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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 掃面子
許紫煙回到了自己的獨峰,坐在獨峰之上,天上白雲飄飄,風吹衣袂飛揚。但是,在許紫煙的臉上卻有著淡淡的憂傷。
此時,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棵不死草,腦海中卻想著自己世俗界的父母。上次她回到家族,並沒有給父母服食不死草。因為她知道,即使給父母吃了不死草也沒有用,這不死草是能夠延長修士的壽元,但是要清楚,那是處長修士的壽元。而許紫煙的父母卻並不是修士,其修為停留在後天,連煉氣期都不是,根本就不能夠吸收這不死草。
她這次回去探查過父母的身體,父母不是沒有靈根,而是靈根太過廢材。以那種靈根就是用太玄宗最好的丹藥每天像吃糖豆似的吃也修煉不到煉氣期。但是,許紫煙知道現在有機會了,就是自己如果能夠煉製出來一元丹,相信父母連續服食一百顆一元丹,就一定能夠突破到煉氣期。但是,他們的修為也就是煉氣期了,就是以後整天吃一元丹,也不會達到築基期。
要是修仙界中的修士知道許紫煙竟然想用二百顆一元丹將兩個廢材父母給提升到煉氣期,那他們會恨不得把許紫煙給吃了,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整個修仙界沒有這麼幹的。要知道,一元丹在整個修仙界幾乎就是有市無價。就是偶爾出現一顆,也會賣到一千顆極品靈石。
但是,許紫煙還是準備在將來給父母煉製出來兩百顆一元丹。她如今已經不缺少煉製一元丹的材料。她不僅有著大量的鬼魂珠,而且就是鬼魂珠使光了,她還有著使用不盡的不死草,完全可以代替鬼魂珠。
同時,經過這幾年來,路廣天不停地收購草藥種子,在紫煙空間內的藥園已經被桃花不知道擴展了多少倍。更令許紫煙高興的是,紫煙空間內已經開始自行生成一些草藥了。在紫煙空間內極其濃郁的靈力滋潤下,藥材的品級都非常高。
收起了不死草,許紫煙回到了洞府,開始吸收著洞府內濃郁的靈氣修煉起來。
第二天,太玄宗的山門熱鬧了起來。五峰都派出了弟子在山門口等待著迎接客人的到來。太玄峰,萬法峰,千符峰,寶器峰派出的都是自己的真傳弟子。而百草峰派出來的卻不是金無鋒等六個林上風的真傳弟子,卻是風泉自己的弟子,而且是以自己的兒子風鶴為首。
這樣見識場面的機會,風泉怎麼會給金無鋒等人,自然是開始培養自己的弟子。經過了幾個月的休養,風鶴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此時也帶領著五個師弟,模仿著各峰六大真傳弟子的傳統,每峰通常只收六個真傳弟子的數目,站在山門的門口。
太玄峰,萬法峰,寶器峰和千符峰這些真傳弟子經過幽冥這次歷練,彼此的關係要變得融洽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樣劍拔弩張。再說,那以前是誰也不服誰,彼此看對方都不順眼,在他們中間沒有一個有戰勝對方的絕對實力。當初那淩一劍劍挑群峰,那是因為他首先使用了萬劍峰的秘法,所以其它峰的真傳弟子對他並沒有什麼畏懼,如今每個人也都經歷了本峰的秘法,修為都大幅度提升,就更不會對淩一劍產生畏懼之心。所以,才造成了各峰真傳弟子每次見面都如火星四濺一般。
但是,現在不同了。經歷了幽冥鬼界的那一次並肩戰鬥之後,各峰真傳弟子之間的關係也已經有所緩和。最重要的是許紫煙的異軍突起,那天在鬼界的山谷內,那個宮殿之前,許紫煙的突然亮相太過震憾了,讓這些一向驕傲的各峰真傳弟子在許紫煙面前有一種無力的感覺。而且正是那一戰,許紫煙拯救了所有人的性命,這讓他們在心裡已經隱隱地將許紫煙放在了太玄宗青年一代第一人的位置。
所以,當這幾個山峰的真傳弟子都來到了山門的時候,倒是一處和睦,彬彬有禮,相互禮貌地打著招呼。就算是和許紫煙有著惡劣關係的萬法峰,古皇也是主動和許紫煙打著招呼。
在古皇等真傳弟子的心裡,認為師父為了夏桀和許紫煙沒完沒了,根本就沒有道理。但是,糾結的是,正是因為師父的原因,古皇等人也不能和許紫煙太過親熱,所以,只是淡淡地打了一個招呼便走到了山門的一邊。
而在山門前的這些弟子中最尷尬的就是百草峰的風鶴六個人。風泉的想法是好的,是想要自己的兒子風鶴通過和其他峰的真傳弟子一起迎賓的這件事情,與各峰的真傳弟子能混個臉熟,最好能夠儘快地融入到這個團隊當中。在風鶴前來的時候,風泉還先囑咐風鶴,到了山門前遇到那些真傳弟子一定要客氣,主動和熱情。然後又親手給他準備了些丹藥,囑咐他送給各峰的真傳弟子作為禮物,想要自己的兒子儘快地融入到太玄宗真傳弟子的圈子裡。
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各峰的真傳弟子都是各峰極其優秀的弟子,他們的性子也都是極其驕傲的人。別說成為他們的朋友,就是想要成為他們的敵人,那也得看你夠不夠資格。
所以,想要融入這個圈子,首先就必須得到這些人的認同,認同你有向他們挑戰的資格。不管你是抱著結交的止的,還是挑戰的目的,首先你得有和他們相近的修為。但是那風鶴有嗎?他自然是沒有。如今他只有築基期第六層的修為,這讓那些驕傲的真傳弟子如何能夠看得起他?
風鶴剛到山門的時候,便禮貌地上前和太玄峰,萬法峰,寶器峰的真傳弟子打招呼。但是令他難堪的是,每個人對他的態度都很冷淡,甚至淩一劍還淡淡地問道,金無鋒為什麼沒有來?
這讓風鶴感到很尷尬,但是他卻不敢發火,因為百草峰如今確實太弱了,連一個結丹期的大修士都沒有。將準備好的禮物一一送給這些真傳弟子,這才讓這些真傳弟子的臉色好上一些。
但是,在千符峰的真傳弟子來了之後,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太玄峰,萬法峰,寶器峰三峰的真傳弟子和許紫煙等人客氣地打完招呼之後,發現百草峰的弟子連動都沒有動,更別提給許紫煙等人送丹藥作為禮物了。
風鶴怎麼可能給千符峰的許紫煙送禮物,他和許紫煙的仇恨可謂不死不休,如果他風鶴有那個能力,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找個機會將許紫煙斬殺。如今他雖然沒有那個機會,但是他也不想要許紫煙好過,想要許紫煙在太玄宗所有真傳弟子的面前失個大大的面子。
他是有這個自信的,這次風泉給他準備的丹藥可都是築基期修士視為珍寶的增基丹。風泉給每個真傳弟子準備了兩顆增基丹,這絕對是一個能夠打動任何一個築基期修士的貴重禮物。所以,風鶴覺得,只要自己將這個禮物送出去,就一定能夠將許紫煙孤立出去,而自己每個真傳弟子都送,但是卻唯獨不送給她許紫煙,狠狠地當著眾人掃她的面子。
所以,正當山門前氣氛變得古怪,大家的目光都望向百草峰的時候,風鶴動了。他此時很興奮,很激動,他感覺到了自己此時已經成為了被關注的中心。努力讓自己的身姿更加地挺拔,讓自己的步伐更加地矯健,讓自己的神態更加地從容,來到了千符峰的大師兄火舞的面前,拱手施禮道:
“拜見火師兄!”
火舞淡淡地應了一聲,神態不冷不熱,其中的冷淡還要多一些。許紫煙在百草峰發威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怎麼可能給風鶴這個事主好臉色。
風鶴的神情很淡定,因為他有著自己的殺手鐧。那就是即將送出的增基丹,他不相信火舞幾個人見到自己送出去的增基丹之後還會是這個臉色。恐怕見到增基丹之後,不僅不會再給自己擺臉色,還會幫著自己孤立許紫煙。在修仙界,感情都是假的,利益才是真的,在增基丹的面前沒有築基期修士能夠拒絕這個誘惑。
取出了一個玉瓶恭敬地遞給火舞說道:“火師兄,這是小弟送給你的禮物。”
火舞淡淡地看了風鶴一眼,之後便隨隨便便地一把抓過了那個玉瓶,並沒有打開去看,而是拿在手裡把玩著。
風鶴微笑地看著火舞輕聲說道:“火師兄,您不看看這裡面是什麼丹藥?”
“不必了。”火舞淡淡地說道。
風鶴的神情就是一怔,一時便有些訕訕的神情,又前去依次拜見了龍刑天,頂雲,玉嬌顏和百里飛。又給每個人送上了兩顆增基丹。但是令他尷尬的是火舞這幾個千符峰的真傳弟子沒有一個打開玉瓶看的,只是淡淡地拿在手中把玩著。
但是,鶴的心中還是有些得意,因為畢竟大家都收下了自己的禮物。如此也算作結下了一份善緣,以後也不好意思為難自己。特別是等一會兒自己掃許紫煙面子的時候,他們就算不站在自己的一邊,也不會站在許紫煙的一邊。
想到這裡,風鶴的臉上又顯露出得意的笑容,此時他已經把最後一瓶增基丹送給了百里飛,在百里飛身旁站著的就是許紫煙。但是,風鶴卻像是根本就沒有看到許紫煙一般,轉身便瀟灑地離開。
許紫煙的嘴角掠過一絲譏諷,她當然是看出來這是風鶴故意給自己難堪。而且她也能夠想像出來,他送出的這些丹藥一定不是凡品,應該是築基期修士比較看重的丹藥。風鶴每個人都送到了,唯獨不送給自己,就是要當著眾人的面給自己難堪,掃自己的面子。
但是,許紫煙擔心嗎?她自然是不擔心。以前的火舞等人怎麼想,許紫煙不知道。但是經過了昨天的事情,自己答應給他們煉製丹藥之後,火舞等人別說這幾顆丹藥,便是對整個百草峰也不會再像過去那樣敬畏。因為在過去,就算他們自己弄到了一些草藥,也要請百草峰的弟子給自己煉製。但是他們現在不需要去求人了,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師妹許紫煙,而且是超越百草峰任何一個煉丹師的六品煉丹師。
所以,一當風鶴將許紫煙晾在那裡,轉身離開的時候,火舞等人的臉色就變了。許紫煙雖然還淡淡地笑著站在那裡,火舞幾個人可就都陰沉下來了臉。火舞更是厲聲喝道:
“風鶴,你這是什麼意思?”
風鶴不慌不忙地轉過身,他很淡定。他不信當火舞知道那個玉瓶裡面裝的是增基丹之後,還會用這個態度對他說話。於是,他自信地沒有回答火舞的問題,而是淡淡地說道:
“火師兄,你真的不打開那個玉瓶看看?那裡面裝的可是兩顆增基丹啊!”
火舞的臉色就變了,看到火舞的臉色變化,風鶴的神色就更加地得意了。火舞幾個人此時的臉色都變了,風鶴口中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我給你們增基丹,就是要掃許紫煙的面子,你們要是收下增基丹,就不要多管閒事。
這一下,火舞的心中就怒了。麻痹的,你小看我,拿個破增基丹就想要收買我,你知道哥是很快就會吃上凝液丹的人嗎?你這個增基丹在哥的眼裡就是垃圾。火舞的脾氣就像他的姓一樣,也是一個火爆脾氣,劈手便將那個玉瓶扔了過去。那風鶴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個築基期的修士會將到手的增基丹給扔了。所以,那瓶增基丹都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雖然火舞並沒有用法力,但是砸在臉上那也疼啊。
還沒有等到他從愣怔中反應過來,又是“呼呼”地飛來了四個玉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霎時間被砸得大叫了起來。整個臉就腫了起來。震驚地望著火舞等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你……你們……”
“風鶴,你竟然敢掃我們千符峰的面子!你是瞧不起我們千符峰,是想要挑戰我們千符峰嗎?”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那你給我們每人一瓶增基丹,卻不給紫煙師妹,是想要挑撥我們和紫煙師妹之間的關係嘍?你好大的膽子,你是羞辱我們是見利忘義之徒嗎?你既然敢羞辱我們,就要做好和我們上生死擂臺決鬥的準備。”
風鶴聽到火舞的話完全的蒙了,傻了。心道,千符峰的修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將義氣了?為了情誼,增基丹都不放在眼裡了?
雙手連忙擺著說道:“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邊擺著手,邊將目光求助地望向了太玄峰,萬法峰和寶器峰的那些真傳弟子,眼中的意思很明顯:
各位,你們可都是收了我的增基丹啊!這個時候,你們總得出來幫個忙吧!你們那麼多人,只要一起給千符峰施壓,他們哪裡還敢放屁?
但是,風鶴很快地就失望了。太玄峰,萬法峰和寶器峰的真傳弟子見到他的眼神望過來,一個個立刻像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似的,一個個神情肅穆地轉過身,望向了山門之外,仿佛是一個個都在認真地等待著客人的到來一般。
“這幫孫子!拿了老子的東西,翻臉就不認人。”
“紫煙,怎麼辦?”這個時候,火舞向著許紫煙傳音到。
“嗤~~”許紫煙輕笑著傳音道:“打啊,不把他們打走了,金無鋒師兄他們怎麼能前來?看著風鶴這種小丑在這裡,心裡也不舒服不是?”
“呵呵,紫煙說的對,還是看金無鋒他們順眼一些,這些狗雜碎哪裡有資格和我們站在一起。”
火舞結束了和許紫煙的傳音,望著風鶴狠狠地說道:“風鶴,既然你做出了羞辱我千符峰的事情,而且這裡的各峰師兄弟都可以作證。就是拿到宗主那裡,你們百草峰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說道這裡,火舞回頭朝著龍刑天等人厲聲喝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動手!”
話落,便第一個沖了出去。隨後的龍刑天等人也沖了出去。
看著火舞等人沖了過來,經歷了上一次在百草峰上林緋虞那次的事情,這次風鶴幾個人都學乖了,他們知道自己和火舞等人的差距很大。如果自己等人逃跑,或者還手,恐怕會立刻就被打得重傷,沒有個一年半載是恢復不過來。所以,以風鶴為首的六個百草峰的弟子立刻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做出了一個任你們打的姿態。
看到風鶴等人的表現,別說火舞等人,就是其它幾峰的真傳弟子也都心中不屑。如此,火舞等人也不好使用法力,便掄拳的掄拳,腳踹的腳踹。不一會兒,就把風鶴幾個人打躺在地上,而且每人打斷了一隻胳膊。可憐那風鶴的胳膊剛剛痊癒,就又被打斷了。待火舞等人停手之後,才一個個慌慌張張地向著百草峰飛去。
風泉看到兒子的慘樣,又將過程聽了一遍,不由長歎了一聲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這次自己又輸了,兒子也又一次白白被打了。他這次原本計畫的很好,唯一漏掉的就是沒有想到千符峰的真傳弟子之間的關係會那麼好,為了一個許紫煙,竟然連增基丹都不要。如此被千符峰咬著自己在挑撥和羞辱他們確實也站得住腳。說不定,那個梁之洞一會兒還跑來和自己發飆。
風泉忍不住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個時候他真的有些後悔自己整出這件事情。不過,不管他怎麼後悔,但是他百草峰還得派出弟子去山門迎客啊。略微尋思了一下,便無奈地讓人去通知金無鋒等人前去山門迎客。
不到兩刻鐘的時間,便遠遠地見到金無鋒六個人在空中向著山門飛來。山門口其他四峰的弟子見到金無鋒六個人從雲端落下,一個個眼中都流露出笑意。不管怎麼說,大家還是覺得看到金無鋒六個人要比看到風鶴他們順眼的多。
一個個親熱地上去和金無鋒見禮。金無鋒等人也很高興,不管是友是敵,畢竟自己等人曾經是屬於這個圈子的,如果自己等人被排斥出了這個圈子,這讓誰也會心有不甘。如今又回到了這個圈子,一個個自然是在心中有些激動。一些東西往往是失去過,才知道它的珍貴。
大家在山門口處相互邊聊著邊等著那些賀客的到來。賀客陸陸續續地開始到達,每個峰的弟子接待著自己份內賀客,一時之間,山門處賀客絡繹不絕。
許紫煙等人也忙碌了起來,就這樣一直忙碌了四天,所有的客人都到了。每個客人都至少距離宗主大典的日子提前了三天到達,這是對北地大宗門的一種尊敬。
世家聯盟的盟主和一些家主自然是由梁之洞去接待,而那些世家聯盟中的各個家族的嫡傳子弟就只好由許紫煙等人帶著千符峰上的普通弟子進行招待了。
將這些世家子弟都安排好之後,許紫煙回到了自己在千符峰上的房間,不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忙忙亂亂的四天時間,一個個又都不認識,相互之間虛情假意地說著“久仰大名”,“相見恨晚”之類的客套話,還真是夠累的。不管怎麼說,自己是東道主,總不能夠給客人臉色吧?
不過,在許紫煙的心中對於這些世家子弟也有一些敬佩,不說他們逢場作戲的世故,就是他們的修為也都不弱。只是知道自己等人在北地大宗門太玄宗宗內,有些收斂,但是眉宇之間還是有著一股傲意,甚至有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許紫煙剛剛坐在椅子上,用雙手揉了揉笑的有些發僵的臉,便聽到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許師妹在嗎?在下李安然前來拜訪。”
許紫煙神色一怔,她不知道李安然為什麼要來獨自拜訪自己。但是有著在幽冥中結下的善緣,人家來拜訪一下自己,似乎也說得過去。便起身來到門外,走過院落,將竹門打開,便看到李安然一身白袍,瀟灑地站在那裡。見到許紫煙迎出門來,急忙拱手施禮道:
“許師妹,在下冒然來訪,請許師妹不要見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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