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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kenneth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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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盜門九當家]《活人禁忌》又名:獵鬼傳人左十三(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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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30 15:07:07 |只看該作者
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章有錢能使鬼推磨
   刀疤臉?這個自稱刀疤臉的人是誰?看到這條短信息之後,我馬上陷入了回憶。    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個自稱刀疤臉的人我估計八成就是上次清風道長帶去看守所保我出來的那個穿軍裝的中年人,而那個人的臉上正好就有一條刀疤。    而在看守所裡,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身旁的安如霜,並且同時看出了安如霜身上的陰氣不足,想必這個人不簡單。    這刀疤臉也很聰明,給我發這條短信息署名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他自己的名字,因為他的名字,我根本就不知道,這點,他同樣也了解。    所以他直接留下了他臉上的特徵:“刀疤臉”,好讓我一下子就能猜測出給我發短信息的人是誰。    那他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碼的?難道是問的清風道長?這也不對,他既然在短信裡跟我說過不要告訴任何人,肯定就不會找清風道長要我的聯繫方式。    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勁,這件事件也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因為我跟他非親非故的,他為什麼要幫我尋找你屍菌?    不過既然他在短息裡提到了屍菌,我就肯定不能不重視,因為這關乎著安如霜,只要在一個月之內能找到屍菌,安如霜的陰魂便能保住,眼前這正是個機會。    但讓我有所顧忌的是,這盜墓可是犯法的勾當,我真要是和他們一起去了,萬一被抓到那一輩子可就算玩完了,咱這國家對盜墓賊的處罰很嚴重,輕則判個十年八年,重則牢底坐穿啊。    而且如果我們這次去盜的古墓文物價值很高的話,死刑都完全有可能,這一下子倒是讓我為難了。    去,還是不去?    這個問題出現在我腦海三秒鐘之後,我馬上就有了答案:    去!必須得去!為了救安如霜,哪怕真的牢底坐穿我也得去。    所以想到這裡,我馬上朝著這條短信下面的時間看了過去,是刀疤臉兩個小時之前發過來的,並沒有超過24小時。    看完短信後,我就打算給那個刀疤臉馬上打個電話過去,想仔細問個清楚,但是細細一想,我還是決定先給他發個短信息問一下。    “一周之後,你們準備去哪裡尋墓?你去下墓的目的又是什麼?還有你又怎麼能保證那個古墓裡面就一定有我所需要的屍菌?”我編輯好短信之後,直接給他發了過去。    然後為了節省電量,我便把手機屏幕給關上了,這這種山里面的木屋,根本就不可能有電源供手機充電。    我那條短信發出去沒多久,手機來短信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我忙打開一看,正是那刀疤臉回复我的短信:    “你應該猜出我是誰了吧?那個古墓大體位置在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具體位置還得推算,實話跟你說,我下墓不為金銀不為財,更不為古董文物,目的只有一個,尋找一顆鳳凰膽,至於那古墓裡有沒有在你身旁那女鬼需要的屍菌,這個我還真不能給你保證,我只能告訴你,那個墓裡有屍菌的概率極高,而且我們這次下墓也需要你的幫忙,去與不去,你自個好好考慮。”     看到這條短信息之後,我想了一會兒,還是打算去碰碰運氣,雖然這次去不一定能找到屍菌,但是我要是選擇不去的話,那一定找不到屍菌,所以我趁著手機還有電,馬上回復了過去:    “如果我去的話,那我們一共有多少人一起去?那古墓是誰的?一周後又在哪集合?”     “加上你我,一共八人,至於那古墓到底是誰的,還得等咱們下去之後才知道,集合的話,一周後在東店酒樓碰頭。”刀疤臉馬上回復了我。    看完這條短信息後,我剛想回复,手機馬上提示了一下低電量即將關機,然後一閃,整個屏幕變成了黑色。    我只好把手機給收了起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暗自心想,上次清風道長請那刀疤臉來保我出看守所,想必他們之間肯定熟悉的很,那刀疤臉既然和我師父清風道長很熟悉,為什麼這種事情不找清風道長,反而找到我頭上來了?    而且那刀疤臉在下墓之前聯繫我這個半吊子道士,肯定能說明他提前知道了那古墓裡有什麼難以對付的東西,所以才會和我合作……     越往下想,我就覺得越不對勁,那刀疤臉肯定有不少事情在隱瞞著我,看來在出發之後,我必須得跟他當面問個清楚。    不過如果我真跟著那刀疤臉去盜墓的話,馬上又有新的問題出現。    我父母、爺爺奶奶哪裡倒是好說,但是我怎麼跟清風道長解釋?而且這暑假假期臨近學校那邊又怎麼交待?    要是因為盜墓而曠課的話,老是給我父母打電話,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唉,這些問題想想就讓人頭疼……     就在我因為這幾件事情想破腦袋時候,陸真人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屋就看著我問道:    “對了,最近我得出個遠門,沒什麼功夫訓練你,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陸真人說著在木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我今天就準備回去。”我說道,聽到陸真人的話,我心裡就是鬆了口氣,虧著她最近沒事,要不她非得讓我留下來訓練的話,我都不知道應該找什麼理由應付。    現在我是真的想早點回去準備準備,然後在出發之前,聯繫到那刀疤臉,最好和他當面談一談。    陸真人聽到我的話後,點了點頭,語氣依舊如初:    “你現在就可以帶著你的東西走了。”     “陸真人,我……我不知道路。”我看著陸真人有些尷尬地說道,畢竟這龍虎山我從來也沒來過,要是這麼出去的話,還不得轉迷糊了。    “這是山腳,出門順著那條小路一直往前走,沒多久就能看到一條公路。”陸真人對我說道。    “行,那我就先走了?”我看著陸真人把桌子上的背包背上,臨走的時候,我又把她給我的那把燭龍九鳳拿了出來,放在她面前問道:    “陸真人,你這把匕首還要嗎?”雖然一周後如果我真去下墓的話,這把燭龍九鳳肯定會大有用處,但是陸真人她給我的時候,並沒有說是送給我,所以我還是問出了口。    “你先拿著吧,如果給我弄丟了,我把你腦袋擰下來!”陸真人說道。    “好,多謝陸真人。”我道了聲謝,然後就走出了木屋。    ……     一路上,我順著陸真人所說的那條羊腸小道走了下去,約莫走了能有一個多小時,我便看到了不遠處有一條公里。    上了公路,回頭望去,看著一片翠綠的龍虎山,我完全搞不清楚現在在哪了,在公路旁等了許久,我終於看到一輛跑長途的貨車,我站在路邊連忙招手,想搭個順風車,不管現在在哪,先趕回到市區再說。    誰知那開卡車的司機如同沒有看到我一般,連停都沒停,開著車直接掠過了我,朝著遠處開走。    見此,我只得嘆了口氣,怪不得別人,人家不停車也是本分。    之後,我就在公路邊的一棵楊樹樹蔭旁,坐了下去,看著這條人煙稀少的公路,靜等下一輛車。    過了能有二三十分鐘,我終於在路的盡頭看到了一輛汽車的影子,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跑到路邊等那車再靠近些,就準備揮手。    車子靠近之後,我發現那是一輛私家轎車,揮手的節奏便更快了。    只是讓我心碎的是,這輛轎車開到我身邊的時候,開車的司機還估計放慢車速,連著按了幾下喇叭,便呼嘯而去。    靠!這不故意氣我嗎?!簡直是落井下石,那司機也太沒品了!我看著那輛遠去的轎車豎起了中指。    那輛出租車剛走,我便看到了後面接著又開來了一輛轎車,見此,我靈機一動,忙從自己褲子兜里一掏,把前幾天方子燕還給我的那一千塊錢掏了出來,拿在手裡,朝著對面那輛越來越近的紅色轎車伸手晃了過去。    那輛紅色轎車開到我不遠處的地方就開始減速,之後在我身旁路邊停了下來,果然,這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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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1 15:27:44 |只看該作者
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一章開慢點
    紅色的轎車停下之後,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從放下來的車窗裡探出了腦袋,看著路旁的我問道:    “小帥哥,你這是離家出走呢?”     聽了那帶墨鏡女人的話,我這才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之前一直在思考那刀疤臉跟我說的那些事情,而完全忽略了自己此刻的形象。    現在我就穿著一條中分褲,光子身子,背著一小背包,人家看我這造型,一下子就把我當成離家出走的叛逆少年了……     聽到那女人的話,我就頓感冤枉,忙對她解釋道:    “大姐,你這就不懂了,我這是荒野求生,體驗綠色生活,回歸到大自然母親的懷抱。”     誰知那女人一聽我這話,一下子笑出了聲:    “呵呵,小帥哥,荒野求生求成你這樣的,還真是少見,那我就不打擾你和大自然母親擁抱了,你們繼續,我先走了哈。”說著那女人一踩油門車子就躥了出去。    “哎!哎!我不抱了!!”     看到那輛紅色轎車遠去,我悔的腸子都青了,你說我就直接承認離家出走得了唄?扯那些沒用的干啥,唉!這下次在遇到車子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就在我沮喪的同時,那輛本來開走的紅色轎車又退了回來,車子再次停下,那女人打開副駕駛車門,坐在車裡對我說道:    “剛才逗你玩的,上車吧。”     我:“……”有這麼逗人玩的嗎?    坐上車,我還沒記好安全帶呢,那女人腳下就一踩油門,車子飛速躥了出去。    “我靠!大姐你開車開慢點!!”我看著車裡那時速指針指到180邁而且還在繼續加速的時候,整個心都懸了起來。    “你怕什麼?這條路上車少的很。”那女人絲毫不在意的對我說道,同時把車裡的音響給打開了。    “就算是沒有車,那你也不至於這麼快吧?!”我看著時速表上面的指針已經過了200。    她沒有理會我的問題,而是看著我反問道:    “對了,你去哪?!”     “我天!姑奶奶!你別看我!你看路!!”     我現在的心裡,就如同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這個女人是瘋了吧?!開車開的這麼猛!我都後悔死坐上她的車了……     曾經有一條遙遠的公路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用雙腿去珍惜它,直到上車後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身旁這個開車的女孩說三個字:    開慢點!!    如果非要在這三個字上面加一份限制,我希望是六十邁!    車子一路狂飆,一直到進入市郊區後,那女人才把車速放慢了下來,這一路我始終都是提心吊膽,到現在才多少有些安心。    不過這女人雖然開車開的猛,但是車技還真沒得說,估計以前她肯定是賽車手出身。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要去哪呢,我看看和你順路不順路,如果不順路,你就在這裡下車,在前面不遠正好有一個車站。”那女人把車子上面的音樂關掉,看著我問道。    “東店。”我現在巴不得趕緊下車,要是再這麼下去,我非得讓這娘們給嚇出心髒病來不可,這哪是在開車啊,簡直就是在玩命!    “東店?你也去東店?咱倆還真順路耶!”     噗~!……聽到這個女人說的話,我差點兒當場吐血身亡,老天爺,要不要這麼巧?!    不過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是,聽她的口音並不是我們東店人,難道她來東店走親戚?    “你不是東店的吧?”我問道。    “對,我去辦點兒事。”那女人說著把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然後專心開車,好在她這一路還算正常,沒有再飆車。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便駛進了東店市區。    “我就在前面下車。”我一直前面的一個標誌性的服裝連鎖店說道。    “好。”那女人答應了一聲,把我送到路旁,停下了車子。    下車之前,我又從身上拿出了那一千塊錢,從裡面抽出了五百,遞給那個女人。    誰知她看到我手裡的錢之後,笑道:    “小帥哥,錢就不必了,有緣再見。”     看著那女人開車紅色轎車遠去,我搖了搖頭,把錢放進了口袋裡。    回到東店市之後,我馬上就去服裝店買了一件短袖穿上,然後又去手機店裡買了一根手機數據線,最後在附近找了一個旅店,花了120塊錢開了間單人房間,進屋後,便用電腦連上數據線給手機充電。    躺在房間裡的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我就一個人出去找了個麵館,先準備吃些東西,把肚子給填飽。    吃飽喝足,我再次回到了旅店裡,剛把手機開機,雷子的電話馬上就打了進來。    我趕忙接了起來:    “餵,雷子。”     “三哥,你昨天晚上又去哪了?我和那白若彤在火葬場等了你一宿,你這老是玩失踪是怎麼回事?你以為你是悶頭瓶啊?”雷子的有些著急的語氣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    我苦笑一聲,想起雷子他二叔程江然,馬上就對雷子說道:    “雷子,有件事我得跟你講。”     “啥事?”     “你二叔他根本就沒有死,我昨天晚上看到他了,你以後要是看到你二叔的話,馬上躲的遠遠的,他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對雷子囑咐道。    “什麼?!我二叔他沒死?不可能吧?他出殯的那天我也在場啊。”雷子語氣中滿是吃驚與質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總之他一般不會讓你們發現他,萬一你要是砰到他,千萬躲的遠遠的,你二叔好像在修煉什麼血降頭術。”我說道。    雷子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最終選擇了相信我,在電話裡說道:    “好,三哥我聽你的,對了,你現在在哪?趕緊來先東店殯儀館,我在值班室等你,那姓胡的給咱錢了。”雷子對我說道。    “好,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過去。”我說著掛斷了手機,隨身帶著走了出去。    在路旁攔了個出租車,直奔東店殯儀館而去。    當了東店殯儀館,我走進值班室後,發現整個屋子裡就雷子一個人,雷子見我來了,忙打開桌子裡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紙袋,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看,裡面整整齊齊地放著五疊人民幣,也就是五萬塊錢。    “胡嘯波給了你五萬?”我問道。    雷子點頭:    “那姓胡的一開始說給三萬,我說什麼也不干,硬是問他要了五萬。”     “咱倆還是年輕了,看來以後得先談價錢,再辦事。 ”我對雷子說道,不過這五萬塊錢也不算少了,最起碼對現在的我和雷子來說,絕對是一筆巨款。    “三哥,你這些錢準備怎麼花?”雷子看著我問道。    “五萬塊,咱一人分兩萬五。”我對雷子說道。    “我不要那麼多,昨天晚上主要都是你的功勞,隨便給我點兒就行。”雷子說道。    “別墨跡,就這麼說定了。”我對雷子說道。    “那行,不過我那些錢先放你那,你幫我存著,以後我需要錢的時候就找你要,要是我自己拿著,指不定就花光了。”雷子對我說道。    “好。”我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看著雷子問道:    “對了,那白若彤她去上班了嗎?”我看著雷子問道。    “今天殯儀館整個放假,都沒人上班,那姓胡的老闆都沒來。”雷子對我說道。    “那她去哪了?”我問道,現在我就想把我自己手裡的這兩萬五千塊錢先給她,以解她的燃眉之急。    “她剛出去,估計上廁所去了吧。”雷子說道。    聽了雷子的話,我便坐在了門衛室的床上,等那白若彤回來,心想先把這件事情搞定,然後再給那刀疤臉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約他當面談談,畢竟這下墓可不是小事。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外面有一陣極為嘈雜的爭吵聲,聲音中竟然還有白若彤的。    這是怎麼回事?聽到這裡,我便和雷子一起走出了門衛室,朝著爭吵的那邊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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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1 15:28:14 |只看該作者
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二章靈異調查隊
    我和雷子剛一出門衛室,便在殯儀館門口看到了白若彤,此時她身旁正圍著兩個小混混模樣的人,白若彤想走,那兩人馬上擋住了她,一直在說著些什麼。    其中一個小混混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金項鍊,看那粗細程度,就知道檔次不低,這白若彤怎麼和這些社會上的小混混牽扯上了關係?    看到這裡,我和雷子馬上走了過去。    “我不欠你們錢,我爸更不會欠你們錢。”     “不欠?你自己看看,這白紙黑字上面寫的是誰的名字?!白鵬!白鵬不是你爸是誰?!人死了就想不認帳?!”其中一個混混手裡拿著一張欠條般的白紙在白若彤面前晃悠。    白若彤接過去一看,頓時說不出話來了,許久才搖著頭滿臉不相信地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爸絕對不會問你們這種人借錢。”     “不會?!我告訴你白紙黑字寫的清楚明白,你想賴賬?!”另外一個混混越說語氣更是囂張。    “你們幹什麼?!”在我身旁的雷子看到後,走上前去。    我怕雷子把這事給鬧大,忙跟了上去。    “你誰啊?!特麼多管什麼閒事?!”其中那個帶著金項鍊的混混看了雷子一眼,語氣很猖獗。    上前我一把攔住了雷子,搶先說道:    “我倆是她哥,你們找我妹妹幹什麼?”     “你是她哥?那特麼正好,趕緊把你爹欠我們兄弟的錢給還上,要不你們三個今天誰也走不了!!”戴金項鍊的混混看著我吼道。    “你先把欠條給我看看。”我說道。    接過那混混手裡的欠條,我仔細看了起來,上面寫道:    “借款人白鵬於2015年6月14日向出借人借款人民幣(大寫)貳萬元,小寫2萬元,借款期限2月,利息一萬,如不能按時歸還,願承擔所產生的一切法律責任。”欠條的下面還按著手印。    看到這裡,我根本就分辨不出這張欠條的真假,而且現在白若彤他爸早已火化,死無對證,而且指紋更是無法確認。    這下可真算麻煩了。    “你看完了沒有?!”一旁的混混催了我一句。    我一咬牙,算了,現在真假根本無從分辨,破財免災,而且趁著這個探測一下這張欠條的真假,想到這裡我便對那兩個小混混說道:    “行,欠條我收下了,我馬上進去給你們拿錢。”我說著走進了殯儀館的門衛室,從紙袋裡拿出了三萬塊錢,遞給了你兩個小混混。    他們數錢之後,也沒再多說什麼,調頭就走了,看著他們兩個遠去的身影,我把欠條給撕碎,心中暗想:你們最好別騙我,否則以後絕對饒不了你們!    “十三,我爸爸根本就不會藉高利貸,我不相信。”白若彤這時走過來,眼圈泛紅地對我說道。    “沒事兒,就當是破財免災了,他們以後要是再來找你,你馬上給我打電話。”我看著白若彤說道。    “好,不過我……我以後會還你錢的。”白若彤說道。    “行了,先進屋吧。”我說著當先走進了門衛室,而一旁的雷子則是有些氣鼓鼓地跟在我後面,我看的出來,他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對我“服軟”的態度相當不滿意。    在門衛室裡,我把剩下的兩萬塊錢遞給了白若彤。    她接過我手中的紙袋裡,一看到裡面是錢後,忙還給了我:    “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我自己可以賺錢。”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先把學費和生活費的問題解決了,等你以後畢業賺到錢再還我。”我把錢再次推給了白若彤。    “我真的不能要。”白若彤的態度很堅決。    “想想你爸爸,他在工地里天天干苦力為的什麼?就是為了讓你安安穩穩上大學,考個好成績,將來能找一個好工作,你這樣下去,怎麼學習?”我看著白若彤說道。    她聽了我的話後,沒忍住流出了淚。    “拿著吧,以後賺到錢再還我。”我說著把錢再次遞了過去。    這次她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對我說道:    “謝謝你們,我以後一定會還你。”     ……     和雷子從值班室走出來後,雷子見沒旁人了,終於忍不住對我說道:    “我說三哥,你剛才是怎麼回事?你都不知道那欠條是真是假你就把錢給那倆混混了,依我看他們就是來訛錢的,直接把他們打跑不就得了。”     “就算咱倆真把他們打跑了,當時沒事了,以後呢?還有,如果那欠條萬一是真的呢?”我對雷子問道。    雷子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咱倆倒是沒什麼,白若彤她一個女孩要是招惹上了那些小混混,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那……那欠條要是就是假的,你替白若彤還了錢,他們以後還來找她麻煩怎麼辦?”     “如果他們收了錢,還繼續來找麻煩的話,那我不就知道那張欠條是真是假了嗎?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是如果他們真是來訛錢的,到那時候,保准讓他們一分不少地給我吐出來。”我看著雷子陰險的笑著說道。    雷子聽了我的話,楞了半響,才反應了過來:    “臥槽!三哥你咋那麼聰明?!這招夠秒!”     “行了,你先去汽車站坐車回家吧,我還有點兒事,你那兩五萬我以後還你啊。”我對雷子說道。    “三哥錢咱倆沒必要分那麼清,不過你又有啥事?”雷子看著我問道。    “我去約會行不?”我說道。    “切~!鄙視你,那俺就不當電燈泡了,走人。”雷子說著朝著汽車站那個方向走去。    見雷子走遠,我馬上拿出了手機,找出刀疤臉的號碼,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響了半天,他才接了起來:    “餵。”     “餵,我是左十三,你今天有沒有時間,我現在就在東店,想今天跟你見個面。”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好,你現在直接來東店的eg分公司,然後說找岳明就成。”刀疤臉沉吟了一會兒,答應了下來。    我一聽這“eb”公司,就是吃了一驚,這個公司我太熟悉了,不光是我,只要在東店的人都知道,雖然只是一個分公司,但是也算得上是東店市裡首屈一指的大公司,光辦公的樓層就二十多層。    “好,我馬上過去。”說著我便掛斷了電話,朝著eg分公司走去,路不遠,拐過兩個彎就到了。    來到東店市的eg分公司,我直接走了進去,來到一樓大廳,直接對著站在前台接待小姐走了過去。    “你好,我找一下你們公司的岳明。”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那前台接待小姐看著我笑著問道。    “沒有,你給他打個電話吧,你就說一個叫左十三的來找他。”我說道。    接待小姐聽後,忙打了個電話,低聲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後,笑著對我說道:    “先生,岳總讓您上去,請跟我來。”     我道了聲謝,便跟著那接待小姐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她帶著我上了11樓,然後在一間辦公室門前停了下來。    “先生您好,這裡就是岳總的辦公室。”說完後便直接走了。    我上前敲了敲辦公司的門,一個極為渾厚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請進。”     我走進去,在辦公室裡正好看到那刀疤臉坐在一張辦公桌前面,而在一旁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女人,當我看清那個女人的面貌後,不禁大吃一驚:    “是你?!”“是你?!”我倆同時喊出了聲。    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正是之前開車送我來到東店市的那個女人。    不過她怎麼來這裡了?    一旁的岳明看到這里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有些意外地問道:    “你們認識?”     “也不算認識,見過一次面。”那女人搶在我之前說道,然後她又看著我好奇地問道:    “不過你怎麼來這裡了?難道你也是我們國家靈異事件調查隊的人?”     我一听就愣住了,什麼國家靈異事件調查隊,不是去下墓嗎?這都什麼跟什麼?    “趙曼,他可不是咱調查隊的人,而是龍虎宗的人。”刀疤臉對那個女人說道。    “哦,龍虎宗的道士,我還真沒看出來,年輕有為啊,這麼小就能進入茅山龍虎宗?”趙曼看著我說道。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自從進來這屋後,刀疤臉和那個叫趙曼女人的對話,整個把我給弄蒙圈了。    這去下個墓,怎麼還和國家扯上關係了?    “我說嶽大哥,這都什麼情況,什麼國家靈異事件調查隊,你們到底是乾什麼的?”我看著刀疤臉問道,心裡越來越迷糊。    刀疤臉聽了我的話後,笑了笑說道:    “我先給你看一下我們國家靈異事件調查隊歷史吧,你就會明白我們到底是乾什麼的了,咱國家,對付鬼怪妖邪的,可不只有你們龍虎宗。”他說完遞給了我一間類似於文件的東西。    我接過來一看,便看到封面上寫著“國家靈異事件調查隊絕密記錄”,這幾個字,打開一看,裡面寫道:    1951年3月,參與打擊湘西土匪,成功地揭穿了土匪企圖運用當地特殊地形天氣裝神弄鬼的把戲,配合部隊首戰告捷,任務級別:機密。    1951年7月,於湘西成功發現了趕屍匠的秘密,並加以研究,任務級別:絕密。    1955年2月,於甘肅發現古代吸人精血神秘植物,該植物生有獨眼,高超過3米,能自主移動,現保存於091秘密基地,任務級別:絕密。    1955年10月,於山東發現一神秘6歲女孩,她自稱記得前世今生。經秘密調查,該女孩所述前世為清朝康熙年間,其中大部分描述都與當時事件吻合,該女並未學過歷史。現該女已受到特別監護,任務級別:機密。    1957年8月,河北發生異能者控制他人夢境從而殺人的惡性案件,國家靈異調查隊配合當地公安機關成功破案,任務級別:機密。    1962年4月,四川古墓中現百年不腐殭屍,吸血食 ​​肉,已被強制火化,任務級別:絕密。    ……     這一件件的事情看的我震驚不已,照這麼看來,這個什麼國家靈異事件調查隊,最起碼已經有六七十年的歷史了。    但是這些東西絕對屬於機密中的機密,那刀疤臉為什麼會給我看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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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1 15:28:43 |只看該作者
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二章醫術傳人
   “怎麼樣?現在知道我們是乾什麼的了吧?”刀疤臉走到我身旁看著我問道。    我把手中的國家靈異事件調查隊絕密記錄合了起來,看著他問道:    “嶽大哥,難道你們這靈異事件調查隊和我們龍虎宗一樣專門負責維持陰陽兩界的平和?”     “你說對了一半,我們靈異調查隊所要對面的不光只有邪靈惡鬼,這次下墓,我們也是經過上面領導的許可,只為尋找鳳凰膽和解開一個近百年來的陰謀,絕對不會動墓中任何一個古董文物,現在你總應該放心的和我們一起去了吧?放心吧,絕對不會坐牢,咱這不是什麼違法的勾當。”刀疤臉面帶笑意地對我說道。    “鳳凰膽,什麼是鳳凰膽?”我看著他問道。    這時刀疤臉沒有說話,而坐在一旁沙發上的趙曼對我說道:    “所謂鳳凰膽,也就是紅蠶石,它還有一個別稱叫做雮塵珠,是一種只會在千年以上的古墓下形成的玉石珠,大小如雞卵,通體紅如火,萬毒不禁,補陽去陰,如果鳳凰膽中間生出了鳳眼,便有了火炎精華,乃是天地間一等一的極陽之物,相傳,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聽了趙曼的話,前面的我都沒在意,但是聽到她說出“可以讓人起死回生”這幾個字眼的時候,我心里為之一動,要是她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安如霜她不就有可能複活了嗎,想到這裡,我忙開口問道:    “那什麼鳳凰膽真的能讓人起死回生?”     趙曼聽到我的話後,笑了笑說道:    “我也只是聽聞而已,到底真的能不能讓人起死回生,誰也不能確定,而且別說那生出鳳眼的鳳凰膽,就算是普通的鳳凰膽也是天下少有。”     聽到這些後,我不免多了一絲沮喪,不過我馬上轉過頭來一想,即使那生有鳳眼的鳳凰膽再稀有,找到它的機率再渺茫,最起碼安如霜有了能起死回生、重生為人的希望。    不管這希望有多渺小,但總算是有了,只要有,就總比沒有任何希望好。    “砰!砰!砰!”這個時候,辦公室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刀疤臉聽後忙對著門外面說道:    “請進。”     門被打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長得倒是眉清目秀,但是卻給人一種很不友善的感覺,打量人的時候,都不用正眼瞧,他進來之後,瞅了我一眼,便和刀疤臉寒暄了起來:    “岳隊長,還真是麻煩你把我從那鐵籠子裡給弄出來,這不我提前趕來赴約了。”那個男人對刀疤臉說道。    “不客氣,這次去那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你有多大把握找到那裡面的古墓?”刀疤臉問道。    “九成,這個世界上,如果有連我陳羽洛都找不到的古墓,那麼別人一定也同樣找不到,這觀星尋脈之術,是我家祖輩傳下來的,只一脈,無外傳。”陳羽洛十分傲慢地對刀疤臉說道。    “哼!井底之蛙。”刀疤臉還沒有說話,一旁的趙曼忍不知冷哼說道。    陳羽洛聽到趙曼那句井底之蛙後,臉上一變,轉頭語氣不善地看著她說道:    “小姐,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趙曼看都沒看那陳羽洛一眼,直接冷言說道:    “這句話同樣適合你。”     刀疤臉見四周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忙在中間開口勸道:    “好了,好了,你倆都各自少說兩句,幾天過後都要在一起合作了,沒必要為了一點兒小事弄的不開心。”     刀疤臉的話音落下後,那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這時那刀疤臉又看向了我對我說道:    “十三小兄弟,想的怎麼樣了?你決定好了沒,要不要跟著我們一下那古墓?”     “我有個問題得想問明白。”我看著刀疤臉問道。    “你儘管問。”     “你應該和我師父清風道長認識,為什麼這次沒有找他,而是來找我?”我看著刀疤臉問道,這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再一個,即使他們不找清風道長,龍虎宗那麼多高手不去找,為什麼非得找我這麼個剛入門的墊底?    刀疤臉聽到我的問話之後,馬上對我說道:    “其實我找過你師父,他抽不出身來,便讓我來找你了。”     “我師父讓你來找我的?! ”我有些不太相信,清風道長他會讓我去下墓?    “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你師父。”刀疤臉看著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電話就不用打了,我還有一個件事情得問。”既然刀疤臉這麼說,那肯定沒有在騙我,至於清風道長為什麼同意我去下古墓,等我回去之後得好好問問他。    “你說。”刀疤臉看著我問道。    “就是我最多還有十多天就開學了,咱這一次下墓估計需要多長時間?可不能耽誤上學,到時候要是讓我父母知道了,他們肯定擔心我。”我看著刀疤臉說道。    誰知我話音剛落,一旁的陳羽洛卻笑出了聲:    “哼哼,原來是個學生,我可不想下墓的時候帶個拖油瓶。”     “你別在意,陳羽洛他這個人說話就是這樣,直來直去,並沒有別的意思。”刀疤臉有些尷尬地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等待刀疤臉回答我剛才所問的那個問題。    “我們這次下墓,也算是做足了準備,除了五術中的醫術傳人外,其它的全部都準備好了,這一次下墓時間可長可短,具體多久我沒沒法給你答复,要不這樣吧,十三,你告訴我一下你的學校,我找人給你學校裡的領導打聲招呼,也就行了。”     “好,東店學院。”我說道。    “行,我記下了,明天我就找人給你學校的領導提前打聲招呼,放心,就算你晚去幾天也沒事。”刀疤臉說著走到一旁的辦公桌旁,拿出一本子開始翻找了起來。    “岳隊,那五術中的醫術傳人真的就那麼難以尋找?如果我們這次下墓缺少了醫術傳人的話,能找到那顆鳳凰膽的機率可就會降低太多了,畢竟那麼小的一顆珠子,用肉眼很難發現。”這時候趙曼看著刀疤臉說道。    “唉!我也是盡力了,可是幾個月下來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再這麼拖下去時間上恐怕也來不及了。”刀疤臉嘆了口氣說道。    “什麼是醫術傳人?”我不解地問道。    “醫術正是五術之一,五術分別為:山、仙、醫、命、卜、相五類,而其中的醫術傳人正是我們所要的人,醫術傳人天生就對味覺和嗅覺有著超出常人的能力,而我們所要尋找的那顆鳳凰膽天生便散發著一種極為怪異的味道,根本難以聞到,非醫術傳人不可,所以我們這才想盡一切辦法想找到那醫術傳人。”刀疤臉對我解釋道。    聽了他的話後,我當時一下子就聯想到了白若彤,她的嗅覺和味覺不就是超出常人的敏銳嗎?    難道她就是五術中的醫術的傳人?    “我倒是認識一個嗅覺和味覺極為敏銳的人,不過她是不是醫術傳人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著刀疤臉說道。    刀疤臉聽了我這句話,雙眉一挑,看著我急切地問道:    “你認識的那個人她姓什麼?”     “白。”我說道。    “你確定?”刀疤臉聽到我說話的話,語氣和麵上中明顯多了一絲興奮。    “確定。”我點頭。    “你認識的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我們一直所尋找的醫術傳人,十三,你能不能帶著我去見見她?”刀疤臉一臉期待地問我道。    “她就是一普通的小女孩,即使她真的是醫術傳人,也不可能跟著我們一起下古墓,遇到意外,她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我說道。    “這個你放心,只要能確定你認識的那個人就是醫術傳人,我保證她平安無事,即使我自己受傷,也絕對不會讓她少一根寒毛。”刀疤臉看著我極為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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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四章出發
    聽了刀疤臉的話,我當時就沉默了,我倒不是不相信他所說的話,但是如果讓白若彤跟著我們一起去下墓的話,我怎麼跟她解釋?    而且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白若彤跟著我們一起下墓後遇到了什麼不測,那我不得自責死。    “十三老弟,我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顧慮,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得跟你說明白,咱這次下墓雖然是去找鳳凰膽,絕對不是為了私人利益,有些細節我現在不方便跟你講,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如果找到鳳凰膽,便能阻止很多無辜的人命喪黃泉,你或許還不知道,我們現在這個世界,馬上就要大變天了……”刀疤臉看著我嘆了口氣,語氣複雜的說道。    聽了刀疤臉的話,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大變天?怎麼個意思?剛想繼續問,一旁的趙曼站起來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你叫左十三?”     “對。”     “如果我是你,一定會帶著岳隊長找那個人。”     “為什麼?”     “如果那個人真是的人醫術傳人的話,她這次去要是找到鳳凰膽,有可能會救很多人的命,這點請你相信岳隊長,也相信我。”趙曼雙眼一直盯著我,直到她站到我面前,我才發現她竟然還要比我高半頭。    我想了一會兒,長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好,我帶你們去找她。”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我選擇相信他們兩人說的話,即使沒有任何證明。    “多謝。”刀疤臉對我道謝。    從辦公室出來,刀疤臉先是安排了那個叫陳羽洛住在了eg公司裡,然後帶著我和趙曼一起走出公司,上車,朝著東店殯儀館趕去。    到了殯儀館,剛下車,我便在門衛室看到了還在門衛室值班的白若彤,帶著刀疤臉和趙曼走近門衛室,先是介紹認識了一番,然後刀疤臉直接對白若彤說明了來意。    開始白若彤聽到我們要去下古墓,頓時吃了一驚,馬上開始勸我不要幹違法的事情,但是等到刀疤臉給她解釋清楚後,白若彤這才算是明白了一些,但是我從她臉上依舊看得出她並不是完全相信刀疤臉的話。    其實要不是她也經歷過幾次怪異恐怖的靈異事件,今天跟她講這些,她能信一點兒才怪呢。    刀疤臉問了一些關於白若彤身世的問題後,然後便從隨身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珠子遞給她。    “麻煩你幫我聞聞看,這個珠子是什麼味道?”     白若彤接過去後,聞了一會兒,肯定的說道:    “辛味。”然後就把那顆透明的珠子還給了刀疤臉。    刀疤臉聽到白若彤這句話之後,雙眼中精光一閃,然後面帶喜色的與一旁的趙曼對視一眼,然後看著白若彤說道:    “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白若彤有些不明白地說道:    “你們說的我都聽不懂,我也不是什麼醫術的傳人,我爸爸他就是一個工地的建築工人,你們肯定找錯了。”     “我說沒錯就不會錯,在來之前,我聽十三老弟對我說,你爸爸被一個來自日本的降頭師所害,如果你不肯幫我們,那麼接下來的日子還會有很多無辜的人和你爸爸一樣死去,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和親人離別時的痛苦,你忍心嗎?”刀疤臉看著白若彤說道。    白若彤聽到這句話後,身子明顯一震,白齒輕咬嘴唇,沉默了許久才說道:    “好,我去……”     之後我們四個人就在這值班室裡簡單的指定了一下計劃,本來是一周後出發,改為明天一早,定下時間和明早的集合點,刀疤臉就帶著趙曼告辭走人,去為明天的出發提前做準備。    此時的屋子裡就剩下了我和白若彤,她見刀疤臉和趙曼走了後,便看著我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十三,你真的相信他們說的話?我怎麼感覺他們口中所說的什麼國家靈異事件調查隊不太靠譜啊,他們萬一要真的是盜墓賊那可怎麼辦?。”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給他們擔保絕對不是盜墓賊,而且上次我進看守所,就是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把我給保出來的,就連咱東店市公安局局長見了他都得點頭哈腰,這種人絕對有著強大的背景,要是他是盜墓賊的話,公安局局長抓他還來不及呢。”我對白若彤解釋道。    白若彤聽了我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給我倒了一杯水遞了過來,沒有再說話。    為了保險起見,我拿出了手機給清風道長打了個電話過去。    畢竟以前陸真人跟我講過一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餵,怎麼了十三?”清風道長在電話裡問我道。    “師父,你讓我去跟著他個姓岳的刀疤臉一起下墓?”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不是我,是你師伯的意思,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你去,越是古老墓地越詭異恐怖,但是你師伯說我太慣著你,硬是讓岳隊長帶著你去。”清風道長有些無奈地對我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頓時明白了過來,刀疤臉在發給我那條短信息之前,陸真人就知道了。    在電話裡,我又聽清風道長囑咐了半天,才掛斷了電話,看來清風道長還是很不放心我一個人跟著他們去下墓。    不過不管怎麼樣,別說清風道長讓我去,哪怕他不讓我去,我也得去,畢竟那墓中極有可能有救安如霜所需要的屍菌!    只這一個原因,就足以讓我去下古墓冒險了。    長話短說,當天晚上,白若彤先是給殯儀館的那個胡老闆打了個電話,讓他來交接鑰匙,然後便和我一起在這殯儀館附近找了個小旅店各自住了進去。    在旅館裡,我花了好幾個鐘頭為下墓準備,先是畫了五張子宸五甲驅鬼符,然後又出去找了一些柳樹葉連同那半瓶牛眼淚和五張符一起放在了我隨身的背包裡。    最後,我又檢查了一遍墨斗線、硃砂盒、還有燭龍九鳳,見一件不少後,我才安心了睡去,有了這些東西,下古墓後,萬一我們遇到了殭屍粽子或者陰鬼凶煞也好應對。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起叫著隔壁房間裡的白若彤走出了旅館,朝著約定好的殯儀館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我便看到了一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紅色轎車,我一看到這輛車,心裡就發怵,怎麼刀疤臉讓趙曼開車來接我們?    上車之後,我發現車子上不光只有趙曼,在車後座上還有兩個中年漢子,我讓白若彤坐在前面,自己和那兩個中年漢子坐在了一起。    車子便發動,直接朝著市郊區外趕去,好在她沒有再飆車。    在車子上,和我坐在後面的那兩個男人始終沉默不說話,我坐在他們身旁隱隱能聞到一股土腥氣,難道這兩個人是刀疤臉請來專業盜墓的人?    想到這裡我不禁打量了那兩人一眼,只見其中一個正一臉色相的瞅著在開車趙曼超短褲下面的大白腿。    見此,我就一陣鄙視,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    車子開出了東店市,在前面不遠處的路邊停著一臉白色的越野車,趙曼開到那輛越野車旁後,一按喇叭,那輛越野車便追了上來。    我從車窗外一瞧,開車的正是刀疤臉,在他車上還坐著一個人,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我用腳趾頭也想的出來,正是那個精通觀星尋脈的陳羽洛。    而且我還看到,在那輛越野車的後面,全部都是裝滿了各種裝備、物資,看來他們準備直接開車前往貴州,估計是車上帶了太多難以過機場安檢的裝備。    就這樣,兩輛車子出了東店市,上了高速公路,朝著貴州市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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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1 15:29:46 |只看該作者
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五章樹生人面
    這次我們所去的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便位於貴州荔波縣的南面。    坐在車子裡,我只得暗自嘆氣,這下子可有的受了,我們山東離著貴州可不近啊,我昨天晚上在旅館上網的時候順手百度了一下,相距2200多公里。    不過我同時也上網多少了解了一下那個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那裡雖然風景不錯,但是也不少險惡水,甚至還有各種具有攻擊血的野生動物,比如狼、毒蛇、野牛、熊、豹,甚至還有華南虎。    但我現在最擔心還是白若彤她那小體格,到底能不能在那種險象環生的地方適應下去,而且真要下到古墓裡的話,她一普通女孩可不比那些靈異事件調查隊的老油條,遇到了危險沒有那麼快的反應能力。    還有那刀疤臉之前跟我所講的大變天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小小的鳳凰膽中還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同時讓我不解地是,清風道長和陸真人他們又要去哪?難道他們所去的地方和上次那張神秘地圖有關係?    我正想著這一個個問題,車子不知不覺行駛了一個多小時,那兩個漢子也各自靠著睡了過去,打起了鼾聲。    “左十三,咱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車上也沒外人,我有些話想問你,能直接問嗎?”開車的趙曼突然對我說道。    “可以啊。”我看了一眼那兩個已經睡過去的中年漢子說道。    “我聽岳隊說,你從小身邊就有跟著個鬼媳婦?”趙曼對我問道。    趙曼這句話剛說出口,坐前面的白若彤回過頭,一臉吃驚地看著我。    “對,九歲那年就有了。”我如實答道,既然他們靈異調查隊都已經知道了,我也沒必要再隱瞞。    “聽說你答應岳隊跟我們一起下墓,就是為了尋找陰氣所生的屍菌來救她?”趙曼繼續對我問道。    “沒錯。”我說道。    “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趙曼說著,把車窗前面的遮陽板翻了下來。    “可以講。”我隱隱猜得出這個叫趙曼的女人肯定會跟我說關於安如霜的事情。    “她可有千年道行,心智早已不是你我能比,為什麼會下嫁於你?若是說為了你家那點兒香火,簡直可笑至極,肯定會另有所圖,你爺爺難道當時就相信那女鬼的話?”趙曼對我說道。    聽了趙曼的話,我心裡就有些不爽,自己的媳婦,不管是人是鬼,被旁人說成另有所圖,換做是誰都不會爽。    “這件事,我不想多說什麼,我那鬼媳婦兒她對我是不是真心的,有沒有另有所圖,沒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最煩的就是有人懷疑安如霜。    安如霜她為了救我,多次險些魂飛魄散,如果我還懷疑她的話,那還算不算是個人了?    “你好自為之。”趙曼說了一句,便安心開車,沒再說話。    被她這麼一問,我這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也懶得想之前的事了,靠著座椅上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推我,睜開眼一看,車子已經停了下來,車上面就剩下我和白若彤兩人,剛才就是她在推我。    “這是到哪了?”我揉了揉眼睛,眼看白若彤問道。    “走一半路了,你吃些東西吧。”白若彤說著遞給了我一瓶營養慢線和一包餅乾。    好幾個鐘頭沒吃沒喝了,我的確也有些餓了,從白若彤手裡,接過來就吃。    吃完後,我四下一看,原來是到了一個收費站,下車上了個廁所,回來後,趙曼和那兩個中年人已經坐在了車上,發動車子,加滿油,繼續上路。    估計是因為太累,趙曼讓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替他開車,她和我一起坐在車後面。    因為剛剛睡過一覺,接下來的路,我怎麼睡都睡不著了,索性我也不睡了,坐了起來朝著車窗外看起了風景。    終於,在晚上10點多的時候,我們總算到了貴州,整整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屁股都坐的生疼。    車子在一酒店停車場停下後,我下車走路都感覺髮飄,第一次覺得踩在路面上如此踏實。    我們四人和刀疤臉還有陳羽洛兩人集合後,便一起住進了酒店。    每人要了一個單間後,約定明天一早集合前往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    回到酒店的房間里後,我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一動都不想動彈,腦子裡想著刀疤臉不是說八個人一起下墓嗎?怎麼現在我們才六個人?另外兩個去哪裡了?難道他們突然變卦不去了?    算了,不想了,先去洗澡,從床上爬起來洗了個澡,我就倒頭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集合後,再次上車,朝著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趕去。    車子行駛出去兩個多小時後,然在一山區公用停車場停下,然後我們六人同時下車,此時在我們前面只有幾條長滿雜草的小路,刀疤臉先是拿出幾套衣服,讓我們換上穿越原始森林所需長衣、長褲、帽子、綁腿等,以防被蟲蛇叮咬。    然後每個人身上都背上大大小小的背包,裡面裝有水、食物,衣服、還有下墓所需的各種裝備道具。    除了 ​​白若彤外,我們五個人身上的負重都不輕。    全部準備妥當之後,刀疤臉拿出一張地圖後,照著他手錶上面的指北針和陳羽洛商議了許久,最終才定下具體方向,我們便帶著他倆後面,朝著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深處走了進去。    進入了密林的深處,各種粗茂的大樹越來越多,抬頭看只能看見一點的陽光,而有的地方甚至連陽光也沒有了。    地面苔蘚類植被非常茂盛,它們一直延伸到樹幹上三四米高的地方,同時也是因為潮濕的緣故,常年堆積的落葉和樹枝逐漸腐爛,發出一股股潮濕的腐木味道。    而卻山路上很多石頭和樹上都是苔蘚,踩上去非常的滑,好幾次走在我後面的白若彤差點兒摔倒,我只得用手裡的燭龍九鳳砍了一根樹枝跟她當拐杖用。    越這原始林森裡走,蚊蟲就越多,身上時不時地會爬滿各種各樣的蟲子,還好刀疤臉提前都做了準備,要是穿著短袖短褲進來,馬上全身是包。    跟在我身後的白若彤似乎對這原始森林很感興趣,也不管我們到底是來下墓還是旅遊了,見到風景好的地方,就掏出手機拍照,不過在這種地方,手機是沒有任何信號,也只能拍照用。    “走路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低頭看著點兒,別踩到蛇。”走在最前面的刀疤臉提醒我們道。    走了能有將近兩個小時,我們一行人才停了下來,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繼續順著地圖和陳羽洛所指的方向趕路。    說道這裡,我不得不佩服這陳羽洛,在這種四處都一個樣子密林中,他僅憑一雙眼 ​​睛,就能分辨方向和尋找古墓的具體位置,的確是有兩下子。    而那兩個中年人一路上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悶頭趕路,我一度懷疑那兩個人是不是根本就是啞巴。    這次趕路,一直走到了傍晚,刀疤臉才招呼眾人原地休息,準備在此搭建帳篷和點篝火。    我們四個大老爺們搭起帳篷後,我便把背在身上的背包全部放在了帳篷裡,馬上感覺身上輕鬆多了,活動了一下,走出帳篷,外面已經點起了篝火。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眾人一起盤坐在篝火旁拿出肉乾、壓縮餅乾吃了起來。    “陳老弟,你這觀星尋脈的本事我服氣了,這哪個朝代的古墓都能讓你給翻出來。”刀疤臉坐在篝火旁啃著手裡的肉乾對一旁的陳羽洛說道。    陳羽洛一笑說道:    “其實說到底,不管哪朝哪代,中國幾千年來的墓葬格局,都是來源於五行風水佈局,萬變不離其宗,都講求風也求水,也可以說,只要懂得觀看天下山川大河的脈向,隱藏得再深的古墓也能輕而易舉地找到……”     就在他們談話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對面趙曼的身後有幾棵極為粗壯的槐樹上面好似多出了一樣東西,藉著篝火光仔細一看,我就被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我在其中一棵槐樹樹幹上面,竟然看到了一張怪異的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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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1 15:30:12 |只看該作者
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六章高手
    此刻那張怪異的人臉藏在樹皮後面,先是盯著趙曼看了一眼,然後又一轉頭,朝著趙曼身旁的那兩個中年漢子望了過去,接著那張人臉的嘴角上漏出了一絲極為陰邪的笑意,看的我全一凜!    “白若彤,快把你手電筒給我!!”我忙對坐在的身旁的白若彤喊道。    從她手裡接過手電筒,我直接打開,朝著對面的那棵槐樹就照了過去,眾人見此,也隨之回頭看了過去。    可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當我用手電筒朝著那棵槐樹照過去的時候,剛才在樹幹上的那張人臉馬上就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十三老弟,你發現什麼了?”刀疤臉回過頭來看著我問道。    “剛才我在那棵老槐樹幹裡面看到了一張人臉。”我對刀疤臉說道。    “人臉?!”刀疤臉聽到我這句話後,眉頭一皺,再一次回頭朝著那棵大槐樹看了過去。    “三哥,你……你沒有看錯吧?你可別嚇唬我,那棵樹上面哪有什麼人臉?”坐在我身旁的白若彤有些緊張地看著那棵槐樹問道。    “我絕對沒有看錯,那棵槐樹指定有問題!!”我盯著那棵一人都難以懷抱過來的槐樹說道。    我之所以這麼肯定,一來是我的確看到了那棵槐樹上面有張人臉,二來槐樹之所以叫槐樹是因為槐樹乃木中之鬼,因其陰氣重而易招鬼附身,而且我曾經在《茅山道術大全》上面看到過,古代人上吊自殺時也喜歡選擇槐樹!    並且這棵巨大的槐樹長得也極為怪異,枝葉高大,卻長著許多和柳樹一樣枝條,長的一直拖到地上,有的像快要斷了的電線,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本來我一開始以為那些長長的枝條是盤踞在槐樹上面的藤蔓,可是仔細一看,我發現這些枝條竟然是槐樹上面長出來的!!    槐樹上面竟然長著如柳樹般細長的枝條,這肯定不正常!    “不好,吃人樹,快跑!!”刀疤臉好像發現了什麼,快速對著眾人大喊一聲,站起身子的同時迅速地從他腿部抽出了一把匕首。    聽到刀疤臉的喊聲,眾人也都是一驚,我剛從篝火旁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跑,便看到了那棵槐樹上面那些長細的枝條開始無風自舞起來,接著快速增長變長,就如同章魚的爪子朝著我們這些人就延伸了過來!    見此,眾人調頭就跑,可是那些枝條速度更快,我還沒跑出去幾步,便聽到身後白若彤發出一聲尖叫,回頭一看,便發現她已經被那些追上來的枝條死死地纏住,正把她往後拖。    見此,我馬上抽出燭龍九鳳,朝著白若彤那邊就追了過去。    “別管我!你快跑!!”白若彤雖然被那些枝條一個勁的往後脫,臉色都嚇得慘白,但是嘴上卻讓我先跑。    聽到這裡,我更不能跑了,白若彤本來就是我找來的,即使我自己出事,也不能讓她出事。    想到這裡,我加快了腳步,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眼前突然躥出一個人影,朝著白若彤就撲了上去。    定睛一看,那個人影正是刀疤臉,他果然說話算數,說保白若彤周全,就一定會全力以赴。    但見那刀疤臉他整個人撲上去,在地上一把拉住了白若彤的手臂,快速地用另外一隻手中的匕首把纏在白若彤雙腿上面枝條給砍斷。    等我靠前的時候,刀疤臉已經把白若彤給救了出來,還沒等我們三個人跑,那些枝條再次追了上面,刀疤臉見此,冷哼一身,雙眼中迸發出一道弒殺的精光,沒有絲毫懼怕之意,右手的匕首在手中快速一轉,起身就朝著那些枝條迎了上去。    咱這時也不能看熱鬧,所以我忙揮動手中的燭龍九鳳,朝著延伸過來的黑色枝條就砍了過去,雖然我還沒來得及解開這燭龍九鳳的封印,但這燭龍九鳳即使當做普通匕首用,也是極為鋒利,斬 ​​斷那些枝條很利索,根本就不費多大力氣。    可是那些枝條就好似永遠斬不完一樣,斬掉了又來新的,無限循環,隨著時間的推移,枝條也越來越多,我開始手忙腳亂,一不小心,雙腿被那些枝條給死死纏住,就在同時,面前突地多出一根枝條,朝著我左眼之上就快速地紮了過來!    因為來的速度太快,我根本避無可避,心中一涼,完了!    “砰!”一聲槍聲從我身後響起,隨著這聲槍聲,那條眼見馬上就扎入我左眼的枝條直接從中間斷開,掉在地上。    我回頭一看,剛才那個開槍救我的人正是趙曼,看到是她,我心中不免吃驚的緊,這個女人的槍法也太逆天了吧?!    那麼細的枝條,而且又在快速移動中且又是黑夜,她竟然能一槍命中,這等槍法,得苦練多少年?!    雖然我心裡吃驚,不過目前的情景可容不得我多想,我先是用手中的燭龍九鳳把纏在雙腿上面的藤蔓斬斷,然後繼續朝著再次湧上前來的枝條砍了下去。    “趙曼,9點鐘方向,離地兩尺六,開槍!!”刀疤臉此時對著趙曼急速地喊了一聲!    “砰!”的一聲槍響,在黑夜中的子彈帶著一道火光,接著擊中在了那棵槐樹樹乾之中。    “嗤嗤嗤!!”隨著子彈擊中,那棵槐樹上面的枝條全部為止一顫,都停了下來,而樹幹裡面也馬上發出一陣極為怪異的尖叫聲,像是在慘叫,也像是在嘲諷……     “9點鐘方向,離地三尺三,開槍!!”刀疤臉的聲音剛落,槍聲沒有一絲猶豫地再次響起,我這時看向刀疤臉,發現他的左眼眼球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綠色,正在死死地盯著那棵槐樹樹幹。    他的眼睛是怎麼樣回事?怎麼和狼一樣,還能發著綠光,這難道也是陰陽眼?不過我也有陰陽眼,小時候,從來都沒有在晚上被人說發綠光,那既然刀疤臉他的左眼並不是陰陽眼,那又會是什麼眼?    念此,我一下子想起和刀疤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只瞅了一眼,便能看到陪在我身旁的安如霜,甚至連她身上陰氣不足也能看到出來,由此可見,這刀疤臉的左眼絕對不一般!    “九點鐘偏左一指方向,離地四尺,開槍!!”     “砰!!”隨著趙曼這聲槍響,那棵槐樹再次發出一道尖銳的慘叫聲,同時那些在我們四周張牙舞爪的黑色枝條也隨之落在了地上,好似全部死掉了一般!    “搞……搞定了?”我看著地上那些一動不動的枝條對刀疤臉問道。    刀疤臉先是用他那隻發著綠光的左眼看了那棵槐樹許久,才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    “死了,是棵成了氣候的槐樹精,你們都沒事吧? ”刀疤臉說完這句話左眼再次恢復到了常態。    “我沒事,白若彤你沒事吧?”我回過頭看著我們身後的白若彤問道。    臉色煞白的白若彤聽了我的話,忙搖頭說道:    “我沒事,就……就是那三個人呢?”她話指陳羽洛和另外兩個漢子。    “在……在這兒。”陳羽洛的聲音從旁邊的灌木叢中傳了出來,接著他整個人都那灌木叢裡面跳了出來,好嘛,這哥們也太不仗義了,我們在和那棵成了氣候的槐樹精玩命,他倒好,反倒一個人躲起來了。    “我……我就一看風水、尋墓脈的文人,打打殺殺的不太適合我,有失優雅,還是得靠你們……”陳羽洛出來後,自己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說話的語氣也沒之前那麼傲慢了。    “怕死不丟人,怕死還找藉口的人,就有些丟人了。”趙曼依舊是一副看不慣他的模樣,話中帶著明顯的諷刺之意。    陳羽洛這次卻沒有再說什麼,知道自己理虧,尷尬地咳嗦了一聲,沒有接茬。    “對了,另外兩個人呢?”我朝著四周看了一圈兒,仍舊沒有看到之前的那兩個中年漢子。    “來人!救命啊!!!~”一聲極為慘烈的救命聲從我們後面的密林中傳了出來,想都不用想,定是那兩個中年漢子其中一個發出來的。    刀疤臉聽此,臉色一沉,低聲說道:    “走,他哥倆可不能出事,這次下墓還得靠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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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禁忌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束
    我們幾個人順著一直再喊救命的方向跑了過去,沒跑出去多遠,我就隱約看到了之前那兩個中年漢子,不過他們倆人現在身上都被一堆黑褐色的枝條給纏住包裹了起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成了氣候的槐樹精?!    雖然現在是半夜,但是藉著從樹枝葉縫隙中間透露下來的月光加上手電筒的光亮,能看清前面兩人其中有一個人還在掙扎,另外一個一直垂著頭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砰!砰!!”我們人還沒靠前,在我身後不遠處的趙曼便當先開槍了,她在我身後連開兩槍,我馬上就感覺後脖子領有什麼東西鑽了進去。    接著就感覺後背傳來一陣極為疼痛的燒灼感,燙的我忍不住連著吸了好口涼氣!忙用手抖擻衣服,一個金屬殼子從我背後掉下來落在地上,我說怎麼那麼燙人呢!原來是一枚剛從趙曼手槍裡跳迸出來的高溫子彈殼。    “sorry十三,下次開槍我盡量離你遠點兒。”趙曼在我身後有些歉意地說道。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听到了跑在最前面的刀疤臉語氣極為著急地喊道:    “艹!怕是來不及了!!!”     順著他的聲音,我朝著前面望了過去,正好看到那兩個被枝條包裹起來的人,其中一個全身開始快速萎縮,就好像一塊海綿一樣,被慢慢擠壓成片兒。    眼前的這一幕,讓我全身湧起一陣寒意,那些槐樹精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一個活生生的人就被它給瞬間吸食成乾屍!    “能救一個算一個,趙曼,換鎮邪彈!!左邊2點鐘方向,距地三尺!”這時在前面的刀疤臉對趙曼喊道。    趙曼聽到後,手上動作極為利落,整個兒雙手齊用,下彈夾、拉動套筒,把裡面膛內的子彈拉出來、換彈夾、再次上膛、開槍。    直到子彈帶著火花打出去後,這一連串的動作,整個過程趙曼竟然僅僅用了2至3秒鐘!    隨著鎮邪彈打出,那些包裹中年漢子的枝條馬上鬆開退走,中年漢子沒了束縛,朝著我們這邊哭爹喊娘地就跑了過來,看他這架勢,我估計都得尿褲子了。    等我們走近的時候,發現另外一個早已趴在地上,變成了一個皮包骨頭的屍身,整具屍體的精血都被吸乾,一滴不剩!    “啊~!!”白若彤看到這慘不忍睹的場景後,嚇得一下子喊出了聲,馬上就用自己雙手摀住了自己的嘴。    聽到白若彤的聲音,我忙把照在死屍身上的手電拿開。    “你……你們可算是來了,我……我哥他還有救嗎?!”剩下那個死中得活的漢子對著我們顫顫巍巍地問道。    “早死透了,你趕緊躲到後面去!!”刀疤臉對那個中年漢子吼道。    “哦,哦……”那個漢子答應了兩聲,快走幾步,一下子躲到了我們身後。    而此刻的原始森林,隨著我們隊伍中人說話的聲音落下後,再無聲息,整片林子黑壓壓的,顯得格外詭異。    “岳隊,那棵槐樹精藏起來了?”趙曼手握手槍,雙目盯著四周開口問道。    刀疤臉微微一點頭,再次用他那隻充滿綠光的左眼朝著前面左右四面望了過去。    可是讓人始料不及的是,老天卻在這個時候跟我們開了一個大玩笑,一片黑雲飄過,正好遮擋住了原本就不多的月光。    這一下子,四周立刻變的一片漆黑,只有幾道手電筒的光亮來回照射,不過這手電筒的關照範圍畢竟有限,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在現在這種環境和氣氛下,我聽的出,四周眾人的呼吸聲也都開始慢慢加重……     “這附近到底有多少棵這樣的成了氣候的樹精?”這時陳羽洛低聲開口問道。    “噓~……別說話。”刀疤臉打斷了他的話。    四周除了時不時地發出一陣蟲鳴聲外,依舊靜悄悄的,一陣風吹過,吹動我們身旁樹上的樹葉,“嘩啦嘩啦”,樹葉拍打著樹葉,一個勁的響,就好像四周有成群的鬼在拍手一樣。    那槐樹精到底躲到哪裡去了?難不成它是害怕了我們這群人不成,藏匿起來,不敢出來了?    可是我這個想法剛剛浮現出來,掛在我脖子上面的那塊玉佩突然開始發燙,這是安如霜她在提醒我!    這附近現在有危險!!    “它就在附近!大家當心……”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只感覺腳下一緊,再次被那些枝條給纏繞了起來。    我剛低下頭,還沒看明白,便感覺雙腳上傳來了一股猛烈的拉力,身子整個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電筒也隨之脫出而出,被那些枝條快速地朝著黑暗密林深處拉去。    這一遽然的變故,讓我吃驚害怕之餘,心裡也是一陣火大,他西瓜個兔子的!這槐樹精是不是看哥們像是個軟柿子,專找我捏?!    他大爺的!想到這裡,我就惱的不行,握緊手裡的燭龍九鳳,就想弓起身子來把纏在我腳上的那些枝條給砍斷。    可是這些枝條拉著我拖在地上的速度太快,我使勁全力,別說砍纏繞在我腿上的那些枝條,就算是弓起身子都難以做到。    我只得另想辦法,把手裡的燭龍九鳳狠狠地朝著地面上插了下去,好用匕首來緩解那枝條拉動我的速度,給刀疤臉、趙曼等人爭取來營救的時間。    可是我似乎太低估那些枝條的力量了,燭龍九鳳雖然被我給插在地上,但是絲毫沒有緩解枝條拖動我的速度。    沒過多久,我只感覺被拉到了一棵大樹的根下面,然後數十道枝條同時纏繞了過來,死死地把我綁在樹乾之上。    我咬住牙根,緊緊抓住手中的燭龍九鳳,不讓它從我手中掉下去,我心裡明白,現在的我,如果還有自救自保的辦法,就得靠它了。    “沙沙沙沙”,我被這棵槐樹精纏住的同時,四周響起一陣陣輕微的聲響,我心中一驚,四下一瞅,什麼也沒看到,心道莫非是藏在樹幹中的人臉又出來了?    一想到我背貼著隨時都會出現怪異人臉的樹幹上,我全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接下來那“沙沙沙”,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就好像在我左邊的位置。    忙朝著左邊望了過去,這一看,我心裡就是一沉,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這棵槐樹附近,竟然藏著成百上千的褐色蜘蛛!    此時的那些蜘蛛,全部都朝著我這邊湧了過來,灰壓壓的一片,不計其數。    “咯咯……”一聲沙啞地冷笑聲同時也接著從我頭頂之上傳了下來,我趕忙抬頭看了上去,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我膽戰心驚!!    從來沒有過的恐懼感一下子傳遍了我全身!    因為,我在我頭頂的上方,正好看到了一張從樹乾之中凸顯出來的人臉,此刻他正在用一雙陰冷地灰眼盯著我,而這樹中所凸顯的人臉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吸成乾屍的那個中年漢子!!    一直到現在,我才全部都明白了過來,為什麼之前那個中年漢子身子幾秒鐘就變成了皮包骨頭的干屍,原來並不是槐樹精所為,而是這成百上千的蜘蛛。    而這棵槐樹精要的恐怕不是我的精血,而是陰魂,也是就說,這槐樹精和那些蜘蛛狼狽為奸,槐樹精為那些蜘蛛捕捉獵物,那些蜘蛛負責段時間內殺到獵物,而那槐樹精要的就是死掉人的陰魂!    不過雖然我現在全部都弄明白了,但是無奈全身都被那槐樹精的枝條死死纏住,任憑我怎麼用力,分毫都動彈不得。    眼看那些蜘蛛群離我越來越近,樹乾之上人臉的笑聲也越來越陰沉,豆大的汗珠也隨之從我額頭之上滾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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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八章滅槐樹精
    就在這種岌岌可危的時候,我腦海中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死中求活的辦法,也顧不上疼了,忙咬破自己的舌尖,朝著我右手緊握住的燭龍九鳳上面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燭龍九鳳被我這一口鮮血噴上之後,紅色的淡光立刻閃現了在匕首之上,隨之匕首中間的黃色符文也慢慢地浮現了上來。    燭龍九鳳封印的解開,那些纏繞在我右手手臂上的枝條好似躲瘟疫一般,全部散去,我右手能活動,但是身上依舊被纏的死死地動彈不得,我只好揮動手中的燭龍九鳳朝著綁在身上的那些枝條劃了下去。    這解開封印的燭龍九鳳一下子就把纏在我身上的枝條砍斷了大半,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感覺身後有一股陰冷的氣息朝著我頭頂之上靠近了過來。    估計是那個槐樹樹幹中的人臉!    想到這裡,我忙抬起手臂,用手裡的燭龍九鳳往上刺,卻一下子刺了個空,抬頭一看,卻發現之前那張人臉已經不見了。    目前的形式,我也顧不得找那張人臉了,因為已經開始有蜘蛛朝著我身上爬了上來,這些小東西居然不怕解開解封的燭龍九鳳,看來這燭龍九鳳也不是什麼都能嚇退。    我一邊身子晃悠著,把爬到我身上的蜘蛛給抖下去,一邊繼續用燭龍九鳳朝著身上的枝條一陣猛砍!    沒一會兒,我就從那棵老槐樹旁跳了出來,脫困後,我轉過頭不解氣地用手裡的燭龍九鳳狠狠地朝著那棵槐樹的樹幹中間了刺了進去。    燭龍九鳳刺進那槐樹樹幹中,樹里面馬上流出了鮮紅色黏稠的血液,隨帶著一股極為腥臭的腐味兒撲面而來,弄的我一陣乾嘔噁心。    連忙把燭龍九鳳從那槐樹樹幹中給拔了出來,而樹幹中間留下的傷口,就如同擰開的水龍頭一般,一個勁的往外流。    目睹眼前這一切,我真懷疑這棵槐樹里面是不是空心的,裡面啥都沒有,滿是這些猩紅腐臭的血液。    “十三老弟,你沒事吧?!我們剛才也讓一棵槐樹精給算計了,差點兒找了它的道!”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了刀疤臉關切的聲音。    聽到後,我忙回頭看了過去,只見在刀疤臉的身後,其他人也跟了上來,並沒有再有人出現意外,我鬆了一口氣,便對刀疤臉說道:    “嶽大哥,我沒事兒,你看看那棵槐樹精,它樹幹裡面怎麼流出來那麼多血液?”我說著用手一指在我對面的那棵還在流血的槐樹精。    眾人聽到後,都朝著那棵槐樹精看了過去,此刻雖然那樹幹中流出的血液沒有之前那麼猛,但是依舊沒有停下來。    刀疤臉見此,左眼中綠光一閃,冷笑一聲說道:    “哼哼,障眼法而已,垂死掙扎!”說完後,他便拿著手裡的匕首朝著那棵槐樹精就走了過去。    隨著刀疤臉的靠近,那棵槐樹精的枝條樹葉竟然開始無風自抖,就好似人害怕時,身子發抖的樣子。    這可槐樹可真是成精了,都知道怕死。    他走近那棵槐樹後,從他身後背著的隨身背包中拿出了幾根雷管一樣的東西,從綁在一起的雷管中抽出一小個拿在手中,然後回頭對我們說道:    “你們躲遠點啊,別蹦到身上樹皮。”     然後他刀疤臉便從口袋裡拿出了打火機點燃引線,直接把這個拆開的小雷管,插在了我剛才用燭龍九鳳所刺開的那個血洞裡,然後快速地朝著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轟!!”一聲悶響,那棵槐樹精被小雷管炸了個四分五裂,只留下了一個破爛不堪的樹樁在原地。    一旁的白若彤見到這幅場景後,不免有些心軟:    “剛才那槐樹精都求饒了,咱們這麼做,會不會太殘忍了?”     誰知她這句話剛一落下,一旁的那個漢子倒不干了,對著白若彤就吼道:    “殘忍?!你特麼的跟俺說殘忍?!!俺哥死的時候你這麼不說囊些槐樹精殘忍!!別特麼的在這裡裝假好人,這些害人的東西就他奶奶的該死!!”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陳羽洛聽後,走到白若彤身前,面帶不善地看著那個中年漢子說道:    “我說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這些槐樹精的確都該死,它們走的都是邪道,吸人陰魂,以此來快速增加自己的道行,在我們之前,它們說不定害死多少人了,所以這種成了氣候的槐樹精必須得除了,留不得,更不能有婦人之仁。”刀疤臉攔住了陳羽洛和那個中年漢子爭吵,然後看著陳羽洛對他說道:    “老劉他哥死了,換成誰誰都不好受,你少說兩句。”     趙曼這時也走了過來:    “行了,這槐樹精也都解決了,人也走了一個,現在咱們中途折回肯定不現實,所以我建議得先把劉俊明的屍首找個地方埋起來,免得被野獸撕咬,等回來的時候再組織人給帶回去,老劉你看怎麼樣?”趙曼看著那個叫老劉的漢子問道。    “中!你怎麼說俺怎麼辦!全聽你的。”那姓劉的漢子看著身旁的趙曼凹凸身段,眼睛差點兒沒掉下來,頭也一個勁的點,之前因為白若彤而沉下來的臉龐,現在哪裡還能看出一丁點兒親人逝去的悲痛之色,就好似剛才死的不是他哥,是條狗而已。    或許,還不如一條狗……     見色忘全者,乃老劉莫屬也。    之後,眾人便一起就地挖坑,把劉俊明那乾癟的屍身給掩埋了起來,在一旁插上一根幫著紅布的木棍,用作記號。    “行了,咱得趕緊回去看看,我們大部分裝備和物都在帳篷裡呢,要是被什麼野獸給叼走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劉俊明拍了拍身上的濕土,對眾人說道。    聽了刀疤臉的話,我們表示一致認同,忙朝著原路返回,在回去的路上,刀疤臉又答應了老劉提出他哥意外死亡70萬的賠償善後費用,老劉的臉上更是紅光滿面,他哥死了,他就跟過年似得。    不過我雖然看不慣,但是也不好多說,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跟在眾人後面走著,好在路並不算遠,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了那還沒有熄滅掉的篝火。    回到篝火旁,剛才發生了這麼事情,眾人也沒了坐在篝火旁看星星、談理想的興致,各自草草地吃了點兒東西,商定好我們四個男人每人兩個小時輪流值班,然後留下陳羽洛第一個值班,其他人都回到帳篷裡睡了過去。    這一天把我累的給夠嗆夠嗆的,躺在帳篷裡的睡袋上面,一閉眼,沒到五秒鐘,就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眾人全都起了個早,收拾起帳篷來,滅了篝火,吃了些東西,繼續朝著古墓趕路。    這一次上路,眾人經歷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明顯都謹慎小心了不少,一路上各自的話都很少,一個勁的埋頭趕路,到了飯點兒就原地休息吃點兒東西,然後繼續趕路。    一天走下來後,我雙肩,雙腿都酸痛的要命,而且腳上也磨起了好幾個水泡,只得脫鞋挑破,忍著疼走。    臨近傍晚,眾人開始安營扎寨,搭建帳篷、在帳篷四周挖防水溝、挖野菜、收集點篝火所需的干木材,眾人各忙各的,所以沒用多長時間,就忙活完了,只等鍋裡燒開的野菜湯了。    “趙妹子,你這做菜的本事可真厲害,這湯俺隔著大老遠就能聞到香味兒,誰以後要是把你娶回家裡,那可真是福氣哩!”老李忙完了,沒事坐在趙曼身旁找著話題。    趙曼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聊著。    我則趁這個機會,對一旁的刀疤臉聞到:    “我說嶽大哥,那個人甚麼來路?”     刀疤臉對我一笑,低聲對我說道:    “不瞞你說,那老劉和他哥都是民間的專業散盜盜墓賊,對破挖古墓有幾把刷子,要不也不能請他倆來。”     “岳隊,咱現在眼看離著那古墓越來越近了,可是這裡有些不對勁啊。”陳羽洛說著從一旁的樹上爬了下來,面色帶著焦慮地朝著我們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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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1 15:31:46 |只看該作者
活人禁忌第一百二十九章好人壞人
    刀疤臉聽到陳羽洛的話後,臉上馬上浮現出一絲異樣,忙開口問道:    “怎麼不對勁了?你發現什麼了?”     陳羽洛走了過來,看著刀疤臉說道:    “岳隊,我剛才夜觀天象,發現開陽星忽然異常明亮,沒過多久,瞬間就暗了下來,隱有鬥外墜落之意,在陰年陰月,出現這種天象,恐為不吉! ”     “你確定沒看錯?”刀疤臉問道。    “絕對沒有看錯,我就是怕自己看錯星位,站在那樹上反复推算了好幾遍,不會有絲毫差錯。”陳羽洛胸有成竹地對刀疤臉說道。    聽了陳羽洛的話後,我抬頭朝著夜空之上望了過去,透過高密的樹枝,我剛好看到了高懸的明月,被一塊黑雲遮蓋住了半邊……     “嘎嘎……”兩只碩大的黑烏鴉怪叫著從我們頭頂只上掠過,朝著茂蘭喀斯特這片原始森立的深處飛去。    看到叢林深處那兩隻烏鴉飛過,我心中隱隱起了一層陰霾,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從我心底升起。    在民間,烏鴉和貓頭鷹是一種很不吉利的動物,很多人往往會把它們同墳墓和勾魂連起來,與給人帶來吉兆的喜鵲截然相反。    而相傳,烏鴉能帶領人的靈魂穿越陰陽,這個時候我們遇到烏鴉,是一個十分不好的兆頭。    “出師不利,現在咱還沒有下那古墓呢,就死了一個,而且還遇到了這種顯凶星象,唉!以後只能事事小心,步步提防。”刀疤臉抬起頭看了一夜夜空後,對身旁的陳羽洛說道。    陳羽洛也是點頭,然後問道:    “岳隊,老八怎麼沒來?他要是來了,萬一在墓中遇到什麼情況,也就好多了。”     “他在洛陽那邊有任務。 ”刀疤臉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後又看著我問道:    “十三老弟,會抽煙不?”     “謝了,不會。”我擺手說道。    刀疤臉剛點上煙,身後篝火旁趙曼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野菜湯燒好了!你們都過來吃吧!!”     我們三個聽後,一起朝著篝火那些走了過去。    走到篝火旁,剛在地上盤腿坐下,我便聽到了那個盜墓賊不停地在趙曼身旁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這讓我好奇的緊,這個盜墓賊自從他哥死了之後,彷彿變了一個人,從一個沉默是金的人變成一話嘮了。    “我說你之前話怎麼沒這麼多?!”趙曼白了一眼那個盜墓賊,語氣中帶著明顯帶著不耐煩。    “大妹子,俺跟你說實話,那是俺哥吩咐俺的,讓俺盡量少說話,顯得深沉一些,省的讓你們以為俺們哥倆兒都是光說不練的假把式,來騙錢的,俺們可是實打實的下過好幾處古墓了。”那盜墓賊對趙曼也是實在,什麼真話都說了出來。    趙曼聽後努了一下嘴,沒再說什麼,每個人分了一個小鐵腕,讓眾人各自用手中的鐵腕直接往鍋裡舀。    這種環境下,眾人也沒那麼多講究,能吃上頓熱乎飯就不錯了,忙各自舀湯,就著壓縮餅乾,和肉罐頭吃了起來。    涼了一會兒,我喝了一口碗裡的野菜湯,雖然肯定沒有飯桌上面的好喝,但是不得不說,這山里的野菜燒出來的,的確鮮的很。    我忍不住連著喝了三大碗。    “俺說岳隊,咱這走進山這麼長時候了,到那古墓還得多久?”一旁的那個盜墓賊看著刀疤臉問道。    刀疤臉聽後,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陳羽洛問道:    “小陳,估計明天能到了吧?”     陳羽洛一點頭,放下手裡的罐頭說道:    “如果沒有遇到什麼意外的話,咱明天中午之前肯定能到達目的地,據我觀測,路程不足十里。”     “能到就好,能到就好,俺就開始乾活,對了,你那牛肉罐頭再給俺來兩罐……”     吃過晚飯,眾人收拾了一番,便盤坐在篝火旁閒聊著,而我正好想起了刀疤臉的左眼老是變成綠色的事,忙開頭對他問道:    “我說嶽大哥,你那左眼是怎麼回事?我看到昨天晚上你那眼跟頭狼一樣,老是發綠光。”     刀疤臉聽了我的話後,順手把手中的木頭丟進篝火堆中,搖頭對我說道:    “我左眼是瞎的。”     我一愣:    “瞎的?!”     “對,瞎的,如果只用左眼的話,你們我誰都看不到,所有陽間之物我都看不到,準確的說,我的左眼是一隻陰眼。”刀疤臉苦笑著對我說道。    “陰眼?那是什麼?”我聽後更不明白了,這陰眼難道和陰陽眼一樣,都能看見陰邪之物?    “所謂的陰眼,與老弟你的陰陽眼可大不一樣,你的眼睛陰物、陽物都能同時看到,我的左眼,也只能看到陰邪之物,平常跟瞎了沒啥區別。”刀疤臉對我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聽後明白了過來。    “對了十三,我一直都想問你,你的陰陽眼怎麼被封印了起來?”對面的趙曼看著問道。    “小小時候我爺爺怕這雙陰陽眼能看到鬼怪,怕我惹上不干淨的東西,就找了一個老道士給我封了起來。”我說道。    “封了有多少年了?”趙曼問道。    “九年多了。”     趙曼聽後點了點頭,想對我說些什麼,卻又忍了下來,沒有繼續再說話。    我便對她問道:    “對了趙曼,你之前用的那把手槍裡的什麼鎮邪彈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一般的子彈?”     趙曼輕聲笑了一下,從她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枚子彈遞給了我。    “你看看吧,這子彈頭上刻著鎮邪的符 ​​文,肯定不是一般子彈能比。”     從趙曼手裡接過這枚子彈後,我一看,果然在子彈頭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滿了一些我看不懂的符文。    我說她那手槍那麼厲害,原來是這麼回事。    把子彈還給趙曼,眾人又聊了一會兒,也便各自回到帳篷裡睡覺去了,今天晚上輪到我第一個守夜。    坐在篝火旁,我一個人坐在篝火旁,看著裡面的火光、聽著四周的蟲鳴有些出神,我一直再想,我們這一次下墓會遇到些什麼危險?到底還會不會死人?究竟那古墓裡埋葬著是何人?他又是那個朝代的?還有那古墓中到底有沒有能救安如霜的屍菌?我們能不能找到那傳說中的鳳凰膽?    想著想著,我突然想到了安如霜,也不知道他此時在玉佩中怎麼樣了。    我把脖子上掛著的玉佩拿了出來,放在手中,然後低頭看著它輕聲說道:    “如霜,我一定會找到屍菌救你的。”     玉佩中的安如霜好似聽到了我的話,玉佩表面上閃倒一道淡光,看到這裡,我把這塊緊緊地握了起來,放在胸口,輕聲地對她說道:    “心,在你那裡,就如同羊在山上,月在雲中……”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四周的寧靜,我收起玉佩,抬起頭一看,只見白若彤從帳篷裡走了出來,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你怎麼沒睡覺?”我看著白若彤問道。    白若彤走到我身旁坐了下來,才對我說道:    “睡不著,我想我爸爸,我很想他……”白若彤說到這裡,語氣有些梗咽了。    看了白若彤一眼,我心裡一陣難受,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對她安慰道:    “你爸爸在天上一直看著你呢,或許現在天空中的某一顆星星就是你爸爸。”     白若彤聽了我的話後,沒有再說什麼,抱緊自己的雙腿,低著頭看著篝火出神,藉著篝火中的火光,我清楚地看到有兩行淚從她潔白的臉頰滑落……     許久,白若彤才抬起對我說道:    “三哥。”     “嗯?”     “我爸爸是個好人,一輩子的老好人,你告訴為什麼好人沒有好報?好人有好報、壞人有壞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這恐怕是世間最哄人的話了吧?”     聽到白若彤的話,我沉默了,鼻子有些發酸,面對她那雙發紅的雙眼,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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