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錯】 戀戰星夢(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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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換裝的誘惑

    一把保存了三年的吉他，誰問她都不說是誰的。直到他出現，徐賢無意間才得知這位yuri歐尼那把吉他屬於誰。還沒等詫異兩人什麼時候認識的，為什麼保存一把吉他保存這麼久還還回去，就發現這位yuri歐尼似乎太在意了。前陣子那個人搬家，她居然又小心翼翼地將吉他拿回來。

    她的Yuri歐尼根本不喜歡樂器，特長是舞蹈。可以對一把吉他這麼在意，只是放在那就覺得充實，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這把吉他有著什麼魔力，只有在身旁她才會安心，如同阿拉丁神燈一樣。而第二種可能，她很不願意相信那才是真的可以解釋她狀況的理由，可是她知道，其實她心裡，是傾向於第二種可能的。

    睹物思人？當做紀念？明知道不可能就留一樣東西放在身旁？都不沒怎麼正式相處過，節目上沒互動，私底下沒交流，怎麼就產生了這種心思？真讓人費解。

    yuri正對比著吉他和眼前布料的尺寸，突然就感覺背後徐賢鼻息粗重的聲音。好奇回頭，果然徐賢皺眉瞪著自己。

    疑惑看著她，yuri開口：「你也想要？那就直說嘛。現在還跟歐尼耍脾氣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mo呀？！」

    徐賢湊上前蹲下：「歐尼！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幹嗎對那把吉他那麼在意？難道彈幾下琴弦可以出來神明完成你的心願嗎？」

    yuri攬著她點頭：「能出來的話，我就先讓神明把你的小腦袋開竅了。都不知道你天天想著什麼，正經女孩到了這個年紀該有的想法你一點都沒有，除了學習就是看書，還喜歡吃紅薯，真是……」

    「歐尼不也喜歡喝山藥汁嗎？！」

    徐賢皺眉開口。

    Yuri一愣，失笑揉著她的臉，都揉變形了，奈何徐賢的眼神和緊皺的眉頭都沒變。

    Yuri訕訕地放開她，搖頭繼續擺弄著那塊布料：「歐尼的事你就別管了，好好配合文晸佑，早點寫出好歌，我們也能早點活動。」

    說到這不由嘀咕著：「也不知道能寫出什麼樣的，不過他的創作水準，一定也會是《一天一天》和《謊言》那種層次的作品吧？」

    徐賢抿起嘴角，開口就要再說什麼。

    突然聽到樓梯腳步聲，緊接著是文晸佑的話語傳上來：「沒說興奮地當場換衣服吧？我上來可以嗎？」

    眾女一愣，也不知道緊張個什麼，嘰嘰喳喳鬧鬧哄哄地就四處躲。文晸佑走上來，就看到yuri、徐賢和崔秀英、金孝淵在那，另外五個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過看到某些衣架的地方有晃動，文晸佑失笑站在一旁，搖頭開口：「都躲著幹嗎呢？出來啊。順圭和泰妍也就算了，估計沒想躲，只是站在衣架前肯定也看不見。另外那幾個……」

    「呀！」

    jessica扣著背後的扣子，撇嘴嘀咕著什麼，瞪著他走出來。

    文晸佑剛要說話，突然眼前一亮：「哇……咳咳。」

    明處暗處那麼多雙眼睛，文晸佑下意識將讚歎壓了回去。只是驚豔的眼神是沒法遮掩的。

    普普通通一件體恤，只是領口大開。剛剛過來的時候就是穿著短褲，因為體恤的遮蓋，只有那雙修長白皙的雙腿露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的原因，或者也只有自己能意識到。Jessica也剛剛二十歲而已，卻是相比其他成員，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女人味。

    「呀。眼睛都直了。」

    一個聲音打斷他，文晸佑再次看去，tiffany眯起笑眼走出來，還調皮地轉了一圈。粉色的襯衫好像尺寸故意挑得有些小，將身材全都顯露出來。關鍵是，也是條短褲，不過是牛仔碎邊的那種。

    掐腰歪著頭，眯著笑眼看著文晸佑，tiffany咯咯笑著開口：「這是我挑選的，能定位我新專輯的形象嗎？有沒有給你一點靈感？」

    「有……咳咳。」

    文晸佑想說話，突然再次被「嗆」到了。

    Tiffany下意識要過去，被jessica瞪了他一眼攔住。

    在tiffany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tiffany臉頰微熱，嗔怪推開她：「你少亂說，還有誰能被自己口水嗆到……」

    只是說到這，偷偷看了文晸佑一眼，忍不住攬著jessica咯咯笑著。Jessica也是一邊笑一邊看著文晸佑，眼神卻有些異樣。

    「mo呀？！」

    李順圭突然從旁邊衣架鑽出來，擦著額頭的汗：「這裡是五百平米嗎？差點迷路了。」

    文晸佑還沒回過氣，就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

    聽到是李順圭的聲音，文晸佑下意識開口詢問：「你跑哪去……額。」

    話沒說出來，文晸佑又被李順圭的造型給驚住了。而李順圭平靜笑著，眼神中似乎再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文晸佑無奈瞪了她一眼，搖頭沒有說話。

    「都去把衣服換了。」

    文晸佑抿起嘴角，面容平靜地吩咐著冒出來的這三位。Jessica和tiffany還不說什麼，關鍵是李順圭。她穿得倒也並沒有多誇張。普普通通的T恤和短褲，夏天街上人人都這麼穿。關鍵是……有點反差太大了。

    總是調笑她個子不長，長別的。這次可真是見識到了。以前開玩笑很少注意，沒想到……居然這麼誇張。

    李順圭嗤笑，嗔怪推他一下：「不是你讓我們自己換服裝然後定位形象的嗎？這是我們自己挑的，還說讓我們激發你靈感？」

    文晸佑板著臉：「是讓你們定位形象，很嚴肅的事。不是讓你們色誘我。」

    「哦mo呀？！」

    tiffany捂著臉尖叫一聲，眯起笑眼漫畫少女一般的害羞和驚訝。Jessica也是彎起嘴角白了他一眼，隨後神情異樣地看著他，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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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想要的風格

    李順圭對文晸佑自然沒什麼客氣的，見他連「色誘」的話都說出來，上前照著他後背一通拍。不一會教訓完之後，揪著他來到面前，一邊整理他的衣領，一邊似笑非笑開口道：「泰妍還沒出來呢，你不看看她選的什麼樣的衣服？」

    不說不知道，五百平米不大卻也不小了，而且全是衣服和架子，文晸佑整個站在樓梯處，裡面被衣服架子擋著，真是什麼都看不到。就連說話估計也不容易聽見什麼。

    「都躲著幹什麼呢？找好衣服就出來吧！」

    文晸佑用力喊了一聲，那邊嘰嘰喳喳地，不一會有誰走過來了。崔秀英和金孝淵的著裝就稍微普通了，七分褲，金孝淵有點嘻哈的感覺，崔秀英還戴著一頂帽子。Yuri居然什麼都沒換，只是拿著一件看似衣服又像袋子的布料，和徐賢說著話走來。

    徐賢選了一件外套，不但什麼都沒露，還徹底把自己遮住了。文晸佑搖頭無奈，或許這也就是她的性格吧。古板，乖乖女。以後如果要跳動感性感的舞蹈，穿著比較暴露的服裝，不知道她心裡有沒有負擔。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突然清脆的開門聲響起。但是看不見是哪。估計是哪個擋在衣架後面的換衣間。腳步聲漸漸響起，眾女和文晸佑都有些預感，似乎應該是金泰妍。而果然，當那個小短身走出來之後，文晸佑瞪大眼睛看著她，周圍眾女也不禁神色異樣。

    短褲沒什麼特別的。關鍵是上身。半袖襯衫，前兩顆扣子打開，若隱若現裡面的胸衣。而下擺居然是系著的，平坦白皙的腹部露在外面，肚臍可愛地呈現在那。

    崔秀英和金孝淵搞怪地捂著眼睛：「哦麼，感覺看著都害羞，臉很紅心跳加速了呢。」

    文晸佑無奈瞟了兩人一眼，因為很明顯這話是在說他的。但是卻很準確。童顏，可愛，短身，這一直是金泰妍的形象。今天就是這麼不倫不類地加了點小暴露小性感，居然能完美結合她之前的特點，還能有點異樣的誘發衝動的意味。

    眯起笑眼，文晸佑上前朝著臉頰也是微熱忍著笑的金泰妍走過去：「這才是形象定位。放大自己的優點，還能加上新氣質……oppa抱抱。」

    金泰妍還是沒忍住，捂嘴笑著用力推開他。

    文晸佑也沒在意，只是轉瞬間皺眉看著其他表情怪異的眾女：「看來娛樂公司的高壓管理是對的，就不能讓你們自己做主幹點什麼。一個個換的衣服什麼樣子？都重新換回來，我給你們挑！」

    眾女也沒說什麼，無奈笑著轉身回去將衣服換回來。李順圭路過他的時候給了他一腳，jessica路過他的時候給了他一拳，tiffany路過他的時候輕哼一聲，也是推了他一下。

    文晸佑失笑：「你居然也敢動手了？」

    上前拽過她，文晸佑將她頭髮揉亂。

    Tiffany尖叫著躲閃，被金泰妍拯救出來推走。嘟著嘴又用力推了他一下，趁他被金泰妍擋著的時候，tiffany咯咯笑著跑開。

    此時都各幹各的去了，趁著沒人，文晸佑將金泰妍拽到衣架後面抱著：「wuli軟軟真是，穿什麼都這麼漂亮。還能加點小性感，你這不是逼我把你帶回家吃了嗎？」

    「mo呀？！」

    金泰妍皺著小眉頭推著他胸口：「快放開！現在是工作時間，認真點。」

    文晸佑打量著金泰妍的服裝，搖頭歎息：「你穿成這樣，我怎麼工作？難怪idol最容易擦出火花，本來長得就那麼漂亮，隨便穿點什麼就更誘人了。」

    「你們幹什麼呢？！」

    「工作時間能不能別這樣？！」

    「娛樂圈有內幕啊。製作人和組合隊長居然趁人不在親密接觸了。」

    少時眾女換了來之前的衣服走過來，發現文晸佑和金泰妍不在，不由就大聲喊了起來。關鍵是你就直接叫人家出來不就行了？

    但或許就是剛剛文晸佑對她們的穿著態度與金泰妍對比反差過於明顯，以至於故意有話也不好好說，就是要調笑兩人。互相看看，文晸佑和金泰妍無奈走出去。

    「咦？泰妍衣服怎麼扯開了？」

    「哦麼。脖子那裡好像有紅色印記吧。」

    一個個又在那大驚小怪地指指點點，金泰妍忍著笑上前推著她們，隨即也站到隊伍裡。

    文晸佑失笑指著yuri：「脖子上有紅色印記是嗎？你懂得還不少啊。」

    Yuri一愣，吐吐舌頭抱著旁邊tiffany笑著，金孝淵和崔秀英還不住地對她刮著臉逗她。

    慢慢收起笑容，文晸佑坐在那，示意她們也坐：「剛剛不管是不是開玩笑，不過你們給自己的形象定位，我基本也看出來了。很不錯，也正好符合我心中的製作方向。大部分成員的著裝選擇，已經不再滿足以前那種女生可愛清純的服飾，更多的是希望可以從少女蛻變成女孩，更多展現自己美麗的一面。」

    眾女笑著互相看看，文晸佑擺手：「就事論事，我在談工作。給你們定位形象雖然是製作的許可權範圍，但總要根據你們自己的特點，由你們從內而外展現出來才更自然，更吸引人。」

    想了一會，文晸佑拍拍手：「那就確定了，這次的專輯以及主打歌風格，就是以情竇初開的少女為主打。可愛、性感和對初次體驗愛情和異性的好奇心動為主，形象、情緒、服裝以及曲風舞蹈都從這方面著手。我會通知策劃部著手準備一應事宜，而你們現在開始要保持一種情緒，就是挖掘自己這方面的魅力氣質。懂了嗎？」

    工作就是工作，私底下怎麼熟悉怎麼鬧都好，談到這些，少女時代和文晸佑都很專業，沒有參雜任何其他的東西。

    只是話音剛落，金孝淵突然疑惑開口：「《kissing　you》也是戀愛和對異性愛情好奇心動為題材的風格，會不會……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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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終於想通

    金孝淵提出這個問題，反而是文晸佑想要回答的。

    此時看著金孝淵，文晸佑點頭站起：「問的好。」

    看著眾女，文晸佑開口：「不問我也要說的，希望你們一定要分清兩者的區別。我要什麼樣的情緒和形象定位先不說，說說《kissing　you》。拿著棒棒糖，這首歌mv也是我做為男主角拍攝的。整首歌以及整只mv，不像是女孩情竇初開對異性和愛情好奇心跳加速，而更像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玩伴，手裡拿著棒棒糖坐在海邊約定以後長大如何如何的感覺。」

    眾女一愣，想著文晸佑的話，不由恍然點頭。

    文晸佑指著徐賢，笑著對眾女開口：「也就是說，更適合徐賢xi的年齡和性格同男生的交往情緒和心態，我說的是私底下的。而不是你們這個年齡以及心理要反應的那種。」

    崔秀英舉手：「文製作，請問我們這個年齡以及心理情緒該是哪種？」

    文晸佑眯著眼睛，輕笑看著她：「就是你偷偷給我發短信的那種心態就對了，保持住。」

    「噗！」

    「哈哈！」

    眾女忍不住笑出來，崔秀英瞪大眼睛，指著文晸佑大叫：「呀！你到底在炫耀什麼？！我根本就是……」

    見文晸佑眯起笑眼看她，崔秀英也是無奈搖頭笑著，捂著臉靠在金孝淵懷裡不說話了。

    金孝淵攬著她安慰，指著文晸佑皺眉：「你這男生怎麼這樣？這種事可以毫不在意地說出來嗎？」

    文晸佑聳聳肩：「我很想在意的啊。一年半的時間，我一次都沒說出去。要不是她自己逼我，我會這麼賤？」

    「你會。」

    李順圭突然點頭介面：「記得第二天你就告訴我哪兩個成員給你發短信來著。也不算時隔一年半的時間吧？」

    眾女表情驚訝，尤其是tiffany和崔秀英，瞪大眼睛看著李順圭：「琴家？！」

    「他早就告訴你了？」

    李順圭忍著笑，點頭沒再說話。

    文晸佑摸摸鼻子，瞪著李順圭：「看來以後我也不能告訴你什麼事了。一點都不保險。」

    金泰妍剛剛一直笑呵呵地，此時卻突然愣住，瞪著文晸佑質問：「你居然告訴順圭了？怎麼沒告訴我？」

    文晸佑憨笑著：「那時候不是和你還沒和好嘛。」

    金泰妍咬著嘴唇，聽著眾女起哄聲，狠狠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Yuri搖頭讚歎：「今天真是暴露了，你就是玩家吧？」

    文晸佑輕笑：「我從來都沒說自己是什麼好人，勸你們都別對我抱有想法。雖然我太優秀，太多優點，太閃耀，不過我終歸只屬於一個人，那就是泰妍……」

    「囈！！」

    「mo呀？！」

    「肉麻死了！」

    眾女再次起哄，看著李順圭似笑非笑地眼神，文晸佑一頓，接著開口：「當然和順圭也是一起長大的親故……」

    眾女起哄聲更大，文晸佑又無意間看到jessica抱肩打量他的目光，猶豫一下，皺眉揮手：「當然背著泰妍也會有更多的誰，只要不讓她知道就好。」

    金泰妍咯咯笑著，拿起衣服掛丟過去。唯獨徐賢一直沒笑，皺眉看著他，不發一語。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文晸佑擺手示意她們別再鬧，要去尋找可以適合她們形象的服裝。自己挑肯定不行。一個組合，衣服顏色不同已經是極限了，服裝款式樣式必須統一，至少一眼看去要統一。

    只是剛剛轉身，文晸佑卻皺眉再次回頭看著眾女：「奇怪，你們中間是不是少人了？」

    眾女一愣，表情疑惑互相看看，tiffany還皺眉拿著手指數著人頭。

    金泰妍突然拍手站起：「是允兒！」

    說完轉頭看著眾女：「是不是上來就沒見過她？跑哪去誰看到了？」

    文晸佑失笑搖頭：「組合人數真是不能太多，門面丟半天了，居然都沒人意識到，你們這成員做的真是稱職……隊長都算上。」

    眾女有些尷尬地笑著站起，金泰妍似笑非笑上前：「那你不是最先發現了嗎？還不是我們組合成員呢。」

    文晸佑笑著不說話，金泰妍用力推了他一下，瞪了他一眼沒再理他，帶著眾女一齊去找林允兒。

    「你們看這件怎麼樣？」

    五百平米雖然大，可是林允兒肯定也是就在這層裡面。或許是進去太遠，一時沒意識到這邊集合半天了。

    所以少時眾女剛剛叫了幾聲，林允兒就已經走出來。文晸佑側身轉頭，林允兒就是那麼直直朝著文晸佑方向走來。

    眾女都聚在一起，嗔怪招手：「呀。你迷路了嗎？藏在哪……」

    文晸佑突然擺手，示意她們別出聲，揉著眼睛，慢慢朝林允兒方向走去。

    林允兒要說什麼，文晸佑食指豎在唇邊，叫她也別出聲。林允兒也感覺出什麼來了，沒有再動。文晸佑越走越近，越近看得越清楚。普通的無袖T恤，掛著一些飾品，這沒什麼，關鍵是那條褲子，纖細的褲管和超低腰的設計，配合林允兒的外貌和身材，清新甜美又帶點性感的氣息撲面而來。

    文晸佑慢慢後退，前後左右地打量著。就感覺林允兒的形象在自己面前這麼一站，引發各種各樣的思緒和情節越來越多地如同潮湧般在腦海中翻滾。沉默許久，文晸佑突然上前用力抱著林允兒旋轉起來，一邊轉還一邊笑。

    林允兒尖叫掙扎不說，少時眾女也都驚訝看著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唯有愣愣地看著笑著的文晸佑抱著尖叫的林允兒旋轉著，像是慶祝什麼一樣，至於更多的什麼，她們就不得而知了。

    鉛筆褲是一種很奇妙的褲裝設計，因為剪裁超低腰，所以比例一般的人穿起鉛筆褲，看起來腿都不是太長，但重點就在這。穿鉛筆褲不是讓腿看起來特長，特瘦，而是穿出味道來，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味。

    創作是一件快樂的事。不管是小說、劇本、作詞作曲還是繪畫，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思妙想充斥心靈的時候，那種激動美妙的情緒是難以名狀的。此時文晸佑就是如此。

    時間越來越短，越來越焦急的時候，悶頭創作已經沒法寫出什麼來，卻真的通過她們激發了自己的靈感。就是林允兒這條普普通通還是紅色的鉛筆褲無袖T恤，好像導火索一樣，讓文晸佑頓時冒出很多想法，雖然不連貫，可是那種他想要的感覺，已經找到了。

    終於轉夠之後，不顧林允兒臉紅氣喘揪著他拍打，文晸佑反而有些不耐推開她，自己坐在一邊低頭沉思著什麼。Tiffany下意識想上前說話，卻被李順圭攔住。這很明顯是他靈感來了的時候那種行為動態，李順圭見了很多次了。

    示意眾女躲他遠點，給他留下一個安靜的空間別打擾。眾女有些好笑也有些好奇地在一邊看著，小聲交流什麼。

    「mo呀？！」

    「他剛剛怎麼了？」

    「我更想知道他現在怎麼了？」

    「有什麼奇怪的，他靈感來了。」

    「哈，靈感來了亂抱人嗎？」

    「故意的吧？天天誇允兒漂亮，這次可算找到機會了。」

    「開玩笑，他和允兒拍戲的時候親都親過，抱一下很稀奇嗎？」

    「歐尼胡說什麼呢？！」

    眾女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文晸佑卻在那裡一會拍手踱步笑著，一會卻又皺眉沉思什麼。讓眾女摸不著頭腦。

    「哦mo呀？！」

    崔秀英失笑站起：「我說大家又不是什麼小女孩了，至於這樣嘰嘰喳喳的嗎？上去直接問他！」

    Yuri趕忙拽住她：「呀。萬一真的是呢？」

    金泰妍沉吟一下，站起拍拍手：「走吧，下去喝點東西，如果真的有靈感了，也算好事。希望能寫出好的作品。」

    眾女沒說什麼，慢慢下樓走去。只留下文晸佑一個人在那好像抽風似的精神不正常。

    但事實上是不是這樣呢？關鍵是少時眾女沒在yg看到過文晸佑工作時的狀態。曾經給bigbang錄製《謊言》的時候，初始還都挺正常的。然而之後勝利的屢次挑釁，終於誘發了文晸佑的衝動情緒。

    要說勝利也是個人才。

    文晸佑從出生到現在，還真的很少有什麼事什麼人能讓他失控的時候，其中勝利就算一個。也讓yg的頂級製作人teddy刮目相看。他就總說文晸佑什麼都好，就是少了一些創作激情和工作時候的做為搞藝術的情緒。

    如果是平時，文晸佑輕易不會這麼失態，關鍵是這次真的有點急了。突如其來的靈感被激發出來，文晸佑自然激動興奮。只是……還少了點什麼。

    不過情竇初開少女的氣息，歡快明朗撲面而來的清新甜膩，又有點小性感的風格，這些……至少算是定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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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過程的神經質

    中毒性強，肯定歌詞又不能太深太繞。大致情節想出來了，就是這個服裝店，可以是幾個人偶。有個帥哥把她們擺放好下班，她們在帥哥離開之後都活了起來。這個創意簡直絕了，而且也是文晸佑開心的原因。

    不過要是沒有歌曲能配得上這個情節，那也就只是普通而已。簡單，中毒性強，曲風輕快，歌詞上口。誰都能唱兩句，這個關鍵字，到底是什麼呢？揉著頭躺在冰涼的瓷磚地板上，文晸佑緊緊閉上眼睛，皺眉想著什麼。

    就快了，就差一點了。怎麼就不能一下子全給齊？

    突然坐起，文晸佑叫著：「人呢？！允兒！出來再讓我看一眼！」

    叫聲不小，只是等了一會，只有樸株永上來：「晸佑xi，有事嗎？」

    文晸佑站起：「允兒她們哪去了？叫她們上來。」

    樸株永開口：「去買咖啡了，一會就回來。我現在去叫她們？」

    文晸佑擺手，樸株永點頭離開。文晸佑來回踱步，隨意擺弄著周圍的衣服。想要什麼結果就差一點得不到，這是很讓人煩躁的一件事。哪怕文晸佑的性格如此內斂隨意淡定，此時也不由皺眉來回走著。

    無意間看到一件衣服，文晸佑腦中突然閃過什麼，有些無奈，也有些洩氣。因為閃過的畫面，是他即將要參演《花樣男子》這部電視劇中，尹智厚要表露的氣質和著裝感覺。

    要麼總說文晸佑忙，著急。不是說說而已。

    全基尚也早就給他任務了，開拍在即，全基尚還是大導演，要的是氣質和感覺這種宏觀上的東西，不是你演技多好背臺詞多順就可以的。（金賢重就是例子，感覺尹智厚他演得有點做作，但是氣質卻很符合。）

    文晸佑要兼顧著少女時代迷你專輯主打歌的創作，這邊對尹智厚這個角色的氣質揣摩也同時進行著。剛剛不小心，再次讓他找到靈感，可是卻將少女時代那首主打歌的靈感給撞開了。此時文晸佑對那首歌的創作只差一點的感覺已經消失，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抓住那種感覺，卻也只能暗歎或許還不是時候吧。

    隨意拿著那件衣服，束腰窄領的半外套半襯衫的服飾，還有點歐洲中世紀的裁剪感覺。慢慢平復急躁的情緒，文晸佑那陽光笑容重新掛在臉上。反正都是工作，哪個想通了就先顧著哪個。隨手將T恤脫掉。文晸佑換上了這件小外套。

    對著鏡子整理著衣領，文晸佑一絲不苟。因為如今穿衣服已經不是生活，而是工作。他要抓住尹智厚的那種感覺，開拍就要入戲。收起笑容，儘量不笑，全基尚當初都說他更適合蘇易正，文晸佑自然不能再給他陽光的痕跡。

    將頭髮撥亂，扣子系了又解，解了又系。眉頭皺著，但是角度也都用手指平復整理到適合的程度。看著旁邊有一條領帶，文晸佑隨手拿過來，卻沒有系上，而是搭在領子兩邊。雙手插兜，又看著自己的褲子，覺得有點不合適，找了一條淺灰色西褲換上，又找了雙皮鞋穿在腳下。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文晸佑將嘴角上揚的高度，眼神的意味，還有眉頭似皺不皺的樣子都搭配在一起。恰巧此時上樓聲和說話聲傳過來，文晸佑下意識轉頭看過去，是少女時代眾女回來了，金泰妍手裡似乎還有給他帶的點心和飲料。

    「晸佑……額。」

    「這……」

    「哦麼……」

    此時在她們面前的文晸佑，側身站在那裡。頭髮有些淩亂，但卻不是那種真正的亂，而是隨意的感覺。雙手插兜，西褲和皮鞋，上身古典氣質濃厚的休閒外套襯衫，關鍵是那條領帶掛在領子兩邊是完美的銜接，而文晸佑精緻的容貌，還有抿起的嘴角和微微皺起的眉頭，讓所有眾女都不由張大嘴發出讚歎聲。

    金泰妍的心跳是在那一瞬間加速的。好像是在他第一次牽自己手，第一次吻自己的時候才有。今天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站在那裡就讓金泰妍如此，這還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而沒人知道，或許只有自己能知道的是，這裡面心跳在那一刹那加速的，不止她一個，還有不知道幾個人。Tiffany眼神迷蒙，jessica神情異樣，李順圭眯起笑眼，yuri嘴唇微微張開，徐賢也是表情怪異，林允兒神色複雜，崔秀英和金孝淵或許表現的最直接，剛剛的讚歎聲就是兩人發出來的。

    想法各異，但總歸是被文晸佑此時此刻的形象給驚到了。一時除了發出驚訝驚奇的聲音，什麼言語都說不出來。文晸佑似乎料到了什麼，眯起笑眼張口就要自戀幾句，然而突然一個音節進入耳膜，好像在寂靜的湖水中投入一顆石子一般，泛起的漣漪再次引起靈感的浪潮。讓文晸佑不由再次激動起來。

    「誰剛剛說什麼？！」

    文晸佑幾步上前大聲詢問。見眾女好像被他的反差行為弄得不知所措，他此時極度焦急，生怕靈感再次失去。

    拽著眾女挨個詢問：「你們剛剛說什麼？！就一個音節！說了什麼？！」

    眾女被他挨個按著肩膀搖晃詢問，此時卻誰都說不出來。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害怕似的。

    唯獨到了徐賢那裡，徐賢似乎比較冷靜一樣。

    皺眉擋住他要按著肩膀的手，微微躬身開口：「我剛剛聽到yuri歐尼說了聲‘gee’（　Gee在韓語是用以表示驚奇、讚賞、驚奇、感動或氣惱等含義，相當於漢語中的哇，啊，哎呀等詞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

    「gee？gee……gee！！gee！！！」

    文晸佑喃喃開口念叨著這個音節，半響眼前發亮，笑容也綻放，不一會突然拍手大笑著，抱住徐賢開始轉圈。然而沒等轉起來，徐賢突然皺眉推了他一下。

    文晸佑踉蹌倒在地上，卻沒有理會她。

    只是再次伸手伸腳亂舞地大笑著：「gee！！gee！！就是這個詞！就是這個關鍵字！！就是這個！！哈哈！！gee！！gee！！」

    此時眾女再次愣在那裡，卻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那種驚訝。互相看看，眼中除了「又來了」之類的含義，就只有對站在那裡皺眉負擔表情的徐賢一種想笑的好奇。小古板就是小古板，居然可以冷靜地回答問題，在他要抽風的時候，又能冷靜地推開他。

    Wuli忙內……似乎也越來越了不起了。

    然而文晸佑是沒想那麼多，什麼抱不抱的。此時此刻他只想著一件事，或者說是一種預感。一首神曲，將完完整整地從他的腦海中誕生，並經由他手創造出來。

    真的，這種預感極其強烈，因為《一天一天》寫出來的時候，似乎都沒有這種感覺。那裡面，他個人情緒賦予得太過強烈，或許《一天一天》是神曲，但只是他一個人，或者還有金泰妍他們兩個人的神曲，而不是所有人的。

    這首歌就不一樣了，哪怕還沒創作出來。文晸佑卻已經有了預感，等它問世之後，一定會很受歡迎。因為這首歌在腦海裡的形成是那麼的自然，文晸佑甚至都沒加入自己太多想法，結合今天所有素材，眼中看到的，感受到的，經由靈感催發，就自己發酵了。

    手舞足蹈半天，文晸佑漸漸回歸平靜。胸口起伏著，是情緒興奮的喘息。

    不一會暮然坐起，文晸佑瞪大眼睛，站起身將身後的椅子上衣服一下撥到地上：「筆！紙！快點！！」

    文晸佑揉著頭來回踱步，生怕這種感覺跑了一般。

    李順圭依舊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一個，蹬蹬蹬跑到樓下，不一會拿著筆和本上來。文晸佑一把搶過去，擺手對著眾女叫著：「離我遠點！去樓下！」說完沒再理會任何人，自己哼著曲調，拿著筆在本上寫寫畫畫。

    「mo呀？！」

    崔秀英表情驚訝，有些難以理解地看著yuri：「呀。俞勇鎮老師創作的時候也像他這樣神經質嗎？故意裝出來的吧？讓人覺得他工作的樣子很帥？」

    李順圭轉頭皺眉：「不懂別亂說。每次他越是這樣，作品肯定越好。這次估計我們少時翻身有希望了。」

    金孝淵失笑上前：「真的假的？有點不相信呢。」

    金泰妍拍拍手，示意眾女：「都下去吧。創作完成之後不就知道了嗎？」

    眾女互相看看，想想也的確是那麼回事，反正也就是在這吐槽而已，隊長吩咐下去別打擾人家，眾女也就慢慢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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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全情投入

    樸株永正在下面和服裝店經理說著什麼，見眾女再次下來，不由上前詢問：「怎麼了？可以離開了？」

    眾女看著金泰妍，金泰妍搖搖頭：「不知道，他在上面好像開始創作了，只是讓我們離他遠點到樓下，沒說可不可以走。」

    樸株永一頓，點頭開口：「那就別走了。說不定期間他又要有事找你們，創作這種事，思路很關鍵的。不能因為你們的原因耽誤了。」

    金泰妍點點頭，招呼眾女坐下。反正也沒事，沒有比現在更空閒的時候了。只是不一會，先是tiffany耐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走到二樓樓梯處，遠遠地看著文晸佑。而之後一個一個的，jessica、林允兒、李順圭、yuri、也都上前。

    都在那看，卻默契的沒有說話。金泰妍見樸株永只是搖頭笑著，沒有阻止。她也慢慢走過去，坐在臺階上看著文晸佑創作。到最後，金孝淵和崔秀英見大家都再次聚集在那看著，不由也走了過去。找位置看著文晸佑。

    徐賢是唯一一個沒過去的。低頭出神想著什麼。但是樸株永皺眉看了她一會，反而主動將她支過去和少時在一起。看不看不重要，如今這個時候，不能讓少女時代有任何誰脫離集體不合群的現象。哪怕這樣的想法和這樣的舉動，本身或許就有些幼稚。

    文晸佑還是沒理會誰，好像他周圍的空間就他自己一樣。偶爾寫寫畫畫，下筆如飛。偶爾皺眉咬著筆，久久不落下一個字。偶爾站起身，仰頭想著什麼，然後怪異地跳幾個舞步……應該是舞步吧？反正除了跳舞會做出那樣的動作以外，平常人幹什麼都不會發出那樣的肢體語言。

    「gee、gee、gee、baby、baby……不對。」

    文晸佑念叨幾句，隨即搖頭重新哼著：「gee、gee、gee、gee、baby、baby、baby……gee、gee、gee、gee、baby、baby、baby、baby。是這個感覺。」說完再次低頭紀錄下來。

    寫了一會，又畫了一會，文晸佑隨手蹭掉，皺眉乾脆將紙撕下來揉成一團重寫。半響又站起，皺眉看著鏡子，掐著腰，彎著腿，平行做著滑步。可是怎麼看，怎麼皺眉。

    摸著下巴來回踱步，文晸佑無意間看到聚在一起看著這邊的少時，隨意招手叫著：「過來一個。身材好的。」

    眾女下意識站起，互相看看，又咯咯笑起來。

    文晸佑皺眉：「快點！」

    還是林允兒被推了出去，門面嘛。有時候也潛意識深植在眾多成員的心裡。來到文晸佑面前，此時的文晸佑給林允兒的感覺，是有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和威嚴的。感覺他不說話站在那裡，就不由自主的等待指令服從。或許就是製作人身份和實質的原因吧。

    「要我做什麼？」

    林允兒咬著嘴唇，輕聲詢問。

    文晸佑轉圈打量著她，不一會站在她面前，對著林允兒開口：「我教你幾個簡單的舞步，你學完了跳一下給我看。」

    林允兒哦了一聲點頭，文晸佑掐著腰，扭動腳跟和腳間，膝蓋也跟著轉，不過位置卻來回移動。

    林允兒看著想笑，像螃蟹，不過林允兒知道，這是狗腿舞。名字粗俗卻很貼切。是一種搞笑舞蹈，很簡單，普通國民或者兒童都經常跳的舞蹈。林允兒在節目中搞笑時也跳過，不過文晸佑這個版本更加簡單。

    正常的狗腿舞是兩個腿的膝蓋不停連續的靠攏再分開，右胳膊在頭上，手在從左耳旁向後再向右耳方向繞，然後左胳膊在頭上。左手從右耳旁向後再向左耳方向繞，也是輪換連續的。基本就這一個動作　加上左右走走。

    但是文晸佑這個版本，腿部動作頻率沒那麼快，而且手沒有動作，只是放在腰間，脖子隨著腳步的扭動而左右晃動。林允兒除了是少時的門面，還是主領舞，自然很輕鬆就學會。

    「gee、gee、gee、gee、baby、baby、baby、baby……對。慢慢地，再來一遍。gee、gee、gee、gee……」

    看著林允兒隨著自己哼著的節拍跳出來，文晸佑卻是不由欣喜地彎起嘴角。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可惜男生跳出來和女生跳出來韻味根本就是兩回事。

    這說明他創作的曲風、歌詞都是可行的。林允兒停下來，此時文晸佑已經沒再理她，再次埋頭寫寫畫畫。林允兒咬著嘴唇，好奇湊上前，上面是簡譜，文字，仔細看還有做著動作的小人。

    「你連舞蹈都想好了？」

    實在是沒忍住，林允兒蹲在一旁輕聲詢問著。文晸佑沒回話，還是一邊哼著歌，一邊寫著什麼。偶爾笑幾聲，偶爾皺眉。

    林允兒瞪著小鹿眼，偷偷湊上前：「是給我們的主打歌嗎？」

    文晸佑轉頭看著她，疑惑開口：「你怎麼還在這？」

    林允兒張口要說什麼，文晸佑擺手繼續寫著：「去一邊等著，離我遠點。」

    林允兒一頓，撇嘴瞪了他一眼，嘀咕著什麼轉身回去了。下意識回頭看去，發現他還是趴著寫什麼，看都沒看自己一下，林允兒咬著嘴唇，沒有再說什麼，回到了少時身邊坐下。

    「找你幹嗎？就跳一小段舞蹈？」

    yuri好奇詢問。林允兒點頭：「好像不止作詞作曲，連舞蹈也一起創作呢。」

    「really？！」

    tiffany表情驚訝：「這怎麼可能？」

    李順圭笑著：「這有什麼不可能？別人不知道，但是他靈感來了就這樣。記得第一次……算了。」

    李順圭說到這停下來，擺擺手沒有再說什麼。而眾女也轉瞬間沒有再關注，只是繼續看著不遠處的文晸佑，暗自搖頭不明所以著。只是李順圭慢慢出神起來，不知不覺陷入回憶中，卻已經沒有人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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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自命的神曲

    當初李順圭和父親李洙英把他撿回來的時候，他頭上的傷口剛包紮好，第二天一早居然瘋了似的管自己要紙和筆，寫出一串音符和文字。雖然後來經父親李洙英鑒定不算什麼好作品，但也是有雛形的了。如今這樣已經正常了不少，那時候可真有點嚇人。

    李順圭嘴角含笑看著文晸佑，似乎回到了小時候的情景，他叫著自己醜丫頭，自己叫他死小孩。如今都長大了，醜丫頭不醜，死小孩……卻慢慢變得越來越隨和可愛有本事卻骨子裡的壞。

    壞……也壞得那麼招人喜歡。

    徐賢一直皺眉坐在一邊看著胡思亂想什麼的李順圭，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此時的心裡，一定是想著目光所見的那個人。因為周圍不少歐尼都是這樣。讓徐賢很是無語。

    連帶著的，徐賢也是皺眉看著那個寫寫畫畫的身影，沉默不語。就那麼喜歡嗎？長得帥又如何？沒覺得有什麼是如此吸引人靠近的地方，為什麼快一半歐尼都好像無法自拔的樣子，到底有什麼好，可以讓她們這麼挑剔性格各異的歐尼們如此，徐賢十八歲的心裡腦子裡，很是不懂。

    越瞭解他的某些面目，徐賢就越疑惑人性的複雜。她很希望區分誰可以像這些歐尼一樣，各種性格睡覺習慣和起床習慣，各種說話方式笑的表情以及難過的情緒。那樣很簡單，都是好歐尼。只是性格不同而已。

    但是這個人，為什麼這麼難以理解？他背著泰妍歐尼，和西卡歐尼發生那樣的事。可是他工作的時候又那麼認真，甚至有些忘乎所以。又能直面走上舞臺抵擋在她們前面迎接黑海，那卻是他和西卡歐尼糾纏之後的事。毒舌，無賴，劈腿，又有才華，有能力，有擔當。

    該怎麼評價他，徐賢覺得自己哪怕成年那天，都未必能弄懂這所有的一切。而這還只是大大的世界，一個小小角落的一個人而已。難道成年之後，將會有那麼多難以理解的事嗎？徐賢有些彷徨，有些疑惑，更多的，是藏在背後的，種種期待，還有躍躍欲試。如果真的可以多瞭解什麼，是不是……就有解決眼前這一切的辦法了？

    就這樣持續了將近一個下午，金泰妍都不得不提前先走去錄製節目，文晸佑的神經質創作行為還在繼續。少時眾女都打瞌睡了，樸株永又不讓她們走，文晸佑也不讓她們靠近，她們只是坐在那看，肯定很無聊。

    此時也可以感覺出她們是idol，而且和那個神經質的傢伙之間的區別。因為上面被文晸佑搞得一團亂，經理和朴株永也不是沒看到，卻什麼都不說。她們在下面隨意走動都要小心翼翼，因為很多東西都不能碰。

    不過這些都是無聊時候的隨想。互相抱著昏昏欲睡，突然聽到一聲笑聲，眾女紛紛驚醒。只見文晸佑眯起笑眼拿著那個本子看著，一臉的笑意怎麼都掩蓋不住。反復看著。樸株永見眾女此時的樣子，也明白應該是有什麼變動了。

    起身上了二樓，就見文晸佑朝這邊走來。

    「創作出來了？」

    朴株永是經紀人，在這圈子裡工作很久。不說俞勇鎮，其他詞曲作者寫歌時的情景雖然沒這麼誇張，但同樣也差不太多。都有各自的習慣和肢體語言。

    文晸佑笑著點頭：「還要具體錄製出demo和曲子再說。」

    突然收起笑容，文晸佑疑惑打量眾女：「泰妍呢？」

    tiffany開口答著：「去錄製親親電臺了。」

    文晸佑驚訝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搖頭失笑：「都這麼晚了嗎？走吧回去。」

    文晸佑說完就要下樓。卻被跟上來的那名經理攔住：「晸佑xi，衣服……」

    文晸佑一愣，看著自己的那套服裝，恍然想起這身衣服是人家的。將本子交到tiffany手裡，文晸佑過去找自己衣服換下來，而眾女忍不住看著這首歌，到底什麼樣的作品，可以讓他好像電視劇裡的道士一樣弄得那麼多花樣來。

    只是越看越皺眉，jessica也好，tiffany也好，甚至徐賢都表情不怎麼好看。樸株永愣了一下，他不太懂聲樂方面的知識，不過會看表情。

    失笑上前，樸株永詢問：「怎麼？這首歌不好嗎？」

    幾人都互相看看，沒有說話。

    李順圭上前拿過來，不一會也是有些怪異笑著：「可能……可能還是雛形吧。」

    樸株永皺眉看著眾女的樣子，明白或許是這首歌讓她們都不太滿意。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因為他知道這裡面，尤其李順圭和文晸佑關係最親近。

    她都只是用「還是雛形」來遮掩，看來的確不太理想。或許，真的是雛形而不是完整版的原因？

    「真小氣。」

    文晸佑換好衣服過來，看得出心情很不錯，將衣服交給經理的時候，還不由調侃一句。經理躬身笑著接過衣服，沒有說話。

    文晸佑看著眾女笑著：「我的神曲呢？愛不釋手了嗎？」

    眾女互相看看，沒有說話。文晸佑表情疑惑看著她們，隨即擺手笑著：「沒關係，有什麼說什麼，我比較喜歡別人誇獎我。而且這也算你們應該做的。」

    眾女輕笑一聲，倒是真的有什麼說什麼了。只是說出話的內容，和文晸佑所說的誇獎……似乎相去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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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投名狀

    李順圭咬著嘴唇，輕笑上前將本子交給他：「你……你管這個叫神曲？」

    文晸佑點頭：「當然了。你有什麼懷疑的？」

    jessica自然沒什麼顧忌，直接詢問：「會不會太簡單了？歌詞還有旋律，gee和baby兩個詞重複那麼多遍。而且歌詞的意思也沒什麼深度。」

    文晸佑失笑：「中毒性啊。誰說神曲一定要複雜？可以被廣為傳唱大街小巷不管誰都能隨口哼上幾句的，這才是神曲的標準之一。弄得那麼有深度，誰能記得住？」

    林允兒咬著嘴唇：「會不會……過於幼稚了？感覺歌詞什麼心跳小鹿撞，又臉紅之類的，有點……」

    文晸佑表情怪異看著林允兒：「或許吧……有過複雜經歷的，肯定不會相信這麼純真的感情。」

    林允兒眼睛下意識瞪起，他知道這個混蛋是調侃自己差點被那個吳理事傷害的事。

    金孝淵皺眉開口：「這次還是可愛風格嗎？上次有個《kissing　you》了，會不會有點重合？」

    文晸佑擺手：「那是你自己不適應，就喜歡b-girl……」

    突然停頓下來，文晸佑後退一下環視著眾女，隨即恍然點頭：「我明白了。你們是在質疑我的神曲？」

    樸株永輕咳一聲，忍著笑上前：「晸佑xi，先回去吧。不是要錄製出來再說嗎？只看曲譜歌詞的話，也看不出什麼來。」

    文晸佑被樸株永拽著，哭笑不得地下樓，還不時回頭看著眾女：「什麼欣賞品味啊你們？怪不得人氣這麼低，自己欣賞水準都差得那麼遠，指望誰能飯你們。」

    眾女負擔笑著搖頭，不過反正也被他毒舌慣了，況且也是她們先否定他的作品的。

    因為太熟，連出於禮貌的感謝都沒有就開始質疑，被說幾句也是應該的。一起出門坐車，樸株永是坐在文晸佑的suv的。少時眾女就被助理開著保姆車載走。

    車上，yuri揉著頭，詢問眾女：「真的要用這首歌做主打嗎？又是可愛曲風，還不如《dance　queen》那首歌，突破一下小性感路線。」

    李順圭如果平時肯定要為文晸佑說話的，此時卻也只能皺眉：「還沒製作出來呢，別下定論。說不定……說不定還是很不錯的。」

    jessica一直抱肩坐著，此時不由輕笑：「你們都不看好這首歌？」

    李順圭擺手：「我沒有。」

    Jessica點頭：「知道你肯定無條件站在他那邊。」

    說完看著金孝淵、崔秀英、yuri還有林允兒、徐賢和tiffany：「你們呢？誰看好這首歌？」

    眾女互相看看，一時沒說話。不一會tiffany皺眉開口：「我覺得……還不錯。」

    瞬間所有目光都盯住她，tiffany下意識後退，嘟著嘴皺眉：「是……是還不錯嘛。」

    崔秀英張口要說什麼，徐賢握著tiffany的手，輕聲開口：「我也覺得還可以。我們自己未必覺得如何，說不定歌迷很喜歡呢。」

    「小賢？！」

    林允兒表情驚訝看著她：「你居然覺得這首歌不錯？不像你的風格吧？你不是喜歡抒情歌和鋼琴曲那類的……」

    「她還喜歡青蛙軍曹呢。哈哈。」

    yuri介面說了一句，眾女不由都笑起來。

    徐賢將頭髮別在耳後，皺眉看著這些歐尼：「我是說真的。」

    Jessica拍拍手：「呀呀。我們的評價都沒用，反正從來都是給我們什麼我們唱什麼，怎麼定位我們就怎麼表現，有什麼發言權？」

    眾女慢慢收起笑容，無奈歎口氣。

    崔秀英開口：「也是。反正寫什麼就唱什麼唄，說不定真是神曲呢。」

    噗嗤一聲，神曲兩字說出來，金孝淵忍不住笑著。

    而眾女再次笑起來，李順圭卻嗔怪推著她們：「呀！你們能不能別這樣？俞勇鎮老師也不可能現在給我們寫歌，能有人給我們製作迷你專輯就不錯了。」

    jessica笑著開口：「其實我們無所謂的。但是有個人還沒見到這首歌的歌詞和曲譜，她到時候什麼表現，你們能猜到吧？」

    眾女一愣，恍然笑著拍手：「泰妍。哈哈。」

    這次連李順圭都沒再說什麼，只是在一邊搖頭無力笑著。金泰妍是隊長，比誰都在意主打歌的品質。金泰妍還是主唱，這裡面不謙虛地說，如果說她唱歌最好，最有天賦，jessica也不會有太多質疑。

    最後，金泰妍是女孩。還是漂亮女孩，還是屬於文晸佑的漂亮女孩。看到一首這麼「簡單」沒有什麼深度和難度的歌，歌詞加起來都沒幾句，而且其中重複最多的還是感歎詞，她會怎麼反應，大家都很期待。

    而此時此刻jessica挑破這層事，誰都沒再說話。只是自己開始YY著兩人見面的情景，林允兒甚至還捂嘴笑出來。顯然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

    Yuri攬著林允兒：「呀。你別笑了。和泰妍一個宿舍的，今天回去就告訴她這首歌的實情，看看她……」

    林允兒突然擺手：「別，這樣沒意思。」

    看著眾女，林允兒壞笑著：「現在就她一個人沒看到這首歌的曲譜和歌詞，等她回來之後，我們就說這是一首神曲。讓她充滿期待。等哪天她去找文晸佑詢問的時候，看到這首歌……哈哈。你們猜那種強烈的反差，泰妍歐尼會是什麼表現？」

    崔秀英搖頭推她一下，笑著讚歎：「你又腹黑了，怎麼就這麼壞？！」

    然而說是這麼說，此時眾女聽完林允兒的話，全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

    李順圭失笑指著她們：「呀。你們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

    金孝淵看著她：「那你參不參加？」

    李順圭面容平靜地點頭：「當然。」

    一邊一直沒說話的徐賢是不太贊同的，就等著李順圭反對。

    然而看到她這樣反轉，徐賢忍不住失笑叫著：「歐尼！」

    tiffany皺眉抱著徐賢：「你給我呆在房間裡，不許和泰妍見面。」

    徐賢瞪大眼睛看著tiffany：「歐尼也要參與騙人？」

    tiffany不滿開口：「這怎麼叫騙人？本來他不就說自己創作了一首神曲嗎？說不定泰妍還真的喜歡呢？」

    徐賢還想再說什麼，結果眾女都不理她了，湊在一起商量著，怎麼樣才能把金泰妍那份對「神曲」的期待值，提到最高。

    樸株永感覺此時的情緒很複雜，因為他有點不知道，這位idol兼製作人文晸佑xi，摩挲著本子一臉如釋重負的模樣，到底算什麼？就算真的自己覺得作品不錯，但直接用神曲來評價，是不是有些過了？更何況，那幾個女孩的反應來看，就算不至於太差，但是說神曲有點牽強了吧？

    有哪首歌連演唱者自己都不滿意的，結果可以算成神曲。在這行這麼多年，他還一次都沒聽說過。但是他到底是成年人，什麼事不會輕易下定論。

    試探看著文晸佑，樸株永詢問：「您確定……要用這首歌做為主打？」

    文晸佑一頓，眯起笑眼看著他：「你好像還不算我們這邊的人呢。就這麼打聽太多，覺得好嗎？」

    樸株永輕笑搖頭，沒再說話。

    文晸佑沉默一會，隨口詢問：「最近東神和sj有沒有什麼計畫？說來聽聽。」

    樸株永抬頭開口：「我好像還不算你們這邊的人呢，就這麼打聽太多，不合適吧晸佑xi。」

    文晸佑呵呵笑著：「有意思。」

    樸株永慢慢收起笑容，再次低頭沉默下來。

    文晸佑隨意靠在椅背上，輕聲開口：「中.國有個典故，要想投靠一個陣營，應該先交付些誠意給對方。如果是名將軍，就要拿下一個城池做為證明自己立場和能力的舉措……這叫做投名狀。」

    對著樸株永晃晃本子，文晸佑開口：「本來不急的，但是現在主打歌已經做出來了，我不敢說一定超越《一天一天》，可一炮而紅是肯定的。你不懂音樂不要緊，是你該來投靠我們，跟隨著少女時代來到我哥這邊。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倒是你需要拿出你的誠意，證明你的立場和能力。」

    樸株永抬頭看著他，表情嚴肅：「我可從來都沒說一定要過去幫你們。」

    文晸佑笑著豎起食指搖晃：「你錯了樸室長，不是過來幫我們，是幫你自己。我們離開你，一樣可以找別人。但是你離開少女時代，跟著金英敏還有什麼作為？」

    見樸株永皺眉不說話，文晸佑眯著眼睛，輕笑開口：「你要看清形勢，如果是勢均力敵，金英敏不會這樣就把少女時代拱手讓出來。如果不是李秀滿總監力保，他會比現在更慘。」

    樸株永臉色變幻不定，文晸佑停頓一下，放鬆語氣：「當然。如果你實在不想過來，看在你也算對少女時代不錯的份上，我也勸你一句。就是以後跟著李總監做事，也別回金英敏身邊了。您今年也才三十出頭吧？想要繼續做出一番事業，怎麼選擇……你應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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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製造反差

    接下來，氣氛就沉默了。誰都沒再說話。文晸佑一直哼著自己剛創作出來的旋律，越哼笑意越明顯。而樸株永卻是一直緊皺著眉頭，神色猶疑不定。直到車已經開到s.m後門，少時眾女紛紛下車進了公司。文晸佑和樸株永也下車了。

    進入門口的刹那，樸株永突然拉住文晸佑，吸了一口氣，冷聲詢問：「你確定這首歌……可以讓少女時代重新站起來？」

    文晸佑眯起笑眼，推開他的手：「用錯詞了，不是站起來，而是……飛。」

    樸株永咬咬牙，點頭看著他：「好，就當我賭一把，但是希望你真的能做到讓少時飛起來。」

    文晸佑聳聳肩，沒說話。

    樸株永左右看看，將文晸佑領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你想我怎麼幫你？」

    文晸佑擺手：「幫我哥運營少時，以後不論少女時代多紅，你都是唯一的主經紀人。少女時代，就相當於你的業績和臉面，相信你也會抽成吧？收入也一定會更高。」

    樸株永點頭：「像你說的，我也沒什麼選擇。我會盡心的。」

    文晸佑輕笑：「那投名狀呢？」

    樸株永神色猶豫，一時沒有開口。

    文晸佑能明白他心裡的矛盾，搖頭笑著：「別好像出賣誰一樣，我只是問你點事，至於怎麼做，做到什麼程度，你也根本決定不了不是嗎？你說或者不說，金英敏結局都是這麼慘，並不影響什麼。」

    朴株永呼出一口氣，額頭都冒汗的樣子，感覺心理負擔或許真的不小。但是最終為了自己的前途，也還是說了。不過這和背叛之類的沒有關係，文晸佑說的對。這也不是戰場，而是工作和事業。

    他就是忠心地回到金英敏身邊，離開少女時代也是沒什麼活幹。反而或許還會成為負擔。更何況金英敏的結局也真的註定了，如果自己混得好一些，也許還能在什麼時候拉他一把。不過眼前想這些還太早，他自己都是要依靠別人的。

    「sj掛名在金社長名下，是因為初期的時候，要穩定他社長的位置，李總監劃給他的。後來少時出道，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上面。如今少時被文股東奪走……」

    文晸佑笑著打斷他：「是文理事，現在我哥有職位了。」

    樸株永一頓，點頭開口：「少時被文理事接管運營，金社長也開始試著運作sj，要穩定他社長的位置。」

    文晸佑摸摸下巴，輕聲嘀咕：「是不死心嗎？」

    樸株永搖頭：「或許只是不想沒有事做吧。不過sj也策劃要發正規三輯了，主打歌是俞勇鎮創作的作品。偶然間聽說，金社長和李總監對這首作品的評價都很高。估計會將sj推向一個新的高峰。」

    文晸佑一愣，拍拍手裡的本子：「像這首歌一樣的品質？」

    樸株永表情怪異，輕咳一聲開口：「至少你們評價各自作品的語氣和含義都是相同的。」

    文晸佑眯起笑眼：「你還是不信任我啊，看來你是已經聽過那首歌了？」

    樸株永點頭：「現在已經開始編舞，而且錄音也已經錄製好。」

    文晸佑眯著眼睛，彎起嘴角想著什麼，不一會點頭：「好吧。這資訊有點用，不過真正的投名狀開始了。給你個任務。」

    朴株永面容平靜：「demo我拿不到，這些都是商業機密。」

    文晸佑不以為意：「所以才能算做投名狀，要不然太容易的事，也沒法證明你的能力和立場。」

    樸株永還要再說什麼，文晸佑打斷他：「明天我來s.m要開始製作這首少時的迷你專輯主打歌，希望你在給我安排錄音室的同時，也把那首demo放在錄音室的桌子上。」

    說完對他點點頭，轉身朝二樓走去。朴株永看著文晸佑，一時之間，有些為難的樣子。只是沉默一會，最終也只能歎口氣，整理情緒，跟著上了二樓。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徹底點。

    「文理事！」

    推門進去，文晸佑眯起笑眼就要對文承佑講述他終於寫出神曲的事情。然而看著屋內驚慌失措的兩人，文晸佑頓時愣在那。文承佑的那名美女秘書，趕忙地從文承佑懷裡站起，對文晸佑行個禮，整理衣服低頭出去了。

    文承佑有些尷尬，瞪了他一眼呵斥：「也不敲門，小時候教的禮儀都到哪去了？！」

    文晸佑回過神，似笑非笑將門關上：「你好意思跟我談禮儀？自己辦公室背著泰熙姐和秘書倆抱在一起。這禮儀是誰教你的？」

    文承佑呵呵笑著：「無聊嘛。亂七八糟娛樂的事我都不懂，少女時代暫時還沒活動，讓我幹什麼？」

    文晸佑失笑：「無聊沒事**就勾搭秘書？！還說什麼和泰熙姐走到現在不容易，以後不玩了。你這不是玩得很high嗎？」

    文承佑擺手：「少說我，你自己不也一個德行？找我什麼事吧。」

    文晸佑剛要冷著臉反駁，然而突然之間愣在那，慢慢坐下來。

    文承佑疑惑看著他，半響恍然笑著：「怎麼？說中你的本質了？覺得指責自己哥哥很慚愧吧？」

    文晸佑皺眉將本子甩過去：「我才不會跟你一樣，過來告訴你一聲，專輯主打歌寫好了。保證她們能一炮而紅。」

    文承佑剛要打開，然而聽到文晸佑的評價，失笑搖頭：「都說你自戀，不管是電視上還是私底下都是。沒想到還真是這樣嗎？」

    文晸佑搖頭：「坦白說，你荒廢了自己七八年，除了女人和酒以外，已經沒什麼事是你在行的了，我懶得跟你說。」

    文承佑呵呵笑著，將本子放在桌上：「能懂得這兩樣，人生就足夠了。某些小屁孩，什麼都做得很好，偏偏碰見女人就一點辦法都沒有，讓人看不上。」

    文晸佑抿起嘴角，拿出手機撥打出去。

    文承佑下意識覺得不好，果然當接通之後，文晸佑笑著開口：「泰熙姐，現在有時間嗎……跟你說點事。我哥在工作的時候跟他秘書……」

    文承佑一把搶過來，大聲呵斥：「呀！！」

    文晸佑憨笑著靠在沙發邊，看著文承佑無奈拿著電話走到一邊，躬身低頭解釋著什麼，一種爽快的感覺油然而生。

    只是漸漸的，那個弓著身子語氣無奈解釋什麼的身影，讓文晸佑收起笑容，出神起來。總感覺是不是也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以後如果有一天和jessica的事也被金泰妍知道了。

    自己，該怎樣面對她，她又怎麼面對這一切呢？真的，可以隱瞞一輩子嗎？

    當金泰妍結束了晚上的親親電臺之後，到宿舍也已經快十一點了。躡手躡腳開門，怕吵醒成員們。結果剛剛換上拖鞋，客廳的燈一下子亮起。只見少時成員除了對細胞再生時間極為在意的忙內徐賢以外，居然一個不落地全都坐在那裡笑著看著她。

    金泰妍一愣，失笑搖頭：「mo呀？！今天是我生日嗎？要給我驚喜？」

    tiffany眯起笑眼上前，攬著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的金泰妍坐在沙發邊：「的確是驚喜，但卻不是因為生日。」

    金泰妍疑惑：「那是什麼事？你們居然都不睡覺等著我，一定是真正的驚喜吧？」

    Jessica抱肩彎起嘴角：「我們迷你專輯主打歌，他已經寫出來了。」

    金泰妍一愣，拍手站起：「真的？！這麼快嗎？你們都看到了，覺得怎麼樣？」

    所有成員都豎起拇指，搖頭讚歎著：「神曲，不折不扣的神曲。至少他自己就是這麼評價的。」

    金泰妍咯咯笑著：「太誇張了吧？而且還有自己誇自己創作的作品是神曲的嗎？」

    yuri皺眉：「我們都看到了，真的，真的非常不錯。我有種預感，一定會大發。」

    林允兒也不住點頭：「我也覺得不錯，中毒性強，神曲的徵兆。」

    金泰妍表情驚訝：「你們都覺得不錯？」

    眾女一臉肯定的模樣。

    金泰妍抿起嘴角笑著站起：「感覺總有點奇怪的意味啊……sunny。」

    突然叫著李順圭，金泰妍開口詢問：「你也覺得不錯？」

    李順圭笑著聳聳肩：「只是歌詞和曲譜寫出來了，沒法看得那麼透徹。不過的確符合神曲的特性。」

    金泰妍皺眉想了想，又看著jessica：「西卡也覺得不錯？對了忙內呢？睡覺了嗎？」

    yuri皺眉開口：「早睡覺了，你問來問去的幹嗎？是不相信我們？」

    金泰妍點頭上前摸了一把tiffany的臉，咯咯笑著推開躲閃她不忿的拍打，轉頭瞪著yuri：「就是不相信你。居然背著我跟他通電話，還是在一年之前！」

    果然，一說到這，tiffany也不鬧了，眯起笑眼摟著表情尷尬地yuri。

    Jessica突然開口：「我也覺得不錯，神曲的話……至少我個人這麼認為。」

    金泰妍此時看著眾女，雖然還是覺得奇怪，不過既然眾口一詞評價著這首歌，那也當然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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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得知真相

    坐在一邊攬著林允兒，金泰妍也投入進來：「真的很好嗎？一下午就創作出來，難度和深度，還有技巧方面有沒有發揮的空間？」

    jessica忍不住捂嘴笑，崔秀英和金孝淵搖頭看著她：「又來了。」

    金孝淵指著金泰妍：「呀！你總要求深度難度發揮空間，都不想想我們這些領舞的怎麼辦？」

    金泰妍皺眉瞪著她：「手給我放下，你指誰呢？！」

    崔秀英湊到金孝淵耳邊：「我們也讓晸佑xi設計難點的舞蹈，看泰妍怎麼辦，呵呵。」

    金泰妍瞪大眼睛：「呀！」

    李順圭拍手道：「好了好了。泰妍已經知道了，我們也該回去睡覺了吧？現在所有成員都知道這件‘喜事’，明天就該真正的投入工作了。」

    崔秀英站起疑惑：「投入工作？不會這麼快吧？這首歌他總需要時間製作的。」

    李順圭擺手笑著：「他和別人不一樣。靈感來了，做東西就快。如果沒有，就會超級慢甚至沒有。他對作品很苛刻的。所以既然這次他對自己這首歌評價這麼高，肯定忍不住要儘快完成。更何況，他那部《花樣男子》也要開拍了。」

    Yuri笑著開口：「不過他的氣質和外形也真的挺符合的吧？平時都沒發現，只注意他的毒舌了。沒想到居然……」

    停頓一下，看著一邊的金泰妍，yuri吐吐舌頭笑著：「回自己房間再說。」

    金泰妍平靜笑著：「mo呀？mo呀？回自己房間議論組合成員男朋友？或者又要發短信？」

    Jessica路過她身邊，突然停下下來：「你不是始終不承認嗎？現在說他是你男朋友了？」

    金泰妍尷尬沒有回話，只是呵呵笑著。

    Tiffany疑惑看著jessica：「你的態度很可疑啊，怎麼感覺像是為他抱不平似的？」

    Jessica一頓，咬牙比劃一下。Tiffany咯咯笑著躲開，眾女打鬧著議論著，朝自己房間走去。轉瞬間就只剩下金泰妍了，疑惑看著眾女背影，金泰妍不由失笑搖頭。

    難道還真的只是為了讓自己知道他已經完成了主打歌的創作，還是一首不錯的作品？沒再多說，她也回到自己房間。累了一天了，現在想打電話問一問，不過估計他休息了。畢竟他要比此時整個少女時代加起來都忙，金泰妍也很體諒和心疼，就等著明天再說。

    「Sorry,　Sorry,　Sorry,　Sorry，是我先被你的眼神……」

    當第二天早上，眾女來到s.m的時候，不約而同地朝著給文晸佑分配的臨時錄音室走去。結果進去還沒等詢問要給她們錄製的主打歌，最先聽到的是這樣的旋律。少時都有些不明所以，看著有些陶醉地聽著音樂，身子跟著節拍晃動的文晸佑，都不由表情怪異。

    金泰妍咬著嘴唇，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文晸佑下意識回頭，見到她們來了，眯起笑眼將音量調低，笑著示意她們坐：「這首歌真是不錯，看來有賺頭了。」

    金泰妍疑惑看著他背後：「是什麼歌？以前好像沒聽過啊。嗓音和和音很像sj前輩的。」

    文晸佑一頓，擺手笑著：「別說這個了，泰妍知道了嗎？我已經寫出一首神曲，絕對能把你們少時推到一個你不敢想像的位置。」

    金泰妍嗔怪白他一眼：「還有自己說自己的作品是神曲的？不會比《一天一天》還優秀吧？」

    文晸佑擺手，將自己重新整理的曲譜和歌詞遞過去：「兩回事，你先看看，一會我就開始著手製作。弄出一個demo伴奏來，爭取早日幫你們錄製。我也好放心去劇組，那部戲要開拍了。」

    說到這，皺眉看著表情怪異地眾女：「她們告訴你我寫了首神曲？不是都質疑呢嗎？」

    金泰妍接過曲譜一愣，表情驚訝地看著她們：「質疑什麼？她們都誇這首歌是首品質上乘的作品啊。」

    文晸佑下意識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然而此時金泰妍已經抑制不住好奇和興奮，笑吟吟地看著曲譜和歌詞看了起來。只是不一會，笑容慢慢消失，眼睛也慢慢瞪起來。文晸佑正用眼神詢問李順圭，李順圭忍著笑不理他。

    此時金泰妍卻突然站起，臉色有些發白地指著曲譜：「這……這就是你說的神曲？」

    文晸佑此時也沒心思理會怎麼回事，見金泰妍詢問，點頭上前：「我給你講一下，不是每首歌都要和《一天一天》……」

    「呀！！」

    金泰妍突然將曲譜甩給他，瞪著文晸佑，嘴唇顫抖：「就這首歌，要給少時推到一個我們不敢想像的高度？你在開玩笑嗎？」

    文晸佑失笑將曲譜接過來放到一邊：「這首歌怎麼了？我跟你說，創作第一首歌到現在，我沒有這麼確定哪首歌一定是神曲一定會紅的時候。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好像很不滿意似的。」此時眾女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沉默。

    她們要的就是這種反轉的效果，可是卻發現事態比她們想像的還嚴重。

    李順圭皺眉站起：「泰妍，你別憑自己一個人的……」

    「你們先出去，我和他單獨談。」

    金泰妍抿起嘴角，表情嚴肅地轉頭吩咐著。眾女互相看看，一時沒動。

    文晸佑擺擺手，jessica當先站起，眾女一個接一個地出去了。徐賢看了兩人一眼，隨手將門關上。然而很沒意外的，剛剛出門，她們就躲在一邊偷聽。不過最多只是聽到裡面兩人好像在說著什麼，具體的聽不太清。

    Tiffany有些擔心地攬著李順圭：「你說，他們不會吵起來吧？早知道我們昨晚就告訴她實情好了，也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李順圭皺眉沒說話，林允兒上前：「泰妍歐尼可能是真的被刺激到了，神曲和那首歌，至少表面上感覺差距還是很明顯的。尤其現在還沒有demo，只是看歌詞哼著曲譜，泰妍歐尼可是專業主唱，反應比我們估計更大一些。」

    徐賢皺眉詢問jessica：「歐尼，現在怎麼辦？」

    jessica剛要說話，見是徐賢問自己。

    表情怪異地攬著她，jessica揪著她的小臉：「你真的很擔心？不是早盼望兩人吵起來乾脆分手算了嗎？」

    徐賢一頓，沉默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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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要了

    「文晸佑你混蛋！！」

    突然砰地一聲，門用力打開。金泰妍抹著眼淚跑出來，越過眾女嗚嗚哭泣著朝前跑去。眾女互相看看，下意識追過去。

    李順圭和jessica看著門內哭笑不得的文晸佑一眼，一時之間，也弄不清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著文晸佑那個臭模樣，卻多少可以猜到一些。

    當少時眾女出去後，金泰妍轉頭看著文晸佑，吸了口氣，讓語氣平和一些：「我知道你忙，知道你累，知道你也急。可是你就拿這麼一首歌做我們少女時代如此重要的一張專輯的主打歌，你這是認真的態度嗎？你說過讓我信任你的，我一直很信任，現在你就這樣？」

    文晸佑哭笑不得：「這首歌到底怎麼了？哪不好？哪不合你心意？」

    金泰妍皺眉上前拿過曲譜翻開：「就一個gee這樣的感歎詞，占了那麼多篇幅。整首歌歌詞還那麼簡單，根本不是一個完整的故事。除了花癡似的說什麼耀眼、帥氣、傻瓜，就沒別的了。你覺得這樣的歌也叫神曲？」

    文晸佑語氣一滯，搖頭笑著坐回沙發上：「那你說，什麼樣的叫神曲？」

    金泰妍搖頭：「反正肯定不會是這首。」

    文晸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寫過歌嗎？自己會創作？」

    金泰妍瞪大眼睛：「呀！文晸佑！」

    文晸佑聳聳肩：「隨便問問嘛。」

    停頓一下，文晸佑站起：「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今天不是我，你會直接過來質問作者，給你們寫的一首什麼破歌？你敢嗎？」

    金泰妍氣憤叫著：「正因為是你，才要讓你認真點。你比誰都知道這張專輯對我們的重要性不是嗎？」

    文晸佑指著外面：「那你找，你去找。你找一首你覺得好的作品，你敢保證一定能成功？」

    金泰妍咬牙：「肯定比這首好。」

    文晸佑瞪大眼睛，失笑搖頭：「至於爛到這種程度？我寫的歌至於這麼爛？！」

    金泰妍知道自己說話太重了，緩和語氣上前：「我亂說的，不是不好。可是跟你之前的作品相比，這首歌你不覺得太沒深度太簡單了嗎？歌詞都不是完整的故事，就是犯花癡似的心跳又害羞，感歎詞居然成為副歌高潮部分的主要段落，你這也太明顯了吧。」

    文晸佑吸了一口氣，要和金泰妍講什麼。然而或許是實在沒忍住，直接笑出來。

    坐在沙發緩了口氣，文晸佑點頭看著她：「還以為你能理解，不過也對。你終歸只是歌手，看待一首作品和製作人以及作者的角度不同。」

    坐在那皺眉想了想，金泰妍以為他在想著給自己解釋的更清楚一些，然而文晸佑想了半天，抬頭笑著看著金泰妍，開口說的話，讓金泰妍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這樣吧。我是製作人，也是詞曲作者，你就是個小idol，如今組合人氣還那麼低，形象那麼差，所以你沒有發言權。給你什麼就唱什麼，之前做出的保證可以讓少女時代重新站起來，我如今依然能做到。都不用你相信我，你就照做就是了。」

    調皮眨眨眼，外貌上的陽光可愛和他所說的話，反差大到金泰妍再次難以承受。為什麼是再次？因為眾女誇著神曲，結果金泰妍一看是這麼簡單沒深度的歌，這已經是一次了。

    死死咬著嘴唇，金泰妍看著文晸佑：「呀。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文晸佑笑著指指她：「幸虧我記憶力好……我試試看能不能一字不落。咳咳，我是製作人，也是詞曲……」

    「呀！！」

    金泰妍眼中蓄滿淚水，用力大叫一聲：「文晸佑你混蛋！」

    少時眾女在門口說著什麼，就聽見金泰妍大聲咒駡一句，隨即開門哭著跑出來。下意識追過去幾個，也有幾個留下來的。

    Jessica看了一陣，抿起嘴角推門進去。

    文晸佑當先指著她：「跟這首歌有關的話就閉嘴。」

    看著她身後的林允兒還有徐賢，文晸佑面容平靜，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帶笑容平靜的表情，其實已經就是嚴肅了。

    看著jessica和林允兒，文晸佑搖頭開口：「知道為什麼選歌的時候從來不問你們idol的意見嗎？是因為你們連根毛線都不懂。」

    Jessica輕哼一聲：「製作人了不起啊？！我們連意見都……」

    「樸株永！！」

    文晸佑大叫一聲，打斷jessica的話。

    樸株永果然在外面，剛過來不久。聽著聲音進來，見到這種狀況，上前開口：「晸佑xi……」

    文晸佑指著jessica、徐賢和林允兒：「她們有點累了，你帶著她們到涼快的地方休息一下。」

    樸株永一愣，皺眉看著幾人。

    Jessica和林允兒徐賢都下意識躬身低頭：「oppa。」

    樸株永積威之深由此可見。「晸佑xi的創作能力是俞勇鎮製作都稱讚的，你們多少斤兩，可以質疑和評價他的作品？」

    就只是輕聲詢問這麼一句，幾個成員一點脾氣都沒有。

    樸株永揮揮手：「都出去吧，準備等通知錄製專輯排練舞蹈還有拍攝mv。其他的不是你們操心的事。告訴其他成員，尤其泰妍。誰再背後或當面評價這首歌或者質疑，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

    幾人乖乖地鞠躬行禮，掃了文晸佑一眼，默默出去了。

    文晸佑張大嘴，搖頭讚歎：「雖然知道管用，可是沒想到她們還能有這麼聽話的時候，就沖這一點，樸室長我是無論如何都要爭取的。」

    樸株永不以為意地笑著：「做經紀人如果管理不好藝人，那是不稱職的。」

    文晸佑笑著點頭：「你一定會是娛樂圈最好的經紀人……如果能再幫我一個忙的話。」

    樸株永疑惑：「什麼忙？」

    文晸佑將音量放大，「sorry，sorry」的音樂再次響起來。

    文晸佑指著音響眯起笑眼：「這首歌……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