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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沒有往日珍惜的溫柔,言慕堯的舌頭強悍又粗暴的侵犯辛月璇的小嘴,緊攫住她反抗的柔荑,他一心只想在她嬌嫩的唇瓣盡情的洩憤。
「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說不能容忍我!」放開她腫脹的朱唇,言慕堯噴發熱氣在她耳際低語。
「我就是……不要。」辛月璇撇開臉,不屈服他的威脅。
「很好!你三番兩次挑釁、冒犯我,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玩火自焚。」言慕堯憤怒到極點的恫嚇。
忽視她的反抗,推她坐進最靠近兩人的沙發,然後大手開始對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粗魯的捏住她的雙乳,不管她吃驚、吃痛的表情,肆無忌憚的揉搓、玩弄,在她憤恨的瞪視他時,還故意露齒張揚他邪佞的笑容。
言慕堯盯視她上下起伏的胸脯,「你等著看我怎麼馴服你!」他堅決的貫徹他的脅迫。
在她惶恐他亮眸傾出的狂暴時,他的大手立即接續未完的挑逗,靈活的大手趁她仍愕然時,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身上的衣物脫下。
「不要!」驚覺一陣涼意輕拂肌膚,辛月璇奮力的掙扎。
「還敢說不要?你別忘了,我們有白紙黑字的合約!」言慕堯冷冷提醒她別忘了履行合約的義務,大手沒忘記褪除還係在她身上的胸罩。
辛月璇愣怔住,對言慕堯拿合約為難她,好半晌都呆若木雞的任憑他對她為所欲為。
這是他第二次提合約來欺壓她,她悲從中來,熱燙的淚水潸潸落下。
她覺得自己好卑賤,從頭到尾只是她一相情願,其實在他眼裡,她的百依百順和替他生孩子都是在力行合約的內容,莫怪他對她的愛意反應不屑,原來兩人的認知是那麼的南轅北轍……
言慕堯滿眼的錯愕,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淚如雨下。「璇兒,不要哭,好不好?」憐憫她的嬌弱,他溫柔的環住她哄著,長指不停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我只是你的情婦,你喜歡怎樣就怎樣,不用對我太好!」辛月璇悲傷的聲音斷然的謝絕他的溫柔。
他猶如被她潑一桶冷水。「你真是不知好歹!」他頓時冷著臉怒喝。
一番憐惜的體貼被她棄如敝屣,老羞成怒的言慕堯收起心中滿滿的不捨,浮現了想懲罰她的念頭,他猝不及防的低頭吮住她圓乳上的尖端。
胸口塞滿了沸騰的怒氣,他沉不住氣的對她展開攻勢,熾熱的舌尖濡溼她還未甦醒變硬的乳尖,繞著乳暈轉圈、舔弄,直到驕傲的挺立起來,他才用牙齒又啃又咬。
唇舌饑渴的拉扯著、玩弄著她乳丘上的紅蕾,厚實大掌也起勁的揉搓、玩弄豐滿的渾圓,讓她的身體隨著他大掌舞動、搖晃。
辛月璇氣息紛亂得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體,感覺他增加力道的捏壓她凝脂的雪乳和扯轉堅挺的乳尖,她的小口終於壓抑不住興起的慾望,不斷吟哦出聲,「啊……」
不知是懷孕的身體較敏感,還是醉戀他歡愛的技巧,他只是牛刀小試,就讓她嬌嫩的身體迅急竄起陣陣教人心神恍惚的酥麻。
她的小臉泛起被慾火纏身的焦慮,櫻桃小嘴也逸出嬌媚淫聲,言慕堯見狀,不由得恣意邪笑,捧住她雙乳的手更是求索無度的把玩。
「怎麼樣?以後還敢說不要嗎?」言慕堯炯亮的俊眸摻雜著得意,嘴角嘲弄她根本不堪一擊。
無力反擊他陰險的挑釁,辛月璇只能瞪視他,呼吸喘急的斥責,「你太卑鄙了!」對他愈來愈猖狂的撩撥,她根本難以招架。
「哈哈!」聽見她氣惱的嬌嗔,言慕堯得意的放聲大笑。
他一邊狂笑,一邊開始急躁的漫遊她的嬌體,貪婪的大手從她如山巒屹立的乳丘滑到凹陷的山谷,駐足一陣子後,又閒遊到她日漸凸起的小腹。
迷戀般的摩挲這孕育他孩兒的肚子,言慕堯眼底洩漏他不自覺的溫柔。
「記住,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他鄭重的聲明。
「不是!」翻動著受慾火支配的胴體,還殘留一絲理智的辛月璇仍果敢的反駁。
言慕堯只是冷冽的揚起嘴角回應她的執迷不悟,他用要行動來證明他所言不假,他的大手向下滑,來到隱密私處上面的凸起處。
在他慾眸盯視下,他快速褪下她已溼淋淋的底褲,有力的大掌不容她拒絕的分開她攏起的雙腿,在她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慌時,他已覆上她溢出淫水的秘密花園,開始大方玩弄她腫紅的肉色花瓣。
熱愛她姣美豐圓的體態,言慕堯撩撥她胴體的手更是尤所順忌。
「啊……放開我……」辛月璇氣得快哭出來,然而慾望的幽穴壓根兒不堪他粗長手指肆無忌憚的捏揉,只能跟隨身體的本能擺動柔軟的柳腰,一再的抬起、落下;推拒他令人失控的侵犯。
只是,她愈是奮力掙扎,他貪心的手指愈是插得更深入花心,他粗硬的擠弄推入。模仿男女歡愛亙古不變的律動,一次次貫穿她溼熱的花徑。
言慕堯含慾的眼眸目不轉睛盯視身下的女人,在她兩腿無意識的緊夾住他的手指時,用力捻捏她花穴內的珍珠花核,再次激惹出她最狂放的情慾。
「不要……啊……」辛月璇乏軟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放棄抗拒,縱容他隨意逗弄、撩撥脆弱的身體,深刻的感受一陣接一陣的酥麻快意。
他索求的唇舌細舔她嬌乳上豔紅的花蕊,在她為歡愉悸動時,埋在兩團左右晃動的嬌乳間細細品嘗它們的柔嫩、細膩。
禁不住胸口猛激出的愉悅,辛月璇按住埋在胸前的頭顱,歡迎他唇舌的蒞臨,送出自己甜美可口的雪乳。她完全沒有辦法思考了,忘掉想反抗他的意念,伴隨教她愛恨交加的他一起墜入慾河裡載沉載浮。
玩弄她豐滿的胸乳一陣子後,貪得無饜的他,熱情的唇舌往下移,來到她凸起的小腹上,靈巧的舌尖忙碌的舔舐柔細肌膚的每一寸,最後移向她覆蓋絀毛的慾望花園。
「啊……不要……」當他熾熱的舌頭一闖入她慾望的活源,她逸出最淫媚的吟哦。
有力的大手執住她急躁擺動的玉腿,唇舌輕咬護住花心的紅色花瓣,慢吮她花心香濃甜蜜的稠汁。
已招惹她最狂烈的愉悅,言慕堯還不滿足,他的嘴旋轉向她顫顫抖動的珍珠花蒂,肆意大膽的含住、扯轉。
「啊……啊……」辛月璇忘我的嚶嚀呢喃,為下體猛竄起的歡愉不能自己。
眼見她已無法自救的陷於他燃起的慾火中,言慕堯如野獸般赤紅的雙眸噙著滿意,他溼熱的唇舌不再去彈弄花核,突然鑽入她腫脹紅瓣中間的穴口,饑渴的舔弄花徑的肉壁。
「啊……受不了……慕堯……」辛月璇的小臉布上最妖嬈的媚態,不住的左右搖晃頭顱,不堪他舌尖再三穿刺她身下的幽穴。
言慕堯突然停手,抬起一雙染著慾望的眸子,漾出一抹令她驚心動魄的哂笑,他邪佞的神色是因為她無論怎麼頑抗,還是抗不了他剛硬的強索。
不明白他沒來由的停止,辛月璇按捺不住的扭動身子,輕吐淫聲的小嘴不住的張合,「不要……停……快……—」她焦急的催促他。
言慕堯輕笑她的饑渴,從緊窒的咽喉中擠出沙啞的粗聲,「告訴我你要我,我就會給你……」
其實,他身下的慾望老早就因為欲求不滿而緊繃、叫囂著,要不是顧及他男人的尊嚴,還要印證她根本無法抵擋他的挑逗,不然他早就不顧一切的壓上她、進入她的身體。
言慕堯的條件還沒說完,辛月璇早已迫不及待的懇求,「快點!我要你……」被慾火控制的胴體,正因為他的停滯不前而苦悶、空虛到不行。
「如你所願!」言慕堯咧嘴訕笑,依從她的要求,先褪下自己的上衣和長褲,抬起她垂下的玉腿環住他的腰際,然後握住自己生氣勃勃的慾物,在她熱切期盼的眼神中直搗黃龍,往她花叢的穴口刺入。
終於闖入他渴望已久的秘密花穴,言慕堯忍不住長長吐出一口氣,立即心急的挺動腰臀,展開性愛的愉悅之旅。
「啊……」被頂住的那一刻,她滿足的呻吟,接著伴隨他貫入的聿動,她盡情的搖擺。
她渾然忘我的投入、呻吟,讓言慕堯更狂放的快速擺動腰臀,在她的體內反覆進行抽出、插入的動作,張開的大手也包覆住她上下晃動的嬌乳,跟隨著兩人身體規律的節奏不斷擠壓、搓揉。
「啊……慕堯……」渾身承受不住他撞擊的力量,辛月璇感覺到不斷升起的熱潮,陣陣隨著奔騰血液衝到她的下腹堆積。
辛月璇覺得自己快昏過去了,這激情強烈的暢快遠比以往更熾烈,她好想擺脫這可以逼昏她的淋漓快感,又好想永遠沉溺在無邊無際的慾海裡。
他興致高昂的持續在她體內放肆挺刺,撩挑出火光的慾眸虎視眈眈的盯視她潮紅的嬌顏以及朦朧的美眸和半張合的小嘴,得意她的意志終於全面瓦解,讓她的身體和心思臣服於他。
辛月璇瘋狂似地擺頭,緊張到小手牢牢按住他的肩頭,這教人喪失心神的慾望愈築愈高,她感受到一團燒得狂烈的火球將在她的身體裡引爆。
「啊——」歡愉的火球提前爆裂了,辛月璇尖聲淫叫,一提一放,她被充滿的下身,領受這狂暴的愉悅鑽人她四肢百骸,讓她全身強烈的顫抖抽搐。
言慕堯清楚感受到她身子的反應,她的花徑肉壁不斷的收縮,像是要把敞開她花穴的堅挺吞噬,他不認輸的強力抽插,直到感覺自己敵不過激烈壓擠,幾次衝撞後才釋出他男性最灼燙的精液。
喘息稍定的言慕堯在體力恢復後,抱起軟癱他身下的辛月璇,在她瑟縮的眼神中,他露出邪佞的笑容,將她帶回房間,繼續釋放他不枯竭的慾望……
慘遭一夜的蹂躪,辛月璇還來不及舔舐身心皆受創的傷口,在醒來不久後,便匆匆趕到醫院探望母親。
然而,到了醫院,范怡琴仍不願原諒違逆她意思的女兒,拒不見她的面。
辛月璇在求見未果後,只好強忍淚水離開醫院。縱使有成千上萬的不願意,她還是在走出醫院後,無奈的往言慕堯安置她的華廈步行。
漫步在回家必經的公園,她受不了連日來身心的煎熬,抱著凸起的小腹跪坐在公園外的人行道上,不在意過往行人驚疑的目光,流不在眼框打轉的淚水,抽抽噎噎地哭起來。
嗚……真是太糟了……她不僅不能取得母親的諒解,和言慕堯的關係又一團亂……
昨夜的爭執推翻了她以往的認定,以為她和言慕堯兩人之間有一股情愫在滋長……事實上根本沒這回事,是她被溫柔的假象給蒙蔽,她仍然是言慕堯心中花高價雇來替他懷孕的情婦。
是她笨,竟癡心妄想要他的愛情。
還有,她對自己昨夜的表現失望透頂了,即使怨恨言慕堯的寡情,仍然情不自禁屈從於他,恬不知恥地與他沉淪於雲雨之歡。
還有什麼比這局面更糟糕的呢?她不僅傻傻地戀上他,連身體都不能抵抗他的誘惑。
她悔不當初為什麼愛上言慕堯,今日才被他的無情傷得遍體鱗傷。
她因為心潮澎湃,哭得不能自抑,所以沒有注意到車道上高級轎車驟然的煞車聲,也沒發現關車門的聲響,更沒察覺由遠而近沉穩的腳步聲。
「你怎麼在這裡?」低沉帶著關心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辛月璇吃驚的抬起被淚水模糊的眼,盯視走近她的人,好半晌才看清楚是誰。
「我……我……哇——」她猛地跳起來抱住來人,不管他吃驚的神色,在他的胸膛上嚎啕大哭。
她無窮的委屈,在這一瞬間全部爆發……
***
一個月後
每周五下班前的主管檢討會議,是這些圍著會議桌的高階主管近一個月來最痛恨的時刻,此刻每個人都屏息聆聽言慕堯的訓斥。
「王經理,這樣空洞的檢討報告,我實在看不下去,給我拿回去改,下星期一交給我!」桌首的言慕堯高音量的咆哮著。
「是!我拿回去改。」王經理冒著冷汗,頻頻彎腰鞠躬,怯懦的目光根本不敢直視板著臉的言慕堯。
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言慕堯不知怎麼回事,這一個月來,脾氣變得暴戾兇悍,一丁點小事都可以招致他大發雷霆。
所以,現下在會議室的高階主管們,都期盼會議盡快結束,就不用再膽戰心驚地挨他的怒氣了。
言慕堯銳利的目光一一掃過每張戰戰兢兢的臉孔,他厭煩這種草木皆兵的氣氛,也厭惡下屬看他的目光充滿了畏怯。
「沒事的話就散會!」他毫不猶豫的宣布。
他一宣布,大家都如獲大赦般地鬆了一口氣,就怕他又反悔,每個人迅速的離開會議室。
言慕堯不理會部屬像逃命般的擠向會議室門口,他陰鬱的目光緊盯住混入其中的一個身影,大聲喝道:「彼特!你留下來!」
哇哩咧!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海闊天空!特意藏身在人群中的彼特,心裡大嘆。
彼特拖著認命的腳步來到言慕堯面前,假意採問,「還有什麼事嗎?表哥。」他暗暗祈禱,千萬、千萬別再叫他把周休時間全花在尋找失蹤的辛月璇上面。
就在一個月前,和言慕堯吵嘴的辛月璇在第二天突然不見人影,包括她的家人,沒有人清楚她的去處。
「當然是要你去找月璇!」言慕堯臉一沉,不滿地說:好小子,難道不知道他焦急萬分的尋找月璇嗎?
他已雇用徵信社和請托熟悉的警界人士替他搜尋月璇的下落,可是直到今天,仍是一無所獲,所以他才會把上班以外的時間也拿來尋覓她,穿梭大街小巷,希望在台北的某一隅,能讓他發現到她的蹤影。
白天忙著公事,下班還幫忙找尋辛月璇,他已經快累癱!彼特臉色有些許難看。「我說表哥……如果小璇故意躲著你,你是找也找不到啊!何不乾脆點,我們利用假日先睡個好覺,補充一下體力……」他不是不擔心小璇的下落,小璇還有母親和弟弟,不會去做傻事的,肯定是有安身之處才會躲起來,再說台北盡管不大,但人海茫茫的,找起人也像是海底撈針一樣困難。
不過,他挺好奇小璇為何要離開表哥?他猜想,一定是表哥霸道的個性,逼得小璇受不了而含淚離家。
還有,表哥失常的表現也出人意表,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已戀上了小璇,不然怎會為了小璇搞得心神大亂。
生怕被彼特的烏鴉嘴說中,言慕堯沉著臉道:「別囉囉唆唆的!到底要不要幫我找?」難道她真為那一晚的紛爭,即使挺著一個肚子也決意離開他?
一個月來,他如坐針氈,擔心她是不是有意外,所以才讓他們遍尋不著。
他有不願意對人坦承的後悔,就是不該忽略月璇哭泣的雙眸,以及漠視她吐露的愛意,更不該將她拿來和愛慕虛榮的女人相比。只要能找到她,她要結婚就結婚,因為他實在負荷不了再一次失去她……
「好啦、好啦!當然陪你找小璇!」彼特無奈的答應。要治好表哥這一個月來陰陽怪氣的毛病,陪他找尋小璇就是特效藥了,不然怎麼辦?讓公司每個員工活在他陰陽怪氣下生不如死嗎?誰教他有悲天憫人的天性。
也陪彼特留下來的秘書李敏,在整理完會議紀錄後,驀地開口打岔,「言先生,開會前,言宅管家福伯打來一通電話。」
言慕堯擰眉不耐煩地問,「他又有什麼事?」隨時掛心月璇的安危,他實在無餘力應付古板的祖父了。
「福伯說言總裁人不舒服,能不能請你回家探視一趟。」李敏照實轉述。
「是嗎?」爺爺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的不舒服了。言慕堯對言任東三番兩次找借口要他回家一趟感到不悅。
「就讓福伯帶爺爺去醫院檢查……」言慕堯遲疑了一下,改口說:「嗯!還是別這樣說,你電話上就說這個星期天中午我會回去吃飯。」他想想,杜絕爺爺不斷的騷擾,最好的方法就是滿足他的要求。
「好的,我會轉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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