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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仇絕俠今天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看著她的目光像是獅子看著美味的小白免,目不轉睛,空氣中有種緊繃的氣氛,赫埃羅解開短裘的動作不自覺的放慢,彷彿有什麼蓄勢待發……
「不要這樣看我……」她臉不受控制的漲紅。
「你好美,沒必要害羞。」仇絕俠聲音低啞,他灌下一口酒,試圖澆熄那燒得他口幹舌燥的感受。
不過當她手足無措的朝他靠近時,那緊繃的神經就啪的一聲斷了。
他一勾唇,大手用力摟住她的腰,「埃羅,可以嗎?」
「可……」赫埃羅正想問他可以什麼,話還來不及說出,仇絕俠的薄唇已迅速覆住她,用力堵住她的疑問。
濕熱的舌直接撬開檀口,翻攪著刁嘴裏的蜜津,舌尖輕舔過齒顎,纏住她生澀的粉舌,放肆地吸吮糾纏。
「你不喜歡嗎?」舔過嫣紅唇瓣,仇絕俠低聲問道,他眼神迷濛像是被她的甜美灌醉,手臂緊緊摟著赫埃羅,兩人的身體從沒像此刻如此緊緊相依,甚至用膝蓋撐開她的雙腿,讓早已火熱腫脹的男性緊貼著溫熱腿心。
「喜歡……」她輕輕搖頭,抗議他的誤判。
此時,大掌探入不知何時已被鬆開衣襟,隔著薄薄的肚兜,從乳房下緣托起一隻綿乳,輕揉著、挑逗著她的敏感。
另一隻手則來回撫摸著她那纖細後頸,來到美麗細緻的鎖骨,火熱的舌也緩緩往下移,吮過嘴角、粉嫩的下顎,輕吮著軟嫩的肌膚,留下一道道濕熱的痕跡。
最後他貪婪的雙唇來到她胸前,隔著兜兒蹭弄著稚嫩的乳蕾,讓薄薄的布料輕蹭浸濕了嫩乳,挑弄著她的情慾。
「唔……」赫埃羅低吟著,感覺到身體隨著他的撫弄傳來一抹難以言喻的感覺,乳尖不由自主地挺立,就連腿心之間也感到陣陣酥麻,彷彿染上了濕意。
「嗯……絕俠……」她忍不住吟哦著他的名字,覺得她的身體變得好怪。
他的吻,還有他的愛撫……好似有火似的,點燃了她,口鼻間充滿著男人熾熱的氣息,讓她的腦子漸漸昏沉,不由自主地軟下身子,眸兒迷濛,沈浸在他的霸道索取之下。
兩人的身體緊貼著,他的灼熱抵著柔軟凹處,薄薄的衣料擋不住接觸時的火熱,他忍不住抬起窄臀,頂弄著那迷人私處。
「嗯……」赫埃羅忍不住輕聲呻吟,腿窩間傳來一陣酥麻,濕液隱隱約約地沁出了些,那股陌生的感覺讓她又羞又熱。
「你是我的……」仇絕俠邊說,大手也跟著扯掉她身上的單衣和肚兜,讓兩團飽滿的雪乳毫無遮掩地映入眼眸。
燭光下,雪白的玉乳泛著瑩白色澤,嫣紅的乳蕾早已堅挺,綻放著瑰紅色澤,赫埃羅害羞地轉頭,卻又忍不住好奇的目光,偷看著雪白赤裸的自己在他黝黑的大掌下輕輕顫抖,她咬著下唇,知道她將要經曆另一場冒險,「你也是我的嗎……」
聽到赫埃羅的問題,仇絕俠滿意地笑了,用力吻住她的唇,舌尖放浪地與她糾纏,「全部都是。」
「我一個人的!」她看著他的雙眼,看到映照其中的自己,兩個人都被愛火焚燒著……
「是的!你一個人的,小東西,我喜歡你的說法。」他吮著粉舌,啞聲低語,薄唇慢慢往下移動。
濕熱的唇舌再度輕舔過細緻的鎖骨,這次他毫無障礙的在她柔嫩凝膚上留下暖昧濕潤的痕跡,托起一方軟乳,輕柔地吮吸啃咬著。
雙腿強悍的架開她修長得不可思議的雙腿,手指誘惑地在花唇外遊移,輕慢地掃過已經潮濕的細絨,找到隱藏在花穴前端的嬌蕊,兩指拈住敏感花珠,用指腹輕柔著,磨著那珠蕊,偶爾輕壓著,讓她全然盛開、豔紅腫脹。
「啊……」敏感的一被碰觸,立即傳來一陣麻人快感,讓赫埃羅下腹一縮,花液不住流洩,而他的唇則繼續往下舔吮,吮過平坦的腹部,停留在小巧的肚臍上,舌尖輕逗著。
「你……」赫埃羅輕顫了下身子,受不了那搔癢,雙腿也跟著一陣虛軟,雙手輕扣著他的肩膀,迷戀地看著他,「不……」
不要這樣……她好熱,腿間的空虛不住蔓延,讓她覺得難受,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別急!」看出她的渴望,仇絕俠低笑,卻不輕易滿足她,即使腹下的腫疼早已讓他疼痛難耐,他還是壓住慾望,執意要她也全然瘋狂,他要看她慾火難耐的模樣,他要她在他懷裏盡情釋放,舌尖輕舔過小巧迷人的肚臍,又輕緩地往下移動,來到誘人至極的花穴間。
赫埃羅的長髮散亂,她快要承受不了這一彼一披高漲快感,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頭,「絕俠……我不行了……」
「還沒真正開始呢……」他感受到她的急切,尤其是她雙腿間的火熱。
不住流出的愛液早已將腿窩染得一片濕淋,柔軟的細絨上泛著一層薄薄水光,被手指拈住的花蕊豔紅腫脹,輕顫著。
她這絕美的姿態,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他再也隱忍不住慾火,壓下臀部,一個強力的進入,讓堅硬的粗長深深埋進她溫暖裏。
「好痛……」赫埃羅本能的開始抵抗,緊窄的花穴突然被硬生生撐開,雖然有花液的滋潤,可猶如被撕裂的痛楚還是讓她哀叫出聲,痛苦地想推開他。
「不要……走開……」她伸手推著他,下腹因疼痛而用力,想將他擠出體內,卻不知她的用力只是將他的男性吸得更緊。
被緊緊吸絞的快感讓仇絕俠幾乎無法忍受,「埃羅,我很抱歉,第一次難免的……」他艱難地解釋,彷彿過了一輩子那麼久,見她表情似乎不再那麼痛苦,他開始緩緩挺動虎腰,來回移動,讓火熱粗長抽送著濕潤水穴。
他將她的大腿抬得更高,讓男性緊貼著花穴,不住抽插著水穴,隨著他的移動,她只能被動的起伏。
「啊……」這猛烈的律動讓她發出嗚咽,抵抗不了他的強硬,只能承受他有力的撞擊,而隨著他的衝刺,兩團軟嫩的綿乳也因撞擊的力道上下晃動,搖出迷人的乳波,仇絕俠忍不住低頭含住一隻乳尖,用力吸吮著,甚至往下吮含著雪白軟嫩,讓乳肉留下他的齒痕。
「嗯……」赫埃羅擰著細眉,漸漸的,疼痛沒那麼難忍,而且被酥麻的快意取代,緊皺的眉頭也舒緩開來,疼痛的嗚咽轉為細細的呻吟,她甚至主動抬起雪臀,扭著纖腰,熱情地迎合他的撞擊,讓火熱粗長進得更深。
見她開始享受,小嘴逸出甜膩的呻吟,仇絕俠瞇起黑眸,將她雙腿架到自己肩上,這個姿勢讓男性粗長進得更深,兩人的下體也貼得更緊密。
窄臀微退,再深深一個貫入,用力撞擊軟嫩深處,雙手也跟著扯弄嫣紅乳尖,隨著撞擊的節奏扭轉著,激發著她的情慾。
「啊……」胸乳間傳來的快感和身下的快意相互混合累積,讓赫埃羅尖叫著達到此生第一個高潮。
仇絕俠見到她毫不保留的釋放,那狂野的熱情收縮,讓他隨後跟著釋放了。
「嗯……」赫埃羅在睡夢中呢喃著,直到自己被一陣搔癢的感受給喚醒,眼睛尚未睜開,就感受到腿間一陣溫暖,昨夜的激情全數回到她腦海中,頓時羞怯爬上臉頰,不過當她雙腿被一雙強健的臂膀溫柔的打開時,她倏地睜開雙眼。
「不……」她抵擋不住他的臂力,抗議聲卻像是在撒嬌,仇絕俠正用濕巾為她清理著腿間。
「別動。」仇絕俠拚命忍住再愛她一次的渴望,迅速的幫她稍微清理,然後離開她身邊。
「最近我們得準備動身回滄鷹堡了,所以這幾天我會忙一些,許多事情要安排,總督府現在成了滄鷹在衛城的分支,不過當我們回到北漠,府裏必定需要精簡一些人事,這部份交給你好嗎?」
赫埃羅驚訝的點頭。
「別擔心,寶珠會幫你。」仇絕俠看出她的無措,「放心吧!」
聽到熟識的名字,赫埃羅果然鬆了口氣,她甚至有點迫不及待,寶珠總是可以帶她在府內四處玩耍,而且寶珠幾乎認識府內上下的每一個人,仇絕俠說完就急忙離開,以免自己忍不住再撲上去。
忍住腿間的酸痛不適,赫埃羅緩慢走到屏風後頭更衣,才剛穿戴整齊,就聽到寶珠麻雀似的聲音隨著叩門聲:「小姐,寶珠來伺候您更衣。」
「請進。」赫埃羅慶幸自己已經穿好衣服,不然渾身都是粉紅色的吻痕,被瞧見她怕是會臉紅至死吧。
「咦?」寶珠愣了下。
赫埃羅抓住寶珠的手就往外走,「不是說要精簡人事,我們邊走邊聊吧?你的意見是……」
寶珠沒想到小姐會這麼想聽自己的意見,「其實依照我們那兒的做法,頂多是請兩三個固定來打掃的人,不過這府裏可能得留下十來人才照應得來。」聽說官家規矩多,不能像他們滄鷹堡那樣隨性。
赫埃羅回憶爹的年度計畫,唯一讓她得以喘息的時候就是秋收徵稅期間,爹會忙著跟上頭的稅吏打交道。
距離秋收還有月餘,留下十個人照顧一間空府邸以迎接下一任總督應該算是禮數周到,「留十個人即可,不知道哪個人對總督府最是熟悉?」
「陳總管。」寶珠剛來接手府內大小事,都是陳總管一旁幫忙,「他是個老好人。」
赫埃羅點頭,其實她府內一個人也不認得,爹早在幾年前就陸續把以前的僕傭全換新,不想再有人跟她碎嘴。
於是她們就與陳總管一同商討出結論,半天不到就把人事問題解決。
「寶珠,滄鷹堡是什麼樣子?」等到她倆獨處,赫埃羅才問道。
「像是個大家庭。」寶珠臉上藏不住思念,雖然隨夫出征衛城,但是北漠才是她家鄉所在。
「滄鷹堡,其實像個小小衛城。」寶珠不知道怎麼形容家鄉的美,「不過我們只有一棟大的主樓跟兩排矮樓,不像這兒有這麼多街道與樓房,不過從主樓看出城牆外,整片大漠彷彿都是我們的。」
「哇!聽起來很壯闊。」赫埃羅臉上的嚮往逗笑了寶珠。
「小姐一定會愛上滄鷹堡的。」
「路程遠嗎?」赫埃羅跟著寶珠去清點府內的庫房。
「快馬三日,慢騎可能要五日。」寶珠真想立刻跳上馬背回家去。
「我沒看過真正的馬,騎起來好玩嗎?」赫埃羅看著爹收藏的百駿圖,光是看看就熱血沸騰。
「一開始,堡主應該會與你共騎。」寶珠聳聳肩,「等回堡內再學著騎馬,很好玩的。」
「我從來沒有真正出去過,離開衛城……」
「小姐怕會想家嗎?」寶珠瞧她那迷茫的神情,好奇的問。
「不怕,我想要玩遍每個地方。」赫埃羅是一種夢想就要成真的不確定感,甚至是她最狂野的夢都不曾想過她能離開衛城。
「小姐好志向。」寶珠讚道,她期待赫埃羅去振奮滄鷹堡的精神,自從老堡主夫婦過世,滄鷹堡就少了個女主人照料,她們就這樣坐在庫房裏,邊清點東西邊聊著行旅的趣事。
「老大,寶珠姐請你去庫房抱小姐回房,她睡著了。」
仇絕俠匆匆趕往庫房。
看到赫埃羅倦極地窩在躺椅上睡著,寶珠列完清冊,正在一旁等著要交差。
「噓。」仇絕俠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先把赫埃羅抱在懷裏,再示意寶珠跟著。
寶珠跟到他房門口才小聲說:「小姐睡沈了,我先幫你把清冊放到書房去,晚飯一會兒幫你送進房裏。」
仇絕俠點點頭,正想把她安放在睡榻上,她就醒了過來。
「再歇會,寶珠會給我們送晚飯來房裏。」仇絕俠輕撫過她的頭髮,忍不住低頭吻了她臉頰,想必是昨夜真的把她累壞了。
「我醒了!」赫埃羅迫不及待坐了起來,一股惱地想跟他分享自己今天的心得。
「今天我們跟陳總管談過了,我們都覺得留下十個人就夠了,然後寶珠跟我說了很多外頭的事,她說我一定會喜歡滄鷹堡,還說我們要騎馬……」
仇絕俠笑著聽她用那嬌軟的聲音,滔滔不絕的敘述著,看著她一天一天日漸開朗,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愉快。
「那明天你要不要跟我去教場,認識一下我的兄弟們?」仇絕俠提議,沒多久前她只要一看到自己那些兄弟就要尖叫連連,「他們可是怕你怕得緊,你尖叫起來比鑼還響!」赫埃羅回憶起自己剛從籠子出來那幾日,只要一睡下去就惡夢連連,一被驚醒就放聲大叫,忍不住又漲紅了臉。
「……他們會不會討厭我?以為我很難相處?」她懊惱,晚宴那天她也害羞地沒有跟大家攀談。
「我確定他們是害怕,不是討厭。」壓抑著笑聲,仇絕俠保證著。
沒想到赫埃羅就這麼陷入沈思,想著要怎麼挽回自己的形象,連飯菜送進來,仇絕俠連餵了她好幾口,她都沒反應。
「在想什麼?」叫了她半天都沒反應,換他氣惱。
赫埃羅搖頭不語,「明天你會教我騎馬嗎?」她決定自己要表現出勇敢的一面,並且努力對每個人微笑。
「好啊!我們明天騎馬去。」仇絕俠見她還是有點心不在焉,乾脆飯也不吃,把她抱入懷裏,「不過我怕你身子會承受不住,還會疼嗎?」
「一些些酸疼。」赫埃羅表情一整,「我聲音真的跟鑼一樣響?」從剛才這形容詞就在她腦中盤旋不去。
「只有剛開始那幾天的尖叫聲。」
「你確定嗎?」赫埃羅一臉絕望,她記得……
「我昨晚也尖叫了!」她覺得好糗,昨晚的歡愛記憶猶新,她沒忘記自己後來是如何忘情的尖叫出聲……
「呃……」仇絕俠一窒,不敢在此時她如此苦惱時笑出來,只好吻上她,解救那被她貝齒蹂躪的雙唇。
情人間的熱吻很快就野火燎原地焚燒起來,正當仇絕俠急切的邊吻邊試圖脫去她一身衣裳時,赫埃羅抓住空檔,「我怕我等會兒又不小心叫出來。」她喘息道。
「盡情叫,這是很自然的。」仇絕俠鼓勵著。
赫埃羅拍打他的胸膛,「你會想在夜裏聽到鑼響嗎?」她好擔心自己會引起注意,「要是把大家引來怎麼辦?」
「昨晚沒有任何人被引來。」仇絕俠歎氣,自作孽不可活,剛才何苦要開她玩笑呢?
赫埃羅半裸地橫躺在他眼前,全身只剩下一件脫到一半的小肚兜,她咬著自己下唇擔憂的模樣無辜誘人。
「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仇絕俠澄清:「而且夜裏頭沒人敢闖到我們院落來,大家都在休息。」見她表情有點動搖,他再接再厲,「況且我喜歡聽到你為了我尖叫。」就算內心懷疑這是甜言蜜語,但是還是非常受用,赫埃羅終於笑了。
但是她還是決定要盡量壓抑自己,絕對不要再尖叫出聲……
「你還在生氣?」睡了一覺起來,赫埃羅就發現枕邊人臉色不善的瞪著她看。
「你到底在想什麼?」仇絕俠輕輕撫摸她唇下那個幹涸的血痕,他止不住自責。
「對不起嘛,我下次不會忍了!」她羞紅了臉,誠懇的道歉。
昨晚在她很不專心下,仍舊激情到她想要大聲尖叫釋放出體內高張力的壓力,但是她硬生生忍住的下場就是在不自覺中把自己的嘴唇咬破,後來還是跟著仇絕俠一起吼叫抵達高潮。
沒想到當他一抬頭看見她唇上帶傷,他怒極大吼反而引來僕役,許多人都被驚動,她尷尬的要命,躲在棉神裏頭躲到睡著,沒想到醒來就面對仇絕俠灼灼目光,那無言的譴責讓她好不自在。
「你不准再這樣慮待自己。」仇絕俠見她嘟著嘴道歉的可愛模樣,哪氣得起來,只能鄭重警告她。
赫埃羅乖巧點點頭,隨即想起昨天晚上的談話,「那我們什麼時候要去騎馬?」
「先用完早膳,才有力氣騎馬。」仇絕俠喚人備餐並吩咐寶珠去找套褲裝來,一邊自行打理著裝。
「等等你換穿褲裝,才方便騎馬。」赫埃羅坐在床上裹著被子,雙眼渾圓地盯著他看,他發現自己嘴角已經不自覺上揚,只是看著她,內心就無法克制地柔軟起來。
這是何時發生的呢?是她病得神智不清時只願意靠在他懷裏時?還是她鎮定地朝看他這陌生的開鎖人走過來時?又或者是從她在籠子裏頭像頭困獸般叫喊時?仇絕俠輕啄了她那帶傷的嘴唇。
他自小就憧憬著父娘那種心意相知,互相扶持的感情,現在他看著她,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另一半。
「怎麼?我這麼好看嗎?」仇絕俠逗她。
赫埃羅贊同的點頭,沫浴在晨光中的仇絕俠俊得讓她看傻了眼,連那新增的鬍渣都讓他顯得更有男人味,他穿衣服時候流暢地動作,肌肉隨之起伏,還有他邊想事情邊不忘記看顧她,給她一個親吻……
那滿滿地情意,讓她覺得胸口發漲,「我愛你!」這三個字脫口而出,仇絕俠眼神一黯,低下頭去擁吻她。
把她吻得天旋地轉嬌喘連連後,才放開她,「我愛你,很愛很愛!」他有點幼稚的強調,氣她連示愛都早他一步。
或許這就是心意相通吧!赫埃羅開心的止不住笑。
吃早餐時也笑,跟著他走在迴廊裏也笑,兩人來到教場看一早就正在操練的士兵們,她也甜甜地笑,她對著每個人露出甜美的微笑,因為她實在太幸福了,此時她看每個人都覺得美好。
不過,一旁的仇絕俠臉色則是越來越鐵青,因為他用力的瞪著每個忍不住回她傻笑的人,快要忍不住獅吼。
「老大,早安。」叔兀滿遠遠就發現他們,爽朗的打招呼,仇絕俠暫時收回凶狠的目光,幫他們介紹。
「埃羅,這是我的好哥們,叔兀滿。」他咳了咳,決定自己應該標示一下主權,「這是滄鷹堡未來的堡主夫人,赫埃羅。」
「大嫂好!」叔兀滿非常識趣的打著招呼,聰明的忽略她可疑的傷口。
「叔先生,你好。」赫埃羅努力對著巨人一號微笑,他甚至比赫埃羅還要高一些。
「叫我老三吧?」叔兀滿渾身不自在,「我們從小打到大,粗魯慣了。」
此時帶傷複職的柴武也被叔兀滿那句高聲的大嫂好吸引過來,自己打著招呼:「大嫂早,我是柴武,可以跟老大一樣叫我小武。」
赫埃羅繼續努力微笑,一面在腦中記住巨人二號的名字,「小武。」
仇絕俠摟著她,宣示意味濃厚,「我今天打算讓她跟馬認識一下。」
「奔雲不知道會不會接受她?」在滄鷹堡總是幫忙照顧馬匹的柴武,不會忘記老大的愛駒脾氣暴躁,向來只聽令於老大一人,來到陌生的馬廄,奔雲也踢傷了兩個新馬伕。
「你們繼續吧!我們去馬廄了。」仇絕俠想要獨佔赫埃羅,不想讓她繼續對眾人甜笑著。
赫埃羅友善地跟大家揮手道別,不明白他怎麼忽然急著離去,她都還沒想好要跟大家說些什魔,就被帶離教場。
「哇!」不過眼前的龐然大物輕易的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好美,比任何一匹馬都美。」
雖然對馬廄裏其他馬不太好意思,但是毛色發亮的奔雲實在太過壯麗。
「埃羅,這是奔雲,我的座騎。」仇絕俠與有榮焉,他發現奔雲那有靈氣的大眼正打量著嬌小的赫埃羅。
「奔雲,這是你的女主人,埃羅。」仇絕俠認真的將赫埃羅介紹給自己的愛駒。
「你可以摸摸它。」仇絕俠大手來回按摩著馬的身體,他開心的噴氣。
赫埃羅著迷的仰望著奔雲的雙眼,她伸出手,不過不敢直接摸它,她讓它先嗅聞一下她的味道,奔雲用鼻子輕輕頂了她手一下。
仇絕俠吃驚的看著彼此的互動,奔雲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他是只心高氣傲壞脾氣的馬,看來她也喜歡赫埃羅。
「他好可愛。」赫埃羅被他逗笑,開始膽子大起來,學仇絕俠伸手撫摸它強壯的頸項。
「雖然奔雲不適合初學者,不過我們共乘就不成問題。」仇絕俠先教赫埃羅如何正確的上馬,他自己隨後就俐落一跨而上,坐在她身後。
仇絕俠先是讓奔雲適應一下多出來的重量,也讓赫埃羅適應一下這樣的高度,所以他只是輕夾馬側讓奔雲慢走,不過奔雲本來就是只巨馬,它很快就想要拔足狂奔,它悶了好幾日,需要活動筋骨。
「坐穩囉,奔雲想要跑一跑!」仇絕俠發現身前嬌小的赫埃羅身體非常的放鬆,就這樣輕輕地靠在他胸膛,讓他驚訝。
聽他這麼一說,赫埃羅才直起身子,「我要抓住你的手嗎?」
「我會護住你,也不會讓它跑太快,不過會比剛才顛簸許多!」仇絕俠解釋著,她的放鬆對奔雲來說是很大的幫助,馬兒很敏感,很容易受馬背上的人影響。
赫埃羅期待的微微前傾,她這動作讓仇絕俠更加驚奇,「埃羅,你確定你沒學過騎馬?」他給奔雲一點暗示,奔雲開心的小跑步起來。
「怎麼這麼問?我看起來架式不錯嗎!」赫埃羅感受風拂過面頰,她興奮地笑了起來,「好好玩!」
「我現在確定你一定會在滄鷹堡玩得很開心!」仇絕俠跟著笑道:「我們那兒更適合馬兒奔馳,不像這兒這麼小!」
「我迫不及待了!」赫埃羅喜歡這樣的速度,她已經幻想自己一個人騎馬的英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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