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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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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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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7 00:07:51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章第二次戴手銬
白晨回到酒店后,稍做休息便帶上孩子們出酒店了。

“軒轅,你現在在哪里?”

“我們剛回到市里,你現在在哪里?”

“我們現在在中華樓,在首都很有名的餐廳,攔個的士應該都知道中華樓。”

“好,我和娜娜這就過去。”

不多時,軒轅和娜娜就到了中華樓,白晨站在門口等著她們的到來。

“你還真的出來了啊。”娜娜驚訝的看著白晨。

原本她還想,白晨被警察帶走,至少也要十二個小時才會被釋放。

沒想到他還真的說到做到,小半天的時間,就從警察局出來了。

“白晨,事情解決了嗎?”

“談不上解決。”白晨聳了聳肩,不想就此事多談:“上去吧,那些小子全都在上面等著我們。”

“這地方消費可不低啊,人均消費至少要在三千元以上。”娜娜看著中華樓道。

“不過這里的菜做的不錯。”白晨對價錢倒也沒太多的在意,只要那些小子能吃的痛快點,那么這錢花的也不冤枉。

“你挺有錢的嘛?”娜娜聽說白晨是個高中老師,這地方可不是一個高中老師能消費的起的,而且還帶著那么多人。

“有點存款。”白晨笑著說道。

中華樓作為首都知名的酒樓,除了古風的布置之外,其服務內容也仿造古時。

白晨包下了最大的一間包廂,十個小孩在看到菜單的時候,一個個都被嚇到了,也只有白晨面不改色的點菜,而且一點就是將近三十道菜,這些菜可不便宜,最低都要七八百元,兩三千的菜也是比比皆是。

不過白晨覺得這些菜還不一定夠,看起來點的菜很多,可是實際上他們的人也多。十三個人,分下來一個人還不到三道菜,以這些孩子的食量,還真不一定滿足的了他們。

“白晨。你帶夠錢了么?等下我可不想因為吃霸王餐進局子。”

“沒帶錢。”白晨笑著搖了搖頭。

“不會吧?你別開玩笑……”

“帶了銀行卡和信用卡帶了。”

“噓……”娜娜翻了翻白眼:“你真不是富二代?”

畢竟剛才白晨點的菜再加上酒水,少說也要六七萬,就算是她這樣的高薪職業者,看到這賬單也要倒吸一口涼氣。

可是白晨卻是面不改色,這家伙要不是存心吃霸王餐。要不就是不把錢當錢看。

“我不是富二代,而是富一代。”

娜娜上下打量著白晨,她也是接觸過有錢人的,可是白晨這么看都不像是有錢人。

因為有錢人的穿衣品味與普通人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是暴發戶的話,他們喜歡把名牌往身上套,反而是一些有些積累與沉淀的富人,他們不一定全身名牌,可是他們懂得搭配。

白晨的穿著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人,他甚至連暴發戶都算不上。

特別是氣場。她就覺得白晨的氣場太弱了,反觀軒轅的氣場就非常的強。

還有這些孩子,娜娜在初見這些孩子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這些孩子非常不一般。

每個孩子都給她一種感覺,就像是鋒利的匕首,或者出鞘的利刃一樣。

不過想一想就可以理解了,畢竟這些孩子可是軒轅訓練出來的。

并且聽說這些孩子還是什么代表中國參加搏擊比賽的選手,應該都是很能打的,有這樣氣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白晨,你有女朋友了嗎?”

“有了。怎么?你看上我了么?”白晨調侃的問道。

“我是想給你介紹個女朋友,不過你既然有女友了,那就算了。”

娜娜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偷偷的看了眼軒轅。看到軒轅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心里暗自松了口氣。

白晨實在是猜不透娜娜心里的想法,他發現娜娜一直都在打探他的老底,可是又不像是喜歡上自己。

白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娜娜倒也不是那種令人討厭的人,她很懂得如何與人相處。

娜娜一直在觀察白晨。她發現這十個學生都很尊敬白晨,甚至可以說是崇拜。

娜娜實在是弄不明白,白晨有什么值得他們崇拜的。

在她看來,軒轅更值得他們崇拜。

唯一讓娜娜頗為贊賞的是,白晨在買單的時候,沒有顯擺卻又相當的干脆。

酒足飯飽后,眾人出了中華樓。

“等下還有什么節目?”娜娜看著白晨。

“去唱ktv?”

“hoho……去ktv啦。”

最高興的自然是十個小孩,他們可是非常少的機會能去ktv的。

不過白晨覺得,他們也該好好的放松放松。

眾人在路邊等車之時,還未等到的士到來,突然遠處警笛聲大作,幾十輛警車停在了眾人面前。

幾十個警察從警車上下來,一個個全都是全副武裝,如臨大敵的樣子。

“白晨,你今天干什么了嗎?”軒轅低聲問道。

白晨非常費解的聳聳肩:“除了今天下午打了一個大個子之外,似乎沒干什么。”

“舉起手來!”一個警察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拿著喇叭沖著眾人喊話道。

白晨舉著手問道:“警察同志,發生什么事了嗎?”

“你就是白晨吧?”

“是我。”

“你被拘捕了。”

“為什么?”白晨莫名其妙的問道。

“現在我們懷疑你與一宗謀殺案有關,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謀殺案?”白晨啞口無言了,自己今天似乎沒殺過人吧。

難道是張先仁搞的鬼?

他不至于用這么遜的方法逼自己就范的。

難道自己又被篡改了身份信息?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你今天下午是否與一個庫勒人發生了沖突,并且將他打傷入院了?”

“是有這么回事。”白晨沒有否認。

“那個人是庫勒王子,而他現在在醫院被人殺了。”

白晨瞳孔猛然收縮,被人殺了?

“是的,現在庫勒人向zf提出嚴正交涉,要我們交出兇手。所以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這是白晨今天第二次被戴上手銬,白晨非常郁悶的看著眾人:“看起來只能你們去ktv了。”

“白晨,你有沒有事?”軒轅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沒事。你們去玩吧。”

娜娜看著白晨,一直都沒有說話,在聽警察說白晨被當作殺害某個王子的時候,她還是嚇了一跳。

不過白晨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這讓她更加費解。

因為一般人被警察戴上手銬。而且還是以如此嚴重的罪名逮捕,肯定會慌張的。

可是白晨卻一點都不慌張,這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已經料到會有這種事發生,還有一種可能則是他經常進局子。

不過看他今天兩次‘進宮’,娜娜更傾向第二種,而對白晨僅存的一點好感也蕩然無存了。

就在白晨要被送上警車的時候,又一輛車停了下來。

張先仁從車子上下來了,并且對在場的警察出示了證件。

“現在,他歸我們安全局管了。你們可以收隊了。”

其實對于這樣的結果,那些警察早就已經想到了,因為這起謀殺案已經不是他們警方可以插手的了,安全局的介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警察離開后,張先仁就直接打開了白晨的手銬。

“白先生,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沒什么想說的,人又不是我殺的。”白晨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過你現在的嫌疑是最大的。”

“那你覺得現在應該怎么處置我?是把我抓進你們局子里,然后嚴刑逼供?”

“白先生說笑了,其實如果你現在加入我們安全局,我可以擔保你不會有任何事情。”

“張部長。這么做就沒意思了,是不是說,如果我不加入你們安全局,我就一定會有事?”

娜娜現在已經徹底的蒙圈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安全局的權限明顯高于警察,可是他為什么會讓一個高中老師加入安全局?

而且還直接把白晨的手銬打開了?

“我還不至于拿著這種事威脅你,我只是想讓事情簡單一些而已。”

“那你還是把事情復雜化吧,我說過我沒興趣加入安全局。”

“算了,等以后白先生想通了,再通知我吧。不過這事既然已經發生了,白先生也不能置身事外。”

“你就算把我帶到局子里,我也沒什么能告訴你的,這事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相信白先生,不過這恐怕需要白先生自己來洗刷嫌疑。”

“為什么?”

“因為我不打算將你帶回總部。”

“什么意思?”

“現在外交部那邊正在與庫勒人談判中,因為這次庫勒王子被殺,讓我們在談判桌上非常的被動,而且我們擔心兇手會進一步的行動,所以我們需要派遣所有的力量去保護庫勒外交團,沒有余力去調查真兇。”

“我現在是嫌犯,就這么放我走,不怕我跑路嗎?”

“我相信白先生不是那種人。”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你怎么就能肯定我不是那種人。”

“如果白先生真打算直接甩手離開,那我就當自己看錯人了。”

“麻煩啊……”白晨摸了摸額頭:“你們有什么線索給我嗎?”

張先仁拿出一個被裹布包裹著的長條:“這是兇器,沒有其他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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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7 00:08:45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六十章追兇
娜娜想不明白,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過來逮捕白晨,怎么下一刻就把他給放了。

而且還要他自己去追捕兇手,他只是一個高中老師,怎么可能追捕的到兇手?

張先仁‘交’代玩后,便開車離去。

白晨打開手中的裹布,這是一把奇型兵器,看起來像是一把拳刃。

白晨試著戴上拳刃,手把略微有些緊,白晨知道了張先仁過來做什么了。

他其實是來確認,這個拳刃是不是白晨的。

在確定了白晨不是拳刃的主人后,所以就把麻煩事推給了自己。

白晨是相當的郁悶,可是又很無可奈何。

莫名其妙的就攤上這種爛事,白晨看了眼眾人:“軒轅,你帶他們去ktv唱歌,我去辦事。”

“需要我幫忙嗎?”軒轅問道。

“不用,多你一個也沒什么意義。”

“老師,你現在要怎么辦?你現在攤上這么大的事,我們也沒v79,m辦法安心去玩,不如我們一起幫你追查兇手吧。”

白晨搖了搖頭,他不喜歡因為意外而擾‘亂’原定計劃,雖然如今他不得不‘抽’身去尋找兇手,不過他還是希望孩子們能玩的愉快一點。

畢竟兩天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所以白晨果斷的拒絕了眾人的提議。

“你們別給我幫倒忙就算好了,還幫我找兇手。”白晨翻了翻白眼,人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下。

首都這么大,白晨除了手上的兇器之外,沒有任何的線索。

所以白晨還是決定,去看看那位庫勒王子的尸體,看看能不能從尸體上找到更多的線索。

雖說張先仁已經找過了。應該是沒有找到更多的線索。

不過白晨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尸體,白晨打電話給張先仁。

“張部長,那個庫勒王子的尸體現在在哪里?”

“在軍區醫院,不過現在那里有警察把守,需要我把警察調開嗎?”

“不用了。”白晨直奔軍區醫院過去。

不過,到了軍區醫院的時候。正好看到軍區醫院發生火災。

場面完全‘亂’作一團,病人和醫生都被轉移出了大樓,火警在朝著大樓噴水。

白晨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大樓內,找到了太平間。

此刻的太平間內火勢兇猛,煙霧繚繞。

白晨找到了無人看管的庫勒王子的尸體,不過已經燒的半焦了。

同時還找到了看管太平間的工作人員的尸體,而這個倒霉悲催的工作人員,是被人先殺死,然后燒毀尸體的。

白晨更加郁悶reads;。這顯然是兇手的杰作,并且這個兇手比自己更先一步的毀尸滅跡。

而他既然要毀尸滅跡,那就說明庫勒王子的尸體的確是留下了線索,而張先仁的人沒有發現。

火勢越來越兇猛,白晨就站在烈焰之中,看著庫勒王子的尸體陷入沉思之中。

“為什么要毀尸滅跡?是因為庫勒王子的致命傷留有兇手的痕跡?”

白晨蹲下來查看庫勒王子的尸體,雖然尸體已經燒焦了,不過白晨還是能夠大致判斷出致命傷的程度。

在庫勒王子的脖子上有拳刃留下的痕跡。拳刃穿透了庫勒王子的皮膚,切斷了他的頸骨。

從尸體上的痕跡以及拳刃留下的角度來看。這個兇手的身高并不高,這是一個身高與白晨自己差不多的人下的殺手。

也就是說,不排除人類所為,或者是一個與人類身材差不多的異族。

就在這時候,太平間外傳來腳步聲,幾個火警穿著防護服。手上拿著水槍走了過來。

“咦……這里有人!這里有人!”

其中一個火警立刻就要進來救人,白晨轉頭看了眼火警,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再低頭看庫勒王子的尸體,突然有了一絲明悟。

突然。火勢霍的一下竄起來,再一看人不見了。

“咦?人呢?”

“你們幾個,看到那個人了嗎?”

“沒有……隊長……這……這里是太平間……”

幾個火警都一個冷顫,顯然都有點被嚇到了。

一般來說白晨是不愿意嚇唬他們的,不過現在白晨也顧不上管那么許多。

白晨直奔庫勒的聚集地過去,到了庫勒聚集地,便有幾個庫勒巨人發現了白晨,立刻攔了下來reads;。

嘴里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白晨也聽不懂庫勒語。

“我是來見你們的智者的,我下午來過。”白晨嘗試著說道。

不過庫勒人顯然也不知道漢語,雙方各說各的,顯然都無法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圖。

“算了。”白晨搖了搖頭,直接把這幾個庫勒人打翻在地上,徑直的進入庫勒聚集地,當然了也引來了更多的庫勒人。

“白先生,你這是干什么?”金奇出來了,看到白晨一路殺進來,疑‘惑’的看著白晨。

“我來見你的老板,那個庫勒智者。”

“來見我的老板?為什么?你下午不是很不愿意嗎?”

“我是來確認一些事情的。”

“我想老板是不會見你的,畢竟你們下午的見面并不愉快。”金奇認真的說道。

“那我就坦白的說吧,如果你的老板不出來的話,那庫勒人和中國zf的合作就算告吹了。”

“這事你說了不算。”

“我把這里所有庫勒人殺光了,就算數了。”白晨微笑的說道。

“我聽說阿穆被殺了,而殺他的人就是你吧?如今你算是逃犯吧?”

“這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我只是來確認一些事情的,如果一定要‘逼’著我動手的話,我也不會退縮。”

“你想確認什么事?你就直說了吧。”

白晨拿出拳刃,然后丟向金奇:“戴上去。”

“什么?”

“戴上這個兵器。”

金奇目光閃爍不定,不過還是戴上了拳刃。

果然reads;。金奇的手掌和拳刃非常完美的貼合在一起。

“金小姐,你的手還真是靈巧。”

“我不明白你說什么。”

“我一直很好奇,你學習那么多語種做什么,你是個非常在乎利益的人,現在我知道了,你不止是個翻譯。我想翻譯也只是你的副業吧。”

“你到底想說什么。”

“庫勒老頭,你現在還不愿出來嗎?”白晨沖著遠處那座木屋叫道。

這時候,一個黑影從木屋中出來了,庫勒老人漫步的走了出來。

雖然他的身材并不魁梧,可是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白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你早就應該猜到的吧,我會再次回來。”

“你的話我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嗎?”白晨微笑的看著庫勒老人:“那我就直接說吧,我是來確認你們庫勒人是如何繁衍后代的。”

“你問這個什么意思?”

“我剛才去看了你們庫勒王子的尸體,說來也很奇怪。你們庫勒王子的尸體被人燒毀了。”

“你們人類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庫勒老人的臉上并無悲憤之‘色’,反而帶著幾分嘲諷。

“不過你放心,我及時的趕到火災的現場,把你們王子的尸體搶救下來。”

白晨的話立刻就讓庫勒老人的臉‘色’劇變:“現在尸體在你手上?”

“是啊。”白晨點點頭。

“你在尸體上發現了什么?”

“尸體被掏空了‘精’血,有什么東西從你們王子的尸體里鉆出來reads;。”

庫勒老人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你既然知道了,那還來這里做什么?”

“來確認一下,現在已經確認了。”

“你們人類真聰明。”

“謝謝夸獎。”白晨和金奇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不過你孤身前來,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你確定你奈何的了我嗎?”

“在這里的。都是庫勒族最強的勇士,甚至超過了當日洛杉磯的那些戰士。”庫勒老人似乎對自己這方的陣容非常的自信。他的目光堅定不移的看著白晨:“而且……除了我們庫勒勇士之外,你還需要面對你們人類的最強殺手!”

金奇的身影不知何時消失了,白晨突然感覺背后一涼,那支拳刃已經從背后伸過來,指在白晨的脖子上。

“忘了向你們介紹,這位金奇小姐。她應該是你們人類之中最強的殺手吧。”

“她不是最強的殺手,至少她比殺手之王弱太多了。”

“殺手之王?我會超越他的。”金奇的氣息在白晨的耳畔拂來。

“恐怕很難。”白晨搖了搖頭。

“你認識殺手之王?”

“認識。”

“那你說我比他弱多少?”

“很多。”

“我想試一試。”

“你為什么一定要找死?”

“因為我覺得我有這個實力。”金奇手上的拳刃開始不老實起來:“如果我殺了你,他應該會來為你報仇吧?”

“如果你能殺了我,她應該不會來為我報仇。”

“怎么?你們關系沒那么好嗎?”

“如果你能殺了我,她應該也不敢找你報仇。”

“這么說。你比他更強?”

“是的。”

“這么說,如果我能殺了你,那就可以戰勝殺手之王?”

“可以這么說。”

金奇帶著幾分好奇,又有幾分的期待,白晨可以感覺到,金奇的手在抖,不是害怕而是‘激’動。

超越殺手之王,這是她一生都在追求的境界,如今機會就在眼前。

“金奇,殺了他!”庫勒老人命令道。

金奇毫不猶豫的下手了,對著白晨脖子上的大動脈,拳刃狠狠的落下。

只是,金奇卻沒有感覺到‘肉’感,也沒有噴血的感覺。

金奇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拳刃碎了。

“這……”這個拳刃是這世上最堅硬的金屬了,絕對不可能有比這種金屬更堅硬的金屬。

因為這是達坎世界尋找到的,比起鈦合金更加堅硬。

可是此刻,白晨卻把它的碎片咬在嘴里。

咔嚓——

白晨的牙齒咬碎了拳刃的金屬,然后咽下肚子:“看起來你應該換一個更硬一點的武器。”

金奇驚疑不定的看著白晨,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怎么可能?用牙齒咬碎自己的拳刃?

庫勒老人看著白晨:“我早該料到,你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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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7 20:03:16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六十一章謎底
就在庫勒老人與白晨對話的同時,一個巨型庫勒人已經掄著大棒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在白晨的頭頂上。

可是那個庫勒人的大棒卻連碰都沒碰到白晨,便已經粉碎,同時粉碎的還有他的雙臂。

沒有人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庫勒老人和金奇都愕然的看著白晨。

不過,這也讓現場的局勢徹底的失控,庫勒老人在短暫的驚愕之后,怒吼一聲:“動手!”

地下立刻就躥出庫勒人,在達坎世界,庫勒人被稱之為地穴人,他們喜歡在地坑睡覺,而且他們一點都不會感覺窒息。

白晨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了,金奇與庫勒老人的心頭一驚:“逃了?”

當然不是……

緊接著就是黑暗中的庫勒人不斷的發出慘叫聲,慘叫聲仿佛傳染病一般,一個、兩個、三個……

一分鐘的時間里,三十七個庫勒人,全都慘死在白晨的拳頭下。

當白晨再次回到庫勒老人面前的時候,周圍已經一片寂靜。

黑暗中,依稀能夠看到橫陳的庫勒人尸體。

金奇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太強了!

今天白天的時候,她一直都在觀察白晨,可是實在看不出白晨的實力。

這個家伙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一點能夠讓她覺得出眾的地方。

可是現在她才明白,不是白晨太弱,是自己的眼界太低。

就算是自己面對一個成年庫勒人,也需要費盡全力才能夠拿下。

可是這家伙卻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里,將三十七個庫勒人殺盡。

庫勒老人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眼中更是難掩憎恨之色。

“不要以為這樣就算完了!戰斗才剛剛開始!!”庫勒老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庫勒人的聚集地外出現幾十輛車子。

張先仁趕來了,白晨疑惑的看著趕來的狼牙成員。

“白先生,現在是什么情況?”

“倒是我應該問問你們,這是什么情況,你們為什么會來?”

“張部長。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個人為什么會跑到我們庫勒人的臨時領地來,而且還對我的族人進行了屠殺。”庫勒老人一看到張先仁到來,立刻反咬白晨一口。

白晨回過頭看著庫勒老人:“這時候就別藏著掖著了。你的計劃行不通。”

“白先生,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不然的話,我很難辦。”張先仁的臉色并不好,畢竟這尸橫遍野。而且還都是庫勒人,同時雙方現在還在處于合作洽談中,卻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而今天與白晨交手的那幾個人,臉色同樣不好看。

這些尸體都是這家伙干的?

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吧,看來今天和他交手的時候,他明顯是沒出全力。

“簡單的說,他們想在談判中占據優勢,然后就殺了自己的王子,被我發現后,想要殺我滅口。結果被我反殺了,就這么簡單。”

張先仁的目光閃爍,看向庫勒老人:“阿部智者,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這是污蔑!這絕對是污蔑!”庫勒老人立刻反駁道,不過看起來,他是真的慌了:“阿穆是我族的王子,唯一的王子!我怎么可能為了談判而殺死他?”

“你那個阿穆王子沒有死,至少我覺得他的血脈并沒有斷,我今天到了阿穆王子尸體停放的醫院,那里已經失火了。所以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毀尸滅跡,我發現阿穆王子的尸體已經被鏤空了身體,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秘法,不過可以肯定。阿穆王子肯定是通過什么方法脫離了原本的軀殼。”

張先仁突然想到了什么:“這是庫勒人的寄生胎!”

“你們沒有證據!你們不能這么污蔑我!”庫勒老人依然咬緊牙關,畢竟這件事事關重大,他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哪怕對方拿出證據,他也不能承認。

的確,白晨沒有證據,在這件事上。庫勒人做的很干凈,不可能留下證據。

“是,的確是沒有證據,不過阿部智者,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在外交領域上,歸根結底也是利益的結合與針對,有沒有證據,都不可能讓你在這場談判中獲得更多的好處。”

白晨的臉上帶著一絲嘲弄,這位阿部智者的確很有心機,可是他卻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哪怕是這次計劃真的施行成功了,zf也不可能在談判桌上妥協或者讓出更多的利益。

哪怕庫勒王子真的死了,哪怕他的身份再尊貴,那也只是個人。

絕對不可能與zf的利益相提并論,這或許也是庫勒人與中國zf的區別,庫勒人還處于半封建或者部落氏族統治的階段,他們那里的上位者是絕對尊貴無比的,高于任何利益,而如今的中國,說是社會zy,實際上是資本決定。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是崇尚和平與公正的國家嗎?你們怎么可以這樣……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人……”庫勒老人這次是真的急了:“張部長,我要抗議!我要向你們的元首抗議!!”

“不好意思,元首很忙,應該沒時間見你。”張先仁現在大致了解了整個過程,所以心情也是格外的輕松。

狼牙與警察不同,警察講究的是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就不能確定罪名。

而狼牙則不需要任何的證據,只要有合理的解釋,那么就能夠說服他們。

“白先生,我送你吧。”

白晨上了張先仁的車子,張先仁現在是徹底的看不懂白晨了。

事實上最初的時候,張先仁還是派人暗中跟蹤白晨的,可是很快就跟丟了。

等他再次接到情報的時候,已經是白晨來到庫勒人的臨時領地了。

并且他已經將這起案子解決了,這個效率恐怕比他們狼牙還要高許多。

而且在看到庫勒人的臨時領地的時候,現場尸橫遍野的庫勒人,還是讓他對白晨的實力,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白先生,你是怎么想到這一切是庫勒人搞的鬼?”

“首先確定殺庫勒王子的動機。有三種可能性,一種是外國勢力不希望中國zf與庫勒人合作,第二種是達坎世界的勢力,也是一樣的理由。第三種則是庫勒人自己做的。”

“為什么你能想的到庫勒人自己做的?”張先仁更加費解,正常人應該都不可能會往這方面想吧。

“今天上午,我打了庫勒王子的時候,我對你說的那些話,你是不是跟外交部的人說了?”

“是啊。怎么了?”

“外交部必然是試探性的改變戰略,在談判桌上進行了新一輪的談判,那個庫勒智者感覺到了外交部的強硬態度后,肯定會想辦法讓外交部讓步,庫勒王子的死,就是最好的契機,他們就可以推卸責任說我們zf沒保護好庫勒王子,然后在談判桌上獲取更多更大的利益。”

張先仁拍了拍腦袋,是啊,自己怎么就沒想到這方面。

“其次就是他們留下的那個兇器拳刃。也是為了混淆視聽,庫勒人顯然無法使用那個拳刃,所以調查人員潛意識里會想,這個拳刃的使用者是人類,或者是在體形上與人類相近的種族,然后作為調查主力的狼牙,肯定會把重心放在這方面上面,我估計你們今天已經把入境的達坎世界的種族全都調查了一遍。”

張先仁的臉色再一次沉了下來,正如白晨所說的那樣,他還拘捕了幾個達坎世界的外族人。

“不過留下那個拳刃根本就是畫蛇添足。只要有點眼界的人,也能看的出那具尸體是什么類型的兵器造成的,根本就不用留下拳刃。”

張先仁現在聽完白晨的解釋,的確感覺留下兇器是非常的可笑。

“最后一點。我在進入太平間的時候,看到兩具尸體,其中一個是無辜的太平間看守人員的尸體,不過那個尸體有點奇怪。”

“奇怪在哪里?”

“那個人死亡的位置,每家醫院的太平間都會有一個看守和管理的人,他們一般都是待在太平間外面的。除非是太平間里發生了什么事,他們才需要進去看看情況,或者是提取哪個死者的尸體,不過我看過今天醫院的檔案,今天只有送進來尸體,沒有需要提取的,所以正常情況下,他是不需要進入太平間內的,可是他卻死在太平間的最里面。”

“這又說明了什么?”

“說明了庫勒王子的尸體產生了變化,那個看守人進去查看,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結果被死而復生的庫勒王子發現了,他自然需要殺人滅口,那個人死在最里面,這是因為被庫勒王子追殺的緣故,你只要稍微腦補一下,應該能夠想象的到那個畫面。”

張先仁苦笑不已,的確,在白晨的解釋之后,這個畫面感立刻就呈現了出來。

可是如果沒有白晨的解釋,那么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頭緒。

“我來這里純粹是為了印證我的猜測,結果他們的阿部智者似乎自亂陣腳,直接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或者他們是太自信了,覺得能夠在我揭發他們之前,就干掉我吧。”

張先仁現在對白晨是徹底的沒脾氣了,在整起事件明朗后再回望整個過程,看起來就簡單許多了。

可是,如果沒有白晨的話,恐怕這將會成為一起懸案。

“對了,庫勒人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兵行險招,我到現在都還是不明白。”

“我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這……還需要一點時間……”

“那我就無可奉告了。”

“白先生,你要知道,這次與庫勒人談判,如果我們能夠抓到有利點,對整個國家都有好處。”

“從我落地后,我可是被戴上了兩次的手銬,兩次進局子。”

“可是你現在不是全身而退嗎,那都只是誤會。”

“那不是誤會,是我的能力,所以我現在安然無恙,不然的話,說不定我現在就成了殺人嫌犯了,就算等將來弄清事情始末,估計我的工作也丟了。”

“你那工作丟也就丟了,我們狼牙永遠都虛位以待。”

“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個高中老師吧,你們這個特工,太操勞了,我不喜歡。”

這已經是張先仁第三次試圖說服白晨了,可是白晨的態度依然堅決。

最初的時候,張先仁不是沒想過動用武力或者zf的力量,可是現在他已經徹底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家伙是吃軟不吃硬,雖說對安全部非常抵觸,可是至少在行事上并不針對zf,而且還幫zf解決了不小的麻煩。

當然了,最關鍵的是,他不知道,如果用手段逼迫白晨,會不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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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ipo 於 2016-9-27 21:26 編輯

第一千七百六十二章紈绔子弟
白晨下車后,張先仁就將手下召集過來。

“雷芳,庫勒人的傷亡統計出來了嗎?”

雷芳就是那個機車女,不過此刻她并未帶著頭盔,一頭金發再加上混血兒的容貌,讓她顯得尤為的性感美艷。

“部長,庫勒人一共死亡三十七人,全部都是庫勒勇士級別。”

“三十七個,全都是勇士級別!”張先仁的眉頭皺起。

他知道庫勒勇士的實力,庫勒人的個體實力比人類就要強許多,一個普通的庫勒戰士大概就可以與十個人類士兵抗衡,而且是全副武裝的十個士兵。

而庫勒勇士的實力要不普通的戰士還要強悍許多,用庫勒人自己的標準來說,一個庫勒勇士至少要同時戰勝十個庫勒戰士,才有獲得勇士的資格。

也就是說,之前的那場屠殺,幾乎就相當于白晨一個人就屠殺了至少三百七十個庫勒戰士。

“這家伙的實力非常恐怖,從那些死亡的庫勒勇士的位置來看,相互之間死亡的時間非常接近,甚至來不及做出統一的合作聯手。”

“那家伙今天上午的時候,根本就拿我們當猴耍,他根本就沒盡全力和我們交手。”大塊頭抱怨的說道。

張先仁白了眼大塊頭:“他要怎么和你們盡全力?把你們如那些庫勒人那樣殺了,那就叫盡全力嗎?”

“我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他想殺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大塊頭還是不甘示弱的說道。

“根據金奇的情報,那個家伙殺三十七個庫勒勇士。用時不超過一分鐘!也就是說。他對付每個庫勒勇士的時間。不超過兩秒!”

所有的怪物隊的成員,全都陷入了平靜。

“這家伙才是真正的怪物吧!!”雷芳忍不住開口道。

“部長,這家伙真的就是個高中老師?”

張先仁也沒想到,白晨會這么恐怖。

心中也慶幸,幸好沒有沖動犯下大錯。

不然的話,狼牙所有成員全部賠上,也不夠這家伙殺的。

而且這家伙殺氣這么盛,若是真與他結下死仇。這家伙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這家伙的實力,怕是都快趕上渡元大師了吧?”

“怎么可能,渡元大師可是國師級的人物,這小子才多大啊。”

“而且我聽說前陣子,渡元大師又有新的突破,當時還引動了天象。”

張先仁深吸一口氣:“先不管這個白晨的實力如何,我警告你們,不要去主動招惹這個怪物,雖然他不是我們狼牙的人,可是至少對我們狼牙沒有惡意。我不想把他變成我們的敵人。”

“我才不想招惹這種怪物。”

“等我以后實力有所突破了,再去找他報仇。”大塊頭不甘心的說道。就算他再如何狂妄自大,也還是分的清輕重的。

他知道自己和白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對了,那個消息可靠嗎?”張先仁又換了一個話題。

“是的,這是天堂之手的官網發布的,是以面具影子是名義發布的,他成立了一個名為恐怖之島的組織,不與任何ZF與組織聯盟,也不為敵,而這個組織只接受中立任務,以及不可能任務。”

“這個不可能任務是什么意思?”

“還不是很清楚,不過目前上面在篩選一些任務,提交給恐怖之島,看看他們是否接受這些任務。”

“這個影子到底想做什么?”

“現在各國ZF都在猜測影子的意圖,不過在沒有進一步情報之前,所有的猜測也都只是空想,可是這個消息一經發布,反而民間的反應非常大,許多有錢人都試圖聯系恐怖之島。”

如今的天堂之手,仿佛就成了面具英雄的發言人一樣。

不過,對于天堂之手來說,影子就是他們的英雄,是全世界的英雄。

如今的天堂之手,也因為與面具英雄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系,以至于天堂之手成了名正言順的世界第一黑客組織。

而他們也從隱蔽走向公開,如今天堂之手的成員,雖然都曝光在公眾視野下,可是他們也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

并且他們的口號也改了,影子維護現實世界的和平,我們維護網絡世界的正義。

這也讓他們擁有了大批的粉絲,以至于如今天堂之手除了最初的幾個人之外,又進一步的壯大,匯聚了這世上最出色的黑客。

這次天堂之手發布的公告,也再次證明了他們與面具英雄的關系。

就連那個神秘的只出現過一次的影子,也選擇天堂之手幫助她發表聲明。

“不過恐怖之島的收費很高,非常非常的高,少于10億美元的任務,他們是不接受的,并且有許多的任務限制,不殺人、不盜竊、不掠奪,只接受高難度任務,并且是概率上有可能的任務。”

所謂概率上的可能,也就是說無限接近于零,可是依然有完成可能性的意思。

看的出來,影子制定的任務標準很高,足以嚇退大部分試圖湊熱鬧的人。

最低十億美元的酬勞,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擔的。

當然了,對于一個ZF來說,十億美元還不是問題,對于一個私人組織勢力來說,十億美元已經非常吃力了,如果是個人的話,幾乎沒什么需要十億美元解決的事情,即便是有,他們也不會為了追求極致而請恐怖之島出手。

“你們還在KTV嗎?”白晨撥通了軒轅的電話。

麻煩的事情解決了,白晨的心情還算不錯。

“你都不在,我們早就散了。我已經把孩子們帶回酒店了。”

“這樣啊。那我也回去吧。”

“你的事情解決了嗎?”

“已經解決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

白晨掛上電話,迎面過來一個身影,撞了白晨一下。

白晨愣了一下,那人立刻說對不起,轉身就走。

“娜娜?”白晨立刻叫住了那人。

撞到白晨的不是別人,正是軒轅的那個女性朋友,娜娜。

她行色匆匆,似乎被人追趕。

娜娜也是愣了一下:“白晨。你怎么在這里?”

這時候,從遠處追來幾個人,攔住了白晨和娜娜,為首的是個公子哥:“娜娜,他是誰?你們是什么關系?”

“端木一,他是誰關你什么事?”娜娜的臉上帶著厭惡的表情。

端木一一把抓住娜娜的手腕,臉上帶著幾分獰色:“什么關我什么事?你是我的女人,你說和我有沒有關系?”

“端木一,你放手!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你給我放手。”

“朋友,娜娜說了。和你沒關系。”白晨一把拍掉端木一的手,同時將他推開。

端木一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小子。你找死!”

端木一立刻就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朝著白晨刺去。

白晨眉頭一挑,反手一握,折斷端木一的手腕,順勢一送,匕首已經刺入了端木一的大腿上。

“啊……啊……血……血……血……我流血了……殺了他,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端木一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捂著傷口在地上打滾。

“白晨,快走!”娜娜拉著白晨就要逃走。

可是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擋著去路,怎么可能輕易放他們逃走。

那幾個大漢在得到端木一的命令后,毫不猶豫抽槍指向白晨。

只是,白晨瞬間搶過兩把手槍,夜幕下響起一連竄的槍聲。

五個大漢同時倒下,端木一沒聲了,娜娜同樣沒聲音了。

呆呆的看著手持雙槍的白晨,白晨將手上已經沒子彈的槍丟地上,又撿起一把指向端木一。

“你剛才說要殺我?”

“你……你敢動我?我是端木一!首都誰不知道我端木一的名字!!只要我一句話,我就讓你家破人亡!!!”

“白晨,不要……”娜娜也抓住了槍頭,她是真的害怕白晨開槍殺了端木一。

如果端木一死了,那她就要面對端木家的憤怒。

她只是個普通人,根本就招惹不起端木家。

即便端木一死纏爛打,她也不敢觸怒端木一,就是因為端木一的背后,有一個可怕的家族。

首都四大家族之一的端木,娜娜此刻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絕望,在半路上遇到了白晨。

先前聽說白晨殺人,她還將信將疑,此刻她卻完全相信了。

這家伙完全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隨隨便便就將端木一的五個保鏢全殺了,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絲毫退縮。

白晨看了眼娜娜,想了想這也不是自己的事,畢竟是娜娜的事情,如果自己殺了這家伙,到時候肯定牽連娜娜。

“軒轅一個人在酒店挺孤單的,去酒店陪陪軒轅吧。”白晨擔心娜娜的安全,主動說道。

娜娜低頭沉思良久,目光閃爍不定:“不了,我還有事。”

白晨沒有強求,而是提醒道:“如果遇到危險,立刻撥打軒轅的電話,不管任何危險都不用擔心,知道嗎?”

“謝謝你,白晨。”娜娜點點頭。

雖然她對白晨有了全新的認識,可是她突然覺得,這個人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至少他在自己遇到麻煩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不像是自己以前所認識的那些人,一聽說自己惹上了端木一,不但不幫忙,反而慫恿她屈從端木一。

娜娜的眼中還是帶著幾分不安,白晨拍了拍娜娜的肩膀:“你先走吧。”

娜娜怕自己一離開,白晨就把端木一殺了。

“放心,既然你說了,我就留他一條狗命。”白晨淡然說道。

娜娜將信將疑的離去,腳步飛快的逃離。

白晨轉頭看向端木一:“我很討厭你,很討厭你這種人!一般我遇到你這種人的時候,我從不留活口!不過既然現在還沒殺了你,就不會再動手,可是如果你敢再對娜娜出手,相信我!我絕對會把你的四肢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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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三章大宅門
白晨只是冷冷的瞥了眼端木一,轉身離去的同時道:“你該給你的保鏢叫救護車了!”

白晨沒有殺這些保鏢,雖然這些人也沒干過幾件好事,不過他們畢竟也只是保鏢而已。●⌒

白晨只是用槍打了他們的腹部,看著血花飄飄,實際上也就只是皮外傷。

端木一眼中毫無懼意或者悔恨,反而帶著幾分兇狠。

端木一并不懼怕白晨,因為他不認為白晨敢真殺了他。

首都端木家誰不知道?

說是首都四大家族之一,實際上說是中國四大家族也不為過。

而且作為端木家的繼承人,如果自己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損傷,端木家都不會善罷甘休,不管是誰!

“林管家,是我,端木一。”端木一拿出電話:“我現在要你給我辦點事……”

端木一掛上電話后,看了眼地上的五個保鏢,從地上拿起了槍。

夜幕下,槍聲再次響起……

白晨回到酒店后,迎接他的不是他的學生,而是警察。

“白晨是吧,你涉嫌一宗命案,現在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命案?”白晨皺起眉頭,之前的那個?那個似乎已經解決了吧。

難道那幾個保鏢死了?

自己并未下殺手,而且那點傷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以那幾個保鏢的體格,不可能死的吧?

難道……

白晨的臉色沉了下來,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那個端木一。

連自己人都毫不留情的下殺手!

白晨再一次戴上手銬,今天第三次。

當白晨被帶到警局的時候。端木一正站在大門口。微笑的看著白晨。

“怎么樣。沒想到吧,這么快就落到我的手上,我端木一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對我動手,更沒有人敢拿刀捅我,你是第一個!”

“每個人都有第一次,我相信你很快就會適應的。”白晨同樣對端木一報以微笑。

“我和你不同,我生來便是端木家的繼承人。你!只是一個賤種,你再會打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要乖乖的束手就擒,這就是我們的不同。”

“端木少爺,我們現在把他帶進去了。”那兩個押解著白晨的警察,對端木一畢恭畢敬的,就跟孫子似的。

“我話沒說完,怎么?是不是嫌我礙事?”

“不是不是……不敢,您繼續。”兩個警察立刻就嚇得誠惶誠恐的解釋起來,再也不敢插嘴。

“看到了嗎?就算是警察在我的面前,也就跟兒子一樣。你敢恐嚇我!記得你剛才對我說過什么嗎?把我的手腳剁了喂狗,呵呵……你以為你是誰?”

“警察同志。快點把安排一下吧,我想睡覺了,你們這的狗吠,我已經倦了。”白晨打了個哈欠,抹了把眼角的淚。

“你說什么!”端木一抬起腳就踹向白晨的小腹,可是只聽的咔嚓一聲,他的小腿骨折了。

“啊……我的腳,我的腳……你們看到了嗎?你們都看到了嗎?他居然還敢行兇!給我打!狠狠的打!”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滿臉的錯愕,這位大少是真的受傷了還是裝模作樣?

不過端木一的命令,他們可不敢違背,立刻就對著白晨拳打腳踢起來。

只是,他們的結果也沒比端木一好多少,用手手骨骨折,用腳腳骨骨折。

一時間,兩個警察也跟著撲在地上,又是喊手疼又是喊腳痛。

白晨始終原地站著,看著地上的三人,臉上還是帶著幾分笑意。

“看起來富貴人家的大少爺,也沒比我這個普通人優秀多少嘛,踢人都能把自己踢傷。”

“給我弄死他!給我弄死他!”端木一瘋狂的怒吼著。

里面的警察聽到動靜,出來查看情況,看到戴手銬的白晨,還有地上打滾的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

“他襲警……他襲警……給我斃了他!”端木一瘋狂的叫著。

那個警察遲疑了一下,然后就拔出槍指向白晨。

白晨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只要你敢開槍!我就讓你們警局尸骨無存!”

“住手!還不給我住手!”這時候,張先仁來了,同時還把怪物隊的人也都給帶來了。

張先仁疾步的跑過來,端木一看到張先仁到來,立刻叫道:“張先仁,給我宰了這個王八蛋,給我宰了他!”

“住口,你闖禍還沒闖夠嗎?”張先仁惡狠狠的瞪了眼端木一。

“白先生,誤會,這些都是誤會。”

“張先仁,你敢袒護他!你知不知道,他用刀子扎我,他敢用刀子扎我!!”

“你給我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齷齪事。”張先仁是煩透了端木一,如果不是端木一的爺爺是他的頂頭上司,他都不想理會這小王八蛋。

“好好好……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和我爺爺說去。”

“你去說好了。”張先仁不以為然,他爺爺雖說護短,不過他爺爺可知道大局,不像端木一這么肆無忌憚的亂來。

張先仁搶來警察身上的鑰匙,親自幫白晨打開手銬。

白晨活動了一下手腳:“現在明白了吧,為什么我不喜歡加入你們,加入你們就要給這種人當狗。”

白晨頭也不回的離去,根本就不顧眾人的臉色。

張先仁現在是一陣后怕,幸好他派人暗中盯梢白晨,知道白晨這邊出了事。

如果他們真的起了沖突,那后果不堪設想。

“張先仁,你就這么放了他?他可是殺了我的保鏢啊!我的五個保鏢啊!!”

“閉嘴。”張先仁憤怒的轉過頭,瞪著端木一:“你真想要我把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端木一不由自主的一縮腦袋。不敢吭聲了。

今天白晨可是三進宮。自己似乎與這個城市結仇了一般,似乎麻煩無時無刻不在找上門。

白晨出了警局,心里越想就越是不安。

終于,白晨還是撥通了軒轅的電話:“軒轅,娜娜可能有麻煩,你現在立刻聯系娜娜的位置。”

白晨原本只當端木一是個紈绔子弟,家里有點權勢,可是事情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端木一居然能夠操控警察,可見他的背景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可怕。

而且經過這次沖突,端木一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娜娜就危險了。

“怎么回事?”

“你先聯系娜娜,我過去接她。”白晨急切的說道。

“我明白了。”軒轅聽到白晨的口氣,立刻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掛斷白晨的電話后,立刻就撥打了娜娜的電話。

只是,電話始終打不通。軒轅不斷嘗試著打電話,依舊沒有結果。

“白晨。沒有回音,到底怎么回事?”

“剛才我在路上遇到娜娜,她被人追,我幫她把人給解決了,可是現在我才知道,那個人似乎背景不簡單,我怕他對娜娜不利。”

白晨一邊說,一邊掉頭回去警局,到警局門口,張先仁也出來了。

“白先生,你怎么還沒走?”

“那個人呢?”

“白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就算了吧。”張先仁勸說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他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我在問你,那個端木一現在在哪里。”白晨的臉色異常的冷酷。

白晨現在只想要一個答案,娜娜不在端木一的手上,她沒有受到傷害。

“白先生,他是端木家的獨苗,我知道你藝高人膽大,可是我覺得你還是不宜與他正面沖突。”

白晨的臉色更加冰冷:“你是不打算告訴我是吧?”

“白晨,你不要執迷不悟了。”

“我不管他的身份背景。”白晨的臉上都快結霜一般:“我的朋友現在失蹤,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我朋友被他抓去了,我現在要在一個小時內,見到我的朋友,如果見不到他,或者我朋友受到了什么傷害,我就拿他的腦袋種樹!我說到做到!”

張先仁心里暗罵一聲,那小子真的是禍根,為非作歹的事情都敢做,難道他真不怕遭報應嗎?

“行,一個小時是吧,我去把人給你帶來。”張先仁看了眼身后的人:“全部跟我走。”

張先仁急匆匆的趕到端木家宅院,他是這里的常客,所以門衛看到張先仁到來,也沒做什么阻攔就把張先仁放進去了,不過他的隊員則是被攔在了門外。

張先仁進入宅院內,端木家可是名副其實的大宅門,不過他還沒走幾步,就遇到了一個穿著練功服的老人。

“小張,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指揮。”張先仁立刻給老人行了個禮。

“在家里,不要這么見外。”老人輕輕揮了揮手:“說吧,什么事。”

“端木一這次闖禍了。”

“闖禍?我孫子老老實實的,能闖什么禍,你可不要胡說。”

在老人的眼里,自己的孫子是最好的,根本就不可能犯錯。

哪怕是真的犯錯了,那也肯定是別人慫恿的。

他一直都這么認為,非常堅定的認為。

雖然端木一有犯過幾次錯,不過那都是狐朋狗友牽連的,所以每次他都是處罰端木一的狐朋狗友,對于自己的孫子,他是打也舍不得,罵也舍不得。

“總指揮,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端木一回來了沒有?快點叫他出來啊。”

張先仁知道,這位老人非常疼愛端木一,自己根本就無法說服他。

“應該回來了吧,我看他車子停在外面。”

“他住哪個房間,我直接過去。”張先仁焦急的說道。

“我和你一起。”老人自然是想知道,到底自己孫子做了什么,能讓張先仁這么焦急。

此刻的端木一正在撕扯著娜娜的衣服,娜娜極力的反抗著,也幸好端木一的腿受了傷,不然的話早就讓端木一得逞了。

端木一一巴掌扇在娜娜的臉上:“賤女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服氣,你再給我折騰,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娜娜根本就聽不進任何話,依舊瘋狂的推搡著。

端木一一個站立不穩,直接翻在了地上。

端木一也怒了,抓起旁邊的椅子,直接砸在娜娜的身上。

娜娜當即昏迷了過去,頭上鮮血直流。

不過端木一可不管那么許多,撲上去就要扯娜娜的褲子。

就在這時候,端木一的房門開了。

進門的老人和張先仁一看到這一幕,臉色全都變了。

“住手!還不給我,這是什么情況?”老人立刻沖上前去質問端木一。

張先仁則是第一時間查看娜娜的傷勢,臉色尤為凝重。

“爺爺,你來干什么啊?”端木一立刻就變了語氣,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

“我問你,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端木一理直氣壯的說道。

“女朋友?那你為什么打她?”

“她就好這口,爺爺……我們也就隨便玩玩,你干嘛這么較真啊,真是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張先仁已經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明顯就不是這么回事,為什么自己的老上級連這么膚淺的事情都弄不清楚呢。

“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你這么做是不對的,小張,把人帶走,叫醫生給她看看,小一啊,你也真是的,就算她好這口,你也不能下手這么重。”

張先仁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這位老上級不是老糊涂,實際上他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有心袒護自己孫子的。

張先仁也無法說什么,只能抱起娜娜離開。

“爺爺,這我女朋友。”

“還不閉嘴。”老人瞪了眼端木一,端木一立刻就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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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7 20:07:21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六十四章神話之隕

張先仁抱著娜娜從端木家宅府出來,卻發現白晨已經在外面等著他了。

“白先生,你怎么在這?”

“當然是跟來的。”白晨看到娜娜身上的傷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非常的陰沉。

“白先生,這是你的朋友吧?她沒有大礙,我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

白晨走上前,伸手接過娜娜,冰冷的目光依舊看著端木府邸。

“我說過,我的朋友要毫發無傷的回到我的面前。”

“雖然她受了點小傷,不過并沒有受到更大的傷害。”張先仁解釋道。

“把端木一的手臂給我,左手或者右手都可以,這事就算結了。”

張先仁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對白晨的咄咄逼人也感覺到有些惱怒。

這小子自持實力超群,完全就不知道收斂。

端木家可不是一個或者兩個高手可以對付的,這小子憑一己之力,根本就不可能與端木家對抗。

“白先生,何必呢,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一下,也該為你的朋友考慮一下吧,只要你點頭,我可以擔保你的朋友不再受到任何傷害,即便是端木家也不會再對她有任何的報復,可是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反而會害了她。”

“我先前就是為她考慮,所以沒殺了端木一,結果還是害了她,所以我現在覺得,必須以我自己的方式來保護她。”

白晨的態度非常的堅決,如果罪魁禍首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白晨絕對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白先生,我是不會讓你進入端木家一步的。”張先仁的態度同樣堅決,他身邊怪物組的成員也是如臨大敵一般看著白晨。

白晨將娜娜放到了路邊的草地上,掃了眼狼牙的眾人。

順手一抓,直接把身邊路燈燈柱扯了下來。

所有人的瞳孔猛然收縮,這家伙的力氣真不是一般的大,這幾百斤的路燈燈柱在他的手上,就像是一根棍子一樣。

白晨手上的燈柱雖然已經斷了。可是燈泡還在忽明忽暗的閃爍著。

白晨突然做了個投擲的姿勢,所有人的神經都在瞬間繃緊了。

他們知道白晨要出手!

沒有人有把握接下白晨的攻擊,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印證過了。

白晨要打敗他們。實在是太簡單了。

一塊板磚,就能把他們打的七零八落。

嘭——

在白晨擲出燈柱的瞬間,空氣就像是在瞬間被貫穿了,發出低沉的音炮。

而擋在燈柱面前的兩個人心頭大駭,是沖著他們來的!

死定了!他們的腳步甚至無法移開。眼看著燈柱破空而來,他們卻毫無辦法,無法躲避,更無法抵擋。

飛過來的根本就不是燈柱,是一座大山,面對著泰山壓頂的勢頭,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

兩人下意識的捂住頭,可是想象中的沖擊并未發生。

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燈柱只是掠過他們的中間,砸在后面的高墻上。

白晨失手了?或者說他是手下留情了?

就在這時候。他們的后方傳來轟轟轟的巨響。

當眾人回過頭的時候,發現后面的墻壁完全被貫穿了,一個縱向的坑洞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那個燈柱直接將端木家都給貫穿,最后砸在了端木一的房間。

而此刻的端木一,整條左手手臂都被切斷了,人也被鑲在墻壁上,斷口處還攛著燈柱,他則是在歇斯底里的嚎叫著。

他不明白,為什么會飛來橫禍,而在他房間的端木英雄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小一!你怎么了?小一……”端木英雄連忙上前想要幫端木一從墻上拉下來。

可是只要他一動端木一,端木一就更加的痛苦:“爺爺……我的手……我的手啊……我的手……”

這時候,白晨已經從外走進來了,他只是淡淡的瞥了眼端木英雄。目光又落回到端木一的身上。

“你是誰!?”端木英雄理所當然的把白晨當作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白晨并不理會端木英雄,徑直的走到端木一的面前。

“現在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想殺的人,不管你躲在哪里都沒用,哪怕你是天潢貴胄,我也會將你找出來。”

突然。白晨的背后一股瘋狂的氣浪狂涌而至,端木英雄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自己的孫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釘在墻上,而這個兇徒居然還當著自己的面威脅自己的孫子。

這讓他如何能忍,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做這種事。

他也絕對無法容忍別人做這種事!

只要敢做這種事,就必須付出代價。

他答應過端木一的父母,不讓端木一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端木一從小到大,都生活在端木英雄的庇護下,不管他犯下任何錯誤,端木英雄都會竭盡全力的庇護。

自己的孫子絕對不會有錯,就算有錯,也是這個世界的錯。

端木英雄的雙拳如龍虎交匯,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電弧和流炎。

端木英雄一出手便是將功力完全的爆發出來,在首都也只有其他幾個家族的家主知道端木英雄的真實身份。

在建國之前的大陸第一高手,而他所建立的功勛,也讓他位極人臣。

即便是隱退多年,依然為中....央首腦所倚重,二十年前又請他出山,狼牙便是他所策劃建立的,張先仁也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兵而已。

白晨回過頭,冷冷的看了眼端木英雄:“弱不禁風!”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說端木英雄,所有試圖證明端木英雄弱的敵人,都死在端木英雄的手上。

而端木英雄也相信,這個年輕人會是下一個。

可是劇情并沒有按照端木英雄所設想的那樣,白晨同樣一掌送出,端木英雄所感覺到的是排山倒海的勁力。

仿佛天崩地裂了一般,這絕對是他生平所見過的,最可怕的敵人。

即便是過去所面對的一切敵人,全部站在面前。端木英雄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可是眼前這個人,卻給他一種無法對抗的感覺。

恍惚之間,端木英雄整個人便失控的砸出去,身體貫穿了墻壁。砸在了大院之中。

“白晨!你給我住手!”

張先仁已經趕到了,他的手下也全部趕了進來。

看到端木英雄被白晨擊敗的時候,他的腦子里已經亂成一團亂麻了。

他一次次的低估了白晨,以至于如今,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現在說什么都已經無可挽回了。白晨和端木家已經是死仇,絕對的不死不休。

端木英雄勉強的站起來,眼中依舊恨意不消,恨恨的盯著白晨。

“我證明了我的能力,現在我再說一次,我的朋友只要再受到一點點的騷擾,哪怕是工作上的騷擾,我也會回來找你們端木家!我會將這里的一切抹掉!不要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忍耐與底線。”

“小子!你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嗎?”端木英雄從來就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端木家可不是靠我一個老家伙支撐起來的!”

“你要是想將端木家的老底都搬出來,我白晨隨時奉陪,我對敵人從不留手。你想端木家斷子絕孫,我就如你所愿。”

“小子,我記住你這句話了!我們山水有相逢,青山常在綠水長流!”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端木家有幾個人夠我殺的。”

白晨冷笑一聲,轉身離去,哪怕端木英雄再不服輸,他也要掂量掂量,如果他想對娜娜出手,就要考慮一下自己孫子的性命。

端木一思維簡單,他可以什么都不顧及。他覺得端木家可以庇護他。

可是端木英雄明白,如果白晨要殺端木一,誰都攔不住。

白晨當然忌憚端木家,不然的話早就把端木一給宰了。也不會只斷他一臂。

不過白晨也要讓端木家明白,自己一旦失去了顧忌,那么他端木家也絕不好受。

至少端木家在除掉自己之前,絕對不會對娜娜出手。

至于要除掉白晨,哪怕他們把地球炸了,估計也除不掉白晨。

白晨前腳離開。端木英雄突然哇的一聲,一口血從嘴里涌出來。

“指揮,您怎么樣了?”

端木英雄之前一直在強撐著,白晨一掌已經傷了他的心腹。

白晨之可怕,絕對是他生平僅見。

“張先仁,那個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端木英雄咬著牙問道。

“他就是我先前提及過的那個麻煩,原本我一直想把他引入狼牙之中。”

張先仁知道,經此之后,再不可能把白晨拉入狼牙之中。

而狼牙如今夾在白晨與端木英雄之間,也顯得尤為尷尬。

于公來說,張先仁勢必要站在端木英雄身邊,可是張先仁不愿將狼牙置于險地之中。

白晨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時候張先仁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他先前一直委求拉攏的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端木英雄在他的面前也不過一招之間,端木英雄是什么人?

他就是武林神話,在武林中的地位,就和武林盟主沒什么兩樣,在天下第一這個寶座上雄踞多年。

一直到近年,幾個新生代的絕強武者出線,他才退讓出寶座,不過他的武功并無退步,反而日益精進,依舊是絕世強者之列。

即便是如今公認的武林第一高手,渡元大師,見到端木英雄也要尊稱一聲前輩。

可是如今端木英雄卻被一個名聲不顯的后輩,一招敗北,這多少讓人感到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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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7 20:07:46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叛逆

不過端木英雄并不是端木家最強之人,端木家最可怕的也不是武功。,

第二天大清早,端木家的府邸迎來了一位客人。

不,應該說是原本的主人。

端木驚云,端木英雄最小的女兒,也是端木家最出眾的子嗣。

不過端木英雄陳舊的思想,將她驅逐出了端木家。

端木英雄要的是一個男性繼承人,而不是一個女人執掌端木家。

可是如今,他又不得不將端木驚云請回家。

“爸,你的身體怎么樣了?”端木驚云的臉上帶著幾分淺淺的笑,并沒有太多的關懷,看著床上精神萎靡的端木英雄。

她非常的好奇,到底是誰能夠將自己的父親傷成這樣,以至于端木英雄不得不低聲下氣的請她回來。

“一時半刻還死不了。”端木英雄慪氣的說道。

他與端木驚云從未安分的談話超過一分鐘,他們大部分的時間永遠都是在爭論之中度過的。

端木驚云撇撇嘴,臉上居然出現了幾分失望。

“怎么,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就算死,也不會把家主傳給我,所以你死不死,我有什么能失望或者慶幸的呢。”

端木驚云的話立刻就讓端木英雄怒上心頭,即便自己現在已經重傷臥床,自己的女兒依然用這種語氣與自己說話。

“你看的上小小的端木家嗎?你現在不是有更大的目標,更大的野心嗎?”

“我是不稀罕端木家,不過即便我得不到,至少我也要看看,你選擇的繼承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那你回來就是為了看我茍延殘喘是不是?”

“似乎是您老請我回來的,不過我也已經聽說了。這次似乎是您的那位可愛的孫子,為你招惹的麻煩,可真是本事啊,這都沒當上家主,就開始找事。”

“你給我滾!給我滾……”

“你現在還有力氣讓我滾,說明你真的沒那么容易死。”端木驚云平淡的說道:“說吧。這次把你打成這樣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端木驚云覺得,已經氣夠端木英雄了,所以回到了正題上。

“林管家,進來。”端木英雄氣呼呼的叫道。

林管家戰戰兢兢的進來,他沒見過端木驚云,不過他知道端木驚云的傳說。

而他能夠成為端木家的管家,完全是因為端木驚云。

在端木驚云當年悲憤的離開端木家的時候,順手殺了當時的管家。所以他才有機會進入端木家,并且經過多年的努力而成為管家。

原本林管家對于這段傳聞,也只是當作一個故事,對于端木驚云也并未有太多的感覺。

只是,當端木驚云今天踏入端木府邸的時候,他才感受到了那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在端木家從未有人敢對端木英雄有任何的不敬,哪怕是端木一,在他的爺爺面前也是唯唯諾諾。可是端木驚云卻敢肆無忌憚,甚至當面說讓端木英雄去死。

“老爺、小姐。”林總管低著頭。在這個臥房內,他感覺到了端木驚云身上的那種盛氣凌人的壓迫感。

“把那個人的資料交給她。”端木英雄說道。

若說端木英雄對這個女兒沒有感情,那是騙人的。

端木驚云的性格實在是太像自己了,好強卻又天資卓絕,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可是她卻是女兒身。

端木英雄實在是無法容忍。一個女人繼承家業。

如果她是個兒子,那該多好啊?

端木驚云接過資料,翻看了起來。

只是,當她看到資料上的那張照片的時候,表情變得古怪。

“就是他把你打傷的?”

“是。”端木英雄點點頭:“他很強。他的修為深不可測,我覺得即便是你,也要拿出壓箱底的實力,或許還未必能夠戰勝他。”

“哈哈……”端木驚云突然大笑起來,只是她笑的同時,眼淚卻在止不住的往外流,隨手一揚,手中的資料便化作灰燼:“好……真是太好了,我不敢做的,我不能做的,我兒子都給我做到了,真是太好了!哈哈……”

端木英雄疑惑的看著端木驚云,他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偏激乖戾,他也不知道自己女兒現在在想些什么。

“老家伙,你沒想到吧……是啊……我都沒想到,太完美了,這就是報應啊!這是報應啊!!”端木驚云的笑聲彷如厲鬼一般,時而洞徹心扉,時而狀若癲狂:“將你那寶貝孫子弄斷手臂的,把你打傷的不是別人,正是你的外孫!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端木驚云瘋狂的笑著,一步步的走到端木英雄的床前,一把抓起端木英雄:“老家伙,你聽到了嗎?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那個人是你的外孫!!”

“你……你在說什么啊?端木驚云,你在胡說什么啊?你兒子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你……”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了他的存在,原本我還以為他只是個普通人,真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命運果然充滿了奇跡。”

端木驚云冷冷的看著端木英雄:“老家伙,我警告你,敢對他動手看看,不用他出手,我就先滅了你端木家!我會殺了你!”

端木驚云隨手一丟,將端木英雄丟在床上,走到林管家身邊的時候,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好照顧老爺。”

這時候的端木英雄還是沒回過神,目光空洞,臉上的表情還是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驚云……”端木英雄突然大叫道。

“爸,還有什么吩咐嗎?”

“他……他真的是我外孫?”端木英雄問道。

端木驚云的目光閃爍,沒有回答端木英雄的質問。

“林總管,我的房間準備好了嗎?”

“是是,道。

在端木家,端木英雄的命令是不容置疑的,除了一個例外,那就是端木驚云。

哪怕她不是家主,她也有能力決定任何人的生死,特別是現在端木英雄垂臥病榻的時候。

林總管走在前面。端木驚云的聲音冷不丁的傳來:“這件事如果傳出去的話,我就把你丟進北海喂鯊魚。”

“小姐,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林總管連忙跪在端木驚云的面前:“打死小的也不敢將此事聲張出去。”

這一家子真的是怪到了極點,每個人似乎都是水火不容,似乎誰都想將對方置之死地,偏偏每個人又都盛氣凌人,除了那位廢物小少爺端木一。

這兩天,張先仁可以說是焦頭爛額。什么麻煩事都找上門了。

一方面他答應了白晨,幫他找出入侵交通系統的人,可是如今白晨又招惹了他的頂頭上司,讓他更加難辦。

如果自己沒辦到,他又擔心白晨找他麻煩。

可是如果繼續幫忙,到時候端木英雄就該找他麻煩了。

就在這時候,張先仁接到了端木英雄的電話。

“小張。”

電話那頭的端木英雄恢復了平日的稱呼,聲音中透著幾分虛弱。

“總指揮。您的身體怎么樣了?”

“還好,死不了。”

“總指揮。您有什么吩咐嗎?”

“關于作為發生的事情,我希望不會傳揚出去。”

“是,總指揮……不過似乎其他三個家族,已經得到了一點風聲了。”

“那幾個老東西不用理會,關于那個人的信息,我想要更多更詳細。”

“總指揮……冤冤相報何時了。容我說一句,這事其實也是端木一咎由自取,您何必要如此執著呢……”

“那你的意思,我端木家就讓人欺負到頭上,也不能還手?”

“不是不是。我可不是這意思。”

“行了,不用多說了,我只是想更了解他,沒讓你干什么,你和他什么交情,我不插手,也不會插手,哪怕你把他當爺爺,我也不會多說一句。”

張先仁心中腹議,你想更了解他,還不是為了報仇的時候更有把握么。

不過端木英雄的這態度,卻讓張先仁摸不清楚,這叫什么話?

自己說到底也是他的手下,狼牙也是他建立起來的。

自己要是和白晨繼續有所瓜葛,那不就是吃里爬外么?

“總指揮,我絕對不會再與他有任何聯系,請您放心。”

“收起你那點破心思,我不打算繼續報仇,畢竟他也是端木家的人。”

“哦……啊……總指揮,您說什么?”

“沒什么。”

沒什么?可是端木英雄的那番話,已經徹底的擾亂了張先仁的腦袋。

什么叫沒什么?

這是沒什么嗎?

這里面的內容實在是太豐富了,白晨是端木家的人?

他不是姓白嗎?

他是端木家的人,端木英雄昨晚又為什么會那般決絕?

就像是不死不休一樣,除非昨晚他也不知道……

白晨自己也不知道!

張先仁能夠成為狼牙的總指揮,絕對不是靠著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上位的。

他沒有怪物組的那種非人實力,可是他在進入狼牙之前,也只是個普通的軍官,可是他又不是一般的士兵,他是端木英雄的參謀,他是個懂得思考的人。

今天端木驚云回家了,那個他曾經暗戀過的女人。

她回家后,告知了端木英雄這個事情。

所以端木英雄的態度會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張先仁長長的吁了口氣……自己已經找到了答案,可是接下來,自己又該怎么做?

端木英雄是故意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他知道自己能夠猜得到答案。

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讓自己轉告白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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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7 20:08:39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態度
白晨知道,那個倔強的老東西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所以一整個晚上,白晨都在等待,等待著端木英雄的出招,等著端木家的傾底相報。

可是,一夜都沒有動靜,也許是端木英雄是在等待機會吧。

白晨不敢有絲毫的放松,畢竟那是這片土地上,最強大的家族之一。

白晨揉了揉額頭,軒轅從病房里出來。

“娜娜怎么樣了?”白晨從椅子上站起來。

“她的傷勢不重,謝謝你。”

“不,我本不該讓她受到傷害。”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軒轅雖然不知道整個過程,可是她知道白晨絕對沒有閑著。

“還不夠好。”白晨搖了搖頭:“那個端木家太強大了,我可以抹掉端木家,可是端木家與zf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到時候不止是你我,就連娜娜都會深陷其中,她只是個普通人,不可能承受的了這種壓力。”

“我明白你的擔心。”軒轅點點頭。

她也相信白晨能把事情解決,事實上,這件事本應該是她來做的。

可是白晨顯然是擔心她的身份曝光,而把麻煩攬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那個端木家展開行動,我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軒轅認真的看著白晨。

“不用,說句實話,如果我都搞不定,再加上你也無濟于事。”白晨笑著說道。

“人類很奇怪,有些時候他們并不懼怕神,可是他們懼怕惡魔。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扮演這個角色。”

“行了行了。你就繼續享受世俗,殺人放火的事情由我來做。”

就在這時候,一個陌生人走了過來。

“你好,白先生。”

白晨回過頭,看著眼前這人有點印象,不過一時間又沒想起哪里見過。

“你是哪位?”

“我是端木家的總管林永。”

白晨和軒轅的眉頭都在瞬間皺起來,白晨冷哼一聲:“怎么?來給我下戰貼嗎?”

林永連忙解釋道:“白先生誤會了,其實老爺派我來。是想對白先生說聲對不起的,是他的縱容導致了這場沖突,也導致了你的朋友受到傷害,老爺是想親自向您道歉,可是老爺身體欠安,所以由小人代為傳達歉意。”

白晨和軒轅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想到,端木英雄居然服軟了。

甚至白晨覺得,端木英雄這是先服軟,暗中再搗鬼。這也不無可能。

反正白晨是不相信,偌大的一個家族。被人踩在頭上拉s,然后會這么大氣的一笑而過。

至少換做白晨,是絕對無法做到這么寬宏大量。

“如果你們老爺是真心的話,那我就謝過了,只要你們端木家以后不來騷擾我朋友,那就最好。”

“這是我們老爺托我代為交給白先生的,算是賠禮道歉的,請白先生務必收下。”

白晨接過林總管交給他的盒子,打開一看,卻是一枚玉佩,看做工與品質都是上乘中的上乘,這枚玉佩至少也是千萬級別的。

白晨皺了皺眉頭:“無功不受祿,請交還給你們老爺吧。”

林總管突然跪在地上,苦求道:“白先生,請務必收下,不然……不然我無法向老爺交代。”

“不要。”白晨轉身就走,林永就那么跪著,腦袋點著地上。

軒轅看了眼林永,跟上了白晨的腳步。

“這個端木家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如果他是誠信道歉,我也懶得和他計較,就怕他是別有意圖,先示好再暗中搗鬼,不過不管是他的這份心胸,還是心機,我都不能輕視了他,這種人為敵最好就是一次就將之擊潰,絕對不能留有后患,下次如果讓我抓到他的把柄,我絕對不會再留下這大患。”

“你就這么不信任他嗎?”

“我和他非親非故,我把他孫子廢了,還把他給打傷了,對于他這種大人物來說,怎么可能忍受的了這種奇恥大辱,反正我是不信他會真心實意的給我道歉。”

“也許吧……也許你是對的。”

兩人在外面轉了一圈,又回到病房前的時候,發現林總管還是跪在地上。

這病房走道人來人往,也有不少人駐足,或者是試圖拉起林總管,可是林總管就是不愿,始終長跪在那。

在白晨再次回到他面前的時候,林總管抬起頭,祈求的看著白晨。

“白晨,就收下吧,犯不著和他為難,不管是仇是怨,也不關他的事。”軒轅的心地還是比白晨軟的,她見不得人這么受罪。

“起來吧。”白晨深吸口氣,無奈的說道。

林總管將盒子雙手捧過頭頂,白晨只能接過盒子,一把拉起林總管。

林總管這才從地上站起來:“多謝白先生寬宏大量。”

“回去和你們老爺說,我不喜歡惹事,可是我也不怕事,我不管他想做什么,有什么事都沖我來,可是如果傷及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和他善罷甘休。”

“白先生請放心,老爺這次是誠心悔過,絕無他意。”

“這樣最好。”

“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林總管唯唯諾諾的鞠了個躬后,便邁著小步離去。

在出了醫院大門后,林總管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

“老爺,白先生已經收下玉佩了……嗯嗯……是的,小的已經把醫藥費全部結算了,好好……我明白了。”

“他是什么態度?”

“白先生似乎對老爺還是有些不信任,持懷疑態度。”

端木英雄在掛斷電話后,臉色陰晴不定。

在聽說那個打傷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外孫后。

端木英雄的心情非常的復雜。那種對自己女兒的虧欠。開始慢慢的占據了他的心頭。

而報復的想法早已煙消云散,此刻他反而有一種自豪感。

曾幾何時,他一直想要將自己的武功傳給子孫。

可惜自己的兒子資質實在是太差,而且不到二十五歲便早逝,他將一切的希望傾注在端木一的身上,希望他能夠繼承自己的一切。

可是端木一不止是資質差,就連性格也乖張,更吃不了苦。對他來說練功簡直就是受罪。

端木一覺得,以后自己的手下練功就好了,何必自己親自吃那苦頭受那罪。

端木一根本就不明白,只有自己有本事了,才是安身立命,保障家業的途徑。

依靠他人來保護自己,是最不現實的想法。

能夠用錢聘請來的,永遠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而最好的選擇只會來傷害他,而不是來保護他。

再拿端木一與白晨那么一對比,高下立判。

那種深不見底的修為。已經無法揣度,如此的人才。體內流淌著一半端木家的血。

這也讓端木英雄開始覺得,也許端木一并不是最好的選擇。

也許自己過去的想法,一直都是錯誤的。

也許自己還有機會……還有機會糾正自己的錯誤。

這個想法就如一種種子,開始在端木英雄的心中升起,然后開始慢慢的占據端木英雄的所有思想。

只有白晨這種人,才能夠讓端木家長久延續下去,他才是自己所需要的子嗣。

事實上,在白晨出線之前,端木英雄就一直在懷疑,端木一如果接任了端木家,他是否能夠將端木家延續下去。

哪怕他再如何溺愛端木一,這個問題也不得不深思熟慮,而他不止一次的幻想過。

如果端木驚云是男兒身該多好,甚至他也想過,拋開男女的問題,讓端木驚云接任端木家的想法。

只可惜,如今即便是他想讓端木驚云接任端木家,端木驚云也不可能接受。

如今的端木驚云完全靠著自己的能力,成為了魔女會的執事,并且她也成為最有希望接任成為會長的人選,她已經不需要這個端木家家主的身份,來為自己證明了。

甚至在個人實力上,她也已經足夠的優秀,足夠的強大,超越了他這個父親。

此刻的軒轅,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軒轅心中一動,對白晨道:“白晨,我有個認識的人找我,我先離開一段時間,這里麻煩你照料了。”

白晨點點頭:“去吧。”

召喚軒轅的不是別人,正是端木驚云。

當初與軒轅有過一面之緣,而軒轅當時留下過一枚獸齒,作為她們聯絡的工具。

如今軒轅感覺到了獸齒的氣息,而且這股氣息并不遙遠,甚至就在這座城市之中。

軒轅順著氣息找去,很快,在一個公園里,軒轅見到了端木驚云。

端木驚云卻震驚于軒轅這么快到來,當初她是在浙江那邊見到軒轅的,可是現在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軒轅就出現在這里,讓端木驚云感到非常的奇怪。

“前輩。”端木驚云一見到軒轅,立刻就抱拳行禮。

軒轅點點頭:“你找我?有事嗎?”

“前輩,我想問你一個事。”端木驚云的目光閃爍,似是有些難言之隱。

“何事?”

“我想知道,前輩可有法門,能夠讓我暫時的脫離半妖之身,回歸人身。”

“咦?這是為何?你修的是妖道,為何又要舍棄妖身?”

端木驚云目光閃爍不定,似乎非常難以啟齒,在猶豫了許久后,端木驚云終于娓娓道來:“我在世俗中有個失散多年的孩子,我想要面對面的見他一面,可是我不希望他知道我的過去,甚至我不敢以妖身去見他。”

“原來如此,我不修妖道,所以對此一無所知,恐怕是幫不到你。”

端木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打擾了,前輩。”

“不過我有個朋友,也許他知道辦法。”

“前輩的朋友?”端木驚云有些遲疑,畢竟她不希望自己的事情有太多人知曉。

“我這個朋友神通遠超過我,不過他對術法也不清楚,可是他交友廣闊,也許能找到辦法。”

“這……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算了吧,我不想此事弄的太多人知曉,晚輩還是要謝過前輩的相助,就此告辭了。”

軒轅看著端木驚云的背影,想起自己與徐長江相隔兩地的時候,那種相思之苦,頗有一絲感同身受。

“你能夠忍受一輩子都在黑暗中看著他嗎?”

端木驚云頓住了腳步,驀然的回過頭,輕咬著下唇,軒轅的話已經讓她動搖。

“如果你還有所顧慮,可以不用說明,甚至不需要露面,只要我開口,他不會拒絕的。”

“前輩也說了您的朋友并不通術法,恐怕也無法幫我吧。”

“他是以武入道,修為通天,他也可能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他都幫不了你,恐怕世上再無人能夠幫的了你。”

軒轅的話終于讓端木驚云松口:“那前輩可需要付出什么代價?或者酬勞?”

“我與他不需要那些普通人的利益,若是我開口相求,他絕不會漠視,就如我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一樣。”

“那……那便勞煩前輩了。”

軒轅點點頭:“我先打電話問問他,若是有機會,再讓你們見面。”

“有勞前輩。”

軒轅拿起手機:“白晨,我問你一個事。”

端木驚云的腦海就如雷擊一般,打斷了軒轅的通話:“前輩,您那朋友叫做白晨?”

軒轅捂著電話,點點頭:“怎么了?”

“沒……沒什么……”

端木驚云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目光閃爍不定,整個人看起來魂不守舍的。

“白晨,你可有掩蓋妖氣的辦法?哦……一顆抑靈丹就可以嗎?只要這么簡單?”軒轅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她顯然是沒有注意到端木驚云的臉色,回過頭對端木驚云道:“你運氣不錯,他正好知道此法,而且他也是丹道高手,抑靈丹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前輩……您能跟我說說……你那朋友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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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7 20:10:30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母子
軒轅搖了搖頭:“不能。”

端木驚云露出一絲失望,對于軒轅的實力,她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可是能夠被軒轅稱之為強大,甚至是可怕的朋友,至少也是與軒轅處于同一個級別。

“前輩,你的那個朋友年紀很大嗎?”

“這個倒是不大,我的年齡在你們人類之中應該算是年輕人。”

“前輩應該是妖神吧?”

軒轅笑了笑,又搖了搖頭:“你只說對了一半。”

端木驚云更好奇,軒轅到底是什么身份:“不過我的身份,也只有他知道。”

“前輩,你與你那朋友是如何相識的?”

“他是我的子嗣先認識的,而后帶來與我見面,我們一見如故,或許是境界上的共鳴,我們非常的投機,我已經活了幾千年了,可是他卻是我所見過的最強大的人類,你在他的面前,或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前輩,我覺得您或許是太小瞧我了,我相信您很強大,也相信您的朋友很強大,不過我覺得我在人類之中,也算是頂尖的強者,即便是遇到最強大的,我也有自信自保。”

軒轅微笑的看著端木驚云:“或許你能自保,而他如果真對你動了殺機,你躲哪里去都沒用,而且他這個人,平日看著好好先生,可是殺起人卻毫不留情,用你們人類的話說,他就是個十足的劊子手。”

“前輩,您能看出我的真身是樹魁,不過我的能力并不局限于此,我精通西方黑魔法,殺人無形,而且我還能驅使惡魔,如果給我足夠的祭品,我甚至可以召喚出魔王。”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在他的面前施展這種獻祭召喚,他不喜歡獻祭召喚,哪怕你把整個地獄的惡魔都召喚出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他曾經進入過地獄,與魔王的真身戰斗過,也屠殺過幾個魔王。”

端木驚云的表情有著愕然:“屠殺魔王!?”

魔王是與神靈處于同一個級別的。幾乎不可能被戰勝才對。

“很奇怪嗎,到了他那種境界,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能夠戰勝他的生物。”

“影子應該可以吧?”端木驚云疑惑的問道。

軒轅的笑容突然變得古怪起來:“他們誰也戰勝不了誰。”

端木驚云滿臉的不敢置信,難道說這世上還有一個,如同影子那樣的存在。

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

在這世界上。不管是多么高傲的人,不管是多強大的人,只要是知道洛杉磯事件的人,都必須接受并且承認一個事實。

那位女武神,那位影子閣下!她是當之無愧的最強者。

沒有所謂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能夠以一己之力,挽救這個世界的存在。

“不過他們永遠不可能交手。”

“他們也是朋友?”端木驚云更加的驚奇。

“他們不只是朋友那么簡單。”軒轅不再繼續下去。

端木驚云的心頭更是震驚,不只是朋友那么簡單?

那不就是說……他們的關系更加親密。

端木驚云開始發現,自己從前的認知是那么的可笑,自己居然覺得。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孩子,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師。

可是今天這個看起來普通的孩子,卻在不斷的給自己帶來驚喜……不,應該是驚嚇。

難道那位女武神,是自己的兒媳?

端木驚云連忙甩了甩腦袋,可能嗎?不可能吧……似乎有那么點可能。

軒轅的心智相較于端木驚云來說,還是單純了許多。

雖然她覺得不應該把白晨的事情說出來,可是端木驚云卻旁敲側擊的得到許多信息。

端木驚云很輕易的,就得到了許多自己想要的信息。

“您的這位朋友有什么興趣嗎?”

“興趣嘛……他的興趣挺廣泛的,不過他最喜歡的應該還是教書吧。”

“教書?這算興趣嗎?”

“或許是太過于強大。內心有點缺失感吧,他潛意識里依然把自己當作普通人。”

端木驚云心中的復雜難以言喻,軒轅并未注意到端木驚云的神色變化。

“我能見見他嗎?”

“可以,跟我來吧。”軒轅點點頭。

端木驚云現在非常的緊張。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孩子。

作為一個母親,不可能真的做到完全的冷酷與漠不關心。

軒轅將端木驚云帶到了娜娜住的那家醫院,白晨一直都坐在病房外。

“白晨。”軒轅走上前去,與白晨打招呼。

白晨看到端木驚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心頭微微的有那么一絲突兀。

“這位大姐是?”

端木驚云保養的很好。四十歲出頭,依然像是個三十歲的少婦。

只是,作為白晨的母親,被自己的孩子稱之為大姐,端木驚云心中非常的難以言喻。

“這是我朋友,也是我出來后遇到的第一個人。”

“你身上的氣息很奇怪,就是你要抑靈丹嗎?”白晨打量著端木驚云,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自覺的就去觀察端木驚云。

“我們應該見過面吧?”白晨好奇的問道,他總覺得端木驚云身上的氣息,讓自己若有若無的感覺到一絲熟悉。

白芯雅是唯一一個,能給他這種感覺的人,如今又多了眼前這個女人。

“端木,你與白晨見過面嗎?”

“沒有。”端木搖了搖頭。

“端木?你是端木家的嗎?”白晨驚訝的問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端木驚云淺淺笑了笑:“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經不再是端木家的人了。”

“血脈和名字一樣,都是無法舍棄的東西。”白晨淡然說道:“不過你既然是軒轅的朋友,我也不在乎你姓啥名誰,不過如果你方便的話,希望你能轉告你們端木家的老頭,讓他別再來騷擾我的朋友。”

“我會轉告給他的。”

“這瓶就是抑靈丹,一顆抑靈丹可以維持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你的氣息會和普通人完全一樣。”

“你不問問我,為什么要這瓶抑靈丹嗎?”

“我給你這瓶抑靈丹并不是因為你的為什么。是因為軒轅想要幫你。”

白晨只是無心的回答,可是對于端木驚云來說,卻是莫大的打擊。

自己向孩子索要東西,卻要看在另外一個人的面子上。

“你修的妖身對你并無益處。若是有可能還是舍棄掉為好,那些純粹的妖都想修人身,你卻偏要修妖身,實在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人在世上,總會有這樣那樣的訴求。我也不例外,有些時候是身不由己,有些時候是形勢所迫,而且一旦踏上了這條路,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那就給自己找退路,至少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

端木驚云搖了搖頭:“我現在沒有選擇的機會,端木是武學世家,而我在二十年前離開端木家的時候,就舍棄了作為人的身份,二十年的時間。我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或許像你這樣的強者,永遠無法理解這一路的艱辛。”

“我能了解,每個人的成功都是在激烈的角逐下獲取的,畢竟中五百萬大獎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了。”白晨看著自己的雙手:“你永遠都無法知道,今時今日的我,經歷過什么。”

“很痛苦嗎?”端木驚云的心在微微的抽動著,強忍著眼中的淚,她不想在白晨的面前失態。

“痛苦是必然的,即便你做好了很多的準備。依然要面對許多的生離死別,可是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突然發現,我似乎已經找不到對手了。你能明白這種感覺嗎?曾經的那種崢嶸歲月開始變得平淡,不管什么樣的強敵,仿佛都成了過眼云煙。”

“我沒有你的境界,所以無法理解你的感受,如果無敵會讓人感到空虛,我也想嘗試一下。”

“因為人是一種感性的動物。當爭強好勝之心漸漸平靜下來后,就需要用其他的感情去彌補與填充,不然的話,我害怕有一天我是人。”

“那你找到了替代的感情了嗎?”

“那你呢?你修妖道,又放棄了多少?”

“一切。”端木驚云平靜的看著白晨。

“我只能說你很有勇氣,很有魄力。”

“并沒有那么容易,很多時候,你會想著找回自己丟棄的東西。”

“你們人類就是這樣的,擁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后悔。”

白晨和端木驚云看了眼軒轅,俱都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不要覺得我心智尚淺,作為一個旁觀者,我比你們看的都要清楚。”

“人本來就是復雜而且多變,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晨聳了聳肩:“特別是感情這種東西,有人覺得是一種負擔,有人覺得累贅,又或者是覺得是自己強大的枷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看法。”

“那你呢?你覺得感情是什么?”端木驚云看著白晨。

“在我理智占據上風的時候,我會覺得感情是非常美好的東西,喜怒哀樂就像是樂章一樣曼妙而且神秘,如果是在我殺人的時候,我會將感情作為副導向,不過隨著實力日益強大,我已經不再會因為感情而會對我的敵人產生憐憫,現在的我更像是一個殺人兵器一樣,當我決定要殺一個人后,我會非常執著的去執行這個指令。”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不把人當作人看的?”

“我并不是不把人當人看,而是不把自己當人看待,不過,如果是我所重視的人,我反而會有更多的包容心與同情心,對于不相干的人,我會試圖忽略對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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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7 20:10:58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風暴
“有時間一起吃頓飯嗎……我請客。”端木驚云微笑的看著白晨與軒轅,眼中帶著幾分希翼。

“恐怕我沒什么時間。”白晨看了眼病房,又道:“而且我的學生還丟在酒店,晚上就要帶他們回去了。”

“以你的能力,治好她應該很簡單吧?”

“如果不是必須要我出手的時候,我不像太過濫用特殊的能力。”白晨搖了搖頭:“有些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有什么是我能幫的上忙的嗎?”

“只要你端木家的那一老一少不來找麻煩,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我想他們一個是不能,一個是不敢吧,畢竟昨晚你可是把他們教訓的夠慘的。”

“那可不見得吧,他們一個好勇斗狠,年輕氣盛,一個由老奸巨猾,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繼續的使陰招。”

“我可以向你保證,以我的頭顱保證。”端木驚云嚴肅認真的看著白晨。

“額……好吧,我相信你的話,不過就不用說的這么嚴重了。”白晨不喜歡這種誓言,潛意識里抵觸端木驚云的這句話。

白晨沒有答應與她吃飯,這讓端木驚云還是有些失望。

而且白晨也感覺到了端木驚云的這種情緒,他只覺得有些心緒不寧,并不是那種威脅,心里似乎有一種聲音,讓他接受這個邀請。

“如果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吃頓飯吧。”

白晨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自己都有些愕然,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

因為相較而言,端木驚云還只是一個認識的人,甚至敵我都未曾分明,自己居然會主動的邀約,這讓白晨感覺到難以置信。

端木驚云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那我們說定了,下次見面,一起吃飯。”

“好。一言為定。”端木驚云離開的時候,心情明顯好轉了許多。

不過軒轅卻疑惑的看著白晨:“看起來你和端木很投緣。”

“為什么會這么認為?”

“感覺,你應該感覺的出她的氣息,她并不是你喜歡的那種人。而你面對這種人,卻沒有露出絲毫的厭惡或者抵觸。”

“因為她是你的朋友。”

“說來也是奇怪,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似曾相識。我甚至懷疑她的修煉了某種影響旁人心智的術法。”

“這基本上可以排除,沒什么術法是可以越級施展的,特別你們的差距就如鴻溝天塹一般無法逾越。”

“那我只能把這當作投緣吧。”

“投緣嗎?也許吧……”白晨也說不出那種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投緣嗎?

自己與軒轅同時對一個陌生人感到投緣?

“你其實是想接受她的邀約吧?為什么又拒絕了?”

“麻煩事還沒解決呢,我想弄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人暗算我們的。”

“你還對這件事耿耿于懷嗎?”

“當我對一個人起殺機的時候,很難讓我改變主意。”

與此同時,一家修車店內,正在上演著一場爭執。

一個中年人正不斷用指頭戳著四眼男的腦門:“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工作的時候偷懶。你以為你是我外甥,就可以隨便偷懶嗎?我的店里不養閑人,你要是不想干,現在就給我滾,我要的是個手腳麻利,辦事勤快的員工,不是一個只知道偷懶的高材生。”

四眼男只覺得怒不可遏,被中年人已經逼的退到了角落。

突然,他摸到后面架子上一把扳手,眼中閃過一絲兇戾。操起扳手就砸在中年人的腦袋上。

哐的一聲,中年人應聲倒地,四眼男仿佛沒意識到自己過激的舉動,整個人都陷入癲狂中。雙手握著扳手,不斷的嘶吼著,不斷的敲打著中年人的腦袋。

“我偷懶?你說我偷懶!?你知不知道我在做一件偉大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在做一件可以改變全人類的事情,不就是幾輛破車嗎?只要我這件事辦好了,你這種垃圾就要被淘汰。你這骯臟的、落伍的修車店也要關門!到時候你就要求著我,求我賞你一口飯吃!”

十幾下下去,四眼男已經氣喘吁吁,而中年人的腦袋已經是一團漿糊。

只是疲倦感涌上來的同時,四眼男也冷靜下來了。

他驚愕的看著地上的尸體,還有自己手上染血的扳手,四眼男下意識的丟下手中的扳手,目光閃爍不定著。

他的第一反應是逃跑,可是還未邁開步伐,他又改變主意了。

他看了眼四周,沒有任何的目擊者。

四眼男立刻就將修車店的拉門拉下來,然后他翻看了中年男身上,幾張證件和一千多塊錢。

四眼男開始籌措起來,首先是把尸體處理掉。

正好修車店里有不少的化學品,這些化學品很多都是給車子打磨拋光用的,比如說硫酸。

忙碌了許久之后,四眼男終于把現場處理干凈,而他的那位舅舅也已經徹底蒸發。

四眼男之所以沒有逃走,他很了解這位刻薄的舅舅家庭狀況,早年離婚,兒子已經獨立成家,他們很少聯系,所以短期內,是不會有人知道他已經消失了。

而四眼男原本的計劃就是先投靠舅舅,然后再在這里進行研究工作,可是他這位舅舅顯然是不愿意讓四眼男白吃白住,這也是隨后慘劇發生的原因。

不過如今的計劃似乎變得更加順利,自己完全可以把這里當作自己的家。

或許就連他舅舅都不知道,四眼男知道他的所有一切,比如說銀行卡密碼。

對于自己犯下的惡行,四眼男毫無悔意,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他舅舅的錯。

不過少了約束的人,四眼男反而更加放的開了。

他舅舅的銀行存款可不少,足夠他過上不少時日,而且在這里進行研究,也可以更加的方便。

“蠢貨。你本來可以因為你的外甥而倍感榮耀的。”四眼男自言自語的說道:“那些拒絕過我的人,嘲笑過我的人,你們的下場也會和那個蠢貨一樣!”

四眼男拉上了電纜,安裝到了自己的那臺平板電腦上。然后輸入了一系列指令。

“首先是宏信科技!你們不是很拽嗎,你們不是對我的太陽不屑一顧嗎,現在就是你們自食惡果的時候,真期待……當你們的老總發現,公司賬戶上的錢歸零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

四眼男并不是一個出色的黑客,雖然他也學過電子工程語言,不過黑客需要更強大的想象力,而他在這方面并沒有出眾的天賦。

可是四眼男有太陽,他自己或許做不到,可是太陽做的到。

四眼男不敢將錢轉到自己的賬戶上,因為那樣做的風險太大了,太陽并不是萬能的,而且如今銀行系統還是非常堅固的,就算是太陽也無法完全抹除痕跡。一旦被追查到消失的錢的痕跡,很容易曝光自己。

而把錢抹除掉,卻是非常容易,四眼男那偏執到癲狂的思維,根本就不顧這一切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一家宏信科技顯然還無法滿足四眼男的復仇**,很快,第二家、第三家……所有曾經拒絕過他的公司,全部遭受了襲擊。

一時間,全國的科技公司、互聯網公司全部都收到了銀行的通告,他們的錢蒸發了。

開始的時候。那些公司還沒反應過來,什么叫做蒸發。

可是當他們要用錢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公司的賬目居然余額不足。

這些公司自然是不干了。他們可不管這錢是怎么蒸發的,因為錢就在銀行里,所以真正蒙受損失的是那些銀行,因為銀行必須提供足夠的證據,說明這些錢的去向,不然的話他們就必須承擔后果。

可是沒有人知道。這長風暴的始作俑者,只是一個偏執狂,一個瘋子。

一時間所有的科技公司、互聯網公司,還有不少的銀行,都因為幾十筆巨額款項失蹤而焦頭爛額起來。

四眼男看著電視上開始出現相關新聞的時候,他完全是用一種戲謔和得意的態度來看待的。

他甚至有一種沖動,去告訴世人,這件事是他干的。

當然了,僅存的那點理智,還是阻止了他的自殺沖動。

如果讓那些公司和銀行知道這件事,他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過此刻,最為頭痛的是安全部和國安,兩個特工、特務組織也在同時被授予了調查的任務。

這件事已經涉及到了國家安全,因為四大行的電腦系統全部淪陷,數千億款項失蹤,如果無法追回款項,那么這筆損失最終還是要國家來承擔。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由美國的美聯儲來承擔,因為目前四大行走的轉賬渠道是美聯儲,全世界幾乎所有的錢,全部都走美聯儲渠道,說的簡單一點,其實就是客戶的錢是先過美聯儲的安全系統,存款會在美聯儲那停留一秒或者更長一點的時間,然后才會轉到四大行,最后才會到達指定賬戶上,美聯儲就是擔任一個中轉站的工作,也就是說美聯儲是躺著就能把全世界的錢賺了,當然了,這是指什么事都沒發生的前提,一旦出現了安全漏洞,那么美聯儲也將會是第一個擔負責任的對象。

此刻,美聯儲的電話也已經被四大行打爆了,因為四大行根本就沒有收到任何轉賬指令,也沒有任何指向賬戶,錢卻消失了,那就只能是美聯儲的安全出現了漏洞。

“蠢貨們,盡情的相互推卸責任嗎,這就是你們拒絕我的代價,這就是你們必須為自己的愚蠢承擔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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