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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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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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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38:35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救母

白晨倒是對于男女的轉變,并沒有太大的心理障礙。◎,

無相神魔功必須以各種身份去領悟,不同的面貌,都要有各自的心態。

所以白晨現在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不需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而且變成一個女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滿足了白晨的好奇心的。

白晨以前一直想知道,女人的行為習慣。

當然了,心態上并不會改變,白晨只是去體驗,而不是要把自己去變成真正的女人。

白星將白晨領到了一間殘垣中,白晨查看過這片荒鎮,并沒有外人出入過。

白晨看到了白夙,白晨記得自己似乎每次見到白夙的時候,白夙一直都是以這副樣子見他的。

兩條深沉的淚紋,也讓她顯得更加的憔悴。

白星已經第一時間上前,扶住了白夙。

“娘,你快醒醒,你看看誰來了。”

只可惜,白夙一直昏迷著,白星叫喚了半天,依然不見白夙轉醒。

“嫂子,你快救救娘吧。”

白晨走上前,拉起白夙的手腕查看,眉頭稍稍的放松。

只是,隨即便又皺起眉頭:“放心吧,娘沒事。”

聽到白晨的話,白星不由得放松了下來。

白夙不是得病了,是被人下了毒。

這種毒不是白晨所知道的任何一種毒,應該是新配置出來的,專門為了對付白夙的。

或者說是為了對付自己的。只是白夙成了自己的替罪羊。

不過這種毒并不能難倒白晨。白晨輕松的將毒素排出白夙的體外。

不過。這種毒素卻在空氣中凝結不散,白晨眉梢一挑,那毒素像是具有著意識般,向著白星飄去。

白晨一只手輕輕一攬,一團紫色的霧氣被白晨抓在手中。

這毒素不是普通人配置的!這是天人境的強者,才能配置出來的毒!

“好好好……算計都算計到我的頭上了!”白晨心中暗怒,這毒素如果不是自己已經天人境,恐怕真要中招。

配置毒素的人算準了。自己快可以解毒,可是卻沒算到自己已經天人境。

而如果自己沒有天人境,只要自己將白夙體內的毒素排出體外,毒素立刻會向自己沖來。

到時候哪怕自己有諸多手段,也不可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給自己解毒。

配置毒藥和下毒之人的心機顯然非一般人可比,手段更是非比尋常。

白晨心中怒火中燒,這時候白夙已經幽幽的醒來了。

白夙睜開眼睛,看到白晨的時候,第一眼便是一愣。可是隨即便是一種親切感悠然而生。

仿佛自己就應該認識眼前這個美麗到不可思議的女人,可是卻又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

這時候的白夙,意識非常的清醒,所以她很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

“你是……”

“娘……你醒了。”白星已經激動的撲入白夙的懷中,眼中含淚歡笑。

“星兒,你也在?”

“娘,你看誰來了。”白星激動的拉住白晨的手。

白晨稍稍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只是淺淺了叫了聲:“娘。”

“娘?你是?”

“娘,她是我嫂子,是石頭的娘親。”

“啊……”白夙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境地,呆呆的看著白晨。

“難怪……難怪石頭如此天資卓絕,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白夙感慨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那是一種超凡的氣質,即便白夙武道不精,可是依然為眼前這個女人所吸引。

這也然她不得不喜歡,不同于白晨原本身份的那種隔閡,也不同于石頭的那種隨性,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上蒼賜予他們白家的,最好的媳婦。

白星頗為吃味的看了眼白夙,開玩笑的說道:“娘,看你說的,哥哥那么出色,石頭也那么出色,你都把聰明和天賦給了哥哥,也不給我留一點。”

“天賦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后天的努力。”

白晨是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不過作為長輩,白晨還是要這么說,多少算是激勵一下白星,讓她定定心。

“我不用變強,哥哥已經很厲害了,石頭也很厲害,如今嫂子也是這么厲害,我這個小姑子就不用那么強了。”白星顯然已經為自己的破罐子找好了借口。

“對了,你說的那個小鳳仙是什么人?”

“她啊,她是太清府人氏,我們是在一次武林大會上認識的,嫂子,你可不知道,小鳳仙她有多出色,她如今在江湖上可是被譽為小神通,據說也是如哥哥一樣多才多藝,文武全才,而且你知道嗎,她最崇拜的人,就是哥哥了,一直都是以哥哥作為目標。”

白星一說起小鳳仙,立刻便是滔滔不絕的說起來。

顯然,白星是真心實意的與那小鳳仙當朋友。

白晨的嘴角顯現出一絲冷笑,白星看到白晨的臉色,以為自己的口誤,連忙解釋道:“嫂子,你別多想,小鳳仙只是崇拜,她和哥哥不認識。”

白晨輕笑的轉過頭:“我沒多想。”

“好了星兒,你嫂子她自有主張。”白夙顯然是看出白晨臉上的異色,那可不是什么吃醋,反而有點像是自己那寶貝孫子的眼神,看似平淡的目光里,總會帶著幾分凌厲。

白夙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毫無疑問,這個女人就是石頭的母親。

雖然石頭更像他的父親,可是那種眼神,卻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

“對了嫂子。你叫什么名字?”白星好奇的看著白晨。

“額……”白晨稍稍猶豫了一下。他自己都沒想好。

“是不是不方便說?”白夙和藹的問道。

白晨想了想。便道:“白仙。”

“咦,你也姓白嗎?”白星更加驚奇。

“星兒,你嫂子姓白有什么稀奇的。”白夙瞪了眼白星,白夙又看向白晨:“以后我便叫你仙兒了。”

“娘,我們回漢唐吧,這次石頭和白晨走的急了點,又不放心漢唐的事情,便是讓我回來處理的。”白晨說道。

“你說你們一家子也真是的。當初白晨在的時候,也不見你們,然后白晨去了外域,就把自己的兒子叫回來,處理爛攤子,如今他們爺倆全都消失了,你又回來給他們收拾爛攤子,也真是苦了你了。”

白夙哪里知道,這三人壓根就是一個人,全都是白晨扮演的。

白晨無奈的聳聳肩。白夙看到白晨的這個動作,也是尤為的親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兒子與孫子一般。

“對了嫂子,你說你家就在這里,可是我看這漫漫黃沙,好像方圓數百里,都沒什么像樣的建筑,你家到底在哪里?”

“我家時常沒人,人不在的時候,就用沙子將房子埋住,免得外人誤入其中,外圍還有武陣,你自然是看不到的。”白晨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

“用沙子埋住?那還能住人嗎?”

白晨看了看周圍,伸出一只手向上一提,只見地上的沙礫開始匯聚成型,最后開始形成一面墻,足足十余丈的高度。

白夙和白星已經看的癡呆了,這是什么妖法?

當然了,眼前這人可是她們的親人,她們自然不會說出這種話。

可是依然被白晨這神奇的手段嚇了一跳,十丈有多高?

一丈三米三,十余丈那便是將近四十米的高度,幾乎就相當于一座稍微矮一點的大樓了。

“嫂子,你不會是神仙吧?”白星驚嘆的問道。

“我要是神仙,怎會讓娘被人毒害。”白晨微笑的說道,隨即手頭一放,沙墻瞬間垮塌下去。

“看來我們白家又添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白夙感慨的說道。

當初自己的那失散多年的兒子突然出現,而且還是名震天下的花間小王子的時候,自己已經震驚的無以復加了。

而后出來一個,更加不可思議的石頭。

當時的白夙只覺得又驚又喜,只想著自己也算是為河陽白家留了后了,而且也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子孫。

卻沒想到,如今出來的兒媳,更是驚爆眼球。

白晨想了想,說道:“娘,我剛才看您的身體,挺適合修煉我的這種旁術,不知道您是否有興趣?”

“嫂子嫂子,我有興趣,你教我吧。”白星立刻拉住白晨的手臂搖擺著。

白晨拉過白星的手,查看了一下,然后微微搖了搖頭:“可惜了,你的身體并不適合,你的武功資質不差,若是能下苦功,未必就不能成為一流高手。”

“當年我的武功被廢了,雖然后來石頭幫我恢復了功力,可是久未與人動手,你這旁術我恐怕也學不精吧。”

其實,白夙又何嘗不動心,只是她不愿意給自己的兒媳添麻煩。

在她想來,自己能有一個這般天仙的兒媳,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她便不愿意過多強求。

白晨笑了笑:“這倒是不難學,而且以娘的聰慧,基本上一學就會,再配以自身的功力,雖不敢說天下無敵,可是自保倒是不難。”

白晨當初學魔法的時候,就是以自身的修為作為基礎,白夙的功力雖然不高,卻也夠維持魔法的消耗。

而且白晨打算教白夙空間魔法,也就是逃命用的招式。

“再說了,將來若是我們三不在娘身邊,娘若是沒有一技傍身,我們也不會安心。”

“我也已經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只想在家中相夫教子……不過當年你公公他死的早,不管是白晨還是石頭,我也都沒機會教育,倒是有些不盡婦道。”

“娘,我們都是江湖中人,那些陳規舊習根本就不能約束我們,而且我教您的這個東西,也是以保命為主,并非與人爭斗。”

白晨頓了頓,突然身形消失在原地,緊接著又突然的出現,手中提著一只沙漠土狼。

“你……這……”

“這叫做瞬間移動,就剛才那一瞬,我已經出了一里外,又回到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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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41:19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學習

白星羨慕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可是白晨說過,她并不適合修煉這個旁術。

而白夙雖然年紀大了,可是她的天賦確實不是蓋的。

不管是她的武學天賦,還是她的魔法天賦,都可以說是非常的高。

白晨并不打算大規模的傳播魔法,如果說武功是殺人的利器,那么魔法就是戰爭的利器。

白晨現在正在引導漢唐的前進,甚至是這個世界的進程,所以白晨不打算將這種破壞世界和平穩定的東西傳播出去。

這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所以白晨只是教白夙空間魔法,更多的是瞬間移動。

漸漸的,白夙也開始被空間魔法的神秘與神奇所吸引,而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就如白晨最初接觸魔法的時候,也被魔法的神奇與玄妙所吸引。

“娘,我現在教你的是隔空取物,你看到天空中的那只鳥了嗎?”白晨指著天空中飛著的渡鴉。

白夙抬起頭,微微點了點頭,白星則是期待的看著白晨。

白晨的手臂突然消失,緊接著又突然出現,而手中抓著的渡鴉已經死了。

“這個隔空取物最好還是抓去沒有生命的東西,普通的活物是很難承受這種抓取的。”10,ww±w.

這種隔空取物,其實就是通過小型的空間門,在短距離開啟兩個相同的門,然后進行施行的魔法。

而目標物體在這個抓去的過程中,會通過異空間,所以很容易造成死亡。

當然了。如果自身的修為足夠。在抓去的瞬間。對物體進行保護,也是可以的。

只是,這種方法對于白夙來說還是太勉強了,所以白晨只是讓白夙盡量少抓活物。

白很講述了這個魔法的關鍵與竅門,白夙便開始練習。

而白夙已經徹底無言以對了,她突然發現,這一家三口,全都不是常人。

自己的兒子和孫子便不說了。如今漢唐的局勢,可以說全是靠著自己白家最出色的兩個子孫,不然的話,或許現在漢唐還在和燎王糾纏著。

更沒有如今的這種盛世之象,如今的漢唐,只要沒有眼瞎的人,都看的出是崛起之象。

而這種崛起,完全就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強勢。

所有的一切都在崛起,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現在的漢唐,那就是日新月異。

而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兒子與孫子的成果。

想到這白夙便有一種悠然而生的自豪感,自己雖然在江湖上默默無聞。可是自己卻有一個天縱之姿的兒子,和一個冠絕古今之能的孫子。

而如今自己的這位兒媳婦,同樣也是冠絕古今一切。

“娘……您在聽我說話嗎?”

在白晨的提醒中,白夙猛然醒悟過來,自己還在當自己兒媳的學生,這時候走神真是太不應該了。

白夙歉意的看了眼白晨:“仙兒,不好意思,我剛才走神了。”

“沒事,我剛才也只是說了個概要,娘您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問我。”

白夙學的很快,三人一路走,白晨一路教,三天的時間,白夙已經學會了兩個空間魔法。

一個是隔空取物,還有一個是短距離小瞬移。

因為這個世界的空間能量并不充裕,再加上白夙的修為有限,所以白夙也只能一次跳躍出十幾丈外。

可是這也比起任何的輕功都要快捷了,當然了,如果修為高出非常多,這種挪移跳躍并沒有太大的意義。

“我不干啦……嫂子,你只教娘,你都不教我,我也想學……”白星終于爆發了。

白晨很無奈的看著白星:“那好吧,我就教你一個,不過能不能學的會,就看你自己了。”

“好啊好啊……嫂子,你教我什么?”

“飛空術。”白晨身體周圍立刻圍繞上了一層風翔,讓身體懸浮起來。

而周圍的風也被白晨吸引著旋轉起來,白晨看著白星:“這個你學嗎?”

“學,當然學……可是……可是我聽說,只有六道大圓滿的人,才能夠飛吧,而且還很耗真氣的。”

“我這個不是武功,也不需要那么高的修為,首先你要先感受風……”

不得不說,白星的武學天賦還算不錯,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比白晨要好上許多。

可惜,她的悟性不是強項,更何況是她從未接觸過的魔法體系。

白星學的很用心,至少比她在武功上肯用功,可惜……

第五天的時候,白夙已經學會了第三個空間魔法,開辟小空間,也就是儲物功能,可是白星卻依然學不會飛空術。

這讓白星非常受打擊,而白夙還順帶的也學會了飛空術,更是把白星打擊到不行。

“仙兒,你這肯定是仙術吧?如此神奇的法術,根本就聞所未聞,你傳給我們,不會有事嗎?”

如今白夙和白星,完全將眼前這個女人視作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只要你們不隨意傳授出去就沒事。”

倒也不是白晨敝帚自珍,而是漢唐是武學的世界,如果魔法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那么必然會產生一場風暴,而到時候將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

就算是白晨也不能預計,如果魔法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會產生什么樣的動亂。

這個世界從來不缺乏天才,既然白晨自己可以依靠自己的天賦,創造出那么多的魔法,那么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而一旦把這個缺口打開了,那么要不了多久,禁咒就必然會出現,而超級禁咒也為期不遠了。

到時候。白晨所建立起來的新秩序。必然會轟然倒塌。

即便白晨教白夙和白星的魔法。也是一些基礎,而不是整個體系。

而此刻在漢唐的邊境小茶館之中,一個妙齡女子正端坐在窗邊,看著街頭的繁忙人流,眼中流露出一絲羨慕。

即便是這樣邊陲的小鎮,都有如此的繁華之象,可以想象在漢唐的那些大都市會是何等的繁華。

這根本就沒的比,太白王庭所統治下的草原部族。幾乎沒幾座大型的都城,而且大部分都是仿照漢唐的城池建造的,可是因為環境和各族的情況,根本就難以形成規模。

畢竟草原部族的子民,都習慣了草原上的生活,讓他們突然轉變習慣,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很多草原部族的人都認為,放棄了放牧就意味著放棄了他們的根源。

所以他們拒絕成為那種他們以為的城里人,而是繼續自己的牧耕生活。

而在草原上,漢唐傳過來的集市大行其道。反而是大城市,卻鮮少有人會去移居。

太白王庭在草原上建立的二十幾座城市。最大的一座城市就是京都太白城,號稱能夠與漢唐京城相提并論。

可是只有真正的去過這兩個都城,才能夠明白這兩者之間的差距。

如果說一年半前的太白城還能與漢唐的一個中型城市相比,那么如今的太白城,連一個小城市都比不上。

如今漢唐的各個都城,哪個沒有寬敞而且整潔的街道,不時的就有機械的機關車從中穿行而過。

而漢唐的鐵路線,更是將整個漢唐疆域完全的激活了,所有的資源,都開始向著四面八方流通。

以前的時候,只有那些有官道連同的都城,才能有所發展,那些小城市根本就少有人問津。

可是如今,想去漢唐的哪個城市,最多也只要兩天的時間。

或許普通人看不出這其中的差別,可是只要稍微有點大局觀的人,都很清楚鐵路對于漢唐意味著什么。

鐵路線就是漢唐的生命線,就是漢唐的命脈。

而正是擁有了鐵路線,讓整個漢唐所爆發出的能量,讓所有人都無法忽略。

以前的時候,漢唐一年難道稅負收入不過十幾億兩銀子,可是如今,別說是整個漢唐,一個城市,都能有幾億的稅錢,更有一些特殊的城鎮,居然爆發出幾十億兩銀子的稅銀。

而整個漢唐加起來,這個數字更是高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根據官方發布的去年的稅收是三千億兩銀子,而今年上半年,便已經高達兩千五百億,也就是說,今年半年的時間,幾乎都快趕上去年全年的稅收了,這種成長的速度,已經讓其他所有的國家都感到畏懼。

當初太白王庭還能夠與漢唐并稱為東方雙雄,可是如今的太白王庭,早就已經吊車尾了,被漢唐遠遠的甩在身后。

兩者根本就沒什么可比性,如今的漢唐用銀子,都能砸垮太白王庭。

而阿木作為太白王庭的公主,她非常想知道,漢唐為什么會突然產生這種驚人的變化。

所以她選擇來到漢唐,來看看漢唐的變化。

所以她來了,可是,當她看到的越多,她就越是難以理解。

這還是漢唐嗎?

這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怪物,一個龐然大物!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認知的那樣。

而最讓她感到恐怖的是,整個漢唐興盛,百姓富足卻沒有任何的頹廢。

即便是一個平民百姓,都非常熱衷武道。

隨便什么人都能使兩手,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武道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漢唐每一個臣民的靈魂之中,而這最大的幫手就是全明星。

如今全明星已經傳入太白王庭,而太白王庭將全明星當作,為國爭光的事情,而去年的全明星,太白王庭的隊伍更是奪得了前八的名次,整個皇室都激動的無以復加。

可是對于漢唐百姓來說,全明星不止是娛樂,是激勵與刺激國民的方法,人人都向往武道,向往全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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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41:47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阿木

阿木一直都是太白王庭的最聰明,也是最出眾的公主。

她被譽為塞外最閃耀的明珠,不論是太白王還是臣民,都將她視若上蒼賦予草原的恩賜。

而阿木也不負重望,她的過目不忘的本領,讓她年紀輕輕便擁有了草原上最淵博的學識。

阿木頗有一點獨孤求敗的感覺,從五歲開始,她便來過漢唐。

第一次是來求學的,而當時求學的對象是蘇鴻,半年后便學成歸來。

而第二次來到漢唐,則是為了挑戰當時名聲顯赫的大學士,與蘇鴻齊名的李彥云。

當時在漢唐,蘇鴻和李彥云同時擁有著北鴻南云的稱號。

蘇鴻的名聲略勝李彥云,可是李彥云依然是漢唐的一棵旗幟,門生遍布天下。

可是,那次之后阿木卻以八歲之齡文斗李彥云,且在比斗幾個回合之中,互有勝負,并且最終以平局收場,那次之后阿木名聲大噪,而李彥云聲譽掃地,被一個八歲女娃逼平,對于任何一個學士來說,都是一大恥辱。

其實,在阿木看來,那場比試自己并沒有勝。

李彥云最后的結局也讓阿木后悔那場比試,相較于阿木的學識,阿木在看人方面才是最出色的。

在她的心目中,李彥云才是天下第一大學士,而曾經求學過的蘇鴻,卻是沽名釣譽之輩。

李彥云本可以勝過自己,卻不忍輕折當年年少的自己,而有意向讓。

即便是后來聲譽掃地。李彥云也從未解釋過什么。

不過。阿木對于自己的學識依然非常的自信。

當年的自己比不過李彥云。可是阿木相信,經過十年的努力,自己已經不屬于李彥云。

不過就在她在草原上埋頭苦讀的時候,漢唐卻是風起云涌。

當然了,阿木對于江湖之事并不上心,真正讓阿木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蘇鴻輸了,把一切都輸了,包括自己的性命。

輸給了一個江湖中人。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

花間小王子,這個稱號初聽之時,給人一種輕佻放蕩之輩。

可是只要聽過他的故事,他的傳說,那么就沒有人再會有這種感覺。

阿木來到漢唐,想要尋訪那個花間小王子。

可惜卻一直未見其蹤,不過阿木卻看到了漢唐的變化。

阿木看到了一頭怪物正在不受約束的成長著,這只怪獸正在以一種看不見的手段,掠奪著其他國家的資源、財富,甚至是人口。

阿木開始打聽這一切變化的根源。很快,阿木就通過自己的取到找到了原因。

依然是那個花間小王子。不過這次卻并不算是他的功勞。

因為只是花間小王子的兒子,僅僅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一個五歲的孩子,居然影響著整個漢唐,乃至整個天下的大勢走向。

從燎王的覆滅,再到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出現。

一切的一切,都在以爆發的方式展現在漢唐臣民的眼前。

曾經有人說過,這個時代的百姓,是最幸福的百姓。

因為這個時代有最出眾的天才,也有最好的皇帝,更有最新奇的發現,因為他們有機會見證一切!

阿木自問在自己五歲的時候,也絕對做不到這點。

難道這就是差距嗎?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人能夠超越自己嗎?

阿木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人比自己更加卓越,而且卓越的不止是一星半點。

阿木想要見到那個孩子,還有他的父親。

阿木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對父子,能夠擁有這種神鬼般的手段,將整個漢唐變得如此的可怕。

有些時候,阿木甚至羨慕那些漢唐的百姓。

因為那些百姓完全不需要擔心天災,人人安居樂業,不用擔心突然有一天,朝代就變了,更不用擔心會突然出現一個惡徒欺凌他們。

而不像是草原上的那些部族,朝不保夕只算是其中一項危險。

夏日的時候,他們需要擔心強盜、狼群、領主,還有游蕩的軍隊。

冬天的時候,他們需要擔心的事情就更多了,下雪下少了,他們需要擔心來年的蝗災,下雪下厚了,他們則要擔心自己和家人能否挨過今天晚上。

阿木多希望草原上也出現這樣一個天才,她曾經以為自己就是那個拯救草原的那個人。

可是,現在她才明白,自己差的太多了。

自己所學的東西,全都是書上看來的。

自己到現在甚至不敢說,完全懂得治理一方。

可是那個平燎王卻已經能夠橫掃兵禍賊亂,平復天下之亂,甚至是幫一個比草原要大兩倍的巨大帝國,從最艱難的時刻完成了一次華麗的轉身。

可惜……他不是草原的臣民……

所以阿木化身為小鳳仙蕭鳳兒,成為河陽白家二小姐的好姐妹。

阿木相信自己的身份塑造的相當完美,沒有人能夠看穿自己的底細。

乃至這個蕭鳳兒的身份,都是真實的。

只不過被自己取而代之罷了,白夙的毒也是她下的。

她所算計的,當然不是白夙或者白星。

阿木所要算計的是花間小王子或者是平燎王,阿木相信,沒有人能夠看穿自己布置的陷阱。

因為她把一切都布置到了完美的地步,就算是花間小王子或者是平燎王,也不可能看穿自己的計劃。

當然了,這一切計劃之中,最至關重要的,還是那個陰魂之息,那可是太白王庭的太老祖所制作的。

那個陰魂之息,進入女人的身體只會昏迷,而如果進入男人的身體,陰魂之息才會發作,然后會不自覺的來到她的面前。

這樣的話,自己就能將花間小王子或者平燎王控制在手中。

只要人在手中,那么自己就有辦法操控他,讓他為自己所用,為太白王庭所用。

而那個時候,太白王庭將能如漢唐一樣崛起,不,如果自己能夠完全的操控那兩個人,或許太白王庭將有機會超越漢唐,成為天下無雙的天之上國。

這時候,茶樓下跑上來幾人,其中一人面色匆匆,在看到阿木后,立刻露出敬畏的目光。

“殿下……”

阿木皺了皺眉頭:“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在漢唐你要喊我小姐。”

“是,小姐。”

“小姐,我們在附近的城鎮中,發現了白夙和白星的蹤跡,而胡格他們已經很多天沒有消息了。”

“你說發現她們的蹤跡?”阿木轉過頭,疑惑的看著眼前幾個手下。

“是,而且看起來白夙已經痊愈了。”

“這不可能……”阿木臉色驚變,立刻又覺得自己手下的情報有誤。

“小姐,這是千真萬確,我是親眼所見的,以她們的行程,不出一日便要到達此地。”

“那她們的身邊,可有發現花間小王子或者是一個小孩子?”

“沒有,不過她們的身邊多了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到不想話的女人。”

阿木的臉色更加疑惑:“除此之外呢?”

“那個女人雖然漂亮,可是我總感覺自己看不透她,而且我總感覺,那個女人似乎知道我在監視她們。”

“你可調查出來了,那個女人與白夙以及白星是什么關系?”

“那個女人好像喊白夙作娘。”

“白夙除了白星之外,還有其他的女兒?”阿木的臉色更加疑惑:“你確定你沒聽錯?”

“小人確定,沒有聽錯。”

阿木瞇起眼睛:“今夜,你帶幾個人去試探一下她們,特別是那個女人,無論如何,你都要弄清楚她的身份。”

阿木不喜歡這種感覺,自己原本以為應該是完美的計劃,卻出現了紕漏。

而且自己還不知道,是哪里出現了紕漏。

白晨、白夙和白星已經來到邊鎮,這個小鎮已經可以算是漢唐的地界了,不過這里還沒有鐵路,還要再有兩三天的路程,進入玉門城后,就能夠坐上火車,回到漢唐腹地。

“仙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覺出錯了,我總覺得,這幾天似是有人在監視我們。”

“娘,你的感覺沒有錯。”白晨微笑的說道。

聽到白晨肯定的回答,白夙這才放心下來,既然自己的兒媳早就已經發現了,而且還不動聲色,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如今的白夙已經將自己的兒媳視作與自己的兒子、孫子一個級別的存在了,不管是手段,還是心計,都非常人能比。

“嫂子,那你怎么不把那些人抓出來?”

“前幾天監視我們的,都是一些小老鼠,抓住也沒多大的用處,不過我們現在已經入關,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到中原,到時候那些人再想動手,就沒那么容易了,所以他們這一兩天的時間里,必然會有大動作,這時候抓住的人,才有價值。”

“為什么在漢唐不方便出手?”

“因為在漢唐,那么你們就在皇室的保護之下,你們或許不知道,你們的周圍有些新來的鄰居朋友之類的,或者是府邸周圍多了一些小商小販,這些人就皇帝派來保護你們的。”

“這些事便麻煩仙兒你了,這一路上若非有你在,恐怕我們真沒那么順利的回到漢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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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43:05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夜語2

這世上永遠都不缺乏直覺敏銳的人,特別是細作這一行。

贊西忽悠是這樣一個細作,他感覺到,今天的任務并不輕松,至少并不如上級說的那么輕松。

他是阿木公主飼養的死士,而作為草原上的勇士,都將是以為自己的主人死為榮。

不過贊西怕死,因為細作的第一個要學會的就是怕死。

只有怕死,才懂得小心,只有怕死,才懂得活下來。

“松布大人,我覺得我們這次的行動太冒險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先調查清楚,然后再行動。”

松布是阿木麾下的頭號謀臣,這次也隨著阿木來到漢唐中原,為阿木打點前后事宜,可以說是深得阿木的信賴。

可是如今,一個死士居然懷疑自己的決定。

松布的臉色一沉:“你怕死嗎?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要記住自己在為誰服務。”

“松布大人,可是我們就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摸清楚,就要去將人擄來,這是非常魯莽的計劃。”

“讓你去擄一個女人,你就推三阻四的,你是不是有異心了?”

松布目光冰冷,冷視著贊西,就像是在看待一個死物一樣。

而作為一個死士,最害怕的就是上面的人說他們有異心。

一聽到松布的話,贊西的臉色劇變,連忙跪在地上:“松布大人明鑒,小人絕無二心。”

贊西用力的磕頭著,就好像腦袋不是自己的一樣。

“既然沒有二心,那還不快去行動!區區一個奴隸,也敢質疑殿下的決定!”

松布冷哼一聲,在他看來贊西的成敗對他沒任何的關系。

命令是阿木下的。他只是負責傳達命令。

如果任務完成了,那就是他指揮的原因。如果任務失敗了,那就是這該死的死士能力有限。

反正再怎么樣,也不會怪罪到自己的頭上。

至于這個任務是否危險,那絕對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贊西無可奈何,他非常清晰的感覺到,這次的任務會出事。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決定權。

他只是一顆棋子,一個隨時都能拋棄的棄子。

每一個細作,每一個死士,都有這樣的覺悟。同時也很忠誠的扮演著這樣的角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就是英雄,是自己民族的英雄。

不過他們注定要守著孤獨與寂寞,守著那份永遠都不屬于他們的榮耀。

夜色下,贊西融入了黑暗之中。

如今在漢唐中原活動,已經越來越困難了。

因為在中原腹地的各大都城之內,即便是到了夜里。依然是燈火通明。

好在此地地處邊關,贊西很老練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贊西很輕松的來到目標落腳的客棧,只是,這家客棧顯得有些冷清。

冷清的透著一絲寒意,這給贊西一種不好的感覺。

而贊西的那種不安越發的強烈,這讓他開始產生退意。

細作很相信自己的直覺,而很多時候。如果細作覺得一個任務不能做。那基本就會直接放棄。

不過贊西又不是純粹的細作,他是一個死士。

他除了執行任務。更主要是試探。

突然,贊西嗅到了一絲血腥的氣味,這氣味雖然很輕微,可是還是被贊西捕捉到了。

贊西心頭一悸,卻打消了立刻退去的想法,而是趁著夜色,悄然的順著血腥之氣摸過去。

很快,贊西就找到了血腥氣味的源頭,在一間柴房內,正堆著幾具尸體。

看他們的打扮,應該都是這家客棧的小廝和掌柜,這些尸體被隨意的丟棄在其中。

不過,贊西發現了更多的信息,那個掌柜的虎口處有明顯的老繭,顯然是用刀的好手。

一個用刀的好手,卻穿著掌柜的衣服,只能說這個客棧要么就是一家黑店,或者是這個尸體只是假冒客棧掌柜。

贊西看了眼周圍,然后到那掌柜的身上摸了摸,發現了一小包蒙汗藥。

這家客棧果然是黑店,而這些尸體的死因,都是額頭被一個圓潤的物體戳穿。

“高手!”贊西心中暗道一聲。

贊西額頭冷汗直冒,下手之人不止是武功高,而且下手狠辣無比,根本就不留余地。

這幾具尸體要么與兇手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么就是犯了兇手的忌諱。

贊西立刻打定主意,就此退去,此地絕對不宜久留。

就在這時候,贊西感覺危機感徒然升起,背脊一陣涼意襲上心頭。

贊西猛然回過頭,便看到在夜色下,一個女人就站在他的背后。

這個女人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可是自己卻完全沒注意到對方。

這讓贊西的心中更加恐懼,目光更是不斷的閃爍。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可是也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女人。

贊西突然朝著眼前這個女人投擲出兩顆白磷彈,這白磷彈并不具備殺傷力,而是細作身上必備的,用來逃命用的。

白晨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那兩顆白磷彈卻已經消失在他的面前。

“束手就擒吧,你逃不走的。”

贊西腦中的思緒飛轉,此女深不可測,手段詭異莫測。

他甚至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將白磷彈弄沒的,贊西知道,今天自己有難了。

贊西毫不猶豫的拿出一把匕首,不過這把匕首不是用來迎敵的,而是用來自殺的。

贊西反手一收,猛的朝著自己的心口刺去。

細作是不能被活捉的,一個被活捉的細作,就是一個恥辱。

當細作覺得逃不走的時候,那么他們就會拿出斷匕自裁。避免消息從自己的口中走漏。

不管一個細作如何的意志堅定,敵人一定會有更多更殘忍的方法。讓細作開口。

所以一個成功的細作,就是一個敢于自盡的細作。

可惜,他所面對的是白晨,所以他即便想自殺也不可能。

白晨隔空一點,贊西身上的穴位已經被點,贊西的動作立刻凝固。

贊西舌頭一嚼,翻出了藏在牙縫中的毒囊,可是贊西的牙齒還來不及咬下去,一個東西突然射入他的口中。

那是一顆丹藥,而且是一顆解毒丹!

“沒用的。在我的面前,不管你是誰,你的生死都不由你做主。”

白晨的笑容帶著幾分冷酷:“你是自己開口,還是讓我動手?”

贊西的心頭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如果他所面對的敵人,換做任何一個人,他都有勇氣去以強硬的態度面對。

可是他現在所面對的這個女人。神秘而且狠毒,心思更是縝密的讓人絕望。

贊西相信,如果這個女人動真格的,自己連一個時辰都撐不過去。

可是,如果對方還未動手,自己就交代的話,那么自己就太失敗了。

所以贊西現在糾結著。不知道是應該直接說。還是等皮肉受苦后再說。

“我如果說了,我能得到什么?”

“痛快的死去。”白晨毫不猶豫的說道。

或許對于其他人來說。是就等于一切的終結。

可是白晨非常的清楚,眼前這個人是一個死士。

他能夠毫不猶豫的將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那就說明他不怕死。

相反,他現在害怕的是活著。

“你想知道什么?”

“你家主子現在在哪里?”

“鎮邊上的一座宅院之中,就有你要找的人。”

“你的主子是什么身份?”

贊西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即道:“太白王庭阿木公主。”

“嗯,你可以去死了……”

贊西緩緩的癱倒在地上,這次他知道,之前的那些尸體的死因了。

白晨一顆石子洞穿了他的腦袋,白晨則是消失在原地。

很快的,白晨來到了贊西所指的那個宅院外。

白晨感受著宅院中的氣息,一共二十八人。

而其中一個氣息,略顯青澀。

白晨的腦海中,已經烙印出這個氣息的主人的音容樣貌。

阿木每日都準時的休息睡覺,不過今夜的她顯得格外的煩躁。

在床上輾轉反側,總是難以入眠,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將發生一樣。

而現在,她總算知道今夜要發生什么了。

因為黑暗中,屋內似乎坐著一個身影。

這讓阿木整個人都被嚇的瞬間清醒過來,阿木張著嘴巴,剛要大聲叫,白晨便開口了。

“你是想多幾具尸體嗎?”白晨看了眼眼前這個少女,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泰坦真的不會相信,毒害自己母親的真兇,會是眼前這個女孩。

“你……你是誰?”

“我還以為,你已經調查清楚了,如今看來是我高估了你。”白晨略顯失望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阿木壓低的聲音,低吼的問道。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那是手下守夜巡邏的腳步聲。

阿木眼前一亮,想要弄出一些動靜,提醒自己的手下。

不過白晨卻穩坐泰山,他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可是他卻滿不在乎。

“你可以試一試,看看你的手下是否能救的了你。”

一縷月色透過窗紙,印在白晨的臉上,阿木終于看清了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中的女人。

“你……你是……”

“看起來你已經猜到了,以你的反應速度,如果十分是滿分的話,你面前能有六分,我很好奇,是什么樣的自信,讓你覺得可以算計到白晨?或者是石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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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43:53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恐嚇

這是阿木生平第一次受到這樣的羞辱,以往的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她所得到的,全都是正面的評價。

甚至有人將她視作與漢唐的花間小王子一樣出色的人物,而阿木也是這么的認為。

或許自己會差上那么一點點,可是絕對不多。

只是,如今自己卻被一個女人羞辱,而這個女人居然還給自己評分。

六分?這在漢唐的新式教育中,只能算是勉強合格的分數。

而自己居然得到了六分?

阿木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或許任何女人,在面對白晨的時候,都會流露出自卑之色,可是阿木沒有。

因為她相信智慧比美貌更加重要,所以她不會也不可能會在白晨的面前自卑。

白晨以前遇到過很多自信的女人,她們無一例外,都是各自方面的天才,她們擁有著獨步天下的資質與才能。

而眼前這位太白王庭的公主,顯然也是那個類型。

“你想要憑借武力對付我?”阿木凝視著白晨,眼中帶著幾分挑釁。

阿木很聰明,她知道越是自信的人,就越是不能容忍這種眼神。

她的語氣越是高傲,自己越是安全。

白晨笑了:“你在未曾弄明白敵人的實力之前,就貿然的動手,這種錯誤是致命的,而在不了解敵人的性格之前,貿然的使用激將法,這也是致命的,對付一個蠢女人。實在不值得我費什么心思。而如果你以為。我會自尊心作祟的接受你后面的挑戰,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可不會將機會留給自己的敵人。”

阿木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絲無力感,眼前這個女人將自己的心思猜的通透明了,而最要命的是,對方油鹽不進,根本就不吃自己這一套。

反而是自己先前的那番話。此刻聽起來卻顯得幼稚可笑。

“那你還在等什么?你可以直接殺了我。”

“當然是等你最后的希望,等你們太白王庭最后的希望,我想你剛才應該已經給你們草原上唯一一個天人境的存在送出了求救信號了吧,我現在等待的就是他。”

白晨的笑容越是輕松,越是燦爛,阿木的心頭就越發的沉重。

“你知道我的背后有一個天人境的存在,你還敢在這里逗留!?”

“很不巧,我也是天人境。”白晨的笑容里帶著幾分冷酷:“而我成為天人境后,還未殺過同階的存在,雖然天人境的存在非常難殺死。不過并非完全不可能。”

“你……你將我當作誘餌!?”阿木的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

“你當初不也是做著同樣的打算么,將我娘和我妹妹當作誘餌。如今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僅此而已。”

“你既然知道,我的太上老祖是天人境,那你還有自信開戰?即便你也是天人境的存在。”

“我說過,天人境雖然難殺死,可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而且很不巧,我想到了一個殺死自己的方法,所以我想……對付其他的天人境,也是可行的。”

阿木只覺得毛骨悚然,驚恐的看著白晨。

突然之間,她發現自己做了一個愚蠢的事情。

正如眼前這個女人所說的那樣,自己居然在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之前,就貿然的對一個擁有天人境存在的家族族人動手,而且還是對對方的至親動手。

如果太上老祖出了什么問題,那自己就真的是罪該萬死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晨和阿木就那么對視著。

白晨依然愜意的翹著腿,靠坐在椅子上,而阿木則是坐在床頭。

“在我的情報之中,并沒有你的存在,你真的是白夙的女兒?”

“我是她的兒媳。”白晨微笑的說道。

“你是花間小王子的妻子?”

“沒錯。”

“這么說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花間小王子指使的?”

“算是吧,不過也不盡然。”白晨點點頭又搖搖頭:“他現在在外域,所以讓我來處理一下漢唐,還有家中的事宜,而你……只算是其中一個,對于你的所作所為,我打算好了,在滅掉你們的老祖之后,我會讓太白王庭也消失!”

阿木的臉色更加驚恐:“你不能這么做!你們天人境是不能出手的!”

“的確是不能親自出手。”白晨點點頭:“不過要滅掉太白王庭,實在是太簡單了,根本就不需要我親自出手,你應該不知道吧,白晨和我的兒子擅長的是建設,而我所擅長的,就是毀滅!我會知道很多種方法,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讓整個草原夷為荒土,千百年都不能活人,別說是人了,一草一木,蟲鳥走獸俱都消失殆盡。”

阿木只覺得渾身冷意徒生,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惡魔!

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白晨當然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白晨吃飽撐著來搞種族大屠殺。

不過看到阿木嚇得面無血色,白晨還是非常滿意的,算是報了她對白夙下手的仇。

“不過……這么一次性殺掉草原上的所有人,實在是太不好玩了,所以我決定,對你們太白王庭進行經濟制裁,知道什么叫做經濟制裁嗎?先是你們國庫內的存銀變得一文不值,再然后大量的撤資,讓你們三分之一的人口失去工作……你見過人吃人的景象嗎?很快你們草原上就能看到了!”

白晨說的手舞足蹈,眼中充滿了興奮與狂熱。

“對了,你們的國師曾經來過漢唐,與白晨相遇過,白晨曾經說過,要讓你們草原上被鮮血染紅,這次回來,我會秉逞他的意志……”

阿木的臉上已經帶著兩行淚痕,因為她想象到了白晨所說的那個畫面。

那是真正的生靈涂炭,對于草原……對于太白王庭來說,那就是一場噩夢。

白晨走上前,指尖挑起阿木的下巴:“就你那點道行,居然敢在我白家面前玩陰謀手段,你不覺得自己太稚嫩了嗎?要玩死你實在是太簡單了,我本不愿出手對付那些無辜的平民,可是你非得挑起事端,你難道就沒想過,自己的計劃如果失敗了,會是什么結果嗎?你覺得漢唐會放過你嗎?”

阿木的目光呆滯,看不到以往的神彩。

這次,她是真的被打擊到了,正如白晨說的那樣,自己實在是太稚嫩了。

自己居然和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高手去班門弄斧,自己居然天真的以為,自己已經高明到可以與那種撼動天下的人物過招了。

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何其愚蠢。

“你知不知道,只要漢唐的糧價上調一百文,對漢唐的百姓來說,就是一個月少吃兩塊肉,而對于太白王庭的平民來說,他們的桌子上就要是自己子女的肉了,這就是大國與小國的差距,很殘酷卻很現實。”

大國與小國?阿木一直覺得,太白王庭應該是與漢唐一樣級別的,雖然暫時的落后,可是只要努力,還是可以追上的。

可是,在白晨的口述之后,她才明白,如今的漢唐,早就不是太白王庭可以撼動的了。

當年那個,只要雙方一發生一點爭端,太白王庭就會兵臨城下,然后漢唐立刻就會妥協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

“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破我這招?保存太白王庭?”白晨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笑容,殘忍至極的笑容。

阿木當然不會相信,白晨會如此的好心。

眼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惡毒的化身,她怎么可能好心的告訴她。

“你們立刻發動戰爭,對漢唐發動戰爭,百萬大軍逼近漢唐邊關。”

阿木下意識的問了句:“這樣你們漢唐就會妥協?”

“當然不是,只要讓我們把你們的百萬大軍殺盡了,你們草原的危機也就解決了。”

阿木只覺得,自己要有吐血的沖動,自己果然不該聽這個女人的話。

“或許你現在覺得,我是在耍你,不過很快的,你就會相信了,而且到時候你就不得不這么做,戰爭是最好的解決內部矛盾的方法,當然了,如果你們僥幸能贏下一兩場戰爭,或許內部矛盾瞬間就會化解,當然了,即便是輸了戰爭,你們的人口壓力也緩解了,并且可以把多余的軍糧發放給百姓,不過問題依然沒有解決,到時候你們太白王庭只有最后一條路能走的,那就是賣土地,把土地賣給我們漢唐,換取我們漢唐的援助,一句話……那就是你們太白王庭將只能茍延殘喘的過日子,看著漢唐的臉色。”

阿木現在徹底的后悔了,自己到底給太白王庭,到底給草原招來了什么樣的災難啊?

為什么漢唐會出現如此可怕的女人?

不,應該是白家!

這個家族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這一家子,出現了三個可怕的人物。

那花間小王子和平燎王就不說了,兩人的功績說上三天也說不完。

可是這個本不是白家的外人,只要與那兩個人沾上關系,也會變得如此的可怕。

“不,我不會讓這種事在草原上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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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46:59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困剿

“不,我不會讓這種事在草原上發生。

一個聲音從外傳來,房門被打開了,一個垂暮的老者走了進來。

他曾經是草原上最強壯的雄鷹,他曾經所有草原部族的圣王,他也曾經橫掃武林。

白晨轉頭看向來者,來者也在打量著白晨。

“小姑娘,你越界了。”阿卓瑪冷冷的看著白晨。

“是你先越界的。”白晨淡然說道。

阿卓瑪轉頭看向阿木,阿木微微點點頭。

阿卓瑪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凝重,再看向白晨的時候,眼中帶著幾分猶豫。

“此事我事先并不知情,便此了結如何?你我相斗,對任何人都沒好處。”

“你對一個天人境的家人出手,這種事是任何人都無法容忍的,你現在說就這么算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

“不管你說什么,都只是你空口白話,我是不會承認什么的,即便是讓其他五個天人境的來評理,你也占不到便宜。”阿卓瑪冷冷的說道。

“我現在不是找他們評理,我只是要一個公道而已。”

“你我都到這份上的人了,還相信什么公道嗎?”阿卓瑪冷笑道。

“我當然不會天真的和一個天人境講公道,我是要親手討回公道。”

“哦?一個初入天人境的,也要和我這個已經三次天劫的討公道?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既然我也是天人境,我當然知道,一般的手段對你對我都是無用的。不過。如果將這個空間完全的封閉呢?”

阿卓瑪眉頭一跳。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大笑著看著白晨:“哈哈……小丫頭,你不要忘記了,你我現在同處一室,如果你封閉了空間,你一定會是先倒下的那個。”

“你覺得我會蠢到,用普通的方法封閉空間嗎?”

“那你還有什么手段?”阿卓瑪不屑的看著白晨。

“你聽說過魔獄嗎?”

“你說的是那個從未有人布置出來的武陣?那個傳說是某個白癡,為了對付一個天人境而設計出來的莫須有的武陣?”

“沒錯。就是你說的那個魔獄,現在,很榮幸的向你介紹,這片莊園已經陷入了魔獄之中。”

“哈哈……”阿卓瑪的笑聲顯得有些的寂寥,并沒有人與他和聲。

阿卓瑪笑著笑著,似乎覺得有些乏味,不禁停下了笑聲。

“你說你懂得布置魔獄?”

“我懂,而且我比你口中說的那個白癡,設計的更加完美,你現在可以試著逃走。”

“逃?我為什么要逃?你真的覺得能嚇退我?”

“太上老祖。您小心點,此人的丈夫心智手段通天。不要掉以輕心。”

阿卓瑪從來沒有掉以輕心過,因為他非常清楚,任何一個能夠成為天人境的存在,都不能掉以輕心。

不過即便如此,他依然不相信魔獄的存在。

阿卓瑪看了眼白晨,又轉頭看向阿木:“阿木,你過來。”

白晨并未阻攔,也能為阿木根本就到不了阿卓瑪的身邊。

阿木發現,自己似乎是陷入了一個怪圈不過兩丈的距離,卻怎么也到不了阿卓瑪的身邊。

阿卓瑪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很顯然,他比阿木更快的發現武陣的存在。

可是,自己居然沒發現這個武陣的作用和陣眼。

要知道,一般的武陣,是逃不出阿卓瑪的眼睛的。

到了他這種境界的存在,世間萬物都脫離不了一些基本的規則。

而天人境的存在,可以看破常理。

武陣也不例外,除非對方的武陣已經到達了,超越天人境的地步。

不然的話,不可能讓自己都無法看穿。

阿卓瑪伸出手,想要抓到阿木,可是明明不過幾米的距離,卻讓他抓空了。

“沒用的你所看到的,只是影像而已,你的這個小孫女可不在你的眼前。”

阿卓瑪的臉色開始變得凝重,轉過頭看向白晨:“小丫頭,把阿木放了,此事我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你和你的家族,都將不得安生!”

白晨顯露出一絲冷笑:“你越是威脅,就說明你現在越是不安,再說了,此事我也沒打算善了,至于你說的那番話,你今夜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兩碼事,更何況是將來。”

阿卓瑪終于不再壓制自己的氣息,天人境的氣息,就如暴虐的狂風一般,瞬間釋放出去。

剎那間,整個小鎮都籠罩在天人境的氣息之下。

對于普通人來說,天人境的存在就相當于神一般。

白晨輕輕打了個響指,一股更加強大的壓迫憑空出現,直接將阿卓瑪的氣息壓制住。

阿卓瑪的臉色驚怒,這股壓制他的氣息完全就是憑空出現的,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個天人境強者發出的。

“你現在所處的是一個絕對封閉的空間,你所釋放的力量,都會被空間的壁壘反彈回來。”

“我要你死!”阿卓瑪怒吼著,突然沖向白晨。

可是白晨依然坐在原位,阿卓瑪的動作瞬間凝固,怎么也抓不到白晨。

白晨指著頂面,地面出現了一條線:“看到這條線了嗎,這叫做兩界線,知道兩界限是什么嗎?意思就是武陣超越圣級后,武陣自成空間,獨立于正常的空間,也就是說,現在看起來我就在你的面前,其實我們相隔著十萬八千里,你又奈我何。”

“閣下,你好歹也是天人境的存在,難道只會這種卑鄙的手段嗎?”

“你一個天人境都好意思出手對付普通人,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算我現在受困于你的武陣之中,可是你覺得能困的了我多久?”

“不用太久。只要你破不了陣。每隔一個時辰。武陣就會縮小一半,而魔獄的空間非常小,只相當于這個房間內這么大,你可以算一算,你的身體能被擠壓成肉餅的樣子。”

阿卓瑪的臉色終于開始凝重起來,他并不精通武陣,而且對方的武陣造詣高明到自己都察覺不出端疑,又如何能破解的了。

阿卓瑪突然向上一飛。想要直接遁逃走。

可惜,當他剛剛突破了屋頂,立刻就被一個看不見的壁壘擋了回來。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是逃不走的,你還是把心思用在破陣上吧。”

阿卓瑪不信邪,又試了幾次,一次比一次的力量更大,可是那個壁壘i反彈的力量也越來越強。

“太上老祖!”阿木擔心的看著阿卓瑪。

一個時辰后,阿卓瑪所在的空間開始收縮,阿卓瑪很清晰的感覺到空間傳來的壓力。

一個就那么大的空間。里面的質量并未改變,可是體積縮小了。那么也就意味著壓力增加了。

阿卓瑪終于有些慌了,白晨微笑的看著阿卓瑪的慌亂。

這就是草原上的神啊!

曾經的他是何等的高高在上,可是面對生死的時候,他所表現出來的不知所措,也與常人沒什么區別。

第二個時辰的時候,空間再次縮小,壓力呈幾何倍數的增長。

當然了,這點壓力阿卓瑪還可以承受,只是心中的壓力,卻讓他不知所措。

死亡的瞬間其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這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即便阿卓瑪是天人境的存在,即便他的意志遠超常人,可是他依然無法忍受這種心理上的折磨。

三個時辰后,壓力再一次增加,而這次就連阿卓瑪都感覺到了壓力。

就連呼吸都變得遲鈍,阿木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太上老祖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這讓阿木非常的痛苦,也非常的后悔。

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天真,為什么要去招惹一個招惹不起的人,招惹不起的家族。

牽連了所有一切,自己所珍惜所重視的一切。

此刻阿木已經淚眼婆娑,跪在了白晨的面前:“我求你,放過太上老祖吧,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所有的一切都讓我來承擔……”

白晨瞥了眼阿木,眼中只有冷漠。

對敵對友,白晨分的很清楚。

阿卓瑪是絕對不可能放過的,如果把他放走,那就等同于放虎歸山。

白晨絕對不會那么天真的以為,阿卓瑪會與自己相安無事。

白晨更不會天真的覺得,阿木的淚水是因為她是真心悔悟。

她現在所有的淚水,僅僅只是因為她的失敗,而不是她知道自己的錯誤。

她在恐懼,她不敢面對的結局。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阿木……不要求她!我長生天的兒女,絕對不能向敵人屈膝!”

即便是此時此刻,阿卓瑪還保持著自己的尊嚴。

白晨看向阿卓瑪:“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自爆,很無奈,可是也是你唯一的選擇,我也覺得你的這個小孫女的祈求是愚蠢的,敵人是她自己選的,而向自己選擇的敵人祈求憐憫,也是可笑的。”

阿卓瑪的目光閃爍不定,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

“你就等著其他的天人境向你的報復吧,你破壞了盟約,你對另外一個天人境出手!”

“這你就錯了,不會有誰為死者伸張正義,特別是天人境的存在,我完全可以隨便找一個理由。”

“你……”

“別你你我我的了……你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殺死一個天人境,這可是古往今來,從未有過的事情,看來我即將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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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49:51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局中局

是啊,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天人境的存在,除非是天劫,或者是自己想不開,不然的話基本上就死不了。

因為他們對于這個世上來說,就等同于神的存在。

即便是其他的天人境圍攻,也不可能殺的死任何一個!

可是今天,白晨卻要做到這點。

“你覺得,其他的天人境敢過問嗎?過問一個,能夠殺死他們的人,惹怒我!對他們沒好處。”白晨自信的說道:“不管我如何的為所欲為,他們都拿我沒辦法,而我……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讓這世上只有一個天人境。”

“你覺得,他們會容忍一個能夠威脅到他們的人存在嗎?”阿卓瑪凝視著白晨。

“他們不能容忍又如何?他們能奈我何?”白晨不屑的說道:“再者說,我漢唐的天人境存在也會站在我的這邊,所以,這場由你挑起的戰爭,你也只會自食其果!”

“你是不會得逞的!”阿卓瑪的眼中閃過一道憤怒與決絕,身體突然返老還童一般,開始不斷的收縮,收縮,身上原本皺巴巴的皮膚,也開始變得光澤。

漸漸的,阿卓瑪變成了一個年輕人的樣子,只是眼中的滄桑事故依然不變。

而當阿卓瑪的容貌身體恢復年輕的時候,他的氣息也猛然提升了數倍之多。

每個天人境的存在,都有一些老底,阿卓瑪也不例外。

不過一旦動用了老底,那就意味著元氣大傷。

阿卓瑪此刻已經動用了本源,白晨卻是雙眼放光,只不過表現的非常的隱晦。

“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最強力量!”阿卓瑪凝視著白晨,眼中充滿了恨意。

不過,白晨卻非常滿意阿卓瑪的表現,因為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其實壓根就沒有什么魔獄,從始至終,你所陷入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空間而已,我曾經研究過魔獄武陣,魔獄有著一個非常大的缺陷,根本就不可能困住天人境的存在。”

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阿卓瑪的臉色微變:“你說什么?”

“你所在的武陣,其實不是魔獄,而是就填引雷陣,這是著你渡劫的武陣。”

“你……你……”阿卓瑪的臉色更加的驚怒。

原來!原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騙局!

“從我與這個小丫頭的談話開始,就已經是局了,我與她的對話,不是為了恐嚇她,而是為了激怒了,人在被激怒的時候,往往會缺乏理智,會失去思考的能力,忽略許多的細節。”

“我不會放過你的……”阿卓瑪的身影突然在白晨的眼前消失。

遠處突然傳來陣陣雷鳴巨響,天地就似要塌陷了一般,毀滅的氣息回蕩在天地之間。

阿木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到現在她才幡然醒悟過來。

如果不是對方主動說出來,自己甚至向不到。

而現在的阿木,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什么叫做老謀深算。

真正的謀略,根本就不是自己這種顯眼的陷阱,而是對方這種,只是幾句話,就把一切的局布置好。

不管是自己,還是太上老祖,都已經陷入了對方的陷阱之中。

白晨挑著目光呆滯的阿木的下巴,嘴角勾勒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現在你明白了吧,玩手段你是玩不過我的,你的那些手段,實在是太低端了。”

阿木的眼中帶著幾分的恨意,可是又有幾分復雜之色。

看向遠方夜幕下的四方雷動,堅定的說道:“你算到了一切,可是有一點你卻沒有算到,這些年來,太上老祖一直都在為下次的天劫做準備,而太上老祖曾經說過,他對下次的天劫有八成的把握,所以太上老祖會度過天劫的!你的陰謀是不會得逞。”

“既然你都知道的時候,你覺得我會想不到嗎?”

“你……你又有什么布置陷害太上老祖?”

“你的那位太上老祖,在我的武陣之中,是無法動用本身的實力的,而天劫現在還只是在醞釀之中,等到你的那位太上老祖激發本源消退后,天劫就會真正的降臨,而你覺得一個虛弱的,又無法使用自身實力的天人境,能夠抵抗天劫嗎?”

阿木的心頭發寒,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自己以為對方是算漏了,此刻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而且在九天引雷陣下,雷劫的威力會比正常的天劫更加可怕。”

白晨的笑容里帶著幾分殘忍:“而且,就算你的那位天上老祖真的度過了天劫,我依然不會放過他!我可不會容忍一個天人境的敵人存在。”

阿木已經失神的坐到床頭,眼前這個女人,已經堵住了一切的出路。

這個可怕的女人,自己在她的面前,就如稚子一般的無力。

天劫從降臨到結束,并未持續太長的時間。

這顯然不是一個正常的天劫,天劫除非是一方徹底的消散,不然的話是不可能消失的。

也就是說,阿卓瑪已經在天劫之下消失了。

而阿木的心頭瞬間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樣,感覺那一瞬的悲傷,似乎是預感到了什么。

阿木的目光失去了焦距,抬起頭看向白晨:“殺了我吧……”

“不……我不殺你。”白晨微笑的看著阿木:“殺了你就太便宜你了,你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你會親眼的見證,你所真愛的一切,你所保護的一切,被我徹底的抹滅,你的族人會動蕩流離,你的人民會哀鴻遍野,而你將要活在痛苦之中,僅僅只是因為你的一念之差,我要讓你知道,他們所承受的痛苦、折磨,都是因為你!哈哈……”

白晨已經消失在了阿木的眼前,阿木腦海中空蕩蕩的。

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自己居然親手的將災難召到了草原上……

長生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客棧中,白夙夜中醒來,立刻找到白晨的房間,卻發現白晨并不在房間。

“娘,這么遲了,你怎么還沒休息?”

白晨回到客棧中,發現白夙在自己的房間。

“剛才我一陣氣悶,心中有些擔心,便來找你。”

“哦,我出去辦了點事。”

“事情都辦好了?”白夙并未細問,她很清楚,白晨出去做什么。

白晨白天的時候,就曾經與她說過,晚上會去處理一下那些尾巴。

白晨的手心張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白晨的手中張牙舞爪,似乎是想要掙脫白晨的手心。

可惜,白晨的手掌牢牢的抓著那個小身影。

“這……這什么?”

“這是一個天人境的精魄。”

白夙已經啞然失聲,呆呆的看著白晨,看著自己的兒媳婦。

天人境?天人境的精魄?

“你剛才在與他爭斗?”

“倒不是,是他的子孫謀害與您,牽出了這頭老狐貍,我順手便解決了他。”

“天人境的要害我?”

“其實是白晨和石頭牽連了您,該是讓他們向您道歉。”

白晨略有歉意,其實阿木想算計的人,不是白夙,而是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的話,白夙也不會被他們牽連算計。

“大家都是一家人,怎能分的這么清楚。”白夙的臉上流露出慈祥的笑容:“不過事情已經結束了,不如你將他放了吧。”

“娘,放了他就等于放虎歸山,放不得,也放不了……”白晨無奈的說道:“放了他,那就是給白家的子孫后代招來禍端。”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自有他的去處。”白晨看了眼手中的阿卓瑪的精魄。

白晨都沒向到,阿卓瑪被他算計成那個樣子,最后還能留得一絲精魄未亡。

雖然阿卓瑪留下了一絲精魄,可是要向恢復已經是不可能了。

不過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他還是有可能成為偽天人境的存在的。

雖然幾乎所有的偽天人境的存在,都難以度過第一次天劫,可是即便如此,對于白家乃至對漢唐,都是后患無窮,所以白晨絕對不會做那種縱虎歸山的事情。

即便白夙的請求,白晨也絕對不會感情用事,這件事根本就沒的商量。

白夙心地善良,白晨可以在所有事情上遷就白夙,可是這種原則性的事情,白晨是無法答應。

白夙想了想,也就不再說話,沉吟半餉后,白夙又有些難為情的說道:“仙兒,既然你不愿放過他,我也不說什么,我知道你是為白家好,我看的出你與白晨還有石頭都是一個性格,我有個不情之請,你能答應我嗎?”

“娘,什么事,您說吧。”

白晨并沒有急著答應,白晨擔心白夙又說什么讓他無法答應的請求。

“此事便到此為止,不要牽連更多人了……可以嗎?”

白晨沉默的低下頭,思量了起來。

白夙雖然外表柔弱,可是她其實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人。

她或許是猜到了什么,而她雖然說的委婉,可是白晨還是聽出來了,白夙是說自己睚眥必報的性格。

而她擔心的是,自己的報負面太廣,牽連太多的人,更多無辜的人。

其實,白晨心中一直覺得,草原各族的事情必須解決,而且是勢在必行,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白晨也會另想他法,無外乎來硬的還是來軟的。

可是白夙的請求,又讓他猶豫了起來。

沉默了半餉后,白晨終于開口道:“好,我可以答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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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修心

如今的漢唐腹地之內的交通之方便,簡直就完全改變了整個漢唐的格局。…≦頂點小說,..

東西南北縱橫,即便是最遠的兩個都城,最多也只要兩天的時間。

白晨三人來到最近的玉門城,很方便就購買到了通往京城的車票。

即便漢唐的鐵路線已經相對普及,不過依然有很多人未曾坐過火車,當然了,漢唐叫做龍車。

這一路上,白晨都在打聽漢唐的情況,當初白晨離開京城的時候,曾經留下一些治理和漢唐的大方向,看來老皇帝沒有太過急功近利,依然遵照自己的囑咐,有條不紊的發展,而沒有搞大躍進。

白晨并未急著回無量山,相對來說,漢唐的事情更加重要。

不過白晨也聽說了,自己失蹤后,無量山并不太平。

“娘,您應該不急著回河陽吧?”

“不急。”白夙很通白晨的心意,她也向多與白晨相處。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眼前這位兒媳婦,比她想象的更容易相處,更加親近。

原本她還擔心,自己的兒媳婦如此的出眾,恐怕很難相處。

不過她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自己的兒媳婦從未忤逆過。

“那我們就先去京城走一趟,如今漢唐雖然強盛,可是還是有許多隱患,所以能早些解決,還是應該盡快解決的。”

“我明白,你們都是干大事的人。”白夙微笑的點點頭,對于白晨的解釋。她覺得很欣慰。也很自豪。

雖然自己的兒媳婦手段通天。可是卻沒有絲毫的桀驁難處,反而處處為自己著想。

白夙回想自己悲慘的前半生,突然覺得一切都值得。

自己有著所有人都羨慕的兒子、孫子,如今又多了一個兒媳,這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為了照顧白夙,白晨特別買了三張龍車包廂座位的車票。

不管在哪里,都是存在階級的,有錢人不管在哪里都能夠享受。即便是在龍車上也不例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晨原本是打算買四張票的,可是他們所在的包廂是最后三張剩票,也就是說,還會有一個外人,與他們共處一個包廂。

三人上車后,沒過多久,便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姍姍來遲。

這年輕男子眉清目秀,書生打扮,看身上的裝扮佩飾應該家境殷實。不過這書生在看到白晨三人后,稍稍的愣了一下。顯然有些意外,與他同包廂的會是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不過,白晨三人顯然沒給這書生好臉色,特別是白晨,目光微微一凝,帶著幾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三位夫人、小姐,你們好,在下墨青,河州府人氏。”書生雖然對三人有些意外,不過還是保持著相當的風度。

白夙還算禮貌:“公子有禮了,婦人河陽人氏,這是小女與子媳,婦道人家出門在外,多有不便,不能見禮,還請公子見諒。”

白夙還是很傳統的婦人,遵從著三從四德的品質。

而她的話語中,也在透著幾分試探。

如果這個叫做墨青的年輕人,真的是知書達理,那么就應該知道怎么做。

墨青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微笑的點點頭。

“很高興認識三位,在下告辭了。”

說著,墨青便主動退出包廂之中,白晨倒是有些意外,這個書生會這么自覺。

畢竟,在白晨看來,這世上的好男人幾乎都死絕了。

白晨不相信,這世上還有看到他現在這容貌,也不心動的男人。

在墨青退出車廂的一瞬,白晨掃了眼墨青,依然平淡入水,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

白晨不禁皺起眉頭,對方的反應太平淡了,平淡的就似一根木頭一樣。

此人不簡單!白晨心中暗道。

至少此人的心境,絕對不是一個普通書生能夠企及的。

這時候,白晨聽到車廂外的聲音。

“這位客人,馬上就要開車了,如果沒事,最好不要在車廂中走動。”

那是龍車的安保,因為漢唐龍車上,偶有幾次的事件發生,所以龍車的安保一直都是非常嚴格的。

畢竟每一趟車,都運載著幾百人的安全,而且龍車又是漢唐的命脈所在,所以絕對沒有人能夠容忍有人在龍車上胡作非為。

“這位大哥,不好意思,在下能否換個普通的座位,這是在下的票據。”

“優等包廂票,你有錢買這票,為什么還要換普通座位?”

“額……包廂內是三位出門在外的女眷,不方便與在下同處車廂。”

這時候,那個安保走到包廂外,探頭看了眼包廂內的三人,又收回了頭。

“你去前面那個小凳子上坐著,不要亂走動,影響乘務員的工作。”

包廂內的白夙三人,都聽到了外面的對話。

白夙有些不忍,看了眼白晨:“仙兒,我們這么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白晨手中的杯子突然落到地上,白晨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微笑的說道:“不過分。”

“此人心胸廣闊,眼中帶有正氣,是我少有遇到的,往日那些陌生人,哪個看到你,還能走的動的,此人卻是目光純凈如水,波瀾不驚,心境也是高人一等。”白夙感慨的說道。

“這是他必須做的,心靜難靜,若是連這點心境都保持不了,那他便踏不出那一步。”

“那一步?哪一步?”白星好奇的問道。

白夙雖然聽不懂白晨在說什么,可是卻也隱隱感覺到了什么。

“你說他是個高手?”

“不止是高手。”白晨看了眼白夙和白星:“有些人是為了練武而修心,而有些人是為了修心而練武。兩者本是同道不同謀。可是又殊途同歸。道本歸一,說他是武林高手,不如說他是個心境高手。”

“嫂子,你到底在說什么啊,為什么我完全聽不懂?”

白晨指著車窗外,飛掠而過的景色:“你看,車窗外是山在動,還是我們在動?”

“當然是我們在動。”白星不假思索的說道。

“你錯了。是你的心在動。”白晨笑著搖著頭。

“心在動?”

“我們沒動,山也沒動,動的是你的心。”

“不明白,嫂子,你說的太高深了。”

白晨卻沒理會白星的問題,依然自顧自的說道:“何謂心?如果扒開胸口,就是那塊血肉模糊的肉而已,可是此心卻非彼心,心是人的意,心有所思。那才教心,平淡如水固然可以不為外物所擾。可是卻壓抑了自身的感情,人便是因為有心方為人,若是心如止水,那也只是一灘死水。”

“仙兒有大智慧,雖然為娘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可是我相信你說的一定是對的。”

“娘,或許我說的對你們來說,還是太遙遠了,可是聽一聽,或許將來回想起來,就能幫到你們。”

其實,白晨的那番話并非是對白夙和白星說的。

此刻坐在冷板凳上的墨青,卻是作為白晨最忠實的聽眾。

倒不是墨青有意偷聽,只不過是那破碎的聲音吸引。

不自覺的聽到了白晨后面的那番話,突然之間,墨青便如同醍醐灌頂般,目光有些呆滯。

“此心非彼心?”墨青陷入了沉思之中:“難道自己過去所修的心,都不是自己以為的心嗎?”

墨青遲疑了許久,終于又走到包廂外,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白晨的聲音從內傳來。

墨青深吸一口氣,打開門走了進去,先是想白夙和白星抱拳行禮,而后又向白晨鞠躬,行了個大禮。

“晚輩拜見前輩,不知前輩駕臨,晚輩失禮了。”

“你我之道,無分輩分,達者為先,這前輩二字便莫要再提。”

“尊駕先前言論,對在下受益匪淺,理應受在下厚禮。”

“剛才那番話,你領悟了多少?”白晨看著站在門口的墨青。

“在下愚鈍,全都不解。”

“你不解,是因為你只修自己的心,所以你感受不到別人的心。”

“請尊駕賜教。”

“我且問你,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不平事,如何作為?”

“俗世凡塵,皆因紛爭困擾,我能平眼前卻平不了天下,所以我只會冷眼旁觀。”

“你這人怎么這么冷漠無情?江湖兒女,當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白星大叫起來,白夙卻是輕輕哼了聲:“星兒,不準對前輩無禮。”

白晨卻笑了起來:“娘,星兒說的沒錯,連星兒都懂的事情,他這位做前輩的卻不懂,卻枉為前輩這個尊稱。”

“那依尊駕又當如何?”

“我平不了天下,可是我平的了眼前,我為何要置之不理?”白晨看了眼墨青:“蚍蜉尚且敢于撼樹,你身為半身之人,不敢管天下之事,卻連眼前的不公都不敢管嗎?”

“尊駕有尊駕的道,我亦有我的道,尊駕之道難道要強加我之上嗎?”墨青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知道你為什么踏不出最后一步嗎?”

“因為我的心境不夠。”

“因為你想的太多了,你不是心境不夠,是你已經本末倒置,若是你繼續如此修行下去,一生都只能望穿秋水,看著半步之遙卻可望不可即,所謂的修心是修性,可是你卻將心修成了無情,無情亦無心,所以你終生都難以步入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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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55:21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京城惡少

“眼前之人都不敢救,你指望有勇氣去拯救天下嗎?”白晨的目光中充滿了驕傲,因為他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他能對任何人說這句話。,

在他們知道的地方,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白晨拯救過無數人,甚至是一個世界。

墨青看著白晨的目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墨青感覺有些自卑。

曾經的墨青,目光是那么的高潔如雪,他可以用嘴清淡的目光藐倪天下蒼生,他可以俯瞰大地笑傲紅塵。

“看看你,看看你的心境,這還是你修的心嗎?這還是你所追求的獨善其身嗎?一句話便你能亂你心,壞你境,若是你對自己沒有懷疑,那么也不會因為我的有個眼神而自我懷疑。”

“你為先者,你又為世人做了什么?你又為天下做了什么?”墨青不服氣的問道。

“我為天下所做之事,卻是非你能想,非你能及,我問心無愧,你有敢否捫心自問一聲,我問心無愧?”

墨青不敢,若是這句話出口,那么他就真的是終生再難踏出一步。

而眼前這個美麗到極點的女人,那純凈中帶著驕傲的目光,卻是做不得半分假。

她有這個資格,因為她是天人境,她不屑于說謊。

“便是給你大道三千,卻不能無愧于心,你便萬道加身又能如何?”

“人各有志,難道你要救蒼生,我也要救蒼生?”

“人各有志。不是每個人都要拯救蒼生。可是每個人都必須無愧于心。大道無情,卻又心,一個無心的人又如何證得大道?”

墨青低下頭,沉默了良久,自己要救的不是蒼生,是自己的心。

一個無所作為的天人境存在,那便是一個不需要存在的天人境。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多說無益,閣下請便。”

“多謝。”

墨青依然彬彬有禮,不驕不躁,帶著幾分儒雅風骨的清新。

“嫂子,你說了那么多,我一句話都聽不懂,他就能聽的懂?”

“他懂與不懂,與我何干。”白晨淡然說道。

“那你還說那么多。”

“恰逢其時,恰逢其人,恰逢其事。”

這時候。包廂外傳來陣陣笛聲,此刻的墨青正坐臥車廂的盡頭。輕輕的吹奏著長笛。

笛聲悠揚綿延,最初的時候,在車廂內響起笛聲,安保還有些不快,本想要去打斷墨青的獨奏,可是走了兩步路,卻似著魔了一般,腳下怎么也動不了,整個人都沉浸在那優美的笛聲之中。

不只是那幾個安保,就連車廂內的乘客也被笛聲感染。

龍車的呼嘯聲,都顯得不那么的刺耳,人們完全的沉浸在笛聲之中。

乘客仿佛看到了一潭清水,冰心幽靜,那是最高潔的美景,洗滌心靈的優雅,沁入心田涼意。

可是就在這時候,另外一個聲音響起,這聲音瞬間破壞了笛聲的意境。

這是從一個包廂中傳來的琴聲,初始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幾分怒意,覺得這琴聲完全是來攪局的,完全破壞了先前的那份美感,破壞了那近乎完美的意境。

可是再一聽那琴聲,卻發現琴聲同樣完美動人,彷如天上玄音,讓人莫名的產生共鳴。

琴聲并非他們最初以為的清新淡雅,而是通曲的慷慨激昂,看似雜亂的琴笛之音,卻產生了無法想象的完美。

不過,琴聲雖然是后來加入,卻始終帶著主旋,笛聲一直都想要搶回主旋,可是卻始終淪為和聲。

琴聲依舊有條不紊,笛聲卻始終被笛聲帶著節奏,找不回自己的音律。

而這車廂中響起的琴笛和鳴,卻成為了一個傳說。

笛聲便如天山圣雪高潔卻不可觸及,如冰心寒潭令人心神寧靜。

而琴聲卻是金戈鐵馬,戰場之殤,令人心中生畏。

可是即便如此,依然難言心中激蕩。

琴與笛聲的兩種完全不同風格的碰撞,卻不是相互的火花,而是冰火的完美相融。

當琴笛消散的瞬間,所有人都仿佛夢中初醒,目光里帶著幾分遲疑,還有幾分的驚疑不定。

因為他們分不清楚,先前到底是他們的幻覺,還是兩位玄仙的共鳴。

安保試圖找到那兩個琴笛合奏的人,可是墨青卻已經消失了,而先前那三個女子所在的包廂內,同樣是空無一人,只留下一豎古琴。

所有的乘客都希望能夠找到那兩位琴笛共鳴的人,可是卻是一無所獲。

再回想剛才那玄妙意境,卻怎么也想不起來,腦海中空蕩蕩的,仿佛剛才真的是一場夢一般。

“剛才那琴笛之聲,莫不是天上的謫仙在比拼音律吧?”

“若非天上謫仙,又如何能有那般妙法仙音?”

京城,對于漢唐人來說,那就如同天宮一般。

如今的京城,已經有幾分現代都城的雛形,到處都在林立著高樓大廈,就連皇宮,都開始修建一些高大的建筑。

要是放在以前,京城內任何的建筑,都是不能超過皇宮內建筑的高度。

誰敢建一座超過皇宮高度的建筑,那就是樾制,那是殺頭大罪。

不過如今的皇室,顯然親民了許多。

大皇子如今都已經主動宣布棄政從商,最初的時候,全漢唐的人都無法明白,大皇子李瀾生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士農工商,商人在漢唐一直都是卑賤的地位,可以說李瀾生的這個決定,除了商人之外,沒有人覺得欣喜。

因為他們覺得皇子就應該高高在上,而不是放棄高貴的地位,去從事卑賤的事業。

可是,半年前南境閩地的旱災,瀾生商團一次捐贈了二十億兩銀子后,就再也沒有人說李瀾生是卑賤的商人了。

不只是李瀾生,似乎一時之間,所有商人的地位都得到了提升。

要是放在以前任何時候,一旦發生天災,哪次不是慘絕人寰,就算是朝廷救災,也是哀鴻遍野。

可是南境的哪次旱災,居然沒有發生過一起餓死人的事情。

數十億兩的銀子被源源不絕的送到南境閩地,再加上商團的操作,以及影視屏的新聞播報,沒有人敢在那些賑災銀子上做手腳。

短短一個月,災情就被控制住,災民重返家園,重新建設自己的故鄉,剩下的銀子依然在為那些受災災民做后續的建設。

不過同時,瀾生商團也在那次之后,排擠掉了黃金商團,成為最炙手可熱的商團。

當然了,這是指品牌上的價值,瀾生商團已經穩穩的坐擁第一商團的美名。

大皇子李瀾生從商雖然無數人痛心疾首,可是最出色的三皇子卻是當起了主持人,也就是人們口中說的戲子,同樣他的面孔和名字,已經印入漢唐百姓的心中。

反而是那籍籍無名的二皇子,如今居然成了最有可能接任皇位的人。

不過,漢唐皇室之中,出鏡率最高的不是老大和老三兩個皇子,而是老皇帝李世。

老皇帝今天跑這來視察,明天跑哪體驗民情,后天或許就會出現在漢唐的另外有個角落慰問民情。

反正老皇帝是一天都閑不下來,不過最累的卻是輔政大臣,丞相老魏同志了。

魏如風不止一次在公共場合暗指老皇帝不務正業,不過他越是這么說,他的地位也就越是穩健。

如今的漢唐有這么一句話,漢唐有四杰,最關愛百姓的皇帝,最和睦的皇子,最天才的王爺,還有最勞苦的丞相。

誰敢說,漢唐如今的盛況,可以缺少魏如風?

白晨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這個高樓林立的都市,就是自己印象中的京城,這里就是自己記憶中的天子腳下嗎?

“這位姑娘,敢問貴姓芳名,家住何處?在下乃是魏如杰,乃是……”

就在白晨發愣之際,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白晨皺了皺眉眉頭,看了眼身邊突然出現的一個年輕公子,冷冷一聲:“滾。”

這年輕公子顯然沒想到,眼前這個美麗到不似人的女子,居然如此的冷漠對待自己,要知道以往自己搭訕,只要報出自己的名字,對方即便不會主動的投懷送抱,也會給自己留點情面。

可是這個女子卻沒有絲毫的情面留給自己,出口便是惡語相向。

瞬間,魏如杰的火藥桶被點燃了,魏如杰憤怒的看著白晨:“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本公子和你搭話是看的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京城四少的名字,我魏如杰便是京城四少之首,本少一句話,你就要乖乖的送上門,你信不信?”

白晨的臉色一沉,白夙拉了拉白晨的袖子:“仙兒,算了,不要與這種人一般計較。”

“你們不計較,我還要計較,本少是你隨便呵斥的嗎?本少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種虧,此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你們若是不賠禮道歉,此事絕對不會就此了結。”

白夙看著眼前這小子,自己是在救他,他居然還如此的不識好歹。

白晨眼中一寒:“你確定要和我計較?”

“不過幾個刁蠻民女,難道本少還會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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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26 15:58:13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魏如杰憤恨的看著白晨,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給他留任何情面。,

自己是誰?

自己可是惡名在外的京城惡少,那可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

如今居然被一個女人如此的輕辱,這讓他如何能忍?

白晨則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就連皇子自己都欺負過,更何況是區區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京城惡少。

“來福!來福……死哪里去了?還不給我滾過來,你家少爺我被人欺負了!”

魏如杰大叫起來,立刻便從人群中鉆出一個家丁,鼠頭鼠腦的樣子,十足的狗奴才姿態。

不過這來福看著不咋地,實則是個高手。

別人看不出來,就連魏如杰都以為來福只是個聽話的奴才。

可是白晨卻看的出,來福中氣十足,氣息厚實穩重,顯然是一個稍幼的內家高手。

“來福,給我把她抓到府上去,本少爺今日便要讓她知道,少爺我京城小霸王的名號!”

自從花間小王子這個名字,被全天下的人知道后,人們居然開始慢慢的接受這種不入流的名號。

什么銀槍小霸王,什么浪里小白龍,又或者花叢圣手之類的,應有盡有。

不過那來福卻猶豫起來:“少爺,抓到府上去,要是給老爺知道了,怕是……怕是……”

來福隱晦的告誡魏如杰,平日來福雖說幫著作威作福,可是實則是自家老爺跟在魏如杰身邊的。保護是一回事。更主要是盯著魏如杰。免得他真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這狗奴才,本少爺的話你也不聽了?”

來福哭喪著臉,心里想著這次看來只能稟報給自家老爺了。

來福看了眼白晨:“這位小姐,得罪了!”

白晨卻不吃這套,跨前兩步,一掌震飛來福,一巴掌便甩在魏如杰的臉上。

“今天我不教訓你,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了。”

“你!!你敢打我?”魏如杰捂著臉驚愕的看著白晨。

而來福鞥家驚愕。要知道他可是一氣歸元巔峰的實力,雖然比不上那些絕頂強者,可是亦相差了不過半步之遙而已。

可是自己在這女人的面前,居然連一招都擋不住。

何止是擋不住,若是這女子要殺他,根本就是一根指頭的事情。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路?怎地有如此身手?

若是自家少爺惹事在先,不管這女子如何強硬,都不會有什么事情,畢竟有自家老爺在背后壓著少爺,自家少爺便是翻了天。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是,如今這女人居然動魏如杰。這可就不是小事了。

因為……因為魏如杰的身上有一塊御賜金牌。

見金牌如見皇帝,而這個女人打魏如杰,那就等于是在打皇帝。

“該死的……那些該死的衙役呢?平日里出現的倒是快,今日怎么這么遲還不出來?沒看到本少爺被打了嗎?你們再不出來,我讓我跌砍了你們的腦袋。”

就在這時候,從人群中又鉆出幾個衙役,只是這些衙役全都有些苦澀。

他們本來是來看熱鬧的,想著這個女人能給魏如杰吃點苦頭也是好的。

誰曾想這女人居然動魏如杰,要知道平日他們這些差役沒少被魏如杰記恨。

他們這些宗人府的衙役,全都是領了皇命,就是要他們跟著魏如杰背后,免得他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而魏如杰卻是仗著自己有御賜金牌,囂張的不得了,不管是他們這些宗人府還是大理寺的差役,基本上都要繞著他走。

可是,現在魏如杰被打,他們就不得不出來了。

魏如杰手中那種一塊金牌:“給我把她抓起來,她居然敢打我!你們看到了嗎?她居然打我!!”

“姑娘,對不住了……”那些差役哭喪著臉,滿臉的無可奈何。

這件事已經不是誰對誰錯的事情了,如今是欺君犯上的事情,就算是他們,也只能當著壞人。

只是,心里想著明日的京城日報,三天后的周刊,估計就要把他們當作欺壓婦孺的狗腿子了。

可是白晨卻是不慌不忙,冷冷的看了眼這些差役:“退下!”

白晨的一聲令下,卻是帶著不容之余的語氣。

那些差役全都是愣了愣,愕然的看著白晨。

“區區金牌而已,我也有!”白晨隨手丟上一塊在最前面的那差役手中,那差役立刻像是接到火炭一樣,接都接不住,可是又不敢摔在地上,差點把他的魂都嚇出來了。

“這是假的!你一個無知婦孺,哪里來的這金牌?你敢冒制金龍令牌,那是死罪!死罪!”魏如杰大叫著說道。

“你一個小流氓既然可以得這令牌,我這婦道人家為何不能得?”白晨趾高氣揚的說道。

白夙和白星則是不慌不忙的站在背后,白夙是一品誥命夫人,白星是郡主,她們誰的身份都不比魏如杰低,更不要說她們面前的這個女人了。

可以這么說,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那就是除了皇后之外,最最尊貴的女人了。

“這里發生什么事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白晨熟悉的聲音傳來,白晨側過頭,便發現李玉成居然來了。

雖然李玉成現在穿的不是蛟龍袍,不過身上的便服更是凸顯他的風度。

在場基本上沒有人不認識李玉成的,所以看到李玉成出現,全都向李玉成行禮。

“三殿下,剛才街頭魏少爺與這位姑娘發生沖突,這位姑娘動了魏少爺,可是兩人都有這金龍令牌,魏少爺說這位姑娘的令牌是假的,您給小的看看……”

雖然金令不分高低,不過每一面令牌的造型都略有不同,這是為了區分持令人的身份的。

可是,李玉成在看到這面令牌的時候,臉色卻變了變。

自己老子一共發出去三面令牌,而其中的一面,就在魏相這不爭氣的兒子手中。

至于另外兩面,那就是在這世上最恐怖的兩個人手中。

也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兩個人手上,白家的那對聰明到不像是人的怪物父子手中。

而此刻差役遞給他的令牌,正是平燎王的令牌。

也就是那個第一次見面,就逼得他要脫褲子的小魔頭。

李玉成一看到這面令牌,差點沒摔在地上,驚愕的看著白晨。

“你……你……你……”李玉成的語氣都變了:“你怎么會有這面令牌的?”

“我是他媽,你說我為什么有這面令牌?”

李玉成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就在這時候,白夙走上前兩步:“見過殿下。”

“白夫人……您……您怎么在這?”

“奴家此次是陪仙兒來京的。”

“我是來接管漢唐的事情的,我那兒子留下一堆爛攤子,我不得不回來收拾殘局。”白晨看了眼李玉成:“小李子,你有什么意見嗎?”

“大膽!這是三皇子殿下!你敢如此放肆!”魏如杰大喝一聲,想要把李玉成拉入自己的陣營,這樣也能增加自己的勝算。

“喊他小李子算是看的起他,他在我兒子面前,還要喊我兒子老師,我這個當太師娘的,沒資格喊小李子嗎?”白晨瞥了眼魏如杰。

李玉成嘴角抽了抽,雖然他從未承認過,可是他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胡說八道,你才多少年齡,你兒子又能有多大?你當殿下的老師都嫌小,更何況是你兒子。”

“住口!”李玉成突然喝斥道,他現在恨不得一巴掌糊在魏如杰的臉上。

你這小子,就不能少惹點事情嗎?

這事要是傳到你老子的耳中,聽說你小子調戲平燎王他老娘,你這兩條腿還要不要了。

“弟子……弟子拜見太師娘。”李玉成很不情愿的行禮道。

對付石頭,他還能腆著臉,拿年齡說事。

可是眼前這個可是石頭他老娘,這事就不能再含糊應付了。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個美艷到不像人的小姑娘是什么人?

居然讓三皇子喊她做太師娘……

包括魏如杰在內,而他突然開始后悔了。

因為對方似乎是大有來頭,而且來頭還非常大。

他現在心中驚恐到了極點,這件事若是讓自己老子知道了,那就真的大事不好了。

所以他現在打定主意,絕對不能認錯,就算是錯,也要是對方錯。

魏如杰心中打定主意,對方打罵自己也是事實,所以錯一定在對方的身上。

“太師娘,此子是魏相的公子,你看這件事是不是就這么算了……”

“什么算了,她罵我,還打我,怎么能這么算了?”魏如杰不甘心的大叫起來。

現在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把臟水先往對方的身上潑。

如果讓對方告狀告到皇帝那邊去,到時候第一個饒不過自己的,一定是自己老子。

李玉成眼淚都快出來了,見過找死的,就沒見過這么慷慨就義的。

“你也看到了,是他想找死!那可怨不得我,就讓老皇帝來評理吧,對了……這兩年漢唐所有的財物報表先送到我手中,等這件事結束后,我要查閱一下,雖然我沒詳細的看過漢唐這兩年的財政收支情況,不過我能看出不少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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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8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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