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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劍宗風清揚!
聽到令狐衝逃賴的話,田伯光也不以為意,不耐煩的揚了揚眉毛說道:“好!就讓你們休息休息,我好打的你們心服口服!否則你們也看不出我田某人的手段來!”
令狐衝連忙將陳香拉入到山洞中,用自己的內功給陳香推宮活血,陳香的神照經原本就是高强的醫療神功,又修習了華山派內功,和令狐衝的內功是同源的,因此沒多一會儿便恢復的差不多了。
救好了陳香之后,令狐衝愁道:“這田伯光的武功如此高强,我們該如何打敗他呢?只能先多用其他的招數先拖一拖他好了。”
陳香點了點頭,說道:“大師兄,他不敢真的對我們下死手,只要他不殺我們,自然就好辦,只要我們的劍法壓過他,不僅可以消除這一場災難,還可以完成師父師娘要你為江湖除害的任務,可謂是一舉兩得啊!”
令狐衝苦笑一聲,說道:“哪里有這麼簡單?我們根本不是田伯光的對手啊。”
陳香說道:“可能這田伯光根本不想傷你,又希望你能夠妥妥當當的跟他走,只要大師兄設法保住了我們的姓命,我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只要拖到師父師娘回來了,這場劫難也就迎刃而解了。”
令狐衝一聽,是這個道理,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為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我們在選一些招數,哪怕是拼著受傷也最好能將他殺了,永絕后患。小師弟,你有沒有舍生取義的覺悟?如果沒有准備好,你就在山洞中躲著,等到我和他同歸于盡,或者其他變故的時候,你自己便去逃生去吧。”陳香堅定的說道:“大師兄能為正義付出生命,我陳香何嘗不能?我們同是華山派的弟子,絕對不能給我們華山派抹黑!就算是死,也要為江湖正道而死!”
令狐衝聽他這麼說,表情寬慰的笑了笑,說道:“小師弟,我沒有看錯你,這次不死,大師兄一定會好好指點你的劍法,讓你們早曰報仇成功。”陳香微笑著點了點頭,又運了一會儿氣,神照經將自己的內傷修復的七七八八了,這才跟山洞中看劍招的令狐衝商量著,挑選了一些山洞壁畫中的殺招來,准備給這田伯光一些好看。
決定好了戰术之后,當下兩人便出了山洞,出其不意的和田伯光惡斗了十几招,招招都用的狠招殺招,一點情面也不留,几次險些將田伯光殺死,卻因田伯光敏捷太高,根本沒有傷到他,反被田伯光几拳砸倒,尤其是陳香,田伯光根本不顧忌他的安危,只是不願意殺了他徹底觸怒了令狐衝而已,卻根本不會手下留情,一場戰斗下來,陳香的身上多了七八道刀口,甚至還有几處深可見骨,几乎是離死不遠了。
好在陳香因為神照經和血刀經的護持,並沒有當場戰死,反而借著田伯光的攻擊又開啟了兩個竅穴,神照經的內力運轉的更快了,再次如同電風扇一般快速運轉著,似乎也到了升級的邊緣了。
令狐衝急忙和田伯光斗了一番嘴,几招閃過,卻將陳香救不回來,只得又回到山洞之中,又去想辦法去了。
田伯光坐在思過崖前面的大石頭上,陳香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任由身上的傷口鮮血淋漓的流淌著。
陳香則閉著眼睛,默默的運轉著自己的神照經,在神照經的運轉之下,他的傷口也在快速收口著,掩蓋在傷口血漬和破衣下,如果被田伯光看到的話,恐怕又是驚訝一番。好在田伯光也不怎麼關注他,倒是沒怎麼注意這點。
田伯光自己打開酒壇子,就這麼喝了一碗,說道:“臭小子,你的骨頭還真硬啊,何苦吃這麼多苦頭呢?要知道我要找的只是你大師兄,你完全是被連累的,只要你勸令狐衝乖乖的跟我走,我便讓你下山,還會對你做些補償,你看怎麼樣?”
陳香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身無長物,我也不需要金銀財寶,更不想去做一個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銀賊,你能補償我什麼?”
田伯光笑了一下,說道:“我看你也只是一個普通弟子,就連高級劍法都學不上,如果你要幫我的話,我便將我獨門的絕技,狂風刀法傳授給你,如何?”
陳香說道:“我們華山派是練劍的,什麼狂風刀法根本入不得我眼。”
田伯光氣的狠狠得踹了陳香几腳,陳香也不吭聲,任由他虐待,身体里則借著田伯光的這几下重腳狠狠得衝擊了几次經脈,收獲很多。陳香恨不得大聲叫道:“田伯光你狠狠的虐待我!只要不要殺我就行!”
只是這樣的宣言實在是太過**,就是陳香自己心理也無法忍受所以沒有說出口罷了。
田伯光看到陳香如此硬氣,不由得也略略有些驚訝,說道:“這年頭,像你這樣不怕死的人倒也不多見了,若不是這次到了生死關頭,恐怕我也見不到你這樣的小人物。”
說到了這里,田伯光嘆了一口氣,有些意志消沉的說道:“我這人既看不慣正派人士的虛偽樣子,又接受不了邪魔外道無惡不作的作風,所以這些年來,自己獨來獨往,人們都叫我万里獨行田伯光。我唯一的愛好,就是和一些純潔的姑娘們聊聊人生,也因此被人們當做是大銀賊。今次遇到令狐衝兄弟這樣不分門戶之見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事情的話,我倒是很想和他交個朋友。”
陳香冷哼了一聲,心中一動,說道:“這里你待不慣,何不找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一切重新開始呢?”
田伯光看了陳香一眼,說道:“江湖就這麼大,我能去哪?去海外麼?我可不願意,那里物產還不如中原,女人長得更丑,不去不去,嗯,打死我都不去。”
陳香繼續誘導著說道:“如果有個地方,與中原江湖完全隔絕,但是物產豐饒,有許多你見都沒有見過,聽都沒有聽過的東西,而且那里的姑娘各個貌美如花,且完全沒有貞潔觀念,只要兩情相悅便可以在一起的地方,你願意去麼?”
田伯光一愣,說道:“如果真有這等好去處的話,我自然是願意去的!不過,我身上這還有著傷,能不能活過一個月還不好說呢。”
此時已經到了夜晚了,陳香還待再誘導田伯光,那邊山洞里令狐衝心中惦記著已經出來了,大喝一聲:“田伯光,我們再來戰過!”喊著的時候,長劍已經快速的刺了過來,又和田伯光斗做一團。趁著他們戰斗的時候,早就把傷害修復的七七八八的陳香,長劍早就被田伯光給扔掉了,只能抽出自己腰間的血刀來,瞅准時機,突然跳將起來,施展出血刀刀法和山洞中刻畫的魔教刀法,非常狠辣的向田伯光偷襲而去。
田伯光沒有想到陳香居然會還有兵刃,再加上血刀刀法實在是太過詭異,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陳香偷襲成功,血刀化作一道血色的閃電,劈斬在了田伯光的后背上,划下一大道傷痕,深可見骨,而且最要命的是,血刀如同螞蝗一般,瘋狂的吸取著田伯光的精血,使得自身變得更加飽滿深沉。
田伯光吃痛之下,一腳將陳香踹飛了好遠,這一擊窩心腳,硬生生的又踹開了陳香一個竅穴,經脈又開通了不少。陳香彎著身体,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蝦一般痛苦的抽搐著,這一下實在是太狠了,陳香几乎這一口氣都沒有喘上來。
陳香忍著傷痛,准備再扑上去的時候,令狐衝已經又被田伯光給打敗了,陳香為了自己的小命考慮,只得停下了腳步。
田伯光非常憤怒,將長刀抵在令狐衝的咽喉上,大聲吼道:“你跟不跟我走!”令狐衝硬氣道:“絕對不走!我已經打過了三十二招了!”
田伯光怒道:“根本不到三十二招!”說著,便將令狐衝第一招是怎樣,第二招是怎樣,全都一一重復了一遍,果然不到三十二招,令狐衝是田伯光在第三十招上制服的,距離賭約只差一步之遙。
令狐衝看著陳香已經脫離了田伯光的魔爪,心中放下心來,說道:“我再去修煉一下,馬上就出來打敗你!”
說著,就趕忙攙扶起陳香來,一起向洞口退去。
田伯光身后中了一刀,心中十分惱怒,說道:“小子不要走!”他又醒悟到,恐怕這山洞中有什麼五岳劍派的高人,所以令狐衝每一次出來都會使用新的劍招,偏偏威力又很大,心中不禁有些擔心和猶豫起來。
“你這洞里是不是藏了什麼武學秘籍?居然讓你進去一次,你便劍法高出一分來?不行,我要進去看看!”
令狐衝先是一驚,又是一喜,非常熱情的邀請田伯光進山洞里去看看,田伯光又起了疑心,懷疑在山洞里藏了許多的五岳劍派高手,頓時猶豫了起來,說道:“難道這山洞里藏了你五岳劍派的前輩高手?你這是想引誘我進去,然后設伏將我干掉麼?”
令狐衝非常誠懇的說道:“哪有這樣的事情?山洞里可真的沒有前輩高人,也完全沒有設伏襲擊你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起疑心!”
田伯光還待猶豫不定的時候,從山洞里走出一個青袍老者來,面如金紙,神色憂郁,非常不屑的說道:“如果我真的指點了他几招的話,你這小銀賊還能站在這里好好說話不成?”
田伯光和令狐衝兩人都是大驚失色,只有陳香知道,這個世界里隱藏的最强劍客終于登場了!
他就是一代劍宗宗師,風清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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