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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喬寧]吃淨黑心貨[我要有錢之黑吃黑篇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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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6-24 01:34:12
  第八章

  燈火微醺,滿室生暖。

  華敏已經記不得是怎麼回到房裡,只曉得她眼底的淚水一直沒停過,那抱著她發抖身子的男人,用著她不曾見過的溫柔,低聲安撫她。

  「敏敏,我的敏敏,別哭了,再哭就不可愛了。」封以揚垂眸凝睇著懷裡的人兒,她纖細的手臂緊緊勾抱著他的後頸,柔軟的身子壓坐在他大腿上。不是夢。

  他的敏敏,主動投入他的懷抱,緊緊抱著他,全心全意依靠著他,仿佛失去他就不能活。

  這一幕,他渴望了多久,等待了多久,原以為這心願只能隨著陸雅清這個身份的死去就此埋葬,隨風消逝。

  此時此刻,他竟然有點感激起那場死亡車禍,還有這場重生。如果沒有經歷過這一段,假使二十一世紀的陸雅清依然健康安在,或許敏敏始終不會承認,體認到對他的感情。

  自始至終,陸雅清也好,封以揚也罷,他想要的人就只有她,那個從青春期就出現在他面前,愛錢如命的小錢奴。

  他就喜歡那個眼裡只看得見白花花鈔票,卻完全無視他存在,總是喜歡在背地裡偷偷瞪他,說他壞話的丁敏敏。

  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到眼裡只裝得下她這個女人。

  「陸雅清,你老實說,你一開始不敢跟我相認,是不是因為你怕我逃走?」華敏抬起紅得像小兔子的水眸,口吻有些生氣的質問。

  高傲如他,怎可能讓她發現自己軟弱的一面,他故意挑挑眉,露出她再熟悉不過的跋扈神情。

  「我是想測試看看,你要多久的時間才能認出我。」

  嘴硬!華敏扁嘴,心中痛斥。如果不是怕她逃走,他方才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失態?那可一點也不是他會做出的舉動。

  「你車禍死掉之後就跑來這裡?」有太多的疑惑待整理,她決定一條條弄清楚。

  「嗯。」他漫不經心的回應,大掌揉按著她的後背,目光緊鎖在她微張的唇間。

  方才那一吻,美妙如置身天堂。她的柔軟,她的芳甜,她的香氣,全都令他心蕩神馳。

  「當你懷疑華敏是我的時候,都沒想過會弄錯?」她忍不住這樣假設起來。

  「不可能。」他笑了笑。「你那副視錢如命的模樣,不管重生幾次,我都不可能認錯。」

  說來說去,原來是她財迷心竅的貪樣被他記得太牢,才會這麼容易自曝身分。

  她真是粗心,忙著發財,忙著算計他這個金算盤,還以為自己能將他這個活元寶吃得連根骨頭都不剩,結果到最後,她竟然反被這個黑心貨算計,真是……

  「你怎麼會來到這裡?」他反過來問她,口氣是陸雅清過去慣有的質問。她曾經一聽見這樣的口吻就氣悶得想揍人,如今聽見,卻只有眼眶發燙,滿心想哭的衝動。

  「你一定不會相信。」說句不用錢的實話,她自己更無法相信,有一天,她會被他抱在懷裡,用著無比親昵的姿態,心平氣和的交談。

  「嗯?」

  「我中樂透頭獎了!」她激動的嚷道,小臉因為氣憤而漲紅。

  「丁敏敏,你想錢想到腦袋傻了?這裡哪來的樂透。」他勾起嘲弄的笑。

  「不是!我是說二十一世紀的我,中了樂透頭獎,十五億啊!」

  「然後?」

  「有一個奇怪的人出現,把我的彩券變成羽毛,我追著那根羽毛跑啊跑,結果就發生車禍……然後,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來到這裡,成了華敏。」

  他眯了眯金眸,目光玩味。「奇怪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早就大翻身,成了億萬富翁。」她氣恨的磨著牙。

  「你寧願變成億萬富翁,也不想再跟我相遇?」他冷冷斜睨。

  「當然不是。」已經習慣臣服在這位大少爺的淫威之下,她下意識搖首微笑。

  等等,她何必討好他?他已經不是陸雅清,她也不是丁敏敏,再說,現在兩人已經是夫妻,她沒道理要屈服於他。

  「不管你是丁敏敏還是華敏,你都已經嫁給我,往後你只能待在我身邊,乖乖聽我的話。」他不改原本性格,姿態跋扈的命令。

  「憑什麼我要乖乖聽你的話?」她不滿的反嗆。

  「因為我愛你。」他面不改色的說道。

  她怔了,傻了,眼眶又開始凝聚淚潮。

  「丁敏敏,你聽清楚了沒?」見她只是睜大盈滿霧氣的水眸,卻毫無反應,封以揚有些發惱的低喊。「我說我愛你,所以你休想再推開我。」

  她緊緊勾抱住他的頸子,主動吻上他優美的薄唇,心中一邊想著,這位大少爺究竟修了幾世的好福氣?無論是投胎還是重生,他都擁有一張美麗誘人的皮囊。

  她的吻技很差,只不過是蹭了蹭他的唇。封以揚嗤笑一聲,大掌扣住她的後頸,反客為主的展開猛烈攻勢。

  「敏敏,敏敏……你終於真真正正屬於我了。」他啃著她柔軟的唇瓣,探出舌尖來回描繪,然後探入芳香的唇腔。

  漫長的思念,壓抑的渴望,都在這一刻傾泄而出,他像一隻貪婪的獸,孟浪而狂野地吸吮著她。

  她的雙頰泛起嬌豔的紅暈,身子散發出大量的熱氣,心口如蜜,在他灼熱的黏吻之下,一點一滴地融化。

  「陸雅清……等一下……」迷蒙的視線驀然晃動,她眨動沾上水珠的長睫,身子被他放倒在沉香木床榻上。

  「我等得已經夠久了。」他嗓子沉啞地喃道,隨後欺身覆上來,高壯頎長的身軀散發出勃勃的熱氣,即便隔著布料,還是慢慢滲透到她體內。

  「我……可、我……」她的唇瓣被他啃著,含著,舔著,吮著,越來越放浪邪肆的吻法,讓她發窘。

  可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依循著他的調教,開始發軟、發燙,原本勾抱在他後頸的雙手滑了下來,分搭在他強壯的肩膀上。

  陸雅清有健身的習慣,除了上健身房,平時還會藉由簡單的重訓鍛鏈,相信死而重生,成了封以揚之後,他這個習慣肯定沒變。

  隔著紫色的錦綢布料,她能感覺到底下的肌肉賁起,他身上的男性麝香轉濃,隨著他粗重的呼吸,拂過她的鼻腔,薰染她一身。

  他的舌頭吸舔著她,靈活地勾出軟膩小舌,指導她與他糾纏相吮,情欲的火苗開始一點一滴滋長。

  「敏敏,你知道我等這天有多久了嗎?」他啃吻起她白皙香滑的頸部,一手按住她因緊張而縮起的肩,另一手則是在她腰間遊走。

  「你老早就想著要剝光我的衣服?」她的腦袋充滿蒸騰的熱氣,思緒卻還是轉個不停,想的當然不會是別的,全是滿滿的他。

  「從我發現自己的眼裡容不下其他人,只看得見你這只小錢鬼,我就一直想盡辦法,讓你的眼裡也只看得見我。」他含住她白嫩的耳珠,時不時探出舌尖輕舔,讓她癢得直縮起雙肩。

  「所以你才會老是針對我?」想起和陸雅清結下的老鼠冤,她可是記憶猶新。

  「那可是你獨有的福利,怎麼會是針對?」某位死性不改的大少爺,態度很囂張的挑眉回睨。

  真是服了他……華敏在心中好氣又好笑的歎了口氣。

  「陸雅清……你的手在做什麼?」她的腰帶松垮垮地掛在腰間,上頭的玉飾輕輕敲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他的大掌探入衣衫內,隔著繡有淡雅蓮荷花紋的抹胸,放肆地揉握起來。

  「我在做什麼?」他貼在她耳邊輕笑,舔過她耳後那一小塊白嫩似雪的肌膚,令她敏感得直打哆嗦,身子像融化的糖蜜,發燙髮軟。

  「笨蛋敏敏,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正在愛你。」

  大手稍嫌不耐煩地扯開衣裳,他順著她微仰的小臉,一路吮吻而下,噙著一抹邪氣壞笑的俊顏,埋入她白皙雪嫩的胸口……

  「啊!」她驚惶地低呼一聲,垂眸一望,才發現他濕熱的唇,竟隔著薄薄的絲綢抹胸,含住敏感的小點。

  口腔的唾沫將抹胸染濕,絲綢緊緊貼覆肌膚,加上受到刺激,兩朵花蕾悄然挺立,仿佛想穿透絲綢,得到他更多的寵愛。

  金色的眼陣中,燒著熾熱的情焰。他是多麼渴望著她,想要她想得都快瘋狂。

  此際,他發了狂似渴望的人兒,乖順而歡然的躺在身下,他能感覺到體內的欲望來得比先前都要更強烈。

  「陸雅清……那天晚上,你也是趁我昏睡的時候,對我做這種事?」想起自己的初夜就在昏沉沉的情況下丟了,她好不甘心,不禁氣惱的問道。

  他勾唇,金陣閃爍著促狹的笑意,大手輕捏了一下珠圓玉潤的乳尖,引來她一陣抽氣,秀麗的臉蛋染上瑰紅色澤。

  「你以為那晚我看不出來你在酒裡下了藥?」

  「你知道?!」這怎麼可能!

  他自負得意的揚笑,「我怎麼想,都覺得你一定會幹出這種事,反正不會是下毒,所以我就讓你自己喝了你動手腳的那杯酒。」

  黑心,太黑心了!華敏氣得真快吐血。

  他哪裡是什麼金算盤,分明就是不折不扣的黑心貨!從頭到尾都在反算計,讓她一步步掉入他設好的陷阱。

  「陸雅清,你太陰險了!」

  「要不是你貪圖封以揚的利用價值,想靠封家當後盾,我再怎麼陰險,你也不會上當。」

  可惡,雖然這是實情,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她還是好氣好氣。

  「那一夜你睡得好沉,應該一點印象也沒有,現在就重新溫習一下,讓我好好勾起你的回憶。」

  笑著說完,他傾身吻住磨著牙的她,靈活火燙的悍舌,技巧性地勾吮她的軟膩,攪動芳腔裡的蜜津。

  舌根微微發麻,她覺得呼吸困難,腦袋昏昏沉沉,身子在他刻意撩撥之下,逐漸軟化成一灘春水。

  他含著她的舌蕾,肆意吸吮,大手解開她後頸與後背的繫繩,脫去那層掩住妖嬈春光的紫色抹胸。

  雪白嬌嫩的美乳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他呼吸急促,眸內熾熱的火焰,霎時燒得越發旺盛。

  她咬著軟唇,目光盈盈地瞅著他,在他灼灼的鎖視之下,只覺得小腹似乎有團熱流,緩緩匯入腿間。

  「敏敏,你好美。」他的目光在光裸纖細的女體上來回流連,她羞得想縮起身子,卻被他制止。

  「別這樣看著我!」她困窘的低嚷,想遮住美乳的雙手被他扣住,壓在豔紅的臉蛋兩側。

  「你是我的人,為什麼我不能看?」他沉醇的嗓音如琴聲,撥動她的心,她咬咬唇,心口發顫。

  偏偏初夜那晚,她被自己的迷藥弄暈了,什麼也記不得,即便有過經驗,反應與感受卻是依然宛若初次。

  「敏敏,你不想要我嗎?」他將強壯的身軀緊緊與她貼合,隔著一層布料,他因興奮而緊繃的肌肉,昂起的男性,全都毫無保留的讓她感受到。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始。」她紅著臉低語,嬌羞的神情讓他心口竄動,真想就這麼一口吞了她。

  「當然是由我開始。」他勾起魅人的俊雅笑容,在她不知所措的注視下,他將俊顏埋入她雪白柔軟的胸口,用唇舌輪流品嘗起兩朵嬌豔的花蕾。

  他吸含著,輕啃,吸吮,或用長指拈起,恣意揉捏,她難受地扭動嬌軀,小嘴無可自抑地呻吟出聲。

  「嗯……」在他的挑逗下,她情難自禁的伸出細瘦雙臂,抱住埋在胸前的男人頭顱。

  他吸哂得嘖嘖有聲,不時親吻著翹立紅豔的乳珠,然後又極不滿足的大口吞含,讓兩團飽滿柔軟的雪乳,被他的唾沬染成一片晶瑩濕亮。

  「很舒服吧?」他用舌頭舔洗起兩邊挺立的美乳,大手捧起乳房下緣,用著時輕時重的力道揉搓。

  「討厭……啊……不要這樣!」感覺到圓潤挺立的乳頭被他咬了一小口,她嬌軀一顫,腿間溢出熱流,悄悄染濕了褻褲。

  「現在可是我在服侍你,你怎麼可能不要。」玩弄夠了美麗的雪乳,他的唇舌慢慢往下滑,來到平坦的小腹,勾畫著可愛的小凹洞,讓敏感的嬌軀又是猛打哆嗦。

  「陸雅清……不行……你別這樣,我不習慣!」

  「不習慣?只要多練習幾次,我不信你不會迷上這滋味。」

  推開她夾緊的雙腿,大手拉下兩側的繫繩,脫去已經濕透的紫色褻褲,他不理會她羞赧的嬌嚷,有些粗魯地扳開她的雙腿。

  那粉嫩細緻的嬌花,外緣覆蓋著柔軟的毛髮,動情的愛露沾滿其上,兩片柔軟的花唇微微瑟縮。

  金褐色的眸光轉為深沉,他緊緊鎖定著她盛放如薔薇初錠的腿心,她卻羞得眼眶和鼻頭都紅了。

  「丁敏敏,我要你。不管我是陸雅清還是封以揚,我都只要你。」他傾身吻上她嬌豔如莓的唇瓣,大手探向那方盈滿甜蜜的花園。

  「啊!」她緊張得尖叫,雙腿下意識夾緊,反而將他的大手夾住。

  「別怕,我們之前都試過了,你全忘了嗎?」他舔吻著她白嫩的耳骨,嗓音溫柔地勸哄。

  問題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啊!「我會怕……」

  「怕什麼?已經痛過一次,這次不會痛的。」他美麗的金眸迷惑著她,一手揉捏著軟嫩的雪乳,一手埋在她腿心之間,盡情使壞。

  「真的?」唔,他的手指揉著花瓣,拈弄濕潤的花唇,奇異的舒暢感陣陣竄上來,她覺得越來越熱,嬌吟更是不絕於耳。

  「你不相信我?」他哄著她,美麗的薄唇吮上她嚶嚀的唇。

  「嗯……」確實不大相信他這個黑心貨。

  「可是上回你的反應可是非常熱烈。」將她挑逗得春情蕩漾、眼神迷蒙,他才直起身,徐緩褪去身上的衣袍。

  「……」她羞愧無語。

  「你這表情,好像是不情不願給了我。」他嗤笑,強壯光裸的男性身軀,在暈黃色的光影中,映入她眼底。

  她嬌軀一顫,小腹微微收縮,尤其是在覷見他腿間雄壯的男根之後,呼吸越來越急促,一縷縷濕痕自泛紅的花瓣間溢出。

  「敏敏,你更濕了。」大手推開她想併攏的雙腿,他目光燦燦地盯著沾滿情蜜的秘花。

  「陸雅清……你別再鬧了!要做就快點!」

  被她又羞又窘的神情逗得俊臉盈笑,金眸閃爍著壞心的戲瞻,他伸出修長的指頭,輕畫過她粉嫩如花苞的唇瓣。

  「這可是你說的。」他笑得可挑釁了。

  「我叫你——啊!」

  壯碩的男根宛若貪婪的野獸,急切又渴望地探入她已經綻放的腿心。濕潤的情蜜溢出花口,兩片花唇如同稚嫩的小嘴,緊緊吸覆住他。

  兩人結合成一體的滋味,濕潤又柔軟,甜蜜又糾纏,他粗嗄的低喘著,結實的雙臂抱住她滑膩的腰肢。

  下一刻,他開始深深沖入她體內。

  原以為早已不會發生的撕裂痛楚,竟然在此刻漫過全身!

  「陸雅清……你這個黑心貨!你又騙我!」

  她就知道信不過他!

  新婚夜那一晚,兩人根本什麼事也沒發生!

  額上以及臉頰泛起隱忍痛楚的汗水,她難受得直掉眼淚,雙手拼命捶打他堅硬的胸膛。

  「敏敏,別哭,一會兒就好。」封以揚心疼地探出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淚珠。

  他就是怕她越抗拒越疼,加上那回想逗逗她,才會故意欺騙她,讓她以為兩人已經發生關係。

  他怎麼可能捨得她疼,但這可是必經過程,避也避不了,他只能想方設法降低她的抗拒性,轉移她的注意力。

  「陸雅清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驅我!」好不可思議,她能感覺到他在體內的每一分細微變化,那親密的感覺令她感動得想哭。

  但是,這可不代表她能夠輕易原諒他惡劣的欺騙!

  「是你太呆了,哪有人傻到連自己有沒有被怎麼樣都沒感覺。」

  礙于男人的面子,封以揚當然不可能告訴她,會欺騙她,是怕她恐懼防備,反而讓自己更疼。

  「你……啊!」她嗓子忽然像摻了蜜似的,又嬌又甜,伴隨疼痛而來的,竟是巨大得令人無法招架的歡愉。

  「這個時候,你要是還說得出話,那就是對我極大的侮辱。」他挑唇一笑,強壯美麗的身軀開始律動著,健碩的男臀縮緊,由淺至深的加快抽插頻率。

  「嗯……啊……」疼痛一層層退去,歡愉卻不斷堆疊上來,她當真說不出話來,努力聚攏思緒,卻一再被他野蠻的進犯撞散。

  「敏敏,你喜歡這樣嗎?嗯?」

  大掌撩開她散落滿身的烏亮秀髮,他俯下沉浸在情欲之中,神情狂放而迷戀的俊顏,吮咬她的唇瓣,悍舌在雙唇之間進進出出,描摹著身下歡愛的節奏。

  她目光迷蒙,神思散亂,在他的引誘下,探出軟膩小舌與他共舞。

  儘管變了一張臉龐,換了一副身軀,但他真的是陸雅清,這不是夢,陸雅清正吻著她,愛著她。

  「敏敏,你終於真正屬於我……」他哂含著她的香舌,低沉而滿足地喃語。

  他話中的渴望與釋然,讓她眼底蓄滿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這個高傲跋扈的大少爺,其實內心很受傷吧?那時候她想也不想就推開他,要他滾出她的世界,依他樣樣完美的條件,幾時被人拒絕過?更別提是女。

  他一向受女人歡迎,假若不是他性子太傲,又老愛挑剔別人,總是趕跑一堆膜拜他的女人,他明明可以在女人堆中無往不利。

  丁敏敏不是一眼就讓人驚豔的美女,華敏更不是,但是即便這樣,他還是想要她。

  即便他死過一回,重生之後的他,還是愛她,想要她。

  這份深情,她怎能不感動,怎能不愧疚?

  「陸雅清,我愛你。」她探出細瘦的雙臂,緊緊攀住他強壯的後頸,拱起身子與他緊密相貼。

  他微微一震,漂亮的金褐色眸光轉深,不由分說地勾起她的下巴,再一次給了她一個深至靈魂的蜜吻。

  「你早就該愛我了。」他高傲的宣示,一個猛力挺進的動作,讓自己嵌得更深,昂長粗壯的男性,深深搗弄著已經綻放盛開的花穴。

  她的世界在搖晃,頭暈目眩,但是又捨不得閉上眼,她想讓自己的視線被他的身影占得滿滿。

  他托抱起她,讓她敞開滑膩白皙的雙腿,柔軟的翹臀壓坐在他強壯有力的大腿上。

  察覺這個姿勢可以清楚看見他是如何佔有她,她不禁羞惱的嬌瞋他一眼。

  「陸雅清……原來你跟那些男人一樣色!」她被頂得嬌喘吁吁,腿間花瓣被摩擦得又熱又舒暢,小嘴不斷吟出破碎的嚀聲。

  「如果我不色,我就不是男人。而且我只對你一個人色。」他沙啞的輕笑一聲,大手扣緊她纖細的腰肢,硬碩的男性在濕濘的花穴中插送,碾蹂著甜美柔軟的花肉。

  「哼嗯……別這麼快……我跟不上……」她被撞得嗓音破碎,香汗淋漓,一對挺立飽滿的雪乳震晃如浪。

  他欣賞著她嬌柔迷人的媚態,禁不住眼前美景的誘惑,俯近俊顏,含住一顆翹立圓潤的乳蕾,用靈活的唇舌吸哂起來。

  「敏敏,你好甜,好軟……」他上下撩撥著她,讓她嘗到情欲最美妙歡愉的滋味,不斷使出更孟浪邪惡的技巧勾惹她。

  「陸雅清……不要了……我好難受……」花肉被硬碩的男根頂弄得酥麻,

  她仰起細長的玉頸,陣中水光粼粼,香軟小舌微微輕吐。

  「這樣就不行了?」輪流吸吮著兩團雪乳的俊顏發出低沉悶笑,知道她就快嘗到生平初次的高潮,強勁有力的男臀頂弄得越發狠了。

  「啊——」她閉緊眸子,小嘴溢出嬌媚的尖叫,只覺得有什麼在體內炸開,難以言喻的至上歡愉,從被他的陽剛緊緊抵住的羞密處,流竄至四肢百骸。

  看著懷中的人兒逐漸癱軟下來,真真切切享受過一回,他愛憐地舔舔她的唇。

  「敏敏,你舒服了,現在該我了。」他將嬌軟的香軀放倒,架高她無力的雙腿,開始猛烈衝刺。

  「啊嗯……陸雅清……你慢一點……」可惡,這個黑心貨果然不打算讓她好過!

  俊麗的妖孽對她揚起迷魂一笑,他氣息喘亂的低道:「要慢,等一會兒再慢,這一回合我可已經慢不下來。」

  華敏昏沉沉的傻了。

  什麼叫做「等一會兒」再慢?難不成他打算一整晚都……那可不行啊!他不怕精盡人亡,她還怕自己的腰給折了!

  「陸雅清……你這個死黑心貨,給我省一點用!」
匿名
狀態︰ 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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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6-24 01:34:38
  第九章

  京城中最繁榮熱鬧的地段,幾乎全歸於封氏所有,一半挪出來分租給店家做生意買賣,一半則是封氏開設的店鋪。

  封以揚策畫已久的萬物店鋪,便是開設在京中的精華地段,取名為「天下第一商行」。

  此際,路經門口兩側擺滿花籃的路人,不禁紛紛停住腳步,齊齊望向佇立在商行前,樣貌秀麗的紫衫人兒。

  她穿著一身由上好絲綢織出的鳶紫色衣裳,布料上繡著粉色芙蓉花的花紋,腰帶上還圍著一串七彩彩石,下身同樣是鳶紫色,打細摺的飄逸長裙。

  她耳上戴著小巧別致的琉璃耳墜,發上插著細緻的金花鑲白玉珠簪子,手中拿著一隻純金打造的金算盤。

  嘴角甜甜上揚,抹了金粉色胭脂的臉蛋綻放著兩朵可愛酒窩,纖指飛快撥著手中的金算盤,她越笑越得意,眼睛都眯成兩道彎月。

  一看見那身布料華貴,光是一尺便價值千金的紫緞衣裙,還有她手中那金澄澄的金算盤,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她身份地位有多麼尊貴。

  事實上,經過上個月封家少主納妾一事,鬧得整座京城沸沸揚揚,再也沒人敢小覷封家少夫人。

  人人茶餘飯後皆在談論,封家少夫人有多麼工於心計,不僅能在緊要關頭扭轉逆勢,毀了夫婿納妾的儀式,更將封家金算盤迷得神魂顛倒,在眾人面前失了儀態。

  當眾親吻女子雖不是什麼駭人舉止,在這保守的時空裡,卻也是夠驚世的了。

  據說,那夜封家少主抱著華敏進了房,就這樣將尚未完成進門儀禮的美妾晾著,觀禮賓客無不面帶尷尬離開。

  又據說,極受封夫人賞識的那名美妾,隔日一早便讓封以揚派遣上遠地,掌管近來如火如荼開設的萬物商行。

  此後,關於華敏此女善妒,又懂得使手段馴夫的各種傳聞,更是甚囂塵!

  「少夫人,您的帳可已經算清楚?」商行掌鋪的許管事不敢怠慢地上前請示。

  「這個月生意不錯,有勞許管事費心了。」華敏喜孜孜地笑道。

  「店裡的生意,就屬沈記胭脂最紅火,無論是老的少的,只要是想讓自己變得更美的女子,全都往我們商行跑。」

  「是嗎?那我可得加把勁,鑽研出更多上好的胭脂。」華敏笑吟吟的說,靈活的思緒已經開始轉動。

  一會兒她還得上新發簪佩飾的鋪子管帳,畢竟管理發簪店鋪的管事,是她私下雇用的尋常人,而非封家培養起來的人才,忠誠度得打上不少折扣。

  「少夫人,少夫人!」一名封氏家丁氣喘吁吁的跑進商行,嘴裡直嚷嚷。

  「怎麼回事?」華敏聞聲蹙眉。

  「昨兒個曬在廣場裡的玫瑰都被潑上了藥油,現下全毀了!這樣一來,大後天要運到鄴州的那批花露胭脂,恐怕要延後了!」

  「什麼?!」許管事率先驚叫出聲。「怎麼又來了?!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二次了!」

  華敏面上甜美的笑容霎時一撤,捏緊了手中的金算盤,怒氣直從心頭冒出。

  「混帳東西!快帶我過去瞧瞧!」究竟是誰這麼大的狗膽,居然敢明著和天下巨賈對上,還是專找她的碴!

  家丁匆匆忙忙領著華敏,搭上絛紅色的華貴馬車,來到近郊一處同樣歸封氏所有的宅院。

  因為鄰近近郊,依山傍水,這座宅院從前專供封家長輩養心休憩,如今在封以揚一聲令下,已經歸華敏所用。

  為了研製出更上等的胭脂香粉,加上如今在西涼國各州城都開設了連鎖性的天下第一商行,封以揚與她討論過後,當下決定讓這座別院,成為制發胭脂香粉與供貨之所。

  側邊院門一開,馬車疾速駛入,迎面而來的是一整片珍奇花草,色彩絢爛繽紛。

  馬蹄踩過花田中央鋪得平整的青石板小徑,穿過一整片仿佛無止盡的花海,而後停在一座鋪滿紅地磚的圓形廣場上。

  廣場上架滿了一排排曬花架,架上整齊劃一的擺著竹編篩子,篩子上鋪滿了已經洗淨的花瓣。

  一旁的花匠正細心照料著努力培植出來的新花種,他們可都是封以揚重金禮聘而來、一流的花匠。

  一群家丁正圍著一整架的竹編篩子發愁,一見到華敏掀開珠簾,一手提著裙擺躍下馬車,所有人的臉色當下更是又黑又青。

  「少夫人……」大夥兒抖著嗓子,縮了縮脖子。

  如今眾人皆知,華敏只消一句話,便能影響封家少主的決定,封以揚可是將她視為珍寶一般,事事放縱她,任由她去。

  這個錢奴少夫人簡直視錢財如性命,一天到晚忙著商行的生意,就連管帳一事都落入她手裡,封家上下的生殺大權,幾乎可說是全由她一手把持。

  再說了,少夫人不只是個錢奴,還是個醋勁極大的妒婦,不僅斷了紫鴛想過門為妾的美夢,還將她掃地出門,讓封以揚將她派至外地當起管事。

  雖說能當上封氏底下首位女管事,是一件極為風光的事,但是詳知內情的人都明白,紫鴛可是含著滿腹委屈離開的。

  「怎麼回事?」華敏一下馬車,便聞見濃濃的藥油味兒,不禁捏起秀巧的鼻尖。

  「少夫人,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家丁們瑟瑟發抖的出聲求饒。

  「我把這裡放心的交給你們,你們居然這樣懶散,連有人闖進來也沒發現?」

  華敏當真怒極了,被潑上藥油的花瓣,不知能製作出多少胭脂,這下全毀了,她好心疼。

  「少夫人,這真的不能怪我們啊!」家丁大聲喊冤。「我們晝夜輪值,可沒鬆懈懶散,每道門都有三五人看顧,絕無可能讓外人趁隙闖入。」

  「難道這些藥油會自己長腳走進來,又這麼剛好的,全往花瓣上灑去?」

  「少夫人,你要相信我們啊!上回那事兒也一樣,我們真沒看到任何人進來。」

  「會不會是鬧鬼啊?」

  「對對對!准是鬧鬼了!」

  鬧他們的大頭鬼!

  看著家丁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紛紛,華敏握緊粉拳,努力抑下想捶爆他們一顆顆豬腦袋的衝動。

  這分明是有人內神通外鬼,專找她的碴兒,想斷她賺錢的財路。

  可惡,她才不會這樣就認輸,無論那人是誰,都休想阻止她發財!

  夜裡,封以揚巡視完鄰近京城的幾個封氏商行,返回封府準備歇下時,卻發現妻子不見人影。

  「少夫人呢?」進到屋內尋了一圈,始終沒見到心系的人兒,封以揚冷著臉質問下人。

  一旁的蘇總管聞言,不由得抖了抖。自從前兩個月,納妾喜日上,少夫人當著眾人的面,對金當家說了些古怪的話,兩人又不顧禮節,在眾人面前……咳咳,於禮不合的事就甭說了。

  總而言之,自那日過後,金當家對少夫人可說是越發予取予求,幾乎快將掌管封家大小事的權力,全都交到那個錢奴手上。

  現在封家老老少少,誰還膽敢瞧不起這個差點被打入冷宮的少夫人?

  說也奇怪,也是自那日過後,這個一向不把金當家放在眼裡,擺明瞭是想利用金當家一時為情所迷,讓金當家成為合夥共謀生意的金山後盾,其心可議的少夫人,對金當家的態度丕變。

  少夫人似乎當真在意起金當家,經常能見到她黏著金當家不放,偶爾書房還會傳出令人臉紅想逃開的曖昧聲響。

  至於金當家,更是變本加厲,開口閉口不離少夫人,兩人感情如膠似漆,好得教人難以置信。

  「少主,少夫人方才讓人回來傳話,吩咐奴婢告訴少主,少夫人今晚要在東野陵的別院過夜。」婉兒連忙上前福身稟報。

  「東野陵?」封以揚皺起眉心,正解著黑絨繡紫花披風的雙手一頓。「無緣無故,她為什麼要在那裡過夜?」

  「奴婢也不清楚。」望著封以揚俊美的面龐,婉兒臉兒悄然一紅,心中暗暗喟歎,少夫人當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兒。

  「蘇總管,備好馬車。」封以揚又將解開的系帶結上,轉身往外走。

  「金當家,您片刻沒停歇的趕回來,連茶都還沒喝上一口呢!」蘇總管詫異的嚷道。

  「不必了。」封以揚頭也沒回的直往前走,那副心急的模樣,讓蘇總管又是猛歎氣。

  金當家只為了趕回來見少夫人,這會兒沒如願見到,連口茶都不願喝,究竟少夫人是對金當家下了什麼符啊?

  馬車轔轔,停在朱漆高門前,封以揚低垂眼眸,身姿優美的下了馬車,蘇總管手裡掌著一盞花苞形狀的隨行燭臺,等候著幫主子領路。

  「你回去吧。」封以揚接過華敏設計的燭臺,思及她滿腦筋賺錢的鬼點子,嘴角不禁微揚。

  「小的不累,可以繼續伺候金當家。」蘇總管一向盡忠職守,自然不從。

  「這裡還有其他人能伺候,你陪著我巡視一天,也該回去歇下。」

  「可——」

  「回去吧。」

  封以揚交代完畢,執高燭臺轉身步入別院,蘇總管只好乖乖領命,安慰自個兒,主子這是體恤他,絕對不是想支開他……真是這樣嗎?

  「金當家。」封以揚一路行來,別院裡的家丁面露詫異,連忙欠身行禮。

  封以揚全然無視,步履越走越急湊,穿過琉璃建造的主院,來到前些日子請來工匠翻新,重新辟成花田的後院。

  滿腔焦躁的情緒,在那抹纖細的紫色身影映入眼底之後,終於平息下來。沒有離開。他的敏敏還在。

  封以揚縮緊的胸口一松,徐緩走近背對著他,坐在一整片牡丹花叢之中的華敏。

  將花苞燭臺往旁邊的石桌一擱,封以揚刻意放輕足音,無聲無息地靠近,從後方伸出強壯的雙臂圈住她。

  「呀——」手邊正專心搗洗著花液的華敏,驀然一驚的縮起身子。

  「瞧瞧我抓到什麼了?」他將優美的薄唇貼在她耳後,低醇如絲的嗓音滑過她的耳畔,撥動心中每一根弦。

  她不由自主的輕顫,心口泛開絲絲甜意,轉眸嬌瞋,戲譫地說:「原來是你呀。我方才還在想,是哪個想死的採花大盜,不怕被我掏光口袋,居然把歪腦筋打到我的頭上。」

  他啃吻起她白皙纖美的耳根,用身上的披風攏住嬌小的她,有了披風的掩護,他的雙臂可以肆無忌憚的做盡各種壞事。

  「你可以盡情的掏空我,反正封家的錢,你花上一輩子也花不完。」他含住白潤的耳珠子,朗朗低笑。

  「嗯?我還以為你已經被我徹底掏空了,我得繼續找下個目標才行。」她笑眯了水亮的眸子,頰上的酒窩甜美漾動。

  「你休想再找別人。」他懲罰性的咬住嘴裡的耳珠,她嬌哼一聲,不是因為疼,而是敏感得難受。

  「你來這裡做什麼?我不是有派人回去傳話。」再不轉移注意力,她還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淪陷在他邪惡的挑逗中。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為什麼不回封府,要在這裡過夜?」他不悅地啃咬起她細嫩的玉頸。

  「曬好的玫瑰花瓣又被人灑了藥油,後天要運出京城的那批貨肯定趕不上了。那個混蛋根本是沖著我來,想斷我財路!」她氣惱的嚷道。「我不在這裡守著,萬一那個混蛋跑來動這些花,我豈不是虧大了?」

  聞言,封以揚微眯起金眸,俊顏掠過一絲怒意。

  就連王親貴族都不敢與封氏作對,此人三番兩次闖進封氏地盤,什麼都不偷不取不毀,偏偏只對華敏製作胭脂的花瓣下手,針對意味未免太過濃厚。

  「欸,你想會是誰?」瞥見他凝陣尋思的神態,華敏假意漫不經心的問。

  「我怎會知道。」封以揚低垂長眸,慵懶地挑唇微笑。

  「難道你心中都沒有懷疑的人選?」一雙水眸眯成兩條犀利的細縫。

  「你該不會是懷疑紫鴛?」他玩味的反問。

  「……」

  她承認,自己確實是懷疑紫鴛,但這可不能怪她,要不是他擅自決定將紫鴛遣送到外地,害她背負起妒婦的黑鍋,莫名其妙被紫鴛怨恨,她也不會懷疑到紫鴛頭上。

  真是氣人,說來說去,都是這個黑心貨的錯!

  「不可能是紫鴛。」長指勾起她細緻的下巴,他輕笑,湊上前吻住她柔軟甜美的小嘴。

  「你怎麼敢這麼肯定?」她被吻得腦袋發暈,細細嬌喘。

  「我有派人盯住她,她不可能亂來。」況且,紫鴛對他始終還懷抱著一絲希望,聰明如她,不可能做出任何可能招致他心生厭惡的事。

  「那可就糟了,這下子我想不出還有誰可能幹下這種事。」華敏苦惱地喃道。

  「別想了,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決。」長指揉開她眉心的小結,他吻了吻她的眉眼,溫柔的舉動令她心口發燙,滿腹的氣煩稍稍散去。

  「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要怎麼解決?」她嘟囔著,身子的抗拒卻明顯弱了些,欲拒還迎地享受著他甜蜜的細吻。

  「丁敏敏,你信不過我?」

  「也不是信不過,只是……」

  他圈在她腰腹間的雙臂開始作亂,往上托起兩團豐盈柔軟的乳房,隔著衣料開始揉捏愛撫。

  嬌軀微微一顫,她抬起手肘往後頂了頂他的胸膛,貝齒咬住下唇,臉蛋如同一朵盛放的紅豔薔薇,低聲嬌斥:「別亂來,等下要是被別人撞見,可就丟臉了。」

  「怕什麼?披風遮著,他們看不見。」他將俊臉埋入她香滑的頸肩,灑下一連串溫熱的細吻。

  「陸雅清,別鬧了!我手上全是花汁,等會兒弄得你一身都是。」

  「無所謂,你弄吧,把我弄得越濕越好。」

  聽見他大膽又露骨的暗示,她臉蛋越發灼燙,感覺到他的大掌已經解開繍扣,從衣襟間直驅而入,勾開薄薄的抹胸,按上一邊綿軟的雪乳。

  要不是兩人同樣死而重生,又碰在一塊兒,原本的丁敏敏恐怕作夢也想不到,那個囂張跋扈的陸雅清,骨子裡根本是只重欲的狼。

  只要兩人私下獨處之時,他便會對她說些孟浪又情色的戲語,雙手一沾上她的身子,便會開始想盡法子作壞。

  而他本人更是不諱言,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就想剝光她,盡情的愛她。

  剛開始她確實頗有微詞,畢竟她的體力可比不上他,老是被他折騰得隔日連床都下不了。

  但,某次夜裡,她偶然從昏睡中醒來,看見他抱著她,嘴裡不住輕喃她的小名,她才明白,高傲的他有多恐懼失去她。

  經歷過一場生與死的分離,能再見到彼此,將心中的感情傾訴而出,甚至還能名正言順的以夫妻身份相守,一切美好如幻夢,有時自睡夢中轉醒,就連她也會感到心慌不安。

  害怕眼前的幸福只是鏡中花、水中月,眨眼一瞬,他們又會分隔陰陽,所有美好成為幻影。

  她的感受已是如此,想必這麼愛她的他,肯定更加恐懼。

  正因為恐懼,他才會時時刻刻想見到她,透過體溫相融,身子緊密相貼,彼此像蜜一般融化成一體,他才能真正放心。

  「陸雅清……我的手很髒,你別再繼續了。」恍惚間,她感受到他的大掌已經放肆地揉搓起來,將硬如小石子的乳尖拈在指尖,來回磨弄。

  粗糙的指腹刮過細嫩的乳蕾,帶來一陣酥麻快意,她輕咬下唇,吞忍住差點就要脫口的嬌吟。

  他貼在她耳邊,性感地探出舌尖,輕舔著泛紅的耳骨。「敏敏,我的敏敏,你不讓我碰,我偏要碰。」

  唯有這樣抱著她,感受著她身上的每一寸柔軟,他才能真正覺得她是屬於他的。

  「嗯……會有人看見……啊——」她的嬌嚷非但沒能制止他,反而讓他放蕩的舉止更為孟浪。

  衣襟被粗魯地掀開,他揉弄的力道越發急切了,飽滿的雪乳敏感脹大,圓潤的乳頭挺翹如豆,她體內的情欲被挑起,嬌軀散發出大量熱氣,整個人難受得緊。

  「剛才我進門的時候,已經吩咐眾人歇息,不准他們靠近這裡。」他勾起一抹邪氣卻十足迷人的笑容。

  「你這根本是預謀犯罪!」她小臉滿布紅霞的嬌斥。

  「那也是你誘我犯罪。」他解下披風,順手披在花叢間,不顧她嬌聲抗議,用高壯的身軀將她壓倒下來。

  「別這樣……」她嬌喘著,衣襟大敞,男人的俊臉深埋其中,濕熱的唇舌輪流舔洗兩團雪白的綿乳。

  這個老是想對她做歪事的男人,真是那個高高在上,愛擺架子的陸雅清嗎?

  他簡直就像只貪得無饜的色獸……

  「敏敏,你比花還甜。」解開紫色羅裙,粗魯地拉下褻褲,扳開滑膩的雙腿,他的唇舌滑入已經濕透的花縫,長指撚揉起充血的花蒂。

  「啊……別……嗯……」她說不出這滋味是舒服還是難受,分放兩側的雙手輕輕揮動,撥下了無數牡丹花瓣。

  他目光一揚,心念微動,摘下一朵牡丹和玫瑰,將花瓣遍撒在她半裸的嬌軀上。

  她微微瑟縮了下,水陣迷蒙微睜,泛著點點紅暈的半裸身子,在色澤粉嫩的花瓣點綴之下,宛若夜裡的妖精,忒是嬌美誘人。

  他眸光微沉,胸口漲滿柔情密意,下腹的悸動一陣強過一陣,想將她狠狠揉入懷裡的衝動益發強烈。

  「敏敏,你好美。」他俯下身,將撒上花瓣的每一處,用唇舌親吻舔舐。隔著輕軟的花瓣,薄唇吻上殷紅翹立的乳蕾,那麻癢濕熱的滋味,令她不住的嚶嚀。

  「敏敏,怎樣都要不夠你。」他大口吞吐著綿軟的雪乳,將甜美的花瓣也一併含入嘴裡挑弄,大手探入她被他頂開的雙腿之內,粗硬的中指旋入濕淋淋的花瓣,隨著唇舌舔弄圓乳的節奏,開始抽插起來。

  「啊!」滿身是花瓣的她,開始搖擺纖細的腰肢,眼前盡是撩亂淫靡的春景。

  高潮降臨前一刻,他抽出長指,僅僅解開腰帶與褲頭,釋放高高昂立的巨碩,兇猛而狂烈地挺入她體內,貫穿了她的全部。

  這個陸雅清簡直像只欲求不滿的野獸,淫浪暖昧的哼吟,自迷亂的小嘴滿溢而出,她雙手緊緊攀住他壯碼的後背,輕甩螓首,弄亂了髮髻,散下一頭青絲,更添嬌柔媚態。

  「你喜歡我這樣愛你嗎?」他拉高她一條白嫩的腿架在肩上,讓紅腫濕潤的花穴完全盛開。

  「嗯、嗯哼!啊喜歡好舒服……」她被他頂得全身酥麻,意識迷茫,連自己嘴裡哼著些什麼也不清楚。

  見她在自己身下化成一灘春水,他滿意的勾笑,按捺下想宣洩的欲望,陡然抽出自己,將她翻過身,讓嬌軟發顫的她跪趴著。

  「啊啊!」她的雙腿自後方被扳開,被愛液淋濕的粗硬巨根驀地狠狠撞入,早已抵達臨界點的她,瞬間嘗到絕頂美妙的高潮。

  月光下,斑斕絢麗的花叢間,此起彼落的吟哦聲,混合著男人粗嗄的低喘,與肉體的撞擊聲,仿佛樂聲一般,譜奏出情人之間最濃烈的欲望。

  激情過後,全身汗濕的封以揚抱著昏沉沉睡去的華敏,躺在牡丹花叢之中,滿足而慵懶地稍作歇息。

  金眸一挑,望了一圈四周在月光下綻放,姿態華麗而優雅的牡丹,他不禁揚唇一笑。

  此情此景,當真是像極了那句「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封以揚收回含笑的視線,目光溫柔地望向懷裡熟睡的人兒,她嘴角上翹,小臉恬然地貼靠著他的胸膛,眉梢眼角洋溢著幸福。

  他心念一動,胸口讓濃烈的情感漲得發燙,不由得低下頭輕吻那張甜潤的唇瓣。

  「嘿嘿,等我在花上撒上這些藥油,看你怎麼做胭脂賺錢!」一聲奸笑忽然飄入封以揚的耳底,伴隨而來的,還有著潑灑藥油的聲響。

  封以揚眯了眯金眸,停住親吻懷中人兒的舉動,確認她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齊,沒有洩漏半絲春光,才放心的直起身軀。

  他撇過俊顏,嚴凜的目光梭巡四周,準備看清楚針對華敏的禍首,再一舉將對方逮住。

  「嘿嘿嘿……得罪了財神爺還想發大財,少作夢了!財神爺才不會讓你好過!」

  光線昏暗的花田中,一抹身穿繡著福壽祿與金銀財寶圖騰的紅色長袍,腰上圍著紅色錦綢腰帶,頭戴鑲珠嵌玉金冠的男子身影,背對著封以揚,時不時發出得意奸笑。

  從紅袍男子的背影看來,他貌似不亦樂乎地揮動手中的藥油瓶,將散發出濃濃中藥材氣味的藥油,淨往花匠細心培植的花兒灑去。

  封以揚站起身,闊步走向紅袍男子,大手一個揚落,便將男子執著藥油的手腕一把擒住。

  「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手腳。」封以揚捏緊了男子的手腕,金眸眯細如寒刃,俊顏滿布冰冷的警告。

  紅袍男子一愣,先是怪皺眉頭,瞅了瞅封以揚,乂睨了睨自個兒被擒握的手腕,接著才詫異地問:「你看得見我?」

  封以揚溫雅的面龐勾起一彎冷笑,口氣跋扈的道:「別以為你是財神爺,我就不敢動你。」

  紅袍男子聞言大驚:「你、你怎麼知道我是財神?」

  這小子是什麼來歷?居然能在他施展隱身術的狀態下看得見他,而且還能碰到他的神軀,內情肯定不單純。

  封以揚金眸一挑,神情傲睨。「經歷過一場逆世輪回,我能看見三界之物,區區財神,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神佛,我當然看得見。」

  好狂的口氣!這小子那副高傲的模樣,見著心裡真是不爽快!

  心眼度量之小堪稱眾神之冠的財神微微眯眼,心底琢磨著該怎麼整治惹他不快的封以揚。

  等會兒他便翻出這小子的福祿簿,好好減上一筆,讓這小子嘗嘗窮困潦倒的滋味,往日看他還敢不敢這般跋扈!

  那本天上地下唯有財神能翻閱的福祿簿,裡頭可是清清楚楚記載了每人一生之中能賺取多少財富,又有多少福分能享受這些財富。

  只要財神手中的金毫一揮,嘿嘿嘿,要加要減可就沒人管得了……呃,應該說,只要他別玩得太過火,別把人活活整治死,改了那人的命元,通常不會有神發現他擅改福祿簿。

  「小子,我奉勸你最好對我客氣一些,否則你很快便要流落街頭,身無分文。」財神揚眉吐氣的露出奸笑。

  這麼差勁的財神爺,居然沒人……不對,應該說居然沒神彈劾,看來天庭眾神也是混很大。

  封以揚不置可否的在心中嗤笑。

  「告訴你吧,我不怕你。不管你對華敏有什麼不滿,儘管沖著我來,少在她身上或是她的事動手腳。」

  眾生庸庸碌碌,求的不過是名與利,有哪個凡人俗子,面對財神放話懲治,還敢這般冷傲以對?

  紅袍財神當下氣結。「你當真不怕?」

  封以揚優雅挑唇,微笑說道:「我要是怕,就不會這樣抓著你的手,更不會有接下來的舉動。」

  「什麼舉動——啊!」問話未竟,紅衣財神眼前忽有黑影晃過,下一刻,他的臉頰被揍偏,整個人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你!你竟敢打財神?!好小子,你真的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想嘗嘗一輩子賺不到錢,每日為錢所苦的滋味?」

  「如果你真有這個能耐,讓我窮困潦倒一輩子的話,那就儘管動手,我等著。」

  語畢,封以揚接過財神手中的藥油,將瓶中剩餘的黑色藥油,全往財神頭上的金冠倒下。

  被淋了滿頭氣味濃重的藥油,神格都給丟盡了,財神暴跳如雷,氣得哇哇怪叫。

  封以揚將見底的藥瓶扔回財神懷裡,弧度優美的下顎一揚,笑容俊雅絕倫,嘲諷地睨了睨一身狼狽的財神,道:「慢走,不送。」

  財神氣得臉都漲紅,指著封以揚轉身離去的背影破口大喊:「好!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終生,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得罪財神,就像那個華敏一樣!我要讓你們這對夫妻徹底悔不當初,你們就等著貧窮夫妻百事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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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4 01:35:20 |只看該作者
  尾聲

  數月之後。

  華敏肩上披著件外袍,嬌小的身子伏著沉香長案,一手執筆,一手撥動算盤,低垂的眉眼喜不自勝,臉蛋上的酒窩更是漾得越深。

  錢,錢,錢——

  光是這幾個月,靠著連鎖性質的天下第一商行所銷售出去的胭脂香粉,就夠她揮霍上三五年也不成問題。

  雖然她已遠嫁京城,不過華家那一個個討債鬼,可是三不五時便捎人來封哭窮的家書,字字血淚,懇求她這個嫁入高門當少夫人的家人,能看在昔日的養育之恩、手足之情,按月寄錢救濟娘家。

  她一手打響沈記胭脂的名號,如今天下有哪個女人不清楚,瀋州青城的沈記胭脂,專門出產天下第一等的胭脂香粉。

  雖說她嫁入京城封家之後,沈記本鋪少了她坐鎮,客源少了些,但生意一樣燒滾滾,她若有研發出新式的胭脂香粉,同樣不會漏了青城的本鋪,京城買得到,青城的沈記胭脂一樣買得到。

  娘家會窮到米缸裡連一粒米都沒有,鬼才信!

  可是又能怎麼樣?華敏畢竟是華家人,她佔用了華敏的身軀,便得代替華敏一肩扛起這份責任。

  為了應付娘家的開銷,偶爾還得幫那些不長進的華家人收拾爛攤子,加上貪財的本性,她賺錢賺得更勤了,連夜裡被封以揚壓在床上折騰時,還得分心想著如何越賺越多。

  想不到前些時候,封以揚將手裡幾間生意特別好的布莊交給她打理,布莊所賺得的錢全歸她所有。

  她簡直樂呆了,又要忙著鑽研胭脂香粉,又要打理自己的發簪佩飾鋪子,如今再加上幾間布莊,她攢下的錢越來越多,還請鐵匠幫她打造了一個專屬的小金庫,鎖在床底下。

  「你算錢算到笑傻了?」封以揚不知幾時進了房,佇立在眯眼傻笑的華敏身後。

  華敏撇過螓首,水眸笑如兩泓彎月。「說出來你一定不信,最近布莊跟胭脂的生意越來越好,就連我新設計的幾款發簪都被皇后看上,特意派貼身宮女來找我下訂。」

  封以揚勾唇,亮如金箔的眸光閃過一絲深意。「難怪你笑得像個笨蛋。」

  華敏噘起小嘴,嬌瞋他一眼。「你才是笨蛋!」

  「笨蛋會把賺錢的店鋪交給你?」長指挑起她的下巴,長睫垂下,他眸光深邃的凝睇她。

  要是惹得黑心貨金主龍心不悅,可是有礙她的發財夢。

  華敏連忙漾開諂媚的甜笑,嗓音又嬌又軟地說:「好吧,你不是笨蛋,我才是笨蛋。」只要可以繼續發大財,要她當一輩子的笨蛋都無所謂,呵呵。

  封以揚滿意一笑,順勢便要將她打橫抱起,她伸出雙手抗拒,指了指桌案上的帳冊,抗議地道:「我還有一堆帳要算,你自己先睡吧。」

  兩人一滾上床那還得了!她肯定又耍被折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我跟你這個笨蛋也有很多帳要算。」俊顏勾起一枚冷笑,他垂眸睨著她柔潤的唇瓣,傾身吻上。

  「陸雅清……」

  「床上的帳先算清楚,否則你休想再利用我發財。」

  嗚,這個黑心惡霸,喜歡威脅利誘她的討人厭個性一點也沒變嘛!「你就不怕我逃走?」

  「你要是不跟著我,就等著窮一輩子吧。」

  「耶?這是什麼意思?」

  「等你乖乖躺上床,我就告訴你。」

  「不公平——」

  「不公平?我心甘情願讓你算計,讓你吃幹抹淨,讓你發財賺錢,讓你當封家少奶奶,你還敢說不公平?」

  嗚哇,黑心貨算得還真是精啊!

  「等等,別脫別脫——」

  「只要你乖乖脫了,我明天就把一間茶館歸你。」

  有得吃還有得拿,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不幹的是傻瓜!

  原先還抵死不從的某個錢奴,立馬將自己剝得光溜溜,躺在床上準備伺候她的黑心大爺。

  反正上了床,誰臝誰輸,誰賺誰賠,都還很難說。她在床上榨光他的精力,下了床,她榨幹他的財富。

  呵呵呵,人財兩得,她就要吃淨這個黑心貨!

  發財羅——

  房內旖旎纏綿,隔著一扇翦花菱窗之外,換上尋常便衣的財神,雙腿盤起,飄浮在半空之中,表情怒不可抑。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財神暴躁地翻看著手裡的福祿簿,氣得直嚷嚷。

  驀地,財神耳邊傳來一聲慢悠悠的問話:「什麼事不可能?」

  「我明明已經刪掉了封以揚的福祿,他怎麼可能越賺越多,連跟著他的華敏也大發財,到底是誰在搞鬼!」

  嗯?慢著,方才在他耳邊說話的人是誰?

  財神趕緊撇過頭,左瞻右望,上看下瞧。

  一名穿著黑色長袍的俊面男子,身子同樣飄浮在半空,兩手交握在腦後,懶洋洋地托著後頸,吊兒郎當的斜睨財神。「你找我?」

  財神眯了眯眼,不客氣地問:「你這個陰差不去拘魂,在這裡偷什麼懶?」

  「那你呢?堂堂財神爺,卻躲在這裡偷聽別人恩愛。」陰差嘲諷的瞟他兩眼。

  「我才沒有偷聽!」財神怒極。「我是不爽那個封以揚,打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陰差拉長尾音,喔了一聲。「原來就是你想對封以揚下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財神狐疑地問。

  「上頭派我來查清楚,究竟是誰想對封以揚的富貴命盤動手腳,現在你不打白招了,我省下一頓麻煩。」

  「這樣說來,是你在阻撓我對封以揚動手?」財神怒指陰差。

  「是這樣沒錯。」可以自由游走各個時空的陰差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兒,手裡便多了根雪茄。

  穿著古裝抽雪茄,還真是沒格調!財神一臉鄙視的嘲笑著。

  不對,現在可不是嘲笑這傢伙品味的時候。財神眯眼,不悅地問:「你為什麼要幫封以揚?」

  「不是我要幫,是上頭交代下來的。」抽了口雪茄,陰差一臉解了癮頭的舒暢,吐了幾口煙圈,又懶懶地說道:「我勸你別再打封以揚的主意,他不是你可以動的人。」

  「他有什麼了不起?憑什麼我不能動他?」器量狹小又好面子的財神更怒了。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我就告訴你吧。」陰差又抽了口雪茄,方道:「那小子原本已經輪回到二十一世紀,結果因為那一世的命數出了點差錯,他本該活到八十壽終,卻莫名其妙被一場意外弄得提早葛屁,於是頭兒便讓他逆世重生,回到這一世重新活過。」

  「逆世重生?」聞所未聞的財神一臉詫異。

  「我們頭兒還在他的生死簿加上一條新八字,叫做百世富貴,換言之,無論封以揚是橫死重生,還是壽終正寢再重新投胎輪回,不管他出生在怎樣的人家,他永遠是矜貴之身,富貴之命。」

  換言之,是這位大Boss決定讓陸雅清重生,更破例讓他免喝孟婆湯,帶著原有記憶逆世重生。

  「豈有此理!這根本是違反天命!」財神氣呼呼的破口大駡。

  「他是我們頭兒生前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天上的人可管不著。」

  陰差笑看財神震怒漲紅臉的模樣,一派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們頭兒是誰?」財神醞釀著上天庭告禦狀。

  「陰間最大的還有誰?」陰差看穿他的想法,不禁調侃地笑了笑。「你要是以為自己能鬥得過閻王,那你就儘管去吧,想死請便,我就不攔了。」

  喝——

  封以揚這囂張的小子,竟然是閻王的私生子!難怪他有百世富貴的好八字,還能逆世重生!

  「還真是多虧了你,因為你的作弄,讓地府兄弟正好趁著這個大好機會,順便讓她一併提前葛屁,好讓她可以跟陸雅清一起重生。喔對了,再勸你一句,別想再對華敏下手,只要她跟封以揚在一起,封以揚的好命格便會庇蔭她,讓她跟著一起大富大貴。」

  世上沒這麼巧合的事,這小倆口之所以能重生在同一時空,自然是仰賴「有心人士」從中協助。

  只是這位「有心人士」可是地府最大的頭兒,閻王老爺是也。

  說到底,還不就是閻王老爺心疼這個私生子,還得幫著私生子圓滿未完的愛情遺憾。嘖嘖嘖,頭兒太偏心了。

  財神被陰差的調侃氣得差點爆血管。

  可惱,可恨,太可惡了!他會讓丁敏敏砍掉重練,就是不要讓她在二十一世紀如願翻身,成了大富翁,結果反而順水推舟,讓她跟封以揚成了富貴夫妻!

  丁敏敏在三世之前曾經得罪財神,他記這份仇可是記了百年,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能對付她,結果反而幫了她。

  陰差訕笑地看著整張臉黑透的財神,拍拍財神的肩膀,涼涼地說:「你已經盡力了。改天有空來地府讓我們頭兒招待,他一直想找機會謝謝你。」

  聽完這句話,據說,財神爺的臉差不多黑了三百年都沒能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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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4 01:36:09 |只看該作者
  番外陸雅清篇

  十五歲那一年,他第一次看見那個笨蛋。

  她綁著雙馬尾……就是很多蠢男生會喊很萌的那種可愛髮型,趴在他的書桌上,好奇地盯著那顆水晶地球儀。

  「喂,幫傭的女兒,你的手這麼髒,為什麼還要碰我的東西?」

  他隨便開口,她一臉錯愕地撇過臉,圓滾滾的眼睛讓他想到兔子那一類的小動物。

  不過事實證明,她的個性可不像兔子那樣溫馴。

  丁敏敏是個喜歡耍小聰明的狐狸,有點狡猾,有點小奸小詐,不過到了他面前,她那顆愛算計的腦袋就會當機。

  因為他很喜歡整她,喜歡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尤其是她不情不願幫他做事情的時候,眼神明明露出想一拳揍扁他的憤惱,嘴角卻是欣然上彎。

  他的世界一直很無趣。

  讀書、練琴、參加各種菁英訓練的特別課程、吃飯、睡覺、跟著父母一起出席上流社會的派對酒會,從小就開始學著累積人脈,懂得如何虛偽。

  丁敏敏的出現,讓他得以將枯燥的心神,從那無趣的世界轉移開來。

  好吧,他承認自己是挺愛欺負她的。

  但,如果不是因為在意她這個人,他連理都懶得理。

  有一回,他剛練完西洋劍,讓司機載他到她就讀的高中附近繞繞。

  好死不死,坐在車內的他,正好撞見有個瘦巴巴的男生,將一大束玫瑰花塞進丁敏敏懷裡。

  她有點錯愕,粉嫩白皙的臉蛋漾開兩朵紅霞,流動水光的雙眸透露出幾分懵懂,一頭髮絲被風吹起,像黑色緞帶斜飛在頸後,襯著懷裡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那一幕,深深烙印在他腦海心底。

  玫瑰?這麼俗氣的花,她也喜歡?

  那天返家之後,他覺得全身不舒服,怒意堵塞著胸口,為了解決這種狀況,於是他想出一個好辦法。

  他要丁敏敏反過來送他花。

  第一個送她花的人不是他,但是她第一次送花的物件,只能是他。

  「哪,花買回來了。」丁敏敏一臉好心疼的表情,非常不情願地將已經裝入青花瓷花瓶中的山茶花,放回琴房的桌上。

  「你變胖了對吧?」他故意嘲笑她。

  丁敏敏瞪大水眸,大聲否認:「我哪有!」

  「如果不是變胖,屁股變大,影響你走路的速度,你的動作怎會這麼慢?」他壞心的瞄了瞄她包裹在牛仔褲下的翹臀。

  「陸雅清,你給我小心一點!」丁敏敏怒了,隨手抓起瓶中一朵山茶花,朝著那張笑得很可惡的俊臉丟過去。

  他沒被扔中,順手接住那朵粉桃色的山茶花,唇畔的笑意更深。

  雖然是她不甘不願之下買的,不過,這花可是她親手送他的。

  時光荏苒,一晃眼他們已經脫離青澀的歲月,按照豪門既定的人生藍圖,他前往美國求學,這個見錢眼開的小窮鬼待在臺灣。

  知道她為了賺取學費,上課之餘得不斷打工,還得接家教,於是他繼續透過要她幫他做事的藉口資助她。

  不過他顯然低估了她這個小窮鬼愛錢逾命的性子,明明有了他的資助,她還是嫌不夠,打工越接越多,家教一個接一個。

  為了解決她把自己搞到快累垮的狀況,於是他決定提前讓她成為他的女朋友。

  當他的女朋友沒什麼好,可能偶爾還得被他父母騷擾,但是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負她,無時無刻打越洋電話給她。

  至於她嘛,則是可以無止盡取用他擁有的資源,反正有他的允許,誰敢說什麼?

  一切設想周到,於是他來到臺灣,在她租賃的套房外堵人。「我討厭死你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有多遠就滾多遠!我才不希罕你喜歡我!」

  結果,他等來的卻是丁敏敏厭惡的排斥。

  他才明白,原來丁敏敏這麼討厭他,原來他的計畫全是可笑的一相情願。原來,這麼多年的相處時光,對她來說是痛苦的,厭惡的。

  他,堂堂陸家的少爺,擁有一切的天之驕子,竟然被自己用盡心機喜歡了七年的女生,毫不留情的當面推開,甚至開口要他滾遠一點。

  他氣瘋了。

  他發誓再也不要看到那個不識好歹的丁敏敏!

  她以為他是非她不可嗎?才不——

  因為她,他從來不對任何女人感興趣,目光不曾被其他女人佔據,但是她卻說討厭他,要他有多遠滾多遠!

  那天深夜,他駕駛著黑色保時捷,賓士在洛杉磯沿海公路上,氣憤得不斷捶打著方向盤。

  他發誓,他一定會讓丁敏敏後悔,他要成為最棒的男人,讓她明白自己錯過了什麼!

  陡地,前方一道刺眼的白光掠過他的視線,他眯起盈滿怒氣的黑眸,想踩下刹車,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砰——

  高速行駿的黑色保時捷,刹那間撞上一輛逆向回轉的貨車,車頭盡毀,鐵片凹陷……

  原來這就是死亡。

  殘存的意識支撐著他,他滿腔的憤怒只剩下懊悔,還有對那個女孩的思念。

  敏敏,我還有機會再見你一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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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4 01:36:31 |只看該作者
  我要有錢之恭喜發財 喬寧

  哈羅,真高興又和大家見面了!

  大家看這本故事的時候已經是農曆新年,在這裡和大家說聲新年快樂!回顧二〇一三年,感謝出版社給予參加「後宮生還傳」套書的創作機會,另外,我要感謝寄卡片鼓勵我的可愛的讀者朋友,有了你們的支持,我才能夠繼續創作出動人的故事,謝謝你們喔!

  另外,很開心也很榮幸,能再次參與套書的創作,這次的主題與故事相當的歡樂,朋友也說很喜歡這次穿越重生的故事,希望大家放年假時可以輕鬆愉快的閱讀這個故事。

  之前有跟大家提過,想要嘗試不同的角色創作,這次的男主角設定也有些不同。男主角前一世是個性有些自負,對女主角說話時有些刻薄,看似對女主角很壞,卻又非常癡情的貴公子,是我喜歡的男主角類型(笑)。

  至於女主角,個性活潑,天生視錢如命,是個相當逗趣的角色。因為寫來很輕鬆愉快,在創作時還不自覺的因為她好笑的舉動,或是說出的話而大笑出來,算是我很喜歡的角色類型。

  朋友還笑說,這個愛錢的女主角個性,簡直就是本人的翻版。對於這點,我要持保留態度(笑)。

  言歸正傳。常常聽人說「姻緣天註定」,陸雅清和丁敏敏的感情糾葛,或許是因為這幾個字給我的靈感。

  兩人上一世的愛情無法開花結果,在穿越重生後得以圓滿,這樣的結局是我偏愛的。

  但是希望大家不要像丁敏敏一樣,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失去最愛的人後才後悔。喜歡就要勇敢的追求,祝大家的戀情都能得到圓滿的結局。

  最後要邀大家一起慶祝禾馬出版社迎向二十周年,希望大家繼續用力支持禾馬,讓禾馬和大家喜歡的作者,陪伴大家一起迎向下一個二十年喔!

  最後的最後,要再跟大家拜個新年快樂,祝福大家二〇一四年一切順利,幸運發大財喔!

  請大家一起對二〇一四年大喊:我要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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