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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元媛]女王別太跩[都怪愛神放冷箭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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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0:06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女王別太跩(都怪愛神放冷箭之2) 作者:元媛

無與倫比的美貌,讓她成為被男人捧在手中的女王
但不知是她的戀愛運太差,還是她挑男人的眼光太爛
她的愛情生活總是以男人劈腿做為終結!
唉……這樣的人生已經夠悲慘了
偏偏療傷期間,身邊還有一個爛男人等著看好戲──
她跟這爛男人從小一起長大
他剛好是她最討厭的花心男類型
哪知道一個突然的吻會改變兩人素來相斥的磁場──
好啦!她承認,雖然他不是她的“菜”
不過聽說他的“技巧”不錯,加上她目前是空窗期
她倒是不介意跟他來場露水姻緣
等她找到好男人,再甩掉他這個替代品──
吼,他們明明說好這段期間不准搞劈腿
他竟然罔顧協議,讓別人碰他的嘴巴、他的身體!
最氣人的是,她本來打算將他吃干抹淨就拍拍屁股走人
莫名其妙的醋意卻讓她走不開,更灑脫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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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0:22 |只看該作者
  楔子

  典雅的法國餐廳,復古華麗的水晶燈照耀著古典風座椅,紫紅布幔點綴其中,貝多芬的月光曲自音響輕輕流洩,更添加浪漫氣氛。今天是情人節,餐廳裡座無虛席,一對對的情人甜蜜地呢噥談情,這應該是愛意滿室飛的浪漫日子,只是空氣中的氣氛卻有點詭異。

  餐廳裡的男人們,一邊和女友說話,可視線總不由自主地移向某一桌;女

  人們也隱約發現了,唇畔的笑容漸漸收起,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男友。

  「你在看哪裡呀?」一名女人發怒地看著男友。

  「沒、沒呀!」男人趕緊收回目光,見女友生氣了,趕緊露出討好的笑容安撫女友。

  不只他,餐廳裡其它男人也是一樣的舉動;而一邊安慰,視線又不由自主地往某一角瞄去。察覺到周遭投來的視線,被偷覦的人微微抬眸,淡淡掃了餐廳一眼,那一眼,不帶任何誘惑,卻風情無限。

  她穿著細肩帶艷紅洋裝,34D、24、36的傲人三圍在洋裝的包裹下,毫不隱藏地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出來,一頭波浪般的松發披散於腰際,五官嬌美而嫵媚,貓瞳般的美眸輕輕一勾就是萬種風情,小巧的唇不需鱖起就像在索討男人的吻般,誘得人坪然心動。

  她不只美,而且極艷。

  紅色在她身上非但不顯俗麗,反而將她奶油般的肌膚襯得更雪白晶瑩,讓人恨不得用力咬一口,在那誘人的雪膚上留下痕跡。

  她的手指輕放在桌上,修剪完美的指甲上沒有時下流行的水晶指甲,只擦上淡淡的透明指甲油,那指上的粉嫩卻有如剛盛開的櫻花。

  眼前活脫脫是個性感尤物,講白一點,就是長得很「殺」,一下子就迷倒餐廳裡的所有男人。他們不禁羨慕起坐在她對面的男人,能有這麼棒的女友,是哪裡修來的福氣呀?眾人不禁把目光往美女的對面挪去-

  咦?怎麼對面坐著另一個女人?!

  哦哦,情況不太對哦!

  「嗚……對、對不起,露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方可欣嗚咽著,紅著眼睛愧疚地啾著好友。

  「哦?,」凌夏露輕應一聲,優雅地拿起玻璃酒杯輕啜一口紅酒,修長的雙腿輕輕交迭,本就短的裙襬在她的動作下又往上微微挪動,萬般美麗風情,極其誘人視線。

  注視著這畫面的男人們,皆忍不住偷偷吞了吞口水-也包括坐在她對面、背著她搞外遇的男友。

  察覺到身邊男人的視線,方可欣趕緊撞了男人一下。

  「呃……」張書智回神,卻收不回放在凌夏露身上的目光。「露露,我……」他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方可欣見狀,只得趕緊開口,哭著求她。「露露,我有阿智的孩子了,我也想拿掉,可這畢竟是小生命,我捨不得呀!我愛阿智,阿智也愛我,求求妳成全我們好不好?」

  凌夏露輕輕挑眉,「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她開口,聲音媚如絲,讓人聞之酥軟。

  「半年多了。」方可欣小聲說道。

  「哦?」凌夏露看向男友,嬌媚地勾起嫩唇。「原來你們在一起半年多了呀!」不錯嘛,偷吃半年還能讓她隨call隨到,而且風雨無阻。

  「呃……我……」張書智心虛地別開眼。「露露,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想跟妳結婚,可、可我媽一直說妳長得太妖……」

  他頓了頓,不敢說得太明,「我很煩惱,就找可欣聊,沒想到……」

  「沒想到就聊到床上去了,是吧?」凌夏露幫他接話。

  「呃……不是,一開始真的是意外。」張書智尷尬地解釋。「我們喝醉了,就不小心發生關系……」他吶吶說著,一邊觀察著凌夏露的反應。原以為凌夏露知道他和方可欣的事會發怒,可從頭到尾,她一樣笑得柔媚,聲音一樣嬌滴滴的,一副半點都沒受到影響的模樣。

  她的態度讓他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真的很喜歡凌夏露,這麼美麗的尤物,哪個男人不喜歡?

  他也想一直這麼腳踏兩條船,沒想到方可欣卻懷孕了,而且還找上他家,他爸媽聽到方可欣懷孕了,馬上要他們結婚,在重重壓力下,他不得不跟凌夏露攤牌了。

  「沒關系,我懂。」凌夏露微微一笑,看向原本是她好友的方可欣。「可欣,難怪這半年來妳動不動就暗示我書智對我不是真心的,原來是這樣呀!」

  她一臉恍然,看著方可欣心虛的模樣,她笑得更嬌更美了。「可欣,其實妳可以直接跟我講的,妳要書智,我可以讓給妳嘛!」

  「露露,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凌夏露放下酒杯,抬手撥開胸前的頭發。「其實,我應該跟妳說謝謝,我一直都很煩惱,不知該怎麼跟書智說分手……」她頓了頓,有點為難又有點同情地看著方可欣。「可欣,真的辛苦妳了,沒想到妳竟然可以……」她又頓了下。

  「什麼?」方可欣被她的話弄得不名所以。

  「唉……」凌夏露起身,拿起沙發上的包包,美艷的小臉揚著如釋重負的笑。「祝福你們了,拜!」

  她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以感激的眼神看著方可欣,欲言又止地開了口。

  「可欣,其實呀,書智不但是我所有男友裡最『小』的,技巧也是最『差』的,沒想到這樣的他竟然能『滿足』妳,看來,妳真的很愛他呢!愛的力量真的好偉大哦!唉……我就真的沒辦法忍受了,妳真的好強哦!不管怎樣,我還是要謝謝妳把他搶走哦!」

  凌夏露優雅地笑了笑,說話的聲音嬌柔卻清晰,在寧靜典雅的餐廳裡,她的話很清楚地傳至每一角。被評論的男主角當場漲紅了臉,餐廳頓時寂靜無比,眾人均回味著方才聽到的話,四周彌漫著很濃的尷尬。凌夏露從頭到尾都勾著嬌美的微笑,身子一旋,像個高貴的女王優雅而美麗地退場。

  而自始至終,有個男人將一切都看進眼裡,也沒錯過女王離去前那跳躍著狂怒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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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0:48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簡直是狗屎!踩著高跟鞋,凌夏露快步走著,她咬緊一口貝齒,胸口燒著熊熊烈火,鞋跟喀啦喀啦地在地上踏出一簇簇火苗。

  驀地,她停下腳步。

  勾著笑,她悠然自若地瞄了瞄四周。

  沒人……很好!

  「啊!去你的混帳王八蛋!」她粗魯地抬起右腿,憤怒地踢著眼前的街燈。

  踢還不夠,她干脆脫下高跟鞋,用力敲打著眼前的鐵管,把鐵管當成那對可惡的狗男女,奮力地打。鏘鏘鏘-無辜的街燈發出可憐的哀鳴。可這還消不了美女的氣,一肚子火反而愈來愈旺盛。

  想她凌夏露從小到大就長得國色天香,從幼兒園開始,身後就跟著一群為她癡迷的小男生;國小開始,就有人在她家門口站崗,她收到的情書多到可以將太平洋填平,為她爭風吃醋的男生可以從東部排到南部。

  國中時期,她開始交男朋友,但即使有男友,追她的人還是一大籮筐,她的男友也一任接著一任,換來換去,愛情生活從來就不寂寞。

  男人緣,她從來不缺,艷遇這種東西對她而言更是家常便飯。

  她從來不用去追男人,只要笑一笑,連手指都不用勾,就有男人來追她,而她,也很樂意被追。

  可是,她和男人的交往期限都很短,通常都不會超過一年。

  而分手的原因往往只有兩個!

  第一個,她的長相太艷,追她的男人都只想跟她玩玩,一談到結婚……哦,她看來就不像良家婦女的料,他們可不想戴綠帽。因此,他們往往會選擇其它的人選來結婚;有的甚至還建議,即使結了婚,他們一樣可以繼續相「好」。

  而她的回答則是一腳朝他們最下流的東西踢過去,讓他們嘗嘗非常「好」的滋味。

  第二個原因,通常也跟第一個相關,那幾個賤男人之所以會跟她分手,很簡單,就是奸情曝光了。

  不是被她發現,就是別的女人來找她談判,再不就是哭哭啼啼地求她成全。

  是怎樣?現在的第三者都不像第三者了嗎?

  好,算了,反正她也不缺男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她的男人緣很好,不過男人運卻很爛,交往過的男人最後都因上述兩個原因而分手。

  是怎樣?她長得太美也是罪過嗎?嫌她長得不夠良家婦女,那干嘛來招惹她?而且分手後都不干不脆,最後還跑來跟她糾纏。搞到最後,她反而成了搶人男人的狐狸精。為什麼?因為她的長相。

  這世上有人規定長得太美太艷,身材太好、聲音太嘐,就是搶人男人的壞女人嗎?

  去他的三字經,是八點檔還是小說看太多了呀?

  長得美不是她的錯,身材好是天生的,她又不能反抗,男人她都讓出去了,也不要了,她就不懂,明明是自己顧不好自家男人,卻反而怪到她身上來,那些女人簡直有病!

  這種斕男人送她,她還嫌髒呢!

  男人嘛,隨便找就有了,搶人男人那種事她凌夏露也不屑干,更不用說去當什麼第三者了;可偏偏來接近她的都是些爛男人,而她,也真是瞎了狗眼了,怎麼每一次都跟斕男人交往?

  而這一次,更讓她抓狂!男友搞劈腿還無所謂,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劈了;萬萬沒想到背叛她的除了那個姓張的混蛋外,竟也包括她視為好友的方可欣。交往六個月?去他的六個月!

  凌夏露愈想愈抓狂,紅色高跟鞋往街燈狂敲!

  她和張書智認識八個月,交往七個月,而他們竟然在一起六個月,這表示什麼?

  表示她和張書智在一起沒多久,他們兩個就搞在一起了!而她,竟當了半年白癡!

  不能怪她毫不懷疑,交往的這七個月來,張書智每天跟她熱線,把她顧得緊緊的,任她隨傳隨到,她打的電話,他從來沒漏接過,兩人的約會,他也從沒失約遲到。

  他對她呵護備至,把她當成公主一樣伺候疼愛,她還在想,她這次真的找到一個好男人了。

  真難得有男人能跟她交往長達七個月,這算是破紀錄了,以前的男友通常不到七個月就Saybye-bye了。而這次,兩人交往以來第一個情人節,她特地打扮得美美的,甚至偷偷地定好房間,打算好好慶祝兩人初次的情人節,沒想到……

  凌夏露瞇起美眸,手上的高跟鞋被她緊緊捏緊。

  一到餐廳,看到局促心虛的張書智,還有不該出現、微紅著眼眶的方可欣,她的心就涼了一半。

  相似的情況,她並不陌生,只是作夢都沒想到這次背叛她的竟是自己的好友。

  從頭到尾,她看的不是張書智那爛人,而是方可欣,這個她認識快八年的大學同學。

  她們大學時代就認識,畢業後也一樣有來往,感情不算差,她把方可欣當成朋友,雖不到知己,不過交情不錯。

  她重視朋友,比重視男人多,若方可欣喜歡張書智,可以告訴她,那她就不會接受張書智的追求。可是方可欣什麼都沒說,甚至還笑笑地椰榆她說,難得有人能跟她交往這麼久,小心不要樂極生悲。她當是開玩笑,也沒多想,對那些有意無意的話不以為意,直到今天……

  她總算明白方可欣的暗示了。

  她看著方可欣的眼淚,心裡只覺得冷。

  那眼淚沒有任何心虛愧疚,她甚至看得出來方可欣眼裡隱藏的得意,那時她才知道,她不只看男人的眼光爛,原來挑朋友的眼光也很爛!

  一夕之間,還是情人節,她竟慘遭情人和朋友背叛……

  「這種狗血劇情怎會發生在我身上?我造了什麼孽呀?你說呀!我是對不起誰了?我只是想找個好男人有這麼難嗎?啊?有嗎?」凌夏露怒吼,高跟鞋用力拍擊著街燈。

  鏘鏘鏘!

  可憐的街燈被她敲凹了一個小洞,坑坑巴巴的,像在哭訴:背叛妳的人不是我呀-

  「啊!去死啦!」憤怒讓人失了理智,她奮力一擊,鏘地一聲,手上的高跟鞋使力過猛,突然從手中飛了出去。

  「哎呀呀,這不是美麗又自信的女王大人嗎?還是小的看錯了?眼前的應該是剛從瘋人院出來的潑婦吧!」椰褕嘲諷的低嗓從後方飄來。

  這聲音……

  凌夏露頓時一僵,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她站穩身子,很緩慢地轉過身,不抱希望地揚眸一看!

  一張笑得很刺眼的臉龐映入眼瞳。

  「嗨!要我幫妳打電話叫精神病院的車子接妳回去嗎?」來人咧出一口白牙,右手拋玩著一只紅色高跟鞋。

  看到男人,凌夏露的臉當場冷了下來。

  男人穿得很隨興,筆直的雙腿包裹在洗得泛白的牛仔褲中,褲管套進深色馬靴,黑色襯衫半敞,露出精壯結實的古銅色胸膛。

  他很高,約有一九0,明明是很簡單的穿著,身上也不是名牌,可他是標准的衣架子,平常的衣物穿在他身上,就是好看!他的輪廓很深,如刀刻般性格,不屬於那種斯文般的俊美,反而是很男人的狂野線條,粗濃的眉毛下,眼瞳深邃而懶散,唇有點寬,也過薄,唯一的優點就是鼻梁很筆挺。

  明明是不怎麼樣的五官,可組合在一起,卻變成一張不算帥、可是卻很性格迷人的臉。

  他的頭發略長,幾乎到肩,大多都以手指梳理,顯得有點凌亂,可卻讓他更具野性。

  而身材……那半敞的胸肌,勾引著人的視線,讓人不由得想碰觸,而被牛仔褲包裹的雙腿更是強勁有力又誘人。

  他就像頭野豹,沒有文明人的斯文有禮,渾身充滿野性的誘惑。

  可凌夏露看了,心裡只有兩個字-騷包!

  「徐於倫,你怎會在這?」凌夏露高傲地挺起胸脯,沒好氣地瞪著前方的男人,尤其看到自己的高跟鞋在他身上,眼角微微一抽。「把我的高跟鞋還來!」

  「這怎麼行?這可是凶器,要不是我接的好,恐怕這凶器就砸到我的頭了!嘖嘖,到時凹的恐怕不只是那支可憐的街燈,恐怕連我的腦袋也凹了一個洞。」懶洋洋地扯著薄唇,徐於倫語氣輕諷,目光瞬也不瞬地看著眼前的尤物,黑眸掠過一抹欣賞。

  美女嘛,哪個男人不愛看?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個性很機車,不過長相倒是真的賞心悅目。

  即使失了一只高跟鞋,她的站姿仍然挺立,那張臉仍然不馴,美麗的貓瞳漾著火焰,襯著一身紅艷的她,像團花火,美得耀眼。

  「那種精蟲上腦的沒用腦袋,被打爆了也好,省得浪費糧食。」凌夏露冷哼,雙手環胸,下巴輕揚,又加了一句。「我是在做功德呀!」

  去!她心情已夠不好了,竟還衰到遇到這個騷包男?老天是嫌她還不夠衰是不是?

  聽到她的譏諷,徐於倫也不惱,粗獷的俊龐懶洋洋的,明了地點點頭,很能理解地看著她。「我明白,我現在也剛好在做功德,好心地看看在這美麗又浪漫的情人節裡被甩的凌大小姐會不會突然想不開……唉,一次遭到兩個人背叛,這種狗血事可不是平常人能遇到的。」

  那刺耳的一字一句讓凌夏露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她瞇起美眸,聲音從緊咬的齒縫裡迸出。「姓徐的,你偷窺我?!」下流!

  「凌小姐,妳想太多了,我沒事偷窺妳干嘛?妳這張臉我都快看膩了。」

  徐於倫聳聳肩,涼聲說道:「我只是剛好也在那間餐廳約會,不巧欣賞到一出鬧劇而已。」

  他看著她,薄唇微勾。「小露呀!妳挑男人的眼光真的愈來愈差了。」

  唉!每次都是那一型,每次都是類似的戲碼,她還真不膩。

  「要你管!」凌夏露惱怒地瞪著徐於倫,想到他也在那間餐廳,從頭到尾都把她的丟臉事看進眼裡,這個事實比被背叛還讓她抓狂。

  因為,她知道眼前這混帳絕對會拿這件事笑她一輩子!「你跟蹤我!」她指控。

  「哦,我只是關心。」徐於倫很困擾地皺眉。「我怕妳會想不開,好心地追出來,沒想到遠遠地就聽到鏘鏘聲,走近一看……想說是哪間精神病院出來的病人,竟然拿著高跟鞋對著街燈大敲大罵,沒想到……」他頓住,唇畔的惡劣很明顯。

  這王八蛋!

  凌夏露瞪著他,氣得身體直顫,小臉卻勾起美艷的笑容,一拐一拐地走向他。

  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徐於倫也回以懶散的笑容,不過心神卻開始戒備,謹慎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阿倫弟弟,謝謝你的關心,姊姊真高興。」她嬌滴滴地開口,伸手搶過他手上的高跟鞋,小手抓著他的手臂,微微彎身穿鞋。

  低領胸口隨著她的動作微開,渾圓飽滿的酥胸映入黑眸,而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則讓他有些微閃神。那是淡淡的水果香,很奇怪,她喜歡的香水味不是濃烈的花香,反而是甜甜的柑橘香。穿好高跟鞋,她抬頭沖著他綻出一抹極迷人的笑容。「不過……我不需要你的雞婆!」

  說著,穿著高跟鞋的腳跟用力往他的鞋子一踩,再狠狠一轉。

  「哦!」那極美的笑容讓他一時閃神,明明戒備了,可還是疏忽,被偷襲個正著!

  這女人-

  還來不及抓住她報復,這女人卻突然抬起膝蓋,用力往他最脆弱的地方一擊。

  「哦!」這次,他痛得彎下身子,痛苦地抱著下身,憤怒地低吼。「凌夏露!」

  哼!還不夠!

  凌夏露手上的包包再往他頭上一擊!這女人可以再過分一點!徐於倫氣得想抓住她,凌夏露早看清他的動作,快速閃過,朝他得意地扮個鬼臉,踩著高跟鞋快速離開。

  這臭女人-

  徐於倫想追,可下身的疼痛還沒紆解,他只能恨恨地瞪著那翩然離去的紅色身影,咬牙切齒!

  哇哈哈-爽!想到徐於倫那張氣怒的臉,凌夏露就覺得心情整個好,連被背叛的怒火都消退了不少。

  哼!活該,誰教他要惹她?

  她心情就在不爽了,那家伙還敢對他說風涼話,就不要怪她報復。

  凌夏露哼了哼,偷悅地開著心愛的紅色小March,音響播著最愛的森山直太朗,跟著曲子輕哼著歌曲。而腦海只要一想到徐於倫那副狼狽氣怒的模樣,漂亮的唇瓣就忍不住往上揚。

  她和徐於倫幾乎從小一起長大,他們在同一個小鎮出生,他家就住在她家對面;他小她一歲,不過根本就不是那種可愛得人疼的弟弟。

  從小到大,她的男人緣很好,而徐於倫則是女人緣好,幼兒園就開始交女友,是個早熟的臭小鬼。

  她看著他女友一任換過一任,而且都沒有超過三個月,最扯的是有一次被她撞見前後兩天的女友不一樣。

  那時,純情的她很疑惑地問他:「你昨天的女朋友怎麼跟今天不一樣?這麼快就分了哦?」

  「小姐,有人規定一次只能交一個女朋友嗎?」就讀高中的徐於倫好笑地看著她。不會吧?這個有名的花花公主怎會問他這種蠢問題?

  什麼?!凌夏露不能接受地瞪大眼,伸手指著他驚喊:「你……你劈腿!」可恥!這男人竟然劈腿,而且還劈得這麼理所當然?

  「錯!」他輕輕移開她的手,朝她咧出笑容。「我只是在進行讓人愉悅的蜜蜂采花活動,妳知道的,蜜蜂不會只采一朵花的花蜜。」他說著,笑容非常之淫蕩。

  下流!無恥!

  自此之後,本來就不討喜的鄰家弟弟讓她更鄙視了,這種斕男人根本是女人公敵!

  可偏偏就有一堆瞎了眼的笨女人圍在他身旁,就讀同一所高中,她親眼看著學校裡的學姊學妹為他瘋狂。

  哼!又不是長得多好看,真搞不懂怎會有那麼多女人喜歡他?

  有一次,她頭有點痛,想到保健室休息,一推開門卻聽到哼哼哈哈的聲音,她覺得奇怪,循著聲音找去,卻看到他和新來的保健室老師在床上亂搞。

  當時,她當場傻在原地。

  新來的保健室老師很年輕,不到三十歲,長得還滿漂亮的,知道被發現了,很尷尬地整理著衣服,期期艾艾地看著她。而他,學生襯衫上的衣扣早已解開,褲子的拉煉也已拉下,看到她,他眉微挑,唇角懶懶地勾起。「怎麼?妳也想一起來嗎?」

  他的聲音很低,帶點迷人的嘶啞,明明只是個少年,可那輕揚的眉、那狂浪的姿態,卻隱隱有著男人的模樣。

  那一次,她嚇得落荒而逃,可卻把他那時的模樣和話牢牢記在心裡。

  他那時才幾歲呀?竟然和保健室老師搞上,甚至一點也不覺得不對,還敢問她要不要一起來?真是下流!賤胚!

  她深深地鄙視他,這種該死的爛男人應該消失在這世上!

  自此,她對他再也沒有好臉色,本來就不合的兩個人,因為她對他的厭惡,更是形同水火。

  然後,她離開小鎮北上,最慶幸的就是不用再看見徐於倫那張淫蕩的賤人臉。

  可沒想到他卻跟著北上,這也就算了,家人竟然還要她好好照顧他,畢竟兩家是好鄰居,而他也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弟弟,身為姊姊的她,當然有照顧弟弟的義務和責任。去他的義務和責任啦!她才不要!

  可抗議無效,徐於倫的住處就在她隔壁,兩人同住同一楝公寓,互隔著一道大門,卻互不往來。

  她看到他就沒好臉色,尤其那男人三不五時就帶不同的女人回家,哼!都不怕得病!

  凌夏露輕撇嫩唇,回想著以前的一切,只要關於徐於倫的,都是不好的回憶,他簡直是她記憶裡的髒東西!

  不過只要想到昨晚他吃癟的模樣,她就很爽。

  「哈哈!」凌夏露忍不住大笑,愉悅地轉著方向盤,開心地勾起唇瓣,可一想到昨晚回到家的情形,她的心情就又惡劣了起來。

  張書智那爛人,竟然還敢打電話給她?

  說什麼他還是愛她的,跟方可欣的事是不得已的……狗屎!不得已到床上去,還不得已了半年,連孩子都有了?這個不得已也太久了一點吧!他真當她是白癡嗎?她氣得關機,經驗豐富的她早猜到後續會怎麼發展了。

  按照往常的慣例,前男友通常會來勾勾纏,然後女人就會來鬧事,她的生活就會不得安寧,再次被冠上狐狸精的稱號。

  然後,住她隔壁的家伙就會看她笑話了。

  凌夏露冷冷一哼,為了避免麻煩,她連夜打包行李,小睡了一下,一大早就開車出門,決定回家鄉度個假。

  哈哈,姓徐的就算想報復她也報復不到啦!她人早離開台北了。

  凌夏露得意地哼著歌,纖細的手指在方向盤上隨著歌曲輕打著節拍,涼爽的風從半開的車窗吹進來,輕輕吹亂松軟的松發。

  她不在意地撥開頰畔的發絲,方向盤再一轉,繞過一個彎道。

  「砰!」突然,一個不該有的聲音響起。

  凌夏露一愣,車輪突然有點不受控制,她一驚,趕緊踩煞車,停下車子。

  ×!不會吧……她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後方的左邊車輪!「槓!」爆胎!

  瞪著爆掉的輪胎,凌夏露啞口無言。

  手機!因為是度假清心,她直接丟在住處,連帶都沒帶出來。

  四周-鳥不生蛋的山道。

  「很好。」拍額,她無言了。

  她最近在走衰運是吧?被劈腿,被背叛,現在連、心愛的車子也爆胎給她看,是怎樣?有必要這樣整她嗎?

  凌夏露抬頭看著綿延的山道,距離小鎮還有三公裡……她會走死。

  「啊!」她尖叫。「這是什麼世界呀?為什麼要這樣整我?我有對不起誰嗎?我有嗎?」

  她抬腿,氣得直踢爆掉的輪胎。

  「該死!什麼時候不爆現在爆,是在找我麻煩嗎?」她怒嚷,生氣地往額頭吹氣。眼角不耐煩地往旁邊一瞄,耶!美眸驚喜地圓睜,有車子從下面開上來。

  她興奮地等著,看到車子往她這裡開來,她開心地笑咧嘴,正要揮手求救時,突然覺得那輛車有點眼熟……

  不會吧……天真的要亡她嗎?她真的有這麼衰嗎?

  她在心裡祈禱,千萬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時尚剽悍的銀色跑車緩緩停下來,一張戴著墨鏡的俊龐從車窗探出,一口白牙在她眼前刺眼地閃耀。

  「嗨!」來人好整以暇地向她打招呼,那笑容耀眼得像只不安好心眼的黃鼠狼。

  凌夏露頓時一陣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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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遠遠的,徐於倫就看到那道曼妙的身影。英雄救美,他是很樂意啦!可是救個潑婦,還是一個差點害他絕子絕孫的潑婦……哦哦,這個他就要考慮一下了。

  「嗨!真巧呀!」徐於倫咧出漂亮的白牙,墨鏡後的黑眸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凌夏露,幾乎快吹出口哨了。

  黑色的短褲包裹住渾圓挺俏的小屁股,那雙修長雪白的雙腿,則讓人聯想到邪惡的畫面-例如,如果被這雙美麗長腿緊緊地勾著腰,感覺一定很棒!

  再往上瞟,白色的貼身薄衫,一字領露出雪白纖細的雙肩和紫色蕾絲內衣肩帶,薄衫中間則是一個大大的愛心圖樣,被一對渾圓飽滿的胸脯高聳撐起。

  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白色的薄衫隱藏不住裡頭的紫色弧度……

  「徐於倫,給我收起你那下流的眼神!」就算隔著墨鏡,她還是能察覺到他的注視。

  瞧他,嘴角笑得多淫,色胚!

  徐於倫懶洋洋地往上瞟,對上那張泛著薄怒的美麗小臉,薄唇勾得更高了。

  「小露呀,妳唯一可取的也只有這個了。」他的語氣有著感歎。

  哈?凌夏露一時會意不過來。

  徐於倫將墨鏡往上推,深邃的黑眸上下溜了那惹火的身材一眼。

  凌夏露頓時會意,火氣立即上升,這死色胚,竟然暗指她胸大無惱,全身上下只有身材可取而已?!

  「阿倫弟弟,看來你昨天痛得還不夠深切嘛!」嫩唇勾起嘲諷的笑,她惡狠狠地瞪著他。

  哼,早知道昨天應該更用力一點,讓他「斷」掉!

  被提醒了,徐於倫點點頭。「啊,謝謝妳提醒我,再見!」他不是不幫她,是她自己不要這機會的哦!

  見他要離開,凌夏露一驚。「給我停住!」她嚷嚷,腳上的高跟鞋很理所當然地往銀色跑車一踢。

  徐於倫立即瞪著她的腳,「凌夏露,把妳的腳給我放下。」他冷聲警告。

  「可以,把你的手機交出來。」凌夏露甜甜一笑,這世上的男人都一樣,視車如命。

  徐於倫緩緩抬眸,譏誚地看著她,「給妳也沒用,沒人可以下來救妳以及妳那可憐的車子。」

  「你少唬爛我,手機拿來!」她才不信他的鬼話,高跟鞋很惡劣地再踢了銀色車身一下。

  徐於倫危險地瞇眸,瞪著似乎被踢得微凹的車身,很好,這女人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

  他打開車門,強勁有力的雙腿跟著邁出。見他下車,凌夏露也不害怕,高傲地抬起小臉,氣勢凜人地朝他伸出手。「手機!」看著她那傲然的女王模樣,徐於倫微挑一眉,邁步走向她。

  陳舊的牛仔褲隨著他的動作而揚起強勁結實的弧度,襯衫掩不住他有力的肌肉,長發微亂,性格的俊龐噙著慵懶的笑,就像個迷人又危險的海盜,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凌夏露瞪著他,她才不怕他,可隨著他的靠近,她卻直覺地往後退,直到背後抵著她的愛車,退無可退。

  她抿著嫩唇,揚起美麗張揚的小臉,不馴地看著他。「干嘛?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嗎?」笑話!她凌夏露可不是被嚇大的。

  「當然不,女王大人的膽魄我可是很了解的。」他笑著,一雙強壯的臂膀落在她身側,手掌貼著紅色車身,強健的身軀擋在她面前,將她鎖在寬闊的胸膛和車子之間。

  這樣的距離讓他輕易地聞到她身上的柑橘甜香,黑瞳盯著倨傲的艷容,眸光微閃。她沒上妝,白哲的肌膚吹彈可破,連毛細孔都小得看不見,粉嫩的唇瓣只擦了薄薄的護唇膏,卻像果凍般讓人想咬一口。

  凌夏露戒慎地看著徐於倫,見他盯著自己的唇,美眸微瞇!

  「嘿!」徐於倫利落地閃過她的突擊,手掌扣住她的手,強健的大腿也跟著制住她的腿。

  差一點,他就真的要絕子絕孫了!

  「親愛的小露,妳覺得同一招對我還會有用嗎?」徐於倫勾著笑,邪惡地看著凌夏露,身體很惡劣地往前傾,緊貼著高聳的渾圓,不露出一絲空隙,兩人的臉靠得極近,近到她可看到他眼裡的惡意。

  凌夏露不掙扎也不反抗,她又不是呆瓜,知道再怎麼反抗,自己的力氣一定敵不過他,而且兩人緊緊相貼,她隨便一個扭動都是便宜了他。

  她也跟著揚起笑,貓似的媚瞳勾著他,不但不退,小臉反而往前,唇瓣幾乎與他相貼。「所以呢?你想對我用強的嗎?好滿足你那虛榮的男人心,還是安慰你昨晚被我所傷的受挫?」她輕語,呼出的甜膩拂上他的唇,兩人眼瞳相視,誰也不讓誰。徐於倫微微瞇眸,知道嚇不到她,無趣地冷哼一聲,放開她,腳跟一旋,轉身走向後方車輪。

  他一離開,那濃烈炙人的男人味也跟著散去,凌夏露一直緊繃的心弦頓時松懈下來。

  她暗暗吐了口氣,可身體卻仍記得他方才的強硬,還有那惑人的氣息,讓她的心隱隱慌然。她強自鎮定,冷淡地注視他的一舉一動。

  徐於倫隨興地用手指爬梳了下頭發,看了爆掉的輪胎一眼,黑眸瞄向她。

  「我想我不該指望妳車裡會有備用輪胎吧?」

  凌夏露沒說話,只是淡淡抿唇,對他那嘲諷的目光視而不見。

  徐於倫搖搖頭,他就知道,女人!

  「不用你管,把手機給我就好。」不用他講,她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微惱地瞪著他。她有沒有備用輪胎關他屁事?她又沒叫他修車!她只要他的手機,讓她打電話求救就好,廢話那麼多干嘛?徐於倫看著她,眼神有著憐憫。

  他的眼神讓她很不爽,「喂,你那什麼眼神?」

  「小露,妳還不懂嗎?」他一副她沒救的樣子。

  「什麼?」凌夏露不耐煩地皺眉。

  「妳覺得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徐於倫靠著車身,懶洋洋地挑眉,改不了嘲弄她的習慣,又加了一句。「還是妳以為我是在跟蹤妳?」

  凌夏露瞪他,懶得理會他的諷刺,心裡想著他的話,然後漸漸有了不好的預感……

  「很好,看來雖然不多,不過妳腦子裡還是有點腦渣的。」她的神情愉悅了他,他龍心大悅,又好心地開口。「哦,對了,他們一同出國去日本玩了,昨天出發的。」

  他們-指的是兩家的父母。而方圓百裡只有一家修車廠,就在他們居住的小鎮上,修車廠的主人剛好姓徐。凌夏露聽了,臉色一陣青白,煞是難看。

  該死的!老爸老媽要出國竟然沒跟她說,這下好了,她要跟誰求救?現在唯一能修她車子的人就只有……

  她看向徐於倫,而他則朝她咧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讓她咬牙切齒。

  不!她才不會開口求他幫忙!而且就算她開口了,這賤胚一定只會找她麻煩,根本不會幫她。

  哼!相識多年,她對他的「惡質」可是清楚得很!

  可是不求救……她真的要踩著高跟鞋走到小鎮嗎?更何況她也不能把愛車放著不管呀!

  這下……該怎麼辦?

  「簡單,只要給我一點甜頭。」

  什麼?凌夏露一愣,一抹黑影瞬間籠罩,她一抬頭,小嘴立即被覆上,她瞬然一驚,直覺地張嘴。「你-」她錯了!才一張唇,滑溜的舌尖立即竄入,方才那讓她慌亂的男人氣息瞬間覆蓋了她。

  「唔!」瞠圓眸子,她掄住拳用力推打,奮力地想躲開他的唇舌。

  可強健有力的男人胸膛緊緊扣住她,她的掙扎完全被他壓制,熾熱的唇舌如火般追擊著她。

  她氣急地瞪他,對著那雙霸道惡劣的黑眸,美眸一瞇,她張開貝齒!

  「唔!」他竟敢先咬她?!

  她不敢置信,一時的錯愕讓他更得寸進尺,長舌舔過小嘴裡的軟嫩,他卷住丁香,切切實實地攫取她的甜蜜,而身體更放肆地與她緊緊相貼,男性的憤起在窄小的牛仔褲裡緊繃,火熱地貼著她的柔軟。

  這色胚!

  凌夏露知道那是什麼,她又氣又惱,可身體卻莫名地泛起不該有的騷動,她的氣息因他的吻而急促,反抗的手早已軟弱無力。混合著煙草的男人氣息席卷著她,舌尖嘗到他傳來的味道,身體被他緊緊壓制,讓她鳳覺到他的男人線條,火熱又緊繃,她的肌膚彷佛也被感染了,泛起陣陣酥麻。

  「咻!嘖嘖嘖,少年仔,火辣辣哦!」

  口哨和椰褕的聲音隱約飄入腦海。

  「耶?這不是阿倫和露露嗎?」像是發現了什麼,來人的聲音變大。「哎呀!你們兩個哈時感情變得這麼好了呀?」這個口氣很曖昧。

  凌夏露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然後立即回神!

  不知何時,一台小貨車停在一旁,駕駛員和後面的工人皆一臉曖昧地看著他們。

  她的腦子頓時空白,而一抹性感的低嗓則在她耳畔輕語。

  「小露,妳畢竟還是太嫩了呀!一

  「媽!你們出國怎麼沒跟我講?」拿著無線電話,凌夏露繃著臉,怒氣勃勃地對著人正在日本的母親大吼。

  「有呀,我有叫阿倫通知妳呀!」凌母的聲音從話筒另一邊傳來。

  聽到徐於倫的名字,凌夏露眼眸凌厲地一瞇,滿肚子火更旺了。

  那該死的王八蛋-

  「再說,我怎麼知道妳會臨時回家?」凌母又開口。「奇怪,之前叫妳回來妳也不回來,這次怎麼想到了?對了,阿倫也回去了,妳有跟他碰到面嗎?」

  有!托他之福,現在小鎮可炒得沸沸揚揚的。

  她和徐於揚在山路上「熱吻」的事早已在鎮上傳開,現在鎮上的人都覺得他們兩個是一對,甚至還說他們的熱情如火差點就把山路給燒了!

  燒個屁!她只想親手把那姓徐的給宰了!

  那家伙竟敢親她?那就算了,一個吻嘛,哼!她凌夏露也不是沒接吻過,那麼多男朋友她可不是白交的,談的也不是那種純純的戀愛。可是,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她太嫩了?他是在嘲笑她的接吻技巧爛嗎?還是在笑她一下子就被他吻得茫茫然的,連反抗都忘了……

  是沒錯啦!那家伙的接吻功夫是真的不錯,比她以往的經驗好太多了,他的味道嘗起來也不錯……

  想到他的吻,她突然覺得口干舌燥,見鬼了!她到底在想什麼?凌夏露忍不住尖叫。

  「要死了!妳叫什麼叫?」被女兒突來的叫聲嚇到,凌母也慌了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什麼啦!」凌夏露趕緊回神,懊惱地把自己甩進沙發,可惡!她在想什麼呀?

  「妳呀,年紀都老大不小了,個性還毛毛躁躁的,明明工作那麼自由,也不住家裡,一個人住台北有什麼好……」

  知道老媽又開始念了,凌夏露翻了個白眼,可卻沒膽打斷老媽的話,只得乖乖聽訓。她的工作很自由,自己開了一間工作室,員工就她一個,學廣告設計的她獨自一人創業,舉凡商業網站設計、網頁LOGO、廣告傳單或是營銷設計圖她都接。

  她的要價不高,算是中等的合理價格,口碑也不錯,因此生意還過得去,讓她餓不死,還有余錢敗家。

  這類的工作,基本上只要給她一台計算機就行了,她也很少跟人談case,通常都是E-mail聯絡,因此工作時間很彈性,而不是朝早晚五的上班族。

  因為這樣,老媽一直叫她搬回家住,沒必要一個人住在台北,讓老人家不放心。

  她才不要呢!住在家裡一定會被老媽管得死死的,而且她二十八歲了,老媽幾乎天天催她結婚,甚至還叫她去相親。

  拜托!憑她的條件,需要去相親嗎?她寧願一個人在台北,天高皇帝遠,除了有個礙眼的髒東西外,她過得如魚得水。

  「算了,念妳也聽不下去。」一直沒聽到女兒的聲音,凌母就知道女兒又左耳進、右耳出了。

  「總之,我和妳爸還有妳徐爸、徐媽要在日本玩一個多月,妳和阿倫要好好相處,別三不五時就去找人家阿倫麻煩,妳大人家一歲,要有當姊姊的風范。」

  什麼?誰找他麻煩呀?凌夏露十分不滿,正想開口抗議。

  「肚子餓了就自己去外面吃,不然就找阿倫吧!就這樣,拜拜!」凌母自顧自地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什麼呀!」瞪著電話,凌夏露沒好氣地將話筒丟進話座,氣呼呼地吹著從額頭掉下來的發絲。

  可惡!簡直是不順到極點!

  原本想回家當個米蟲讓老爸老媽養幾個月,這下好了,他們出國去了,這下誰來養她?

  就算想回台北,她也沒交通工具,她的車現在正在修車廠裡,誰知道徐於倫要修多久?「可惡!早知道就不回來了!」她煩躁地捶著柔軟的椅墊,整個人悶到不行。

  咕嚕咕嚕……肚皮傳出饑餓的抗議,凌夏露看了時鍾一眼,五點多了,吃晚餐的時間到了。

  可是……沒人煮給她吃。

  「啊!討厭!」凌夏露尖叫。

  她呀,什麼都行,就是廚藝爛到爆,唯一會做的就是泡面。

  赤著腳,她走到廚房,翻了一下……

  「沒有?」連一包泡面都沒有!

  她就知道!老媽最討厭泡面和微波食品,家裡根本不會出現這些東西,想吃東西通常只有兩個選擇:自己煮,不然就是出去買。

  以往有老媽在,她根本不用煩惱吃的東西,現在好了,沒人喂她,她要怎麼辦?出去覓食?

  咕嚕咕嚕……

  「哦……」扯著頭發,她不想出去呀!今天一

  凌夏露的臉幾乎皺成一團。天她已經受夠了,一到鎮上,她接收到的全是曖昧的眼神。

  天知道她和徐於倫的事被傳到哪幾個版本去了,這年頭流言比什麼都可怕,甚至還有人問她和徐於倫什麼時候結婚……結個頭!她死也不可能嫁給那姓徐的!

  可不管她怎麼說,就是沒人相信,人人都當她害羞、臉皮薄……可惡,都是那色胚的錯!

  「嗚……」凌夏露可憐地抱著肚皮,怒氣讓她更餓了,她今天才吃了一份三明治而已。

  「可惡!都是那色胚的錯!」她把罪全歸到徐於倫身上,要不是他,她也不會遭受鎮上人的指點,更不會連肚子餓也不敢踏出家門一步。雖然她不可能一直關在屋子裡,可今天她已經受夠了,不想再出去面對那些曖昧眼光了。

  抱著肚皮,她哀怨地躺進沙發。

  「唉!好餓。」閉上眼,凌夏露覺得自己好可憐。

  她吸吸鼻子,聞到了很濃很濃的香味……是烤肉香!

  她立即睜開眼,快步爬到窗前,探頭一看!

  對面的庭院聚集了一群人,庭院中間架了個烤架,香味就從那裡泛開,飄到她家。

  其中,一道頑長的身影最為顯眼,破舊的牛仔褲、簡單的T恤卻隱藏不住他強健有力的體魄,微長的頭發一樣凌亂,性感的薄唇噙著一抹不正經的笑。

  他嘴裡正叼著根煙,彎下身靠近身前的女人,將煙頭貼著女人嘴上已燃的煙苗,等煙點燃了,他才挺起身,修長的手指往前爬梳過長的頭發,黑眸一瞄,不意竟對上貼在窗戶後的美眸。

  被發現了!凌夏露下意識地想躲,可又覺得不對,她干嘛躲?抿著唇,她高傲地揚起頭,氣勢張揚地與他相視,等著看他要干嘛?

  這時,方才與他親暱點煙的女人將嘴巴貼向他耳畔,不知說了什麼,他大笑出聲,低沉的笑聲傳至她耳中。

  他把目光移開,不再看她,手掌勾住女人的腰,與她親密地說話。

  突來的變化讓凌夏露微愣,她以為他會繼續挑釁她,不然就是上前對她說一些機車的話。

  可沒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全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不再看她一眼。

  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她突然覺得有點……

  眼角一瞄,看到被他摟在懷裡的女人發現了她,對她挑眉一笑。

  凌夏露抿緊嫩唇,轉身大步走離窗戶。

  烤肉香四溢,她卻不再覺得餓,只覺得莫名的……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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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1:22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奇怪,她在悶什麼呀?咬著白土司,凌夏露盤腿坐在沙發上,一手抓著鼠標,眼睛看著筆電,想要專心畫圖稿,可是卻頻頻閃神。

  昨晚,她悶著奇怪的情緒,也不管肚子餓的事,直接上床睡覺,一早起床就殺去買糧食,弄了簡單的早餐,搬出筆電,准備邊吃邊工作,可瞪著屏幕快半小時,她連個鬼也沒畫出來。

  腦海中莫名其妙一直浮現徐於倫對她視而不見的畫面,讓她整個人莫名地悶了起來。

  有什麼好悶的?她才不屑姓淙的理她,那色胚不要來惹她最好,她跟他又沒哈話好說的。咬著土司,漂亮的眉不自覺地皺起,想到那幕點煙的親暱畫面。那根本不算什麼,和徐於倫相鄰這麼多年,她不知看過他帶多少女人回家,甚至有時候還會在門口撞見他和女人親吻愛撫的畫面,相比之下,昨晚那一幕真是小case。

  不過那氛圍卻比親吻還煽情……想到那女人看到她時的微笑,凌夏露眉頭皺得更緊。

  那女人她也認識,她們都是一同在小鎮裡長大的,從小玩到大,感情就跟姊妹淘一樣,即使她北上了,她們還是有聯絡。

  那女人是徐於倫高中時候的女友,兩人交往了快一年,簡直是破了徐於倫的「濫交」紀錄。

  不只這樣,那陣子徐於倫超乖的,完全沒拈花惹草,那時候她還以為那色胚轉性了。

  不過後來兩人還是分手了,最詭異的是,雖然分手了,那兩人看到對方還是談笑自若,像好朋友、好哥兒們,全然不見尷尬。哼!她跟男友分手後,根本當不成朋友,倒是那些爛人全想跟她當炮友。

  「機車!我怎麼全挑上爛男人?」不對,她這樣不等於在說那色胚比她歷任男友好?

  「能聽到女王大人的稱贊,小的真榮幸呀!」戲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凌夏露愣了下,迅速抬頭,一看到來人,立即瞪大眼。「你來我家干嘛?不對!你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開門進來的。」咬著煙,徐於倫懶洋洋地看著凌夏露,嘴唇似笑非笑地勾起。

  「沒想到一進來就聽到妳的話,看來妳也有自知之明嘛!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爛。」徐於倫徑自走向沙發坐下,像在自家家裡一樣,自在地將兩腿抬起,放到桌上。

  「喂!我又沒叫你坐……」話,終止在他抬起的手上。

  凌夏露瞪著徐於倫手上的小提鍋,本來要罵的話霎時卡在喉嚨。

  「海鮮粥,想吃嗎?」很明知故問的語調。

  凌夏露瞪著徐於倫,心想有骨氣一點就拒絕,不吃嗟來食,可是……她看看手上的白土司,又瞄瞄他手上的小提鍋。海鮮粥,怎樣都比她手上的白土司好吃。而且,她不得不承認,徐於倫的廚藝很好,明明是個昂揚大男人,可卻很會煮東西。

  哼!搞不好他私底下是個娘娘腔。

  凌夏露在心裡詆毀他,可是手卻很自動地搶過他手上的提鍋,快速地掀開蓋子,香味立即撲鼻。

  她開心地瞇起眼,拿起湯匙吃了一口。

  哦哦!米粒煨得剛剛好,不用咀嚼就在嘴裡化了,還有濃濃的海鮮味。

  可惜,一句殺風景的話壞了她的心情。

  「小姐,妳至少該說聲謝謝吧?」

  凌夏露睨他一眼,捧著提鍋,一口一口地吃著,一邊應付他。「我有叫你拿粥來給我吃嗎?沒吧?」他自己要送上門的,她要說哈謝?

  「看來我該跟凌媽媽說她的女兒不懂感激,枉費我聽她的話做個乖巧的好弟弟,煮飯喂食不知感恩的姊姊。」徐於倫涼聲說道,慵懶的黑眸淡淡掃了凌亂的客廳一眼。最後目光放在地上的一包塑料袋和桌上那條白土司,想也知道塑料袋裡不是泡面就是微波食品。

  「姓徐的,你少去跟我媽告狀,什麼年紀了,還來這招告狀的幼稚招術,你羞不羞呀?」凌夏露才不怕他的威脅,皺鼻冷哼。

  「比起連謝謝都不懂得說的人,我想我的羞恥度應該比妳高。」徐於倫風涼回話。

  「你!」凌夏露瞪他,氣惱地咬著湯匙,懶得理他,繼續埋頭吃粥。「滾啦!不要影響我的食欲。」討厭!看到就礙眼。

  可徐於倫才不想這樣就放過她,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和她斗斗嘴打發時間也好。

  「好端端的,妳怎會回來鎮上?還是……剛被妳甩掉的『前』男友又來糾纏妳了?」看到僵硬的小臉,徐於倫知道自己說中了。他忍不住大笑。「小露呀,同樣的戲碼妳怎麼都不膩呀?」這麼多年來,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

  「要你管!」凌夏露放下提鍋,惱羞成怒地瞪著他。「說到底,爛的還不是你們男人。」

  徐於倫搖頭,「明明就是妳眼光差!」干他們男人什麼事?

  凌夏露不服地瞠圓眼,氣得起身,「拜托,我又沒叫他們來追我!來招惹我的是你們男人耶!明明長得忠厚老實,一副好男人的模樣,誰知道個個都是會劈腿的混蛋!」

  「長得忠厚不代表就會忠實呀!」徐於倫一點也不同情。「妳呀,每次交的男人都是那種只會聽媽媽話的好兒子,可是妳……」他頓了頓,再次搖頭,「絕對不是公婆會喜歡的媳婦類型呀!」

  「我哪裡不好?」凌夏露兩手抆腰,氣呼呼地瞪著他。「我又不搞劈腿,也不是什麼壞女人,還有個好工作,我有哪裡不好?」

  「妳會煮飯嗎?」簡單一句話,立刻讓她住嘴。「妳會洗衣嗎?會整理家裡嗎?」又兩只利箭,狠狠地射中她。

  「拜托!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誰規定女人就要會做家事?老婆是娶進門疼的,又不是要當黃臉婆!」凌夏露理直氣壯地回話。

  「是呀!」徐於倫難得地沒有反駁她,反而贊同地點頭,「當妳男友已經是奴僕了,真當了妳的老公,不就成了永遠的男奴?」這女人,和男人交往可一點都不小女人,反而是那些男人將她伺候得無微不至,像只哈巴狗黏在她身邊。

  「我又沒叫他們伺候我!」那是他們心甘情願的好嗎?

  「是,他們是心甘情願,畢竟是女友嘛!可是男人呀,想娶的對象可就不同了。」

  「哪裡不同?」

  徐於倫輕佻地笑了笑,「男人不要求老婆一定要很會做家事,可是一定會要求老婆不招蜂引蝶,妳知道的,綠帽沒人願意戴呀!」

  「誰招蜂引蝶?」說到底,一切根源全指向她的長相就是了!「長得美又不是我的錯!」凌夏露嚷著,下巴輕揚。「錯的是你們這些沒自信的男人,才會把罪怪在女人身上。」

  「是嗎?可妳的女性敵人也不少呀!」這句話,又狠狠射中她一槍。徐於倫起身,伸手輕拍她的臉。「小露呀,妳還太嫩了。」

  又是這一句!

  凌夏露瞇眸,用力拍開他的手,氣惱地回話。「我嫩關你屁事?我眼光再爛也不會看上你這爛人!」

  「我哪裡爛了?」徐於倫挑眉,等著聽她的評語。

  「你……你女人一堆,還一次劈很多腿,私生活淫亂,竟然連老師也搞上!」她想到高中在保健室看到的那一幕,「還、還胡亂親我!」

  她又想到那個火辣得讓她差點軟腿的吻。

  「還跟前女友搞曖昧……」

  聽到這,徐於倫的眉挑得更高了,好整以暇地聽著她的批判,看著那張小嘴一張一合的……

  「唔!」凌夏露瞪著突然湊近眼前的俊龐,眼眸和墨深的黑眸相視,而她的唇則被柔軟的薄唇用力堵住。

  他又吻她!

  她氣得想咬人,可下唇卻率先感到刺痛,混蛋!他又咬她!

  但她根本無法罵人,疼痛讓她下意識地張唇,也讓他滑溜的舌頭乘機探入,他有力的手臂將她牢牢扣在懷裡,敵不過他的力氣,她根本掙脫不開。

  「唔……」嘴裡嘗到他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他的手扣著她的後腦,舌尖舔過貝齒,毫不客氣地噙住小舌,不讓她閃躲,霸道又強硬地奪取她的呼吸。

  她輕喘,氣息因他而混亂,那吻太過火熱煽情,像麻藥,讓她漸漸失了抵抗能力。

  她的反應讓他滿意,舌尖纏著她的,大手將她扣緊,那相貼的柔軟勾起男人的欲望。這女人即使交過那麼多男友,可還是太嫩了!昨天在山路上,他惡劣地貼近她,想嚇唬她,她一副高傲不屈的無畏模樣,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以為他沒發現她潛藏的慌亂;可惜,她的心跳出賣了她。

  而且她不知道,太過倔傲的女人,只會更勾起男人的征服欲,這是男人的劣根性。

  他暫且放過她,在她松口氣時,才掠奪地擒住那張早已誘惑他許久的嫩唇,啊……那滋味真好!

  他喜歡她嘗起來的味道,讓他念念不忘,一直想再品嘗一次,誰教她這麼沒警覺,就不能怪他輕薄她了。

  舔過唇瓣,他的手扣著圓臀,男性灼熱早已抵著女性柔軟,薄唇輕移著,來到耳畔。

  「小露,妳要我繼續下去嗎?」她再不反抗,他可不保證一個吻就能滿足他。

  凌夏露氣息凌亂,迷蒙著眼,軟軟地偎在徐於倫身上,低沉的嗓音隱約飄進腦海。她眨了眨眼,抬眸對上火熱的黑眸,那眸底流轉的灼熱欲望讓她渾身酥麻,起了敏感的戰栗。

  繼續下去……她很願意……

  不對!

  凌夏露立即找回一絲理智,趕緊推開徐於倫,「你、你……」她張嘴,卻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他性感的眼神讓她口干舌燥,嘴裡還留著他的氣息,就連身體都還能感覺到與他相貼的火熱。

  她想到自己方才差點就點頭……老天!她瘋了嗎?

  「小露。」噙著笑,徐於倫傭懶開口,眸光卻閃耀著讓人腿軟的火花。

  「既然妳交往的那些好男人最後都成了劈腿的爛人,那……妳要不要試試妳口中的爛男人?」

  哈?凌夏露愣愣地看著他。徐於倫伸手挑逗地輕撫過她的臉頰,傾身在她耳畔吐出性感的誘惑。「搞不好我這個爛男人才是能滿足妳的人。」說完,他輕舔小巧的耳垂,轉身邁步離開。

  走到門口,他像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對了,晚上在小酒店有慶祝會,妳記得參加。」語畢,他安穩地踏出門口。

  而凌夏露則完全傻在他剛剛丟下的曖昧暗示中,遲遲回不了神……

  他、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試試她口中的爛男人?他是在暗示她要不要和他交往看看嗎?

  她又不是瘋了!她討厭他都來不及了,又不是腦袋壞了,她中邪才會想跟他交往!

  可是……她想到他那性感誘人的眼神,他吻她時的霸道,混合著煙草的男人味……

  咕嚕!她吞口口水,趕緊用力灌一口手中的啤酒,可她還是感覺臉頰熱辣辣的。要死了!她在想什麼?

  「露露,這麼快就醉啦?瞧妳的臉好紅。」女人的聲音從頭上飄落,一抹身影很自動地就在一旁的椅上坐下。

  凌夏露瞄了女人一眼,眼神有點飄移。「沒有呀!」她隨口說道,垂下眸拿起啤酒小口喝著。

  「哦!」單小芙咬著煙,手上也拿著啤酒,她沒說什麼,跟著安靜地喝酒,「妳昨晚干嘛避開我的視線?」

  「啊?什麼?」凌夏露裝傻。

  「少來!我明明看到妳躲在窗戶後面,我對妳笑,妳干嘛不甩我?」單小芙才不讓她這麼蒙混過去,眼眸懶洋洋地睨著她。「還有呀,聽說妳和阿倫在山路上打得火熱哦!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有一腿的?我竟然都不知道。」

  「誰跟他有一腿!」凌夏露微惱地低嚷,眼睛卻一直不敢和單小芙對上。

  「那色胚,我巴不得他離我遠一點。」

  「哦……那妳干嘛都不看我?」撐著臉頰,單小芙玩味地看著凌夏露,「露,妳好像有點慌哦!」一點都不像她認識的那個心高氣傲的女王!

  「我哪有?」凌夏露口氣有點弱地反駁,視線亂膘,瞄向小酒店的另一邊。

  徐於倫就坐在那裡,身邊圍著一群男人,喝酒打牌,幾個女人圍在他身旁,熱情地貼著他。

  那張臉一樣勾著慵懶笑意,T恤和牛仔褲掩不住他迫人的氣勢,他拿起啤酒灌了一口,喉頭微微滾動,燈光照在他身上,讓古銅色的肌膚覆著薄薄的光澤……

  「很養眼吧?」曖昧的口吻在凌夏露耳畔響起。

  「啊?」凌夏露回神,對上單小芙促狹的眼光,立即尷尬地別開眼。「有什麼好養眼的?只是一堆惡心的肌肉而已。」

  慌亂地說完,她局促地灌著啤酒,沒幾口就把手上的啤酒喝光,她又趕緊開了另一罐。奇怪,她在慌什麼呀?可是,一對上單小芙的眼睛,她就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再加上她和徐於倫接吻的事又在鎮上亂傳,即使面前坐的是徐於倫N年前的女朋友,她還是莫名感到很尷尬,那種感覺就好像走在路上突然踩到大便一樣,丟臉又困窘。

  「是嗎?可我看妳一直有意無意地瞄著那堆惡心的肌肉,而且臉還愈來愈紅……露,妳在想什麼邪惡的畫面?」單小芙毫不留情地拆她的台。

  凌夏露霎時又羞又惱,「妳……」她瞪著單小芙,說不出話來。

  單小芙嘻嘻一笑,聲音放得更低。「據我所知,阿倫的技巧不錯哦!用過的都說贊!妳不是常說做愛一點都不有趣嗎?只是體液黏體液,惡心巴拉的,搞不好阿倫能讓妳對此改觀哦!」

  「單小芙!」這女人,可以再口沒遮攔一點!

  單小芙一臉無辜地眨眨眼,徑自喝著啤酒。

  凌夏露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全部的人都安靜下來,疑惑地看著她。她羞惱地看著四周,只能強自鎮定,勾起一抹甜笑,視線卻剛好和一雙黑眸對上。徐於倫輕輕挑眉,薄唇輕勾,嘲笑的意味很明顯,凌夏露惱怒地瞪他一眼。

  「咳咳!男士們,單純打牌有什麼好玩的?我剛剛和露露討論了一下,決定了一件事。」單小芙笑著開口。

  什麼?她們剛剛有討論什麼嗎?

  凌夏露還沒反應過來,單小芙就已接著說下去。

  「這一把,誰贏了,就能得到露露女王的一個吻。」

  「哈?」凌夏露瞪大眼,還沒開口,歡呼聲就把她的話給淹沒了。「等等……」

  她開口,可沒人理她,全部的男士都像瘋了一樣。

  「露露的吻是我的!」一個男人吼著,用力丟下手上的牌,「順子啦!你們有誰的牌比我大嗎?」

  啊-輸的人好懊惱。

  什麼?凌夏露瞪大眼,眼神下意識地看向徐於倫。他嘴裡叼著煙,懶散地靠著木椅,與旁邊的女人說著話,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打算救她。

  「嘿嘿!露露……」獲勝的男人滿臉得意地走向凌夏露,「一個吻哦!」

  他吸了吸口水,厚,能親到露露耶!

  「吻你的頭啦!」凌夏露咬牙,用力踢了男人的腿骨一記,轉身氣呼呼地走出小酒店。

  可惡!那臭男人,竟然不救她?

  他不是提議她可以考慮跟他交往嗎?既然這樣,他贏不了牌,至少可以出面救她吧?

  可沒有,那家伙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和別的女人調情!

  「死色胚!我會跟你交往才有鬼,去死啦!」凌夏露走到家門口,氣急敗壞地踢著門。

  「原來妳有想過要跟我交往呀?」懶洋洋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凌夏露一驚,氣怒地轉身。「你背後靈呀?」這臭家伙不是還在小酒店跟女人調情嗎?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

  不在意她的怒火,徐於倫勾著笑,跨步走向她。「那麼,女王大人,妳考慮得如何?」

  凌夏露瞪著他,見他那輕佻散漫的笑,她就一肚子火,這家伙是不知道她現在火氣正旺嗎?

  考慮得如何?她……

  她一咬牙,狠狠抓住他的衣服,將他往下一拉,抬頭用力吻住那張氣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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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1:39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凌夏露張嘴用力啃咬著徐於倫的唇,泛火的貓瞳挑釁地望著他的黑眸,無聲地下了戰帖。徐於倫微挑著眉,看著她眼裡的挑戰意味,勾起唇,大手一攬,將她勾進懷裡,薄唇微揚,吞噬了她的唇。

  「嗯……」凌夏露輕哼,不甘示弱地與他相互啃咬,舌尖探入彼此嘴中,狂猛地索取對方的氣息。

  小手緊緊抓住他的上衣,粉舌纏著他的,她粗魯又熱情地吮著他的唇舌,甚至用力咬他的唇。

  這只粗魯的野貓!

  徐於倫吃痛,黑眸卻泛著灼熱的火花,也不甘示弱強硬地回吻,強健的身軀將她壓在門上,大手抓住她的長發,火熱的舌尖狂肆地纏著她的,舔吮檀口裡的香甜,要將她的呼吸全數攫取。兩人熱切交纏的唇舌像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爭,激烈得彷佛要讓對方死在這場戰役裡。

  「這是答應的意思嗎?」粗喘著離開誘人的小嘴,他深深看著他,模樣散漫,黑眸卻揚著火花。

  凌夏露也用力喘息,她瞪著他,手一扯,用力把他拉進屋裡,像個流氓似地將他壓在牆上。

  徐於倫也不反抗,高大的身子任由她擺弄,黑暗中,灼熱的黑眸照照發亮,燒著讓人腿軟的誘惑。

  她粗魯地揪著他的上衣,小臉高傲地揚起,「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她宣告,美眸有著挑釁。

  「所以?」傾下俊龐,熾熱的氣息拂向她的臉。

  凌夏露吞了吞口水,黑眸裡的誘惑那麼明顯,她的舌尖還留著吻著他時那種麻麻的滋味!很電人!看著那靠近的唇瓣,她差點忍不住又上前咬他。忍下沖動,她很跩地看著他。「不過,你的吻不錯,身材也不錯……聽說你的技巧也很好。」最後這一句,聲音有點啞。

  徐於倫挑眉,「可以請問最後一句妳是從哪裡聽來的嗎?」他很有禮貌地開口詢問。

  「要你管!」凌夏露白他一眼。「總之,我不喜歡你……」

  「可是妳喜歡我的身體、我的吻?」他幫她接話,又緩慢地吐出一句。

  「以及……不知從哪聽來的很好的『技巧』?」

  「沒錯!」凌夏露也不否認。

  「因此,妳的重點是……」

  「這不是交往,你又不是我喜歡的菜!」她喜歡的是斯文溫厚的書生型,可不是他這種粗魯無禮的猛男。「不過我目前是空窗期,不介意跟你來場露水姻緣。」宣布完,小臉傲然抬起,一副他該感到榮幸的口吻。

  露水姻緣?徐於倫思考著她的話。「不談感情?」

  「對!」凌夏露點頭。

  「只有肉體關系?」再確認。

  「對!」凌夏露點頭,再加個但書。「不過在這段期間,你不准給我劈腿亂搞!」

  「為什麼?又不談感情……」

  凌夏露瞇眸,這男人是什麼意思,這時候就已經想劈腿了嗎?她瞪著他,咬牙說道:「我可不想得病!」

  徐於倫懶洋洋地勾起她的下巴,黑眸有著嘲諷。「可是,要是劈腿的是妳……」

  「我才不會!」不讓他把話說完,凌夏露立即冷哼。「我又不是你們這些爛男人!」她才不搞劈腿這種事!

  徐於倫很明智地選擇不與她的評論辯駁,聳了聳肩,他再問:「那這段『露水姻緣』要維持多久?」

  「只要我膩了,或是有新對象了,就馬上結束!」換句話說,她隨時都會把他踢開。

  徐於倫摸著下巴。「這麼聽起來,我好像跟個男妓沒兩樣。」而男妓至少還有錢可以拿,他可什麼都沒有。

  嘖嘖……這樣損失可真大……

  「你可以拒絕。」凌夏露雙手環胸,朝他勾起挑釁的艷笑。「我不勉強。」

  接著,她抬手指向門口,示意他要是不滿意可以馬上滾。

  徐於倫貼著牆,慵懶地看著她,黑眸由上慢慢往下移動。

  沒有開燈的屋裡有點陰暗,外頭的光線投入,隱隱投射在她身上。她穿著小可愛,低領的設計露出迷人的乳溝,不盈一握的腰下是短短的牛仔裙,再來是修長的雙腿。

  目光再往上挪,對上那張冶艷小臉,她的唇微腫,上頭還留有他的咬痕,蓬松的松發披散,即使神態高傲,卻依然漾著迷人風情。「怎樣?要不要一句話!」被他的目光看得渾身發熱,凌夏露突然覺得喉嚨有點干,她舔了舔唇,開口催促。

  勾唇,徐於倫笑得邪肆。「那……我應該有資格驗貨吧?」說著,手一拉,將她扯進懷裡,一個轉身反將她壓在牆上。

  「你能滿足我嗎?」凌夏露挑眉,不馴地睨著他。

  這是個不容錯認的戰帖!

  徐於倫也跟著挑眉,手指抵著粉顎輕輕一勾,「試試不就知道了?」語畢,薄唇立即覆落,蓋住粉嫩小嘴。

  凌夏露歐唇,,美眸啾著他,

  容許徐於倫的侵入,粉舌與他纏吮,絲毫不害躁,也不退舌尖舔過他的唇,纏住長舌,熱切地與他交纏。

  小手隔著T恤貼著他的胸膛,掌心感受到火燙的肌膚,以及他急促的心跳。

  她揚眸,看到他眼裡燒灼的欲望,那濃濃的欲火讓她的身體也跟著戰栗,肌膚敏感地起了反應。

  他吮著她的舌,粗礪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探入輕薄的小可愛中,俊眉立即挑起,黑眸掠過一絲火花。

  這女人竟然沒穿內衣,而且還大膽地就這麼出了門!

  「妳的大膽真讓我訝異,。」他咬著她的唇輕喃,手掌托起嫩乳,微一收攏,將飽滿的乳肉握於掌中。

  凌夏露輕喘,吞下出口的低吟,輕舔他的唇,修長的右腿勾住他的腿,唇瓣揚起嫵媚的弧度。

  「怕了嗎?」她問,纖指在他的胸口繞著圈圈,美眸勾著他,誘惑的意味很濃。

  「呵!」他低聲笑了。

  他甘心被誘惑,甚至很樂意被誘惑。

  「妳說呢?」

  他反問,手掌捧起圓臀,下身跟著輕抵,讓她感覺到他的灼熱。那相抵的火熱讓她輕顫,女性深處被喚起一抹酥麻,她不甘示弱地揚眸,「就這樣?看來你的嘴巴似乎比你的動作行。」言下之意,指他拖拖拉拉的,該不會只會打嘴炮吧?

  「看來我得證明一下,讓女王大人滿意。」聽懂她的暗示,徐於倫也不嗇。

  這個女人,他會徹底征服她的!

  勾起唇,他舔著嫩唇,動作輕緩,舌尖輕柔地描繪唇瓣,握著嫩乳的手指也慢條斯理地在乳蕾周圍輕繞著。

  她微微皺眉,早已興奮的身體經不起他的挑逗,乳尖早已挺立,可他卻不碰觸,僅以手指輕掃而過。

  而濕熱的舌尖一下舔著,一下輕咬著唇瓣,卻不探入,不給她火辣辣的吻。

  她不耐煩地伸出藕臂,抓住他的頭發,小臉抬起,率先張嘴咬住他的舌,舌尖輕巧地探入他嘴裡。她的熱情讓他輕笑,動作不再輕緩,從善如流的舌尖放肆地與她交纏,勾卷著彼此的喘息,吮含著她甜美的蜜津。而大手也不再輕柔,用力搓揉著飽滿嫩乳,兩指夾住早已堅硬的蕊尖,以指腹轉弄。

  「嗯……」凌夏露輕吟,舌尖與他的在唇外纏吮,小手熱情地往下探入T恤,大膽地愛撫著他的胸膛。

  掌下的肌膚滾燙又堅硬,只是碰觸,她就能想象他那完美的線條肌理,那讓她的身體起了興奮的戰栗。

  纖指撫過男性乳頭,她學著他,柔軟的指腹在四周輕輕繞圈,甚至很故意地以指甲輕刺著他的凸起。

  他悶哼,身體因她的挑逗而緊繃,瞇眸看著她眸裡的惡劣,握著綿乳的手指一個收緊。

  「啊!」媚人的低吟立即從小嘴逸出。可不夠,他要她喊出更浪的聲音。

  他放開她的唇,濕熱的唇舌往下挪動,細細啃咬著細致如牛奶的雪膚,手指也不放過嫣紅乳尖,一邊扯弄著,掌心不忘搓揉著滑膩乳肉。而薄唇則來到豐滿的胸乳前,隔著布料,張口含住一只軟嫩,將薄薄的布料染濕,舌尖緩慢地輕畫著,在蕊瓣四周繞著圈,還不忘偶爾彈弄著早已挺立的蓓蕾。

  才一下子,乳尖就已貼在染濕的布料上,隱隱透露著瑰紅,他將上衣往上掀起,薄唇直接吮住那粉紅的果實。

  「嗯……」敏感的胸部感覺到他嘴裡的濕熱,她忍不住輕喘,手指跟著拈住男性乳頭,以指腹逗弄他,要他也為她臣服。

  察覺她的目的,徐於倫勾起唇,大嘴放肆地砸吮著乳蕾,牙齒輕囈,輕咬著蕊尖,甚至以唇含吮著旁邊的軟嫩。

  而手掌也沒放過另一團軟嫩,跟著唇舌一同恣意狎玩,唇舌移動著,將兩團嫩乳又啃又吮著。

  「啊……」酥麻的快意自胸部散開,她的呻吟不斷,手指不自覺地扣住他的肩,早忘了挑逗他的目的。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將胸乳送進他的玩弄裡,腿心之間早已因他的愛撫而隱隱彌漫著濕意。徐於倫抬起頭,看著被他肆意愛過的豐乳,小可愛早已被推至雙乳上方,雪白乳肉染遍他的咬痕,泛著水光的艷紅蕊尖妖媚地挺立,誘惑著人的視線。

  他揚眸看著她泛紅的小臉,美眸早已漾著迷蒙水光,唇瓣被她輕輕咬著,卻杜絕不了那細微的輕喘。

  察覺到他的注視,蒙矓的水眸輕垂,與他對上目光,看到他眼裡的火焰,她不由得輕顫。

  但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她看著他蹲下身,大手從她的小腿緩緩往上移動,而唇則跟在手之後,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濕吻。

  她看著他,看著他的手來到大腿,而火熱的唇也跟著,然後一起進入裙襬……

  她的肌膚感覺到他的手掌熱度,還有那愈來愈接近私密處的親吻,腿心間起了騷動……他發現了!手指才一碰到蕾絲內褲,就感覺到她的濕灑,黑暗中,屬於她的甜香更為甜膩誘人,勾動他的情欲。

  指尖碰觸早已濕透的底褲,抵著花縫,手指微一用力,陷入花心,搔弄著她的柔弱。

  「不……」她輕吟,小手扣著他的肩,指尖陷入他的皮膚。

  「不要嗎?可妳這裡不是這麼說的。」戲譫的聲音從裙裡傳出,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拂著私花,讓她輕顫。

  而花液也跟著滴答,濕了他的手指。

  「小露,妳這裡好濕……」他輕語,不只以言語挑逗她,甚至以舌隔著底褲舔過私花。「也好甜……」

  「閉、閉嘴……」受不了他邪肆的話;她羞惱地低斥,這男人知不知羞恥啊?這些羞人的話竟然說得出口。可是,她的身體卻因他的話而戰栗,甚至因而更敏感……真是見鬼了!她才想著,他卻突然攻擊起私花,手指探入底褲,拈住輕顫的小核,恣意地狎玩。

  而濕熱的舌尖則不住來回舔過花縫,將底褲舔得更濕,舌尖一用力,便隨著底褲一同陷入花瓣。

  「啊!」突來的攻勢讓她不防,身體一下子陷入快感裡,忘了方才的惱意,「別啊……」

  這樣的玩弄實在太邪惡了!可他卻愈是故意地將底褲扯落,薄唇直接含住花瓣,用力吸吮著愛液,唇舌發出嘖嘖吮聲。

  那聲音太過淫浪,可難以言喻的快意卻也不住湧上,她的身體不再受她控制,圓臀不由自主地擺弄。

  手指順著愛液滑入花穴,他勾弄著,在花徑裡來回移動,唇舌轉而含住花珠,以舌尖彈弄含吮,刺激著她的敏感。

  長指則在花徑裡快速進出,稚嫩的花肉因長指的進入而興奮緊縮,將手指緊緊吸住。「嗯……」酥人的吟哦自微咬的唇瓣流洩,手指緊緊陷入他的肩胛,狂烈的攻勢讓她的腿幾乎虛軟。

  愛液隨著他的手指攪動而流出,再被他一一啜飲,舌尖甚至跟著手指一同進入,享受著花壁的蠕動。

  突然,他張唇,以齒尖咬住兩片花瓣。

  「啊!」那突來的疼痛讓她高吟,身體也跟著顫抖,豐沛的愛液突然湧出,腦子也瞬間空白,身體跟著一軟!

  他接住她,將她抱起,轉身將她放到沙發上,高大的身子則站在她身前。

  凌夏露掩眸喘息,身體因處於高潮的余韻,胸乳跟著急促呼吸而起伏,耳邊聽到脫衣服的聲音。

  她揚眸看向他,目光霎時停留,微弱的燈光讓她能看清他,寬闊肩膀下,是線條完美的精實胸膛,然後是……

  老天,他竟然有六塊腹肌,再往下看,男性的堅挺讓她吞了吞口水,還有誘人的臀部和強勁的雙腿……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也不是那種過多的肌肉,而是剛剛好的結實肌理,就像大師手下完美的雕刻,美麗又迷人。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到雙腿間的男性粗長,眼眸瞠圓。

  天!那不會太大了嗎?

  「小露,妳的眼神真讓人滿意。」徐於倫愉悅地笑了,灼熱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她躺在沙發上,臉上的緋紅讓她看來更形美艷,她的衣服被推到上方,豐乳上的蕊尖嫣紅得誘人,牛仔裙往上掀起,大腿早已染著水亮愛液,底褲掛在她的左腳踝。

  眼前的她,美得讓人想吞下肚,而一想到是他讓她變成這樣的,薄唇滿意地勾起。

  他的目光讓她臉紅心跳,身體彷佛被電流竄過一般,私處泛著情動濕意,搔癢著她的情欲。

  「小露,想要我嗎?」他啞聲誘惑,強健的身體貼向她,手掌扯下短裙,抬起圓臀,男性頂端抵著濕灑花唇。她輕喘,瞪著他的舉動,卻不想反抗,甚至興奮地等待著他的進入。

  可他不!粗長輕贈著花瓣,在花口處來回挪贈,卻不進入,邪肆的黑眸盯著她,像盯著垂涎已久的獵物。

  「嗯?想要嗎?」他問,微啞的低嗓極誘人,男性輕輕進入花縫,卻又退出,惡劣地逗著她。

  可只有他知道他得花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忍住想一舉進入的沖動,手臂因忍耐而緊繃,汗水從額頭滴落。

  凌夏露忍住欲出口的悶吟,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要她求他,他才會滿足她。她瞪他,不想如他所願。

  徐於倫挑眉。「妳不要嗎?」他輕語,男性頂端輕輕挺入花穴,然後又要退出。

  她瞇眸,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腿一勾,纏住他的腰,圓臀往上一頂,讓男性滑入花穴。「啊……」充實的進入讓兩人都逸出一聲輕吟。

  她的濕潤和緊窒讓他再也壓抑不住欲火,大手扣住圓臀,勁腰微退,再用力搗入。

  「嗯啊……」強烈的貫穿讓她興奮不已,雙腿用力纏住他的腰,跟著他的抽送,雪臀輕扭著,加重摩擦的快感。

  粗碩隨著狂猛的進出不斷摩擦著稚嫩的花肉,每一下撞擊都讓柔潤將他吸得更緊。

  「這麼緊……妳這麼喜歡嗎?嗯?」手掌往上,各抓住一團嫩乳,捏揉著飽滿乳肉。「妳的小穴好濕好熱……小露,喜歡我這麼動嗎?嗯?」

  他說著羞人的話,勁腰一沉,轉弄似地搗入花穴。

  她受不住他那些淫浪話語,抬頭咬住他的嘴,想讓他閉嘴。

  兩人的舌相互糾纏,唾液在唇舌含吮間滴落,淌濕兩人的下顎,而結合的私處也是一片濕灑灑,交換著兩人的熱情。他的進出一次比一次強悍,彷佛要將嬌美的小穴玩壞似的,以各種角度插入,進入花心最深處。

  愛液隨著男性的抽送而飛灑,水澤聲混合著兩人唇舌交纏的低吟,激蕩成煽情的樂章。

  突地,他退出水穴,將她轉身背對他,扣住雪臀,窄臀一挺,從後方搗入濕熱的花心。

  這個姿勢讓男性進入得更深,凌夏露仰起小臉,小手抓著椅把,花壁因那狂猛的進入而瞬間收縮。

  花肉間強烈的蠕動將男性絞得更緊,也讓徐於倫享受到極致的銷魂快意,手掌往前抓住兩團飽滿,用力搓揉;而窄臀也奮力往前撞擊,在水穴裡狂肆地抽插,享受著被緊緊包裹吸附的快戚。

  快感波波湧上,花穴早已經歷無數的高潮,濕灑灑的愛液將腿心染得一片泥濘。突然,他扣住她的下巴,薄唇含住她,舌尖搗入小嘴,就如同他的男性在小穴裡狂肆攪弄一樣,攪出甜美的汁液。「嗯嗯……」過多的快感幾乎讓她無法呼吸,她覺得自己快要滅頂,快要死掉……

  嬌胴早已因太多的快意而顫抖,花穴裡的痙孿一次比一次劇烈,將男性用力咬住。

  他愛極了她的緊窒,進出更是狂烈,力道一次比一次強勁,手掌緊緊捏住她的豐滿。

  她再也受不住了,呻吟中夾帶著一絲哭音,身體早已虛軟無力,隱隱輕顫著,而花壁裡的痙攣頻率也更密集。

  感覺到花壁裡的顫抖,他咬著她豐軟的下唇,窄臀退至穴口,再強猛地搗入。

  「啊啊!」激烈的高潮突然朝她席卷而來,她尖聲嬌啼,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而他的進出也愈見狂猛,幾個急促的抽送,他在最後一記進入時,深深埋進花壺深處,這才甘心灑出男性灼熱,結束這場男女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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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1:55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不、不一樣……凌夏露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微濕的頭發流洩於美背,她的呼吸仍然微亂,渾身散發著被徹底愛過的慵懶。閉著眼,她想到方才那場讓人驚心動魄的歡愛,心魂猶神馳,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做愛這麼棒,以前的經驗也不是不好,只是她從來不覺得有多舒服。

  交往過的男人那麼多,每一個都想把她拉上床,不過倒不是每一任都有發生過關系。

  她的經驗不算多,因為她不是很喜歡,更不愛被人勉強,除非她願意,否則那些男人根本碰不了她。對於做愛這檔事,她只覺得可有可無,因為又沒舒服到哪去,有一度她還懷疑過自己性冷感。

  她還記得當初跟單小芙說時,單小芙還很不屑地對她冷哼,說是她交過的男人技術太差了。

  當時她不以為然,不過現在……原來男人的技巧真的可以決定讓一個女人上天堂還是下地獄。

  難怪單小芙會說徐於倫技巧好……

  不對!她為哈會知道?

  凌夏露皺眉,想到那兩人曾是男女朋友,雖然單小芙嘴裡是說「聽說」,可她才不信徐於倫這只禽獸當初會那麼清純,他高中時有多浪蕩,她可清楚得很!

  所以,所謂的「聽說」是親身經驗囉?

  想到這,不知怎地,她竟覺得有點不舒服……

  「唔……」唇突然被覆住,冰涼的水流進小嘴,凌夏露張唇喝著徐於倫喂過來的水;水喝完了,兩人的唇舌卻仍糾纏。他輕咬她的唇,舌尖舔過小舌,「還要喝嗎?」

  她輕喘,氣息因方才的吻而不穩,睜開眼,就見他赤裸地站在她身前,手裡拿著一杯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讓她覺得渾身發燙,微惱地白他一眼,坐起身,伸手拿過他手裡的水杯。

  一喝到水,她才覺得自己真的渴了,剛剛她像個蕩婦一樣又喊又叫的,完全臣服在他的技巧下,難怪他會笑得那麼得意!

  噙著笑,徐於倫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歡愛之後的她渾身散發著女人的嫵媚,赤裸的嬌胴猶泛著情欲後的瑰紅,而那些青紫不一的痕跡全是他故意啃咬而留下的。

  沾染著他的氣味的她,彷佛為他所擁有,想到這,他眸光一暗,未燼的火光一閃而過。

  「如何?滿足妳了嗎?」他懶懶地坐在茶幾上,長勁的腿往兩側伸展,雙腿間的男性毫不隱藏地挺立。凌夏露蓄意略過那火熱的男性,將目光放到他的臉上,可卻止不住方才看到熱鐵時輕顫的心。

  「還不錯。」她抿唇,故作鎮定,冷淡地看著他。

  「只是還不錯?」徐於倫挑眉,嘲弄似地盯著她。「可妳方才的反應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她的熱情徹底取悅了他的男人自尊。

  凌夏露的臉微燙,她當然也知道自己剛剛有多浪蕩,可要是她承認了,誰知道這男人會有多跩?

  見她小臉泛紅,徐於倫咧出惡劣的笑,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怎麼?就老實承認妳很滿意吧!」

  她瞪他,那惡質的笑著實刺眼,她拍開他的手,沒好氣地冷哼。「看來你的經驗很豐富嘛!」這句的語氣有點酸,她想起單小芙說的話。

  「難怪小芙會說你的技巧很好,原來是身為前女友的親身體驗呀!」話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見鬼了!她干嘛把話說得這麼酸?她咬著唇瞄向他,見他有趣地看著她,立即羞窘地別開眼。

  「原來妳的『聽說』是這麼來的呀!」徐於倫明了地點頭,終於知道造謠的人是誰了。

  不過……他玩味地看著那張懊惱的小臉,想到她話裡極濃的酸味,薄唇有趣地輕揚。

  「小露,妳這是在跟我翻以前的舊帳嗎?」而且翻的還是他高中時期的舊帳。

  「我才沒那麼無聊!」凌夏露迅速回話,誰管他以前交過多少女人?她又不在乎!

  「那就好。」徐於倫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畢竟妳說咱們的交往不牽扯到感情,妳只是想要我的肉體而已……」

  他頓了頓,朝她一笑。「不是嗎?」

  「對……對呀!」她無法反駁他的話,她是這麼說的沒錯,也是這麼打算的,可是……她惱怒地瞪著他,見他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心裡就湧起一股氣悶,可又找不到理由發洩,只能悶著一張麗顏。

  可惡!她討厭他不是沒有原因的,這色胚擺明也只是要她的身體而已,跟她交往過的那些男人一樣爛!

  而她明明一開始就知道他爛,還跟他建議什麼純肉體的交往?這提議擺明就是讓他占便宜嘛!

  可惡!她是哪根神經不對了?

  凌夏露不禁有點後悔,覺得自己似乎做了蠢事……

  看出她臉上的悔意,徐於倫瞇眸,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他手一勾,將她抓進懷裡。「精神還這麼好,那麼再來一次吧!」

  他吻住她的唇,扣住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唔……」她輕哼,卻躲不開他的唇。「等……啊!」

  突然的進入讓她嬌吟一聲,下腹一縮,花壁頓時一緊,將貫穿的男性緊實包裹,緊密交合的銷魂快意讓兩人吐出輕喘……然後,她想到……「等等!你沒戴套子。」她驚慌地看著他,想到剛剛他也沒戴套。

  「放心,我目前沒病。」他有定期做檢查,目前還沒有性病危機。

  「問題不是這個啊……」可惡!他竟突然往上撞擊……她咬唇,手指抓住他的肩。

  他卻不放緩攻勢,甚至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往上頂弄,讓嬌胴隨著他的撞擊而輕晃,兩團嫩乳也隨之蕩出誘人波浪。

  他張嘴咬住一只嫩乳,含糊開口:「妳生理期不是前幾天才走?」所以,她目前是安全期。

  凌夏露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啊!他的手指竟拈住花穴前的小核,隨著撞擊的力道,指尖跟著一陣搓揉。

  她受不住地嬌啼,卻還是不忘問他:「你、你怎會知道……」

  「妳這個潑婦一個月也只有那幾天最柔弱。」而前些天正是她難得柔弱的日子,兩人就住隔壁,幾乎每天都碰面,他哪會不知道?「誰是潑……啊!」她不馴地想反駁,可胸乳卻被他用力吮含,拈住花核的手指突然隨著熱鐵探入花徑,蠻橫地進出。

  她毫無反抗能力、嬌胴本能地輕扭,在他往上頂弄時,圓臀輕挪,再往下壓,吸附著男性粗長。

  他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嚼咬著瑰紅乳尖,男性狂肆地頂弄著水穴,攪出泛濫的愛液,濡濕兩人緊密相連的私處。

  「嗯啊……」再也無法思考,小嘴只能逸出歡愉的呻吟,氤氳的美眸不甘心地看著他,然後,張嘴啃咬著他的肩。

  修長的美腿也緊緊勾住勁腰,她迎合著他,決定豁出去了。

  反正她也只是要他的肉體,等她找到心靈安慰,她就要把他甩掉!

  主意一定,她的姿態更放蕩,緊窒的花肉緊緊咬著來回抽插的男性,小嘴跟著含住男性乳頭。

  「嗯……」他輕哼,熾熱的黑眸微瞇,對上那雙挑釁的貓瞳,眸底立即跳躍著火花。男性霎時頂撞得更猛烈,一次又一次進出著甜美花穴,汗濕的身體互相交纏著,身下的茶幾因兩人的狂野而發出細微哀鳴。

  可他們不在乎,像兩頭野獸狂猛地互相啃咬著,誰也不認輸,激烈地索求著對方,徹夜不休……

  凌夏露不得不承認,這個肉體關系讓她這些天過得非常滿足。

  雖然徐於倫那家伙的嘴很賤,不過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想到這些日子和他混在一起最常做的事。

  最後他們一定會滾到床上,他懂的姿勢很多,有時不只在床上,在廚房、沙發、陽台……只要他想,就隨時撲倒她。

  簡直就是個以下半身思考的色胚!

  雖然……她也很配合就是了!想到這,凌夏露臉頰不由得微微泛紅。而且,照她這幾天的觀察,徐於倫真的滿乖的,完全沒劈腿,不過也有可能因為鎮上的人都太熟的關系,根本沒有美眉可以讓他把。她想,搞不好回到台北,他的本性就會恢復了。

  凌夏露哼了哼,沒關系,反正到那時,她搞不好早就找到心靈依靠,早把他甩了!

  凌夏露捧著馬克杯,喝了口咖啡,美眸習慣性地瞄向窗外,然後眼眸迅速狠狠瞇起。

  那個給她肉體滿足的男人就在修車廠門口,只穿著破舊的低腰牛仔褲,上半身赤裸,嘴裡咬著一支煙屁股,姿勢慵懶卻性感十足。

  而他面前則站著兩名辣妹,正親熱地與他交談。她們不是鎮上的人,應該是外來的觀光客……

  她下意識地放下馬克杯,摸到窗前,仔細竊聽他們的對談。

  「我們的車是哪裡有問題?」右邊穿迷你裙的辣妹嬌聲開口,垂涎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著徐於倫赤裸的胸膛。老天!沒想到在這種窮鄉僻壤竟也有這麼性感的帥哥。

  「只是沒電了。」徐於倫咬著煙,早習慣這種饑渴的眼神,慣性地把唇一勾,眼角不經意地瞄到一顆探出的小頭顱,眸光輕閃,粗獷的俊龐笑得更迷人。「換個電瓶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呀!」另一個穿著短褲的辣妹貼向他。「帥哥,你住在這嗎?」

  「算是吧!」徐於倫沒避開女人貼過來的身體,他的態度一樣自在,渾身都散發著誘人的費洛蒙。

  「我們這些天都會在這裡,你要不要來當我們的向導,帶我們認識一下這個小鎮?」穿短裙的辣妹也跟著貼著徐於倫,小手撫著結實的胸膛,暗示的意味很濃。

  「唔……」很誘人的提議。

  「他應該沒空帶妳們認識小鎮。」聽不下去的女王大人沖出家門,替某個該死的男人回答。哼!認識小鎮?恐怕最後會認識到床上去吧!凌夏露惱火地瞪著徐於倫,方才瞧他一點也不拒絕兩個女人的貼近,她就已經一肚子火了,而當她看到他竟然真的在考慮那兩個女人的提議,她的理智立即消失,氣呼呼地殺過來。

  對她的瞪視,徐於倫回以懶散的一笑,他早就發現她在偷窺了,他就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妳是誰呀?」突然冒出個大美人,兩個辣妹一愣,女性本能的比較意識立即升起。

  凌夏露嬌媚地一笑,優雅地插進他們中間,抱住徐於倫的手臂,抬頭對他一笑。「你說我是誰?」她問,指尖狠狠地陷進他的手臂。

  做人要識相,尤其是這種時候。徐於倫忍住手臂上的刺痛,揚起笑。「除了女友外,還有別的身分嗎?」

  「哦!原來你還記得你有女友呀!」凌夏露朝他獰笑,眼裡的意思很明白-那他應該還記得她說過的話吧?

  「當然記得。」徐於倫唇邊的笑容有點不穩,她再用力下去,他手上的肉就要被她掐下來了。

  兩個辣妹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禁失望起來,兩人互看一眼,知道比不過眼前的女人,只得放棄。

  「帥哥,那我們晚點再來拿車。」兩人猶不放棄地送徐於倫一個飛吻,朝他頻送秋波。「要是無聊可以來找我們玩哦!」

  嗯……徐於倫沒膽應話,只得回以微笑,等到兩名辣妹走遠,他才齜牙咧嘴地開口。

  「女人,妳可以放手了吧?」

  哼!凌夏露瞄他一眼,這才松開手。「怎麼?覺得很可惜嗎?」語氣有著濃濃的譏諷。

  哦……徐於倫揉著自己的手臂,她的指痕都陷入肉裡面去了。「是挺可惜的。」他散散地回答。

  什麼?!凌夏露瞇眸。「那你可以追上去沒關系呀!」死男人,竟然跟她說可惜,那兩個女人長得又沒她美,身材也沒她辣,他可惜個屁!

  徐於倫好笑地看著她。「是嗎?我追上去真的沒關系嗎?」才說說話,他手上的肉就快被她掐下來了,真追上去,他的小命還能保住嗎?

  「當然沒關系。」這句話是從齒縫裡迸出的,「不過,你要敢劈腿,我就把你甩了!」

  「反正遲早都要被妳甩。」徐於倫聳肩。

  「好!那就分手呀!」凌夏露氣嚷,「看你要劈幾條腿,隨你!」吼完,她氣急地往回走。

  「嘿!」徐於倫抓住她。

  「放開我!」她氣憤地掙扎,抬起腿就要往他的腿骨踢去。

  徐於倫避開,以身體的優勢將她壓在車蓋上,俊龐噙著笑,戲譫地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小露,妳在吃醋嗎?」

  哈?「誰吃醋呀?」她瞪他。

  「妳呀!」他壓著她,赤裸的胸膛貼上高聳的渾圓,「不然妳干嘛這麼生氣?」

  「我……」凌夏露張口,卻愣住了。

  對呀,她干嘛生氣?

  「別、別忘了,你現在的身分可是我男友!」她找了個理由。

  「純肉體關系、不談感情的男友。」他輕松地破她梗,「對一個不談感情的男友,妳干嘛這麼生氣?」

  「我……」再次啞口無言。

  「嗯?」徐於倫噙著笑,不放過她。「小露,妳說呀!妳在氣什麼?」

  「我……」被逼問,凌夏露也惱了。「就算不談感情,你的身體還是我的,沒我的允許,你怎能被碰?」

  她理直氣壯地回答,手指氣怒地戳著他的胸口。

  「倒是你,修車就修車,干嘛不把衣服穿好?」露什麼胸?他以為他是賣肉的呀!

  「唔……天氣熱呀!」這種小鎮,裸著上半身是很正常的事呀!

  「屁!你明明就是以修車之名行把妹之實!」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兩個辣妹靠近他,他可避也沒避,還一臉享受的模樣。

  「人家是客人呀!」服務業要以客為尊呀!

  「是嗎?」她不屑地看著他,「要不是我出現,我看你們早認識到床上去了吧?」哼,她早看透他這個爛人了!

  「小露,妳對我真沒信心。」她不用說,他看也知道她又在心裡罵他是斕人了。

  「哼,走開啦!別忘了我剛剛說分手了,要追辣妹就快去!」她用力推著他。

  「她們有妳辣嗎?」他抓住她的手,膝蓋頂開修長的腿,一手探入裙裡,覆住私花。「妳穿丁字褲。」

  他挑著眉,黑眸閃過一抹火光。他眸裡的火花她很熟悉,身體甚至早敏感地起了一絲酥麻,她惡狠狠地瞪他。

  「關你屁事?放開我啦!」她掙扎,卻掙脫不開被他抓住的手。

  「真要我放開嗎?」他以手指拉著丁字褲,讓輕薄的布料陷進花縫,再跟著輕扯,磨贈著兩片嫩瓣。

  「唔……」她不由得輕吟,嬌胴輕顫,可小嘴卻仍然不甘示弱。「對……放開……」

  「可妳下面的小嘴不是這麼說的。」才一下子,她就濕了。「小露,口是心非是不好的哦!」

  他輕吮她的唇,手指在花縫間輕輕繞圈,挑逗著稚嫩的花肉,甚至將薄薄的丁字褲拉緊,讓它更陷進濕潤花縫。

  「別、別在這……」凌夏露輕喘著,受不了他的挑逗,輕易就投降。這裡是外頭,雖然有車子擋住,但大白天的,難保不會被發現。

  「別擔心,這種時候不會有人來的。」這種時候,鎮上的人都在家裡吃午飯,不會來找他修車的。

  「小露,想要我嗎?」低嗓泛著濃濃的誘惑,粗長的手指探入柔潤,再微微曲起,樞弄著花壁。

  「啊!」凌夏露弓起身子,雙腿熱情地勾住他的腰。要!她要他!要這個該死的臭男人!

  「還要分手嗎?」徐於倫再探入一指,兩指在水穴裡緩慢抽弄,攪弄著澤澤愛液。

  「嗯……不……」凌夏露搖頭。

  「是嗎?可是妳剛剛說要分手,那兩個字我聽了很不開心。」該說是非常刺耳。

  就算是廉價男妓,他可不是她說不要就能不要的。

  黑眸掠過一絲怒火,他抽出長指,將她往下扯,蹲跪在他身前,小臉則貼在早已鼓起的褲檔上。

  「妳覺得要怎樣才能消我的怒火?嗯?」他抬起小臉,將方才探入花穴的手指放進檀口。

  「嗯……」她在他指上嘗到自己的動情滋味,而貼著臉頰的鼓起則讓她臉紅心跳。

  她抬眸與他相視,他眸裡的火焰讓她輕顫,小腹起了騷動,她的心也隨之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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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2:12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長指在小嘴裡輕緩挪動,和小舌相互纏繞,徐於倫的黑眸緊盯著凌夏露,讓美眸漸漸染上一層氤氳水光,粉嫩小嘴含吮著他的手指,舌尖輕舔著,吮出輕嘖聲,她的氣息也隨之輕促。

  她的模樣看來極妖艷,牛仔褲裡的男性憤起霎時更灼熱,將褲襠緊緊繃起,而他的目光也更幽深。

  「小露,想要我嗎?」他知道她有多喜歡他的身體,毋需太多挑逗,她就會因他而濕潤。

  「嗯……」含著手指,她輕舔著,美眸渴求地看著他。

  「可我現在在生妳的氣,所以……」他抽出手指,手掌扣住她的後腦,讓小臉對著男性灼熱。「除非妳伺候我,我滿意了,就會滿足妳。」凌夏露張眸看著鼓起的褲檔,她明了他的暗示,立即搖頭。「不……」她不會做這個。她從來沒對男人這麼做過,就算和他歡愛,她也一直處於被動,就算愛撫他,也只限於胸膛,至於他要求的這種邪惡的事……她不會!

  「妳不要我滿足妳嗎?」巨掌握住一只豐盈,手指隔著薄衫拈住乳蕾,恣意地搓揉。「還是妳不敢,怕了?」他激她,黑眸有著譏誚。

  「誰說我不敢!」她輕易上當,可倔強的話一出口,她就又後侮了。她咬著唇,瞪著他,覺得莫名其妙,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

  一開始明明是她氣呼呼地嚷著要分手,結果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身體現在仍輕顫著,私密蕩著渴望的騷動,身體極度渴求他的填滿。

  她以為他會一如往常,不顧一切地將她撲倒,對她做盡各種讓人心蕩神馳的事。

  可他卻說他生氣了,他氣什麼呀?該氣的人明明是她呀!招蜂引蝶的可是他耶!

  「不敢就算了。」見她遲遲不動作,徐於倫眉一挑,拈著乳尖的手指用力扯了一下,立即放開。

  「啊……等等!」她抓住他,受不了他那輕視的口吻,賭著一口氣,她扯開他的褲頭,將牛仔褲連同內褲一同往下拉。

  昂揚的男性早已矗立在雙腿間,青筋隱約可見,那傲人的粗大讓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體也竄起一抹酥麻,小腹起了騷動,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覺得口干舌燥了起來。

  她的表情取悅了他,他將手探入寬松的U領,撥開蕾絲內衣,肆意攫住一團軟嫩,另一手則扣住她的後腦。「小露,想想我是怎麼吃妳下面那張小嘴的。」他低聲哄道,聲音帶著情欲的瘠痙。

  他的話勾起她的記憶,想起他是怎麼用他的唇舌讓她欲仙欲死,幾近瘋狂……

  那一幕幕激情更勾起她的情欲,憑著記憶,她張唇,試探地輕舔了下因興奮而沁出灼液的男性頂端。舌尖嘗到他的味道,她察覺到在她碰觸到男性時,他身體微顫,緊繃的男性也因而顫抖。他的反應讓她覺得新奇,大著膽子,小手捧住男性,張嘴含住碩大,吸吮了下又放開,粉舌沿著男性從前端慢慢舔吮至末處,再順著吮過的痕跡緩緩舔回。

  「嗯……」他的氣息因她的舔吮而不穩,握住豐盈的手掌因激動而用力,將滑膩的乳肉擠出指縫。

  聽著他低低的輕喘,她彷佛也受到了感染,身體起了一絲興奮,張開嘴含住分身,輕緩地來回移動。

  她想著以往他的舌頭是如何舔過她的私處,舌尖依著他的方式,在吞吐時纏卷著男性。

  粗碩在小嘴的含吮下愈見巨大,手中的滾燙讓她心悸,指尖不意地撫過分身旁邊的敏感。

  「啊!」他輕顫,身體因快意而緊繃,再也控制不住理智,他移動窄臀,讓男性在小嘴裡來回抽送。

  「唔……」突來的動作讓她來不及提防,男性頂端整個頂到喉嚨,她痛苦地握住粗碩,原想推開他,可後腦被他緊緊扣住,她根本無法逃離。

  男性享受著小嘴裡的濕潤,他暢快地抽挪,手指拈住乳尖,肆意地扭轉扯弄。

  「唔嗯……」胸乳傳來的快意讓她輕喘,小嘴努力地吞吐著粗碩,滿溢的唾液潤澤了男性的進出,也淌濕了粉顎。

  過大的男性讓她吞吐得有點困難,他的進出太過猛烈,每每都幾乎頂至喉嚨,讓她感到欲嘔的痛苦,可身體卻又奇異地感到一種愉悅,胸乳因欲火而沉甸,她忍不住摩擦著大腿,感覺腿心之間早已濕透。

  她想要他……迷蒙的眼眸渴求著,嘴裡的粗碩愈見腫大,讓她幾乎含不住,受不了地想求饒。

  突然,他逸出一聲低吼,她嘴裡的男性突然劇烈顫抖,她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灼熱立即噴灑而出。

  「唔……」她瞠大眼,本能地將熱液吞進腹內。

  「呼!」他滿足地輕喘,挪動了身子,將消軟的男性從小嘴裡抽出,伸手擦去她嘴上的液體,「小露,妳的小嘴真棒。」

  「你……」瞪著他,她說不出話來,他竟射在她嘴裡?!此刻她嘴裡猶能嘗到屬於他的味道。

  「怎樣?」他拉起她,大手探入裙子,手掌一碰到私花,立即被豐澤的愛液染濕。「妳這裡好濕,這麼想要我嗎?」

  他的手指探入花縫,用力抽送了幾下,花壁立即興奮地收縮,讓她感到快意,原本滿肚子的惱怒瞬間消失。

  她抓住他的手臂,身體軟軟地靠著他,「徐於倫……」她輕喘著,圓臀輕扭著。

  「說!要我嗎?」手指用力地抽送著,拇指也隨之壓揉著花核,一陣用力搓磨。

  「啊……要……」她要他。

  「只有手指嗎?」他再問,長指在花壁間轉弄。

  「不……」不夠……

  「還要別的……」雖然他的手指也能帶給她快意,可是她想要更多,想要更灼熱的填滿。

  「別的什麼?」他要聽她說出來,手指放肆地磨贈著花壁,激出澤澤甜膩花露。

  這個壞蛋!她咬唇,卻止不住出口的破碎低吟,「我要你的……」她受不住地握住他腿間的男性。「進來……」

  聽到她的話,徐於倫滿意了,抽出長指,他推開她,將褲子穿好,拉上拉煉。

  「你……」他的動作讓她一愣,她以為他會馬上壓住她,狂猛地進入她體內,消解她身體的饑渴;沒想到他竟把褲子穿好……

  「可我現在沒興致。」他朝她咧出惡質的笑,性感的俊龐此刻像是殘忍的惡魔。

  「你……」凌夏露霎時一僵。

  她的身體仍因欲望而輕顫,而這家伙竟不滿足她!未獲得滿足讓她渾身難受,

  「怎樣?很難受嗎?」哼!誰教她隨口就能說出「分手」兩字,他的不爽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消的。

  「徐於倫!」這賤胚竟敢耍她?凌夏露氣得想咬人,而她也真的撲上去。

  「咳咳……不好意思,可以先請你們休戰嗎?」一道尷尬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她轉頭,看到有人正站在車子後方,而且很有道德地背對著他們。轟!一股羞憤欲死的感覺霎時布滿全身。

  「看來你們感情進展得不錯嘛!」單小芙揚著笑,臉上滿是椰愉,畢竟大白天的也能看見活春宮,教她很難正經地面對眼前的男主角。

  至於女主角,嗯:-…看到她之後,一張臉像火燒似的,連話都說不出口就沖回家了。

  「妳什麼時候出現的?」徐於倫沒好氣地睨了單小芙一眼。

  「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車子把該擋的都擋住了,她只是聽到聲音,又看到徐於倫異樣的神情,立即很有道德地轉身背對。

  「而且,我還幫你們把風耶!」單小芙一副討賞的口吻,只是那張臉卻笑得很樂。

  徐於倫輕哼,見她那副賊樣笑臉,薄唇也忍不住勾起。「找我有事?」這女人可是很難得在白天出現的。

  「沒呀!」倚著牆,單小芙玩味地看著她的高中前男友。「你呀,別把露露逗得太過火了。」

  她雖然很道德地移開眼,可是耳朵她就控制不住了,誰教他們的聲音要那麼大,她也只能「不得已」地將他們的對話聽進耳裡。

  唉!她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呀!

  「有嗎?」徐於倫笑得漫不經心,目光瞄向對面,透過窗戶,那女人不在客廳,大概躲到房間去了。他可以想象她此刻一定正捶著枕頭尖叫咒罵,至於詛咒的對象……絕對是他!

  想到那畫面,唇畔的笑容更深,向來深沉的黑眸掠過一抹溫柔。

  單小芙看到了,順著他的目光,她也跟著看向對面。「你知道當年我為什麼開口跟你提分手嗎?」

  徐於倫看向她,想到當年,她向他提分手時,只淡淡說了一句話!你看的人一直不是我。

  那時他不懂她為何這麼說,他是真的喜歡過她,也為了她收了放浪的心,專心地對她;因此,當她提出分手時,讓他極為錯愕,不過他還是淡然接受了,要說難過傷心,那倒還沒有。

  他跟她還是維持著朋友關系,而她那句話,則讓他深思許久,直到某天,他才終於懂了……

  「嗯!」他輕應一聲,低頭點了根煙。「不過我倒寧願不要知道的好。」他撇撇唇,知道了原因,他一點也不高興。徐於倫口氣裡的無奈讓單小芙失笑,她睨著他。「可以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嗎?」

  徐於倫吐了口煙,對上她好奇又戲譫的眼神,立即別扭地別開眼,按了按脖子,知道這女人不會輕易放過他,只得咕噥開口。「她離開小鎮後。」

  那陣子,他突然覺得四周好靜,少了一張看到他就一臉厭惡的小臉,少了她怒嚷的聲音,少了她自信又傲然的眼神,讓他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

  走出家門,他總是看著對面失神,可卻一直看不到那熟悉的驕傲身影,他覺得索然無味,像失去了什麼。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只是被慣性制約了,久了就習慣了,可幾個月後,他卻覺得愈來愈煩躁。

  一張可惡的臉時時浮現在腦海,他像是病了,無時無刻都想到她。

  後來受不了了,他偷偷北上,躲在暗處看她,看著她臉上的笑,自信飛揚的美眸,嬌媚又對男人頤指氣使的口吻,她一如他記憶中美艷自信,耀眼得逼人。剎那間,他明了了!為何他會覺得心裡空蕩,覺得空氣裡像少了什麼,覺得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好慢?原來,是因為少了她。

  那時,他才明了單小芙那句話的意義,可是……這一點都不值得高興!

  誰都行,怎會是這囂張又跋扈的女人?

  他是有被虐待狂嗎?

  他明知她有多討厭他,每次碰面,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最後一定是不歡而散,他們就像一對冤家,互看不順眼。

  他實在不能接受呀!

  可事實就在眼前,他逃避不了,就連想當作沒發現到都不行,因為,回到小鎮後,她的身影還是一直在腦裡晃來晃去。

  最後,他只能認了。

  摸摸鼻子,扛出要管理老爸在北部的修車廠的借口找上她,住在她隔壁,幾乎每天都跟她吵架。但不能否認的是,他十分樂在其中。唉!他真的病了……

  「既然那麼早發現,你們在台北相處了快五年,怎麼一點進展也沒有?」

  單小芙一臉不可思議。

  眼前這男人的男性魅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只要他想,連勾勾手指都不用,就有成群的女人願意倒貼他了。

  「而且,露露男友交一堆,你也不遑多讓呀!」單小芙搖頭,真搞不懂這一對在搞什麼。

  「妳又不是不知那女人有多討厭我,再加上她的眼光……」徐於倫頓住,兩人都沉默了,一起搖頭。

  凌大小姐挑男人的眼光,真的需要再教育!

  至於那些纏上他的女人,他跟那些女人可沒做什麼,頂多故意帶在她面前晃晃,想看看她會不會有反應?結果!有!她對他更鄙視了。唉!想到這,徐於倫就想歎氣,想他縱橫情場,殺遍天下無敵手,對她卻只能用這種爛步數,而且得到的還全是反效果。

  就連現在,雖然跟她有一腿了,可是她迷戀的只有他的肉體,他只是個廉價男妓!

  吐了口煙,徐於倫的眉眼盡是陰郁,對於那個難搞的女人,他是真的一點轍都沒有……

  見徐於倫一臉沉悶,單小芙挑了挑眉,瞄了對面一眼,倏地勾起唇角。

  「要我幫你嗎?」

  「嗯?」徐於倫抬眸,嘴裡的煙突然被一只小手拿走,臉龐被捧住,他忍不住皺眉。「芙,妳想做……」

  話未完,兩片柔軟的唇毫不客氣地覆上他。

  他們在聊什麼?在房間尖叫完,從樓上窗戶看到那兩人猶在談話,凌夏露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她忍不住下樓,偷偷地摸到門口,想聽他們的對話。

  可他們的聲音好小……

  她忍不住皺眉,一雙眼緊盯著兩人。瞧他們有說有笑的,是在說什麼?什麼事讓他們聊得那麼開心?他們是在聊以前的事嗎?

  她忍不住胡亂猜測著,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徐於倫和單小芙在一起,她的胸口就覺得很悶。

  那色胚對她講話很毒,可是對單小芙就不一樣,不管是分手前還是分手後,他對她都很溫柔。

  那樣的溫柔,讓她總是別開眼,不想看。

  她看著徐於倫,看他點了煙,姿態懶散地爬梳了下頭發,他的頭發微長而凌亂,可卻讓他看起來更具野性,也更迷人。雖然不想承認,不過他真的長得很好看,不是斯文俊美那型,而是一種狂野,他的一舉一動,就算是漫不經心,都很吸引人。

  她怔怔地看著他,胸口不禁坪然,彷佛心動了……

  見鬼了!

  她悚然一驚,趕緊回神,用力拍了拍臉頰。「動心個頭!凌夏露,妳昏頭啦?他又不是妳喜歡的型,而且他是會劈腿的爛男人耶!妳這輩子最討厭的爛男人耶!」

  她低嚷,趕緊克制慌亂的心,眸光一抬,卻看到兩人接吻的畫面!

  美眸立即瞠大,一股怒焰霎時沖上腦際,來不及思考,她立即沖出家門。

  「徐……」

  哦!

  撞到人,沖勢過猛讓她整個人往後跌。

  「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擋老娘的路?」她氣急敗壞地抬起頭怒罵,然後……她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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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2:27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抱歉,妳沒事吧?」沒想到會撞到人,男人驚訝又抱歉,趕忙朝凌夏露伸出手。

  「沒、沒事。」將柔萸放到陌生男人的手中,凌夏露站起來,一雙媚眸猶移不開男人的臉。

  男人長得很俊,戴著一副無框眼鏡,身形修長,俊爾優雅的模樣像個斯文的貴公子。

  哦哦……這是她的菜!

  「小露。」徐於倫走向凌夏露,見她的手猶放在男人手中,一雙眼癡癡地看著男人,他微微皺眉,將她拉到身旁。

  才一眼,他就將男人看得清楚,也明了這男人是凌夏露喜歡的型,瞧!她眼睛都移不開了。

  「干嘛?」一看到徐於倫,凌夏露就沒好臉色,尤其看到單小芙又站在徐於倫身後,她忍不住瞪著他的唇。

  他們兩人竟然接吻,那是什麼意思呀?他們舊情復燃了嗎?

  那……那她怎麼辦?

  想到這,凌夏露就一陣氣惱,沒好氣地甩開徐於倫的手。「放手啦!干嘛一直抓著我?我跟你又不熟。」

  跟他不熟?徐於倫不悅地瞇起黑眸。

  凌夏露才不理他,轉頭看向撞到她的陌生男人,朝他揚起一抹笑。「不好意思,是我走得太急,沒看到你,你沒事吧?」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知道自己怎麼笑最迷人。

  果然,男人眸光微亮,俊龐也噙著淺笑。「我沒事。」

  「那就好。」感覺到徐於倫盯著她的凌厲視線,凌夏露眸光流轉,艷顏笑得更嫵媚動人。「你是來小鎮的觀光客吧?我叫凌夏露。」她朝男人伸出手,放軟的聲音嬌滴得甜人。

  「邵允。」男人握住柔軟無骨的小手,看著凌夏露的目光毫不遮掩裡頭的興趣。「很高興認識妳,凌小姐。」

  「叫我露露就好了。」凌夏露輕輕一笑。「你今天剛到小鎮嗎?我可以當你的向導……」

  夠了!徐於倫覺得自己的耐性已到達極限,他扣住凌夏露的手,對邵允露出冷淡的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談話的興致,不過有些話我得單獨和這位小姐談談。」

  「談什麼?我跟你沒什麼話好談的!」凌夏露瞪他,奮力地想甩開他的手。「徐於倫,放手!」

  「不,相信我,我們絕對可以『談』得很好,就像我們方才那樣。」徐於倫冷冷扯唇,又壓低聲音,「妳剛剛不也跟我『談』得很快樂?」

  他特地加重那個字眼,給人想象的曖昧空間。

  凌夏露睜圓眼,窘怒地朝他吼:「徐於倫,你在胡說些什麼?」這臭男人,他是當旁邊沒人嗎?

  「是胡說嗎?嗯?」徐於倫撥開凌夏露頰畔的頭發,指尖在一抹淡紫的吻痕上輕輕磨贈。

  凌夏露霎時一僵,這家伙什麼時候留下的?

  「這、這只是過敏,我自己抓的!」她氣急地拍開他的手,胡亂扯個整腳的借口,美眸看向邵允,怕他誤會。

  可她的動作卻將徐於倫徹底惹惱,黑眸一沉,抓住她的手,再也不顧一切地將這該死的女人帶走。

  「徐於倫,你做什麼啦!」凌夏露氣惱地大吼,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當著旁人的面難看地被他拉進屋裡。

  「放手!」她用力拍打他的手,一直掙脫不開,她氣怒地嚷:「該死!你抓痛我了!」

  將她拉進房裡,徐於倫才放開她。一得到自由,凌夏露揉著被抓紅的手腕,氣忿地瞪著他。「徐於倫,你搞什麼?你干嘛在邵允面前說那些讓人誤會的話?」

  「我說的是事實,不是嗎?」他懶懶地撇唇,語氣一如往常嘲諷,可黑眸卻隱隱泛著一絲怒焰。

  「你、你分明在搞破壞!」他說那些話,擺明就是要讓旁人誤會她和他有什麼;雖然,她是和他有什麼沒錯……

  「我是在拯救妳,省得妳又被一個徒有外表的爛男人騙了!」徐於倫冷哼,想到她那亟欲撇清關系的模樣,他就一陣惱。

  這女人真的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哼!她還真的打算將他吃干抹淨就不認帳了,他會如她所願才有鬼!

  「才不會!」他不屑的口吻讓凌夏露更氣惱,不服輸地回話。「你少瞧不起人,搞不好這次就真的讓我遇到好男人。」

  「是嗎?」俊龐勾起一抹嘲諷,徐於倫走向凌夏露,霸氣地將她鎖在牆和他之間。「小露,妳總是學不乖,每次看上的男人都是這種,然後蠢得一次又一次被騙。」

  他頓了頓,眉尖譏誚地挑起。「還是,妳真正喜歡的其實是愛劈腿的爛男人,所以才每次都找上這種男人?」

  「才不是!你少亂講,我才不喜歡那種愛劈腿的爛人!」凌夏露怒吼,美眸怒視著他。「徐於倫,你會不會管太多了?我想跟什麼男人在一起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他用力扣住她的下巴,眸光利如刀刃。「小露,妳似乎忘了妳現在的身分,別忘了,妳現在可是我的女友。」

  「你也別忘了,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你!」凌夏露拍開他的手,「我對你只有肉體需求,畢竟你的技巧真的不錯。」她冷視著他,語氣極其惡劣。「而且……先劈腿的明明是你!」

  「我?」這女人在胡說什麼?他什麼時候劈腿了?

  「對,是你先不遵守規則的!」凌夏露仰起小臉,美眸燒著怒火。「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和前女友亂搞。」接吻耶!可惡,在他是她男友期間,他的嘴巴、他的身體統統是她的耶!

  而他竟然讓別人碰?

  想到徐於倫和單小芙相處時的親暱,她心裡就泛起一股酸意,愈來愈不爽。

  哼!搞不好兩人早私下偷來暗去很久了,而她一直傻傻地被蒙在鼓裡,像個白癡一樣!

  「前女友?」徐於倫皺眉,明白了。「剛剛的接吻,妳看到了?」

  很好,他知道自己突然被吻的原因了,也明白他那個前女友在玩哈把戲了。

  他忍不住低咒,那個姓單的女人是嫌他麻煩還不夠多嗎?明知他根本擺不平凌夏露這女人,竟還胡亂插手!徐於倫不禁覺得頭痛。

  「怎麼?做了就不要怕人看呀!」瞪著他的唇,愈看愈礙眼,可惡!

  「哦!」小腿骨突然被踢,徐於倫痛呼,見她還想再來,他趕緊制住她,將她壓在牆上。「凌夏露,妳鬧夠了沒?」真受不了!這女人動不動就對他踢來打去的,奇怪,她怎麼不拿這狠勁去對付她那些劈腿的前男友?

  「誰鬧呀?錯的明明是你!」敵不過他的力氣,凌夏露也不掙扎了,一張臉氣呼呼地瞪著他。

  她旺盛的怒火讓徐於倫緩緩瞇眸,心裡起了一絲狐疑和玩味。「小露,妳的火氣這麼大,會讓我覺得妳在吃醋。」真的!非常像……

  凌夏露一怔,想也不想就回話。「鬼才吃醋!我是在告訴你,隨你跟誰胡搞,我不管你,你也少管我跟邵允的事!」

  輕易幾句,徐於倫就被她撩起怒火。「連一腿都還沒有,就邵允、邵允的叫得這麼親密,凌小姐,妳會不會太自作多情了?」

  「放心。」她對他勾出一抹絕艷甜笑,「只要我願意,想要跟邵允有幾腿都沒問題。」哼!氣死你!

  「妳……」這女人!真有惹人抓狂的本事。「有了邵允這個心靈依靠,你這個肉體我也不需要了,有邵允撫慰我的心和身體……唔!」被用力吻住小嘴,凌夏露瞠大眼,氣急敗壞地捶他。

  「唔……走開!」她用力咬他,不爽地大吼:「少用你親過別的女人的嘴來親我!」哦,不對!這話太過酸,也似乎顯得她很在乎。

  開玩笑,她才不在乎!

  她氣得咬唇,立即又嚷:「我的嘴以後只有邵……唔!」

  不想再聽她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徐於倫狠狠咬住她的小嘴,這該死的女人可真知道怎麼惹火他!

  他粗暴地咬著嫩唇,不顧她的閃躲和反抗,唇齒啖咬著,舌尖滑進檀口,翻攪著可惡的小嘴。

  「唔……」她用力捶打他,卻躲不過他索求的唇舌,貝齒氣急地咬他,可他卻咬得更用力。可惡!

  唇上的刺痛讓她又怒又惱,小舌被他噙住,她想逃,他卻纏得緊,讓她的口鼻間全是他的味道。他頂開她的腿,手掌探入裙內,撥開細薄的丁字褲,手指拈住小核,野蠻地揉弄,在花瓣間恣意揉壓。

  「嗯……」嬌胴因他的撩撥而緊繃,身體早已習慣他的撫觸,柔潤的腿心不一會兒就已濕潤。

  「這麼快就濕了……」他咬著嫩唇嘲諷著,長指立即進入花穴,柔潤的花壁立即將手指吸住。「這麼敏感又緊窒,妳以為除了我之外,別的男人能滿足妳嗎?」

  被他調教過,他清楚明白她的弱點,知道她喜歡激烈的方式,每一次歡愛,他們都像團火焰,不把對方燒成灰燼絕不罷休,溫吞的男人哪能滿足她?

  凌夏露止不住出口的呻吟,柔潤因他的揉弄而發出麻人快意,原本捶打他的手轉而扣住他的肩膀,可美眸卻仍然不馴。「搞不好邵允比你行……啊!」

  在花穴裡抽送的手指突然曲起,勾弄著嫩壁,手指粗暴地扯轉著花核,野蠻地攻擊著私花。她受不住,嬌胴輕顫,愛液隨之彌漫,蕊尖早已隔著薄衫挺立,綻放著嬌艷。「我會讓邵允做盡一切你對我做的事,相信我一定會比現在還快樂……」

  知道他不愛聽,她偏要講;知道愈講愈能惹火他,她就愈故意,看到他生氣,她就高興。「我會纏著他,用唇舌舔過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讓他狠狠地占有我。」

  該死的女人!

  徐於倫愈聽愈火,明知這女人是故意惹他,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張唇咬住小嘴,粗暴地扯開褲頭,也不把濕透的丁字褲撥開,勁腰一挺,男性狠烈地搗入小穴。

  猛烈的進入讓花壁緊縮,粗碩立即被緊緊包裹,他不放松力道,男性退至穴口,又猛力進入,一次又一次,粗野地抽插著水穴,而未被退下的丁字褲,也隨著他的進出陷入花縫,摩擦著兩片花唇,跟著男性一起肆凌著柔花。

  而濕熱的唇舌則用力哨咬嫩唇,纏著丁香,將唇瓣咬得又紅又腫,沁出薄薄的血絲。

  「唔……」破碎的細吟自檀口輕洩,她不甘示弱地咬著他的唇,修長的雙腿緊緊扣住窄臀,隨著他的撞擊挪動著圓臀,熱切地迎合他的粗魯。

  飽滿酥胸早因情欲而沉甸,隨著他劇烈的頂撞而輕晃,他張手掏出一只豐盈,手指收攏,搓揉著滑膩。

  「說!妳是我的,除了我,沒有別的男人能碰妳!」他惡聲命令,手指粗魯地扯住蓓蕾用力地扯弄。

  而在花徑貫穿的男性碩大也不放緩撞擊的力道,次次沒入花心深處,攪出豐沛的愛液。

  「啊……才、才不要!」明明身體緊緊纏著他,花壁不放他離去,像繩索般將他愈纏愈緊,可小嘴就是不如他所願。「只、只要我找到最愛,就、就要把你這個替代品甩掉!」

  她討厭死他了,才不要專屬於他!而且他根本不缺女人,他有那麼多女人,還有一個糾纏不清的前女友,討厭……這個可惡的爛男人!

  「妳這張小嘴真惹人厭!」出口的話句句刺耳,氣得他氣血翻騰,他咬著豐嫩的下唇,窄臀用力往上一挺。

  她嬌吟出聲,雙腿將他勾得更緊,花壁因快意而緊縮,富有頻率地推擠吸附著粗碩。

  「可妳的身體比妳的嘴誠實多了。」那緊窒的吸絞讓粗碩更火熱巨大,他咬牙享受著被緊緊咬含的快感,熱鐵加快撞擊的弧度,搗弄著水穴,手指也來到私花,拈住腫脹的花核,加深她的快意。

  她因襲來的銷魂而輕顫,小嘴卻依然不示弱。「因為我只要你的身體呀,不然我早把你甩了!」

  「很好。」這女人真知道怎麼惹火他!徐於倫凌厲地瞇起黑眸,像只被惹怒的野獸,不再控制自己,粗碩強而有力地貫穿著花穴,揉著嫩乳的手掌也加強力道,粗魯地狎玩著兩團軟嫩。

  「啊……」他的粗暴讓她感到疼痛,唇一咬,毫不客氣地張嘴咬住他的頸子,圓臀浪蕩地扭動,交合的私處摩擦出劇烈的火花。「唔……」頸側的刺痛讓他悶哼,而抽插著水穴的男性卻更狂狷,恣意地進出,花珠被他揉捏得有如充血的硬核,濕淋的花瓣因他的摩擦而紅艷,有如

  盛開的花朵。

  「唔……」他的粗暴反而帶給她巨大的快意,身體明明感到痛,卻又充斥著一絲愉悅。

  早已習慣他的嬌胴自然而然地接受他,甚至熱切地反應,豐澤的愛液不住流洩,混合著兩人的粗喘,交熾成煽情又火熱的熾焰。

  他們像兩團火,狂恣地燒灼著,身體熱切結合,喘息摩擦不斷,似乎要把對方燒成灰燼。

  直到最後一刻,他猛然一挺!

  她忍不住松開嘴,小嘴溢出嬌啼,嬌軀因激情而輕顫,花壁快速蠕動。

  而他也跟著發出一聲低吼,深深地埋進花心,將灼熱的愛液全數灑進花床……感受著他的火熱,凌夏露猶處於興奮的身體敏感地輕顫,可小嘴卻仍不饒人,因歡愛而微啞的嬌嗓在他耳畔輕吐。「等著瞧,我絕對會把到邵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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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3 02:02:44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那個該死的女人,她還真的說到做到!這些天,就見凌夏露和邵允在鎮上同進同出,兩人說說笑笑的,到處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而他,則被徹底忽略。

  那女人閃他閃得徹底,兩人就算見面,她身邊也一定跟著邵允,而她則對他視而不見,頂多在經過時瞄他一眼。

  這是挑釁,徐於倫知道,她擺明就是在挑戰他的耐性!

  「媽的,我簡直是自找罪受!」徐於倫低咒,哪個女人不去愛,偏偏愛上那個姓凌的女人?!

  而她,一點也不懂他的心,甚至對他連考慮也沒有,兩人的關系僅止於床伴。搞不好,他這個廉價男妓再過不久就可以卸任了,因為她找到期盼以久的新歡了。

  「我會讓她如願才有鬼!」她別想這麼輕易就甩了他!

  「唉!那你要去跟她說呀!在我這鬼吼鬼叫的有用嗎?」單小芙懶懶地躺在沙發上,睜著昏昏欲睡的眼睛,愛困地打了個呵欠。

  徐於倫睨她一眼,煩躁地將高大的身子甩進沙發,「妳覺得那女人會聽我的話嗎?」哼,她現在滿心滿眼都只有那個姓邵的男人!

  「你好聲好氣的求她,絕對會呀!」單小芙提出建議,立即得到不屑的嗤哼,她忍不住歎氣。「你呀,明知露露吃軟不吃硬,你干嘛一直要跟她硬碰硬呢?」

  「妳覺得太軟的男人她會怎麼對待?」徐於倫問。

  「她會把那男人吃得死死的。」單小芙直覺回答,對面的男人立即丟給她一個「看吧」的眼神。她抓抓頭發,受不了地搖頭。「阿倫,適時的放軟是智者的行為。」拜托,他這頭猛獅也沒人可以馴服好嗎?

  「你呀,和露露的個性差不多,兩個同樣任性,同樣霸道,王對後,難怪每天都互咬。」單小芙撇撇唇,「不過現在是王對後有意,而後嘛……倒是對路邊的雜草比較有興趣,哈哈!」

  想想還真有趣!

  「很高興娛樂了妳。」徐於倫露出不算笑的笑容。「妳可以繼續沒關系,我還沒跟妳算那個吻的帳。」

  單小芙很識相地斂起笑容,「哎呀,有什麼好算的?咱們以前又不是沒親過!」她一臉輕佻。「再說,我是在幫你耶!」

  「幫我?」徐於倫淡淡挑眉,陰惻惻地看著她。

  「對呀!」單小芙一臉理直氣壯。「我看露露一直躲著偷瞄我們,相信我,她一定很在意我和你聊什麼,所以呀,想說親一下搞不好她會生氣地沖出來;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她撞到了心愛的白馬……」呃……在陰冷的注視下,她很識相地將「王子」兩字吞下去。

  徐於倫淡淡一哼,一張臉仍然陰沉沉的。

  「你對我凶也沒用,事實擺在眼前呀!」單小芙聳聳肩,小手撐著臉頰,散散地道:「誰教你不是她喜歡的菜。」

  頓了頓,她欣賞地瞄了眼徐於倫壯碩的身材,繼續說風涼話。

  「不過,不錯啦,至少你對她還有肉體吸引力,雖然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就是了。」哦哦……徐先生變臉了。

  「芙,妳對我很不滿吧?」徐於倫冷冷扯唇,明知他心情差,她還拚命往他的傷處戳。

  「有這麼明顯嗎?」單小芙一臉驚訝。「可能是我從高中的怨念累積到現在都還沒消吧?」

  徐於倫薄唇微抿,好一會兒才開口。「那時,妳是怎麼發現的?」

  「我又不是瞎子,你的眼睛在看誰,我會不知道嗎?」單小芙輕哼,回想著年少時的事。「是,你那時是很乖,除了我沒別的女人,不過呀,人的眼睛騙不了人,只要她一出現,你的視線就落在她身上,你沒發現,我卻看得很清楚。」勾起唇,單小芙一臉不屑。「我呀,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我才不要,還好把你甩的早,不然我美麗的青春都浪費在你身上了。」

  「呵!」徐於倫笑了,相識多年,對彼此的性情都很明白,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只是在拿話挖苦他,想讓他愧疚。

  「芙,我會同情妳以後的男人的。」她呀,難搞度絕對不下於凌大小姐。

  「就像我現在同情你一樣嗎?」單小芙涼涼回話。

  「是,妳可以繼續笑我沒關系。」徐於倫一臉沒好氣,反正他已經認了。

  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單小芙笑著轉移話題,「現在你打算怎麼辦?真的就讓露露跟那個邵允在一起?」

  「就算我阻止也沒用吧?」他愈阻止,那女人只會愈陽奉陰違,有時,他真覺得她是故意想氣他,才跟那個邵允在一起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想太多,自作多情了。

  「那露露要是跟你提分手怎麼辦?」

  「只能分囉!」徐於倫垂下眸,俊龐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什麼,突地,他勾起唇,散散地朝她一笑。「芙,也許,到時我們兩個真有機會舊情復燃了也不一定。」

  那家伙現在不知在做什麼?她這些天故意躲他,每天都去找邵允,從邵允的目光中,她看得出他對她的欣賞,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愈見親暱。

  她想,再過不久,邵允應該就會跟她提交往的事,一切都如她的計劃,然後,她就要甩掉徐於倫那個臭家伙……

  想到這,唇瓣微抿,不知怎地,她似乎沒有想象中開心。

  「露露?露露?」

  「嗯?」凌夏露回神,對上邵允俊雅的臉龐,「怎麼了?」她揚起慣有的美麗笑靨。

  「沒,妳在想什麼?」邵允微微一笑,態度溫柔有禮,看著她的眼神泛著柔情。

  「沒呀!」凌夏露笑了笑,隨口敷衍,眼眸輕垂,下意識地躲開邵允溫柔的眼神。

  邵允也不多問,手指輕柔地撥開她頰畔的松發。

  他的碰觸讓凌夏露覺得不自在,下意識地想躲開,可又覺得太明顯,只好咬著唇,趕緊開口。「我家到了,我先進去了,你也快回旅館休息吧!」她伸手將頭發撥到耳後,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碰觸。

  「好,那妳早點睡。」邵允溫柔一笑,獰不及防地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凌夏露一愣,突然被吻,她沒有心動的感覺,甚至想推開邵允。但她握緊手心,克制著沖動。

  「妳也早點睡。」抬起頭,邵允親暱地摸著凌夏露的臉,這才轉身離去。

  她看著邵允離去,突然松了口氣,她咬著唇,唇上還有著被吻的感覺,可是……她竟覺得自己不喜歡。怎會這樣?邵允是她喜歡的型呀!這幾天的相處,他對她很溫柔,加上他學識豐富,舉手投足盡是迷人的優雅,簡直就是她夢寐以求的、最完美的對象。

  可是……她竟發現自己一點都沒有心動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

  就連方才的親吻,她也沒感覺,甚至和另一個人的吻做比較!那麼狂猛霸道,混合著煙草味的濃烈氣息,那麼炙熱,讓她酥麻地連腳趾頭都蜷曲起來……

  哦!她在想什麼……

  發現自己又想到徐於倫那家伙,凌夏露忍不住皺眉,有點煩地咬著唇瓣,轉身准備要走回家。

  啪!

  打火機的聲音讓她停下腳步。她轉頭,只見一抹高大的身影靠著牆,一點紅光燃起,銳利的黑眸嘲諷地看著她。她本能地抬起頭,身體因他的出現而緊繃。

  「看來妳和邵允進展得不錯嘛!」低嗓不掩嘲弄,徐於倫吐了口煙,黑暗和彌漫的煙讓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他身上散發出的冷怒很明顯,也不想隱藏。

  「無聊的人才會躲在暗處偷窺。」凌夏露習慣性地諷刺回去,小臉高高抬起。「怎麼?你在嫉妒嗎?」

  「嫉妒?」他是呀!而且是非常嫉妒。

  徐於倫丟下煙,大步走向凌夏露,大手一擒,粗暴地吻住她的嘴,想到方才邵允吻她的畫面,眸光一沉,怒火更熾。

  她竟讓邵允吻她?而且,她不但沒反抗,甚至還不捨地一直站在原地,看著邵允的背影離開……

  怎麼?她是在回味邵允的吻嗎?

  想到此,徐於倫更用力地吮咬著唇瓣,舌尖粗魯地探入小嘴,蠻橫地舔弄著檀口。

  「唔……」他的野蠻弄痛了她,凌夏露微微皺眉,可嘗到熟悉的味道,身體不由得泛著敏感的戰栗。

  熾熱唇舌的侵略火爆卻又煽情,彷佛想奪取她的靈魂般,她輕喘,忍不住回應。

  舌尖放肆地與他糾纏,她咬著他的唇,右腿勾住他的腰,感覺到他的火熱抵著她的柔潤,她輕顫,私密處起了熱情的騷動。

  「這麼熱情。」他嗤笑,手指探入短裙內,才一碰到內褲,就感覺到她的濕潤。「邵允能滿足妳嗎?嗯?」

  他扯下底褲,大手覆住私花,手指拈住花核蠻橫地搓揉。

  「嗯……」她嬌媚地看著他,「當然可以,而且……我今天答應跟他交往了。」

  她隨口扯謊,就是想惹怒徐於倫。「今天只是親吻,明天我就會在他懷裡,後天我會和他度過一夜……啊!」

  徐於倫突然解開褲頭,勁腰用力一頂,昂揚粗碩倏然貫穿嬌穴。花徑因突然的充實更為緊窒,小腹微縮著,嫩壁也隨之蠕動,將男性絞得死緊。

  「所以呢?要分手?」徐於倫冷聲問道,結實窄臀往上頂弄,猛烈地抽插著柔潤水穴。

  凌夏露低吟,小手緊扣著他的臂膀,圓臀輕扭著,美眸漾著挑釁。「有他,我還需要你嗎?」她就是控制不住她的嘴,見他為她失控,心裡竟覺得好樂。

  她才不怕他真的跟她分手,她賭他不會!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自己可以吃定他。

  哦!她喜歡這種感覺。

  那刺耳的話讓徐於倫瞇起銳眸,他不再說話,堵住那張該死的小嘴,熱鐵一次比一次狂猛地進出著水穴,大手粗魯地揉弄著兩團豐碩。

  她熱切響應,濕熱的柔穴歡迎著他粗魯的搗弄,躲了他幾天,被他一碰觸,她突然發現自己好想他。她喜歡他的味道,喜歡與他肌膚相貼的感覺,身體甚至愉悅地歡迎他的占有。

  她不得不承認,她想他。

  和邵允在一起時,她竟一直想到他,好奇怪,她想他做什麼?明明她喜歡的對象就在旁邊呀!

  她不懂,明明討厭他,卻又想著他……

  「嗯啊!」她嬌啼,粗碩強烈的進出讓花壁蕩出一波波小高潮,累積著,痙攣快意瞬間爆發,嬌胴瞬間緊繃。

  他低頭,用力咬著她纖細的肩。

  「啊!」疼痛讓她皺眉,亢奮的身體因而緊繃,花徑也更緊窒,男性享受著她的包裹,用力抽弄了幾下,滾燙霎時灌滿花壺。

  霎時,兩人相黏著,喘息急促。

  徐於倫放開細肩,看著留下咬痕的肩膀一眼,黑眸掠過一抹幽深,這才抬頭,丟下讓凌夏露錯愕的一句話。「好,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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