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錯】 戀戰星夢(連載中)

fodqsleep

第二百五十二章 彼此解脫

    好像從來兄弟倆都不按套路出牌的。

    扭打在一起，似乎和剛剛說的較量這個詞的含義也不太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文承佑格鬥功夫見長不知道，可是文晸佑有點疑惑地感覺，文承佑此時好像有點瘋了似的。那種兇狠勁頭，真的要殺了自己一樣。

    但是文晸佑很淡定，哪怕身上也挨了幾下。可是或許是心理作用。今天只是健身一天時間，他就感覺自己渾身滿是力量。又或者也有尹世哲訓練有方，文晸佑沒有因為今天健身有什麼體力不濟的感覺，反而很充沛，很有爆發力。

    最終結果還不如上次，文晸佑踉蹌站起，文承佑卻喘息躺在地上。根本不是兩敗俱傷，是文晸佑完勝。

    “哈，哈哈，哈哈哈……”

    文承佑突然大笑起來，哪怕一邊笑還一邊咳嗽。文晸佑也是不由莞爾，摸摸自己的臉頰，倒是剛剛自己防護有效，沒有一丁點傷。

    “這就是訓練結果？”

    文晸佑當然不會忘記詢問這麼一句。

    文承佑停頓片刻，支著身子坐起。

    上下打量文晸佑，隨意點頭：“在我意料之中的。”

    突然背身對著門口招手，krystal以為是兄弟倆發現她，卻是兩名黑西裝男人當先走進去，順便，還將門鎖上。

    Krystal一愣，下意識拍門，卻沒人理會。然而就在此時，她聽不到裡面說話，卻瞪大眼睛看著裡面，那兩名黑西裝男人居然一齊上前朝著文晸佑沖過去。

    或許是文晸佑有點沒反應過來，也或許是這兩個黑西裝男人根本沒有留有餘地。直接一個將文晸佑撲倒，另一個上前壓住文晸佑的手臂，讓他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此時文承佑卻站起，慢慢走到他頭頂處，低頭笑著說著什麼。

    Krystal卻急促地拍門大叫：“呀！怎麼打人？！快開門！！”

    哪有人理會krystal一個小丫頭？除了黑西裝男人，甚至都兄弟倆都沒人發現krystal站在門外。

    文晸佑眯著眼睛瞪著文承佑，輕笑開口：“了不起。還找人幫忙？”

    文承佑聳聳肩，拍拍文晸佑的臉頰。文晸佑忿忿偏頭不讓他得逞，用力想要掙脫。

    出神看著文晸佑，文承佑歎口氣站起。隨意的語氣好像指使兩人去買東西一般輕鬆，可是話語的內容，卻有些不對。

    “揍他。”

    或許是來之前，已經做了指示。黑西裝男人只是怔了一下，隨即很聽話地接受命令。照著文晸佑的肚子用力給了一拳。

    只是兩人不是機器人，一拳之後，看著文承佑，等待他示意。文承佑雙手插兜，靠在一邊牆壁拿出一支煙點燃，重重吸了一口，好像很舒爽一般吐出來。

    “揍他。還用每一拳每一腳都要我來指示你們嗎？”

    黑西裝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咬牙站起，對著文晸佑開始拳打腳踢。文晸佑最討厭狗血的，怎麼會讓電視劇中最悲催男人挨揍的情節發生在自己身上？

    抵擋幾下，找個空擋站起。文晸佑一腳踢開一個黑西裝，轉身揪住對方手臂，膝蓋直接頂在他胸口。可是就在這時，後背突然被踢了一腳，文晸佑下意識回頭，躲開又一拳過來。這樣好像拍戲一般的打鬥場景，卻沒有讓門外的krystal停下。而是急忙要按密碼想進去。

    “0205……密碼錯誤！0418……密碼錯誤。”

    krystal急得滿頭是汗，去找教練用電腦開門，或者報警之類的都不現實也不能那麼做，krystal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在這裡做無用功。然而突然想到什麼，krystal趕忙再次輸入。

    “0309……哢。”

    Krystal一臉欣喜，很幸運的，都不知道密碼一共幾位元數，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老套地用生日做密碼，門卻依舊還是打開了。

    Krystal下意識要衝進去，卻發現打鬥已經停下。黑西裝男人到底，文晸佑卻也捂著肚子喘息，身上一片髒，沒流血，但不知道是不是受傷了。

    “說我沒底線，我的肯定應該比你高吧？”

    文晸佑嗤笑看著文承佑，搖頭開口。

    文承佑不以為意，將煙頭扔掉踩了一腳，出神看著文晸佑。半響卻再次沖過去將文晸佑撲倒。

    Krystal瞪大眼睛，大叫上前：“怎麼又打？！”

    然而剛剛還倒地不起的黑西裝男人，此時瞬間站起來，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般，將krystal捂著嘴拽到門口。倒是多餘的沒有做什麼，只要她別進去別說話打擾裡面兩個人，就可以了。

    騎在文晸佑身上，文承佑沒有動手，因為已經不需要動手了。文晸佑此時沒有力氣，一撲就倒，只是眼神有力而已。

    “不是了不起嗎？打三個就不行了？”

    文承佑忿忿將文晸佑推開，站起看著他：“泰妍放假，又回全州了。來之前我想去找她的，因為我知道雖然你不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才改變這麼多，但是如果還有誰能夠讓你從這種冷血冷漠毫無顧忌束縛甚至沒有目的的狀態下解脫出來，或許也只有她了。”

    文晸佑身子一顫，支著身子坐起，抬頭瞪著文晸佑：“別去找她，別去……”

    “我沒有！”

    文承佑冷著臉打斷文晸佑，攤手看著他：“你以為我願意找她？！你錯了！我不願意讓你再和她有任何牽扯。”

    輕蔑看著文晸佑，文承佑搖頭：“你讓瑉赫加速分裂東方神起，對韓庚更狠一點。打消我找泰妍的念頭。”

    扯起文晸佑的衣領，文承佑指著他：“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像什麼樣子？東方神起和sj得罪你了？或許是吧？仙後和妖精製造黑海嘛！你都沒靠家裡幫忙，就靠你那聰明的頭腦就把他們玩的團團轉，現在就因為一個女人，一個還不到一米六可以被s.m隨意擺佈的旗下女idol搞成這樣。”

    指著兩個黑西裝男人，文承佑看著低頭喘息的文晸佑：“怎麼？人多欺負人少讓你鄙視？”

    文承佑揮手示意窗外：“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不是每件事都是你一個人可以做得到。你有本事是嗎？你能打兩個能打四個，你能打一百個？”

    看著文承佑，文晸佑扯起嘴角：“你要我接受這樣的現實？”

    嗤笑搖頭，文晸佑看著文承佑：“不可能。”

    文晸佑上前和文承佑對視，輕笑開口：“我才不管傷害誰，我才不管別人死活。這關我什麼事？我只在乎我所在乎的事，曾經是你被父親趕到美國而我離家出走……”

    伸出食指打斷文承佑的話，文晸佑眯著眼睛：“但是別謝我。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每個階段都不一樣的選擇。現在，我只想她沒事。我只想將她從封閉自己的世界拽出來，我只想對她彌補我所犯下的錯。”

    直視文承佑的眼睛，文晸佑輕聲開口：“只是如此。”

    文承佑抿起嘴角，看著文晸佑不語。

    文晸佑慢慢後退，笑著攤手：“你覺得我變了？那好我就是變了。”

    突然收起笑容，文晸佑眯著眼睛看著文承佑：“誰來阻止我。”

    指著外面的黑西裝男人，文晸佑輕笑：“你可以隨便。你多找幾個人，你不是說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靠自己不行嗎？把你從美國找回來跟父親和解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不用你現在來教授我什麼。”

    “你……可以試試。”

    文晸佑指著文承佑：“我從來沒有想過繼承什麼家族事業。但是要來和你，或者比你更多的支持。文承佑，你都不會有辦法讓我停下或改變什麼，還有誰能阻止我，還有誰能改變我的想法和做法？”

    文晸佑搖頭：“辦不到。我沒有小瞧誰的意思，實話實說。”

    文承佑胸口起伏瞪著文晸佑，文晸佑笑著擺手：“呀呀。別這麼看著我。”

    負擔搖頭，文晸佑上前：“我總是不明白，為什麼一開始千方百計要讓我有所變化，用盡各種下流手段逼我。現在我變了，你反而是這幅嘴臉。”

    文承佑皺眉看著他：“你變得方向錯了，因為你不該連自己親近的人，對你好的人，都一起傷害。毫無差別。而就算是這樣，你也改變曾經發生的事實。”

    文晸佑一愣，看著文承佑：“事實？”

    文承佑搖頭：“忘了嗎？你一直堅持到現在，離家出走至今六年多。這一路，不是你自己。有多少人，多少事，進入你的生活。你也影響改變甚至和多少人發生糾葛。你的老師李洙英，你的至親李順圭，帶你出道的劉在石，讓你性格發生質變的徐美娜。害你差點無法出道的jessica，被你砸了dv的krystal。”

    上前看著文晸佑，文承佑開口：“你的生命，你至今走到今天，你的生活金泰妍並不是全部。”

    文晸佑茫然靠在一邊，低頭不語。

    文承佑吸了口氣，扶著文晸佑的肩膀用力搖晃：“你醒醒吧！醒一醒！不是每件事都要你來扛的，不是什麼都是你想解決想改變就能改變得了你明不明白？！”

    拍著文晸佑的臉頰，文承佑語氣顫抖：“你今年也只是二十歲。你也只是一個很聰明很有頭腦性格彆扭的普通男孩而已，你不是超人不是救世主你什麼都不是。”

    站在門口的krystal，不用黑西裝男人阻攔，也不動不說話了。愣愣地看著裡面兄弟倆，krystal死死攥著拳頭，發不出任何聲音，也做不出任何舉動。包括此時已經趕來的jessica，也是如此。只是站在她身邊攬著她，一起看著裡面。

    可是文晸佑不會，也不可能沒有回應和舉動。

    文承佑上前，扶著他肩膀看著他的眼睛：“那天讓你接手《iris》，其實我說泰妍始終沒有原諒你，都是騙你的。”

    文晸佑身子一顫，不敢置信地看著文承佑：“她……她原諒我了？！你是說她……”

    文承佑吸了口氣，看著文晸佑的樣子。終於還是搖頭開口，將他最後想要說的話，講出來：“其實無所謂原不原諒，你最瞭解那個金泰妍。你知道她已經將自己封閉起來，不管你對她的付出，還是給予她的傷害，她都摒棄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抬起文晸佑的頭，文承佑看著他的眼睛：“你說你要急著去處理所有事去找到她，將她從自己世界拽出來。你做出所有傷害宋茜傷害順圭氣走jessica的事，甚至隨意欺騙krystal一個小女孩，我都不怪你。”

    停頓許久，文晸佑定定看著文晸佑：“可是晸佑，我想讓你認清一個事實。學會放手，學會面對現實。你靠她越近，只會讓她封閉的更徹底。只有你接受你們已經分手的現狀，或許她才會慢慢的，從自己的世界走出來。”

    慢慢放開文晸佑，文承佑輕聲開口：“金泰熙不是我的初戀，我能理解你的痛苦。初戀有多甜蜜，第一次分手，就會有多麼難以承受。但是晸佑，每個人都會在初戀中學會的一件事，就是選擇放手。接受你們已經沒法在一起的現實。離開她……讓你們彼此解脫。”

    文晸佑撲通一聲坐在地上，不停喘息。文承佑沒有打擾他，只是等著他的反應。

    直到許久，文晸佑默默低頭，慢慢地，抽泣起來。隨後抽泣聲越來越大，哭聲也越來越大。抱著蹲下的文承佑，文晸佑放聲痛哭。文承佑也只是拍著他的背，抱著他安慰著。

    印象中，文承佑七歲的時候，自己這個弟弟出生。那時候的哭泣，和這次很相像。沒有任何掩飾和束縛地哭泣，張大嘴哭喊，用力抱著文承佑，此時此刻，就是那樣的情景，卻沒有誰會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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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多麼痛的領悟

    “秀晶，你沒事吧？”

    那樣的場面，事實上，jessica做了明智的選擇，就是拉著krystal離開了健身會所。哪怕是她也是因為文晸佑的哭叫聲而流下了眼淚，甚至一度有點泣不成聲。可是最終她沒有進去做什麼，只是默默拽著krystal，坐車離開這裡。

    她自己在整理情緒，顧不得krystal，只想著她在身邊就好。可是直到回到家，她情緒也整理得不錯，至少可以敷衍父母看不出發生了什麼回到房間，jessica才發現，或者說是回想起，這一路，從站在門口看著文晸佑哭泣，一直到回到房間坐在這。Krystal，似乎都有點過於沉默。

    就包括此時也是如此，jessica拉著krystal離開，她就離開了。拉著她坐在床邊，她也就坐下了。只是一直愣愣地看著窗外出神，最讓jessica有些詫異的是，從始至終，krystal都沒有任何變化，包括看著文晸佑那樣的哭泣，jessica都會心疼的跟著哭出來，krystal那麼焦急找文晸佑，被黑西裝男人阻攔的模樣，jessica是見過的，如此的無動於衷，有點不合常理。

    來到krystal身邊，jessica皺眉攬著她，試探詢問這麼一句：“你沒事吧秀晶？”

    krystal愣愣轉頭，扯起嘴角想笑，但是jessica總覺得這個笑很怪異，不過或許是因為牽強，所以才沒多想。

    “我沒事，歐尼讓我靜一靜吧？”

    Jessica看看門口，攬著她搖頭：“現在出去，爸媽會覺得我們有問題的。我不打擾你，你累了就躺一會，吃飯的話，我叫你。”

    krystal一頓，看著窗外開口：“其實也不用一定要出去，歐尼在這沒什麼的。”

    jessica一頓，皺眉看著她：“秀晶，你是不是又多想了？”

    Krystal視線沒變，不過話卻聽清了。點點頭，又搖頭：“想了很多，不過都是之前歐尼，或者誰講過的話。現在在腦子裡轉著。”

    jessica一愣，抿起嘴角攬著她：“都過去了，別再多想。”

    krystal轉頭看著jessica，點頭沉默。

    可是這算是答應不會去多想的意思嗎？至少jessica覺得不是，而且她很確定。

    表情嚴肅將krystal繼續望著窗外出神的臉轉過來，讓她眼睛看著自己，jessica沉聲開口：“我說，已經都過去了。歐尼是認真的。”

    Krystal看著jessica不語，但是那曾經純淨靈動的美麗眼睛，此時沒有失神，卻變得幽深，沉靜。

    Jessica強忍住心中的情緒，平靜開口：“我們或許都沒聽懂文理事對他說的話，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奏效。但是很明顯，曾經的文晸佑，會在這次痛哭之後，重新回來……”

    “歐尼見過他哭嗎？”

    Krystal輕聲詢問，打斷jessica的話。

    Jessica一愣，下意識皺眉：“mo？”

    krystal看著jessica：“歐尼見過他哭嗎？像今天這樣，像你那次在天臺那樣。”

    jessica身子一顫，咬著嘴唇低頭。

    Krystal轉頭繼續看著窗外，喃喃低語：“多像啊。你們的哭泣。”

    “曾經的你是為了什麼，連在你面前站著的是誰都不知道，就抱住痛哭，像個孩子那樣，難過，沒有任何束縛的宣洩。”

    krystal輕聲開口：“我，沒有做到讓歐尼重新和他在一起。但是卻做到讓他和你承受一樣的痛苦。這樣的哭泣，多麼相像？證明你們承受的，也已經一樣了吧？”

    “秀晶。”

    jessica抬頭看著krystal：“這跟你沒關係，你不要想太多。”

    krystal微微搖頭，視線始終不變地看著外面：“歐尼現在只會對我說這句話了，可是我想說的有很多，卻感覺說出來的力氣都沒有，為什麼，會這樣？”

    “秀晶。”

    jessica緊緊攬著krystal將她抱在懷裡，看著她的表情，一臉焦急的模樣：“你到底怎麼了？歐尼說過這跟你沒關係的，不關你的事。你不相信我的話，我的勸說你聽不進去，可你上午不是已經聽進他的話了？”

    “騙我的。”

    krystal微微搖頭：“其實都是騙我的。”

    靠在jessica懷裡，krystal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但是卻不是依靠自己歐尼的感覺，卻更像找到一個抱枕。

    “我早該明白，也早該看出來。我年紀那麼小，根本不懂得這其中有多少複雜的事。”

    Jessica終於發現krystal和之前的變化，就是她不管說什麼，有什麼樣的情緒，臉上突然變得沒有任何表情了。好像比自己還要冰山似的。

    然而krystal的話，並沒有停下，卻是繼續喃喃訴說：“今天我才知道，他有多麼難過。也是現在我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

    慢慢閉上眼睛，krystal輕輕蹭到jessica腿上枕著：“從我將導火索點燃的那一刻，這一切都已經註定了。是我，讓歐尼連最後一點尊嚴都失去，是我，讓金泰妍封閉了自己。是我，讓sunny歐尼被他趕走。是我，讓victoria歐尼，被他如此對待。”

    “秀晶，別說了。”

    jessica咬著嘴唇，眼淚滑落臉頰。揉著妹妹的頭髮，可是這沒有讓krystal停住話語。

    “是我，讓所有事，變得一團糟。讓每一個人，都不好過。我以為我真的錯了，去找他要懺悔。他告訴我，我沒做錯。他告訴我，我做的對。”

    好像就要睡著了一般，krystal輕聲低語：“我以為，我不懂事，害得所有人都難過。或許至少從他的角度，明明應該是他最難過的，卻反而不但沒有被他責怪，還得到了感謝和認同。我很安心，也很安慰，我覺得至少有一個人，不會證明我是對的，卻也沒有全錯。現在我知道了，都知道了。”

    Krystal輕柔地用臉頰蹭了蹭jessica的腿，蜷縮著身子躺在那：“騙我的，都是騙我的。而他騙得我，騙得最徹底。我眼中，我心裡，從來沒有任何懼怕和負擔，從來都可以仰頭面對所有事，承擔所有的他，哭了。哭得那麼傷心，像孩子一樣。”

    “秀晶……”

    Jessica還是沒有忍住，眼淚落下，低落在krystal的臉上。下意識要給她擦拭，卻是krystal已經睜開眼睛。抬手摩挲自己臉頰上的眼淚，仰頭看著jessica。

    “歐尼也哭了？”

    krystal幽深沉靜的眼眸，看著jessica。

    輕輕抬手和jessica擦拭，krystal喃喃開口：“歐尼都哭了，也可以想像，他該有多難過吧。”

    jessica抹了把眼淚，握著krystal手，吸了口氣強忍住哭泣：“秀晶。不要想這些了。睡一會，我去跟哦媽說你吃過了。”

    “歐尼。”

    krystal好像沒聽到jessica的話，輕聲開口叫了一聲。

    Jessica停下看著她，krystal看著jessica，喃喃詢問：“為什麼我沒有哭呢？”

    “秀晶。”

    jessica愣愣看著krystal，半響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剛剛止住的眼淚，卻再次流下。

    Krystal被jessica抱在懷裡，可是臉頰卻碰巧再次對著視窗，也讓她的視線，也又一次投到窗外。

    “我記得，我也想哭的。可是我卻只能傻傻地愣在那，看著他抱著自己哥哥，哭得那樣難過。為什麼，我沒有呢？”

    Krystal慢慢抬頭，看著jessica：“直到剛才，我才慢慢明白。我也要接受一個事實。”

    抱著jessica，krystal輕輕將身子埋進去：“在那個瞬間，我哭不出來。或許以後……我也有可能，不會再哭了。”

    “秀晶。”

    Jessica攬著krystal，她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然而除了連同說了自己以後都不會哭泣的妹妹那一份一起哭得更凶以外，她似乎也做不到其他。然而jessica自然清楚，不會哭泣，並不是不難過，有可能恰恰相反，一種情緒到達一種程度的時候，真的反而是沒法表達出來的。

    Jessica曾經在krystal將導火索點燃的那一晚，姐妹夜話對她講述她所做的事要承受的一切。只是最後有些話沒有講明，是因為不能親身經歷親眼看見，她永遠沒有那樣真切的感觸。

    此時krystal算是終於體會到了，她所做的這一切，給當事人，給周圍的人，甚至包括她自己，帶來了怎麼樣的感受。

    然而此時終於體會到了……又是一種多麼痛的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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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決定

    “晸佑xi……決定好了嗎？”

    文晸佑的家中，尹世哲和尹智淑站在那裡，看著坐在沙發出神的文晸佑，試探詢問。

    是李克穆帶著文晸佑還有兩人一起來到這裡的，而健身會所文晸佑那個房間發生的事，沒幾個人知道或者親眼看到，但也不能算什麼秘密。

    他們都覺得，或許今天應該讓文晸佑休息，就如同他那位哥哥一樣，沒有繼續跟過來，而是選擇離開。卻是文晸佑表達了這樣的意願，一切繼續，照常進行。

    李克穆抿起嘴角看著文晸佑，半響上前輕輕碰了文晸佑一下：“晸佑xi。”

    文晸佑一愣，回過神來，看著李克穆。

    李克穆看著他的眼睛，覺得舒心了很多。和之前那種情緒真的很不一樣，好像又回到了當初的文晸佑，卻又似乎有些不同。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李克穆將這些感觸放在心裡，開口說正事。

    指著站在那裡的尹世哲和尹智淑，李克穆也在徵求他的意見。

    文晸佑看著兩人，輕笑開口：“幹嗎算了？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要做就要儘快。”

    李克穆一頓，點頭站起示意尹智淑。尹智淑上前詢問：“晸佑xi，那你是決定用這種辦法了吧？”

    文晸佑在之前已經囑咐李克穆，購買一套化妝台，就是要為了面部線條改變而用的。此時坐在鏡子前，眼睛還有些紅腫。

    出神地看著自己，愣了許久，文晸佑沒有回應。尹智淑愣了一下，看了看尹世哲。

    尹世哲沉吟一會，上前開口：“最後提醒晸佑xi，畢竟你是我們的客戶，我們要為你負責，而你也要做好決定，確認是不是要用這樣的方法。因為一旦使用，要改回來，就不會太容易。將會是很徹底的改變。”

    探身看著文晸佑，尹世哲最後詢問：“您……決定好了？”

    文晸佑依舊沒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直到尹世哲再次開口：“如果沒有決定好，那我們……”

    “就這樣吧。”

    文晸佑扯起嘴角，突然對著鏡子裡站在背後的尹智淑點頭：“麻煩你了，現在教我……要怎麼做。”

    尹智淑看看尹世哲，尹世哲對她點頭。尹智淑上前搬過一張椅子，開始教授文晸佑那套面部肌肉改變的方法。

    “克穆xi……”

    尹世哲示意李克穆，李克穆上前：“尹教練有事？”

    尹世哲擺手，指著尹智淑和文晸佑：“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回避一下比較好。涉及到晸佑xi的隱私，還有尹老師的保健手法……”

    “你們先回去吧。”

    文晸佑看著李克穆：“這裡不用你們了，你送尹教練回去。”

    尹世哲下意識擺手，李克穆開口：“那我先送尹教練，之後回來接尹老師。”

    文晸佑點頭沒說話，和尹智淑繼續進行面部線條肌肉訓練教程。

    李克穆和尹世哲轉身出去，卻在門口要上車的時候，看到一輛計程車停在那裡，隨即一個身影急衝衝跑過來，不是李順圭又是誰？

    “克穆oppa，晸佑他沒事吧？”

    李順圭看到李克穆，急忙上前詢問。

    李克穆搖頭：“他在裡面接受臉部線條……”

    突然一聲叫聲響起，很急促，好像剛一開始就強忍住似的。李順圭表情驚訝，轉頭看著門口方向，也沒理會李克穆再說什麼，直接就跑進去了。

    尹世哲下意識要招手，李克穆也在一邊搖頭攔住李順圭：“現在還不太方便，你在外面等一會。”

    李順圭一愣，也沒再說什麼，卻是繼續側耳傾聽裡面的強忍住的悶哼聲。靠近門口和窗邊，似乎聽得更清楚了。然而想要問什麼的時候，尹世哲已經坐車被李克穆載著，啟動離開了這裡。

    李順圭就坐在臺階前，等了大概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卻並不無聊，因為剛剛那樣的叫聲，似乎持續了很久。斷斷續續，從一指沒有間斷。

    李順圭有些煩躁地來回踱步，不一會門打開，李順圭下意識跑過去。卻見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門口，正是尹智淑。

    下意識行禮，李順圭就趕忙跑進去。卻看到文晸佑揉著臉，額頭滿是汗水的低頭，好像有些痛苦的樣子。

    李順圭咬著嘴唇，輕輕上前，卻一時有有些卻步。文晸佑瞥了她一眼，扯起嘴角想笑一下，卻好像有些怪異。

    尹智淑指著李順圭：“晸佑xi，這位……”

    文晸佑擺手：“沒關係的，是我親故。”

    尹智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上前坐在文晸佑身邊，開口詢問：“大致的過程就是這樣了，以後晸佑xi每天都要做一次這樣的活動。”

    文晸佑恩了一聲，卻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一般。

    尹智淑自然也是理解此時他的痛苦，拿出一張面膜一般的東西，上前示意文晸佑：“晸佑xi，保持剛剛的面部狀況。我給你定型。”

    李順圭愣愣地看著這一切，就見文晸佑面部表情很怪異，而尹智淑也快速地將一張面膜一般的東西貼在他臉上。

    按著大概有兩分鐘時間沒有動，尹智淑又拿出類似橡皮筋的東西，纏著文晸佑的額頭和下巴：“會不會有點緊？”

    文晸佑搖頭：“還好。”

    一切就緒，李順圭此時看著文晸佑的狀況，反而沒什麼不適應了。女孩對面膜之類的東西見得多了，自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尹智淑收拾東西，此時敲門聲響起，李順圭去開門，是李克穆回來接尹智淑了。

    尹智淑拎著自己的隨身物品，對著文晸佑開口：“就是要一晚上的時間，到第二天早上至少六點以後才能摘掉。期間可以自由活動，別太劇烈就好。但是儘量別吃東西。喝水的話，用吸管。”

    文晸佑仰躺在椅子上，擺手表示自己明白。

    李順圭禮貌送尹智淑到門口看著她穿鞋走出去，李克穆也一邊穿鞋，一邊探身開口：“晸佑xi，那我去送尹老師回去了。一會再回來……”

    文晸佑伸手指著李克穆：“不用再回來，今天順圭不走了。”

    李順圭咬著嘴唇，低頭不語。

    李克穆倒是沒有多說，看著李順圭，笑了一下：“照顧好他。”

    說罷開門離開，門砰地一聲關上，此時屋內就剩下兩人了。

    突然之間，有點不適應。

    李順圭默默走過去，輕聲詢問：“很難受嗎？”

    文晸佑支著身子坐起，搖頭開口：“扶我去臥室。”

    李順圭攙著文晸佑手臂，文晸佑臉上有面膜，下意識仰著頭，進了臥室倒在床上，仰躺著的樣子，似乎才感受到他不停起伏的胸口喘息不斷。

    李順圭站在那看著他，半響開口：“要喝水嗎？”

    定型膜是半透明的，但是依然看不見表情。

    文晸佑搖搖頭，卻是拍拍床：“在外面等很久吧？過來休息一下。”

    李順圭猶豫一陣，走過去在他身邊側身支著頭。

    文晸佑伸手摩挲著，李順圭嗔怪拍他一下：“亂摸什麼？”

    文晸佑輕笑：“剛剛保健師說了，不能做劇烈運動。亂摸幾下又有什麼的？”

    終於還是攥住李順圭的小手，文晸佑放在胸前，笑著拍了拍：“不怪我把你趕走了？居然還主動找我。”

    李順圭一頓，嗔怪開口：“一直是你怪我好吧？我哪有怪你？”

    文承佑恩了一聲，半響輕笑：“還是wuli順圭最好，讓我在最痛苦的時候不至於獨自承受。”

    李順圭咬著嘴唇看著他，半響出神詢問：“痛苦，是身體還是心裡？”

    文晸佑沉默下來，半響平靜開口：“都是……去給我倒杯水。”

    李順圭一愣，坐起走出去。不一會拿了一杯水和一根吸管放在那，扶著文晸佑要坐起。

    文晸佑擺手搖頭：“只是面部線條訓練，又不是得了什麼重病。”

    李順圭失笑：“那你剛剛還讓我扶你進來，在外面聽著你的叫聲都那麼淒慘。”

    文晸佑隨手推她一下：“煩你了，從我家出去。”

    李順圭推還回來，上前瞪著他：“還想趕我一次？我告訴你不可能了。”

    文晸佑將吸管從定型膜縫隙中伸進來，喝了一口，笑著搖頭：“還帶這樣的？有個性是吧？”

    李順圭忍著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哪有你有個性？最近聽說你做的那些事，感覺好像是別人一樣。”

    文晸佑沒有回應，咂咂嘴皺眉：“讓你去倒杯水，你還真就拿水過來了。那麼多飲料，不能找一瓶有營養的讓我補充一下？晚上就一直這樣，不能吃東西了。”

    李順圭無奈站起：“是是，那wuli文少要喝什麼？這次能說清楚點嗎？”

    文晸佑再次躺下：“給你機會自己猜，猜中有獎，猜不中……揍你。”

    李順圭撇嘴白他一眼，卻是出神看著他半響，走出去拿飲料。只是這樣隨意的相處氣氛，又怎麼可能持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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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原來

    “很疼嗎？”

    看著用吸管喝飲料的文晸佑，李順圭等他喝好接過放在一邊，躺在那裡看著他詢問。

    文晸佑呼出一口氣，隨意開口：“不疼，很舒服。”

    李順圭皺眉：“整整一個小時，連你都疼得忍不住叫出來，一定很難承受吧？”

    文晸佑臉被定型膜固定，看不到變化，卻可以從話語感受情緒：“其實不難承受，你聽到的叫聲，是一種歡快的叫聲。用來表達我當時愉悅的心情。”

    李順圭忍著笑：“這麼說是我誤會了是嗎？”

    文晸佑恩了一聲：“是你誤會了。”

    李順圭手指劃動著定型膜，感覺緊緊貼著皮膚一般：“你覺得我會信……好像是真空的吧？”

    文晸佑一頓，偏頭看著李順圭：“你是說我還是說自己呢？”

    李順圭一愣：“我有什麼真空……呀！”

    李順圭咬牙踢了文晸佑一腳，撕扯他就要拍打。

    文晸佑呵呵笑著握住她手臂：“別鬧。不能劇烈運動。”

    將還掙扎的李順圭抱在懷裡固定住，文晸佑拍拍她的後背安撫，半響突然隨意伸手摩挲著：“讓我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空？”

    李順圭咬牙乾脆用力瞪著文晸佑要給他踹下去，文晸佑笑著抵擋。

    不一會鬧累了，文晸佑護著臉上的定型膜，和李順圭抱在一起，氣氛倒是沉寂下來。

    不一會李順圭側身，支著頭看著文晸佑，皺眉開口：“幹嗎選這麼難受的方法？沒有別的更有效的嗎？”

    文晸佑開口：“有，不過我還是有我自己的原則。”

    李順圭嗤笑：“走彎路的原則？”

    文晸佑攬著她：“是絕對不去像你們女生一樣動不動就整容，要麼就是注射藥物之類的方法。”

    “你才整容了呢！”

    李順圭氣憤坐起，不一會卻表情怪異看著他：“難道這樣的訓練就沒有副作用了？”

    文晸佑一頓，點頭開口：“有沒有，看你從什麼角度選擇了。”

    李順圭伏身，歪著頭看他：“什麼角度？”

    文晸佑隨意笑著：“真的定型之後，再改回來就難了。”

    李順圭一愣，慢慢收起笑容，抿起嘴角看著他：“怎麼？要和過去徹底告別？”

    文晸佑搖頭：“角度不同，看待問題就會不同。不過你這個角度選取的也太刁鑽了吧？怎麼就能聯想到和過去告別？有什麼可告別的？”

    李順圭沉默下來，沒有回應。

    半響吸了口氣，看著文晸佑開口：“承佑oppa叫我來的，他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文晸佑恩了一聲，算是回答。

    李順圭咬著嘴唇：“你不想……對我說點什麼？”

    文晸佑點頭：“不想。如果要專訪，請聯繫我的經紀人。”

    李順圭噗嗤一笑，拍了他一下。隨即卻收起笑容，探身看著他：“你……真的放下了？”

    文晸佑攬著李順圭：“如你們所願，我放下了。”

    李順圭追問：“徹底結束？以後也都保持這樣的關係？”

    文晸佑啊的一聲輕叫，揉著定型膜。

    李順圭趕忙上前：“怎麼了？還是很疼？”

    文晸佑點頭：“被你刺激的。至於表現的那麼迫不及待？好像殺人之後一定要確認已經沒有呼吸徹底死亡才能放下心似的。”

    李順圭平靜看著他：“我就是這個想法，從沒否認，而且一直沒變。”

    坐直身子，李順圭開口：“現在你可以再將我趕出去一次，隨你。”

    文晸佑沉默許久，伸手攬住李順圭。

    抱在懷裡，文晸佑平靜開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就像你不會改變一樣，如果那天重來一次，我還是會趕你走，也一樣不變。”

    李順圭抬頭看著他：“那現在呢？不趕我走？”

    文晸佑輕笑：“順圭，不怕告訴你。就在剛剛，我得了一種病……對了燈是關著的吧？”

    文晸佑下意識詢問一句，李順圭點頭：“是關著的，你這個定型膜不透光嗎？”

    文晸佑開口：“感覺不是那麼太敏銳，還是有點阻礙視線。”

    李順圭搖頭：“你說你得了什麼病？”

    文晸佑輕笑一聲，李順圭趕忙打斷他：“等一下，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一定不會有什麼好話。”

    文晸佑點頭：“角度問題……我得了一種怪病，你知道是什麼嗎？”

    李順圭斜眼看著他，手臂已經舉起：“是什麼？”

    文晸佑輕笑：“這個怪病全名，叫沒人陪我睡覺就不適應綜合症，我是世界上僅有的一例，厲害吧？”

    意料之中的打擊來臨了。不過文晸佑也早有防備，說完之後，直接將李順圭緊緊抱在懷裡，固定住不讓她動。

    任憑李順圭如何掙扎，文晸佑都笑著死死不鬆手。

    然而李順圭也是一直都不放棄，咬牙就要掙脫揍他：“我也得了一種病，就在你說完之後。”

    用力推著文晸佑胸口要脫身，李順圭嗤笑開口：“這個怪病全名，叫不揍你我就不是李順圭症候群。”

    文晸佑失笑，李順圭也趁機掙脫，卻反而沒有力氣了。隨意踢了文晸佑幾腳，躺在一邊不說話。半響卻是文晸佑再次攬著她，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文晸佑湊到她耳邊，輕聲開口：“謝謝你順圭。”

    李順圭身子一顫，抬頭看著文晸佑。

    看不清表情，李順圭咬著嘴唇，慢慢揉著他的頭髮，眼淚卻落下來。

    文晸佑側耳聽了一陣，開口詢問：“你哭了？”

    李順圭抹著眼淚，哽咽著否認：“我……我沒有。”

    文晸佑沉默半響，輕輕將她抱在懷裡，拍打她的後背安慰著。

    “你一直對我很好，我都知道。我對你，或許沒有你對我那麼好，除了抱歉，我說不出什麼。”

    李順圭嘟著嘴湊上前：“我不用你對我多好，而且也並不是你說的那樣。你為我做的一切，還有為阿爸做的一切。Jessica總說是她害得你差點沒法出道，可是如果不是為我出頭怕我被欺負，你又怎麼會和她糾纏上？”

    文晸佑失笑：“這種事的責任還要搶著承擔嗎？”

    伸手摩挲著李順圭，李順圭身子一顫，按住他的手，眯著眼睛詢問：“你又幹嗎？”

    文晸佑平靜開口：“給你擦眼淚啊。我體貼吧？”

    李順圭抿起嘴角，手慢慢放在他腰間軟肉上：“擦眼淚需要摸著胸口嗎？”

    文晸佑一愣，笑著收回手：“誤會了。你知道我看不清……別掐了。還嫌我不夠難受嗎？”

    李順圭有些無奈，因為可以感受到，此時的文晸佑情緒跟之前好像不太一樣了。似乎就是轉變過來的節奏，可是每當想問他點什麼，卻都被他不正經不認真地敷衍過去。

    “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李順圭直接挑明，看著文晸佑。

    文晸佑隨意開口：“知道……不過順圭，你的確是長大了。剛剛我感受了一下，和之前的尺寸好像不太一樣。”

    “呀！”

    李順圭瞪著文晸佑，氣憤叫了一聲。

    文晸佑輕笑：“幹嗎生氣呢？對了，你生日我沒參加，禮物也沒送，不會怪我吧？”

    李順圭一頓，搖頭開口：“不怪你。反正每年都會過生日。”

    文晸佑開口：“但是今年的不一樣。是你二十周歲成年的日子，和普通生日的意義不同。”

    李順圭伏身靠在他懷裡，輕笑開口：“那你想怎麼補償我？”

    文晸佑想了想，開口道：“要不我今天的第一次給你吧？不讓劇烈運動，那就我不動你動好了。算是有誠意了不是嗎？”

    “文晸佑！”

    李順圭負擔搖頭：“你怎麼變得這麼下流？我和你是可以開這種玩笑的關係嗎？你都說我成年了，還以為小孩子可以隨便什麼都說？”

    文晸佑沉默半響，突然背身不說話了。

    李順圭表情驚訝，失笑推推他：“幹嗎？發脾氣啊。”

    文晸佑依舊不回應，李順圭湊上前：“你是該徹底告別過去了，我都很期待阿爸說你要為這部戲轉變的新形象，是不是更成熟更穩重一些……”

    “這原來只是失戀的情緒。”

    李順圭一愣，皺眉詢問：“你說什麼情緒？”

    文晸佑沉默一會，輕聲開口：“這一陣，我做的所有事。傷害的人，讓人負擔的事。原來只是沒法接受初戀就這麼結束的情緒。”

    李順圭慢慢收起笑容，出神看著文晸佑，沉默不語。文晸佑喃喃自語一般的聲音，隨意講述。

    “我還以為我可以輕易接受，我也以為，我真的做到了。原來我沒有。原來我一直都沒有接受這樣的事實，一直……都沒有。”

    “晸佑……”

    李順圭揉著他的頭，真的聽到他談起這樣的心情，卻反而沒法說出什麼。

    氣氛就這麼沉寂下來，一個躺著，一個坐著。一個背身，一個也一如既往，始終看著他……默默的如同以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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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塵埃

    “你……你沒事吧？”

    第二天，文晸佑摘掉定型膜對著鏡子照了照，或許只是一晚上而已，但或許也是心理作用。文晸佑感覺不到臉部線條的變化，卻又覺得有點不同。

    叫醒李順圭讓她辨認看看，她除了揉著眼睛搖頭又點頭以外，什麼都不說地嘟著嘴抱著文晸佑又要睡著一般。昨晚聊過了，最近開始錄製迷你二輯。俞勇鎮創作並負責制作的主打歌。很累，很忙，而且估計正式發行後會更忙。

    而文晸佑也沒多說多想，讓來接自己的李克穆送李順圭回宿舍，文晸佑自己開著新座駕奧迪q7準時來到健身會所，開始繼續找尹世哲安排健身練習。

    不知道是不是李順圭早上回宿舍之後說了什麼，沒等第一個跑步訓練做完，李克穆就帶著一個人來找文晸佑，回身看去，卻是一個本來笑容應該很甜很美，但此時只是咬著嘴唇一臉心事模樣的美妞，站在那裡低頭擺弄手指。不是tiffany又是誰？

    文晸佑愣了一下，沒有馬上回應。只是擺手算是打招呼，之後繼續做完跑步訓練。而李克穆也將tiffany領到一邊坐下，拿了瓶飲料遞過去，隨後就離開健身室，將空間留給兩人。

    終於做完一組動作，文晸佑呼出一口氣，拿毛巾擦汗，朝著tiffany走去。

    坐在她對面，文晸佑笑了一下，開口詢問：“找我有事？”

    tiffany猶豫半響，說的話就是這句：“你……沒事吧？”

    文晸佑一愣，聳聳肩搖頭：“fine。”

    Tiffany探身看著文晸佑，輕聲開口：“我聽sunny，還有西卡說，關於昨天你……”

    文晸佑擺手，抿起嘴角笑著：“可以了。你知道我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所以此時我很平靜的模樣，並不表示我可以接受談論所有事。”

    Tiffany一頓，低頭擺弄手指，沉默下來。

    文晸佑無奈搖頭，拍開她纏在一起的手：“怎麼都有這種壞習慣？再說你來找我就是在我面前擺弄手的？沒有別的事了？”

    tiffany輕笑一聲，但或許是覺得此事的氣氛不對，收起笑容看著他：“你……你真的選擇放手了？接受，和泰妍分手的事實？”

    文晸佑眯著眼睛，半響點頭：“是。接受了，她的身邊不一定非得是我，我尊重她的決定，保存對於我自己給予她傷害的愧疚。”

    tiffany皺眉：“還有那個和韓庚oppa一個國家的練習生歐尼……”

    “呀呀。”

    文晸佑失笑看著她：“我直覺認為你找我不是要說這件事的，pass掉好嗎？”

    Tiffany低頭不說話了，卻是文晸佑攤手示意：“是不是……可以說出來了？”

    tiffany再次沉默，但並沒有太久，吸了口氣看著文晸佑，語氣堅定：“我……我有個決定要告訴你。”

    文晸佑揉著頭，無奈看著她：“是，我等很你很久了。”

    Tiffany表情嚴肅，看著文晸佑：“就算你和泰妍真的分手，我決定……還是和你保持距離。”

    文晸佑一愣，哭笑不得站起，拿著毛巾丟過去：“呀！黃美英！我劈腿的人不是你好吧？誰追求你了？跑到我這來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Tiffany啊的一聲輕叫，嘟著嘴將毛巾拿下，忿忿地丟回去：“汗味，難聞死了。”

    文晸佑呵呵笑著，半響突然俯身支著tiffany坐著的位置，手臂將她攏住。

    居高臨下看著她，臉和臉的距離很近，讓tiffany不由自主後退：“呀。你……你幹嗎？”

    文晸佑湊到她面前，嗓音滿是磁性，卻更體現只穿一件緊身背心的身材和手臂的肌肉感，只是一天的鍛煉，也真的很有成效。

    “保持距離是吧？黃美英你別後悔。Oppa現在天天健身，不用多久就會成為性感的肌肉男。你們美國妞不是就喜歡這種嗎？韓國很難找到的，你確定捨得？”

    Tiffany咬著嘴唇後退，半響皺眉推著他胸口，卻是嗚咽地抽泣起來：“你……你別再逗我了。你知道我對你有好感，可是我現在覺得很難過，我覺得對不起泰妍，她對我那麼好，可是我卻是傷害她的一個。我不想這樣，真的不想。”

    文晸佑一愣，慢慢起身，出神看著坐在那裡哭泣的tiffany，半響抿起嘴角，回身拿著毛巾遞過去。

    Tiffany一邊抽泣，一邊下意識地接過擦了幾下，不一會嘟著嘴忿忿丟開：“有味道。”

    文晸佑失笑搖頭，走到一邊拿過一包紙巾塞給她：“傻t，開玩笑的還當真。”

    Tiffany愣愣抬頭，鼻頭還是紅的，聲音也有些沙啞看著文晸佑：“你……你說真的？同意保持距離？”

    文晸佑失笑：“我不同意管用嗎？這種也不能單方面強迫吧？”

    tiffany搖頭皺眉：“可是我聽說了那個中.國女練習生的事，被你那樣對待，我都有些不敢相信。如果你真的變成那樣的人，我想保持距離，你不同意也一定會繼續糾纏我吧？感覺好可怕。”

    文晸佑負擔皺眉看著tiffany：“你能不能別自我感覺太良好？就算你很漂亮，很性感，笑容很甜，身材也不錯，可我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男人吧？看見你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糾纏，一副非你不可的模樣？好像離開你我就活不了似的？”

    Tiffany忿忿踢動腿，以示不滿：“呀。幹嗎說話還是那麼毒舌？對女孩這樣，你覺得合適嗎？”

    文晸佑點頭：“我覺得很合適。以前沒見你過來跟我說這些，主動在車裡親我的是你吧黃美英？現在卻在我終於失戀的時候，跑過來跟我說保持距離，你顧及我的感受了？”

    Tiffany臉頰微熱，忍著笑偏頭不看他，撇嘴嘀咕：“看你也不像失戀的樣子，我當然不會顧忌什麼。”

    文晸佑笑容凝固，半響出神看著tiffany，扯起嘴角搖頭：“該怎樣才算接受，才算失戀的表現？”

    tiffany一愣，看著文晸佑的樣子，訥訥說不出話。

    文晸佑輕笑開口：“我去找個地方旅遊，換換心情？還是找點**，享受失真的幻覺？又或者乾脆幾瓶燒酒下去，徹夜不眠不休？”

    tiffany搖頭，一臉愧疚的模樣：“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文晸佑沒理會，搖頭看著tiffany：“我很想，但我不能。我現在只有一個方法，讓我慢慢適應我接受的現狀。”

    探身看著tiffany，文晸佑開口：“很老套，用工作來緩解一切。事實上我也真的要開始出道以來最忙碌的階段，可是也是我最重要的階段。”

    輕笑揉著她的頭髮，文晸佑搖頭開口：“所以放心吧，我不會纏著你的。”

    Tiffany再傻再萌，也不會相信文晸佑的話。因為她很清楚文晸佑有多麼喜歡金泰妍，甚至可以說有多麼愛著那個牛奶皮膚的短身。他所有的轉變付出都是因為她，包括前陣子聽說的，關於他性格情緒上的變化，也肯定如此。

    如今，在昨天sunny和jessica得知，哪怕具體過程不知道，但是卻瞭解到他終於接受了這樣的事實。徹底和金泰妍分手。對文晸佑來說，對曾經將她奮不顧身救她從碎裂的冰上推開卻自己陷落進去的時候，那等於是死過一次那樣難過，怎麼可能是此時這樣淡定的情緒？tiffany，不相信，也沒法相信。

    “晸佑……”

    tiffany下意識開口要說什麼，文晸佑趕忙擺手打斷，一臉肉麻地表情：“拜託別叫我名字，我寧可你連名帶姓一起叫出來。從你口中叫著這兩個字真是讓我渾身冷顫。”

    tiffany噗嗤一笑，嗔怪抬手拍他一下。

    站起身看著他，tiffany咬著嘴唇詢問：“那你……你自己保重。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從來我都是需要別人安慰的狀況，安慰別人，我不是很擅長。”

    文晸佑點頭：“不用，你顧好自己就可以了。別想太多，也別覺得對不起泰妍。”

    停頓半響，文晸佑搖頭：“都是我的錯，這話我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沒有一個人接受，那我也不再多說。”

    壞笑看著tiffany，文晸佑湊到她耳邊：“但是事實上，我們也沒發生什麼，沒做完對不起誰的事，這你最清楚不是嗎？”

    Tiffany瞪大眼睛，抬起手臂用力拍過去：“呀！文晸佑你混蛋！”

    文晸佑呵呵笑著，攬著她朝門口退去：“行了，已經過來和我絕交了，那就趕緊離開，別在這裡打擾我。”

    tiffany被文晸佑推著，卻不由轉頭皺眉更正：“不是絕交，是保持距離。”

    文晸佑點頭：“隨便了。快回去吧，是錄製專輯偷跑出來的吧？”

    tiffany撇嘴嘀咕著什麼，離開了健身會所。從後門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看視窗一眼。見到文晸佑站在那，還揮揮手。文晸佑笑著揮手示意，tiffany這才幾步一回頭地走到街邊，最後戴上墨鏡和口罩，叫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文晸佑出神看著計程車離開的方向，半響默默回身來到健身室，再次開始進行健身練習的進程，卻是在此時，電話響起。文晸佑拿起一看，是文承佑的來電。

    “好點了嗎？”

    開口就是這個，把文晸佑都問笑了。

    “真是，你們是不是商量好的？第一句全是這句。”

    文承佑輕笑一聲，半響開口：“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一旦接受，就真的會將一切當成過去，不會再糾結。”

    文晸佑點頭：“所以你可以放心了，掛斷電話讓我整理心情重新起航，你都不知道現在時間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文承佑開口：“這我當然知道，剛剛碰見順圭，她昨天在你那吧？說從來沒見過你怕疼怕各種什麼事，結果就聽見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始終不時疼得直叫……”

    “那是舒服的叫聲。”

    文晸佑隨意開口，文承佑失笑：“呻吟是嗎？”

    文晸佑搖頭：“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對漢語文化很是著迷的原因，就是充滿深刻哲學意義的道理，卻總可以幾個字，幾句話就總結得如此透徹。”

    文承佑開口：“這話倒也是，反正要說這一點，你肯定比我強得多。我沒有你的毅力和耐性，所以你總能成功，而我……”

    文晸佑負擔笑著：“有完沒完了文理事？你是要和我煲電話粥嗎？有事還請明說好吧？”

    文承佑語氣驚訝：“呀。怎麼還是對我這樣態度？我們不是和好了？”

    文晸佑嗤笑：“做夢呢你？要不要我挑明一件事？”

    文承佑疑惑：“挑明什麼？”

    文晸佑輕笑：“《iris》被你攪得一團糟的原因，是你不接受李秉憲和泰熙姐的親熱戲。但是如今換成我了，劇中戲外，我都將和我的准嫂子進行吻戲床戲各種裸露情節，你不擔心發生點什麼？”

    文晸佑隨意笑著：“我對漢文化也很推崇，是父親給予文家子弟共同的教育。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沒說錯吧？”

    文晸佑瞪大眼睛，搖頭開口：“真是變態，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

    看著門口尹世哲等半天了，文晸佑煩躁開口：“沒事掛斷吧，你很清閒就讓尹pd找事給你做……”

    文承佑突然沉默下來，沒有說話。在文晸佑真的掛斷的時候，卻是文承佑再次打過來。

    沒等文晸佑皺眉質問，卻是文承佑開口：“你能放下，我相信。但是真正有一件事，要不要成為過去，還是要你自己決定。”

    文晸佑一愣，皺眉搖頭：“到底是什麼？”

    文承佑停頓片刻，平靜詢問。

    “Victoria的事……你想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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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重新起航

    5月30日，是少女時代門面成員林允兒的生日。

    坦白說，這個生日過得不好，甚至總有點心神不寧強顏歡笑的模樣。成員們或多或少有幾個知道原因，或者說，至少有一個忍著笑表情怪異的模樣看著她，不動聲色也不會去像其他成員那樣詢問她是不是拍戲不舒服還是太累了。

    但是這個知道內情的成員很清楚，是因為拍戲，但準確說，又不是。6月3日和6月4日，《辛德瑞拉先生》最後兩集就要播放，但是其實死亡通知書早就收到，現在也只是倒計時而已。平均收視率肯定是沒過百分之十，但是單集收視率居然也沒過。

    這對沒有idol或者明星的電視劇都是一種失敗，何況男主角是韓流明星權相佑，女主角是百想大賞女子新人賞的獲得者林允兒。已經不能說是失敗了，可以說，是慘敗。林允兒其實都沒來得及調整心態迎接這樣的結果去消化，就不得不擔憂一件事。

    這件事，就是那個賭約。和一個臭傢伙的賭約。

    無論如何都沒贏過一次，只是被迫防守。從小到大的腹黑史，逮到誰就腹黑誰百戰百勝的腹黑允，要怎麼面對如今已經輸得徹底面對他的局面，自己真的想不到。而就在這時，卻是成員李順圭已經過來將禮物遞到她手上，表明是她口中號稱的那個臭傢伙給的。

    林允兒感覺手都發抖，很努力才能保持平靜。暗自祈禱打開之後可別再是一張房卡。貌似他真的徹底放開泰妍歐尼，真正接受了分手的事實，加上前段時間比自己腹黑一百倍一千倍的真實狀態，那可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卻是真的打開之後，裡面是涼顆漂亮的水晶球。好像眼睛一樣。

    下意識松了口氣，林允兒都沒在意這顆水晶球有多漂亮。只是覺得不是房卡真的讓她很慶倖。至於成員搶著觀看水晶球的嘰嘰喳喳模樣，她自然也就不以為意了。只是不知為何，林允兒卻依舊沒有覺得多開心，默默看著窗外出神，思緒也不知道飄到哪裡。

    紙是包不住火的。

    宋茜和韓庚的遭遇，不管通過什麼途徑，少時成員基本都已經知道了。跟那個傢伙有關，而且還是十足的混蛋冷血模樣。奇怪的是，更多成員只是歎息宋茜和韓庚的遭遇，卻沒有幾個表態造成這一切的那個傢伙，到底是對是錯。

    但是至少林允兒，沒有覺得他真的壞得無可救藥，只是莫名的，想起那次他拽著自己去墓地的旅途，靠在自己懷裡頭髮蓬亂胡茬唏噓那個模樣。卻是眾多成員的目光，總是時不時地看著平靜隨意但是也變得和從前不同的金泰妍，神情異樣。

    其實少時成員怎麼評價怎麼想，又有什麼關係？估計是他，就一定不會在意的。曾經有一個，他唯一在意，在意到可以影響他所有情緒的那個小短身，如今也已經釋懷接受從此不再有關係的結果，除此之外，他還會在乎誰的想法和評價？

    哪怕少時成員覺得他對待宋茜的做法真的很不好，可是此時的文晸佑已經沒用少時表態是隔閡還是疏遠，因為他已經不是那麼頻繁少時聯繫了。除了偶爾能從成員李順圭那裡聽到他的某些事，或者從電視上有些零星的消息以外，他似乎，正慢慢遠離少時的生活。

    這和從前，似乎有著天壤之別。曾經就算不能見面，可是好像和每個成員關係都非比尋常，也從來沒感覺他是外人。然而現在，大家似乎也要接受一個事實。他漸漸的，或許就要和其他娛樂圈除少時以外的idol一樣，和她們，只是同事關係。在tiffany都直接找到他，說要保持距離的現在。

    只是林允兒始終有種預感，那個傢伙和她，或者是和少女時代的糾葛，不但不會因此結束，反而，才剛剛開始。當然，只是莫名的，沒有任何根據，甚至有些無厘頭的預感，但是不管怎麼說，時間總是不停朝前行走的。

    距離《gee》的發行只有半年時間，少女時代和黑海的時候，或者和少女時代出道以來最紅的時候，都有著天壤之別。廣告接到手軟，行程和綜藝節目，也是當之無愧的主角。待遇借由這次公司兩大頂梁男團成員和公司糾紛之際，也是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經紀人朴株永偷偷透露，至少成員合同的年限有可能不會再那麼久，會適當程度的縮短。而且貌似在張紫妍去世之後，娛樂圈對藝人的待遇問題也會大規模整改，就比如少時核心成員林允兒和金泰妍這樣簽約一簽就是十一年十三年把整個青春都獻給公司的“終身合約”時代，基本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居然……都和他有關？

    已然這樣，談什麼淡出自己世界或生活，怎麼看都不是很可信不是嗎？開始和成員練習舞蹈並且錄音的林允兒，咬著嘴唇怪異笑了一下，隨即呼出一口氣，也投入到正式練習當中去。

    只是在此時，她卻不由再次一一打量每個成員，倒是不出意料地都是認真的模樣，可是金泰妍也是如此投入，嬌小的身子做著每一個動作，林允兒神情異樣。

    不過不談少時如何，那個傢伙似乎也並不全是隨意保持距離之類的。讓林允兒暗自腹誹的是，自己第一部主演的日日劇，是和他一起的。戲言離開他自己就活不了。如今也算應驗了吧？

    自己第一部主演的正規商業劇，如今基本上已經算一敗塗地了。有頂級韓流明星權相佑做男主角，都可以收視率不到百分之十，基本已經就是失敗到家的節奏，可是這個傢伙的第一部戲早就以接近百分之三十的收視率出席百想藝術大賞並獲獎。

    而此時聽說，他第三部主演的戲，也已經在籌備。最近都不露面，也是因為這部投資幾百億的電視劇。林允兒哪怕腹誹，哪怕不忿，卻從來沒有把這些當成是他的運氣。而且林允兒也從來只是不服氣的性格，卻絕對不是會暗自希望他失敗才讓自己成功平衡的人。

    她是真正主演過兩部電視劇的，成員中她是唯一一個。尤其經歷那次吳理事的糾纏風波，她更清楚這裡面的陰暗面。從李秉憲主演，到劇組整個瀕臨解散，如今重新籌措起來的這個劇組，文晸佑是男主角的名頭，可是為之付出的努力，也將是前所未有的。

    只用一個例子就能講明，就是李順圭回來之後偷偷講述，為了轉型，也為了改變面部線條肌肉，符合這部戲的角色，他要痛苦地接受一個面部線條肌肉練習教程，甚至從來沒見過他怕什麼，卻難以忍受疼得渾身流汗，難受地忍不住叫出來。可以想像他要努力的程度，卻也有點為他擔心。

    但是也只能擔心，又幫不了什麼。一切，或者從來都是他自己咬牙撐著解決。現在，他也更是加倍努力的時候了。可以看得出，想像得到。

    終於《少女時代恐怖電影製作廠》在林允兒生日的第二天，放送了新拍攝的第四期。

    少時成員和整個節目組都知道，這也是完結的倒計時。就只剩下兩期而已，哪怕此時口碑已經很不錯，收視率也上漲，文晸佑的表現也更自然了，卻逃離不了下車的命運。

    而就像《辛德瑞拉先生》一樣，在6月3日和6月4日，《辛德瑞拉先生》放送了收官的兩集。收視率定格在百分之九點六和九點八，從此以後就將成為了歷史。

    《sorry，sorry》也停留在八連冠之後，就沒有再打榜。宣告正式結束活動。預售十五萬張，銷量三十五萬張，是這張正規一輯最後的成績。或許nice會有些遺憾，不過不打榜，他們的文少卻用一次歌迷見面會彌補了這一切。

    並且也內部宣告一下，讓nice和忙內club都不要失望。接下來他將會比之前更忙，更頻繁地以各種形式出現在大家面前。而且還會一個全新的面貌，全新的形象，給予nice和忙內club一個全新的感受。讓大家敬請期待，並一如既往支持他。

    當然，這些都是sw官方發佈的消息，但是因為多少知道一些內幕，卻又知道的不多，只是如此的說法，搞得林允兒也有些期待了。

    他的新戲，幾百億的大製作，為此他要付出的努力還有改變，在他失戀之後，放手那個美麗可愛短身的現在以及不久的將來，將會帶來什麼樣的活動，這樣的關注，似乎已經蓄勢待發。

    但林允兒更清楚，他似乎也要借著這一次的作品和所有改變，揚帆起航，整裝……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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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俯瞰

第一章 開機發佈會

    《iris》從籌拍以來，都並不是很高調。因為耗資二百億的製作費，李秉憲、金泰熙等大牌演員。韓國第一部諜戰劇，這些已經足夠吸引眼球而且不會降低關注度。

    那麼就要保持儘量的低調，否則爆出太多新聞，反而減低這份關注度的新鮮感，等到正式放送的時候，也將會影響收視率。

    所以哪怕產生了這樣的風波，民眾也根本不清楚。甚至是電視臺媒體也都被秘密勒令不許報導和傳播任何消息。而事實上文承佑崔始源還有這些主創們都知道，應該是電視劇製作公司協會以及kbs電視臺干預的結果，就是不想讓《iris》已經易手之後，讓他們有什麼關注，那樣的話，引爆起來，負面新聞和巨大反差才足夠讓他們動盪。

    而6月6日這一天，一直忍著的媒體們，終於在捕風捉影這麼久之後，期盼到《iris》的開機儀式發佈會。幾大電視臺還有雜誌報紙的記者紛紛趕往kbs，畢竟是即將在這家國家三大電視臺之一的地方放送，肯定地點也會是這裡。

    密密麻麻，大廳大概坐了近百名記者。攝像機，照相機更是不計其數。話筒也幾乎人手一隻。都默默準備著什麼，只等著主創人員登場。在他們眼中這場《iris》發佈會，簡直隨手都是新聞。因為就在剛剛，他們已經接受一份大概的資料。

    兩百億投資變成四百億，原來的泰元製作公司也已經改為幾個名不見經傳的，新成立的小製作公司包攬製作。主創人員，導演從金奎泰換成幾年都不出產新劇，今年年初剛剛結婚，如今複出的尹錫湖。

    最重要的，也是反差最大的。

    《iris》的男一號男二號，從李秉憲和鄭俊浩，更換為文晸佑和崔始源。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所有這些變動，都是在近一個月時間秘密完成的。

    到底為什麼這樣？更換製作公司更換導演更換男一男二，簡直是大換血，如果是這樣，這部戲還會不會如同一開始那樣讓人備受期待，好像除了這樣的變換讓關注度比之前更高以外，似乎信任度反而開始經受考驗，他們有著很多的問題，等待記者會的召開。

    一百人，有前有後，座位肯定不同。後面的記者正或低聲說話，或想著一會該問什麼。就見到前排似乎突然騷動起來。而抬頭一看，果然由最前方兩側，走出了今天即將召開《iris》開機儀式新聞發佈會的主角。

    坐在前面一排給主創人員就坐的桌前，根據前面擺著的名牌，各自找好位置坐了下來。雖然沒有正式開始，但是在記者的眼中和舉動，已經無聲開始了。攝像機打開，照相機閃光不斷進行拍攝。當就坐之後，kbs官方配備了一個發佈會主持人，開始主導著進程。這才是這次開機儀式新聞發佈會，同時也是這部戲，真正的開始。

    “各位記者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正統，但是卻很有型。感覺並不像主持人而像一個精英高層。此時站在一邊，他拿著話筒對著台下記者躬身行禮。記者們稍微停頓一下，看著主持人。

    主持人輕咳一聲，開口講述：“想來大家都參加過很多發佈會，但是我還是要重申幾點。發佈會的流程，前半部分是由主創人員進行闡述，後半部分才是記者提問時間。請嚴格按照發佈會流程進行活動，遵守會場秩序。”

    說罷伸手示意坐在最中間的尹錫湖，主持人開口：“尹pd，可以開始了。”

    主持人退到一邊，尹錫湖也點點頭，將話筒拿過來，對著台下禮貌開口：“首先，感謝各位記者朋友，來參加這一次《iris》的開機儀式新聞發佈會，我們全體主創人員，將對大家的到來表示感謝。”

    說完當先站起，示意左右。

    金賢俊、金泰熙、崔始源、金承佑、金素妍、金永哲還有top，一起起身，齊齊對著記者九十度行禮。大概停頓幾秒鐘，眾人直起身，慢慢坐下，尹錫湖將椅子往前搬了一些，也正式開始講述。

    然而突然記者方向，不知道是誰詢問一句：“文晸佑xi怎麼沒來？”

    尹錫湖沒等回話，倒是主持人皺眉上前：“我理解大家對《iris》劇組關注的心情，但是請嚴格按照流程進行發佈會，希望大家配合。”

    也不知道這個主持人什麼身份，不過話音一落，果然記者都不再說話了。這在其他發佈會是很少有的事。

    習慣了追問各種問題，對各種新聞發表意見的這些記者，從來沒有如此聽話的時候，這樣的情形很少見。

    尹錫湖卻是瞟了一眼主持人，隨意笑著對著話筒：“文晸佑xi在為這部戲努力做著準備工作，相信在放送的時候，會讓大家看到不一樣的角色和演員。所以現在要保持低調和神秘，今天不會出席發佈會。”

    停頓一下，尹錫湖笑著攤手：“但是嚴格遵守發佈會流程，要從我們主創做起。所以我只會先回答一個問題，請各位見諒。”

    記者響起笑聲，主創幾人也是莞爾。

    只是不一會收起笑容，尹錫湖輕咳一聲，對著話筒開口：“可能大家多少都瞭解一些，《iris》劇組在前段時間有很多變動。製作公司方面我不多講，因為向來都是不太在公眾面前出現的程度，我講講我們現在的主創變動。”

    左右示意，尹錫湖開口道：“就像現在大家看到的一樣，金賢俊編劇沒變，但是身為導演的金奎泰pd，更換成了我來執導這部戲。而演員方面，李秉憲和鄭俊浩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或者行程原因退出，文晸佑和崔始源兩位演員，將會接替他們來擔任這部戲的兩位主角。”

    低頭看了一下提示本，尹錫湖抬頭繼續講述：“而這部戲給予的投資未變，甚至有所增加。劇情也沒有太多變化，我們也將在發佈會結束後的第二天，開始正式拍攝。”

    尹錫湖滔滔不絕地，就整部戲的大致情況進行講述。

    尹錫湖的經驗還說什麼？有條理，很清晰將劇組某些可以公佈的規劃對記者進行說明，但是聽在記者耳朵裡，卻全都有一種這是“bull****”的感覺，只不過是留在心裡，沒敢說出來而已。

    重點情況都輕描淡寫帶過去，並不重要的規劃反而說的很細緻。這有什麼用？好不容易熬了大概一個小時，尹錫湖金賢俊甚至金泰熙崔始源都各自進行了自己對這部戲的想法和努力方向，終於輪到了記者們翹首期待的時刻。

    主持人眼神詢問一下尹錫湖，尹錫湖對他點點頭。

    主持人上前對著記者開口：“下面是記者提問時間，我再重申一遍，請有次序地進行提問，不要爭搶。”

    然而話音剛落，所有記者齊齊舉手，甚至場面那一百條手臂都有些晃眼。

    主持人這次倒是沒有阻止，因為也阻止不了。讓他們忍到現在，基本已經是極限了。只要不哄亂就好。不過他最主要的職責，也將在此時體現。

    走下臺，他要負責點名誰來提問。一百多名記者，也沒法認清誰是哪家媒體的，主持人也只是隨便指點一位，之後站在一旁監督主導著秩序。

    被點名的記者站起，開口詢問：“我想詢問尹錫湖導演，金奎泰pd到底因為什麼而放棄執導《iris》，而尹錫湖導演又因為什麼理由，時隔三年回來接過這部戲的執導權？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糾紛？還有……”

    主持人皺眉上前：“提問已經夠多了，請把機會留給其他記者。”

    那名記者一愣，點頭坐下，卻直視尹錫湖，等待他的回答。

    尹錫湖想了想，隨意笑著開口：“其實你問題的重點，應該是在糾紛上面。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沒有任何糾紛或者爭鬥之類的事。”

    停頓一下，尹錫湖搖頭：“至於金奎泰pd為什麼放棄執導《iris》，我不方便為他作答。而我為什麼時隔三年重返演藝圈執導這部戲，這其實已經充分說明了《iris》的優秀，至少在我看來，是我絕對不能錯過的一部作品，也是我希望嘗試悲情劇，愛情劇以外的新類型一次難得的機會。”

    “我想問一下……”

    尹錫湖話音剛落，估計記者也明白了這個問題已經結束，再次舉手爭搶提問權。主持人皺眉看著這樣混亂的場景，上前拿著話筒對著音箱方向。刺耳的雜音響起，讓記者不由停下來。

    一個人面對一百多人，卻瞬間將他們氣場壓制住了，紛紛禮貌舉手，在雜音過後。沒有爭搶的畫面，卻都齊齊看著主持人，等待他的選中，進行提問。新聞發佈會，也繼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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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計畫

    健身會所，朴周炫在李克穆的引領下，一邊說著什麼，一邊朝著文晸佑的那個健身房走去。然而剛剛到了走廊，就不時聽見裡面的笑聲。兩人詫異對望一眼，來到門口打開門。只見文晸佑一邊做著擴胸健身器械的練習，一邊看著打開的電視機，不時笑著搖頭。

    “來了？”

    掃了門口一眼，文晸佑隨意打了招呼，便再次將目光投向電視。朴周炫疑惑點頭回應，隨即上前看著電視上什麼節目這麼好笑，讓笑點很高的文晸佑都能不時笑出來。卻是沒想到，根本不是什麼搞笑節目，而是一個很正規的新聞發佈會。

    《iris》開機儀式的放送。

    是真的放送，不是截取選段報導。當然整場發佈會兩個多小時，也肯定不能像某個大賞一樣全部播出來，但是很多關鍵性的問題，卻幾乎都沒有錯過。而其中最關鍵的部分，就是記者提問。朴周炫此時也或多或少理解到，為什麼文晸佑還能看得笑出來。

    “難為崔始源了。呵呵。”

    做完一組練習，文晸佑拿過李克穆遞來的毛巾擦擦汗，不由對著朴周炫開口。可是口中說的是難為崔始源，但是怎麼看他表情，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朴周炫搖頭失笑，坐在一邊開口：“那些記者也的確很直接，崔始源估計也很少接受這麼尖銳的提問。”

    文晸佑輕笑：“基本都是針對男一號是不是能撐起這部戲的問題，可是我沒參加，就只能沖著崔始源去了。誰讓他同樣是idol出身，而且還那麼年輕，卻出演男二號。”

    將毛巾遞還給李克穆，接過他送來的功能飲料喝了一口，文晸佑對著朴周炫搖頭：“他估計現在正一邊後悔參加發佈會，一邊罵我呢吧？我不出席，讓他替我擋槍，他一定以為我是故意的。”

    朴周炫見文晸佑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發生了莫名轉變情緒恢復以往的現狀，也是不由笑著詢問：“那晸佑xi是故意的嗎？”

    文晸佑輕咳一聲，點頭開口：“我是。”

    朴周炫不由拍手笑出來，李克穆在一邊也是彎起嘴角笑著。

    笑過之後，朴周炫開口：“那晸佑xi就算猜對了。碰到安代表的時候他還跟我說，崔始源現在鬱悶的要死，提起你就咬牙切齒。”

    文晸佑聳聳肩：“我是故意的，但也不是為了讓他替我擋槍。”

    停頓一下，文晸佑站起，摩挲自己臉頰，又打量自己的身材，詢問朴周炫：“能看出變化嗎？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朴周炫皺眉看著文晸佑，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不一會開口道：“和之前的確有了明顯的變化，不過好像距離徹底轉型，還有些距離。”

    文晸佑摸摸下巴，坐下沉思。朴周炫補充開口：“不過晸佑xi不出席是對的，轉型就要低調，為了這部戲，也為了你以後的形象，要先保持神秘。”

    “有點困難吧？”

    很少插口的李克穆，此時坐了下來，對著文晸佑開口：“朴部長今天過來是有正事，針對晸佑xi這部戲的出演還有困難，要開始給你安排行程以便於宣傳。”

    “哦？”

    文晸佑表情驚訝，看著朴周炫也嚴肅起來：“怎麼安排的？很具體的程度？”

    說起正事，朴周炫也收起笑容，拿出記事本看了一眼，對文晸佑開口：“晸佑xi說過，因為對方的阻撓和孤立，《iris》的宣傳將會很艱難。昨天那個新聞發佈會，如果不是張家公子在kbs正好是管理這方面的，也很難爭取到這種規模……”

    “等一下。”

    文晸佑皺眉打斷：“什麼張家公子？在kbs管理什麼？”

    朴周炫一愣，看了李克穆一眼。李克穆探身開口：“就是新聞發佈會的主持人，他是張家的二公子，是這一次張紫妍事件之後，安排進去擔任宣傳部門工作的。文理事聯繫到你家裡要來的支持，因為你現在要訓練轉型健身，所以文理事就沒打擾你。”

    文晸佑恍然點頭：“我說這個主持人好像氣場很不一般的樣子，原來是張家的子弟。”

    停頓一下，文晸佑對著朴周炫點頭：“繼續吧。”

    朴周炫開口：“所以晸佑xi之前也說過，只能靠你自己一邊拍攝，一邊頻繁參加節目宣傳。Sw由我策劃，姜理事去運籌，開始給你尋找合適的節目進行活動。”

    文晸佑看著李克穆：“之後你記一下，要安排好時間。”

    李克穆點頭表示明白，隨即文晸佑看著朴周炫：“有沒有已經確定的？”

    朴周炫看看記事本，隨即點頭：“都是需要晸佑xi來決定的，不過大致只要你同意就可以加入的有兩個。固定還是不固定，也要你考慮。”

    “只是……”朴周炫皺眉猶豫片刻，好像某些地方有點為難似的。

    文晸佑擺手：“先說這些有可能確定的。”

    朴周炫一頓，看著文晸佑：“這兩個很容易確定的，不算什麼王牌節目。一個是金九拉、文熙俊、李景奎還有殷志源共同主持的《至親筆記》。一個是即將啟動的，由少女時代為了馬上就要發行的迷你二輯而集體出演的固定育兒綜藝節目，定名為《hellobaby》。”

    文晸佑一愣，皺眉搖頭：“這兩個節目，我點頭就能加入？”

    朴周炫開口：“殷志源xi幫忙活動《至親筆記》的行程，而《hellobaby》的pd，是比較欣賞晸佑xi在《恐怖電影製作廠》中和少時的互動以及表現。所以……”

    文晸佑失笑：“難得，收視率這麼低，還能欣賞我在製作廠的表現。”

    朴周炫搖頭：“內行看門道吧。畢竟這個綜藝的看點不多，只靠mc和嘉賓就能提高收視率，綜藝也不可能成為和歌謠還有演藝界並行的另一領域。”

    文晸佑表情驚訝，拍手看著朴周炫：“好專業，好有哲理啊。”

    朴周炫笑著擺手：“晸佑xi別調侃我了。”

    將兩份檔遞過去，朴周炫開口：“這是《hellobaby》和《至親筆記》整體的策劃和情節設定。晸佑xi可以看看，然後決定參加哪個，或者都參加。是參加一期，還是固定。”

    文晸佑隨意翻了幾眼，皺眉抬頭：“《hellobaby》是育兒節目？少女時代九個人就夠了，用我參加嗎？而且也不用mc吧？”

    朴周炫開口：“這個我問過。其實少時集體參加固定的綜藝，她們九個就等於mc。而嘉賓就是負責要照看的那個不到一周歲的小孩。Pd說sw沒有提出晸佑xi要參加的意向之前，設定的一個情節是一日爸爸，就是不定期有男嘉賓參加節目，但是不固定，而且也不是每期都有。但是sw提出意向之後，鑒於晸佑xi的人氣、形象還有話題性，以及和少女時代合作的默契程度，pd考慮讓你和少女時代一起養育這個孩子，他覺得這對節目也將是一個突破。”

    “有點像《我們結婚了》。”

    李克穆身為經紀人，此時涉及到行程問題，自然也認真聽著，並且提出意見。

    朴周炫一愣，拍手開口：“的確有點這個意思。Pd說以後也可以不固定非得是女團養育，畢竟育兒節目，只有母親沒有父親，哪怕是綜藝，也覺得有點不健全。只是畢竟兩組藝人，很難同時請到。並且還同時固定。這也不是像我結那樣目的性明確而且單對單的合作綜藝，所以之前沒考慮。但是有了晸佑xi和少時的開始，或許運作之後，第二季第三季等以後幾季，可以當成傳統保持下去。”

    文晸佑點頭沉思，半響看著朴周炫：“你們策劃部分析過了吧？建議是什麼？”

    朴周炫一愣，開口道：“我們的想法，是《至親筆記》不固定，找機會參加一期。畢竟不是新節目，而且已經有四個主持人了。晸佑xi的年齡、身份還有人氣，固定不合適。同時固定兩個節目，時間上也不是很允許。畢竟現在《iris》還沒有拍攝完，固定一個節目算是極限了。”

    文晸佑搖頭：“我恐怕固定一個節目都沒時間，如果要密集拍攝《iris》的話。而且我如果有時間，距離放送日期也僅僅五個月，就算集中先拍攝我的戲份，估計最少也要兩到三個月，之後才能固定或者頻繁參加綜藝。”

    朴周炫皺眉想了一會，不由沉默下來。半響無奈看著文晸佑：“這的確是個難題，但是我們策劃部已經盡力安排，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權衡。一週一期的分量，就算提前可以錄製，可如果固定在綜藝裡面，就肯定和你《iris》的拍攝是衝突的，這想都不用想。”

    李克穆也點頭開口：“《iris》大部分拍攝，不是在日本就是中國，再就是歐洲匈牙利等地。晸佑xi在韓國本土的時間都沒法保障，更不用說還要拍攝外景。”

    文晸佑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然而突然聽到李克穆提到外景這個詞，文晸佑下意識開口，說出一個詞：“探班。”

    朴周炫一愣，和李克穆對視一眼，不由眼前一亮。

    拍手探身上前，朴周炫開口：“這個辦法不錯，好像可以延伸一下試試。”

    文晸佑笑著：“你也想到什麼了吧？我沒法參加，可以讓少時帶著寶寶去探班。這麼忙都要參加綜藝，就是為了宣傳《iris》。讓寶寶被少時哦媽抱著去探阿爸的班，合情合理代入感強。解決我沒法固定的問題，也變向宣傳了《iris》。”

    幾人都是聰明人，而且也都是做這行的，自然說幾句就能明白整體怎麼去運作。

    只是李克穆突然皺眉，看著文晸佑提出意見：“但這樣還是不能解決你去國外拍攝的問題。難道還要讓少時帶著孩子坐飛機去國外探班？有點誇張了吧？”

    文晸佑沒等說話，朴周炫先開口：“為什麼不行？還順便可以看看國外風光。”

    李克穆失笑：“好像韓國王牌節目也沒有幾個有去國外拍攝的預算，最多去亞洲某些國家而已。一個《hellobaby》，製作費會有多少？而且不是少時幾名成員帶著孩子去，還要節目組很多相關人員跟著一起，這並不現實。”

    朴周炫表情怪異看著文晸佑，笑了笑沒有說話。

    文晸佑此時卻是搖頭指著朴周炫：“朴部長的想法很大膽，不過我沒有意見。”

    李克穆一愣，不由疑惑看著文晸佑。朴周炫就只說了一句為什麼不行而已，文晸佑居然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了？

    看著李克穆，文晸佑笑著開口：“很簡單，費用由《iris》劇組支付。而且節目組適當減少隨行人員。投資從兩百億翻倍到四百億，做幾期節目還是支撐得起的。現在錢不重要，宣傳和曝光度對劇組來說，才是重中之重。”

    此時朴周炫看著李克穆，補充開口：“如今的狀況，不怕花錢，是怕有錢花不出去。”

    見李克穆還在那發楞，朴周炫看著文晸佑開口：“我們策劃部還有個建議，不如就讓《iris》劇組投資《hellobaby》，這樣投入和支出就更簡便，而且為晸佑xi宣傳以及固定節目時間上的遷就，也會更配合。”

    文晸佑想了想，擺手看著朴周炫：“你們去談吧。反正要盡力保證我的份額，又不和我拍戲時間衝突。找姜理事還有文理事安代表一起商議，怎麼去運作這件事。不怕投入和花費。”

    朴周炫點點頭表示明白，此時也將進入下個報告事項。而接下來的事項，就不是那麼簡單可以運作的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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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誰走誰留

    “還有兩個行程，暫時只是有個計畫，還沒有開始。”

    朴周炫看著文晸佑，低頭開口。

    文晸佑一愣，失笑看著他：“好東西都留在最後的，我猜你真正想要推薦我做的，是後兩個行程吧？”

    朴周炫想了想，倒也沒有否認，抬頭看著文晸佑開口：“不管是誰，肯定都是這樣的選擇，我相信就是晸佑xi也不例外。”

    李克穆皺眉詢問：“節目策劃呢？給晸佑xi看看。”

    朴周炫搖頭，攤手示意文晸佑：“還沒有計劃，而且就算有暫時也不會外泄。是姜理事去外面跑行程的時候，聽到對方無意間提起的。”

    文晸佑點頭：“我能理解，口述而不是書面通知，消息走漏也不會承擔責任。”

    朴周炫笑著：“這是電視臺的規矩，而且也是因為姜理事還有晸佑xi的名聲，對方也有點意向希望你來做節目，所以才透漏了一些。”

    停頓一下，朴周炫皺眉：“可是姜理事說，感覺節目組也在觀望。畢竟你現在這部《iris》，以及背後的一些……”

    朴周炫沒有說下去，文晸佑卻已經明白了。Kbs不用說，談不上打壓，但肯定不會如同以前那樣支持。至少在現在這個當口。如果是別的電視臺，或許還無所謂。甚至有可能希望文晸佑多多出現在螢屏前，這樣的話，kbs如果真的因為文晸佑陷入某些困境，kbs壓住消息，別的電視臺肯定也會拼命曝光。

    不過終歸一切的基礎，還是要在這部戲可以讓人信任的前提下。最起碼要能準時放送而不會夭折，更不會中途斷播。

    文晸佑抿起嘴角想著這些，半響呼出一口氣，搖頭示意朴周炫：“先不說這些，你講講這兩個節目。”

    朴周炫點頭，看看小本子，對著文晸佑開口：“一個是kbs的綜藝，是個野外綜藝。大概情節是以一個鄉村為拍攝地點，做農活，做雜事，給那些鄉村居民幫忙，自己種地種菜摘菜等等，把那裡當成家，和當地居民生活在一起。”

    文晸佑認真聽著，不時對著李克穆開口：“很新穎啊，情節自然又可以延伸出很多內容。”

    李克穆也點頭，看著朴周炫：“那嘉賓和mc配備怎麼計畫的？晸佑xi如果進去，會擔任什麼角色？”

    “肯定是mc。”

    朴周炫表情嚴肅地開口：“晸佑xi以後參加節目，最起碼也是共同mc之一，他有這個能力，還有人氣。經驗也有了，哪有走回頭路的道理？”

    文晸佑擺手開口：“繼續講，嘉賓和mc的配置。”

    朴周炫開口：“嘉賓是清一色的女idol。不會有男性嘉賓。主打的就是這些年輕漂亮時尚靚麗的女孩，在鄉村幹活的樸實和成長。”

    朴周炫看看小本子，抬頭開口：“計畫會請來如今正當紅的女團idol。請誰還在磋商和研究。不過少女時代如今的人氣，肯定會邀請一到兩名成員固定，剩餘的是從其他女團中邀請合適的成員。至於一共多少名，這個還有待商定。”

    李克穆失笑：“朴部長，講講mc的配置吧。這才是晸佑xi要爭取的重點不是嗎？”

    朴周炫笑著拍拍頭，看著文晸佑：“沒辦法，總想說的詳細點。”

    文晸佑點頭：“可以理解，回頭給你加薪。”

    朴周炫笑著擺手，不一會收起笑容，看著小本子講述：“大概會有三名mc。可以確定的有演員盧洙賢，還有搞笑藝人南茜石。另外一個是考慮了服兵役歸來不久的金泰宇。”

    文晸佑一愣，表情怪異：“這個配置……除了南茜石，沒有專職搞笑藝人吧？”

    朴周炫左右看看，好像怕誰聽到似的。

    不過只是下意識的舉動，聲音也放輕：“就算是這樣，估計唯一一名專職搞笑藝人南茜石也沒法在節目呆時間太長。他的作用就是帶著整個由idol和演員職業組成的節目組進入正軌，然後他就下車。”

    文晸佑皺眉：“為什麼這樣？難道專職搞笑藝人請不來嗎？”

    朴周炫擺手：“不是請不來，而是故意不想請。整個節目就是要走自然的路線，野外節目，寫實的那種風格。想要嘉賓還有mc都正常發揮，不要傳統搞笑。而且這也並不是主打。”

    文晸佑想了想，抿起嘴角點頭：“我大概能明白這個節目要的感覺了。不過，有點冒險。”

    朴周炫開口：“這是從《兩天一夜》還有《家族誕生》這樣野外綜藝大火之後，開始在這個大方向中衍伸出來的風格。雖然還是野外綜藝的範疇，但希望也能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看點在都是柔弱俏麗可愛時尚的女團idol，卻去最樸實地幹農活。觀眾們也可以看到舞臺走到田地後，這些女孩能不能踏實地和普通孩子一樣去動手吃苦。還有就是野外的綜藝，算是這類節目傳統看點。搞笑反而是其次，做事幹活才是主打。”

    文晸佑擺手：“我明白，不過我進去的作用呢？”

    李克穆插口：“晸佑xi是最合適的人選。”

    朴周炫笑著點頭：“李室長說的不錯，對方也是這個想法。憑藉晸佑xi在綜藝節目上的發揮和能力，尤其還有擔任主mc的經驗。雖然年紀小，可是論身份來說，你是綜藝出道。而且至今已經有了兩年以上的做節目經驗。其他如盧洙賢，年紀已經很大了，能力先不說，體力卻不可能承擔mc的職位。”

    文晸佑輕笑：“朴部長已經在考慮我進去的話，應該頂替誰是嗎？”

    朴周炫搖頭：“不是。因為明擺著你進去，金泰宇就不用加入了。節目組要的就是弱化搞笑，主打idol做農活。你本身綜藝出道還有經驗，能力和身份都能帶的起來。而你在演藝界和歌謠界的成功也是有目共睹，人氣和形象以及地位也都足夠鎮得住那些嘉賓idol，卻因為年紀相仿，互動起來會有無數話題性。”

    朴周炫笑著看著文晸佑：“這就是節目組邀請你的想法，等南茜石一走，你就是唯一的mc。盧洙賢可以忽略……”

    停頓一下，朴周炫搖頭開口：“反正我是從來也沒見過有這麼一個適合你的節目。”

    李克穆點頭：“某種意義上講，這個節目才是晸佑xi做為主mc的綜藝處女作。”

    朴周炫附和開口：“沒錯。將和除了少時以外的嘉賓，以及其他mc共同錄製節目，這是真正意義上的……”

    “等等。”

    文晸佑失笑看著兩人：“想得太美好了吧？對方對我邀請的意向，是要我做主mc的？盧洙賢前輩今年都六十多歲了，還有南茜石更是大前輩。我才出道多久，我才多大？”

    朴周炫搖頭：“盧洙賢的話，我剛剛說了。能力不談，但體力是硬傷。肯定沒法擔任主mc。至於南茜石，我剛剛說了，他不會呆太久。可以忽略。而你進去的話，金泰宇就不用參加了。這樣一來還有什麼問題？”

    李克穆搖頭：“金泰宇不走也沒什麼吧？他雖然也是mc，但是他不是綜藝出道。某種意義上講，他是比較有話語權和主導權的嘉賓而已。對晸佑xi影響不大。而且娛樂圈雖然講究前後輩制度，可是人氣才是發展的尺規。”

    朴周炫無奈看著李克穆：“你的想法太奇怪了，明明可以名正言順地擔任主mc，不會有誰分掉話語權。幹嗎還要留著對方繼續在節目裡？頂替金泰宇，南茜石一走，盧洙賢根本不是問題。就是晸佑xi一個人主持……”

    “李室長說的對。”

    文晸佑突然打斷朴周炫，搖頭開口：“我也覺得應該頂替南茜石，留下金泰宇。”

    朴周炫表情驚愕，半響趕忙探身開口勸說：“晸佑xi……”

    文晸佑擺手：“聽我說完。”

    文晸佑皺眉沉吟一會，看著兩人開口：“我不知道節目組請來盧洙賢前輩的用意，但是年齡的問題沒法彌補，他一定不會頻繁出現在節目裡。至少如果大部分是幹活的錄製份額，他不可能身為mc一起做。”

    朴周炫點頭：“這是肯定的。節目組的意思是希望人員配備的更自然一些。有年輕的，就該有年長的，還要有中間層……”

    朴周炫說到這，突然不說話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抿起嘴角低頭沉思。

    文晸佑輕笑：“怎麼樣？自己想通了吧？”

    收起笑容，文晸佑抱肩看著朴周炫：“金泰宇的年齡和輩分，就相當於中間層。南茜石註定不會做幾期就走，乾脆就不要進來了。對他來說反正也沒什麼損失。而金泰宇留下的作用，對節目組來說，對我來說，都意義重大。也是你說的，配置更合理，更可信……”

    停頓片刻，文晸佑表情怪異看著兩人：“同時，也解決了我很多麻煩。”

    朴周炫和李克穆下意識抬頭，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文晸佑。所謂的解決麻煩，是什麼樣的麻煩？兩人都很是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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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要爭取的行程

    “總要有年長的mc壓住場面的。”

    文晸佑看著兩人，開口解釋。

    朴周炫一愣，失笑搖頭：“晸佑xi，你的人氣、身份、地位還有成績，覺得壓不住場面？”

    李克穆也覺得這個問題文晸佑有點多慮。

    文晸佑卻表情嚴肅：“年齡對盧洙賢前輩來說是硬傷，但其實對我來說也是。我不知道這些嘉賓年紀多大，出道多久，可我的年紀如果和她們相仿，然而出道卻一定不會早她們多久。畢竟我也只是出道兩年多而已。”

    朴周炫和李克穆皺眉想著，不一會沒再開口。顯然也是理解文晸佑的意思。

    文晸佑搖頭看著兩人：“觀眾不會看得太細緻，可是有些事改變太多，他們不用問理由就會覺得不適應。任何節目都是如此，總要有一位年紀大，輩分高的做節目，就是為了可以應付各種嘉賓。互動起來才合情合理，不會有逾越和過分的地方。”

    無奈歎口氣，朴周炫開口：“的確沒辦法，韓國的社會現狀就是這種前後輩制度……”

    文晸佑擺手：“不用說這些，而且也扯遠了。”

    看著朴周炫，文晸佑笑著：“所以留下金泰宇，作用顯而易見吧？”

    朴周炫點頭：“你負責互動和主持，他就是個擺設？”

    文晸佑聳聳肩：“也未必是擺設，如果金泰宇前輩有這個能力，我不介意和他共同主持。”

    壞笑眨眨眼，文晸佑開口：“但是他的作用一定要發揮出來，一點是髒活累活他去幹，估計他也會願意的。畢竟是增加放送份額的事。”

    李克穆和朴周炫對視一眼，不由搖頭也是笑了起來。

    朴周炫補充道：“所以和女團成員互動製造話題的事，還有主持節目把握節奏，就是你來承擔了是吧？”

    文晸佑笑著點頭：“我是正當紅的發展階段，年紀也相仿。和女團成員互動，觀眾應該更喜歡看吧？”

    幾人笑了笑，沒再多說。還有什麼講的？髒活累活人家幹，好事都你來。就等於是一個西瓜，你吃瓤，人家吃瓜皮。

    朴周炫沉默一會，無奈開口：“這樣的話，還不如給金泰宇踢走呢。留在這裡替你彌補你說的問題，發揮著你要的作用。之後不管是綜藝內還是情節內的定位，髒活累活讓他幹，你來做……”

    文晸佑呵呵笑著，擺手打斷：“不用說了，這也就是我們自己講一下而已。又不是對外公佈的。”

    想了一下，文晸佑看著朴周炫：“不過就是這個概念和方向，和商業談判差不多。盡可能爭取我們的利益，看對方能接受到什麼程度。你來我往的過程而已。”

    朴周炫還要說什麼，文晸佑笑著搖頭：“我沒時間，而且說了只是要我給意見，我現在意見給出來了，怎麼操作就是你和姜理事的工作。看你們能不能做到我說的這種狀況，畢竟我也給你講明瞭，這樣對我最有利，就看你怎麼說服節目組接受，他們再去安排金泰宇的節目角色。”

    朴周炫一頓，表情嚴肅開口：“放心吧晸佑xi。這是我的工作，我會和姜理事安排好一切，盡力爭取的。”

    文晸佑點頭：“如果你確定你理解我的意思的話，那就交給你了。現在不是還沒有具體策劃好嗎？”

    朴周炫確認似的詢問：“那晸佑xi算是答應了？”

    文晸佑聳聳肩：“如果真是主mc的話，當然答應。你們剛剛也講過的，我的綜藝mc處女作吧？希望也能成為代表作。”

    停頓一下，文晸佑皺眉：“但是為什麼沒有女mc？”

    朴周炫看看小本子，茫然開口：“好像還真沒有，不知道是本來就沒打算邀請，還是沒考慮好。”

    文晸佑點頭：“推薦金申英。”

    朴周炫一愣，答應著開口：“再談的話，我和薑理事會提出來的。”

    李克穆見兩人好像要說定了一般，不由皺眉提醒：“剛剛朴部長提到過的，因為kbs的壓力，節目組似乎有些顧慮吧？”

    朴周炫趕忙點頭：“沒錯。這方面就不是我和姜理事可以干預的了，恐怕需要文理事他們……”

    文晸佑搖頭沉思，不一會看著朴周炫：“不用想太多。其實kbs估計也是左右為難。一方面是不希望《iris》成功，算是給我們這邊不遵守規矩亂來一氣的教訓。但是一方面這部《iris》是可以載入演藝界史冊的作品，屬於kbs的名頭。他們又希望我們可以成功，讓kbs電視劇製作領域，可以樹立一個里程碑式的發展階段。”

    朴周炫一愣，表情怪異：“晸佑xi的意思是……”

    文晸佑輕笑：“如果是節目組有顧慮，你就這麼對他們講。說文晸佑這麼累，拍攝期間電視劇放送期間也要參加綜藝，就是為了宣傳《iris》。讓《iris》影響力更大。Kbs是放送《iris》的電視臺，沒有理由不去支持。至於kbs或許高層給節目組放話壓制我不許參加綜藝，估計也不可能。他們左右為難的時候，見我這麼努力宣傳，終歸會睜隻眼閉隻眼就放過去的。”

    朴周炫點點頭，不一會恍然看著文晸佑，表情驚愕：“mo呀？！這不是利益捆綁在一塊了嗎？”

    文晸佑呵呵笑著：“複雜吧？壓制我們，又不敢太壓制。希望我們成功，又希望我們失敗受到教訓。”

    李克穆也是無奈搖頭：“恐怕唯一態度明確一點的就是電視劇製作協會了，他們是真心希望《iris》沒法成功的。”

    朴周炫皺眉：“可是好像也沒見他們怎麼出手吧？期間干預打壓之類的。”

    文晸佑笑笑沒說話，李克穆開口：“那只能說是晸佑xi應對及時而且有效。找來全基尚pd又找到尹錫湖pd以及楊賢碩社長加盟，很多問題就由他們解決承擔壓力了。”

    文晸佑搖頭：“也不能這麼說。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原因，就是當這部戲失敗的時候，種種手段和打壓才會接踵而來。暫時他們還在觀望階段。”

    朴周炫歎口氣：“所以晸佑xi只能受苦受累了，聽說晚上還要做面部肌肉線條的管理和訓練，很難受是吧？”

    文晸佑擺手：“不拼命怎麼能扭轉局勢？還是說說另一部綜藝節目吧，我預感一定更難。”

    李克穆搖頭：“晸佑xi本來就是又拍戲又參加綜藝，卻還要努力爭取，身體吃不消吧？”

    文晸佑開口笑著：“其實還行。這也是我要集中拍攝《iris》，而不是邊拍邊播的原因。”

    指著朴周炫，文晸佑開口道：“就好比這樣的綜藝，朴部長說至少幾個月之後才會上檔，我估計到時也正好拍攝完《iris》屬於我的部分。而一邊拍攝一邊要錄製的節目，應該只有剛剛說的《hellobaby》了吧？”

    朴周炫笑著：“晸佑xi做事從來都有條理，計畫都做到最細緻最恰當的程度……”

    文晸佑失笑擺手：“打住。每個人如果先說好話誇獎對方的時候，估計之後的問題一定會很負擔。”

    李克穆笑著看著朴周炫，朴周炫無奈推推眼鏡，不一會卻皺眉收起笑容，猶豫看著文晸佑。

    “這個節目，估計晸佑xi是真的需要爭取了。”

    文晸佑一愣，也是認真起來：“說來聽聽，是很合適我的綜藝？”

    朴周炫點頭，卻是先說了一個問題：“《燦爛的遺產》，晸佑xi知道吧？”

    文晸佑撓撓頭：“收視率口碑都非常不錯的電視劇，好像百分之四十了吧？不是日日劇可以到這種程度，也算是破紀錄的頂級作品……至少從收視率來說。”

    停頓一下，文晸佑表情驚訝：“你不會是想表達，這個節目我有可能和李勝基競爭吧？”

    朴周炫無奈笑著點頭：“這次是真正的頂替，不是你上就是他上，只能有一個。”

    文晸佑抿起嘴角，半響隨意笑著：“那說說吧，什麼節目這麼了不起。我也好真正考慮一下。”

    朴周炫看看小本子，不一會抬頭開口：“sbs的一檔新節目，談話類的。很新穎，每期請來不同的嘉賓，大概二十幾位。輪流講述自己的話題，由觀眾和場外投票評比，最終評出一位元話題故事最吸引人的嘉賓。當然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的談話。嘉賓說出某些自己有意思的故事，這才更吸引人。”

    文晸佑點頭：“談話類的節目，大致肯定是輕嘉賓談話。不過這個節目聽你說的情況，很新穎，也一定很有意思。”

    文晸佑看著朴周炫，失笑詢問：“可是困難在哪呢？我不太懂。”

    李克穆也是看著朴周炫，等著他開口。

    朴周炫想了想，表情怪異抬頭：“mc有兩位，共同主持。確定是薑虎東擔任其中之一，另一位……薑虎東推薦李勝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