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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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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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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零四十九章 暴走族的決斗方式

飛車黨的成員看到這些兇神惡煞,頓時就焉了。

他們其實也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主,就欺負一下普通人,一碰上這種真正的黑幫成員,立刻就表現出懦弱。

日本的黑幫就是比狠,誰狠誰就是老大,很現實也很殘酷的法則。

所以打架斗毆成了社會常態,因為混黑幫的都喜歡比狠。

當然了,大部分的幫會還是不敢真正的殺人,殺人可是重罪。

那幾個黑幫成員非常的兇狠,眼睛里帶著一股兇戾,房間里的飛車黨頓時就焉了,原本吵鬧的酒局頓時變得悄然無聲。

就在這時候,東洋希子猛的拍著桌子站起來。

“你們剁手幫算什么。”

白晨也跟著站起來:“給我打他們。”

東洋希子和白晨直接就沖了上去,沖著那幾個黑幫成員就動起手來。

一眾飛車黨看著白晨和東洋希子兩個人,打的那幾個黑幫成員毫無還手之力,頓時士氣高漲。

兩個人的實力又高,你一拳我一腳,配合的完美無間,不出三四分鐘,就把那那幾個人打的趴在地上,當然了,外面桌椅也被打的七零八落。

對白晨來說,反正是來玩的,既然是來體驗黑幫文化,當然就要融入黑幫,以黑幫的習慣來回應。

“大姐頭好厲害,白老大也好厲害。”

“我覺得大姐頭更厲害一點。”

“白老大也很厲害。”

不過遠遠的已經聽到了警車的聲音,東洋希子高呼一聲,眾飛車黨便逃出酒館,呼嘯著逃離現場。

“真過癮,白老大,和你配合,我們在這一片一定能站穩腳跟。”

“別忘記了,我可是來旅游的,不可能永遠當你們的老大。”白晨坐在東洋希子的坐騎后面,輕笑著說道。

“是啊。真可惜。”

警笛的聲音始終揮之不去,幾輛警車始終跟在他們的身后。

東洋希子吹了一聲口哨,所有的騎士立刻就分散,每過一個路口便會分出幾輛騎士。以分散追趕的警車。

最后只留下東洋希子的坐騎還在原本的路上,而身后也還有三輛警車緊隨其后。

“坐穩了!!”東洋希子輕喝一聲,提醒道。

轟轟——

東洋希子加大馬力,如一陣風班呼嘯出去,直接拉開了與警車的距離。

在郊區的公路上。夜幕下不斷的傳來哈雷機車的咆哮。

隨著距離市區越來越遠,騎士們又一次出現在東洋希子的身后。

他們是追風的騎士,是夜下的狂舞者。

他們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在夜晚制造著屬于自己的傳奇,他們已經習慣了與死神競賽。

不多時,在一片小樹林外的公路上,東洋希子停下了她的哈雷機車。

前方似乎有個聚會,正發出機車的轟鳴聲還有男男女女的喧囂。

死亡騎士的成員也接連的聚集靠攏,這時候前面的那些聚會的人,也駕馭著他們的機車靠近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皮夾克大漢,他所駕馭著一輛改裝的哈雷機車。車身就比普通機車要高大許多。

“東洋希子,從這里滾蛋,這是我們爪牙暴走族的地盤。”

兩個暴走族相互對峙著,彼此不斷的發動著機車,發出轟鳴的聲嘯。

“我可沒同意把這里讓給你。”東洋希子平靜的說道:“而且我們老大也不會同意的。”

“你們老大?你不就是死亡騎士的大姐頭嗎?”

“我現在已經不是大姐頭了,他是白,是我們新的老大。”

白晨從后車座上下來,輕聲道:“要打架嗎?”

“不用,暴走族之劍的決斗不是靠拳頭解決的。”東洋希子說道:“我可以搞定。”

“你就是死亡騎士新的老大?”

“他是外國人,不會說日語。”東洋希子解釋道:“不過他已經用實力證明了。他有資格成為我們的老大。”

“他有資格成為你們的老大,可是卻未必有資格成為這里的老大。”

“那就按照暴走族的規矩來吧,我代表我們死亡騎士與你決斗。”

“你現在已經不是大姐頭了,所以你沒這個資格。我要和他決斗。”

大漢指向白晨:“你給我翻譯一下,小子,我要和你玩死亡沖鋒,你敢不敢?”

東洋希子皺了皺眉頭,白晨就算聽不懂大漢的話,可是也大概知道對方在向自己挑戰。不過他并不清楚暴走族的決斗規矩。

看來自己要么去學一下日語,要么就該找一個翻譯了。

“白老大,你知道死亡沖鋒嗎?”東洋希子知道白晨的身手很好,不過她并不確定,白晨是否懂得死亡沖鋒,是否有勇氣玩死亡沖鋒。

“死亡沖鋒?你解釋一下。”

“那邊有個懸崖,以直線三百米的距離沖刺,必須以最大的馬力沖刺,在接近懸崖的地方剎車,距離懸崖最近的人勝利。”

“我明白了,把你的車子借給我。”白晨說道。

“你真的明白了嗎?白老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危險。”

“我當然明白,我喜歡這個游戲,真有趣。”

“那好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在距離懸崖三十米的時候,必須剎車,以那樣的速度沖刺的話,就算剎車也會慣性滑行很遠,三十米已經是危險距離了。”

“我明白,其實我以前玩過,放心吧。”白晨點點頭,同時轉頭對那大漢道:“eon。”

伴隨著雙方騎士的歡呼與叫囂,白晨和大漢的機車并列在一起,遙望著前方的懸崖。

懸崖外是一片大海,一輪明月正從海上升起,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轟轟——

機車發出轟鳴咆哮,在旗手揮舞的旗幟落下的瞬間,雙方都加大油門,呼嘯而出。

“小子!你還是趕緊回家吃奶吧,這是男人的游戲,不適合你這樣的懦夫。”

白晨可聽不懂大漢的日語。不過聽他的語氣,顯然也不會是什么好聽的話,不過這也不妨礙白晨的反擊:“你這個腦袋你裝著漿糊的蠢貨,閉上你的鳥嘴。”

可惜暴走族大漢也聽不懂白晨的話。雙方只能互相罵著聽不懂的話。

不過到達懸崖五十米的時候,大漢已經不開口了,目光變得嚴肅認真,白晨很的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

四十米,這對普通人來說。已經是一個危險距離。

這么快的車速,只要有剎那的猶豫,車子就會飛出十幾米外,所以不允許有任何的分神。

三十米,這個距離就算是職業車手也是非常危險的距離。

可是兩個騎手顯然都沒打算剎車,后方的那些吶喊助威的暴走族也失去了聲音。

他們也不敢在這時候打擾兩個騎手,因為任何的閃失,都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后果。

二十米,兩個人依然沒有剎車的意思。

“白,停車!快點捏剎車。你會死的!”東洋希子的臉色突然變得驚慌起來,雙方的成員全都追向懸崖的方向。

十米……

所有人的動作都是一頓,每個人的腦海中都暗叫一聲,完了。

十米是死亡距離,就算這時候捏剎車,車子也會繼續滑行。

大漢也有些慌了,看了眼旁邊的白晨,卻見到白晨的臉色如常,而且還對他報以微笑,大吼一聲:“你這瘋子。”

大漢猛然捏了剎車。機車立刻前傾,然后翻車,車與人都飛了出去,大漢腦海里一片空白。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這下死定了。

白晨突然一個急轉,繞到大漢的前方,車子向著左前方甩出去,人也向著懸崖翻滾出去。

大漢的身體有那么一瞬的懸空,他知道自己已經翻出了懸崖。

可是在他下墜的瞬間。突然感覺到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他。

大漢抬起頭一看,卻見到白晨正一只手吊在懸崖上,另一只手拉住了他。

轟的一聲,大漢的機車落到下面海邊的石灘上,冒起一團火焰。

白晨低頭看了眼大漢:“應該是我贏了吧。”

“你是瘋子,該死的家伙,你贏得了比賽。”

“雖然聽不懂你的話,不過我想你應該已經認輸了。”

所有人都趕到了懸崖邊,看到了幸免于難的白晨和大漢,東洋希子整個人都差點嚇死,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感覺,不過都對白晨和大漢的幸免于難感到慶幸。

眾人齊心協力把兩人拉上懸崖,死里逃生的大漢在地上喘息了幾分鐘后,主動走到白晨和東洋希子的面前。

大漢向白晨鞠躬道:“你贏了,你現在是我們的老大了,我是河田長男,東洋希子,你幫我翻譯一下。”

東洋希子幫著河田長男翻譯道,白晨看了眼河田長男,疑惑的問道:“暴走族的規矩是誰輸了就要加入對方嗎?”

“是的,的確是這個規矩,這是死亡沖刺,是最殘酷的決斗,當然要有豐厚的獎品,他們就是你的獎品。”

白晨抬起頭看向河田長男:“不好意思,讓你的機車報廢了。”

在東洋希子的翻譯后,河田長男咧嘴笑起來,坐到了白晨的身邊:“不,這是我挑戰老大應有的懲罰,而且老大還救了我,對此,我感激不盡。”

“河田,你也是一個瘋子,白老大是一個新手,可是你應該明白,二十米已經是死亡距離了,你居然在十米的時候才剎車。”東洋希子責備的說道,雖然他們是暴走族,可是不代表他們喜歡死亡。

“我也覺得我瘋了,你知道嗎,剛才白老大居然還在對我微笑,那是我所見過的,最邪惡的笑容,就像是死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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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 23:15:57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零五十章 黑幫的復仇

原本死亡騎士就有十幾個騎士,再加上河田長男的十幾個騎士,如今就變成了三十多個騎士。

別看他們先前勢如水火,可是一旦合并之后,卻是相安無事,而且看起來相處的還非常融洽。

其實暴走族大部分并不涉及一些利益的關系,他們更多的會為各自的榮譽而戰。

雖然時有打架斗毆的事情發生,不過也多是意氣之爭。

而且他們本身就都是喜歡飚車,其中還有不少都是改裝機車的好手,如此的融合在一起,倒是多了不少共同話題。

眾人在小樹林中,或是喝酒或是燒烤,還有的則在外面的公路上飚車比賽。

白晨倒是對這樣的氣氛挺喜歡的,河田長男和東洋希子是一個性子,同樣的爭強好勝,同樣的性格直爽,而且也會約束手下。

白晨與河田長男以及東洋希子坐在一起,聽著他們的暴走故事。

有驚險有刺激,有榮譽也有傷心,飆車黨畢竟還是一個危險性相當高的職業。

即便是在正規的賽場上,也時常發生事故,更不要說是非法飚車了。

而他們也經常的接受其他暴走族、飆車黨的挑戰,不過死亡沖鋒還是比較少發生,只有一個區域內出現兩個暴走族的時候才會發生的,因為理論上一個區域只會有一個暴走族,其他的暴走族要么加入,要么離開。

死亡沖鋒也不是只有一種,還有一種是相隔千米,然后以中線為準,相互對沖。

或者是暴力摩托,一邊競速一邊互毆,第一個活著沖過重點線的獲勝。

反正對暴走族來說,越是刺激的事情,他們就越是會去嘗試,他們古板陳舊,卻又標新立異。ZF對他們也是相當的頭痛。

他們說著自己的故事,與警察的追逐與逃亡,與黑幫的干架,對美女的追求。甚至還有他們生活上的艱辛。

就算是暴走族也要生活,大部分飆車黨并不能從中獲得利益。

有些時候,在某個超市的收銀員,到了晚上脫下工作服,他就會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夜幕的追逐者。

河田長男是個退役的舉重運動員,他的身材非常的高大,自己有一家壽司店,在外人的眼里,他是一個比較成功的人士,還有著幸福美滿的家庭。

而他的這個身份,自己的家人都不知道,就連他的坐騎,他都不敢往家里開,只能把車放在手下的家里。

而他的那輛已經報廢的哈雷street750。單是車價就要接近一百五十萬日元,再加上改裝,超過了四百萬日元,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損失。

不過河田長男對此倒是毫不在意,雖然損失了錢財,可是白晨卻救了他的性命。

特別是在那種危險的狀況下,就算白晨不救他,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白晨卻冒著那么大的風險。這讓河田長男非常的感激。

對白晨也是不斷的哈伊哈伊的說著,河田長男聽的懂少量簡單的英語單詞。

而白晨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交流,也有一點掌握日語,因為日語本身就是依托漢語而成的。其中還有許多的漢語用語。

雖然在溝通上并不是那么的順暢,可是三人卻是聊的非常開心。

“我是一個老師,不過我會武功,中國功夫。”

“影子,我知道,跟影子一樣的武功。不過我們國家的劍道、柔道、空手道也很厲害,我相信我們日本也會出現影子那樣的天才的。”

河田長男并不敵視中國,不過他對自己的國家還是很有認同感的。

白晨笑了笑,劍道、柔道和空手道都脫胎于中國武功,比如說空手道就是唐手傳播到日本后,演變而來的。

不能說孰強孰弱,只能說各有千秋,主要還是看對這門武功精髓的了解與領悟。

白晨也不會去和河田長男爭辯,因為這種爭辯勢必要引發民族的口水戰,白晨并不能去打擊河田長男對自己民族傳承的精粹,因為這是他們的精神信仰。

而白晨如果用唐手去打敗一個日本空手道高手,也無法說明唐手就一定比空手道強,因為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老大,你的英語這么好,你在美國待過嗎?”

“嗯,我在美國留學過一段時間。”

“你是什么時候回國的?”

“你是想知道我有沒有經歷洛杉磯事件吧。”白晨笑了起來,然后又點了點頭:“是的,我經歷過,你無法想象的地獄,無法抹滅的記憶,那是屠殺過后的殘骸。”

“我在電視上看到過。”東洋希子和河田長男都感同身受的說道。

“不,電視上不可能把所有的景象呈現給你,即便是直播也一樣,洛杉磯事件不是真正的戰爭,而是屠殺。”

白晨嚴肅的說道:“戰爭,不管強與弱,都只是雙方士兵的拼殺,可是在洛杉磯事件中,你隨處都可以看到孩子的尸體,這是最殘酷的畫面,不管是任何原因理由,這都不應該發生的。”

“你參加戰斗了嗎?”東洋希子看著白晨,隱隱有些動容。

白晨點點頭:“也許你不相信,我殺了很多入侵者。”

“真的嗎?那些怪物可是很厲害的,我在看直播的時候,看到一個三米高的怪物,可以舉起一輛小汽車。”河田長男對白晨的話表示懷疑。

“并不是所有的怪物都是那樣的實力,而且你知道的,我會功夫!”

“好吧,有機會我還是想見識一下。”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還有人向著這邊跑過來。

“老大,不好了,有黑幫過來找麻煩。”

“黑幫?這里是剁手幫的勢力范圍。”河田長男皺起眉頭說道。

“過去看看,可能是剛才那些人。”白晨說道。

三人立刻就走出小樹林,其他的騎士也跟了出來。

只見十幾輛車子聽在路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地上還有幾個剛剛被毆打的騎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只見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子,穿著敞胸的西服。站在最前方,單手肩扛著一根純鋼打造的棒球棍,歪著頭看著一眾暴走族,身后還有幾十個一看就是黑幫成員的小弟。

白晨看到了在那些黑幫成員中。就有先前毆打過的那幾個黑幫成員。

每個黑幫成員都拿著武器,兇神惡煞的看著一眾暴走族。

“老大,就是他們。”其中一個黑幫成員跑到黑幫老大的身后,指著白晨等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黑幫老大看了眼白晨等人。走上前用著極其拽的態度叫囂道:“就是你們打傷我的小弟,搶走了我的貨物?”

“他在說什么?”白晨低聲問道。

“他們是來報仇的。”東洋希子冷冷的說道。

“你們拿了他們的貨物?”河田長男看著兩人問道。

“我不知道他說什么貨物,我們沒有拿過他們的貨,這幾個人在我們喝酒的時候,闖入我們的包廂,打傷我們的人,是他們先挑起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有什么貨物。”

東洋希子不滿的說道:“他們肯定只是找借口報仇。”

河田長男點點頭,上前對黑幫老大道:“我們沒拿你的貨物,這里是我們的地盤。你給我滾。”

雖然白晨是老大,可是河田長男并不覺得白晨有戰斗力,東洋希子又是女人,所以他覺得這里應該由他來出頭。

雖說白晨告訴他,他會中國功夫,可是河田長男對此還是抱著懷疑態度。

“八嘎!”黑幫老大毫無征兆的動手了,動作極其兇猛,金屬棒球棍猛的朝著河田長男揮舞過去。

河田長男下意識的抬手去擋,咔嚓一聲,伴隨著河田長男的慘叫。他的手骨已經斷了。

黑幫畢竟和暴走族有本質上的區別,特別對方還是黑幫老大,下手更是兇狠毒辣,根本就無所顧忌。

河田長男還來不及逃跑。黑幫老大又抬起一腳,踹在河田長男的腹部,河田長男摔在地上,黑幫老大雙臂握著棒球棍,就要朝著河田長男的腦袋劈去。

可是,還未等他落棍。白晨突然沖上前,一腳直踹飛踢,將那黑幫老大踢飛出去。

“八嘎!給我殺了他們!”

白晨凌空接住金屬棒球棍,單手揮舞著,試了試重量,搖了搖頭,這根金屬棒球棍殺傷力太大了,太不好控制力道。

這時候東洋希子也沖上來,白晨將金屬棒球棍遞給東洋希子。

東洋希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棒球棍,看著沖過來的的黑幫成員,有些擔心起來,畢竟他們人少,而且對方還是黑幫分子,這仗看起來實在是沒什么勝算。

“你別上,讓我來。”白晨交代了一聲,直接迎著黑幫分子沖了上去。

白晨的動作大開大合,也跟街頭打架似的,偶爾還要承受幾下黑幫分子的攻擊。

暴走族的人先前已經看過白晨很能打,不過與現在這個場面明顯不能相提并論。

幾十比一,這只能在影視劇或者漫畫作品中出現,可是現在他們發現,這個來自中國的老大,似乎真的可以一個人贏得戰斗。

不管他挨多少下,都無法被打倒,而那些黑幫,只要被他打到一下,保準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一個又一個的,不斷的被白晨打倒在地,十幾分鐘后,數十個黑幫分子已經全部被白晨打倒。

白晨站在傷亡慘重的黑幫分子中間,地上全都是痛苦哀嚎的黑幫分子。

所有人都看呆了,河田長男捂著手,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晨。

他現在有點相信,白晨先前說過的話了。

他也許真的可以參與洛杉磯事件,也許他真的殺了不少的達坎世界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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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 23:16:1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零五十一章蘿莉控

白晨沒有下死手,這些黑幫成員也沒有傷的很重。

不過一個人把大幾十個人干翻,還是讓這些暴走族都看傻眼了。

河田長男和東洋希子都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迎向白晨,就如迎接凱旋的英雄一般。

“老大,你太厲害了,我太佩服你了。”河田長男拉住白晨,說著聽不懂的日語。

不過白晨想來,也大致上猜得出河田長男在說什么。

“走,今天我請客,去我的壽司店里吃一頓。”河田長男大方的說道。

“你要知道,我的食量可是很大的。”

“沒事沒事,這點錢我還是有的。”河田長男還是挺有底氣的,他自己的食量就不小,平日里就吃的非常多了。

再看白晨的身材,難道還能比自己能吃嗎?

就算比自己更能吃,能有自己兩倍?三倍?哪怕是真有自己兩三倍的食量,也沒什么。

當然了,白晨沒打算讓河田長男破產,不然他真的吃起來,估計河田長男的壽司店真要關門。

河田長男搶了一個手下的機車,便與東洋希子以及白晨,去了自己的壽司店。

河田壽司,白晨看了眼招牌,看起來這家壽司店有點年頭。

河田長男的壽司店并不在特別繁華的地帶,前后還有一些店家的燈光,周圍是居民住宅區。

“一郎,給我出來。”河田長男的聲音很大,在門口叫喝了一聲,壽司店里便急匆匆的跑出來一個伙計。

“老板,您怎么回來了。”

“去準備一個包廂,這兩個是我朋友。準備一些食物,還有清酒。”

三人進入壽司店,壽司店里坐著幾個老顧客,看到河田長男進來,都熱情的與他打招呼。

河田長男把白晨與東洋希子帶去包廂,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家店是我的祖上傳下來的。有兩百年的歷史了,去年還上過電視。”

從河田長男的嘴里,白晨知道了他們這家祖…£…£,傳下來的老店,雖然不是什么大品牌,卻是相當有年代的傳承,能找到這里來的,都是老顧客。

白晨和東洋希子吃著河田長男送進來的壽司,的確相當好吃,河田長男自己不吃。就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

“原本我父親是打算等我大學畢業,就讓我繼承這家壽司店,可是我卻成了運動員,參加過一屆奧運會,不過沒有什么成績。”

在談到自己的運動員生涯的時候,河田長男還是帶著幾分唏噓感慨。

“后來我父親去世了,我迫不得已只能退役,繼承這家壽司店。可是我更喜歡機車,那是男人的事業。”

東洋希子撇了撇嘴:“你的意思是說。女人就不能玩機車嗎?”

“希子,我可不想和你爭論這個話題,這個世界上只有影子才是我所認可的女人。”

“哼!影子才不需要你的認可。”

就在這時候,包廂門稍稍的被推開一個縫,一只眼睛透過門縫,打量著包廂內的三人。

“奈美。進來。”河田長男輕喝一聲,門外立刻就傳來乒乓的聲音,門外的人似乎是在慌亂的逃跑著。

“奈美!”河田長男帶著一絲威嚴的聲音。

門外的人終于不情愿的推開包廂門,是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扎著小辮子。咬著下唇,一對大眼睛有些害怕河田長男。

“爸爸。”

“看到客人,也不懂得打招呼嗎?”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和田奈美。”

白晨笑著勾了勾指頭:“坐過來。”

和田奈美看著白晨,她聽不懂英語,不過還是明白白晨的動作。

“叔叔,你是外國人嗎?”和田奈美好奇的看著白晨。

“你喜歡什么?”白晨問道,東洋希子立刻就幫白晨翻譯。

“花……我喜歡花,櫻花,可惜現在不是櫻花開放的時節。”

白晨手伸到桌底下,突然一抽,取出一支櫻花的枝干。

“叔叔,你是魔術師嗎?”和田奈美好奇的看著白晨。

東洋希子和河田長男也不解的看著白晨,他們不知道,白晨是哪里取出這櫻花的樹枝。

“可惜,還未發芽,不過沒關系,奈美,你吹一下,說不定它就會開花。”

在東洋希子的翻譯下,和田奈美更加好奇,滿臉的希翼。

她這個年齡還是充滿童真的年齡,并不是太明白什么可能與不可能,對她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別人說的也許就是對的。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就對著櫻花枝干吹了口氣,只見櫻花枝干輕輕一搖,居然開始慢慢的長出新芽與嫩葉,并且還有一個個小小的苞蕾,一共三四個,這些苞蕾居然慢慢的長大,然后綻放。

“哇……好神奇。”和田奈美滿臉的驚奇。

“送給你。”白晨將那開放著櫻花的枝干遞給和田奈美。

“謝謝。”和田奈美非常的高興。

“老大,你是怎么做到的?”東洋希子好奇的問道。

“魔術。”

“魔術?真的可以做到嗎?”

“不要試圖解析魔術,如果解開了魔術,那么就失去了魔術本該有的意義。”

“老大,再讓我開開眼吧。”河田長男希翼的看著白晨。

他與東洋希子都是成年人,不過白晨這一手魔術實在是太神奇了,朽木開花,無中生有,還是讓他們感到神奇。

“我什么都沒準備,沒什么好表演的,等下次我有所準備了再說吧,畢竟魔術也是需要道具的。”

白晨站了起來:“對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酒店了。”

“老大,你要走了嗎?”

“我明天還來,如果你們歡迎的話。”

“你是我們的老大,我們當然歡迎你。”東洋希子說道。

“老大,記得準備一下魔術道具,我可是想再次看到你的魔術。”

“叔叔,你下次變魔術的時候,記得叫上我。”和田奈美滿臉的期待。

“當然,不會忘記你的。”

東洋希子也起身,把白晨送回了普雷斯酒店。

一回到酒店門口,李妍就跑到白晨的面前。

“老師,對不起。”

“什么?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白晨掃了眼眼中閃過一絲皎潔的李妍,這小丫頭又想干什么。

“今天因為我們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事情,我們覺得,我們應該理解你,相信你,而不是造謠生事。”

李妍的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這哪里是在道歉,分明就是在激怒白晨。

白晨翻了翻白眼:“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對了,你今天是怎么擺脫那些記者粉絲的?”

一提起這個,李妍就是怒火中燒,現在酒店外還聚集著大量的粉絲與記者。

“老師,我們明天打算出海玩,我們租了一艘游艇,你來不來?”

“沒空,我有自己的節目。”白晨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了。

李妍心頭一驚,不會是自己的計劃泄漏了吧,再看白晨的臉色,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如果白晨不去的話,那么那么多人的籌劃不就落空了嗎?

“老師,你怎么能丟下我們自己跑去玩?這是很不負責任的,而且我們出海玩,也是有一定的危險,如果發生什么事,你又不在我們的身邊,到時候怎么辦?”

白晨一邊走一邊看著李妍:“我水性又不好,就算船翻了,我也一定是那個等著你們救的人,而不是救你們的人,所以你們愛怎么玩就怎么玩,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沒什么用處。”

白晨突然頓住腳步,疑惑的看了眼李妍:“對了,你不會是打算把我弄水里去,然后讓我丟人吧?”

“切,你當我傻啊,這種事明顯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李妍不以為意的說道,只是心臟都快要停住了,這個混蛋,這么警覺,自己都一點馬腳沒暴露,他自己就能夠懷疑到這上面來。

該死,必須重新制定計劃,李妍抬起頭,微笑的看著白晨:“既然這樣,那明天只能我們自己出海了。”

電梯門開了,白晨正要進入電梯,就看到白木松子走了出來。

李妍站在白晨的身邊,忍不住抿嘴一笑。

白晨瞪了眼身邊的李妍,李妍的眼神里還帶著幾分莞爾。

白木松子和白晨錯身背離,誰也沒和誰打招呼。

不過白木松子突然頓住腳步,轉頭看向白晨,又看了看李妍:“白晨君,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白晨和李妍都是一愣,看向白木松子。

“你在說什么?”李妍問道。

“沒什么,我覺得我比你漂亮。”白木松子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然后轉身離去。

“賤...貨!”李妍低聲說了句臟話。

白晨是沒打算介入,女人之間的戰爭,是永遠都無法理喻的。

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即便她們還只是未成年。

白木松子再次回頭的時候,白晨和李妍已經進入電梯。

白木松子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疑惑:“那個女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算了,不想了,真不明白,白晨君到底是看上那個女人哪一點了,身材沒我好,又沒有我漂亮,難道是蘿莉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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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兩千零五十二章學習日語

白晨敲開了白芯雅的房門,白芯雅一看到白晨的那張臉,臉色立刻就拉了下來。

“夜深人靜,你跑我房間干什么?”

“玩的開心么?今天。”

“勞您費心,還不錯。”白芯雅轉身進入房間,坐到大廳沙發上。

“是不是特不歡迎我?”白晨一屁股坐到白芯雅身邊,拿起桌上的水果就啃起來。

白芯雅入住的也是高級客房,每個小時都會有新鮮的水果送進來。

“你可要弄清楚,這房間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住。”

白芯雅和周亦如是住一起的,白晨聽到浴室里傳來沖淋的聲音。

“反正在家里都習慣了。”白晨不以為然的說道。

在家里的時候,周亦如一樣跑他們家來沖浴,現在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你今天跑哪里玩了?”白芯雅問道。

這次來日本,她也不強求能把白晨鎖在身邊,反正她知道白晨肯定不會跟著她一起行動。

她也早就習慣了白晨獨來獨往的性格,不過她今天跟著白木松子去參觀黑幫,倒是增長了不少見識。

“飚車。”

“你連駕照都沒有,怎么飚車?”

“機車。”

“日本有專門的場館嗎?我倒是也想去玩玩。”白芯雅其實很富有冒險精神,不然的話,當初也不會跑去KM的原始森林里冒險了。

“非法飚車,暴走族。”白晨笑道。

“你遇到暴走族了?”

“說了你可能不信,我還成了一支暴走族的老大。”

“切,信你有鬼。”

白芯雅顯然是不會信以為真,她知道白晨有能耐,可是卻不信白晨能夠在半天的時間里,就收服一支暴走族。

白晨拿起桌上的一本書,這是日語學習書:“我都不知道,你還會日語,什么時候學的?”

“我在大學的時候。選修課是日本戰國史,當時教課的是一個日本的老教授。”白芯雅說道:“不過我的日語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就前幾天又狠狠的補修了幾天。”

“這本書借我。”白晨說道。

“你不會現在想要學日語吧?就算是現在開始學,等你學會基本日語。估計我們的旅程也就結束了。”

“我可是天才。”白晨笑著說道。

“是嗎?”

“不要忘記了,我可是會超能力的。”白晨又在白芯雅的面前使用密功傳音。

“你的這個超能力能夠加速你的日語學習進度嗎?”白芯雅現在也摸不準白晨,她越是了解白晨,就發現自己越是不了解白晨。

而她也相信,白晨告訴自己的這些東西。未必就是他的全部。

“其實,學習很簡單。”白晨突然伸手一彈白芯雅的腦門。

白芯雅立刻就痛的捂住額頭:“啊……你干什么。”

可是,白芯雅卻發現自己張不了口,可是聲音卻發了出去。

不,不是真實的聲音,是腦海中的聲音。

白晨微笑的看著白芯雅,同樣沒有張口,將聲音傳遞給白芯雅:“教你超能力啊,心電感應。”

“我……你……這怎么可能。”白芯雅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可是卻能夠清楚的將自己想說的話,傳播出去,不是通過聲音,卻與聲音達到一樣的效果。

白芯雅滿臉的震驚,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白晨對她做了什么。

“呵呵……”

白晨再次伸手一彈,白芯雅長長的吸了口氣,卻可以發出了聲音。

“白晨,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超能力咯,你以前不就見識過嗎。”

“不是,我是問為什么我也會超能力?”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秘密。”

其實白晨剛才賦予白芯雅的并不是所謂的心電感應,而是增強白芯雅的精神力。

白晨在增強白芯雅的精神力同時。也封住了她的啞穴,她在情急之下,下意識的使用了強大的精神力,將自己的意識傳播出去,就跟發聲是一樣的概念,卻是不同的原理。

不過。白芯雅和白晨畢竟是有本質上的區別,所以即便她擁有心電感應,也不可能如白晨這樣對任何人使用,因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收的到白芯雅的精神力。

“好了,我該回房間了。”

“等等……白晨,我的超能力呢?我的心電感應呢?”

“自己慢慢的摸索,我已經把竅門交給你了,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等下,你什么時候教我竅門了?”

“不可說……不可說……”白晨已經走到門前,周亦如正好從旁邊的浴室出來,圍著浴巾,白晨和周亦如都是那么的自然,白晨還吹了個口哨:“身材不錯。”

周亦如抬起一腳就要踹白晨,還好白晨跑的快,已經掩門出去。

“芯雅,白晨跑來做什么。”

“我說他是來教我超能力的,你相信嗎?”白芯雅苦笑的說道。

白晨回到房間,一邊看著電視里的日本節目,一邊打開自己隨行攜帶的筆記本,還有手機,全都打開開,手上還拿著那本日語學習書。

白晨現在已經可以做到一心多用,一邊看著電視節目練習著口語發音,一邊看書,還有筆記本里的日語深入學習,以及手機里的日本新聞。

“やめなさいよ”白晨練習著口語發音。

日語可以說是這世上最復雜的語種,因為這種復雜性,導致日語的傳播性受到很大的限制,這種復雜主要體現在發音的交雜,不同于漢語的單音字或者雙音字發音,日語因為日文日語的效率低,所以也造成了發音的繁瑣。

比如說中國的形容詞,一個字兩個字就可以說明,日文則需要更為復雜的文字說明。

當然了,在國內有些日語培訓班所謂的七天掌握口語,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虛假廣告或者是欺騙性質的,語言天才除外。

所謂的掌握口語,并沒有說明掌握到什么程度,一般人定義的掌握口語是以能夠正常的用日語交流作為標準,可是一些培訓班會在七天后,進行某些帶著欺騙性質的測試,以表示他們的培訓有效,然后又說服學生增加培訓時間以及深入課程。

一般來說,國人學習基礎日語大概需要一個月左右,每天兩個小時的學習與練習口語發音,不過這種學習外語最重要的還是記憶力,以及一些竅門,比如說日本的發音規則。

而日本人因為習慣了日語,導致他們的在學習英語的時候出現很大的障礙,這種障礙就是發音的偏差,所以日本人的英語口語相對于正宗的美式英語口語,會顯得相當的別扭,除非是長時間的在外國,不然的話,日本人的英語幾乎就沒有標準的。

很快,白晨就已經把書看完了,日本也已經看得懂了,不過口語還需要練習。

白晨合上書,看著電視里的節目,然后重復著電視節目里的人口語發音。

白晨又拿起電話,隨意撥打了一個日本的電話,在撥通了電話后,便開始以打錯電話為借口,與對方聊起天來:“こんにちは……”

在掛斷電話后,又接著與第二個撥錯電話的人聊天。

就這樣,打發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白晨長長的舒了口氣,伸了伸懶腰,看著遠處漸漸浮白的天邊。

白晨的日語已經有相當的水準,基本上已經能夠流暢的溝通了。

不過在發音上和生僻的詞語上,還是有些薄弱,這也不是朝夕可以解決的。

就如當初的英語,如果不是在美國待上半年,估計白晨的英語水平也沒有現在這樣。

白晨打開房門,看到走道對面的保潔員大媽正在打掃走道,上前與之打招呼:“早上好,可以幫我打掃一下房間嗎,謝謝。”

“好的,先生。”保潔員大媽疑惑的看了眼白晨。

她知道白晨不是日本人,因為白晨沒有日本人的那些習慣,比如與她打招呼的時候,只是微微的點點頭,而不是鞠躬,日本人的鞠躬是面對不同的身份,鞠躬的幅度就不同。

還有就是,白晨的日語發音也有些生澀與走音,白晨自己覺得挺標準的,可是日本人卻可以很容易辨認出來。

白晨到了酒店大堂,走到前臺說道:“對不起,可以幫我報警一下嗎,我覺得有小偷闖入了我的房間。”

前臺的服務小姐愣了一下,錯愕的看著白晨:“先生,您確定嗎?”

“是的,我非常確定。”白晨說完,轉身就走出酒店,前臺的服務小姐立刻就拿起電話,白晨出了酒店后,同樣拿出電話:“英普利斯,我在你日本的酒店,東京分酒店,你應該對這里清洗一下,因為我發現他們與當地的黑幫有勾結,他們似乎將住客的資料交給了黑幫,對客人進行一些非法的索取。”

那個前臺小姐看到白晨走出酒店,可是她第一個電話不是打給警察的,而是打給經理,內容是說,經理,那個人發現了。

就連剛才的那個保潔員大媽,都不是真正的保潔員,現在可是早晨六點多,怎么可能這么早就有保潔員在客房的門口清潔衛生。

而且白晨住的客房樓層,只有一間客房,清潔工作的也不是由普通的保潔員負責。

不過這些事對白晨來說,都不是問題,白晨出了酒店后,就去了一家餐廳,白晨打算在早上的時候四處逛逛,多用日語溝通,加深一下口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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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零五十三章   電**車**癡**漢**?

日本的地鐵之擁擠,可謂是冠絕世界,特別是早晨。

即便是白晨,也是費盡心力,勉強擠入車廂內。

白晨從首站坐到尾站,又從尾站坐到首站,聽著日本人的日語交談。

對白晨來說,這就相當于聽力課,過了早高峰期,車廂內漸漸寬松下來,不過還是有不少的人。

白晨坐在椅子上,一個穿著職裝的女人擠到白晨的前面,白晨只是稍稍抬頭看了眼這女人,那女人的臉色有點潮紅,輕咬著下唇,再側目看了眼,在人群中又跟著擠過來一個老頭,眼睛一直盯著這女人。

這老頭緊挨著女人,用他的皮包擋住一只手,然后偷偷的朝著女人的臀部抓去,!

咔嚓——

白晨毫不猶豫的將這老頭的手腕折斷,老頭慘叫一聲,憤怒的轉向白晨。

“混蛋,你干什么!?”

白晨淡然看了眼老頭,用英語道:“你在說什么?”

老頭遲疑了一下,同樣用英語說道:“你為什么要打我?”

“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打你了?”

“你看看我的手,不是你干的嗎?”

白晨翻了翻白眼:“你的手怎么了?當然不是我干的,這里這么多人,請問誰看到是我干的了?”

這老頭剛才本來就隱蔽,車廂里人雖然多,可是卻不可能有人看的到老頭的舉動。

在日本有一個比較奇怪的電車文化,因為電車內的人比較多,而且發生s擾的事件比較多,所以大部分人在進入電車后,會將雙手放在上面,拉住拉環或者護桿,為的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如果有人的手是放在下面的,而又在這時候發生了s擾事件,那么警方會偏向于判定s擾成立。

剛才這老頭的手就是放在下面的,所以沒有人看的清楚這老頭干了什么。突然又聽他叫喊,卻是個個茫然不知。

就在這時候,那個被s擾的女人指著老頭道:“我看到了,他剛才手撞到護桿。然后他想勒索這位外國人。”

“八嘎,你……你胡說……”老頭滿臉羞愧難當,全車廂的人都看著老頭。

不管是哪國人,都有自己的榮譽感,要是在本國人的面前丟臉也就算了。可是如果丟臉丟在外國人的面前,那就覺得是國恥一般,中國人如此,日本日亦如此。

“你這混蛋,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不要臉。”

“都是你這種敗類,讓我們日本蒙羞。”

身邊不斷的有人指責著這個老頭,白晨與那女人對視一眼,彼此微笑著點點頭。

不過,到了下一個站點,白晨就下了電車。

剛走幾步。就聽到背后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打擾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謝謝。”

白晨回過頭,只見那女人正對著白晨鞠躬道謝。

“你也在這個站下車嗎?”白晨微笑的看著這女人,用日語說道。

女人看著已經離去的電車,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不過再看向白晨的時候,又露出一絲詫異:“你會日語嗎?”

“我會一些,并不是很流暢。”

白晨心中一動:“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杯咖啡。”

這女的看了看時間。臉上有些猶豫。

“如果沒時間就算了,你現在應該趕著去公司上班吧。”

“不,有時間。”女的小碎步的跑上前,伸手道:“請多多關照。我是酒多安奈。”

“你好,我是白晨。”

“剛才非常感謝白晨君的幫助。”

“你已經感謝過了。”白晨對日本人的多禮,實在是有些無法忍受。

“你不上班嗎?”

“我原本是去參加一個面試的,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酒多安奈失落的說道。

“如果剛才你不下車的話,應該來得及吧。”

“不,我必須親自向白晨君道謝。”

走出地鐵站。白晨就和酒多安奈聊起來。

“其實我在學習日語,我喜歡用日語與人交流,這樣可以促進我日語的水平,所以如果在我們聊天的時候,我有什么不正確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幫我指出來。”

“當然了,我非常樂意。”

“既然你先前要參加一個面試,那就是說你現在還沒有一個工作,所以我想暫時的雇傭你,當我的向導,可以嗎?”

“不不不,我很樂意為白晨君效勞,不過請不要用雇傭這個方式,我希望我們是朋友。”酒多安奈低著頭,臉上有些羞紅。

白晨笑了笑:“那好吧。”

“白晨君是中國人嗎?”

“是的。”白晨點點頭。

“可是你的英語非常好,我都以為你是美國人。”

“我曾經在美國留學一段時間。”

“真羨慕白晨君啊,如果我也能有你這么好的英語就好了。”

“多一門外語,就多一門技巧,不過我覺得你的英語也不差。”

“不不不,我覺得白晨君的英語才好,我的水平太差了。”

“你的口語并不差,發音的問題,是習慣上的弊端,短期內很難糾正,除非你有長時間的與美國人交流,就像是我,我說日語的時候,你一下子就能聽的出非本國人。”

“雖然白晨君的日語有些小瑕疵,可是已經非常好了。”

“酒多小姐,你原本是做什么的?”

“我想請求白晨君叫我安奈,可以嗎?”

“當然,安奈。”

“我原本是老師,不過不久前剛剛失業,我現在必須努力的尋找工作。”

“真巧,我也是老師,高中老師。”

“白晨君,你是來日本旅游的嗎?”

“嗯,我是帶學生來的,不過我很不負責任的把學生甩掉了,自己跑出來玩。”

“去那邊吧,那邊有一家咖啡店。”

兩人找到咖啡店,點了兩杯咖啡后,便暢聊起來。

“安奈,你原本是要應聘什么工作的?”

“我原本是打算去普雷斯酒店應聘大堂經理,這是我的檔案和學歷,請過目。”

白晨接過酒多安奈的文件,大致的看了一眼:“你的資歷有些差。”

“這個我知道。”酒多安奈略微失落的說道,她從大學畢業后,當過兩年的老師,然后就沒有其他的經驗了。

這種資歷要想應聘大酒店的重要職位,顯然成功率非常低。

而且酒多安奈的英語水平的確不高,在普雷斯酒店這種地方,掌握英語口語是非常重要的,因為酒店里大部分都是外國的旅客。

大堂經理是需要與大部分游客交流與服務的,酒多安奈的英語水平,需要旅客去遷就她,而不是她去遷就旅客,這對一個大堂經理來說,就是最大的失職。

不過酒多安奈的問題,白晨也沒辦法解決,她的水平就在這里,白晨無法幫她提高英語水平,這可不是朝夕就能夠提高的,畢竟她不是白晨。

當然了,如果幫她拿到大堂經理的職位也不難,可是讓一個不適合的人去坐這個位置,恐怕她自己都干不了多久。

大堂經理可是非常重要的職位,所承受的壓力也非常大,如果一個旅客需要幫助,而大堂經理無法滿足旅客的要求,甚至無法交流,那么就肯定要被投訴。

“你為何不考慮一下其他的職位呢?或者是去其他公司面試,普雷斯酒店的大堂經理,這個職位不適合你。”

白晨說的還是比較委婉的,其實主要還是酒多安奈沒這個能力得到這個位置。

在日本,每一個工作崗位的競爭都非常的激烈,這是一個非常有危機感的民族,因為地理問題以及資源問題,讓他們產生那種不安全的感覺,所以他們對每一個職位都非常的重視。

大部分日本的工薪,在一個職位上一待就是一輩子,他們甚至不會去考慮升職加薪之類的問題,即便是再勞累的崗位,他們也必須承受壓力,因為失業很可能就意味著失去一切,乃至于家庭。

白晨翻看著酒多安奈的檔案,突然看到一份普雷斯酒店的招牌復印件,上面說明著普雷斯酒店的招聘范圍以及空缺的崗位。

“安奈,我覺得你應該將目光鎖定在這個職位。”白晨指著復印件說道。

“經理秘書嗎?”酒多安奈猶豫了一下,她希望的職位還是大堂經理,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能力。

“是的,我覺得如果是這個職位的話,你還是有能力勝任的。”

“白晨君,謝謝你的提醒,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我已經遲到了。”

日本人的時間觀念是非常重視的,特別是面試,一旦遲到就意味著失去資格,甚至連面試的大門都進不去。

“你參加過幾次面試?”

“這……我大學畢業后,就參加過一次中學老師的招聘,第一次就通過了,這是我第二次參加面試。”

“你的面試經驗太缺乏了,不如現在就把我當作你的面試官,怎么樣?”

“這樣可以嗎?”

白晨放下酒多安奈的檔案:“酒多小姐,你的檔案我看過了,你的大學是一所二流大學,你的成績也不算出眾,工作時間只有一年半,從事的工作還是與經理秘書完全不相關的教育行業,你為什么覺得你有資格當人這個職位?”

“啊……我……”

“放輕松一些,首先要理清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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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零五十四章 鬼丸社團

酒多安奈深吸一口氣,眼神開始變了,似乎在她眼前的人已經變成了真正會的面試官。

“是的,你說的沒錯,我沒有足夠的工作經驗,也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文憑與成績,可是我有足夠的意志力,我也足夠努力,我相信我能夠勝任這份工作,我……”

“等等!這里是職場,并不是學校,我不在乎你是否有堅不可摧的毅力和勤奮,我需要的是工作能力,如果你想在我這里獲得職位,首先要有能力,至于勤奮與毅力,這本來就是一個好的職員應該有的品質,而不是優勢,如果你不能說明你的工作能力,那么我很難接受一個新人擔任這份職務。”

“我……”酒多安奈的臉色一僵。

“自己的優點、缺點,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揚長避短,在任何事情上,都必須要學會揚長避短。”

酒多安奈沉默的低下頭,思考著自己的優點、缺點。

終于,過了半餉后,酒多安奈再次抬起頭:“面試官閣下,你說勤奮與毅力不是優點,那么我比任何人都要勤奮,都要努力,難道這不能成為優點嗎?”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比其他人勤奮與努力?又或者有一個更加勤奮更有毅力的人前來面試也不一定呢?”

白晨并不是有意的刁難酒多安奈,因為任何一場面試的面試官,都有可能提出這樣的問題,而酒多安奈覺得自己的優勢在此,可是她的優勢太飄渺。很難讓人信服。

以酒多安奈目前的表現來看。她要想在白領階層獲得一份工作。實在是太渺茫了。

職場就如戰場一樣的殘酷,一樣遵循著適者生存,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

如果連面試都無法通過,恐怕酒多安奈還是去超市做一個收銀員更為適合。

“面試的技巧很多,不過這些面試技巧都是在你沒有足夠漂亮的文憑的時候,拿出來添彩的,就比如說現在的你,去思考一下你的優點。能夠拿的出手的優點。”

酒多安奈想了想:“我漂亮。”

白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酒多安奈羞紅著臉,半天也不敢說話。

“沒錯,這是一個優點,也的確是很大的優勢。”

“白晨君,我不是那樣的人,如果讓我出賣身體,我覺得我不會……”

“等等……”白晨打斷了酒多安奈的話:“這的確是優勢,無可否認,這個優勢能夠讓你獲得青睞。不過這還不夠,你必須說明你的這個優勢能夠在什么地方發揮作用。除了床上,如果你想以此來換取工作職位的話,還不如去歌舞伎町找一份工作,那里應該不需要面試。”

“白晨君,可是女人的容貌,除了……除了那方面,還能有什么作用?”

“容貌是給人的第一直觀印象,這是你的父母賦予你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這都是你的優勢,而作為一個秘書,你需要跟隨自己的上級去面對許多的客戶,你的客戶也會對你留下較為深刻的印象,這就是優勢。”

“可是,這也會讓我在職場上受到許多的騷擾吧。”

在日本,職場騷擾幾乎成了潛規則,正是因為職位的緊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對職位非常的珍惜,所以當上級對下級騷擾的時候,往往是采取隱忍的態度。

“這就看你個人的應對能力了。”

白晨無奈的聳聳肩,自己今天能夠教她面試的技巧,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教她怎么在職場中生存。

“不過你這身裝束太保守了。”白晨上下打量著酒多安奈,齊劉海小短發大眼鏡,中規中矩的職裝,下身是齊膝裙,雖然酒多安奈很漂亮,可是卻因為這身裝束而讓她顯得有些中庸,甚至是平庸。

“你的這身裝束,會讓你看起來很好欺負,所以我建議你下次面試的時候,最好換一身裝束,黑框眼鏡換成隱形眼鏡,把平底鞋換成高跟鞋,齊膝裙換成短裙。”

“這……這會不會太過了……”酒多安奈為難的看著白晨,她覺得這樣會讓她看起來更像是賣肉的。

“不,這會讓你顯得更加的精練。”白晨再一次打斷酒多安奈的聲音:“還有,你的說話方式也要改一下,不要以詢問的語氣去與人交流,你要的是肯定的交流方式,會,或者不會,是,或者不是,不要蹉跎猶豫,不要飄忽不定。”

“那好吧……”

“不是那好吧,你應該回答,是的,我會改正。”

“是的,我會改正。”

“對了,明天普雷斯酒店還會有一個面試,你可以去試一下。”

“還有面試嗎?我今天接到的通知是,只有一天的面試機會。”酒多安奈不解的看著白晨:“白晨君,你確定嗎?”

“當然。”白晨點點頭。

“真是太感謝你了,白晨君。”

“如果你真的感謝我,今天就帶我游東京。”

“當然,我很樂意效勞。”

在東京郊區的一個大宅子里,一個中年男子憤怒的將手中的瓷瓶摔在地上,臉上充滿了戾氣:“八嘎!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暴露了?”

那中年男子的面前跪著一眾小弟,其中一個小弟抬起頭,有些恐懼的看著中年男子:“老大,是那個中國人,田中美繪說那個中國人發現了我們安排盯梢的人,然后要她報警,不過她沒有報警,而是向我們的人報告消息,可是警察沒多久就來了,從警局那邊傳來的消息是,是普雷斯集團美國總部通過外交部報警的,如今我們的人已經全部被清理出了酒店,導致酒店完全脫離了我們鬼丸社團的掌控。”

“那我們的人呢?”

“現在我們的人全部被帶入警局內接受調查,由于是美國外交部提交與報案的,現在警局也不方便放人,不過我們的人都沒開口。”

龍顏石太郎在眾人的面前走來走去,臉色陰沉至極:“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把人全部給我撈出來,還有我要重新掌握那家酒店,那是我的!”

對于一個日本社團來說,最賺錢的并不是傳統犯罪,而是謀奪不動產,通過非法手段,就比如說龍顏石太郎所盯上的普雷斯酒店,先是通過自己人安插到酒店內,然后通過假賬等方式,讓酒店營業出現嚴重虧損,最后只能賤價變賣,然后他再以正規商人的身份進行收購,只要花費很小的代價,就能夠獲取一個價值數億美元的酒店。

除此之外,他們還會在酒店內布置眼線,一旦出現有價值的人物,他們就會進行綁架勒索。

龍顏石太郎的鬼丸社團是東京地區最大的黑幫,他的觸手已經觸及黑白兩道,就連政界也有他的人,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那些外國人能玩出什么花樣,因為這里是他的地盤,即便是普雷斯集團這種超級巨鱷,只要在東京,他也不會害怕。

當然了,龍顏石太郎做的也很小心,畢竟普雷斯集團太龐大了,而且他們同樣是涉及黑白兩道,所以在成功謀奪酒店之前,他也不敢露出馬腳。

可是現在卻在苦心經營了幾年后功虧一簣,所有布置在酒店內的人和眼線,都被拔出,所有的努力付之東流,這如何不讓龍顏石太郎抓狂。

“還有那個中國人,查出來那個中國人的身份了嗎?”

“正在查,可是我們查到的資料是,那個中國人只是個老師,一個高中老師。”

“老師?你確定沒有調查錯嗎?”

“老大,你知道他的學生是誰嗎?”

“誰?”

“就是在巴黎的武道大會上大放異彩的中國隊,那十個中國隊的隊員,全部都是他的學生。”

“哦?”龍顏石太郎的眼前一亮。

“這次他就是帶學生出來旅游的,入境申請也是注明是旅游。”

“這么說,那十個學生也來了日本?”

“是的,而且也在普雷斯酒店入住。”

“如果把他的學生抓來,應該能值不少錢吧?”

“老大,恐怕很難。”

“什么?為什么?”

“中國隊的隊員很厲害,聽說他們全都是在冰劍祭壇領悟了很高深的武功,如果我們與他們發生沖突的話,可能會蒙受很大的損失。”

“我的手上可是有不少的武器,這也不可以嗎?”

“老大,我們的那些武器恐怕很難對他們造成威脅,特別是那個隊長,她在巴黎的時候,曾經以一己之力,戰勝了埋伏她的十二支參賽隊伍,那位大人曾經說過,如果是他的話,恐怕也很難戰勝那位中國隊隊長。”

“那位大人也是這么說的?”

“是的。”

“那么那個中國人呢?他會武功嗎?”

“從我們收集到的情報來看,他應該不會武功。”

“那就把他帶來見我!他破壞了我多年的計劃,我必須讓他受到懲罰!!”

“是,老大。”

“對了,那位大人最近有什么吩咐?”龍顏石太郎問道。

“那位大人說,他的魔功已經快要圓滿了,不過在這之前,需要十個童男童女。”

“十個童男童女……他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即便鬼丸社團如今的強勢,也很難弄到二十個孩子,畢竟在當今的社會,還是以法制為主,這種大肆綁架小孩子的事情一旦被揭發,那么不管他在白道多有背景,都很難保住他。

“大人,我們鬼丸社團能夠發展到今日,很大程度上是靠那位大人。”

“好吧,我知道了……轉告那位大人,我會盡快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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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 23:18:45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零五十五章綁架

龍顏石太郎的心情完全寫在臉上,整張臉都充滿了陰翳。

不只是因為他多年的計劃被人破壞,更因為那個人。

那個凌駕在他頭上的那個人,就連這個手下,都是那個人的眼線。

這個手下先前那番話,分明就是在警告自己。

可是即便明知道這個手下是別人的眼線,他也不敢動。

因為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即便是如今已經掌握著數百人的龍顏石太郎,依然不敢去忤逆那個人的命令。

龍顏石太郎曾經只是一個小混混,不過他的命運在遇到那個自稱為‘鬼丸’的人后,就發生了改變。

先是龍顏石太郎的仇家一個個的死掉,然后是他的競爭對手,龍顏石太郎也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弟,一步步的成為東京區黑幫大佬。

這些年來順風順水,也讓龍顏石太郎有些忘乎所以,可是一直到鬼丸社團最強大的競爭對手的覆滅,龍顏石太郎就彷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一樣,瞬間就清醒了。

鬼丸社團的對手近石社團原本是東京區最大的社團,擁有著近千人的社團,從事著走.私、販.毒、賭場以及情.色交易等行業,而且就連政界也有非常強大的關系網,比起如今的鬼丸社團還要強大不少。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近乎無敵的社團,在一夜之間,所有的頭目以及他們的家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不論老幼,不論男女,無一幸免<"r"。

而他們的全都是自殺身亡,并且大部分都是有證可查的自殺事件。

就連襁褓中的嬰兒也沒有幸免。那些父母帶著他們跳樓或者跳海。

一夜之間死了數十個人,這可是非常重大的事件,也引起了當局的重視。可是調查持續了半年的時間,卻毫無所獲。

鬼丸社團也是在那時候。將近石社團取而代之,一躍成為東京區最強大的社團。

龍顏石太郎也是少數幾個知道那件事真相的人,當時鬼丸社團被近石社團壓的喘不過氣來,龍顏石太郎親自求到那位鬼丸大人,而鬼丸大人只說了一句話:“你可以走了,明天近石社團將不復存在。”

就這一句話,讓近石社團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

正是那句話,也讓龍顏石太郎記憶猶新。他不明白,自己所膜拜的那個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而這些年來,每當他為鬼丸做一件事,那么鬼丸也會為他做一件事。

只是,過去的每一件事,龍顏石太郎都是歷歷在目,每一件都不似人類所為。

不管是鬼丸為他做的事情,還是他為鬼丸做的事情,每一件都充滿了血腥與殘酷。

龍顏石太郎不喜歡一直被人牽制。哪怕是鬼丸也不例外。

每一次他有些想法的時候,鬼丸都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自己的可怕。

而每一次也總會讓龍顏石太郎對鬼丸越發的忌憚。或者說恐懼。

龍顏石太郎將手下全部遣退,一個人在房間里度來度去。

突然,龍顏石太郎的腳步一頓,想起剛才那個人的話:“那個中國隊的隊長,她能幫我除掉鬼丸嗎?”

兔死狗烹,雁盡弓藏,如今自己已經是東京區的社團老大,已經不需要鬼丸了。

所以,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繼續留著這個定時炸彈。

“也許可以讓他們兩敗俱傷。最好是同歸于盡!”龍顏石太郎的眼中放出一絲豪光,帶著幾分欣喜與興奮。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伺機而動,一直在尋找鬼丸的弱點。或者是能夠對付鬼丸的人。

如今卻是讓他看到了希望,而且這個人似乎還得到了鬼丸的認可。

白晨和酒多安奈站在東京塔的頂端,眺望著遠方。

東京鐵塔是1958年建好的,雖然是以埃菲爾鐵塔為范建造的,同樣的建筑風格,不過又比埃菲爾鐵塔高8.6米,耗材少一半,只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就建好了。

時至今日依然是東京第二高建筑,曾經因為地震,早晨了輕微傾斜。

在這里可以眺望整個東京地區的市容,不過白晨此刻卻沒什么心思去眺望東京的景色<"l"。

因為他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這讓白晨非常的不爽,不過他現在又擔心會牽連到酒多安奈。

“看來應該給這些人一些教訓。”

“什么?白晨君,你在說什么?”酒多安奈正在通過望遠鏡眺望景色,沒聽清楚白晨的話,不由得回頭看向白晨。

“沒什么。”

“白晨君,你看,那里就是澀谷,東京最為繁華的地段。”

“安奈,我下午有點事情,我想我應該告辭了。”

“啊……你現在就要離開嗎?”安奈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舍。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開心了,工作的壓力讓她喘不過氣來,而近期因為失業,更是讓她的心情積郁。

這個只是一面之緣的中國人,卻給她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安全、寧靜。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也許是在電車上對自己的幫助吧。

“是啊,突然記起來的事情,我需要去處理一下,抱歉……安奈。”

“白晨君,可以把你的電話留給我嗎?”安奈凝視著白晨,面頰有些發燙,雙眸如春雪般干凈,唇紅齒白,帶著一股清新自然的美麗。

白晨愣了一下,點點頭:“當然。”

白晨在留下電話后,便匆匆離去了。

白晨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小巷,而背后的人也跟著他。

白晨估計的找到一個較為偏僻的小巷子里,然后眼前一黑,一個黑袋子就套在了他的頭上,緊接著就聽到一陣剎車聲,他被推入車內。

半個小時后,白晨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白晨被人從車子里拉了出來。

當白晨頭套被摘下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周圍還有十幾個光膀子紋身社團成員,每個社團成員都拿著武士刀,兇神惡煞的看著白晨。

“就是他嗎?那個破壞了我的計劃的中國人?”龍顏石太郎瞥了眼白晨問道。

“可以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還有,這里是哪里。”

龍顏石太郎眉頭一擰,這家伙是蠢還是粗神經?難道這都看不出來嗎?

“你會說日語?”

白晨看了眼周圍,問道:“你們是黑幫?”

“看來你也不是很蠢。”龍顏石太郎冷笑一聲。

“我覺得愚蠢的是你們,你們不該把我綁到這里來。”白晨盤腿坐了下來,雖然身上被繩子捆綁著,可是卻一點都不在乎。

“是嗎?我可不這么認為。”龍顏石太郎也坐到了白晨的面前:“想要少吃點苦頭,就把你的銀行卡密碼告訴我<"r"。”

龍顏石太郎拿著白晨的錢包,拿出幾張卡,有些驚喜,他發現其中有一張卡是超級富豪才有的卡,他以前在一個政客的手上看到過:“看起來你很有錢。”

“這是綁架嗎?”

“可以這么說。”龍顏石太郎點點頭:“你破壞了我的計劃,所以你需要付出一點代價,錢,或者是你的手腳,你選擇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白晨輕蔑的看了眼龍顏石太郎。

龍顏石太郎突然豪聲大笑起來:“你并不是我的第一個客人,也不是第一個對我說出這句話的人,不過那些人大部分都因為自己的驕傲死了,而我還活著。”

“你也不是第一個試圖謀奪我的錢的人,而他們的下場也都很慘。”

“你要明白,這里是東京,在這里我說了算。”

“對我來說,哪里都一樣。”

白晨淡然說道:“我從不接受威脅,而且沒有人威脅的了我。”

龍顏石太郎依舊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態度,向手下勾了勾指頭,身邊的手下立刻將一把手槍放到龍顏石太郎的手上。

龍顏石太郎給手槍上膛,然后對準白晨的腦門。

“現在呢?”

白晨抬起頭,目光始終沒有改變:“我說過,沒有人威脅的了我,而大部分將槍口對準我的人,通常只有一個下場。”

“哈哈……你太自信了,中國人。”龍顏石太郎的手指已經放到了扳機上。

白晨始終面不改色的看著龍顏石太郎,龍顏石太郎不禁有些詫異,以往那些人,不管多么有錢,不管多么的位高權重,在他的威脅下,沒有一個不慫的,全都跪地求饒,唯獨眼前這個中國人,始終面不改色的面對他的死亡威脅。

難道這家伙真的不怕死?

還是說他另有依仗?

不過自己也不打算殺他,至少在把他的巨額遺產弄到手之前。

不過這個中國人既然敢于挑釁自己,那么就應該給他一點教訓,畢竟自己的權威是不容挑釁的。

龍顏石太郎將槍口向下移動,對準了白晨的肩膀:“你必須受到懲罰。”

“只要你敢開槍,你一定會死。”

“那我就看看,你如何讓我去死。”

龍顏石太郎扣動了扳機,他想要看到,被廢掉一條手臂后的白晨,是否還能面不改色。

嘭——

槍口噴出一道槍火,只是,白晨紋絲未動,子彈卻不知所蹤。

龍顏石太郎愣了一下,看到白晨肩膀上一點傷都沒有,打偏了?還是空包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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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零五十六章 被逼無奈

“我說過,敢對我開槍的人,幾乎都死了!”白晨拉下了臉色。

嘭——

龍顏石太郎不信邪,又開了一槍,可是槍明明就冒火了,怎么這個中國人沒一點反應?

“唉……我來這里只是旅游的,為什么非要逼著我殺人呢。”

白晨掙斷了身上的繩子,龍顏石太郎心頭一驚,連忙退后幾步。

“快過來,殺了他,殺了他。”

那幾個黑幫成員,立刻就拿著武士刀將白晨包圍。

龍顏石太郎心中有些不忍,當然了,他不是不忍心殺白晨,而是不忍心在那巨額的財富到手之前殺死他。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叫止自己的手下。

“等……”

突然,龍顏石太郎聽到叮的一聲,非常清脆的聲音,就似金屬繃斷了一樣。

卻見那幾個光膀子的手下不動了,龍顏石太郎有些納悶,自己都還沒下令,他們怎么都不行動?

以往自己要是下令殺誰,他們基本上都會毫不猶豫的一擁而上,然后把那個人剁成肉堿。

難道是他們知道了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還沒拿到這財富,所以手下留情?

可是變故就在這時候發生了,那十幾個圍在白晨身邊的人,每一個都是半截身體往下滑去,還有半截身體站在原地。

鮮血彌漫整個房間,白晨在血跡即將沾染到他的時候站了起來,手中拿著半截武士刀的刀刃。

看著龍顏石太郎嘆了口氣:“你為什么一定要逼著我殺人呢,我是來旅游的,不是來殺人的。”

嘔——

這血腥的一幕,讓龍顏石太郎這個常年都在生死線上打拼的人也忍不住嘔吐起來。

哪怕是當年他拿刀拼殺的時候,也未曾見過這么血腥的畫面。

這些人的半截身體,還在流出內臟,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血腥。

“快……快來人……”龍顏石太郎緩過神,連忙大喊起來。

隨著龍顏石太郎的呼叫,大門外開始聚集起越來越多的黑幫成員。

日本社團在總部一般很少使用槍械。多是以武士刀或者棒球棍為主,這是為了防止警察臨檢,畢竟私藏槍械的罪名可比武士刀的罪名重的多。

甚至武士刀他們可以找許多的借口,可是槍械卻不可以。

所以這些堵住門外的人。全都是拿著武士刀或者棒球棍。

“我殺過很多人,你的這些手下可不夠我殺的。”白晨看了眼門外,淡然說道。

龍顏石太郎已經恢復了常色,手中的槍依然指著白晨。

他不明白,自己手上的槍為什么對白晨沒用。

“我的手下可不只是你看到的這些。”

“我知道。在這個宅子里,一共有三百二十個人,看起來這片地區的房價要下降了。”

白晨已經打算大開殺戒了,因為這些人是黑幫,而且龍顏石太郎激怒了自己。

白晨討厭麻煩,可是不懼怕麻煩。

“殺!殺了他!!”

這次,龍顏石太郎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了,相較于那巨額的財富,他寧可盡快的除掉這個可怕的中國人。

他的一聲令下,所有的社團成員立刻叫喝著沖進來。

可是他們在白晨的面前。和土雞瓦狗差不多,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而且是毫不猶豫的殺戮。

龍顏石太郎心頭一顫,就這么幾下的功夫,人已經死了好幾個了。

這家伙是屠夫嗎?

難道他不知道,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嗎?

白晨手中的斷刃可是一點都不含糊,隨手拋出斷刃,立刻就切下了幾個人的腦袋,又順手奪下一把武士刀。

嘭——

龍顏石太郎再次開槍了。可是依然毫無效果。

龍顏石太郎感覺,子彈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而白晨殺的人越來越多,白晨開始向著門外走去,院子里擠滿了人。

可是白晨一出去。這些人立刻就讓開一條路。

龍顏石太郎也小心翼翼的跟在白晨的身后,他還指望著白晨在奄奄一息的時候,他能夠及時喊停。

可惜,他永遠都等不到這個結果。

來到院子中的白晨,殺起人就更加的兇狠,而且手中的斷刃換成了武士刀后。殺人也變得更有效率。

“你們躲什么!快殺了他,誰能夠干掉他,我給誰一千萬日元。”

“不許逃!誰敢退縮一步,我就會讓你們的家人承受我的怒火!”

“快上……快上……”

龍顏石太郎一邊督戰,不斷的下達著命令,催促著手下繼續的攻擊……或者說繼續送死。

可是很顯然,白晨比他們可怕許多。

當三十個人倒在白晨腳下的時候,還有人敢上去拼命。

可是五十個慘死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敢再接近白晨了。

當一百個人被殘忍的屠殺后,這些一向視人命為草芥的黑幫成員終于開始恐懼的逃跑。

可是他們逃不走,因為整個宅子都已經被白晨的領域封鎖。

他們想打電話報警求救,可是一點信號都沒有,所有人的手機都沒有信號。

恐懼正在蔓延,絕望就如傳染病一樣,散播在宅子中。

龍顏石太郎渾身發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白晨幾次經過他的身邊,卻始終沒有對他動手。

白晨一向喜歡折磨人,特別是讓敵人先感受恐懼,然后才是死亡的絕望。

龍顏石太郎終于明白了,先前這個中國人為什么這么的有恃無恐。

一個小時后,宅子終于安靜了下來,偌大的宅子里一片死寂。

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假山、花圃、草坪,無一例外,都已經被鮮血所覆蓋。

白晨回到龍顏石太郎的面前:“記得我先前說過的話嗎?”

龍顏石太郎渾身寒意徒生,冷汗直冒,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你……你不能殺我……”

“你現在還想威脅為?對我來說殺三百二十個人和殺三百二十一個人沒什么區別。”

“不不……你想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不要殺我……不要……”

白晨走到龍顏石太郎的身邊,撿起自己的錢包:“我可比你有錢,你的那點財富,對我實在沒什么吸引力。”

“我可是與警方,還有政界都有關系的,如果你敢殺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對此,我一點都不擔心。”白晨笑著搖了搖頭:“看起來你已經沒有底牌了。”

“不……我還有一個底牌!就算是你也要忌憚的底牌!!”龍顏石太郎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你還有什么底牌?”

“我剛才已經給你的學生送去一封信。”

“我的學生?看來你還對我做了不少的調查,你邀請我的學生來這里開宴會嗎?”

龍顏石太郎深吸一口氣,用粗重的聲音說道:“不,我把你的學生引到了我的底牌那里,鬼丸,我們社團真正的統治者,他是一個比你更加可怕的存在,如果你的學生遇到了他,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如果你不能及時的救援他們的話,那么你將會看到一具具的尸體。”

“鬼丸?什么人?”

“也許你的確很強大,強大的超乎人類,可是鬼丸大人卻完全不屬于人類的范疇,他是鬼!凡人在他的面前,不堪一擊。”

“這么厲害嗎?”

“如果你不想聽到你的學生死亡的消息,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那么你說的那個鬼丸在哪里?我倒是想去見見他。”

“除非你答應不殺我,不然的話,我不會將鬼丸大人的住所告訴你。”

“真是愚蠢的交易,就如你把我帶到這里的決定一樣愚蠢。”

“你!”龍顏石太郎的臉色一陣青紅,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這個中國人太強了,如果是他的話,也許真的可以除掉鬼丸,除掉鬼丸這個心頭大患。

不過龍顏石太郎也的確后悔了,如果他知道白晨這么可怕,絕對不會做出那么魯莽的行動,把人綁到這里來。

可惜,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社團成員損失慘重,除了個別幾個在外面的人,大部分的社團成員,都死在這個人的手上。

不過這也沒什么,錢還在自己的手上,只要有錢,很快自己又能招募到一批社團成員。

“我說過,我不會受到任何的威脅,即便你騙我的學生去找那個鬼丸,我不覺得鬼丸能夠傷害我的學生。”

“我知道你很強,可是鬼丸大人也能夠做到你這種程度,因為他比你更加強大。”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相同的話可以不重復的說嗎,我已經聽膩了。”

白晨越是無所謂,龍顏石太郎就越是惱火。

“現在不是威脅,是交易,中國人,我承認你很強,我們可以合作,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你有這個能力,也喲戰資格與我合作。”

白晨撲哧一聲,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你與我合作?你說你承認了我的實力?我不需要你的承認,因為你根本就沒這個資格評論我的實力,更沒資格與我合作,我不和失敗者合作,特別還是一個失敗的死者。”

“你不想去找鬼丸了嗎?”

“我想應該不用我去吧,我的學生會把他的頭顱帶過來,送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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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 23:19:20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零五十七章青木原樹海

龍顏石太郎的計劃就是,把白晨抓到自己這邊來,然后再去白晨的學生那邊報信。

讓他們營救白晨,不過地點卻是在鬼丸的藏身點。

李妍拿著手機,然后交給了其他的同學。

不久之前收到的短信,上面的內容是,你們的老師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他受到傷害,就帶著一百萬美元到xxx來換人。

“你們怎么看?”

“這明顯就是老師的騙局嘛。”王小龍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夠綁架白晨?

打死他也不相信,不止是他,所有人都不相信。

白晨不去綁架別人就好了,還真有人綁架的了他?

“釣到了釣到了……好大……是頭鯊魚。”

就在這時候,游艇的甲板上傳來一陣呼聲,幾個同學正坐在甲板邊上垂釣,而球渣用力的拉著魚竿,水中浪花濺起,鯊魚的身影若隱若現。

其他的同學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七班的學生在這游艇上玩的不亦樂乎,白晨被綁架的事情,他們都已經知道了,不過似乎沒有人把這事當回事。

海面上還有幾個學生在架著摩托艇競逐著,李妍看了眼眾人:“如果說老師被綁架了,反正我肯定是不信的,不過如果是陷阱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去闖一闖,我倒是想看看那家伙玩什么把戲。”

“我也去。”陳蓮娜立刻就說道。

李妍看了眼陳蓮娜:“你平常不是都懶得動嗎?”

“我想看看青木原樹海。”

李妍倒是不擔心陳蓮娜累贅拖后腿,其他人也許對陳蓮娜不了解,可是李妍卻知道,陳蓮娜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也許比自己更強幾分。

李妍跳上摩托艇,陳蓮娜坐到后座上,與其他同學打了聲招呼就揚長而去。

富士山腳下的青木原樹海,這里之所以聞名于世,甚至成為觀光的圣地,并不是因為這里依山傍水。也不是這里有多優美的風景,僅僅只是因為這里是自殺圣地。

當然了,這里又被稱之為自殺森林,每年都會有數百人在這里自殺。不過大部分的尸體都未曾找到。

在這片森林里,一直縈繞著一些靈異的傳聞。

死亡這個話題是這里抹之不掉的痕跡,人們一面畏懼死亡,一面又好奇死亡。

有人曾經研究過青木原樹海的自殺之謎,不過得到的所謂科學的解釋。都只是片面的,有些人提出理論,青木原樹海的自殺成風,只是因為這里自古相傳的一些鬼怪故事作祟而已。

不過在這里的確發生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故,這也讓青木原樹海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李妍和陳蓮娜來到青木原樹海邊上的公路,原本她們是想找一個向導,可是并沒有人愿意進入青木原樹海,最終兩人只能選擇徒步進入青木原樹海。

因為剛剛下過一場小雨,所以森林里的地面潮濕而泥濘,高大遮天的樹冠擋住了陽光。這導致森林里的溫度有些低。

“老師布置陷阱,還真會挑地方。”李妍抱怨道。

“我估計著這不是老師布置的陷阱。”陳蓮娜說道。

“除了老師,不會有人弄這么多的名堂。”

“老師自己就是個怕麻煩的人,怎么可能搞這種花樣。”

“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其他人會和我們玩這種花樣了。”

陳蓮娜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覺得這不是白晨的風格,白晨也許會捉弄他們,不過她不相信白晨自己會給自己找麻煩。

哎呀——

陳蓮娜腳下一滑,李妍連忙伸手去拉陳蓮娜,可是陳蓮娜身體一躲。再在李妍沒站穩之際,在李妍的背后一推,李妍順勢就要倒地上,看著陳蓮娜那計得逞的笑容。李妍何曾吃過這虧,立刻一只腳勾住陳蓮娜的右腿。

噗通一聲,兩人同時摔了個狗吃屎。

“陳蓮娜,你看你干了什么!?”李妍怒吼道,看著身上的泥濘狼狽模樣。

陳蓮娜的臉上、身上也是滿身污跡,滿臉的郁悶。

“早知道不來了。”

“咦……”李妍的眼睛突然落到陳蓮娜的背后。眼中放出一道亮光。

陳蓮娜回頭一看,沒明白是什么吸引了李妍的注意,回過頭正要詢問之際,突然一塊泥土砸在她的臉上。

“李妍,我要殺了你!”

“我怕你嗎?”李妍毫不畏懼的說道。

兩人立刻就打了起來,不過誰也沒奈何誰反而把彼此弄的全身泥濘。

“真倒霉。”兩人氣喘吁吁的看著彼此,一番打斗后,兩人戰意褪去,雖然彼此的臉上都帶著幾分不服氣。

就在這時候,兩人突然注意到,一棵樹上刻著一個奇怪的印記。

李妍立刻拿出手機,對比著樹上的印記:“你看,就是這個印記。”

“再在附近找找看,有沒有這個印記,這信息上說,順著這個印記,就能找到接頭的地點。”

“希望我們能快點找到老師,為他收尸。”

“我估計如果他們真的綁架了老師,應該會是他讓我們收拾殘局,希望現場不會太血腥。”

兩人在附近找了一陣,果然又在一棵樹上看到了相同的印記。

“那應該是往這邊走。”

“我聽說很多人進入青木原樹海,都會迷失在樹海之中。”

“這里的信號似乎被什么干擾了,我的手機沒信號。”

“我的也沒有。”

兩人一邊找尋印記,一邊深入森林,突然,樹林的深處出現了幾個人影。

兩人對視一眼,對方也發現了他們。

前方那幾個人傳來聲音:“快看,那邊有人過來。”

“這里怎么會有人進來?”

那幾個人快步的走來,李妍和陳蓮娜發現,這些人的裝束很奇怪,并不似普通人,因為其中一個女孩,與她們兩個的年紀差不多大,可是卻穿著一個巫女的服裝,她們之所以認得,是因為看過一些日漫上的巫女就是這種服裝。

還有幾個跟在巫女身后的人,都是穿著武士的服裝。

“你們是什么人?”巫女和那幾個武士都有些警惕的看著眼前兩個狼狽的少女。

“我們聽不懂日語,你們誰會說英語嗎?”李妍開口說道。

“你們不是日本人?”巫女的神色略微放松下來,看兩個女孩的樣子,應該也不會是他們要尋找的目標。

“我們是中國來的游客,我們在這里迷路了。”李妍說道。

雖然她和陳蓮娜不動聲色,可是都在以審視的目光打量這些人,她們不知道,這些人是否也是白晨安排的。

“你們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說過,我們是來旅游的。”

“這里很危險,你們為什么要進來?”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走進來了。”

巫女和那些武士開始低聲的商議起來,過了片刻,巫女又看向李妍和陳蓮娜:“你們可以向著東南方向,就可以走出這片森林,這里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

李妍和陳蓮娜對視了一眼,李妍問道:“為什么?”

“這里有磁場干擾,所有的通訊設備都會被干擾,就連指南針都無法使用,每年在這里迷路困死在森林里的人,至少有一千人,你們這么亂走,真的會死人的。”

“你們又是什么人?”李妍懷疑的看著巫女。

“是啊,你們應該不是森林管理員吧。”

“我們是什么人,不需要你來過問,總之,你們現在立刻離開這里。”

“既然你們不是森林管理員,那你們就沒資格管我們。”

李妍和陳蓮娜對這些人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警惕,就如對方警惕防備她們一樣。

“你看這些是什么人?”李妍低聲問道。

“看起來不尋常,不過總不會他們真的跟漫畫里的巫女一樣,會法術吧?”

“如今法術已經被證實是存在的了,而且你沒發現嗎,那個巫女的身上蕩漾著一種很奇怪的氣息。”

李妍是經歷過武道大會的,而在武道大會上,許多的參賽者并不是武修,就比如說瑞士魔女會的魔法師,泰國的降頭師,南非的巫毒師,她也與不少的對手交戰過。

所以她現在懷疑,這個巫女打扮的女孩,很可能是真正的巫女。

陳蓮娜偷偷瞥了眼巫女:“不會真的是巫女吧?你看的出他們的深淺嗎?”

“我就發現了那個巫女身上的氣息,其他的武士看起來也就身體素質強于普通人,再多就看不出來了,不過我們最好不要大意。”

突然,陳蓮娜的眼角瞥到其中一個武士的武士刀:“你看那那個武士的武士刀上,有一個印記,和我們尋找的印記很像,不過又不一樣。”

“難道他們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有這個可能。”陳蓮娜沉吟了幾秒:“把手機里的印記給他們看一下,看看他們認不認得這個印記。”

“那不是會暴露我們的身份與來意?”

“怕什么,他們又看不懂漢語。”

李妍想了想,拿出手機走向巫女,那些武士看到李妍上前來的時候,全都將手搭在刀柄上,警惕的看著李妍。

李妍在距離巫女數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晃了晃手機屏:“你認得這個印記嗎?”

“鬼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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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五十七章式神

一聽那巫女脫口而出鬼印,身后的武士在瞬間全都拔出武士刀對著李妍。

“鬼印?”李妍和陳蓮娜全都露出疑惑之色。

巫女上前一步,追問道:“這個信息是誰發給你們的?”

“我們的老師發給我們的,讓我們來這里找他。”

反正這個信息是漢字,他們又認不出來內容,信息里帶了這個鬼印。

巫女回過頭與那幾個武士交流了幾句,隨后巫女又上前來。

“你們是來找你們的老師的?”

“是的,我們是由我們的老師帶隊來日本旅游的,沒想到我們的老師突然失蹤了,然后我們就收到這條信息。”

“這上面說什么?”巫女又問道。

“上面說,我們進來這里,尋找這個鬼印,它會帶我們找到老師。”

“所以你們就找到這來了?”

“是。”

巫女又和武士們商量了幾句,似乎是做出了決定。

“你們兩個愿意與我們同行嗎?”

“你們剛才不是要趕我們走嗎?說我們在這里很危險。”

“這里的確非常危險。”

“那為什么還要我們留下?”

“因為它,鬼印<"r"。”

“什么意思?”李妍納悶的看著巫女。

“你知道有一種法術,名叫相生印。”

李妍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只有印記的持有人才能夠看的到相同的印記,這個鬼印就帶有這種法術,別看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信息,其實已經被施加了法術。”

李妍看了看手機,露出懷疑之色,難道一條信息。也可以施加法術?

“我乃是平安神社的巫女彌生神樂。”

“你很有名嗎?”李妍問道。

彌生神樂笑了笑,就是因為沒有絲毫的名氣,如果李妍剛才露出一點恍然之色。那么她會毫不猶豫的攻擊李妍。

不過作為平安神社當代的巫女,彌生神樂的存在是至關重要的。

平安神社就在富士山上。也是富士山上的隱神社。

富士山在日本被譽為神山、神火山,火神化神,在日本擁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而平安神社則是富士山的守護者,歷代的巫女也是神明的代言人,她們又被稱之為神女。

彌生神樂就是當代的巫女,身后的武士則是她的家將,負責保護歷代巫女。

“你不知道平安神社嗎?”

“沒聽說過,在哪里?對外開放嗎?”

彌生神樂笑著搖了搖頭:“走吧。等下如果遇到危險,你們兩個就躲在人群后面,我們會保護你的。”

“希望如此。”李妍和陳蓮娜聳了聳肩。

彌生神樂和一眾家將武士便在前面開路,他們都沒把李妍和陳蓮娜太放在心上。

兩人臉上身上全都是污跡,實在不像是有什么能力的。

“看起來這些人有些門道,還有那個平安神社,你聽說過嗎?”陳蓮娜問道。

“沒聽說過,不過日本的神社有個非常鮮明的特點。”李妍說道。

“不就是寺廟道觀嗎?”

“不一樣,雖說日本也有寺廟,不過日本的神社有著更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最早出現于平安時代,根據神學研究,當時的日本鬼怪橫行。肆虐山林,流縱街市,而當時的陰陽師便建起了一個個的神社,專門對付那些鬼怪妖魔,不過有些特別強大的妖魔就算是最強大的陰陽師也無力消滅,不過他們研究出了一種特別的傳承,那就是將這些妖魔鎮壓,而這種鎮壓方式就需要以最純粹的女嬰身體作為囚籠,這些女嬰長大后就成了巫女。也就成了神社最重要的一部分,女巫的孩子長大孩子就繼承了血脈和妖魔。”

“那就是說。這個彌生神樂的身體里,就鎮壓著一只妖魔?”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所知道的這些,大部分的內容都是從網上搜索到的,至于真假無從考究<"l"。”

“那如果巫女生的是男孩呢?”陳蓮娜問道。

“據說只要是巫女,他們的孩子一定是女孩。”

“去找那個彌生神樂打探一下。”

陳蓮娜和李妍快步走到彌生神樂的身邊,彌生神樂看了眼兩人,掩嘴輕笑一下,兩人實在是有夠狼狽的。

李妍主動開口道:“認識一下,我是李妍,她是陳蓮娜,來自浙江樂清。”

“樂清?就是那個影子曾經出現過,留下了冰劍祭壇的地方嗎?”彌生神樂驚訝的看著兩人。

“是啊,就是在我們的學校留下的,而且影子出現的時候,我們可是在場的。”

彌生神樂立刻就露出幾分期待:“影子她漂亮嗎?”

其實影子的真容,世人都看到過,在洛杉磯事件中,影子的面具曾經被打碎過。

“她帶著面具,可是不需要看到她的容顏,只要看到她,你就知道,那個人就是影子!”

“真想見一見影子,如果是她的話,也許可以除掉許多隱匿于黑暗中的骯臟污穢。”

“世上所有人都想見影子。”

“是啊,就算影子出現,她也不會注意到我的,她是那么偉大的女人。”彌生神樂的眼中流露出希翼的光芒。

李妍看彌生神樂的表情,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能說說那個鬼印的來歷嗎?”

“你們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既然這世界上有吸血鬼,有狼人,有魔法,還有武功,所以如果有鬼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如果我說,我們現在將要去尋找一只鬼,你們信嗎?”

“我信。”李妍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們的老師被鬼抓走了嗎?”陳蓮娜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的老師是什么情況,不過如果這件事真的與那只鬼有關的話,那么事情將會非常的麻煩,你們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因為那只鬼非常的兇戾,如果你們的老師真的落到鬼丸的手上,恐怕兇多吉少。”

“我們的老師很厲害,他會武功。”

“武功強又如何,這些年死在鬼丸手中的武士高手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那個鬼丸真這么厲害?”

“何止是厲害,簡直就是恐怖至極,鬼丸本是我平安神社的式神,一千年來,為平安神社斬殺了不知道多少的妖魔鬼怪,而每一個被他殺的妖魔鬼怪,都會被他奪取妖力,可是在上一代巫女,也就是我母親降生我的時候,也是她最虛弱的時候,突然發狂殺了我的母親,然后外逃出來的,這十幾年來,平安神社一直在追捕鬼丸。”

“式神是什么?”

“式神其實就是一種被奴役的鬼,鬼丸是平安神社的創建者陰陽師****晴明所降服的鬼,而后一直為平安神社服務,不過式神需要強大的法力才能夠操控,只是歷代以來,平安神社都忽略了日益強大的鬼丸,最終才導致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鬼丸的失控<"l"。”

“那么如今的你,有打敗那個鬼丸的辦法嗎?”

“當然,我們平安神社一直都有降服鬼丸的能力,鬼丸也知道這點,所以這么多年來,他一直躲避著我們,一直到最近,我們終于掌握了他的藏身點,就在青木原樹海之中,可笑青木原樹海就在富士山腳下,我們居然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的行蹤。”

彌生神樂看了眼李妍和陳蓮娜:“我說了這么多,你們也該明白,這次形成的危險了吧?”

“我開始有點期待了。”李妍笑了起來。

“我希望那個鬼丸不要和白大哥相遇,老天保佑,千萬不要讓他們相遇。”

就在這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一個身影。

眾人立刻加快腳步上前,卻發現是一個吊死的女人,身上穿著一件灰白色的連衣長裙,清風吹著尸身,慢慢的搖擺著。

陳蓮娜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突然,彌生神樂驚呼一聲,李妍看到這個女人的額頭刻著鬼印。

“這就是那個鬼丸干的?”

“沒錯,她的魂已經被鬼丸吞噬了。”彌生神樂凝重的點點頭。

突然,一個武士指著這個女人說道:“小姐,這個女的是明治神社的巫女。”

“什么?怎么可能?明治神社的巫女可是被譽為當代最強大的巫女,鬼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的到?”彌生神樂的臉色變得凝重。

“除非……”那個武士話沒有說完,臉色卻非常的凝重。

“除非他已經成為鬼王。”彌生神樂的臉色同樣凝重:“可是……這是不可能的,要想成為鬼王,是需要神血洗禮,除非是平安時代百鬼縱橫,也不過是出現了寥寥幾個鬼王,鬼丸沒有那種能力,雖然他的確很強……”

“可是源義小姐的實力這么強,如果鬼丸沒有成為鬼王,是不可能戰勝源義小姐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糟了……我們必須聯系其他的神社,進行鎮壓,僅憑我們平安神社,是不可能鎮壓的了鬼丸的。”

“那依小姐的意思,我們現在就離開嗎?”

“只能如此了,繼續下去……我們只會把自己也賠進去。”

“那好……”那個武士話沒說完,突然一把利刃穿透了他的胸膛,那個武士愕然的回過頭,卻看到下手的人是自己的同伴,與他一樣下場的還有四個同伴。

“你……你……你們……”

彌生神樂也被這一幕驚呆了:“你們……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這是重新讓混沌降臨,洗禮世間唯一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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