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主編,求別鬧2
改了一會稿子,她有些坐不住了,湊到關財的身邊問:“這是別人的稿子?”
“是啊,你要瞻仰一番,然后發現你自己的稿子是多麼的不堪嗎?”
“嘖。”蘇瑪麗不高興的撇嘴,重新回到電腦前畫圖。
畫了不到兩筆,蘇瑪麗便又興致勃勃的湊過去看其他畫手的稿子,發現不少地方都被關財用紅筆勾了出來,顯然都是需要改的,命運如此坎坷的不止她一個人。
關財整理完,抬起手來看了看手指尖,發現手指尖有些脫皮,也不知是翻看的稿子太多磨的,還是這個季節造成的。
蘇瑪麗看到關財漂亮的大手就這樣脫皮很是心疼,當即捉住了他的手,握在手里看,隨後近乎于神經質地問:“你怎麼不好好的保護你的手呢?都不好看了。”
他看著她,覺得好笑:“你還想讓我當手模?”
“有這想法。”她嘿嘿一笑,順手從桌面上拿起了一管唇膏來,擰開,在他的手指肚上塗了起來,還不忘記推銷一番,“這個最能預防干裂了。”
“你難道沒有護手霜嗎?”看到手指上被涂了黏膩膩的東西,他一皺眉,很是嫌棄地抽回自己的手。
燈光下,他指尖就好似打了蠟,亮得反光。
“有得用就不錯了,有了超短裙還非得要絲襪,想得還挺美。”
他看著指尖頗為別扭,如此一來他什麼都不能做了,很耽誤事,猶豫了一會,抬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抹起來,將手指上的唇膏涂到了自己的唇瓣上。
她一直盯著他看,不得不說他不薄不厚的唇瓣看起來顏色粉紅,如櫻如桃,在他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嬌嫩,如此塗抹了唇膏更是潤澤得可以。
她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唾沫,心說這主編的嘴唇比鈣片里面的小受嘴唇還誘人。
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關財側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黏膩膩的其他指尖,伸出手去,又在她的嘴唇上塗起來。
指尖碰觸到她唇瓣的一瞬間,她的身體一僵,看著他的動作,突然沒來由的紅了臉。
很快,她將這種反應認定為了做賊心虛,她剛剛可是將這個身材健碩的男人認定為了強受,此時他就過來塗自己的嘴唇,她會覺得這種動作十分色情也不奇怪。
誰讓這種事情,真的是……很曖昧!
施幼琳進屋子之時,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燈光晦暗,屋中彌漫著暖黃色的色調讓氣氛曖昧,蘇瑪麗與關財兩個人四目相對,關財還抬手摸著蘇瑪麗的嘴唇。蘇瑪麗的表情呆呆的,臉頰微紅,眼中也噙著一抹柔情。
她幾乎是本能地拿起了打包的盒子,將一碗肉面全部丟在了關財的身上,緊接著便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以及一個男人猛然站起,胡亂收拾的模樣。
施幼琳雙手掐腰,對關財很是不爽地質問:“你不但非法入室,還順便非法入侵是吧?”
蘇瑪麗紅了一整張臉,慌亂的解釋:“幼琳,不是你想的那樣。”
走了一路,湯面雖然涼了些許,但是灑在人的皮膚上,還是讓人十分不舒服的。
關財看著她們兩個人,也沒有了什麼好態度,抖落了一下手臂,同時質問:“兩位女士就是這樣對待一個辛苦工作一天,饑腸轆轆的人嗎?”
“我只是在小懲大誡,警告臭流氓而已。”施幼琳一挺胸脯,正義凜然。
“我完全不能理解你對男女關系的詮釋,也不能想象為何你總覺得男人都十分骯臟!如果你不能很好地更改你的這種扭曲的思想,我打賭,你絕對會做許多愚蠢的決定,成為一名迂腐的女人!”關財說著出了門,輕車熟路地去了衛生間,去整理自己髒了衣服。
蘇瑪麗快速到了施幼琳身邊,拉著她的衣袖說:“你怎麼還這麼暴力呢?”
“你找我來不就是這個目的嗎?”施幼琳理所當然的說道,然後跟著進了洗手間,氣勢洶洶地看著關財在洗手池沖洗自己被燙到的手臂。
蘇瑪麗的氣場明顯要弱很多,思量了一會才說:“主編大人你放心吧,這只是溫水,不是硫酸,不會掉一層皮的。”
“呵,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有保障就很牛了是吧?硫酸潑你臉上,頂多是幫你卸妝了而已。”關財很是不爽,毒舌得越發厲害。
“你見過誰用硫酸做卸妝油的嗎?”
“你可以試試看。”
蘇瑪麗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一定很差,也不準備再吃癟,直接拽著施幼琳將剛剛的事情與她說了一遍,表示當時不過是解決掉他手指上的唇膏而已。
施幼琳聽了之後只是罵了關財一句:“輕浮”。
看來,自己的閨蜜與主編大人一見面,就鬧得十分不愉快啊!
蘇瑪麗長長嘆了一口氣,兩頭為難。
“這男人你還是離遠一點吧,感覺總是動手動腳的,不像好人,瞧他那厚重的頭簾,就知道他是一個不修邊幅的人!”施幼琳繼續勸導。
“呃……有理有據,你的論證聽起來很有道理。”她說完,話鋒一轉,指著屋子里面的一片狼藉,“我們是不是該實施一下災后重建工作?”
“我只負責保護你,我要去上游戲了。”施幼琳理所當然地轉身,一溜煙地進了自己的房間。
蘇瑪麗站在原處半天才回神,心說這貨果然是自己的閨蜜,船撞橋頭各自游,大難臨頭各自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