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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本來幾杯生啤酒並不足以灌倒龍毅,但所有員工一人至少敬他一杯,那數量可就驚
人了。更別提後來那些男人喝得不過癮,又開了參茸酒混著喝,酒量通四海的龍毅終究
敵不過「人海戰術」的敬酒方式,不到十點就擺平了。
「我…‧‧沒醉,南……阿克,再干……」直到坐上計程車,他還滿口囈語,以為
仍在海產店裡跟同事拼酒。
「小姐,你男朋友喝得很醉哦,他會不會吐在我車上啊?」計程車司機直皺眉,很
擔心他將車子吐得滿車酒味。
「不會啦,司機大哥,他的酒品還不錯,我從來沒見過他喝醉之後嘔吐。」八年來
不曾,這次應該也會……照舊才是;陶筱筠忙著安撫司機的情緒和龍毅的不適。
「是喔?最好是不要啦,要不然車子洗起來很麻煩。」雖說有她的保證,司機還是
免不了一陣嘮叨。
「我知道了,麻煩你專心開車。」萬一他真的吐了,也只有多貼點車錢給人家不然
還能怎麼辦呢?
待計程車開回龍毅的住處,陶筱筠婉拒司機的幫忙,吃力地將他扶進電梯、進屋,
直到他癱平在那張大床上,她也早已喘得像條牛似的。
褪去他的鞋襪,匆匆擰條毛巾將他略作擦洗,她先回房沖個澡,隨後又踱回他房裡
看顧他。
坐在床沿看著他的醉態,陶筱筠是既好笑又無奈。
真糟糕啊!原本想灌醉他好表態,沒想到他醉是醉了,卻醉得太過厲害;現在搞不
好找來一堆上空女郎在他房裡大跳艷舞,他都不見得能享受那場盛宴。
怎麼辦呢?再找下一次機會?那不知道還得等多久?說不定等到他遇上心儀的女子
,甚至成家立業,她都等不到下一次機會——「唔……誰打我?」迷迷糊糊地將手舉至
額頭按壓,龍毅似醉似醒地沙啞低語。「我的頭好暈……」他慢慢睜開眼,發現陶筱筠
就坐在自己身邊。「筱筠?你怎麼、哭了?」
怔忡了下,她忙拭去頰邊的淚;或許是喝了點酒,情緒太過放鬆,以至於自己失控
了都不曉得。
「沒、沒有啊,你喝多了,所以作噩夢。」把被子拉好蓋到他身上,她顯得有絲驚
慌。「來,被子蓋好,睡一下就沒事了。」不行,她這個樣子怎能向他表白?還是....
..「筱筠」直覺反應,他拉住她急欲逃離的手。
他的頭好暈,真的好像在作夢似的,可是這夢……又顯得太過真實。
他甩甩頭,卻只讓頭暈加劇,半點幫助都沒有。「你說我在作夢?你在我的夢裡?
」
「嗯。」微微鬆了口氣,她知道他並沒有完全清醒。「在你的夢裡。快睡吧,別再
作夢嘍!」她佯裝輕鬆地撫過他的頰,輕聲安撫道。
「在我的夢裡!」他茫然地瞇起眼,凝視著她的秀顏略顯懷疑。「那你為什麼在我
的夢裡哭呢?」這代表什麼意思?他又是怎麼把她惹哭了呢?他竟一點印象都沒有!
陶筱筠暗抽口氣,沒想到他在這種時刻還能如此精明。「夢、夢嘛,作夢…‧‧作
夢往往沒有什麼道理。」
龍毅盤坐而起,頭痛因動作而更甚,也讓他的眉心壓得更緊。「不對,你剛剛說…
…我作的是噩夢?」他很少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但這次,他是真的懷疑。
「不然呢?」她扭動手腕,企圖掙脫他的箝制,更怕酒糟的力量不能控制他太久,
畢竟他平日有小酌的習慣。
「不是噩夢。」他陡地微一施力,令她毫無防備地跌進他懷裡,猛地驚喘一聲。「
你怎麼可能存在我的噩夢裡呢?你只能存在我的好夢裡。」
她不敢或動地靠著他的胸膛,因他的話語而漾起赧色。
「龍哥。」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她吸了口氣穩住自己的緊張。「我……我喜歡你、
好喜歡你……」閉上眼,不敢想像他的反應,但錯失這次機會,她不敢肯定下回自己是
否還有足夠的勇氣表白。
龍毅頓了下,微瞠的黑眸閉了閉再次睜開,混濁的神色瞬時滲入一絲清明。
將她稍微推開了些,彷彿想由她盈滿羞意的水眸裡,看清她真實的心意。「我也喜
歡你啊!」他從來沒懷疑過這一點。
「我……」半合眼瞼閃躲他的探視,她感黨心臟跳得好快,好似要躍出胸口似的。
「我說的喜歡……可能跟你說的、不太一樣,是那種……呃,用阿南、阿克不太一樣…
…」她越緊張就越說不清楚,最後沮喪地放棄了。
「跟阿南、阿克不一樣?」濃眉稍稍挑起,他了悟地側低下頭,黑瞳鎖住她的眼。
「你的意思是一一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喜歡?」說不出心頭漾起的甜蜜是什麼,
但肯定不是討厭就是了。
怯怯地迎視他晶亮的眼,她幾乎被羞意淹沒。「嗯,那種喜歡……」他懂了!他真
的撞了!可是反應呢?他會有什麼反應?
「有多喜歡?」朝的吹了口氣,吹瞇了她的眼,也讓酒昧薰暈了她的理智。
「唔……」現在換她頭暈腦脹了,為他帶點輕浮的舉動。「很喜歡、很喜歡……」
喜歡到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全數沒骨氣地向他棄械投降。
喉嚨逸出一聲輕笑,他抬高她的小臉,鎖住她水眸的眼不肯稍瞬。「你暗戀我?」
「…不、不是。」連她都理不清自己何時淪陷的情感,怎能稱之為暗戀?「不知道
什麼時侯,它……它就發生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嗯,情況跟他有點類似……咦?他在想什麼啊?莫非他也對
她——哇咧!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那是……日久生情嘍?」很好,至少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足以說服自己的理
由。
「算、算是吧?」她也不確定啊!幹麼叫人家回答這麼丟臉的問題?
「那……你不反對我吻你嘍?」她說他在作夢嘛,誰能管他作的是什麼夢?就算是
春夢,天皇老子來都管不了他!
雙頰泛起艷如牡丹的嬌嫩艷紅,陶筱筠定定地看進他的眼瞳,然後緩緩閉上眼——
感覺溫熱柔軟、帶著濃濃酒味的唇瓣輕啄她的唇,她緊張得幾乎休克,雙手像抓住浮木
般揪緊他的汗衫,怕自己溺死在他營造的溫柔裡。
輕緩觸探她的紅唇,沒有預想中的抗拒,他鬆開緊繃的背肌,逐漸加深吻的熱度。
他探出舌舔吮她優美的唇線,出乎意料的甜美令他無法自拔;柔柔地舔過她一顆顆整齊
的貝齒,他難耐地用舌頭頂開她緊閉的牙關,稍嫌急躁地探索她唇內每一分甜蜜。
她生澀的嫩舌欲拒還迎地躲避他火熱的挑逗,卻在不經間挑起他頑強的征眼欲;他
緊緊扣住她的後腦,不容她閃躲地糾纏她、舔吮她,像兩條在水中嬉戲的魚兒相互追逐
、擁抱,直到兩人的肺部皆因缺氧而脹痛,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分開。
「天!你簡直甜美得不可思議!」他微喘著氣,撫著她同樣嬌喘不休的紅唇,感覺
下腹蠢動的慾望直立而起,氣勢銳不可當!
生性保守的陶筱筠何曾聽過如此露骨的讚美?迴避他的眼,她幾乎喜極而泣。
他也喜歡她,甚至吻了她!或許他會一直以為這是一場夢,但至少她在這場夢裡得
到他的愛,對她而言,這不啻也是一場真似幻的美夢!
指尖劃過她露出發外的頸項,柔嫩而白皙的肌膚在自己黝黑的皮膚下更顯誘人,他
不想控制自己的慾望,一點都不想!
「我不想停下來,筱筠。」帶著些微興奮的悸顫,他的指逐漸滑向她因之前的擁吻
而微敞的領口。「可以嗎?可以給我嗎?」
不敢置信地眨著眼,她幾乎被他的想法嚇死!「龍哥?」
「我想抱你。」挑開她胸前的鈕扣,慢慢顯露出她胸衣外圍的粉色蕾絲,他亢奮得
難以自持。「我想跟你做愛,在這張床上。」
有何不可?反正這不過是一場夢!一場抓不到邊際的夢……沒有太多的掙扎,她怯
怯地拉起他的手,復上自己急促起伏的胸口。
即使只有一夜,即使明天醒來後,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但她卻明白的知道,自己擁
有過他,擁有過一個她深愛的男人。
不需要太多的暗示,更不需要明白的表示,他知道她肯,由她堅定的舉動和眼底的
決心,他知道這一夜,她屬於他,完完全全屬於他。
輕吻她的五官,兩人的衣物在他略嫌急躁的剝除下,脫離彼此的軀體;很快的,在
那張大床上,只剩下男人和女人,沒有任何遮掩。
「你好美。」他從來不知道在她層層密實的衣物下,包裹的是如此豐滿誘人的窈窕
身段。
圓潤飽滿的山丘上鐫刻著兩枚份品般的嫩色莓果,嬌羞輕顫的模樣彷彿邀人採擷;
窈窕且不盈一握的纖細收束在她腰際,接連而下的是圓潤緊實的俏臀,例蹲的腿間凹陷
更是引人遐思一一直到此刻,他才駑鈍地看清她的美麗。
「那是你......,不嫌棄。」陶筱筠嬌羞地以臂環胸,不經思索地客套回應。
龍毅挑了挑眉,心裡直覺好笑,也當真朗笑出聲。「這時候語法不能這麼用吧?」
她微愣,似乎被他的笑聲感染,一時間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巧妙地化解她心裡最後
一絲緊張。
「人家習慣了嘛!」她嬌聲嗔道。
龍毅緩緩斂去笑意,凝著她的眼多了份認真。「如果沒有你在身邊,我真不知道該
怎麼辦?」
「別、別這麼看我。」她伸手掩住他的眼,還沒能適應他瞳底赤裸裸的熱情。
「為什麼?」拉下她的小手,他輕舔她柔嫩的掌心。「我喜歡這樣看你。」
羞澀地抽回自己的手,她的小臉滿是躁紅。「我都不知道,你的甜言蜜語說得這麼
好。」不敢想像是否他對其他女人說過同樣的愛語,她寧可無知地沉浸在這一刻的甜蜜
,任由感動的情潮將自己吞沒。
「只對你說。」雙手捧住她的臉,由兩側頸線蜿蜒而下,撫過她細瘦骨感的鎖骨,
緩緩滑向她胸前隆起的渾圓。「我只對你一個人說。」
她的眼眶發燙,裡面盈滿感動的水霧,閉上眼任由他摸索身體的曲線;她從不知道
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當他長著厚繭的粗糙揉撫著她胸前的頂端,她不禁渾身悸顫,輕
淺地喘息出聲。
「病嗎?」他蹙起眉,放緩摩挲的力道。「要不要我輕一點?」
「不。『』她搖頭,虛軟地伸出小手,學他撫摸自己一般撫摸他。「這樣……對嗎
?」水眸染上一絲情慾的光彩,與他的眼相互輝映。
他的胸肌微微僵硬,深吸口氣隨她笨拙地摸索。
他附在她耳邊沙啞地輕城。「很好,你做得很好。」事實上是該死的好!
感覺他熱呼呼的氣息噴拂在敏感的耳窩,得到鼓勵的她,動情地用唇摩挲過他緊繃
的肌肉,小手不經意地滑過他胸前的凸起,滿足地聽到他揚起一聲急喘。
「該死!」猛地將她推倒在床,他的胸口急速起伏。「你這麼做會把我逼瘋!」他
就要化身為控制不住理智的野獸了!
「我做錯了嗎?」狐疑地迎上他的眼,她以為這樣他會舒服……「沒有。」他的聲
音悶悶的,開始在她甜美的嬌胴上展開「探險遊戲」。「讓我來,我會讓你快樂。」
細碎的吻隨著他充滿磁性的沙啞嗓音字字落下,吻花伴雜著撩人的舔吮、輕咬,掀
起若似歡愉又似折磨的尖銳快感,在在凌遲著她生嫩的感官,令她難耐地弓起身子,輕
泣地迎接他的撩撥。
「舒服嗎?筱筠。」在她乳溝邊吮出一個殷紅的吻痕,他艱澀地抬起頭看她臉上的
點點淚花;她又哭了,但這次是歡愉的淚水,而且是被他惹出來的,他就是知道。
「我、不知道……」好可怕、好羞人,他怎麼可以這麼問?
「不知道?」唇邊勾起一抹邪惡的笑紋,粗糙的大掌下滑至她的腰際。「顯然我不
夠賣力。」他自我解嘲,暗下決心要使她得到最大的歡愉。
發燙的唇舌滑下山丘,一路舔吮過她小巧的肚臍,折磨似地勾搔著她肚腹間的小凹
洞,迫使她的小腹急速收縮,難耐地側身躲過他的舔咬。
她躲,他就追,一張床就這麼點大,她能逃到哪兒去?
輕咬她葫蘆般的腰眼,火熱的唇逼瘋人似地再往下延伸,吻過她的俏臀、大腿、膝
蓋、小腿,最後停滯在她細長的腳趾之間……「不要!」她驚喘,嬌胴復上一層柔美的
粉色。「不要……龍哥……我不要!」她蜷曲著腿,腳趾頭全數緊繃地彎曲起來。
「這麼敏感?」他輕笑,執意逼瘋她。「告訴我,你喜歡我這樣舔你嗎?」使壞地
含住她秀氣的腳趾,頭頂傳來她尖銳的抽氣聲。
「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緊緊揪住頰側的枕頭,她虛軟的聲音半點真實感都沒
有。
「不喜歡吶?那我們換個方式好了。」放過她可憐的腳趾,他循著原先的路徑再次
往上攀爬。
「你、你想做什麼?」她的聲音忍不住發抖了,猜不透他的想法令她心慌。
「你說呢?」輕柔地扳開她的大腿,他的企圖昭然若揭。「我只想讓你快樂。」
「龍哥,我……啊!」她又羞又怕地驚叫了聲,敞開雙腿的姿勢令她不安,更多的
是不知名的期待。
「放輕鬆,我不會傷害你。」租出的指腹像逗人的小螞蟻,以折磨人似的輕緩速率
由大腿往上爬,在她感覺心臟即將停止的剎那,他找到了她全身最敏感的G點,輕淺地
順著她腿間的凹谷上下滑動,狀似不經地碰觸她花瓣間的蕊心。
「不要……我不要……」她泣不成聲,無法抵擋他所帶來的刺激和歡愉。
「我什麼都還沒做呢。」吮去她頰側的淚花,他起身退了開來。「來,把腿張開一
點,讓我看清楚些。」不想錯失他身上的每一寸美麗,對她而言,他的要求簡直恐怖到
極點!
「不!」她還沒開放到那種程度!
「乖,聽話。」不理會她蓄意夾緊,他使力將她的雙腿再扳開一些,讓她腿間美麗
的羞花,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含欲的眼前。
「唔!」無法抗拒他的霸氣和力量,她只能將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裡,不敢看他的任
何反應。
「你真是個美麗的小寶貝。」他驚喜且貪婪地觀賞她的美麗,充血的粉嫩花瓣被自
身份泌的蜜汁沾染,宛如清晨飽受雨露滋潤的柔嫩花苞,在在衝擊著他胯間的慾望。
天!他快控制不住體內的獸性了!但還不夠,她還沒充分準備好迎接他的壯碩!
「別怕,試著接受我。」他沙啞地提醒,修長的指就著潤滑的汁液探入她的深處,
感覺她體內不自覺地緊繃,他不禁露出苦笑。「你放輕鬆一點,這樣我動不了。」
教人家怎麼放輕鬆嘛!?沒被他嚇死就該偷笑了;她委屈地輕泣著。
輕輕移動手指,隨著抽撤的動作逗出她體內分泌出更多的蜜津,他慢慢加快動作,
直到她控制不住地凝縮、夾擊他的指,他知道擷取果實的最佳時刻已然來到。
「還好嗎?」擠身在她腿間,他將她埋在枕間的臉扳正,大手輕觸她的發,貪看她
嬌美的容顏。
她還在哭,分不出是因為歡愉還是羞澀;搖著頭,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可憐的小女人。」他笑,笑得志得意滿,大手握住她的纖腰,將胯間的壯碩微抵
她濕潤的幽谷。「我來了,你忍耐一下……」
語音稍落,一股強大的撕力由腿間竄開,她驚喘一聲,眼淚更是滂沱。
「別哭,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哭了。」溫柔地吮去她每一顆晶瑩的淚,為她所受的疼
痛感到心疼。
龍哥……」彷彿他的憐惜除去了她身體上的刺痛,她的淚緩緩散去,只留下微干的
淚痕。
「好點了嗎?」疼痛恍若轉移到他身上,他的臉孔微微扭曲,豆大的汗粒沿著鬢角
滴下,落在她白皙的胸頸間。「我恐怕沒辦法忍太久。」這是預警,警告她將承受的衝
擊。
她紅著臉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和他結為一體,滿臉天真地問:「你……忍什麼?」
他不語,抬起她的右腳跨上自己的肩,臀部猛力一撞,連帶地拉著她上下震盪。
「啊!」好可怕的感覺!有點酸、有點疼,還有……莫名的快感在瞬間漾開!
「好嗎?感覺我在你裡面嗎?」他俯身吮咬她的耳垂,濃濁的喘息極難控制地噴指
在她耳邊。
她羞赧地瞪大美眸,不敢相信這些狎言浪語是出自他口中。
「別問這種話!」幾乎是尖銳的,她高聲阻止他再說那些足以令人羞澀至死的「有
的沒的」。
「嗯?」即使是緊繃的、自製的,他仍舊被她逗笑了。「不然你要我怎麼問?」
「我、我怎麼知道?」她從來沒有經驗,現在正在體驗第一次!
「所以我正在教你啊。」以後他會教她更多、更多,讓她用不同的方式體驗情慾的
奧妙和感動。
「人家才不要學這個呢!」什麼嘛!她才不要學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好不學這個。」往後他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問她。「我們先學點別的。」
「什麼別的?」她一派天真地問。
「你說呢?」
他握住她的藕臂攀住自己的頸項,次次猛力的撞擊她的柔軟,用各種姿勢、體位勾
引她多得數不清的嬌吟、喘息,直到她再也沒有發出任何反問的力量。
「不要……不要了龍哥……」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聲音哭意再現,疲軟且沙啞得幾
不可聞。
「不行,還不夠。」在數不清的吻痕裡再種一顆草棗,他喜歡她身上留著自己烙下
的印記。「是你來招惹我的,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可是給…‧‧」一陣控制不住的炫目火花在體內爆發,她輕聲低泣了起來。「人
家本來沒這個意思,明明就是伽…」是他要求的啊!
「我怎麼樣?」他惡狠狠地吮住她微腫的紅唇,再一次偷到她甜蜜的吻。
「沒……」委屈地抿著唇,她像個受盡凌虐的小媳婦。「你到底還要多久嘛?,人
家都受不了了!
他咧開大大且可恥的嘴,給她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不管多久都要忍耐,誰教你如此誘人,又偏偏愛上我呢?」
呢噥的輕喃、低語、嬌喘、呻吟,像一支和弦優美的樂曲,淺淺的、淺淺的迴盪一
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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