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錯】 戀戰星夢(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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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nice的態度

    文晸佑離開社長室沒去找李秀滿，已經表明了徹底決裂的態度。而李秀滿看著窗外慢慢離開s.m的文晸佑，也是眼神閃過一絲無奈和隱憂。但是他沒有去找金英敏，同樣是一種決定。或者不能說決定，而是已經於事無補的節奏。

    怎麼來形容三者各自的立場呢？坦白來說，還是那句話，沒有對與錯。只是各自想要的不同而已。文晸佑不想少女時代，或者說不想裡面的兩個人因為那個計畫，而受到什麼傷害。這就是他唯一的目的和立場，不但不算錯，而且從感情上來講，對的不能再對。

    保護對自己來說重要的人，保護自己喜歡的人，老天都沒法指責什麼。那麼金英敏呢？明明李秀滿警告過他不要再惹文晸佑，可是最終還是撕破臉決裂的局面，金英敏怎麼想的？他想的其實也沒什麼不對。的確，不談文晸佑背後的文家，哪怕再怎麼阻攔他發展，歸根結底也是他的家人，最親的家人。

    更何況文晸佑本身的頭腦，決定了哪怕此時他還年輕，但絕對不能忽視他小看他。甚至還要高看好幾眼。但是金英敏不能，哪怕明知道文晸佑做為對手值得重視，也不能如此。因為做為一個社長，卻要顧忌一個年輕人，同時還是一個idol，這種觀念會局限金英敏的發展。不錯，就是發展。

    難道只有idol才發展事業嗎？當然不是，社長同樣也需要屬於自己的輝煌。他不能被文晸佑的背後勢力和文晸佑的頭腦嚇住。但因為面對文晸佑背後勢力以及文晸佑頭腦最多最深刻的也是他，就如同心理陰影一般，只有勇敢面對撕開，才能突破這個屏障和陰影，朝前更邁一步。

    而最根本的，可以贏得勝利的籌碼，就是少女時代的成功。同時也是金英敏和文晸佑最根本的矛盾所在。文晸佑不希望她們受到任何傷害，但金英敏覺得，付出一些代價，換來巨大成功，這對於idol來說，值得。

    李秀滿原則上理性上是偏向金英敏的，因為要清楚，曾經的李秀滿開創s.m時代，他的手段並沒有比金英敏柔和多少。一度s.m背負駡名最多的也是他。然而直覺上，他又和文晸佑親近。因為文晸佑是他哥哥的唯一弟子，也是自己親侄女的青梅竹馬。更是一個備受他看重的idol。

    暫時來說，李秀滿的得意弟子寶兒的影響力比此時的文晸佑要高得多。那是亞洲天后，不是開玩笑的。日本的影響力似乎比韓國還大，脫離了普通idol的範疇，是引領韓流席捲亞洲甚至世界的韓流明星。對國家都可以說有貢獻的。

    但是說實話，他心裡覺得文晸佑的發展空間還有頭腦能力，比寶兒要寬廣強大的多。潛力無限。或許三人唯一想法一致的，就是針對少女時代的這個計畫，會讓她們受傷很深，但同時，也會讓她們化繭成蝶，晉升為前所未有的韓國甚至亞洲的女子天團。如今就看固定時間內，到底誰能真正的獲勝。

    文晸佑不該有機會和有立場參與進來的，卻因為金英敏要打破心理陰影或者心魔這種東西，硬是大膽地將他扯進來。李秀滿可以理解，但卻隱約預感到，這會成為金英敏的最大敗筆。他不該惹文晸佑，因為他似乎被他有可能成功的計畫衝昏頭腦。忘記了董事會已經很久沒出現的一個席位，那個佔有不小比例的股東，是文家。

    離開s.m，帶著應對完記者的姜俊永上車，李克穆駕駛著suv離開s.m朝著《你是我的命運》劇組而去。金英敏說的沒錯，少時李順圭都不知道，其實文晸佑早就大致清楚有一個針對少女時代的整體運作計畫。

    所以tiffany和他的照片被jessica的cy小屋傳到網上，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當初他就不是很贊同，但是因為不關自己的事，而且也不知道具體計畫，自然也就無從反駁。可是經過jessica這次事件，還僅僅只是開始，文晸佑已經很清楚地嗅到危險的氣息。

    就只是一個晚上，jessica的anti增加了許多。雖然暫時沒有tiffany多，不過等文晸佑和tiffany的緋聞澄清後，tiffany的anti數量會慢慢回落，可是jessica的真的才剛剛起風。並且隨著她這股風，不僅會吹到她自己，還會將少女時代整個組合都捲進去。

    尤其還是此時徐美娜的電話打來，文晸佑更清楚意識到，少女時代，將有一個大風波要經歷。

    「晸佑，tiffany和jessica，你選一個吧。」

    徐美娜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把文晸佑問得詫異了。

    文晸佑還不明所以，開玩笑地詢問：「nice能接受誰我就選誰。」

    誰知徐美娜輕笑一聲，說出的話卻有些滲人：「你理解錯了。讓你選一個不是交往，而是讓nice去anti她。」

    文晸佑表情驚訝，失笑開口：「你開玩笑吧美娜姐？你知道我和她們的關係，裡面還有順圭呢。我會同意你們anti少時？」

    徐美娜歎口氣，輕聲開口：「晸佑。你不同意也不管用了。這也就是我和你熟悉，才會這麼問你。你剛出道，還不瞭解fans的文化。很少有純正的anti存在，很多anti基本都是其他組合的fans。她們或者他們因為討厭另一個組合或者idol，或者因為和自己的本命是競爭關係，或者因為和自己的本命有曖昧緋聞，所以才anti。大方面來說，這是人性。具體點來說，anti別人，也是fans追星文化的一部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fans，從來沒有用各種程度或形式anti過別的idol的。有一個算一個，都anti過別人。Nice喜歡你歸喜歡你，而且聽話程度可以算是韓國各家fans裡排名前幾的。但也正因為這樣在乎你，anti的心裡才更強烈。你明白嗎？」

    文晸佑張大嘴，表情錯愕地聽著徐美娜的長篇大論，一時說不出話來。但是只是因為驚訝，卻不是因為不理解。徐美娜說的這些，他轉瞬間就能體會出來，不是開玩笑，而且也很合理。Nice真的已經是最聽話最理智的fans了，照比任何一家fans素質都高。

    經過幾次事件篩選，最後剩下這些，心齊，懂事，不給本命惹亂子，和其他fans外交也從來都有理有據。可是這不代表他們討厭誰，文晸佑也能去干涉。甚至文晸佑越維護誰，或許他們越anti誰，此時也讓文晸佑考慮到問題的嚴重性。

    「我說，美娜姐。我就快讓俊永哥找媒體幫忙澄清了，我和tiffany根本沒有任何關係。那一張照片，也是在《kissing　you》mv拍攝現場的照片，不是生活照。你明白吧？」

    文晸佑去s.m主要為了少時那個計畫的事，但至少明面上是要談公關的。Tiffany和文晸佑的照片事件是最先要解決的問題，其他還可以另說。此時撕破臉，文晸佑不指望金英敏會幫忙澄清了，那就要他自己來。

    徐美娜聽出文晸佑好像真的有點急了，噗嗤一笑：「呀。臭小子，你也有這麼著急害怕的時候，真是少見啊。」

    文晸佑一愣，有些皺眉開口：「美娜姐，你難道是在逗我？」

    徐美娜輕哼一聲：「怕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勾搭，和誰居然都挺曖昧的。」

    文晸佑呼出一口氣，哭笑不得地開口：「聽你講那麼一大長篇anti文化，我還以為真的……」

    徐美娜突然語氣嚴肅打斷他：「這個我沒有騙你，的確是真的。只不過暫時nice的情緒還在可控範圍中，所以我才打電話提醒你。但是如果真的再有什麼勁爆的事，我就不敢保證了。你要知道，做為idol都不可能讓fans們聽話，我只是一個管理fansclub的會長，能有什麼權威？」

    文晸佑急忙開口：「可我和tiffany真的沒事。」

    徐美娜冷聲道：「那jessica呢？你和tiffany沒事，照片是她發出來的吧？很明顯就是為了提高關注度，自己沒和你合照過，就用組合成員跟你的合照放出來？s.m的慣用伎倆了，nice不是因為有你才飯idol的，之前都追星過，對娛樂圈裡的這些手段很清楚。」

    文晸佑點頭：「隨便。只要nice能明白這緋聞是假的就可以了，至於什麼手段伎倆那都是人家公司自己的事。」

    徐美娜笑著詢問：「那就是說你選擇保護tiffany，同意anti那個jessica嘍？」

    文晸佑一愣，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不都解釋和tiffany的關係是清白的嗎？幹嗎還要anti？」

    徐美娜歎口氣：「這不好說啊。Tiffany或許是無辜的，和你也是清白的。但jessica這麼做，已經受到很多非議了。Nice如今的心態就是這樣，不管tiffany是不是和他們文少有什麼曖昧關係，但是這個jessica，肯定不安好心。雖然暫時沒說要anti她，但是對她印象卻很不好，所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文晸佑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連徐美娜什麼時候掛斷電話都不知道。出神地看著窗外，手機遞給薑俊永，文晸佑眼神閃過無奈、憤恨和猶豫。

    只是一個簡單的事件，就已經給jessica招了這麼多仇恨，金英敏的手段，一定會繼續下去的。到時候會不會波及到那兩個小個，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事了。應該怎麼做，此時的文晸佑，一時之間也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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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新行程

    最終nice也並沒有anti任何誰，因為文晸佑雖然只是有個小工作室，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人員暫時只有李克穆文晸佑還有薑俊永三人，分工卻很明確。而且手裡的資源也已經不是剛出道的時候了。

    姜俊永依靠文晸佑的人氣和人脈，結交了不少娛樂圈的媒體廣告商還有一些電視臺的人。文晸佑自己本身的人脈積累也都有。加上李克穆漸漸顯現出的辦事能力，開始有計劃地公關著這次照片引起的緋聞風波。而其過程更顯示出金英敏對少時計畫推動的義無反顧。

    文晸佑這邊努力平復nice和sone的激動情緒，澄清他和tiffany之間清白的關係。S.m不但毫不回應，還時不時地說點容易被誤解的話。不過也在文晸佑預料範圍內，文晸佑囑咐兩人別去管他。已經撕破臉，就不用顧忌什麼。

    反正根本也就是一張mv片場的合照，除了這一點以外，其他不管s.m說什麼，一概不承認。反正除了這張照片也沒什麼特別證明。然而金英敏顯然是要決裂到底，乾脆隱隱約約放出個風聲，將文晸佑在奇跡勝負師雪場特輯為了救tiffany落水的事說了出來，這也才導致文晸佑八連冠終結。

    文晸佑因為撇清這個關係，費勁了唇舌。Sbs和s.m的關係還用說什麼了嗎？還真有個奇跡勝負師曾經的攝製組工作人員口頭承認是有這麼回事。文晸佑也不甘示弱，找到劉在石幫忙說話。劉在石不用說的太明顯，只說對這件事不清楚就足夠了。

    國民mc，綜藝界兩大山脈，奇跡勝負師的主mc說話，難道沒有攝製組一個工作人員有分量更有可信度？倒是s.m也沒指望把這件事坐實，畢竟是要炒緋聞，不是真的讓公眾認定文晸佑和tiffany交往，那樣對金英敏對少時也沒好處。

    要的就是扯皮，讓公眾的目光都吸引到這上面來。Tiffany做為少時成員，自然也會受到更多的關注，尤其是文晸佑的人氣，可以讓這份關注更加事半功倍。文晸佑真有點哭笑不得，也是第一次見識到炒作的內涵了。

    就好像無賴一樣，你想撇清關係，可是被纏上了，脫身也不容易。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招真是有用。都說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從有娛樂圈到現在，炒作始終是主要掀起關注度和曝光度的手段之一。從來都沒有淘汰過。

    那就繼續扯著吧，文晸佑澄清之後，就不再理會s.m了。越理他們越興奮越開心，正好借由劇組拍戲的機會，文晸佑澄清完就低調起來。不去理會緋聞。慢慢的，nice們因為徐美娜的第一手資料的原因，情緒平復的要比sone們更快。忙內club倒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太激動，只是詢問文晸佑是不是真的交往了。

    文晸佑也是實在看不上s.m的所作所為，三分真七分假地說了點s.m這麼做的小內幕，讓她們不要外傳。這些阿姨飯有一個算一個，都氣得將s.m一通咒駡，咬牙切齒。至於為什麼跟她們說不跟nice說？因為阿姨飯終歸有家有業，離娛樂圈太遠。說給她們聽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不像娛樂圈市場的主體學生飯們，就比如nice。她們每天就關注著這些，而韓國又太小，idol藝人活動的範圍，基本上不是海外就是首爾，在國內很少有去第三個地方活動的。所以這些fans離娛樂圈太近，知道太多內幕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但也就是因為文晸佑和s.m就照片扯皮的功夫，沒法再關注其他。等終於低調差不多告一段落的時候，才知道那段時間發生了不少的事。就如同文晸佑預料的那樣，jessica的照片事件，比文晸佑的這個爆發起來更強烈。

    文晸佑這邊還只是和tiffany有一張照片，況且還是mv現場的抓拍照，不是什麼特別難以說清楚的素材。可是jessica這邊就不同了。首先合照的人物，都是同公司兩大頂樑柱男團東方神起和sj的人氣成員。其中主要的是東神的金在中和sj的李東海。

    其次再看拍攝的時間，是練習生時期的合照。東神2004年2月正式出道，sj是05年問世。這兩個組合成員的練習生時期，那豈不是要更早？那時候jessica就和他們合照了，還有幾張姿勢很親密。這可是極大的刺激了仙後和妖精那些蘿莉飯敏銳的神經。

    大致是說她借著她們的oppa出名，曬合照炫耀。是個心機深沉很壞的女孩。號召她們oppa遠離這樣的壞女人。不提具體anti和謾駡的詞彙了，總之就是各種抵觸抵制排斥。偶爾還能看到nice嘲諷的身影，每當這時，文晸佑都會側面站出來，解釋一下和tiffany合照的事情。

    這個女孩就是有愛拍照的習慣，在《kissing　you》mv拍攝現場隨意照了一張他和tiffany的合影，然後保存起來，沒有惡意。後來不經意發到網上，沒多大一會就刪除了。顯然她根本就是發錯了，意識到不對，也沒有繼續上傳。是有一些手比較快的網友給那張圖片複製了下來。

    經過幾次類似雲淡風輕的解釋，nice漸漸的，也不再去湊熱鬧跟著妖精和仙後胡混。畢竟如果不是因為jessica擅自上傳了文晸佑和tiffany的照片，nice也不會自降身份去和妖精仙後那群蘿莉腦殘飯混在一起。

    都知道仙後和妖精是最多的，但同時也是最雜最亂的。為了她們的本命，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什麼事也都做得出來。不是怕她們，而是討厭。所以漸漸的，隨著文晸佑和tiffany的照片事件告一段落，nice也就不怎麼關注這件事了。順帶對jessica的那種排斥感也漸漸放下。不過也只是放下，但是jessica這個女孩，他們都記住了。

    以前和文晸佑接觸最多互動最多的是女團少時，而其中最粉紅的幾個，從來不是jessica。沒想到這次也算是橫空出世，借著文晸佑和tiffany的照片引起關注，讓更多的人發現她和那些同公司男團前輩合照的事，也算是一種收穫嗎？

    文晸佑將nice收攏住，算是放下了心。從林允兒口中詢問了一下，jessica最近就沒有露出過笑容的時候。健身的次數更多了，走路也戴著口罩避著人。有幾次上網看到那些仙後妖精anti的留言，她實在氣不過還留言別讓她碰到，言外之意要教訓她們。

    文晸佑失笑jessica脾氣的同時，也是暗自歎息。他不是不怪jessica，也不是爛好人收攏nice要幫她什麼。事實上這件事的高度早就不是jessica私自上傳文晸佑和tiffany的照片那麼膚淺表面了。金英敏的手段已經浮出水面，文晸佑大致也能看透。

    利用同公司的類似緋聞，炒起少時的關注度。有點急功近利的感覺，但未必會失敗。歸根結底，看少時的承受能力。文晸佑現在想制止都不可能，jessica受到這樣的傷害，在金英敏眼裡或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能產生這樣的效果，或許還會有更勁爆的東西。

    文晸佑自然不會去管jessica，不是因為生氣之類的，而是暫時他也沒有太大的能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傷害jessica的，別是自己和nice。這已經無關什麼英雄救美以德報怨之類的了。因為jessica的事不是意外，自然也就不會有人讓jessica獲救。

    不過文晸佑知道，這不是結束，金英敏一定會有後手，通過jessica這個練習時間最長的成員爆一些很久前的這種和人氣男團idol的照片，之後就是要將少時全部捲進去的時候了。文晸佑真正在意的，是這些。

    他要時刻關注李順圭和金泰妍別捲進去。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不覺五月份快要到了。此時《你是我的命運》已經拍攝了一百集，就等待五月五日那天正式接檔即將大結局的《愛也好恨也好》來個初次放送。

    而最近也是清閒了一些，很多電視劇即將結束的活動也要提上日程。今天正巧早收工，文晸佑卻比之前兩個月熬夜拍攝時期更忙。不是身體熬夜累，如今是心累。晚上六點多收工了，就有兩個約會要赴約。一個是劉在石的，一個是李孝利的。

    不過劉在石聽說自己和李孝利也有約，倒也沒計較。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乾脆約在一起吃飯一塊談事，文晸佑的腦子一轉，立刻就明白估計劉在石找自己談的事，基本上和李孝利也有關。

    來到一個會所，上次李孝利酒醉的那家。文晸佑如今也算是熟客了，進門就有服務生禮貌上前，將他領到預定好的位置。此時李孝利還沒到，劉在石先坐在那，見到文晸佑來了，擺手打招呼：「晸佑。」

    文晸佑笑著坐過去，笑著開口：「在石哥，好久不見啊，近來好嗎？」

    劉在石失笑搖頭：「前陣子還找我幫你澄清緋聞來著，好久不見？」

    文晸佑眯起笑眼笑得可愛，服務生上了一杯飲料，文晸佑喝了一口，抬頭詢問：「哥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劉在石看看手錶：「孝利還沒來？」

    文晸佑開口：「估計有行程吧，還要等一會。」

    劉在石想想，點頭道：「那就先跟你說。」

    文晸佑做洗耳恭聽狀，劉在石拿過一遝資料遞給文晸佑：「我要做個新節目，是sbs為了對抗《兩天一夜》策劃的野外綜藝，叫《家族誕生》。想找你固定。」

    文晸佑看都沒看，直接收起來：「那還有什麼說的。在石哥一句話，隨叫隨到。」

    劉在石雖然很欣慰文晸佑的態度，可是也是不得不開口提醒：「呀。你現在人氣那麼高，電視劇也快播出了。對阿姨飯也有號召力，自己看看合不合適你，然後好好考慮。畢竟現在不比當初，你還要成立自己的公司。事關發展，要多想想才是。」

    文晸佑擺手：「看在石哥的表情就能看出來這個綜藝能不能火，至少當初《奇跡的勝負師》那段時間，感覺在石哥笑容都很假，根本自己都不是由衷的喜歡。」

    劉在石無奈指指文晸佑，拿他沒辦法。

    不一會，文晸佑開口詢問：「對了，嘉賓都有誰啊。除了我以外？」

    劉在石提起工作，自然也認真起來：「尹忠信、金秀路這兩位元估計你都認識，也都在節目中見過。」

    文晸佑點頭：「奇跡勝負師和無挑接觸過這兩位。」

    劉在石繼續道：「還有李天熙和樸藝珍，這兩位是演員，你或許會陌生一些。」

    文晸佑皺眉：「這就四個了，加上你我是六個。在石哥你的團隊呢？不會只是我吧？」

    劉在石無奈：「本來想叫haha來的，不過他服兵役了。倒是幸好有一位月底就要服役歸來的，到時候邀請他試試。」

    文晸佑一愣，突然開口：「是金鐘國前輩？」

    劉在石驚訝：「你認識他嗎？」

    文晸佑搖頭：「他服役的時候我還沒出道，不過月底歸來，和您又熟悉的，估計就是他了。」

    劉在石笑著點頭：「腦子就是好，不過還有一位……」

    「在石哥，晸佑。」

    沒等劉在石說完，召喚聲響起在不遠處。兩人下意識回頭看去，李孝利摘下墨鏡，笑著走過來。文晸佑站起行禮，只是不一會看著劉在石和李孝利打招呼，突然愣住了。

    「在石哥，您不會是想找孝利努那成為綜藝節目固定成員吧？還是野外的？」

    劉在石笑而不語，李孝利表情疑惑坐下：「什麼綜藝節目？讓我固定？」

    劉在石將一份資料拿出來遞給李孝利，和剛剛給文晸佑的一模一樣。

    就這個舉動，已經回答了文晸佑和李孝利的問話。而答案其實，也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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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女人幫

    不像文晸佑那樣看都不看直接答應，李孝利很給面子似的，將整個《家族誕生》策劃看得仔細，並還是說回去考慮一下。劉在石和文晸佑都能理解李孝利的猶豫。

    就算近年稍稍走下坡，畢竟年紀也已經三十歲了。韓國這麼小的市場，娛樂圈更新換代這麼快，競爭這麼激烈，坦白說可以紅到現在的真沒幾個。

    然而要轉型，直接從時尚天后性感妖精轉成野外鄉下做節目的村姑，貌似也是不小的挑戰。不過可以看出在劉在石的勸說下，李孝利動心了。而文晸佑將答應給她寫的作品拿出來後，也讓劉在石徹底地看到了希望。

    「《u-go-girl》？就是給我寫的作品？」

    李孝利看著歌名就帶感，卻還是想要確定般地詢問一下。

    文晸佑笑著遞過一個MP3：「聽聽看。」

    李孝利趕忙拿過來，將耳機塞到耳朵裡。點擊播放，不一會，李孝利隨著節奏哼了起來，嘴角的笑意也漸漸舒展開。

    劉在石抬手比劃一下文晸佑，這邊還沒勸完呢，如果這時候給她一首不錯的作品，正巧李孝利兩個月後要發專輯，不是讓這次說服固定綜藝更沒戲了？文晸佑悄悄給劉在石使了個眼色，劉在石雖然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是相信他的頭腦，卻也沒再多說。

    Demo是不完整的，就是個歌曲小樣而已。

    沒一會就摘下了耳機，李孝利一臉笑容地揉著文晸佑的頭：「真了不起，要我說你都能做金牌詞曲作者了，出手就是精品。」

    欣喜地摩挲著MP3，可見李孝利對這首歌的喜愛。

    沉默一會，李孝利笑著看著文晸佑：「小子，怒那謝謝你了。這份人情，我肯定會記得。」

    文晸佑點點頭：「不用，其實我也……」

    突然笑容凝固，文晸佑表情驚訝：「怒那什麼意思？幹嗎無端謝我？」

    李孝利一愣：「為這首作品謝你啊。你寫的這麼好，我都決定做主打歌了，真的。好像給我量身打造的一樣。」

    文晸佑皺眉拿過MP3，哪怕李孝利下意識地還不撒手：「怒那，您可能有些誤會。就是讓你聽一下，其實這首歌不是給你的。」

    李孝利愣愣地看著文晸佑，不一會嗔怪笑著推他肩膀：「呀。又跟怒那開玩笑，不是給我你帶來幹嗎？難道是給在石oppa的？」

    文晸佑點頭：「您真說對了。在石哥7月中旬結婚，恩靜怒那我也認識，對我不錯。不過或許是婚前憂鬱，對在石哥的求婚似乎在此時有些猶豫。明秀哥結婚我送了一首歌，在石哥我肯定也會送。所以就用這首《u-go-girl》讓她下定決心，和在石哥牽手一生。」

    劉在石趕忙喝一口咖啡，把笑憋回去。真是太能扯了，這個臭小子不去做綜藝真是沒天理。李孝利狐疑看著劉在石，劉在石做為mc兩大山脈，表情管理不到位能行嗎？剛剛還忍著笑的模樣，見李孝利看過來，立刻有些憂鬱的模樣，盯著咖啡杯出神。

    「真的嗎？在石oppa，你們兩個逗我呢吧？」

    李孝利對著劉在石詢問一句，劉在石沒回答，只是歎口氣。

    文晸佑聳聳肩，指著劉在石對李孝利道：「怒那也看到了，想要好作品，我努力再給您寫一首。不過這次專輯或許來不及了，下次吧。下次一定可以。」

    李孝利一頓，半響無奈點頭，神情有些落寞：「本來還指望能再創造一次高峰呢，尤其看到這首歌的時候，我確定這次絕對能成功。不過既然是給在石oppa還有恩靜嫂子的，那也只能算了。」

    撥弄著咖啡，李孝利自言自語：「難道我真的不能發專輯，只能參加綜藝去做村姑了？」

    劉在石下意識有些激動：「你真的考慮要過來？！」

    文晸佑想攔都沒攔住，此時李孝利已經壞笑著看著兩人，文晸佑洩氣地偏頭，不再看了。然而他不看，不代表別人就放過他。李孝利也不顧這是公共場合，那麼多人看著。

    揪過文晸佑照著後背一通拍：「你小子，居然還敢耍我！！？」

    劉在石知道剛剛自己太心切了，一時暴露導致李孝利得知真相。

    此時見她揪著文晸佑教訓，無奈上前攔著：「呀，孝利啊……」

    誰知李孝利連他都沒放過，揪著領子一通搖晃：「你也不是好人，跟這個混蛋一起騙我！」

    周圍也有一些到場吃飯聊天的客人，也大多都是藝人。看著這邊鬧，都會心一笑。

    好不容易文晸佑和劉在石擺脫李孝利，劉在石開口哄勸著：「孝利啊，這不也是沒辦法嗎？我覺得你很適合加入進來，但也知道你的事業……」

    文晸佑擺手打斷劉在石：「行了在石哥。現在還低聲下氣的，剛剛那頓打不是白挨了？」

    在劉在石和李孝利驚訝的目光下，文晸佑一改剛剛的苦口婆心，眯著眼睛帶著點點隨意，但面對李孝利，這份隨意本身就有點囂張。

    李孝利咬牙比劃一下：「呀，你小子……」

    文晸佑搖頭：「就是這樣的情況。這首歌我送給在石哥了，您考慮看看，怎麼選擇。要麼就是固定綜藝的合同和歌曲作品合同一起簽好，要麼就都別簽，這才是您要考慮看看的事。」

    李孝利臉色撂下：「呀。你是覺得我不要這首歌，這張專輯就沒法成功了是嗎？」

    劉在石也失笑呵斥文晸佑：「你小子！怎麼能對怒那還是大前輩這樣態度？」

    文晸佑誰都不理，乾脆帶著MP3耳機，又將那首《u-go-girl》放出來。

    隨著裡面的節奏和音樂，一邊唱一邊扭動身體。好像很enjoy似的。氣得李孝利手裡緊緊攥著咖啡杯，好像隨時要潑過去一樣。文晸佑唱著唱著，還覺得坐在那不盡興，乾脆站起來一邊唱一邊跳起簡單的舞蹈。

    「GIRL　HEY　U　GO　GIRL

    DE　LE　DE　LE　THAT　THAT　GIRL

    GIRL　HEY　U　GO　GIRL

    BABY　BABY　BABY　BABY　GIRL」

    此時一些在別的桌子坐著的藝人，都好笑好奇地看著這邊，劉在石哭笑不得看著文晸佑「即興發揮」，李孝利也是表情怪異。半響實在是沒忍住，李孝利噗嗤一聲笑出來。上前揪著他坐下，狠狠拍了幾下。

    文晸佑眯起笑眼摘下耳機：「怒那考慮好了？不過坦白說這首歌真不錯，我都有點不捨得給出去了。」

    瞪著文晸佑，李孝利嗔怪開口：「呀。你這不是逼我嗎？我說考慮就真會認真考慮的，你非要讓我現在答應？」

    文晸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李孝利如果不是真愛這首歌，也不會這麼輕易服軟。文晸佑笑著不說話，隨手將MP3遞給劉在石。對著李孝利伸手示意，接下來你們自己談。

    李孝利當場簽了《u-go-girl》的作品合同，但是《家族誕生》的沒有。這基本就算是到了極限了，劉在石知道其實大致上沒問題，不過李孝利肯定回去要找她的團隊考慮清楚，各方面細節都要想到，這才是應有的過程。

    一切順利，各自告別沒有多留。不過意外的是，要離開會所的文晸佑，卻被各個藝人叫到桌前打招呼。文晸佑一看，倒沒有失禮。因為能進來這裡的有一個算一個，紅不紅都是大前輩。而且貌似演藝人居多。

    文晸佑此時多少也明白一些，或許是剛剛自己為了逼李孝利做決定的即興發揮，給他們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覺得自己這個年輕後輩挺有意思的。如果是在別人面前如此，他們看都不會看一眼，或許還會反感。

    關鍵是剛剛文晸佑是在誰面前那麼放肆？那可是李孝利，歌謠界的天后。另一位是劉在石，mc的兩大山脈之一。這兩位在各自領域裡可都是頂級范兒了。文晸佑在那那麼放得開表現，惹得李孝利哭笑不得給他一通揍，就這關係還有這份心理素質，就值得讚賞和玩味。

    文晸佑不打招呼不知道，原來周圍藏著不少大牌呢。權相佑和宋承憲是親故，也坐在這聊天喝酒吃飯。叫過去聊了幾句，文晸佑告別離開，去車勝元鄭宇成那桌又問候了一下。就是看他剛剛挺好玩的，認識一下而已，也不至於就是要結交他。

    但是，到了最後一桌原本想打招呼離開的時候，文晸佑摸摸鼻子，知道貌似好像沒法那麼快離開了。坐著四位頂級美女，同時也是四位頂級女演員，其中有一位元，文晸佑認識，卻不是因為她的知名度。

    「泰熙姐……」

    文晸佑彎腰行禮，對著前面打招呼。沒錯，坐在最邊上的就是金泰熙。一旁還有宋慧喬、金荷娜和全智賢。金泰熙伸手要拉他，文晸佑下意識有些後退的動作，突然惹得宋慧喬捂嘴大笑。其他幾個頂級美女正在打量文晸佑，聽到她大笑，都有些不明所以。金泰熙面容平靜的看著文晸佑，半響收回手叫他過來。

    文晸佑嘿嘿一笑，搖頭行了一個大禮，轉身就走了。讓此時的氣氛突然凝固。而大笑著的宋慧喬正跟幾個閨蜜講著剛剛文晸佑好像碰見狼群似的表情，此時也不由驚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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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兄長的往事

    「你能跑到哪去？」

    當文晸佑在停車場被金泰熙追上並揪住耳朵的時候，文晸佑聽著她依舊文雅的笑容說出這句話，有些無奈歎息。

    停頓一下，回頭眯起笑眼可愛之極，將金泰熙手拉下握著搖晃：「怒那，好久不見。真的很想你呢。」

    金泰熙不以為意，任由他牽著手，笑著揉著他的頭髮：「想我為什麼見我就跑？連前後輩禮儀都不顧了。」

    文晸佑憨笑著：「怒那說什麼前後輩，太傷感情了。您看著我長大的，小時候人家就一直親近泰熙努那的。」

    金泰熙突然沉默下來，微微出神：「看著你長大……你們文家，我怎麼高攀得起？」

    文晸佑一頓，有些尷尬地訕笑。說到這，文晸佑就沒詞了。很顯然此時兩人的相處模式，不是娛樂圈前後輩同行那麼簡單。

    其實這就是文晸佑進娛樂圈一直有些無奈的原因。因為這個圈子其實從來都不是他一個富家子弟闖蕩。五光十色的圈子裡，隱藏著很多富貴人家的王子公主，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崔始源，號稱母親是外交官，父親是韓國第二大連鎖超市的會長。雖然始終沒有挖得太詳細太準確，但或許也只是工作和產業不同，但實際地位和財富差不多。

    金泰熙也算一個，圈外民眾知道的不太多，但圈內人都清楚。這個韓國天然美女，實際上背景也是大富之家。偏偏不管是金泰熙還是崔始源，甚至還有很多家境富裕的藝人，他們家裡都同意讓子女進娛樂圈闖蕩。未必是支持，但也不反對他們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奈何文晸佑的家裡可真是，為了不讓兩個兒子沾邊，一個送到國外過年都不許回來，一個乾脆還動用手段打壓。

    不過提到兩個兒子，文晸佑表情怪異地掃了金泰熙一眼，果然，她也正有些追憶地看著自己。

    直到半響，金泰熙呼出一口氣，親昵摩挲文晸佑的臉頰，開口詢問著：「承佑……你哥還好嗎？」

    你看，這麼一句話，七個字，是不是都該瞭解什麼了？你們都這麼聰明，一定懂得。

    「還好吧，我也很久沒聯繫他了。畢竟我家的情況……呵呵。」

    文晸佑笑顏以對，金泰熙看著他的樣子，也是不由彎起嘴角：「你家情況怎麼了？伯父那麼討厭娛樂圈，尤其是裡面的明星藝人。你偏偏還混得風生水起的樣子，音樂節目八連冠還拍攝電視劇的。綜藝節目也都沒落下，想氣死他嗎？」

    文晸佑聳聳肩：「他那麼容易生氣，我也不會堅持到現在。估計早就贏了也說不定。」

    金泰熙嗔怪揪著他的耳朵：「不孝子！和自己父母能有什麼輸贏？」

    文晸佑皺眉扯開她的手：「您別說風涼話好吧？金會長是支持你們姐弟倆都進娛樂圈，我們兄弟倆呢？」

    金泰熙搖頭看了他一眼，抱肩開口：「但你這樣，總不是辦法。」

    文晸佑摸摸鼻子，笑著開口：「也沒什麼吧？我現在不是越發展越好嗎？」

    停頓一下，文晸佑湊上前親昵攬著金泰熙：「況且老天可憐，讓我今天巧遇泰熙姐。以後在演藝圈就要靠泰熙姐多多照顧嘍？」

    金泰熙忍著笑搖頭：「恐怕有點困難。剛剛那幾個美女，還從來沒有叫一個男生過來，結果男生落荒而逃的經歷。你一下子把演藝圈一半頂級女演員都得罪了，我恐怕想幫你都幫不上吧？」

    文晸佑不以為意地笑著：「確實都很漂亮，也都是頂級女演員。不過在我眼裡就只有泰熙姐一個，哪怕為了泰熙姐得罪所有頂級美女藝人，我也不會放在心上。」

    金泰熙咯咯笑著，揉著他的頭：「臭小子，倒是比以前變得會說話了。嘴那麼甜。」

    停頓一會，收起笑容，金泰熙看著文晸佑神情異樣：「越來越像你哥了，真不愧是兄弟……」

    文晸佑一愣，眼神閃過一絲笑意，突然湊到金泰熙臉頰重重吻了一口，隨即笑著跑開。

    「這樣是不是也像他啊？哈哈，努那再見了。」

    金泰熙茫然捂著臉頰，看著文晸佑越跑越遠的背影還有那調皮的笑聲，不一會哭笑不得地跺跺腳，輕聲斥駡：「臭小子，兄弟倆都是那麼混蛋。」

    聽著停車場盡頭傳來汽車啟動和輪胎摩擦地面聲，金泰熙知道文晸佑大概是開車離開了。

    金泰熙默默出神一會，搖頭歎口氣，又重新走進會所裡面。那裡估計還有一群八卦女等著她，估計又要被盤問一陣。只是不想說，卻也有想說出來的欲望。那樣的曾經，或許通過講述，可以在經歷一次過程的甜蜜。哪怕結局……是不理想的。

    開出停車場，文晸佑還不時看著倒車鏡。呼出一口氣，念叨著幸虧跑得快。私人約會，文晸佑就沒讓李克穆陪同。畢竟也跟著自己累了兩個多月了，該適時放鬆一下。早收工，文晸佑就讓他回家休息，自己開著車出來。

    這就是老哥惹出的風流債。曾經文晸佑和他哥文承佑的性格反差很大。徐管事都說文晸佑是最像家主的。那就說明文晸佑也是死板冷漠機械不近人情。而文承佑就正常多了，或者是有點過於正常了。最明顯的區別，就是自認風流而不下流的性格。

    各家名媛基本都認識，也是其中的風雲人物。風趣幽默長得帥，家境背景是文家長子，還用說什麼別的嗎？不提其他過往，文晸佑都無力去想。只說和金泰熙的那段，或許是文承佑最認真的一段。金泰熙比文承佑大三歲，但這也不算什麼。

    因為文承佑和金泰熙的弟弟李莞是同學，就這樣，接觸到金泰熙。雖然文承佑年紀不大，可是金泰熙也只比他大三歲而已。漸漸的，就你來我往地相處下來，有了感情。

    不提過程，就說一個小秘辛。文晸佑十周歲生日那天，文承佑被發現的HOT專輯，就是金泰熙送的。可惜被父親發現了，直接一頓打然後送到美國，這段感情，就這麼擱淺。

    呼出一口氣，文晸佑搖頭。也不知道他哥什麼時候回來，會不會和金泰熙還有發展。他本人自然對娛樂圈的女友不排斥，因為本身他喜歡金泰妍喜歡的不行。更何況周圍接觸的人，也大多都是娛樂圈的。

    總是帶有偏見的目光審視娛樂圈，說這裡多髒多亂多陰暗。事實上，遍尋整個社會的每個角落，有不髒不亂不陰暗的地方嗎？但就如同日升日落，有黑暗就有陽光，有髒亂就有美好。什麼地方都是如此，太苛責對自己也是一種思想狹隘的束縛。

    想起哥哥和金泰熙的戀情，文晸佑由衷地祝福一句，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因為如果哥哥過不去那一關，估計自己更難。好歹金泰熙除了身份是娛樂圈頂級演員以外，家世背景照比文家差老遠，卻也是富貴之家。而再看金泰妍……文晸佑有點不敢想像。

    不過如果不行的話，沒准就要像《你是我的命運》裡薑浩世那樣，繼因為事業和家庭對抗之後，再因為愛情對抗一次。只是正想著這些的時候，或許就是心有靈犀？金泰妍的電話打過來，開車不方便拿手機，文晸佑戴上藍牙耳麥，笑著接通：「想我了？」

    「mo呀？」

    金泰妍嗔怪開口：「你在哪呢？」

    文晸佑輕笑：「回家的路上。幹嗎？要約會嗎？今天收工早，我有時間。」

    金泰妍沉默一陣，搖頭開口：「我正在和強仁oppa主持《親密朋友》，沒有時間。」

    文晸佑皺眉：「親密朋友……有多親密？」

    金泰妍咯咯笑著：「幹嗎？吃醋了？」

    文晸佑隨意道：「吃醋不至於，就是提醒你一下，你是有主的女人了，和其他男人接觸的時候要注意保持距離，別太‘親密’。」

    金泰妍輕哼一聲：「那就看你在不在乎我了。怒那也是很多人喜歡的，都把我當理想型呢。」

    「沒包括身高吧？」

    「呀！」

    金泰妍大叫一聲，文晸佑呵呵笑著不說話。

    金泰妍氣得咬牙。不一會突然開口：「差點忘了正事。」

    文晸佑失笑：「你找我能有正事？又不是一個公司的。」

    金泰妍沉默一會，輕聲說道：「今天……李秀滿老師找我了。」

    吱嘎一聲，文晸佑一個急刹車。背後車輛差點沒撞到他。司機伸頭出來咒駡。文晸佑再次啟動，不過是轉到一邊路上。

    將車停好，文晸佑皺眉：「他找你說什麼了？」

    金泰妍語氣有些疑惑：「就是說了一些接下來少女時代發展計畫的事。但是我總覺得，他想表達點別的什麼。」文晸佑詢問：「哪方面的？」

    金泰妍沉默一會，不確定地開口：「不知道。但感覺，好像和西卡有關。」

    沒等文晸佑再問，金泰妍接著說道：「他大概提了一下，我們和東神還有sj的前輩會全方位接觸合作。讓他們的人氣帶動我們少時的。這其實也正常，以前就是如此運作。不過他好像著重提了一下，西卡只是開始。而且讓我用隊長的名義，做通成員的思想工作。有意見可以回饋，但儘量配合，不許帶有情緒。因為這是為了少女時代整體發展而運作的。」

    文晸佑眯著眼睛，嘴角慢慢彎起。半響金泰妍要錄製節目了，也就掛斷電話，而文晸佑看著李順圭又打進來，心中似乎有了一些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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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瞭解內情

    「叔叔跟我說，西卡的確不適合做隊長。因為她思想太單純，也太過直接。保持禮儀在表面上做得很好，不過如果遇到沒法接受的事，妥協很難。這也是她出道太晚的原因。曾經有機會她會以天上智喜的成員出道，就因為這方面，所以沒被入選。」

    李順圭打來電話，同樣是李秀滿找她談話。但是不同的是，並沒有刻意找。而是叔叔帶侄女回家吃一頓飯，隨意閒聊才說出來的。就好像聊家常一樣。而找金泰妍也很正常，李秀滿是藝人總監，金泰妍是少女時代隊長，一些相關工作也會找隊長談。

    文晸佑一直默默聽著，不一會詢問：「就只是這樣？」

    李順圭開口：「再就沒說別的了，只是關心我的生活情況，給了點零花錢我就回來了。」

    文晸佑輕笑：「那你打電話告訴我幹什麼？他讓的？」

    李順圭失笑：「mo呀？！我叔叔才不會那麼無聊，跟我說這些也就是因為一起吃飯而已，不聊這些我們也沒有共同語言了。他的圈子高我太多太多，或許和我阿爸能談到一塊。」

    文晸佑點頭：「行，那我知道了。這麼看來我也不用太擔心，可以看出來，s.m對少女時代很看重，你們離大發的日子不遠了。」

    李順圭呵呵笑著：「借前輩吉言，我一直等著呢。」

    停頓一下，李順圭猶豫開口：「晸佑……」

    文晸佑恩了一聲，李順圭輕聲道：「我感覺，這次事件不是西卡的錯。叔叔的意思好像是西卡反抗了，那就表明那天我沒看錯。西卡從金社長辦公室出來，我不敢保證她是想要回所有照片。但肯定是會把你和帕尼那張爭取要回來的。只是最終沒有實現而已。我不知道金社長用什麼理由拒絕的，不過她也的確無能為力。」

    文晸佑眯著眼睛，想起剛剛金泰妍提過的話，結合李順圭的話一起，合照事件的所有內情豁然開朗。

    沉默一會，文晸佑笑著：「其實我也沒怎麼怪她不是嗎？nice要anti她，我也一直說好話來著。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

    李順圭歎口氣：「能解釋一個是一個吧，她最近挺難的。妖精和仙後很多都開始anti她，在網上罵她。而她不但要自己承受，還要跟我們道歉，說是她的事連累了大家。我們安慰她她不接受，我們如果裝作不在意，她就更孤僻更冷漠，每天就是瘋狂健身，飯吃的也不多。」

    文晸佑輕笑：「我會幫你轉告她爸**，你放心吧。」

    李順圭笑了一聲，這傢伙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所說這些都是她爸媽該管的事，從來嘴都那麼壞，也都那麼有條理，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是不一會，sunny再次猶豫開口：「你……你能不能……」

    「不能。」

    文晸佑都不聽完直接打斷：「沒那個立場，也沒那個交情，更沒身份和義務。能不怪她理解她的苦衷，我覺得我做得足夠了。至於其他的，有點不太合適我來做什麼。」

    李順圭語氣哀求：「我們自己組合成員，說什麼她都覺得是憐憫。如果是你能去告訴她，說你已經理解她，知道她的苦衷。做為這次合照事件的受害者之一，而且你們曾經還是有點對立的關係，她或許會聽得進去。」

    文晸佑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只是不明白，我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

    李順圭嗔怪開口：「就當是為了我不行嗎？她也是我們組合的成員，情緒發展好壞都影響我們整體。」

    文晸佑嗤笑：「讓你們公司為了你去吧，分錢的時候是他們，有獲得就得有付出。我算是什麼人？」

    「呀，文晸佑！」

    小獅子脾氣上來了，李順圭一改剛剛溫婉的語氣，冷聲質問：「就問你一句，你去還是不去。」

    文晸佑失笑：「又來了。恍惚之間，我想起了曾經你們在我家生日聚餐的時候，逼著我帶著一個美女逛街，然後shopping我來付帳。如今這算什麼，再來一次逼迫？」

    提起這個，文晸佑突然開口：「對了。合照肯定不是一個人，我是受害者之一，那另一個哪去了？讓我那個緋聞女友去勸啊。不都是受害者？」

    李順圭一頓，壞笑著開口：「什麼緋聞女友，你不是一直澄清撇清各種不承認嗎？人家現在心傷得透透的，你倒想起人家來了。」

    文晸佑呵呵笑著，再次啟動汽車，朝著前面開去。

    「你別說，要安慰我寧可安慰那個笑眼美妞。現在看來，最無辜的是她了，被隊友背叛，如今知道真相才發現，是被公司擺了一道。然後我這邊還不得不撇清關係，裡外裡也的確是她傷心。」

    李順圭語氣疑惑：「呀。你不會真來吧？剛平息了一些，你這時候就見她？」

    文晸佑搖頭：「讓你說的，我倆本來就沒事，如果真的斷得太開，就好像真有事了。再說，避著點人不就行了？」

    李順圭沉默一會，撇嘴開口：「隨便你吧，混蛋。」

    「你居然罵人……喂？」

    李順圭直接掛斷電話，文晸佑愣了一下，搖搖頭，繼續朝家開去。

    約tiffany出來的時候，她一臉落寞的樣子，性質情緒都不高。文晸佑也沒多說，直接開門讓她上車。不過這裡不是社區門口，而是七轉八彎繞了幾個地方的一個偏僻角落。就是為了避開私生飯和媒體才這麼迂回輾轉的。

    「去哪？」

    tiffany看著文晸佑，輕聲詢問。

    文晸佑疑惑看著她，不一會開口：「江邊行嗎？」

    tiffany轉頭看著窗外：「隨便。」

    文晸佑語氣一滯，轉頭朝前開。只是不一會就停下，再一看根本不是江邊，而是少女時代的宿舍樓下。

    Tiffany皺眉看著文晸佑，眼神充滿不解。

    文晸佑眯著笑眼：「這麼討厭我了現在？是因為我和你合照的事引起緋聞給你帶來影響了？如果是，我不強求。以後我會和你保持距離，不會再做過分的事，前後輩的規矩，我們都守禮相處吧。」

    「mo呀？」

    tiffany有些不知所措，嘟著嘴嘀咕：「幹嗎……幹嗎突然這樣。」

    文晸佑笑著搖頭：「今天是我冒失了，叫你出來是我失禮不對。現在送你回宿舍，以後我儘量在公開和私下場合都避開你，不會再給你帶來不便。」

    Tiffany咬著嘴唇：「我……我不是……」

    文晸佑點頭開口：「是是，我都知道。回去吧，估計你們公司這段時間不會給你安排太多行程，不過那也應該早點回去休息，養足精神以後發展。出道到現在你也很少放假不是嗎？」

    Tiffany此時坐在那也不是，下車也沒想過。

    不知所措地停頓一會，tiffany愣愣看著文晸佑，嗚的一聲哭出來，手捶打著他：「你……你怎麼這樣？我……我這麼難過，你不說安慰我，還叫我來又趕我走？文晸佑你混蛋，嗚……」

    文晸佑承受著tiffany的捶打，半響撓撓頭：「你至於嗎？這就哭了？」

    拿過擺在後座的紙巾遞過去，tiffany抽泣著，沒好氣地拿過來。

    文晸佑眯起笑眼：「好了，擦完眼淚下車吧。回宿舍和你姐妹……呀。」

    tiffany聽完他的話，咬著嘴唇將整個面巾紙丟過去。

    或許是覺得好玩，自己擦眼淚的那張也朝他身上丟。見文晸佑手忙腳亂地擺弄紙巾，tiffany拍手咯咯笑著，淚珠還掛在那都沒在意。文晸佑看著她又哭又笑的樣子，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不一會歎口氣，文晸佑搖頭發動汽車：「這可是你自己不下去的，那就別再擺臉色給我看也別鬧情緒。」

    Tiffany輕哼一聲，撇嘴不看他。文晸佑笑著踩著油門，朝著前面開去。

    漢江邊，是韓國民眾最喜歡來的地方。不分職業，不分地位，也不分年齡。甚至國外來旅遊的，大多也要到這裡逛逛。是約會、散步、享受生活的好地方。

    沒辦法，韓國本來就小，而所有文化和財富又大多聚集在首爾。基本上也沒有太多地方可去，這是現實，韓國民眾雖然口頭上很愛國，但心裡都清楚這種情況。

    不過對於idol來說，漢江邊還有別的意義。就是和圈內或圈外的人約會不想被人知道，也怕在公眾咖啡廳或者什麼場合被碰到拍照見光死。所以很多都會開著車到這邊來停下，並直接在車裡交往約會之類的。

    文晸佑將車停在一個比較偏僻不顯眼的位置，就不由有些茫然。

    轉頭看著同樣有些神情異樣的tiffany，文晸佑疑惑詢問：「奇怪，剛剛我為什麼會選擇來漢江邊？」

    tiffany彎起嘴角擺弄手指：「我怎麼知道，你想什麼從來別人都看不透。」

    文晸佑愣了一下，突然笑著拍手：「我想起來了，就是你這個情緒引導的，讓我不知不覺就考慮在這種地方碰面說話。」

    tiffany皺眉轉頭：「我引導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文晸佑指著她的笑容：「你看，其實你也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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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江邊物語

    「你看，其實你也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文晸佑指著她的笑容，看著tiffany詢問著。

    Tiffany聳聳肩：「我當然知道，漢江邊嘛。」

    文晸佑擺手：「我是說這裡對於idol的意義。」

    tiffany不耐開口：「你幹嗎總糾結這些？找我有什麼事說吧。」

    文晸佑呵呵笑著：「還傲嬌了。」

    tiffany忍著笑拍他一下，文晸佑停頓一會，抬頭開口：「美英啊。」

    「mo呀？！」

    Tiffany下意識後退，一臉嫌惡地樣子：「怎麼那麼肉麻？還美英？」

    文晸佑聳聳肩：「那叫你帕尼？」

    tiffany眯著眼睛，揚頭看著他：「tiffany.xi。」

    文晸佑點頭：「好吧，tiffany.xi。今天叫你來，主要是向你道歉。雖然不是我的錯，但我也有一定的責任。你們公司的下流手段我就不評價了，我僅代表我自己，和你說一聲抱歉。前陣子為了澄清緋聞，或許某些言論讓你不舒服了，不是我的本意，但為了你我的發展，所以還請你能理解。」

    Tiffany似笑非笑地開口：「理解，當然能理解。不就是撇清關係嗎？進入娛樂圈，這種事也常見。明明認識裝不認識，明明很熟裝不熟，明明……」

    「明明不是交往關係，因為緋聞乾脆就交往？」

    文晸佑皺眉看著tiffany，介面說了這麼一句。

    Tiffany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捂嘴笑出來。

    回頭眯起笑眼嗔怪推開他：「呀。我是這個意思嗎？！」

    文晸佑搖頭：「所以我才不明白。其實道歉也只是禮貌上的，我和你明明就不是交往關係，對媒體和公眾澄清等於是說出事實，而不是否認什麼。你有什麼可生氣的？」

    停頓一下，文晸佑似笑非笑開口：「況且允兒和你不是互通消息了嗎？我為了她犧牲什麼你也該知道了吧？」

    仰頭歎口氣，文晸佑一臉滄桑的樣子：「經過那次事之後，我好像對女人有了陰影。就是哪怕現在我都對女人不感興趣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泰妍這個消息，我怕她……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噗嗤一聲，tiffany笑出來。嗔怪推著他，「噁心」「討厭」地叫。

    不一會眯起笑眼，tiffany仰頭開口：「用不用我幫你告訴她，其實你的取向已經改變了？」

    文晸佑沒有回話，只是笑得可愛。

    Tiffany咬著嘴唇瞪著他：「那你今天叫我出來？就是為了說明這些的？」

    文晸佑一頓，搖頭開口：「剛剛我可是在宿舍門口讓你下車的，是你又哭又鬧賴著不下去，我也只能給你拐走了。」

    「拐走？」

    tiffany轉頭，神情異樣地看著他，眼神中有些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文晸佑下意識有些回避。

    「那那，平時關係不錯的。你可慎重點，別因為緋聞弄假成真了。」

    文晸佑故作隨意地看著前面。哪怕此時tiffany調皮笑著，慢慢湊上前：「你很怕弄假成真？」

    文晸佑看著窗外江邊的水花，輕聲嘀咕：「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

    Tiffany支著頭，此時文晸佑的臉就在近前：「那是什麼問題？」

    彼此呼吸可聞，曖昧氣息纏繞。文晸佑無奈歎口氣，皺眉轉頭和tiffany對視。那麼近的相隔，此時tiffany反而愣了一下，臉頰微熱地回避，文晸佑卻攬著她的手臂，不讓她後退。

    「金泰妍是你什麼人？」

    tiffany身子一顫，沒有回話。

    「金泰妍是我什麼人？」

    tiffany笑容凝固，默默低頭。

    文晸佑輕笑揉著她的頭：「你要是願意背著她和我偷偷交往，那我當然舉手歡迎。」

    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文晸佑直視她的眼睛：「你……願意嗎？」

    當然不可能願意，不管什麼理由。這裡面涉及到lun理、道德、尊嚴，甚至加上tiffany信奉基督教，還有禮教的問題。一夫多妻制早就被淘汰，不過事實上一男多女始終活躍在世界各個社會階層和角落。不過形式和性質不同了而已。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除了被騙或者為了錢，沒有幾個女人會心甘情願和另一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尤其還是時代發展到如今，女人地位直線上升的今天。如今話第一次挑明說出來，雖然還是沒有誰喜歡誰那麼直白，可是也不用那種程度了。

    不管tiffany對文晸佑抱著感恩救命的情緒，還是真的有了異樣的情愫。但是文晸佑都不用拒絕，只是擺了幾個問題在前面，就足以讓她理智退回危險的區域。金泰妍是我什麼人？又是你什麼人？是我文晸佑喜歡的女孩，是你tiffany同組合的隊友和親近的閨蜜同歲親故。你如果有了什麼別的想法，這不怪你，但也應該預防。

    只是還是如同上次在江.北.區的金魚餅那裡吃飯一樣，那時文晸佑就委婉地提了一下，tiffany沒承認，還笑文晸佑自戀想太多了。這次同樣如此，tiffany撇嘴輕斥文晸佑，追她笑眼美女的可以從這裡排到洛杉磯，別總是自作多情以為自己喜歡他。

    文晸佑也如同以往一樣笑著道歉，表示是自己有妄想症想多了。但這次明顯和上次有個很大的區別，就是tiffany表現的沒有上次自然了。沒多久從漢江邊回來，還沒到社區，tiffany就堅持要下車。說怕碰到私生飯或者什麼人不好。文晸佑也沒多說，禮貌告別互相離開，距離和關係似乎一下子遠了很多。

    因為上次可以很自然地回避，是因為或許只是有好感，但沒到多深的程度。而這次tiffany強顏歡笑地嘴硬是文晸佑自作多情，其實已經有些鬱鬱寡歡的模樣。而原因就是，如今tiffany對文晸佑的感覺似乎已經很強烈了。所以才會心裡難過。

    文晸佑有些惋惜遺憾。明明是個萌妞，做朋友很不錯的。如今弄成這樣，估計以後也就是慢慢見面打招呼的關係了。

    然而人生是沒法預知什麼的。如果可以跳到未來回顧過去，文晸佑一定會後悔今天對tiffany的隱晦拒絕。因為這樣是勸說保持距離，卻也有可能是壓抑。

    感情的事誰都沒法準確分析，他這次以為tiffany就是因為自己救過他而有了不該有的念頭，其實錯得很離譜。縱觀整個過程，這是一個關鍵點，文晸佑卻做了錯誤的決定。

    因為拒絕而讓tiffany壓抑這段感情而不是疏導，在以後某個時間地點，爆發起來，將是異常的猛烈。而他想要再做什麼說什麼，似乎也已經晚了。

    但或許如果真的知道未來，他也會苦笑搖頭。能有什麼辦法？除了拒絕就是接受，拒絕不行，接受也不行，導致這樣的狀況，或許其實也早就預定了。

    因為回來的方向不同，文晸佑啟動汽車，要再次朝前開一會才能路過s.m再到自己住的社區。隨意地看著路邊，江.南.區不愧是首爾最富有的區域，沒有白天和夜晚的區別，或許夜晚還會更熱鬧。車流量始終不減，人也比白天更多。

    突然看到一個路邊門面的牌子，文晸佑下意識回頭，表情怪異。抿起嘴角朝前開，碰巧前面路口是紅燈。文晸佑皺眉等待著，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猶豫，只是不一會搖頭，無奈歎口氣。轉動方向盤變向，沒等紅燈結束，直接一個大轉彎，開進另一邊的道路往回開去。並停在路邊下車，戴好口罩和墨鏡，走進了那個場所。而此時牌子上寫著的「明星健身會所」幾個字，也顯示出這個場所是何所在。

    還是用上次的方法進來的，畢竟明星會所可以找到單獨健身房間，他也是明星，自然也可以。此時已經快半夜了，和劉在石李孝利約會見面，又和金泰熙談了許久，並帶tiffany去漢江邊再回來，這個時間也花費的差不多。

    文晸佑走到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門口，他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在，反正就是來看一下，不在正好離開，也算對李順圭有交代了。只是輕輕推門還真的推開，結果聽到裡面的聲音，文晸佑確定不但人在，貌似，自己還撞到什麼。

    「努那，不是那樣的，真的不是。」

    「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我沒有別的意思……」

    好像有些比前陣子更瘦削的身影，默默坐在地上，背對門口講著電話。而哭泣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更刺耳。文晸佑出神看著jessica的背影，聽著她哭泣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些感觸。曾經在自己眼裡，這個莫名害了他兩次的女孩，是各種傲嬌冰山的形象。

    不善言辭，不苟言笑，脾氣也不好。但是從來想像不到她可以很脆弱，而且還哭得那麼委屈好像孩子一樣的難過。文晸佑更確定她害自己差點無法出道，其實只是個意外。或者說宿命也可以。因為怎麼都感覺不到這是個很聰明很有心機的女孩。除了偽裝出來的堅強，和冰山一樣的保護殼，砸碎之後，她是那麼的脆弱和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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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最大的anti

    或許是看得入神，握著門的手就不知不覺鬆開。

    哢嚓一聲，門自動關上的聲響，把jessica嚇了一跳，下意識回頭瞪眼：「誰？！」

    看到文晸佑，jessica愣了一下。

    對著電話那頭道別掛斷，jessica皺眉看著他，抹了把眼淚冷聲詢問：「你來幹嗎？」

    文晸佑回過神，眯起笑眼：「路過，順便來看看。」

    jessica嗤笑：「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文晸佑聳聳肩，靠在牆邊不語。

    Jessica搖頭抱肩：「你不是都說中了嗎？我放棄了一切，背叛了隊友，傷害了你。以為自己會最終獲得成功，結果還是得到了數不盡的anti，網上都在罵我，成員加起來的anti沒我一個人的多。現在你開心了？是不是有種大仇得報的喜悅？」

    文晸佑停頓一下，有些惋惜地搖頭：「坦白說，沒有。因為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並不是我。手刃仇人和看著仇人被別人手刃，這是兩種概念和感觸，所以不能混為一談。」

    jessica點頭，第一次在文晸佑面前露出笑容，讓文晸佑有些意外。

    「沒關係，還有機會。」

    jessica靠在一邊的器材上，像是自棄一般地深呼吸一下：「這只是開始，你還有很多機會親自報復我。我的公司會配合你。」

    文晸佑皺眉：「你的公司，s.m？」

    文晸佑當然不是明知故問，而是有些詫異jessica已經用這種口吻來說自己的公司。

    Jessica輕笑搖頭，眼神沒有聚焦似的放空：「是啊，我的公司……呵呵，我的公司……s.m……」

    文晸佑放輕腳步，慢慢上前：「你……你沒事吧？」

    這有點是受了刺激的感覺，文晸佑也沒有再調侃什麼。

    Jessica回過神，看著文晸佑怪異的樣子，彎起嘴角開口：「幹嗎？你覺得我精神錯亂？承受不住壓力崩潰了？」

    文晸佑眯起笑眼：「我倒沒那麼想，畢竟你以前精神也不太正常。」

    jessica一愣，咬牙狠狠給他胸口一拳。

    文晸佑一聲悶哼，捂著胸口蹲在地上：「看來經常健身還是有好處的，比以前力氣大多了。」

    jessica輕哼一聲，低頭開口：「沒事就走吧，笑話不也看完了嗎？」

    文晸佑一頓，隨意坐在地板上，抬頭看著她：「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Jessica身子一顫，不一會調笑著：「呀。你現在還知道問什麼苦衷了？」

    文晸佑點頭：「我聽說了一些事，覺得或許是我錯怪了你。所以現在過來，想跟你求證。」

    看著jessica，文晸佑輕笑：「你也需要理解不是嗎？就好像剛剛打電話給你的親故……朴敏英是吧？」

    文晸佑看看手機螢幕，無意間被jessica摔在地上，還停留在通話的頁面。上面清晰寫著連絡人朴敏英。

    Jessica看著文晸佑，就這麼看看，接過文晸佑撿起的手機，彎起嘴角，慢慢笑出來。不一會越笑越大聲，好像止不住似的，文晸佑也就是平靜在一邊看著，沒有多說什麼。

    終於止住笑，jessica看著文晸佑，冷聲開口：「為什麼？你們可以隨意傷害別人？」

    文晸佑皺眉，沒有開口。

    Jessica直視著文晸佑：「為什麼你們可以不用問理由，就指責謾駡。還不會受到懲罰？」

    文晸佑抬頭想說什麼，只是看著她的眼睛，搖頭沉默。

    Jessica站起身：「為什麼你們都已經罵完責怪完，才會想想對方有沒有苦衷隱情？難道之前給予的傷害，就都算了嗎？」

    文晸佑站起：「這就是現實，你就要承受。我會過來問問你，已經算是最理想的情況了。其他人看你不爽就罵你anti你，不去管你有什麼理由苦衷。罵也就罵了，anti也就anti了。你又能怎樣？別說不知道你的苦衷，他們也不會想知道。就算你把理由和苦衷擺在他們面前，他們不會有任何愧疚。」

    和jessica對視，文晸佑輕笑：「而且有一點你還說對了。現在anti你罵你的人，不會得到什麼懲罰。他們依然開心快樂，喜歡著自己喜歡的idol，anti自己討厭的那些。不止是現在，以後你也不會有辦法把他們怎樣，不接受現實，只是抱怨或者哭泣，這有用嗎？」

    Jessica冷笑：「你說我拿他們沒辦法？」

    文晸佑聳聳肩：「你能怎樣呢？至少你都不知道罵你的都是誰，anti你的又是誰。」

    jessica看著文晸佑，和他對視。

    不一會突然笑出來，很可愛的那種：「你說的對。我找不到他們，傷害我anti我的那些人，我找不到，也拿他們沒辦法。」

    慢慢湊近文晸佑，jessica輕聲開口：「但是至少我能找到一個。想責怪我的時候，可以狠毒著說著任何刺穿人心的話。瞭解內情愧疚的時候，又會想著來給予安慰。」

    文晸佑表情驚訝，失笑看著她：「大前輩xi，你說的不會是我吧？前面刺穿人心的話，我承認的確有點過分。不過現在過來是因為愧疚安慰，這個貌似……呀！！」

    毫無徵兆的，jessica突然攬著文晸佑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如同吸血鬼一樣。這得是有多恨多氣憤，居然直接返祖開始使用咬合力了。文晸佑用力推開她，摸了一下脖子，居然有些粘稠。仔細一看，不是血是什麼。

    冷冷注視著胸口起伏的jessica，文晸佑搖頭嗤笑：「不可理喻。我就說人善被人欺。被那些人anti的直哭，躲在這裡做健身你還能做什麼？害得我差點沒法出道，害得我和tiffany差點被各自fans排斥，知道你有苦衷過來問你，你居然反而理直氣壯地報復我？」

    Jessica輕笑，擦擦嘴角的血：「沒辦法。他們的謾駡我難過忍受，卻並沒多在意。因為是fans，我能理解他們這樣的情緒。更何況我也真的是被公司逼著用和那些前輩的合照提高關注。」

    停頓一下，jessica突然揚頭瞪著他：「但是你呢？」

    文晸佑眯著眼睛：「我怎麼了？」

    jessica慢慢走上前，直視著他：「你不是fans，而是idol。你為什麼不理解我？反而說著比他們更惡毒的話？我去找社長理論，只想要回你和帕尼那張照片，偏偏是你對我的指責和態度最凶最傷人。現在你知道我有苦衷了，知道過來用一些蹩腳的鬼話掩飾你的內疚，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文晸佑哭笑不得，不一會點頭開口：「好。那你就當我沒來過，你愛怎樣怎樣，願意承受什麼就承受什麼。我如果再理會一次，從此就退出娛樂圈。不再你面前出現！」

    文晸佑轉身就走，一點猶豫都沒有。

    Jessica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叫了一聲：「等一下。」

    文晸佑皺眉回頭，jessica抱肩上前，輕笑開口：「我還沒出氣呢，你想往哪走？」

    文晸佑下意識就覺得不對，jessica此時卻更快遞撲過來，張口再次咬住他的脖子。

    文晸佑推開她的頭：「你發什麼神經？！」

    誰知jessica如同八爪魚一樣，死死纏著他，還將門鎖上。文晸佑愣愣地看著門，是密碼鎖那種。此時jessica得意地退回去，轉頭卻已經找到了一根不知道從哪留下的練習臂力的彈簧棍。

    看著jessica有些費力的拿著，文晸佑慢慢回過神，彎起嘴角靠在牆邊：「不錯。從原始的咬人習性，進化到懂得使用工具了。」

    Jessica冷著臉：「我早就想揍你一頓，狠狠的。把krystal嚇成那樣，我最在意的就是她的性格別像我這樣。卻因為你，她被公司叫成小冰山。你說和好就能和好了？你想和解就好像施恩一樣，我們就都要接受？！」

    文晸佑眯起笑眼：「這是新仇舊恨一起算啊，你確定你能得逞？」

    jessica揚頭看著他：「你才是我最大的anti，我恨不得打死你。此時此刻沒有泰妍沒有sunny，就你我在這。從來你都不是顧忌男生女生風度的人，這一次，也不用在意。」

    文晸佑攤手笑著：「你都用工具了，我想有風度都不敢了吧？只是一會真打狠了，希望你別哭。」

    jessica點頭：「你也是，別和泰妍告狀，也別找sunny為你出頭。」

    文晸佑呵呵笑著：「被你這麼一說，我都覺得很丟臉。在你眼裡我就只是找女生解決問題的男人了。」

    Jessica不再和他廢話，拖著臂力棍就朝著文晸佑走去。這和自負不自負沒關係，關鍵文晸佑都很佩服jessica的脾氣和勇氣，還有白癡氣。一米六的女生，還那麼瘦。拿著根棍子就能把一個一米八還懂得跆拳道武術的男生怎麼樣嗎？

    文晸佑直接就站在那，承受了她一棍子。她的力氣，也不可能舉起臂力棍打到自己的頭，那麼渾身上下，打到哪都無所謂了……額。

    悶哼一聲，文晸佑捂著胯下，低頭彎腰。感覺汗已經疼得流出來，卻咬牙挺住沒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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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暴力對抗

    Jessica得意笑著，低頭看著文晸佑：「你以為我真的只是一時衝動？你自戀自大，囂張不可一世。最可恨的，是從來都看不起女人。骨子裡的輕視。自以為聰明，以為別人都很笨，做什麼都像笑話。現在如何？輕視我的後果，你自己慢慢品嘗吧。」

    因為文晸佑彎腰，此時jessica拿著臂力棍就能夠得著他了。舉起來，咬牙用力朝他後背砸下去。文晸佑下意識地手伸到背後護住，奈何不護著還好，護著正好打到比後背要脆弱很多的手臂。又是一聲悶哼，文晸佑一手捂著胯下，一手彎曲著手臂，跪倒在那。

    而jessica看到還有意外的攻擊效果，也開始打的沒有章法起來。照著後背一通抽，砰砰作響。

    「混蛋！毒舌！叫你欺負krystal！叫你教壞她！叫你說我八字步走路像兵長！叫你那麼囂張好像誰都不能把你怎麼樣！！你去死吧你！」

    反反復複地咒駡，jessica越打越起勁。不過從她的話語中可以反應出來，她冰山愛放空話不多甚至有點內向，可是她心裡卻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包括……被說走路八字步像兵長的事。

    只是她沒看到漸漸緩過來疼痛的文晸佑，眼神中閃過的冷意。砰地一聲，jessica或許是太順手了，不小心打到文晸佑的頭。她自己也是愣了一下，就是這麼停頓的功夫，文晸佑猛地轉身，只是眼神就將jessica嚇了一跳。

    而隨後文晸佑站起用力推了她一下，哐啷一聲，臂力棍在地上滾落，被文晸佑單腳踩中。jessica坐到在地，因為地板光滑滑到牆角。其實這才是真實戰力的對比。Jessica此時就被推了一把，然而撞到牆上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一樣，疼得呼吸都困難。

    而她砸了文晸佑那麼多棍，此時文晸佑只是揉著頭站在那，就可以明白這區別在哪裡。

    Jessica無力地抬起手，咬牙指著文晸佑：「你……你居然真的動手。」

    文晸佑看著自己的手，再次看到血跡。輕笑一聲，拿著棍子慢慢朝jessica走去，jessica卻咬牙瞪著他，毫不退讓。

    「我居然真的動手？這話你也好意思問出來。」

    蹲在jessica面前，文晸佑晃晃自己的手掌：「看看，這紅色的是什麼？」

    jessica抬腿要踢他：「你活該！」

    文晸佑也沒在意被她踢的一下，搖頭開口：「撞在牆上很疼吧？算是給你的教訓。你自己都說過我從來對女生都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人，更何況男人最不能打的地方，你全都打到了。其實相比來說，你更活該一些。」

    哐啷一聲，文晸佑將臂力棍丟到一邊，站起朝著門口走去：「到此為止吧，鬥嘴動手你不可能贏得了的。碰巧讓你害得我差點沒法出道，就真當自己是我尅星了……密碼是多少？」

    文晸佑皺眉擺弄著密碼鎖，而此時咬牙看著文晸佑的jessica，臉色難看到極點。

    如果剛剛並不是衝動，但此時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一時之間，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忘卻了疼痛，忘卻了差距。Jessica撿起臂力棍，幾步跑上前用力跳起朝下砸去。

    文晸佑聽到風聲，下意識回頭。此時表情驚愕，張大嘴看著臂力棍從天而降，慢慢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卻好像傻了一樣，忘記了躲避。

    當然不可能打到文晸佑，但是文晸佑卻定可自己挨了這一下。因為文晸佑躲開了臂力棍，臂力棍直接奔著密碼鎖砸了過去。火花閃了一下，文晸佑再看過去，上面的數字日期全都消失了。這也就意味著，哪怕有密碼，也已經沒法打開。

    如果之前好像開玩笑一樣，哪怕jessica從始至終都沒有開玩笑。那麼現在就已經可以很好地反應出現實問題。文晸佑猛然回頭，見jessica還要衝過來，根本沒在意密碼鎖，文晸佑輕笑一聲，單手接住臂力棍，隨手扯下。

    攬過jessica的身子直接放倒在地。Jessica還是用力掙扎，文晸佑背過她的身子，抬手照著屁股狠狠抽了過去。

    「啊！文晸佑！！」

    jessica掙扎的更用力了，好像因為被打的這一下激發了潛能，真的轉身過來，腿用力蹬著文晸佑胸口。

    「打吧。這回誰都出不去了，我陪你打！」

    文晸佑還是努力要翻過jessica的身子，哪怕此時再氣，也只能打屁股。真不是故意要如此，關鍵是這種情況，你說應該怎麼辦？文晸佑想說讓jessica停止別再胡鬧了，貌似這種程度，她不會肯的。

    文晸佑就這麼挨打？倒也不是尊嚴問題。關鍵她還拿著臂力棍，沒輕沒重的真打壞了，傷人傷己，也犯不上。可是要是真對打，那也不可能。文晸佑對女生沒風度，不是說真的打女生。而是從來不會好像奶油小生白馬王子一樣將女生照顧體貼地無微不至。

    毒舌調侃推推搡搡什麼都來，更像是親故玩伴胡亂打鬧。所以又不能真下力氣用死手，最後的最後，只能如同教訓小孩一樣打屁股，如同小時候或者現在和李順圭打架一樣。要不然還能打哪？

    然而，但是，注意這個轉折。

    因為文晸佑不得不留手，卻讓這種對抗達到了一種扭曲的平衡，而且是一個漩渦，越掙扎糾纏越緊。Jessica好像瘋了一樣，被文晸佑制服，反而下意識本能地張口咬了下去。而文晸佑又不能真打她，所以只能伸手握著她的手腕，壓著她的腿，並且還要防止被咬到。

    可是人的情緒控制得再好，終歸有一個臨界點。文晸佑從來都很淡定的，遇見什麼事都不慌不亂，也很少發脾氣。因為從來就沒有太多能讓他發脾氣的事。最多就是想辦法用點什麼手段解決掉，讓別人發脾氣的時候似乎更多。

    但是今晚上的經歷，和tiffany的交流結果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不是說捨不得，關鍵是兩人也算有了不錯的親故友情，卻從此以後就因為這樣而讓關係變得不那麼自然了。總會有些遺憾。

    之後呢，無意間看到這裡，就進來想找jessica說說苦衷的事。被她一通挖苦嘲笑不說，還要動手教訓，還真的咬出血打出血了。好吧，這些也都無所謂，離開就好了。

    結果因為jessica發瘋，密碼鎖鎖上還砸壞了，兩人還不知道要關到什麼時候。還不敢大聲吵，萬一來人了，看到兩人單獨在這裡，夜深人靜，兩個idol，一個還是人氣idol。一個是近期話題中心。那還有個好嗎？

    「哎西！」

    堆積著這所有的一切，文晸佑忍了又忍，還是爆發了。也學著jessica那樣和她廝打起來。你咬我我就咬你，掐我拽我我就揍你屁股還回去。反正也暫時出不去了，反正我忍受制止都不管用了，那就一起瘋吧。你當我對你就沒有怨氣？你當我當初就願意和解？你當你自己全有理，有個狗屁苦衷難道就能改變你上傳照片害得我和tiffany傳緋聞被議論的事實？

    「啊！你咬我？！」

    「不是你先咬我的？！！」

    「混蛋！你也算個男人？！！？」

    「我說過需要讓你滿意嗎？！」

    「你去死吧你！！」

    「死也拽著你！！」

    你一言我一語，廝打糾纏不斷，咒駡也不斷。突然之間，燈瞬間熄滅。再聽門外，好像有清脆的斷電聲。

    「還有人嗎？！」

    走廊傳來的或許是保全的詢問響起，兩人下意識停住，jessica張口就要叫，被文晸佑捂住嘴。

    「你想在半夜這個時間被人看到咱倆這樣？」

    jessica愣了一下，咬住他的手指沒有做聲。文晸佑一聲悶哼，看了她一眼，小心聽著外面的動靜。保全又問了兩遍，確定沒人之後，不一會離開了這一層。

    下意識松了口氣，然而突然感到手指的疼痛在加劇。文晸佑回頭看著jessica，和李順圭金泰妍咬人時候的可愛不同，這是真咬啊，都不用看就能感覺到，手再次流血了。

    「我……」

    文晸佑用力推開她的頭，將手拿出來，果然牙印冒著血絲，正往外滲血。

    文晸佑瞪大眼睛看著她：「呀。你還是人嗎？！就這麼恨我恨不得咬死？！」

    jessica用行動回答了他，再次撲上前，因為雙手被放開，左右掄了起來。文晸佑再次握住她的手腕，她就再次張口咬過來。

    直到半響，文晸佑有些無力地躺下，任由她捶打。慢慢閉上眼睛，深呼吸幾次，最後突然睜開，坐起將jessica背過去橫在自己腿上，抬起手用力落下去。

    「啊！」

    jessica可以感受到，此時文晸佑用的力度和剛剛不一樣了。是真的疼，不是留情的那種。她想繼續翻身，可是後背被死死按住。Jessica也不管這些，照著他的大腿狠狠咬過去。但是這一次，文晸佑沒有叫，也沒有躲，任由她咬。

    她咬得多疼，文晸佑的手就多用力。而文晸佑的手多用力，jessica的就會咬得多狠。直到不一會，感覺嘴裡已經有了腥鹹的味道，而文晸佑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沒有再打。喘息聲交織著，jessica回頭，擦掉嘴角的血，和文晸佑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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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靈與肉的碰撞

    「怎麼不打了？」

    jessica冷聲詢問，文晸佑靠在器材上，松松衣領：「空調好像關了，有些悶熱。」

    jessica嗤笑：「打架還要講條件？」

    說著再次要衝上前。文晸佑支著她的身子：「你打夠沒有？！」

    jessica咬牙要朝著他脖子沖過去：「沒有！！」

    喘息聲和身上的汗水，顯然證明她已經累得不行。只是漸漸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了。Jessica來健身，本來就穿著簡單的衣服。短褲和運動背心。因為快夏天了，文晸佑也是T恤衫和七分褲而已。糾纏廝打這麼久，衣服都七扭八歪，而且被汗濕透。

    文晸佑下意識回避視線，拿出手機：「我叫人來……呀！」

    jessica找准機會，再次張口咬過去。或許是沒力氣了，哪怕雙手沒被束縛，也有些抬不起來。只是伸出去攬著文晸佑不讓他動，以便於被咬到。但是咬住了脖子，文晸佑沒有躲，jessica也沒有像剛剛那麼用力。

    不知不覺靠在他懷裡休息，聞著彼此的汗味，還有呼吸。斷電了，屋裡一片黑暗。四周寂靜，只有彼此的喘息聲在耳邊。支著他的胸口，仰頭眯著眼睛喘息看著他。此時此刻，兩人的抱在一起面對面。臉有些看不清，但可以清楚看到對方的眼睛。

    或許是因為夜色，眼睛反而更黑。都透著幽暗，還有一絲莫名的情緒。有可能是因為唯一能看清的，只是對方的眼睛吧。視線都沒有回避，而是讓彼此的目光始終相對。

    黑夜，寂靜，孤男寡女，抱在一起。悶熱，汗濕透彼此的不整的衣衫。彼此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有些累，有些疼，有些疲憊。沒有語言，沒有前奏。看著對方，毫無徵兆地，也不知道是誰先誰後，沒有任何理由，視線一邊糾纏著，嘴唇……也慢慢靠在一起。

    在最後的刹那，文晸佑皺眉偏頭：「起來，打電話叫人……唔。」

    jessica用力拽著他的領子，堵住他的唇。

    文晸佑推開她，可是她卻死死咬住文晸佑的唇瓣。文晸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此時還能想到明天要拍戲，不能讓嘴唇受傷這樣容易被人誤會。但就是這麼一刹那的功夫，jessica的汗味還有若隱若現的春光，似乎刺激到了文晸佑的什麼。

    不能讓嘴唇受傷，是他最後僅有的理智。之後他就頭腦一片空白，好像有些不能控制似的，和jessica糾纏在一起。然而這次的糾纏和剛剛的就不一樣了。不是打架，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那種。已經不是第一次抱在一起了，因為剛剛的扭打，兩人幾乎就沒分開過。

    卻是在此時，文晸佑將jessica整個抱在懷裡，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文晸佑第一次意識到她的苗頭和豐滿。而jessica也第一次感受到他有些瘦削的身材，雙臂卻充滿了力量。沒有空調，如今五月份的天氣，不開窗戶的狹小室內，悶熱和糾纏流出的汗水，好像催化劑一樣，讓糾纏更瘋狂更急躁。

    吻著jessica的唇，文晸佑乾脆將她的運動背心直接順著肩膀拽下來，有些野蠻的。

    愣住一秒鐘，盯著她的胸口。第一次直觀地看到女孩的這裡，好像更加刺激他的神經，不顧一切地湊過去咬住了其中一個。

    「唔。」

    jessica仰頭悶哼一聲，那奇異的感受好像冷顫一樣瞬間從胸前傳遍全身。捧著他的頭靠在胸口，然而似乎有些煩躁和不耐，拽著他的頭髮撕扯上來，嘴唇再次湊過去。只是之後吻在一起，手卻下意識拽著他的T恤。

    用力扯下來之後，倒三角的身材，王字腹肌清晰可見。抱在一起更緊，吻得更深，呼吸和喘息聲似乎也更急促，動作也更大了。如同孩子碰到了新奇未見過的玩具，將jessica平放在地板上，嘴唇不放過任何一片肌膚，手也不放過任何柔軟，嘴唇，雪白的脖頸，豐滿的胸口……

    「dudududududu，kissing　you　baby……」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把兩人都嚇了一跳，是jessica的。怔怔地看著對方，好像瞬間清醒一般，jessica和文晸佑都是下意識後退分開。

    Jessica咬著嘴唇，神情異樣地看著文晸佑，而文晸佑卻是低頭看著T恤和自己的手，一時沉默。

    手機鈴聲還在響著，她平復著呼吸，可是視線卻沒有離開文晸佑，拿過手機接起來：「喂……oppa……我在健身室……密碼鎖壞了……叫人沒來……那好，我等你……你快點。」

    說了幾句就掛斷，文晸佑吸了口氣，默默穿上T恤，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而jessica也將運動背心穿好，之後各自坐在健身室的角落，沒有交流，沒有開口說話。文晸佑只是閉著眼睛仰頭，jessica卻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文晸佑。

    直到jessica的單獨經紀人過來，直到門被打開，直到jessica推著單獨經紀人的身子連門都沒讓他進就離去，直到文晸佑不一會也悄悄的走出健身會所，開車回到自己的家。

    「嘩……嘩……嘩……」

    一遍一遍地用涼水沖著身子，文晸佑都不知道自己沖了多久。只是支著牆，站在那任由冷水沖著自己。半響突然毫無徵兆地，用力一拳砸在牆壁上，手流血順著水流沖到地面，文晸佑好像今晚血流了很多次似的，根本沒有在意，只是無力地靠在那，仰頭任由涼水沖著頭。

    他想當做都沒發生過，然而剛剛的一幕幕哪怕被涼水反復沖著，也沒法從腦海中清除掉。為什麼會這樣，他想用一時衝動解釋。可是他知道，就算是這樣，但對自己喜歡的人，對那個嬌小身影來說，說服力是不夠的。

    肯定會瞞著她不讓她知道，可是這種事，能瞞得過自己嗎？什麼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人也不會有記憶這種東西了。從浴室出來，文晸佑坐在沙發上，愣愣出神。眉頭緊皺的程度，表明他從來沒有遇到此時此刻這麼難以解決的狀況。

    越想越亂，越亂越想。尤其還是在那個意料之外，卻情理之中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就更是剪不斷理不清了。

    「是我……健身房間密碼890418，你沒按錯吧？」

    果然，是jessica的聲音。

    文晸佑停頓一下，輕聲開口：「我已經回家了。」

    「哦。」

    長時間的沉默，但不掛斷電話，之後彼此的呼吸聲傳遞，只是沉默不代表不想說，或許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沒事就這樣……」

    「我們談談吧。」

    直到片刻，文晸佑想結束這怪異的沉默氣氛。但或許今晚有太多不應該的人產生著不該有的默契。就在文晸佑說話的同時，jessica卻也開口了。只是說出話的含義，大相徑庭。

    文晸佑一頓，靠在沙發上笑著：「談談？」

    jessica恩了一聲，從來沒有的，面對文晸佑時候的平和：「我想說……我們剛剛在健身室那樣，到底算什麼？」

    文晸佑輕笑：「你想算什麼？不是要我負責吧？」

    jessica呼吸急促，但不一會就平復下來：「我是認真的。」

    文晸佑慢慢收起笑容：「你想問算什麼，那我就實話說給你聽。不過你該知道，我說話從來都是口無遮攔的，而往往實話，也都很傷人。」

    jessica開口：「從你那受的傷，我承受得不少了。」

    文晸佑搖頭：「言外之意就是讓我繼續說下去？」

    呼出一口氣，文晸佑點頭：「那好，我告訴你剛剛我們算什麼。我可以肯定，我對你沒有其他想法。而我更肯定的是，你對我除了討厭也沒有別的情緒了。但就在剛剛，我們發生了那樣的事。一時衝動還是互相肉體吸引甚至是勾引，哪個理由能讓你更好過一點，你選一個。Lady　first。」

    Jessica輕笑：「你覺得自己很幽默？」

    文晸佑眯著眼睛：「借用你一句話，我是認真的。」

    jessica沉默一會，語氣轉冷：「雖然這也不是什麼需要負責的事，我也從來沒有這個念頭。但是見你可以這麼灑脫地推掉所有責任，只歸結在衝動和肉體吸引上，我還是有點看不起你。」

    文晸佑直起身子：「這不就對了？你從來沒有不討厭我的時候，我也從來沒想過對你有別的什麼想法，這才是你我該有的相處模式和情緒不是嗎？」

    jessica呵呵笑著：「你還少說了一樣，至少對我來說，我又有了一個可以要脅你的把柄。這比別的什麼更有意思。比如說，如果泰妍知道你和我在健身房發生過什麼事，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文晸佑一頓，隨意開口：「你不會老套地對她哭訴，說我對你用強吧？然後你用臂力棍反抗？」

    Jessica笑得更暢快了，然而兩人的對話，也是在這笑聲中終止。看著已經變黑的螢幕，文晸佑不復剛剛的淡定。此時喘息著躺在那，眼神中有不安，有焦慮，有愧疚，有憤怒，還有一點點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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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加快進度

    「呀。想什麼呢？」

    林允兒隨手拍了文晸佑一下，將帶來的早餐放到他面前。然而讓林允兒意外的是，文晸佑好像受到什麼驚嚇了一樣，回過神看著她，扯起嘴角笑了下，搖搖頭沒有說話。

    林允兒表情驚訝，這還真是做了親故了。以往從沒見過他的許多狀態，如今居然一一領略到。前幾天還看到他因為合照事件第一次憤怒，這一次居然再次碰見他害怕畏懼的模樣。

    「你怎麼了？沒事吧？」

    文晸佑臉色是不怎麼好看，林允兒走過去順手要摸摸他的額頭，看看溫度如何。

    文晸佑下意識後退：「別碰我。」

    林允兒愣在那，突然噗嗤笑出來：「呀。還玩這個？！」

    壞笑著看著文晸佑，上下打量著：「你不會……昨天又碰到吳理事了吧？」

    文晸佑扯起嘴角，平靜笑了笑，默默回避林允兒純淨的小鹿眼，轉身朝外面走去。林允兒一愣，慢慢收起笑容，看著文晸佑走出去的背影。不知為何，總感覺這個背影，有些落寞，也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而且還不小。否則能讓從來都淡定無比，甚至兩次為了救人都不顧自己也能笑出來的他，可以這麼無助，林允兒已經想像不出還有什麼了。要知道，救tiffany那次，他可是差點命都沒有。

    到底什麼事呢？不管是八卦的心理，還是異樣的關心情緒，林允兒都不由自主地，想搞清楚。其實有時越堅強越有能力的人，當他面對挫折的時候，更能激起別人的保護欲。不過往往給予保護欲的人也會混淆，到底是只是因為保護而保護，還是只因為那個人……是他。

    文晸佑都沒有告訴林允兒，他早上五點就來到片場了。更沒有告訴林允兒，其實他昨晚失眠，一直都沒睡過一會。此時也才七點鐘，劇組也就是那個金家大宅的場景，暫時還沒有人。文晸佑獨自坐在外面，呼吸著新鮮空氣，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想清醒還是想糊塗。

    這次是真的，他覺得自己很髒。但很髒的理由不是因為和jessica糾纏，恰恰相反，他正因為腦中有個念頭，就是莫名的發現，jessica其實也沒想像中那麼讓他排斥。是個不錯的女孩。當然，這並不是喜歡的意思，他覺得自己忽然變得不乾淨了，不是身體，而是內心。

    前腳剛以金泰妍的名義，委婉澆熄了tiffany不該產生的情焰，後腳就去健身室，差點和jessica發生了那樣的事。

    這算什麼？

    那天在江邊大橋，文晸佑和金泰妍度過的那一夜歷歷在目。他那麼喜歡她，兩人雖然也有痛苦經歷，但交往過程純得就像漫畫一樣那麼美那麼乾淨。但如今女主角可愛純美依舊，做為男主角的自己，卻和別的女孩發生了那樣的事。

    好吧，儘管也沒真發生什麼。而且可以算是意外和衝動。但是暮然之間，文晸佑就是覺得，以往自己和金泰妍在一起，可以很般配，可以製造很多快樂和幸福，至少他覺得是這樣，但是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有些不配了。

    甚至面對林允兒正常的說笑和打鬧，他本能的有些……自卑？算了，就用這個詞。是自卑。他覺得他不配和那樣純淨調皮的女孩說話，也不配和那麼喜歡自己，那麼可愛如同倉鼠一般總是掛在身上鑽進懷裡的金泰妍，繼續發生什麼。至少暫時，是這樣的。

    雖然其實誰都不知道他和jessica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就好比文晸佑是個骯髒的吸血鬼，而她們都是閃耀著陽光的女孩，自己怕陽光，怕靠近她們，怕她們可愛的笑容和純淨的眼睛。逃避，是此時文晸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晸佑，坐在這幹什麼呢？」

    金明旭和文銀娥還有張勇一起走過來，開口詢問。

    文晸佑愣了一下，站起打招呼行禮：「金導演，文編劇，張勇大叔。」

    金明旭幾人也笑著還禮，不一會突然皺眉上前：「晸佑，臉色怎麼這麼差？昨晚沒睡好嗎？」

    文晸佑摸摸臉頰，尷尬笑了笑：「是。睡得有點晚。」

    張勇指著文晸佑對著金明旭笑著：「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收工早不代表就會好好休息。晸佑雖然在年輕人裡是非常不錯的，但終歸還是愛玩的年紀，不會老老實實在家。」

    「我沒出去！」

    文晸佑下意識開口辯解，卻惹得金明旭文銀娥和張勇大笑。漸漸的人多了起來，文晸佑自然也不能總是這麼在外面。不過例行的每日工作會議結束之後，文晸佑和林允兒卻被單獨叫道一個房間，金明旭和文銀娥要單獨給他們談話。

    正襟危坐，等著金明旭開口。

    金明旭看了文銀娥一眼，文銀娥點點頭，笑著擺手看著兩人：「隨便聊點事，有些計畫可能要徵求你們的意見。不過也是和允兒公司商量後的結果。」

    文晸佑一愣，看著林允兒。林允兒沒有什麼特別意外的表情，顯然也是知道什麼。

    金明旭開口：「如今已經一百集拍攝完成，後天就要開始首播。韓國電視劇拍攝，很少有一次拍完再播出的，日日劇也是如此。因為要根據觀眾的回饋修改劇情，或者是增加刪減戲份。想來你們也是知道了。」

    文晸佑和林允兒點頭，表示瞭解。

    金明旭沉吟一下，笑著繼續道：「其實我個人覺得是好事，或許會累一點。和你們商量的就是，我們首播一兩個星期之後，或許還會恢復之前的拍攝進度，儘快把這部電視劇提前拍攝完成。」

    文晸佑表情驚訝，疑惑開口：「只是播出一兩個星期，才十集的份額，離劇情展開差很遠。加快速度拍攝完，恐怕會忽略觀眾的意見吧？」

    金明旭點頭：「所以要看看收視率和口碑，如果成績不錯的話，那麼提前拍攝完成，哪怕觀眾有意見，也不會做太大的改動。偶爾小修改就可以。相信收視率穩定在一個層面上，波動的幾率不會太大。到時候再決定一共拍攝多少集結束。」

    文銀娥介面道：「其實整個劇本已經完成了，就等著首播和觀眾回饋。而之後的劇集大概還有六十集不到七十集左右，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在一個半月內結束。不過前提是，收視率一定要達到讓人滿意的程度。」

    文晸佑失笑：「可是……這麼做是為什麼呢？」

    金明旭和文銀娥對視一眼，搖頭開口：「是為了儘快解放劇組演員和工作人員。週期拖得越長，投入越大。如今經費不多了，所以也是有點不得已的選擇。」

    文銀娥看著林允兒，突然詢問：「允兒應該明白一些吧？」

    林允兒躬身點頭，看了文晸佑一眼：「是，經紀人oppa和我提過。」

    如今只有文晸佑不太懂，金明旭挑明道：「反正你和允兒關係也不錯，而且你做事也有分寸，允兒xi，我和他明說可以吧？」

    林允兒抿嘴笑著沒說話，算是默認。

    文銀娥指著林允兒開口：「允兒的公司資源雄厚，這部戲還沒拍攝完，就已經開始給她找機會試鏡新戲了。一部水木劇女主角，對手戲男主角相傳有可能是權相佑。其他都算滿意，現在就等著《你是我的命運》開播，看看收視率以及允兒在表演中還有鏡頭前的表現。」

    文晸佑表情驚訝，轉頭看著林允兒：「真的？！」

    林允兒笑著擺手：「還沒定下來呢，也未必就是我。」

    文晸佑笑著：「恭喜。」

    金明旭搖頭開口：「不對啊晸佑，你不是該調侃幾句再逗她幾句的嗎？怎麼這麼平靜說恭喜？」

    文晸佑此時已經明白加快拍攝進度的原因了，因為經費問題縮短週期，也是為了不耽誤主要演員的其他工作，所以早早將大家解放出來，投入到新的行程裡。估計林允兒的公司，就是s.m也有和劇組協商過的成分，文晸佑算是做了個順風車。因為貌似他也並不清閒，《家族誕生》六月中旬就要開播了。錄製要更提前。

    文晸佑眯起笑眼，看著金明旭：「本來我是要毒舌幾句的，不過如今卻沒有辦法。」

    文銀娥疑惑：「為什麼？」

    文晸佑摸摸鼻子，不一會抬頭笑著：「因為我也接到了新活動，下個月可能要固定一檔野外綜藝節目，今天正想跟兩位商量的。」

    金明旭一愣，拍手開口：「那還真是巧了，晸佑的星途總是這麼順暢。」

    「總是」這個形容詞，文晸佑是有保留的。誰都只看到他的成功，沒有看到背後他都曾經經受過什麼。

    不過話說到這，也基本就是說通了。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事，誰都不會有意見。不過還是要看收視率才能做決定，收視率如果不理想，那肯定要大方面改動，而且後續就要根據觀眾意見來拍攝，而不是照著原定劇本了。文晸佑估計林允兒和自己一樣在祈禱，希望這部日日劇的收視率，可以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