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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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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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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3:07:24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兩百七十章入城
“你們正好騎馬,速度比我們快,所以第一個白關由我們來負責處理,再往前一百里的第二個輕水城則由你負責,然后我們再集合前往第三個攏城。”

“行。”白晨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大鷹重重的點點頭,白晨一拍馬屁股,揚塵而去:“走咯。”

其他三人也是快速的跟上白晨,留下一片塵土飛揚,那十個導師捂著鼻子,憤怒的看著白晨等人的背影,一個個都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別叫了,那小子可不會理會你們,我們也加快速度吧。”

“大鷹,你就讓那小子帶著三個廢物去輕水城?你不怕他們出事?”

“應該不會吧。”

“不會?我們這才走到哪里,就已經出現了血奴,后面肯定還有更多的血奴,讓這四個小家伙單獨行動,兇多吉少。”

“放心吧,那個帶頭的小子,絕對沒有你以為的那么弱小。”

“他就算再天才,他也只是小孩子。”

“一個小孩子,抵得上我們十一個人。”

“怎么可能?他才幾歲啊?”

“與幾歲無關,他就是個怪物,如果你知道了他的戰績,就不會懷疑我說過的話了。”

大鷹看著前方:“走吧,我們要加快速度了,我可不想被拉下太多,我們十一個人還沒他一個小孩子的效率高。”

白晨四人快馬加鞭,不管不顧的奔襲在林野之中。

“前面的林子里有血奴,數量不少。”白晨回過頭說道。

不過眾人的速度沒有放慢,蘭若女只是冷冷的回應了一聲:“我來處理。”

雖然只是兩天的時間,可是蘭若女對魔法的熟練度已經越來越清晰。

她已經愛上了這種充滿了夢幻的力量,她感覺自己幾乎無所不能。

這種力量真的是非常的完美,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御。

六種屬性的力量,水火土風光暗,卻能夠延伸出無數種的能力。

蘭若女伏在馬背上,她在獸馬的身上加持了御風之力。獸馬的速度變得更快,很快就領先到了四人的最前方。

這時候白晨提醒過的血奴出現了,數量的確不少,大概有上千只血奴。

蘭若女手臂一抬。周身出現了數百支冰錐,并且隨著蘭若女前進。

蘭若女手臂一放指向前方的血奴,冰錐紛紛****而出。

上百個血奴在瞬間倒地身亡,許多血奴的身上被十幾支冰錐穿透,還有的雖然沒有被秒殺。卻也失去了行動力。

蘭若女雙掌一合,地面突然鼓起兩個板塊,形成兩個巨大的巖土手掌,向著中間合并,又是百余個血奴被拍成肉醬。

蘭若女的攻擊不止是強大無匹,而且還非常的華麗。

引得跟在后面的伯倫拍手叫好,滿臉崇拜的看著蘭若女。

伯倫對于常理分的不是很清楚,在他的眼里,蘭若女是他最崇拜的人。

當然了,白晨是他最尊敬的人。因為白晨是他的導師。

這些血奴根本就擋不住蘭若女的攻勢,轉眼間就有數百個被屠殺,蘭若女殺出一條路。

不過對于沿途的這種小魚小蝦,眾人都沒有停留的打算。

“伯倫,去殺三百個血奴,然后回來,不要把衣服弄臟了,我們現在在外面,可不方便給你換衣服。”

“哦。”伯倫立刻跳下馬,殺入了那些零散的血奴之中。

沒有蘭若女的華麗與可怕威力。伯倫的攻擊看起來就與普通的格斗肉搏沒什么區別。

可是蘭若女卻看的心驚膽魄,伯倫招招都是必殺。

伯倫雖然在與血奴糾纏,可是卻沒有落后他們多少,依然在以極快的速度前進著。

不多時。就見伯倫雙手血淋淋的追上了他們,并且跳上自己的獸馬。

“導師,我殺到了三百個。”

不多不少,正好三百個,伯倫非常精確的完成著白晨的命令,不多一個。也不少一個。

“永年,讓剩下的這些血奴失去行動力,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是,老師。”永年雙手搓了搓,一絲幽香從永年的手上散發出去。

眾人的前進速度非常快,兩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可以遠遠的看到輕水城。

他們在沿途已經遇到了三波血奴的襲擊,偶爾也有零散的血奴。

四人全都停下獸馬,遠遠的看著輕水城,此刻的輕水城看不見一個人影。

輕水城中狼煙四起,城樓還有些殘破與血跡,城門緊閉。

白晨跳下馬:“我們進城,把獸馬放這,蘭若女,給我們的坐騎一些保護,我可不想徒步回去。”

四人走到城門前,白晨揮了揮手城門瞬間破開。

城門內是凌亂著的血奴,他們徘徊在大街小巷中,已經看不到一個正常人的身影。

白晨皺了皺眉頭:“伯倫,你認得出正常人和血奴的區別嗎?”

“嗯,認得出。”伯倫回答道。

“那就自由行動吧,看到血奴就殺,看到活人就救,懂嗎?”

“懂。”

“你們兩個也一樣,多救人,多殺血奴。”

“是,老師。”

說罷,三人進入了城門中,立刻就分開了,伯倫也很好的執行著白晨的命令,直接就對街頭的那些零散的血奴大開殺戒。

白晨則是大步向前,不過沒走幾步,白晨發現了一些血奴的尸體。

這些尸體不是伯倫、蘭若女和永年殺的,這些血奴的致命傷看起來像是普通人造成的,可是問題就出在這里,這些傷口非常的一致,全都是脖子上一刀,干凈利落,可是傷口卻不深,似乎是對方的力氣太小的緣故。

可是白晨又發現了不對,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殺的了這么多血奴的,而且還能讓傷口這么一致,這些血奴就像是站成一排,讓這個人殺一樣。

白晨上前去查看這些尸體,心中推測著殺死這些血奴的人是什么人。

這個人應該具備有長時間控制住血奴的辦法,而且是大范圍的控制,可是他的力氣很小。

就在這時候,白晨聽到了前面有打斗的聲音。

白晨立刻就朝著聲音來源方向過去,只見幾個人正在圍攻一個嗜血狂魔。

白晨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怎么會這么弱?

這幾個人的實力不強,最強的一個也就地品的實力,其他幾個都是玄品與黃品,可是他們幾個居然把那個嗜血狂魔逼得節節敗退。

嗜血狂魔的實力可是隨著殺的人越多,制造的血奴越多實力就越強的。

而一場血災一般來說,就一個嗜血狂魔。

原本白晨估計這場血災波及了三個城池,至少也會出現一個神品的嗜血狂魔。

可是現在卻出現一個地品實力的嗜血狂魔,這讓白晨不免感到驚訝。

同時暗自揣測,難道這場血災,不止一個嗜血狂魔嗎?

甚至在這個輕水城內,也未必只有一個嗜血狂魔,畢竟這只嗜血狂魔的實力與這場血災的規模實在不成正比。

那幾個人也發現了白晨的到來,他們的臉上都露出驚訝之色。

畢竟現在輕水城內活著的人少之又少,他們擔心這個小孩是個血奴。

不過從白晨的衣著以及行動來看,他應該不是血奴。

而嗜血狂魔也發現了白晨的到來,狂吼一聲,不顧眾人的圍攻,瘋狂的沖向白晨。

“小子,逃!”

那個地品的高手已經追了上來,看起來他也是一個格斗的高手,而且本身的實力不弱,與幻獸合體后,他的速度與力量都有了質的提高。

那人一只手扣住嗜血狂魔的肩膀,嗜血狂魔回身就抓向那個人。

“糟了……”那人原本只想阻止嗜血狂魔的動作,可是嗜血狂魔這么突然的回身,讓他忘記了躲避、

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個身影卻擋在了嗜血狂魔的面前,一掌拍碎了嗜血狂魔的腦袋。

所有人都愕然的看著一擊擊殺了嗜血狂魔的人,伯倫。

伯倫咧嘴沖著白晨笑了笑,很純真的笑容。

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剛才殺死的,是一個制造災難的嗜血狂魔。

他就像是做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又一個縱身跳到巷子里,順手殺了幾個血奴,在空中一翻消失不見。

那幾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幻嚇了一跳,可是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那個人是哪里殺出來的?”

“城里什么時候有這種高手的?”

“沒聽說過。”

不過這些人也只是稍稍的談論了兩句,隨后便不再多言。

“喂,小子,你哪里冒出來的?你這半個多月都一個人?”

“你們是誰?”

這些人并未回答白晨的問題,那個地品高手道:“喂,伯仲,帶這小子去安全區。”

那個叫做伯仲的人走了出來,白晨也不反對,跟在伯仲的背后。

“我們現在去哪里?”

“安全區,你不是從安全區出來的嗎?”

“不是。”白晨說道。

“那可就真的是奇跡了,血災已經爆發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現在的。”伯仲感慨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幾個血奴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伯仲立刻就沖殺過去。

一番苦戰之后,勉強消滅了那幾個血奴。

伯仲的實力不算強,玄品大后期,差一步能進入地品,不過他的年紀看起來有將近四十歲,基本上已經不可能再有提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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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3:07:45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兩百七十一章人販子
雖然街頭的血奴不少,不過大部分都是零散的,幾乎沒有什么組織性。

所以以伯仲的實力,勉強還是可以應付的。

白晨跟在伯仲的背后,問東問西。

伯仲的回答極其有限,很多東西他不愿多說。

終于,白晨來到了伯仲口中的安全區。

其實就是一個府邸,之前應該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只是如今卻是已經破敗,大門一打開,白晨就看到了里面擠著幾十個小孩。

還有一些人手持著刀劍,圍在周圍,那些小孩全堆在一起,看起來非常的恐懼。

墻角有些尸體,看那些尸體應該是這戶人家的人。

先前這些人救他的時候,白晨還當他們是好人,原來他們并未安什么好心。

伯仲一推白晨的腦袋:“進去。”

“這是什么意思?”白晨抬起頭看向伯仲。

“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我們救了你,你現在就歸我們了。”伯仲說的理直氣壯。

“你們是人販子?”

“差不多。”伯仲淡然笑道:“進去。”

白晨走了進去,與那些小孩站到了一起。

“伯仲,又找到一個貨物啊。”

“這里應該是沒什么貨了,等老大回來,我們就把貨送出城。”

白晨瞇起眼睛,看著這些人,在別人最危難的時候,他們并不是伸出援手,而是落井下石,而且干的還是最齷蹉的勾當。

就在這時候,白晨的肩頭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一個女孩手持著匕首,藏在小孩的中間,一點點的往前擠。

那個女孩的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白晨伸手一拉,那女孩明顯是沒有心理準備,立刻就慌亂的藏起匕首。

然后用詫異的目光看著白晨。白晨做了個噤聲,擺了擺手。

女孩更加的疑惑,她原以為是被那些人販子知道了她的動機,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剛來的小孩。

白晨沒打算現在出手。殺這些人販子簡單,可是如果把他們都殺掉,光靠他一個人,無法約束這么多的小孩。

而現在外面可是危險重重,這些小孩跑出去。十有**要死在血奴的手上。

并且白晨還沒考慮好,如何安置這些小孩。

終于,先前的那幾個人販子回來了,又帶回來了兩個小孩。

“老大,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嗯,把找到的錢財帶上,還有這些小孩,一并帶走。”

這些人留在這里。就是為了搜刮錢財,以及這些小孩。

人販子抬著一箱箱的錢財,放到馬車上,看起來他們這次的收獲頗豐。

再加上他們的人數不少,實力不弱,頗有一些有恃無恐。

沿途的零散血奴,對他們毫無威脅。

那個女孩與白晨混在孩子之中,那女孩低聲問道:“小子,你剛才為什么阻止我?”

“你想害死自己,還是害死其他的孩子?”白晨反問道:“你打的過他們嗎?”

女孩咬著牙道:“我要為我的家人報仇。”

“剛才那戶人家的那些尸體。是你的家人?”

女孩點點頭,白晨的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本以為他們也就是落井下石,原來還干這種趁火打劫的勾當。

一行人沒費什么功夫,就已經出了城。

“怪了。血奴好像少了不少。”

“我們先前還遇到一個高手,真沒發現,這小小的輕水城,居然還藏著那樣的高手。”

“幸好先前沒遇到他,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辦。”

“估計也是一直躲在哪里吧,我就不信。他能夠活的了這么久。”

“這種買賣還真不錯,無本買賣,真是一本萬利,干完這票就可以養老了。”

“把那幾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女孩弄出來,我們兄弟好好的放松放松。”

這些人販子基本上已經沒有什么道德約束,不論是言詞還是德行,都是肆無忌憚。

幾個女孩驚叫惶恐的被拉出人群,包括白晨身邊的女孩。

對這些人販子來說,這種事情也是家常便飯,一個人販子伸手就朝著那女孩的身上伸手抓過去,而這些女孩,年長的也就十三四歲,小的才十一二歲。

她們何曾面對過如此丑陋不堪的一幕,就在這時候,那個女孩藏在懷中的匕首,朝著那個人販子刺去。

可惜,她畢竟還只是生手,驚慌失措之下,居然刺偏了。

“艸,居然敢暗算老子!活的不賴煩了!”

那人販子抬起手,就朝著女孩劈去。

只是,一個身影卻擋在了女孩的面前,白晨抓住了人販子劈落的手掌,抬起頭看著人販子。

“你……”

白晨回過頭看向女孩:“你這個年紀,不應該殺人……還有……殺人并不是你那樣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白晨的身上,白晨慢悠悠的回過頭,臉上露出了一道殘忍的笑容。

“殺人,應該是這樣。”

白晨的雙掌如爪一般交錯開,帶過一片血霧,將眼前的人販子撕成兩半。

白晨舔了舔手上的血污:“果然是臭的。”

所有的人販子都停止了手頭的事,個個兇狠的看著白晨,刀劍指向白晨。

那個女孩已經看呆了,錯愕的目光凝視著白晨。

她所為的報仇,其實也就憑著一腔勇氣,腦子發熱下的沖動。

她也沒想過成功,只求速死。

可是卻沒想到,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小子,居然如此的兇殘。

“小子,你是什么人?”人販子老大兇惡的盯著白晨。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事情的。”白晨抬起頭看向所有的人販子,眼中殺機凜然。

“小子,有點本事,可是你就一個人……”

人販子老大話音剛落,他的手下已經全都成了無頭尸體,每一具尸體的脖子全都像是噴泉一樣。

而白晨的手上則是提著二十多個腦袋,就像是葡萄串一樣。

臉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依然帶著純真的笑容。

“然后呢?我一個人怎么了?”

逃,沒有任何的遲疑!

可是,他的頭發卻已經被白晨拽住了:“你想去哪里?”

“等等……不要殺我……我可以告訴你很多事。”人販子老大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直接就向白晨討價還價起來。

“哦,告訴我什么?”

“血災!關于血災的秘密……”

“哦?你可以說了。”

“你答應不殺我?”人販子老大恐懼的看著白晨。

“嗯,不殺。”

“不對……”人販子老大看著白晨的目光,變得無比的恐懼:“你想殺我……你根本就不打算翻過我……”

那張充滿了童真的臉龐上,那種看似天真無邪的笑容,給他無比的森冷陰寒。

他沒有想過放過自己,他根本就沒打算放過自己。

“快點!”白晨用溫柔的語氣催促道:“我討厭磨蹭,我討厭被浪費時間,我討厭……”

白晨突然撤掉了人販子老大的左臂,臉上的表情突然變成了猙獰可怖的野獸,瘋狂的像是要嗜殺一切:“我討厭所有被我討厭的人!快點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這樣……這樣只會讓我變得更加厭惡你,憎恨你……”

就在這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了成群結隊的血奴,不過帶領著血奴的卻不是嗜血狂魔,而是幾個人。

這讓白晨想起了薩英豪,他就曾經可以控制血奴和嗜血狂魔。

“完了……”人販子老大徹底的變成了絕望,他似乎知道來者是什么身份。

“輕水城居然還有活人,真是不可思議。”

“可惜了,全都是小孩子,沒有能夠制造高級血奴的人。”

白晨丟下手上的人販子老大,看著那些人。

“這血災就是你們制造的嗎?”

“小孩?你知道什么?”

那幾個人疑惑的看著白晨,這個小孩似乎不害怕自己等人。

“我以前曾經遇到過一次血災,那個血災是人為制造的,而且控制著嗜血狂魔的,也是一個正常人,至少思維還算是正常人。”

“嗯?除了我們之外,主人還在其他地方制造血災嗎?”

“看起來應該是這樣吧。”

“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是盡快的清理了這些小屁孩,與這里的血主會和,幻獸學院的人來了,我們必須集合力量。”

“你們是從白關逃過來的嗎?”

“你怎么知道?”

“等等……難道你也是幻獸學院的人?”

所有的血主全都警惕的看著白晨,為首的那個血主瞇起眼睛:“把他抓住,留活的,到時候與幻獸學院的主力遇到的時候,可以拿他當人質。”

“把我當人質?”白晨獰笑的看著那幾個血主:“你們確定辦得到嗎?”

“區區一個小孩,別以為你是幻獸學院出來的,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實話告訴你,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誘你們幻獸學院的人過來。”

突然,一個身影飛閃而過,飛速的掠過所有的血主。

所有的血主在剎那間倒地身亡,他們的脖子上全都多了一個血痕。

一個少年出現在白晨的面前,手上提著一把匕首。

“我等你們很久了,你們終于出現了。”

白晨的眼中露出一絲亮光,驚奇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時間,你能夠控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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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
發表於 2016-10-6 23:08:1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兩百七十二章掙扎

那少年疑惑的看著白晨,不過隨之又恢復了冷漠:“你沒事?”

“沒事,這些都是別人的血,你能控制時間吧?”白晨雙眼放光的看著少年,舔了舔手上的血跡。

“快走吧,這里可不適合你,這里可是非常的危險。”少年冷冷的說道,同時又回過頭看向成群結隊的血奴。

“不,我想看看你的能力。”白晨固執的說道。

少年眉頭緊鎖,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你在這里,只會妨礙到我。”

“不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我讓你走,還有你身后的那些小孩,全部滾蛋!不要在這里拖累我!”

“你叫什么?我怎么稱呼你?”白晨不依不饒的看著少年。

“獨孤,這是我的姓氏,也是我的名字。”

“嗯,你是注定孤獨的命格,所有與你有親密接觸的人,都會被你影響,然后死亡,你的親人,還有你的敵人都是一樣。”

獨孤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你怎么知道?你是誰?”

“我看的出來,你很特別,因為你已經開始影響我,乃至他們,如果他們繼續留在這里,很可能會因為你而死。”

獨孤的臉色慢慢的流露出一絲絕望,頹然道:“我也沒辦法,這不是我所能改變的,你既然看的出來我的命運,你還留在這里?你難道不怕死嗎?”

“沒有人能殺死我,你的命數雖然窮兇極惡,可是卻對我沒用,我的命數可比你更兇。”

“小子,你很特別,還沒有人在知道了我的命運之后。還敢與我接觸的,所有人都唯恐避我不及,你依然敢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慚。”獨孤看了眼成群血奴:“可是。我想你們現在可能都要死了,這么多的血奴。我無法保護你們。”

“不需要你的保護,其實命數并不代表絕對,當你有足夠的實力后,即便你的命數會影響到別人,你依然可以扭轉。”

“說的簡單,命運根本就不是我能左右的,而我也不覺得,我能夠與命運對抗。”

“可憐。被命運拋棄的孩子。”白晨長嘆一聲:“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戰勝自己的命運。”

獨孤迷茫的看著白晨,這小子明明比自己的年紀還小,可是他卻稱呼自己為孩子,難道他就不覺得違和嗎?

“你還不愿意離開嗎?你會死的。”

“沒有人殺的死我。”白晨微笑的說道:“在我的面前,也不會有任何人在不得到我的允許的情況下,殺死任何人。”

突然之間,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

獨孤凝固住了時間,他對這一切非常的熟悉,他走到白晨的面前。他要給這個孩子一個教訓,讓他明白一個道理,他并沒有自己說的那么強大。

獨孤提起劍。打算將這個孩子的衣角扯下一片。

可是,就在這時候他的劍鋒頓住了,白晨的手抓住了他的劍鋒。

獨孤臉上的表情在瞬間凝固,愕然的看著白晨。

“你?”

“很奇怪是嗎?為什么在停頓的時間里,我還可以行動?”

“你是誰?”

“你是天才,可是卻不夠強大。”白晨的指頭在空氣中一點,剎那間,時間恢復了正常的流動,緊接著獨孤感覺到背后傳來嘩啦的聲音。

獨孤猛然回過頭。卻見到無數的血奴在瞬間倒在地上。

“希望你能擺脫這無聊可笑的命運。”

獨孤抬起頭,看著轉身離去的孩童。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你是誰?”

白晨背著獨孤擺了擺手:“幫我照顧這些孩子,帶他們遠離這個已經淪陷的城池。”

獨孤半天也難以緩過神。眼中流露出迷茫之色,這個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他有著與自己一樣的力量,可是卻更加強大,強大的不可思議。

白晨進入了城中,留下了那些需要照顧的孩子。

他先前還頭痛,怎么安置那些小孩,不過那個獨孤倒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雖然看起來拒人千里,可是卻很有能力,也很有愛心,有正義感,比起那些人販子強了無數倍。

如果這個少年有需要,自己會幫他的,因為他值得這樣的幫助。

獨孤皺著眉頭,看著白晨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眼前的這些孩子。

這些孩子都是他救出來的嗎?

看起來這些孩子都驚嚇過度,獨孤知道這些驚嚇過度的孩子有多難纏。

看著這些孩子惶恐不安的樣子,獨孤就是一陣頭痛。

這要怎么辦?

把他們丟在這里?

不用半天的時間,他們就要死的一個不剩。

可是,如果跟著自己的話,他們同樣有可能會被自己害死。

因為自己那個該死的命運,會把所有一切,與自今年接近的人處以極刑。

“不想死的跟我走。”獨孤冰冷的看著一群小屁孩,心中其實是拒絕的,可是他實在狠不下心,可是讓他去改變臉色,應付這些小孩他又做不到。

這些小孩明顯是不想跟獨孤這個冰塊走的,年紀稍微大一些的還好,他們還比較清楚的知道,這個冰塊能夠救他們,也能保護他們。

可是年紀小的,卻只知道獨孤剛剛殺了好多人。

他們本能的抗拒獨孤,不想接近獨孤。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給我約束好年紀小的,誰要是敢不聽話,就給我……給我打他們的屁股。”

獨孤的語氣前面還有點冷,后面已經變成了無奈,誰讓他所面對的是一群小屁孩呢,這群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的小屁孩,永遠是不穩定因素的源頭。

他只能點了幾個看起來年紀比較大的孩子,讓他們來約束那些年紀小的孩子。

帶著幾十個孩子的難度,應該和帶著一支軍隊的難度差不多。

因為他們的吃喝拉撒都要管,他們高興了要順著他們,他們不高興了要哄著他們,他們要是非常的不高興,那就要嚇唬他們。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還懂得害怕。

小孩子不聽話怎么辦?打一頓就好了。

對付小孩子的無理取鬧,只要打一頓就能解決,如果還不能解決的話,那就兩頓。

只有讓他們明白,你開不起玩笑,他們才會認識到你不能開玩笑。

獨孤用了很長一段路才理解到對付這群熊孩子的真諦,雖然很無奈,可是卻很管用。

獨孤從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他不是沒想過,把這群小屁孩丟下不管。

可是他實在是狠不下心,這也讓他的路途變得無比的艱難。

這些小屁孩的麻煩程度,比起他所面對的血災更加有難度。

當然了,這種惡人一般都交給其他人做,比如說那些大孩子。

“那位……那位獨孤大哥,不能再走了,那些孩子已經走不動了。”

獨孤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少女,冰冷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感情:“你叫什么?”

“羅蘭。”

“羅蘭小姐,你最好搞清楚,我們現在是在逃難,我沒時間,也沒有能力去顧及那些不懂事的小屁孩是什么想法。”

“可是,他們真的會累死的。”羅蘭惱怒的說道。

獨孤看向那些孩子,眼中流露出復雜之色。

“跟在我的身邊,你們就要做好這樣的準備,我的身邊,總是被死亡所縈繞。”

“我們跟著你,是因為我們以為你能夠帶我們逃出生天,而你現在正帶著我們走向死亡。”羅蘭據理力爭道。

“那個小孩比我更強大,如果你們跟著他,也許會有生機,至于我……我并不能保證什么。”

獨孤擁有強大的實力,可是并沒有強大到保護一切的地步。

“這不是我們選擇的,我們是弱者,我們一直都是被你們選擇的。”

羅蘭的語氣又氣憤,又是無奈,弱者就是沒有選擇的權力,他們只能被選擇。

羅蘭的眼中充滿了悲涼,自己的家人、父母,因為自己的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歹人的手上。

她痛恨,痛恨那些劊子手,也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獨孤看著眼前少女眼中的執著,還有那種熟悉的無可奈何,仿佛是另外一個自己。

自己也曾經對命運無奈與妥協,看著重視的人,因為自己而被命運所擺布。

獨孤心中不禁有些動容,沉默良久后,冷冷的說道:“原地休息半個時辰,然后繼續啟程,我們沒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途中,如果我們不能在天黑之前走出危險地帶,你們都將死在這里。”

獨孤默默的轉身,羅蘭沒有聽到獨孤的嘆息。

終歸還是做不到鐵石心腸,那些孩子精疲力盡的坐在地上,有的孩子在低聲抽泣著。

苦難、傷痛,正在將他們幼小的心靈摧殘的千瘡百孔。

獨孤打來一只大型幻獸,帶來給那些孩子充饑。

誘人的肉香總算是讓那些孩子暫時的忘卻了痛苦,看著漸漸黯淡下來的天色,獨孤終歸還是沒有強迫隊伍啟程。

只是,夜幕的將來,讓他們處于一個更加危險的境地。

“他們已經被自己帶到了死亡的邊緣,自己真的能保護的了他們嗎?”獨孤心中一次次的詢問著自己,自己到底是在救他們,又或者是在害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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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3:08:4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兩百七十三章竭盡全力

獨孤在一個人的時候,從未感覺夜是如此的漫長。

因為他從不懼怕面對敵人,任何的敵人,他都有勇氣面對,有信心戰勝。

可是,當他的身后站著需要保護的人之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這點能力不夠,遠遠不夠。

自己需要變強,變得更加強大

而自己也無法隨心所欲的施展,每一次的戰斗,都要為背后的那些孩子考慮,是否會傷害到他們,他們又是否安全。

清晨的初陽讓獨孤感覺到了希望,驅散了黑暗與寒冷,帶著幾分暖意,照亮獨孤的心扉。

疲倦仿佛在瞬間一掃而空,獨孤支著手中劍站起身。

一個晚上幾次的戰斗,全都是成群結隊的血奴,讓獨孤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人總是需要一些依靠,才能讓自己變得強大。

獨孤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漸漸的融化。

招呼那些孩子起來,催促他們動身。

隊伍里的那些孩子,大部分都不明白,獨孤昨夜為了守護他們的堅苦戰斗。

他們抱怨著,不過已經不再哭泣與耍小孩子脾氣,他們已經漸漸的知道了獨孤的性格。

只是,他們并不清楚,前面有什么等待著他們。

半天的時間,他們經過了幾個鎮子,獨孤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因為他發現這里已經完全淪陷了,怎么會這樣?

這場血災的規模,已經超乎他的想象。

“前面就是大禾城了,我們可以去大禾城避難,大禾城是大城,應該不會出問題的。”羅蘭提議道。

獨孤點點頭,可是臉上始終帶著幾分憂心。

他們剛剛經過的那個鎮子,已經是隸屬于大禾城的范圍了,如果大禾城沒事,不可能放任這么近的鎮子出現血災而置之不理。

穿過山林。他們終于看到了大禾城,可是在瞬間,那種從希望到絕望的感覺,居然是如此的突然。

從他們這里看去大禾城。漫山遍野全都是血奴,而且一直蔓延到大禾城城墻下,大禾城的城門大開,城中狼煙四起。

就像是被攻破的城池一樣,獨孤的心在瞬間涼了。

那種無力與絕望的感覺。瞬間彌漫全身,努力了這么久,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即便獨孤覺得自己有能力力王狂瀾,可是當他真正的面對這種災難的時候,他依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大禾城可不同于白關、攏城和輕水城,大禾城以及周邊的人口超過三百萬,是名副其實的大城,比起白關、攏城和輕水城加起來,都要多數倍的人口。

這么龐大的城,就這樣淪陷了?

獨孤感覺已經完全混亂了。他都忘記了如何思考。

大奧國到底是怎么了?

大禾城距離大奧城可是不過五百里,距離國都如此近的大城,居然被血災覆滅。

大禾城尚且如此,那么附近的幾座城池呢?

獨孤不敢想象,附近的幾座較小的城池還能幸免嗎?

“獨孤大哥我們怎么辦?”

“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獨孤很無奈的說道。

不說大禾城內的形勢如何,是否有抵抗的軍隊,單單是城外無數的血奴,就已經讓他們無法再往前走一步,甚至他們都不敢踏出林子,一旦被血奴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那么就會吸引來大量的血奴。

“那我們去哪里?”羅蘭憂心忡忡的問道。

“退回去!只能退回去了。”獨孤無奈的說道。

大奧國估計要變天,這么大規模的血災,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這已經動搖了大奧國的根本,要知道血災的傳播并沒有黑禍那么嚴重。

黑禍是通過病毒與詛咒傳播的。被魔尸抓傷或者咬到,有較大的幾率轉化為魔尸。

血災是通過嗜血狂魔的血液傳播,一般血災只會出現一個嗜血狂魔,所以傳播力非常有限,在血災造成更大傳播的時候,一般國家政權就會反應過來。然后進行清剿行動,并且只要擊殺嗜血狂魔,血災就能被控制住。

數百年來,雖說血災時有發生,可是大部分時候都沒有出現大規模的蔓延。

可是如今的形勢來看,血災很可能已經到達了難以收拾的地步。

“退回去?退到哪里?”

“輕水城,那個小孩也許能夠保護我們。”獨孤從未去幻想過,找其他人庇護,他也從不奢求別人的憐憫,可是這次他卻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依靠。

不為自己,只為了這些令人頭痛的小家伙。

羅蘭回想去,昨天的那個小孩,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不好血奴在接近我們”獨孤低喝一聲,因為他們現在身處在林子邊緣的陰影處,所以遠處的血奴并不容易發現他們。

可是一旦接近的話,那么他們就很容易暴露。

并且這里沒有遮擋物,一旦血奴發現了他們,就會招呼同伴,到時候將會非常的麻煩。

“退退退!快退”獨孤驚叫道。

他和幾個年紀較大的可以立刻反應過來,可是幾個年紀較小的孩子,他們因為隊伍的停滯不前,所以坐在地上,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緊接著,遠處的幾個血奴突然發出一聲呼聲,那是血奴之間溝通的聲音。

“糟了他們發現我們了”

遠處的血奴開始招呼同伴,然后就像是匯聚的洪水一樣,開始向著他們靠近過來。

而最為接近的那幾個血奴,已經飛奔過來。

他們雖然已經被轉化為血奴,可是血奴的行為習慣,依然非常接近人類。

或者說他們其實就是人類,只不過他們的理性已經被瘋狂的血所污染,讓他們已經沒有人性,只留下了瘋狂的殺戮意識。

“吼吼”

獨孤的劍鋒已經出鞘:“你們走!!”

劍鋒一蕩,時間凝固了,獨孤以最快的速度沖向那些血奴。

獨孤擁有真實力量境界,而他的真實力量名叫私人時間。當然了,也可以稱之為凝固時間。

他可以讓時間停頓三十息的時間,而這三十息里,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活動時間。所以才會被他自己取名為私人時間。

在這三十息內,他面對著無法動彈的敵人,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時間。

可是每次發動私人時間,他都會變得比普通人還要軟弱。

當然了,用劍來殺敵還是足夠的。如果是一些皮糙肉厚的敵人,他就會選擇攻擊對方的行動力與視野。

三十息后,那幾個血奴已經被他瞬殺,而他自己也已經退到了安全區域。

獨孤召喚出自己的幻獸,千年蠶。

千年蠶是少數擁有三種形態的幻獸,分別為繭、蟲、蝶,每一種都有不同的能力,而這三種形態是不能逆轉的。

比如說最初召喚出來的時候,為繭妝,這時候的千年蠶并不能移動。周身被絲線包裹,它擁有著難以想象的防御,并且會利用蠶絲將接近的敵人拖入蠶繭中。

如果需要攻擊,則會破繭而出,主要的攻擊方式就是噴吐出強酸以及蠶絲,只要被蠶絲纏住的敵人就會被包裹成蠶繭,然后從中孵化出許許多多的小蠶蟲,這些小蠶蟲同樣具有噴吐強酸與蠶絲的能力,只不過不能如主蟲那樣孵化更多的小蠶蟲。

第三種蝶形態沒有攻擊力,它飛舞的時候會釋放粉霧。對敵人進行麻痹,不過麻痹效果并不算好,一些抗性較強的敵人完全沒有效果。

如果有成群結隊的敵人,很多時候粉霧只能對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的敵人進行麻痹。

當然了。如果它遇到強敵,它就會吐出蠶絲把自己包裹起來,恢復成第一個形態蠶繭。

每一次召喚千年蠶,對它來說就像是一個輪回一樣,周而復始,生生不息。

靠著千年蠶。獨孤撐過了三十息的時間。

因為私人時間是有限制的,每次發動后,也需要三十息的正常時間才能重新發動。

獨孤輕松的解決掉圍攻上來的血奴,隨后便開始后退。

這么多的血奴,殺也殺不完,就算他累死也沒辦法。

而且羅蘭已經帶著那些小孩撤離,他也不用繼續留下來糾纏。

最重要的還是回到孩子們的身邊,保護他們。

獨孤又一次用了私人時間,不過這次他是用來撤退的,而不是襲殺血奴。

只是,那些血奴的速度卻很快,緊緊的跟在獨孤的后面。

就算獨孤連續用了三次私人時間,依然無法甩掉血奴。

這些血奴雖然沒有得到命令,可是它們對于殺戮,卻有著瘋狂的執著。

越來越多的血奴參與到了追捕的行列,而獨孤發現,在前面的羅蘭等人,也遇到了從側翼襲擊過來的血奴。

“該死”

獨孤再次發動私人時間,瞬間擊殺那幾個襲擊的血奴。

而連續不斷的使用私人時間,已經讓他感覺到了疲憊。

私人時間對于獨孤來說太吃力了,不論是發動的時候,還是發動之后,都是非常大的負擔。

突然,遠遠的傳來轟隆隆的聲響,獨孤放眼望去,只見兩個體形龐大的嗜血狂魔朝著他們沖過來,而那兩只嗜血狂魔的體形,就像是小山一樣,肆無忌憚的沖擊著面前的障礙物,所有擋在它們面前的土石或者樹木,都會被它們撞倒。

“兩只嗜血狂魔!?”獨孤的臉色不禁變得凝重,這兩只嗜血狂魔的實力已經到達了神品!獨孤最討厭的類型,就是這種皮糙肉厚,體形龐大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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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3:08:59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兩百七十四章伯倫的救援
獨孤雖然是真實力量的實力,可是實際上他的攻擊力并不強,他最大的依仗就是私人時間。

可是在發動真實力量后,他本身又會遭到一定的削弱,這讓他一直都避免硬拼。

而遇到身體素質極其強悍的敵人,他基本上都會采取迂回的戰術纏斗,又或者是攻擊對方的視野以及行動力。

只是,嗜血狂魔本身就對視力沒有太大的依賴性,同時又以嗅覺為主,傷痛并不能削弱他們的行動力,反而會讓他們變得更加嗜血狂暴。

不過,獨孤沒有太多的選擇,毫不猶豫的發動私人時間,劍鋒刺穿了一個嗜血狂魔的腦袋,不過也只是毀掉了那個嗜血狂魔的眼睛,對它沒有造成一點點的麻煩。

獨孤在私人時間到來之前,就退到了十米之外,同時讓千年蠶頂上去。

可是這時候的千年蠶是蝶形態,只有粉霧攻擊能力,這兩只嗜血狂魔在瞬間沖破了千年蠶的防線。

“糟了……”獨孤心頭大驚,這兩只嗜血狂魔對于粉霧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啪——

一只嗜血狂魔的巨掌已經以迅雷之勢拍來,獨孤整個身體都被掃飛出去,重重砸在樹桿上,一口瘀血嘔出。

另外一只嗜血狂魔也是緊追上前,爪子破空而來。

獨孤心頭凄凄涼,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可是,一個身影出現了,單手擋住了嗜血狂魔的爪擊。

獨孤抬起頭,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他認得這個人,可是正是因為認識,他才會覺得不可思議。

幻獸學院的最最最廢材的學員,大傻伯倫。

那張帶著憨厚的笑容,彷如初見時候,沒有半點的雜質。

可是如今卻是物是人非,作為幻獸學院有史以來最為天才的學員。如今卻被最廢學員救了。

這是獨孤做夢也未曾想到的,可是這一幕卻真實發生了。

如此的突兀,讓獨孤猝不及防。

怎么可能?伯倫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他又怎么有能力擋住嗜血狂魔?

無數的疑問涌上心頭,獨孤的思緒變得凌亂。

難道他以前是在裝傻?

可是這也太像了。他騙過了所有人!

不過,當獨孤接觸到那對眼睛的時候,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伯倫還是伯倫,那個大傻還是那個大傻,并未有任何改變。

也許他只是力氣大……比正常人大吧。

可是。當伯倫以狂風驟雨一般的打擊,落到嗜血狂魔身上的時候。

獨孤的猜測再次破滅,強!太強了……

伯倫的實力完全就凌駕于嗜血狂魔之上,當伯倫以最后一掌霸道絕倫的掌勁作為收招的時候,那只嗜血狂魔已經成了爛肉,砸在遠處的樹桿上。

另外一只嗜血狂魔居然轉身逃跑,沒有任何的猶豫。

獨孤倒吸一口涼氣,強!真的太強了。

“你……你是伯倫?”

“我是,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們是不是在其他地方見過?”伯倫撓了撓腦袋,好奇的看著獨孤。

“你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相較于伯倫的困惑。獨孤更加的費解。

“啊……是老師讓我偷偷跟著你的,他說你的實力雖然不錯,對付普通的血奴沒問題,可是如果數量太多,或者是遇到防御力強的敵人,就很難有所作為,所以就讓我偷偷的保護你們,如果你們遇到危險,就讓我出手。”

“你的老師?”獨孤的眉頭緊鎖,能夠將超級廢材伯倫培養成這種地步的人。應該是一位偉大的強者吧。

“你的老師是誰?”

“老師就是老師。”伯倫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們快走吧,我可打不過那么多的血奴。”伯倫說道:“如果蘭若女在這里就好了,她最喜歡這種大場面。”

“蘭若女?”

獨孤既然知道伯倫,當然不可能不知道蘭若女。蘭若女也曾經是一個天才,曾經的高手榜第二名,不過卻因為背叛,而讓她一蹶不振,獨孤也曾經為蘭若女惋惜過。

可是此刻聽到伯倫的話,卻讓獨孤嚇了一跳。

“蘭若女很厲害嗎?”

“是啊是啊。不過我更厲害。”伯倫得意的說道。

蘭若女已經被廢掉了,她還有可能重新開始?甚至是超越過去?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精神損傷幾乎就是不治之癥。

在撤離的路上,獨孤一直在觀察伯倫。

觀察他的神態,觀察他的言行舉止,還有他的戰斗風格。

他發現伯倫沒有幻獸,而他純粹是憑借自身的力量進行戰斗的。

“伯倫,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用雙手,就能將那只可怕的嗜血狂魔撕成兩半?”

“老師教我的啊,很簡單,不過要怎么說呢?好像又有點不好說,奇怪了,為什么我自己想起來就那么簡單,可是解釋起來這么復雜,這個……這個……要考慮到我的力氣,還有抓住嗜血狂魔的角度,還有……還有……”

獨孤聽的暈頭轉向,可是毫無疑問,這是非常復雜的問題,即便是伯倫也解釋不清楚。

“不過和嗜血狂魔打太累了,我寧可和一百只血奴打,也不愿意和一只嗜血狂魔打。”伯倫說道。

“該死,后面又跟來了大片的血奴,這些家伙難道就不知道疲倦嗎,他們已經追了我們三個時辰了。”獨孤有些暗惱的說道。

他現在當心,這個心靈就像是白紙一樣的伯倫,也會被自己拖入死亡的深淵。

“如果蘭若女在這里就好了,好麻煩啊。”伯倫苦惱的看著血奴。

“你不是說蘭若女沒你厲害嗎?”獨孤好奇的看著伯倫,這一路上,每次看到大量的血奴,伯倫都會如是抱怨著。

似乎伯倫對蘭若女非常的信任,獨孤是不明白伯倫的想法。

也許這個心智上有點缺陷的伯倫,想法與常人有些不同吧。

一場大戰后,伯倫顯露出疲憊之色,獨孤沒有出手,而是觀察著伯倫。

他也發現了一些問題,伯倫的實力很強,可是伯倫似乎對力道的把握并不是很出色,他總是‘用力過度’。

要知道,學院里有好幾個神品級別的導師,他們能夠單獨面對上萬的敵人,依然從容應對,就是因為他們知道對付什么敵人,就出什么樣的力道。

可是伯倫剛才所面對的,不過是一千多個血奴,雖然戰斗時候,的確表現出了兇悍的一面,可是戰后也露出了疲軟。

“伯倫,你知不知道自己應該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力量,你不應該把力氣浪費在那些雜魚的身上。”

“老師說過,不過老師說,讓我不用在意,打架就是釋放壓力的,他說如果打不過就跑,不用太在意其他的事情。”

獨孤先是皺起眉頭,感覺伯倫的那位老師似乎非常不負責任,可是再一想,又覺得不對,看了看伯倫那純真的目光,獨孤突然醒悟過來。

不是他的那位老師不負責,而是伯倫根本就分不清楚敵人的強弱,他并不能很好的區分,敵人的強弱,所以他的那位老師,寧可讓伯倫全力出手,至少伯倫不會因為‘輕敵’而受傷。

他的那位老師不是不負責,相反是因為關心伯倫,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教導。

想到這里,獨孤也不禁暗自稱贊,也為伯倫能有這樣的老師感到慶幸。

打不過就跑,這對于幻獸學院的那些學員來說,可能很難理解,因為他們的老師總是教他們,就算輸也要輸的光明正大,所以那些學員總是以此為榮。

卻很少有人會如他的老師那樣,真正的關心自己的學生。

“還是蘭若女好啊,她對付這些血奴就輕松了,真羨慕她。”

獨孤又一次聽到伯倫感嘆蘭若女,心中更加的好奇:“伯倫,你的老師沒有教你真本事嗎?”

“什么是真本事?”伯倫好奇的問道。

“就是厲害的東西,你的老師教你的東西沒有蘭若女厲害嗎?”

“哦,我比蘭若女厲害,因為蘭若女打不過我。”伯倫說道。

“你做不到的事情,你覺得蘭若女做的到?”

“因為她也很厲害呀。”

獨孤實在是想不明白伯倫的邏輯,看著前面已經快要到輕水城了,獨孤又擔心起來:“伯倫,你的老師在輕水城嗎?”

“嗯,城里的血奴和嗜血狂魔已經被老師殺完了,所以很安全。”

獨孤想了想,輕水城畢竟是小城,伯倫都這么厲害了,他的老師無疑更厲害,清理小小的輕水城,倒也不難理解。

可是,后面的血奴再一次出現了,獨孤暗罵一聲:“伯倫,別和那些血奴糾纏了,我們走。”

這些血奴居然從大禾城追到了輕水城,而且這次的數量還非常多,就算是獨孤和伯倫,也沒把握。

這一路上,他們已經耗費了不少氣力。

“沒關系啦,蘭若女已經過來了,我們不用怕。”

“蘭若女來了?”獨孤眼前一亮,這一路上一直聽伯倫說蘭若女如何如何,他是越發的好奇,蘭若女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變化,能夠讓伯倫如此的推崇至極。

“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的啊……你看前面……”

獨孤放眼望去,前方的平原上,似乎的確出現了一個小點,只是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根本就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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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3:09:20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兩百七十五章蘭若女的魔法
獨孤不明白,伯倫是如何看的清楚那個小點的。

至少他是看不清楚,就連那個小點,都是他費勁后才看到的,非常的渺小,甚至獨孤覺得,那也許只是某只遠處的飛鳥。

不過當那個小點漸漸的接近后,獨孤終于確認了那是一個人。

其實那個人度不慢,只不過是距離太遠,所以看起來才會顯得有些緩慢。

慢慢的,那個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獨孤終于可以確認了,那的確是一個女人。

是蘭若女嗎?她可以維持這樣的高飛行?

獨孤對蘭若女的印象還是比較深的,那個已經徹底被廢掉精神力,徹底淪落的女學員。

終于,蘭若女已經飛到了眾人的上空,她在半空中一個急剎車。

伯倫立刻向著蘭若女揮手:“蘭若女,我想你了。”

蘭若女冰冷的看了眼伯倫,又看了看獨孤以及那些孩子:“帶著他們退遠一些。”

“蘭若女?”獨孤疑惑的看著蘭若女,的確是蘭若女。

“你認識我嗎?”蘭若女并不清楚獨孤的身份。

“聽說過你。”獨孤說道。

“哦,是什么時候的我?”蘭若女的語氣依舊冰冷。

“以前的你,以及更早以前的你。”

“對我現在的改變,感到很意外是嗎?”

“的確。”獨孤并不否認:“需要我或者伯倫幫助嗎?”

蘭若女搖了搖頭,伯倫拉著獨孤道:“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里打擾蘭若女了,蘭若女的魔法很強大。”

“魔法?這是什么?”獨孤好奇的問道。

伯倫指著已經略向血奴群的蘭若女:“偌,她現在用的就是魔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這是老師教的。”

獨孤看向蘭若女,蘭若女就像是風中的精靈,隨著清風在空中輕輕擺弄著身影。

可是下一瞬,蘭若女又變了,漫天遍野突然升起了滔天烈焰。瞬間化作火中的女神。

獨孤瞪大眼睛,心中驚疑不定的看著蘭若女,是幻獸的力量嗎?

緊接著,百米的高空突然出現了一片烏云。烏云中射出一個個冰雹,最小的冰雹也有拳頭大小。

冰雹持續了一刻鐘,數千的血奴被冰與火覆滅,不過血奴依然沒有減少,越來越多的血奴在大后方聚集。

獨孤不免擔心起來。這么多的血奴,蘭若女是否應付的了。

“伯倫,真的不用去幫蘭若女嗎?”

“不要,我可不想在蘭若女動魔法的時候過去自找麻煩。”

獨孤現伯倫一點都不擔心蘭若女:“你確定?”

“蘭若女還沒動真格的,如果她動真格的話,就算是我也是有多遠逃多遠,只有老師才不用逃。”

“你的老師很強大吧?”

“嗯,老師很厲害。”

獨孤也有點明白伯倫為什么說他比蘭若女厲害,可是蘭若女卻更能消滅血奴了。

蘭若女的攻擊威力絕倫不假,不過她的攻擊太分散了。對付成群結隊的血奴,的確更有優勢,不過如果是單打獨斗的話,未必就是伯倫的對手。

蘭若女的確還未用出最強的魔法,不過她現在也無法用出最強魔法。

蘭若女看著越來越多的血奴,她昨天已經在輕水城小試身手,輕水城的格局,讓她不能使用大范圍的攻擊。

不過在這平原上,她就沒那么多的顧及了。

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魔法陣,鮮紅的魔法陣散著絢麗至極的光輝。

那魔法陣的景致。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美,太美了……

無法言喻,無法想象的美景。

即便是獨孤也被魔法陣的光輝感到震撼,太美了!

可是。在那份美感之下,卻散著恐怖的氣息。

毀滅!那是毀滅的氣息。

禁咒,烈焰滔天!

以蘭若女現在的實力,釋放啟示錄的魔法顯然還比較勉強,可是釋放禁咒卻是游刃有余。

原本因為冰雹而有所熄滅的火焰在魔法陣下,開始形成一道道的火浪。然后向著血奴群撲掩過去,一浪高過一浪,就如大浪淘沙一般,所過之處卻是瓦礫難存,留下的只有焦土。

“好可怕……”

毫無疑問,這絕對是真實力量境界才能釋放的一城之力!

真沒想到,蘭若女居然能夠重新恢復,甚至越過去的自己。

可是,血奴不可能全都傻傻的撲向火浪,依然有很大一部分血奴躲開了火浪。

烈焰滔天雖然消滅了將近一半的血奴,可是依然還有大半的血奴。

獨孤不禁擔心起來,施展了這么強大的攻擊之后,蘭若女是否還有余力?

就在這時候,平原上刮起一陣強風。

獨孤感覺風向似乎變了,而遍布在平原上的火焰,似乎也被這股風勢所吸引。

最終,一個連接著天與地的火焰龍卷風形成了。

獨孤張著嘴,愕然的看著火焰龍卷風。

壯觀!沒錯,就是壯觀。

太難以想象了,人力居然能夠創造出這樣匪夷所思的攻擊。

那些血奴開始被火焰龍卷風吞沒,然后從天空中散落著吐出一個個被燒成焦炭的尸體。

而火焰龍卷風并不是停留在原地,而是哪里的血奴多,就往哪個方向移動。

這次就算血奴再如何逃,也無法逃脫火焰龍卷風的追殺。

火焰龍卷風就是最有效率的絞肉機以及烤肉機,獨孤感覺自己就算是再強十倍,也做不到這種高效率的殺敵度。

太震撼人心了!!獨孤現在迫切的想要去見一見,他們的老師。

終于,蘭若女完成了大清掃,落回到獨孤和伯倫的面前。

“走吧,老師在等你們。”蘭若女冷冷清清的說道。

當他們走到城下的時候,獨孤現整個城墻都被鼻涕蟲覆蓋了,不過看起來密密麻麻的,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過這些鼻涕蟲的個頭都非常大,像是成年的大型犬大小,看起來有數百萬之多。

這些鼻涕蟲正在將一個個的血奴尸體從城內搬運出來,然后聚集在一起。

在城墻下面,血奴的尸體已經堆砌成了小山一樣。

而在城門口,正站著兩個人,獨孤認出兩個人,一個是昨天遇到的那個小孩。

另外一個,他同樣認識,幻獸學院里的三廢之一永年。

而這位永年同學,也是唯一認識獨孤的人。

永年一看到獨孤,滿臉的驚愕:“怎么是你?”

獨孤已經猜到了,既然蘭若女和伯倫能夠被重新塑造,那么永年被重新塑造成天才也就不足為奇了。

獨孤又將目光看向白晨,這個小孩也是他們的同學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能解釋他為什么那么強了。

“永年,你認識他?”白晨意外的問道。

“老師,他就是高手榜排名第一的。”永年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高手榜第一?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我被一個高手榜的人揍了一頓,然后就到處打聽誰能幫我報仇,找來找去,就找到了他的身上,想要收買他幫我報仇,結果被他拒絕了。”永固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師?”獨孤驚奇的看著白晨:“小子,你是他們的老師?”

白晨露出淺淺的笑容:“很意外嗎?”

獨孤苦笑,任他絞盡腦汁也不會想的到,這個與他有一面之緣的小孩,就是他一直猜測的高人。

不過想起白晨那匪夷所思的身手與高深莫測的實力,倒也不難想象,只是他的年紀,實在與他的身份不符。

“你是幻獸學院的導師?”獨孤苦笑的問道。

“不是,我是學生。”

“可是……他們都叫你老師。”

“這是我和院長老頭打賭的結果。”

“在幻獸學院中,有人能教的了你?我想就算是院長也教不了你吧?”

“我去幻獸學院,不是學習如何變的更強大,而是知識。”白晨說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何變強大……更強大,可是這不代表我就不需要學習知識,我的導師還是教了我很多東西,雖然他不是那么的負責,只教了我一堂課就失蹤了。”

“也只有到你這種程度的強者,才能夠有這樣的想法。”

至少獨孤就無法做的到,白晨笑了笑:“如果你想要變強的話,可以成為我的學生,我知道如何讓你變強,就像他們一樣。”

“能夠戰勝命運?”

“這很難,不過你的天賦非常高,我想你有機會戰勝自己的命運。”

“老師,他的天賦比我們三個都好?”永年好奇的問道。

白晨翻了翻白眼:“伯倫是格斗天才,蘭若女是魔法天才,你可不是天才……”

“老師,獨孤還不是您的學生,您就這么貶低我了嗎?這讓我非常的傷心。”

“得了吧,少在我的面前裝可憐,你的臉皮可比背后的這種城墻更加牢不可破,如果非要論才能的話,你的心智應該是所有人之中最高的。”

白晨看向獨孤:“怎么樣?你接受嗎?”

“不,我有自己的導師。”獨孤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好吧。”白晨也不想強人所難。

“老師,大鷹導師他們怎么還沒過來和我們集合?都已經一天多的時間了,會不會出事了?”永年問道。

“大鷹導師他們的實力很強,白關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應該不至于難的倒他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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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3:09:35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兩百七十六章形勢

如果白關那邊的情況,和輕水城這邊的災情相當的話,以大鷹以及十個高級導師的實力,的確不成問題。

可是,白晨擔心事情會有所變故,因為他感覺到這次的血災,處處都透著一股詭異。

“這次的血災問題非常大,大奧國從未發生過如此災害級別的血災,大禾城可是擁有三百萬人口,居然也淪陷了。”

“大禾城?”白晨詫異的看著獨孤:“不是說只有白關、輕水城、攏城三個城池嗎?怎么又多了個大禾城?”

“不知道。”獨孤并沒有收到什么特別的信息,他一直都置身事外的:“不止于此,這次的嗜血狂魔的數量多的過分,一般血災只會出現一個嗜血狂魔,可是這次就我所斬殺的嗜血狂魔,就已經超過了八只。”

“記得昨天我們相遇的時候,你殺的那幾個人么。”

“嗯,記得,他們怎么了嗎?”

“他們可以控制嗜血狂魔。”

“果然!”獨孤并未露出驚訝之色,表情一下子釋然了。

“你已經知道了?”

“很早之前,我就聽說過,有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一直都在十方諸國內制造血災,并且他們擁有著控制血災的能力。”獨孤說道:“不過這個組織非常的神秘,我也不清楚他們的身份或者行蹤。”

“制造血災?這又是為了什么?僅僅只是為了禍害?”

白晨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純粹的邪惡,大部分的犯罪,都是有目的性的,除非是神經病。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目的,他們存在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是外人所能知道的信息很有限,甚至有些時候,都未必能夠確定他們存在與否。”

“會不會是某個大奧國的敵對國家?”

“不,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應該不是哪個國家政權做的。因為每個國家每年都有大量的血災發生,十方諸國大大小小的國家,都沒有幸免過。”

“是否有哪個國家的血災發生的相對較少?”

“也有人有過這樣的懷疑,可是每個國家的血災。相對來說都比較接近,不可能某個國家為了洗脫嫌疑,故意讓自己也受到這么大的損失。”

白晨也陷入了沉思,的確,如果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法。那么這種行為就顯得毫無意義,甚至是可笑。

“對了,你又為什么會在這里?”白晨好奇的問道。

“我被人追殺了。”獨孤說道。

“你?你被人追殺?要想追殺你,那要多強的實力?至少要真實幻象的實力,而且還只是一部分人,你的真實力量太特殊了,如果你能克服缺點的話,幾乎就相當于無敵。”

獨孤苦笑,他知道白晨是在稱贊他,可是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至少在你的面前。我就無法稱得上無敵。”

蘭若女和永年的眼中,都流露出那種不自量力的眼神。

也許獨孤的確很強,可是他想和白晨比較,那無異于自取其辱。

獨孤嘆了口氣,雖然獨孤的年紀不大,可是他早就已經熄滅了那種爭強好勝的心。

“我被神諭的人追殺,藏身在附近的村莊中,可是前日的時候,村莊受到了血奴的襲擊,我沒能救下那村子里的人。然后沿途殺到了輕水城,發現了周圍已經被血災蔓延。”

“神諭?你怎么會被神諭的人追殺?”

“我之前聽說神諭的人要襲擊幻獸學院,然后就暗中跟蹤他們,結果被他們發現了。就殺了他們幾個,可是還是有活口逃走了。”

“襲擊幻獸學院嗎?這又是為什么?”

“似乎是他們要追殺一個孩子……”獨孤突然頓住了,看著白晨:“難道……他們要追殺的那個孩子就是你?”

“應該是我吧。”白晨點點頭道:“這件事會不會是神諭做的?”

“他們似乎沒有動機這么做。”獨孤也不能肯定,不過他更好奇,眼前的這個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居然讓神諭產生殺機。獨孤將自己的這個問題提了出來。

“我向神諭發出了挑戰,并且把他們的一個大人物弄殘了,他們恨我也是理所當然的。”白晨聳聳肩道,不過隨即臉色就變得猙獰:“可是……如果讓我發現是他們做的話,那么我會讓神諭徹底消失!”

此刻的大鷹非常的痛苦,因為事情已經超乎他的想象了。

原本他以為只是白關、輕水城、攏城三個小城被血災襲擊,可是進入白關后,他才發現,整個白關的市民都已經淪為了血奴,或者被殘殺了,單單一個白關就超過了十萬血奴。

其他兩個城池的數量恐怕只多不少,而這還不是最讓大鷹震驚的,最讓大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嗜血狂魔的數量。

嗜血狂魔就是血災蔓延的罪魁禍首,一般只要將嗜血狂魔殺掉,血災就失去了蔓延的能力。

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單單一個白關,就隱藏著數百只嗜血狂魔。

這個數量也就不難明白,為什么血災會這么的嚴重了。

而這時候他們已經不是面臨著普通的血災,這是一場蓄意的,人為的血災。

因為沒有準備,導致一個高級導師重傷。

這還不是最為嚴重的,真正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是,在他們進入白關后,白關外就涌來了更多的血奴,漫山遍野的血奴,將整個白關團團圍住。

數量超過了百萬之巨,這個近乎于瘋狂的數量,到底是哪里來的?

白關、輕水城和攏城是不可能有這么多的血奴,那么就意味著除了這三個城池之外,還有其他城池也已經淪陷了。

他們就像是掉進了一個陷阱里,有人在暗中盯著他們,就是故意等到他們的到來后,將他們困死在白關之內。

“阿羅現在情況怎么樣?”大鷹看著隊伍中唯一的女性,東籬仙。

她算是隊伍中實力最弱的一個,可是她也是唯一具有治療能力的導師,所以她在隊伍里也是至關重要的人。

“情況很不妙。”東籬仙搖了搖頭,臉色凝重,眉頭緊鎖:“雖然我們及時的發現了阿羅,阻止了嗜血狂魔將他轉化為高級血奴,可是代價就是將他的左肩膀砍掉,而我沒有能力治療這么嚴重的傷,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將他送回幻獸學院,讓黑王治療他,如果繼續拖延下去,恐怕……”

阿羅是隊伍中實力排名較前的一個,而他原本是第一個進城偵查的,結果遇到了成群結隊的嗜血狂魔,其中還有三個神級嗜血狂魔,結果阿羅重傷逃回隊伍。

也幸好嗜血狂魔想要把他轉化為高級血奴,所以并未下殺手。

可是眾人也不得不為了阻止瘋狂之血的感染,而將阿羅的肩膀肢節砍掉。

雖然殘忍,可是卻是唯一的辦法。

“送回去?怎么送回去?城外的幾十萬血奴可不是擺設,我們怎么突圍?”

“我只是提出我的觀點。”

“現在只能等……等院長的支援,或者是石頭,該死……早知道就不應該將他與我們分開。”

“大鷹,那個石頭真的有能力支援我們?你確定他們現在還活著?”

“換做是別人的話,我會懷疑……可是他,我非常確定,他還活著,而且活的非常好。”大鷹認真的說道。

隊伍里所有人都覺得,大鷹一定是瘋了,從隊伍陷入困境后,大鷹就一直在念叨著,如果當時沒與石頭分開的話,他們就不會這么的窘迫。

可是,只有大鷹自己知道,因為他看到過真正的恐怖,屬于石頭的恐怖。

“如果你說的那小子,真的那么厲害,那為什么他現在還沒來?”

“既然白關遇到了圍困,那么輕水城的情況也差不多,我想他現在正在忙著清理輕水城吧,只要他把輕水城收拾干凈,那么我相信他會記起我們的。”

雖然很丟臉,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讓學生救援老師。

就在這時候,守在外面的導師回來了,看他們傷痕累累的樣子,顯然是經歷了一場血腥大戰。

“不行啊,血奴實在是太多了,大鷹,如果我們再不突圍,就真要死在這里了。”巨石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疲憊。

東籬仙看了眼大鷹,沒有說話,因為她剛剛已經得到答案了。

“大鷹,你還在幻想著那小子會來救我們?別想了,他現在早就已經死了,當然了,也有可能是現在正躲在某個角落,瑟瑟發抖吧。”

“巨石,你以為我不想突圍嗎,你不想想看這次的血災,真的只是為了圍困我們嗎?”

“大鷹,你這是什么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我們前腳剛進入這里,后腳就被血奴包圍,這說明幕后操控這一切的人是有意困住我們,而這時候的大奧城,可能也已經亂作一團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大奧城也淪陷了?”

“淪陷倒是不可能,大奧城好歹有二十萬近衛軍,又有大大小小上百個家族,再不濟也還有幻獸學院,就算真的會淪陷,也不是短短幾日就可以攻陷的,可是毫無疑問,如果我們從這里突圍了,到了大奧城外,一樣會遇到大量的血奴,到時候你讓我們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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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兩百七十七章危局
正如大鷹猜測的那樣,此刻的大奧城,正經歷著建國以來,最大的危機。

數以百萬的血奴,將大奧城圍的水泄不通,城墻上的士兵如臨大敵。

在過去的三天時間里,他們已經經歷了兩場大戰,可是血奴的數量不見減少,反而是守城軍損失了數萬。

萬乙亥看著前方高聳城墻,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

“主人,我們又補充了三十萬血奴,以我們現在所掌握的血奴數量,完全可以將大奧城抹平。”一個血主看著萬乙亥說道。

在萬乙亥的身后還有幾個血主,他們都是萬乙亥挑選出來的,每個人都控制著許多的嗜血狂魔。

作為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萬乙亥非常滿意這樣的結果。

在這場災難中,萬乙亥就是真正的主導者,他支配著這些血主,而這些血主又支配著嗜血狂魔,嗜血狂魔又支配著血奴。

萬乙亥看了眼開口的血主:“無面,忘記我們的目的了嗎?我可不是為了攻破大奧城而發動血災的。”

“是的,主人,不過攻破了大奧城,我們可以制造更多的血奴,難道不是嗎?”

萬乙亥冷笑一聲:“如果我們真的無所顧忌的攻破大奧城,那才是真正的麻煩,你以為大奧城只有我們看到的這些守軍嗎?真正麻煩的是皇族蒼家的老怪物,還有幻獸學院里的強者,一旦把他們惹出來了,再多的血奴,也不夠他們殺的。”

“可是,如果我們繼續這么圍困大奧城,那些老怪物總有一天也會忍不住出手吧。”

“圍困大奧城的目的,不是為了攻破大奧城,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萬乙亥淡然說道:“血精魄制造了多少枚了?”

“主人,一千人的血,也就制作一枚。目前還不到五百枚,主要還是我們需要把活人轉化為血奴,維持血災的規模,不能把每個人都殺掉。”

萬乙亥點點頭。保持血奴的數量,才能夠讓局勢偏向他們,單獨的血奴,雖然實力很弱,可是血奴的最大優勢就是數量。

“白關的情況怎么樣?”

“幻獸學院的導師實力強勁。一時間也沒太好的辦法拿下他們。”

“先不要太刻意的攻擊他們,困住他們即可,把所有的血精魄拿兩百枚散播出去,制造更大范圍的血災。”

“主人,我們要做到什么程度?”

萬乙亥的眼中精光一閃:“把半個大奧國淪陷!只要大奧國大亂,皇族蒼家也要忙著收拾爛攤子,那么他們就沒力氣對付我們,我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制造血精魄。”萬乙亥看了眼眾人,又道:“記住了,我們的目的就是血精魄。而不是與大奧國為拼消耗,這毫無意義。”

如今周圍已經有十幾座大大小小的城池淪陷,不過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大奧國見過數百年,根基何其牢固,十余座城池的損失,還不足以動搖大奧國。

當然了,如今國都大奧城被圍困,多少能夠讓皇族蒼家手忙腳亂。

為了這次的計劃,血修會可是計劃了非常久的時間。

不止是大奧國。每個國家都有一個與萬乙亥一樣地位的負責人,每個人都在同時發動這個計劃,這樣就可以避免某個國家與鄰國交好而救援。

亂!就是要亂,最好是天下大亂。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血修會有可乘之機。

血修會蟄伏了百余年之久,以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在暗地里做一些小動作。

如今終于積攢足夠的實力,以雷霆之勢顯露無比尖銳的獠牙。

雖然各國的負責人都互不相關,可是私底下還是在彼此的比較的。

比較的方式當然是以血精魄為準。誰的血精魄收集的最多,誰就最能獲得上面的賞識。

“包圍大奧城的血奴已經足夠多了,現在,將所有的血奴全都轉移向南方,將血災向南方城池蔓延過去。”

“是,主人。”

“主人,大禾城的血奴似乎發生了大規模的削減,還有十幾只嗜血狂魔被殺了。”

其中一個血主掀開衣服,萬乙亥看到這人的身上遍布著大大小小,多達百余個嗜血狂魔的心臟,這也讓他看起來無比的臃腫,可是其中有許多的心臟枯萎了。

“大禾城的高手不是已經被清理過了嗎?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還有原本從白關前往輕水城的五個血主,以及輕水城內的三個血主,全都沒有了音訊。”

“嗯?怎么可能?輕水城?”

輕水城是這次血災的起源,也是受侵害最為嚴重的城池,為了確保這次計劃的順利,萬乙亥可謂是非常的小心,親自將輕水城所有能夠稱得上高手的人,全都斬殺或者轉化,確保不留后患。

可是如今卻有血主在輕水城失蹤,這就意味著輕水城有點出乎意料。

“攏城可有狀況?”

“暫時沒有。”

“把附近的血奴調往輕水城,大禾城距離輕水城應該不遠吧,把大禾城的血奴全部調過去,我要確保沒有任何的不穩定因素。”

這個計劃看起來簡單,實際上還是存在著許多無法預測的問題與麻煩。

就比如說現在這樣,毫無征兆的跳出來一個高手,將已經計劃好的布局打亂。

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輕水城出現了問題,事實上輕水城對于整個計劃,都是至關重要的。

輕水城是血災的起源,同時也因為輕水城的地理位置,如果大奧城內的高手反應過來,那么他們就必須面對三個橫陳在面前的城池,攏城、白關和輕水城。

這三個城池把路堵死了,如果他們要想去大后方救援,就必須先突破這三個城池。

可是現在輕水城出現了問題,那就等同于整個防線出現漏洞。

一旦大奧城的開始反擊,那么他們最佳的選擇方案就是直接放棄已經淪陷的城市,前往大后方去阻止還沒淪陷的城市或者直接對他們進行狙擊,所以輕水城不能出問題。

“主人,請容許小人前去輕水城,小人一定會為您將所有的不穩定因素清除掉。”那個叫做無面的血主低著頭說道。

他可不是那些消失的血主,能夠站在萬乙亥身邊的這些血主,沒有一個簡單的。

他們全都擁有著真實力量境界的實力,而在各個城池鎮守的血主,則只是低級的貨色,他們甚至沒見過萬乙亥的真面目。

“你嗎?你確定沒問題?”

“是的主人,我向您起誓,絕對不會有問題,我會將那些螻蟻的頭顱帶回到您的面前。”

萬乙亥摸了摸下巴:“我相信你,當然了,我希望你能帶活的回來,畢竟活的比死的更有價值。”

“小人明白。”無面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大奧城的城內與城外,完全是兩個世界,城外已經被那群瘋狂的血奴所占據,而城內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的。

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全都彌漫著一種壓抑。

曾經繁華的街道,如今卻冷冷清清,那些人幻想著躲在家里,就能躲過一劫。

其實他們自己也知道這是在自欺欺人,可是人就是這樣,只要有一點的希望,他們都會覺得這是機會。

幻獸學院迎來了一個客人,蒼冥站在幻獸學院的大門口。

雖然她貴為公主,可是在幻獸學院中,她也要放下身段與驕傲。

幻獸學院不屬于大奧國,也不屬于皇族。

所以她面對幻獸學院的時候,也要表現出自己對幻獸學院的尊重。

幻獸學院的歷史比大奧國更加的久遠,哪怕是改朝換代,對幻獸學院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幻獸學院的地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他們不參合到政事之中,也不爭權奪利。

不過幻獸學院座落在大奧城內,依然讓大奧國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多年來,皇族蒼家與幻獸學院一直都保持著良好的關系。

就在這時候,關山馮從學院內迎了出來,關山馮不卑不亢的行了個禮:“蒼冥殿下。”

“關山院長閣下。”蒼冥的禮儀可比關山馮更重許多,在這個為難時刻,她更不能使性子。

“院長閣下,如今大奧城局勢危矣,請您務必救城中的百姓。”蒼冥開門見山的說道。

關山馮當然不會真的被蒼冥三言兩語說服,更不會相信蒼冥此次前來,真的是為了百姓。

當初在血災爆發之初,白關、輕水城和攏城淪陷,三城的氏族中人都分別到皇族蒼家與幻獸學院求援。

蒼家無動于衷,反而是與大奧國沒太大關系的幻獸學院在組織人手救援。

如今局勢失控,血災圍困大奧城,這時候蒼家終于坐不住了,早干嘛去了?

“關于此次血災,老夫也是有心無力啊。”關山馮漫不經心的說道。

“院長閣下,請您看在千千萬萬的百姓份上,伸出援手吧。”

“這……如若各大家族都坐視不理,只等我幻獸學院出手的話,那么公主殿下就請回吧,幻獸學院雖然有點力量,卻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關山馮的話已經很明白了。

大奧城內不是沒人,也不是沒兵力,可是各大家族都是藏著底牌,誰也不愿意出手,就連皇族也是一樣,這時候讓幻獸學院做出頭鳥,那他不是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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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兩百七十八章 支援?

蒼冥的目光真誠,可是她再真誠,也不可能唬的了關山馮這頭老狐貍。

事實上皇族蒼家,加上大奧城內的各大家族,的確是有能力反擊血奴的。

可是各大家族根本就不可能一條心,皇族蒼家也擔心如果因為他們出手,而被其他家族趁虛而入的話,反而會讓蒼家受到重創,所以他們也不愿意出手。

唯一不用擔心被人趁虛而入的,也只有幻獸學院了。

可是幻獸學院也不傻,當然不可能那么輕易上套。

“院長閣下,難道您就看著城中百姓接受血災的苦難嗎?”

“公主殿下,如果大奧城被攻陷,最該負責,最該被譴責的就是你們皇族,而不是幻獸學院。”關山馮沒有絲毫的委婉。

如果城中各大家族愿意同心協力,共同面對血災,幻獸學院也不介意伸出援手,共同面對血災。

可是城中各大家族個個都是私心小利,總想著讓其他人送死,他們好坐收漁利。

幻獸學院幻獸學院更不可能接下這吃力不討好的活。

“殿下請回吧。”關山馮不愿與蒼冥多談,心中對這些家族已經失望透頂。

蒼冥的臉色為難,苦求的目光看著關山馮,可是關山馮不為所動,轉身離去,留下蒼冥一人站在原地,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蒼冥當然清楚如今的局勢,即便是大難臨頭,各大家族依然相互算計,如若大奧城真的被攻陷了,對誰都沒好處。

可是明知道這個道理,依然沒有家族愿意帶頭。

甚至就連皇族蒼家。也是帶著同樣的心思想法。

蒼冥也不是蒼家的第一個說客,蒼家人這幾日一直都在各大家族之中游說,希望有人能夠帶頭,做一個表率。

可惜,結果同樣都是無用功,每個家族的答復都是出奇的一致。這時候最該帶頭表率的不是別人,正是蒼家自己。

可是蒼家明知如此,卻始終抱著僥幸的心理。

★★,只是,關山馮的心情,遠沒有在蒼冥面前的時候所表現的那么從容淡定。

因為大鷹帶著十一個高級導師去了白關、輕水城和攏城,而在出發之前,大鷹就已經提醒過他,可惜當時關山馮根本就沒當回事。

如今局勢完全脫離了他的想象,大鷹等人一定也遇到了危險。如果他們出現傷亡的話,那么對于幻獸學院來說,將會是災難性的后果。

十一個高級導師,十一個神品強者,這對于任何一個勢力來說,都是無法代替,無法承受的傷亡。

而且不久之后,就要進行大清掃行動。一旦失去了十一個神品強者,那么大清掃行動將會徹底的宣告失敗。而這也將導致更為嚴重的后果。

關山馮匆匆忙的找來關山樰,臉色無比的凝重。

“女兒,現在有一個任務,必須你去執行。”

“爹,你說吧。”關山馮看到自己父親的臉色,同時也知道城外的局勢。所以沒有任何的推脫。

“如今城外的形勢你已經知道了,而大鷹可能遇到了危險,所以你必須突圍出去,去救援大鷹。”

“爹,我只是天品。如果大鷹他們都遇到危險了,我就算突圍出去,也救不了他們吧?”關山樰不怕危險,可是她也不愿意無意義的犧牲。

“我沒打算讓你去送死,也許他們現在被困在白關、輕水城和攏城之中,我是讓你帶上十二件金器突圍出去,我會精心挑選十二件金器,只要他們的手上有了金器,必定可以實力大增。”關山馮說道。

“金器!?十二件?”

“除了十一個導師之外,你的那個死對頭,石頭也跟著出去了。”

“什么?他也去了?”關山樰滿臉的不可思議:“爹,血災豈是兒戲?你居然讓他去冒險?”

“你想錯了,他可比你想象中的強的多,甚至他比十一個導師都要強。”關山馮苦笑道:“甚至他比大鷹他們更加重要。”

關山樰臉色陰沉,雖然對白晨有舊怨,不過她還是分的清楚輕重的。

“可是,我怎么突圍?”

“我會給你挑選一件金器,可以幫你突圍的金器,跟我來。”

關山馮帶著關山樰來到器庫,器庫原本是只有關山馮才能夠進入的禁地。

不過這時候他已經別無選擇,在器庫的最深處,擺放著一個個的箱子。

關山馮打開了最里面的箱子,里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金器。

關山馮在金器之中挑選,他似乎對金器非常的熟悉,隔幾分鐘就挑選出一件,一個時辰的時間,總算是挑選出了十三件金器。

“你把金器帶上,這個金器名為破空之環,可以讓你在高空之中飛行。”關山馮說道。

關山樰將這個金器戴在手腕上,這個金器的外形是護腕,而且大小正適合關山樰。

“別浪費時間了,帶上金器,速速出發。”關山馮催促道。

關山樰點點頭,將其余的十二件金器打包,出了器庫。

“一路小心。”關山馮叮囑道:“遇到危險千萬不要戀戰,最優先的就是找到大鷹和石頭他們。”

關山樰深吸一口氣:“爹,我走了。”

關山樰右掌握住左手護腕上的金器,金器立刻散發出白光,關山樰猛然升空而起。

關山樰其實不喜歡這種匆匆忙忙的行動,或者這是幻獸學院的每個導師的習慣,每個行動之前都會做許多的準備,可是這次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讓關山樰準備。

金器的消耗很大,關山樰勉強還算是能夠維持的了,當然了,在突圍之后就必須落地行走,除非關山樰想從天上掉下來。

破空之環的飛行速度很快,不過幾刻鐘,關山樰已經飛出了城外,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血奴,關山樰咽了口口水。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愿意在這種環境下與血奴糾纏,這絕對不會是明智的選擇。

關山樰又加快了速度,盡快的飛過血奴群,又是幾刻鐘的時間,總算是飛出了包圍圈的范圍。

為了安全起見,關山樰又飛行了一段時間,這才降落到地上。

關山樰急匆匆的趕路,到處都是血奴,不過關山樰還是盡可能的避免戰斗。

不過在走了兩個時辰后,她看到了一只嗜血狂魔。

一只看起來并不算強大的嗜血狂魔,關山樰稍稍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處理掉這只嗜血狂魔。

關山樰小心翼翼的靠近嗜血狂魔,那只嗜血狂魔背對著她,所前進的方向與關山樰一樣,而且看起來并沒有發現關山樰的接近。

關山樰猛然發動了攻擊,突然的召喚出幻獸,關山樰的幻獸是極地冰熊,身形龐大。

在召喚出來的瞬間,極地冰熊猛然拍向嗜血狂魔。

嗜血狂魔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瞬間被極地冰熊拍飛出去,同時冰封了嗜血狂魔的半個身軀。

不過極地冰熊并沒能秒殺嗜血狂魔,嗜血狂魔發出瘋狂的咆哮。

關山樰毫不猶豫的下令,極地冰熊三兩步的沖上前,沖著嗜血狂魔一陣瘋狂撕咬。

嗜血狂魔并沒能抵抗的住極地冰熊的攻擊,幾聲吼叫之后,就已經沒了聲息,留下遍地的血肉模糊。

關山樰對自己的戰績還是相當滿意的,收回幻獸,拍了拍手。

正打算趕路,卻發現前方站著一個人,那人的身材臃腫,而且臉上全都是肉瘤。

而那個人的身邊,跟隨著幾十只的嗜血狂魔。

“女人,你真的很有勇氣。”

關山樰所遇到的這人,正是要趕往輕水城的無面。

這些嗜血狂魔可比關山樰剛剛擊殺的嗜血狂魔強的多,其中還有幾只嗜血狂魔的實力,遠超關山樰。

關山樰的臉色變了,心中已經后悔了自己的魯莽。

自己父親早就交代過,盡量避免戰斗,以任務為重。

她雖然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可是他既然帶領著嗜血狂魔,那么肯定與這次的血災有關系。

“既然你殺了我的一只嗜血狂魔,那你就作為我的新寵物。”無面冷哼一聲:“給我抓住她。”

兩只神品嗜血狂魔沖向關山樰,這兩只嗜血狂魔的體形,比起關山樰先前殺的那只,大了數倍之多,可怕的氣息直逼關山樰而來。

關山樰想也不想,肢節使用破空之環,騰空而起。

嗜血狂魔一個跳躍,差點抓到關山樰。

關山樰不敢逗留,將高度又提高了幾十米,飛馳而去。

無面臉色陰沉:“追,給我追!!那個賤女人!”

所有的嗜血狂魔急追向關山樰逃離的方向,關山樰在速度雖然快,可是那些嗜血狂魔的速度也不慢。

關山樰時不時的回頭,看著后方的嗜血狂魔。

如此的追逃了半個時辰,它們似乎還沒準備放棄,跟在后面緊追不舍。

“該死的怪物!”關山樰此刻的精神力已經消耗極大,她無法維持太久的時間,如果在自己的精神力耗盡之前,不能擺脫那些怪物的追殺,那么自己就死定了。

不知不覺間,關山樰已經到了白關外,看到那密密麻麻的血奴群,關山樰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白關外的血奴秘籍程度,不比大奧城外低多少,而且因為白關本就是小城,所以看起來反而更加恐怖。

“不行,大鷹他們肯定不會在白關……”關山樰想了想,又調轉方向,沖著輕水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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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兩百七十九章救與被救

關山樰的想法很簡單,以白關的血奴數量,除非大鷹瘋了,才會帶著人殺進白關之中。

關山樰已經非常的齊了,精神力不濟,讓她不得不降低高度。

而她現在勉強維持在二十米的飛行高度,這種高度已經非常危險了。

如果被嗜血狂姆上,一個極限跳躍,就能接觸到她。

好在雙方現在還保持在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可是關山樰現在的速度,難保不會被嗜血狂姆上。

無面看到關山樰的速度放慢,他也不急著追上。

他已經看出來關山樰的疲頓,只要她無力逃跑,追上她只是遲早的事情。

而且無面想的是將那個女人轉化為嗜血狂魔,如果她無力反抗,這樣就更方便他對其進行轉化。

關山樰終于落到了地上,只能靠著雙腿跑路。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其丟臉的事情,而她現在也差不多要絕望。

后面的無面和嗜血狂魔,把她當作猴子一樣耍,明明可以追的上,偏要保持著距離。

她雖然心中又急又怒,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關山樰感覺奇怪,自己落地之后,就沒遇到血奴。

似乎進入輕水城的地界后,血奴的數量就少了很多。

要知道之前她從大奧城到白關的沿途,零零瑣瑣總能看到血奴在周圍游蕩。

可是越是接近輕水城,血奴的數量就越少,甚至現在已經看不到血奴的蹤跡了。

這讓關山樰不禁升起幾分希望,大鷹和其他導師果然在輕水城。

只要自己趕到輕水城就的就了,一定是他們把輕水城周邊的血奴清理掉的。

當關山樰來到輕水城前的大平原的時候,她看到了空蕩蕩的平原。

沒有人,也沒有血奴,什么都沒有。

整個輕水城就像是陷入了死寂一般。跟在后面的無面也發現了。

輕水城被徹底的清理了!

無面的臉色不由得陰了下來,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膽敢破壞主人的計劃!?

就在這時候,從輕水城的上方出現了一個黑點。

不過那個黑點顯得非常的突兀。不管是關山樰還是無面,都看到了那個黑點。

關山樰心頭一喜,是大鷹嗎?

十一個導師里,就只有大鷹具備有飛行能力。

關山樰立刻就加快了步伐,而那個黑點也在飛速的靠近著他們。

遠遠的。關山樰已經瞧出了一點端疑,不是大鷹的身影。

是誰?難道不是大鷹他們?

不過不管是誰,現在都是關山樰唯一的機會,她也只能向著那個黑點靠過去。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關山樰終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個女人的身影。

蘭若女!?不對,不可能是蘭若女么可能是她?

可是,那個身影越來越近,關山樰心中的震撼就越發的強烈。

是她?真的是蘭若女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關山樰的心情非常的復雜。終于,蘭若女從關山樰的頭頂掠過,最后停在了無面的面前。

無面的身后跟著幾十只嗜血狂魔,全都兇惡的看著蘭若女。

“就是你嗎?就是你破壞了主人的計劃?”無面陰惻惻的盯著蘭若女。

“你主人的計劃?”蘭若女歪著頭看著無面:“哦那就是說,是你與你的主人在背后搞的鬼?引起了這唱災?”

“沒錯。”無面一點都沒打算遮掩,也從未想過遮掩。

無面指向蘭若女,一只神品嗜血狂魔已經沖向了她,那只嗜血狂魔的身形就像是一輛大卡車,每一次踏足地面都會發出沉悶的響聲。

蘭若女眉頭一擰,在嗜血狂魔接近她二十米的時候若女手臂一揮,放出一個冰封禁足,嗜血狂魔的四肢立刻被冰封上,巨大的慣性直接讓嗜血狂魔在地上連滾了幾圈。

可是嗜血狂魔馬上就掙脫了冰封若女卻也準備好了更強大的魔法。

蘭若女不喜歡對付這種敵人,特別是沖擊力太強的敵人。

因為對付這種敵人,需要使用高級魔法,可是高級魔法卻需要準備的時間。

所以她首先用冰封禁足,拖延了幾秒鐘,緊接著又是一個冰巨人召喚。

一個銀白色的魔法陣出現在地面。魔法陣中間站起一個冰巨人,個頭與嗜血狂魔差不多大。

眼見著嗜血狂魔沖到了面前,冰巨人一擊冰封重拳砸在了嗜血狂魔的腦袋上。

嗜血狂魔踉蹌退后兩步,可是很快就回過神,同樣回報一爪。

嘩啦——

冰巨人的身上被抓下大片的冰屑,不過這對冰巨人來說毫發無傷。

冰巨人本就不是血肉之軀,又不是生命體,它只是元素聚集體,只有蘭若女賦予它的戰斗意識。

雙方開始了一輪輪的拳拳對轟,你一拳我一爪,打的不亦樂乎。

無面驚奇的看著蘭若女那匪夷所思的魔法,他很快就把蘭若女的魔法當作真實力量。

不過就目前來看,蘭若女的實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弱上許多。

“僅僅只是這種程度嗎?”無面冷笑道,對身邊的嗜血狂魔下令道:“全部上。”

嘩啦——

所有的嗜血狂魔全都沖向蘭若女,這幾十只嗜血狂魔的戰斗力,怕是抵得上千軍萬馬。

甚至于任何一只嗜血狂魔,都能發動一唱災。

蘭若女的實力當然不止于此,不過她的確不擅長對付這種對手。

她寧可面對一萬個血奴,也不愿意面對這幾十只的嗜血狂魔。

蘭若女毫不猶豫的升空而起,那些嗜血狂魔看到蘭若女升空,也拿她沒辦法。

“芯頭,你逃不掉的,乖乖的受死吧。”

蘭若女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我沒打算逃,而且我也不覺得我需要逃,逃不掉的是你。”

“呵呵你不逃走嗎?那就太好了。你在空中,怎么對我攻擊?”

關山樰也在是遠遠的看著蘭若女,。腦猴已經完全凌亂了。

蘭若女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她又為什么會有這么強的實力?

“你是蘭若女嗎?”關山樰疑惑的看著蘭若女。

蘭若女回頭看了眼關山樰:“關山樰老師,您最好不要在這里礙事。”

關山樰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這還是第一次被學生指責礙事。

而且這個學生還是她以前很看不起的廢材學生。

只是,她現在的確沒什么參戰的資本,可是難道自己連旁觀的資格都沒有嗎?

“喲,這不是關山樰導師嗎,您老怎么來了?”

一個非常刺耳的聲音傳入關山樰的耳中。關山樰的心情瞬間就變成的負數。

白晨笑瞇瞇的走來,他的身后還跟著另外兩個廢材永年和伯倫。

看到白晨那張笑臉,關山樰的心情就變得更加的惡劣,特別是聽到白晨說出您老的時候,仿佛是在羞辱她一樣。

“你還沒死呢?”關山樰也不會與白晨客氣,直接惡言相向。

“這不等著您來與我陪葬么。”

“大鷹呢?他們人呢?”

“你不是從白關過來的嗎?難道你沒看到他們?糟了他們不會死翹翹了吧?”白晨愕然的問道。

“你沒和他們在一起?”

“沒有啊,我們第一天出來的時候就分開了,他們十一個導師負責清理白關,我負責清理輕水城。”

“你負責輕水城?”關山樰看了眼周圍,心中暗道。難道輕水城的災害最輕?所以大鷹才讓他來清理?

不過如果他配合蘭若女的話,倒是有這個可能。

蘭若女的表現,比起自己還要強上不少,只是不知道蘭若女有什么奇遇,實霖返巔峰,不應該說更上一層樓。

“伯倫,去把那個家伙弄到我的面前來。”白晨指著無面說道。

關山樰翻了翻白眼:“你讓大傻去,是讓他送死嗎?”

伯倫對關山樰的話充耳不聞,其他人同樣沒有任何表情。

伯倫很認真的執行著白晨的命令,身形一閃。在原地消失了。

關山樰張大嘴巴,錯愕的看著出現在無面面前的伯倫。

快,實在是太快了!

伯倫的動作快的就像是一道閃電,難以形容的快。

伯倫一把抓住無面的肩膀。無面心頭一驚,立刻大喝一聲:“定!”

伯倫的身形定住了,無面立刻趁機抓向伯倫。

伯倫的身體也在瞬間恢復了正常,緊接著飛身一閃,避開了無面的攻擊。

伯倫立刻回頭叫苦:“老師,這家伙太奇怪了我打不過他。”

“打不過也要打。”白晨倒是挺驚訝這個臃腫的家伙。這應該是他的真實力量吧?

不過他的真實力量比起獨孤,還是差了許多。

可以說無面的真實力量,就是獨孤的私人時間的弱化版本。

不論是作用還是持續時間,都與獨孤的私人時間沒的比。

可是卻也有著獨到之處,能夠在瞬間凝固住敵人,而且不存在獨孤在使用私人時間的時候那種虛弱。

伯倫躲在一旁,急得直撓頭,回頭求救的看向白晨,白晨卻沒給他任何提示。

白晨、永年以及蘭若女,就像是觀眾一樣,只是旁觀,一點都沒有伸出援手的打算,甚至一點都不擔心伯倫的安危。

無面瞇起眼睛,他也沒有立刻攻擊伯倫,伯倫的速度與力道,對他的威脅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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