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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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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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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23:17:48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零九章明悟

竹山平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精心的挑選了五十個精銳中的精銳。

要知道這些士兵,普通的士兵也能一個打幾個,更何況這些精銳中的精銳。

這五十個人組合在一起,實力更是幾何倍數的增加。

“白老師,是不是隨便哪個都可以?”

“這三個,你隨便挑。”

李妍、蠻子和王小龍三人站在白晨的身影,眼中充滿了狂熱與自信,他們也很想挑戰一下這五十個士兵。

如今的他們已經不是普通的學生,他們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很能打。

就算是遇到高手,他們也有一拼之力。

不過他們不清楚,自己的極限到底在哪里。

“就那個女孩。”竹山平厚顏無恥的說道。

對于一個軍人來說,他們所追求的就是勝利,只要能夠取得勝利,取得某種成果,過程并不重要。

“公主,你出來。”

李妍自信的走到場地中間,同時回過頭對白晨道:“老師,我不會讓您丟臉的。”

“不用太在意,正常的交手即可。”

“白老師,可以開始了嗎?”

白晨點點頭,竹山平立刻下令道:“放倒她!”

那些士兵看著他們的對手,居然是一個小女孩,都有些不好意思。

在遲疑中,一個大塊頭上前了,大手抓向李妍。

李妍單手一拉再用肩頭一撞,自己向后退了一步,那大塊頭卻失去平衡,摔了個狗吃屎。

“咦?”竹山平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李妍微笑的看著那些士兵,勾了勾指頭:“來。”

那些士兵被李妍這么一挑釁,立刻就勃然大怒,他們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一個小女孩居然都敢挑釁他們。

只是,這次李妍卻不是等著士兵攻擊,而是直接沖向士兵。

李妍的動作并不快。她的動作甚至可以說是緩慢,可是緩慢中卻又帶著一種凌厲。

她往往與士兵接觸的時候,只需要一招,就能將對方放倒。

不管她的周圍圍著多少士兵。都無法完全的困住李妍。

有些士兵士兵已經抓住她了,可是她卻總能夠化險為夷,以巧妙的方式,將之放倒。

明明就是一個小姑娘,可是卻能夠將那些士兵甩出數米之外。

一時間。整個場面混亂到了極點,而李妍在其中則是如魚得水,每次出手都能夠取得不錯的成果。

其他那七個人看著場地中間的李妍,他們都在捫心自問,自己是否能夠做到李妍這種程度。

對比了許久后,他們只能放棄這個念頭,他們做不到。

李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

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困的住她,而如果換做是他們的話,恐怕早就趴地上了。

“白老師。這個小女孩好厲害。”

“攻擊力還是差了點,她還不能一擊就讓對手失去反抗,你看那些士兵被她放倒后,沒幾下又爬起來,不得不說,你選對了對手,如果換做蠻子的話,他的攻擊力會更強一些,應該可以更早解決戰斗。”

李妍的攻擊力導致對手不能很快的解決,也就變相的拉長了戰斗的時間。這導致她的體力受到嚴峻的考驗。

不過,李妍卻是三個學生里,最為執著的。

她是個非常驕傲的女孩,她不想要任何人看不起她。就算是白晨。

“這個女孩的動作變得遲緩了,白老師,我看勝負已分了。”竹山平呵呵的笑著:“真不好意思,看來那枚壽靈丹,我就笑納了。”

“竹司令,現在說勝負。未免太早了點吧。”

李妍現在看起來漸漸勢弱,可是她卻在突破自己的極限。

不同于與白晨的交手,也不同于與其他七個選手的比斗,此刻的李妍反而開始有了極大的提升。

因為她開始發現自己的缺點,她在試圖彌補自己的弱點。

而這也正是太極拳的特點,用最少的力量將對方打敗。

李妍突然凌空一拉,手臂就那么一轉,帶動起了一股旋風,對面隔著一米多的士兵,突然被她拉到了面前,可是又未曾觸及到李妍,李妍就那么帶著旋風,向下一摁。

那士兵已然被摁在了地上,竹山平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武功?還是超能力?”

白晨卻是雙眼放光:“不錯,她居然在戰斗中領悟了畫地為牢。”

白晨看向蠻子和王小龍:“你們兩個要努力了,現在公主已經全面超越你們了,現在就算你們兩個聯手,也不是她的對手。”

“就這么兩下,她就有這么大的進步?”王小龍驚奇的問道。

“這個戰斗,對她來說最為適合,因為這場戰斗中,她發現了自己的缺點,并且她是個非常善于學習的女孩,她找到了彌補缺點的方法。”

不知不覺間,李妍的腳下已經畫出了一個太極圖案,而她的周圍再沒有一個站著的士兵。

李妍就那么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周圍的士兵,那些還有余力的士兵也不敢輕易攻上去。

他們發現,這個女孩遠比想象中的更難對付,甚至是無從下手。

這個女孩古怪的招式,看似弱不禁風的攻勢,卻總會帶來難以想象的反擊。

在短暫的平息后,士兵終于又攻了上去,這時候的李妍,已經完成了自我的升華,她的腦子里就像是突然的得到明悟,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更加清晰。

這些敵人的攻擊,所帶過的風在她的耳畔反饋,讓她能夠洞察周圍的所有動靜。

借力打力更是被她運用的爐火純青,而這時候,她已經不再需要動用所有的力氣,她已經知道,如何節省自己的體能,如何用最少的力量收獲最大的成果。

對方的一拳,她只需要一根指頭,就能夠牽動對方的力量,然后反饋給對方。

“好漂亮的招式。”竹山平滿臉的驚詫:“白老師,這就是你交給她的?”

“一半是我教她的,一半是她自己摸索出來的,我以前還真沒發現,她其實蠻有天賦的。”

當李妍完成了蛻變之后,戰斗就已經呈現了一面倒的趨勢,李妍開始有點明白了,白晨是如何做到一只手就將他們三個打的屁股尿流。

而她也開始學著白晨,只用一只手,然后進行攻與守。

不過她還無法做到不移動身位,蠻子和王小龍的驚詫自然是不在話下。

而那七個人已經合不攏嘴了,李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武功居然能夠有如此神奇的表現,李妍從最初的雷霆反擊,到如今的云淡風輕。

甚至場地中心激起的塵埃,也會被聚集成球,然后就被李妍那么輕輕的推送出去,只這一招便將數個士兵擊倒。

“停。”竹山平終于看不下去了,因為他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士兵取勝的希望,喝止了對決。

這個女孩太強了,就算再打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李妍愣了一下,終于還是收回手。

其實她還沒覺得過癮,心中總有點躍躍欲試,想要將心中所領悟到的東西,完全的展現出來。

“李妍,干的不錯,回來吧。”

李妍這才很不甘心的回到白晨的身邊:“老師,我剛才的表現怎么樣?”

“很好,不過又不夠完美。”

“老師,公主剛才那樣的表現,還不夠完美嗎?”

“你對我教你的東西,已經表現的很好了,不過你對人體要害和器官顯然不甚了解,這就導致將來你在與高手對決的時候,不能快速的取勝,而拉長了戰斗時間,就會出現更多的變數。”

“老師,那要怎么做?”

“學啊,這些兵大哥學的軍拳,就是轉攻要害的打法,你們可以和他們交流學習,互相切磋。”

“老師,公主如今變得這么厲害,我們是不是也要和兵大哥比試,才能夠得到提升?”

“個人有個人的方式,找到最適合你們的,才是最好的。”

白晨看向竹山平:“竹山平,現在應該沒有疑問了吧?”

“你的這三個學生,都跟這女孩這么能打?”

“差不多吧,所以我才要找你來借人,如果不找你借人,恐怕真沒辦法給他們訓練。”

“我看那五十個還不是她的極限,他們三個要是聯手,我在山上布置一個團的人,也不夠他們三個打吧?”

“他們三個的極限,大概也就到這里,所以我覺得第一個試煉,并不能阻止他們多長時間,他們就可以通關,第二個試煉則是要求士兵裝備不致命的武器,這才是真正的試煉,戰斗才是真正提升的辦法。”

“那么那七個孩子呢?”竹山平指著龍傲等人。

龍傲等人的臉上都露出古怪之色,他們現在也想參與到這個試煉中來,可是又不想低頭。

白晨看了眼他們:“他們若是愿意參加,你就多增加一個團的人,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一個禮拜后,我會來驗收成果。”

“行,我知道了。”

“那么我的學生就擺脫你了。”

“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的訓練你的學生。”

“白老師,這些孩子雖然桀驁了點,不過這主要還是他們心性不成熟,您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吧。”姚書記幫龍傲等人求情道。

“我也沒說不給他們機會,他們若是愿意配合,我可以保證他們的名額,如果不愿意,我也無法勉強他們,難道要我再打他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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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23:18:43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一十章失敗的計劃

“好了,該說的話,我都說了,現在我需要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白晨不喜歡被死纏爛打,自從回到這個世界后,白晨從來沒有讓自己的敵人活的這么長時間過。

可是這次,白晨遇到了麻煩,因為幕后的敵人根本就不露面,只會不斷的騷擾著白晨。

就拿現在來說,白晨在山地中,依然能夠感覺到有人在窺覷自己。

在一處荒地中,兩個人正伏在陰影中,其中一個用電子望遠鏡看著遠處山地的情況。

“目標發現我們了!立刻撤退!”

“撤退什么?我們的任務就是干掉他。”

“這不保險,對方很可能有備而來。”

“我倒是想看看,讓我們兩個太陽騎士出手,對方到底有什么價值。”

在他們這個組織里,有著非常嚴苛的等級制度。

最底層的就是星光護衛隊和月光護衛隊,這兩個階層是最低級的,不過即便如此,他們依然有著非常強大的破壞力,并且組織里的律法讓他們不懼死亡。

再之上就是太陽護衛隊,他們兩人就擁有著太陽騎士的頭銜。

而他們的強大,已經不只是局限于熱武器,他們已經擁有著組織賦予他們的超自然力量,并且也擁有著獨屬于他們的頭銜,他們的頭銜就代表著他們各自的能力。

“隱刀,我不喜歡在沒有摸清敵人實力之前動手,既然你想留下來,那你就留下來吧,我要撤退了。”其中一人毫不猶豫的起身,便要離開。

“刺虎你這膽小鬼,你就走吧,這里有我就足夠了。”

刺虎冷哼一聲,拿起自己的裝備轉身便離去,隱刀則是準備著。

沒過多久,自己的目標就已經到達了附近。

隱刀躲在石壁后面。只要目標經過,他就會毫不猶豫的給予致命一擊。

突然,隱刀感覺到一道目光,隱刀向著遠處看去。發現刺虎并未完全離去,他只是轉移了一個地方,觀察自己和任務目標的接觸。

“膽小鬼。”

白晨來到這片荒地,看了眼周圍:“出來吧,或者是讓我將你揪出來。”

隱刀毫不忌諱的從躲避處走了出來:“你是來送死的?”

“就當是吧。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

“不能,我們組織有規定,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暴露自己組織。”隱刀淡然說道:“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那么就乖乖的受死吧。”

隱刀唰的一聲,在原地消失了,下一刻,出現在了白晨的背后。隱刀的嘴角勾勒出一道殘忍的笑容。

這家伙還沒反應過來,聽說他殺死了三個月亮護衛和一個星光護衛,原本自己還期待著,或許對方有一點的實力,如今看來,自己是太高估他了。

也許他自己也高估了自己,他以為自己能夠殺死月亮護衛,就以為自己能夠與組織的高階騎士正面對抗了。

可是他顯然沒有想到,自己與月亮護衛有著天壤之別。

隱刀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阻礙的刺入白晨的背脊之中。

戰斗在十分之一秒中就結束了。白晨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背后已經被鮮血染紅。

隱刀習慣性的探了探白晨的鼻息,在確認已經死亡后,這才收回匕首。

這時候。刺虎又去而復返,看了眼地上的尸體,也上前去查看了一下白晨的生死。

“完成任務了?”

“你覺得呢?是不是有些失望?任務并沒有你以為的那么難。”

刺虎眉頭皺了皺,他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可是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任務目標的確已經死亡,這點沒有疑問。

“我完成了任務。那么你就負責處理尸體吧。”隱刀發號司令道。

刺虎看了眼尸體,雖然有些不情愿,不過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苦力活。

刺虎提著一罐罐裝汽油,倒在尸體上,然后將之點燃。

“可以向總部回復了。”

“等等……還有一只小雜魚。”隱刀又將收起來的匕首拿了出來,看向遠處的草垛里,身形在剎那間飛速的移動。

緊接著就是一道白光飛射而出,隱刀連退了幾步,身上還有一些冰晶,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納蘭小可從草垛里走了出來,臉色無比的凝重。

她原本是代表自己的那個小團體,離開向白晨服軟的。

可是卻沒想到,會見到白晨被殺的一幕。

顯然,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無意中卷入了一宗命案之中。

而白晨被對方一擊殺死,更是讓納蘭小可全無應戰的想法。

就連白晨都打不過對方,自己更不可能勝過對方。

她現在只想逃,然后回去報信。

如果她還有命逃回去的話,不過隱刀顯然很難給她這個機會。

“小丫頭,難道你父母沒教過你,什么東西該看,什么東西不該看嗎?”

隱刀手中的匕首閃爍著一絲絲的寒光,納蘭小可雙掌開始凝結霜霧,呼吸也變得有些急躁,胸口起伏著。

“原來是個超能力者,正好!我也是個超能力者。”隱刀的臉上現出一絲冷酷的笑容。

“隱刀,速戰速決。”刺虎并沒有插手的打算。

隱刀啐了聲,手中的匕首突然消失了,納蘭小可心頭一顫,立刻就想要轉身逃跑。

隱刀人已經追到她的背后,唰的一下,手中明明沒有無比,可是納蘭小可卻感覺背后一痛,已經被刀鋒撕開。

隱刀手中的比賽再次顯現出來,上面還帶著斑斑血跡。

“不錯,居然用冰封擋住了我的攻擊,不過看起來你的冰封還不夠堅硬。”隱刀微笑的看著跌倒在地上的納蘭小可。

“你的匕首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消失?”

隱刀輕輕拋了拋匕首,匕首又一次消失,不過隱刀手一接,匕首再次出現。

“只要我觸摸過的東西或者人,都會短暫的消失,所以我叫隱刀。”

隱刀和刺虎一直都是拍檔。而隱刀可以說是具有非常強的輔助能力,雖然他自己的實力已經非常不俗了,可是如果配合刺虎的話,那么他就能夠將刺虎短暫的隱身。

幾乎沒有人能夠擋住他們的配合。刺虎強大的攻擊力,也會因為隱刀的輔助變得無比可怕。

納蘭小可的臉色蒼白,不知道是嚇到的,還是背后的傷引起的。

“怎么?放棄了么?我以為你會反抗一下,這樣至少讓我有點成就感。”隱刀頗為失望的說道。

“你想要反抗一下嗎?”

就在這時候。刺虎和隱刀的背后,傳來一個聲音。

那個他們幾乎都已經忘記的尸體,突然發出聲音。

兩人驚詫的轉過頭,就看到白晨的‘尸體’居然站了起來。

納蘭小可張著小嘴,半天說不出話,這可能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為怪異的場景了。

本應該已經死掉的人,此刻卻站了起來,而這具尸體現在還在燃燒著。

“你沒死?”隱刀的瞳孔猛然一縮:“不可能……這怎么可能?我應該已經截斷你的大動脈了,而且又給你補了一刀。你怎么可能沒死?”

不止隱刀無法接受,刺虎同樣不敢相信,他同樣也補過一刀,確保自己的任務目標已經死絕了。

甚至還用汽油,打算著毀尸滅跡。

可是這個表皮都已經燒焦的尸體,居然再次站了起來。

“你來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導致我的計劃失敗了,現在還需要我來救你,真是的……”白晨搖了搖頭,嘴巴開始把身上的火焰吸掉。

此刻白晨的身上。幾乎一絲不掛,而且衣服的殘渣已經完全焦黑,甚至是皮膚,都已經焦掉了一樣。

刺虎和隱刀對視一眼。眼中都難掩怒意,他們感覺自己被耍了。

而且如果不是對方主動暴露,恐怕自己還不知道。

“既然你沒死,那我就再讓你死一次!”

隱刀身形再次消失,下一刻出現在白晨的背后,他打算故技重施。

這次白晨依然沒動。可是隱刀的匕首卻沒有刺透白晨的背脊。

隱刀臉色一變,立刻就退到了安全距離。

“你覺得如果不是我故意讓你得手,你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隱刀的臉色非常的凝重,看向刺虎:“刺虎!我們聯手。”

刺虎深吸一口氣,胸口一鼓,身體像是充氣球一樣脹了起來。

特別是刺虎的上半身,就如大猩猩一樣,身上也在燃燒著火焰,而他的頭頂還顯露出一對惡魔之角。

隱刀身形一閃,出現在刺虎的身邊,雙掌狠狠的拍在刺虎的身上,刺虎瞬間消失。

而地面立刻就傳來轟隆隆的聲響,顯然那是刺虎奔跑的時候發出的。

納蘭小可的臉色非常的嚴峻,緊張的看著白晨。

心中只能祈禱著,希望白晨能夠對方的了,不然的話,他們都要死在這里。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處土坡突然炸開了。

刺虎正躺在那土坡殘留的巨坑中,在此期間,白晨只是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

“惡魔之力,超能力者,真是稀奇古怪的組合,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你們隸屬于什么組織,為什么就一定要殺我。”

隱刀目光閃爍,身形突然消失,這次他不是要攻擊,而是要逃走。

只可惜,他所面對的是白晨,他根本就沒有逃走的希望。

嘭——

地面突然出現了一個掌印,而掌印中間還有一個人形的印記,隱刀的身影在印記里顯現出來。

“我讓你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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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23:19:06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 魔女會

之前納蘭小可一直聽姚書記說,這家伙是個絕世高手。

可是包括納蘭小可在內,其他七個人根本就不相信。

或許這家伙有點實力,可是也許就比他們強一線。

因為這家伙一點絕世高手的樣子都沒有,這種人怎么可能是絕世高手?

可是此刻納蘭小可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家伙壓根就是深藏不露。

一旦出手,必定是雷霆之勢。

刺虎和隱刀這對組合,在她看來根本就無解,可是白晨卻隨手便壓制住了。

白晨站在隱刀的面前,隱刀此刻已經站不起來,那一掌將他的渾身骨頭都拍碎了。

白晨根本就來不及審問,隱刀的嘴角已經滲出黑血。

“你……你死定了……沒有人……沒有人能夠逃過組織的追殺……”

白晨看了眼遠處被拍飛的刺虎,同樣嘴角流出黑血。

白晨的心情更加惡劣,原本計劃都很順利,誰知道納蘭小可居然胡亂插手,把自己陷入危險中,導致自己不得不出手救她。

“白……白老師……”

“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好嗎?你跟著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的計劃就被你攪合了,我差一點就成功了,差一點就能讓他們……讓他們帶著我的尸體,去見那個要殺我的人了。”

白晨有些抓狂,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納蘭小可恐懼的看著白晨,她害怕白晨會把怨氣發泄在她的身上。

“對……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么用?對不起能讓事情有所轉機嗎?走開走開,不要再煩我了。”

“白老師,對不起……如果有什么事。是我能幫上忙的,我愿意彌補自己的過失。”

“不要煩我,這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納蘭小可心情非常低落,看著白晨的背影,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懊惱。

白晨走了幾步,又回過頭,納蘭小可看到白晨回頭,而且臉上還是帶著怒意,立刻就嚇得連連退后:“白……你要做什么?”

白晨根本就不理會納蘭小可的詢問,突然手掌抓向納蘭小可。

“你放手……我……我要叫人了……”

白晨一把將納蘭小可轉過身。手掌撫過納蘭小可的背后。

納蘭小可感覺到白晨手中傳來的溫暖,背后的傷痛頓時減輕了許多,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背后的傷正在愈合。

納蘭小可心中震驚不已,這家伙的修為到底到達何等境界。居然可以僅憑修為就修復損傷的血肉。

白晨在治療好納蘭小可的傷勢后,這才松開了納蘭小可。

“回去后,不要胡說八道,要是我聽到什么風聲,饒不了你。”白晨惡狠狠的瞪了眼納蘭小可,這才轉身離去。

納蘭小可此刻只覺得心里暖暖的,這家伙也變的不那么可惡。

“boss,刺虎和隱刀的信號消失了。”

“消失了?目標連他們都能殺死嗎?”

“刺虎和隱刀的實力。在太陽衛隊中,也可以進入中上,而兩人聯手的話。就算是面對巔峰騎士也有一戰之力,我們需要重新評估目標的實力。”

“不用了,這次的任務到此為止。”

“什么?這怎么可以……他殺了我們這么多護衛,怎么能就此放過他。”

“我說過,這個任務到此為止,難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可是……”

啪——

隨后是腦漿迸射的場面。一個婦人的手中拿著手槍,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副官爆頭。

而周圍的護衛則是面無表情。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婦人隨手將手槍丟在地上:“周,副官的職務由你來擔任。記住了,我不喜歡副官一而再再而三的違抗我的命令。”

“是,boss。”一個年輕人走上前來,同時將地上的手槍拾起,彷如自己的腰中。

婦人看著屏幕上的畫面,那是一張照片。

只是,她的手下都不知道,這個照片上是她的兒子。

人有七情六欲,即便是和尚,也不是誰都可以放下執念,更何況身處塵世之中。

可是她必須放下心中的執念,她不能有任何的牽掛,因為任何牽掛都會變成負擔、弱點。

她不能有任何弱點,不然的話,她的敵人會毫不猶豫的利用她的弱點攻擊她。

可是一個人又怎么可能沒有弱點呢,只要是人,都會有弱點,她也不例外。

所以她只能親自將自己的弱點埋葬!

“白墨……我們的孩子到底經歷過什么?”婦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問著。

就在這時候,屏幕上的畫面突然一變,出現了一個與婦人年齡相仿的西方女性。

“hi……端木。”那是一張非常美艷的容顏,只是黑色的唇彩讓她顯露出幾分的刻薄。

婦人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赫麗,有何貴干?”

“會長讓你立刻回歐洲。”

端木的眉宇間閃過一絲隱晦的冷峻:“這時候回去嗎?”

“是啊,畢竟百年一次的選舉即將到來,我似乎應該恭喜你吧,這次輪到你們東方巫女執事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輪值的話,的確自己是最有資格成為會長的人。

不過端木相信,事情絕對沒有這么順利,自己的對頭絕對不可能輕易的讓自己順利坐上會長的寶座,畢竟只要自己成為會長,肯定會進行清洗,就如上次的會長輪換一樣。

魔女會,這個存在了兩千年的教會,其歷史幾乎與梵蒂岡同樣的悠長。

不過大部分人知道魔女,都是從基督教教會屠殺魔女開始的,大部分人都以為魔女是西方人獨有的。

實際上東方也有魔女,不過不同于西方人的稱呼,東方人對這類人則稱之為巫女。

而且巫女在歷朝歷代都有出現,甚至曾經影響歷史的走向。

巫女出現的年代,早就已經無法考證,而東西方的魔女和巫女,一直都是一脈相承的,并且有一個規定,每百年就會進行一次東西方的執事輪換。

上一個百年是由西方魔女執事,擔任會長一職,而這次的輪換,就輪到東方的巫女執事。

不過說到底,也是由雙方的勢力作為依仗。

歷史上就曾經出現過,因為雙方實力的差距,而導致連續三屆會長由東方巫女執事,又或者近代的兩屆會長,都是由西方魔女執事。

“對了,聽說你最近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敵人,接連損失了幾個高級骨干,不知道是否需要我為你效勞?未來的會長大人。”

“我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赫麗。”

“真遺憾,我還想小小的表現表現呢……畢竟我最近可是成功的獲取了第十八層地獄的大魔王,憤怒之王莫里奧.圖斯的青睞,得到了他的一個分身。”

端木瞳孔猛然一縮,憤怒之王的分身!

那可是個大魔王!近代的西方魔女里,可是很少有人能夠聯系的到第十八層地獄的大魔王,而且還成功獲取了分身,看來赫麗所付出的代價相當大。

看來赫麗對這個會長寶座,還是賊心不死,打算和自己爭到最后。

只是,她這時候暴露自己的底牌,又是什么意思?

端木有點摸不透赫麗的想法,眉宇間的陰霾始終無法散去。

當然了,作為赫麗最有力的競爭者,端木自然也有自己的底牌。

不過這個底牌,她從未暴露過,哪怕是她的親信,也不知道她的底牌。

每一屆會長新上任,都會接受教眾的挑戰。

而新上任的會長如果在挑戰中失敗,那絕對會顏面盡失,歷史上的所有一方連任,都是因為這樣,失敗的會長無顏再留在會長的職位上,而主動請辭。

不過對于赫麗,端木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即便她獲得了大魔王的分身,依然不會成為自己的對手。

對此,端木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反而是那位老會長,居然能夠堅持一個世紀的時間,當初她繼位的時候,可是已經五十八歲了,今年也就是一百五十八歲,這個老不死的似乎不舍得卸任會長。

一般來說,會長的輪換除了一百年的任期,還有就是會長死亡,才會開始新一輪的會長選舉。

而當初不少人都盼著如今的會長死去,可是這個老不死的,卻在會長的職位上,霸占了整整一百年的時間。

許多曾經被認為是很有實力的,會長的繼任者,都沒有撐過來。

端木相信,這位老會長肯定是施加了什么黑魔法,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撐的了這么長時間。

而作為魔女會里,最強大的魔女,會長擅長不少魔法,雖然近年來,她一直不顯山不露水,許多人都以為這是因為她的實力大不如前。

可是端木知道,會長的實力不但沒有因為年齡而衰弱,反而更加可怕。

端木沒有見過會長真實的實力,可是每次與會長接觸,她都能夠感覺到會長身上可怕的魔力波動,這個老不死的,一直都在暗藏著實力。

而這次自己要想順利繼任,那么這個老不死的就將是關鍵點。

“boss,這次您回歐洲總部,有可能是個陷阱。”

“陷阱又怎么樣,只要能夠拿到會長這個職位,哪怕是地獄,我也敢去闖一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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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23:19:34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七百一十二章 朽木

“白晨,你怎么在這?”

白晨很意外的遇到了白芯雅,白晨看了眼周圍:“我在這里有什么奇怪的?這里可是大街,周末在這里逛逛,應該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我聽說你去訓練那些參加搏擊比賽的孩子了,你現在應該沒時間在大街上閑逛吧?”

“我幫他們找了更適合的陪練對象,這種累活我可不樂意干,現在就到處逛。”白晨看了眼白芯雅:“倒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爸,我在這。”

遠遠的,白芯雅突然招起手來,白晨愕然的回過頭,就看到白墨從遠處過來。

白晨的臉色有些古怪,白墨在看到白晨的時候,臉色同樣古怪。

“芯雅,這是你朋友嗎?”

“是啊,他也姓白,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也是我的鄰居。”

“哦,你平日在家里提起的,就是他吧,你好……我是芯雅的父親,白墨。”

“白晨。”白晨和白墨就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平平淡淡的握手。

“白芯雅,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不是說沒事了么,我還想我們一起吃頓飯呢。”

“不了,你們父女難得一起吃頓飯。我就不做電燈泡了。”

“這樣啊……那好吧。”白芯雅頗為不愿意的說道。

“白晨,一起吃頓飯吧。”

“不了,我不喜歡湊熱鬧。”白晨很平淡的說道。

“那好吧,芯雅。我在荷來飯店定了包廂。我們過去吧。”

看著白墨與白芯雅的背影。白晨的笑容漸漸的收起來。

“小兄弟,我看你天庭飽滿,印堂發亮,必是大富大福之人,不過人生坎坷,不算一卦么?”

白晨低頭一看,卻見路邊坐著一個老嫗,披著斗篷。依稀可以見到斗篷下丑陋的面容。

白晨笑了笑:“現在算命的都改臺詞了嗎?以前應該都是印堂發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災的啊。”

“不要將老身與那些江湖騙子混為一談。”老嫗拉下斗篷,露出那張枯黃的面容,斑白的頭發似是在傾訴著她的滄桑人生:“算一卦吧,不準不要錢。”

“那你先算一算我姓啥名誰。”

“這老身算不出來。”老嫗搖了搖頭。

白晨隨意的坐到地上:“你是看手相還是看面相?”

“面相看的是天機,手相看的是人道,這就要問你是想尋天機,還是問人道了。”

“那就看人道吧。”

白晨將手伸到老嫗面前,老嫗接過白晨的手,細細端詳起來:“你的命脈極長。必是長壽之人,事業線淡薄。可見你事業心很淡。”

“老人家,你的開場白似乎和那些江湖騙子沒多大區別,能說說更深入的東西么?”

“你的命脈多有交叉線,可見你命理坎坷,命線橫貫左右,此乃斷掌,斷掌是大兇之相,不是傷己就是傷人,而你姻緣線又有多處橫斷,可見你命中有幾段姻緣,可是都是無緣結果,君見花時花不開,待到花開未見君,命數如此,要么天涯之隔,要么生死之戀,苦難盡,悲難訴。”

白晨立刻抽回手,臉上露出不快之色,老嫗卻也不高興了。

“手相還未看完,怎么就把手收回去了?”

“不用看了,錢給你。”白晨丟下幾張紙幣便打算離開。

老嫗卻不去撿錢,而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小伙子,沒看完相就不收錢,而若是我看的準了,這區區一點錢恐怕是不夠。”

“那你要多少錢?”

“先看相,再定價,坐下吧……不著急,你若是有耐心,我就不藏不掖。”

白晨又重新坐到老嫗面前,老婦人接著幫白晨看手相。

“小伙子,你的手相是老身所見的,最斑駁紋理的手相,你此生多有劫難,而且多半是殺生殺人成性。”

白晨又笑了起來:“老人家,你這么直白的說出來,不怕我殺人滅口么。”

“我一個算命的,就算警察問起來,我如實回答,難道還能把我拉法庭上當證人不成?”

老嫗倒是坦誠直白:“我只管說我的,你既已坐下,想必也是不怕我說出什么名堂。”

“那老人家可看的出,我殺過多少人?”

“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看的出來這個,只是看你掌心紋理交錯,劫難災禍生息不斷,恐怕所殺之人,不下百人。”

“老人家真的有些道行,不知道尊駕如何稱呼?”

“老身只是一個行將朽木之人,你若是愿意,便叫我一聲朽木婆婆吧。”

“朽木婆婆,你看了這么多,可有什么箋言送我?”

“殺人易,卻非正途,只怕他日冤魂纏身,難以善終。”

“我殺了那么多人,朽木婆婆可看到我周身有什么怨鬼惡靈么?”

“額……這……”

“人殺的越多,煞氣就越重,就算是鬼也會怕我,我何須躲何須逃,便是閻王見了我,也要退避三舍,鬼也是欺軟怕硬的,哪日我若是改頭換面,怕是那些惡鬼怨靈就該尋上門了。”

“罷了罷了……老身言盡于此,卻是無法渡你回頭,這串菩提子你且留在身上吧,若是他日你心煩之際,可以此來靜心寧神。”

老嫗將菩提子丟在白晨手中,只是菩提子入手,立刻就染成紅色,白晨苦笑著,反手又還給老嫗:“區區一串菩提子,實在是無法救我超脫苦海。”

老嫗見此情形,臉上也有些呆滯:“此乃高僧所留之物,你到底是殺了多少人,能讓這菩提子也被你的煞氣所染。”

“恐怕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白晨苦笑著搖了搖頭,這菩提子對血煞之氣最為敏感,被白晨身上的血煞之氣一染,變成了血色。

白晨在還給老嫗之時,又以功德將之凈化,只見這菩提子立刻又變得金光燦燦。

老嫗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你是如何做到的?”

“不入流的小把戲,估計老人家也沒興趣知道。”

“小伙子,老身還是那句話,少作殺孽,多修善果。”

“殺人已經成了本性,本性難移,如何更改。”

如今的白晨,早已不是以前的白晨,甚至可以說如今的白晨,視人命為草芥。

人在不經意間會隨意踐踏腳下的草芥,又如何懂得去珍護。

“命啊。”老嫗長嘆著搖了搖頭。

“老人家在哪處道場?他日若是有機會,小子想去拜訪。”

“終南山下,灰嶺洞中。”

白晨知道終南山,那好歹也算是一座名山,也是道家很有名的道場,只是這灰嶺洞又在何處,白晨實在是沒印象。

“如今世道不太平,你又有奇功在身,何不報效國家,護國護民呢?”

“我不喜歡束縛,加入ZF或者是一個勢力,總是受到種種制約,我更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自由自在,為什么非要去自找苦吃,而老人家說的這世道,并非世道不太平,是人心不安分,我便是有濟世之心,恐怕也掩不住人心之欲,我改變不了什么,也不想去改變什么。”

“加入ZF或者一個勢力,雖然受到制約,可是也得到了庇護,總比你現在孤身一人,若是遇到麻煩事,也只能自己應對。”

“那么朽木婆婆為什么不加入一個勢力呢?”

“你又怎知老身是孤身一人?”

“那朽木婆婆有何勢力背景?”

“呵呵……玩笑話,老身孑然一身,同樣不喜那些勢力,只是你年紀輕輕,應該多為自己的未來考慮考慮。”

“您老修的是道,我習的是武,我無法明白您心中所思,您亦無法揣測我心中所想,好惡之間,非公理難斷,非正邪難評,正如那句話說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朽木婆婆既然不愿受那些勢力約束,誰人又喜歡被他人約束管制。”

“是老身所想片面了,小伙子,你說的對。”

白晨站了起來:“老人家,我該走了。”

“他日有緣再見。”這次老嫗沒再挽留。

“有緣再見。”白晨起身離去。

老嫗看著白晨的背影,隨之便也消失在街頭人流之中。

白晨總覺得奇怪,因為那個老嫗給他的感覺非常的奇怪,白晨最初還在提防,對方有可能又是個死士。

不過從始至終,老嫗都沒有露出敵意或者殺機,而始終都是很認真的給白晨看相,論道。

只是,白晨還是有些懷疑,這個老嫗的身份,是否真的是個看相算命的術士。

而白晨也一直在盯著老嫗的面相,卻始終沒有頭緒。

白晨不相信,這世上有誰是自己看不穿的。

可是這個老嫗,自己真的看不穿。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老嫗是經過易容的!

只有自己看到假相,才有可能讓自己看不出她的面相。

可是思來想去,白晨始終無法摸清這個老嫗的來意。

“難道真的只是來給自己看相的嗎?”

白晨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始終不相信,這個老嫗會是巧合與自己相遇。

她更像是特意與自己碰面的,專門在那里等待著自己。

終南山下,灰嶺洞中!

他日若是有閑空,不妨去那終南山下尋一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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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23:19:59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七百一十三章出世

作為端木剛剛選拔上來的副官,周如龍看著遠處的白晨,即便端木也不知道,周如龍是會長安排到她身邊的人。

周如龍拿起電話:“會長,我們已經找到了,端木一直在隱藏的人。”

“哦?找到了?”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明顯可以聽出是個外國女人,卻又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這個人就是她一直頒布追殺令的人。”

“聰明,用追殺來掩護,她這招確實高明。”會長頓了頓,又問道:“可以確定他的身份嗎?”

“我查過這個人的來歷,是個孤兒院出身的孤兒,剛剛從大學畢業,從他的履歷上來看,他并沒有出奇的地方,而且沒有任何經過特別訓練,所以他應該不具備殺死這么多護衛和騎士的實力。”

“有可能是端木暗中安排的,制造出是目標人物擊殺的假象。”會長推測道。

周如龍對于這個推測有些遲疑,因為作為端木的親信,端木身邊的調遣,他都了如指掌,可是自己卻無法知道,端木什么時候安排了人在這個人身邊。

“將這個人抓過來,只要將他握在手中,那么端木就將不足為慮。”

“會長,您確信端木會為了他,舍棄自己的基業?”

“對我來說,這只是一招棋子,若是成功自然最好,若是失敗了,對我也沒有任何損失。”

“如果真的有端木安排在他身邊暗中保護的人,那么絕對是個高手,目前兩個高階的太陽騎士已經失敗了,如果想要將他擒拿住的話,就需要更強的騎士。”

“那你覺得,什么級別的適合?”

“要想出奇制勝,就至少需要殿堂以上的組合。”

在魔女會中,有很多非自然生物的組合,比如說魔女與狼人,又比如說狼人與吸血鬼。或者是巨龍之裔與泰坦之裔,這些組合都是公認的,最強大的組合。

“你要知道,即便是我的麾下。也沒多少殿堂組合。”

“這是有價值的。”

“那好吧,我考慮考慮。”會長掛斷了電話。

周如龍也掛上了電話,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周如龍的背后。

周如龍下意識的回過頭,發現是端木。

“BOSS……你……我……”

“怎么?對于我的出現很意外嗎?”

周如龍的臉色劇變:“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一直都不知道,至少在你聯系那個老不死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端木的臉上帶著幾分陰狠:“你應該知道,我最恨別人的背叛。”

端木臉色冰冷至極,眼中殺機懔然。

周如龍突然拿出手槍,對著端木就是連續的扣動扳機。

端木應聲倒地,周如龍卻沒有半點欣喜,死命的逃著。

槍械根本就不可能殺死端木,這是個妖女!

周如龍曾經見過端木殺人,那可怕的記憶,就如烙印一般,牢牢的烙在周如龍的腦海中。

端木額頭的血洞慢慢的消弭。子彈被她擠了出來,人也緩慢的脫離地心引力,就如僵尸一樣立起來。

端木看了眼周圍被驚嚇的路人,不以為然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后消失在人群之中。

端木從不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哪怕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她也從未放松過警惕。

這是她的生存之道,端木是個巫女,一個非常強大的巫女。

她修的是妖道,在這世上。妖類已經寥寥無幾,恐怕妖類是這世上最瀕危的物種。

不管是世俗還是超自然界,對于妖類的認知都非常有限。

不同于正教崇尚光明,也不同于魔教崇尚黑暗與殺戮。

妖介于兩者之間。修妖道需要一個本體,舍棄人身。

所以人的面孔對于端木來說,也僅僅只是一個假象。

正因如此,周如龍的子彈才無法傷害到端木。

此刻周如龍亡命狂奔著,可是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逃到了一處山地之中。周圍林茂草密,陽光也變得稀薄。

只是,那種致命的威脅,始終無法驅散。

他開始有些后悔,背叛端木是死路一條,端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背叛者。

“為什么不逃了?”端木的聲音從周如龍的背后傳來。

周如龍慘笑的看著端木:“我還有活下來的機會嗎?”

端木搖了搖頭,周如龍的臉色更加的絕望:“你不要過來!我日夜防備著你,在我的身體里,已經鑲嵌了十枚液體炸彈,我相信就算是你,也會受到創傷。”

“如果你能有必死的覺悟,或許現在你已經成功了,可惜你把實話告訴了我。”端木始終冷靜的看著周如龍。

“我現在向您投誠,還來得及嗎?”周如龍絕望的看著端木。

端木搖了搖頭:“那個老不死的應該也防著你風頭草兩邊倒,所以肯定在你的身上下了黑魔法,我是不可能在你的身上得到任何的有用信息,所以留著你沒有任何用處。”

周如龍突然慘叫一聲,他發現自己所坐的地面,不知何時伸出許多刺,扎入他的體內。

而且這些刺在刺入他的體內后,就像是扎根了一樣,他想要掙脫,卻感覺只要自己一動,整個后背的皮都會被扯下來。

“BOSS……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周如龍慘叫著,祈求著端木的憐憫。

只是,端木卻始終冷漠的目光,而她的手臂卻在連接著地面,她的手臂已經變得不似正常人。

這就是她的本體,如今的端木已經是半人半妖,為了得到力量,她舍棄了人的身軀,換來的是這個可怕的軀體……還有力量。

那些穿透周如龍身體的,就是端木身軀的一部分。

突然,周如龍的身體猛的痙攣起來,緊接著身體直了起來,無數的利刺從周如龍的體內穿出。

端木這才收回手臂,而她的手臂皮膚上,就如植物的表皮一樣。

就在這時候,一個女人從密林里走了出來,端木臉色一變,疑惑的看著這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也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端木,這個女人在看到地上周如龍的尸體后,又回過頭看向端木。

“樹魁。”

“你是什么人?”端木的手臂再次變化,凝視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她還不清楚,這個女人是碰巧遇到的,還是有備而來。

“我不是什么人。”女人淡然說道:“不過我不想殺人,請不要逼我。”

“你很自信。”端木冷笑的看著這個女人。

“在人類中,你可能很強,可是,在我的眼里,你還太弱了。”女人搖了搖頭。

“你不是人?”

“是的,我不是人。”

“你也是妖類?”

“不全是。”女人又搖了搖頭。

“要我不動手也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你確定想要看到我的實力嗎?”女人抬起頭看向端木。

“是。”

突然,一股燥熱襲來,緊接著端木看到了此生都不敢置信的一幕,方圓數百米,所有的綠色植物在瞬間化為灰飛。

端木的臉色劇變,連退幾步,驚駭的看著這個女人。

這是什么力量?這簡直就是魔王一般的存在。

“你修的妖身是樹魁,本就被我克制,而且修為也只是半神,與我相差甚遠。”

“前輩剛剛入世?”端木眼中異色閃爍,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妖王!

若是能夠拉攏到自己的陣營,對自己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是。”

“可需要晚輩引導,如今世道繁雜,前輩初涉塵世恐多有不便。”

“不用,我有自己認識的朋友。”女人搖了搖頭,果斷的拒絕了端木的拉攏。

“前輩在塵世還有朋友嗎?”

端木很好奇,這樣一個老妖怪,怎么會有人世中的朋友?

難道是先入世的妖怪?還是修道的老不死?

“一個人。”

“人?前輩能夠與人做朋友嗎?”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要覺得我是不通人情世故,心智不全的小妖,你心中所想,我了如指掌,我只是答應了那個人,不想再殺人,你若是有心阻礙,我就讓你永遠的消失。”

這個從密林中出來的女人,就是女魃,而她在經過了復雜的心理斗爭后,終于決定了,進入俗世中游歷。

“前輩,這是我的名片,他日若是需要幫助,晚輩很樂意效勞……額,不知道前輩可知道此物用途?”

女魃隨手一召,名片已經落入她的手中:“我知道了,我聽那個人說過,人們交際的時候,都喜歡用名片來互相認識,沒想到我居然出世之際,就收到了名片,不過我身上并沒有這東西,這樣吧……此物你留著,他日若是需要聯系我,將自己的妖氣注入其中,即可通知我。”

女魃突然射出一道白光,端木伸手一接,居然是一顆獸齒,不過這顆不知道什么野獸的獸齒卻格外的大,上面刻著許多的銘文。

“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不能說。”

端木看著女魃離去的背影,臉色時陰時晴,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修煉了多少年的絕世妖王,如此妖王居然還有人類的朋友,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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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23:20:30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一十四章軒轅羽
“白晨。”女魃用白晨留給他的電話,撥通了白晨的電話。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女魃第一次用手機和白晨通話。

“女魃?有什么事嗎?”

“我出來了。”

“什么?你怎么突然出來,怎么不通知我?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很快,白晨就找到了女魃,還好,女魃穿著正常,不是跟野人一樣。

要是遇到幾個流氓,估計又要逼著女魃大開殺戒。

看到女魃無事,白晨長長的吁了口氣。

“走吧,先去我家去。”

女魃看著公路上的車流:“這些是什么?”

“這是世人現在非常普遍的交通工具,普通人乘坐這些交通工具,可以很快的到達另外一個地方。”

白晨發現,自己給女魃的書,還不夠普遍,這些常識性的東西,女魃居然還不知道。

“聽說現在所有人都有一個身份證,是這樣的嗎?”

“是啊。”

“那我如果想要身份證,需要找誰辦理?”

“這個啊……”白晨犯難起來。

說句難聽的話,女魃現在就是個黑戶口。

“我幫你想個辦法。”白晨撓了撓頭說道:“你想一個俗世的名字。”

“我自己的名字不行嗎?”

“女魃,這個名字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而且如果被有心人聽到了,總難免生一些事端。”

“不是,我是說我的本名,軒轅魃。”

“把魃字換掉,在這個世道上。起名還是比較講究的,魃并不是一個好名字。”

“我不了解。你覺得什么名字適合?”

“軒轅是復姓,而且又是個稀有姓氏,不過軒轅卻有著大勢之氣,彭勃之意,所以你可以姓軒轅,單名一個羽,羽翼豐滿,展翅翱翔,如何?”

“軒轅羽?好……我就叫軒轅羽吧。”

看的出,女魃對這個名字還是挺滿意的。當然了,現在應該稱呼她為軒轅羽。

“至于你的身份,如今每個人的身份,都已經進入了zf的管理中,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就需要費一些手腳,我需要委托朋友打點。”

“所以你需要一些錢打點?我沒錢……”

白晨愣了一下:“我沒打算要你錢。你怎么突然這么說?”

“你給過我的那本防騙術的書籍里,就有這樣的案例。”

白晨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說,我需要走一些途徑,幫你弄一個身份,所以在這之前,你耐心的等待,我會幫你全部辦理好的。”

“哦……謝謝。”軒轅羽也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這時候。白晨的手機響了起來。白晨一看號碼,是竹山平的來電。

“竹司令。怎么了?”

自己才走小半天,竹山平怎么就給自己來電話了?

是不是自己的三個學生,又鬧出什么事端了?

“白老師,這訓練是沒法繼續下去了,真沒法繼續下去了。”

“竹司令,你慢慢說,是不是我的那幾個學生做了什么過分的事?你和我直接說,我現在就過去教訓他們。”

“不是……不是,是我手下的那些大頭兵,唉……說起來也不怕你笑話,那些大頭兵現在全都在鬧別扭啊。”

“鬧別扭?怎么了?”

“還不是覺得,輸給你那些學生沒面子,一個輸了,一群人還輸,他們覺得實在是沒臉繼續下去了,現在情緒很重,一個個都沒什么心思配合著訓練任務,我怕要是在這給你的學生訓練一個禮拜下去,他們就要全去上吊了。”

白晨愕然,他的確是忽略了這點,對于一個當兵的人來說,這種接二連三的失敗,的確對他們有著非常大的打擊。

白晨看了眼軒轅羽,然后捂住電話:“現在有個活,訓練士兵,你愿意接受嗎?”

“我記得,所有的工作,都需要身份證。”

“這個活不需要,而且正好可以拜托這個竹司令幫忙弄你的身份證。”

“需要我訓練到什么程度?如果我以血氣影響的話,最多也只能讓他們發揮出十倍左右的實力,如果再激發的話,很可能讓他們變成非人。”

“你的血氣影響的話,會否有什么后遺癥?”

“不會,當年我就是以此方法來訓練軒轅氏的軍隊,不過訓練的數量有限,超過一千個士兵,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行,如果你不反對的話,那我就幫你接下這活了。”

“當然,幫我談一談薪水,我對這方面沒經驗。”

白晨苦笑不已,連連點頭,然后就對電話那頭的竹山平道:“竹司令,我給你找了一個高人,他愿意幫你訓練士兵,數量不能超過八百個,不入軍職,不過你不但要管吃管住,還要管薪水,你要不要?”

“高人?什么樣的高人?”

“此人是從深山中出世的,對世俗了解不多,可是她的實力,我可以打包票,如果你覺得不放心,你可以試一試她,不管你找什么對手,若是她輸了,我都給你十顆壽靈丹。”

聽到白晨這話,竹山平都傻了,能夠讓白晨夸下如此海口,輸掉的話就給十顆壽靈丹,那么這個高人的實力,會是何等的高深?

“要要……請問我需要注意什么?”

“這個人因為隱居多年,近日才打算入世,這身份問題,就需要你費些心思了,你有問題嗎?”

“包我身上。”

隱世高人!竹山平更加確信了白晨的話。

“薪水方面,你可以試過實力之后,再做決定。”

“怎么試?”

“你想派多少人隨你,飛機大炮,你要是敢用也隨你。反正打壞了,也是你的問題。我只和你說一點,她很強。”

竹山平咽了口口水:“白老師,這種高人……這種高人我養不起啊。”

“這就給你嚇到了?”

“是您說的太嚇人了。”

“月薪五萬,以后你可以看著她的表現再做打算,五險一金什么的,能弄的全給她弄上,還有,她需要一個住房。”

“只要五萬月薪?”

“她還剛入世,要求不高,不過以后若是她覺得不滿意了。你也攔不住她。”

“請問他什么時候來?”

“我這就把人給你帶過去。”

“不用,你們現在在哪里,我派直升機接你們。”

“直升機?方便嗎?我們現在在大馬路上。”

“什么方不方便的,這是我的誠意。”

不多時,直升機就來了,軒轅羽看著直升機落下,還露出滿臉的驚奇。

顯然。這是她第一次乘坐直升機,心中還是有些小期待的。

不過,直升機還在幾十米的高空的時候,軒轅羽就迫不及待的跳到直升機的艙門內,還是把駕駛員,以及一個士兵嚇了一跳。

反而是白晨等到直升機降落才上去,軒轅羽表示非常的不解。

“白晨。剛才你為什么不跳上來?”

“軒轅。在俗世中,盡量不要表現的那么驚世駭俗。你剛才直接跳到這直升機上,這位兄弟可是被你嚇得不輕啊。”

一旁坐著的飛行兵,臉色蒼白,都不敢直視軒轅羽。

駕駛員也差不多,軒轅羽不解的問道:“剛才那就算是驚世駭俗了嗎?我以為那個高度,普通人應該可以接受。”

“兄弟,你跟這位高手說說,你能跳多高。”

“啊……我我我……”這位士兵大哥可是結巴了半天,也沒把話說全。

“看來我確實把他嚇到了,不過既然你說我是高手,我不是應該表現出高手的樣子么?”

“也是。”白晨苦笑著,也不知道如何反駁:“記住了,你入軍隊不入軍職,就是幫他們訓練軍人,不用幫他們其他的忙,免得他們借桿上爬,得寸進尺。”

“好,我明白了。”

很快,飛機就到了山中的營地上空,軒轅羽剛想跳下去,突然又想起白晨的話:“不能太驚世駭俗是吧?”

“下去吧,正好借此機會說明一下你的能力。”

“可是你不是說……”

白晨懶得和軒轅羽廢話,直接把軒轅羽推了下去。

軒轅羽從百米高空墜下,只聽下方嘭的一聲巨響,緊接著下面就亂作一團。

警戒!警戒,敵襲……

同飛機艙的那位士兵,用古怪的眼神看著白晨,白晨笑了笑:“怎么樣,我給你們司令找的高手,湊合吧?”

那位士兵忍不住翻起白眼,這還叫湊合?簡直就是怪物好不好。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竹山平推開人群就過來了,看著地面大坑中的軒轅羽。

這時候,直升機才徐徐落下,白晨從直升機上下來。

“竹司令,這位就是我給你找來的高人,怎么樣?能從百米高空跳下來,絲毫無損,夠牛逼不?”

“這位姑娘……她……她剛才是從上面跳下來的?”竹山平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她叫軒轅羽,是軒轅黃帝的后人,一身武功也是傳承自軒轅氏的,她的武功說是通天徹地也不為過,你可以試一試。”

“不試了……不試了。”竹山平連連搖頭,他可沒有飛機大炮來敗。

“老師,你怎么又回來了?”

“老師,我們剛才已經完成了第一階段的訓練了。”王小龍很興奮的跑到白晨的面前,頗為得意的說道。

“這么快?”

竹山平苦笑:“是啊,我在這座山足足布置了一千人,結果他們三個就用了一個半小時,就解決了四百多個人,一路就那么殺上去,根本就擋不住他們,雖然旗點的士兵死守,可是還是被他們打退了。”

周圍不少士兵都是鼻青臉腫的樣子,看來是被打的不輕。

白晨走到軒轅羽的身邊,在軒轅羽耳畔悄悄的說了幾句,軒轅羽點點頭:“我明白了。”

“今天只是熱身,明天才正式開始,好好努力。”

“白老師,我們也想參加。”

這時候,納蘭小可走了出來,認真的看著白晨。

“是嗎?那就參加吧,竹司令,多拉兩個團的人過來。”

“沒問題。”

“明天開始,直接使用武器,守方可以修筑碉堡戰壕,就是把子彈換成彩彈。”

現在的軍隊訓練,很多武器都是可以裝備彩彈的,一方面可以進行有效的仿真戰,同時又可以確保士兵的安全。

“老師,這位美女是誰啊?”

“今天這些兵大哥被你們打了一頓,不服氣,就找了個高手,打算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高手?美女大姐,你很厲害么?”

如今三人都有點目中無人,他們似乎都快鼻子朝天了。

“我大概比你們老師弱上一點,不過你們應該不會是我的對手。”

“比我們老師弱一點?那就是很厲害了?”

“應該說非常厲害!”白晨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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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23:20:52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七百一十五章 被告

白晨的教師生涯依然繼續著,不管任何情況,周一永遠都不會是好心情。

“白大哥,你能不能快一點,我上課要遲到了。”

“你上課遲到,我又不會遲到。”白晨慢條斯理的走著:“我是三四兩節課,祝你好運。”

陳蓮娜突然也放慢了速度:“說的也是,我要是遲到了,就說你生病了,我送你去醫院。”

“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精力。”白晨散漫的步伐,實在是沒什么動力。

剛進校門口,張清遠就站在校門口,等待著白晨。

陳蓮娜向白晨做了個鬼臉就跑掉了,白晨看著張清遠的表情,就知道這老頭又要找麻煩了。

“白晨,跟我去辦公室。”

“校長……我上課要遲到了。”白晨立刻就推諉道。

張清遠回過頭,冷冷的瞪了眼白晨,白晨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林濤又找了個律師來,這次他是來真的。”

“哦。”

“哦?什么意思?”

“就是哦啊,你要我該怎么回應?”

“你就不能給我表現的認真一點,心神不寧,驚慌失措一點嗎?”

看到白晨那漫不經心的態度,張清遠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就好像皇帝不急太監急一樣。

“啊……”白晨立刻就表現出夸張的驚慌失措:“校長,怎么辦?怎么辦?我要坐牢了是不是?”

“行了行了,少在這裝模作樣。”

白晨撇了撇嘴,要我驚慌失措的是你,要我不要裝模作樣的也是你。

“跟我去見一見林濤和他的代理律師。”

看來這兩個禮拜的修養。讓他的身體恢復的不錯,已經行動自如了,除了黑眼圈之外,基本上一切如常。

當然了,這也是白晨手下留情。并沒有真正的給林濤留下什么后遺癥。

林濤雖然討人嫌,不過他不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至少他干的也就是一些小手段,并未作奸犯科。

他打了王小龍一頓,自己就打他一頓,算是有冤報冤。

林濤的身邊坐著一個光鮮亮麗的女人。看起來二十*歲的樣子,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垂肩,這是白晨見過的第二個,能夠駕馭的了烈焰紅唇的女人,第一個是譚茵。

不過這個女人又與譚茵不同。譚茵是那種女王范的女性,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而這個女人則是地地道道的女強人,明眸眼珠同樣打量著白晨。

“介紹一下,這位是東銳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文碧琳文律師。”林濤看了眼白晨。

文碧琳站了起來:“我是林濤的代理律師,現在正式向你提起訴訟,告你人身攻擊、故意傷害、同時向你提出賠償,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醫藥費等,共計二十五萬元。同時要求你公開道歉,你是接受庭外調解接受賠償以及公開道歉,還是我們法庭上見?”

“當然是法庭上見。”白晨微笑的說道。

“白先生。我可要提前說明一下,這次我方提起的不是民事訴訟,而是刑事訴訟,一旦上了法庭,你的故意傷害罪名成立的話,你可是要面臨牢獄之災的。”

作為一個律師。文碧琳非常清楚,如何威脅被告。讓對方妥協。

“千萬別和我客氣,我這輩子還沒上過法庭。這次難得有機會,我怎么能夠錯過。”

“白晨,不要胡鬧行不行!”張清遠冷峻的表情,看得出他比白晨更加的擔心。

“我沒胡鬧啊,我是就事論事,我是真的想上法庭。”

“白先生,如果真的打起官司,恐怕對你非常不利啊,你不妨多考慮考慮。”

“不用為我操心,還是為你的代理人擔心一下,畢竟你的這位代理人,可不是省油燈,在開庭之前,文律師最好是先讓他把該說的都說出來,免得上了法庭之后,手忙腳亂。”

文碧琳看了眼林濤,冷聲道:“這方面不用你操心,既然白先生質疑在法庭上分出勝負,那我就如你所愿。”

文碧琳轉身就走,林濤連忙跟了上去。

“白晨,庭外調解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鬧到法庭上去?”

“好玩,這么好玩的事情,我怎么能錯過,我還從來沒上過法庭,更沒在被告席上待過,這次怎么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你啊你,我說你什么好呢,你若是愿意庭外調解,這公開道歉一下也就算了,至于這賠償,學校也能幫你出一部分,這事也就算過去了,何必非得鬧上法庭,你說現在怎么辦?”

“沒事,我現在去找個律師。”

“人家律師都上門了,你現在才找律師,是不是太遲了?”

“不遲,先要看看對方的水準,才知道自己要請什么水準的律師吧。”

“我看那個文律師,明顯就不是省油燈。”

“是個精明的女人,氣場十足,估計是贏過不少案子。”

“查到了,是sh律師事務所的,擅于民事糾紛、訴訟、目前經手過四十三起法律訴訟官司,其中贏過四十二場。”

“好了好了,我去上課了。”白晨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現在還有心思上課?不去想辦法?”

“我有我的門路,用不著心急。”

“對了,你不是認識不少人嗎?走點關系啊。”

“校長,這事不能走關系,林濤和我來陰的,我就陰他,他既然要光明正大的和我干架,我就和他來明的,不耍陰招,這事您就別操心了。”

“我不操心,你最好是給我滾到監獄里關個三五年,我最高興了。”

張清遠這話自然是氣話,說句實話。他雖然每次都為白晨惹事生氣,可是他又確實是舍不得白晨。

就拿校隊來說,最近校籃球隊就已經獲得了省冠軍,如今他們要備戰暑假的全國大賽,他也是完全放手。就讓白晨來管理。

再說校隊的其他體育比賽,因為這次張清遠學乖了,讓白晨幫忙著監督與訓練,如今也取得了不少的成績。

張清遠是心服口服,這些錢花的不冤,一點都不冤。

而且他還打算著。繼續增加經費,反正只要白晨提出的要求,他都一應俱全。

不得不說,這小子在訓練與管理學生體育上的能力,比起林濤高出了不知道幾個檔次。

最關鍵的是。這小子在自己班級的學習成績上,同樣是能力出眾。

現在有兩個班級也有樣學樣,跟著給學生起外號,他們似乎覺得,這樣可以激勵學生的斗志。

“白晨。”

“干嘛?”剛出辦公室門口的白晨疑惑的回過頭。

“要是你真被關進去了,等刑滿后,再來學校任教,我隨時歡迎你。”

“校長。您能不說這么不吉利的話么?我可沒打算體驗監獄生涯。”

“行了,上課去吧。”

中午,白晨出了校門口的時候。發現那位文碧琳律師正在門口等著他。

“文律師,怎么?有何貴干?”

“我是來告訴你,你的固執與倔強,并不能給你帶來好處。”

“我這輩子從未認輸過。”

“有的時候,妥協不代表認輸。”

“有的時候,妥協比失敗更無法接受。”

“那我就只好在法庭上讓你失敗一次。也許到那個時候,你就學會妥協了。”

“文律師。你的代理人并不值得你竭盡全力。”

“他是我的雇主,他出的價錢。值得我為他的官司努力。”

“如果他輸了,我覺得他就沒辦法支付你的酬勞了。”

“我不認為我會輸掉這個簡單的官司,而且事實認清,并不困難,責任方在你。”

“你既然知道事情的起因,那你知道那個被他打的學生在哪里嗎?如今那個學生怎么樣了?他在這個官司里,要承擔什么樣的責任,你應該也知道吧。”

文碧琳臉色一變,她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是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這起打架斗毆中的沖突點,那個被林濤打的孩子。

“一旦我的那個學生要告林濤,我覺得林濤被判刑的可能性更高一些,而且最近我無聊中,又收集了一些林濤的風評事跡,希望他今晚能睡個安穩覺,對了,也希望你能睡個安穩覺,最主要的是,到時候你能在探監的時候,要到訴訟酬勞。”

“我已經打聽過了,你的那個學生在第二天就可以上課,這說明他的傷勢很輕,到時候只要我向法官說明一下,我想法官反而會傾向我的代理人。”

“你知道傷勢是有潛伏期的,我的學生受了內傷,目前正在接受治療,或許我應該出具一下光明醫院的病例報告,我在考慮,是不是把病例報告修改重一些,嗯……就讓他進行一次仿生治療吧,這樣應該夠嚴重了,對了,麻煩文律師通知一下你的代理人,讓他負責賠償這個仿生治療的費用,反正最低也不會少于百萬吧。”

文碧琳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非常的難看,其實這兩起案子并不是同一起案子,就算法官會因為這件事而有所偏袒,可是文碧琳還是有信心,讓法庭做出公正的判決。

可是林濤卻未必有勇氣把這亮起案子分開,因為對他來說,把白晨告上法庭,就等同于讓另外一起案子也找上門。

“你能弄的到光明醫院的病例報告嗎?偽造證據,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可是非常重的,這比故意傷人的罪名要重很多,我想白先生應該不會本末倒置,自找麻煩吧。”

“偽造證據的確是犯罪,可是如果我能弄到真正的病例報告,那就不是犯罪了,而且我還可以請來光明醫院的醫生作證。”

“我可不認為,一個高中老師,可以讓光明醫院協同犯罪。”

“一個高中老師的確是做不到,不過我的侄子很不巧,正好是光明醫院的法定繼承人……之一。”白晨笑容燦爛的看著文碧琳:“對了,五一節前夕,我們學校有一個晚會,到時候音樂神童會到場表演,如果文律師有興趣的話,可以前來觀看演出。”

文碧琳臉色再次變了變,要知道現在多少活動,都想要請到音樂神童,可是音樂神童的經紀人卻說,音樂神童現在正在深造,并不參加商業活動,可是現在音樂神童居然跑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高中學校的晚會上表演。

而外界有傳言,音樂神童是光明醫院院長的養孫子,如今再經由白晨的口中說出來,就讓文碧琳不得不深思這個案子。

“呵呵……和你開個玩笑,不要那么嚴肅。”白晨突然大笑起來:“我可是良民,絕對不會做觸犯法律的事情的,怎么可能捏造證據,知法犯法呢。”

文碧琳愣了一下,此刻卻分不清白晨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確有其事。

她只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似自己最初以為的那么容易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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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七百一十六章 深入了解

“好了,我該吃飯去了,要不要一起,我請客?”白晨笑容燦爛的看著文碧琳。

文碧琳此刻哪里有心思蹭飯,這小子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難應付。

不能給這小子機會,不然的話,自己的酬勞真有可能泡湯了。

畢竟作為一個律師,最煩的就是討要酬勞。

有些人就是這樣,對他們來說,如果贏了官司,那么一切都好說。

如果輸掉了官司,那么一切就都是律師的過,酬勞要都別想要到。

這小子看起來有恃無恐,或許是有什么林濤的把柄。

文碧琳立刻聯系了林濤,詢問情況。

“林先生,有件事我需要向你確認一下。”

“文律師,什么事?”

“這個白晨,他有什么背景嗎?”

“背景?應該沒有吧……有背景會跑這當老師?”

“你是不確定還是不知道?”

“這……我……我還真不知道。”

“那你打的那個學生,傷勢怎么樣?”

“能怎么樣啊,我聽說他沒兩天就來上課了。”

“如果那個學生告你的話,你是否會退縮?”

“tmd……他敢告我?我弄死……”林濤后面那句話沒接下來,因為他突然發現,如果自己要動王小龍,白晨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以白晨的性子,敢當眾威脅自己,那絕對不是和自己開玩笑的。

“這個白晨,和光明醫院有沒有關系?”

“他一個窮教書的,和光明醫院能有什么關系啊……不過……我聽說他的醫術非常好,縣醫院院長,好幾次跑學校來找他,讓他去指導一下醫院里的醫生。”

“醫術好?怎么好了?”

“我哪里知道啊,反正學校里很多人都這么說……文律師,你問這干什么?”

“了解情況,不然怎么打官司。你把知道的全給我說清楚,如果因為你的隱瞞而輸掉官司,那么這個責任需要你自己承擔。”

“文律師,我知道的全都和你說了。沒保留了啊。”林濤有些擔心的說道:“這事不是擺明了么,是他打我的,這么簡單的案子,怎么會輸掉。”

“這個白晨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你能確定他和光明醫院沒關系嗎?”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警察,他也不會跟我說這事。”

“那他和音樂神童有沒有關系?”

林濤有些轉不過來彎:“這和音樂神童有什么關系?怎么又扯他頭上去了?”

“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

“應該沒關系吧……不過前段時間的音樂節,他倒是把全班學生都拉去現場了,聽說他能搞的到很多票。”

文碧琳對林濤的回答并不滿意,因為林濤總是用模棱兩可的回答,應該、也許、可能、大概……全都是這類的回答。

而且他所能提供的信息,都是非常的模糊,似是而非。

醫術好,與縣里的醫院很熟悉,這看起來與光明醫院有些聯系。至少在醫學上是相通的,可以把這個聯系到光明醫院。

那么有可能是王小龍當時的傷勢是他治好的,而他也可以是光明醫院的外勤醫生,弄到光明醫院的病例報告就不奇怪了。

還有就是他能夠弄到音樂節的門票,而且是大量的門票。

自己當時也想去現場看演唱,不過自己當時托關系,都沒弄到門票,由此可見門票有多稀缺。

而他卻能夠拿到大量門票,這就說明他的背景很深,很可能是真的與音樂神童有關系。

再加上那個傳聞。音樂神童是光明醫院院長的養孫子的事情。

再加上他先前說過的話,那么這個白晨的背景絕對不簡單。

“拋開你對他的成見,他這個人的能力怎么樣?”

“什么能力?就那樣。”

“林先生,你最好如實回答。”

“文律師。我是請你來給我打官司的,你問這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

“你也說我是來給你打官司的,所以我必須知道白晨的一切信息。”

“教學能力很厲害。”

“怎么厲害了?”

“他接手的七班原本的班主任請產假了,他接手之前,班上的成績一直是排在年段尾巴的,不過他接手后。成績就已經排在年段第一了,聽說這個月月考的平均成績打破了學校歷屆的平均分記錄,還有他班上的班費非常多,據說都是他教學生賺錢的。”

“非常多?上萬?”文碧琳顯然對這個很多,并沒有什么概念,在她想來,一個班級的班費能上萬,已經非常多了。

“這個月的月考公布成績后,他們班給每個課任老師送了一支勞力士手表。”

文碧琳眉頭皺了皺:“這么大手筆?”

“何止啊,他們班每個禮拜幾乎都會組織去外面玩,每次都是幾萬的花銷,而且他們班的班費似乎永遠用不完,上次學校有個學生查出了先天心臟萎縮,他們班就捐了三十萬,我們學校全校師生加起來也捐的錢才他們班的一個零頭,他們班直接就把那個學生的醫藥費全包了。”

文碧琳更加費解了,這個白晨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么,又沒好處,這家伙確實有能力,在學校里所有學生都崇拜他。”

“那你呢?”

“怎么又扯我身上來了?不是說他嗎?”

“我想做全面的了解。”

“部分學生并不喜歡我,對我的教學有些抵觸,不過你要明白,我是體育老師,平日上體育課基本上就是做一些運動,跑幾圈操場……”林濤解釋道。

“是部分還是大部分?”

林濤對這個問題非常的抵觸,沉默了很久后,才非常不情愿的回答道:“大部分。”

“那對白晨呢?又是多崇拜?”

“崇拜白晨的,大部分也就是練體育的那幾個,他進學校后。就從我的手上接手了籃球隊,如今校籃球隊拿了全省冠軍,不過那根本不是他帶的好,是我以前給校籃球隊打下的根基扎實。而且隊伍里有不少好苗子,拿下這樣的成績,也是理所當然的。”

文碧琳對這方面并不關注,不過她還真沒想到,在這小小的縣城高中。居然能拿下全省高中籃球冠軍。

“那為什么其他練體育的學生都崇拜他?”

“現在校長把學校的體育生全都交給他練,也就拿了幾個市里和省里的比賽冠軍,我和你說,這根本就不是他的功勞,他才接手那些體育生多久啊,要知道以前可都是我訓練那些體育生的。”

“那不知道你以前帶體育生的時候,拿過什么比賽的成績?”

“這……”林濤一時言塞,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懷疑他給學生服用違禁藥物!絕對是服用違禁藥物,不然的話。這些學生不可能有這成績,不止是那些體育生,校籃球隊也是!他不是會醫術么,肯定是他從醫院拿的。”

文碧琳對林濤算是有了比較深刻的了解,典型的就是那種,自己沒能力,卻又眼紅別人的人。

只是,文碧琳對于那個白晨,更加的好奇。

這家伙總是帶著一種莫名的自信,平常人聽說自己成了被告要上法庭了。哪個不是嚇得魂不守舍,這家伙不但不擔心,反而非常期待。

而且這個白晨,似乎非常的有能力。至少她是不知道,哪個老師能夠把自己班級的班費弄到天文數字。

別說是一個班級的班費,恐怕是一個中小企業,都很難說隨隨便便拿幾十萬捐助。

“那你能說說這個白晨的劣跡嗎?”

“劣跡?他也打學生。”

“哦?”文碧琳眼前一亮:“他怎么打學生?”

“對了對了,上次他們班來了個轉校生,那學生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就直接把那個學生拖到操場,挖了個坑要埋他,我還聽說,那個學生是市局長的兒子來著,這家伙太亂來了。”

文碧琳一聽,頓時皺起眉頭:“那后來呢?那個學生的父母有沒有對他怎么樣?”

“好像沒怎么樣……那個學生現在被他教訓的跟孫子似的。”

“難道他父母不知道這事?”

“怎么可能不知道,當時白晨可是沒有一點的遮掩,就直接把他從班上拖到操場上的,全校不少老師學生看著呢。”

“既然那個學生的父親是警局局長,怎么可能會不抗議一下?”

“我怎么知道啊……而且這個白晨使用暴力不是一次兩次了,上次他還拿刀把人的手砍掉了。”

“砍掉人的手?你確定?”

“這事全校人都知道,能不確定么。”

“為什么砍掉人的手?”

林濤又是一陣沉默,過了許久,才開口道:“好像是那些人對他的學生耍流氓。”

文碧琳現在的心情非常的奇怪,對于這個白晨,也是更加的好奇。

就她從林濤口中知道的信息,大致判斷出,這個白晨是個教學能力非常告,又擅長體育、經商,并且還非常維護自己的學生。

有人對他的學生耍流氓,就敢把對方的手砍斷。

那么他對于林濤毆打他的學生,進行報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而且這家伙的背景推敲起來,非常的可怕。

敢當眾把市警局局長的兒子拉去活埋,而后其父母卻一聲不吭,就只能是他的父母不知道,或者是不敢吭聲。

就在這時候,一輛警車從文碧琳的面前經過,停在了學校門口。

下來幾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還拉著一個女生從警車上下來。

“我不上學!我說過……我不上學!我要殺人!我要把壞人全部殺光!”那個女生滿臉猙獰可怖。

“丫頭,我知道你現在對所有人都不信任……不過你能不能聽我一句話,見見這里的老師。”

“我為什么要信你們?我爸爸媽媽被殺死的時候,你們在哪里?我被欺負的時候,你們在哪里?你們還要救那些混蛋……你們都不是好人,你們都是壞人!只有他才是好人。”

章沐白現在對余如蘭是非常的頭痛,就在不久之前,余如蘭看到一個在街上行竊的家伙,居然就從口袋里掏出匕首,要去把那個人殺了。

還好他們及時趕到,不然的話事情就鬧大了。

而余如蘭對于警察,更是毫無信任可言,甚至把他們當作壞人。

現在,章沐白只能把人帶到這里,或許只有那個,余如蘭唯一信任的人,能夠開導她吧。

“警察同志,請問這是什么情況?”文碧琳掛上電話,立刻就上來詢問,目光不斷的掃視著余如蘭。

“你是這里的老師?”章沐白疑惑的看著文碧琳。

“不是,我是律師。”

“這里沒你的事。”章沐白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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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ipo 於 2016-9-27 09:35 編輯

第一千七百一十七章底線

突然,余如蘭掙脫了章沐白的手,直接沖向不遠處。

白晨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上還拿著打包的午飯,余如蘭突然抱在白晨的腰上。

白晨愕然的看著余如蘭:“你怎么來了?”

余如蘭將臉蛋貼在白晨胸口上,似是在感受白晨的體溫,也不說話,只是牢牢的抱著白晨。

“章警官,這是什么情況?你怎么把她帶來了?”

文碧琳疑惑的看著白晨和這個女孩,臉上寫滿了困惑。

“這丫頭現在誰都管不住,她居然當街行兇。”

“什么?當街行兇?丫頭,你殺人了?”

“沒有。”余如蘭抬起頭,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白晨:“只差一點。”

“什么情況?章警官。”

“她在街上看到一個行竊的,就直接用刀子捅人家,而且人家已經倒地了,她還使勁捅。”

“人沒死吧?”白晨問道。

“現在重傷在醫院呢。”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

“白老師,您能不能勸勸她,她現在畢竟還是孩子。”

“丫頭,當我的學生好嗎?”白晨輕輕撫著余如蘭的頭發。

“你是這里的老師?”余如蘭疑惑的看著白晨。

“是啊,我是這的老師。”

“我以為你是大俠。”

“當大俠是我的副業。”白晨笑了笑:“走吧,午飯吃了么?”

余如蘭搖了搖頭:“沒。”

“一起吧……章警官,這丫頭現在的監護人是誰?”

“她的舅舅舅媽……不過……”

“他們也不是好人,他們想要搶我的房子。”余如蘭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晨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的舅舅舅媽是什么身份?”

“白老師。您不要亂來,她的舅舅舅媽都是普通人……就是……就是貪了點。”

“沒其他值得信任的親戚了嗎?”

“沒有了……要不就是那種十幾年都沒聯系的親戚,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信的過,原本覺得她的舅舅舅媽與她這么親,應該可以托付。誰知道……唉……這孩子也是可憐。”

財帛動人心……

“你們公安系統應該可以取消別人的監護資格吧?特別是這種情況。”白晨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手續有些麻煩,而且她是未成年,是必須有監護人的,而且必須有血緣關系的監護人,要不就要被帶到收攏機構。”

白晨想了想,就算他想成為余如蘭的監護人。也沒這個資格。

白晨當初寄宿在默克的家里,那是因為默克得到了監護授權的。

在這點上中美的法律相似,如果沒有監護授權,那就構成了拐帶,這可是屬于刑事犯罪。

哪怕是出于善意。也不能夠收留無家可歸的未成年,必須報警。

不過相比起美國的法律,中國在執行上就要寬松許多,在偏遠地區,許多買來的被拐賣未成年的人,居然敢堂而皇之的把小孩帶出來,根本不怕公開。

甚至有些地區,如果警察要帶走被拐賣的兒童或者婦女。當地全村人都會出來阻撓,這就是所謂的法不責眾,他們覺得買來的兒童和婦女。就是他們的財產,他們名正言順的侵占著受拐賣者自身的權益。

“那就幫她弄一下手續,讓她進入這所學校,我的班級上去,還有……她必須住在學校里。”

“這個沒問題。”

“她父母留下的產業,你也幫我看著點。別到時候這丫頭成年了,家產被那些人敗光了。我把丑話先丟在這,要是她以后繼承的時候。家里少個子,我都會代她出面,把一分一厘都要回來。”

“白老師,要不要我幫忙?”

這時候文碧琳走了上來,微笑的看著白晨。

“你?我們應該算是敵人吧?畢竟我現在還是被告,你是原告的代理律師。”

“你也是壞人。”余如蘭立刻對文碧琳露出敵意。

“白老師……您被人告了?不會吧?誰要告你?”

“沒你的事,就一樁小事。”

白晨回頭看向文碧琳:“你怎么幫我?”

“我可以作為她的代理律師,幫她脫離親戚的糾纏,同時保護她的財產不受非法侵害,同時我還有辦法讓你成為她的監護人。”

“這應該不可能吧?”白晨疑惑的看著文碧琳。

“有可能,因為我是專業的。”文碧琳自信的說道。

“行,你開個價吧,只要你辦的到,價錢隨你開。”

“我需要估算她的財產,一般代理費用是涉及財產的5,當然了,如果是大額財產的話,這個比例會下調。”

律師就是那種,半年不開工,開工吃半年的行業。

當然了,一些知名律師除外,這類律師哪怕是價錢開的超高,依然客源不斷。

“她家估計著就幾百萬家產,我給你二十萬,可以提前支付代理費用,前提是你必須妥善處理清楚,你所答應我的事,不能有半點遺漏。”

“老師……我沒錢……”

“我幫你付,這點錢,我還是拿的出來的。”

“白先生,你不會是別有目的吧?這二十萬,在一個二線城市都夠首付了。”

“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懶得理你。”白晨不想做過多的辯解。

余如蘭則是滿臉憤怒的看著文碧琳:“壞女人。”

至于章沐白,則是沒有半點懷疑,因為他了解這個男人。

他知道這個男人,僅僅只是為了幫助這個女孩。

“明天我會送來一份合同。”

“好,需要我做什么事嗎?”

“不用,只要讓她入學。然后進入你的班級,這就足夠了。”

白晨還是不明白,文碧琳要如何操作逍遙小邪仙。

雖然白晨不是法律專科的,不過對于基礎法律多少還是有所了解的。

當然了,白晨還是相信文碧琳有能力做到的。不然她也不會夸下海口。

“我先帶這丫頭進學校了,后續的事情就你們幫忙處理一下。”

“好的。”章沐白點點頭:“那我就先回去報告了,對了,局長讓我向您問好。”

“知道了,再見。”

“警察同志,不介意我搭個順風車吧?”

文碧琳很輕易的就上了警車。看了眼開車的章沐白。

“警察同志,你想不想知道白先生為什么會成為被告?”

章沐白的眼角看了眼文碧琳:“你要是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

“他是打人,被打者告了他。”

“那個人敢告白老師?”

“為什么不敢告?”文碧琳很疑惑,她覺得章沐白作為一個警察。說出這樣的話就非常的奇怪。

就好像是在說,白晨打人是對的一樣。

“那個被打的是什么人?這么有勇氣。”

“他同校的老師。”

“哦……難怪了,不過我相信,錯一定是在對方身上。”

“為什么你會這么覺得?”

“白老師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人。”

“你就這么相信那個白老師嗎?或者是包庇……”

“我很難想象,白老師會無緣無故的打人,我覺得很大的可能性是那個人觸怒了白老師。”

“就算觸怒了,也不應該打人吧?打人終歸是不對的,而且還把人打進醫院。住了半個月的時間。”

章沐白笑了笑:“白老師這種人,很難去做錯一件事,我現在更加確定。錯的是對方。”

“聽你的意思,似乎是說白老師永遠不會犯罪。”

“他所犯的罪可比你想象的嚴重的多,如果我有能力的話,我會第一個抓他,可是如果我抓他,我的良心會過意不去。”

“我實在是不明白。一個警察抓一個罪犯,會覺得良心不安。”

“我以前在sh當警察。曾經遇到過一個人,他為了救人而殺人。他救過很多很多人,包括警察,而他殺的每個人,都有死的理由,你說這樣的人該死嗎?”

“你說的是小說里的俠客吧?”

“也許你是對的,這樣的人生錯了時代,那個人最后還是死了,僅僅是因為他的手上沒有一本警官證。”

“你想說那個白老師,也和你口中的俠客一樣么?”

“呵呵……”章沐白笑了笑:“如果我脫下這身警服,我也愿意成為他們那樣的俠客。”

“白老師,我們這可不允許外帶食物。”

學校食堂的承包老板很不滿的站在白晨的面前:“如果你不在這里買飯菜,請去其他地方吃飯。”

“這里是哪里?”

“啊?”

“這里是縣高中,我是這里的老師,憑什么不讓我在這吃飯?你承包了食堂這地方就是你的啊?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這一個學生都沒有!”

“你……你……我要告校長去。”

白晨和這位承包老板可謂是積怨已久,特別是學校門口的早餐攤位,更是讓承包老板對白晨恨之入骨,幾次想要通過學校取締了早餐攤位,都是白晨從中作梗,導致那個早餐攤位一直堂而皇之的在門口擺著。

余如蘭恨恨的瞪著承包老板,白晨輕輕安撫下余如蘭。

笑盈盈的看著承包老板,大聲說道:“去啊,有本事你就去,我正愁事情鬧不大,正好讓學校徹查一下食堂食用油是不是地溝油,看看用的豬肉是不是死豬肉。”

白晨這一番喧嘩之下,立刻就有不少在這里用餐的學生轉頭過來了。

承包老板立刻就慌了:“你……你不要亂說,我懶得和你爭辯。”

說著,承包老板逃一般的跑走了。

如果承包老板用的是地溝油,白晨早就一把火燒了食堂了,不過他用的確實是死豬肉,而且許多蔬菜都是次貨。

所謂的次貨就是菜市場里的攤位收攤后,余下的那種丟棄的蔬菜,然后被人統一收起來,賣給食堂的。

作為一個業余的菜農和菜販子,白晨可是深知其中的奧秘。

白晨這么一喧嘩,看這承包老板以后還敢不敢胡來。

“你看到了嗎?”白晨微笑的回過頭看著余如蘭。

“他也是壞人。”

“他不是好人,至少在做生意的時候,也是手腳不干凈的,不過這種人可恨是可恨,卻不該死,我殺過很多人,非常非常多的人,可是我殺人是有底線的,并不是每個人都該死。”

“他賣的這些吃的東西,會吃死人的,難道等到吃死人了,才能讓他死?”

“你要想殺人,你就先想一想,對方的家人、父母、妻兒,他們也如你的父母一樣有血有肉,有感情,如果對方是真正的作奸犯科,那么就不用顧及這么多,可是如果對方是小偷小摸,你可以去教訓對方,卻不要去趕盡殺絕。”

白晨看了眼不遠處正被學生拉著質問的承包老板,嘴角笑了笑:“這家伙沒干過什么大奸大惡的事,而且性子本來就膽小,被我這么一說,以后就本分老實了,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破點財就算了,還有……他做的這個飯菜,雖然食材差了點,可是還吃不死人,還有一點很重要!”

“什么?”

“能夠讓法律裁決的罪人,就不要讓自己的手染血,一旦染了血,就再也洗不干凈了。”

“老師,如果我殺了人,你還會保護我嗎?”

“那要看你殺的是什么人,我不想你成為當初那些畜生一樣,不問是非,不分黑白的人,我知道你的心里,還牢牢的急著那件事,可是我希望你成為一個有底線的人,這是我對你的唯一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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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23:22:18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瘋子同學

“老師……他們會不會……會不會不接受我……會不會看不起我?”

“誰也不比誰高貴,誰也沒資格看不起誰。”

白晨笑了笑:“他們也不會看不起你。”

七班的課任老師,也已經習慣了,白晨不定期的強勢打斷他們的講課。

一般這個時候,他們就會主動的讓開講臺,或者留給白晨一段時間。

白晨也會提前告知他們,要占用多久的時間。

每個轉學生在進入新的學習環境的時候,都會擔心,自己是否能夠融入新的環境,自己新同學又是否會接納他。

余如蘭也不例外,不過她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

白晨在課堂上介紹了余如蘭后,就讓余如蘭在班上待著,等到課間時間,所有的同學就全部圍了上來。

“你好,認識一下,我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同時也是代理班長。”周毅扶了扶眼鏡:“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提出,不過你可以叫我四眼。”

“你好,我是余如蘭。”余如蘭好奇的看著周毅:“為什么是代理班長,原本的班長呢?”

“跑去參加什么搏擊比賽了,班長的外號是公主,還有蠻子、胖子,他們三個好像是在軍隊里接受訓練。”

“如蘭,我這么叫你沒問題吧,不過最好是有個外號,因為我們班所有人都有外號。”李玲坐到余如蘭的身邊。

“所有人都有外號?”余如蘭不解的看著眾人。

“是啊,我的外號是四眼,他外號是球渣。你可以不用記住我們的名字,記住外號就可以,不過我們班所有人的外號,都是白老師起的。”周毅說道。

“白老師?他……他沒給我起外號。”余如蘭聽說班上每個同學都有,可是她卻沒有。立刻感到一絲淡淡的憂傷。

“那我們給你起個外號,你們看如蘭起什么外號好?”

周圍的同學立刻就陷入了熱烈的討論中,似乎完全沒把余如蘭當作外人。

“要有特色。”

“就叫轉校生,怎么樣?”球渣說道。

“這樣顯得太生分了,我們七班可不能排外,而且如蘭如今是我們的同學。”

“如蘭。你有什么強項?”

“強項?”

“短處也可以。”

“當街拿刀子捅小偷算不算?”余如蘭說出這番話就后悔,自己絕對會被同學排擠,甚至是孤立。

“哇……不會吧,這么厲害?”

所有人都驚呼起來,沒有人流露出恐懼或者鄙夷的目光。每個人都佩服的看著余如蘭。

“換做是我就不敢這么做。”

“我覺得如蘭可以叫做瘋子。”

“瘋子?不好,感覺很邪惡的樣子。”

“你們不怕我嗎?”余如蘭費解的看著每個同學,這些新的面孔,沒有給她遙遠的距離感,她能夠感覺到每個人都竭盡全力的親近她,給她一種安全感。

甚至自己說出可怕的事情,他們也沒有任何的畏懼恐懼。

“有什么好怕的,我是警察局局長的兒子。第一天來的時候,還被他們暴揍了一頓。”

“黃毛,你的歷史有拿出來炫耀的價值嗎?”

“我可是唯一知道老師有多厲害的人哦!”黃毛得意的說道。

“切……得瑟什么。我們也知道老師有多厲害。”

“嘿嘿……你們不知道。”黃毛得意的說道。

“我也知道。”余如蘭突然抬起頭說道:“老師救過我。”

“哇……是不是真的啊?老師也救過我。”黃毛似乎是看到了同類一般,立刻就握住余如蘭的雙手,可是余如蘭立刻就把手抽了回去。

“我也被老師救過。”李玲不甘示弱的說道:“老師第一次出手可是為了我哦。”

“我覺得瘋子這個外號好像不錯。”余如蘭小聲的說道。

“為什么啊?”

“你不覺得瘋子這個外號很酷嗎?”余如蘭抬起頭看著眾人。

“好吧,以后你就叫做瘋子。”

“和你說了我們班的特點,現在就要說一下我們班的規矩。”

一聽到班上的規矩,余如蘭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凝重。緊張的看著眾人。

“我們班的規矩不多,不過你要記住了。我們班絕對不能主動欺負別班的同學,不管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欺負別人,不過如果別班的人欺負到頭上,就絕對不能當縮頭烏龜。”

這話實在不像是從一個女生的嘴里說出來的,可是余如蘭聽著李玲的話里,卻充滿了殺氣騰騰。

“是不是覺得我們班的規矩有點霸道?”黃毛湊近了余如蘭,笑呵呵的說道。

余如蘭愣了一下,然后偷偷的點點頭。

“這就是我們白老師定的規矩,誰要敢欺負你,不管是在學校內還是學校外,只管說出來,我們抄家伙幫你討公道。”

“在上課的時候,不管是哪位科任老師,都必須保持尊敬,就算你不愿意上對方的課,只要在班上,你就要遵守課堂紀律,如果實在不愿意,那就直接逃課。”

“可以逃課?”余如蘭費解的看著李玲。

“能不逃課,當然不要逃課,白老師說過,我們的每個課任老師給我們上課的時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們如果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那就和人渣沒什么區別,黃毛上次在化學老師的課上睡覺,結果半個月過去了,還在抄化學課本。”

“農家女,你能不提這茬么?”黃毛不滿的說道:“我還想在瘋子的心中留下一點好印象呢。”

“老師讓你把正本化學課本都抄了?”余如蘭好奇的看著黃毛。

“是啊……而且不是一遍,我現在已經第三遍了,說出來都是淚啊。”

“你上次月考化學成績考了全班第五。這可是抄出來的功勞啊。”

“也不知道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啊,白老師不吭聲,我這還要繼續下去。”

“白老師不是說了,你化學成績進全班前三,就可以消停了。”

“你、四眼還有公主擋在前面。我怎么考前三名?我又不是神仙。”

“李……農家女……我這么叫你沒問題吧?”

“沒事,我們班都快忘記彼此名字了,不過這外號可是記得牢牢的。”李玲笑嘻嘻的說道。

“我們班的同學,成績都很好嗎?”

“我們班現在有個外號,叫做全能班,基本上什么都是全年段第一。”

“我的成績……我的成績很一般……”余如蘭擔心的看著李玲。

“沒事。就算再差,能差的過我么。”阿呆說道:“我在上次月考的成績,可是全都不及格,這次可是進了全年段百名。”

“我的功課拉的有點多。”

“就算成績差,那也是我們班的一份子。我們又不以成績決定你是不是我們班的人,白老師也說了,成績從來不能決定一個人的未來,哪怕你不學習,不管是我們還是白老師,都會把你當作七班的一份子。”

聽到李玲的話,余如蘭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動,這一刻。她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班級,愛上了這個班上的每個同學。

“不過我們努力的學習,完全是為了讓白老師在校長面前有個交代。不然的話,白老師估計又要被其他班的老師冷嘲熱諷了。”

“誰敢說白老師,我就饒不了他!”余如蘭立刻憤憤不平的站起來。

“呵呵……不要這么激動,現在誰敢說白老師不是,那些長舌婦、長舌男可不夠格,最多也就在背后嫉妒幾句而已。”

“瘋子。問你個事。”

“什么事?”

黃毛的臉突然紅了起來:“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在學校里我不想談戀愛。”余如蘭很認真的回答道。

撲哧……

李玲撲哧一聲:“不要這么嚴肅。白老師說我們這年紀戀愛是正常的,而且他還主動給我們上戀愛課程。不過你要是選黃毛的話,那就要慎重考慮了。”

“農家女,你這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覺得瘋子的品味應該不會這么低。”

“瘋子,你對男朋友有什么要求,我會繼續努力的。”

“啊……我沒想過這個問題。”余如蘭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那你應該不排斥我吧?”

“我不知道……”余如蘭的頭低的更低,都快貼在胸口上了。

“你想追求我們瘋子,先寫一份申請書,我們班的女生可不是你想追就追的。”

“這都什么年代了,講究的是自由戀愛,再說了,你們又不是瘋子的父母,管的也太寬了吧。”

“我們是對瘋子負責,要給她把把關。”

全班的男生和女生,因為這個話題,立刻就陷入了對立。

其實班上不少的男女同學,還是存在一些小曖昧。

余如蘭好奇的看著自己的新同學,從他們的聊天,或者對掐中,總能聽到許多的小秘密。

這個看起來紛繁雜亂的班級,卻又充滿了一種和諧。

不過,等到上課的鈴聲響起,班上的同學立刻就各歸各位。

這節課是物理課,物理老師是個年紀很大的大爺,帶著眼鏡,一眼就看到了余如蘭:“這位新是班上來的新同學嗎?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大好,和我說外號就好了。”

“老師好,我叫余如蘭,我有個外號,叫做瘋子。”

“好好……瘋子同學,坐下吧,我記住了,歡迎你,瘋子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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