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騙子。明明就是個騙子。
不是說好她嫁給他之後,他就要收她當徒弟教她醫術藥理的嗎?為什麼她都已經嫁給他,還讓他那個皇帝弟弟主婚,他還是什麼都不教她?
算了,不巴望他,她乾脆自己學習神農氏的精神來嘗百草,親自試試藥效好了。
雖然說九華宮內內外外這麼多奇珍異草,但是只要一天試上十種,還怕她試不完嗎?
“咦……這是什麼?”花顏希看著自己手裏的那株花草。“甜甜的、香香的,好好吃……這有什麼藥效呢?”
“試一棵好象沒有什麼感覺耶……”那試上十棵總會有感覺吧?想著想著,花顏希於是慢慢地嚼吞下十棵花草。
“奇怪了,為什麼熱熱癢癢的……”過了一會兒,花顏希就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不僅熱熱癢癢的,而且全熱熱癢癢在不應該有這種感覺的地方……怎麼辦?她要怎麼辦哪?
“少卿……”她熱倒在花草樹叢裏,只覺得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熱,麻癢難耐的感覺幾乎要吞沒她。“少卿……”
她想他……很想……不僅是想他的人,還想著他那偉岸的身軀,想他的狂野激情……她想要他……
天哪,她在想什麼?她幾乎就沒有主動過啊,為什麼現在身子會這麼癢不可耐,像是沒有他就沒有辦法停止這一切似的?
“我好象聽到有人在叫我?”華少卿唇漾著微笑向已經癱倒在花草間的她走近,看了地上被她拔掉的花草,又看了一臉嬌紅的她,邪邪挑起眉,
“你吃了金銀合歡草?”
“什麼金銀合歡草?”花顏希壓根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像只小動物般往他身下爬去。“少卿,我好想你……”她雙頰嫣紅,不自覺地在他腳邊磨蹭著,像是乞求他的愛憐一般。
“你果然就是吃了金銀合歡草。來,告訴我,你吃了多少?”華少卿看著她暈陶陶的模樣,知道她應該吃了不少金銀合歡草。
“十棵……我好癢……好癢……”花顏希將站直的他扯下來,嬌軀開始在他身上摩擦擠壓,想去除一些燥熱。
華少卿微笑地任她為所欲為。“你吃了十棵金銀合歡草?”這下可有得瞧了。
“怎麼?你很可惜你的花草嗎?誰要你都不教人家,人家只好學習神農氏的精神來嘗百草啊。我嘗了一棵覺得很好吃,當然要再嘗更多棵……天,
好癢……好熱……”花顏椅已經難以克制地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好熱……為什麼我會這麼熱呢?”
“你確定你是學神農氏嘗百草?我以為你是很想跟我做那件事呢。”華少卿唇揚邪笑,定定地看著她手忙腳亂地剝自己的衣服。
“我哪有想跟你做那件事……”花顏希口是心非,剝光自己的衣服後,開始扯起他的衣服。“啊?”她望瞭望自已的柔荑,像是難以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等舉動,但是,卻又難以控制地繼續剝起他的衣服。
“你當然就是想跟我做那件事,否則你吃那麼多金銀合歡草做什麼?金銀合歡草可是很強的催情藥,吃了之後會又麻又癢,而且除了交歡以外無法可解……你說,你不是想跟我做那件事情,又是想做什麼?”華少卿一開始揉弄她雪白飽滿的雙峰,輕吟聲就立刻逸出她的嬌唇。
“我才……啊……我才沒有……”天哪,她的胸部脹得好難受,被他這麼一模,那熱流讓她的乳房更加挺脹,反而愈覺得空虛難耐。“我明明……
就是為了要嘗百草……哪知道一嘗就是這個什麼合歡草……”
“希希,你別騙我了。你明明就是個空虛難耐的小欲女,為了想要我才來吃這個的……你再說謊的話,我可要罰你喔。”華少卿唇畔出現了邪惡的微笑,魔掌正肆意地撚弄著她豔紅的嬌蕊。
金銀合歡草和其他催情藥不同的是,它在讓人欲火焚身的時候,神智卻還是清醒的,而理智和愛欲交纏的結果就是讓她羞怯難當。而熟習醫藥的他,正好將她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手裏!
“你不能懲罰我……我沒有說謊……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啊……”花顏希既想要他的愛撫,又羞怯地畏於承認。
事實上,她嬌軟光滑的身子早已不自覺地貼著他精壯的身軀蠕動,滑若凝脂的肌膚不停地摩擦著他男性的肌膚,就連幽密的嫩穴都已經自動靠向他火熱挺舉的男根,欲望再明顯不過。
“我想做些什麼?我倒想問你要做些什麼呢。你身子靠我那麼近,又不停地對我碰來碰去,應該是你想對我做些什麼吧?”華少卿唇揚邪笑。“你
的意圖都已經那麼明顯,連我的衣服都讓你給剝下,你還想否認,這不就應該罰嗎?”
語畢,細長的手指陡然往她私密的幽穴移去,撥開那細密的絨草,直搗她嬌軟的花核。
“啊啊……”花顏希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駭了一下,嬌軀卻難以掩隱高昂興奮的感覺,倚在他健壯的身軀上不斷地擺扭。
“你現在不是正陶醉其中嗎?這不就證明你方才的話全都是謊言?我說,你真的該罰。”華少卿的魔指邪肆地逗弄著她逐漸腫脹的花核,薄唇浮現魔魅的笑容。
“我……啊啊……我才不是……全是……”花顏希急著反駁,可是他一次次調情的刺激陣陣襲上,讓她顫抖地壓根就無法言語。她拚命地扭動著嬌嬈的柔軀,竟然希冀著他更深的探入。
“啊……”她幾乎就要因為身子的灼熱而開口求他立刻要了她了。
“你不是什麼?全是什麼?”華少卿刻意在她嬠紅的耳邊吹拂著熱氣,在問話的同時,又撚弄她挺立的花核好幾下。
“我……求你……”金銀合歡草的作用還是戰勝了矜持,花顏希終於忍不住開口央求他。“求你……快……”
“求我快什麼?你終於肯說實話了嗎?”華少卿唇噙邪笑。“可是懲罰卻還是要的,你知道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改變兩人的姿勢,將她的玉白竊臂反剪到背後,以一隻魔掌制住她細白的雙腕,再將她頻頻扭動的嬌軀鉗制在自己胸前,最後以自身的腳鉤鎖住她的雪白蓮足。
“啊……”花顏希登時像小貓般緊緊地貼附在他身上,動彈不得,而他就趁著此時肆情縱意地玩弄著她嬌弱的花核,蓄意折磨她,不讓她一次就得到滿足的快感。
搔癢難忍的感覺讓花顏希極力地想要掙扎,希望能夠一次就獲得解脫,可他就是不讓她如意,反而將她禁錮得更緊,而且更邪惡地挑逗她,讓她花穴之中的嬌液不停地往外滲流而出。
“求求你……求求你放開……”花顏希此時此刻要他放開,壓根不是因為逃避,而是想要更近一步地跟他貼近。四肢難以動彈的她,愈掙扎就愈感覺到嬌穴之中傳來的灼燙酥癢感,而嬌聲吟哦的音量也一波強過一波,他在她幽穴內的長指更是已經被她的花露濡濕了。
“怎麼能不要呢?我可才剛剛開始處罰,還沒處罰夠呢!”華少卿微微
邪笑。“來,說你要我,我就放開你的手腳……”他一邊舔弄她扇貝般的細緻耳垂,一邊誘惑道。
“不……”雖然已經跟他交歡過無數次,花顏希對這種主動需求的話還是很難說出口。
“不?那好……”他繼續攻擊她那早已沉淪的柔媚嬌核。
“不行……啊……你別……”花顏希頻頻搖著螓首,手腳更激烈地扭動。
“希希,妻子需要丈夫是很正常的,你既說謊說不想要,現在我給你機會你又不改進,那我就非得處罰你不可了。”華少卿邪氣一笑,魔性的眼盯著她還不放棄掙扎的身軀。
啪!清脆的拍擊聲在花顏希的嬌臀響起,她登時疼得尖嚷出聲,“你打我……”
“喜歡這個懲罰嗎?”華少卿將她按倒在他的膝蓋上,一手按住她纖軟如水蛇的腰肢,另一手則以曖昧的力量打著她粉嫩的圓臀,在她白皙的玉臀上打出一個又一個微紅的淺印子。
“啊……放開我……”花顏希赤裸的白玉嬌臀上盈滿粉紅掌痕,她一邊吟嚷,一邊難以置信自己在被他如此責打的同時,欲望竟然更加強烈旺盛。欲火、羞恥、疼痛感交雜著,她水漾的眼眶盈滿淚水。
“只要說你要我,我就會給你你想要的……”華少卿唇畔躍上惡魔般的笑容。
“我……”花顏希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嚷出聲來。“我要你……”
她雖然已經喊出來,華少卿卻還是沒打算放過她。只見他一揚眉,笑道:“太小聲了。”
“我……”花顏希一邊嗚咽,一邊終於將話喊出來,“我、我要你……”
“我聽不清楚。大聲說!”
“我……我要你……”
“再大聲!”
“我要你!”她徹底崩潰地嘶喊著,已經無力顧及什麼羞恥感了,她只知道她此時此刻迫切地需要他……
就在花顏希幾乎要被華少卿逼到瘋狂時,華少卿終於猛然嘶吼,將灼挺的火根奮力貫入她嬌嫩的花穴,不停在她的嬌軀裏衝刺,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帶領到欲望的巔峰。
“神農嘗百草的精神是好的,不過你起而效尤,就不一定好了。”在高潮過後,她終於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裏時,他在她耳畔輕喃。“希希,以後別再亂嘗我種的藥草了,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