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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是說好要忘記的嗎?那她怎麼又作春夢了?而且好舒服哦……
不行!怎麼能舒服?明明說好要忘的,怎麼可以繼續沉淪?
常欣在夢中不斷地喊卡、喊停,她揮手想打斷自己的夢,但她的手呢?她的手怎麼不能動了?!
常欣心裏一驚,眼睛猛然張開,扯扯手,發現自己竟然被綁住了!她驚惶地張大眼睛。
等等--令人吃驚的尚且不只如此而已,因為她清醒過來之後才驚覺她剛剛不是在作夢,是真的有人在吃她的胸部。
那人用牙齒咬住了她的乳蕾,還用舌頭翻弄,快速地舔它,怎麼會這樣?
她想尖叫,這才發現她的嘴被封住了,她叫不出聲音。天?,她遇到壞人了嗎?她一定是遇到搶匪,本來只想偷錢,看到她的美色之後臨時起義,除了劫財之外,他還想劫色是不是?
常欣的胸部因害怕而劇烈地起伏著,陸捍東則因為這樣而發現她已經醒來了,他暫停手邊的動作,打開了燈。
燈光乍亮,常欣看到歹徒的臉,差點暈倒。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明知道「她」有丈夫了,而且……而且他不是常喜婆婆朋友的兒子之類的嗎?那……那他怎麼做得出來這種人面獸心的事?
「你忘了我是誰?」
她才沒忘,她記得很清楚,他叫陸捍東,怎麼樣?她沒記錯吧?還是他連名字都是假的?
「我是你國中籃球隊的學長,你忘了?」
籃球隊?拜託,她根本沒參加籃球隊,參加籃球隊的是常喜好不好?
常喜?!哦,她知道了,他要找的人是常喜!常欣瞪大眼睛。
「你記起來了,很好。」陸捍東連連點頭。
那是什麼意思,常欣根本不懂,因為他嘴裏雖然說「很好」,但是他的眼神卻很恐怖耶!
「那你應該記得你欠我一次。」
欠他一次什麼?
「你戲弄過我的感情,拋棄過我。」
什麼?就這樣!這樣他就記恨了十幾年,而且還挾怨報復,想性侵害她?他未免也太沒肚量了吧?
「你想說什麼?」陸捍東看出常欣的眼神像是有很多話要說,他將她嘴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哇!」他就不能小力一點嗎?痛死了!常欣眼裏飆出兩泡淚來。
而那個禽獸,她都已經痛得飆淚了,他竟然還想非禮她,還動手脫她內衣?天?!他想幹什麼?強暴她嗎?
「你不能這麼做!」常欣因為雙手被綁,所以只能抬起腿來,一腳踩在陸捍東的胸膛上,要他千萬別輕舉妄動。「你這樣會犯了強暴罪。」
「我不會。」陸捍東笑著搖頭。
該死!他縱使笑得邪惡,她都覺得他笑起來很有魅力,兩個眼睛彎成兩個下弦月,是很迷人的一雙眼神。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覺得一個強暴犯長得很好看。不!等等……他剛剛說什麼?他說他不會被人按上強暴之名,這怎麼可能?「為什麼?」
「你忘了是誰讓我住進來的?」
「袁太太!」
「你都這麼稱呼你婆婆?」陸捍東揚著眉問。
「這是我家的家務事,」一時之間常欣很難跟他說清楚、講明白,「總之你快說,我婆婆關這事什麼事?」
「是她花錢請我來的。」
「請你來幹嘛?」
「請我來讓你快樂啊!」陸捍東笑著說,一手摸上她的胸部,揉弄她的乳首,讓她美麗雙峰上的小紅梅在他的搓揉下變得更為硬挺。「她說袁家需要一名繼承人,偏偏兒子沒留下子嗣就成了植物人,這打擊對她而言無異是雪上加霜的噩耗。」
他看她一眼,發現她並不是很懂的表情。「你不知道你婆婆的處境?」
常欣搖搖頭。她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打從常喜嫁人之後,根本很少跟她聯絡,更別說談起她夫家那邊的事,而且……他說話就說話,那雙色手可不可以不要亂摸?「啊!」
「很舒服嗎?」
「舒服個大頭啦!」常欣惱羞成怒地大罵,打死都不願承認自己其實很享用他手指的戲弄。
「你婆婆雖是大老婆,但底下兩個小的勢力也不小,以前你婆婆之所以能在袁家呼風喚雨,那是因為她生了袁家的長子;現在你老公躺在床上,什麼事都不行做,你說,你婆婆會不會擔心自己在袁家的勢力岌岌可危?」
「所以?」
「所以她找人來撥種。」陸捍東慢慢爬上常欣的身體,壓住她,俯看她一臉的驚訝與不可置信。
「什麼?!」常欣一聽,心裏一驚,撥種?!哦,不!那絕不是她所想的那件事。
「所以她去調查你,然後找上了我,她知道我一定會幫她這個忙,因為你欠我一次,你記得嗎?」陸捍東在常欣耳邊吹氣,而常欣只想大叫。
「你弄錯人了,我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啦……」所以他別再靠過來了啦!常欣拚命踹陸捍東,想把他踢到床底下去。她才不要成為常喜的代罪羔羊,那太可憐了!她拚命掙扎……
陸捍東覺得常欣吵死了,把膠帶又貼上。
他在幹什麼?!常欣因為嘴被封住了,所以只能用眼睛瞪著他。
「這樣你才不會一直尖叫。」而她尖叫的分貝好高,吵得他沒興致辦事。「你乖乖聽話,就不會受罪,我會溫柔待你的。」
她才不要!她又不是常喜,為什麼要代她受罪?她一直搖頭反抗,把腳底板擱在陸捍東胸前抵擋著,不讓他對她胡作非為。
陸捍東覺得常欣的腳很討厭,她以為她這樣,他就對她無可奈何了是嗎?不!她太小看他了!他起身抽掉身上的皮帶。
他想幹嘛?常欣瞪大眼睛看他,他拉住她的右腳,將它綁在床腳上,再拿一條領帶將她的左腳綁在另一邊,這下子看她怎麼踢他?
哦!不!他不能這麼對她!她用眼睛求他,無辜的眼神是如此地可憐與無助。
「你求我別動你?」
是!常欣拚命點頭。
「那當初我要你別離開我時,為什麼你卻連回頭都不肯?」
那不是我啊!常欣拚命搖頭。
「你後悔了?」
是,她後悔了!總之只要他放過她,要她說什麼都行啦!
「可是我還是不能放過你。」
為什麼?
「因為你婆婆需要一個孫子,而我承諾過她,我一定會給她一個孫子。」
你瘋了啊?你憑什麼做這種承諾?
「因為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碰你,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答應,你婆婆會另外找人來上你,而我不允許。」她的身體,他不許別的男人碰。「更何況……你不討厭我的,不是嗎?」
他胡說什麼!常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在反駁陸捍東的話。
「在泳池的時候,你的雙腿把我夾得緊緊的。」
那是因為她怕掉下去。
「我看得出來你也喜歡我。」
他這個自大狂!他瘋了啊?好啦!她承認她是對他有那麼一點點動心,但只有一點點,他們還不曾深入瞭解,他……他不能隨便摸她啦!
「我看到你美麗的乳房時,我就一直想這麼做了。」他咬住早就被他扒開的上衣,舌頭舔上她顫抖的乳尖。「你看,你乳頭都變硬了。」
那是因為他一直舔它的關係好嗎?他這樣,她的身體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陸捍東伸出舌頭,濡濕她的乳蕾,又朝它輕輕吹氣。她身體一抖,乳尖敏感得不得了,他又用鼻子去蹭它、聞它,嗅她甜美的奶味。
常欣被陸捍東聞得都起雞皮疙瘩了,雪白的雙乳寒毛聳立,這時他的手卻往下滑,手指一路前進,隔著她的底褲摸她的肉縫。
哦,別這樣!常欣想攏起雙腿,但因為雙腳被縛,所以她只能任他對她為所欲為。
常欣甩著頭,如瀑的長髮散成一片髮海,她不知道她這樣有多狂野、有多迷人,他一直想要她,想了足足有十二年,今天終於能讓他一嘗宿願了,教他怎麼能放手?
「你不知道在泳池時,我多想這麼摸你、這麼吃你。」他一直在忍耐,而她卻繼續裝無辜。他之所以一直待在泳池裏沒敢出來,是因為他的欲望一直硬挺著,他怕她看出端倪而心生防備,最後證明是他想太多了,因為--「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他胡說什麼!
「我看得出來。」他的手摸進她的底褲裏,伸進肉縫中,長指一掏弄,她很快就濕了。他把手拿出來給她看,「這就是你動情的跡象,看!這麼黏、這麼濕。別說你在泳池時對我沒感覺。」
那時候他火熱的欲望隔著薄薄的泳褲輕刺她的軟穴,事後他洗泳褲時,發現泳褲外沾著黏液,那是誰的傑作,大家心裏都清楚,而他現在就要做當時想做而未做的事。
他褪去了長褲,身上僅著一件四角褲。他伸手撥開她的底褲,掏出自己硬挺的欲望,從她底褲的側邊鑽進去,在她美麗的幽穴外來回滑動,讓她的體液將他的分身弄得濕淋淋的。
常欣雙手雙腳被綁住,雖然看不到他在對她做什麼,但她有感覺,她知道他的熱鐵一直燙著她的火穴,知道自己被他的欲望滑來滑去地撥弄,蜜穴已劇烈地顫動著,她想要他、好想要他……
「這就是我在泳池就想對你做的事。」他的欲望一直在她的濕穴上做愛撫的動作。
常欣快瘋了,他在幹嘛?她的胸部因欲望而劇烈起伏著。
「你感受到我當時的欲望了嗎?」他不斷地挺進,速度愈來愈快,堅挺的熱鐵不斷撞擊她敏感的花核,一次快過一次,一次猛過一次。
不--她不行了!
在一陣抽搐下,常欣的身體因達到了高潮而劇烈抽動著,她的花下噴灑出濃郁的花蜜,不只弄濕了自己的底褲,也沾染了他火熱的欲望。
陸捍東撤身出來,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分身。他的欲望被她弄得濕答答的,他撤出時分身還滴著她的欲水。
「你好濕哦!你竟然弄得滿床都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如此敏感?他還用手揩了她的下體一把。
他一撈,便撈得滿手都是水,他拿出來給她看。「看,這就是你愛我的表現,你的身體出現這麼激烈的反應,怎麼說我強迫你呢?」
他將滿手的欲水往她胸上抹去,抹得她全身都是她自己的味道,她的乳尖因為沾了欲水而更顯得嬌豔欲滴。
他一直知道她很淫蕩,沒想到跟她做起愛來,她會有這麼可愛的反應,他只不過是把她的欲水抹在她身上,她竟然臉紅地抬不起頭來!她怎麼會這麼害羞?
以前,他聽過她更浪蕩的事,而現在他只不過牛刀小試而已,她就已經臉紅成這樣。「你這樣,我怎麼好意思對你做更色情的事?」
他這樣還不夠,還要對她做更色情的事?常欣瞪大的眼睛寫滿了不可思議。天?,他……他還想對她做什麼?
陸捍東看到常欣的反應,差點笑岔了氣。天?,她不會那麼天真吧?「你以為光這樣就能讓你受孕?」
他要讓她受孕?不!不行!因為她不是常喜啊!所以她不能生他的孩子。常欣拚命搖頭,圓大的眼睛泛著淚光。
「你別哭呀!我說過了,你哭也沒用;今天我放過你,你婆婆依舊會找人來上你,這就是你的宿命。在大戶人家家裏,你的功用就是幫他們傳宗接代,幫你婆婆穩固地位,而這就是你一直想要追求的人生,不是嗎?」
當初她嫌貧愛富,不要他,所以現在縱使淪為有錢人家的利用工具,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所以她別哭也別掉眼淚,因為他一點也不會同情她。
陸捍東一邊說著一邊磨蹭著常欣美麗的花圃,她還穿著底褲,這樣實在不方便他進出,於是他拿來一柄剪刀,剪開她的內褲。
「小心一點,別這麼浪。」她一直動,他很怕一個不小心刺到她脆弱的花蒂。「你也不想你這裏流血吧?」他的手指刮著她帶水的小核。
常欣真想一頭撞死,因為她雙腿被縛,而唯一的屏障又被他剪碎了,此時此刻的她雙腿大開,花戶就這樣大剌剌地攤在他面前。
她雖看不到自己的下體,但她有感覺,感覺自己的私處因為他火熱的目光而動情,蜜津因此而一波波湧出。
天?,他別看了行不行?常欣試著想合攏雙腿,但不管她再怎麼用力都徒勞無功,因為她的腳早就讓他給綁在床腳上!
他明知道他把她的腿張得那麼開,她會害羞,他卻惡劣地無視她的心情,還跪在地兩腿中間,用手將她的花辦一層一層地撥開來看。
「你一點都不像結過婚的樣子。」她的花園是粉嫩的顏色,美麗而狹窄,他都用手撥開了還看不到裏頭的天地。
她看起來十分緊,他伸出食指試了試……
呃--他戳進來了!他竟然用手指刺進她那裏?常欣心臟狂跳著。
她夾得他好緊,這只是他的一根手指頭耶!如果今天進去的是他的分身呢?她怎麼承受得住?
陸捍東不信她會那麼緊,於是又加進中指,兩根手指在裏頭張開來,慢慢撐大她的小穴。
他手指想張到極限,但縱使是極致也只有一公分寬。她老公一定是個性無能者,因為她都已經結婚這麼久了,她卻像個處女似的,緊得不可思議。
他手指在她的花徑內動了動,在花徑上方找到G點,而猛戳那一點。
啊……常欣激動地達到了高潮,全身因為太過興奮而變得粉粉的,整個人顯得嬌豔欲滴。
「你老公很久沒抱你了?」他問她。
這個問題問常欣,她怎麼會知道?她又不是常喜,她怎麼知道姐夫多久沒抱常喜了?啊……他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對著她那裏吹氣?他吹得她好癢……
「可憐,竟然嫁進豪門當棄婦,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是你一直期盼的?是你當年拋棄我而追求的生活?」他回想過去,手指突然變得粗暴,抽插進出她的幽穴一點也不溫柔。
他弄痛她了!常欣飆出兩行淚,他不能慢一點嗎?她覺得她快要死了,她的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下體明明那麼痛,但腹下卻覺得癢癢的……
在她覺得自己正需要什麼來填滿她腹下的空虛時,陸捍東出其不意地扶正欲望,將他火燙的熱鐵插進她濕漉漉的小穴中。
啊……他突然進來,像把劍似地直直刺進,一點緩衝也沒有,常欣還沒來得及做好心理準備,私密的花園一下子就被攻陷。她的心一下子被提得高高的,還來不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事,他已經開始搖擺臀部勇猛地進出,做著抽插的律動。
他動得很緩慢,慢慢地挺進、慢慢地撤出。「這樣很舒服吧?」
嗯,很舒服。常欣的眼睛忍不住眯了起來。
她喜歡他這樣動,也喜歡他動的時候雙手用力搓揉她胸部。
嗯……她在心裏歎息,胸部還因為他的手勁高高拱起,她的乳頭變得又硬又圓,他用手掐住它的尖端,那感覺像是被電電到一樣,從胸部直刺進心口,感覺酥酥麻麻的,很痛卻又很舒服。
他的動作慢慢加快,臀部的律動變得又急又猛,兩人的肉體因為短兵交接而發出巨大的拍響。那聲音好肉欲,水聲四濺,常欣覺得自己的大腿內側黏呼呼的,那體液究竟是誰的她已搞不清楚了,她只知道他在她體內動得好快、好快……天?,她快死了。
哦,別……別那麼快,她快不行了啦!常欣的腳趾頭因為陸捍東最後一次又猛又狠的挺進而興奮地蜷曲起來。
他灼熱的體液突然射出,那一記像是高飛炮,直沖進她子宮內,灑進她暖暖的花田,那感覺像是被拋高,到了天堂,一下子又跌了下來。
「現在你的這裏全是我的種子。」他低頭吻她腹部。
她才沒空理他呢!因為她的身體還因為上一波的高潮而劇烈抖動著,所以……隨便啦!他愛講什麼都隨便他啦!現在她只想好好休息。
在激烈的做愛過後,她累死了,但他在幹嘛?
常欣瞪著陸捍東,他為什麼還不把他的欲望拔出來?他還待在她身體裏面做什麼?
「我還想做一次。」
什麼?不!不行哦!她很累了,她不覺得像剛剛那麼激烈的動作還可以再來一次。常欣一直搖頭。
「我得確定你受孕。所以我待在這裏的這幾天就委屈你了,你得一直這樣光溜溜地待在床上。」陸捍東邊說邊用手指輕劃她的身體。
她好敏感,他手指一刮,被他刮過的地方馬上變成漂亮的粉紅色。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能穿衣服?常欣瞪大眼睛。
陸捍東彷佛看懂了常欣的反應,笑著回答她:「因為你這樣我省得麻煩。」
「嗚……」常欣被捂著的嘴發出強烈的抗議。
「你想說什麼?」陸捍東聽不懂,於是撕開她嘴上的膠布。
哦,痛死了!「你幹嘛這麼用力?」
「你好吵。」他又想把她的嘴給封了。
他對她一點也不溫柔,因為對一個曾經背棄過他的女人,他覺得自己不用浪費太多的柔情在這水性楊花的女人身上。
「等等!」常欣趕在陸捍東再度封住她的嘴之前喊Stop。「我發誓我不會再大呼小叫了,所以你別封我的嘴。」
「先看你的表現,再看看要不要答應你的要求。」
「你不能一直綁著我啦!」
「為什麼不行?」
「因為……因為我會有生理需求啊!我會想吃飯。」
「吃飯我會喂你。」
「我得洗澡。」總之,她就是不想這樣光溜溜地面對他,那多糗啊!她才不要。
「我幫你。」
這個死人,這種話他怎麼講得出來?「那如果我想上廁所怎麼辦?」
「我抱你去。」總之要他做什麼都行,就是放了她這事免談,因為他太瞭解她有多奸詐狡猾,過去他吃過她太多悶虧,所以現在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她。
「好吧!我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不是常喜,我是常喜的雙胞胎妹妹。」常欣全招了,怎麼樣,放了她吧?
但,他是死人啊!她都說了她不是常喜,怎麼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快放了我啊!」
常欣氣得又忘了自己剛剛的承諾,陸捍東一看她不爽,又把膠帶重新黏上她的嘴,她只能瞪大眼睛氣憤地看著這個大笨蛋、大白癡!
她都說她不是常喜了,為什麼他就是不相信她?難道……
難道她非得那麼悲情,真的為了一個月五萬塊的代價,替常喜懷孕生子?
不!她不要啦!她不要,他聽到了沒有?
常欣用眼睛警告、威脅陸捍東,而很顯然地他一定看不懂她憤怒雙眼裏的是什麼意思,因為在他休息夠了之後,他又舉槍上陣,一次又一次佔有她的身體,把她弄得很累、很累……
累到最後,她根本懶得跟這個冥頑不靈的人講話了,因為溝通無用,多跟他解釋只是浪費她的口水,他根本不會信她的話。
算了吧!她決定找個機會逃走,所以接下來,她變得很乖、很聽話,不再隨便用眼睛瞪他。
她相信只要她乖乖的,他就會鬆懈心防;等到他鬆懈了心防,那便是她逃跑的好機會,所以,她決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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