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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吉梗]錯勾教主[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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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22 00:14:08
第八章

面對狂怒的教主,小翠這輩子沒有那麼害怕過。

為保住自己小命,她不敢再猶豫,老實交代所知的一切。

她從宴客那晚,月夫人向她借衣服假扮侍女前往煙波閣說起,一直交代到她們搬到靜水閣後不久,月夫人三天兩頭就假冒她的身份,前往蒼柏院與太教主相會。

「請教主明監,奴婢真不知道月夫人為何會去蒼柏院,只知她是去見太教主,而且奴婢也再三勸過月夫人不要去,可月夫人態度堅持,奴婢實在阻止不了。奴婢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請教主饒命啊!」

「哼,說得你好像很無辜一樣,難道月夫人假冒你身份前往蒼柏院,都不曾引起任何人懷疑嗎?你還敢說自己不知內情?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軒文睿越聽越火大,凜冽目光冷冷掃過跪在地上求情的小翠,一身殺氣。

小翠嚇得痛哭辯解著:「奴婢是真不知情啊!自進入炎教後奴婢就被派來伺候月夫人,平時也只在靜水閣及大廚房兩處走動,除這兩處的人以外,其他人都不認識奴婢,這或許是蒼柏院裡無人發現月夫人假冒奴婢的原因吧。」

軒文睿瞇起冷眸,臉色益發陰寒,「你剛剛說從你們搬到靜水閣後,月夫人就常假冒你的身份前往蒼柏院,難道月夫人從未和你說過任何原因或理由嗎?」

小翠猛搖頭,「月夫人只說過她得到太教主給的特權,可以不經召喚進入蒼柏院,但從未提起是怎麼得到特權,又為何去見太教主。且月夫人說過,若奴婢不能保守秘密,就要奴婢與她一起受罰。教主,奴婢只能聽命啊!」

小翠苦苦求情,希望教主能原諒她掩護月夫人的罪責,不要殺她。雖然教主是主子,但月夫人也是她的主子,她真不敢違背她的命令啊!

聽完小翠的交代後,軒文睿心裡更加煩躁了。她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他還是不知道月書弦為何去蒼柏院,又和父親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至少知道,原來那晚在他告知月書弦……秦家兩千金會一起嫁過來之前,她就已知道結果了。

老實說,他能理解她與小翠借衣服偷溜去煙波閣打聽消息的行為。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他們之間有這麼深的關係,她也許是擔心他娶了別人後,會分薄對她的感情與寵愛,所以才偷偷溜去看看秦家兩姐妹。她本不是心有城府,會掩飾自己真實感情的人,因此做出這種莽撞的行為,他也能體諒。

事實上,她能忍著心裡的不安,乖巧接受他的婚事與安排,不吵也不鬧,他已覺得她很守本分、很替他著想了。

可現在她又為何與父親扯上關係呢?這點他怎麼都想不通。

就在他思考著,是否要去蒼柏院把人帶回來好好問清楚時,窗外傳來鴿子「咕咕」的叫聲。

他轉頭看去,一隻灰鴿撲騰著翅膀飛了進來,它停在窗邊書桌上,鴿喙一啄一啄吃起桌上瓷盤裡的粟米,一副優遊自在的樣子,可最吸引他注目的不是鴿子,而是鴿腳上的信筒。

他皺起眉,出手掠住那只信鴿,取下信筒裡的紙條後,凌厲目光掃向還跪在地上的小翠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在飛鴿傳書?」

「是、是月夫人。月夫人搬來靜水閣後就和奴婢要信鴿,說要與故友通信。奴婢不敢多問,就與管事要來這只信鴿。」當時她們才搬到靜水閣不久,月夫人看起來也還沒失寵,所以管事沒多問就給了信鴿。

故友?軒文睿眉頭深鎖,月書弦是花樓出身的花魁娘子,她有什麼故友?難道是她花樓裡的姐妹嗎?可用飛鴿傳書聯繫就很奇怪了。這超出他對她的認知,她才初次接客就被他贖回來,照說接觸不了多少人,又怎會用江湖手段與所謂的故友聯絡呢?

軒文睿感到很不對勁,他隨手放飛手中的信鴿,並把紙條打開來看。

不看還好,一看他不禁臉色大變!

紙條上的署名是離門門主,信裡內容則是離門門主下令已得到太教主歡心的弟子月書弦,盡快配出奇羅香,並在房裡點燃,等她與太教主在床上纏綿至高潮銷魂時,奇羅香會導致太教主渾身筋脈盡斷。

信裡還要她把握這機會廢掉太教主武功,再對他削肉刮骨,將他寸寸折磨至死,還特別交代不可一刀斃命,讓太教主死得太輕鬆。

這封信不過短短數行字,但字字句句都透出離門門主對太教主濃濃的怨恨之情,叫人沭目驚心。

軒文睿狠狠捏住紙條,心裡震驚不已。他聽過奇羅香,據說是離門奇毒。他想起第一次見面時,月書弦曾不小心洩漏她善於配藥的秘密,當時她還以花樓教她們配壯陽藥的藉口瞞混過去……

可現在看來,她竟是離門弟子,而且身負刺殺他父親的任務而來,還想以離門最擅長的誘殺手法,先把他父親騙上床,再使毒虐殺。

好狠毒的女人啊!

一想到她與父親躺在床上的情景,軒文睿不禁雙目發紅、暴怒不已!手中紙條被他憤怒收緊的大掌捏成一團,他週身揚起狂暴氣勁,額角青筋直抽。

她竟敢騙他!她竟然騙過他!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她天真爛漫無機心,沒想到她竟是作戲高手。

她根本是利用他進入炎教,好接近他爹,執行剌殺任務!

可他卻被她騙得團團轉,真以為她喜愛他,以為她心裡只有他,對她產生憐惜與愛意,結果只是一場戲!

軒文睿閉上眼,強逼自己把湧上喉口的腥甜給嚥回去,他才發現她影響他至深,光想像她的欺騙與背叛,就讓他渾身氣血洶湧翻騰,幾乎快走火入魔。月書弦,你怎敢!他在心裡怒吼著。

明明是他的人了,怎麼敢紅杏出牆,怎麼敢背叛他,還企圖爬上他父親的床,一想到這,他就憤怒到快無法控制,恨不得把她抓來好好教訓一頓,再牢牢地關起來。

關起來……他心裡抽了口氣,最讓他憤怒的怎會是她想爬上他父親的床?明明應該是她企圖刺殺他父親的罪責才對啊!

軒文睿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情也混亂不已,他怎會被她迷惑到這種地步,她是什麼時候侵入他的心?

在教裡出現危險刺客,企圖暗殺父親的此時,他擔心的不是父親的性命安全,竟是她的背叛……

實在太離譜了!她背不背叛他一點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去蒼柏院,稟明父親這樁陰謀,再將她抓到刑堂裡好好審問、好好懲處一番才是!暴怒的軒文睿才轉身要離開,一身侍女打扮的月書弦剛好從門外走進來。看到意料之外的人出現,月書弦大吃一驚,訝聲道:「咦!夫君,你怎麼來了?」

她沒想到他會來,這陣子他對她不聞不問,她也已叫自己死心了。可現在突然看到他,雖然他臉色非常難看,但她的心仍感到一絲悸動。

她目光又轉到跪在地上幾乎愈軟成一團的小翠,心頓時狂跳。

糟了!看來是露餡了。見小翠這種模樣,她八成是全招了!

她咬住下唇,思索著應對的方法。小翠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假冒侍女去見太教主,所以軒文睿能從小翠口中問出的訊息也有限,她還來得及彌補。

看出小翠是為她受責,月書弦一進房就先命令小翠離開。

軒文睿揚起眉卻沒有阻止,他現在只想找月書弦算帳,懲處小翠之事已不放在他心上。

見教主沒有反對月夫人的命令,小翠大喜過望,知道自己小命保住了。她腳步踉蹌地急忙退出房外。

順手把房門關好後,月書弦連忙上前解釋說:「夫君,你別生氣,我會假扮侍女去蒼柏院找太教主是有原因的,請你聽我解釋吧。」

她不知道師父回給她的信已落到軒文睿手中,也不嘵得他已得知任務的真相,所以努力想撫平他的怒氣,好把事情瞞混過去。

「夫君,你該知道我之前和小翠借了衣服,溜去煙波閣偷看秦家兩姐妹……」

她冷靜平穩的解釋聲迴盪在他耳邊,軒文睿靜靜看著她,見她一副天下太平無事的模樣,心裡不禁冷嗤一聲:哼!到現在她還在演戲!

可見她態度誠懇地看著自己,那雙瀲灩桃花眼裡滿是擔心,就好像她真的怕他誤會她一樣,幾乎要叫他相信,這真是一場誤會,她不曾背叛他,她還是他最天真爛漫無心機的可愛小妾。

但手心裡捏著的紙條,又清楚證實她是離門派來的刺客。

雖然,他也很希望這是一場荒唐的夢……

信她與不信她,兩種衝突的想法在他心頭劇烈碰撞著,心口陣陣不明的疼痛讓他選擇迂迴的試探,沒有直接戳破她的謊言質問她,反而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他硬擠出溫和的表情,淡淡的說:「原來如此,所以你之前就知道秦家姐妹會一起嫁進來囉?」

月書弦頓了下,只要遇上秦家姐妹的話題還是會讓她感到很不舒服,「知道……我在宴席上聽說了,但我想你不會喜歡我爭寵與吵鬧,所以我才什麼都沒說。」

話說到這,她半真半假地抱住他的手臂,口氣裡有點撒嬌又像有些說不出的幽怨道:「夫君,你別因為這樣就不理我了,好不好?」

軒文睿的心一動又一痛,他實在受不了她這種分不清真假的親暱與依戀,好似一片情深又好似……一場作戲。

他有些苦澀的說:「我怎會不理你,我知道你是愛我才這樣做,可我想不通你是怎麼認得太教主的?」

月書弦揚起眉來解釋道:「就是那晚,我聽到秦掌門要把兩個女兒都嫁給你之後,心裡實在很難受,於是一邊哭一邊跑了出去,後來不知怎麼地,我就跑到蒼柏院裡了……」

她將那晚誤闖禁地差點被教規處罰,好險太教主出現,竟意外發現她長得很像他的故友,後來太教主大發慈悲原諒她,還讓她有空就常過去蒼柏院走走的事情都一一告訴他。

「因為那天我是穿著小翠的衣服,所以太教主以為我是侍女,我那時又太緊張也太害怕了,就沒敢和太教主說我其實是你的小妾。後來太教主讓我常常過去陪他老人家聊天,我更不知該怎麼坦白了,所以才一直假冒小翠的身份。夫君,我不是故意撒謊的,一開始我是怕被太教主處罰,之後一錯再錯,就更不敢澄清身份了。」

見她認錯的態度楚楚可憐,再想到她在父親面前是不是也裝出這樣惹人憐愛的姿態,軒文睿不禁口氣尖銳的說:「原來你是去陪太教主聊天,那你們都聊了些什麼?又在哪裡聊?該不會躺在床上聊吧?」

「啊!」月書弦大吃一驚,不明白他怎會這麼說?

「不是這樣嗎?我記得你可是花魁娘子,媽媽當初教你時,沒教你要努力巴結最有權勢的恩客嗎?太教主可是我爹,比我還有權勢,你不覺得與其當我的小妾,不如去當太教主的小妾更好嗎?」

月書弦詫異地看著他,她從未聽他說過這麼尖利又刻薄的話,她好像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酸味。

難道他是在吃醋嗎?他以為她去見太教主是因為被太教主吸引嗎?

真是太諷刺了,她哭笑不得的想,他不是為迎娶兩位美人忙到無暇顧及她,不是已對她失去興趣了嗎?又為何吃起醋來?

難道是男人的好勝心起,就算是他不要的,也不許旁人覬覦染指嗎?月書弦有些悲哀的想,她在他心裡果然是個玩物吧?他從未考慮過她的想法與心情,對他來說,她就該乖巧聽話的傻傻等著他寵幸!

無視心頭漫起的尖銳刺痛,她在心裡冷笑著,一切都無所謂了,反正……她已經看清楚他。他不值得她的愛,不值得她用心,就當得了一個教訓吧。

她這輩子不會再輕易被騙心了,所以對於他吃醋的反應,她也不會放在心上;他並非在意她,只是男人的一種不甘心罷了,她不會再自欺欺人。

雖然看透他了,可她畢竟還在炎教地盤上,也尚未完成任務,所以她還不能與他翻臉,還是得安撫他。

月書弦半是撒嬌半是嗔怨的說:「夫君,你怎會這麼說?就算我曾是花魁娘子,可自從我跟你回到炎教後,我就是你的妾。我心裡只有夫君,又怎會去勾搭其他男人。你明知我心裡只有你,只喜歡你一人,又為何要說這種話傷我的心呢……」

話說到後頭,她語氣淒切,竟不自覺地透露心聲。

她的一片深情他可曾重視過?若他對她也一片真心,就算冒著對不起師父的沉重愧疚,她也不會接近太教主。

看著神色淒婉的她,軒文睿心裡發冷、發疼。到現在她還在騙他,裝得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讓他幾乎要淪陷、要相信她的謊言了。

「是嗎?你心裡只有我,不會去勾搭其他男人啊!」他冷嘲的說。若真如此,她又要怎麼完成在床上刺殺他父親的任務呢?哼,這女人還在說謊!他話裡隱藏的尖銳與怒氣讓她的心一跳。

月書弦定定看著他,發現他用一種失望與質問的奇怪眼神看著自己。

「當然啊!」她的心狂跳著,莫名感到驚顫不安。

「那就證明給我看,你心裡只有我,從沒有勾搭過太教主吧!」

他的話才說完,「刷」地一聲,她身上衣服已被他凶狠撕破了。

「啊!」面對突然變得危險又狂暴的軒文睿,月書弦驚叫出聲,正想後退逃避他恐怖的氣息,一隻手臂卻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扣住。

軒文睿冷戾的目光瞪著她,彷彿想把她看穿一般。

只要讓他在她身上看到一個吻痕,他絕對會讓她知道欺騙他的嚴重後果!「夫君?」月書弦驚慌地想問他要做什麼,可身體巳被重重壓在堅硬的書桌上。

只見他寬袖一掃,桌面上所有的東西都被狂暴地掃到地下。

她還沒回過神就感到身體一涼,身上薄薄的夏衣已被他撕成碎片。

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軒文睿,月書弦害怕地想掙扎。

穿著嫩紅肚兜及褻褲的美麗女體如水蛇般不停扭動著,在窗外日光的照耀下,白皙柔膩的肌膚顯得更加光彩耀人。

這意外誘人的景象,讓軒文睿的下腹有股邪火猛然燒起,但他仍繼續扯破她身上僅存的衣物,執著尋找任何不該有的吻印或痕跡。

月書弦被他的舉動嚇到了,驚慌的想他要做什麼?難道他想在這裡侵犯她嗎?

對,是侵犯,他的動作太粗暴、態度又太無情可怕,她從沒這麼忌憚過他!

沒找到任何吻印及痕跡,軒文睿心裡狂滾著的怒焰稍稍平息一點。

他目光落在她白皙無瑕的玲瓏嬌軀上,比起夜裡燭火照耀下的昏暗不清,在日光下的她,美得驚人!

他大掌不受控制地撫上她滑膩的肌膚,感覺她身上的陣陣戰慄。這具美麗誘人的身軀正強烈誘惑著他,她此時透出的不安與脆弱,也勾起他心裡想狂暴佔有她的慾念。

他不禁冷嘲自己,還是無法不受她勾引、不被她吸引。就是現在……他也只想徹底佔有她、讓她只是他一個人的,她只能是他的!

想起她身體美妙的滋味,他目光更加幽沉嚇人。但一想到這美妙的滋味可能已有其他人嘗過了,那人還是他的父親,軒文睿心裡的怒火再次翻湧。

想要她的狂暴慾念終於戰勝理智,在他不肯承認的忌妒與憤恨情緒交織下,他扯掉自己的衣袍,狠狠壓上那具妖嬈動人的女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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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22 00:14:39
第九章

「啊!」月書弦吃痛的叫出聲,她纖細柔軟的腰身重重撞在書桌邊角上。

好痛,一定瘀青了,她驚慌地想,不禁出力想反抗他,卻惹得軒文睿更加憤怒。

她竟然拒絕他!她果然是在利用他,現在她已經勾搭上他的父親,所以不需要他了嗎?

以他的驕傲,他怎能容忍自己成為她丟棄的工具!

怒火焚燒了他的理智,感覺她強力的掙扎與反抗,軒文睿重重點了她幾個大xue。

身體突然發麻,完全喪失對自己手腳的控制能力,月書弦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竟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軒文睿沒有理會她的反應,發紅狂暴的眼神貪婪地掃視她誘人的身軀,當目光落在她平坦的下腹上時,他猛然抬高她一隻白皙修長的大腿,連前戲都沒有,怒發的赤燙分身已狠狠闖入她乾燥的花穴ue裡。

「啊!」她尖叫出聲,想用腿踹開他卻使不上半點力氣,驚慌不甘的淚水頓時盈眶。

「夫君,你做什麼?你嚇到我了。」她企圖示弱想軟化他的心。

但他沒有回話,用一種沉默的狠戾及固執毫不留情地貫穿她嬌嫩的花穴ue,就算闖入她乾燥的甬道也讓他感到不太舒服,他仍執意刺穿她、佔有她。

感覺自己就像他發洩的玩物,心裡的剌痛及身下傳來的痛楚讓月書弦無法繼續偽裝乖順,她脫口喊出:「軒文睿!你瘋了嗎?」

他毫不尊重她的強勢逼迫讓她心生不滿,憑什麼?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我是瘋了,從遇上你我就該瘋了!」他紅著眼對她怒吼著。

從沒被她這樣拒絕反抗過,軒文睿心裡充滿不甘與挫折。

她是他的,他們之間曾經那麼美好,怎會是一場謊言呢?這是她欠他,是她欠他的!

他瘋狂又隱帶痛苦的吼叫,讓她心一怔。明明自己很氣他,甚至恨他的,可為何聽到他宛如負傷野獸的嘶吼時,心裡會有一絲不捨與心疼呢?

她真是太沒用了,明明是他在傷害她,她心疼他什麼啊?

月書絃索性咬緊唇、閉上眼不再看他,以沉默反抗他!

她上半身平躺在堅硬的書桌上,一隻修長的玉腿垂在桌邊,另一隻玉腿則被他高高架在肩頭。

他大掌狠狠扣著她纖柔的腰身,宛如野獸的男人不斷挺腰猛烈撞擊著她的身體,可目光卻帶著一絲痛苦,還有些悲哀地看著她。

她閉著眼死死咬著下唇,倔強地不肯發出一點呻吟,讓他心裡又痛又氣。

「嗯……」她發出微弱的嚶嚀聲,心裡因他的下流發言及行為感到又羞又氣又恨,可半睜的眸光裡卻充滿勾人的春情。

「承認吧,你沒法離開我的,除了我還有誰能讓你這麼迷戀、這麼熱情?」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顎,逼她張口,接受他火熱霸道的深吻。

那種充滿獨佔欲的深吻,幾乎讓她不能喘息,她挺起上身想逃避他強勢霸道的吻及他身下越來越激烈的侵略,可這動作只讓他一手攬緊了她的腰身,另一手把她的大腿抬得更高,讓兩具身體間的結合更加深入也更加密切。

「嗚……啊……」她幾乎抵抗不了他,意識就快迷失在他的火熱侵佔下。

就在這時,房外傳來下人忐忑的通報聲,「教主……小的知道不是時候,不過……太教主有事召喚,請前往蒼柏院。」

門外的通傳聲讓迷亂中的月書弦如澆了一盆冷水般突然清醒,外頭的下人肯定聽見他們的爭執了,她慌亂又氣恨地瞪向軒文睿,心裡卻對自己屈服迷失在他的強勢逼迫下,感到自責與不滿。

「太教主找你,你還不放開我!」她虛軟的聲音裡透著一絲慌亂與憤恨。軒文睿卻完全誤會她的反應,看到她一聽到太教主的名號就慌張緊張起來,心裡陣陣酸澀。她果然和父親有染嗎?所以現在是害怕被父親發現他們的關係嗎?

「不去!」他對門外厲聲怒吼。

忌妒讓他再次失去理智,之前心裡漫起的柔情統統轉成強烈的不安與狂暴的索求。

「可是……教主……」下人的聲音再度穿過門板傳了進來,雖然他想遵照教主的吩咐,別在這種情況下打擾,但太教主位階更高,他只得再次出聲。

「滾!」軒文睿的怒吼帶著更多的怒氣,這回門外總算是安靜下來了。在趕走礙事的下人後,他結實精壯的上身狠狠壓住她,勁瘦腰身猛烈聳動起來,毫不憐惜的瘋狂侵佔她,「你是我的,別想甩開我!」

月書弦被他突然又凶暴起來的氣勢與行為嚇到,卻無可奈何。

他不再與她交心,也不再和她說任何話,只是用野蠻又凶狠的態度及動作,一次次貫穿她。

感覺身下傳來陣陣火辣的疼痛,她終是哭泣出聲,「你快走開,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了!」

她的哭泣與拒絕只換來他更無情也更強硬的索求。

感覺自己的腰被一次次撞在堅硬的桌緣上,手臂及大腿也被他的大掌狠狠抓著,她有種快被他撞碎的感覺。

沒有憐惜也沒有感情的歡愛,只讓她覺得痛苦與受傷害,她心裡恨死軒文睿了!

月書弦又哭又罵到聲嘶力竭,軒文睿火紅狂暴的目光死死盯著她淚流滿面的小臉,卻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好像只能藉這樣來得到她。

這場瘋狂的情事不知延續了多久,當軒文睿再度把所有滾燙的灼液釋放在她體內,月書弦卻安安靜靜的不再哭喊叫罵,她的淚水像流盡了般,只覺得無盡疲累,意識也逐漸渙散,緩緩地閉上無神的雙眼。

看著虛弱到像快失去生機的她,軒文睿的心猛然一揪,終於恢復一點理智。

他伸出手心疼又自責地輕輕撫過她全身的肌膚,看著自己在失去理智下抓出的塊塊瘀青,襯著她白皙剔透的膚色,顯得更加猙獰嚇人。而且她身上根本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吻痕,他開始相信她和父親之間確實是清清白白的,這次是他誤會她了!

可是……看著飄落在地上被捏成一團的紙條,他內心再度感到掙扎痛苦。信裡的內容證明她入炎教是別有居心,她是離門門主派來刺殺父親的剌客。

他到底該相信什麼?是相信她的說詞,她心裡只有他,她是喜歡他才當他的小妾;或者是,她是為了執行任務在利用他,藉著做他小妾的機會進入炎教,企圖刺殺他父親。

他心裡亂成一團,既想相信她又不敢相信她。從成為他的小妾後,她確實真心待他,也不曾做過任何有害炎教的事;可她又假扮成小翠去接近父親,疑似居心不良。

正當他取決不下,心裡掙扎不已的時候,門外再度傳來下人口氣遲疑的通報聲。

「教主……太教主已來到門外,請教主開門迎接。」

軒文睿的心猛跳了下,父親怎麼來了?

他之前有聽到下人通報說父親召喚他去蒼柏院,可他當時實在是氣瘋了,就把下人攆走,沒想到父親會親自過來,這要怎麼應付?

他覺得很困窘也有些狼狽,以他現在混亂又複雜的心情,他不知該怎麼面對父親。

他知道自己該向父親稟報,月書弦很可能是離門派來企圖刺殺父親的剌客,同時他又感到吃味,父親給她自由進出蒼柏院的特權,是因為他老人家也對她另眼相看嗎?

難道父親也喜歡她?如果真是這樣,他該怎麼辦?他要怎麼處理?

他心裡猶疑不定,遲遲沒有回應門外下人的通傳。

這時門外傳來蒼老卻沉穩的聲音,「睿兒,你先冷靜下來,為父在門外等你開門。關於小翠……或者說你的小妾月書弦,我有些事情要對你說。」

軒文睿聞言,訝異地抬起頭。

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父親早就知道常去蒼柏院陪他的侍女小翠其實是月書弦,那父親又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父親都把話挑明了,他也對他老人家要和他說什麼感到好奇,就趁此機會把這件事一次處理完吧。

心裡想定後,他先幫陷入昏迷的月書弦解xue,再小心地把她抱到書房內間休息用的軟榻上,為她蓋好薄被,再將兩旁紗幔放下遮住內間,這才回到前頭。

他穿上自己的衣衫,簡單收拾過一塌糊塗的書桌後,才深深吸了口氣,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打開房門後,軒文睿低頭向父親行禮並將人迎入房裡。

他才和月書弦大鬧過一場,守在房外的下人肯定都聽見了,就連父親也被驚動,他從未如此失態過,所以心裡頗為尷尬,不知該怎麼面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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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22 00:14:51
他情緒上的變化並未逃過太教主的眼睛,在屏退所有下人後,他們父子倆靜靜坐著,手裡端著下人奉上的香茗,一言不發。

沉默了好一會兒,太教主終是開口道:「月書弦是離門派來的人吧。」

沒想到父親會直接挑明重點,軒文睿有些訝異地看向坐在上首位置的父親。

見到他的表情,太教主嘴角微挑,目光裡多了幾分慈愛道:「為父不只知道這個消息,還曉得你和弦丫頭是為了什麼事情吵架。睿兒,你和父親老實說,對於弦丫頭你到底瞭解多少?」

瞭解多少?軒文睿腦中瞬間閃過他與月書弦相識後的點點滴滴,可再仔細思考他對她的瞭解到底有多深,竟有些不能肯定了。

「父親,我似乎不怎麼瞭解她。」他的口氣頗為苦澀。「我曾以為她清純善良、天真爛漫,可現在我真不知她是不是太會作戲,所以連我都被騙過去了。」

他起身走上前,將那張被捏成一團的紙條攤開,交到父親手上。

太教主很快掃了手中紙條一眼,態度依然很淡定,似乎心情完全沒被影響到,就好像一點都不在乎月書弦是前來剌殺他的剌客,也不忌憚離門的陰謀算計。

他只是認真地盯著麼兒問道:「睿兒,你是不是很喜歡弦丫頭?」

「……」軒文睿垂下眸,沒有回答。

他當然喜歡她,不然今天就不會發瘋了,可他也開始害怕,自己喜歡上的會不會是他想像出來的月書弦。

因為她從一開始就騙了他,所以他欣賞喜歡她的優點,如純真善良等等,會不會都是她的偽裝?如果真是這樣,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喜歡、又會不會喜歡她了。

不過在他心底深處確實有過一個想望,如果他沒發現信鴿的秘密就好了,這樣他也許就永遠不會知道她的真面目,那麼他們也能繼續維持這段感情,她依然會是他最喜愛的小妾。

可時光無法重來,發生過的事也無法抹滅。

看著兒子一臉消沉頹喪的樣子,太教主輕歎一聲:「你不回答,為父就當你默認了。」

軒文睿臉色變得更加陰霾,卻始終沒有開口否認。

「既然這樣,你就娶她為正妻吧。海晏門的婚事交給為父處理,我會去替你解除婚約。」

軒文睿聞言不禁瞪大雙眼,父親竟要幫他解除海晏門的婚約,讓他迎娶月書弦?

「瞧你,還是太浮躁了,坐下來好好聽為父跟你說。」太教主對著他沉喝一聲。

軒文睿有些訕然地坐下,疑惑目光直盯著父親,好奇他老人家要說些什麼。

太教主緩緩將二十多年前的往事說了出來……

那時炎教和離門還沒有多大的衝突,兩個門派各行其事,也算互不干擾。當年太教主剛好遊歷到新州,也就是離門本部的所在,他在那裡結識了兩名女子,一名是杏娘,另一名則是離門現在的掌門孫媚。

他和杏娘互有情意,哪知孫媚也喜歡上他,千方百計想和他在一起,甚至還曾趁著半夜溜到他房裡企圖色誘他,說只想與他風流一宿。

當然他拒絕了,他對孫媚並無感情,也不想和這麼危險的女人有牽扯,可孫媚惱羞成怒,轉而向他與杏娘展開報復,而這也讓他更加肯定,孫媚是個為了滿足自身慾望,不惜傷害他人的瘋狂女人。

因為孫媚報復的手段太過陰狠毒辣,他覺得這樣下去會害到無辜善良的杏娘,加上他已有婚約,且杏娘並非出身江湖門派,他不願把她拉到這個危險的世界裡,所以只能揮劍斬情絲,把杏娘安頓好後,他就黯然離開了。

原以為他與杏娘分開,各自男婚女嫁後,孫媚就不會再找杏娘的麻煩,哪知孫媚的心性扭曲,竟認定是杏娘害她被他拋棄,後來還找上巳成親生子的杏娘,不但殺了她全家,還把杏娘最小的女兒帶走了。

那個小女兒就是月書弦……

聽到這,軒文睿雙手握緊,他沒想到父親的一段往事竟會與月書弦扯上關係,他又很快想到那張字裡行間充滿怨毒的紙條,頓時恍然大悟。

「看來孫媚是想報復父親,才留下月書弦的性命,並把她扶養長大,再派她前來施行美人計,是想藉月書弦貌似生母的這點,讓父親對她失去戒心,方便她下毒,好讓父親嘗到被喜愛的女人千刀萬剮的痛苦滋味。」

太教主點點頭,「看來你也想通了。沒錯,依孫媚毒辣的性情看來,這應該就是她的計劃。」

說到這,太教主臉上掠過一絲感傷,「弦丫頭只是個被利用的犧牲品,她並不知道她師父就是殺了她全家的仇人,又因為她性情善良,非常尊敬崇拜養她教她的師父,所以只要孫媚對她下達命令,她都會想盡辦法完成。」

月書弦的真實性情在這段時日的相處下,已被閱人無數的太教主掌握的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並不是每個人都和孫媚一樣心胸狹隘、陰狠毒辣,因此她可以指使弦丫頭執行她的命令,卻無法改變弦丫頭善良的本性,更無法控制人與人之間產生的感情,所以她的計劃注定失敗。」

軒文睿只覺得他的心急速地跳了起來,世界好像又充滿了希望,所以她對他真的有情嗎?她只是被那個狠心老女人利用了……

「父親,您早知道這件事了嗎?」

「唉,我倒希望能更早知道,不過,我是不久前才曉得的。」如果更早知道,他就能早一點把杏娘的孩子救出來了。

太教主接著解釋,前陣子收到軒文睿納小妾的消息,當時只覺得他年紀大了,可以自行處理這些事,就沒把這消息放在心上,因為也不曉得他與月書弦之間的感情,才會為他安排海晏門的婚事。

之後,月書弦誤闖蒼柏院又假冒侍女小翠的身份,這引起太教主的注意,於是他派人暗中調查,發現月書弦竟然就是軒文睿的小妾!

打探到她偽裝侍女的原因後,太教主仍沒有停止調查,他讓人繼續追蹤下去,一路查回百花樓,意外發現離門與百花樓間有信鴿往來,而炎教總壇也與百花樓間有信鴿往來,他們順著這個異常狀況往下追蹤,就把事情的真相給挖出來了。

「為父之前也聽到一點你們的爭執。睿兒,你很少這麼失去理智,其實你很喜歡弦丫頭吧?」

軒文睿抿緊唇,目光卻有些游移,好像想承認又覺得在自己父親面前沒面子。

「哈哈哈,既然如此你也別怪她了。弦丫頭確實是個天真善良的姑娘,她會陷入這場陰謀算計裡也是被陷害利用的,其實最無辜的就是她了,你別欺負她啊!」

軒文睿皺了下眉頭,他當然不會欺負她,事實上他很心疼她的,只是……

太教主看了明顯鬧彆扭的麼兒一眼,心念一動,有些調侃的說:「如果你是放不下弦丫頭被派來誘惑為父的任務一事,你就放心吧,為父只把她當成故人的女兒,而且她每次來蒼柏院也只是陪我聊聊天。」

這點,就是孫媚無法操控的地方。

「或許她也想把孫媚交給她的任務完成,可這丫頭每次來話題總會轉到你身上,不然就是彈琴陪我解悶,說是誘惑我,為父倒覺得像是兒媳婦來陪我這個老頭子盡孝道的。」

正因如此,若兒子想娶月書弦當正妻,他也很樂見其成。「她確實討我歡心,但我們之間更像父女,當然兒媳婦也能當女兒疼的。」

說到這太教主也笑容滿面,顯然真的很喜歡月書弦,他有三個兒子卻沒有女兒,現在好像多了一個貼心的女兒,感覺挺不錯的。

「我想她應該還沒看到這封信吧?」太教主搖搖手中的紙條,「為父可以和你打賭,就算看到信她也絕對做不到,不管要她把為父千刀萬剮,或對為父獻身,這丫頭一件都做不到。」

他目光又瞥了眼軒文睿,接著道:「如果她有辦法委身給其他男人,對你無情無心,她那晚就不會溜到煙波閣去,還因為聽到你和秦家姐妹的婚事而傷心欲絕,又誤闖到蒼柏院裡哭到肝腸寸斷了。」

見兒子表情有些糾結懊惱,太教主繼續開解道:「而且她每回來陪為父聊天,動不動就提到你這個主子,我看得出她對你情根深種,而你也確實深愛她,不是嗎?」

軒文睿的唇動了動,雖然沒發出聲音,卻能感覺到他心裡的激動。

太教主歎了一聲,「既然如此,為父也願意成全你們,免得將來你們心中都有遺憾。」說到底,他也是想藉他們的婚事,來彌補他與杏娘永遠無法在一起的遺憾。

聽完父親的解釋後,軒文睿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也覺得父親和月書弦之間應該是清白的,但心裡總有些疙瘩,但在知道她與父親相處的情形及父親的態度後,他真的放下心來。

當然他也不再對她生氣了,反而有許多憐惜。

憐惜她什麼都不知情又被歹人利用,也憐惜她拜仇人為師,如果她知道真相後,一定會很傷心痛苦吧。

再想到父親說為了他娶妻一事,她哭到肝腸寸斷,他的心也跟著揪起來,他真讓她傷心了。

想到婚事,軒文睿又皺起眉,他不認為事情能這麼容易解決。

「父親,我和秦家姐妹的婚事真能解除嗎?我覺得秦掌門不會善罷甘休,事情若沒處理好,只怕我炎教會與海晏門交惡,那樣就不好了。」

「放心吧,當初這門婚事本就是海晏門門主動提起的,也沒有指定要與你聯姻,是為父覺得你比較適合,才跳過你兩位兄長先為你說親。」太教主意味深長地瞥了軒文睿一眼,「既然現在你心有所屬,那就從你兩位兄長間選一人與海晏門聯姻,或是他們希望秦家兩女分別嫁給你兩位兄長也沒關係,你的兄長們條件也不錯,相信秦掌門不會刁難才是。」

見自家麼兒臉上透出掩不住的喜色,太教主才瞇起眸道:「何況你真想娶秦家姐妹,讓弦丫頭傷心嗎?」

軒文睿偏頭看向內間,目光轉柔,說:「我確實不想娶秦家姐妹,只是我身為教主得為炎教負責,可若讓我真心選擇,我只想娶弦兒一人。」

話說到這,他躬身對太教主深深行了個禮,「父親,謝謝您的諒解與成全。」

他曾以為他可以為了炎教的利益去娶他不喜歡的女人,經過這件事後,他才發現他已經放不開月書弦了,如果不是她,任何女人對他都沒有意義,也無法讓他感到快樂。

他若以這樣的心情去迎娶秦家姐妹,對她們也不公平,因為他注定不能回應她們的感情,也無法為她們帶來幸福。

尤其在他嘗過差點失去她的煎熬與痛苦後,在他誤會她與父親有染後,他終於明白他之前對她有多麼殘忍,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婚事,還要娶兩個女人進門,又將她遣出蒼蔚院,一定讓她傷透了心。

想到這,他的心也跟著疼起來,弦兒是他心愛的女人,他不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難怪她後來會躲著他,是因為心痛欲絕吧,而他還誤會她,甚至傷害了她!

軒文睿現在後悔得不得了,不知該怎麼彌補,要怎樣才能讓她原諒他,再展歡顏。

見他有些坐立難安的樣子,太教主也猜到和月書弦有關,他沉聲道:「事情就這樣說定了,秦家的婚事由為父去解決。至於弦丫頭,就要交給你自己去開解了,你好好和她談談吧,把她的身世及一切的真相告訴她,她不該再認仇人為師,她該有的公道、該得到的幸福也要由你來擔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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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22 00:15:33
第十章

將所有事情說開,也解決掉秦家姐妹的婚事後,軒文睿鬆了一大口氣,現在只剩下最重要的一個問題,要怎麼和月書弦和解?畢竟之前他對她那麼過分,她生他的氣也是應該的。

送走父親後,他往內間走去,腦中想著該怎麼對她說明身世,又想到他要怎麼向她道歉,才能取得她的原諒……

他心裡百轉千回,反覆琢磨著各種表達歉意的說詞,但在他撩起內間的紗幔後,卻不禁愣住了。

月書弦不知何時已經清醒,他的眼正對上她睜得大大的雙眸。

但她沒有露出從前見到他時歡欣的表情,也沒有撲上來和他撒嬌,眼神裡原本對他深深的傾慕都消失了,只有吃驚、訝異,還有些悲憤的情感……

他從沒想過會在她臉上見到這麼哀傷又複雜的表情,心猛然一揪,頓時感到濃濃的自責與心疼。

他想上前去安慰她、和她道歉,可遲疑了半天,始終說不出一句完整的歉話。

沉默橫亙在兩人之間,他們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兒,卻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久久,軒文睿才艱難地說:「我絕不會娶秦家姐妹。」

他從沒對女人低聲下氣過,傲氣的性子讓他無法拉下臉和她道歉,只能用這個保證來傳達他的心意。

他心裡只有月書弦,也只喜歡她一個,所以他不會娶秦家姐妹,不會再讓她傷心,還有,他知道她與父親之間是清白的,那只是一個誤會,所以他會加倍彌補,她會是他這輩子最珍惜的唯一伴侶。

他想傳達的完整心意是這樣,雖然總結到最後變成極簡短的一句保證。

月書弦聽了只是淡淡應了聲:「我知道。」就繼續沉默不語。

她心情很混亂,其實她早就醒了,但因為一身狼狽,外頭又有太教主在,她實在無法見人,只好繼續躺在這裡。

正因如此,他們父子的對話她都聽見了,也被事情的真相給震驚到心緒大亂。

聽到軒文睿是真喜歡自己時,她當然很開心,也不免笑自己傻,原來是她弄錯了他的心意,以為他移情別戀,結果他只是為了儘教主的責任。後來事態的發展,更是錯上加錯,在重重誤會下才讓妒火中燒的他失控強迫了她,她知情後也就能釋懷了。

在聽到太教主願意出面為他解除秦家的婚事,還要讓他娶她為正妻時,她欣喜若狂,也有種無法置信的幸福昏眩感……但她怎麼都沒想到,後來會聽到那樣的往事,完全是覆她原有的世界。

原來師父讓她來勾引太教主,竟是打算讓她下毒害他嗎?可太教主對她這麼好,她怎麼下得了手!而且害她家破人亡變成孤女的兇手,竟然是她一直以為的大恩人,她最尊敬崇拜的師父?

一連串的打擊,讓她腦袋空白、無法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她在作夢嗎?

為什麼師父會突然變成滅她全家的大仇人?連師父教養她到大,都是為了對太教主復仇的計劃,原來她一直是師父利用操控的一枚棋子。

強烈的被背叛感溢滿心頭,她最尊敬崇拜的師父竟然那麼陰狠毒辣,她覺得心口好像被她最信任的人狠狠插了一刀,鮮血淋漓。

她從小在離門長大,雖然也覺得師姐妹們不是外人口中的良家婦女,更不是什麼貞節烈女,可她過去總認為,師姐妹們做的事並沒錯她們身在江湖,在這種特殊環境下,掌握完整的情報網是很強大的力量,而離門一直是個中翹楚。

一直以來有許多人委託離門打探消息,這讓她更加肯定師門的重要性,也從不覺得師姐妹們打探消息的方式有什麼不對。

這回自己出來一趟,與軒文睿相愛,又聽到太教主與師父的那段往事,她開始感到疑惑,覺得師父行事實在太狠心了,又太過自私霸道幾近瘋狂。

在發現師父的這一面後,她回頭去想師父和她們要求過的,要她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把身體及感情都當成可利用的工具,對目標人物獻身騙情,以獲取可用的情報,而等情報到手後,就甩了或殺了目標人物。

可是她發現,一旦真心愛上一個人,就不可能再獻身給其他人,更別說愛上以後,還要收回自己的感情,當作一切沒發生過。

且對一個女子而言,怎麼可能不在意自己的清白,身子隨時要給誰就給誰,又怎麼可能說愛誰就愛誰,說不愛就不愛……這根本是強人所難!

她這才發現,師父對她們這些弟子也一樣狠心無情,只是把她們當成可利用的工具。

她覺得師父錯了,而她們也錯了!

果然沒有出外遊歷過,就不會知道自己的天真與無知,她從小在離門長大,就沒想過師父可能是錯的。所幸事實真相揭露得早,還沒造成任何彌補不了的缺憾,但光是這段往事的恩恩怨怨,就已讓她心力交瘁,所以就算知道軒文睿也愛她,不會娶秦家姐妹,她也開心不起來。

見她神色悲愴、臉色蒼白,眸裡還盈著淚光,軒文睿心疼得不得了。

果然沒有好好道歉,還是不能讓她釋懷嗎?

道歉就道歉吧,自己的娘子,有什麼好丟臉的。

「弦兒,方纔我不是故意那樣對你的,我是因為……」

他話還沒說完,她又淡淡回了一句:「我知道。」

房裡再度陷入沉默。

軒文睿打量著她,小心翼翼的說:「那我讓人整理一下,你今天就搬回蒼蔚院好不好?」

月書弦抬頭,看到他關懷熱切中帶著忐忑不安的眼神,不禁心一軟,就點點頭。

發現她這回連話都不回他了,以為她還在生氣,所以不理他,軒文睿心裡很難受。

「我知道這次是我太過分了,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原諒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消氣呢?」他皺起眉很認真的說:「我現在真的很懊惱,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弦兒,只要你願意搬回蒼蔚院,我保證以後只會有你一個女主人,我不會再娶其他人讓你傷心了。」

她搖搖頭,「睿哥哥,這不是你的問題,你不用彌補我什麼。是我的心太累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且不夠聰明也不夠機靈,要不是這樣也不會被師父騙了這麼久,差點釀成大錯,把太教主都扯進來……」

「你才沒有不聰明、不機靈呢,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天真單純的性子,而且說到底,你才是受害者,要不是為了我父親,你家也不會遭逢大難。」當然問題的癥結點是那個陰狠毒辣的老女人!

「只怕我這不是單純,而是徹底的愚蠢了,所以……」月書弦深深看了他一眼,「我很高興你心裡有我,可是經歷這些事情以後,我總算明白了,我一點都不適合這個爾虞我詐的江湖,我的頭腦不適合當離門探子,性情也不適合當炎教的教主夫人。」

見到軒文睿要反駁的樣子,她不給他機會接著說:「為了不要造成以後的遺憾,我決定回家,當然不是回離門,我想回我出生的地方,去看看我曾經的家,可以的話,我想重建我家在那裡定居,從此當個平凡的百姓,不再牽扯任何江湖是非……」

她本來就是個沒有野心的人,也暗自渴望著平淡安寧的日子,但突然間,她要面對父母被殺、全家被滅門的真相,又發現敬愛的師父一直在利用她,以及太教主那段糾纏三人,至今仍未停止的恩怨往事,還有軒文睿身為教主必然得背負的種種責任……那些江湖情仇都是她不想也無心涉入的。

她只想要有個愛她疼她的夫君,她也會愛他一生一世,只想要小倆口好好過日子,她的夫君也不用是英雄豪傑,而且她會配藥還會很多技藝,她相信就算一時有困難,他們還是可以互相扶持,共度一生。

但她實在幫不上軒文睿什麼忙,他身處的環境太複雜,她又不是長袖善舞的人,若是真嫁給他,總有一天會變成他的負累。與其到時才發現他們並不合適,相愛轉成相怨,不如現在就狠下心來,讓他們的感情變成一段永遠美好的回憶。

月書弦忍著強烈的心疼,逼自己開口說:「所以我不適合你,可我非常感謝你喜歡過我,為了我們好,你還是娶其他能幫上你的女人吧。」

見她一臉決然,眼裡盈著閃閃淚光的樣子,那忍著哀傷又強裝堅強的模樣,讓軒文睿的心一陣陣地發疼著,這才意會到一件事--

一直以來,他就是喜歡她天真單純的性子,可是這也代表她不適合江湖這個大染缸。

過去她是他的小妾,他疼她寵她沒錯,就是現在發現自己的感情,他要娶她,他心裡愛戀她也沒錯,可一直都是她在配合他,是她在努力迎合他、討他歡心。

那麼他呢?他可曾為她著想過?就是現在,他也只想留她在身邊,覺得為她不娶其他女人,就是對她最大的誠意與保證。可是他不曾真正想過,他們以後要怎麼過日子,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真正幸福,才能使她常展歡顏。

那是他承諾過要為她辦到的……

軒文睿內心激烈震盪著,表情認真嚴肅地看著她,心裡已有了決定!

他走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口氣誠懇的說:「弦兒,你擔心的那些都先不要管,我可以告訴你,我心裡只有你,這輩子也只會娶你,所以你只要發自真心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他握著她的手越收越緊,「你願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會和你證明我許下的承諾,我不會再辜負你,也不會讓我們走到相怨的那日,我會疼惜你一輩子,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天氣晴朗的午後,臨湖的涼亭裡傳出悠揚的古琴聲。

突然一陣掌聲響起,月書弦猛然回神,停止彈奏,轉頭就看到自己的夫君正含笑看著她。

她嗔了他一眼,就撲到他懷裡,笑著問:「這個時候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去送貨嗎?」

「當然是因為想你囉,所以茶一送到我就趕回來了,而且也不算送貨吧,就是孝敬父親今年剛采的新茶。」

「你真把茶送到就趕回來了,怎麼不陪陪老人家呢?」

「父親今天忙得很,他也沒時間和我閒磕牙,等他老人家有空閒了,我們再回去看他就是了。」

聽到這,月書弦表情有點歉疚,她從沒想過,軒文睿竟會為了她放棄炎教教主的位子,改行當商人,經營起茶行來。

今天他就是把剛進貨的上好新茶送回炎教總壇,給太教主嘗鮮的。

「你會後悔嗎?」炎教教務繁重,太教主重掌大權後就又變得很忙碌,相較下,轉行成為販茶商人的軒文睿就清閒很多,讓她有種是她害他大材小用的罪惡感。

「我後悔什麼?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而且我是老闆,送貨這類的粗重活自然是交給夥計們去辦,不然我哪來的空閒陪我的親親娘子啊?」

「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話意,我又不是問你後不後悔太間了,我是問你後不後悔離開炎教,我知道你很有能力,可現在只能當個販茶商人,太委屈你了。」

當初,她認清自己絕無可能成為適合的炎教教主夫人,和他把話說開後,她已有這段感情就要結束的心裡準備;卻沒想到,軒文睿會為了她,決定退出江湖。

更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太教主居然也同意了!

他老人家不但同意,還囑咐軒文睿一定要好好待她,大有把當年他沒能給杏娘的一切,彌補到她身上的意思。

她這才知道,原來太教主這麼喜歡她過世的娘啊,難怪會愛屋及烏,對她這麼好了。

至於炎教的將來,聽軒文睿轉述,太教主認為他的兩位兄長也不是不成材之人,只是能力沒有他好,但仍可以培養。所以太教主決定先不退隱,繼續當教主,執掌教務,直到兩個兒子能擔起炎教的重任為止。

就這樣軒文睿順利的卸下教主之職,不再干涉武林之事,轉行從商,當起一心只有娘子的茶商來。

對這樣的發展,月書弦到現在還常有置身夢裡的幸福昏眩感。

可幸福歸幸福,她心裡的負疚感也不小,他明明可以當個為炎教建功立業很厲害的教主,卻為了她甘於平凡,這麼年輕就退隱了。

「有什麼好後悔的,又不是沒當過教主,你忘了我那時從早忙到晚,像頭牛一樣,現在不知有多逍遙自在。」

看她的臉色仍帶著一絲憂慮,軒文睿笑著抱緊她說:「傻弦兒,人生才短短數十年,我想做的也做過了,若為迷戀名利權勢這些身外之物而放棄了你,我才會真正後悔呢,而且會一輩子都活在悔恨當中。」

看父親就知道,那個手握重權一輩子的強人,卻鮮少有真正開懷的時候。以前不知道,以為父親就是個心裡只有炎教,對妻妾毫不在意,對子女也嚴厲、少有溫情的冷心人。

可自從月書弦出現後,他才發現,原來父親也有慈愛的一面。到如今,他更明白了,原來不是父親冷心,而是他的心早隨著杏娘離去而日益沉寂。

或許表面上父親是風光一世,但在他心底卻是遺憾一生……

因此,當他決定為月書弦退出江湖時,父親不但沒有反對,還一口答應了。

可他並不後悔,經過那次誤會嘗到可能失去她的痛苦滋味以後,他就知道,他還真是父親的兒子,如果沒有把握住她,只怕他也要和父親一樣遺憾終生了。

血淋淋的例子都擺在他眼前了,他怎會還不知取捨呢。

「真要說後悔,我只後悔開了茶行。」

「咦,為什麼?茶行生意很好啊,明明很賺錢的。」他們現在住的房子就很舒適,庭園也佈置得很優美,她身上的衣裳、穿戴的飾品也無一不精,說起來當茶商夫人挺愜意舒服的,所以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後悔開茶行?

「因為我發現原來開茶行也好占時間,還是有不少生意上的事情要忙,不能隨時陪著你啊。」

月書弦聞言不禁莞爾,她有點臉紅的說:「你現在陪我的時間夠多了,我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她並不希望軒文睿為了陪她而放棄一切,還從此過上苦日子,這樣她可是會心疼的。

遠離了刀光劍影的江湖,她很願意和心愛的夫君一起奮鬥,讓他們能過上舒服的好日子。

就像軒文睿希望她能幸福快樂,她也同樣希望他能幸福快樂。

「不夠不夠,早知道我就多買一些地好蓋房子,然後賃出去收租,這樣不用做什麼,每月都會有錢進帳,我們就可以四處去逛,隨意地遊山玩水了。」看著軒文睿興致勃勃的樣子,月書弦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她不禁懷疑他該不是被嚴格要求了十數年,如今重獲自由,才一心想玩吧?

說陪她根本是藉口,其實是他自己愛玩……不過,她身為娘子自然要配合夫君,盡量滿足他的心願,所以她不會揭穿他的。

「你就不怕成天和我在一起,有天會厭煩嗎?」她笑著問。

軒文睿眉一挑,有點邪氣的問她:「娘子每日看我可會厭煩?」

想當初她為了他要娶別人為妻,可是哭到天昏地暗了,那該有多愛他啊!他就不信她會嫌棄他們相處的時間太多。

看著某人一臉得意的樣子,月書弦突然有種牙根癢癢的感覺,很想重重咬他一口,他這是吃定她愛慘他就是……

「嗯,這個嘛……說不定會喔。」她冷瞥了他一眼。

「什麼?你居然嫌棄我!」某個大男人跳腳了。

「我哪算嫌棄啊,可有人已經不當教主,也不在武林了,少了鍛煉,自然身上的肉都垮下來囉,我可不喜歡圓圓滾滾的員外啊。」

「是誰圓圓滾滾了?看我怎麼教訓你。」說得他和肥豬一樣。

他可還保持著每日清晨練功的習慣,只是不想吵到她,沒讓她知道而已,所以他身上怎麼可能有肥肉啊!

這是男人的面子問題,也是一家之主的權威問題,雖然娘子是該好好疼惜的,但也要適當管教一下,不然都踩到他頭上來了。

軒文睿伸出雙掌、舞動十指,就對著月書弦的腰身搔癢起來。

「哈哈哈哈……你走開啊!」月書弦癢到不行,邊笑邊閃邊逃,可某個男人就是不肯放過她,兩人在院子裡追逐玩鬧起來。

看著她笑到眼淚都掉出來,放鬆又開心的模樣,軒文睿不禁想到,今天送新茶去給父親的時候,他獲知一個消息,離門因為得罪邪派血天宮,兩派互鬥,結果離門掌門孫媚被毒死了,餘下弟子害怕血天宮會繼續報復,就解散離門,逃之夭夭了。

他一直在考慮,該不該讓她知道這個消息,可現在想想,他不願破壞她的笑顏,當初退出江湖時,他就決定此生都不讓她再捲入任何武林的恩怨是非中,也不讓她再為任何江湖事煩心。

所以,還是不說了。

因為在這裡的,並不是炎教教主和離門弟子,只是一對平凡但恩愛的小夫妻,就讓那些江湖事隨風飄散吧。

現在對他最重要的,是趕緊把敢大膽挑釁他的小娘子抓回來,好好教育一番才對!

--完--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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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匿名  發表於 2015-4-22 00:16:15
後記 吉梗】

大家好,我們又見面了(喂XD)。

好,正經一點,本來上一本故事寫完,某梗打算再來挑戰現代稿的,但為什麼這本又是古風稿呢?

不是某梗不願挑戰,而是我想先把上一個階段還沒做完的事情好好收尾,再開啟新的挑戰。

對,這本《錯勾教主》其實有個和現在這個故事幾乎全不相同的前身,可能只有男主角的名字被保留下來了,還有在原來想玩的眾多梗裡,保留住勾引教主的這個梗。

想當初阿編語重心長地給某梗回信,我們要說的是感情故事,而不是江湖故事……好,那大家就可以知道前一版的故事有多麼離題了。(撝臉,對不起,我不小心迷路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總之,某梗還是希望去挑戰新路線前,可以好好寫完一個古風的感情故事,所以這本寫得超認真啊,還拜託友人務必嚴厲鞭策我,絕對要把迷路這種歪風杜絕在發生之前!

所以這次很感激友人L大力相助,有一盞明燈指引我方向的感覺真好!(你快點升級自己的導航系統比較重要啦!)

有,我有在努力升級自己的導航系統了,我會加油的,淚眼……(好欠揍的人啊)

好,跳回來說這次的故事

這次的故事寫到一半時,我一直想到金庸大師的名作《倚天屠龍記》裡的滅絕師太,雖然兩個故事內容毫無關係,但每次一想到月書弦最尊敬最崇拜的師父,我就會忍不住想起滅絕師太這個稱號。從某個角度看來,月小弦同學的師父性情之狠辣及變態也挺符合這個稱號的,雖然職業完全不一樣(咳)。

所以明明是被滅絕師太養大的,卻還是依然那麼單純可愛的月小弦同學,在某方面來說,也是超強的。

我想這應該和人的心境有關吧,就和蘇東坡那個故事一樣,心中有大便看什麼都是大便,心中有佛看什麼都是佛……

月小弦的心裡裝的是感恩、是回饋,所以身處的環境再群魔亂舞,她還是看到一個很有愛的世界。當然,也因為只看到愛,不曾認真去分辨環境的好壞,她才會傻傻的被師父給賣了,還被利用、被傷害。

好險,她遇上的是值得托付終生的人,雖然過程有所波折,但總算是以真心換取真心,得到一個她真正可以盡展歡顏的歸宿。

故事寫到最後,看到她可以真正去思考她要的人生到底是什麼?她到底適合怎樣的生活?不再聽從師父的擺佈,也能勇於做出抉擇時(儘管是痛苦的),我覺得我們家的女兒真正成長了^-^。

某梗覺得在尋找愛情、體驗愛情的路上,不見得每條都會是坦蕩大道,可能會跌跌撞撞;也可能會在不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卻終究成就不了一段好緣。

但怎麼聽從心的聲音,去做出最適合自己的選擇,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及足夠睿智的。

有時勇解決斷反而能展開一扇新的大門,至少能讓自己沒有遺憾。

愛,真的需要勇氣!我深以為然,也祝福大家都勇氣滿滿、元氣十足。

下次再見!(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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