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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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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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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九百二十四章逼迫
“哦……你解答了我的疑惑,所以你沒有價值了。白晨的眼中突然坦露出一道殺機。

剎那間,異域之主猛的向后一退,全身都繃緊了,擺出戰斗的姿態。

“呵呵……開玩笑而已,不要這么認真,哈哈……看把你嚇的。”

異域之主驚疑不定的看著白晨,他也分辨不出,白晨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他不敢賭,他也賭不起。

“不要那么緊張,我說不殺你就不殺你,如果我要殺你,何必將魔力還給你?”

異域之主雖然覺得白晨的話有道理,可是他還是對白晨非常的畏懼。

這個男孩帶給他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大了,他無法猜透對方心中所想。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嘗試著找找自己的價值,如果你找到了,那你就能放心了。”

異域之主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白晨話中意思。

不過他還是在思考著,自己的價值?

自己把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難道他懷疑自己還有所保留嗎?

異域之主倒是想編造一些謊言來騙白晨,不過他擔心,如果被白晨戳穿的話,那么自己的下場將會非常的凄慘。

“想到了嗎?”白晨微笑的看著異域之主。

異域之主凝視著白晨:“閣下,有話直說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覺得我為什么要把這個空殼軀體給你?”

異域之主皺起眉頭,不禁陷入深思,是啊,說他們是敵人,他們沒有任何的恩怨,他就算不殺自己,也不應該幫自己。

那他為什么要把這個軀殼給自己?

突然,異域之主猛的醒悟過來,他先前的思維陷入了誤區,他一直把自己當作異域之主的身份來思考。

卻忽略了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比列!

他要自己重新回到比列這個身份!作為他安插在教廷內部的奸細。

不過從比列的意識來看,這個教廷非常的不簡單。

也許自己可以利用教廷,然后除掉這個小子。

白晨突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想著先答應我,然后擺脫我之后,再除掉我是吧。”

“閣下,你說笑了,你的強大讓我望塵莫及,我可不想再與你為敵。”

“呵呵……你忘記了嗎,這個軀殼是我制造的,當你進入這個軀殼后,你就已經進入了一個囚牢。”

異域之主打了個冷顫,一旁的魑看著異域之主的表情,心中一陣冷笑。

這小子的東西是那么好收的嗎?

異域之主還是不了解白晨,如果他了解白晨的話,也許就不會那么貿然的進入這個軀殼里了。

當然了,魑也不了解異域之主,她不知道異域之主其實別無選擇。

“這個軀殼會在一年的時間里死亡,而你卻只能跟著這個軀殼一起死亡,只有我能幫你更換軀殼,所以你最好不要動什么歪心思。”

“閣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幫你從內部瓦解教廷,可是我需要你的保證,在這個任務完成之后,給我自由。”

“好吧,我保證。”白晨點點頭:“不過你現在太年輕了,你需要再老一點,這樣才有說服力,這種事情就不用我動手了吧,自己解決吧,我希望你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之時,是那個比列大主教,而不是異域之主。”

“當然,我可以向您保證。”異域之主向白晨行了個西式的禮儀。

白晨轉頭看向拉法蒂:“至于你,魔法王的傳承者,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準確的說是只有一個,解散你的那個正義聯盟,然后投入我的麾下。”

“如果我不呢?”拉法蒂現在可不再是普通人,她心中還是有不滅的野心的。

只是,白晨對她來說,卻是一個無法逾越的山峰。

不管是魔法王還是異域之主,在這個男孩的面前更像是稚童。

只要白晨在,那么她的野心就很難得以實現。

當然了,人的野心在無法得到滿足的時候,就會將之隱藏起來,然后等待著機會的再次來臨。

拉法蒂考慮過各種可能性,最后都只能放棄。

這些計劃都毫無施行的可能性,這個男孩不管是身份、實力、智慧都已經達到了讓人恐懼的地步。

哪怕自己已經獲得了魔法王的傳承,可是在這個男孩的面前,依然毫無意義。

聽到拉法蒂的回答,所有人都笑了,包括異域之主。

他在嘲笑拉法蒂的愚蠢,作為仇敵的后代,他當然不會對拉法蒂抱有什么好感。

“沒想到魔法王的后代居然這么蠢,你覺得你有拒絕的資格嗎?”

“我不喜歡廢話,不會去和你談條件,你唯一能夠獲得的就是生存的機會。”

“我和你沒有恩怨,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們之間的確沒有恩怨,可是你卻利用了我,我們……一個普通人,引來了一群狼,然后獲得了巨大的財富,現在你想別開這群狼獨享財富,是不是太天真了點?”

拉法蒂臉色鐵青,態度卻沒有那么堅定,閃爍的目光說明了她現在內心的糾結。

“小王爺,要不把她交給我吧,我還沒喝過充滿魔力的血,我想魔法王后裔的血一定特別的美味可口。”

“不要過來……你要做什么?你們這么多人,難道就欺負我一個女子嗎?”

拉法蒂驚恐的看向埃里克森:“埃里克森大哥,幫幫我……”

“拉法蒂,你應該學會承擔后果,還有……我與你沒那么熟悉。”埃里克森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拉法蒂。

如果拉法蒂與他說實話,他或許會考慮幫助拉法蒂。

可惜,她一直在利用自己,如果不是因為白晨的逼迫,恐怕到頭自己都還被蒙在鼓里。

埃里克森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被利用的感覺。

“看來我的要求讓你感到為難了。”白晨的語氣突然放松了。

這種突然的態度轉變,讓拉法蒂都有些不敢置信。

她沒想到,白晨居然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不過,拉法蒂顯然是太自以為是了。

白晨的話鋒一轉,突然說道:“異域之主,你現在對魔法王的魔力還有興趣嗎?”

“當然,非常有興趣,她身上的魔力應該能夠彌補我的損失。”

異域之主作勢上前來,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拉法蒂這時候清晰的感受到異域之主的恐怖氣息,之前都有魔法王庇護,所以她只是覺得異域之主比魔法王強大一點點。

自己繼承了魔法王的魔力,雖然不如異域之主強,卻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是現在,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和異域之主的差距。

當然了,拉法蒂和異域之主的差距,可不只是體現在魔力上。

異域之主對于魔法奧義的理解,絕對不是拉法蒂這種菜鳥能夠比擬的。

拉法蒂的臉色更加慘白,不斷的退后。

她咬牙問道:“我需要為你服務多久?”

“服務到我滿意為止。”白晨說道。

“那就是無限期?”

“沒錯,你有什么問題?”

拉法蒂咬著牙,拳頭緊緊的握著,這個舉動已經充分的表明她內心的憤怒。

可是,她還是沒有勇氣表現出來,她缺乏足夠的勇氣去與白晨抗爭。

最終,拉法蒂低下頭:“沒問題。”

白晨帶著一絲嘲弄的眼神,輕描淡寫的瞥了眼拉法蒂。

回去的路上,魑走到白晨的身邊:“小王爺,你確定要讓這樣一個兩面三刀的人跟在你身邊嗎?”

魑也有自己的想法,不過魑對自己要做什么非常的堅定,她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需要做什么,可是拉法蒂不同,她是被強迫留下來的。

這讓魑擔心,拉法蒂的存在,會否給他們的隊伍帶來不安因素。

“她的魔力是一個隱患,她有野心,如今又有了實力,卻沒有足夠匹配那身力量的意志力,我會給她機會鍛煉她,如果她還是不能讓我滿意,那我就會讓她成為普通人。”

白晨笑了笑說道:“這個小姑娘可能以為這還是一萬三千年前,依靠著魔法王的力量,就能重新成為王。”

“愚蠢的想法。”魑冷笑道,對于成為統治者,魑從未想過,即便她是第三代,她也從未有過這種奇怪的想法。

魑想了想,問道:“那么異域之主呢?他的危險性比之拉法蒂還要高。”

“他已經不再是威脅了,進入了我制造的那個軀殼,他就再也出不來了,我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甚至現在,我只要一念之間,他便要立刻死。”

魑看了眼白晨:“你真是個危險的家伙。”

“你難道第一天認識我嗎?”

白晨突然停下腳步,將那瓶金色血液丟給魑。

魑接住這莉莉絲之血,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白晨:“做什么?”

魑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太過欣喜,她本以為自己會欣喜若狂,可是奇怪的是,現在的她,心情非常的平靜。

“你應得的。”白晨說道。

“可是……我并沒有幫上什么忙,甚至于這次,我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我實在不覺得我有這個資格獲得它。”

“你現在太弱了,你需要變得更為強大,莉莉絲之血之中蘊含的神力,能夠更好的幫助你領悟神格的法則。”

弱,這個字用在魑的身上實在是太諷刺了。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因為魑所需要面對的對手,是現在的她所無法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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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ipo 於 2016-12-8 13:44 編輯

正文第兩千九百二十五章歷史悠久的職業

“你不怕我背叛你嗎?”

白晨看了眼魑,淡然說道:“背叛是需要成本的,我們是合作關系,不是主仆關系,所以你覺得背叛我所能獲得的利益,是否大于背叛我的成本?”

魑沒有思考太多,是啊,背叛他的成本的確是太高太高了。

的確不值得背叛,畢竟背叛也是需要實力的。

魑不覺得自己有這個實力,哪怕自己獲得了莉莉絲之血。

他太聰明了,對所有的一切都太了解了,哪怕是神靈,他似乎也非常的了解。

更何況是莉莉絲之血所能帶來的收益,以他的智慧,不可能去培養一個無法控制的敵人。

“看來你已經理解了。”

在出了通道后,異域之主就與他們分道揚鑣。

不過異域之主臨走前的那個眼神,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那個復雜的眼神,也許就連異域之主自己都在糾結,到底是應該選擇忠誠還是背叛。

回到華羅德莊園后,杜南德和妮莎又纏上了白晨,詢問他們的進展。

白晨好不容易安撫下兩人,告訴他們已經有了蓓蕾莎的線索。

在隨后的幾天時間里,依靠著異域之主的情報,白晨讓埃里克森帶著狼人和吸血鬼產品了大不列顛地區的所有教廷勢力和實驗室。

只是,這幾日的行動,也讓狼人和吸血鬼出現了傷亡。

畢竟沒有白晨帶領的隊伍,出現損傷是在所難免的。

對方不可能站在原地讓他們殺,當然了,傷亡并不是很大,可是依然足夠引起其他狼人與吸血鬼對埃里克森領導力的懷疑。

畢竟珠玉在前,白晨帶隊的時候,傷亡是個位數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因為不小心而受傷,可是埃里克森則是能力問題。

埃里克森也明白這點,他沒有白晨的能力,也沒有他力壓群雄的實力。

有些棘手的敵人,甚至需要依靠圍攻來取得勝利。

特別是昨日的那場戰斗,他帶出去兩百個狼人和一千個吸血鬼,可是回來的時候只剩下五百個人。

這還是在他們已經完全清楚了這個教廷勢力的狀況的情況下,埃里克森現在就站在白晨的房間里。

“小王爺,請您換一個人作為副官吧,小人實在是無法帶隊了,小人不是那塊料,這幾日的戰斗,都出現了較大的傷亡。”

埃里克森所承受的壓力非常大,現在已經有人明著說他不行了。

而且不是吸血鬼,而是他的族人。

這也大大的打擊了他的信心,就連自己的同族都說自己不行。

白晨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眼埃里克森。

“下次行動,帶上拉法蒂。”白晨說道。

“她?”埃里克森皺了皺眉頭:“她可以派上用場嗎?”

“她雖然魔法比較生疏,不過熟能生巧,特別是在戰場上,我把她放在身邊,可不是為了讓她天天抱著魔法書看的。”

這幾日拉法蒂一直都在鉆研魔法,畢竟空有一身強大的魔力,卻對魔法非常生疏。

雖說她以前就練習過,不過練習和真正的使用又是兩碼事,就好比說會魔法和會用魔法戰斗是兩碼事一樣。

這時候異域之主從外面進來,他雖然回到比列的這個身份,不過偶爾也會過來傳遞消息。

以他的實力,倒是不用擔心有人跟蹤他,而且他也會空間魔法。

白晨看了眼異域之主:“你怎么來了?”

“我來告訴你,因為你們最近的動作太頻繁,教廷的人已經派人來調查了。”

“調查你嗎?”

“不,是調查你。”異域之主說道:“他們聽說有個東方的皇族,集結了大量的吸血鬼與狼人,對他們的勢力不斷的進行騷擾打擊,他們的細作可能已經潛入小鎮。”

“可有細作的名單?”白晨問道。

“沒有,這次教廷派人來的時候,連我都沒有通知。”

“他們對你起疑了?”

“應該不是,畢竟我的出身是在圣加納,他們應該不會認為我會背叛教廷,他們沒通知我可能是因為派來的人是裁判所的,而我是教皇的人,并且是教皇告訴我,裁判所的人可能在我的領地里。”

“所以他們是沖著我來的?”白晨問道。

“應該是。”

“調查我什么?”

“你的意圖、舉動、計劃,甚至是你背后的意志。”

一旁的埃里克森眼珠子一轉,立刻說道:“小王爺,小人一定將這個細作揪出來。”

白晨看了眼埃里克森:“你怎么確定就一個人?而且不一定要揪出來。”

“那小王爺,您的意思是?”

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道笑容,看到白晨的這個笑容,不管是異域之主還是埃里克森,都覺得一陣寒風惻惻。

他們可是親身體會過白晨笑容所隱藏的陰險,他們已經開始為那位奸細祈禱了。

“埃里克森,你的身份不變,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須繼續的帶隊,比列……異域之主,你盡量把情報弄的詳細一點。”

埃里克森又何嘗想要放棄這個帶隊的機會,可是帶隊就意味著承擔責任,再加上接連的損失,都讓他飽受質疑。

白晨的命令又讓他無路可退,他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這個任務。

夜,細作最喜歡的時間。

對于細作來說,夜幕是最好的掩護。

貝拉爾是這鎮子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最漂亮的妓.女。

她也是最歹毒的殺手,死在她手上的人多不勝數和她征服過的男人一樣多,而且幾乎不會有人責怪她。

當然了,在這個混亂的時代,根本就不會有人在乎,誰殺了誰。

甚至她明目張膽的索取著賞金,比如說先前的拉法蒂要殺死他的哥哥,就是請她動的手。

不過她還有一個身份,一個誰也不知道的身份。

貝拉爾最喜歡在男人即將高..潮的時候,用匕劃開對方的脖子,那種讓鮮血沐浴在身上的感覺非常的美好。

不過此刻,貝拉爾的房間里多了一個人,一個黑衣人。

貝拉爾正在和一個付了錢的老男人纏綿著,抬頭看到那個黑衣人的時候,并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貝拉爾,快點……動的再快點……我要……”老男人出沉重的呼聲。

突然,貝拉爾俯身下去,抓起旁邊的枕頭,將老頭蒙在枕頭下面。

老男人開始掙扎,抽搐,下體更加卻堅挺。

一直持續了半分鐘的時間,貝拉爾感覺到老頭的下體開始疲軟,這才松開了枕頭。

黑衣人就這樣看著這起兇案的生而無動于衷,貝拉爾緩慢的起身,她并不介意自己的曼妙身姿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貝拉爾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嘴唇輕輕的舔了舔:“艾弗森,好久不見,你最近好嗎?你已經很久沒來看望我了。”

貝拉爾的指尖在黑衣人的胸口磨蹭著,肢體更是攀上了黑衣人的身前,極盡挑逗著眼前的黑衣人。

“貝拉爾,我有任務在身,我這次是來向你下達命令的。”

“命令什么的,什么時候都可以傳達,我現在還想要。”貝拉爾拉著黑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知道你也想要,不是嗎?”

“時……時間緊迫,我不想在這里耽擱。”

“說吧,這次要我對付誰?”貝拉爾看到黑衣人似乎沒這心思,語氣頓時淡了許多,坐回到梳妝臺前,為自己補妝。

她很喜歡這個梳妝臺,這是她在一個東方的商人那里買來的,當然了,這個交易持續了半個月。

她喜歡鏡子里的自己,喜歡自己的每一個部位。

那個東方的商人那里還有很多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惜他對自己膩味了。

貝拉爾在得知自己居然被拋棄的時候,恨不得殺了那個東方商人,可惜殺死一個東方商人的后果很嚴重,貝拉爾還不想流亡。

“只要是男的,就沒有我對付不了的。”貝拉爾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她就是有征服男人的能力。

“也許這次你的誘惑會失手也不一定。”黑衣人說道。

“你在質疑我的魅力嗎?”貝拉爾不滿的看著黑衣人。

“我不懷疑你的魅力,可是我懷疑對方是否能夠理解你的魅力所在。”

“一個傻子?”貝拉爾詫異的問道,她在小鎮上無往不利,唯一一次失手就是鎮子上的傻子鐵匠,她本以為依靠肉體就能換來一把上好的匕,可惜那個傻子鐵匠根本就對她無動于衷。

那可能也是貝拉爾唯一一次被人拒絕,而沒有殺死對方的人。

“一個小男孩。”

貝拉爾翻了翻白眼:“你能不能給我找一個正常的男性?”

“我不是讓你去誘惑他,我是讓你去抓他。”

“你讓我搶人?你知道這不是我的強項。”

“當然了,你依然能夠揮自己的強項,他平常會在街上走動,不過他的身邊天天跟著兩個護衛,我需要你將他的護衛引開。”

“好吧,這還差不多。”

“說吧,是哪個貴族的子嗣?”

“那個男孩住在華羅德莊園,來自東方的。”

貝拉爾臉色微微一變:“你讓我去招惹東方人?那我接下來不是要流亡了嗎?”

“你已經出來這么長時間了,是時候回去復命了,裁判長讓我傳話,說他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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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7 23:12:49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九百二十六章綁架

“小王爺,有人在盯著我們。

”趙石跟在白晨的身邊,放低了聲音說道。

“記得今天在莊園里說的話嗎?”趙石低下頭,說實話,白晨分配給他的任何,還真的是個艱巨的任務。

那就是在保護白晨的過程中,找個機會露出機會,給別人下手的機會。

露破綻誰都會,可是這機會要把握的恰到好處,又不能讓人現,他是故意露出漏洞的,這就麻煩了。

經歷了那場劫難后,小鎮的人明顯少了許多,即便有人也不愿意出來走動。

整個小鎮都陷入了蕭條,這是大環境所致,不止是這個小鎮,整個歐洲都是如此。

現在的泰晤士河畔還看不出一千年后的那種國際大都會的樣子,周邊的人口加起來也不多十萬人。

整個歐洲都因為教廷的原因,經濟倒退了兩百年。

至于文明方面,其實也是在倒退,只不過平民是感覺不出來的。

再加上武唐的文化輸出,所以歐洲大6的文明水平較之歷史上的這個時刻,還是有所提高的。

街頭幾乎沒有商鋪,沒有商鋪就沒有商業交易,沒有交易就意味著沒有工作,一連竄的連鎖反應將會導致整個社會體系的崩潰,現在的歐洲已經倒退回半原始狀態。

原始社會和文明社會的區別就在于人與人之間產生了互動,商業交易就是最基本的互動,這就像是一個人種田,他可以把田地里產的糧食拿來賣錢,然后賺到的錢來買其他東西,這就帶動了整個社會的運轉。

如果農民種的糧食賣不了錢,那就只能留著自己吃,可是他吃不了那么多,那么他就會少種糧食,產出就少了,如果遇到意外,比如說受傷了,那么他就只能餓死。

又或者是打獵的,獵物的肉可以自己吃,獵物的皮除非全部留著自己用,不然的話同樣毫無用處,可是如果能夠進行商業交易,獵人就有更多的資源,在沒有獵到獵物的時候,拿著手里的錢去買農民手中的糧食。

可是現在,這種基本的互動模式消失了,大量的產業處于荒廢中。

不過還有一種職業沒有消失,不,應該說是兩種,妓..女和殺手,只不過一個在明,誰都看的到,一個在暗,沒有人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

“哎呀……”

趙石的身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撞到趙石的那人身體一傾,便要摔到地上。

趙石立刻扶住那人,卻是溫香暖玉,手中捂到了實處。

“小姐,你沒事吧。”趙石問道。

“我的米。”女子立刻就跪到地上,地上撒了遍地的白米。

不過這泥濘的土路,這些米即便是重新裝回簸箕里,恐怕也不能吃了,都已經沾染了泥漿。

當然了,即便沒掉地上,她這米也不怎么好入口。

這些都是陳米,而且從這陳米的顆粒大小,應該是武唐南方的水稻,不過就這樣一斗陳米,卻足足要一百文錢,價格比之武唐高了五倍。

女子一邊往簸箕里推著混雜了泥漿的陳米,一邊掉著眼淚。

趙石看的心痛:“小姐,不要撿了,我賠給你。”

女子抬起頭,滿臉的淚痕,楚楚可憐的看著趙石。

趙石心中更是難受,滿心的愧疚。

雖然這事真不愿他,可是他卻是把責任放到自己身上。

趙石摸了摸身上衣兜,掏出一張面值一兩銀子的紙鈔。

“這個是我賠給你的。”

“我……我不要……”女子紅著臉說道。

“為什么?”

女子捂著簸箕掉頭就走,趙石連忙追上女子:“小姐,你等等……你為什么不要?難道是嫌錢少了?”

“不是。”女子也不看趙石,就是蒙頭往前走,像是逃一般。

趙石緊隨其后:“我讓你等等……”

趙石這一腳,那女子的腳步更快了,可是就在這時候,就見那女子哎呀一聲,再次摔倒在地上,腳上被石頭絆的出了血。

“你這女子怎么這樣,走路也不看的。”趙石上前扶住女子:“我說要賠你錢,你怎么不要?”

“我……我不敢要……”女子低著頭說道。

“不敢要?為什么?”

“這么多錢,放我手上,過不了今晚,我便要被人殺了。”女子畏畏縮縮的說道,眼睛不敢直視趙石:“而且,您是東方人,我不敢向您要錢……”

趙石啞然,女子的頭更低了,嘴里出細弱紋絲的聲音:“你捏痛我了。”

趙石愣了一下,連忙放開這女子:“抱歉抱歉,實在是不好意思,是在下唐突了。”

“沒關系……反正我是妓..女。”

“啊?”

女子低著頭,默默的離開,趙石愣愣的看著女子。

白晨走到趙石的身邊,看著那女子的背影:“去給她買一些米糧。”

“啊?”

“啊個屁,撞翻了人家的米糧,就打算這么不管么?”

“可是……”

“可是什么?去啊。”

“那我去去就回來。”

趙石飛奔著離去,一邊跑一邊喊著:“小姐,等等……”

不多時,趙石就已經跑的沒影了。

不過正在這時候,白晨眼前一黑,一個麻袋就套到了他的頭上。

耳畔傳來馬車的聲音,白晨被丟進馬車里,馬車疾馳離去。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白晨則是很配合的睡了一覺,雖然顛簸的馬車并不是那么舒服。

隱隱約約的聽到馬車上的人談話的聲音,不出所料,其中一個女子的聲音,就是先前那個女子。

“貝拉爾,你干的不錯,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想這次不會這么順利。”

貝拉爾笑了笑,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我說過,只要有關男人的行動,我是不可能失敗的。”

馬車在快的駛離英格蘭地區,雖然道路崎嶇坑洼,可是兩人也不敢多做逗留,畢竟他們可是劫持了東方的皇族,英格蘭地區又是狼人與吸血鬼的大本營,所以他們只能玩命的奔逃。

如果他們知道,在他們的背后根本就沒有追兵的話,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比列應該感謝我們,畢竟我們可是給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貝拉爾舔了舔嘴唇:“真的完全想象不出來,那么精明的大主教,居然會被這么一個毛頭小子搞的焦頭爛額。”

“他的身份就擺在那里,武唐的王子,這個身份給了狼人與吸血鬼信心,這位武唐的王子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出現在這里,給予狼人與吸血鬼一個承諾,就能把零散的狼人與吸血鬼聚集起來。”

“要我說根本就不需要管比列,就讓他焦頭爛額好了,我可是聽說,最近這段時間比列把家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可見他是有多憤怒。”貝拉爾笑盈盈的說道。

“如果可以,我當然不愿意管他,不過英格蘭是我們傳統的地盤,這里面對著蘇格蘭,現如今教廷已經在蘇格蘭寸步難行,如果失去了英格蘭領地,那么從蘇格蘭涌現的反叛軍將會席卷整個歐洲,到時候我們的處境就麻煩了。”

就在這時候,兩人聽到馬車里的動靜,兩人對視一眼。

“這個小家伙醒了。”貝拉爾掀開車簾,向內看了一眼。

白晨坐了起來,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眼貝拉爾:“我要吃的。”

“小家伙,你看到我不覺得驚訝嗎?”貝拉爾疑惑的看著白晨。

“我要吃的,喝的。”白晨重復著自己的要求。

“小家伙,你現在可是我們的階下囚。”

“我要吃的,喝的。”

貝拉爾的臉色一沉,抽出匕冷哼道:“如果你再敢啰嗦,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白晨翻了翻白眼:“你最好不要這么做,你們的老大還要拿我威脅武唐,如果我有絲毫的損傷,到時候你們就要面對更加嚴峻的問題,所以你也就別再威脅我了,這招對我沒用。”

貝拉爾和艾弗森對視一眼,他們聽到的這番話完全不像是一個出來的。

一般的被人劫持,就算是出現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都會大哭大鬧。

可是這個小男孩居然鎮定自若,并且還將他們的目的說的如此清晰明了,甚至還幫他們分析了一把大局。

突然,白晨也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把匕,艾弗森和貝拉爾都是笑盈盈的看著白晨。

他們很想看看,這個小男孩拿出匕,會如何對付他們。

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道笑意,將匕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這可把兩人嚇壞了,貝拉爾立刻叫道:“你要做什么?”

“如果我這時候要求你們,你們之中必須有一個人要死,不然的話我就自殺,你們會怎么做?”

兩人的臉色都變了,這個小男孩居然提出這種要求。

貝拉爾陰沉著臉色,死死的盯著白晨:“你知道嗎,這刀子要是劃破了皮膚,可是非常痛的。”

貝拉爾斷定,這小子只是一時興起,他沒膽子割喉自殺。

“哦?是嗎?”

貝拉爾突然現白晨手上加了一分力道,細白的脖子上已經被劃破,鮮血流了下來。

“嗯……是挺痛的。”白晨依舊面帶微笑。

“該死,艾弗森,你在擄他的時候,沒搜查他身上的武器嗎?”貝拉爾臉色陰沉無比。

“我哪里想的到,這小子居然藏著匕。”艾弗森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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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九百二十七章盛勢凌人
貝拉爾的臉色陰沉,看了眼身邊的艾弗森,如果殺的了他,貝拉爾一定會動手,以解決這個麻煩。

不過她現在首先考慮的不是她能不能殺艾弗森,而是艾弗森會不會殺她。

“貝拉爾,你為什么拿那種眼神看我?”艾弗森突然感覺到貝拉爾的眼神,不由得皺起眉頭:“你真打算聽這小子的話,動手殺我嗎?”

“別開玩笑了,我可打不過你。”貝拉爾笑了笑,卻有那么點不自然。

艾弗森瞇起眼睛看著貝拉爾,這小子肯定是不能死的,所以如果以他的性命和貝拉爾做比較,貝拉爾似乎不是不能去死。

突然,白晨丟掉了匕首:“哈哈……我和你們開玩笑的。”

艾弗森幾乎就是用惡狗撲食的速度撲到車廂內的匕首上,將匕首藏了起來。

艾弗森氣的一把提起白晨的衣領子:“你小子……”

“誒!不要動手!如果我受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到了你們老大那里,第一個要求就是殺了你們。”

艾弗森高舉著的拳頭頓在半空中,放也放不下,卻又不敢落在白晨的身上。

“你以為裁判長會聽你的嗎?”艾弗森咬著牙看著白晨。

“到了你那位裁判長那里后,他肯定會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比如說讓我寫一封信送去武唐之類的,我會滿足他的一些小要求,而條件就是你的性命,如果你覺得自己的命夠硬,完全可以忽視我現在說的話。”

艾弗森恨恨的甩開白晨的衣領子,心中怒火難平。

“這一路上,我的任何要求,你們都必須滿足我,如果我得不到滿足,你們就有好受的。”

“小子!別忘記了,你現在是我們的囚犯!”

“別忘記了,我是武唐的皇子,放到哪里身份都比你高貴,在任何地方,我的任何一句話都比你有用。”

“這里可行不通。”

白晨看向貝拉爾:“殺了他!”

貝拉爾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咬著牙道:“你的命令對我沒用。”

“是嗎?你現在拒絕我,等到了裁判長那里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也是!”

“裁判長可沒有你以為的那么昏庸。”

“如果你們對裁判長這么有信心,那么就當我什么都沒說。”白晨聳聳肩道。

貝拉爾和艾弗森都是神色異樣,也無心再趕路了。

“小子,也許我們可以講和,只要你不提出那些讓人無法接受的要求,大部分情況下,我們可以滿足你。”艾弗森率先向白晨服軟了。

他是宗教裁判所出來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宗教裁判所的陰森可怖。

而且他就是裁判長的人,所以他非常了解那位裁判長大人的為人。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冷酷的人,只要能夠達到某些目的,他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他的手段令人心寒,而他也不是沒殺過手下,并且不止一次。

哪怕對他再中心的屬下,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我現在餓了,渴了。”

艾弗森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頭的怒火壓下,換上一副笑容:“我這就去給你找吃的。”

“這樣才乖嘛。”白晨笑臉盈盈的看著艾弗森:“早這么聽話,我還說那么多廢話做什么,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就算換個人站在你的面前,你依然還是狗,如果你亂咬人,那么你的主人也會懲罰你的。”

艾弗森氣的渾身發抖,這種話換做是誰,都不能接受,更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了。

可是艾弗森承受住了,他居然壓下了怒火,又一次換上了笑容。

“小王子,您說的對,我是狗,我就是狗,不過您別忘記了,您現在的身份,您可是被狗咬住了,逃都逃不掉。”

“你釣過魚嗎?”白晨問道。

“什么意思?”

“在我們的故鄉,有一種釣法,用的是假餌,將假餌拋入水里后,魚兒會誤以為是美味而去咬鉤。”

“你想說你就是那個假餌嗎?”

“呵呵……那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那你是真的武唐的皇子嗎?”

“是。”

“這就足夠了,不用在我的面前裝腔作勢,只要你是真的皇子,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好了,都別吵了。”貝拉爾沉著臉色打斷了兩人針鋒相對的對話,她怕事情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艾弗森的情緒已經到了極點,如果他要對這小子做點什么事情,自己都無法阻止,到時候只會讓她的處境變得危險。

“都少說一句話,小王子,我們可以滿足你的大部分要求,不過我希望這一路上,你能安分一些,可以嗎?”

“當然,我可是很期待去宗教裁判所參觀……哦對了,好像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是吧?異端裁判所。”

宗教裁判所,那也只是教廷內部對這個機構美化的名字。

可是這個機構不管是對教廷內部的人,還是對外面的人來說,都不是那么美好的地方。

只要進了那個地方的人,哪怕是活著出來,也只是一灘爛肉而已。

那地方實在是太可怕了,哪怕艾弗森和貝拉爾,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都不自覺的打個冷顫。

宗教裁判所對外宣稱,他們是對那些被懷疑為異端的人進行審判,可是實際上那里存在的真正目的卻是為了折磨。

哪怕是無罪的人,只要進入那里,首先就是要經受住慘無人道的折磨,折磨過后才是審判。

當然了,即便是再無辜的人,九成九也會被屈打成招。

在那里死亡也許不是最終的歸宿,可是死亡卻是最好的歸宿。

“既然你知道這些,那你更應該老實一點。”

“相信我,你們進入異端審判席的機會,比我要大的多,呵呵……”白晨笑了笑。

不管是艾弗森還是貝拉爾,都已經受夠了白晨有意無意的恐嚇。

他們兩人才是懲罰者,可是卻總感覺他們才是囚犯。

每次聽到白晨的這些言詞,明知道是在恐嚇他們,卻依然讓他們膽戰心驚。

作為裁判所的一員,他們比其他人更了解裁判所的可怕。

也正因如此,他們的心中對裁判所才始終抱著一種畏懼的心態。

白晨說的這些敏感話題,又總是觸及到他們內心的軟肋。

兩人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在隨后的路途中,他們一邊要忙著伺候這位囚犯,一邊還要承受著他言詞上的壓迫。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白晨沒有逃的意思,一點都沒有。

最初的戒備到隨后故意露出破綻,給白晨逃的機會,可是白晨卻始終按兵不動。

“小王子,你就一點都不想逃走嗎?”貝拉爾忍不住問道。

“我很早之前就說過了,我打算參觀異端裁判所,有問題嗎?還是說你們不歡迎我去參觀嗎?”

“或許是我想太多了,又或者是你太天真了,那里可沒你以為的那么美好,哪怕是你的身份擺在那里也沒用,要知道裁判所里曾經住過一位教皇,是前兩代的教皇,他也沒能活著走出裁判所。”

白晨撇了撇嘴,政治斗爭的失敗者而已。

不過如果說到罪有應得,那位教皇也算是實至名歸,他才是最應該上審判臺的人,至少比起裁判所里關押的大部分囚犯都要有資格。

“裁判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里的人,要說可怕,我見過真正的戰場,也去過最惡劣的環境,那些地方比起裁判所可怕一千倍,相比起來,裁判所都算是托兒所了。”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面對這種狀況,我們擼你的時候,一點都沒見你驚慌失措。”

“其實你們的計劃略微有些粗糙,我希望你們下次行動的時候,能夠細膩一些,畢竟不是每次都能這么幸運。”

“不得不說,這次的行動的確是出乎意料的順利,我們開始的時候甚至懷疑這是陷阱,不過如果是陷阱的話,你就不會在這里了,又或者說你把自己當作魚餌,打算引我們上鉤,結果弄巧成拙,把自己賠進來了。”

“額……呵呵……如果你們要這么想,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看來我們的確很幸運。”貝拉爾笑盈盈的說道。

開始的時候,她的確覺得艾弗森行動的太倉促了,原本她還打算細水長流,和趙石勾搭一陣,然后再找機會行動。

可是一回頭,艾弗森就找上門,告訴她得手了,讓她匆忙收拾后,然后踏上了回去裁判所的路。

貝拉爾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嚇了一跳,一直到看到白晨后,這才確定下來。

畢竟白晨時常在街頭走動,雖說不認識,可是多少見過幾次面。

在確認之后,貝拉爾匆忙上路,心中始終惴惴不安。

現在終于走出了英格蘭地區,這才稍稍安心下來。

“不是我們幸運,是他太不小心了,他似乎覺得在那片地區沒有人敢對他動手。”

一旁的艾弗森淡然說道:“幸好他的身邊沒跟著狼人與吸血鬼,聽說他們這兩天又有大行動,把狼人和吸血鬼都派出去了。”

“估計他失蹤后,狼人和吸血鬼要瘋狂的報復比列吧,我覺得他們會認為是比列抓走了他。”

“我想是吧,希望比列能夠頂得住。”艾弗森笑道。

對于比列的窘境,他們似乎頗有幾分幸災樂禍。

“不過狼人和吸血鬼如果失去了領頭人,恐怕就是一盤散沙,別說是聯手對敵了,他們自己不打起來就算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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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九百二十八章沖突再起

貝拉爾和艾弗森現在恐怕都不知道,自從白晨走了后,所有的狼人和吸血鬼都摒棄前怨,開了一場宴會,他們實在是太高興白晨這個魔頭走了。

白晨在的時候,帶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他們全都小心翼翼,狼人與吸血鬼遇到了,都不敢去看對方一眼,免得自己稍微不小心流露出一點眼神,就讓白晨抓個正著。

現在的歐洲大陸可沒有后世那種四通八達的交通,后世的歐盟讓國與國之間的分解消失了,現在的歐洲大陸,能有一條路就算不錯了,很多時候甚至連路都沒有。

其實貝拉爾和艾弗森早就想丟棄馬車,徒步前行,可是白晨不愿意。

沒辦法,為了遷就白晨,他們也只能繞遠路。

當然了,除了遷就白晨,還有一點就是他們要走的是山路,道路崎嶇陡峭,危險重重。

他們擔心白晨要是在路上出點什么事情,那么他們的任務就危險了。

而且以這小子睚眥必報的心性,哪怕是再小的傷,他們都要擔心白晨的報復。

白晨這一路所看到的是蠻荒,是整個文明的失落。

哀鴻遍野,草寇四起,曾經被譽為現代文明起源的歐洲大陸,如今只是一片被黑暗所籠罩的沉淪大陸。

馬車慢慢的駛入一個小鎮,然后停在了一個教堂的大門前。

這個教堂顯得有些老舊,鐵籬笆已經銹跡斑斑,頂端的十字架也是歪歪扭扭的。

教堂門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神父,一個是修女,年紀都已經非常大了。

他們的目光渾濁,卻又對來者彬彬有禮。

“兩位可是來祈禱的?還是來懺悔的?”

艾弗森拿出一個掛著十字架的項鏈,在老神父的面前晃了晃。

老神父渾濁的目光愣了一下,連忙道:“原來是兩位貴客,敢問來此有何貴干?”

“我們在這里借宿一個晚上,明日就走。”

貝拉爾從馬車上跳下來,看著眼前這座殘破的教堂:“這里充滿了腐朽的氣息,你是怎么主持這里的?為什么對教堂一點都不修繕?你這是對上帝的不敬。”

“這位小姐,我們教堂拿不出那么多錢修繕。”老神父很無奈的說道。

“這個小鎮的居民不少,來的路上我還看到幾個店鋪開著,他們肯定有錢,找他們要就好了。”艾弗森理所當然的說道。

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完全沒有一點遲疑。

“這恐怕不好吧,現在小鎮大部分居民根本就連飯吃不飽,讓他們布施更是為難他們。”老神父連忙擺手道。

“有什么不好的?難道他們為了那點錢,就敢對上帝不敬嗎?這些不忠的異端,他們應該上絞首架!”

“我看這里不錯。”白晨從車廂里鉆出來:“這里是少數幾個,讓我覺得干凈的地方。”

白晨跳下馬車:“不過的確是有些灰塵,想來是神父與修女年紀都大了,不如你們幫他們把這里打掃一遍吧。”

貝拉爾和艾弗森的臉色頓時沉下來,白晨同樣是以理所當然的態度說道:“怎么?難道為上帝做一點事情,很為難你們嗎?”

“不用不用……這些小事,怎能勞煩兩位貴客。”

老神父與老修女都是老實人,他們不同于白晨之前看到的那些教廷的成員那樣的飛揚跋扈,他們的態度謙卑而誠摯。

“一點都不勞煩,他們年輕力壯,這些粗活累活當然應該他們做。”

“額……這……”

白晨看向艾弗森和貝拉爾:“你們說呢?”

“我累了,去給我們準備房間吧。”艾弗森不理會白晨,轉而對老神父說道。

“幾位稍候,在下這就去準備房間。”

待到老神父與老修女轉身離去后,艾弗森用陰冷的目光看著白晨:“小子,你要記清楚,不是每件事情都會隨你所愿的,更不要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我當然沒忘記,不過你說的這些話,我一定會記住的。”

經過這么多天的時間,艾弗森也早已了解白晨的性格,也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正如那句話說的,虱子多了不癢,白晨威脅的次數多了,艾弗森也就聽膩味了。

雖然教堂的外面陳舊,不過老神父和老修女還是把內部整理的很干凈。

為他們準備的晚飯雖然不算豐盛,至少還算不錯。

對于長時間在外奔波的人來說,玉米糊和面包都算是不錯的口食。

飯桌上,老神父一直在觀察著白晨,他實在是疑惑,艾弗森和貝拉爾是裁判所的人,可是白晨明顯不可能是裁判所的人,他們為什么會走到一起。

而且看起來,他們似乎還對白晨有些敬畏,卻又有些不敬。

這種復雜的關系,讓他深感困惑。

“請問這位小少爺如何稱呼?”

“你可以稱呼我為石頭。”白晨回應道。

白晨討厭教廷,卻不是討厭教廷的每個人,就比如眼前的這兩位老人。

他們將一生都奉獻給了上帝,一直保持著虔誠而謙卑,對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抱著恭敬的態度。

年邁的他們,已經看不清楚事物,不過他們卻保持著純潔的目光。

“我來自東方,尊敬的神父閣下。”

艾弗森疑惑的看著白晨,他以為白晨會瞧不起這個老神父。

因為在艾弗森看來,這個老神父混的實在是太落魄了。

一點都沒有教廷的修士應該有的榮光與高貴氣質,看起來他就像是一個糟老頭一樣,破舊的長袍也有諸多的補丁,艾弗森實在是無法在老神父的身上找到一點點可以尊敬的地方。

“東方?難道是神秘而且強大的武唐嗎?”

“哦?神父也知道武唐嗎?”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時常去小鎮上,經常聽鎮子上的居民說,武唐就像是天堂一樣。”

“哼!是誰說的,這是對上帝的褻瀆,天堂乃是天之盡頭,充滿了高貴而且圣潔的,武唐怎么可能是天堂?那里是異端的國度,是十字軍必將征服的野蠻之地。”

“只有蠢貨才會把征服掛在嘴邊,如果十字軍真的有那個能耐,就不會龜縮在這個貧困的土地上,欺凌著無辜的平民了。”白晨嗤笑道。

“你說什么?你敢再說一遍嗎?”艾弗森拍案而起。

“我說……我看不起你,看不起十字軍,看不起教廷,怎么?你又能奈我何?”

艾弗森勃然大怒,抽出懷中的匕首:“我要凈化了你!”

“夠了。”貝拉爾再次中斷了兩人的爭吵。

這不是她第一次做中間人,也不會是最后又一次。

不過貝拉爾知道,這次艾弗森是真的動怒了,她怕艾弗森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艾弗森之所以這么憤怒,是因為他是從小在裁判所長大的,他已經被完全的洗腦了,他是裁判長的死忠,也是上帝的狂信者。

白晨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艾弗森卻沒打算罷休,陰狠的目光盯著白晨。

突然,一支帶著火的箭矢打破了僵持的局面,這支箭矢是從窗外射進來的,就那么釘在白晨和艾弗森之間。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就見幾個人從門外、窗外沖殺進來。

“這里果然有食物,殺光他們……都是這些人,是他們搶走了我們的食物,殺了他們。”

他們是暴民,是一群被饑餓沖昏了腦袋的人,此刻的他們只是一群瘋狗,一群瘋狂的強盜。

艾弗森抓起匕首殺死了一個靠近的:“異端!膽敢在莊嚴的圣地行兇,找死。”

白晨指尖悄然無聲的一彈,一個將屠刀伸向老神父與老修女的強盜殺死。

“兩位,躲到后面來。”白晨輕描淡寫的說道。

貝拉爾也是頗為緊張,她可不會戰斗,不過她還是拿著匕首,擋在白晨的面前。

老神父與老修女顯然是被眼前的血腥場面嚇到了,艾弗森似乎是將他在白晨身上受的氣,撒到了這些強盜的身上。

他在瘋狂的屠戮著這些強盜,艾弗森的戰斗技巧非常嫻熟,手中的匕首揮舞的行云流水。

不過白晨還是從他的一些技巧與習慣看出,他應該更擅長暗殺,而不是這樣正面對抗。

一場襲擊就以艾弗森瘋狂的屠殺告終,老神父更是被血氣嗆的嘔吐不止。

艾弗森收回匕首,惡狠狠的瞪了眼白晨,然后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

可以肯定,如果沒有這場意外,恐怕這時候艾弗森已經對白晨動手了。

白晨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看著艾弗森揚長而去的背影。

“你應該感到慶幸,這些強盜救了你,艾弗森一旦真的生氣,是很難平息怒火的。”

“你也應該感到慶幸,畢竟對我動手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活著。”白晨淡然說道。

貝拉爾只是單純的覺得,白晨到現在依然在自持身份。

所以她也只是嗤之以鼻,這個性格惡劣的男孩,他似乎到現在還無法認清現實。

不過到了裁判所后,也許他會認清自己的處境吧。

白晨留下來,幫助老神父與老修女將那些強盜的尸體搬出去,老神父還想幫這些強盜祈禱,消除他們的罪惡,這是他的執念。

不過在白晨看來,一把火燒了這些尸體就得了,祈禱可無法消除他們的罪惡,哪怕是上帝,也不能寬恕別人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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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九百二十九章新朋友
這個破舊的教堂只算是他們行程的一個插曲,除了讓白晨認識到,教廷之中還有好人之外,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不過老神父與老修女這樣的異類,注定在這個黑暗時代難以生存下去。

老神父的性格懦弱而且謙卑,對所有一切都保持著足夠的敬畏。

他沒勇氣去阻止,不過他也沒有隨波逐流,去為虎作倀。

這已經是難能可貴了,老神父看著馬車漸漸的遠離,腦海中想起那個黑發的東方男孩在他耳邊說的話。

“如果想要活下去,想要堅持自己的理想,就往東邊走,那里才是太陽能夠照耀到的地方,在那里才能尋求到真正的光明,在這里什么都沒有。”

白晨看著教堂漸漸的遠去,這里可能是整個教廷的成員中,為數不多的清流。

就如當初白晨對付儒家的時候,依然不能否認,那些讀書人之中,也是存在著開明與理智的人。

“你讓他們往東邊走,可考慮過他們的年齡,還有環境?他們是無法活著走到東方的。”貝拉爾在白晨的身邊說道。

“在圣經中,摩西可以開辟大海,避開埃及軍隊的追擊,他也可以,也許他才是上帝選中的人。”白晨看了眼貝拉爾,淡然說道。

“你指望一個平凡的神父,化身為摩西那樣的賢者嗎?”貝拉爾嗤笑的說道。

“為什么不能?摩西在得到上帝的指引之前,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

“可是你不是上帝。”貝拉爾看了眼白晨,淡然說道。

“不要去懷疑你信仰中的上帝,他可以化身為任何人。”

“我沒有信仰,你覺得一個蕩..婦會信仰上帝嗎?可笑……”

“不如你信仰我吧,至少上帝給不了你的,我能給你。”白晨笑著說道。

“我還不想死,更不想被送上審判席。”

“在我的心目中,宗教應該是自由的,人們有選擇信仰誰的自由。”

“我聽說在東方,信仰是自由的,不過可惜,這里是歐洲。”

馬車在快速的行使在坑洼的道路上,離開了那座破舊的教堂后,艾弗森似乎加快了行程,急著趕路。

“艾弗森這是要把我和馬車都送去地獄吧?趕路趕的這么急。”

顛簸的馬車,實在讓車廂內的人不怎么舒服,就連貝拉爾都都顛簸的臉色發白。

“很快你就會見到你的同伴了。”

“我的同伴?除了我之外,你們還抓了其他人嗎?”

“不,是與你一起送去教廷的人。”

當天晚上,馬車再次來到一座教堂前,只是與那座他們剛剛離開的教堂不同,這座教堂被黑暗所籠罩,特別是在夜幕下,這座本應該宏偉的教堂,卻如同黑暗中的怪獸,吞噬著進入這里的人們。

“這里讓我不舒服。”白晨皺了皺眉頭。

貝拉爾看了眼白晨:“這只算是開胃菜,裁判所可比這里可怕一百倍。”

這座教堂的人不少,一個白袍主祭迎了上來,身后還跟著幾個神仆。

不過白晨能夠看到,這些人長袍下所掩藏的丑陋與扭曲。

艾弗森顯然是這里的常客,白袍主祭上來就與艾弗森打招呼。

“艾弗森,你很久沒來了,看來你很受裁判長大人的賞識,真是羨慕你啊。”

“多旺,我更羨慕你,成為這里的統治者,不需要像我這樣四處游蕩。”

這個叫做多旺的白袍主祭笑了笑,他當然只是與艾弗森客套。

他對自己現在的地位非常的滿意,在這里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不會有人約束他,更不會有人來他的面前對他說,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

而敢在他面前說這些話的人,都已經死了。

多旺的目光落到貝拉爾的身上,眼前不由得一亮。

多旺對于女性充滿了渴求,貝拉爾更是少見的美女,并且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雌性的誘惑。

豐腴的身材,勾魂的嘴唇,挑逗的目光,都讓多旺欲罷不能。

“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否告知我你的名字?”

“多旺主祭,很高興認識您,我是貝拉爾,您忠實的仆人,我愿意為您奉獻一切。”

貝拉爾從不拒絕任何雄性的追求,她也非常沉溺于****之中。

她渴望征服一切雄性,白晨看了眼貝拉爾,眼中露出一絲疑惑。

多旺牽過貝拉爾的手,輕輕的親了一口,兩人已經對上眼了,接下來要做什么可想而知。

“洛瑟,帶著艾弗森進去吧,我與貝拉爾小姐有個約會。”

侍從洛瑟恭恭敬敬的將艾弗森請入教堂內,這個教堂也與圣保羅大教堂一樣,在這里的地下藏著一個規模龐大的地下建筑,而且作用也是驚人的一致,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設計師設計的,又或者他們知道自己在這里的所作所為天理不容,藏在地下能夠掩蓋他們的罪惡。

白晨被送入了監獄內,艾弗森親手關上了鐵門,最后在鐵窗前最后看了眼白晨。

“雖然只是一個晚上,不過我希望你今晚不會做噩夢。”

說完,艾弗森帶著笑意離去,看的出來他很得意,抓住白晨這么長時間,他第一次體會到報復的快感。

這個監牢黑暗而且潮濕,角落還散發著惡臭,并且這個監牢內,還有一位獄友。

白晨回過頭看向角落,黑暗中一對綠色的瞳孔注視著白晨。

白晨湊到近處,那位獄友立刻吭聲道:“不要過來。”

“為什么?”

“我不想嚇你。”

“雖然這里很黑,不過我已經看清楚你了,雖然看起來與我熟悉的人不同,不過你并不比外面的那些怪物恐怖多少。”

“你不怕我?”

“我見過你比恐怖百倍的怪物。”

白晨凝視著眼前的這個生物,他的身體像是融化了一樣,正在不斷的滴落著液體,他時不時的用手去扶住臉,避免讓臉完全的變形。

“你是第一個在見到我真容而沒有被嚇到的人。”

“事實上剛才的確有嚇到我。”白晨聳聳肩道。

“可是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怕。”

“我們都被囚禁在這里,我實在想不出我為什么應該害怕。”

“你知道上一個與我住在同一間的家伙,最后結果怎么樣了嗎?”

“怎么樣了?”白晨好奇的問道。

“他被我融化了。”

“為什么?你看起來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是他要攻擊我。”

“哦,這算是自衛吧。”

“你真的一點都不怕我?”

“我不打算攻擊你。”

白晨坐到他的身邊:“你叫什么?”

“因佩羅,我用這個名字很久了。”

“哦?在過去你還有其他的名字嗎?”

“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一直躲在沼澤里,避免與生人見面,因為偶爾會有人發現我,所以他們把我當成了沼澤里的怪物,一直到那些人找到我,然后把我抓到這里來。”

“哦?你不是在這里被改造的?而是原本就是這樣嗎?”白晨意外的問道。

“是的,我天生如此我,我被遺棄在沼澤里。”

“那你怎么生存?我是說你小時候。”

“我一出生就擁有著很特殊的能力,我不需要吃東西,我可以通過融合其他的生物來滿足自己的消耗。”

“唔。”白晨摸了摸下巴:“這也算是一種進食方式,雖然挺特別的,不過也有其他的生物有接近的進食方式。”

“小的時候,我就是通過這種方式,融合一些小動物,后來我開始融合大的東西。”

“比如說人?”

因佩羅搖了搖頭:“沒有,那些人見到我,第一時間就是選擇逃跑,沒有人敢面對我,你是第一個。”

白晨與因佩羅如此的閑聊著,漸漸的,因佩羅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一個對自己毫無畏懼的人聊天,居然是這種感覺。

就在這時候,白晨和因佩羅聽到外面的腳步聲,然后就聽到監牢鐵門被打開的聲音。

貝拉爾站在門口:“小王子,出來吧,這里不適合你居住,幸好你沒有出事,艾弗森那家伙太過分了,他居然把你安排到這里來。”

白晨看著面色潮紅的貝拉爾,可以想象的到,她先前在做什么。

“我以為你和那位白袍主祭還在約會,怎么這么快?”

貝拉爾撇了撇嘴:“別提了,那家伙太快了,我真的是高估了他,他是所有與我上床的男人里,速度最快的一個。”

“現在時間還早,你應該再去找一個男人,反正這里的人不少,我就暫時不出去了,今晚就住在這里,明天你再過來吧。”

貝拉爾皺起眉頭看著白晨:“你確定?”

貝拉爾透過門**進來的光線,依稀能夠看劍角落的因佩羅。

這種丑陋的家伙,這小子居然忍受的了。

“我在這里認識了一位新朋友。”

“那好吧,不過我聽說他是一個危險的家伙,你最好小心點。”

說著,貝拉爾重新把監牢鐵門關上。

因佩羅的聲音突然變的結巴:“你……你說我們是朋友?”

“是啊,怎么?有什么不對的嗎?”

“沒……沒有,我們是朋友。”因佩羅顯得很高興,他的那張扭曲的面孔都快掩蓋不住自己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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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7 23:13:43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三十章惹是生非

“石頭,你相信我嗎?”

“當然,我們是朋友。”白晨點點頭,認真的回答道。

“那等下就讓我用我身上的粘液把你包裹起來。”

“啥?你想把我溶解?”

“不是的,我身上的粘液有很多種,溶解液只是其中一種,還有一種,只要是我的粘液能否覆蓋的東西,都能收入我的體內的粘液,我管這種粘液叫做收縮液體,這種粘液是不會傷害你的,那些人來帶你走的時候,我把你用收縮液體藏在我的身體里,這樣他們就找不到你了。”

“呵呵……恐怕你這招根本就行不通。”

“為什么?”因佩羅不解的問道。

“不止是我,他們也要將你也送去裁判所,你能把我藏在身體里一時,也藏不了一輩子。”

“啊?他們也要帶我走嗎?”

“恐怕是這樣的。”白晨點點頭。

翌日,不出白晨所料,白晨離開監牢的同時,因佩羅也被帶了出來。

一起被帶出來的還有好幾個囚徒,有些是人,還有一些的身份和因佩羅差不多,都是異類。

隊伍一下子壯大了許多,除了白晨之外,其他的囚徒都被關在一個鐵籠馬車里。

而且這些鐵籠都是特別制造的,即便是因佩羅的溶解液也無法溶解。

除了這些囚徒之外,還有不少的護衛一起上路。

這也讓隊伍的速度變慢了許多,白晨則是經常往因佩羅的囚車上跑。

艾弗森與貝拉爾也不管白晨,反正在他們看來,白晨毫無威脅,如果脫離了隊伍,可能連生存都成問題。

“石頭,我昨天聽說,他們幾個似乎打算逃跑,你要不要也跑?”

“額?逃跑?”白晨看了眼后面的囚車:“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聽力比較好,能夠聽的到很遠的地方,后面那輛車上的兩個囚犯,他們在偷偷的商量的,而且不知道他們用什么方法聯絡了其他幾個囚犯。”

白晨沉吟了半餉:“那你呢?你想不想逃?”

“我不想逃,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因佩羅不喜歡孤獨,他已經孤獨太長時間了,他無法再忍受孤獨帶來的痛苦。

他喜歡白晨,喜歡和白晨說話,聽白晨說著關于東方的故事,聽著白晨說天南地北,風土人情。

白晨是他的朋友,也是他唯一的朋友,如果離開了這里,他不知道再去哪里找朋友,他更不知道誰能接受他這樣的怪物。

他寧可去面對未知的未來,而不是拋棄自己唯一的朋友。

“那好,你就留下來,什么都不要做,別想著逃走,這隊伍里有高手在,他們逃不走的。”

說著,白晨的目光看向隊伍最前方的一對騎士,他們的盔甲和普通的騎士差不多,不過他們身上的氣息卻與普通騎士相去甚遠。

他們是強者,而且是教廷中為數不多的,依靠自己的能力達到這種境界的強者。

這隊伍里,估摸著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是那兩個騎士的對手。

如果因佩羅想離開的話,白晨倒是不介意幫他逃離這里。

不過因佩羅既然不愿意離開,那自己倒是省卻了這些麻煩。

至于那些囚犯的死活,白晨可不在乎。

隊伍行至一片森林的時候,白晨突然聽到后面的馬匹高鳴,緊接著就見原本關在囚車內的那兩個人從內跳了出來,他們的囚籠已經被他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打開了一個缺口。

不過很快的,白晨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那兩個被關在一起的人,他們是天選者,而且他們擁有的能力全都是與火有關的。

這囚籠的材質雖然特殊,不過還是有其熔點的。

這兩個人一經脫困,沒有選擇立刻逃跑,而是直接攻擊后面的囚車,一時間場面亂作一團。

“不好……犯人逃跑了……”

押送的教廷護衛隊立刻反應過來,開始阻止那兩個天選者。

場面非常的混亂,不過那兩個騎士卻是慢悠悠的策馬過來,在走到白晨和因佩羅的囚車旁邊的時候,還不忘看了眼兩人。

白晨看了眼這兩個騎士,這兩個騎士面對著這樣的場面,沒有絲毫的慌亂,甚至沒打算立刻出手,而是在一旁觀望著。

“你們很幸運。”其中一個騎士平淡的語氣說道。

白晨看著兩個騎士,白晨沒有在他們的身上感受到教廷的教條方式教育出來的氣質,他們更像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戰士。

“沙曼,你出手吧,我不喜歡和這些怪物動手。”女騎士抱怨的說道。

那個叫做拉曼的騎士帶著幾分不情愿:“琳達,你應該多嘗試一下與這些家伙戰斗,其實與他們戰斗還是很有樂趣的。”

“這種樂趣還是你自己享受吧。”

拉曼突然一抽韁繩,胯下戰馬猛然奔跑起來。

剎那間,人與馬彷如合二為一,一人一馬的速度快到極致,仿佛拉曼胯下的不是戰馬,而是一陣狂風。

拉曼殺入戰場中,手中利刃揮舞而下,瞬間就斬殺了一人。

拉曼沒有停下來,戰馬在戰場中心狂奔,那戰馬完全不懼這種混亂的場面,抬起馬蹄直接就踹死一人。

拉曼翻身下來,手中劍鋒揮舞而出,一道白茫閃過。

數人被白茫劃過,連同自己人一起慘死。

隨著拉曼加入戰場,戰斗的天枰已經完全傾瀉。

拉曼與這些叛逃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對手,他想要殺誰就殺誰,而他不像是在戰斗,更像是在漫步,隨隨便便一招,都能殺死一個叛逃者。

這場戰斗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懸念,拉曼太強了,強的令人發指。

因佩羅心中膽寒,還好他聽了白晨的話,沒有選擇逃跑,不然的話,也許他也將會成為那些死者中的一員。

很快,拉曼就憑借一己之力平息了叛亂,沒有一個叛逃者成功逃離。

其中九成全都是拉曼一個人殺死的,他身上鐵質的盔甲已經染上了鮮血。

艾弗森立刻迎上前去:“拉曼大人,我為您的強大感到敬畏。”

拉曼輕描淡寫的看了眼艾弗森,回到了琳達的身邊。

不過也因為先前的戰斗,導致囚車出現了缺口,不得不將幾個人合起來關押在一輛囚車上。

為了確保有足夠的囚車使用,隊伍原地停下來休息,同時修復一下損傷不大的囚車。

白晨來到一個火堆前,正打算拿起火堆上烤著的兔子,突然另外一只手先一步奪走了。

白晨抬起頭,發現是琳達,琳達完全沒在意白晨的臉色,咬了口烤兔轉身就打算離去。

白晨原本打算這只烤兔和因佩羅分享的,可是卻被琳達搶走了。

白晨一腳踢在火堆上,幾個火炭飛入琳達的盔甲里。

“啊……”琳達慘叫起來,手忙腳亂的脫下盔甲。

白晨看著琳達的慘狀,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琳達緩過神,憤怒的看向白晨:“小子,你找死嗎?”

“來,這里一刀割下去。”白晨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琳達陰沉著臉色看著白晨。

“我就賭你不敢。”白晨篤定的回答道。

琳達腰間劍鋒一抽,凝在一半,一支大手我主了琳達的手腕。

拉曼把前因后果看在眼里,原本琳達搶了白晨的烤兔,白晨報復琳達,都只算是小事,他本來只打算看熱鬧的。

可是琳達卻露出殺機,他就不得不上前來阻止了。

“琳達,不要意氣用事,如果你現在殺了他,我們可是連一分的傭金都拿不到。”

在這之前,艾弗森就已經和他們說過,這隊伍里的每個人,死活全部由他們做主,可是白晨不行,白晨必須活著送到裁判所。

“他敢挑釁我!”琳達憤怒的吼道。

這件事誰對誰錯,拉曼懶得過問,而且說到底這件事也是琳達自己先招惹白晨的。

“反正他送去裁判所后,也沒多少時間了,何必和一個快要死的人計較呢。”

琳達惡狠狠的刮了眼白晨:“小子,算你走運。”

白晨對著琳達做了個手勢,豎起中.指。

琳達立刻就氣瘋了,如果沒有拉曼攔著,估計她就要沖上去將白晨碎尸萬段。

最終,琳達還是被拉曼勸離,艾弗森和貝拉爾這才走上前。

“小子,你是不是要將這個隊伍里的每個人都惹一遍?”

“是她先招惹我的。”

“我不管誰招惹誰,你最好收斂一下自己的性格,不是每個人都會順著你,特別是他們兩個,他們可不屬于教廷,他們是雇傭兵,如果你真的逼急了他們,他們寧可不要傭金,也會殺了你。”

“那你就做好應戰的準備吧。”白晨笑盈盈的說道:“畢竟我還不能死,不是嗎?”

看到白晨那有恃無恐的表情,艾弗森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管怎么樣,你都給我老實一點,不要再給我惹麻煩了。”

艾弗森氣呼呼的離去,之前白晨是氣他,現在倒是不氣他了,而是給他惹麻煩。

艾弗森感覺這次的任務,絕對是上帝特意安排折磨他的。

開始的時候一切順利,讓他幾乎以為這個任務也就那么回事,可是隨著白晨惡劣的性格暴露無遺,他終于明白了這個任務的難點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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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兩千九百三十一章目標人物

整個隊伍都討厭一個人,一個小孩……

那個人就是白晨,白晨似乎要把整個隊伍的人都招惹過去。

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從上到下,全部被白晨氣過。

他永遠是那副趾高氣揚的態度,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對所有人都是呼來喝去。

如果這時候有人一刀殺了他,估計不少人都會拍手稱快。

隊伍在緩慢的行進著,白晨坐在因佩羅的囚車外,看著沿途的風景。

“石頭,你把他們都得罪了,你不怕他們傷害你嗎?”因佩羅擔心的看著白晨。

“他們先要有這個勇氣,傷害我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雖然因佩羅已經知道了白晨的特殊身份,可是他還是不免為白晨擔心。

白晨最近這段時間,對隊伍里的那些人什么態度,他是看在眼里。

因佩羅覺得白晨不應該是這種性格,他對自己就很好,一點都沒有看不起自己。

對其他人應該也不壞才是,可是白晨對因佩羅與對其他人的態度截然相反。

仿佛因佩羅才是他的同類,其他人都是異類一樣。

張嘴閉嘴都是尖酸刻薄的話,如果換做是因佩羅的話,估計因佩羅都會忍不住殺了他。

“可是你畢竟還在他們的手里,如果他們要傷害你,只需要一個念頭。”

“他們現在越是恨我,將來我殺他們的時候,才越順手。”白晨笑著說道。

突然,隊伍前面的山坡上傳來一陣轟隆隆的巨響,緊接著幾塊巨石從山上翻滾下來,擋住了隊伍的去路。

好在隊伍走的慢,沒有被壓到人,不過原本就不算寬敞的山道已經被那幾塊巨石擋住了去路。

“艾弗森,山上有人!是他們把石頭推下來的。”拉曼大叫著:“派人上去查看情況。”

“你你你,你們三個上山去,看看情況。”艾弗森立刻派人上山。

不過那三個人上了山,也沒見他們的人影,就聽到他們的三聲慘叫聲,人已經死在山林之中。

“山上有埋伏!”艾弗森的臉色陰沉:“小心點,對方不像是一般的強盜山匪,他們是沖著我們來的。”

這些巨石的個頭非常大,如果是強盜山賊,不可能準備這種大禮,唯一的可能就是專門涌來對付他們的。

對方躲藏在茂密的山林之間,一時間他也無法確定對方的身份。

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落下密集的箭雨,因佩羅大驚:“石頭,快躲到我的背后來。”

這陣箭雨讓隊伍損失慘重,白晨看著山林之間,眉頭一挑:“是他們。”

白晨不認識埋伏在山上的人,不過白晨認得他們身上的徽記。

逆十字!他們致力于顛覆教廷的統治。

不過白晨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夠在這里埋伏他們,看來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山上的人數非常多,而且還有一些實力非常強,整體的實力絕對要高于艾弗森的隊伍。

一只手伸了過來,提起白晨的衣領,直接拖了就走。

白晨抬頭一看,居然是琳達。

“你做什么?”

“當然是救你的小命。”琳達瞥了眼白晨,冷冷的說道。

琳達與拉曼、艾弗森和貝拉爾會和,艾弗森說道:“把他看好了,隊伍里的其他囚犯死傷無所謂,可是他不能有損傷,更不能死。”

白晨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艾弗森看了眼白晨:“你想說什么?”

“對方在隊伍里安插了奸細,他們肯定有關于你們非常詳細的情報,現如今他們動手了,那就說明他們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你們毫無勝算。”

“一群烏合之眾,我一個人就能將他們殺的片甲不留。”琳達不屑的說道。

“呵呵……”白晨笑了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口是心非。”

“好了,這時候別吵了,這的沒錯,對方的實力很強,我們不要硬拼,讓他們擋住那些叛賊,我們帶著這小子走。”

說著,艾弗森就開始組織隊伍結陣,這些炮灰都被教廷的教義洗腦過,所以對艾弗森的計劃毫無意義,至少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而他們則是開始準備撤離。

山上的人現了白晨等人的動向,也不再隱蔽,直接就從山上沖下來,打算阻止艾弗森等人的逃離。

只不過卻被那些炮灰擋住,炮灰的傷亡非常大。

艾弗森并不關心炮灰的傷亡,他只在乎炮灰能夠拖住那些人多久。

白晨被橫放在馬背上,琳達顯然沒有顧及過白晨是否舒服。

艾弗森、貝拉爾、拉曼和琳達,四個人四匹馬狂奔著。

不過很快的,他們就聽到了后面的馬蹄聲。

白晨回頭看了眼后面的追兵,為的是個袒胸壯漢,他的背后背著一柄斧頭,個頭估計要過兩米,就連他的坐騎都比正常的馬駒要高大許多。

他的坐騎度也比其他人的要快上不少,隨著他策馬狂追,他與艾弗森等人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

一直追到了數丈之外的時候,壯漢抽出斧頭,用力的朝著琳達甩過來。

琳達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匆忙的抽劍抵擋。

當——

一升清脆的金鐵聲蕩開,琳達只感覺手中無窮無盡的力量撞過來,整個人被甩出馬背,連同著胯下馬駒也經受不住這等巨力,失去平衡在地上翻了一圈。

白晨則是輕巧的落到地上,站在摔落地上的琳達面前。

“不好,琳達和那小子落馬了。”拉曼大叫一聲。

艾弗森看到此情此景,雖然很不情愿,不過還是停下了馬,回過頭營救白晨和琳達。

“嘿嘿……教廷的走狗們,你們總算愿意停下來了。”

“大膽!你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阻撓我們的去路?”艾弗森喝斥道,雖然知道這沒用,不過這是習慣問題。

對方既然敢攔下他們,而且還有這樣的部署,要說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那是騙人的。

“我知道你們的身份,也知道你們押送的是什么人。”壯漢的目光落到白晨的身上:“那小子就是武唐的小王子吧?也就是說,只要殺了他,那么武唐就會暴怒,到時候即便相隔萬里,武唐也會傾盡全部動戰爭。”

白晨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倒是很符合逆十字的作風。

當初他們為了阻止教廷的計劃,不惜去刺殺了杜南德和妮莎。

現在來殺自己,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不過,被作為刺殺的目標,顯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愣著干什么,上啊,殺了他!”白晨叫道。

艾弗森等人全都是一陣氣惱,不用白晨叫,他們也知道怎么做,可是白晨這么一叫,卻讓他們心中非常的不爽。

白晨可是他們的階下囚,如今卻要聽白晨揮使。

琳達揉了揉肩膀,看著眼前的壯漢:“小心點,這家伙一身的怪力,簡直就像是怪物一樣。”

拉曼瞇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壯漢:“他是天選者!!和我們押送的那些家伙一樣。”

雖然他們都是天選者,不過拉曼很清楚,天選者有強有弱。

比如說他們押送的那些人,他們都是沒經過訓練的天選者,雖然都很有潛力,可惜還無法揮出真正的戰力,所以實力有限。

而眼前的壯漢不同,他身上驚人的氣勢就能夠感受到他身經百戰。

“來來來,教廷的小崽子們,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

“hoho……打打打,快打起來。”白晨興奮的叫著。

“閉嘴,我們現在在戰斗,可不是給你耍猴戲。”琳達憤怒的瞪了眼白晨。

白晨撇了撇嘴:“沒區別,反正在我的眼里,你們和耍猴戲的都一樣。”

“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們就丟下你不管,反正他們的目標是你!”琳達恐嚇道。

“無所謂,反正落在你們的手里和落在他們的手里都是一樣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們就算丟下我不管,難道他們就會放過你們嗎?”

“哈哈……說的沒錯,教廷的狗雜碎們,你們誰都別想逃。”

這時候,逆十字的其他追兵也跟上了,白晨數了一下,一共十八個人。

每個人的實力都非常強,看來他們就是主力了。

除了一個人之外,其他人都下馬準備戰斗。

馬上的那人看向白晨:“那小子就是東方的小王子吧?”

“沒錯,就是他,剛才他們逃跑的時候,還不忘帶上他,除了東方的小王子,不可能有其他的可能了。”

“很好,殺了他。”

壯漢提著斧頭:“小妞,來,我們來打上幾個回合,剛才你擋住了我的斧頭還沒死,說明你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琳達提著劍鋒指向壯漢:“報上你的名字。”

“德克.達魯斯。”

“德克.達魯斯,那你做好死的覺悟了嗎?”

“想殺我?就憑你嗎?”德克不屑的看了眼琳達:“先問過我手上的斧頭。”

琳達垂下劍鋒,身上的氣息變的越來越強。

“喲……這是在集氣吧?我們東方也有類似的招式,不過這種招式的弱點就是無法中斷,而且在集氣的過程中如果被人攻擊的話,自己的實力會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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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7 23:14:09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三十二章局勢分析

所有人的腦袋上全都冒出黑線,就連德克也不例外。

琳達更是急得直冒火,德克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直接攻擊。

拉曼連忙擋在琳達的面前,擋下了德克如同狂濤一般的攻擊。

不過拉曼也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德克可怕的力量,德克的怪力震的拉曼雙臂發麻,難有招架之力。

好在琳達的集氣時間不長,十幾息的時間,拉曼還是頂得住的。

“拉曼讓開!”琳達大吼一聲,身上的氣勢猛的暴漲了數倍不止。

拉曼知道琳達集氣之后的強大,連忙避讓開來。

琳達身上裹著一層淡淡的青光,身體輕盈如燕,可是每一招都是重如泰山。

德克居然有些擋不住,琳達集氣完成之后,戰力直線飆升。

德克暴怒一聲,雙腳用力踏地,瞬間身上的氣勢也徒然暴升了幾分,皮膚下的血管暴起,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

德克和琳達都是力量型的戰士,他們的戰斗方式都是直來直往,你擋我一招,我劈你一劍。

雙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而他們的兵器碰撞發出的聲音,也是震的旁人耳膜生疼。

“琳達,你小心點,集氣是無法持續太長時間的,千萬注意,我估計你最多只能堅持三刻鐘時間。”白晨在旁邊提醒道。

琳達只覺得一股血直沖腦門,有點要暈過去的感覺。

其他人已經徹底無語了,這小子到底是哪邊的?

貝拉爾也是憤怒的拉過白晨:“小子,你到底在幫她還是在害她?”

“啊?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你這么喊叫,他們也聽到了。”貝拉爾氣憤的說道。

“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琳達,你不用擔心,對面那個大塊頭也撐不了多久,他不止是天選者,同時也身負神的血脈,從他的力量來源來看,他的力量來自大地,大地可以給他無窮無盡的力量,所以他的先祖應該是大地之神蓋亞,不過龐大的力量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負擔,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只要你再加把勁,就能拿下他。”白晨在一旁叫道,說完回過頭看向貝拉爾:“現在可以了吧?”

貝拉爾又好氣又好笑,也不知道是該指責白晨,還是應該表揚白晨。

“你怎么知道的?”拉曼凝視著白晨。

白晨瞥了眼拉曼:“這里所有人的弱點,我都知道。”

“我是問你怎么知道的?”

“很簡單,看他們的戰斗風格。”白晨瞥了眼拉曼:“難道你看不出來?這似乎很簡單,嗯……可能是你太弱了。”

拉曼的臉色一陣紅潤,被一個小孩子說太弱,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小子,你最好配合我們,如果我們戰敗了,那么你也難逃一死。”

“你是在祈求我還是威脅我?”白晨問道。

“你別無選擇。”拉曼冷哼道。

“對面的那幾個,你們聽好了,這家伙的弱點……”

“夠了夠了……小子,別叫了。”拉曼頓時急了,連忙拉住白晨。

“對我說話客氣一點。”

拉曼心中氣憤,不過心里想著,等到將這些敵人驅逐后,再找這小子算賬也不遲。

“你現在一定是在想,先把這些敵人解決,然后再回過頭對付我,是不是?”白晨看著拉曼閃爍的目光,不屑的說道。

“你想多了。”

“是我想太多了嗎?希望如此……我可不希望是你想太多。”

“好了,告訴我,他們怎么對付?”拉曼說道。

“那個站在旁邊的女人,她是天選者,她的周身縈繞著風的力量,無形的風會給你們帶來極大的麻煩,不過她沒有戰斗力,她應該是輔助型的人員,所以她不會參與戰斗,只能站在旁邊圍觀,對付她的方法就是把戰斗波及到她的身邊,這樣一來她就無法專心給其他人增加增益效果,其他人反而要cao心如何保護她。”

拉曼眼前一亮,驚疑的看向白晨所指的那個女人。

白晨的聲音不小,那個女人也聽到了白晨的話,臉頓時黑下來。

她的同伴也是下意識的靠近她,免得她被人暗算。

“那兩個擋在她身前的人,他們是類人異類,應該是歐洲本土的怪物,他們的身上散發著寒冷的氣息,應該是雪人吧。,雖然披著人皮,不過還是難以掩飾他們身上的野獸氣息。”

“原來是雪人。”拉曼瞇起眼睛看向那兩人。

“在歐洲的神話中,雪人可以噴出冰霜,將生人凍住,不過他們的寒霜之氣聚集在這里。”白晨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如果你能夠擊中他們的這個部位,那么他們的寒霜之氣就會泄漏,很可能把自己凍住。”

“那個人……”白晨又換了一個目標,開始介紹起對方的特點與弱點。

對方的每個人都聽的心驚膽戰,難道是自己人里出現了一個奸細嗎?

不對,他們自己的信息、弱點,甚至連同伴都不知道,可是卻被這個一面之緣的小子看出來了。

“殺了他!不能讓他繼續這么下去了。”馬上的那人臉色鐵青的說道。

白晨看向那人:“他是在場之中最強的,你和琳達兩個加起來,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白晨的話讓拉曼的心情頓時沉入谷底,白晨頓了頓,又繼續道:“不過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弱點。”

“他的弱點是什么?”

“他本身是天選者,不過又擁有著強大的戰技,他從到達戰場后,就一直平靜的站在旁邊觀戰,其實他本可以在我說出他的弱點之前就出手阻止我,可是他沒這么做,只是讓手下攻擊我,可見他有什么問題,要么是他行動不便,要么就是他在準備什么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在等待風向,現在我們這邊是順風,他們則是逆風,他要等到他們順風,我們逆風的時候,那就是說他的能力是與風向有關的,看他臉色白的那么不自然,應該是長期接觸某些對身體有害的有毒物質,所以我推斷他的能力與毒有關,應該是他可以控制毒……你嗅到空氣中的異香了嗎?”

拉曼神經猛的繃緊,立刻捂住鼻子:“有毒?”

“額……不是,我搞錯了,是旁邊的野花散發的香氣,額呵呵……”白晨笑呵呵的說道。

拉曼心中暗惱,都到這時候了,這小子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他的身上藏有很多種毒素,他可以自由的選擇釋放什么毒素,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一般毒素散發在空氣中的時候,因為化學反應,都會產生顏色,所以只要仔細一點,還是很容易辨別的,而且周圍都是他的同伴,他不過那釋放致命的毒素,最多只能釋放麻醉類的毒素。”

對面坐在馬駒上的人眼中殺機盈盈,白晨指向那人,做了個打手槍的手勢:“逼u……我猜中了吧?”

“如果他釋放麻醉毒素,我們也很麻煩,有什么辦法對付他?”

“拿一根針,隨時準備著,如果嗅到不尋常的氣味,立刻拿針扎自己,痛楚可以化解麻痹毒素。”

“我沒針。”

“那就拿匕首。”

拉曼看了眼自己的匕首,他的匕首是專門的有放血槽與倒鉤的匕首,要是刺入皮膚下,那就很難拔出來,他可沒打算用自己的匕首給自己醒腦。

“真沒用。”白晨白了眼拉曼:“拿去。”

白晨唐開售,拉曼發現白晨手上有兩根針。

這時候琳達和德克也分開了,雙方的實力相差不大,而且因為白晨的存在,他們彼此都對對方知根知底,再打下去,除非雙方都舍命搏殺,不然的話是很難分出勝負的。

不過經過一場消耗,雙方都無力繼續戰斗。

琳達坐到后方的地上,恢復著體力與斗氣。

不過看向白晨的目光,依然兇惡的如同野獸一般。

白晨先前暴露出她的弱點,讓她與德克的戰斗更加的艱難。

接下來就要拉曼來對方對方十幾個人,局勢不容樂觀。

艾弗森的實力算是不錯了,可是與拉曼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至于貝拉爾,她的實力就更弱了,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

她疑惑白晨的觀察力,以及他對局勢的分析能力,所以她開始尤為的注意白晨。

她發現白晨揚起的嘴角,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邪惡的計劃。

這種笑容讓她的感覺非常的不妙,拉曼已經和逆十字短兵相接。

拉曼的實力非常強,甚至要略微強于琳達,不過她實在是弄不明白,白晨到底要做什么。

“貝拉爾、艾弗森,我們走吧。”

“什么?”艾弗森和貝拉爾都愣了愣,錯愕的看著白晨。

“你真的以為,就憑這兩個廢物,能夠保護的了我嗎?”

“可……可是……你剛才說的信誓旦旦的……”

“我在糊弄他的,你還真的相信啊。”白晨翻了翻白眼。

“可是,我看拉曼似乎占上風。”

“我剛才說的那些話,的確是對方的弱點,可是知道對方的弱點,不代表他就能取勝,這就好比你被一群鱷魚包圍著,你知道鱷魚的弱點在哪里,可是你依然要死,現在也是一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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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兩千九百三十三章后手

“不能讓他逃了!”馬上那人大叫起來。

菲爾慌了,他是真的慌了,拉曼這邊拖著他的人,如果讓白晨逃走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白晨是武唐的皇子,而如今的逆十字之所以能夠展迅猛,離不開武唐商人與他們的交易。

如果換做以前,如果他們是打著顛覆教廷的口號,所有的歐洲商人都會對他們避之不及。

可是正是如今武唐商人,才讓他們沒有了后顧之憂。

不管是兵器還是糧草,只要他們有錢,只要他們的手上有金幣,那么他們就可以換到足夠的物資。

一旦白晨逃走了,將他們刺殺他的事情抖出來,那么他們的處境就非常的危險了。

在這歐洲大6上,作為外來者的武唐商人可是非常團結的。

如果有一個人被欺負了,那么整個團體都會排斥那個欺負他們同胞的人。

更何況,他們這次針對的是武唐的皇子。

在他們的心目中,武唐的皇子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因為與武唐商人有所交集,所以他也時常的聽武唐商人談及他們對皇室的感官。

言詞之間,全都是對皇室的敬仰與愛戴,每個人都是抱著相同的感情。

如果沒有皇室,沒有武則天,那么武唐商人就沒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被人尊重,被人接受,不再有貶低的詞語來形容他們,他們的地位與日俱增。

而這一切離不開武則天的支持,離不開政策的支持。

菲爾的心里開始有那么一絲后悔,自己不該如此的魯莽,居然對武唐的皇子下手。

不管成功與否,都將是后患無窮,畢竟誰都不是傻子。

到時候教廷解釋一番,武唐哪怕不信,恐怕他們逆十字的日子也不會那么好過。

不過現在后悔已經太遲了,他沒有后悔的時間。

畢竟殺了他!如果不殺了他,那么他們的麻煩更大。

只要殺了他,把他的死栽贓教廷的頭上,到時候教廷百口莫辯。

畢竟教廷先抓他的,菲爾不指望就憑這個就能顛覆教廷,不過卻可以讓教廷不再有精力對付他們。

拉曼現在是有苦也難訴,十幾個人圍攻著他,雖說他的實力略高一籌,可是卻也經不住這么多人的圍攻。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白晨沒有騙他,至少在這些人的弱點方面,白晨說的都是正確的。

這讓他的壓力略微小了一點,不過也緊緊只是小一點而已。

那十幾個人雖說圍攻拉曼,可是因為自己的弱點被對方掌握,以至于他們都不敢全力攻擊,一直都采取著迂回戰術。

他們也被拉曼拖著無法脫身,菲爾眼見此情此景,再看向白晨已經上馬打算丟下拉曼逃離。

菲爾一咬牙,親自策馬追向白晨。

他看到白晨似乎不怎么會騎馬,他的雙腳都夠不到腳踏,牽著韁繩在那甩著,馬駒就那么在原地轉圈圈,也不跑的。

菲爾頓時笑了起來,他已經抽出劍鋒,眼看著白晨近在眼前。

突然,白晨坐下的馬駒猛的躥了出去,不過卻不是逃走,而是直奔菲爾過來,白晨自己則是摔到地上。

因為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以至于菲爾來不及調轉方向,兩匹馬直接就撞到一起。

菲爾自己也摔到地上,可是就在他摔地上的瞬間。

艾弗森動了攻擊,雖說他們的實力相差甚大,可是找機會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更何況白晨早就已經事先幫他安排好了位置,給他指明了菲爾會掉到哪個位置,如果這還能失手,那他可以自殺了。

不過……他真的失手了,掉落下來的菲爾,半空中揮出一道劍芒。

艾弗森來不及做出躲避,已經被劍芒掃到。

還好菲爾是在慌忙之間出手的,劍芒威力不大,可是卻能夠有效的阻止艾弗森的偷襲。

菲爾眼見危機解除了,正要站起來,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身影。

白晨站在菲爾的面前,腳尖直接點在菲爾的腰肋處。

菲爾慘叫一聲,白晨一腳踩在了菲爾的臉上。

“爽嗎?”白晨看著菲爾。

“我要殺了你……”菲爾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手中劍鋒朝著白晨揮舞過來。

可是白晨卻沒給菲爾機會,又一腳踹在菲爾的肋骨上,哐當一聲,菲爾已經痛的劍鋒脫手。

“敢來刺殺我?你敢來刺殺我?敢來殺我的人,現在墳頭草都有你那么高了!”

白晨騎在菲爾的身上,對著菲爾的臉就是一陣胖揍。

菲爾嘗試了幾次反擊,可是他的反擊沒有任何的效果,反而招致白晨更加憤怒的報復。

“來啊,你不是要殺我嗎?你不是要殺我嗎?”

菲爾知道,再這么下去,自己真的有可能被白晨打死。

這讓他不得不使用自己的能力,菲爾猛的吸了口氣,正打算將嘴里的毒氣噴向白晨,可是白晨卻先一步一拳砸在菲爾的下巴上。

菲爾沒把毒氣噴出來,倒是噴了不少血……還有牙齒。

貝拉爾和艾弗森對視一眼,他們真的沒想到,白晨的計劃居然成功了。

白晨先前故意大聲說出他們的計劃,不過卻用輕微的聲音告訴他們真正的計劃。

佯裝逃跑,引誘菲爾上鉤,原本貝拉爾和艾弗森對于這個計劃實在不怎么看好。

白晨也說過,菲爾是這些人之中實力最強的,就算是拉曼都不是菲爾的對手。

所以要想算計到這么一個高手,就憑他們三個幾乎不可能成功。

他們本是想打退堂鼓的,可是白晨卻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拒絕,那么他們只會被追死。

這些人是不會放過他們的,等他們解決了拉曼,就會全力的攻擊他們。

到時候他們可沒人可以再舍棄了,而且對方也不會再上當。

所以他們只是抱著嘗試的態度,艾弗森在偷襲失敗的時候就已經后悔了。

卻沒想到,白晨居然得手了。

看著被揍成豬頭的菲爾,貝拉爾和艾弗森的心里都有點快意。

一直在旁觀望的琳達,同樣沒想到,這小子這么粗糙的計劃居然成功了。

不過再仔細一想,琳達突然現了白晨計劃的真正精髓所在。

琳達猛的看向白晨:“小子,艾弗森的受傷也在你的計劃之內吧?你算到了這人就算落馬也能夠反擊艾弗森,所以你讓艾弗森擋住了他的反擊,然后你才上前來。”

白晨還在揮舞著拳頭,拳拳到肉,菲爾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

“你在說什么?我沒明白你的意思,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要挑撥我和艾弗森的關系,我們可好著呢,你說對吧,艾弗森。”

白晨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艾弗森聽到琳達的話,瞬間就明白了過來,所以他陰沉著臉色。

雖說他的傷勢不輕不重,可是被人當作擋刀的,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不會愉快。

“小子,你算計我?”

白晨的笑容漸漸的斂去:“算計你?這可不是我算計你,是你自己無能,這么好的機會都會錯過,我只是對你沒什么信心,所以在你被擊退后,我補上你的位置,別忘記了,如果不是我的話,我們現在也許已經是死人了。”

艾弗森心頭一緊,雖說心里依舊憤恨,可是白晨的話也不無道理。

白晨沒理會艾弗森,抓起菲爾的頭,就開始將他往戰場的方向拽。

“都他.娘的給我停手!你們的老大現在就在我的手里。”

所有人瞬間就停手了,愕然的看著傷痕累累的菲爾。

這是幻覺嗎?

這還是他們心目中戰無不勝的菲爾嗎?

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足智多謀的菲爾嗎?

拉曼也沒想到,他這邊還未建功,白晨就已經把他們的老大抓住了。

這時候的菲爾可以說是慘絕人寰,俊朗的外表已經變成了豬頭。

“將菲爾放了!不然……”

德克在那威脅道,不過白晨對他的威脅嗤之以鼻。

“白癡,找個能說人話的出來。”

德克憋紅了臉,他們本來就是來殺這小子的,如今菲爾落到他的手上,如果他現在能放人,那才有鬼了。

“你要怎么樣才肯放人?”

“我說你們全都自盡,你們辦得到嗎?”白晨問道。

“怎么可能?小子,我勸你最好放聰明點,不然的話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說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啊,有本事你就上來啊。”

德克臉色鐵青:“你當我不敢嗎?”

“來,有本事就過來……你們都不要過來,我要和他單挑。”

琳達皺了皺眉頭,提醒道:“小子,這個大塊頭可不好對付,他的實力非常強,你的那點小花招對他可不管用。”

在她看來,白晨這么的陰險,不應該會犯這種錯誤才對。

可是白晨似乎真的打算冒險,自己和德克也只是旗鼓相當,這小子難道覺得,他能夠對付的了德克嗎?

真是太異想天開了……

“你真要我上去?”德克倒是不怕白晨耍詐,他就怕白晨就只是戲弄他。

畢竟現在菲爾還在他的手上,他隨時能拿菲爾的性命威脅。

“來。”白晨勾了勾指頭。

德克先是看了眼艾弗森等人的位置,然后小心翼翼的朝著白晨走去。

“德克,小心點。”身后的同伴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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