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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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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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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19 23:34:52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瘋子

“劉石,你到底想怎么樣?”謝霖看著周圍的環境,他們此刻身處在一座廢棄的大樓中,周圍一片漆黑,只有幾支煙的亮光,這些餓狼全都潛伏在黑暗中

謝霖強作鎮定,可是心中卻已經恐慌到了極點。

黑暗中,劉石的身影顯得尤為壓迫,還有那雙渴望的目光,就似要將謝霖生吞活剝了一般。

“謝霖,你不是說過,只要我出來,你就答應嫁給我的嗎,你忘記了嗎?”

“我什么說過?你不要胡說八道。”謝霖的聲音在顫抖,這些人什么事都干的出來,就是這一路上,他們已經殺了四個人了。

這些毫無人性的畜生,人命對他們來說,就如螻蟻一般。

“你說過,你就是說過,你上次來看望我的時候,你說過的,我記得!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的是吧,謝霖!”劉石突然撲到謝霖的面前,謝霖想要躲開,可是她此刻雙手被綁在椅架上,根本就動不了。

嚇得謝霖驚恐的大叫起來,劉石此刻的情緒本就不穩定,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著:“不要叫,我叫你不要叫!”

劉石就如一個瘋子,一把掐住謝霖的脖子,謝霖張著嘴,已經發不出聲音,臉色開始變得於黑。

劉石這才緩緩的松手:“呵……呵呵……謝霖,你能來看我,就說明你心里有我的,對吧?”

謝霖不敢吭聲,只是驚恐的看著劉石。

“我說小姑娘,你還是從了他吧。或者是我們幾個把你給辦了。我倒是從來沒玩過你這么水嫩的女人。這滋味絕對不是那些妓女能比的。”

“閉嘴,謝霖是我的!”劉石突然憤怒的向后怒視了一眼,黑暗中那些穢的笑聲立刻停了下來。

不管他們甘不甘心,都必須承認,這個瘋子真的很可怕。

而且這一路上,劉石殺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他們幾個看了都有點觸目驚心。

即便是他們之中。最殘忍的人,也知道如果殺人殺的太多了,到時候附近的軍警出動,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可是劉石卻不管,甚至還囂張的表示,就算是軍警過來,他也能解決。

他們可沒有這種自信,哪怕是他們之中身手最好的王輝,前國家武術隊的成員,也不敢說自己敢和軍隊對著干。

說起這王輝的功夫。那確實是好的沒話說,在獄中的時候。也就劉石能和他過招,而往回還略勝一籌。

當面王輝可是前途無量的體育運動員,可是因為一場比賽,教練提出讓一個新成員參賽,說是磨練一下新成員的大賽經驗,結果王輝直接將教練和那個新隊員一起殺了。

“是!我是說過……可是我的意思是,你要刑滿釋放,我才會和你在一起。”謝霖心生一計,如今的劉石是不能講道理的,那自己就用自己的心理學來說服他。

當初自己能夠說服他投案自首,那么現在也一樣可以。

“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死性不改,現在還想讓我和你好,你也不看看你現在什么德行,你是逃犯!難道要我和你一起亡命嗎?”

“你放屁,是你先勾引我的,是你在暗示我,是你說只要我出來了,你就會答應和我好!”劉石的聲調再次提高:“是了,你這賤女人,你在騙我!你tm的在騙我!”

謝霖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如果說以前的劉石,雖然瘋狂卻聽的進去話。

可是現在的劉石,卻是徹頭徹尾的瘋子,毫無理性的瘋子。

“劉石,我看你也甭和她廢話,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然后讓兄弟幾個也玩玩。”

劉石陰狠的看著謝霖,目光閃爍不定,此刻的謝霖雖然頭發略顯凌亂,可是卻充滿了勾人的魅惑。

這時候,劉石只覺得嘴唇干涸,有一種想要將這個女人扒光的沖動。

謝霖看到這種眼神,心中更加惶恐。

她太清楚這種眼神代表著什么了,這時候她仿佛感覺到了絕望在向自己招手。

先不說眼前的劉石,便是周圍這些剛剛從牢籠中掙脫出來的餓狼,就足夠將自己撕碎。

突然,謝霖腦子一熱,她大喊起來:“是,我就是在騙你,我就是在勾引你,你劉石算什么東西,我要的你能給我嗎?我現在的男人才叫男人,有錢有勢,你有什么?除了讓我亡命天涯,你還能給我什么?和他比起來,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不是!”

“你果然在騙我,你果然在騙我!你這賤女人!”劉石毫不憐惜,一巴掌摔在謝霖的臉上。

謝霖只覺得臉頰滾燙火熱,疼痛難耐,可是謝霖卻在低笑著。

“怎么?你也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了嗎?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和我男人比一比,你要是真能比的過他,我謝霖這輩子就跟了你。”

“你說真的?你愿意跟我?”劉石突然跪在謝霖的面前,猶如饑渴的餓狼。

“看你這德行。”謝霖冷笑不止,她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示弱,不然的話,這頭餓狼會把自己啃的骨頭都不剩:“你先贏過我男人再說。”

“那個男的是誰?我現在就去殺了他!我要讓他知道,和我搶女人的下場。”劉石滿臉猙獰的說道。

不管是在自然界還是文明社會,雄性動物都會迫不及待的與同性爭奪心儀的雌性,他們總是迫不及待的展現出自己強大的一面。

或者是用金錢,又或者是用權力,還有就是力量!

“劉石,這女人在耍你。”

“你閉嘴!”劉石大怒吼道,同時沖著謝霖追問道:“他是誰?”

“他的電話是15xxx……”

謝霖將白晨的電話說了出來,因為她覺得,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今天早晨來事務所的那個男人。

因為她從那個男人的身上,看到了與劉石一眼冷酷的笑容。

要想制服劉石這個瘋子,或許只有另外一個瘋子。

雖然機會渺茫,可是謝霖還是希望,那個男人愿意幫她一把。

哪怕是只是將她的信息告知警察也好……

劉石抓起電話,直接撥通了白晨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懶散的聲音:“喂?”

“就是你小子和我搶女人是吧……”

“神經病。”劉石還沒說完話,那頭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為什么掛我電話?他為什么掛我電話?”劉石憤怒的看著謝霖:“我是用你的電話打的,他如果和你有關系的話,怎么會掛我的電話?”

“我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你覺得他會記得一個偶爾會想起的女人的電話嗎?”

劉石聽到謝霖的話,更加憤怒,偶爾會想起的女人?

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居然只是另外一個男人的玩物?

殺了他!自己一定要殺了他!!

劉石再次撥通了白晨的電話:“謝霖現在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不想我現在殺了她,你就來西城郊區的荒廢大樓。”

“謝醫生,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電話那頭的白晨,聲音依然散漫:“不要鬧了,現在都幾點了。”

劉石開的是免提,所以謝霖也聽到了對方的聲音,謝霖突然大喊起來:“白晨,救命……”

劉石也在這時候掛斷了電話,這時候黑暗中又有聲音傳來:“劉石,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是在騙你的,你現在把行蹤暴露了,想玩都沒時間玩了,把她處理掉,干凈挪地方。”

“劉石,醒醒吧,這個女人是不可能跟你的,趕緊的解決掉,你要是下不了手,就換我來。”

這時候,謝霖是真的絕望了,最后的希望……

那個該死的王八蛋,自己把他當作最后的希望,他居然把自己最后的希望都抹滅了。

劉石看著謝霖的目光漸漸的冰冷下來,其他幾個逃犯也開始有所動作。

就在這時候,謝霖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劉石愣了一下,電話號碼顯示是那個男的打過來的。

“喂……我剛才了解了一下情況,好像謝霖被綁架了是吧?”

謝霖欲哭無淚,這小子之前看挺精明的,怎么這會才反應過來。

“與你無關!”

“等等……別掛電話,你剛才是想讓我過去和你決斗是嗎?”

“你又不是謝霖男人,你還想強出頭嗎?”

“我雖然不是她男人,不過我這兩天正好想殺人,所以你能在原地等我嗎?”

“你敢來嗎?”

“你敢等我來嗎?”

“那好,我倒是想看看,讓謝霖最后希望寄托的男人是什么樣的。”劉石冷酷說道:“十分鐘,過期不候。”

“劉石,你不怕他報警?暴露我們的位置?”

“就算是最近的警局,距離這里也要二十分鐘的路程,而且市局大部分警力都被調到北邊郊區去了,我有什么好怕的。”劉石冷笑道:“何況,你以為我沒有提前布置嗎?就算是整個sh市的警察都來這里,我也能把他們都送上路。”

在別人的眼里劉石是個瘋子,可是他即便是瘋子,也是個精明至極的瘋子。

劉石看著謝霖:“謝霖,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我不喜歡騙我的女人,不過你很幸運,至少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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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19 23:35:25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三百三十一章孤男寡女

謝霖已經閉上眼睛,其實此刻她已經絕望了。

那小子是傻了吧?

難道他不看新聞的嗎?

這里可是有五個窮兇極惡的重刑犯,這里的每個人可都是殺人如麻的家伙。

不過聽那小子的口氣,似乎是很有自信的樣子。

難道他的手下很多?

希望如此吧……只希望他不會是個銀牙蠟槍頭。

“你是不是覺得有希望了?那小子會來救你?”劉石咧嘴笑起來:“你知道他是誰嗎?”

劉石指向黑暗中的一個小個子,謝霖認不出其他人,可是這個人她認得,國家武術隊的王輝,曾經多次在電視節目上出現過,而且他當時所制造的兇案也是震驚全國。

“國家武術隊的王輝,哪有那個人,他是陜北特大搶劫案的唯一要犯,他一個人就把銀行運送現金的運鈔車劫了,還有他……”

謝霖看到的只是五對在黑暗中閃爍著殘忍嗜血的光芒,劉石顯得非常的得意:“我們幾個在一起,你信不信就算是sh市局,我們也能來去自如。”

“不信。”黑暗中一個聲音響起:“吹牛逼誰不會,你們真要有這能耐,也不會龜縮在這里當縮頭烏龜了。”

“誰!”劉石立刻站了起來,他可是在樓里樓外布置了很多的陷阱和警哨的,可是居然有個人能夠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其他五個逃犯也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黑暗。

“謝醫生,我這算不算是孤身犯險,英雄救美。”

“我看你是不知死活!”謝霖對于白晨的出現。還是有些感動的,可是更多的是惱怒。

“說的好!不知死活。”劉石發出殘忍的笑容:“我還以為,能夠讓謝霖寄托希望的會是什么人,結果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你是白癡嗎?你為什么不報警?為什么不報警!?”謝霖惱怒的吼道。

“我這不見不得光么。”白晨無奈的說道:“警察能讓我把他們都殺咯?”

“那你殺的了嗎你?”謝霖憤怒的吼道:“你知不知道這些是什么人?那個是國家武術隊的,拿過好幾個冠軍!你打的過嗎?”

“就他這樣還冠軍?”

“小子,你說什么!?”王輝一聽眼前這小子貶低他,立刻沖向白晨。

可是。下一刻他便聽到咔嚓一聲,那是自己頸骨碎裂的聲音。

而他在最后的意識中。只見到自己在半空中轉了三百六十度,最后撲在地上。

謝霖張著嘴,愕然的看著白晨,而劉石等人的反應極其激烈。

“高手!!”劉石毫不猶豫的從腰間抽出槍指向白晨。

白晨腳下一勾。王輝的尸體在半空中翻轉一圈,劉石的兩顆子彈全都打在王輝的尸體上,同時白晨的身影也被王輝的尸體擋住。

等劉石再看到白晨的時候,白晨已經近在咫尺,劉石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快!

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子,根本就是一個怪物!

劉石腳下一蹬便要向后退去,可是白晨卻是趁勢一踹,劉石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這一腳并不重,可是劉石卻不受控制的向后飛。

然后有那么一瞬的滯留,緊接著便是急速的下墜。

劉石發出驚恐的嘶吼。可是他的聲音卻越來越小,這里是一座廢棄的大樓,沒有任何的窗,白晨那一腳雖然輕,可是足夠讓劉石飛出樓體。

過了幾秒鐘,眾人都聽到一個重物墜地的聲音。

白晨微笑的轉過頭:“給你們十秒鐘。躲起來,我們開始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這時候換這些逃犯恐懼了。他們之中身手最好的兩個人,加起來也沒有擋住這小子五秒鐘的時間,他們幾個顯然更不可能打的過。

沒有任何的交流,所有人都都在第一時間逃竄入黑暗之中。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有人送上門給我發泄,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愉悅的事情。”

“喂,你回來。”謝霖連忙叫住白晨即將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

“干嘛?”

“你就這么把我丟在這啊?”謝霖看了眼周圍,臉上帶著一絲恐懼。

“帶著你不方便殺人,你就安靜的在這等著。”

說完,白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黑暗中。

謝霖心中的震驚,絕對不比那幾個重刑犯小。

在所有人看來,都是殘忍兇暴的歹徒,在這個小子的面前,卻連十秒鐘都支撐不了。

要知道劉石可是警校的教官,而王輝則是國家武術隊的隊員,多次重大比賽的冠軍。

不過周圍的黑暗與寂靜,還是讓謝霖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整棟廢棄大樓就似陷入了死寂一般,充滿了迷一般的寂靜,就如鬼域一樣。

可是很快的,一聲驚恐的慘叫聲打破了這片死寂。

而那聲慘叫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消失在樓道之中,只有依稀的回聲,還在輕輕的回蕩著。

“不要……不要……放過我……我有罪,我有罪……我去自首,不要殺我……”然后是第二個聲音,這個聲音更加的驚恐,謝霖記得這個聲音的主人,那個特大搶劫案的劫匪卓偉。

而最后一個聲音并未間隔太久,與之同時存在的還有激烈的槍聲,以及那個人的祈求:“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

最后一個重犯話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最后陷入了徹底的寂靜。

謝霖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恐懼。自己知道了真相,這個人會不會殺了她滅口?

這種想法漸漸的在謝霖心中滋生,開始無法遏止的蔓延開。

人就是這樣。越是聰明的人就越是喜歡胡思亂想。

突然,謝霖感覺手頭一松,卻發現綁住雙臂的繩子已經被割斷。

“好了,謝醫生,結束了。”

謝霖看著這個不知何時出現的年輕人:“你不會殺了我滅口吧?”

“相較于殺了你,我對另外一件事更感興趣。”白晨看著秀色可餐的謝霖,忍不住大咽口水。此刻的謝霖雖然臉色蒼白,卻是說不出的迷人誘惑。

謝霖下意識的退后一步。白晨一把拉住謝霖,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你怕我了?”

“你覺得我不應該害怕嗎?”謝霖緊張的看著白晨。

白晨聳聳肩:“其實我是想說,這次請你喝一杯,你應該不會拒絕了吧。”

謝霖依舊沒有放松警惕:“只是喝酒?”

“算了算了。我估計著你也沒這心情,下次再說吧。”白晨松開手:“我送你回去吧。”

“就……就這樣?”謝霖愕然的看著白晨。

“不然呢?你要是希望發生點什么事,我不介意的。”

“你知不知道,對于一個驚嚇過度的女人,你的笑話中會讓我變得更加驚恐不安。”

“好吧好吧,我錯了。”

謝霖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而安定下來后,謝霖突然覺得一陣涼意襲來。

夜晚的涼風還是會透著一絲寒意,謝霖下意識的摸了摸雙臂。

“冷嗎。把外套披上吧。”

謝霖心中還是有那么點小感動,披上外套后,略微回暖了一些。心里也是如此。

“對了,我不記得你有穿外套啊。”

“哦……是個死人的。”

“啊……白晨,你混蛋……”

“哈哈……”

出了大樓,這時候的謝霖才真正的放松下來。

“如果警察問起來,你想讓我怎么說?”

“就說是仇家找上門,然后你趁機逃走。”

“你真正的職業是什么?殺手嗎?”

“不是。”

“那是干什么的?”

“保留點神秘感嘛。別刨根問底行不行。”

“你不知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就是萌生愛情的時候么,做男人的就應該誠實一點。”

“我怕我說了,你就對我不感興趣了,所以我還是繼續保持著神秘。”

兩人走了片刻,謝霖停下腳步:“你的車子呢?”

“車子?什么車子?”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走過來的。”

“車子可沒法在十分鐘內趕到。”

“那你不會是要我這么走回市區吧?”

“你現在可以打電話給警察,讓警察過來接你。”

“可是我想再和你多待一會。”

白晨突然發現,謝霖不知何時,已經將手挽住自己的胳膊。

“我記得你說過,不喜歡年齡比你小的。”

謝霖笑盈盈的說道:“我喜歡英雄,這年頭英雄可不好找,年紀小的也湊合著。”

“那小生要不要感激涕零?”

“正該如此。”

“那要不要以身相許?”

“想得美,你現在還只是試用期,等試用期過了再考慮轉正上崗。”

“你不試怎么知道合不合用。”

“你就這么猴急?”謝霖白了眼白晨。

“我這是合理訴求,也說明我是正常的男性。”

謝霖只覺得心跳開始加入,那雙厚實溫暖的手掌正輕輕的攬過她的腰際。

“別……這里在野外。”

可是白晨卻被這句話徹底的勾起了心中的火焰,攬過謝霖,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

一股暖流在謝霖舌尖游走,身軀無力的倚靠在白晨的身上,只是無力的回應著白晨的索取,那雙不老實的手在她的背上摸索著……

可是,一陣警車的笛聲,打破了這熾火燃燒男女。

白晨這時候只有十萬只草泥馬從心頭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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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19 23:36:16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相約

警車停在了白晨和謝霖的面前,武印和章沐白從車上下來,同時用槍指著白晨。》,

“不許動。”兩人都緊張的看著白晨,看起來兩人還不能確定白晨是否就是逃犯中的一員。

白晨立刻舉起手,謝霖也舉起手。

武印向章沐白使了個手勢,章沐白立刻上前,將謝霖拉到一邊,武印則是警惕的盯著白晨。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白晨才是最奇怪的,為什么這兩個警察會找到這里來。

“我是謝霖男朋友。”

“我不是問你這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謝霖不是被綁匪劫持了嗎?”

“我接到謝霖電話,劫持她的人把她綁在一棟廢棄大樓里,然后突然來了幾個人,然后雙方就沖突起來,謝霖趁亂逃出來,然后就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接她。”

武印和章沐白對視一眼,又詢問的看向謝霖,謝霖點點頭。

武印這才收起槍,不過眼睛里依然帶著幾分審視。

不知道是不是天黑的緣故,她總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看的不那么真切。

“倒是你們,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

“我們發現了謝霖的手機突然撥打了一通未知電話,然后我們就找到了這里手機信號源的地方。”武印依然帶著幾分懷疑:“謝霖,既然你已經逃出來了,為什么不立刻報警?”

白晨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不爽,自己的好事就讓這兩個警察攪合了。

“這充分的說明了,人民群眾對于你們的不信任。”白晨不滿的說道。

謝霖則是輕笑則點點頭:“相較于警察。我還是更信任我的男朋友。”

“哼!章沐白。現在立刻把他們兩個帶回局里做筆錄。還有這個男的,我懷疑他與逃犯有聯系,我要他的所有資料,謝霖小姐,現在請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我想知道逃犯的藏身點。”

“不好意思,我剛才逃走的時候太緊張了,記不清楚了。”謝霖不滿的說道。反正那些人都已經死了,而且她擔心,如果警察太早找到案發點,會暴露白晨的線索。

“謝霖小姐,你要清楚,那些人都是窮兇極惡的歹徒。”

“我知道啊,所以以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我實在懷疑你們是去送死的,還是去逮捕逃犯的,所以我覺得。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請求支援吧。”

“謝霖小姐,請你配合一下警方的工作。并且你不想為自己的員工張曉麗報仇嗎?”

謝霖的臉色沉了下來,張曉麗因為自己的連累被劉石殺了,而且是當著自己的面殺的。

“不用了,靠你們警察,黃花菜都涼了。”謝霖氣憤的說道。

雖說這事不怪警察,可是謝霖還是更感激將她從虎口救出來的白晨。

所以白晨希望她保密,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接受這個要求。

并且,她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小男人似乎也有好感。

“還有我現在身體很疲憊,我需要休息。”

“我們可以送你回去,可是我需要知道逃犯的藏身點。”武印嚴肅的看著謝霖。

“謝霖小姐,請你想清楚,如果那些逃犯逃走的話,就再難追捕,到時候又會有多少人受害?”

“或許他們已經與仇家同歸于盡的也不一定呢。”謝霖理所當然的說道。

“謝霖小姐,如果你不配合警方,提供證據的話,那么我們將會對你提起公訴,包庇重犯也是違法的。”

“這位警察同志,你覺得我不懂得法律嗎?我是受害人,而且現在處于極度驚恐中,無法配合警方的合作,這很正常,如果你想浪費我們這些納稅人的錢,向我提起公訴的話,我很樂意接受你們的律師函。”

武印氣急敗壞的看著謝霖,她討厭這種知識女性,那種趾高氣揚的態度讓她非常的不舒服,仗著自己的知識面,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

警察是必須首先保證受害人的人生安全和身體健康的,其次才是追捕犯人,所以謝霖可以提出任何的要求,哪怕這時候顯得不合理的要求,她都可以提出來。

“章沐白,你送他們去醫院,還有她的這個小男友,在醫院給他做筆錄。”

“隊長,你呢?”

“我在這一帶轉轉。”

白晨和謝霖上了警車,白晨搖下車窗,沖著武印道:“警察同志,我覺得你們很失責,該你們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你們來的時候,你們就來了,你知道因為你們的出現,正好破壞這良辰美景,孤男寡女的悱惻纏綿嗎。”

“混蛋。”謝霖輕拍著白晨,眼中充滿了柔情蜜意。

“下流。”武印冷著臉哼道。

“再見……”車子慢慢開走,武印看著車子離去,透過后車窗,依稀能夠看到那個人的影子。

突然,武印只覺得渾身一顫,記起來了,終于記起來了!

是那個人!他就是那個人!!

“章沐白!停車!立刻停車……”武印突然追向車子的方向,可是車子已經走遠了。

武印連忙伸手去摸手機,可是自己的手機呢?

自己的手機跑哪里去了?

該死!這該死的混蛋……

車上謝霖始終與白晨十指緊扣,謝霖疲憊的依靠在白晨的肩頭。

“章警官,你身邊的那個小孩是誰?”

“什么小孩?”章沐白一個冷顫,整個人都陷入了寒冷之中。

“就是你身邊坐的那個孩子啊,剛才上車就很奇怪,你們出警還帶小孩行動嗎?”

“什么小孩啊?你亂說什么?”

謝霖疑惑的看了眼白晨,卻發現白晨眼中皎潔的眼神。

“什么亂說。你身邊明明坐著一個小孩。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咦……他說你的同事有危險。”

吱嚓——

一個急剎車,章沐白猛然看向白晨,又看著自己的空座:“他真這么說的?”

“你沒聽到嗎?”白晨好奇的問道:“章警官,他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現在立刻下車,我要去救我們隊長。”

“啊……就把我們丟這啊?”白晨一臉不情愿的看著章沐白。

“快點啊,人命關天啊。”章沐白緊張的說道。

“一個小孩的話你也信啊。”

“你不要亂說話,這個小孩……”章沐白又看了眼身邊的空座,適時的閉上嘴。眼中充滿了恐慌:“小朋友,你千萬要保佑隊長平安無事啊。”

最后白晨和謝霖還是下了車,好在這里已經進入市區,過往還是有不少車子。

“白晨,你剛才說的小孩是怎么回事?”

“哦,這小警察以前撞過邪。”

“然后呢?”

“然后我就給他驅邪過。”

“那他應該認得你吧?”

“你難道沒發現嗎,從始至終我都沒有真正的給他看過正臉,每次他看過來的時候,我都處于背光面。”

“我發現你還真是狡猾,我看你和那個漂亮的女警也認識吧?”

“有過一面之緣。算不上認識,如果是熟悉的人。怎么可能認不出我……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那種女人顯然不是你的菜。”

“哦,你這么了解我?”

“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心理醫生。”

“把這個護身符戴上,還有,如果你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護身符?你要我防鬼嗎?”

“我說這里面放了跟蹤器你信嗎。”

“那我就不要了。”謝霖直接把護身符還給白晨:“就算我們是男女朋友,我也需要個人空間和自己的**。”

“好了好了,遇到危險,打電話給我。”

“現在是和平年代,你以為是舊社會危機四伏嗎。”

“我這不是關心你么。”

白晨揉著謝霖的肩膀,兩人并肩的走著:“說真的,我們什么時候把正事給辦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么猴急?”

“我這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也說明了我是正常男人。”

“等過了試用期再說。”

黎明的市區上空傳來一陣慘絕人寰的悲鳴……

“你要真那么急,那就今晚……”謝霖的吐息在白晨的耳畔一陣騷癢。

白晨咽了口口水:“真的?”

“誰跟你真的假的,今天我把我的室友支開,過期不候。”

“你和人合租嗎?”

“沒辦法,你也知道sh市的房子太貴了,就算我的收入也很難獨立支付一套房子的租金。”

“男的女的?”

“干嘛,吃醋啦?”

“我這是正常的關心。”白晨想了想:“要不去我那住?”

“不要,我對你還不夠了解,而且我想你也有很多不想讓我知道的秘密,我可不想有一天你會殺我滅口。”

白晨已經無語了,這句話他以前經常和別人說,卻不曾想有一天別人會這么回答他。

而且都愿意讓自己上壘了,怎么還怕住一起……女人果然是不能去揣測的,不可理喻的……

“你住哪?”

“花園小區a棟……”

“你想要晚上有余興節目嗎?”

“你安排吧,我現在只想回家洗個澡,然后睡個覺。”

白晨滿心歡喜的送謝霖回家,雖然他很想現在就去謝霖的家中坐坐,不過謝霖顯然沒這想法,白晨只能無奈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白晨還是對今天晚上的活動充滿了期待,這次,這次自己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破壞!

誰要敢阻止自己,就是老天爺,自己也要將之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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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19 23:36:59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三百三十三章無賴

白晨手舞足蹈著,對于今晚的約會說不出的期待。

嘟嘟——

白晨的身后傳來一陣車鈴的聲音,同時還有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想死也別在這擋路,滾開。”

“額……”白晨回過頭,就看到一輛黑色轎車,而自己的確是擋了車道,不由得撇撇嘴,讓開了位置。

大清早的,這時候大部分人都趕著上班,白晨也能夠理解,不過對于這個言詞尖酸刻薄的女人,白晨實在沒什么好感。

{白晨沖著面前駛過去的車子,做了個手勢,車子立刻停在白晨的面前。

“什么素質。”一個穿著女性職業裝的女人怒視著白晨。

“我就這素質,你管得著嗎。”白晨一臉不爽的說道。

“臭流氓。”職業裝女人冷笑一聲,拉上窗門。

白晨現在心情好,也不想和這女人計較。

他還得為今晚的約會做準備,不過突然之間,白晨有點舉足無措,他不知道要準備什么。

想來想去,白晨只能打電話求助,不過自己所能求助的,似乎就那么幾個。

周茜肯定不行,她要知道了,不搗亂就不錯了。

所以白晨只能打電話給另外一個自己,白晨撥通了另外一個白晨的電話。

“喂,哥……這大清早的,你就不讓我好過是不是?我現在已經在武夷山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問你個事。”

“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吧?哥……你還有事要問我?”

“你是想去伊拉克還是索馬里?”

“哥,您有什么事就說吧。做兄弟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最近和一個女人談戀愛。今晚準備上壘,不過我想要準備一下,你覺得要怎么準備。”

“哥……你不會到現在還……”

“說!你繼續說,把話說完,然后就訂索馬里的船票去。”

“哥,你先告訴我,你談的這女人是我未來嫂子不?”

“未來嫂子……算是吧。”

“什么叫做算是?你不會就想吃吃,然后抹嘴走人吧?”

“哥我也不是那么隨便的人。只不過是已經有了個未婚妻……”

“哥,你這叫腳踩兩只船。”

“只要船不翻,那就不叫腳踩兩只船,這是合理分配感情。”

“你不要把下流無恥的話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白晨有些怒了,自己就是他,他就是自己,自己既然這么想,那么他必然也是這么想。

“我有什么不能說你的,我現在可是只有筱筱。”

“你小子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掛電話了。”

“哥。這事呢,其實也不是什么難事。約會不外乎吃飯、看電影,對了,一定要記得準備一個東西。”

“什么東西?”

“本世紀最偉大的發明。”

“到底什么東西?”

電話那頭的另外一個自己扭捏了半天,這才吐出三個字:“杜x斯。”

“你也不想未來某天和嫂子過日子的時候,突然多出一個私生子吧?”

白晨的臉頰抽了抽,這種劇情怎么和某個人的情況這么像。

“哥,我告訴你,這品牌絕對是最好的牌子,也是你唯一的選擇,型號從小到大,而且各種造型都……”

“停……你小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點到即止嗎。”

被一個晚輩在自己的面前大談經驗,白晨覺得很是丟臉。

“對了,記得再準備兩顆藥丸,第一次總難免發揮失常。”

“滾!”白晨已經不顧身處大街上,沖著電話那頭的自己怒吼道。

掛斷電話后,白晨想了想另外一個自己的提醒,似乎真的有這個必要,安全措施很重要。

不管是自己還是謝霖,都沒有做好要小孩的準備,不要等到鬧出人命,才想著是否要小孩的問題。

當然了,如果謝霖真的愿意,白晨當然樂意接受一個孩子的誕生。

白晨本想去情趣用品店,不過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超市。

早晨的超市是大媽們的戰場,白晨逛了一圈,也沒下定決心,而且還有那么點小羞澀,雖說這玩意已經成為了人們日常用品,可是白晨總有那么點第一次的緊張。

嚴麗在超市中巡查,這時候一個超市的職工拉住了嚴麗。

“經理,你看那個人,他大清早的來超市,在幾個貨架前走來走去,也不買東西,你看他像不像小偷。”

嚴麗順著手下員工的指引看去,只見一個小年輕賊頭賊腦的,在那附近幾個貨架徘徊著,偶爾也會左右顧盼,確實和做賊沒什么兩樣。

等她看清楚那人的長相,這人不就是今早擋道的那個小流氓嗎。

這時候嚴麗更是直接將這家伙認定為小偷,或許這家伙還是個有前科的慣犯。

“報警!讓警察收拾他。”嚴麗恨恨的說道。

那名超市員工遲疑了一下:“經理,這不好吧……他都沒動手偷東西,我們就這么報警,恐怕會……”

“那家伙一看就是個慣偷,如果他現在發現了我們注意到他,肯定會放棄行竊離開,我們超市可沒權力限定人家的自由,可是我們也不能讓一個罪犯逍遙法外。”

“經理,就算他是小偷,我們也只能說他是嫌犯……”

“小偷就是小偷,我們超市有義務為公眾負責,這種可恥的小偷,絕對不能縱容。”

“哦……那好吧。”

嚴麗在手下去報警的時候,始終監視這那個人。

嚴麗以前一直頭痛一些小偷在超市里盜竊,可是這次她卻有點迫不及待的希望。這個小偷能夠在超市里偷點什么東西。

可惜。那個人始終沒有動手。不過從這個人的行為,嚴麗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

因為只要有人經過他的身邊,他立刻會低下頭,裝作挑選商品。

“經理,警察來了。”

嚴麗回過頭,看到手下的身邊跟著兩個穿著便裝的男女。

“你好,我是市大隊的武印,我是章沐白。我們接到報警,你們說你們超市有小偷嗎?”

“你好,我是永盛超市的經理嚴麗,你看那個人,我懷疑他是小偷。”

章沐白和武印順著嚴麗所指的方向看去,立刻看到了白晨的身影。

兩人對視一眼,瞬息間,兩人的眼中射出了激動與憤怒的目光。

兩人一前一后的向著白晨包抄過去,白晨突然感覺到了兩股殺氣,向著左右一看。臉頓時拉攏了下來。

該死,這兩個警察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

“不許動!”章沐白率先出手了。手槍指向白晨。

武印也在這時候用槍指向白晨的背后,看到兩個警察將這家伙拿下,嚴麗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警察同志,你們這是干什么?我犯了什么事了嗎?”

“小朋友,有手有腳的不學好,非要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今天我叫兩個警察來,就是給你一個教訓。”

武印看了眼嚴麗:“嚴經理,他可不是什么小毛賊,他的手上可是有數十條人命的重犯。”

嚴麗下意識的退后了幾步,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拷上手銬的年輕人。

“怎么可能……不可能吧……”

“警察同志,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可還是在校生啊。”

“在校生?我對你的口供表示懷疑,昨天逃走的那幾個重犯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坦白交代。”

“什么重犯?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非要我將你帶到警局去,你才肯交代嗎?”武印威脅道。

“帶到警局去,我也是一樣的回答,無憑無據,不要血口噴人。”

武印臉色鐵青,她還真沒法把白晨帶警局去。

就算警察拘捕嫌犯,那也要有犯罪事實和證據,還要申請逮捕令。

不是見個人只要懷疑是嫌犯,就能隨便拘捕的。

武印突然從貨架上抓下來兩包東西,直接塞入白晨的衣服里。

“我現在懷疑你盜竊,請你跟我走一趟。”

“警察同志,你看上面的攝像頭沒有?”白晨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道:“你想丟掉飯碗,只管這么做。”

“昨晚你偷竊我的手機的事情呢?而且你還欺騙章沐白,這也是事實。”

“你在說什么,什么偷竊你的手機,明明是你自己把手機忘記在警車上好不好,你敢說你的手機現在不在身上嗎?還有……我什么時候騙這位章警官了,我是實話直說……對了章警官,他現在還在你的身邊。”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就是那個……那個江湖騙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你們不要使勁的往我頭上按罪名啊,你們只要能拿出真憑實據,我就跟你們走,不然的話,這就是誣陷。”

“好,你說你是學生,那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把你的學生證拿出來。”

“學生證不在身上,不過你們可以去j大打聽一下,法律系三年五班,白晨,我想這不男調查吧。”

武印向章沐白使了個眼色,章沐白立刻拿出電話:“喂,西平,你上班了嗎,哦……你幫我查一個人,j**律系三年五班,白晨……有嗎?那你把查到的信息發到我的手機上。”

很快,章沐白就收到了信息,自己看了兩眼后,把手機遞給武印。

武印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白晨是吧,很好!我盯住你了,你是逃不掉的,我知道你有能耐,劉石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只要你干再次行兇,我絕對會抓住你。”

“那現在能松開我了嗎?”

“章沐白,松開他。”

白晨哼著小曲,顯得尤為得意,輕輕的湊到武印的耳畔:“我知道你懷里揣著錄音機,這招對我沒用,對于你們來說我或許觸犯了法律,可是對我來說,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如果還有必要,我依然會出手,你也阻止不了,更不會得到證據。”

“你……”

“哦對了,你身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我想送給我女朋友同樣牌子的,能勞煩你指點一下嗎?”

武印已經氣的滿臉發青:“章沐白,我們走!”

白晨又轉向嚴麗:“這位嚴經理,我現在表示我在你們超市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交代。”

“你想怎么樣?”嚴麗現在弄不清楚,這人到底是個殺人犯還是個無賴。

“左前方第三排貨架上的商品送我兩盒,我就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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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毫無意外的意外

嚴麗總算是明白了

“拿去,算是我送你的,從此以后,不要再來這里,這里也不歡迎你!”

嚴麗只覺得臉都丟光了,特別是情趣用品區的員工看到她的拿東西的時候,全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

“來日方長嘛……哦對了,你拿錯型號了,換兩盒大號的。”

“滾!!!!”

“看在你送我兩盒xx的份上,我再給你一個忠告,做人不要那么尖酸刻薄,不然的話會染上煞氣的,對于運程不好,而且還會招惹血光,切記切忌。”

“你要再不滾,我就報警了!”嚴麗憤怒的吼道。

“真是的,出門被雷劈,好心被狗咬。”白晨撇撇嘴。

“無賴!”嚴麗的胸口起伏不定,恨恨的看著白晨的背影。

嚴麗臉色鐵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在這時候,一個人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經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偷東西了,經理,求你了。”

“盧松,我已經說過了,你已經不是我們超市的員工了,你還來做什么?保安……保安……”嚴麗叫起來,兩個保安走了進來,嚴麗立刻指著哭喪著臉的盧松:“把他趕出去。”

“經理,我只是拿了幾個不值錢的東西,要不要這么狠?”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把偷來的商品低價賣給外面的小販,這幾個月倉庫已經有多次丟失貨物的情況了。而且你負責的就是倉庫管理。”

“大不了我把錢賠上。經理。你放過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盧松懇求的看著嚴麗。

“沒的商量。”嚴麗太清楚盧松的想法了。

盧松算是老員工了,以唐氏集團的待遇,十年以上工齡的員工,是可以分到集團的單位住房的,而且唐氏集團的待遇比其他的公司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可惜盧松為了蠅頭小利,居然盜竊超市倉庫的貨物,作為超市經理。嚴麗是絕對不能縱容這種人留在超市的。

“嚴麗,你不要逼人太甚!你要是真打算把我往死里逼,我就死給你看!”

“那你就死好了。”嚴麗冷笑道。

他還真不相信盧松這種人敢去自殺,盧松滿臉通紅。

他現在也已經無路可走了,自己最近認識了個女人,就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才沾染上了一些惡習,如今已經欠了一屁股債了。

而自己原本還是唐氏集團的員工,在唐氏集團內,員工在特殊的情況下是允許向公司低息借貸的。自己原本打算好了,向公司借貸三十萬。

可是如今飯碗丟了。借貸的希望也沒了,他如何能罷休。

而他的債主可不是普通人,如果他的債主知道自己還不上錢,那自己恐怕也活不了。

所以如今盧松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來公司鬧。

只是他還是低估了嚴麗的決心,并且他這種中飽私囊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這在任何公司都無法容忍的。

“趕出去,如果他再進來,你們也不用干了。”嚴麗冷聲喝道。

兩個保安無趣的低下頭,只能拉著盧松往外走。

“嚴麗,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小心點!你給我小心點。”

白晨整天的跑動跑西,為自己的人生大事忙碌著。

傍晚時分,白晨終于撥通了謝霖的電話。

“喂,美女,起床了嗎?”

謝霖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疲憊:“中午就被一群警察吵醒了。”

“那就賞個臉唄,我已經訂好餐廳的位置了。”

“你不來接我嗎?”

“我倒是想來接你,可是我沒車,也不會開車……”白晨無奈的說道。

看來自己還是要弄一輛車,當然了,還有買車的錢……

這年頭不會開車,說出去都覺得掉份。

“一個不會開車的殺手,你也太不專業了。”

“我說過,我不是殺手。”

“好啦好啦……就我們兩,你還藏著掖著。”

白晨并不喜歡殺手,因為殺手太講原則了,而他們的原則就是只要有錢,就可以做任何沒原則的事情。

雖然白晨認識一些殺手,可是白晨還是無法接受這種價值觀,所以白晨并不喜歡被人誤認為是殺手。

“你今天是不是等的很著急?”

“坦白的說,的確很著急。”

為了今晚的這個約會,他把所有的事情全推掉了。

游書泓給他來的電話,請他今晚吃飯,他也以一個沒空推掉。

“你現在在哪里?我這就過去。”

“在你家樓下。”

“你不是說你沒車也不會開車嗎。”

“是啊,所以我請了個司機,租了一輛車。”

“那你再等等我,我先補個妝。”

“不用了吧……”

“一定要!”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容忍在約會之前不化妝,特別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們對于自己的儀表有著近乎殘酷的要求,絕對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瑕疵。

“多久?”

“不用太久,一個小時。”

“啊……”

一個小時后,謝霖踩著高跟鞋從樓上下來,上身穿的是寬松的t恤,微微露著右肩,不過分的暴露,卻將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展現無遺,下身是緊身牛仔褲,帶著黑色大框墨鏡,顯得尤為時尚。

白晨原本覺得,漂亮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打扮,可是現在白晨錯了。

此刻的謝霖,與她穿著女性職場裝的時候完全不同,之前的謝霖所表現出的是精明、干練,帶著一點優雅與高貴。

而此刻的謝霖則是性感與時尚的完美展現出來。這樣一個大美女走在大街上。絕對是百分百的回頭率。

不得不說。這一個小時沒白等。

白晨站在一輛黑色轎車前,這輛最新款的德國大眾也絕對值得它每天六千的租金。

“喲,還真舍得花錢。”

“香車配美人,請吧。”白晨主動的為謝霖打開車門。

“車是好車,可是你的打扮絕對會讓這輛車的格調大打折扣。”

白晨承認,自己對于穿著實在沒什么研究。

平常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就連這次的約會,也只是換了一套干凈的穿著。沒有過分的打扮。

“我原本是打算穿上禮服的,不過我實在是無法駕馭。”

“不用,其實我就喜歡這樣的你。”

“對了,今天警察找你,你怎么說的?”

謝霖看了眼司機,遲疑了一下,白晨微笑的說道:“忘了介紹,這位是李健談大哥,他知道一些我的事情,所以不需要顧及。”

“其實警察也沒怎么問我。反正該說的,昨天那兩個警察已經說的差不多了。而且我是受害人的身份,所以他們也不能拿我怎么樣。”

“老板,后面有輛警車跟著我們。”

白晨向后看了眼,臉色頓時拉下來:“這兩個家伙,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

車子開到了白晨訂的西餐廳樓下,警車也跟了過來。

白晨和謝霖剛一下車,武印和章沐白就跟了上來。

“兩位警察同志,你們至于嗎?”

“至于。”武印嚴肅的看著白晨,只要看到這張臉,武印就氣不打一處來。

特別是他今天對自己說過的話,對于武印來說,那就是在挑戰她的權威。

“你們警察就這么閑?”白晨有些惱怒的看著兩人。

“跟蹤嫌犯,保護受解救人質,這也在我們的工作任務中。”

“也就是說,我現在正式列入了你們的犯罪分子的黑名單了,是吧?”

“白晨,我奉勸你一句,現在可不同以往,這個年代不適合你這樣的大俠存在。”

“我沒想當什么大俠,兩位行行好,就放過小生吧。”

“白石山莊的事情呢?溫仁孤兒院的事情呢?還有昨晚的那幾個逃犯的事情呢?你敢說都和你沒關系嗎?”

“兩位警察同志,你們現在已經嚴重侵犯我們的人身自由了。”謝霖也對武印和章沐白的到來感到非常的不快。

“不好意思謝小姐,我們現在在執行任務,如果你對我們有任何的意見,可以提交到市大隊投訴科去,我的編號是350xxx……”

武印現在就扮演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豬,你發牢騷就發牢騷,我跟蹤就跟蹤。

我管不到你,你也管不著我。

“兩位警察同志,要不這樣,今天你就放我一馬,明天我給你們抓十個重刑犯,只要你們開口,就算是**我也給你們弄來。”

“不好意思,**已經死了。”

白晨怒了:“那你們就跟著好了,我就不信,多了兩只跟屁蟲,我們還不活了。”

就在這時候,武印接到一個電話,武印皺著眉頭聽完電話,然后看向謝霖。

“謝小姐,請問嚴麗嚴小姐可是你的合租人?”

“是,怎么?”

“她被人綁架了,現在綁匪聯系她的家人,要求索取五十萬贖金,不然就撕票。”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白晨,白晨有些錯愕的愣了一下。

“看我干嘛?”

“嚴麗沒有家人,她是個孤兒,而她給綁匪的所謂的家人電話,其實是孤兒院的。”武印說道。

“不要看我,我幫不上忙……”

“你知道她是哪個孤兒院出來的嗎?她是仁愛孤兒院出來的,她出來工作至今,向孤兒院捐了十七萬,她的銀行卡里存款不過六千元。”

“嚴麗?我不記得有這么個人……”

“她在十二歲的時候,就被人收養了,不過收養她的人又放棄了她,可是她也沒回到孤兒院,而是在外面打工。”

“我們知道你也是仁愛孤兒院的孤兒出身。”

白晨苦笑:“可是現在你們盯著我,就算我想出手,也沒辦法啊。”

“如果你能把人質安全解救出來,同時保證不殺死綁匪,那么我可以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是……我也是……”章沐白連忙表態道。

白晨和謝霖對視一眼,謝霖也是滿臉的關切:“白晨,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就幫幫忙吧,嚴麗是個好人,我和她合租一年多,她幫了我很多忙。”

“我現在都不知道她人在哪里,怎么救人?”

“這樣,我們先回局里,如果有任何案子的最新進展,我們都會第一時間聯系你,如果你在有把握的時候就出手。”

“隊長,這樣可以嗎?”章沐白臉色有些遲疑,不管任何情況,警察都不能把相關的案件線索透露給外人。

“章沐白,你知道歷往的綁票案件,人質的存活率是多少嗎?百分之三十!而贖金數額超過二十萬的人質的存活率是百分之十。”

武印很無奈,綁架案一直都是非常棘手的案子,因為歹徒更愿意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而殺人滅口。

所以如今她只能選擇另外一個‘歹徒’合作,因為想要讓人質安全歸來,或許只有這個人的希望最大。

“警察同志,你現在已經處于犯罪邊緣了。”白晨笑了起來:“不過我更喜歡現在的你,不那么的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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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章王屠


“我不用你喜歡。”武印冷酷的回答,同時冷著臉直接上了警車。

白晨苦笑的回過頭看著謝霖:“我覺得我們要速戰速決。”

“先等等吧……我現在什么心情都沒有。”謝霖為難的看著白晨:“嚴麗姐沒安全之前,我就無法安心。”

“放心放心,我會盡力的。”白晨快要哭了,他覺得自己才是最冤枉的。

這節骨眼就遇到這種不可抗的事情,白晨現在只想著將那個綁匪挫骨揚灰。

“李大哥。”白晨來到車子前:“你通知一下周茜和千年,讓他們全力給我搜人。”

“那你這邊呢?”

“我這邊就不用管了,你快點去吧。”

“白晨,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我在家中等你的消息。”

白晨現在是非常的郁悶,怎么什么事情都讓自己趕上了,而且還是在這時候發生,要是遲點或者早點,那自己也能接受,偏偏就是這時候。

“我又沒仇家,你那么擔心做什么,我有手有腳,自己能回去。”

“你那嚴麗姐也沒有仇家,還不是被人綁架了,這世上的危險總是無處不在,我要你安全的回到家,然后洗干凈的等著我。”

“混蛋。”謝霖的臉頰上現出一片紅霞,輕輕的啐了聲。

武印和章沐白也在趕回局里的路上,作為警察就是這樣。一旦有案子發生。都要無條件的回來工作。他們是沒有上下班之分的。

“隊長,我們真的要將消息外泄嗎?”。章沐白有些擔心,畢竟這是嚴重違反組織紀律的事情。

如果這件事暴露了,那就不只是掉飯碗,很可能還會被追究法律責任。

“不用你擔心,如果事發了,責任由我全權擔負,不會連累到你。”

“隊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這么做,真的好嗎?”。

“如果在違反組織紀律和保證人質安全兩個選擇中選擇,你要做什么選擇?”

“這……”章沐白無法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且,這是一個了解他的機會。”武印看了眼章沐白,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以前我們對他的了解,都只是猜測,可是現在我們卻能夠全面的了解他的實力。”

“哦,我明白了,隊長。你是想一箭雙雕,不但解救人質。還能找到白晨的犯罪證據。”

武印笑了笑,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市局的大門外。

“奇怪,局里怎么來了這么多車子,那是什么單位的車子?”

嘟嘟——

章沐白按了按喇叭,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門口的老王怎么這么慢,這還不到睡覺的點呢。”

武印打開車門,同時對章沐白道:“別浪費時間了,就把車丟這,進去。”

反正這是警局門口,也不用擔心被開罰單或者被偷走。

武印來到門衛的崗哨口,向里看了眼:“老王,起……”

噗——

一個奇怪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的同時,一股溫熱的液體灑在武印的背后。

武印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章沐白的胸口多了一個碗口大的洞。

武印的神經在瞬間繃緊,狙擊手!!

武印下意識的向下一縮,而斜前方的水泥地面上已經多了一個窟窿。

該死!如果武印再慢一秒鐘,自己的腦袋就會和水泥地面一樣的下場。

哪里來的狙擊手!?

這里可是市大隊啊……

武印直接躲到哨崗側面的地面,看著地上的章沐白,此刻的章沐白口中正吐著鮮血,身體在無意識的抽搐,武印的心中充滿了悲泣與絕望。

他還只是個懵懂的孩子,可是他卻要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這時候兩輛警車停了下來,武印剛想要提醒他們,他們卻從車子上下來了,可是他們卻拿槍指著武印。

武印臉色蒼白,他們也是他們的人!?

因為這里是市大隊,所有周圍沒什么行人,并且此刻已經是天黑了,所以會出入這里的,也就警察。

整個市隊都已經淪陷了?

武印在一陣思想掙扎后,最終還是舉起雙手,而她最后只能多看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章沐白。

復仇!這個念頭無法遏止的在武印的心頭升起。

不管這些是什么人!自己都要復仇!!

“BOSS,又來兩只老鼠,一個已經被鼠夾殺死,還有一只進了籠子。”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用對講機與他們的老大同化著。

進入警局后,武印明顯的嗅到血腥的味道,還有一絲槍火的硝煙。

也許有許多警察的尸骸,藏在黑暗中的每一個角落,當然了,還有許多的歹徒。

武印進入大廳中,就看到滿地的鮮血,許多眼熟的同時躺在地上。

整個市大隊都已經被血洗,武印看的觸目驚心。

還有許多的警察被當作人質扣押在大廳里,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這群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制服。

幾個手持重機槍的大漢,正站在大廳中,而武印所見到的就有八個,這些人有黃皮膚黑眼睛的,也有黃頭發藍眼睛的,也有黑皮膚的。

傭兵!這些人是傭兵!

“很顯然,敢犯下如此罪行的,恐怕也只有傭兵了。”

如今整個市大隊都已經被控制,有這種能力的,絕對不是國內那些武裝集團。那些勢力沒這實力。也沒這膽子和ZF對著干。

也只有這種亡命之徒敢這么干。他們不依靠任何的ZF生存,而且不受任何法律的約束。

“是她,就是她……”范平突然指著武印大叫起來:“上次HF銀行劫案就是她破獲的,還有昨天晚上劉石、王輝的死,她也在場。”

武印不明白,范平到底所指的是什么?

這時候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子走了出來,這男子看起來快六十歲的人了,可是身上卻充滿了彪悍與冷酷。

這人漫步在武印的面前。武印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壓迫感,過了許久,這人開口了,語氣里帶著一種冷漠:“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王名屠,傭兵界的人稱我為千手佛,我也是王輝的父親。”

武印目光閃爍不定,王屠依舊自顧自的說著:“你是不是以為我是為了王輝的事情來找你們報仇的?很顯然不是……”

“上次我的一個小分隊來國內執行任務,可是卻以失敗告終,我想知道。你當時是如何以一己之力挫敗我的人,或者說還有其他人協助。”

“你在傭兵界很有名嗎?”。武印問道。

“我位列第二。不過我覺得我并不比軍神差多少,只要時機恰當,我就會向他挑戰。”

“我想你永遠沒機會位列第一了。”武印冷著臉說道。

“你想說,只要在國內違法亂紀,就絕不可能成功的離開嗎?這種話我聽過太多次了,就算是在美國,我也干過,國內更不在話下。”

王屠的笑容里帶著幾分自信:“我既然敢來,就說明我有足夠的自信。”

“你想知道什么?”

“以你的身手,不可能對付的了我的一個小隊,所以我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是誰破壞了我的小隊的計劃,并且我看過我兒子的死,是被人一招斃命的,我實在是想不出國內有哪個高手,能有這功力,所以我想在挑戰軍神之前,會一會那個高手。”

“你就這么自信,能夠對付的了那個人嗎?”。

王屠毫無征兆的隔空拍出一掌,只將堅硬的墻面上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就像是水泥未干的時候烙印上去的一樣,掌印的周圍布滿了裂痕。

武印咽了口口水,這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吧?

“嘿嘿……好久沒見到boss的絕活了。”

“我都懷疑,軍神是否是我們boss的對手,雖說軍神的名聲很響,可是我覺得boss才是最強的。”

“聽老大說,他這好像叫做先天,你知道什么是先天嗎?”。

“什么是先天?”

“就是超人的意思,我們這樣算是接近人類的極限,而BOSS這就是超越人類。”

這些傭兵可不是在吹捧或者拍馬屁,他們是真正的崇拜王屠。

武印的臉色也有些震驚,這種應該就是所謂的蓋世神功吧?

那個小子真的是這老家伙的對手?

“現在你知道我的自信源于何處了吧?”

看到武印那一臉震驚的表情,王屠顯得非常的得意,同時也放心下來,看來那個人也不過如此。

“如果我告訴你,他是誰,你能放過他們?”

“我很樂意多一些觀眾,我會與他有一場公平的決斗,當然了……如果你們希望的話,甚至可以進行拍攝,這或許會是我挑戰軍神之前,最精彩的一場對決,希望你的那個朋友,不會讓我失望。”

武印猶豫了許久,終于開口道:“你可以撥打一個號碼。”

妄圖很大方的將一個手機丟給了武印:“你把他喊來吧。”

“喂……是我……警局被人劫持了……劫持的是一群傭兵,指名道姓的要你過來。”

“我草,這不會是你的陷阱吧?我不相信……這絕逼是個陷阱。”

“你好,這個警察沒有騙你,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挑戰,當然了,如果你拒絕的話,那么我就殺光整個警局,然后親自找到你,還有你的所有親人。”

“恭喜你,你激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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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千三百三十六章自不量力

在掛上電話后,王屠立刻變臉:“所有人做好準備。”

“鷹眼準備就緒。”

“餓狼準備就緒。”

“鼴鼠準備就緒。”

“漁網準備就緒。”

“老鼠夾準備就緒。”

“一切都準備好了,那就等大魚上鉤了。”

武印的臉色變了變:“你不是說要和他決斗的嗎?”

“是啊,的確是準備決斗,前提是他能夠在我的手下手中保住性命。”王屠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你太卑鄙了!”武印憤怒的看著王屠。

“這不是卑鄙,這是戰術,他殺了我的人,破壞了我的計劃,還殺了我的兒子,所以我必須讓他血債血償,至于決斗,我們可是傭兵,不是擂臺的格斗比賽。”

市局……作為sh市最大的安全行政機構,市警局擁有著最大,最全面的防御體系。

不過或許是久治安逸的日子,以至于讓他們失去了一個安全機構應該有的警惕。

當然了,面對一個最頂尖的傭兵組織處心積慮的計劃,而且↙又選擇在這種夜晚,這種襲擊的確是很難被察覺與預防。

白晨看到地上的章沐白,他并未死掉,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白晨站在章沐白的面前,彌留中的章沐白的眼睛里已經流露出死亡的跡象。

胸口幾乎被大口徑的槍械攪爛,白晨嘆了口氣,拿出一顆生病寶石。

白晨撥通了章暮雨的電話:“喂。章醫生嗎。”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你弟弟現在快死了。躺在市局外面,你現在立刻將他帶回家,記住了,不要送進醫院,然后明天早晨,你叫石頭來救他,記住了,放在他胸口的東西千萬不要拿下來。”

“喂喂……你說什么?”電話那頭傳來章暮雨急切的聲音:“你在說什么?你說話啊……喂喂……”

白晨看了眼夜色下的街道兩頭:“真是不老實。”

而此刻在警局內。所有的警察,包括武印在內,都陷入了一種死寂之中。

作為警察,如今卻成了一群歹徒的人質,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莫大的侮辱。

可是如今他們卻對此無能為力,這些歹徒的手段,比他們想象中的可怕無數倍。

就在這時候,王屠的對講機響了起來:“波ss,大魚出現……大魚發現我們了。”

緊接著便是一陣電流的雜音。武印心頭猛的跳起來。

來了,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武印從未如此的期待一個人出現。從未期待過一個殺人兇手出現。

可是如今,這個殺人兇手卻成了她,乃至所有人的救命稻草。

“其他單位立刻做好戰斗準備,大魚出現,現在報告各單位情況。”

“鷹眼一切正常。”

“鼴鼠一切正常。”

“餓狼一切正常。”

“漁網呢?漁網回答我。”王屠沖著對講機追問道:“鷹眼,你是否有發現漁網的方向有什么動靜?”

鷹眼是狙擊手,他也是傭兵團布控的眼睛,他占據著制高點,可以看到整個警局的情況。

“沒發現有什么異常。”

突然之間,槍聲大作,鷹眼立刻叫起來:“餓狼似乎遇襲了,再次匯報,餓狼受襲,我看不到敵人。”

“你怎么會看不到,你沒用夜視鏡嗎?”

“波ss,我用了,無法捕捉到大魚的蹤跡……等……等等……我看到了什么?怪物……怪物……天哪,我看到了什么?上帝啊,請您告訴我,這不是我的幻覺……”

轟轟轟……

噠噠噠噠——

在警隊大樓外的空地上,槍聲與爆炸聲此起彼伏。

“波ss,快下令撤退,我們遇到了怪……啊……”

這是鷹眼所發出的最后聲音,然后便是他慘絕人寰的叫聲,不斷的從對講機中傳過來。

突然,外面的槍聲驟然遏止,然后就是可怕的死寂。

大廳內的所有傭兵、警察,全都陷入了一種恐怖的氛圍。

不知道為什么,大廳內的燈光開始閃爍起來。

緊接著便是瞬息的黑暗,當燈光再次亮起來的時候,一個黑影站在逆光處,看不清真實的身影。

可是王屠和武印都在剎那間看到了這個身影,其他的傭兵和警察也看到了這個身影。

“你終于肯現身了嗎?”王屠怒視著白晨:“納命來!”

王屠猛的向前沖了兩步,在隔著十米的距離,突然拍向白晨。

“小心……”武印大叫起來,可是她的叫聲已經遲了。

只聽白晨的身體噗的一聲,衣服掀了起來,可是很快就平定下來。

“先天?”白晨略微驚訝的看著王屠:“好弱。”

“你說什……”

突然,眾人看到了那個站在陰影中的身影抬起一掌,一個清晰可見的巨掌憑空出現,狠狠的拍在王屠的身上。

“哇……”王屠下意識的抬手擋住腦袋,可是卻只是一陣強風襲過,身上什么事都沒有。

只是徒有其表?王屠愕然的看向白晨:“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全部?”

王屠顯然是沒有看自己的背后,只是在場其他人卻已經瞠目結舌的看著白晨了,不管是在場的警察還是傭兵。

滿臉的不可思議,因為白晨的這一掌,已經將整個警局大樓貫穿,王屠的背后的墻壁一直的延伸到大樓的后方,完全被貫穿了。

武印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是人嗎?

還是說這只是假象?是幻覺?

先前看到王屠一掌打出,能夠在墻面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的時候。她還以為王屠已經是絕頂高手了。

可是這時候她才明白。和自己所認識的這家伙比起來。王屠簡直弱不禁風。

“殺了這些警察……”王屠一聲令下。

可是,白晨的動作更快,雙手向前一送,無數的石子疾射而出。

然后在場所有的傭兵全都無聲無息的倒下,他們的身上還有周圍的墻壁,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孔洞。

可是在場的警察卻沒有一個受傷,武印這時候終于明白了,當初在白石山莊那恐怖的一幕是如何出現的。

那些警察也一樣看的冷汗直流。如果這家伙有一點點的偏差,那么他們恐怕也會和這些歹徒一樣,死無全尸。

王屠僵硬的脖子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手下,同時也看到了背后的掌印。

這時候的他才明白,自己是何等的愚不可及,是何等的不自量力。

自己居然向一個絕世高手發出挑戰,自己居然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接近天下第一了。

“我……我認輸,我以后再也不……不踏足國內……”

“不用了,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我多少時間,我原本今晚就可以上壘的。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就因為你,讓我錯過了今晚的約會。”

所有人都覺得額頭冷汗直冒,其實只有武印知道,其實壓根就和王屠沒關系。

不過她很樂意讓王屠背這個黑鍋,誰讓自己對這家伙也是恨之入骨。

“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我都可以提供給你……我保證……”

“不用了。”白晨隔空一抓,王屠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白晨抓到手中。

所有人都看到,王屠的身上就像是被綁了一根看不見的鎖鏈一樣,前腹向前拉伸,而四肢卻在極力的想要擺脫這股拉扯力。

可惜,王屠的所有能耐,似乎都無能為力,這一刻的他就如一個無力抵抗暴徒的女人一樣,他的掙扎,他的反抗都顯得毫無意義。

白晨已經抓住了王屠的脖子,然后就將白晨向著外面用力一拋。

“不……不要……”

吼——

外面傳來一聲野獸的咆哮,還有王屠凄慘絕倫的慘叫聲,最后一切都歸于平靜。

“武印,我現在就要線索……那起綁架案的線索,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我覺得應該還可以爭取一下時間的。”

武印咽了口口水,又看向檔案管理的警察:“小蔡,關于今天那個綁架案的線索,給他……”

“啊……這……我……”

“給他。”一個沉重的聲音說道,說話的是市大隊的總隊長劉一山,一個粗狂的中年人。

“目前所知道的是綁匪勒索五十萬,同時要求在明天早晨之前交付贖金,贖金放在周明路第五個垃圾桶里,根據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嚴麗今天開除了一個有盜竊嫌疑的員工,那個員工還在她的辦公室中聲稱會報復她,而后我們尋找那個員工,發現那個員工已經失蹤,初步判定那個離職員工應該就是綁匪,或者與綁匪有關系。”

小蔡很快就整理了一份材料,然后通過武印交給白晨。

白晨看了眼資料后,就離開了警局,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與他無關了。

不過如今自己已經暴露在z的眼睛里了,早晚也會找到自己的真身,只是不知道武印能夠堅持多久。

白晨拿起電話:“喂,王雄,是我……你知道丘叔這個人嗎?”

“知道,他和我之前一樣,也是放高利貸的,不過他和我有點不同,他有很多的女人,他會讓這些女人去勾引普通人,然后讓他們沾染上惡習,大部分就是通過黃賭毒,然后再讓他們欠下一大筆錢,這些人欠錢之后就再也脫不了身,傾家蕩產也是小事,有些人為了弄到錢而鋌而走險。”

“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安泰區有他的別墅,地址是……”

其實要找到綁匪只要找到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的下落,那就只能找那位丘叔了。

警察不方便做的事情,白晨就沒這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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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19 23:38:55 |只看該作者
最新章節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臥底?

對于丘叔來說,這絕對是噩夢一般的夜晚。

他剛打算和自己的第n個情人上床,就被一個陌生人吊在別墅的陽臺上。

然后要他說出楊美美的下落,丘叔不是沒說過恐嚇的話,不過自己話剛出口,就差點腦袋墜地,不管怎么說,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所以丘叔還是說出了楊美美的下落,當然了,這個歹徒也很守信,沒對他做什么,只是繼續讓他這么掛在別墅的陽臺上。

丘叔現在只希望,自己在腦淤血之前,能夠有人發現他。

在一個停工的工地里,白晨找到了盧松和楊美美的下落,而最讓白晨不爽的是,他們現在正在活塞中。

還有一個女人被捆綁著丟在另外一個隔間中,白晨雖然沒進去,也已經知道了人質沒有生命危險。

白晨拿出電話,撥打了武印的電話:“喂,武警官,我現在在平陽路的一個廢棄工地里,我找到綁匪了,人質安全,你們可以過來抓人順便把人質救出來了。”

在解決了問題后,白晨急匆匆的來到謝霖的家門口,撥打了謝霖的電話。

“美女,問題都解決了,我現在在你門口。”

謝霖打開房門的時候,一臉的疲色,顯然是剛才一直在擔驚受怕。

“嚴麗姐呢?她人怎么樣?她有沒有受傷?”

“沒事,警察已經把她救出來了,你可以放心了。”

白晨進入房間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眼謝霖的閨房。布置的還算簡單雅致。

不過沒謝霖的首肯。白晨也只能到大廳中坐著。

謝霖在給白晨倒了一杯水后。疲憊的倚靠在白晨的懷里。

溫香暖玉入懷,白晨不由得有些不老實起來。

“白晨,謝謝你。”

“那你要怎么感謝我?”

“再等等吧,這兩天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還等啊,再等黃花菜都涼了。”

“你就不能有點耐心嗎?”謝霖不滿的說道。

“好好……耐心。”白晨要抓狂了,自己什么都有,就是沒耐心。

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靠在自己的身上,還讓自己要坐懷不亂。這不折磨人嗎。

可是對于謝霖來說,這兩天過的的確是太刺激了。

先是自己被綁架,然后是室友被綁架,這對任何一個普通人來說,都是不平凡的。

謝霖似乎是有些過意不去,看著白晨哭喪的臉色:“你要是真的忍不了……那就……”

“算了算了……至于么。”白晨看到謝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精神非常的萎靡,現在要是辦事,對于謝霖也是個不小的壓力。

畢竟自己的體力非比常人,這要是辦起事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解決的。

“這兩天就別去工作了。好好修養,養胖一點。我喜歡的是性感的你,不是骨感的你。”

謝霖輕輕的握著白晨的手掌,在白晨的臉上印了個香印。

白晨回過頭,向謝霖索取更多,頃刻間兩個人便又在唇舌間交戰起來。

謝霖能夠感覺到,白晨的呼吸變得粗重,而自己的心跳也在加速。

白晨的雙手輕輕一抱,將謝霖抱坐到自己的雙腿上。

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鑰匙的聲音,不等兩人分開,幾雙目光已經看到了纏綿中的白晨與謝霖。

“武警官,我和你是不是有仇?你非得!非得這時候打擾我們嗎?”白晨本以為這次將入絕境,應該可以得手了。

結果!結果……

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個警察,就是總隊長劉一山。

他們這次是陪著嚴麗回來的,而嚴麗顯然也對這場面有些愕然。

一直都是以女強人的形象示人的謝霖,居然會和一個男人在屋子里悱惻纏綿,而這個對象還是一個小無賴!

“謝霖,他是誰?”

“我男朋友。”

“原來是你啊……”白晨撇撇嘴:“我還要感謝你今天送我的兩盒杜x斯。”

謝霖笑罵的拍了下白晨:“和嚴麗姐怎么說話的!”

“謝霖,我現在開始懷疑你的眼光了,這男的哪里好了?”

“嚴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不好了。”白晨惱怒的看著嚴麗:“作為謝霖的朋友,我尊重你,可是你別得寸進尺。”

“兩位警察同志,我懷疑這個人和那兩個綁匪有關系,我建議你們將他帶回警局協助調查。”嚴麗憤怒的說道。

“咳咳……”劉一山連續的咳嗽。

“嚴小姐,我不管你們有什么過節,他是不可能和綁匪有關系的,事實上在你被綁架的時候,他一直都在警局中。”

嚴麗對武印的回答很不滿意,不過她立刻又說道:“謝霖,你也聽到了,這小子進局子是家常便飯,你還想和他在一起?”

“嚴麗姐,其實……其實……其實他是臥底。”

“臥底?他?”嚴麗瞪大眼睛,錯愕的看著白晨:“他真是臥底?”

“是,他是我們警察系統的雙面人,也就是俗稱的臥底。”劉一山嚴肅的說道。

“他不是學生嗎?”

“這是機密,再多就不能告訴你了,可是如果你暴露了他的身份,而讓他置于危險中的話,那么我們也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你把你的警官證拿我看看。”嚴麗非常的不相信。

“嚴麗小姐,你見過哪個臥底的有警官證?”

“那今天這位武警官還……”

“那是在你面前演戲的,難道還要當著你這個外人的面,暴露我們內部同志嗎?”

“你真是臥底?”嚴麗依然帶著幾分懷疑。

可是她又不那么自信。因為站在她身邊的市大隊的隊長。

“嚴麗姐。事實上你這次能夠平安的回來。也是他提供的線索,剛才……剛才他是來給我報信讓我安心的。”

嚴麗看向武印和劉一山,兩人都是點點頭。

嚴麗這時候發現自己的處境有些窘迫,因為自己所質疑與輕視的人,居然是救自己的功臣,這多少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白晨,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武印看向白晨。

白晨站了起來。跟著武印以及劉一山出了門口。

武印先是向門內看了眼后,這才說道:“白晨,章沐白的尸體呢?”

“他還沒死呢。”

“不可能……我看到……”

“他現在沒事不過我希望章沐白的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你是不是有辦法救他?”武印激動的看著白晨。

“我想知道,你們局里的事情現在怎么處理?”

“上級已經知道,首都那邊已經派人過來了,并且關于你的身份,如今已經在調查中了,不過你放心,除了我和大隊長之外。還沒有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知道。關于我……你們或者你們的上級是什么態度,如果你們不能容忍我的存在,那么我就消失,就是這么簡單。”

“這個我真的無法回答你,因為如今局子里的事情,已經被首都那邊的人接管,他是什么態度我們全都不知道,對外則是宣稱有歹徒在今晚偷襲警局,而在交戰后,市局將歹徒全部擊斃。”

“其實你是否考慮過,入公職……如果你愿意加入安全部門,我想zf對你的態度也會有所好轉,而且你也不用擔心zf對你有意見,我相信許多安全部門都會非常歡迎你的加入的。”

“沒興趣。”白晨沒有任何的遲疑:“我不想做任何人手中的槍,也不想受到任何的約束。”

“可是像你這樣的人才,正是國家需要的……”

“放屁,好了,我累了,你們該離開了。”

現在可沒有世界大戰,自己的存在只會成為某些人利用的工具,絕大部分都不會是真正的為民為國牟利。

“白……”劉一山還想要繼續說服白晨,可是白晨此刻已經非常的不耐煩。

“武印,如果你想要我及時的救治章沐白的話,你最好讓你的大隊長閉嘴。”

“隊長,不要再說了,他是不會接受的。”武印當然希望章沐白活著。

當時看到章沐白倒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武印不知道是多自責,讓這樣一個耿直的,剛從警校出來的孩子,就遭遇了這樣的不幸。

武印和劉一山都帶著遺憾離去,白晨回到屋中,看了眼氣氛尷尬的大廳。

“謝霖,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謝霖看著白晨的目光里,全然都是柔情。

白晨離開謝霖所在的花園小區后,已經變成了孩童的身份。

白晨拿出電話,撥通了章暮雨的電話:“喂,章醫生。”

“石頭,是你……是你,太好了,你在哪里?你現在在哪里?”章暮雨的聲音里帶著激動與哽咽。

“我已經知道發生什么事了,你不用著急,我問你,放在你弟弟胸口的那塊綠色石頭,你可有挪動過?”

“沒有,沒有……你知道了嗎?”

“我知道。”

“那沐白他還有救嗎?”

“你不用著急,只要那塊石頭的顏色沒有變成白色,你弟弟就不會死,我現在立刻就趕過去,對了,你住哪里?”

章暮雨掛斷電話后,忍不住又掀開自己弟弟的胸口,那傷口簡直就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而之前她接到那個陌生人的電話之時,還以為是玩笑。

可是等她到警局外的時候,里面正槍聲大作,而她也在大門外看到了自己弟弟。

如果不是那個人事先提醒過她,她差點就要昏厥過去。

而沐白的胸口上確實是放著一塊綠色的石頭,即便是在夜色下,也顯得尤為的顯眼。

而讓章暮雨感到奇怪的是,以自己弟弟的傷勢,絕對撐不過十分鐘的時間。

可是他現在只是昏迷,卻沒有死,似乎是這個奇怪的石頭在支撐著他的生命。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章暮雨肯定是把自己的弟弟送到醫院急救。

不過現在她卻沒的選擇,因為醫院根本就不可能救的了自己的弟弟。

唯一的機會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所知道的那個神童。

在把自己的弟弟帶回家后,章暮雨不斷的觀察著弟弟的情況,雖然情況依然惡劣,可是至少沒死。

這對章暮雨來說,就是最大的喜訊,不過她并未注意到這塊石頭的顏色。

一直到石頭打電話給她,她才發現,這塊石頭比最初的時候,顏色確實是淡薄了許多。

這又讓章暮雨的情緒緊張了起來,如果石頭沒有趕來怎么辦?

在漫長而焦急的等待中,門口終于傳來了敲門聲。

章暮雨瘋一般的沖到門口,凌亂的頭發,滿身的鮮血,讓她看起來和一個瘋婆子沒什么兩樣。

白晨并未多言,直接進入房間,頭也不回的說道:“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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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19 23:39:23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醫術?仙術?

白晨來到章沐白的面前,此刻的章沐白依舊是奄奄一息。

章暮雨緊張的看著白晨,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從這個孩子的口中說出令人絕望的消息。

“還好。”白晨原地坐了下來,然后拿出了一片細小的刀片。

章暮雨聽到白晨的話,立刻大喜過望:“沐白他不會有事的,是吧?”

“我的病人里,還沒死過一個人。”白晨淡然說道。

如若是其他人說這句話,章暮雨只會嗤之以鼻,可是這個孩子的話,她相信。

白晨看了眼章暮雨:“你是留在這里,還是去休息一下?”

“我還是留下吧,我現在沒辦法閉上眼睛。”章暮雨的臉色略顯蒼白,顯然是驚嚇過度。

白晨也不再多話,拿起綠色的石頭,然后用刀片開始在生命寶石上剮。

生命寶石被刮下一片極其薄的石皮,白晨捏起石皮輕輕一搓,石皮立刻化作粉末。

“石頭,這石頭是什么石頭?”

“說了你也不懂。”

白晨的動作開始加快,章暮雨的呼吸頓時止住了,因為她看到白晨正在用刀片在章沐白的胸口上不斷的揮舞著。

章暮雨咽了口口水,這么亂來的舉動,也只有這個孩子做的出來。

雖然看著觸目驚心,可是章暮雨卻不敢阻止白晨。

而讓章暮雨感到疑惑的是。白晨一直抓著章沐白的手腕,并且看起來非常的用力。

而章沐白的手臂皮膚開始變得透明,章暮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自己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弟弟手臂皮膚下的血管里的流動。

章暮雨驚奇的看向白晨,卻不敢出聲詢問。

透明感漸漸的從手臂延伸到章沐白的整個身體,還有血肉下的骨骼,章暮雨覺得自己一定是緊張過度看花眼了。

而更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在自己弟弟的血管中流動的不止是血液,還有許多閃爍著熒光的小點。

那光點似乎就是這個孩子先前捏成粉末的石皮,那些熒光在流動到傷口附近的時候。開始出現了凝固,漸漸的聚集在傷口附近。最初的時候只是零星的一點點,可是隨著白晨的持續將生命寶石的粉末滲入章沐白的體內,章沐白胸上的傷口漸漸的被熒光所填平。

而白晨則是不斷的修整著受損的內臟,同時控制生命寶石粉末修復的地方。

這個過程非常的繁瑣復雜。章沐白是被穿透力極強的子彈打中胸口。

胸前的肋骨幾乎完全粉碎,還有許多碎裂的骸骨留在內臟中。(廣告)

所以白晨需要盡可能小心的將那些碎片取出來,相比起來,修復內臟反而輕松許多。

然后就是章沐白的肋骨,需要重新塑造,白晨又切割下更多的生命寶石,然后亦如先前的方法一樣,先是滲透入章沐白的體內,先讓章沐白的身體與生命寶石形成共鳴。然后再控制生命寶石的能量,自行的塑造成肋骨。

章暮雨已經看的癡呆了,她突然發現。自己現在所看到的,根本就不是醫術的范疇。

哪怕是最高明的醫術,哪怕是再先進的醫療儀器,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種,將已經被破壞的骨肉重新的彌補,而且是分毫不差。

先是內臟。她就這么看著白晨從自己弟弟的體內,不斷的取出碎片。有彈片,也有碎裂的骨骼,還有一些已經壞死的血肉。

然后就是將那些損傷的血肉骨骼,重新的彌補起來,整個過程就如墜夢境一般,充滿了奇幻色彩。

而章沐白的胸口,已經被綠色的物質完全的填平。

白晨開始將周圍的皮肉拉扯過來,掩蓋住綠色物質,最后,章沐白的胸口只留下一條縫合過的痕跡。

“那些物質并不能立刻與你弟弟的身體融合,所以近期之內,最好不要讓他與一些醫療用途的探測儀器接觸,很容易發現他體內的異常。”

“好,我明白。”章暮雨激動的看著白晨:“他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身體機能已經與常人一樣了,而且他不會知道我在他身上動的手腳,過兩天你可以讓他多運動一下,增快血液循環,讓那個特殊物質與他的身體融合的更快一些,我估計一個月左右,那個物質就會徹底的融入他的身體,到時候不管任何儀器都無法檢測出來。”

章暮雨長長的松了口氣,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我沒有讓我的病人留下后遺癥的習慣。”白晨站了起來:“好了,這里收拾一下,不然要是有外人進來,還以為這里是兇殺案現場。”

章暮雨看了眼四周,確實,此刻大廳中鮮血四濺,確實像是兇殺案的現場。

“石頭,今天我去到市局的時候,聽到里面有槍炮的聲響,還有火光冒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襲擊了市局,你弟弟不走運,被流彈擊中了。”

“還有人敢襲擊警局?這是什么人啊,太囂張了吧?”

“一群亡命之徒reads;。”

“那他們現在呢?”

“全死了。”

“活該,對了,打電話給我的那個男人是誰?他怎么知道沐白是我弟弟的?”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讓他遇到你弟弟也是走運,如果你弟弟再遲一分鐘,估計都懸了。”

章暮雨也是心有余悸,心中對于那個給自己打電話的人,確是充滿了感激。

翌日——

昨晚市局內的槍炮聲大作,就算zf想隱瞞也瞞不住。

不過在槍聲停止后。整個市局大樓外就被拉上了警戒線。

就連市外的軍警都已經過來了,而此刻的警局內所有剩下的警察,全都被安置在一個個的隔離室內接受著問詢。

包括局長范大豪。武印和劉一山當然也不例外。

作為這次事件的總負責人,張先仁急匆匆的從首都趕到sh市。

他都沒想到,國際雇傭兵已經張狂到了這種地步,居然敢攻擊zf機構。

所以對于這次的責任認定,他也沒有過多的追責局長范大豪。

誰遇到這種事都沒轍,就算是他自己也不例外。

而且他這次來,為的也不是這件事。

他真正關心的是。這次事件中意外出現的那個人。

以一己之力,將整個頂尖的傭兵團覆滅。就張先仁所知道的,只有兩個人可以辦到。

一個是軍神,不過他顯然是不可能,因為他已經死在了狼牙的手上。

另外一個是殺手之王。不過殺手之王顯然不是中國人,而且就他所掌握的情報,殺手之王甚至不是個男人。

王屠在傭兵界的名氣可是僅次于軍神的存在,千手佛和他的傭兵團,那也是絕對不次于軍神的存在。

可是如今,sh市內卻出現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存在。

張先仁看著眼前這個手掌形狀的窟窿,這個掌印高度有兩米左右,寬度一米,一共穿透了十三面四十厘米的鋼筋混凝土墻壁。

比起目前國際上最強的大口徑炮臺的穿透力更強大。除非是激光武器或者聲波武器,不然的話,基本上沒什么東西。能夠造成這樣的穿透力,就算是核彈也做不到。

可是他現在必須面對一個問題,這個掌印是人為造成的。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絕對不會接受這么荒謬的解釋。

可是現在卻不得不接受這個答案,警局內所有幸存的警察,全都異口同聲的咬定。是那個不知道身份的人做的。

還有從警局大廳中取下來的數百顆指頭大小的石子,根本就難以想象。這會是以人力在瞬間射出去的。

其精度就如同電腦計算過的一樣,分毫不差,每個死在這招下的傭兵,身上全都被五十顆石子射穿。

而當時有二十多個警察在場,可是卻沒有一顆石子誤傷到警察。

這種人實在是太危險了,絕對不能縱容這種人在外面胡作非為,必須對他加以限制!

張先仁的腦海中只有這個念頭,這種人要不就是進入自己的麾下,要不就是將他抹除。

這種游離在法律之外的人,對于整個社會的威脅,比起這支雇傭兵更加巨大。

“武印同志,你也是警校的精英,當初在你畢業的時候,我就曾經關注過你,而我看過你在職期間的表現,確實是擔得起精英這兩個字。”

武印面無表情的回答道:“領導過獎了,這些都是我的職責所在。”

“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你卻有所隱瞞。”

“報告領導,我沒有隱瞞,在白石山莊的案子發生后,我就向局長報告過我的發現與推測,可是局長覺得我的推測太過離奇而沒有接納,而后我私自進行了調查,這才找到了一點線索。”

“那好,你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

武印開始的時候并未隱瞞,不過在說道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時候,開始保留的說道:“當時我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了昏迷的人質,同時一個身影從我和章沐白的身邊過去,我追了過去,然后就發現了廢棄大樓中的五個逃犯的尸體,我立刻懷疑這個引我過來的人,就是白石山莊的兇手,所以當場與他對質,他并沒有否認,第二天的時候,他打電話給我,讓我提供關于剛剛發生的一起綁架案的線索,而我直接拒絕了他的要求,然后我回到警局的時候,正好發生了雇傭兵襲擊警局的事情,而后的事情,我想其他人都能夠回答領導了。”

“你說你不知道他是誰,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電話號碼的?”

“因為他撥打過我的電話號碼,所以我的手機上有記錄他的號碼,不過我已經調查過那個號碼,是一個沒有實名登記的電話號碼。”

“你的搭檔章沐白同志呢?”

“因為昨天接到綁架案信息的時候是下班時間,所以我們并未在一起,至于他是否來過警局,我并不知道,還有,因為今天早晨上級命令所有在家中的職員全都放假,暫時不用來警局,所以我想他現在或許還在家中吧。”

張先仁聽著武印的回答,同時對照著武印先前調查時候找到的線索,看起來武印的回答無懈可擊,不過張先仁覺得武印一定還有所保留。

“武印同志,我現在再最后問你一句,你所有的證詞是否全部屬實。”

“是的,全部屬實。”武印不動聲色的回答道。

張先仁的嘴角微微勾勒起一道弧線:“感謝你的配合,你可以出去了,讓下一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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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19 23:39:49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避讓

“這個電話號碼的通信記錄查到了嗎?”張先仁看著眼前的高裳,高裳是他從部門調來與他一起行動的隊員,高裳不同于狼牙的其他隊員,他所擅長的是電子設備與黑客技術。

高裳搖了搖頭:“查不到,這個手機不是目前國內的兩大通信公司的號碼,這個號碼更像是一個完全獨立于這兩家公司之外的電話號碼。”

“如果不是這兩家公司,那這個號碼哪里來的入網許可證?”

“這也是我最好奇的事情,這個號碼就好像是擁有著獨立的衛星傳輸信號,同時又連通了國內的通訊網絡。”

從這個電話號碼上查不出線索,張先仁只能另想辦法。

“我知道了,你出去的時候把徐老叫進來。”

高裳出了門后,過了半餉,徐老便敲門進來。

“徐老,這次麻煩您了。”

“吃皇糧的,哪里有麻煩不麻煩。”徐老平淡的說道。

徐老雖然名義上是狼牙的隊員,是他的手下,可是就算是張先仁也不敢將徐老真當手下揮使。

徐老可是目前國內國寶級的人物,也是武林的泰山北斗。

這位徐泰合老先生可是給太祖當過保鏢,49年前也曾經給黨立過汗馬功勞,如今雖說是加入了狼牙,可是其實按照上頭的意思,就是來這養老的。

偶爾給狼牙當當參謀,四處去看看,這就是徐老的任務。

“徐老對這有什么看法嗎?”

“出手之人是絕世高手。當今這世上。不。是千年之內,都罕有如此絕世人物。”

“此人當真如此厲害?”張先仁沒想到徐老都會給出這樣的評價。

“厲害?那個王屠是先天高手,你可知道什么是先天高手?先天高手已經可以在千軍萬馬中穿行,如入無人之境,老夫也是三十年前才晉階先天,如果是我與王屠對上,大概有八成左右的勝算,可是若是與此人對上。恐怕下場也不會比王屠好多少。”

張先仁皺起眉頭:“徐老既然與王屠對上有八成,那應該就是有十足十的實力壓制吧?那人的手段雖然高明,可是未必就比徐老高的到哪里去。”

“根本就不在一個境界,如何能比?”徐老苦笑道:“此人是真正的曠世奇人,武功之高,已經獨步天下,擊殺王屠并不算太難的事,真正恐怖的是他擊殺那十幾個傭兵的時候,還有他一掌打穿整個警局,若是我猜測不錯的話。他應該是千古以來,唯一一個晉升三花聚頂之人。”

“三花聚頂?真有這種境界?”張先仁好奇的問道。

事實上他一直以為先天境界已經是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了。三花聚頂不過是小說電影里杜撰出來的。

“我也一直以為是杜撰,因為我幾乎找不到晉升的可能,三十年的時間,我也不過是向前邁出一小步,而后再難有所提升,試想晉升三花聚頂又是何等的困難。”

“那可有對付此人的辦法?”

“張部長,你真打算對付此人?”

“未雨綢繆,我必須做好準備,目前來看此人并無惡意,可是若是毫無準備,一旦此人發難,后果不堪設想。”張先仁的目光閃爍,其實他是心有所思。

徐老遲疑了半天,同樣在心中不斷的思量著,過了許久,終于開口道:“要對付此人,一方面就是用人海戰術,并且一定要拉開距離,同時使用大規模殺傷性的武器,城市內是絕對無法動手,普通的槍械炮彈已經無法傷害此人了,絕對不能讓此人接近戰斗方陣,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這個嘛,最好是要有一個足夠牢固的壁壘,不是用來阻擋他,是用來困住他。”

張先仁苦笑,怎么聽徐老的語氣,更像是在對付電影里的怪獸一樣。

不管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還是遠離城市的戰場,并且還要動用軍隊,這對于一個和平年代來說,已經是不可想象的了。

在完成談話后,張先仁拿出了電話,撥打了那個號碼。

“喂,你好。”

電話那頭卻是一陣盲音,張先仁繼續說道:“我是國家安全部門的部長張先仁,我想和你見個面,可以嗎?”

“不可以。”過了許久,電話那頭傳來奇怪的聲音,分不清楚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又不像是電子合成的聲音,總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

“我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想要見見你。”

“沒興趣。”

“閣下,你就沒想過報效祖國嗎?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夠大放光彩。”

“沒想過。”

“閣下所行之事,不過是俠之小道,俠之大者應該為天下為國家謀福,而不是偏安一偶,獨善其身。”

“我管你大道小道,我只遵循我的道,國家利益并不能高于個人利益,你為國家,我只為自己,所以你就不用在我的面前玩官僚主義。”

“那你應該知道,國家是無法容忍你這樣不受約束的人存在的。”

“那又怎樣,你們并不知道我是誰。”

“總會知道的,只要國家想要知道的事情,總會查的出來。”

“是國家想要知道,還是你自己想要知道?”

“都想。”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大家各憑本事吧。”

“你會后悔的。”

在掛斷電話了,張先仁的想法更加的堅定,這種人不能控制在手中,那就只能滅亡。

這種人實在是太驕縱自大,我行我素了。

沒有哪個zf能夠容忍這種人不受約束,在體制內放任不管。

白晨掛斷電話后,目光有些失神。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

白晨從未想過與整個國家機器為敵。白晨也從未想過。自己能夠顛覆一個政權,更沒有這樣的想法。

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逃離zf的視線。

“喂,盧三平,是我。”

“石頭,你今天怎么主動給我打電話?不應該啊,應該是我給你請安才對。”

盧三平與白晨的交流已經越來越自如,不再如當初那樣戰戰兢兢。

“我是來向你道別的。”

“道別?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我好像是暴露了。”

“暴露了?怎么會?”

“昨晚有一群歹徒襲擊了市局,我順手解決了,結果全市局的警察全都知道了我的存在,我現在不走不行啊。”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的計劃是去國外避避風頭。”

“好,我立刻去幫你辦理證件。”

“嗯,如果國內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再聯系我,如果是病人的話,那就把人送到我這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打算去哪個國家?”

“美國吧,那邊正好有朋友。我現在聯系那邊。”

在與盧三平通話結束后,白晨又撥打了默克的電話:“hi,默克。”

“石頭?最近好嗎?”

“你能幫我個忙嗎?”

“什么忙,你說吧。”

“我最近在國內惹了一些事,現在zf好像準備對我動手,我打算去你那避避風頭。”

“ok,沒問題。”默克是非常爽快的人,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我會以去國外念書的名義,寄住在你家中,你那邊幫我弄個入學手續吧。”

“好,你把資料傳給我,對了,最好是讓你的養父母授權給我,同時證明你是合法寄住在我這里的,不然的話,我這邊有些難辦,你知道的,在我們這的法律,不能隨意接收身份不明的小孩,不然我會被以拐賣兒童罪起訴的。”

“嗯,我會盡快把資料傳給你的。”

而后白晨又給縐朗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去國外上學,讓他暫時擱置自己的工作。

縐朗對白晨很服從,因為白晨對他來說,有著知遇之恩。

在他最失落的時候,是白晨接納了他。

即便這會讓他損失不少錢,可是對他來說,這點錢并不會影響到他與白晨的感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白晨可不是那種靠著炒作出名的明星,他的才華是得到國際上知名大師認可的。

在白晨掛上電話后,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喂,石頭嗎。”

“嗯,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白芯雅的聲音,白晨也是愣了一下,這兩天自己都沒顧得上她們。

“我和亦如姐出院了,還有如意姐,我們三人今天要回去了。”

“這么快?不多在sh市玩兩天嗎?”

“不了,我爸不讓我多待,讓我們和他一起走,我們現在在火車站。”

白晨原本想去送下她們三人,聽說白墨和她們一起,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對不起,我不能去送你了,我這幾天在忙著出國的事情。”

“你要出國嗎?去哪里?”

“美國,我的養父母幫我在美國找了一所小學。”

“這樣啊……這是好事,我應該恭喜你,若是以后回國的話,記得來姐姐這邊玩。”

“姐姐……”白晨的聲音有些遲疑:“會的……會有機會的吧。”

白芯雅掛上電話后,失望的對如意和周亦如說道:“石頭他沒空來。”

“哦……”如意頗為失望。

“那個小沒良心的,把電話給我,我打給他。”周亦如立刻不滿的大叫起來。

“別,石頭他要出國,現在在忙著辦手續呢。”

“出國?那小混蛋出什么國?他有錢出國么?”

“他沒錢,可是他的養父母有錢啊。”

這時候三女身邊的白墨疑惑的問道:“他是個孤兒嗎?”

“是啊,不過這小孩神神秘秘的,好像身上藏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樣。”白芯雅回答道,不過她發現,如意的臉色似乎有些古怪:“如意姐,你怎么了?”

“沒事。”如意搖了搖頭,她總覺得那個孩子來了,或許此刻他就在某個角落看著自己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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