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錯】 戀戰星夢(連載中)

fodqsleep

第二百零六章 回避的疑惑

    2008年5月5日晚上八點，正常來說還在拍攝，但是此時《你是我的命運》劇組人員都紛紛放下手頭的工作，集中在幾台電視機前，等待著這部劇的首播。這基本已經是慣例了，但對於文晸佑來說，卻是第一次。

    因為哪怕林允兒都有過拍攝電視劇的經驗，唯獨文晸佑感到新奇緊張又有些期待。緊緊盯著電視機，一動不動。此時上面還只是播放著廣告，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也只是會心一笑，當做沒看見。平時文晸佑可是十足的聰明懂禮，能力強，八面玲瓏會做人。很少有這種情緒外露的時候。

    不過都可以理解為什麼他會如此，誰都有第一次，誰的第一次，都是這樣。

    「打個賭吧。」

    文晸佑身子一機靈，皺眉回頭，就看到最明顯的那對撒嬌肉。

    林允兒坐在他旁邊，拿過一個本子和筆，低頭記錄著什麼：「本來不用我來顯擺的。但是突然想起拍攝電視劇，你比我還粉嫩，所以努那教教你。」

    文晸佑輕咳一聲，看著有些臭屁的腹黑允，突然笑著開口：「林允兒，我詛咒你新戲收視率低靡。」

    啪的一聲，林允兒拿著本子就給了文晸佑後背一下。狠狠瞪著他，手顫抖著，好像在考慮要不要抽他的嘴。

    「你有病啊。不知道你說話很准嗎？吐口水重說！」

    文晸佑呵呵笑著拿過本子，只見上面寫著收視率紀錄和賠率：「這是什麼？」

    林允兒沒好氣白他一眼，隨手搶回來：「電視劇首播前，劇組人員都會賭收視率，博得好彩頭。」

    文晸佑一愣，笑著搖頭：「他們都賭多少？」

    林允兒皺眉看看本子，不一會開口：「孔賢珠歐尼賭百分之十六，文銀娥導演百分之十八。金明旭導演賭百分之二十。」

    抬頭看著文晸佑，林允兒笑著：「而我，賭百分之二十二。」

    文晸佑失笑：「做數學題呢？還逐次遞增？」

    拿過本子和筆，文晸佑刷刷刷地寫了幾個數字：「既然這樣，我也增加兩個，賭百分之二十四。」

    林允兒表情驚訝，想攔卻攔不住。

    嗔怪拍他一下，林允兒左右看看，輕聲開口：「呀。其實我們都知道，金明旭導演的估算最符合實際。我明知道會輸，不過做為女主角，也要多報一些。你就別再這樣了，到時候你會輸得更多，不如乾脆跟我一樣吧。」

    文晸佑搖頭：「和你一樣，那太沒style了。而且我覺得我會通殺，不如你過來緊跟我的腳步吧。」

    林允兒咬著嘴唇，吸了一口氣。半響嗤笑點頭：「好。算我好心被狗咬，你願意輸錢我幹嗎攔著你？人氣idol嘛，也沒人跟你分成，賺得還比我多。」

    文晸佑皺眉：「人身攻擊就不對了吧？能有點風度嗎？」

    林允兒故作驚訝地張著小嘴，不敢置信地看著文晸佑：「哦麼，哦麼哦麼。我剛聽到了什麼？帥氣灑脫的文晸佑xi，居然跟我講風度？！我是聽錯了嗎？」

    文晸佑抿起嘴角看著林允兒的得瑟樣，不一會笑著點頭：「好吧，其實你是聽錯了。風度什麼的最討厭的。」

    眯起笑眼，文晸佑搖頭開口：「不如私底下咱倆加個賭注如何？我和你單獨賭，誰贏了要再加倍拿出賭金。」

    林允兒搖頭：「就這麼有自信？」

    文晸佑聳聳肩：「當然，有我參與的電視劇，收視率我自然心裡有數。」

    林允兒撇嘴：「呀。這部戲可是全看女主角的，你個粉嫩小新人，還是靠邊站吧。」

    文晸佑試探詢問：「你剛剛的語氣，是覺得你才是收視率的保障而不是我？」

    林允兒可愛地笑著攤手：「沒錯，努那我就是這個意思。」

    文晸佑摸摸鼻子，拍手站起：「好，那就再賭一樣，不過是賭以後。」

    林允兒輕哼一聲，揚頭看著他：「怎麼賭？」

    文晸佑眯起笑眼：「我賭你離開我之後，每部電視劇不管和誰合作，不管導演編劇多出名，收視率……都會很低。」

    林允兒搖頭讚歎：「呀，你這不是打賭而是詛咒了吧？那你呢？你也會繼續接拍電視劇的，你的收視率就會很高？不管哪一部？」

    文晸佑輕笑：「當然。我的戲肯定每部收視率都不錯，至少比你高。敢賭嗎？」

    林允兒站起：「就這麼定了，我就看看離開你我能不能在演藝圈混下去。一個電視劇新人小粉嫩，居然敢跟前輩叫囂，努那得用事實教育教育你。等著看我的新戲吧。」

    文晸佑笑著點頭：「賭注是什麼？」

    林允兒輕笑：「反正我也不會輸，隨便你說。」

    文晸佑試探開口：「開房？」

    「呀！！」

    林允兒臉頰通紅，抬腿就踹過去。

    文晸佑有些委屈的模樣：「反正你也不會輸，難道是怕了？」

    林允兒瞪著文晸佑，恨不得咬死他。然而曾經想咬死文晸佑的不止一個女生，但是這些女生的情況和性格各不相同。

    腹黑的光環照耀著林允兒，轉瞬間她就平復情緒，標誌性的腹黑笑容掛在臉上，盯著文晸佑的屁屁開口：「可以。但是文晸佑，如果你輸了……就再去陪吳理事一次，同意嗎？」

    文晸佑表情驚愕，半響讚歎搖頭：「你可真惡毒。我今天算看透你了。」

    林允兒抬手比劃著：「別廢話！敢不敢？！」

    文晸佑伸出一隻手：「cool！」

    林允兒用力和他拍了一下，算是約定成立：「cool！」

    文晸佑笑著收回手揉著：「這麼用力，好像你比我有信心……」

    文晸佑突然笑容凝固，怔怔看著自己的手，還有被林允兒用力拍過微微發紅的紅印。這很正常不明顯也並不疼，可是文晸佑一瞬間就愣在那，不一會回過神，好像沒了興致一般，默默地坐回去，沉默盯著電視機。但是他的眼神表明，他的心思並沒有在那上面。

    林允兒看著文晸佑的樣子，並沒有驚訝。只是抿起嘴角看了他一會，悄悄坐在他旁邊也安靜下來，不復剛剛的說笑玩鬧情緒。她不驚訝也不意外，是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那天早上他奇怪的表現之後，這兩天他總是如此。

    表面上恢復的很快，沒多久就說笑耍寶依舊。可是平時很普通甚至都是他主動的一些豐富的肢體接觸，比如推幾下攬著肩膀或者踢踢她的凳子這類動作，他卻好像刻意避免一樣。林允兒都清楚他肯定不是真的被吳理事怎樣才會覺得髒。可是這個類似潔癖的樣子很像。

    如同得了病似的，怕和周圍一切事物接觸。怕會被傳染，只不過此時文晸佑正好相反，別人是怕對方髒不和對方接觸，他是覺得自己不乾淨，才不去和對方有任何肢體交流。林允兒那天就想著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這兩天，她也有了一些頭緒。

    她不知道對不對，但是有個很明顯的事例表明，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事。就比如此時李克穆拿著手機過來，說金泰妍有事找他……

    「說我拍戲不方便，有時間再聯繫她。」

    文晸佑頭也不回，答覆李克穆。

    李克穆停頓一下，哦了一聲，拿著手機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對著手機開口：「泰妍xi，晸佑在拍戲，不方便……你有什麼事和我說吧，我會轉告他，他有時間會答覆你……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他……發生什麼事你自己該知道吧……所以啊，一切正常。我一直跟在他身邊……」

    文晸佑好像聽不到似的，還是緊緊盯著電視機。

    林允兒咬著嘴唇，突然開口：「你和泰妍歐尼吵架了？」

    文晸佑一頓，轉頭看著她：「不吸取教訓，你不會又想多事吧？」

    林允兒從兜裡拿出手機，此時正在顫動，顯然有人打進來。

    對著文晸佑晃了晃，林允兒輕聲開口：「不用猜我都知道是泰妍歐尼打來的，你要我怎麼和她說？」

    文晸佑聳聳肩：「你可以實話實說。」

    林允兒皺眉：「你那麼聰明，裝傻充愣其實很不像你知道嗎？曾經你還說過，哪怕不能多見面，一個眼神就夠了。如今泰妍歐尼主動找你，你居然故意不回話？」

    文晸佑盯著電視機，嘴角彎起：「所以我沒說錯啊，一個眼神就夠了，不需要總是聯繫或者多見面。距離產生美。」

    林允兒張口就要再說什麼，然而此時金明旭文銀娥還有一眾演員已經過來：「開播了嗎？你倆這是偷懶啊，這麼早就坐過來等著？」

    兩人趕忙起身讓座，卻被眾人推著坐在前面位置。只是金明旭和文銀娥坐在了正中間，畢竟是劇組的頭兩位boss，自然是要領頭觀看。林允兒看著文晸佑，他正和金明旭拿著紀錄打賭收視率的本子說笑。

    林允兒抿起嘴角，轉頭也盯著電視機，沒再開口說話。此時此刻不是時候，但同樣她也不會放棄。可以實話實說是吧？那我可就不會讓泰妍歐尼蒙在鼓裡了，讓她找原因，總比我更輕鬆，更容易。

fodqsleep

第二百零七章 首播開門紅

    金明旭接了電話回來，一集三十分鐘的《你是我的命運》首播已經結束。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金明旭，等待著他的消息。

    繃著臉看了一圈劇組人員，金明旭突然展顏一笑，開口說出一個數字：「26.7。」

    沉默一秒鐘，所有人員都不由高聲歡呼。

    「啊！！」

    「太棒了！！」

    「大發！！！」

    雖然都大多不是第一次拍戲，但是首播可以達到二十五以上，哪怕是日日劇，也已經足以說明觀眾對這部戲的期待。所有人整整忙了近三個月，趕工熬夜，似乎就等著這一天。此時都有些不能自已，和相熟的人員慶祝，而文晸佑和林允兒自然也在其列。

    文晸佑笑著和玄錫以及梁金錫這對劇中父母擁抱，林允兒和劇中扮演他住在一起的家人欣喜摟在一起。最終都抱遍了，甚至金明旭和文銀娥也都笑著被擁抱還親了臉頰一下，就只剩下文晸佑和林允兒被圍在中間，四目相對。

    「抱一個！」

    李志勳最先拍手起哄，隨即是李必模，孔賢珠：「抱一個。男女主角抱一個。」

    起哄聲越來越大，甚至是史美子都拍手笑呵呵地湊上前看著熱鬧。林允兒抿著嘴角笑著，死死盯著文晸佑。文晸佑也眯起笑眼看著林允兒，不過卻是不一會求饒似的，轉身對著眾人鞠躬行禮想走。

    可是眾人情緒上來了，哪容得他走？況且平時文晸佑的作風，也從來不像放不開的性格。林允兒嗔怪踢了一腳被推回來的文晸佑。她自己都沒躲，這個傢伙居然還扭捏想跑？

    「抱一個！抱一個！」

    最終在大家的催促和起哄下，文晸佑和林允兒也簡單抱了一個，引起在場一片掌聲和尖叫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兩人的fans而不是大前輩演員呢。

    不過畢竟是年輕男女還是idol，簡單抱一個已經可以了。之後金明旭大聲宣佈收工聚餐慶祝，而文晸佑卻拿著收視率打賭紀錄的小本子，憨笑著一一討要賭金。

    吃飯的間歇，接到徐美娜和盧在琳的電話，文晸佑好通感謝，還將賭金一半一半分別交給徐美娜和盧在琳，讓她們買點什麼或者幹什麼用都不管，反正是感謝忙內club和nice們對他新戲的支持。

    總共也就三十幾萬韓元的賭金，沒多少錢。兩人都要拒絕，而且這點錢對加起來快三十萬fans來說，也買不了什麼東西做紀念品。文晸佑想了想，笑著說就用這筆錢當做自己的會費和基金，以後慢慢積累，用來購買一些禮品回報給fans們。兩人都清楚文晸佑的性格還有對fans的用心，也就沒再拒絕，並表示會繼續支持觀看《你是我的命運》，並保持收視率。

    而果然在第二天，《你是我的命運》也掀起了話題。首先不俗的收視率就已經引起熱議了，雖然之前觀眾對男女主角都是idol有些質疑，不過看了第一集雙方的表現，倒也都放下心來。更何況，美的事物誰不喜歡？

    文晸佑自然的演技，還有與年齡不符的成熟穩重瀟灑，也都讓觀眾得到肯定。但這也是普通觀眾，不是nice和忙內club的評價。此時他們的興致超高，因為第一集就看到了他們以往在舞臺和綜藝看不到的東西。

    文晸佑居然**演出，真是意外驚喜。尤其是他可愛有些漂亮如同女孩的臉，和身材真是一個驚喜的反轉。不健壯，但流線般的身材和肌肉，王字橫在腹中，身高比例，腿長顯得更健壯性感。只穿著泳褲在泳池邊上走，就已經讓忙內club那些阿姨飯和nice那些蘿莉飯花癡不已。

    不過同時卻也圈了不少新的阿姨飯和nice，這是最開心的事。除此之外，就是文晸佑的服飾。好像天生就是衣服架子，不過大家也都知道，文晸佑偏愛休閒正裝，不是很喜歡奇裝異服。這部戲裡面可真是讓他過足了癮。

    財閥二世，還是公司的主管。各種顯身材的正裝隨便搭配就能穿出味道來。而且開車熟練的模樣，和人物的互動以及笑眼都能很好地和劇情配合。Kbs《你是我的命運》官方留言板上很是活躍著一批網友，都表示對這部戲的期待，同時最多的也是關於文晸佑的相關留言。

    而這些，還只是第一集播出的情況。一美遮百醜吧。一部電視劇可以零負評的，基本不存在。不過因為文晸佑的出彩，大多都是提意見的態度，沒有留下太多罵聲或者其他。當然，也包括對林允兒演技有些稚嫩的意見也可以偶爾看到的。

    其實林允兒公認的，表演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奈何一對比，同是一對新人，卻讓她反而平庸起來。不過終歸這是一部女主角為主線的電視劇，某種意義上來講，文晸佑的角色都只能算是林允兒角色張世碧的配角。

    總而言之，形勢一片大好。金明旭時隔三年的新作品，也算是沒有讓他失望。Kbs電視劇部門本部長特別見了他提出讚譽。所有《你是我的命運》劇組成員，也都知道經由他們共同打造的一部新的收視率作品即將誕生了。

    只是做為讚譽最多，同時也是男主角的文晸佑，此時卻並沒有太愜意沉浸在首播開門紅和形勢大發的喜悅中。因為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收工回家，在社區門口，他被堵住了。那個裝扮嚴密好似路人的嬌小身影，不用摘下口罩和墨鏡，文晸佑都能認出她是誰。

    「幹嗎躲著我？」

    老地點，s.m附近銀杏公園，兩人坐在長椅上，金泰妍看著隔著將近一個人距離的兩人中間，抿起嘴角，輕聲詢問著。

    文晸佑一頓，笑著搖頭：「允兒那個小腹黑又挑撥來著吧？首播，而且為了不耽誤演員其他行程，進度依舊再趕……」

    「所以回電話的時間都沒有？還要我來你家門口站在外面等一個小時？」

    金泰妍開口打斷，一反以前怯怯的模樣和被動的性格，直視著文晸佑。

    文晸佑回避她的視線，搖頭開口：「你誤會了，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金泰妍輕笑：「我是你的fans嗎？就算是，可如果她們等你，想見你一面也未必比我難。三天時間，我想用手機和你說句話都不行，發短信都不回，不是允兒天天和你在一起，我都會以為你劈腿喜歡別的女孩了。」

    「我沒有！！」

    文晸佑下意識轉頭大叫，把金泰妍嚇了一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文晸佑呼出一口氣，轉身低頭再次沉默。

    金泰妍拍拍胸口，嘟著嘴嗔怪嘀咕：「沒有就沒有，喊什麼？！」

    咬著嘴唇，金泰妍悄悄坐到他身邊，互相喜歡的兩個人，很多細節是心有靈犀也最敏感的。

    文晸佑身子下意識顫了一下，雖然轉瞬間恢復正常，可是金泰妍還是可以感受得到。

    金泰妍沒有再靠近，而是保持了大概一拳的距離，語氣輕柔：「你最近有什麼事嗎？還是壓力太大？或者……跟帕尼有關？」

    文晸佑一愣，搖頭看著她：「和她沒關係，不過也大致說清楚了。這件事就心照不宣吧，對你對她都好。」

    金泰妍點頭：「我知道，也沒在意。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反而還要感謝你，畢竟那是我的隊友，同時，也是我的親故。」

    文晸佑扯起嘴角笑了笑，沒有說話。

    金泰妍停頓一會，繼續開口：「真的不想對我說嗎？要我繼續猜？」

    文晸佑轉頭：「別猜了，真的沒事。可能是首播壓力大，不過開門紅了已經，百分之26，這個成績也算對得起我。所以首播結束，也都一切恢復正常。」

    金泰妍調皮一笑：「真的嗎？你確定？」

    文晸佑聳聳肩：「當然，這有什麼不確定的？」

    金泰妍皺眉，一臉委屈的模樣：「那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不看我一眼，還好像很怕我似的躲著我？」

    文晸佑一愣，笑著和她對視：「因為wuli泰妍越來越耀眼了，都不敢直視的那種程度。」

    金泰妍咬著嘴唇，有些心疼地摩挲他的臉頰。文晸佑下意識想躲，但是想了想，還是停在那不動。任由那只小手碰觸到臉上。

    然而金泰妍的手距離他的臉頰只有一指的距離，卻沒有碰到，歎口氣放下來，搖頭開口：「你看看你，還說自己沒事。從來到這直到現在，你的身子繃得緊緊的，以前你從來不是這樣。」

    見文晸佑再次偏頭，金泰妍吸了一口氣：「既然你怎麼都不肯說，那就我說。」

    文晸佑突然轉頭看著她：「你說？你知道什麼了？」

    金泰妍看他一臉緊張的模樣，搖頭開口：「西卡已經都告訴我了，關於那天在健身室……你們發生的一切。」

    文晸佑臉色發白，訥訥地看著金泰妍，張口要說什麼，卻只是顫抖著嘴唇，一個字都講不出。而此時的氣氛，也終於徹底沉寂下來，就連呼吸聲，也都感受不到的程度。

fodqsleep

第二百零八章 掩埋

    文晸佑就是這樣的性格。已經這樣，那就坦然接受。

    深吸一口氣，文晸佑看著金泰妍：「既然你已經知道，那想怎麼樣你就說吧，我都接受。沒有理由是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我是認真的。」

    金泰妍出神看著他，不一會輕聲開口：「我只想知道，為什麼告訴我的是她不是你？」

    文晸佑揉著頭，有些無力：「或許因為她沒什麼顧忌，而我……怕失去。」

    金泰妍皺眉拽著他，讓文晸佑看著自己：「你怕失去什麼？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女生？為了自己的事業，為了自己的隊友，什麼都會站在她們這邊？哪怕是你們都有錯，我也會維護她們而怪你？」

    文晸佑表情驚訝，訥訥開口：「至少……你總不會站在我這邊吧？」

    金泰妍咬著嘴唇，突然輕笑：「是不是後悔了？如果是sunny的話，她一定會義無反顧地去找西卡打架，而我卻做不到這一點，哪怕這一次，我也狠狠把她罵了，而且也警告她不許再有下一次。」

    擺弄手指，金泰妍看著文晸佑嘀咕著：「我……我覺得我已經盡力了。」

    文晸佑表情怪異：「你……你就只是罵她？警告不許再有下一次？」

    金泰妍委屈開口：「我的性格你知道，尤其還是自己隊友，jessica甚至在練習生時期是我的大前輩，讓我像sunny那樣大吵大鬧，我……我暫時……而且我還是隊長。因為私事罵自己隊友……」

    此時金泰妍的態度，文晸佑恍惚之間覺得是哪裡出了問題。

    皺眉看著金泰妍，文晸佑試探詢問：「jessica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金泰妍一愣，失笑開口：「還能有什麼？就是鎖上門找你打架的事。用牙咬你，用臂力棍揍你。你想躲想走都不行，最後還被她用棍子把密碼鎖砸壞了。對了，她說她當時很生氣，咬得特別狠，好幾個地方都出血了，是嗎？」

    說到這，金泰妍就上前拉開他的領子，拿過他的手臂觀察的，文晸佑張大嘴，愣愣地消化著金泰妍帶給他的資訊，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有些失望。他不相信jessica會那麼輕易的，毫不顧忌地將那天發生的事告訴金泰妍。

    但是金泰妍說出jessica已經把經過告訴她的時候，文晸佑選擇了接受現實。就是金泰妍已經知道他和jessica那次莫名的衝動糾纏。可是似乎一半一半的概念，jessica沒說說謊，講出了事實。但是她也沒有全講，只是將最關鍵的部分隱瞞下來了。

    文晸佑看著金泰妍，就這麼看著，不一會猶豫一下，開口詢問：「她就只說了這些嗎？」

    金泰妍此時反而詫異了：「那還有什麼？難道你們還發生了別的事？」

    文晸佑抿起嘴角，點頭開口：「後來我們摟在一起，互相親了一會。不過沒多久她電話就響了，我們就分開了。」

    金泰妍表情驚愕，愣愣地看著文晸佑，一時之間驚得說不出話來。而文晸佑也是今天和她碰面之後，第一次直視她的眼睛，原本所有的負面情緒和堆積的壓抑，此時隨著脫口而出的話，也讓文晸佑徹底放鬆平靜下來。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主動說出這些，當jessica已經隱瞞以後。可是就像他和jessica在那時糾纏的沒有理由一樣，這一次告訴金泰妍，同樣沒有理由。互相對視了許久，文晸佑甚至還帶著一點平靜的笑意。

    但那不是真的笑，而是習慣而已。平靜下來淡定下來的文晸佑，微笑是本能了已經。許久許久的對視之後，沉默被金泰妍打破。標誌的大媽笑響起在寂靜的公園夜色，久久沒有停歇。文晸佑看著她笑，暗自歎口氣。

    笑過之後，就是要面對了吧？兩個人都要面對，考驗互相之間的信任和承受力的時候也到了。然而世事無常，總不會按照人的預判而前行。

    金泰妍好不容易止住笑，嗔怪地拍了文晸佑一下：「呀。你是看西卡身材越來越好，自己YY呢嗎？」

    文晸佑表情驚訝，疑惑詢問：「你不相信？」

    金泰妍點頭：「我相信你很可能發生這種事，畢竟你現在越來越混蛋了。見我面總喜歡動手動腳，和幾年前的時候相比壞了那麼多。」

    文晸佑皺眉：「那你還……」

    「但我不相信你會和西卡。」

    金泰妍得意晃著小腦袋，揪著文晸佑耳朵拽了下：「如果你是會被外表吸引的人，帕尼估計就已經和你發生什麼了。但是你從來不會的，雖然臉蛋沒你漂亮的女生你不會看一眼之類的話，更多像玩笑，不過多少也能反應一些現實情況。我不敢保證你不會變心，可是sunny和你一起長大的感情，你可以拒絕，帕尼那樣的萌妞好身材，你也主動斬斷。西卡這個你的天敵，哪怕主動和解了，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發生那樣的事。尤其是……」

    金泰妍再次看看他衣領裡面脖子附近的牙印，清晰可見還有結痂的地方，甚至手臂還有許多部位都有淤青：「尤其是這些傷口，很明顯是真的被咬過和攻擊過，根本不是鬧著玩。西卡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才會這麼不知輕重，你現在說你們kiss還是bobo了？誰會相信？」

    文晸佑摸摸鼻子，扯起嘴角笑了下：「確實……確實有點不可思議是吧？」

    金泰妍突然皺眉湊上前，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倒是你，不會因為這樣的打鬧，真的打出感情了吧？以前你是當她為仇人的，如今居然可以想像出和她kiss的畫面？難道開始把她當成有魅力的女人了？或者你覺得她臉蛋比你漂亮？」

    文晸佑搖搖頭：「這就有點開玩笑了，其實你沒發現嗎，她正好和你相反。你是童顏，上妝才顯得成熟。而她上妝顯得年輕，素顏有點早熟。」

    金泰妍眯著眼睛：「說得我都有點想咬你了，居然觀察得那麼仔細。」

    文晸佑眯起笑眼：「仇人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呸。」

    金泰妍輕啐了一口，小摸樣看著都招人疼。突然張開雙臂，將金泰妍緊緊摟在懷裡。文晸佑呼出一口氣，好像要將她融進自己一般。金泰妍雖然被摟得有些喘不上氣，但卻也是緊緊埋進他胸口。

    從來沒體會過，被他保持距離，想碰他一下他都要躲避或者顫抖，是那樣的讓人難過。哪怕摟得喘不上氣，也比被他回避好。

    小手扭著他的腰間軟肉，金泰妍抬起頭，嬌嗔蠻橫地看著他：「以後不許不回電話不回短信還躲著我！！」

    文晸佑神情異樣，摩挲她的後背：「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金泰妍展顏一笑，雙手繞到他腰間，緊緊纏繞著，一刻都不鬆開。

    文晸佑埋首在她耳邊，輕聲開口：「對不起。」

    金泰妍笑著在她懷裡點頭：「下不為例，這次原諒你了。」

    只是文晸佑好像沒聽到一樣，依舊反反復複重複著「對不起」三個字。哪怕金泰妍嗔怪地拍打他叫他別說了，他好像也忍不住似的。到後來，金泰妍也就不再多說，只是揉著他的頭，好像安慰孩子一樣。

    因為金泰妍可以感受到，他內心深處對自己濃濃的歉意和愧疚，覺得似乎只為這點事有些過了，但這也是他喜歡自己在乎自己的證明不是嗎？

    他還是那麼喜歡自己，或許，已經可以稱為愛了吧？那麼在乎，那麼喜歡，只是因為和jessica打架，怕自己為難。所以才故意逃避自己的。

    對自己這麼好，處處為自己著想的他，自己卻一味地為了組合為了發展，為了sunny為了隊友，為了各種各樣的事讓他為難，此時金泰妍覺得，似乎自己才欠他一句「對不起」，卻沒有說出口。

    因為她早就做好決定，要在以後用實際行動來償還。她用語言來回應他的時候太多太多了，如今自己看來都那麼像是敷衍。她不想再那樣，她也要為他對自己的付出和愛護做些補償。想起他最近見面總是開著過分的玩笑並且動手動腳，金泰妍臉頰有些微熱。或許在以後，就用自己來回報補償他，他會不會很高興呢？

    一切恢復如初，這段過往算是暫時掩埋。送他回宿舍的時候，文晸佑目送她進去，卻被她叫著不許走。文晸佑疑惑等在原地，以為她去回宿舍取什麼東西送給自己。反正兩人也經常如此，你送我東西我送你禮物的，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看著門口出現一個身影時，文晸佑有些情緒怪異。Jessica慢慢朝著文晸佑走過來，面容平靜，顯然已經知道下來要面對自己。文晸佑沉默一會，也沒有回避，跟著jessica朝前走。這次真的決定，和她好好談一次。

fodqsleep

第二百零九章 意外狀況的發生

    慢慢朝前走著，夜半十二點，行人已經不多。是金泰妍將文晸佑私自留下，並叫jessica下來的。她是好意，希望能讓兩人通過談話，不說一笑泯恩仇，至少也緩和一些。Jessica欣然同意了，不過還是那個冰山的樣子。

    金泰妍知道，這也就是她的style。她意識到就算再怎樣，關門放自己咬人還拿棍子砸頭總是不對的。不過金泰妍怎麼可能知道，兩人之間的瓜葛，要談的事，已經和打架無關了。

    不知道jessica要把他往哪領，路燈越來越少，周圍也越來越昏暗。可能是覺得黑夜中沒有亮光，反而好說一些說不出的話？文晸佑暗自揣測著，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道謝貌似立場不恰當，想說這是你應該做的，似乎你也沒有那個義務。」

    當先站定在路邊，遠離路燈，前面是個下坡，遠遠望去很有文藝片的場景意境。

    Jessica也停下，回頭平靜開口：「那我就當你是道謝了，還你一句，不客氣。」

    文晸佑坐在路邊，沉默一會，抬頭看著她：「為什麼沒說出來？」

    jessica抱肩靠在欄杆上：「對我也沒好處，幹嗎要說明真相？」

    文晸佑眯起笑眼：「但是我說了。」

    jessica一愣，表情驚愕上前：「你說什麼？你都告訴泰妍了？！呀！！」

    Jessica冷著臉，揪著文晸佑的衣領就要將他拽起。

    文晸佑打量著周圍，將她手拿開：「你不會在這設下埋伏了吧？棍子被你藏哪了？」

    jessica一愣，扯起嘴角想笑，最後還是忍住推了他一下：「誰讓你說的？！你是白癡嗎？還聰明智商高！你居然可以那麼坦白對女朋友說你和別的女孩親熱？！你真是腦子進水了你！」

    文晸佑表情怪異：「你這麼激動幹嗎？當初不是你威脅我要告訴她的嗎？現在這算什麼？色厲內荏暴露出來了？」

    jessica冷哼一聲：「別以為只有你心疼她在意她，她也是我的隊友，還是我們組合的隊長。」

    文晸佑嗤笑：「真讓人感動啊，同組合隊友，你勾引人家男朋友算怎麼回事？」

    jessica瞪大眼睛，手臂顫抖指著他：「你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文晸佑聳聳肩：「我說你勾引我，難道你還不承認嗎？我都說打電話叫人來，你拽著我的領子硬是要強吻。我想推開你都不行，咬著我的嘴唇不讓動！」

    「文晸佑你混蛋！！」

    jessica臉色通紅，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如何。

    不一會，jessica突然平復氣息，突然笑了出來：「我真後悔隱瞞，不如現在我們就去找泰妍，把過程詳細給她說出來。讓她來評判一下到底誰勾引誰，你覺得如何？」

    文晸佑點頭：「我剛剛說過了，我已經告訴她真相。」

    jessica嗤笑：「你騙鬼吧。真告訴她，她還會那麼高興，回到宿舍就蹦蹦跳跳，還主動叫我下來和你和好講清楚？」

    文晸佑摸摸鼻子：「可能是我有魅力，所以她不介意我一次衝動之後的饑不擇食和視力下降。」

    打量著jessica，文晸佑皺眉：「我現在經常做噩夢，所以鄭重拜託你一件事，以後別再出現我的夢裡了。看見你就害怕。」

    jessica眯著眼睛點頭：「一樣的話還給你，我現在看到你就噁心。」

    文晸佑笑著拍手：「你看，那我們現在不就算說開了嗎？一次意外而已，我視力下降，你當時也是瞎了眼，居然和我有了超友誼的接觸。不過好在沒發生什麼，就當一切是場不太美的夢，如今皆大歡喜，就都忘記吧。」

    Jessica冷笑搖頭：「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你的不可一世自命不凡的樣子。說的每句話每個態度都好像怕我纏上你似的，你真覺得自己是什麼王子？」

    文晸佑呵呵笑著：「是啊是啊，沒有你的東海oppa和在中oppa帥，也沒他們那麼體貼寬容。你還是回去慢慢選擇吧。我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Jessica用力踹了他一腳，文晸佑這次很有風度的站在那承受了。彈了彈褲子上大大的腳印，暗自咂舌這一腳可夠狠的。卻也只是看著jessica轉身邁著八字步，抱肩忿忿朝回走去。文晸佑雖然和她同一個方向，卻也沒想再同行，寧可繞路，也選擇了背對的方向離開。

    Jessica冷著臉，一邊咒駡什麼一邊朝前走。然而突然一聲「歐尼」的叫聲響起在身後，讓她身子一顫。

    不敢置信地回頭，神情異樣的徐賢從暗處走出來。jessica訥訥地看著她，連平靜都保持不了。因為這個距離，還有徐賢躲藏的地方，如果她來得早的話，可以保證能清清楚楚聽到她和文晸佑的每一句話。而如果她真的聽到了，jessica有些不敢想像，會讓事態發展成什麼樣。

    腦子空白了一瞬間，jessica看著徐賢走到面前：「忙內……」

    徐賢咬著嘴唇，拿著手機遞過去。Jessica下意識接過來，發現是自己手機，有個未接來電，是jessica母親打過來的。

    「阿姨好像找你有急事，泰妍歐尼就讓我拿著手機到樓下找你。」

    多餘的話沒說，jessica此時先給母親打電話，但是手卻拽著徐賢，沒有讓她先回去。徐賢似乎也沒有送完手機回宿舍的想法，看著jessica打電話，一臉關心的模樣。

    「哦媽，有什麼急事嗎……秀晶？秀晶怎麼了……mo？！進醫院？！！怎麼可能，我上午還……那好，我知道了。現在我就去……好的。」

    jessica臉色難看地放下手機，皺眉咬著嘴唇。

    徐賢上前詢問：「歐尼，秀晶怎麼了？」

    Jessica搖搖頭，邁步就要前跑。只是不一會，突然拽著徐賢：「忙內……秀晶突然昏倒，被一個練習生送到醫院了。哦媽讓我去她宿舍拿幾件衣服送過去。你……你陪我一起行嗎？」

    徐賢愣了一下，趕忙點頭：「行。我回去取外套和坐計程車的錢，你……」

    「不用！」

    jessica開口打斷，或許聲音有些高，把徐賢嚇到了。

    Jessica趕忙放緩語氣，扯起嘴角開口：「我身上有錢，現在我們就去秀晶宿舍。」

    徐賢愣愣點頭：「哦。」

    隨即被jessica拽著一起朝krystal的宿舍跑去。

    收拾東西衣物不用多久，哪怕把sulli也吵起來了。不過見sulli睡得也算香甜，聽她講述好像也沒有多嚴重。就是最近訓練有些累，所以才會血糖低暈倒。Jessica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氣，和徐賢一起拿著衣物坐車去了醫院。

    到達的時候看到母親在那，想來也是得到消息急，才叫jessica來的。看了看krystal，此時已經睡著而不是昏迷，輸液也是鹽水和葡萄糖。jessica將衣服放下，走出病房。轉頭要和母親說什麼，結果就見母親拽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漂亮女孩道謝。

    奇怪的是，女孩居然有些茫然，尷尬地笑著說不出什麼來，jessica和徐賢上前詢問，才知道原委。原來這個女孩也是s.m練習生，去年年底剛來的。但不是韓國人，而是中.國人。名叫宋茜。今天一起練習的時候，就是她最先發現krystal暈倒，並及時抱著她送到醫院的。

    因為韓語說的還不好，打電話時還耽誤了一會。

    此時jessica上前，對著宋茜道謝：「您好，謝謝你幫忙把秀晶送到醫院。」

    旋即想起她聽不太懂，將語速放慢，又說了一遍。宋茜有些撓頭，依舊只是尷尬地笑著。

    徐賢突然上前，用標準的漢語開口：「姐姐，她說……謝謝你。」

    宋茜一愣，突然脫口道：「你會說漢語？」

    徐賢笑著伸出小手指：「一……點點。」

    宋茜鬆口氣：「不用謝，既然你們都來了，我想告別回宿舍。」

    這次徐賢就翻譯不過來了，她學漢語也真的就是一點點。好在宋茜也不是一點韓語都不會，連比劃帶英文、韓文、中文一通溝通，此時jessica和徐賢來了，有人看著krystal，jessica母親親自開車送宋茜回去了。

    坐在一邊等著母親回來的間隙，此時krystal的事告一段落。jessica轉頭看著文文靜靜坐在那裡的徐賢，咬著嘴唇想說什麼。徐賢感受到jessica的目光，轉頭看去，眼神滿是詢問。

    停頓一會，jessica的性格從來也都是直來直去。

    咬咬牙，jessica看著徐賢，開口詢問：「剛剛我和文晸佑說的話……你聽到多少？」

    徐賢恍然明白jessica的猶豫，有些不自然地轉頭，擺弄手指：「沒……沒聽到多少。」

    Jessica扳過徐賢的身子，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忙內，小時候我還把你抱在腿上來著。你是不是說謊，我能看出來。」

    徐賢猶豫一陣，不一會表情怪異，試探開口：「歐尼，你真的和文晸佑xi……做出你們說的那樣的事了？」

fodqsleep

第二百一十章 你想起來了？

    文晸佑剛到家，洗澡準備睡覺。畢竟天也不早了，如今《你是我的命運》首播收視率似乎不錯，大家都滿意。那麼估計已經寫好的劇本，大改動應該不會再有。這就意味著接下來的一個月，還要趕工拍攝，淩晨兩…並且一天只能睡幾個小時的日子，也還要繼續。

    只是剛剛躺下，電話再次響起。接通之後，文晸佑知道貌似現在休息還不行，甚至估計今天又要失眠。因為jessica打電話告訴他去醫院接她和徐賢，而為什麼徐賢會和jessica一起出現，答案是……剛剛文晸佑和jessica說話的時候，徐賢，一直在場。

    沒進去看看krystal，畢竟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低血糖而已。況且被姐妹倆的母親看到，文晸佑覺得不會太愉快。所以只是在外面等著，並且考慮要怎麼解決這件事。

    不一會jessica和徐賢從醫院出來，朝文晸佑的車走過去。文晸佑仔細觀察徐賢的表情，和jessica還是一邊說著話，挽著她的手臂。很平靜，沒有得知真相後該有的詫異和氣憤等等情緒。

    不動聲色地開門讓兩人上車，文晸佑啟動之後，將車開走。

    上車後的徐賢和jessica就沉默下來。Jessica抱肩看著窗外放空，徐賢也是平靜坐在那，好像真的只是搭車而已。這距離目的地就只有一半距離了，居然一句話還沒說呢，更別提進入正題，這種情況，可是大大出乎文晸佑的意料。

    沉吟半響，文晸佑決定打破沉默。

    輕咳一聲，將jessica從放空中拽回來，文晸佑看著後視鏡：「所以……我們說的那些話，都被聽到了？」

    jessica看了徐賢一眼，彎起嘴角和後視鏡裡文晸佑對視：「一字不落。」

    文晸佑抿起嘴角：「那麼現在要怎麼辦，她會說出去嗎？」

    jessica聳聳肩，顯然也是沒法回答。徐賢突然皺眉開口：「晸佑xi，我本人就在這，你是不是應該和我直接對話比較好？」

    文晸佑愣了一下，搖頭開口：「沒什麼說的了，你已經瞭解真相，而且以你的性格，我猜十有八九會很死板固執地告訴你的泰妍歐尼，那我說什麼似乎都沒用。」

    徐賢表情怪異：「你對我很瞭解嗎？」

    jessica擺手：「別廢話了，馬上就要到宿舍，叫你來不是真讓你送我們回去的。怎麼解決，你是當事人。我不怕說出去，大不了和泰妍絕交而已。但你會失去她，所以現在你想辦法吧。」

    文晸佑失笑：「我是當事人？你還真是推得乾淨。你不同樣也是嗎？」

    jessica撇嘴：「我說了，讓泰妍知道，大不了我倆絕交。我能承受真相被公開的後果，如果你也能，那你就什麼都別做。如果你不能，就考慮你不能接受的程度，想出什麼效果的辦法。」

    文晸佑眉頭輕皺，喃喃開口：「程度和效果嘛……」

    沉默了許久，文晸佑突然輕聲歎口氣。

    Jessica疑惑湊上前：「想到辦法了？」

    文晸佑點頭，看著同樣好奇看過來的徐賢，無奈道：「看來……也只能滅口了。」

    「mo呀？！」

    「呀！！」

    徐賢負擔地搖頭，皺眉輕叫一聲。Jessica就沒那麼客氣了，直接動手推了他頭一下。

    文晸佑一個急刹車，索性也就停在一邊。回頭皺眉瞪著jessica：「我只是說說，你是乾脆要實施了是嗎？一起出個交通意外同歸於盡？」

    Jessica咬牙，抬手比劃著要揍他。

    文晸佑看著徐賢，搖頭開口：「談談吧。怎麼樣你才能不說出去？」

    徐賢看著文晸佑，情緒始終沒有太多波動，只是眉頭微微皺起：「你不想讓我說出去的立場是什麼？」

    文晸佑點頭：「怕傷害泰妍。」

    徐賢疑惑：「那你還做出這樣的事？」

    文晸佑眯起笑眼：「你還小，不知道未來會有很多新鮮事物等著你嘗試。」

    「呀！」

    jessica抬腿踹了一下文晸佑的車座靠背，臉頰微熱瞪著他。

    徐賢看看jessica，又看看文晸佑，突然開口：「送我們回去吧。」

    文晸佑一愣：「那你……」

    「我想靜一下，想一想。」

    文晸佑看了徐賢一眼，轉頭啟動汽車開走。

    一路無話，直到到達少時住得社區。期間金泰妍還跟文晸佑發了個短信，詢問文晸佑和jessica談得怎麼樣，到沒到家。

    文晸佑回了一句「已經睡下了，談得不錯。」算是遮掩過去。

    停在稍遠的地方，抬眼也不太能被宿舍所在的樓層看到。

    文晸佑轉頭開口：「那麼現在，徐賢xi的決定呢？」

    徐賢沉默一會，jessica也在看著她。

    半響徐賢抬頭，對著jessica道：「歐尼，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Jessica一愣，乾脆轉頭下車，臨走前給文晸佑使了個眼色，自求多福的意味很明顯。不過兩人都知道，至少徐賢願意給文晸佑一個解釋的機會。其實在醫院的時候，jessica大致就說了一下，只是徐賢堅持想知道文晸佑到底怎麼想的，所以才讓他過來接兩人。

    目送jessica進了社區，又進了單元門。併發了個短信給徐賢說一會回宿舍就對隊友說她去買東西。

    徐賢皺眉收起手機，抬頭看著文晸佑：「為什麼因為你一個人，讓少女時代這個和你不是同公司也沒有關係的組合，變得這麼複雜？開始有了瞞著隊友的秘密，也開始對隊友說謊。」

    文晸佑轉身對著徐賢：「難道沒有我，你們隊友之間就不會有各自的秘密？就真的不會說謊？」

    徐賢語氣一滯，語氣肯定地開口：「至少我不會。」

    文晸佑點頭：「這我相信，就是因為我的存在，以後你依然會一如既往的保持你自己的本色和生活態度，不說謊，做事有板有眼，甚至有些固執和死板。所以歸根結底怎麼選擇還是在於你們自己本身，而不是受誰影響。」

    徐賢盯著文晸佑：「你也這麼認為，那還要讓我隱瞞事實？」

    文晸佑聳聳肩：「隱瞞和說謊不同。隱瞞只是沒說，說謊是你說了，但不是實話。這是兩個概念。我相信有很多事，你也沒對父母說。但是如果他們問，你會如實相告的。而他們不問，你也不會主動對他們說出你的所有事，不是嗎？」

    徐賢搖頭：「我覺得你說的是歪理。」

    文晸佑擺手：「這不是歪理，而是歪樓了。說回正題吧，我沒想著說服你什麼。你我年紀都不大，但是既然做了idol出道，並且已經開始賺錢。就說明我們已經步入社會。我們都有自己的一套生活準則和做人道理，無所謂誰要教誰什麼。我不想讓泰妍從你口中知道這件事，事實上我也不敢滅口。所以你想找我談談，那就儘管說。怎麼樣才能不告訴她真相。」

    徐賢擺弄手指，不一會皺眉：「其實我也有些猶豫，我覺得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我也知道，告訴她會讓她受到傷害。所以，我想聽聽你的講述，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我才能做出判斷。」

    文晸佑聳聳肩：「你想聽詳細的版本還是簡單的？」

    徐賢一愣：「簡單的是什麼？」

    文晸佑開口：「一時衝動。」

    徐賢皺眉：「就完了？」

    文晸佑點頭：「完了。」

    徐賢詢問：「那詳細的呢？」

    文晸佑輕咳一聲：「我聽泰妍還有sunny說了jessica上傳我和tiffany合照的苦衷，所以去找她想解釋清楚。結果……」

    徐賢開口打斷：「這段我聽西卡歐尼說了，你們打架，她咬你，還拿棍子揍你。不小心把密碼鎖砸壞。但是之後她沒講，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文晸佑摸摸鼻子，眯起笑眼：「我覺得由我說給你聽不合適。」

    徐賢皺眉：「西卡歐尼不說也就算了，你現在這是沒有誠意的表現。」

    文晸佑猶豫一下，半響歎口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清楚點……後來斷電了，空調關閉，屋子裡悶熱。我們打了半天架，都有些衣衫不整。我想叫經紀人來放我們出去，她卻還要打我，上來咬我脖子。不過或許是有些沒力氣，她渾身是汗，攬著我的脖子咬我，累得坐在我懷裡休息。因為汗水交織，黑夜只能看清對方的眼睛，聽到對方的心跳，感受彼此交織的呼吸聲。漸漸的，我們頭腦空白，嘴唇就碰在一起，之後就不能控制的，撕扯對方的衣服。當時她就穿了一個背心……」

    「夠了！！」

    徐賢臉頰通紅，狠狠瞪著文晸佑打斷。

    文晸佑一頓，笑著開口：「我以為你會更早打斷，沒想到都聽到這裡了。」

    徐賢咬著嘴唇，皺眉開口：「我也沒想到，你現在變得這麼無恥！我對你真的很失望。」

    文晸佑表情怪異，輕笑看著她：「怎麼？和當初鋼琴比賽贏你的時候判若兩人了？」

    徐賢表情驚愕，張大嘴指著他：「你……你還記得？！

fodqsleep

第二百一十二章 真的可以嗎？

    「忙內回來了？」

    當徐賢上樓回到宿舍之後，金泰妍坐在客廳似乎正在等著她。金泰妍知道今晚發生的一切，文晸佑送自己回來被她留下，jessica下去也是她讓的。並且jessica母親來電話找她，也是金泰妍讓徐賢去送手機。

    剛剛jessica回來後也說了是krystal練習時昏倒住進醫院。隨後拽著徐賢一起去看krystal。幾乎是所有的經歷，都沒有遺漏，可是已經決定隱瞞什麼的徐賢，看著金泰妍，第一次有種回避眼神的意圖。同時也暗自搖頭，什麼都知道，只是最關鍵的部分，這位元歐尼不清楚。

    不過也沒說什麼，徐賢拎著幾隻雪糕過去，詢問金泰妍吃不吃。金泰妍拿了一隻，徐賢將東西放回冰箱。金泰妍以為徐賢只是送手機並陪jessica去醫院，其他的事知道的不多。就沒再多說，催促她回去睡覺。

    細胞再生時間最關注的徐賢，今天破例12點以後還沒睡。比同房間住著的那位總是不管行程多忙卻還是上網的歐尼還晚。躡手躡腳地開門進房間，燈都沒有開，徐賢小心翼翼地朝著自己的床摸過去，剛剛坐下舒了一口氣，突然檯燈亮起，嚇了徐賢一跳。

    Tiffany此時正抱肩靠在床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徐賢，表情怪異無比：「你剛剛去哪了？」

    徐賢拍拍胸口，輕聲道：「歐尼還沒睡嗎？」

    tiffany掀開被子坐到床邊，距離徐賢更近。

    直視她的眼睛，tiffany再次詢問：「你剛剛……去哪了？」

    徐賢開口：「買東西，歐尼吃嗎？我買了雪糕和麵包。」

    tiffany眯起笑眼，似笑非笑地點頭：「買東西，碰到熟人了？」

    徐賢一愣，下意識要回答，只是突然想起金泰妍都只知道jessica和徐賢去醫院的事，卻不知道是文晸佑開車去接兩人回來的。此時也自然不能對tiffany說。

    輕輕搖頭，徐賢開口：「沒有，歐尼幹嗎這麼問？」

    tiffany站起，招手叫徐賢來窗邊，指著外面的社區門口不遠處：「如果有輛車停在那，至少顏色和型號，應該在這可以看清楚吧？」

    徐賢臉色一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Tiffany靠在窗邊，輕笑看著她：「先是jessica下車，之後你在裡面呆了整整二十分鐘。」

    抬起她的下巴，tiffany盯著她的眼睛：「而很巧合的是，那輛車……前幾天我還坐過。視窗的一個卡片掛墜，還是我放上去的。」

    揪著徐賢的下巴搖晃，tiffany笑得可愛：「忙內，現在不想對歐尼……說點什麼秘辛嗎？」

    徐賢皺眉，一時有些猶豫。而tiffany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點都不急。

    回到住處，文晸佑重重呼出一口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暫時告一段落，給jessica打個電話，通知一聲。Jessica聽到文晸佑將徐賢搞定了，似乎沒有太驚訝。

    徐賢可以選擇和他單獨聊，本身已經是同意隱瞞的節奏。至少不是二話不說就去找金泰妍說出真相，越古板的人，如此選擇，反而已經可以表明她心裡的傾向性是不說出去，留下文晸佑單獨談，是要更確定什麼。不過jessica很好奇他搞定那個小古板的過程到底什麼樣的。

    「你還有閒心瞭解這些？以為現在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文晸佑失笑詢問，鬆開衣領躺到床上。

    Jessica一頓，疑惑開口：「她不是答應不說了嗎？難道你怕她反悔？忙內不會的。她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性格如此，我瞭解她。」

    文晸佑搖頭：「但是她還是知道整件事，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或許會記得一輩子。這不等於休眠火山嗎？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噴發……或者做夢的時候。」

    jessica嗤笑一聲：「還以為你擔心什麼，就為了這個？」

    文晸佑皺眉：「你好像都不在意似的，心理素質很強啊。」

    Jessica開口：「跟心理素質無關，主要是我覺得你想得太多了。還什麼一輩子，你和泰妍能走多久，你自己也未必能把握吧。」

    文晸佑眯著眼睛：「大前輩xi，赤luo裸地詛咒又開始了是嗎？還想找我打架？」

    jessica語氣滿是不屑：「這不是詛咒，而是預測。口口聲聲說多喜歡泰妍，卻轉眼間可以勾引她同組合的成員，這樣的人還奢望什麼一輩子純愛之類的，我覺得很好笑。」

    文晸佑糾結坐起：「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一直把自己擺在旁觀者的角度冷嘲熱諷。就好像我是和別人一時衝動發生什麼糾纏而不是跟你一樣。」

    jessica笑著開口：「我又沒有男朋友，一時衝動也正常啊。」

    文晸佑搖頭讚歎：「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怎麼可以放蕩到這種程度，怪不得那天可以成功勾引我。你是不是有經驗啊？」

    jessica突然呼吸急促，半響咬牙開口：「用不著你管。反正在你眼裡，我從來也沒留下什麼好印象不是嗎？」

    文晸佑點頭：「彼此彼此，可以咬人咬出血還拿棍子砸頭的人，對你來說恐怕也只能形容有多恨，談不上好感之類的吧。」

    jessica咯咯笑著：「既然這樣，你還打電話給我幹什麼？不是想讓我看著忙內嗎？」

    文晸佑皺眉：「你有勾引我的權利，就有看著別讓人說出去的義務。」

    Jessica不贊同地開口：「我覺得你這樣很被動，不像你的性格。」

    文晸佑眯著眼睛：「你又知道我的性格了。」

    jessica不理他的話中帶刺，鄭重說道：「我有一個辦法，保證讓你可以對忙內放心。」

    文晸佑不動聲色地點頭：「你說。」

    Jessica玩味笑著：「把忙內拖下水，她就不會再說這件事了。因為說了之後她自己也暴露出去。」

    文晸佑一愣：「拖下水？你的意思是……」

    jessica開口：「你懂的。不用裝模做樣。」

    文晸佑失笑：「我懂什麼啊？」

    Jessica冷哼一聲：「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忙內對你總是很關注，這次同樣也是因為你，她才決定隱瞞的。你認識她時間短，根本不知道。一起到現在五年了，她是什麼性格，什麼脾氣。從來不會為了一件事為了一個人輕易妥協什麼，你以為小古板是叫著玩得？」

    文晸佑表情驚愕：「所以你讓我玩弄欺騙她的感情？就為了避免她說出什麼秘密？」

    jessica隨意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如果說話就管用，我希望明天你就跳樓死掉。」

    文晸佑張大嘴：「你這人真是，惡毒、冰山、暗黑、傲嬌、變態。你就沒有一點人的屬性了你，活該你那麼多anti。虧我還讓nice放過你。」

    Jessica笑得開心：「隨便你說什麼，反正我也不可能讓你有什麼好印象。」

    文晸佑失笑：「大前輩，你對我如何都算了。反正咬人打人你都做，還有什麼不能幹出來的？關鍵徐賢是你們同組合的忙內，為了你隱瞞事件，你居然挑唆我這麼對她。你有沒有人性了？你還不算惡毒變態暗黑？」

    Jessica再次笑了起來，不過突然聽到有什麼聲音，她卻收起笑，壓低聲音道：「不開玩笑了。我出這個主意，意思就是除了這樣以外，你根本沒有辦法解決你的疑慮不是嗎？她也不可能失憶，你就只能在擔憂中等待她什麼時候或許心情不好就告訴泰妍。不如像我這樣，順其自然。她說還是不說，不是你擔不擔心影響的。」

    「mo呀？！」

    文晸佑糾結笑著：「說了半天等於沒說，而且你居然跟我開玩笑，咱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jessica一時沉默下來，許久之後，當文晸佑以為她掛斷手機的時候，jessica輕聲呢喃著：「是啊。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文晸佑一頓，隨意開口：「準確點來講，就是比陌生人熟悉一些，但是比普通社交關係又印象更深刻，有著各種負面情緒和仇恨，卻又有過一時衝動親了幾下嘴的純潔男女關係。」

    jessica輕聲笑著：「真是夠準確的，一點都沒落下。」

    說完之後，jessica掛斷電話，沒告別，沒任何徵兆。文晸佑愣愣地看著手機，此時慢慢收起笑容，不復剛才的隨意調侃和毒舌，卻有些複雜。

    隨手將手機放下，文晸佑出神看著天花板。哪怕今天累了一天，晚上也忙了一晚。可是此時想閉眼睡覺，卻好像腦子很亂睡不著。

    發生的事，可以掩埋。和jessica的那一點點經歷，可以當做一時衝動。然而文晸佑對徐賢的擔心，不也是說明了這種事只能掩埋，不能徹底消除？而如果不能徹底消除，發生過的事，真的可以當做沒發生嗎？文晸佑，第一次有些不確定。

fodqsleep

第二百一十三章 狗血連環

    「你是不是……背著泰妍和文晸佑偷偷交往？」

    當tiffany終於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徐賢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tiffany。

    她猶豫許久都沒想到要怎麼解釋剛剛她在視窗看到的狀況，沒想到這位tiffany歐尼，居然可以產生這麼奇葩的聯想。

    「mo呀？！」

    徐賢真是哭笑不得，搖頭坐到一邊：「歐尼真是，你怎麼可以想到這上面，我真是被你嚇到了。」

    tiffany輕笑一聲，神情極是自信肯定：「別騙人了忙內，和你住在一起，出道之前也認識瞭解。不敢說看得多透徹，至少你的一些反應很明顯就能看出狀況。是你想否認都否認不了的。」

    徐賢失笑看著她：「歐尼，你怎麼突然就做出這種定論，我真的很好奇。」

    tiffany坐在她面前，揚頭詢問：「你以為瞞著很深，其實成員都已經看出來。對待文晸佑，你的態度和對待其他所有男生都不一樣，而且是一丁點都不一樣。」

    Tiffany表情嚴肅：「對待別的男生，偶爾我們會聚在一起談論，誰長的帥，誰身材好。而你好像十九禁似的，聽著都討厭排斥。甚至都不參與。和男生打招呼保持距離，眼睛甚至都不和對方對視。轉身就走，話都不多說一句。這是你吧忙內，你承不承認？」

    徐賢似乎明白tiffany要說什麼了，卻也不得不點頭：「是歐尼，我對待男生的態度的確是這樣。」

    tiffany開口：「既然你承認了，那對文晸佑呢？你自己想一想，也是這樣的態度嗎？」

    見徐賢不說話，tiffany搖頭：「從見面的第一天，你的目光都沒從他身上挪開過。只要他出現，你始終注視著他。而提起關於他的事情，你也從來沒有躲開過，甚至還聽得認真，說得仔細。他不在的時候，你挑著他的綜藝看，關於娛樂資訊，也是先找關於他的。總想上前和他說點甚麼，但是卻始終沒有。可是你的眼睛會說話，他或許沒看到，但是我們看到了。你的眼睛告訴別人，你有很多事，想和他說。」

    徐賢負擔笑著：「歐尼，太誇張了吧？我有那樣對待他嗎？」

    tiffany指著門口：「這已經在所有成員裡面達成共識，用不用我帶你找她們都問一下？」

    徐賢沉默一會，平靜抬頭：「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我倆是背著泰妍歐尼交往的關係。」

    皺眉看著tiffany，徐賢語氣加重：「我一直尊敬歐尼，從來沒有失禮的時候。僅僅憑藉推斷這麼懷疑我和晸佑xi的關係，歐尼是對我，對晸佑xi，還有對泰妍歐尼的傷害和不尊重。讓我覺得歐尼的態度很有問題。」

    Tiffany一愣，失笑搖頭：「哦麼。你現在反而有理了？」

    徐賢開口：「事實上，你的確誤會我和晸佑xi的關係了。」

    tiffany擺手點頭：「OK。你說是我誤會，那你解釋一下剛剛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是我誤會你，我給你道歉，行大禮都行。」

    徐賢咬著嘴唇，偏頭開口：「這裡面有些事，我不能講給別人聽。」

    tiffany眯起笑眼，探身上前和徐賢眼睛對視：「就是說，半夜淩晨，你和文晸佑孤男寡女坐在他的車上，整整二十分鐘，說著一些不能講給別人聽的事，是嗎？」

    徐賢微微皺眉，將頭髮別到耳後：「我……雖然事情的確是這樣，但是，不是歐尼想得那種。」

    tiffany點頭：「好，話說回來。你和jessica去看昏倒的krystal，給她送換洗衣服了是吧？」

    徐賢恩了一聲。Tiffany開口繼續道：「送你們回來的，是文晸佑，對嗎？」

    徐賢繼續點頭，算是回應。

    Tiffany表情怪異：「可是事實上，泰妍只知道你們去醫院，並不知道文晸佑大半夜還去接你們回來的事。剛剛我出去看到泰妍發短信詢問文晸佑到沒到家，文晸佑說已經睡了。可是事實上他卻瞞著泰妍偷偷去接你們，這是為什麼？」

    徐賢為難地搖搖頭，沒有說話。Tiffany試探詢問：「那我再問你，是西卡叫文晸佑過來接你們的，對嗎？」

    徐賢想了想，已經被發現兩人是坐文晸佑車回來，那麼這一點似乎也不用保留了。況且總是不回答任何一個問題，也更容易引起誤會。

    於是徐賢點點頭，算是承認。只是沒想到，她這一個簡單的回答，同時她也覺得是很無關緊要的問題，卻讓tiffany更確定了一個比剛剛說她和文晸佑交往還奇葩的想法。

    「我明白了！西卡為了報復文晸佑，故意把你送到他面前。讓他犯錯誤和泰妍反目，而你又真的對文晸佑有意思，在車裡和他約會？是不是這樣？」

    徐賢嘴張到最大，眼睛也瞪到最大，愣愣地看著tiffany：「歐尼！！」

    Tiffany皺眉揉著頭，無力開口：「為什麼會這樣？西卡就恨文晸佑恨到這種程度嗎？用牙咬用棍子砸還不算，已經開始惡毒到連自己成員都不顧了？」

    實話有時候能產生毒舌的效果，儘管徐賢的性格並不是毒舌的人，但她喜歡說實話表達想法。

    定定看著tiffany一會，徐賢試探開口：「歐尼，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感覺你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tiffany一愣，抬手拍了她一下：「你才精神不正常呢！」

    將委屈揉著後背的徐賢拽過來，點著她的頭質問：「你說說，今晚你和西卡發生的這些事，難道就正常嗎？」

    徐賢疑惑詢問：「歐尼怎麼知道西卡歐尼和文晸佑xi打架的事？」

    tiffany搖頭：「她找泰妍說明真相，也過來給我道歉。我倒是想問你，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徐賢哭笑不得：「歐尼，兩次我都在旁邊好吧。只是你們都好像無視我了。」

    tiffany萌萌地皺眉：「是嗎？沒注意啊。」

    神情異樣地看著徐賢，tiffany喃喃開口：「我從來沒有懷疑自己的成員，而且還是認識四年的姐妹。可是事實擺在面前，不由得我不多想。」

    徐賢再次說著實話：「為什麼不由得歐尼多想？這裡裡外外都沒有歐尼什麼事吧？歐尼乖乖睡覺趕行程不就好了嗎？」

    tiffany語氣一滯，抬手又給了徐賢兩下。

    徐賢皺眉疑惑：「歐尼，幹嗎又打我。」

    tiffany沒好氣地瞪著她：「算我多管閒事行不行？」

    徐賢點頭：「行。但是對不起歐尼，這事很複雜。所以不能對歐尼說明真相，可是我能保證，絕對不是歐尼想的這樣。」

    tiffany輕笑：「是嗎？我也沒想過jessica會瘋到那種程度，將密碼鎖打壞。用臂力棍砸文晸佑的頭，還咬他脖子手臂和腿，甚至咬出了血仍然不甘心。」

    摩挲她的臉頰，tiffany喃喃開口：「我也沒想到，我們最古板老實懂事乖乖女的忙內，可以和一個陌生男孩坐在他的車裡夜深人靜淩晨，單獨呆了二十分鐘。而我還沒想到，你和西卡居然和泰妍男朋友這樣，卻瞞著泰妍不讓她知道。」

    吸了一口氣，tiffany搖頭看著徐賢：「忙內，你說我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我說的這一切，都說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你告訴我，我的這些疑惑，哪一個你可以解釋清楚？」

    徐賢想了想，為難低頭。

    Tiffany說的全部都對，今晚上至少表面看來，反常的事太多了。如果自己是tiffany，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也不免會胡思亂想。或許不會完全想成tiffany那些奇葩的想法，可是不能否認，至少不解釋的情況下，那些奇葩的想法至少是可以解釋今晚所有反常事件的一種可能。

    沉默一會，徐賢吸了口氣抬頭：「好。既然這樣，說出來也沒什麼。其實我和文晸佑xi早就認識，小時候大概十歲左右，一起參加鋼琴比賽，他是第一名，我是第二名。我一直記著自己輸掉的這場比賽，所以第一次見面雖然不確定，可是聽到他的名字，我就感覺他是贏過我的那個男孩。但是可惜，他不記得我。我也一直沒提，總想著找機會和他說。只是沒想到今晚他突然對我提起這件事，我才知道原來他也想起來了。我們不知不覺，就多聊了一會。」

    Tiffany表情驚訝，徐賢從來不會說謊。所以除非是不說，只要說出來，就是真的。Tiffany還沒想到會有這麼巧的事，十歲左右比賽，原來這裡面認識文晸佑最早不是sunny不是金泰妍，居然是這個小忙內？

    「你說的是真的？」

    tiffany下意識詢問。徐賢點頭：「當然。我還有參賽者合照的照片和獎盃在家裡，下次我帶來給歐尼看。」

    tiffany下意識就松了口氣，只是隱約間，覺得好像沒這麼簡單。徐賢站起身朝洗手間走，想來也是要洗洗臉，放鬆一下。

    突然tiffany拽住徐賢拉回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等一下忙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為什麼你和西卡都要瞞著泰妍坐他車回來的事？！」

    徐賢表情驚訝，再次低頭沉默下來。Tiffany得意笑著，暗自想著自己的聰明，居然被她找回關鍵點，讓徐賢沒法避重就輕。而看著徐賢此時的樣子，很顯然，事情並不是她說的那麼簡單。

fodqsleep

第二百一十四章 袒露心聲的萌帕尼

    沉默半響，徐賢為難地看著tiffany：「歐尼，難道你就沒有秘密嗎？既然你也有不適合讓別人知道的事，就別為難我了吧。而且這些和你也沒有關係。」

    tiffany愣愣地看著徐賢，就這麼看著，半響輕笑一聲。

    「秘密？和我沒關係？」

    tiffany揉著頭，突然看著徐賢，前所未有地評價：「你說的對，我也有不適合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就不該為難你。既然這樣，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同時，等你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你就會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執著纏著你整晚想要瞭解事情的真相。」

    在徐賢錯愕的目光下，tiffany湊到她面前，盯著徐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開口：「我……喜歡……文晸佑。」

    看著徐賢張大的嘴和瞪大的眼睛，沒有想像中的為難和糾結，說出來之後，tiffany感到輕鬆了很多。

    「歐……歐尼！？」

    徐賢訥訥地看著tiffany，此時此刻，只能說出這麼兩個字而已。

    Tiffany呼出一口氣，眯起笑眼：「意外嗎？其實我猜，很多成員早就有察覺我的心思，只是因為他是泰妍的男朋友，而我也從來沒表現出來，所以就只是覺得我和文晸佑是不錯的親故，打打鬧鬧，說說笑笑而已。」

    徐賢有些不知所措地搖頭：「我……我能感覺到一點歐尼對他有好感。但是……但是沒想到歐尼真的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tiffany搖頭笑著：「第一次說出來，不過說了，其實也等於沒說。」

    徐賢試探上前：「歐尼，你告白了？」

    Tiffany出神開口：「哪用告白？他那麼聰明，其實早就知道了。還婉轉地拒絕了我兩次，都被我含混過去。反正他也不喜歡我，我肯定不會承認的……至少暫時不會。」

    見徐賢皺眉不說話，tiffany詢問：「現在你還覺得和我沒關係，我不該問清楚這件事？」

    徐賢皺眉開口：「歐尼什麼時候喜歡他的？」

    tiffany既然已經說出來，就不急著盤問徐賢了。反正她也跑不了，兩個人還住在一起。不過估計今天晚上睡覺的時間，肯定要錯過細胞再生的。Tiffany聽到徐賢的提問，嘴角彎起，泛起一絲笑容。

    這絲笑容，讓徐賢的心，不由往下沉。徐賢不懂愛情，也沒交往過。甚至她總覺得這種事，離她很遠很遠。她眼中男生女生除了長得不一樣，生理特徵不同以外，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誰的時候一定要多看幾眼，心跳加速，並且總是不由自主想把最美的一面展現給對方，哪怕對方都不一定看你。

    但是，她瞭解女生。瞭解同樣是女生的歐尼們。一顰一笑，一言一語，她都默默關注著。從確立要組合出道的那天，她開始將除了jessica和林允兒等少數幾個歐尼以外的平時不太熟的成員們，也都看得清清楚楚。因為她或許是最早意識到的，出道就等於參加工作。

    而參加工作可以認識同事，但是也可以辭職和同事不再來往並重新找工作認識新同事。可是出道很特別，捆綁了九個異父異母的姐妹，從此哪怕以後不在從事藝人的職業，同組合出道這個烙印，會伴隨一生。這些，是需要她瞭解並相處很久，比同學父母都要頻繁生活還要交集更密的特別的親人。

    所以，徐賢瞭解這個笑容的含義。她曾經從她的泰妍歐尼臉上見過。當她和那個文晸佑視線相對的時候。當她和他相處的時候，這種笑容，似乎就沒有從她臉上消失。然而文晸佑同樣也是，他看著金泰妍和金泰妍看著他，笑容都是那麼甜蜜，幸福。

    是幸福吧，徐賢還小，所以並不確定。可是甜蜜是一定沒錯了的。而此時tiffany僅僅是回憶，就讓這種笑容流露出來。這本該是徐賢替她高興的事，奈何讓她甜蜜的人，並不是屬於她的。所以這件事，貌似大錯特錯……比她的jessica歐尼還要錯。

    「現在想起，第一次見面真的不是什麼開心的經歷。」

    tiffany喃喃開口，像是回憶著什麼。

    突然笑著看著徐賢，tiffany一躍跳到她的床上，攬著她並肩躺下：「忙內，還記得出道前半年的某一天，我從外面回來，帶回兩罐灌裝咖啡嗎？」

    徐賢似乎還沒從那種可怕的回憶中醒悟過來，訥訥點頭開口：「記……記得。」

    tiffany嘟著嘴，可是眼神卻滿是笑意：「那個壞傢伙，逗我說出sunny的近況，之後覺得問完了，就直接把我推上公車自己回來。還以為送了兩罐咖啡就彌補，會那麼容易放過他？」

    徐賢聽著tiffany的念叨。不聽不知道，原來不知不覺，在徐賢或者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兩人居然發生了那麼多交集和過往。平時見面鬥嘴不說，竟然還在未出道前一起去他住的地方給金泰妍過生日的時候，喝醉酒居然睡在一起了。

    這件事是不是少時都知道，徐賢不清楚。可是徐賢確定，她好像並不瞭解。或許也是因為不適合外傳，就沒告訴她吧。而買了那麼多禮物，原來是在他陪同下一起逛街。

    「我把母親去世的秘密也告訴了他，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說給他聽。或許，就是那個時候，我已經不知不覺的，在心裡有他的位置了吧。」

    tiffany摟著徐賢，出神看著棚頂，輕聲開口說著。徐賢不由自主將tiffany摟緊，可是夜色和注意力影響下，tiffany根本沒有注意到，徐賢緊緊皺著的眉頭。

    「後來就簡單了，其實我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但是我知道他是泰妍喜歡的男生，而他也只喜歡泰妍。我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他是我最親的泰妍喜歡的人，我不該介入我自己親密的親故還是組合成員的感情中，這是不道德的。所以，我漸漸保持和他的距離，也將這感情歸為一種錯覺，儘量只當他是玩得很好的親故。」

    徐賢不知為何，聽到tiffany放棄，松了一口氣。

    tiffany繼續道：「但是我忍不住，真的忍不住。他和我一樣有著笑眼，笑容也那麼好看。可是，呵呵。他卻並不像別的男生那麼喜歡裝帥，裝酷。他聰明，有才華，卻還毒舌，自戀。和他好像天生就不存在距離，你可以和他大笑大鬧，踢他打他，而他卻還還手。我沒遇到過這麼有趣好玩的人，但我看到了很多別人沒看到的另一面，他玩世不恭隨意的面容下，有著屬於他獨有的深情和難過。」

    徐賢本來松了口氣的表情，聽到這裡，眉頭再次皺起。Tiffany萌萌地眼睛望著一邊：「我忘不了第一次來到韓國在分配的宿舍門口，聽到那首傷感的情歌。我的淚點本來就很低，不知不覺就哭出來了。因為那首歌，真的很悲傷。但時隔三年我才知道，原來這首歌，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將這個故事寫成歌的人，也真的就是他。為什麼？為什麼那麼隨意總是掛著笑還毒舌好像什麼都不在意的人，可以有著那麼難過悲傷的一面，我不懂，就更想瞭解他。我忍不住，我再次模糊。但我確定的是，他在我心裡的影子，更清晰了。」

    「歐尼！」

    徐賢沉聲開口：「別說了。」

    tiffany回過神，嗔怪拍了她一下：「好不容易說出來了，讓我說完，順便整理一下。」

    徐賢皺眉：「註定不該存在的東西，還有必要整理嗎？歐尼現在最該做的事，就是全部丟開和他有關的一切回憶。這樣才不會對不起泰妍歐尼，也不會被人用背叛親故的眼光看你。」

    Tiffany笑容凝固，半響點頭開口：「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如果不是經歷了那樣的事，我也不會難以自拔。」

    徐賢表情疑惑：「歐尼，你經歷了什麼？」

    tiffany一陣猶豫，不一會笑著搖頭：「算了，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徐賢直覺認為，這件事很關鍵。而且事實上，徐賢已經確認，tiffany的確是無法自拔。那麼其實這件事說不說，都已經影響了tiffany。徐賢現在迫切想知道，tiffany到底經歷了什麼事，讓她一直猶猶豫豫的心思，終於再也沒法改變，徹底喜歡上了他。

    如果知道了，或許就能找到一些症狀，勸她不要再繼續下去。而且她突然之間，想到了剛剛tiffany所懷疑自己和文晸佑背著金泰妍交往的奇葩想法，如果真的到了那種不得不及時斷了她念頭的地步，徐賢願意承受一些什麼，來犧牲自己。為了這些美麗可愛的歐尼們。

    吸了一口氣，徐賢猶豫了好久，甚至tiffany差點以為她睡著的時候，突然開口說出一個承諾：「歐尼，不是說好交換秘密的嗎？你把所有事都告訴我……我會把今晚發生的一切，都解釋清楚。」

    tiffany表情驚訝，看著徐賢的目光，半響嘴角彎起，慢慢地，對著徐賢講述起來那天的經歷。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滑雪場。

fodqsleep

第二百一十五章 為了歐尼的謊言

    「mo？！」

    聽了tiffany講述的事件，甚至還包括了林允兒的，徐賢此時的驚愕真是無以復加。她第一次，從小到大堂堂正正生活練習出道上學，做著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一次退縮的時候。

    從來都坦坦蕩蕩的小古板乖乖學生徐珠賢，今天第一次，有些後悔一件事。就是聽從她泰妍歐尼的話，去下樓找jessica給她送手機。

    就這麼一個舉動，今天一整晚，她的小腦袋接受的信息量都爆炸了。而且任何一件秘辛，都是驚世駭俗的那種。Jessica和文晸佑背著所有人打架之後，居然糾纏親在一起。

    這是mo呀？！tiffany差點落進冰水裡，文晸佑為了救她，自己差點死掉。是死掉！這是鬧著玩的嗎？而她的閨蜜從小住在一起社區經常一起上學的允兒歐尼，居然差點被壞蛋理事潛規則，文晸佑幫忙解決，但疑似犧牲自己救下了林允兒。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徐賢怎麼都不相信就發生在她的眼皮底下，這些每天都睡懶覺不起床腹黑喜歡親自己或者萌萌的笑眼彎彎的歐尼身上。虧自己剛剛還得意說，她因為被歐尼們以為不懂事而無視所以旁觀者清知道很多。

    「歐尼！你說的都是真的？！」

    徐賢坐起，瞪大眼睛看著tiffany。在得到準確答覆之後，愣愣地看在床頭，一時之間還是有些消化不了。

    她不信tiffany此時此刻會編故事騙她，可是如今看來，有多少是她根本不知道甚至想都想不到的。尤其發生了這樣事的幾個人，居然一如既往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依舊捧著自己的大臉親幾口，依舊抱著自己笑得可愛，依舊想讓自己坐在她腿上，可是礙於身高的差距作罷。她們，她們為什麼，為什麼還是可以這麼平靜如常的當做這一切事情沒發生過。

    而看似最輕鬆沒有經歷什麼危險的她的西卡歐尼，其實也並不好受。可以咬人咬出血，可以拿著臂力棍打人，一個女孩如此，壓力有多大才會讓她失控到這種程度？

    她從來不相信從小抱過她的西卡歐尼會主動上傳那些照片。如今漸漸的，成員們也都有了共識。是公司強行要求她，她沒法抗拒，才會如此的。事實上合照的那些同公司東神sj前輩，都沒有抗拒的能力，指望一個剛出道一年的女生，能有什麼辦法？

    「可是……可是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徐賢有些哽咽，也有些慌亂。她第一次顛覆了一些什麼，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在發生搖晃快要崩塌的感覺。

    Tiffany一愣，趕忙抱著徐賢安撫：「忙內，忙內別哭。跟你沒有關係，而且已經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徐賢漸漸平靜下來，在tiffany的安撫下。

    只是喃喃開口：「都過去了，過去了……」

    眼神好像沒有聚焦一樣，突然轉頭看著tiffany，徐賢扶著她的肩膀，皺眉沉聲：「歐尼，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

    Tiffany哭笑不得：「呀。你個小丫頭，能管得了什麼？」

    見徐賢這麼關心自己，甚至到了有些氣憤的程度，tiffany也很感動。

    親昵地摩挲她的臉頰：「你就好好做你的忙內快樂成長吧，至於歐尼們的事，自己會處理的。」

    Tiffany當然很喜歡並且疼愛徐賢這個忙內，或者說組合裡面或許互相關係因為暫時在一起時間還短，沒經歷過什麼。多少還是分幫分派。

    比如崔秀英、金孝淵就是形影不離，而且在練習生時期關係也比較近。而yuri也是如此，不過因為出道前不久，兩人都是舞蹈擔當的位置重合，原本不錯的關係隔閡起來，反而一直和jessica不錯。

    金泰妍tiffany一直是閨蜜，林允兒領著徐賢誰都不摻和。李順圭不說了，來得最晚，暫時屬於融入。不過林允兒會做人，而且長得漂亮，但太聰明了，大家只是不討厭而已。

    唯獨徐賢這個小古板，都知道她其實性格挺乖乖女挺無趣的，但是對她卻都很好。畢竟誰都喜歡乖孩子，尤其徐賢還長得很可愛。嬰兒肥的臉看著都招人喜歡。

    不過此時tiffany這樣的舉動和對待孩子一般的眼神，徹底讓徐賢下定了決心。原來以為只是表面上無視不在意，當自己是孩子，沒想到，其實事實上也沒什麼改變。她們都是如此，只是保護著自己，安安靜靜，健健康康跟著組合成長。

    她們自己經歷過什麼遭遇過什麼，就算沒有人盡皆知，可是也互通消息過。卻唯獨沒有告訴過自己的意思，因為自己是忙內，是她們眼裡的孩子。最根本的那句話，就是tiffany剛剛說的，自己一個小丫頭，能管得了什麼？

    「歐尼，想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吧？關於我，和文晸佑xi的。」

    徐賢咬著嘴唇，慢慢平靜下來。轉頭看著tiffany，開口說出了這樣的話。Tiffany早就等著了，此時見徐賢終於願意說出來，自然也是坐起身緊緊盯著徐賢。

    人鑽了牛角尖，想問題就會狹隘偏激。每個人都經歷過這樣的時刻，其實回頭看看，都會覺得自己當初做的決定和想法是多麼的奇葩幼稚不可理解。

    可是在那時誰都不會那麼認為。這也導致很多事，明明可以很簡單的，卻因為鑽了牛角尖，而讓事情變得更複雜。而這其中……又以古板倔強不懂變通的人為最。輕易不會改變自己什麼，一旦改變或下定決心，就不會回頭。

    臉色猶豫不定，可是看著tiffany依舊期待和求知的目光下，徐賢默默說了聲對不起，開口對tiffany講述著她以為是為tiffany著想的回答：「其實歐尼沒猜錯，我和文晸佑xi……確實背著泰妍歐尼交往。」

    Tiffany一愣，臉色發白，不敢置信地看著徐賢，就這麼看著。許久許久沒有說出話來。徐賢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就沒打算收回。而看著tiffany發白的臉色，她也看到了希望。

    等tiffany消化一下，徐賢繼續開口道：「已經有幾個月時間了。從見到他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他是我一直想找到的那個鋼琴比賽贏過我的男孩。一開始並沒有交往，只是見了面，聊了聊。不過我一直有個想法，就是希望可以和他再比一次。可我想對他提出要求，好幾次都沒找到機會。只是漸漸的，我們就總是出來約會，喝咖啡，去圖書館看書。」

    為了逼真，徐賢也沒有看tiffany的眼神，而是看著什麼發呆。她沒說過謊，這是第一次。她只是盡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學著電視或者身邊人說謊的經歷，試著說下去。緊緊記著無意間聽過的說謊技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互相纏繞才更容易騙人。

    「我不是對男生不感興趣。而是後來我才知道，因為小時候從來都是比賽第一，唯獨那一次被他贏了，從那以後，我心裡始終有個小男孩，一直陪伴我到現在。所以才會不在意其他男生。」

    徐賢感覺tiffany的手從自己手中抽出去，心裡有些欣喜自己的謊言看來似乎奏效了，也故作不知地繼續說下去：「所以很簡單的，我就和他保持這種關係。」

    「忙內你……」

    徐賢回頭，tiffany表情怪異看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徐賢捋了捋頭髮，平靜開口：「歐尼覺得我很讓人害怕是嗎？那麼古板，乖乖女，模範生。歐尼們的乖忙內，爸爸媽**乖女兒，總是說著歐尼這不對那不好，自己……卻做出背著泰妍歐尼和她男朋友偷偷交往這種壞事。」

    Tiffany不知所措地搖頭：「我……我不知道。我胡亂說的，可是我沒想到……文晸佑居然會這樣？我……我不敢相信……」

    徐賢看著tiffany，搖頭開口：「歐尼，其實今天不是西卡歐尼叫他來接我，而是他打電話找我，問我在哪，我讓他過來接我的。在門口，我讓西卡歐尼先上來，和他談了二十分鐘。歐尼知道我們談什麼嗎？」

    Tiffany茫然開口：「你們談什麼？」

    徐賢怔怔看著她：「我很痛苦，我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其實，我是想和他結束這種關係。」

    tiffany好像受了打擊一樣，此時搖頭自語嘀咕著：「他……他居然是這種人嗎？」

    徐賢看著tiffany如此，即興發揮的真真假假的謊言，也到了最後的時刻。

    摟著tiffany，徐賢開口：「歐尼，我不知道他拒絕過你。但是如今我不想你再為了他傷神傷心卻還飛蛾撲火的痛苦。他可以背著泰妍歐尼和我交往，顯然拒絕你絕對不是因為他心裡只有泰妍歐尼，忠誠於她。而是或者真的不喜歡你。而且這樣的人，也不可能是你的最好選擇。或許就是歐尼們常說的那種玩家，可惜我沒有經驗，如今哪怕想退縮，都會很痛苦。因為歐尼說的對，他有才華，又很優秀，真的很難讓人放棄。」

    扶著tiffany的肩膀，看著她有些混亂的樣子，徐賢沉聲開口：「可如今我決定要退出來了，難道歐尼還想要步我後塵再陷進去嗎？不論如何……我，絕對不會同意歐尼這麼做的。」

    tiffany揉著頭，倒在床上，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如何反應。而徐賢有些愧疚地看著tiffany，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是有些詫異和後怕自己的舉動。

    可是已經如此了，難道……現在再告訴她自己說謊騙她的？不，既然有效果，可以讓她不再朝前面那條錯誤的路上走，她徐賢，所有歐尼的妹妹，絕對會堅持到底，阻止她錯下去。

fodqsleep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意孤行的節奏

    「mo？！你們要和東方神起拍攝三星廣告？！」

    當第二天早上來到《你是我的命運》劇組時，聽到林允兒隨口講起之後的計畫，文晸佑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林允兒有些不明所以，失笑詢問：「你幹嗎這麼驚訝？還好像有點氣憤似的。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嗎？」

    見文晸佑皺眉沉思什麼，林允兒自顧自地說著：「能拍攝三星廣告，可是多少idol夢寐以求的事。有的idol活動到淡出娛樂圈，都沒有接到過三星廣告的拍攝合同，我們只是出道還不到一年，就可以和東方神起拍攝廣告，還是三星廣告，這對少女時代來說，無異於又朝前邁了一大步。」

    文晸佑慢慢舒緩情緒，看著林允兒有些憧憬的樣子，暗自搖搖頭。其實也難怪，韓國本來就小，這是每個韓國民眾都要接受的事實。而因為國土小，但又有一個大國夢，因此很多社會現象相比于其他正常國家來說，就有些畸形。

    會有哪一個國家會以一個超大型的商業集團為經濟支柱和主要稅收來源？但是韓國就是如此。三星集團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大型商業集團，他成為韓國支柱性產業和稅收對象的同時，也成為了大韓民國國民的心靈支柱。頗有一股「三星不倒我不倒」的意味彌漫著整個國家的社會上下階層。

    當然，也有很多其他大集團，實力也並沒有比三星小到哪裡去，不過精神力量就要差很多，比如lg，比如cj，比如現代。某種意義上來講，如今的三星更像曾經破產的大宇。不過為了避免重蹈覆轍，國家對三星的維護和扶持要更謹慎也更小心，不讓這個精神支柱崩塌。其中的政.治力量還有社會力量，也更加錯綜複雜。

    所以林允兒對這個廣告已經擁有了脫離商業活動以外的心態，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很多事哪能只想著回報沒有付出？看著林允兒還在開心地說著廣告內容和策劃，文晸佑不能不打斷她，因為她們根本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引申計畫在裡面，而她們也不知道，真的拍攝下去，會付出什麼代價。

    「忘了你們至今還被仙後和妖精anti了？」

    就這一句話，讓林允兒笑容消失。林允兒很聰明，只是愣了一下，就明白了文晸佑的意思。然而這個廣告真的很吸引人，東方神起在歌謠界是頂級男團了已經，雖然是同公司，可是從以前還是練習生時對他們人氣的仰望和羡慕，到如今居然可以以出道組合的身份與東方神起合作，這是無法磨滅的一種自豪和自信感。

    自豪不是因為可以和東方神起拍攝廣告，而是她們少時如今也可以以組合身份同東方神起合作，這本身是對她們少女時代的肯定。同時，還是拍攝三星廣告。

    「就是一個廣告嘛，還是三星的，應該沒什麼吧。」

    林允兒嘟著嘴擺弄手指，偏頭不看文晸佑。

    文晸佑歎口氣，揉著她的頭，被林允兒瞪著小鹿眼拍開。還不忿還了幾下：「一早上了，你不說恭喜，還左一句歎氣右一眼惋惜的態度，到底想怎樣？」

    文晸佑攤手：「那是因為我真沒看到有什麼值得恭喜的。這也不是通關遊戲，掉下一個升級獎品吃掉你們就連升三極。出道不到一年，你們就算接到三星廣告，難道就能一下子讓你們成為一級女團？你覺得這可能嗎？」

    林允兒瞪著眼：「但總歸對少時是種肯定吧？」

    文晸佑點頭：「那絕對是。但你們付出的東西，失去的東西，會絕對的得不償失。甚至有可能將小小的好事，變成大大的壞事。」

    「mo呀？！」

    林允兒哭笑不得：「什麼小小的大大的，都不知道你講什麼。」

    文晸佑張口就要說什麼，然而看著林允兒有些不服氣的樣子，文晸佑想想，也就沒再說什麼。而此時金明旭、文銀娥等工作人員演員陸續到場，開完工作會議，拍攝也繼續進行。當晚再次觀看了第二集的《你是我的命運》。反正也就三十幾分鐘，對於還是要熬夜到淩晨的拍攝進度，權當是休息了。

    收視率稍稍上漲了一些，百分之二十七點四。這個態勢也讓大家更是鬆口氣。雖然對比總集數一百七十八集來說，頭兩集還看不出什麼來。但是至少很多人保持著看下去的意圖，那基本來說，勢頭也不會有太大變化。

    因為日日劇和其他商業劇不同，那些劇集題材內容天馬行空，更有創造力，但同時也有很多不可預知性。而日日劇通常就是家庭lun理的一些事，家長里短不會有太多變化，看進去的人，就會漸漸代入進去，不會因為各種變化太突然，節奏太快的水木劇月火劇等時不時地牽著觀看者的神經。

    所以日日劇適合成年人有家庭的人觀看。而水木劇月火劇適合尋求刺激時尚和快節奏的年輕人看。

    又是一個淩晨一點，結束了一天的拍攝份額，各自收工回家。一整天文晸佑都沒再提早上關於少時接三星廣告的事。林允兒或許也是不想再被他說些喪氣的話，自然也沒問。

    那文晸佑是不是會看臉色挑好聽的說，不好聽的不說那種人呢？事實上，是。毒舌其實也是一種玩笑，對不熟的人毒舌就是找抽，也是有病。

    文晸佑從來沒有對陌生人或者不熟悉的人有過一丁點失禮的地方，距離保持的很好。這也是明明他毒舌已經是圈內皆知的特點，可是口碑還那麼好的原因。

    但是文晸佑不會因為林允兒不想聽就不說，一是因為少時裡不止有林允兒，還有金泰妍和李順圭。第二點，漸漸的，文晸佑也接受了林允兒這個親故的身份和存在。如果他知道什麼，一定會告訴她們的。哪怕事實往往要讓人難以接受。

    可是為什麼文晸佑沒說呢？不是怕林允兒不高興，也不是因為她不想聽，而是因為，對她說了也沒用。林允兒別說如今也很高興接到三星廣告合同，還是和東方神起合作。就是她不高興，她也僅僅就是個idol。

    組合門面，資源投到她身上。難道是因為她在s.m地位高？肯定不是。對她大力投資是公司想要得到更多回報，所以才會這部戲沒拍完，另一部水木劇已經在洽談之中。少時裡面對她個人的投入，真的可以說很大了。

    但這不代表就只能投資她。第一個首要前提，就是你要聽話才可以。不聽話也不會打你罵你，但是就會冷落你。S.m別的不多，就是idol練習生多。不投資你可以投資別人，一樣會得到回報。所以你敢有一丁點不滿意和反抗，那都是不被允許的。

    坐在車上，文晸佑閉目想著，而沒有睡覺。說了也沒用，就別說了。省得最後她們也改變不了什麼，反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陷入泥沼。倏地睜開眼睛，文晸佑定定地看著前方。金英敏的計畫第二步，應該就是這個了。

    先是jessica和同公司東神sj前輩的合照上傳，但文晸佑知道那只是開始，不會結束。而此時又和東方神起拍攝三星廣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廣告裡都是年輕男女，雙方還都是偶像組合，人數不少。情節肯定不短，而且多半是涉及到男女感情的。

    在因為jessica上傳照片而招致的妖精仙後的anti事件還沒平息，如今就要在節拍這樣的廣告，不是更加刺激仙後的神經嗎？而妖精怕少時那群讓人討厭的女孩再纏上她們的sj的oppa，估計也會繼續加大力度anti。

    是，這樣倒是達到金英敏的目的了。用同公司前輩提攜後輩，傳些緋聞來快速增加曝光度和關注度，他的確成功了。可是這同樣也是走鋼絲，隨時都會掉下來。不知為何，文晸佑第一次感受到有些無從下手。

    明知道這樣的計畫，眼睜睜看著少時一步一步走下去。甚至都知道有可能發生的結果會給她們造成什麼傷害，文晸佑，卻一時沒有辦法。已經不是聰明不聰明的問題，關鍵是，這是s.m公司社長的決定，他文晸佑算是什麼身份？怎麼去管？

    可是，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少時，看著有李順圭和金泰妍這雙短身的少時，按照金英敏一意孤行的節奏走下去嗎？文晸佑一時之間，似乎也想不到有效的手段制止或干預什麼。

    既然是第一次感受到無從下手，文晸佑也第一次感到迷茫。以前自己一直相信自己的能力和頭腦，但是當這些無論如何都不管用的時候，有什麼會成為可以解決這一切的辦法呢？

    不知為何，有了兩個字，很沒徵兆也沒有理由地出現在腦海。文晸佑一邊拿起響起的手機，一邊接通。而那兩個字只出現不到一秒就消失，卻已經牢牢地印在文晸佑的心裡，以便他來琢磨，求證。而這兩個字，就是——權利。

    「喂，徐賢xi，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