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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螺旋的紋路讓她更受刺激,縮地更緊,空氣中那一下重過一下的啪啪啪聲混雜著曖昧的水聲,讓鄭凜敘猩紅著眼,速度不受抑制地加快,手同時愛撫著上下抖動的軟雪,一手掌控擠出曖昧的形狀。
「寶貝……夾緊我,」他在她耳畔低吼,每次喉結貼近她的軟肉勢必要讓她迎來一波波的衝擊,他每一下粗喘都是他落下的重點,讓她差點招架不住,到最後身體自發地夾著,但是已經連呻吟都做不了,只能無力地張著嘴換著短促的呼吸。
在她頻繁的縮弄下,鄭凜敘緊蹙眉頭,把她緊緊箍在自己的懷裡,往死裡拱了幾十下,脊椎骨一片酥麻,頓時僵住抖了起來。
拔出重重的套子,他看著她半昏睡過去的睡顏,失笑。
原來他也會暴躁的時候。
想起那天官聖奚遞給自己的資料,鄭凜敘思忖片刻,還是沒有和她說。
在那日之前,他不想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睡吧。」鄭凜敘吻了下她的額頭,靠著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文浣浣還是按照生物鐘準時起床,背部和下面一陣的疼痛,她邊嘶嘶地吸氣坐起來,還把那個把她弄成這模樣的罪魁禍首罵了個遍,才拿起手機,不禁一愣。
手機屏幕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換的,熟睡的她,帶著饜足的紅暈的臉安詳地靠著一具胸膛入睡。這張的她露出了半個酥胸,上面一道道痕跡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知羞!咬牙切齒片刻,但文浣浣還是把手機放回原位,沒有更換。
呵,那個男人啊!
砰!砰!
鄭家後面的武館中,一下下沉悶的擊打聲響徹空曠的空間,文浣浣一身雪白色,站在高級木材做的地板上做著一個個漂亮的後旋踢和出拳的動作。
今天循例是蕭桓陪同,女王心情似乎因為明天的訂婚宴而變得十分晴朗,他這個陪練的自然也就舒服些。
不是蕭桓那麼乖乖地願意來這裡當沙包,而是大哥發話了,在明天訂婚宴前要防止嫂子出家門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聞,蕭桓想起那個他們正在秘密張羅的訂婚宴,再想如果被文浣浣知道那件事,他們要怎麼死。
吞了吞口水,冷不防地文浣浣眼神一瞇,尋到他下腹的空隙就一個犀利的側攻,蕭桓嚇出了一身冷汗狼狽地躲過,躍開三四步的距離,苦笑著看著自得的文浣浣道:「嫂子,不帶這麼陰的吧?我家可就我一個獨子。」
「習武之人,最忌三心二意。」文浣浣也累了,練了兩個多鐘頭沒停過,也難為蕭桓堂堂一個鄭氏總經理,還要用一個下午陪自己胡鬧。
拿過一旁的汗巾文浣浣擦著汗濕的脖頸,蕭桓見狀,心歎終於可以喘口氣了,一心二用他也很累好不好?!
一旁的手機忽然響起,蕭桓看見了,眼角一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還沒把手機按掉,文浣浣已經看見了。
疑惑地看了看蕭桓乾笑的模樣,文浣浣也著實覺得最近他們都太閒了,不對勁的感覺似乎又湧了上來,不給自己思考的時間,文浣浣拿起電話。
在文浣浣按下接聽鍵的那會兒蕭桓已經一身冷汗了,坑弟啊!大哥不是說那電話調了來電阻隔功能嗎?但是他嫂子這漸漸沉下去的臉色是怎麼回事?!
文浣浣的汗水還在流,明明很熱,但是心卻一點點地涼下去。
俄羅斯,師兄,失蹤半個月……
牙根一咬,文浣浣看也不看蕭桓已經溜到門口的身影,怒吼道:「站住!給我說清楚!」
蕭桓看著文浣浣滿身的怒氣,尷尬地站在一旁。
文浣浣想起了那天師兄在機場離開的背影。
那麼寂寞,卻又那麼溫暖地……可是她卻?
失蹤半個月,她竟然毫不知情!要不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要不就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獨她!
手機裡小師弟著急的聲音她聽不清,捏著手機的手緩慢收緊,心臟疼痛。
那是她的哥哥啊!
忽然有一刻,文浣浣覺得很可怕,那個人的保護,毫無保留地,卻也同時為她的人生做著抉擇!
「嫂子,你……」
蕭桓心知不妙,但是現在文浣浣一看就是氣在當頭上,他也不敢妄拔虎鬚。
「送我回武館!」文浣浣衣服都沒有換,逕直走出去,蕭桓聽到她冰冷的聲音頓時頭皮發麻,他們似乎都忘記了,她可是整個文家甚至整個義武同門寵著護著的公主,她不是外面那些單純被保護就能忘記自己的主張的女人。
大哥,這下子完蛋了!
幾乎是飛車前往,看著文浣浣走進武館,蕭桓才敢拿出手機抖著手給大哥撥電話。
文浣浣從姥爺和一眾師兄弟面前得到了近大半個月的消息。
俄羅斯的□,師兄住的宿舍大樓被搗攪一空,如今半個月不知去向,俄羅斯警方正在全面搜捕犯罪分子。可是在今日,恐怖分子發出了人質宣言,雖然沒有公佈人質的名單,但是凌君炎在其中的可能性最大,所以小師弟才背著師傅們甚至鄭凜敘,冒險給文浣浣打了那個電話。
文浣浣抿唇,表情一臉肅殺。
她不怨自家人為何要瞞著她,錯就錯在她實在太容易滿足於現狀,竟然連他們都冷落了。
看著他們一雙雙怯怯地看著自己的眼,文浣浣忽然覺得……愧疚。
握緊拳頭,文浣浣深吸一口氣,厲聲道:「我要去!」
「不要胡鬧!」文啟雄低喝,眉頭攥緊。
「師兄生死不明,我不能不管!」文浣浣看著父親,堅定地沒有任何一絲膽怯,「我會先去俄羅斯大使館那邊探聽消息,如果師兄真的被當成人質,我會全力協助大使館營救人質。」
「你以為那是兒戲嗎?!那是恐怖襲擊不是單純的比武!」文啟雄放冷了聲音,「你以為鄭凜敘讓我們瞞著你的目的是什麼?!就是怕你像現在這樣衝動做事!那些恐怖分子連俄羅斯警方都不怕,就你一個槍都握不穩的能和他們對抗?!」
文啟雄也是急了,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性格,如果她說出口,就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去。
聽到鄭凜敘的名字,文浣浣心底一痛。
掌心被指甲掐的極痛,而那些痛能讓她更加堅定,不至於喪失理智。
「這方面你們不用擔心,我既然能說去,我就有把握保護自己,爸,」文浣浣的聲音抖了抖,「那是我的哥哥,不僅是師兄,而且還是我重要的人,你們瞞著我,如果他真的出了事,你們真的認為我會一直這樣快樂下去嗎?」
「那你要去嗎?」
門口,一聲壓抑的,接近憤怒的低沉聲音響起。
文浣浣身子一僵,沒有回頭。
只能感覺到那散發著野獸氣息的身影慢慢靠近,最終停在她的身後。
不消回頭她就能感覺到他暴戾的憤怒,因為他從沒有對自己散發過這樣的氣場。
「是,我要去。」文浣浣還未回頭,一隻大手把她的臉扶過來,力道有些大,讓她不自覺皺起眉頭。
鄭凜敘面無表情。
他的眸底似乎在醞釀著一股風暴。
在進門前聽到她字字鏗鏘——重要的人、那個人,她說他是她重要的人。
她竟然真的說出口了。
「我不准。」鄭凜敘張口只有三個字,卻帶著他從未向她表現出來的冷厲,和決斷。
「你不幫我,我會去找顏夕,她會幫我。」文浣浣感覺到下巴的力道倏地縮緊,卻不反抗,冰冷地回視,「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這件事你可以不參與,我不要求你。」
「哦?」鄭凜敘怒極反笑,他蹲□子,在她面前還是高出了許多,「不參與?不要求?那你知不知道只要我動動手指,徐家會跨,徐顏夕會跨。只要我不准,放眼全國,都不會有人敢幫你。」
文啟雄皺眉,他知道鄭凜敘是關心則亂:「凜敘,好好說話!」
姥爺卻攔住了他,看著鄭凜敘隱含怒氣的身影,搖搖頭。
「跟我回去。」奪回理智,鄭凜敘的怒氣淡了些,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容許別人拒絕。知道自己剛才的語氣重了些,鄭凜敘牽著她的手,想要拉她站起來。
「如果你是只想要一個能被你寵著就夠的女人,就不應該選我。」文浣浣的眼眶有些乾澀,他的怒氣夾雜著她的心痛,像刀尖一般犀利。
「我永遠不可能只做被你圈養在居室的女人,我有我的家人,我有我的責任,」文浣浣看著鄭凜敘眼底最後一絲柔光都散去,心中疼痛難忍,「你以為他們為什麼到最後還是要冒著得罪你的危險打電話給我?因為我是這座武館的大師姐!我是文家的女兒!我是到危急關頭第一個要站出來的人!你看看他們!在他們心急難耐的時候我在做什麼?我在你的懷裡恬然安睡,無憂無慮!我為什麼不管?憑什麼不管?那個深陷危機的是我的哥哥!是我重要的人!」
「所以,你一定要去?」鄭凜敘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只覺得內心比她蒼白數百倍,「俄羅斯那邊的消息我本來打算穩定好再告訴你,那邊的黑手黨的局勢我現在都插足不得,憑你,憑一個徐家,憑俄羅斯那邊的警察?你以為你們能做什麼?」
「所以我說你可以不必參與。」文浣浣哆嗦著嘴唇,「即便是我一個人,我也要去。」
「他就那麼重要?讓你多等一日都不肯?」
「……是。」
「呵……」
鄭凜敘忽然輕笑。
笑容裡帶著太多危險的成分。
他一把攬起她,手勁之大讓她踉蹌數步,最後被他擒在懷中。
「你幹什麼?!」文浣浣掙扎著,卻逃不出他的臂彎,他緊繃的肌肉硬實地壓住她,文浣浣只覺心慌。
文啟雄終於站起來,但是卻被一旁的官聖奚攔住,他的模樣畢恭畢敬,但是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文先生留步。」
最終,文啟雄還是低歎一聲,沒有再追過去。
為什麼不說呢?其實鄭凜敘早在半個多月前得到消息就開始部署營救計劃,甚至動用了鄭家私下的一批武裝隊,那支武裝隊據說是由鄭氏五少親自培訓,以特種兵訓練的方式培養出來的一批尖兵,只是如今時機未成熟,他才遲遲不動。
關心則亂。
一路上風馳電掣,文浣浣被他一隻手壓在副駕駛座上,逃脫不得。
他緊繃的下頷線,犀利的眉眼,文浣浣從未見過他那麼生氣,隱隱心底有著慌張。
把車駛進鄭宅大院,幾乎要把車頭開進大廳,他直接拉過她從駕駛位那邊下車,不顧管家慌張的叫喚,冷聲道:「出去。」
管家與下人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沉默地退了下去。
文浣浣甩開他的手,手腕一路上竟是被他生生勒出幾條紅印,刺眼非常。
他的粗魯,毫無憐惜,是對她最有效的毒藥,欲要她生不欲死。
緊咬著牙關走上樓,她開始動手收拾幾件必要的衣物,當她的手觸及自己抽屜裡的護照後,一雙大手擒住她的肩,文浣浣斂眸,忽然一個閃避,有力的長腿襲向他的胸口。
「求你,別逼我。」文浣浣帶著哭腔的喊聲,震響他的胸口,被她踢中的手臂隱隱作疼,卻不及看見她手腕紅腫而引發的三分之一。
欺身而上,鄭凜敘上前制住她,可是文浣浣卻一改之前的套路,一招招實用毫不發俏的動作連連攻擊,鄭凜敘冷笑一聲,在她一個迴旋踢上來的一刻不躲反進,擒住她纖細的腳裸,運用巧力,把她壓制在大床上。
「這招是我教你的,不記得了嗎?」鄭凜敘一手撐在她的腦側,一手還握住她的腳,慢慢用力,讓她的腳彎曲抵在自己的胸前,身體覆上,尚未放鬆的身體緊繃到近乎痛苦的地步,他撫著她的手腕,上面是自己粗暴的證明,看得他雙眼一酸,幾乎要冷不下臉去,「你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向我動手……我該怎樣懲罰你?嗯?」
「要強暴我嗎?」文浣浣抿唇,冷聲道。
冷淚掛在臉上,十分刺眼,但是說出來的話更是刺心。
「強暴?」他低笑,擒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勃發按去,「我怎麼捨得?我怎麼捨得呢?我會疼你……用你喜歡的,好好疼……」
她流出更多的淚,空出來的一隻手攥住他的前襟,緊到連拳頭都顫抖,但是他卻不為所動,握著她的一隻手解開他的腰帶,然後是拉鏈……「求求你,凜敘……讓我去……別逼我……」
「我讓你去……如果你還站得起來的話。」
眸色一冷,他撕裂她的衣裳,布料硬生生地撕碎,牽扯到她的身體也是一陣的疼痛,下一秒卻被猛烈地覆住,他身上還穿著白襯衫,因為廝磨而變得凌亂不堪,為他添上了幾分狂野。
他按住她的手覆在自己身下,收緊,包裹著她的手掌套住狠狠地動,舌頭卻在她脖頸一下愛撫,輕捻慢挑,被他□的身體不一會兒便有了濕意,她哽咽,被他深吻住,把一切的懇求都吞進他的唇中。
他的背脊隨著他手部的動作愈加緊繃,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最後在她緩緩低吟中抖著釋放出來。
放開她的手,她的手心因為強烈的摩擦而變得有些紅,鄭凜敘深深地看著她抖動的表情,手探進她的蕾絲小褲褲裡,讓她吃進自己的兩根手指,越來越重地頂弄,手指曲起,甚至尋到她內裡的一處硬硬的肉,開始衝擊了起來。
她尖叫,帶著哀拗的,這種強烈的甚於從前的快感太過於激烈,讓她身體開始強烈地痙攣。
見她緊緊攥住床單隱忍自己再度出聲,她倔強地忍耐讓他更為狂躁,手指更血腥暴力地添了一根,伏在她身上撥開她汗濕的發,吻著她的鬢角,聲音卻是隱忍住的柔聲細語:「舒服嗎?是不是不夠?三根,還不夠吧?」
他討厭她為了別的男人而勇敢的眼神,更何況那個人是對她抱著怎樣的心思,他全都知道。
他等她十四年,但是那個人卻陪伴她度過最好最美的時光,在她心中永世芬芳,是他想要而不得的擁有。
她咬著手背在他技巧性的逗弄中灑了他一手的液體,他扶好她的身子,她側躺著,眼睛緊閉著,似乎感覺不到他強悍的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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