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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七喜]不要跟我搞曖昧[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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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0 00:31:41 |倒序瀏覽 | x 2
不要跟我搞曖昧 作者:七喜

這個小八股!
不過是讓她偷瞧見過一次他的性愛演出
幹什麼防他像防賊一樣呀?
呵呵,她怕他是吧?他就偏偏要逗她!
看她面對情挑時猶如驚弓之鳥左逃右竄
他就樂在心頭,更有一種屬於男性的快感……
這個拘謹的小妮子還以為他是為了報復
又誤會他其實是看上她的好友
結果就是不管他們之間的愛情火花燃得多旺
她統統不肯接受,還一個勁的想把他送走!
嗯,看來是他的努力還不夠
那好,接下來他就「火力全開」
定要教她愛他愛到無處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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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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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0 00:33:06
  新聞局篇   七喜

  近來,出版界為了H一事鬧得人心惶惶,身為水叮噹系列的一員,七喜當然是誠惶誠恐地靜待事情的發展。

  那天,朋友小A傳來訊息,問說:「妳知道嗎?現在脖子以上可以寫。脖子以下屬普通級。」

  「什麼?!這樣叫普通級?」七喜一聽,差點暈倒。以脖子為界定,而七喜從來沒寫過肚臍以上的情節,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那什麼是限制級?」

  「三點全露、腳閉著,這就是限制級;兩腿張開,就叫做逾越限制級。」

  「啊哩!等等、妳等等——」七喜有話有問。「請問一下,誰做愛的時候是兩腿閉著的?」

  「唔……不知道,那妳去問小賤人吧!現在也就只有她能為妳傳道、授業、解惑了。」

  「喀」一聲,小A掛了電話,七喜立刻以十萬火急的速度急CALL小賤人問她這檔子事。

  沒想到那小賤人竟然回答七喜,「趴著呀!趴著就可以兩腿閉著准去。」

  七喜試著去想像那個畫面。

  唔……「不可能!」

  「那如果坐著,把腳伸向半空中呢?這樣妳覺得呢?」

  「應該不行吧!」七喜覺得。「總之,交代給妳一個神聖的任務,今天晚上妳就跟妳阿娜答說,要做可以,但妳堅持兩腿攏著,教他想辦法自己進去。」一群娘子軍決定把問題交給男人去解決,要小賤人隔天回報答案。

  隔天——

  小賤人急CALL七喜。「不能啦!我阿娜答昨天無論如何做,兩腿緊閉的話,根本沒辦法做!」

  沒辦法做……

  真是晴天霹靂的答案……天哪!那接下來七喜的小說怎麼辦?難道筆下的女主角全都得完成這不可能的任務?閉著兩腿跟男主角做嗎?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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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匿名  發表於 2015-8-20 00:33:59
  不要跟我搞曖昧 1
  知道你不是真的對我感興趣
  卻對你的招惹產生心悸……


  第一章

  「什麼?!睡大通鋪……這不好吧……淑緣,有男生在耶!」而她從來沒跟男孩子同睡一個房間,就算是大通鋪也一樣。
  「那有什麼關係?光遠是我男朋友,大家又不是不熟,睡大通鋪也比較省錢啊!更何況,就是大夥兒都睡在一起,所以更不會有人對我們毛手毛腳的啦!妳別擔心。」
  「可是……」金研真就是覺得不妥,就算兩個男孩子當中有一個是好友的男朋友也一漾,更何況另一個還是陌生人。
  那人雖然也是淑緣的朋友,但她跟那人又不熟,真不懂淑緣怎麼會請他來;然而把人找來也就罷了,還為了省錢要她睡大通鋪,跟兩個男生睡在同一間寢室,這怎麼想怎麼怪。
  「頂多我睡在男女生中間。」淑緣說。
  「什麼頂多?」瞧淑緣講得好像自己有多委屈似的。「本來就該妳睡在中間啊!」要不然她睡嗎?拜託!她跟那兩個男生又都不熟。
  「好了,那我們就這樣說定囉!大夥兒都睡大通鋪,這樣才好玩嘛!想想看,睡大通鋪,我們要做什麼都可以。」
  「做……做什麼?妳……妳想要做什麼?」研真被淑緣過分開朗的笑容給嚇死了。
  「玩牌啊!也可以玩真心話大考驗啊……總之什麼都可以,妳幹嘛啊?臉紅成這個樣子。」喝!她知道了。「研真,妳是不是想歪了?」
  「妳沒有?沒有妳的臉會紅成這個樣子?妳少騙人了,妳剛剛是不是想到色色的那方面去了?」
  「淑緣,妳別糗我了行不行?」她剛剛之所以會想歪,還不是淑緣害的,是淑緣的態度太曖昧,所以她才想歪的嘛!「走、走、走!妳不是說妳想去泡溫泉嗎?那還不快走!」研真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只好硬是推著淑緣去泡湯。
  「妳們要去泡湯啊?那我也要去!」
  沈光遠聽了,馬上舉手要加入女生行列。
  什……什麼?他也要去?研真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反正這麼偏僻的地方,假日人就不多了,更何況是平常日子,所以放心啦!不會有人看到的,我們男女一起泡……」
  「沈光遠!你想死是不是?不准你再鬧研真了!研真,妳放心好了,他是胡說八道的,就算我真的允許了,諒他也不敢跟妳一起泡湯,他要是敢,我就把他的小雞雞給割下來!」淑緣目露凶光的說。
  「哇!最毒婦人心哪!」沈光遠嚇得連忙跳離女友一大段距離,裝作自己膽小害怕的樣子。
  研真這才知道原來沈光遠從頭到尾都在戲弄地。
  「妳就是太靦腆了,所以他才會想要欺負妳。妳別理他,走,我們泡湯去。」淑緣拉著研真來到湯池。
  小小的空間,半露天,但是進去的人都得脫光光,裸裎相見,就算淑緣跟她是多年的好友,就算她們兩個都是女生,研真一想到待會兒自己會讓淑緣看光光,她還是扭扭捏揑的。
  「我想我還是算了,我……回去洗澡就好。」
  「妳幹嘛呀?」淑緣硬是把研真給拉回來。「來這裏妳不泡湯,算什麼泡湯之旅啊?」
  「可是我沒想到要全身脫光光……」
  「我們兩個都是女生,有什麼好怕的;況且這裏又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人而已,妳就別害羞了,快下來吧!」說著、說著,淑緣竟拿洗髮精、沐浴乳往研真身上倒。
  這下可好了,研真非洗不可了。
  「脫了吧!」淑緣還動手脫研真的衣服,「害羞什麼呢?」
  幫她洗頭還揚言說她再這麼扭捏,她就要幫她洗澡了,而研真一聽到淑緣要幫她代勞,她嚇都嚇死了。
  「不、不、不!我自己來就好了,不用勞煩妳了。」研真趕緊躲到一旁,以最快的速度洗好,然後跳進溫泉池裏。
  「舒服吧?」
  「嗯!」研真甜笑地點點頭。
  「看吧!妳要是因為不必要的矜持而錯過了這池子的水,那不是很可階嗎?更何況妳有的我都有,有什麼好害羞的;只是……研真,妳看起來瘦瘦的,沒想到妳胸部這麼豐滿耶!」平常研真都包得緊緊的,所以看不出她這麼有料。「哇塞!研真,妳有F罩杯吧?」
  「哪……哪有啊!我只有E……E罩杯……」
  「E罩杯一樣很可觀了耶!」
  「可是……這樣很重耶!」她老是覺得自己背著兩顆大水球,害她走路都得彎腰駝背,這樣別人才不知道她很大。
  「我寧可重一點,也不要小得像是荷包蛋,像光遠,老是喜歡用手用力揉我的胸部,而我的胸部不大,痛都痛死了!」
  唔……淑緣非得講到這個話題不可嗎?事實上,她對淑緣跟她男朋友的性生活一點興趣都沒有。
  「咦?」
  「怎麼了?」淑緣幹嘛叫得這麼興奮?
  「從這裏可以看到男湯耶!」
  什麼?!從這裏可以看到男湯?這不就意味著從男湯那兒也……也可以看到這裏?!
  一想到這,研真立刻把毛巾擱在重點部位,可惜旅館給她們的毛巾只有小小的一條,遮得了上面便遮不了下面;還有,淑緣在做什麼?她幹嘛站起來?她該不會是想叫男孩子看這邊吧?這的確是淑緣會做的事!
  「淑緣,妳等等——」當研真想到要阻止淑緣時已經來不及了,淑緣早就從水裏沖到欄杆邊,用力的揮手叫著——
  「喂——」
  我的媽呀!淑緣真的叫了,不曉得她現在逃跑來不來得及?
  「淑緣——」
  那邊有人回應,聽起來像是沈光遠的聲音。
  很好,他們這一對情侶還真像,都很會耍寶,今天要換成是她,有人在她脫光衣服泡湯的時候叫她的名字,她一定會羞得把臉沉在水裏面,不敢見人。
  「研真——」
  哦!不會吧!沈光遠幹嘛叫她的名字啊?
  「你不要叫她啦!她害羞得把臉沉到水裏去了,你再叫她,她便悶著都不出來了!哈哈哈……」
  好呀!淑緣現在是怎樣?拿她當笑話看嗎?
  「淑緣!」
  「幹嘛?」
  「妳要不要拿毛巾去遮一下重點?」
  「為什麼要?」
  「因為妳這樣……不是讓對面的人都看光光了嗎?」
  「哦!妳拜託好不好?離這麼遠,妳以為他們可以看到什麼?」
  「妳看到沈光遠了,不是嗎?」
  「只有看到小小的人。」淑緣用手比出一小段距離,「如果連人都縮得這麼小,妳說他的重點部位還能看得清楚嗎?」她實在快被研真給打敗了。不管研真了,淑緣繼續對著對面吼,「你們要泡到什麼時候?」
  「聽說後山有螢火蟲,妳們要不要去看?」
  「要、要、要!當然要!」淑緣點頭如搗蒜,接著回頭拉著研真要她起來。「他們要帶我們去看螢火蟲,妳去不去?」
  「可不可以不去?」
  「妳瘋了嗎?妳哪兒都不去,那妳出來玩幹嘛?」
  「對啊!我說不去,妳遲早也會反對,那妳幹嘛問我?」反正不管怎樣,淑緣都會要她去的,不是嗎?
  「算妳瞭解我的個性。」被研真這麼一說,淑緣也不覺得內疚,反正地就是這樣一個人,要跟她做朋友都得忍受她的個性。
  「走了。」
  「可是我們不是才剛泡嗎?為什麼要這麼急?」
  「回來再泡也一樣,但晚了螢火蟲要是睡著了,我們怎麼看?」
  「螢火蟲會睡覺嗎?」
  「我哪知道啊!」總之淑緣是說風就是雨的個性,她現在既然想看螢火蟲,就不想再待在泡湯池裏。「走吧!」
  「這裏很暗耶!都沒燈……」看到前頭黑漆漆的一片,研真有些怯步,不想再往前走了。
  「就是暗,才能看到螢火蟲啊!快走吧!店家說再往前走莫約半個鐘頭的路,就可以看到螢光蟲了。」
  「還要走半個鐘頭……」聽到,研真就覺得沒力。「我想我還是回去算了。」
  「妳要一個人回去啊?妳一個人回去能幹嘛?」
  「可是我怕啊!」淑緣有男朋友牽著手,當然不覺得怕,搞不好淑緣還會覺得甜蜜呢!
  「妳怕什麼?怕鬼啊?拜託,妳一個人回去,都沒人陪妳,鬼才會找上妳呢!」
  「淑緣,妳很過分耶!明知道我怕,妳還說來嚇我。」淑緣真不是明友,為了看螢火蟲,說這謊來嚇她;而她自己也真夠窩囊的了,明知道是淑緣說謊,她還是嚇得要死。
  好吧!走就走!一行人走著也好過她一個人待在山間的一家小民宿。
  研真極不甘願地悶著頭走路,怕一腳踩空,更怕踩到蛇。
  「我牽著妳吧!」有個人在她身側伸出手來。
  研真嚇了一跳,抬起頭來,黑暗中看不清楚那人的五官,但隱隱約約也曉得他是誰。
  他是淑緣的另一個朋友,叫楊伍烈,長得很帥也很酷,一路上不多話,她都幾乎要忘了他的存在了。沒想到他雖然長得酷,但人還滿好的,也滿紳士的,知道她害怕,還主動伸出手要牽她。
  「不用了……」她並不習慣給人牽手,尤其她跟他並不算熟,只是兩人都是淑緣的朋友,所以就被湊在一塊兒,一起來度假了。
  「要不妳拉著我的衣襬,這樣妳就不怕天暗會跟大夥兒走失了。」
  「唔……好。」研真點點頭。
  黑暗中,她拉著阿烈的衣襬,一步步慢慢走,一路上淑緣跟沈光遠還是打打鬧鬧,她跟他尾隨在兩人後面,研真只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她從來沒跟個男孩子這麼接近過。
  「哇!螢火蟲耶!研真,妳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淑緣尖叫著,還跑回來拍研真的肩,指著半空中的小光點要她看。
  「嗯!看到了。」好美喔!小小的螢火蟲在半空中飛舞著,將漆黑的天空點綴得亮晶晶的。
  研真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螢火蟲。
  「小心點,店家說這裏的螢火蟲養在水源乾淨的池子裏,妳別貪看螢火蟲便一腳踩空了。」
  「阿烈好體貼喔!怎麼就不見你對我這麼好?」淑緣吃醋地跑過來挽著阿烈的手。
  「妳不是有光遠在照顧著?哪還需要我。」
  「對嘛、對嘛!妳有我了,就別貪心了,讓阿烈去照顧研真吧!」沈光遠把女朋友拉開,再捱著淑緣的耳朵小聲地說:「搞不好這趟旅行結束,阿烈跟研真就成了一對。」
  「才不會呢!」
  「為什麼?」
  「因為研真不是阿烈會喜歡的那一型女孩。」
  「妳又知道了?」
  「我就是知道!」研真個性膽小又怯懦,是男孩子都不會喜歡。「你別多想了,還有,阿烈要找誰當他女朋友是他的事,你可別多管閒事,聽到了沒?」
  「聽到了啦!」
  看完螢火蟲,回程的時候,他們還刻意跑到山腳下買了啤酒回來。
  啤酒耶!
  「你們要喝酒嗎?」研真沒想到這一趟出來,處處犯了她的禁忌。他們明明末滿十八歲,不能喝酒的。
  「只是啤酒,啤酒不算是酒啦!」淑緣總是歪理一大堆,「更何況阿烈滿十八了呀!」剛剛的酒就是阿烈拿著他的身分證去買的。「而阿烈要喝,我們不陪他喝,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是、是、是!」那滿十八歲的阿烈若是想自殺,他們要不要也跟著去?淑緣想喝酒就說一句嘛!幹嘛理由一堆。
  「研真!」
  「嗯?」
  「妳要不要玩牌?」
  「玩什麼?先說好,我只會玩排七跟撿紅點。」
  「什麼?妳只會玩這個?太無趣了!」
  「是呀!」總之她就是這麼無趣的一個女生,怎樣?「要不你們玩吧!別管我了,我有電視就行了。」只要有電視,她就不會太無聊。
  「OK!我們自己玩。」淑緣才不想委屈自己去屈就研真。總之研真什麼都不會,要是屈就研真,那大夥兒今天可能都只能看電視了。
  「我想玩大老二!」淑緣牌才一拿到手,便急著發號施令。
  研真一聽到「大老二」三個字,便臉色發青。
  什麼是大老二?她聽都沒聽過,而且……大老二……那是什麼東西啊?怎麼跟男孩子那個的戲稱那麼像……
  喝!這個淑緣就連玩遊戲都取這麼淫穢的名字!
  她不管了!研真轉、轉、轉的,電視臺一台轉過一台,每台都沒辦法讓她的目光流連太久,因為她一邊看電視還一邊偷看他們玩牌,好想知道什麼叫做大老二。偷瞄一看——
  哦!原來真的只是玩牌,而不是玩什麼色色的遊戲。
  「停、停、停!研真,再把電視轉回去剛剛的頻道!」淑緣突然大叫。
  轉回去?「哪一台?」
  「剛剛那一台……哎呀!算了!我自己來好了。」淑緣爬過兩個大男生的大腿,整個身子都趴了過來。
  淑緣這樣不會覺得很奇怪嗎?她的身體就橫趴在兩個男生的大腿上耶!研真看了,臉都快抽筋了。
  「遙控器給我!」淑緣命令,研真便乖乖的把電視主控權遞交到淑緣手中。淑緣往下按了兩個頻道,然後就哇哇大叫。
  「他們這裏的色情頻道沒有鎖碼耶!」淑緣興奮的大叫,而研真的腦子「轟」地一聲,頓時變得空白。
  什麼……什麼色情頻道?她驀然轉頭去看,正好看到電視裏頭的女主角用她的嘴巴含著男人的那裏……媽呀!
  「淑緣,妳怎麼看這個?」
  「為什麼不能看?這又不用付費,對不對?」淑緣還理直氣壯的問男友。
  沈光遠顯然是跟淑緣同一個鼻孔出氣,還頻頻點頭說:「對、對、對!」
  拜託!「這根本不是付不付費的問題,而是合不合宜的問題!」淑緣真的覺得他們四個關在同一個房間裏看色情片合宜嗎?
  「要不然舉手表決,贊成看這個頻道的人舉手!」淑緣率先舉手,沈光遠當然力挺女朋友,他也舉手。
  這下好了吧!她是孤軍無援……不、不、不!還有一個人可以挺她,只要楊伍烈不看,那就二比二平手,至少平手……研真怯怯地轉頭,看向阿烈。
  「阿烈,你說呢?」淑緣也逼問阿烈的意思。
  「我沒意見。」他看不看都可以。
  「不可以沒意見,只能二選一,看或不看?」淑緣非常強勢。
  阿烈則看了研真一眼。
  研真馬上投以可憐兮兮的目光,希望他支持她一票,但他看到她發窘之後,竟然惡劣地舉起手來,投贊成票。
  「OH!YA!贊成的有三票,三比一,我們大獲全勝!」淑緣還牽起沈光遠跟阿烈的手大跳波浪舞。
  這女人瘋了!能看色情片竟然開心成這個樣子。研真懶得理淑緣,反正淑緣一向就是這副瘋德行,她也沒什麼好訝異的。
  但是,楊伍烈也真是可惡,她本以為他會站在她這一邊的,沒想到他也是披著羊皮的狼,跟淑緣聯合起來,就打算欺負她,看她笑話。
  可惡死了!研真蒙著被子,倒頭就睡。
  「研真,妳不看啊?」
  「不看!」
  「不看就不看,咱們別理她,我們看我們的。」淑緣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跟男生在一起看色情片,她一邊看一邊還喝酒。
  研真把被子從頭蒙到腳,他們喝酒玩鬧的聲音還是會傳到她耳中,而之中首推那色情片的嬌喘聲最大了。
  哦!她快受不了了啦!研真把自己蜷縮成跟蠶寶寶一樣,接著滾到角落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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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0 00:34:17
  第二章
  「哦……哦……再來……再深一點……再快一點……哦……哦……我不行了!不……」
  研真是被一連串的呻吟聲給吵起來的。
  不會吧?都這麼晚了,他們還在看色情片?
  不!不對,他們若是在看色情片,為什麼不開燈?還有,那聲音真實得不像是從電視傳出來的,倒像是……像是從她身側傳過來……
  不會吧?該死的淑緣!稍早還信誓旦日一跟她保證,說她絕對會克制自己,不會跟她男朋友在大通鋪做愛,現在呢?他們現在在做什麼?荼毒她的耳朵嗎?淑緣真是太過分了……
  聽到他們倆在做愛,她都已經快羞死了,他們還愈做愈過火、愈做愈激烈,不只聲音叫得很大聲、很浪,還愈做愈過來,最後還碰到她的手……
  討厭死了!研真像只毛毛蟲,偷偷蠕動往旁移,動作還不敢太大,就怕驚擾了正在做愛的兩個人。
  她就是太好心了,因為淑緣那麼過分,她還替她著想。想來自己就有氣,研真不停地直在心裏犯嘀咕,她邊罵邊退,直到她的身子去撞到一個人。
  哇!酒臭味真重!研真捏著鼻子連忙退開身子。這沈光遠也真不象話,喝得醉醺醺的,根本就像是死了一樣……
  等等!研真突然想到。如果這個睡死的人是沈光遠的話,那……那現在跟淑緣做愛的人是誰?
  研真瞪大眼睛,再把那醉死的人仔細看一遍。
  真是沈光遠!她沒看錯,所以正在跟淑緣做愛的人是……
  研真不敢相信,淑緣會當著自己男友的面偷情,所以還偷偷轉過身子,想看清楚……
  她希望那只是她聽錯,或者是……或者是那真的只是電視的聲音,不是淑緣……不是她……但她轉過身去……她看到了!
  就著月光,淑緣坐在阿烈的身上,擺動她的腰肢,不斷的向前挺進,讓他進出她體內,而她還摸著自己的胸部,叫得好浪、好大聲,一點都不怕沈光遠聽見;這是當然,因為沈光遠睡死了嘛!但是……但是淑緣怎麼可以這樣?
  她這樣是出軌耶!
  「淑緣,妳跟我來!」
  看到昨晚那恐怖的畫面,研真是一個晚上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腦子裏淨是昨晚淑緣出軌的畫面。
  她愈想愈不對勁,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跟淑緣談一談,跟她說她這樣子做是不對的行為。所以當淑緣一起床,她就拉著淑緣往外跑。
  「我有話跟妳說!」
  「在這不能談嗎?」
  「不能!」淑緣不想昨天的事被她男朋友知道吧!「總之妳跟我來就是了。」
  「嘖!真是的!」
  淑緣不知道研真是為了哪樁事而氣急敗壞。研真就是這麼的大驚小怪,真受不了!
  「好啦、好啦!跟妳走就是了,妳別拉我呀!」淑緣跌跌撞撞的跟在研真屁股後頭。「妳要帶我到哪去?」研真怎麼愈走愈偏僻?「妳到底想幹嘛啦?」她不走了!淑緣把研真的手甩掉。「妳要講就在這說吧!再遠,我就不去了。」她撂下狠話,而研真卻伸長了脖子左右看看。
  研真這模樣看起來好鬼祟喔!
  「妳是不是想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不然研真幹嘛這副鬼祟模樣?
  「是不是見不得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件事妳絕不可以再做了,淑緣!」
  「什麼事啊?瞧妳說得這麼嚴重,我到底做了什麼?」
  「妳……昨晚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了?」她還是不懂啊!「妳可不可以直截了當說了,別吞吞吐吐的,像是我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喝!她想到了!莫非……「妳真看到了?!」看到她昨天晚上跟阿烈在一起?
  「嗯!」研真難堪地點點頭。
  「怎麼會呢?妳不是睡著了?」她明明是看她跟光遠都睡了,才爬到阿烈那裏去。
  「妳叫得太大聲了,我是被妳吵起來的。」她都還沒怪淑緣打擾她,害她一夜沒睡好,淑緣倒好,先怪起她。撞見那種事,又不是她願意的。「只是……淑緣,妳怎麼可以那樣子做呢?沈光遠對妳那麼好……」
  「我知道呀!」
  「知道妳還做那種事!」
  「但是……我覺得阿烈也很不錯啊!不只人長得好看,又很酷;妳不覺得嗎?」
  「覺得啊!但是妳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我有男朋友,這事妳不用一直強調。」研真一直說一直說,說得她都快煩死了。「我就是兩個都喜歡嘛!我有什麼辦法,要不然妳認為我這次出來幹嘛把他們兩個都約出來?」
  她以為……她還以為她把楊伍烈約出來是為了……為了把他介紹給她,原來是她想太多了,淑緣從頭到尾都只想到她自己,完全沒考慮到她。但這也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是頭一天認識淑緣,淑緣就是這種大小姐個性,只要喜歡的,就想得到,誰都不許跟她搶;而她……她從沒想過要跟淑緣搶,因為她知道自己絕對搶不過淑緣,只是……
  「妳不怕沈光遠會發現嗎?」
  「妳不說,我不說,光遠又怎麼會發現?」
  「那楊伍烈呢?妳保證他不會說出去嗎?」
  「當然不會。」
  「為什麼?」如果那楊伍烈對淑緣早有好感,他大可趁這機會破壞淑緣跟沈光遠的感情呀!
  「因為我們兩個只是玩玩的,他知道我愛錢勝過一切,而他樣樣比光遠強,就是家世輸人一等。」
  「原來……妳不是愛沈光遠,妳是愛他的錢……」
  「研真,妳今天是怎樣?想教訓我是嗎?」說什麼她不愛沈光遠,只愛他的錢,她是又怎樣?關她屁事啊!「總之妳別多事。」
  「我也不想多事,但妳這樣……真的不對,妳既然選擇了錢,那也就算了,妳該從一而終,不可以朝三暮四,妳這樣做,會傷害他們兩個……」
  「那又怎樣?這種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的,我又沒強迫他們兩個眼我在一起;倒是妳,研真,我真覺得妳太古板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沒人在講從一而終了啦!除了妳。」說到最後,淑緣還反過來訓研真一頓。「我不跟妳囉唆了,反正我跟妳就是兩路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管妳思想多八股,而妳也別管我行為多放浪,聽到沒有?」
  「聽到了。」
  「聽到就好,總之妳記得,昨晚的事妳可別跑去告訴光遠。」
  「我才不會呢!」要怎麼說?說她親眼看到淑緣偷人?這種話她才說不出口。但淑緣如此執迷不誤,這可怎麼辦才好?
  淑緣是她的朋友,她不想看她做錯事還理直氣壯,至少……至少在她眼皮子底下不行,所以她一定要阻止舊事重演。但她勢單力薄的,能做什麼呢?
  「不能喝酒……」
  看到他們三個又買啤酒回來,研真差點嚇死。有人借酒裝瘋、有人借酒壯膽、壯色膽……總之酒不是好東西。
  「尤其是你!你更不能喝。」研真特別針對沈光遠,她怕他又像昨晚一樣,醉得不省人事之後,讓淑緣有機會偷爬到阿烈的身上去。
  「為什麼我不行?」沈光遠倒是好奇了。酒錢是他出的,為什麼他不能喝?
  「因為……因為……我想……我想去看螢火蟲!對,我想去看螢火蟲,所以我們一起出門!」就是別待在屋子裏,待在屋子裏會發生什麼事都不曉得。
  研真拉著沈光遠就跑,這會兒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了。
  「她是怎麼回事?今天變得這麼怪?」阿烈跟淑緣走在後頭,他悄聲問淑緣,「她昨晚不是還嫌那裏路暗,不想去看螢火蟲,怎麼今天變得興致勃勃的?」他覺得研真今天真怪。
  「她看到了。」
  「看到什麼?」
  「看到我們昨晚在一起,所以才刻意不讓光遠喝酒,就怕光遠今晚又醉了,我們倆又黏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這樣他就懂了,只是……她看到了呀……那個小八股。「想必她知道後,訓了妳一頓吧?」
  「你才知道!她念了我一早上,我不理她,她今天一整天便像防小偷似的防著我,你不覺得你今天都沒跟我講到什麼話嗎?」
  「不覺得。」因為他一直在注意那個小八股,覺得她看他的目光變得很奇怪,原來她是把他界定為偷人女朋友的壞男人了。
  「哎呀?」研真突然想到什麼。
  「怎麼了?」沈光遠問她,而研真沒理他,倒是一溜煙地往後跑,跑到淑緣身邊,硬是推著她,要她到前頭陪他。
  天啊!她剛剛怎麼這麼傻、這麼呆,還替他們兩個製造機會單獨相處在一塊兒。
  「去、去、去!妳去陪沈光遠。」研真硬是卡在阿烈和淑緣中間,不讓淑緣越雷池一步。「你笑什麼?」她聽到身邊有人發出低沉的悶笑聲。
  「沒,只是覺得妳一有事做,就忘了自己怕黑,也不怕鬼了。」
  「鬼?!」喝!剛剛情急,所以都沒想到這一回事,現在經楊伍烈一提起……哇!研真忙著緊緊抓住阿烈的衣襬,跟在他身後。
  唉!如果沈光遠知道她為他做丁什麼,他一定會很感動的。阿烈心想。
  「別喝酒了。」
  回程路上,淑緣又提議要喝酒,研真都還沒說話呢!阿烈就率先開口,說他不買。
  「為什麼?」難道阿烈也要跟研真站在同一陣線,變成一個小八股?
  「我們明天一太早就得開車回去,我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對、對、對!」研真猛點頭,滿臉認同阿烈的話,她也覺得喝酒不好,非常不好。
  「總之今晚早點睡,明兒個清晨起床就出發,打道回府。」
  「幹嘛這麼早回去?反正現在放暑假,為什麼不多玩幾天?」淑緣嘟著嘴,十分不滿假期的最後竟然不能盡興。
  「因為我不像妳那麼好命,我還得打工,妳忘啦?」
  「你打工明明是下午的事。」
  「但我得提早回去準備。總之事情就這樣說定了,若妳不服,就妳自己去買酒,我可不幫妳買,我要回去睡覺了。」阿烈率先走開,淑緣則氣得直跺腳。
  沈光遠看女朋友這麼不爽,忙跟淑緣示好說道:「要不我去買好了,妳想喝幾瓶?」
  「不喝了啦!」阿烈不喝,那還有什麼好玩的。「走啦!我們回去了。」淑緣跺著腳、耍脾氣地跟在阿烈後頭追了上去。
  沈光遠還在原地猶豫著該不該買酒。不買,淑緣會不會很生氣?搞不好淑緣說不要,只是一時生氣,等氣消了之後,又要叫他下山買啤酒……
  「走了啦!」研真催促沈光遠。「你該不會還在想酒的事吧?不要買了啦!喝酒……喝酒對你跟對淑緣都不好……」
  喝酒對他跟對淑緣都不好:「這話怎麼說?」
  怎麼說?她還能怎麼說?難道把事情真相告訴他?「總之你就是別去買酒,還有,今晚也別讓淑緣看色情片。」
  「為什麼?不喝酒、不看色情片……那今天晚上還能做什麼?」
  「睡覺啊!卡早困卡有眠,你沒聽過啊?」
  「聽是聽過啦!但從沒實行過。」要他早睡,可比要他死還要難。
  但沈光遠怎麼也沒想到回到民宿,阿烈已經脫了鞋、鋪好了床,整個人躺在和室地板上。
  「怎麼搞的?真要睡了呀!」
  「對啊、對啊!大家早一點睡,明天早起才有精神。」看到阿烈躺得好好的,研真連忙跳上大通鋪去鋪床。
  她跟淑緣睡左邊,楊伍烈跟沈光遠睡一個角落,這樣男女生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唉!要是再有個東西隔著,分開楚河漢界就是最好不過的。但很可惜,這裏什麼都沒有,就算有,她也真的隔開了,淑緣也會罵她神經病,再把東西全部都掃開。
  研真本來以為只要不睡在一塊兒就沒事,但沒有,正當她快睡著之際,她聽到淑緣輕喚著沈光遠。
  淑緣叫沈光遠做什麼?研真屏住氣息,動都不敢動,而淑綠細聲的叫了好一陣子,沈光遠都沒動靜,便挫敗的退回她的床位。
  幸好……研真在心中松了一口氣。幸好沈光遠睡死了,要不然她猜,她猜的啦!她覺得淑緣一定是想爬過去跟男朋友做那件事,要不然淑緣這麼晚了還爬過去做什麼?
  但……現在淑緣又想做什麼了?她幹嘛把沈光遠推過來?研真嚇都嚇死了,只好不斷瑟縮著身子退到一旁,而淑緣——
  天哪!淑緣好大膽子,竟然爬過沈光遠的身子,跑到楊伍烈那邊去!
  「妳在做什麼?」阿烈抓住淑緣的手,不讓她繼續往他褲襠裏頭探。
  「我想要。」
  「但我不想要。」
  「我以前想要時你都會給的。」
  「那是因為我也想要,但現在我不想。」
  「為什麼不想?」
  「因為沒興趣。」他硬是把她的手給拉出來,「所以妳請回吧!」他冷漠的拒絕淑緣的示好。
  淑緣氣死了。他沒興趣是嗎?好!那她就讓他有興趣。
  淑緣爬回沈光遠的身邊,而且還躲到被子裏去……
  淑緣她在幹嘛啊?研真瞪大眼睛看,突然被子下丟出一樣東西,正好蒙上她的臉,她拿下來一看,差點暈倒,竟然是沈光遠的短褲;然後又一件東西飛過來,她很怕又落在她臉上,所以急忙撒開,也幸好她撒開了,因為那是一件內褲……
  淑緣脫沈光遠的內褲做什麼?不……不會吧?沈……沈光遠在睡覺耶!淑緣她……淑緣還想跟沈光遠做?
  研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瞪著那隆起的被子。那個位置好像……好像正好落在沈光遠的胯下,所以現在淑緣是正在幫沈光遠……口……口……交嗎?
  哦!天哪!她會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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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淑緣……不……不行……」
  研真蒙著被子,仍聽到沈光遠拒絕淑緣的聲音。幸好他拒絕了,要不然她今天晚上又得失眠了。
  「為什麼?」淑緣問道。
  「因為……阿烈跟研真都在。」
  「他們睡著了。」
  淑緣說謊!她剛剛明明還跑過去色誘楊伍烈,而且她現在會去勾引沈光遠,也是為了氣楊伍烈剛才的拒絕。
  淑緣明知道才短短幾秒鐘的時間,楊伍烈是不可能這麼快就睡著的,還故意說謊騙她的男朋友!淑緣真是過分!
  「要是……他們醒了那怎麼辦?」沈光遠還是擔心。
  「你放心吧!阿烈跟研真縱使醒了,也會很識相的當作沒聽到。怎麼?你廢話這麼多,是不是不要我?」淑緣故意將沈光遠的欲望含得很深,還拿他的手去揉弄自己的胸部。「你變硬了……」
  「妳含得這麼用力,它……它當然會變硬。」
  哦!媽呀!他們的對話怎麼這麼色情啊?研真都快聽不下去了。好想捂住耳朵喔……但捂住了,還是聽得見……要不閃到更遠的角落去好了。幸好這問房間夠大,要不然她真的無處可躲了。
  研真偷偷摸摸移動身子,而她移到最邊邊去了,還是聽得到他們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還有沈光遠騎上淑緣身上、在淑緣身上馳騁時,兩人身體相撞擊所發出的肉博聲,伴隨著淫水聲響,感覺好淫蕩、好色情……她聽得臉紅心跳……
  「妳是不是也想要?」
  什麼?怎麼會有人在她耳畔說話?研真驚得倏然回頭,阿烈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她身邊來,就睡在她身側。他……他怎麼可以這樣……
  「你睡……睡遠一點……」不要睡在她旁邊,這樣……這樣不成體統啦!
  「他們好吵,我覺得這裏比較安靜。」
  「也……也沒安靜到哪去……」因為還是聽得很清楚啊!他沒發現嗎?淑緣叫得好大聲喔!
  哦……天哪!他就不能離她遠一點嗎?他近得每說一句話,熱氣就吹在她臉上,伴隨著淑綠跟沈光遠的做愛聲,那感覺很曖昧耶!她會臉紅心跳。
  「妳是不是濕了?」
  「什麼?」什麼濕……濕了……他在說什麼,她聽不懂。
  「我說聽到他們倆做愛的聲音,妳是不是濕了?」
  濕……濕了……他……他該不會是在說……說她那裏吧?研真突然想到,下意識的想要夾緊腿,但阿烈卻快她一步,早在她有所行動前,就把手伸到她兩腿間,摸到她穀壑之處,修長的手指頭直探其中。
  他摸到她的幽穴了!
  「果真是濕的,妳聽到淑緣的叫聲,是不是很有感覺?也很想要?」他咬住她的耳朵,沉笑著。
  研真羞死了。她……她又不是故意的,是淑緣叫得太浪,她……她會有反應也是正常的事,而楊伍烈……他怎麼可以這樣……他們又不熟,他怎麼可以隨便摸她?而且……
  「你別亂來……我……我才沒有想要……」他別亂說話。
  她眼他求饒著,他卻「噓」了她一聲,要她小聲一點。「妳不希望淑緣他們發現吧?」
  「我……當然不希望啊!」所以她才要他離開,別戲弄她了。她知道他玩弄她,根本只是為了好玩,他對她才不會有興趣,因為他跟淑緣很要好,既然如此,他幹嘛還來招惹她?「你快走……」
  「為什麼?」他邊問還邊惡劣地將大腿插進她兩腿中間,強迫她分開兩腿,好方便他手指行動。
  他的手指玩弄她水淋淋的小穴,還翻弄她的唇花,指甲輕刮著唇花上頭的皺折,讓她全身打哆嗦,而他覺得這樣很好玩。
  「我們也來做好不好?反正妳也想要,而我正睡不著……」
  有人……有人是因為睡不著這種理由而想要做愛的嗎?「你別這樣……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孩。」
  「哪種女孩?偷看別人做愛的那種女孩嗎?聽說昨晚妳也偷看到我跟淑緣做愛了?」
  「我又沒有偷看……是你們……是你們做得太激烈,吵……吵醒我的!」要不然他以為她多愛看啊!她是逼不得已的好不好?「啊……」他竟然將手指戳進她的小洞裏。
  「噓——別叫得這麼大聲,淑緣會發現的。如果讓淑緣發現妳搶她的男人,淑緣會怎麼想?」
  「我……又沒想要搶她的男人,是你……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
  「問題是淑緣又不知道。妳說,妳跟我的話,她會相信誰?嗯?」他挑起了眉峰問她。
  他好壞,他這表情分明就是吃定了淑緣一定會相信他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要找上我?」她又不漂亮,既古板又無趣,淑緣常說她是個小八股,這世界上沒有男人會喜歡她,而淑緣的話雖不中聽,但她十七年多的歲月還真被淑緣給料中了。
  她快十八歲了,卻沒交過一個男朋友,眼前的他是頭一個……頭一個對她使壞的男孩子。為什麼?為什麼要選擇她下手?
  「我不覺得妳無趣,還覺得妳很可愛。」她的小八股、她的囉唆、她的膽小、怕事,都跟時下一般女孩子不一樣,更何況他跟淑緣也不是男女朋友。
  淑緣的男朋友是沈光遠,而他是淑緣的床伴兼玩伴。淑緣覺得寂寞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湊在一塊兒、抱在一起取暖;淑緣有人陪的時候,他也不在乎她是否會因此而冷落他。總之他跟淑緣維持著單純的性關係,從沒其他的。
  他看多了時下年輕女孩的性開放,所以對於研真小八股的行為愈是覺得有趣。
  「從來沒人這麼摸過妳吧?」
  「當……當然……」他以為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啊!她哪這麼隨便就跟人發生性關係。
  「那這樣舒不舒服?」他將手指撤出來,輕輕揉弄她穴前的小花蕾。
  「它變硬了耶!妳感覺到了嗎?」
  研真拚命搖頭。她才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沒感覺,那這樣呢?」他兩根手指掐著她水淋淋的肉蕾,讓它凸出來,「妳要不要摸摸看?」
  「不要!」
  「妳沒摸過?」
  「當然!」
  「一次也沒有?」
  「你別再問了!」他的問題怎麼都這麼辛辣?她當然沒有自己摸過,除了……除了尿尿的時候會擦一擦,但也沒像他這樣又揉又掐的,害她那裏……害她那裏變得好奇怪。
  「那妳要不要摸摸我的?」
  「不……不要!」他怎麼會以為……以為她想摸?研真嚇都嚇死了,急急忙忙搖頭。
  「不要客氣,我又不介意。」
  他……他不介意,但她很介意好嗎?
  不……不要啦……哎喲……他幹嘛拉著她的乎直往他胯下去……
  喝!這是什麼?當手中握著他的硬鐵時,研真頓時瞪大了眼睛,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這……這在她手中跳動、又熱又硬的東西是……是他的那個嗎?
  「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他瘋了嗎?摸他那裏,她有什麼好感動的?
  「它可是因為妳才變成這副德行。」
  他騙人!昨晚它還不是因為淑緣變大又變硬……
  「你幹嘛?」他為什麼爬到她身上來?他該不會是……「你不行啦……」研真嚇得想把他推下去。
  「噓!妳別這麼大聲,妳會吵到淑緣他們的。」淑緣他們正打得火熱,幸好淑緣他們的聲音叫得比她還大聲,要不然她豈不是糗了。「我沒打算現在就要妳。」
  「那你……你幹嘛爬到我身上來?」而且還把她的雙腿分開?他這不是想上她,是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讓妳嘗嘗快樂的滋味。」
  「不……不用了,沒有你,我也活得很快樂,你這樣,我只覺得好羞恥,一點也不覺得快樂……」
  「是嗎?」
  「是的。」
  「那這樣呢?」他用他的欲望在她濕漉漉的溝渠來回滑動。「這樣妳有沒有很快樂?」
  「沒……沒有。」
  「沒有嗎?妳這個小騙子,說沒有,莫非是想拐我再賣力一些?嗯!好吧!看在妳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只好更盡力囉!」他馬達全開地用火熱的欲望撞擊她敏感不已的花核。
  不……不行了……她快……快不行了……「你別……別這麼做……」他撞得她的骨頭都快酥掉了。「我求求你……你停停、停停吧……」
  「那妳得老實告訴我,這樣快樂嗎?」
  「快……快樂……」
  「舒服嗎?」
  「舒……舒服……」總之他說什麼便是什麼了,她只求他放了她,要不她就真的忍不住而大聲叫出來了,她若真叫出來,那就糗了,所以他放了她吧……
  「妳至少得讓我先出來。」
  先……先出來?那……那是什麼意思?研真不懂,但下一刻,當他不斷在她身上馳騁時,終於將他灼熱的種子全數釋放,她才知道什麼叫做「他先出來」。原來是他這個得先出來……但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想出來就出來,有必要灑得她那裏全是他的體液嗎?這樣很髒耶!
  「妳要去哪?」
  「去……去把你那個給洗……洗掉啊!」要不然怎麼辦?就擱在她的花壺外頭嗎?那樣黏黏的,她會很不舒服耶!
  「妳現在出去,會讓淑緣起疑的。」
  「那……那我該怎麼辦?」一聽他這麼說,研真便手足無措了。
  「妳那裏黏黏的,很不舒服啊?」
  「嗯!」
  「要不我幫妳吧!」
  「你……你要幫我?」
  「嗯!」他邪惡地點著頭,無奈天太暗,研真根本看不到他邪氣的笑,便傻呼呼的追著他問——
  「你怎麼幫我?」
  「妳腿張開。」
  「還要腿張開啊!」
  「要不怎麼幫妳呢?」
  說得也是……那……那好吧!研真怯怯地張開雙腿,而他……
  他在幹嘛啊?怎麼把身子縮到被窩裏……他……天哪!他在幹嘛?他怎麼在吸她那裏呢?
  「別!你別這樣!」
  「噓!別大聲嚷嚷。」他從被窩裏竄了出來,張口就封住她想尖叫的嘴。她在他嘴裏嘗到怪怪的味道。
  「那是什麼?」
  「妳跟我的味道!怎麼樣?很合吧?」
  他瘋了!竟然連這個都可以說得理直氣壯。
  「妳想不想再嘗嘗?」
  「不想!」研真怕死了他真哺喂兩人的體液給她吃,嚇得直搖頭說她不要。
  「不要可以,但妳要乖,我幫妳清乾淨,妳別大聲嚷嚷,要不我就又得吻妳了;而我吻妳,妳知道妳會吃到什麼吧?」
  知道、知道!她忙不迭地點頭,而他則在得到她的承諾之後又縮回被窩裏,吸吮她美麗的陰部,將她的汁液吸進嘴裏,舔得一滴都不剩。
  研真只覺得自己被強大的快感給抓住,都快要瘋了,而她卻不能大聲尖叫,只能將拳頭塞進嘴巴裏,強迫自己不能尖叫、不能呻吟,但什麼都不能做,這樣真的好痛苦……
  「研真,妳七早八早的,幹嘛洗褲子?妳偷尿尿了啊?」淑緣睡眼惺忪地起床,還揉著眼睛,沒睡醒呢!就看到研真早起來了,還在浴室裏洗刷刷的。
  「沒……沒有啊!」研真一看到淑緣,便把內褲藏在身後。「妳要刷牙啊?」
  「不是,是起床尿尿。妳繼續洗啊!不用介意我,因為我根本不怕妳看,哈哈!」淑緣脫了褲子就坐上馬桶。
  她這樣一點女孩子的形象都沒有,真不知道沈光遠跟楊伍烈究竟是看上她哪一點了。
  「我……我還是先出去好了。」要她看著淑緣尿尿,她會暈倒。研真閃身出去,而她一出去,便撞上阿烈,他剛起床,也想上廁所。
  「淑緣在……在裏面……」
  「我知道,我是想把這個給妳。」他將一個東西塞在她手中。
  是什麼呀?研真攤開來看,差點瘋掉。他這個神經病,他……他幹嘛拿內褲給她?!
  「妳幫我洗。」
  「為……為什麼?」為什麼她得幫他洗這麼……這麼私密的東西?
  「因為那上頭都是妳的黏液。」
  「才……才怪。」他……他騙人!
  「不信的話妳聞聞看。」他把內褲拿起來,湊到她鼻尖,戲弄著她。
  研真頭一扭,扯下內褲,躲到牆角去。「我才不要聞!」
  「研真怎麼了?在面壁思過啊?」淑緣出來就看到研真一副彆扭的模樣。
  「妳別管我。」研真閃身進入浴室,這次還把門給鎖了,不准任何人進去。
  他們好過分!大家都欺負她……
  回程的時候,沈光遠跟阿烈一人開一小段路,誰累了,就換另一個人休息,所以當沈光遠開車的時候,阿烈就坐在後頭,這就是研真最不願面對的狀況。
  她腦子裏還清楚記得昨晚發生的事,而他倒好,像個沒事人似的,一路跟她說說笑笑的。
  他很白目耶!沒看到她臉很臭嗎?不想理他。
  研真閉上眼睛,當作身邊沒阿烈這個人。但……他在幹嘛啊?他又把什麼塞到她手上了?
  研真猛然往後退了一步,攤開手來一看。是地址跟一把鑰匙。
  「這是做什麼用的?」她怕淑緣聽見,還在紙上跟他交談。
  「我家的地址。」他也寫道。
  「我要你家的地址做什麼?」這個神經病!「還你!」她硬是把紙跟鑰匙塞到他手中。
  「妳不想來我家?」
  「廢話!」她去他家幹嘛?她又不是他的誰。
  「妳不來我就告訴淑緣說昨晚妳色誘我。」
  「我色誘你?」他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哪有色誘你啊!」色誘的人明明是他好不好?他別含血噴人了。
  「就算是我胡說八道又怎樣?妳以為妳說沒有,淑緣就信嗎?拿著!」
  他又把字條跟鑰匙塞回她手中,這次不准她又還給他。「總之晚上妳得在我家等我。」
  「我為什麼要?」他這個惡霸、壞人,幹嘛強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啊?研真氣得拿眼珠子瞪他,狠狠地瞪他。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幹嘛大眼瞪小眼的?」淑緣突然轉過頭來,看了後座的兩人一眼。「你們兩個吵架了啊?真難得研真也會跟人吵架。阿烈,你可真行啊!我們研真可是個老好人,我從沒見過她跟人大小聲,但這會兒她卻跟你大眼瞪小眼的,為什麼?你做了什麼事惹人家生氣?」
  「妳說呢?」阿烈一句話就潑冷了淑緣看好戲的心態。
  真無趣!阿烈今天對她好冷淡,她昨晚跟光遠做得那麼激烈,他到底有沒有看到或聽到啊?他該不會是睡死了吧?若真是那樣,那她一番苦心豈不是白費了?
  該不該去呢?研真手裏捏著阿烈給她的地址跟鑰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去,她又怕自己著了他的道;不去,又怕他真去跟淑緣胡說八道,真是煩死了。
  算了!不去好了,諒他也沒那個膽,真敢去跟淑緣說……畢竟淑緣可是他的……他的什麼呢?
  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淑緣真奇怪,有男朋友了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說什麼兩個她都愛;那楊伍烈呢?他招惹了淑緣又招惹她,這又意味著什麼?他也兩個都愛嗎?
  她也沒這個自信,總之她料定了楊伍烈應該不會為了要她,就跟淑緣扯破臉。想想看,不管是誰色誘誰,他跟她上床總是件事實,而女孩子心眼那麼小,怎麼可能不介意?
  所以,楊伍烈應該不會傻得真去跟淑緣講才是,所以她不管他,應該不要緊,反正他們以後再也不會見面了。
  研真這麼安慰自己,又將身子縮到被窩裏去……
  啊好!這死丫頭竟然給他在家裏睡覺!
  阿烈爬窗子進屋來,就看到有個小人兒姿勢難看地趴在床上睡覺,還流口水。
  這丫頭是怎樣?當他的話是耳邊風嗎?要不怎麼敢爽他的約,待在房裏睡她的大頭覺?!
  「妳給我起來!」他拎著她的耳朵,在她耳畔低吼著。
  聽到他的聲音,研真嚇都嚇死了,倏地張開雙眼。「你怎麼會在我家?」
  「爬窗子進來的!」要不她以為以他什麼都不是的身分,她爸媽會在這時間放他進來她的房間嗎?蠢蛋!「妳為什麼沒聽我的話去我家?」
  「因為……」呃……該怎麼說呢?
  「因為妳一點也不怕我?以為我不敢跟淑緣講我們倆的事是不是?好啊!妳既然不信的話,那我就當著妳的面打電話給淑緣!」他拿起手機,裝腔作勢的,而研真真的嚇死了。
  「你別打……」她一把搶下他的手機。「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話,我是……我是忘記了……忘記……忘記要去你家的事……」對!就是這樣,只是忘記,不是故意爽約,所以她不用心虛,要大膽迎視他咄咄逼人的目光。
  「是嗎?」他瞇起眼睛細看她臉上的表情。她根本就是一副作賊心虛的模樣。「那我的鑰匙呢?妳放哪去了?」
  「放……放哪去了……你、你、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想看看。」
  「你……你家的鑰匙有什麼好……好看的?」
  「妳管我,我想看就看,怎麼?妳是不是把它拿去丟掉了?所以拿不出來?」他瞪著她看,而她真的一臉心虛的表情。
  他就知道!
  「妳馬上去給我給找出來!」
  「哦!好啦!」她馬上去垃圾桶找。
  「很好嘛!把它丟在垃圾桶,這樣妳還敢騙我說妳不是存心故意不去我家,而是忘了?忘妳的大頭啦!」
  「好啦!你不要吼我了啦!現在已經很晚了耶!你要是把我爸媽吵醒怎麼辦?」
  研真也不曉得自己幹嘛這麼怕他。這裏是她家、是她的地盤耶!但他一吼她,她就把脖子往衣服裏頭縮,還趕快把垃圾全倒出來。
  嗚……沒有耶!「我找不到……」
  「妳快點給我找!找不到也要找!」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丟他給她的東西。
  事實上……其實他給她的鑰匙就踩在他腳底下,他則趁研真出去外頭翻找垃圾時將它撿起,納入自己褲子口袋中。
  「媽……媽……妳還醒著嗎?」
  研真四處找不到,只好硬著頭皮去找她母親。
  「怎麼了?這麼晚了,妳怎麼還不睡?天哪!妳在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來!快告訴媽!」金媽媽連忙把女兒拉進房裏。
  研真哭哭啼啼的說:「我把朋友的鑰匙弄丟了……我朋友很生氣……媽,妳把我房裏的垃圾丟哪去了?」
  「拿去垃圾車丟了啊!」要不然還能拿哪去?「怎麼?妳那朋友很生氣啊?要不……妳讓她再去打一把,就說錢我們家出,要她別生妳的氣了,妳又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他就是知道我是故意的,所以才那麼生氣……嗚……媽,妳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妳是故意的啊?唉!妳這孩子,妳怎麼會這樣做呢?那人是妳要好的朋友嗎?妳很重視她嗎?」
  「是……不熟的朋友,但是他很凶,我很怕如果我找不出他的鑰匙,他會把我殺了。」
  「哪這麼誇張,誰會為了一把鑰匙殺人。」金媽媽覺得是女兒想太多了。「總之妳去跟朋友談談,態度卑微一點,人家說什麼,妳就都說是,全是妳的錯,請她原諒妳,再說為了彌補她的損失,妳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我想,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聽到妳這麼有誠意的跟她道歉,她也會原諒妳的。」
  「是這樣嗎?」好吧!那她就試試看好了。
  研真跪在阿烈面前,以極盡卑微的姿態求他原諒她,她還承諾——
  「只要你原諒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照著母親教她的話講給他聽。
  而阿烈不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對,竟然一下子變得這麼乖巧,但是「只要你原諒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這個承諾倒是很不賴。
  「是真的嗎?只要我原諒妳,我要妳做什麼,妳都可以接受?」
  「是的!」研真認真的點頭。只是……為什麼他的笑容會這麼邪惡?像是在盤算著什麼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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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0 00:35:36
  不要跟我搞曖昧 2
  你那有如火炬般的注視
  帶來莫名騷動
  在我腹部凝聚
  漸漸蠢蠢欲動……

  第四章

  「楊伍烈,我……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她這樣……姿勢很難看耶!
  「別忘了,妳剛剛承諾我什麼來著?妳說只要我原諒妳,妳便什麼事都答應我,而我現在答應妳了,妳該不會想反悔吧?」
  「沒有,我不是想反悔,但是……」但是他要她把腿張得那麼開,她會害羞耶!而他……他還一直看她那裏,像是在研究什麼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瞧,這也就算了,他還用手撥開她的花辦,說什麼讓他看仔細一點。
  他長大後是想當婦產科醫生嗎?要不幹嘛研究女體研究得這麼仔細……
  哦……「你手指頭不要再進去了……」他修長的手指一直扣她裏面的內壁,她那裏頓時變得又燙又癢。「楊伍烈……」
  研真不斷的呻吟著,她覺得快喘不過氣來,快死掉了。救、救命那……
  「你不要再看了啦!」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很窘啊!」她的那裏連她自己都沒看過,他卻目光如炬的直盯著她的花戶看,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好奇怪,一股騷動在腹部凝聚,且正蠢蠢欲動著。
  「我卻覺得妳這裏很美。」他突然抱起她,讓她倒立著,讓她整個陰部大剌剌展現在他面前,再拉開她的雙腿,低頭品嘗她香濃的體味。
  他的舌尖在她體內卷起、衝刺,刺激到了她的靈魂深處,她……她快要受不了了……
  突然,她的手機響起。
  「我……我的電話……」
  「不要接!」他正跟她做愛,她接什麼電話?「不准接!」他霸道的命令。
  「不行啦!」她一定要接,至少……至少接電話的時候,可以免受他的攻擊,至少可以先讓她喘口氣,所以她一定要接。
  研真伸長了手,硬是去接電話,而他……
  「你在幹什麼?我要跟人講電話耶!你為什麼還不放開我?」
  「妳講妳的,我做我的。」電話是她要接的,不關他的事。
  「這……這怎麼可以?」
  「快說吧!別讓妳的朋友等得不耐煩。」他提醒她,她的朋友還在線上。
  研真這才想到,連忙放下捂住手機話筒的手,「喂」了聲。
  「研真,妳在搞什麼啊?剛剛為什麼不講話?」淑緣劈頭就罵。
  完了!是淑緣!那現在怎麼辦?她又把手捂住話筒,緊張兮兮的告訴阿烈,「是淑緣耶!」
  「那又怎樣?」
  「如果讓她發現你在這裏……」
  「妳不講、我不說,她怎麼會發現?」
  「對喔!」她怎麼沒想到,真是笨死了。研真再度「喂」了聲,淑緣劈頭又罵——
  「妳到底在做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吭聲!」
  「沒……沒啦!我只是還沒睡醒,所以有點恍神,倒是淑緣妳……妳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妳在幹嘛?為什麼跟我講話還顫抖著?」
  「我?我沒有啊!」哎喲!他不要鬧了啦!淑緣都聽出她說話的語氣不對了,他還在鬧她。
  研真想把腳收回來,他卻拉住不放。
  可惡的傢伙!跟淑緣講電話竟然比跟他做愛重要!真是欺人太甚!既然她這麼瞧不起與他做愛,就讓她見識他的狠招。
  阿烈將兩根手指頭送進研真體內,用力在她體內翻攪,舌尖則繼續在她肉蕾上頭嚼咬著,給予她雙重刺激。
  唔……研真不斷的扭動身體。
  「研真,妳在做什麼?為什麼會發出怪怪的聲音?」而且那聲音還好像是在呻吟?
  「怪……怪聲?沒……沒有啊!」啊……他的牙齒咬住她的小核了……研真興奮得全身直打哆嗦。
  「哪沒有?我明明就有聽到!現在還有水聲……」好肉欲喔!「研真,妳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沒……真的沒啦!」
  「可是我卻聽到做愛的聲音。」不只如此,隱隱約約中還聞得到做愛的味道。是她的幻覺吧?「是誰?妳在跟誰交往?」
  「沒有啊!」拜託他別再弄了好不好?淑緣都起疑了,他還玩!研真想踢阿烈一腳,他卻乘機將自己的欲望給扶正,用熱鐵去燙觸她發紅的小穴。
  他這樣做很曖昧耶!
  「淑……淑緣,我……我不跟妳講電話了,我……我快不行了……」研真匆匆按下切話鍵,抱著阿烈的身體,要他快進來,別一直在外頭逗著她。
  她要……她想要……研真的身子發浪地直扭動著,小穴大量湧出泉水,沾濕了阿烈整根熱鐵。
  阿烈一個挺身,欲望便進入她熾熱得幾乎發燙的小穴。
  她緊得不象話……不行!他得再退出來一點,要不然鐵定動沒幾下便泄在裏頭了。
  「你幹嘛?」他為什麼又退出去?他把她玩成這副德性之後就不要她了嗎?研真緊張兮兮地抓著他的手臂。
  「妳放心,我沒要走,我只是想先鬆口氣。」
  「為什麼得鬆口氣?」
  「因為妳太緊了,我怕我一進去就泄了,所以咱們得再忍忍。妳乖,聽話,我不會不要妳的。」事實上,他的身體想要她想得都發疼了,他怎麼可能在這節骨眼說不要。「我會先取悅妳,比如說用這個。」他的欲望在她溝裏滑動,熾熱的欲望源頭還不斷撞著她發腫的小核。
  他每撞她一次,她的身體就發麻、就劇烈的顫抖。
  她這樣就興奮到不行了,要是他進去……那該會是多甜美的事啊!阿烈忍不住地想。他等自己更堅挺時再舉槍入侵,一舉攻入——
  「啊……」研真痛到不行,覺得自己的陰部整個被他狠狠地撕裂開來。
  「妳真甜、真美……」他想要她想得幾乎發狂。阿烈捧住研真的身體,發狂地亂吻著,在她身上種下無數的小草莓。
  他一邊吻一邊衝刺,就快高潮的時候,又猛然將欲望拔出。他想持久一點,所以不得不中斷衝刺,倒是研真,他可以先帶她上天堂。
  他撤出了欲望,改用手指頭上陣,他的手指雖不比他的熱鐵來得長、粗,卻比熱鐵來得靈活。
  他派出兩位小弟兄上陣,殺殺殺——
  水聲漉漉,在她陰穴裏激蕩出淫穢之音。
  「不行了……不行了……」她……她要去了!
  研真弓起身子,整個人像是要升天般。她終於知道那天他們看的色情片中的女主角老是喊著「要去了」是什麼意思,原來就是快要達到高潮時,腦袋會呈現一片空白時的胡言亂語。
  她到達了高點,大量的噴潮,弄濕了床單,也弄濕了阿烈整個子掌。
  他將整只手掌伸過去給她看。「還滴著水呢!妳看。」他五根手指頭,春水一滴一滴往下流,就滴在她美麗的胸脯上。他還把它們抹在她身上,亂抹一通,讓她全身都沾滿自己的味道之後,他再用舌頭去舔。
  總之,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盡色情之能事,而研真也沒力氣去管他要怎麼對她了。她剛從世界的頂端回來,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吸了麻藥,腦袋一片空白,子宮還劇烈收縮著。
  「還沒回神?」他的嘴吻上她的。
  「那是……什麼味道?」
  「妳這裏的味道。」他的手指摸上她的陰戶。「怎麼樣?甜嗎?」
  甜……甜什麼甜啊?「你別這樣……」吻她也就罷了,還要她吃自己那裏……
  「妳回神了!」看樣子是回神了!「那就該我囉!」
  「你……還沒做嗎?」
  「當然,我剛剛只出動這兩個小兄弟。」他伸出右手的兩根手指頭,上頭還沾著她濕黏的黏液。「現在我要用的是這裏。」
  他將欲望握在手上,朝她身上掃動,熱鐵刷過她挺翹的乳尖,又刷過她小巧可愛的肚臍,最後落在目的地上,她美麗的花園上。他灼熱的硬鐵先在洞口磨弄,讓她的熱液先將他弄濕,再緩緩進去……
  研真感覺到自己正一吋吋被他給撐大,下處有種被充實的感覺直到腹部,他又撤出、又進入、又撤出……然後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激烈……
  最後,他的臀部像是裝了電動馬達,快速的在她體內衝刺,那種感覺更甚於他剛剛用的手指頭。
  他的欲望比他手指頭來得火熱,彷佛有生命似的,在她濕穴內耀武揚威,忽上忽下地,一吋吋佔領她的地盤。
  「啊啊啊……」她快不行了。
  阿烈將她翻個身,讓她趴跪著,他從後頭挺進。
  「啊啊啊……」她大量的流出汁液,從大腿流到床上,兩人交合的聲音既淫蕩又邪氣,肉搏交戰除了發出啪啪聲音之外,汁液還四處飛濺。
  他也快不行了!阿烈撐到最後,還是被研真緊實的小穴給箝緊了,受不了之下,灼熱、濃白的種子大量灑進她溫熱的體內……
  他緩緩將欲望抽出,灼熱的體液隨著欲望抽出跟著流了出來,他還用手揩她的下處一把,將他的熱液抹在她的私處,讓她微卷的細細毛發全都沾上他濃白的汁液,他要她每一處地方都有屬於他的味道。
  「妳果然有男朋友了!」
  一大早,淑緣約了研真見面,她見到研真的頭一件事就是把研真從頭到腳都看一遍。
  喝!終於讓她找到證據了。「看!妳的脖子上全是那野男人種的草莓。說,他是誰?妳跟他在哪認識的?」
  「我……我跟他是鄰……鄰居啦!」讓淑緣看到阿烈在她身上種的草莓,研真知道她再說沒有男朋友,淑緣也不會相信,所以只好點頭招了,但是至於物件是誰,她怎麼也不敢講。
  淑緣都說了,她只喜歡沈光遠的錢,阿烈則是她真正喜歡的男人,而如果讓淑緣知道她偷了她的男人,淑緣還不恨死她嗎?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講。
  「總之妳不認識他啦!而且他長得也很平凡,一點都不出色,跟妳……跟妳的男朋友一點也不能比。淑緣,妳行行好吧!妳就別再追問了。」如果淑緣再問下去,她就招架不住了。就饒了她吧!「妳這麼早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那叫沈光遠陪妳去玩,或是逛街買東西啊!妳不是最喜歡血拚?」淑緣只要一心情不好,就會去敗家。那她今天為什麼不去?
  「因為這次心情不好,是連血拚都沒辦法讓我的心情轉為好過。」
  「這麼嚴重啊……是為了什麼事?」
  「為了阿烈!」
  「阿……阿烈……」完了!淑緣不會是發現她跟楊伍烈在一起的姦情吧?
  「我昨天CALL阿烈一整天,那傢伙竟然一通電話也不回我,真是奇怪得要命,好像他是存心躲我似的……他躲我什麼呢?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只除了為了氣他,那天當著他的面跟光遠做愛而已,他不會為了這一點就跟我生氣吧?拜託!我會那麼做,還不是為了氣他!」淑緣愈說愈氣憤,好像自己那麼做真的一點錯都沒有。
  她真那麼想嗎?真覺得自己當著楊伍烈的面跟沈光遠做愛,是件對的事嗎?研真不想深究淑緣做事的方式,因為打從她認識淑緣的第一天,淑緣就是個自私為己的女孩,但除了這一點,淑緣待人極好又有義氣,這也就是她為什麼無法背叛淑緣的原因。但淑緣幹嘛把這些問題丟給她呢?她真覺得她可以幫她解決問題嗎?
  腳踏兩條船,在兩個男人間遊移不定的人是她,傷害這段感情的人也是她……她到底要楊伍烈怎麼回應?
  研真不懂,也不想懂,只是無奈地垂著頭,不懂自己怎麼會蹚進這場多角戀情中。
  「研真,妳別嫌我煩,事實上,這種事我也只能跟妳求救了,這世上只有妳知道我跟阿烈的關係,我不找妳,能找誰?研真,妳告訴我,我該怎麼辦?這是阿烈頭一回不理我,我心都亂了……我從來沒這麼難過……」淑緣用力扯著自己的頭髮,這還是研真第一次看到淑緣為情所困的樣子。
  淑緣她……她真的很喜歡楊伍烈吧?
  「妳說什麼?妳再說一次!」阿烈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妳竟然叫我去找淑緣?!」
  她有沒有搞錯啊?他已經是她的男人了,她竟然還想把他往外推?她心裏到底有沒有他的存在啊?還是她只想玩玩,對這段感情她並不想認真?
  「該死的!」他咒駡了聲。
  「你……你別生氣啊!」
  「我為什麼不能生氣?事實上我氣得想摔東西。」他焦躁地走來走去。
  研真看得出來他是在隱忍掐死她的怒氣。
  她也知道她這麼做很過分,他都已經跟她表明了,他喜歡她,喜歡到半夜爬牆來見她,她卻要他回頭去找淑緣,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傷他,但是
  「但是淑緣很喜歡你……」
  「她喜歡我個屁!她要是真喜歡我,幹嘛跟沈光遠在一起?我認識她在沈光遠之前,如果她真喜歡我,她有的是機會,但她為什麼不要?為什麼偏偏等我跟妳在一起了,她才反過來要追我?」
  「因為以前你一直在她身邊啊!她從沒失去,所以不覺得你重要。」
  「所以我活該倒楣讓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她想愛的時候,我就得讓她愛;她不想愛的時候,我就得走開?」
  「不是這樣的……」他幹嘛嘴巴那麼壞,把黑的硬要說成白的,她說的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怎樣?妳說啊!把我讓渡出去,是彰顯妳的偉大?還是妳想告訴我,我在妳心目中一點都不重要,妳從沒愛過我?」在他使盡壞手段騙上她的身體之後,他仍沒得到她的心嗎?「妳說啊!說妳不愛我,妳若是敢說,那我馬上就走!」
  「我……我真的沒愛上你。」是他逼她的耶!逼她跟他上床,逼她說她愛他……這一切又不是她自願的。
  「該死的!妳真的說了!」她可惡至極!「妳既然不愛我,那妳昨天晚上為什麼躺在我身體下面叫得那麼大聲?」
  「因為你摸我啊!」他的手那麼靈巧、那麼邪惡,淨是往她的癢處搔弄,她受不了,當然會尖叫。「我……我只愛你的身體……」
  「是喔!只愛我的身體……」很好、很好,算她誠實,也算她狠。他那麼賣力取悅她的身體,她非但不懂得感激,最後卻只愛上他的身體。而她只愛他的身體是嗎?好呀!那就只愛他的身體吧!
  阿烈將研真摔到床上去。
  「你……你想幹?」
  「想上妳!妳不是說妳只愛我的身體嗎?那我就讓妳對我的身體著迷,讓妳一輩子都離不開我!」他扒光身上的衣物,壓上她,將她整個人壓制在他身下。
  天哪!他在脫她衣服了!研真急忙阻止他。「你不能這樣……因為我不是存心想激怒你的,是……是淑緣好可憐,我認識她這麼久了,從沒看過她哭,而她卻因為你不接她的電話,不只一次在我面前掉眼淚,所以我就……我就……」
  「就於心不忍了?就想把我讓給她了?妳到底當我是什麼?小狗嗎?妳不要就丟給她!」
  「我又沒有不要。」他不要隨便污蔑她行不行?還有,別掐她乳尖了啦!他這漾硬扯著,很痛耶……
  哦……他又把她的腿分開,又將頭埋進她的雙腿間……他就不能好好聽她把話講完嗎?
  「我沒有不要你,我只是……只是要你別不理淑緣……」
  「我理了她又如何?讓她以為我還想跟她在一起?那我問妳,她若是不肯放手怎麼辦?她若還想跟我做愛,我該配合嗎?妳要我配合嗎?」他手指掐著她興奮凸起的花蒂。
  他把它掐起,然後用嘴巴含住,用力吸吮……他這樣做,令她整個靈魂深處都在騷動著。
  「她如果也要我這麼吻她、親她……妳能忍受嗎?」
  「不……不會的!只要你搖頭,淑緣不會強迫你跟她做愛的……真的!我保證,我沒要求那麼過分,我只要你別對她那麼冷漠……你至少得慢慢疏離她,別那麼快,一下子就讓她完全找不到你的人……你慢慢讓她瞭解,淑緣不是那麼無理取鬧的人,只要你給她時間,她一定可以體諒的。」
  「到那時候妳就會跟她說我們倆在一起的事嗎?」
  「會、會、會!」她點頭如搗蒜。「怎麼樣?」他可以答應她任性的要求嗎?研真怯怯地看著他。
  阿烈瞪了她好一會兒。「真是拿妳沒辦法。」
  「這是什麼意思?」是答應還是拒絕啊?
  「我答應了。」
  「真的嗎?」噢……「你真好!」她用力抱住他。
  「妳先別高興太早,我不是平白無故答應妳這件事的,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讓我抱妳。」
  「你……你現在不就在抱了嗎?」那他還假惺惺問她幹嘛?他真奇怪耶!「你要抱就抱啊!」幹嘛問她啊!他很討厭耶!
  研真用手捂住了臉,阿烈於是爬到她身上去,兩人呈「69」的姿勢,他趴在她身體上玩弄她的花穴,而他要怎麼玩她,基本上她是不怎麼介意的,因為他已經玩過很多次了,手段也都很邪惡、很下流,所以……她膽子已經愈練愈大,不管他對她做什麼羞人的動作,她也不會嚇得哇哇叫……
  只是……他這樣好嗎?他趴在她的上面,頭朝著她的陰部,而他昂藏的欲望就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從來沒這麼近看過他的東西……
  他那裏像條巨龍,隨著他欲望愈來愈高張,欲龍就愈來愈碩大……
  「哎喲……」
  「怎麼了?」
  「你的那個打到我的臉了啦!」她指著他的硬鐵控訴著,而他到底聽到沒有?「你別再一直動來動去的啦!」他一動,他的那個就跟著左右搖晃,她閃哪里它就晃到哪里……哎喲!他那裏還滴東西下來!是什麼啊?滴到她臉上了啦!
  研真嚇得用手直抹臉。他這東西……怎麼甜甜的?她瞪大眼睛看,看到他的陽物隨著欲望高張變大的同時,他的小洞好像……好像也變得比較大了耶!怎麼會這樣?
  「啊!」他噴出來了,射到了她的眼睛。
  「你很討厭耶!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射出來?弄到我眼睛了啦!」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興奮了……」所以才不小心泄了出來。他連忙抽了兩張面紙幫她擦。嘴角也有!「妳吃到了嗎?」
  「嗯!」她很委屈地點點頭。
  研真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幹嘛為淑緣做到這種程度,如此犧牲,還吃了他的精液耶!
  「別扁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幫她擦嘴邊的濃稠白液,本來動作還很順,但是當他一看到她的豔紅小嘴就不行了。他好想讓她用嘴巴含著他的那裏……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研真。」
  「嗯?」
  「妳是不是要我理淑緣?」
  「對啊!」
  「是不是我照做了,妳便什麼都依我?」
  「你……你不是又要我做什麼變態的行為了吧?」
  「哪會變態啊!我發誓絕對不變態,絕對是很多人都會做的事。」他信誓旦旦的保證。
  她看他那麼誠懇的樣子,「好……好吧!你談吧!你要我做什麼?」
  「妳可不可以含著我……我的這裏?」他指著自己胯下的欲望。
  他要她含著他那裏?「你瘋了嗎?我才不要……」
  「為什麼?」
  「因為那很髒!」
  「可是我也幫妳含了呀!妳看我都不嫌妳那裏髒。」他不只一次用手跟嘴巴讓她得到了高潮,而她為什麼就不能幫他服務一次呢?「拜託啦!我想做做看……」他拿著欲望在她的小嘴上來回掃動,最後還故意拿上頭的小洞描繪她的嘴唇,讓她雖是閉上了眼睛,還是聞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厚雄性味道。
  「妳應該也很想要對不對?妳看,妳的乳頭部變硬了。」他又拿他的硬鐵去玩弄她的乳頭。「怎麼樣?行不行?」
  「你別一直問我行不行!」他一直拿他的硬鐵掃弄她的身體,弄得她全身細胞都在為他尖叫,她還能說不行嗎?
  她閉上眼睛,微微張開了嘴,阿烈是見獵心喜,馬上把欲望往她小嘴裏頭塞。
  哦!他太大了,她根本含不住。
  「哦……」他弄得太進來了啦!她忙著將他的欲望吐出來,還用力咳嗽,都咳出淚來了。「你不能弄得那麼進去啦!你想噎死我啊?」
  「行、行、行!」她說什麼都行,只要能讓他再來一次。
  他剛剛進到她小嘴裏,看到她閉著眼睛含著他的巨龍,那感覺真是猥褻到了極點,很有視覺震撼,她讓他一下子又硬挺了起來。
  「再來一次吧!」他又將欲望湊到她的嘴邊。
  研真伸出舌頭,本來是想舔乾澀的唇,沒想到一個不小心碰到他的欲望,他的欲望竟然起了強烈的反應。她只是不小心舔了一下,它竟然顫抖著,彈了好幾下。
  他……很喜歡她這樣嗎?研真伸出小巧的舌頭再試一次,舔他上頭的小洞。
  「哦……」阿烈將腰部往前挺,頭微微向後仰,他興奮得想要仰天長嘯。「研真……研真……」他好想要她,便挺起了腰部,隨便挺進起來。
  「你別亂來啦!」他胡亂的戳她,差點戳到她的眼睛耶!研真真怕他那個戳瞎了她的眼睛,要是她因此上了頭條新聞,就糗大了。
  她連忙伸手抓住他的欲望,這才發現他的欲望讓她握在手裏像是有生命似的,還跳動著。
  她知道有很多人都覺得男人的這個很醜、很噁心,但是她現在親眼看到了,而且還是在這麼近的情況之下,她卻不覺得;她覺得它英姿勃發的時候充滿力與美,而且它變得這麼雄壯威武,還是因為它想要她……她這麼一想就覺得好感動,覺得它壯大的樣子好美……
  研真著迷的看著他的巨大,而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癡迷,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一樣,她這樣的目光教一個男人怎麼受得了。
  「把嘴張開……」他要進去,要進到她喉嚨深處,要一次又一次進攻她的櫻桃小嘴,讓她的嘴巴充滿他的味道。
  「你要進來可以……但不可以射在裏面喔!」她不想吃他的那個。
  「行!可以!」
  來吧!他把欲望挺了出去,研真怯怯地閉上眼睛用嘴含住,她小嘴溫熱得像是天鵝絨,而她的舌頭靈巧的逗弄著他,弄得他忍不住擺動腰身,在她小嘴裏進進出出,一次猛過一次,一次快過一次……
  天那!他不行了……
  「啊……」他灼熱的欲望狂泄出來,全部噴在她嘴裏。
  一瞬間,研真腦子一片空白,等她回神,嘴角已緩緩流著他剛剛灑出的熱液。
  她剛剛……剛剛不小心還咽了一口下去說……
  「你……你這個壞人!我都說不吃你那個了,你還故意泄在我嘴巴裏!你壞、你壞死了……」研真氣憤地捶打他的胸腔,而他則是抱著她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才怪!
  他猛然吻住她氣憤不休的小嘴。「要不全給我吧!妳不敢吃的,我幫妳吃。」他的舌頭在她嘴裏攪亂,舌尖舔著她敏感的牙齦,頂著她的上顎,用他最擅長的法式深吻將她吻到靈魂深處去。
  他也嘗嘗自己的味道,這樣他們兩個是不是就算扯平了?
  「不氣了、不氣了……」她再氣下去,他今天就沒得做了。「我發誓,下次不敢了。」他抱著她直親吻,雙腳勾著她的大腿,將它們分置左右,他舌吻她的小嘴,大手卻不得空地玩弄她身下的花穴。
  他一邊吻她,一邊偷看房裏的鏡子,房裏的鏡子將她的花穴照得一清二楚,他看得到自己的手指頭在她花海裏翻弄,將她的花辦剝過一片又一片,看到她裏面的粉紅色肉蕾,還有她因為動情的關係從小洞口分泌出來的甜蜜汁液。
  他手指刷過她顫抖的花蕾,將她分泌出來的蜜汁抹在她的細毛上,手指卷著她細細的毛髮玩著……
  他弄得她好癢,弄得她腹下接二連三湧出快感,快感推動,汁液便一波波從體內湧出,從小洞順著溝渠流下,流到她的臀部,弄濕了她的菊門小洞,而她的菊門小洞下就坐著他火熱的欲望,她連帶的也弄濕他了。
  阿烈看到自己的欲望逐漸脹大,慢慢從她臀部下方探頭出來。
  「你在看什麼?」研真一直覺得他吻她吻得不夠專心,順著他偷瞄的目光看過去——
  喝!他好變態!他房裏竟鑲了一面大鏡子,這樣他撥弄她的花唇、手指進去她體內……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好變態!」
  「而妳好喜歡,不是嗎?」
  「你……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好喜歡!」
  「沒有好喜歡,妳會濕得這麼厲害?小核會顫抖得如此激烈嗎?妳看妳的乳頭,都變得這麼硬了。」他還用手去扯她的乳尖。
  「啊……別……別弄了……」他不能既吻她的唇又摸她私處,最後還扯她的乳頭,這樣多重刺激,她怎麼受得了?「你……快進來吧……」
  「妳受不了了?」
  「是……是的。」她胡亂地點頭,而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眼看就快要高潮了。
  阿烈趁這個時候將她翻身,讓她跪趴在他床上,單手抓住他的欲望,舉槍進入她花洞,而他雙手則是繞到前方,用力揉弄她的乳房。
  他上方用力揉弄,下邊則是賣力挺進……
  研真舒服又難過地抓住被褥,強抑下呻吟。她不行了……他這麼快、這麼用力……
  嗚……她趴在枕頭上,咬住枕頭,而晃動的雙乳在他猛烈撞擊中激蕩成漂亮的乳波。
  阿烈雙手改扶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一次次的用力、一次次的挺進。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這……這實在太、太……」
  太怎麼樣?研真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他噴出的灼熱體液將她帶到了天堂,腦子在一瞬間頓時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也噴出了,而且還灑了阿烈一身,她只知道自己到了天堂,而且還在雲端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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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0 00:36:00
  第五章

  「叮咚、叮咚、叮咚——」
  有人按門鈴。
  「是誰啊?」才剛歡愛完,研真正披著被子在吃高熱量的蛋糕,這蛋糕還是阿烈自己做的。聽說他現在正在麵包坊打工,以後打算自己開一家店,專賣蛋糕。她沒想到一向看起來酷酷的、不多話的阿烈,其實也有浪漫的時候,像她每回來他這裏,他都會備著蛋糕,以備她肚子餓的時候有得吃。
  「研真,你幫我開一下門。」阿烈說道。
  「唔……好。」她點點頭,正要跑去開門,突然發現自己只披著被子,這樣就去開門真是不像話。所以她想要門外的人等一等,外頭的人竟先開口說話了。
  「阿烈,我知道你在家……」
  喝!是淑緣!要死了!幸好她沒有直接開門。研真趕忙跑到浴室裏去。
  「你想幹嘛?」阿烈正在沖澡,全身光溜溜的,沒穿一件衣服,她就這樣闖進去。「你這個色女,是不是想跟我一起洗啊?」他色色的說。
  「你別鬧了!淑緣來了,人就在外頭!怎麼辦?」她嚇死了,心臟到現在還撲通、撲通地跳著。
  「不怎麼辦,就讓她在外頭等,等久了,她自然會回去。」
  「這怎麼行?你答應過我的,你會對她好一點。」
  「怎麼對她好?她老是這麼莫名其妙的闖進我的生活,連聲招呼都不打的,今天幸好是你,要是別的女人怎麼辦?」
  「你還有別的女人?!」他怎麼可以這個樣子!研真氣呼呼地嘟著嘴巴。
  「我是說如果。」她別見風就是雨的好不好?
  「如果也不行!」他什麼比喻不好說,偏偏說這個!天啊!她神經啊!在這時候還吃這醋做什麼?淑緣還在外頭等著呢!「要是她發現我們兩個在一起怎麼辦?」
  「不怎麼辦,我們一個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好不能在一起的?」
  「你還講這種風涼話,要是能讓淑緣知道我們倆的事,我幹嘛還這麼緊張?」
  「對啊!我也很想知道,你幹嘛這麼緊張?莫非你腳踏兩條船,怕被我知道?」
  「你胡說什麼?!我光你這一條船都踩不穩了,哪有心力去踏別的船?總之我不是不想讓淑緣知道,而是不敢讓她知道;想想看,如果淑緣知道我們兩個在一起,她會怎麼想?」
  「你管她怎麼想!」
  「她是我的好朋友耶!」
  「而我是你的男朋友耶!怎麼?你就只在乎好朋友的感受,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嗎?」
  「你這個死人,你在這時候給我吃什麼醋?跟淑緣有一腿的人是你,不是我耶!」
  「就是這樣才奇怪,你明知道我跟她有一腿,還老是把我往她身邊推,你說,今天換成你是我,能不氣嗎?」他氣得拿蓮蓬頭噴她水。
  他這個死人!都這個時候了,他還玩!
  「你快躲起來吧!」她急了,一把將他往浴缸裏頭按。
  「幹嘛?」
  「躲起來!別讓淑緣看到啊!」
  「你急瘋了嗎?這是我家耶!要躲也是你躲起來吧?」
  「說得也是!」瞧她一心急,便手足無措。「那你……你快出去,我……我去找個地方躲……躲……躲哪兒好呢?」她急得直在原地亂兜。
  「行了,就躲浴室吧!」
  「可以嗎?我是說……如果淑緣藉口要上洗手間呢?」電視上抓奸的戲都嘛這麼演的。
  「我不會讓她進來的。」
  「不!我覺得你很壞,搞不好你會故意叫淑緣進浴室,就算她沒要上廁所,你也硬把她拖進來。」
  「哇!不會吧?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他心機有這麼重嗎?「你把我想得太邪惡了!」他反駁,但上訴無效,因為研真現在根本沒心神陪他玩。
  「我看我還是躲在一個連你都不知道的角落;而你……」她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你快點沖一沖,去幫淑緣開門。」而她要去找個地方躲起來……對了,「還有,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事,不准跟淑緣透露一丁點我們倆在一起的事,如果讓淑緣知道了,她肯定恨死我,覺得我背叛她……」
  「進來吧!」阿烈開了門,沒想到淑緣耐性這麼好,按了門鈴沒人回應,還願意等上好幾分鐘。
  「怎麼這麼慢才來開門?」淑緣問。
  「我在沖澡,待會兒得趕去上班。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阿烈明顯表現出距離與對她的不耐煩。
  「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冷淡?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你非得用這種方法來懲罰我不可!」
  「小姐,我只是忙,沒接你電話,罪不至死吧?你有必要把事情說得這麼嚴重嗎?」真是受不了耶!「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沉光遠才是你男朋友,你該守的人是他,不是我。」
  「你在吃醋嗎?吃光遠的醋?」
  「你千萬別這麼想,如果我要吃沉光遠的醋,早在八百年前就吃了,不會等到現在。」
  「那你說啊!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冷漠?我們兩個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每週一次的床伴關係,他們也維持了好多年,為什麼他突然間改變?
  「我不想再繼續我們之間的肉體關係了。」
  「為什麼?」
  「因為我有女朋友了,我想定下來,不想讓她覺得我花心浪性,我想給她一份安定的感情。而你,你也該給沉光遠這樣一份情感。沉光遠對你很好,不是嗎?」
  「但我也喜歡你……」
  「可是我只愛我的女朋友,其他的女人我都看不在眼裏,所以你放棄吧!腳踏兩條船,小心有一天你會失足掉到水裏,所以今後你若想再跟我當朋友,我當然很歡迎。」沒辦法,誰教研真非常重視淑緣。「但如果你還想維持一週一次的床伴關係,我勸你去找別人,以後我不能奉陪了。」因為他只想要研真,不要其他女人,所以淑緣最好死心。「原諒我現在沒空陪你,再見。」
  阿烈也不跟她羅唆,便拒人於千里之外,他管淑緣會不會生氣,他現在只想知道研真剛剛說她要躲到一個連他都不知道的角落,那是哪里,他實在很好奇,所以現在他要去尋寶,揪出她來。
  「你在幹嘛?」
  研真竟然躲在床底下,這就是她口中所謂的那個連他都不曉得的角落嗎?
  「你真是夠了!」他彎下身子把她拖出來。
  「淑緣走了?」
  「沒有。」
  「沒有你幹嘛拖我出來?你想害死我啊?」氣死她了!研真急忙縮著身子往裏躲。
  「笨蛋!我是騙你的啦!」
  「你幹嘛連這種事都要騙我?」他很無聊耶!
  「我看你挺喜歡躲在裏頭的,所以找個理由讓你多待在裏面一會兒。」
  「你發什麼神經?床底下耶!又髒又暗又有很多灰塵,我哪會喜歡待在裏頭!你別以為我單純就不知道你說這話是在調侃我。」她知道他討厭她為了躲淑緣連床底下都肯躲,但他吃醋就吃醋,講話別這麼毒啊!她又不是變態,怎麼會喜歡躲在床底下!
  「算你機靈,還聽得出來我是在調侃你。」
  「淑緣來你這做什麼?」
  「跟我說清楚、講明白。」
  「說清楚、講明白……講什麼啊?」
  「講我為什麼變心的事。」
  「你告訴她了?」
  「對,我告訴她說我之所以不想再跟她在一起,是因為我有女朋友了,我想對我女朋友從一而終;怎麼樣?你聽了之後有沒有很感動?」
  「感動個屁啦!」他這個大壞蛋!「你幹嘛跟淑緣講這些?對了,那你有跟淑緣說你的女朋友是誰嗎?」
  「我哪敢講啊!」他又不想被她給罵死……不,他不怕她罵,只怕她不給他做,那他會憋死的。
  「哦!那就好。」研真一副「好理加在」的表情,但是……等等!再問—件事。「那淑緣聽了你有女朋友之後,是不是很傷心、很難過?」因為她看得出來淑緣是真心愛著阿烈。
  「我哪知道她有沒有很傷心、很難過啊!我話一說完,就把門關上了,連讓她有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你這個壞人!」她實在快被他氣死了。研真急忙穿好衣服。
  「你去哪?」
  「去安慰淑緣啊!」她覺得淑緣現在一定哭死了。
  「你幹嘛對她那麼好?」
  「因為我背叛了淑緣,我明知道她喜歡你,還招惹你,我最不屑搶朋友男友的人了,沒想到會為了你破了戒!」
  「我又不是淑緣的男朋友,你別忘了,她的正牌男友是沈光遠。」
  「是床伴也一樣啦!」總之她對淑緣就是有罪惡感,要是淑緣還因為阿烈的關係而想不開……那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那我怎麼辦?」
  「傷心難過的人又不是你,什麼你怎麼辦?」
  「可是你說今天要陪我去逛電腦展的……」
  「現在沒空理你這些了啦!」還看電腦展哩!淑緣都快哭死了,她哪有那個心情!
  研真匆匆忙忙出去,半路上就CALL了淑緣。
  淑緣一接起電話,就是哭哭啼啼的聲音。她就知道,知道淑緣現在一定哭得很慘……
  「你先別哭,先跟我說你在哪里?我馬上去找你……」
  研真趕到時,淑緣已經哭腫了眼,研真馬上跟店家要了冰塊,包著乾淨的手帕給淑緣敷眼睛,而淑緣卻還一直哭著說她不甘心。
  「他怎麼可以說變心就變心……我就不信那女的比我好……」
  「是呀!她一定沒你好。」為了討淑緣歡心,研真還拚命點頭,貶低自己。其實也不算是貶低啦!因為她也覺得自己沒淑緣好,淑緣比她活潑、比她有朝氣,她也不明白為什麼阿烈會寧可選擇她而不要淑緣。
  「淑緣,你別哭了,你眼睛都哭腫了,這樣會很難看耶……」
  「阿烈都要離開我了……我還管什麼好看不好看!嗚……」淑緣變本加厲,哭得更用力。
  研真忙著遞面紙給她擦眼淚,一邊還得跟旁邊的客人頻頻點頭說抱歉。
  「研真,你說我們是不是好朋友?」
  「是……是啊!」研真回答得有些遲疑,因為淑緣幹嘛突然間這麼問?淑緣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那你幫我一個忙。」
  「什……什麼忙?」該不會是要她離開阿烈吧?
  「你幫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地跟蹤、調查阿烈,我想知道阿烈的女朋友是誰。」
  「什麼?!你要我……要我跟蹤阿……阿烈,調查……調查他的女朋友是誰……」
  她怎麼能這麼做?她這麼做豈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她就是阿烈的女朋友啊!而她能這麼跟淑緣說嗎?
  「不、不、不!我不能……」
  「為什麼?難道連你也不幫我了嗎?」淑緣望著她的眼睛大有泫然欲泣之姿。淑緣該不會又要哭了吧?
  「我……我不是不想幫你,是……是我膽子這麼小,我怕我做不好你交代的事,淑緣你……你要不要找別人幫你這個忙啊?」淑緣找別人幫忙,至少她可以這陣子避著阿烈,但如果是她去調查,事後地跟阿烈談戀愛的事情曝光,她欺騙淑緣的事豈不是又多了一樣?所以,淑緣要找誰去查都可以,就是千萬別是她。
  「不可以找別人。」
  「為什麼?」
  「因為只有你知道阿烈的長相啊!」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調查?」
  「因為……因為……」
  「為什麼?」淑緣幹嘛突然變得支支吾吾的?
  「因為我這幾天要跟光遠去墾丁玩。」
  「什麼?!你要跟男朋友去玩,卻要我跟蹤阿烈?」淑緣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她允許自己腳踏兩條船,卻不許阿烈去找尋真愛……「你這樣太自私了啦……」
  「在愛情面前本來就是自私的,總之我就是這模樣了,你從認識我的第一天不就知道了嗎?那你現在還怪我,你是不是不幫我,所以就找這些藉口來責備我?」淑緣愈講愈生氣。
  研真就怕淑緣這副咄咄逼人模樣。淑緣一氣壯,研真就變成縮頭烏龜了。
  「你到底幫不幫我?一句話!」
  「幫……幫啊!我又沒說不幫。」
  看吧!果不其然,淑緣一吼,研真便什麼都點頭、什麼都答應。
  研真也知道自己很沒用,只是……現在怎麼辦?真要把阿烈一天二十四小時所做的事都寫起來嗎?看來也只能先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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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早上十點半起床,洗臉、刷牙——
  十一點出門買早午餐跟報紙——
  十一點半回家……
  唉!寫這麼仔細,淑緣會不會懷疑?畢竟她如果不是阿烈身邊貼近的人,怎麼可能寫得這麼細,所以……不行、不行!得重寫。
  將紙揉掉,研真重寫一張——
  「你在做什麼?整個房間都是紙團。」
  「你別打掃,我自己會撿!」
  很怕被他看到她正在出賣他,所以阿烈一出現,她便從椅子上驚跳起來,彎身跑去撿紙團。
  「你不是說要去超市買菜嗎?怎麼還沒去?」
  「正要去,而你真的不跟我出去走走嗎?」
  「不要了,我還有事要忙。」
  「你在忙什麼?」他很好奇,還探過頭去看她一整個早上埋首於案前,到底是在忙什麼。
  「你不要偷看啦!」看到他探頭過去,研真又急急忙忙跑去把桌上的東西攏一攏、收一收。
  「什麼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耶!」這麼誣衊他!算了,不看就不看。「我要出去了,你要我順便幫你買什麼回來嗎?」
  「沒有。」
  「那我走了。」
  「等等!」
  「又怎麼了?」
  「我突然想到,你還是幫我買包衛生棉回來吧!要超薄的,還要有翅膀那一種的。」她MC快來了,可他這裏沒有她的衛生棉。
  「小姐!」
  「幹嘛?」
  「你到底當不當我是男人啊!要我幫你買衛生棉,你想都別想!」買那種東西有損他男子氣概,他才不幹這種事。「要買自己去買!」他才不理她。「走了,一起去吧!」
  「都跟你說了,我沒空你是沒聽懂嗎?算了!等會兒我忙完了,我自己會去,你快出門吧!」她還得趁他不在時完成今天的跟監報告。
  「阿烈,你今天下午趁我睡覺的時候,有出去嗎?」研真睡完午覺,醒來的頭一件事就是巴著阿烈問。
  「沒有。問這幹嘛?怎麼?怕我趁你睡覺的時候出去會午妻啊?」
  「什麼是午妻?」她不懂。
  「就是趁著中午休息時間偷偷相會的情人啊!那就是午妻。」她這小笨蛋,什麼都不懂。
  「什麼?!你有午妻?」
  「沒有,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連別人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都不曉得!」她這天兵。
  「誰曉得你這麼無聊,有事沒事拿這種事來跟我開玩笑,而且這玩笑還一點都不好笑!」以為他有午妻,只會令她覺得緊張而已。「那你今天三點去哪里?」
  「去買啤酒。」
  「四點呢?」
  「我得去麵包坊打工,你忘了啊!」
  「對喔!」她的確是忘了。
  「你幹嘛問這麼多、這麼仔細?你究竟是在懷疑我什麼?」他愈來愈覺得研真行為舉止頗為怪異。
  「我哪有懷疑你什麼啊!你幹嘛這麼問?」
  「沒懷疑我,會像調查犯人般一直盤問我的去處?而且你這種怪異行為已經連續好幾天了,別以為我沒發現。說!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沒……沒有啊!」研真眼神閃爍地回避他的追問。
  她這模樣還說沒什麼?!她想騙誰啊!
  阿烈一直偷偷暗中觀察研真的言行舉止,這才發現那丫頭常常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看他,而且還拿著紙筆寫寫寫的,不知道在寫什麼。
  總之她那行為說有多怪就有多怪,所以他趁著她去洗澡時,偷偷翻找抽屜,找她寫的那份東西。但不知她藏哪去了,無論他怎麼翻找都找不到。
  喝!該不會是……她又把東西藏在床底下了?
  研真的腦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總之就是特愛把東西藏在床底下。阿烈去找,果真被他找到了。
  他將一迭紙抓出來,盤著雙腿坐在地板上看,愈看臉色愈沉。
  該死的!她真的在調查他?!而她莫名其妙的幹嘛調查他?
  「說!這是什麼?」
  研真一洗好澡出來,阿烈便將那迭資料往她方向一丟,要她跟他解釋清楚,她幹嘛調查他什麼時間做什麼事。
  「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不就是……就是……」該不該說呢?她說了,阿烈鐵定很生氣;但是不說的話,他還是一樣火大,那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你別扯謊騙我,說謊罪加一等!」研真還沒開口,阿烈就先把自己的最底限挑明告訴她,要她別觸及地雷,惹他生氣。要知道一旦他發起脾氣,可是不鳴則矣、一鳴驚人的可怕。
  「事情……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淑緣不是來你這找你嗎?我當天不是追了出去……」
  研真將那天她追出去之後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阿烈,就連淑緣要她幫她調查他的事也全盤說出,不敢有一絲半點的隱瞞。
  怎麼樣?她全部都說出來了,而且還老老實實、不敢說半句謊話欺騙他,這樣阿烈應該會氣消了吧?但是為什麼阿烈的臉色不見和緩,還……還好象更生氣的樣子?
  完了!死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高興我這麼做?」
  「我不高興?不,怎麼會呢!你這麼幫朋友,我當然很高興。」
  可是他臉上的表情怎麼不是那一回事,倒像是戴著笑臉面具說假話。
  「我還可以幫你呢!」
  「幫……幫我?怎麼幫?」
  「幫你寫這份調查報告啊!想想看,除了我,還有誰最瞭解我的行蹤?總之以後你別這麼麻煩了,還偷偷觀察我,不如全都交給我,我每天幫你寫,寫好了再給你。」
  「你真的願意嗎?真的願意幫我寫?」他怎麼對她這麼好啊!
  原來以前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來阿烈真的是個好人,他能體諒她身為當事人、卻不想讓淑緣發現的苦心。
  「你真好!」她感激地抱住他,以回報他的大恩人德。「哪!拿去吧!」她把一迭A4的紙張全交給他。「以後就拜託你了!對了,今天的也要寫。」地還把最上層的那張抽出來,特地拿給他。
  「好,我現在就寫。」
  「現在就寫啊?小用了,這事不急,不急啦!」反正淑緣這幾天都在墾丁,這份資料又不急著要。
  「沒關係,我現在有空,你等著,我馬上寫給你,你就看看我這樣寫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我立刻改。」
  「哦!好……好啊!」研真沒想到他是急驚風的個性,說做就立刻做。
  她乖乖坐著等,而阿烈的動作很快,大筆一揮,沒一會兒工夫就寫好了。
  「哪!拿去吧!」他拿給她審查,看這樣寫可不可以。
  「唔……沒問題、沒問題……」她一行看過一行,都覺得OK、可以,但到了晚上十點跟十一點那一行……「等等、等等……這裏怎麼會有做愛?」再翻開下一頁,她再看,「這裏也有做愛……哎呀!做愛不能寫啦!寫了淑緣就會問我,有沒有看到那賤女人啊!而我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說我就是那個賤女人嗎?不行、不行!不行寫這個……」
  咦?不對!她又突然想到。十一點耶……她十一點早就回家了,哪能跟他做愛……那他……他是跟誰做?
  「你是跟誰做的?為什麼我不知道?」
  「你覺得呢?」
  「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她是直到剛剛才知道原來他晚上十一點還跟女人在床上打野戰,那她怎麼知道他的對象是誰!
  「你啊!你就是那個野女人。」
  「你胡說!我昨天晚上根本沒跟你上床。」她昨天明明很早就從他家離開,而且還是他送她回去的……怎麼?他該不會是前腳把她送走,後腳跟著就把那野女人接回來嘿咻咻了吧?
  「就因為昨晚我們沒做,所以我打算今天補回來,讓你的這份資料顯得更正確、更完整,所以來吧!」他跳上床,嚇得研真哇哇叫,滿屋子亂跑。
  他剛剛還說他沒生氣,但她就是知道他現在這樣子是在生氣,他以為她不知道喔!
  「你不要鬧了啦!」她若真照他上頭寫的讓他一天做好幾次,那她豈不是要做到腰斷掉?不行啦……救命喔……
  「阿烈,不行了啦……我……我那裏快要壞掉了啦……」
  到底阿烈用手指頭懲罰她,讓她一直做、一直做,做了幾次了?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她趴在床上求饒,而他的手依舊在她腿窩下玩弄著,逼得她的穴口流下濕淋淋的蜜汁……從大腿流到床上,弄得滿床都是。
  她流下來的蜜汁遠比他剛剛射在她身上的來得多,她小穴劇烈顫抖張合著,而她都已經快被他玩壞了,他卻還不肯放過她。
  他只用手指頭弄,卻不真的進來,他讓自己保持在最冷靜的狀態,卻用他的兩根手指頭跟舌頭就把她弄得全身濕答答、水淋淋的,他到底……到底要她怎樣他才甘心?她都說她下次不敢了,要不然他是想怎樣?
  「阿烈……求你……快進來吧……」快點給她吧!她快受不了了。研真翹起屁股,高高地翹著,從後頭看,還可以看到她粉嫩的小穴正劇烈地張合。
  他用手將她的花唇左右分開,看到她裏頭粉紅的皺折,他用舌尖輕刺那裏的嫩肉。
  「阿烈……」
  他呼出來的熱氣就吐在她的幽穴裏……嗚……他為什麼要這麼懲罰她?他呼出來的熱氣讓她那裏更覺得癢死了……
  「阿烈……」她受不了地大量噴嘲,噴出來的熱液就滴在他臉上,他也不在意,還用鼻子去蹭她濕答答的花穴,卷起的舌頭像勺子舀起了她蜜壺裏的花蜜,又用舌頭全數抹回她微卷的細毛上……
  「你絕對想不到,你的量有多大,連你的毛髮都滴得出蜜來……」
  「你別說了……」現在這樣,她已經覺得丟臉死了,他若再說下去,她只會覺得自己更下流……
  她的身體被阿烈調教得怪異透了,好象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像吃了春藥一樣,全身熱得發癢。
  「阿烈……你到底要不要進來?」
  「不要。」
  「為……為什麼?」
  「因為我玩得還不夠。」
  「還……還不夠?!」他瘋了嗎?他已經把她綁在床上玩了將近兩個鐘頭了,她趴在床上,兩條腿都快撐不住了,他卻說他還沒玩夠,那……「那到底要怎樣你才會玩夠?」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憤怒,不懂為什麼不管我做什麼,你都看不在眼底,而淑緣只要說一句話,你就為她鞠躬盡瘁,好象我在你心目中一點也不重要,就淑緣最好、最重要!」
  原來……原來他是在吃淑緣的醋!「不!你最重要、你最好了……」
  「現在才說好話來討好我已經來不及了,我現在是一肚子火,什麼話都聽不進去,所以你就乖乖受死吧!直到我氣消為止。」
  「我已經……乖乖聽話了呀!只是……只是不曉得你什麼時候才會氣消……」但她知道現在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嗚……「你不要……不要再來了……」
  在他手指的逗弄下,研真跪趴著的身體劇烈顫抖著。
  他手指快速撥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濕答答的蜜津滑滿他的大手,而她都已經快要受不了了,他卻還在她耳畔說風涼話,吹著熱氣問她,「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他又來了!又說這種下流話了。不!她才不回答他這羞人的問題。
  「不回答我,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轍是嗎?沒那麼容易。」他修長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點。
  研真渾身打著哆嗦,全身痙攣地抽搐著。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進去?那你是怎麼想的?想我的手指頭?還是要我的硬鐵?你說呀!快說,說我就給你。」
  「真的嗎?」真的她說了……他就會放過她?
  「嗯!快說。」他點頭答允著,手指頭繼續粗暴的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覺像電殛似的直擊她心中。
  他繼續淩遲她的身體,讓她受不了地為他殘忍的手段而尖叫。
  「告訴我你要什麼?」
  「我要……要你那個……」
  「那個是什麼?」
  「是……是你的硬……硬鐵……」噢……天哪!她真說出口了!研真羞得把臉埋進枕頭裏。現在她已經如他所願地告訴他她想要什麼了,那他……他可不可以別再這麼殘忍地折磨她了?
  研真的花唇劇烈地張合著,穴口緊緊吸住他修長的手指,將他整根手指緊緊圈住,像是在說「好想要,她好想要」,而他卻殘酷的漠視她無言的要求,沒給她想要的甜頭,長指繼續撩撥她的甜美。
  「你是怎麼想的?怎麼想我的硬鐵啊?」
  「你別再問了行不行?」他一直問、一直問,問得她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你在想我的時候,是不是像我現在摸你這樣地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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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0 00:36:53
  不要跟我搞曖昧 3
  你的推拒會讓我心頭蒙上不安
  你的接受能令我心猶如漫步在雲端
  希望在妳心中我是無可取代……

  第七章

  摸自己?!他的問題多驚人啊!
  哦!不、不、不!這種事她想都沒想過,這麼害羞的事,她連念頭都不敢有,又怎麼敢摸……摸自己!
  「沒……我從來沒有摸……摸過自己。」
  「那你都是怎麼想我的?」阿烈繼續問她這個煽情的問題,「你是不是在腦中幻想著我用我的熱鐵用力的戳進你體內,再狠狠地來回進出,就像這樣?」他用手指比出動作給她看。
  他覺得這樣很好玩,尤其是看研真羞得連呼吸都困難的時候,她正處於亢奮狀態,他知道,因為他的手指頭被她強烈的痙攣給圈住,大量的蜜汁瘋狂的從她腿間的窄縫裏溢出,他也知道這是她的最極限了。
  他用他的指頭、用他的舌頭讓她達到無數次的高潮,想必她也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錯,以後再也不敢了吧!
  阿烈突然不預期的抽出自己的手指頭。
  研真頓時覺得自己的小穴變得空蕩蕩的,讓正處於亢奮期的她突然不能適應。
  他……他又想幹嘛了?為什麼……為什麼不再摸她了?
  她瞪著大大的眼睛看她,他卻跟她說:「你自己來吧!」
  什麼?!他……他讓她自己來?
  哦!不……她不要!研真驚慌失措地搖著頭。她才不做這麼害羞的事,所以他別逼她啦!「我不要啦……」
  「你剛剛不是問我,怎麼樣才肯原諒你?」
  「是啊……」
  「那我的答案就是,你自己來,我要看你摸你自己。」他要她做她不敢做的事。
  她一直覺得他很色、很下流……而他就要讓她知道,她跟他是旗鼓相當的對手,他也要她變得跟他一樣淫蕩。
  他要她做她認為最羞恥的事,要看她被羞恥包圍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感到興奮。
  「你覺得我很變態是嗎?是,我也覺得,所以要不要答應我的要求,隨便你,我不強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他卻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被他調教得很想要,就算是不想玩自己也得弄。「而你要不要讓我玩呢?這決定交給你自己,我不強迫你;但我得告訴你一件事,你今天取悅我了,不代表以後還可以像今天一樣,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將我擺在心中的第二位;你想要取得淑緣諒解的心情我可以體諒,但沒必要連我都賣,你懂嗎?」
  「懂、懂……」她懂個屁啦!她現在都快瘋掉了,哪還有心情管淑緣的事。
  嗚……他還說要把決定權交給她……怎麼交啊?他都把她弄成這副濕淋淋的德行了,才說要不要繼續隨便她,她……她能不繼續嗎?
  研真逼不得已,只好把兩腿分開,將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曝露在他視線之內。
  阿烈的目光大膽火辣,像是要透視她那裏一樣,被他這麼一盯著看,她的花穴就像是著了火一樣,頓時變得火辣辣的。好熱、好熱……他別這麼看她呀……
  「你可不可以閉上眼睛?」
  「嘖!」他笑她無知。「我如果要閉上眼睛,幹嘛還要你摸自己?你快點,別拖拖拉拉的!」
  他好凶!研真就怕他這個樣子,逼不得已,她只好伸出顫抖的手,覆在那個早已經變得水淋淋的地方。
  他要她想他是怎麼摸她、怎麼愛她的身體的……她很努力的想,而且也伸出手指學他的動作那樣摸自己,但她不覺得興奮,只覺得自己害羞得想撞牆死掉。
  「腿再張開一點,你這樣我根本看不到你裏面。」唉!她動作怎麼這麼慢?!
  阿烈等得不耐煩了,還用手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讓她淫蕩的行為在他的直視下一覽無遺。
  他看著她美麗的地方,裏頭深不可測,她都已經用她的手指頭分開了,他仍看不到她的深處,但也已經夠了。
  「你好乖,所以懲罰結束。」他扶著欲望,用欲望的最頂端磨蹭她充血腫脹的小核。「怎麼樣?你剛剛在摸自己的時候,是不是想著我的這個?想我是如何頂進你的最深處……」
  「我沒有……」她說。
  但他才不管她有沒有,總之他就是認定她有,而且邊問邊用最火熱的地方頂她的小肉蒂。
  研真眼睛雖然閉著,卻感覺得到他在做什麼煽情的事,她的身體還因此有了劇烈的反應,濕漉漉的水大量從穴內湧出。
  「你的反應真熱情。」他沒想到她會這麼浪、這麼濕……他抓著她的下頷,狂吻她。「想要了嗎?」
  「嗯……想……想要……」她好想要……
  「那就自己上來吧!」他翻身睡下,昂藏的欲望向上挺立著,就像條巨大的火龍,昂首赤目地看著她。
  「你要我……在上面?」
  「對!」
  「我從來……從來沒在上面過……而電視上前幾天才說,如果由女生在……在上面,很容易發生憾事。」
  「什麼憾事?」
  「就是……就是如果你陰莖骨折,而我又不知道還拚命用力,那……那後果不堪設想……」
  「你實在很懂得怎麼打斷我的情欲。」她的話題夠冷、夠無趣的。「總之,你要就上來,別羅唆一堆!」
  今天他就是要逼出她所有淫蕩的底子,將她調教得不像是她自己,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把他放在心裏的最末位。
  「總之你再怎麼抗議也沒用,我心裏打定主意了,這次非要你來取悅我不可。」他躺在床上像大爺,欲望高高豎立。她若要他,就得照著他的規矩來。
  「好……好吧……」她聽他的話也就是了。
  研真慢慢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兩腿上,她略微抬高自己的臀部,再用手抓著他的欲望,慢慢將他昂藏的熱鐵埋進自己緊窒的蜜壺裏頭……
  「啊……」她感覺到自己的穴口慢慢被他的巨大撐開,感覺到他正一寸寸深入她裏面。
  「擺動你的腰……」
  「是……」她遵命,緩緩擺動腰肢。
  「快一點……」
  「哦!」好啦!快一點。她再快一點……「噢!不……不行了……」再快下去,她就要尿濕了。「不……不能再快了……」
  「我叫你再快一點,你沒聽到是不是?」阿烈生氣地往上一頂,用力的頂進她的子宮深處!
  「啊……」他……他……撞到了啦……
  研真的陰穴因為太過刺激而劇烈的收縮著,而她裏頭一縮,便將他的欲望緊緊圈住。
  她怎麼跟他做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緊、這麼小?
  「你的身體真是淫蕩……」
  啊?!他說什麼?說她淫蕩?這……怎麼可能……怎麼會?
  「我……我再怎麼淫蕩也比不過……比不過你呀!」雖然在激情中,但她可不想讓他在她嘴上討到便宜。
  說她淫蕩!那他怎麼不想想,她之所以變得如此,是誰害的?
  「你嘴巴還很利喔?是不是因為我頂得不夠刺激?」他臀部往上一頂,又是一記深深刺入。
  「啊……」他又來了!研真受不了地將身子往後仰,而他的大手卻在這個時候爬到她的身體上,用力的揉捏她的胸部。
  「聽說你有F罩杯是不是?」
  「哪……哪有啊!你聽誰胡說的?」
  「當然是淑緣講的。」
  淑緣?噢!她實在會被淑緣給氣死。「我哪有這麼大,我只有……只有E啦!」
  「E啊……」他喃喃自語著。「難怪揉起來像麵團,QQ的,很有彈性。你看,我單用右手,卻無法同時玩弄你的兩個乳頭……」
  他用大拇指跟小指頭比出個「六」的手勢,單手的距離根本無法同時玩弄她的乳蕾,這就是大胸部的壞處。
  「你……你可以用兩隻手啊……」
  「不!我另外一隻手別有用處。」
  別……別有用處?他……他想做什麼啊?研真一邊呻吟著一邊想,但他也沒讓她疑惑太久,便用實際行動幫她解惑。他的另一隻手空著,就是要玩弄她的陰核……
  哦!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阿烈……不要再玩了……」她坐在他身上,前後來回扭動,他的毛髮已經刺激她的肉蕾讓她快承受不住了,再加上他的手……她一定會瘋掉!「阿烈……」
  「幹嘛?」
  「我……我想在下麵啦!」在上面,讓他看著她動,看到她每一個淫蕩的表情,她一點也不想要。「你讓我在下麵好不好?我要趴著,把臉埋在枕頭裏,這樣我比較習慣。」因為一直以來,他都是用這種姿勢要她。
  「可是你以前說那種姿勢讓你覺得很羞恥,說你的那裏全都被我看光了,你覺得那樣很羞人……」
  「可是……你都已經看過那麼多次了,又不差……不差……」
  「不差什麼?」他要她說。
  「不差這一次啦!」他很討厭耶!明知道她在想什麼,卻硬要她開口說出來。他真是個大壞人,而她說了呀!「你到底讓不讓我?」
  「讓你什麼?」
  「讓我在下麵啦!」
  「好吧!看你可憐兮兮的要求,就成全你一次,翻過來吧!」兩人易地而處,研真馬上趴回床上,習慣性的把臀部翹得高高的。
  可憐的孩子,她這裏竟然被他玩得又紅又腫,但他一點也不同情她,誰教她是罪有應得呢!
  阿烈撐著研真的臀部,將欲望直直捅進,快速抽插來回探往她的幽幽深處。
  而研真在他猛烈的攻擊下,腦中頓時變得一片空白,只聽到耳朵外不斷的傳來水漬聲,以及他的身體拍打在她臀部極肉欲的聲響。那聲音……好淫蕩、好放浪……而且她還聽見自己一直在呻吟著,還叫著「不要停」……
  天哪!那真的是她的聲音嗎?她怎麼會變得這麼浪?這麼淫蕩?
  「阿烈……」
  「嗯?」
  「再……再深一點,再快……快深一點……啊……」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不……她不行了、她不行了……
  研真在他猛烈的撞擊中,即將要達到高潮同時——
  「鈴——」
  電話!
  「他媽的!又是誰啊?」阿烈想扁人了。為什麼每次他在跟研真做的時候,總是會有人來打擾?!
  「阿烈……電……電話……」
  「管他去死的!」這次他一定要做完。
  阿烈不管電話鈴聲一聲又一聲地催促著,他繼續做他用力挺進的動作,直到研真的身體因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劇烈顫抖著,就在這時候他也達到了高潮……
  他灼熱的體液在同一瞬間噴出、灑進她體內——
  這一場懲罰性的肉體遊戲終於到了閉幕這一刻。
  哦!好累喔!
  「喂!是誰?」
  做愛後,還是不能休息,所以阿烈對來電的人口吻顯得有些不耐煩。
  電話那頭卻傳來隱隱的哭泣聲,哭泣聲音感覺很像是淑緣的。
  「是淑緣嗎?」
  淑緣?!研真聽到,馬上睜大眼睛,無聲的問著阿烈,「淑緣怎麼了?」
  阿烈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你慢慢說,就是不要哭……是,發生什麼事了?什麼?!光遠無照駕駛,撞傷了人,自己也進了醫院?」
  事情不妙了!阿烈看著研真;研真馬上懂他的意思。
  「你人在哪里?我馬上過去……在台中……是!我知道,你給我地址,我馬上就過去……你先別慌……」
  阿烈匆匆忙忙掛斷電話,而研真已經收拾好行李。
  「我要跟你一起下去,如果淑緣問起,就說你通知我的。」她理由都已經想好了,總之她一定要跟他下臺中,要不然她放心不下。
  「我知道了!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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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8-20 00:38:03
  第八章

  「嗚嗚嗚……阿烈……」
  淑緣一看到阿烈在第一時間趕到,她緊繃的情緒一下子全鬆懈了下來,急步跑到他身邊,撲進他懷裏去,哭得不能自己。
  研真直到看到這一幕,才知道以前阿烈對她的行為為什麼這麼生氣了,原因就是吃醋。
  她知道阿烈將淑緣緊緊摟在懷裏是逼不得已的,他只是想好好的安慰淑緣,給她一個可依靠的肩膀,但是他們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面看在她眼裏還是很刺眼。
  她這樣……是不是很不應該呢?選在這個時候吃醋……
  「你先別急著哭,先配合警方做完筆錄再說……還有,光遠呢?」阿烈邊安撫淑緣邊問明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樣他才知道該怎麼幫她跟沉光遠的忙。
  「還……還在醫院。」淑緣啜泣著。
  「研真。」
  「嗯?」
  「你先去醫院看光遠,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他對研真說。
  「那你呢?」
  「我留在這裏陪淑緣。」
  「哦!我知道了。」雖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離開阿烈,但研真心裏也很清楚,這個時候兩個人都陪在淑緣身邊並沒有意義,更何況她也不想看到淑緣哭倒在阿烈懷裏的模樣。
  原來她不是大方,不是對淑緣特別好,或是不在意阿烈……而是事情沒真正發生,她沒機會看到愛情的真面目,所以不知道自己在愛情面前也是會吃醋、會嫉妒……
  「研真……」阿烈叫住她,再哄淑緣,「我還有事情要交代研真,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他哄完淑緣,便追上研真。
  他將研真拉到外頭去。「你別亂想,淑緣在這時候,我不能棄她不顧,要不然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我知道,我沒亂想。」事實上,他在這時候還能想到她的感受,她就清楚自己在阿烈心口中的地位。她就算是真亂想,現在也寬心了。
  「你回去陪淑緣吧!我沒事的。」
  「你什麼時候跟研真變得這麼熟的?」
  等員警問完了筆錄,心情漸漸恢復平靜之後,淑緣的心思開始有餘力去胡思亂想。
  「你們怎麼會一起下來台中?」
  「是我聯絡她的。」
  「你怎麼知道研真的電話?」
  「上回我們去泡溫泉的時候,你不是拿我的手機打電話聯絡研真,問她出門了沒?記得嗎?」
  「唔!記得了。」似乎真有這麼一回事。
  「怎麼?懷疑什麼?」
  「沒,只是覺得……你好象突然之間就跟研真熟了起來,真的很不習慣,因為你們兩個之前明明沒什麼交集的,不是嗎?」
  「我是個很容易就跟人打成一片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研真不是啊!她對陌生人很拘謹的,對你卻不會。」所以她才覺得很奇怪,有種怪怪的感覺在心頭蔓延著,但她又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研真擔心你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有時間跟我生疏?你別多想了,這時候你倒是要多想想看,怎麼通知光遠的父母。」
  「他爸媽暑假都到美國去看他哥了。」
  「你不知道他爸媽的聯絡方式嗎?」
  「不知道。」她只是跟光遠交往,又不是跟他爸媽,他爸媽到美國去,她幹嘛知道那麼多。
  「這就麻煩了,這件事總得有個大人出來處理,要不……通知你父母親吧!」這是阿烈所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不行!要是讓我爸媽知道光遠無照駕駛,我人還坐在裏頭,他們會打死我的!」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跟她爸媽講。
  「那現在怎麼辦?這件事總得處理,你卻誰都不想講、誰都想瞞,這樣怎麼行!」
  「阿烈……你會幫我的是吧?你一定會幫我的是不是?」淑緣緊張兮兮的抓住阿烈的手,一雙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現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絕對不能棄我於不顧,要不然我一定會死得很慘的……所以你幫幫我吧!阿烈……」
  阿烈是萬般無奈,他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淑緣的求助。「總之先去醫院看看光遠的狀況,先確定了他的情形,其他的就事後再打算了。」
  「嗯!」現在也只能這樣子了。
  研真睡到一半,被電話鈴聲吵起。她揉揉眼睛,撐起身子,看到阿烈接起電話就閃到外頭去講電話。
  他是怕吵醒她吧!但阿烈不知道她已經被吵醒了,而且再也睡不著。
  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阿烈講完了電話回來。
  「吵醒你了?」
  「不要緊。」反正這幾天,她已經很習慣被電話吵醒。「是淑緣打來的?」她下意識的問,而且她知道十之八九會猜對,因為會在這時間、這時候打來的就只有淑緣。
  果不其然,阿烈點頭。「是淑緣打來的,她說她想把阿遠轉回臺北大醫院,說她一個人在台中很無聊。」
  「可是阿遠的狀況可以轉院嗎?」
  「我也是這麼勸她,但你知道淑緣那個性,脾氣一上來,什麼都不顧。」
  「所以你答應她了?說你會下去台中看她?」
  「嗯!」
  「那你工作怎麼辦?你總不能三天兩頭請假,你老闆會生氣的!你要是因此而丟了工作,怎麼辦?」
  研真說得合情合理,事實上,實情就只有她最清楚,她擔心的不是阿烈丟了工作,而是怕自己因為淑緣的攪局而丟了愛情。
  現在淑緣三天兩頭打電話來霸住阿烈的時間,她跟阿烈在一起的時間變得少之又少……
  「淑緣不能老是這樣,要你臺北、台中兩頭跑。」就算阿烈高速行駛,臺北、台中兩頭跑,一天也要花去他四、五個鐘頭的時間。阿烈除了上班、睡覺之外,其餘的時間全給了淑緣。
  「要不然你要我怎麼辦?你又不是不知道淑緣那性子,她說得到做得到。」
  「她無聊是嗎?那……那我很閑啊!反正現在我正放暑假,就由我代替你去台中陪淑緣好了。」研真覺得這才是解決之道。這樣一來,可以排解淑緣的無聊,二來阿烈跟淑緣也不至於因此而走得太近……她怕他們兩個日久生情,然後死灰復燃。
  「怎麼是你來?阿烈呢?」
  淑緣一看到出現的是研真,一張興奮的小臉馬上垮下。她不信阿烈會言而無信,說好要來台中陪她的,最後卻食言。她還伸長了脖子一直往研真的身後看,看阿烈是不是在鬧著她玩,其實他人就躲在病房外,沒進來罷了。
  於是,她跑出去看,卻大失所望,因為阿烈真的不在外頭。
  「淑緣,你別這樣,阿烈他有工作要忙,不能每天就這樣南北兩頭跑……」
  「是他告訴你他沒空的?是他要你來陪我的?」淑緣一聲高過一聲地逼問她,最後還很生氣的說:「他要你來做什麼?我想看的人是他又不是你!」
  淑緣講這話真傷人,好歹她也是出於好意才趕來台中陪她的,她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傷她的心。
  「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陪!」
  「淑緣……」
  「你回去叫阿烈來!說他要是不來,我就把光遠轉回臺北大醫院。」
  「你這樣光遠會有危險的!」
  「我管他危不危險,我現在只想用這法子留住阿烈!我想過了,如果阿烈每天來台中陪我,那他就沒時間陪他的女朋友了。你說,阿烈他女朋友會受得了她的男人一天到晚不在她身邊,卻一直陪著以前的女人嗎?」淑緣興奮的拉著研真的手問著。
  研真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淑緣每天CALL阿烈來陪她,不是因為她寂寞需要人陪,而是她一心想要破壞阿烈跟她的感情……
  「你還是要去嗎?我都說了,淑緣她居心叵測、心懷不軌,你還執意要南下陪她?我真是不懂你在想什麼?為什麼知道淑緣不懷好意了,還要下臺中?」
  「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卻知道你心裏的想法,你以為我去台中就會跟淑緣舊情複燃,兩人又在一起了是不是?你要我說幾百次你才會懂?我跟淑緣之間根本沒有所謂的舊情,又哪來的複燃之說?你別亂想了!」他猛然抱住她,對她承諾道:「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所以你別在這節骨眼亂想一些有的沒的,我保證處理完這件事之後,我就跟淑緣保持距離,到那時候,你可別再像前陣子那樣,強逼著我理睬淑緣。」
  「唔……」
  「怎麼?一旦我心意確定了,就換你三心兩意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又覺得直截了當的跟淑緣說,我喜歡的是你,會對不住淑緣?你呀——」他歎了口氣。「想得真多,一會兒吃醋,一會兒又想當聖人,總之便宜都讓你占盡了,反倒是我,不管怎麼做,都裏外不是人。」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吃醋啊!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嘛!
  看到他跟淑緣親近,她便忍不住擔心,要是他們因此而日久生情,那將如何是好?
  但……一旦阿烈說要跟淑緣斷絕往來關係,她又覺得自己奪人所愛……
  她也覺得自己這樣真糟糕啊!但她就是會忍不住胡思亂想,她有什麼辦法呢!
  「算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以後我不再胡思亂想了,你若是想去幫淑緣,那就去吧!」她決定給彼此一些空間。
  她想,如果阿烈是她的,不管淑緣怎麼誘惑都沒用的,而她應該相信阿烈才是。
  「你去吧!」她想通了。
  「那你送我下去。」
  「不要吧!才多少路,幹嘛要我陪?」
  「我喜歡你陪,更何況這幾天我們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我都快想不起你的味道了。」他說著,還伸出舌頭舔她的脖子。
  他這樣很色耶!研真氣得直打他。「你別鬧了!你待會兒還得開車去台中。」
  「就是因為開長途會累,所以才想跟你討一些甜頭,要不然漫漫長路,我一個人怎麼忍受得了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台中?」他突然想到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不行!」沒想到研真卻想都不想的便拒絕。
  「為什麼?」
  「因為我若是常常跟你一起下去,那淑緣……」
  「又是淑緣!」這理由他聽都快聽膩了。「算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理由無非是怕淑緣會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之類的,他聽都聽膩了。
  這問題他們已經爭執過很多次了,再繼續討論下去,只會傷彼此感情,得不到任何結果的。
  「你陪我下去吧!到停車場就好。總之,送我一程。」他牽著她的手,走出社區大門。
  遠從台中趕回來的淑緣,遠遠就看到他們兩人親密的畫面,而這樣的情景不可能出現在兩個半生不熟的朋友身上。
  她就知道這兩人心中有鬼!如果他們心中沒鬼,為什麼研真總是三番兩次的阻礙阿烈下臺中找她?如果他們兩人心中沒鬼,為什麼在她面前總是表現得如此生疏?原來他們一直在一起!原來他們一直在騙她!
  淑緣直直地瞪著那兩個一路說說笑笑,眼中只有彼此、沒有旁人的阿烈跟研真,愈看,她愈火大。
  她不知道他們兩人究竟瞞了她多久,同時也讓他們兩個看她笑話、當她是傻子……
  「淑緣!」
  當研真乍看到淑緣的那一瞬間,下意識的想甩開阿烈的手,阿烈卻將她緊緊抓住。
  「來不及了。」他說,「她已經看到了,更何況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麼,幹嘛怕她知道?」
  沒做錯什麼?這就是他們兩個人背叛她時該有的態度嗎?淑緣憤恨的眸光突然轉向研真,毫無預警地給她一巴掌。
  「你不要臉!你搶我的男朋友,你這樣還算什麼好朋友?!」
  淑緣罵得很凶,而阿烈想護著研真都來不及。
  研真的臉都被打偏了,淑緣還不想放過她,她像瘋了似的,打了研真之後,便順手抓著研真的頭髮,還罵她不要臉、狐狸精。
  阿烈眼看情勢不對,連忙將研真護在懷裏,要淑緣放開研真。
  「不是她的錯,是我主動去招惹她的,不幹研真的事!總之你要打、要罵,儘管沖著我來,不要把所有的氣都出在研真身上。」
  他口口聲聲叫著研真的名字……他是怎樣?想炫耀他們兩人的幸福嗎?他不讓她找那狐狸精算帳是嗎?那她偏要,怎樣?淑緣更氣了。
  「我就是要打地!找打死她、打死她……」她倒要看看他能拿她怎麼樣。
  「淑緣!你夠了!」阿烈突然抓住淑緣的手。「你別逼我動粗!」
  「你想打我?你要為了那個賤女人打我?!」阿烈偏袒研真,讓淑緣更是氣憤。她就是不懂,研真哪里比她好?「你到底看上她哪里?我比我笨、比我呆……你知不知道就算她做錯事了,也是我在罩她,她什麼都不會……」
  「但是她比你善良,光憑這一點,研真就強過你好幾倍了。」阿烈不許淑緣再批評研真。「你知道嗎?我跟研真在一起,她從來沒說過你一句不是;她就算是跟我在一起,也覺得愧對於你。」
  「她不應該嗎?她搶了我的男朋友,她難道不應該覺得愧疚?」
  「如果她真的搶了,那麼她的確應該;但是,淑緣,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你的男朋友始終是沉光遠,而不是我。」
  「可是我喜歡你……」淑緣眼泛淚光。
  「而你不也喜歡布萊德彼特?那你為什麼不去找珍妮佛安妮絲頓打架?」
  「那又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布萊德彼特又不是我的男人!」
  「而我也不是,我已經不只一次提醒、告訴過你,是你自己參不透,硬要把我貼上專屬於你的標籤。你要胡思亂想,是你個人自由,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是個自由人,我有權利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而我要的幸福,我知道它不在你身上;所以,淑緣,你得自重,如果你還想跟我們兩個當朋友,我們當然很歡迎,但如果你只想找研真的麻煩,那麼很抱歉,我必須站在研真這一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不知道,那一切好辦,現在你知道了,卻又不原諒我們,那……我就必須跟你說聲抱歉。或許你跟光遠的事,另找旁人幫忙你吧!因為你不能既要我幫忙,又仇視研真。你想清楚再告訴我吧!研真,我們走。」阿烈硬是牽著研真的手,要她離開。
  「你這樣做……會不會對淑緣太殘忍了?」研真不忍心。
  「她打你的時候,她就不覺得自己殘忍?那我跟她還有什麼好客氣的,更何況她又不是真的孤立無援;如果真的不行,她可以回去找她父母!總之都這時候了,你就別再替她操心了。」他看了研真一眼。
  「你幹嘛這樣看我?」
  「看你傻!」
  「我哪兒傻了?」
  「臉都被淑緣給打腫了,卻還在擔心她的事,你這不是傻是什麼?難怪淑緣看不起你,說你比她笨又比她呆……」
  「我的確比她笨啊!我功課的確沒淑緣好。」
  「但你做人比她成功,所以不許你再妄自菲薄了。」開了門,他拖著研真進屋子。「進來吧!我幫你擦藥。」
  研真的臉被淑緣抓破了好幾道,她不痛,卻反倒還替淑緣擔心……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喜歡上她這個傻丫頭。
  第九章
  「你來做什麼?」淑緣一看到研真就一肚子氣。「怎麼?想來跟我耀武揚威,說你跟阿烈現在有多恩愛是不是?」
  「不!不是這樣的……」一看到淑緣進來,研真慌得連忙站起來。
  她是趁淑緣出去的時候,偷偷跑來看沉光遠的,順便問護士小姐沈光遠的狀況,她偷偷來好幾次了,都沒被淑緣逮到,沒想到淑緣今天吃飯吃得這麼快,讓她措手不及。
  「我是來看光遠的……」
  「看他做什麼?怎麼?搶了我一個男人還不夠,現在又想來搶光遠了是不是?」淑緣說話酸溜溜的,聽在旁人耳裏,實在不是滋味。「但你也太心急了吧!他現在還昏迷著,人還沒醒來,所以就算你再怎麼獻殷勤也沒用,你倒不如等他醒來時再來使你的狐媚手段吧!」
  「淑緣,你別這麼說……我只是單純的想來看看光遠的狀況……」她從沒想要從淑緣的身邊搶走任何一個人。
  「你少噁心了!敢做敢當,幹嘛這麼假?如此惺惺作態,你演給誰看啊?還是阿烈人就在這附近?」
  「不,阿烈沒來。」
  「沒來你還演?!我又不是阿烈,不吃你這一套的!總之我不需要你的可憐,你可以滾出去了!」
  唉!看來淑緣對她的敵意還是很重,而她該怎麼做,才能化解淑緣對她的敵意呢?研真深覺苦惱。
  「怎麼?還愣在這裏想討飯吃嗎?還不出去?!」看研真淨是杵在那動都不動,淑緣氣得動手推她。
  她沒有發現研真後頭就是桌子,而桌子上還有推熱水的阿姨才剛送來的熱水瓶,那瓶口虛掩著,沒關緊,她將研真一推,研真的身子撞到桌子,放在桌子上的熱水瓶倒了下來——
  一連串的動作如骨牌效應般推動著,熱水傾泄而下,淋了研真半邊的身子——
  「你不要一直瞪著淑緣,我都說了,那不是淑緣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翻了熱水瓶,才被熱水燙到,不關淑緣的事,你幹嘛一直瞪著她?I研真扯扯阿烈的衣擺,要他收斂一下他眼裏的凶光。
  阿烈沒看到淑緣已經很內疚了嗎?總之淑緣有悔意就好了,阿烈幹嘛對她這麼凶?
  他就算用目光把淑緣淩遲至死,她的傷也不會變不見。
  「你好了唄!你要是想生氣就回家去,別在我面前擺個臭臉,我受傷已經夠可憐了,你還要我看你一張臭臉過日子,那我怎麼吃得消啊!」軟的不行,研真改來硬的。
  阿烈轉而瞪她。「你以為你這樣很偉大?」
  「什麼呀!」他說什麼偉不偉大的,她根本聽不懂。
  「你以為你受了傷、不跟她計較,以為這樣她就會買你的帳,原諒你、跟你重修舊好?你別想了,你看看她,一點悔意都沒有,搞不好她現在心裏還想著這次你的燙傷是你罪有應得的報應。」
  「你幹嘛把淑緣想得這麼壞?」她真的快被阿烈給氣死了。他來這,把氣氛愈弄愈擰,這根本無助於她跟淑緣恢復友誼。「你回去啦!」她不要他在這陪她了。
  「我幹嘛回去?我要留在這照顧你。」
  「我只是一點燙傷,又沒什麼大礙。」
  「什麼沒什麼大礙?皮膚都爛掉了,還說沒什麼大礙!難不成非得斷手斷腳,你才覺得有什麼嗎?」
  阿烈拖了把椅子坐在病床邊,他是賴在這裏不走了。
  他實在有夠番的!
  「那你麵包坊的工作怎麼辦?」他忘了嗎?他曾說過他的理想,在二十歲之前要到美國深造,二十四歲回來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店,而他最近雜事繁多,常常請假。「你常常請假,小心你師傅不要你!」
  他的師傅是從日本大飯店退休的甜點師傅,手藝一流,阿烈常常跟她說,他有多崇拜他師傅,而且阿烈也說過,他師傅最討厭偷懶、不認真的徒弟。她真怕阿烈因為連著幾件事而被他師傅開除。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我師傅愛我得很,他說我是他萬中選一的徒弟,他才捨不得不要我。」
  「呿!瞧你驕傲的!真不要臉!」
  「我是真的有本事,為什麼不能驕傲,還說我不要臉,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阿烈瞪著她。
  研真馬上提醒他,「我受傷著,你別亂來喔……」研真看他一步步的逼近,嚇都嚇死了。
  他們倆一搭一唱的,看在淑緣眼裏,才知道那是她所無法融入的情境。
  她跟阿烈在一起這麼久了,從來沒看過阿烈這麼孩子氣的一面。他像個討糖吃的孩子,想賴在研真身邊……所以阿烈這次是來真的吧!
  他真的喜歡研真!真的想跟研真在一起……他不是玩玩的!淑緣終於看清了自己在阿烈心目中的地位。
  她根本連研真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而她們兩人的實力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她怎麼去跟研真拚、怎麼跟研真比?
  所以……要是她再不懂得放下,就真的蠢到了極點了。
  算了,她祝福他們倆。
  「這是什麼?」
  研真看著淑緣突如其來遞來的盒子,忍不住將身子往後退了兩步,很怕盒子裏裝著什麼古怪的東西,想嚇死她之類的。
  「你怕什麼?你以為我會害你啊?」看她這副膽小的模樣,淑緣真不知道阿烈怎麼會喜歡她。
  「我……我沒有啊……我……我哪怕了?」
  「還說沒有?沒有你聲音會直發抖?」嘖!研真想騙誰啊!「哪!」研真不敢開,她就幫她開羅!
  「是櫻桃!」哦!她最愛吃櫻桃了,而這是……「等等!這是你買來送我的?」
  「要不然呢?」淑緣反問。都來到她病房了,不是買來送她,還要送誰?蠢蛋!
  「可是……你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嗎?」氣她搶了阿烈,氣她橫刀奪愛,那淑緣現在又送櫻桃給她?該不會是……「這櫻桃有毒嗎?」
  「毒你的大頭啦!你腦袋裝屎啊?我是想跟你和好,想跟你道歉啦!你這豬腦袋,好的不想淨想壞的……你怕有毒是嗎?好呀!那我吃給你看,我先吃,你總該安心了吧?」淑緣挑都不挑的就選了一顆櫻桃丟進嘴巴裏咀嚼,而研真——咦?「你幹嘛一直笑?」
  研真瘋了嗎?但她可沒聽說過,被熱水燙到連腦子也會壞掉的,莫非……
  「好呀!你竟然騙我!」直到現在,淑緣才知道做了蠢事的人是她自己,研真只是裝傻,而她就呆呆地把自己的心意全說出來、告訴她。
  她說她想跟她和好、想向她道歉,而這些原本不在她的腳本內,她本來不想講,只想用行動表示,讓研真自己去體會的,沒想到研真變得這麼賊,拿話來套她!
  「你變可惡了!一定是阿烈那壞傢伙教壞你的;你以前明明很老實的,現在連說謊都面不改色……」
  「方淑緣!」阿烈的聲音殺進來。
  「幹嘛?」
  「你又在造我什麼謠?」
  「我哪有造你什麼謠?我是實話實說耶!研真,你都不曉得這小子有多壞,想當初他在混PUB、釣美眉的時候……」
  「方淑緣!你說完了沒?」
  「還沒,正要講到重點,所以你別吵。」
  「你當著我的面還講我的壞話,你當我是死人啊?看我不掐死你!看你還敢不敢亂嚼舌根!」他追殺著淑緣。
  淑緣則是滿病房亂跑地大叫著,「救命哪!」
  「五O七號房太吵了喔!」
  有人來抗議,阿烈跟淑緣這才面面相覷,安靜下來。
  研真在一旁始終笑著。她好高興她跟淑緣又能是朋友,更開心淑緣跟阿烈能化解心結,彼此再次玩在—塊兒。
  有朋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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