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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fatman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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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青銅劍客】三國之召喚猛將《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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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00:26:13 |只看該作者
三百四十 送貨上門

七郎醒了。±,

這是一個奇跡!

身負重傷的楊七郎在昏迷了一月之久后醒了過來。

雖然還不能說話,雖然還不能活動,甚至還不能咀嚼,但七郎卻已經能夠睜開眼睛,能夠用眼神與人交流。

不管你說楊七郎生命力頑強也好,或者你說三大神醫回天有術也罷,但這一刻,楊七郎被從鬼門關拉回來了!

在連續的三天服用了孫思邈與李時珍煉制的藥丸之后,在這個暖洋洋的晌午,楊七郎睜開了眼睛。

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欞撒進房間,顯得慵懶而奢侈。屋外寒風朔號,屋內爐火如春,躺在床榻上,曬著暖暖的冬陽,任誰都會在心底滋生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愜意!

“哈哈……醒了、醒了,終于醒了!”

華佗、孫思邈、李時珍三人看著七郎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齊齊的發出一聲大笑,擊掌相慶,互相豎起了大拇指。

消息很快的傳開,宛城有頭有臉的人紛紛都來探視楊延嗣,來親眼見證奇跡的發生。身體被搠穿了一個窟窿,竟然沒死,你相信嗎?不相信,那就來看楊七郎吧!

“好啊,太好了,天佑大漢,終于沒有讓朕折損猛將!”

劉辯連聲稱贊,興奮不已。

因為孫思邈與李時珍是自己召喚出來的,是自己果斷的選擇使用特權召喚神醫,才保住了七郎的性命,功勞簿上也應該給自己記上一筆。換個角度來說,因為孫思邈和李時珍的出世。所以才保住了楊七郎的性命,這相當于自己召喚到了一員武力值為98的猛將。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最高興的還是皓首白發的楊業,當目光與兒子接觸的時候。眼眶不由得濕潤了:“老朽還以為我楊家只剩下六郎一棵獨苗,天可憐見,七郎竟然從鬼門關撿了一條性命回來……”

楊業說著話對三大神醫納頭便拜:“三位神醫在上,請受老夫一拜!”

“哎哎……可不敢當老將軍大禮,快快請起!”

三大神醫忙不迭的攙扶住了楊業,不讓他施禮,“救死扶傷乃是醫者天職,更何況延嗣將軍是為了保家衛國才傷成這樣!能夠大難不死,并非全是我等之力。也與楊將軍生命力頑強有關!”

荀彧、許靖、趙云、衛疆等人紛紛恭賀:“無論如何,三位神醫為大漢保住了一員猛將,為楊老將軍留住了愛子,為陛下留住了忠臣。你們的回天醫術,實在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有你們坐鎮宛城,定能讓延嗣將軍早日康復,更要讓那瘟神知道天佑大漢,早日遁逃的無影無蹤!”

黃忠站在人群的后面,臉上有慚愧之色。楊七郎受傷的時候。自己還是敵對武將,現在卻成為了同僚,不能不說命運實在是讓人難以預料。

劉辯心情高興,朗聲道:“楊延嗣擅自出寨迎戰。雖然違背了岳都督的軍令,但憑借一己之力槍挑五員敵將,震懾了敵膽。鼓舞了我軍士氣,為日后的大捷奠立了基礎。功大于過。朕在這里賞賜延嗣將軍‘奮威將軍’之職,還望七郎能夠好好養傷。早日下床為國征戰,再建奇功!”

聽了天子的冊封,楊七郎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眼眶中泛出一滴晶瑩,藉此表達自己對圣恩的感激。

“陛下圣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聽了天子對有功之臣的厚封,滿堂文武眾臣齊齊躬身作揖,山呼萬歲。壯士為國輕生死,天子恩重賞厚祿,這無疑是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好消息一個接著一個,先是趙云、黃忠陸續歸降,又是楊延嗣起死回生;而且蔡琰的風寒已經褪去,轉化成了普通流感;最后宛城的瘟疫在大力控制下,未見到擴散的跡象。死于瘟疫的人數由之前的每天近百人,逐漸下降到五十人左右,送進癘疫館的新感染病人也在逐漸減少,一切跡象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

“吩咐廚子設宴,今天晚上要好好的犒賞一下來自全國各地的醫匠,讓大家受苦了!”

劉辯心里高興,大聲傳令下去,要在這個夜晚設宴答謝眾醫匠,另外順便與手下的文臣武將把酒言歡,籠絡一下感情。來到宛城已經三五天了,至今還沒有舉行過正式的筵會,就在這個喜氣洋洋的夜晚補上吧,順道為趙云、黃忠的加入擺一場迎接筵。雖然瘟疫的災情尚未解除,也應該學會苦中作樂不是?

于是,宛城便熱鬧了起來,廚子們忙得熱火朝天,殺豬的殺豬,宰羊的宰羊,擇菜的擇菜,一個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畢竟是瘟疫時期,飲食大意不得。因此每一個被宰殺了下鍋烹飪的牲口都由李時珍親自把關,每一壇美酒都有孫思邈親自檢驗,每一捆青菜都由華佗親自聞嗅品嘗,力爭讓所有人都能夠吃上一頓放心的饕餮大餐。

夜晚來臨,宛城上空香氣四溢,來自全國各地的醫匠俱都滿面笑容的推杯換盞,把酒言歡,共論抑制瘟疫的良方妙策。一頓時間的忙碌下來,所有人才發現,只要控制及時,方法得當,瘟疫也不是那么可怕!

都督府的宴會廳內,聚集了宛城內外的所有重要文武,荀彧、許靖、楊業、趙云、黃忠、文鴦,以及華佗、孫思邈、李時珍,還有幾個重要的名醫全部列席。劉辯親自帶頭舉杯,席間的氣氛很快就熱烈了起來,眾文武神經繃了許久,現在終于有了放松的機會,當下一個個開懷暢飲,漸有酩酊之勢。

飲食清淡了許久,此刻品著廚子精心燒制的肉食,每個人自然是大快朵頤,香味繞齒。只不過這個時期的酒都是低度糧食酒,渾濁而帶著一股子酸味,比起劉辯穿越前的蒸餾老窖之類的佳釀差了十萬八千里!

“諸位愛卿……等閑來無事之時,朕就發明創造一種嶄新的美酒,保證讓大家喝個痛快,比這濁酒來可是天壤之別!”

劉辯借著酒勁夸下了海口,雖然自己不會釀酒,可是自己對于蒸餾的原理略通一二,到時候指點下身邊的這幫能人,徐光啟、孫思邈、李時珍什么的,就不信造不出蒸餾酒來。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可是記載了七十多種釀酒方法,想來一定是個造酒行家。

“哈哈……好啊,陛下大才,臣等就等著陛下的美酒問世,早日一飽口福!”

劉辯已經發明制造了雙邊馬鐙、馬蹄鐵、口罩、手套之類的軍事用品或者日常用品,還創造推行了活版印刷術。在世人的眼里,這位皇帝不僅能統兵征戰四方,也能坐鎮朝堂治理國家;還能指點江山,激揚文字,而且經常發明創造一些奇思妙想的東西,如果他說自己能夠釀造出美酒來,還真沒人敢懷疑!

酒雖然是濁酒,但喝多了了照樣醉人!

今天大伙兒高興,幾乎一個個敞開了喝,除了平日自我要求比較嚴格的徐州刺史荀彧,以及剛剛歸順的黃忠沉默寡言之外,其他人都皆有醉意。就連貴為天子的劉辯也因為連收趙云、黃忠兩員大將而開懷暢飲,喝醉了七八分。

筵席散去,眾人各自回到了下榻之處。而劉辯也與趙云、孫思邈、李時珍一道,在衛疆率領著御林軍的拱衛之下,返回了下榻的驛館居住。

廂房里爐火燒的正旺,滿屋子溫暖如春,蕩漾著一股芬芳。

“咦……潘氏?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劉辯掩了房門,用惺忪的醉眼滿屋子掃了一圈,才發現正在炭爐上燒水的人竟然是潘金蓮。

只見他把烏黑的發髻盤在頭上,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玉藕似的胳膊,正在把燒開的水一壺一壺的倒進木盆中,而木盆里面的熱水冒出騰騰的熱氣,上面飄蕩著青蒿、艾草、菖蒲等香氣四溢的植物。

“陛下……你回來了啊?”

看到了天子,潘金蓮俏臉緋紅,眼神里的興奮光芒掩飾不住,“瘟疫鬧得厲害,陛下自從來到宛城還沒有洗過澡,金蓮今天從藥房里討來了驅瘟的藥材幫陛下清洗一下,就讓奴家來伺候陛下沐浴吧!”

“啊?”

醉眼朦朧的劉辯頓時熱血沸騰,看向這個嬌娃的眼神就變得貪婪了起來,這一刻該如何抉擇?這個史上最有名的蕩婦此刻就在自己的房間里,當然潘金蓮是不是最淫/蕩,劉辯不知道,但論名氣,卻沒有幾個超過潘金蓮的。

“陛下,脫衣服啊?”

潘金蓮柳腰輕擺,婀娜多姿的走到了劉辯的面前。酥胸若隱若現,玉臂欺霜賽雪,腰肢婀娜,該豐腴的地方豐腴,該纖瘦的地方纖瘦;吐氣如蘭,芬芳四溢。

雖然已經品鑒了無數美女,從唐姬開始,再到穆桂英、馮蘅、武則天,再到步練師,再到糜真,劉辯也算是閱人無數,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此刻面對著風情萬種的金蓮,劉辯的心跳還是不由自主驟烈跳動了起來,血流也為之加快,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朕該怎么辦?干還是不干?”劉辯做了一個深呼吸,在心里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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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00:26:49 |只看該作者
三百四十一 君子與小人

劉辯承認自己做不到,但仍然認為自己是君子。

君子與小人有什么區別,寫法不同而已。君子筆畫比較多一些,小人筆畫比較少一些,僅此而已。

誰是君子,誰又是小人,誰又能給誰定位?張三眼里的君子,也許在李四的眼里是小人;王二麻眼里的小人興許在武大郎的眼里是君子也不一定!

當然,劉辯知道若是武大在九泉之下有知,肯定不會認為自己是君子,因為自己把她的老婆給上了,而且還是潘氏的第一次,說來也真是匪夷所思!

劉辯還明白一個道理,不管君子還是小人,都是男人,都有男人的沖動,面對著潘金蓮這樣的極品炮架子,不放一炮,實在是暴殄天珍!

“面對著送上門來主動求推倒的**還瞻前顧后?還談什么爭霸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干!”

所以劉辯出手了。

更準確的說,是潘金蓮先出手的。

潘金蓮先淺吟低唱的說要幫天子沐浴更衣,殺毒消菌,預防瘟疫,一件件的幫劉辯褪去了衣衫。劉辯趁著醉意半推半就,露出了健碩的軀體泡在了木盆了……

多年的戎馬生涯,武力的節節上漲已經讓劉~辯的軀體變得格外健壯,胸肌凸起,猶如兩塊巖石一般健壯。當然,其他地方也很雄偉。

于是,潘金蓮在幫天子搓洗的時候把持不住了,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滑進了木盆。還是被天子拉進來的。反正兩人糾纏在了一起,濺起浪花一朵朵!

巫山雨后。鳳顛鸞倒。

酒意完全退去的劉辯懷抱癱軟的像一團泥般的**,意外的道:“你嫁人多久了。竟然還是第一次?”

若是放在穿越之前,劉辯一定毫不懷疑沾在**上的斑斑落紅是鴿子血、黃鱔血之類冒充的,可此刻面對著滿面酡紅,癱成了一團泥巴的潘金蓮,覺得沒必要問這個問題。

為什么不問,因為劉辯壓根就沒打算負責。這只是一場露水情緣而已,自己絕對不可能把一個寡婦娶進皇宮,即便武大沒碰她一根手指頭也不行!

“奴家嫁給大郎快一年了,但他是……天閹。而且對這事特別排斥……”潘金蓮**無力的躺在劉辯懷里,嬌怯怯的說道,“大郎一直把奴家當做妹子的,晚上他都不和奴家睡一張床……”

“……”劉辯無語。

這有三個可能:第一,潘金蓮撒謊,**血也是偽造的,若是這樣的話,無疑潘金蓮的心機非常可怕。第二,系統植入的武大郎和潘金蓮與原先的人物發生了改變。出現了現在的局面。第三,就是正史中的武大就是這個熊樣,天閹沒有性功能,而潘金蓮一直處在**的狀態。所以遇見西門慶之后便,如漆似膠的分割不開了。

潘金蓮羞怯的道:“奴家絕不敢有半句謊言,否則愿當欺君之罪!其實……大郎。一直想讓二叔和我,只是……二叔他……”

這個不消潘金蓮說。從與武松的言談之中,劉辯可以看出武二對這個嫂子沒有任何非分之想。這幾天和趙云閑聊之時。趙云也曾經提到過武松恨不能早點把這個寡婦嫂子嫁出去,免得成了他的累贅。

在這個時期,還沒有那么多規矩,還不講究“**授受不親”,更不講究立貞節牌坊。**改嫁,甚至**把男人休掉的事情都是屢見不鮮。正是基于這個原因,所以劉辯一直在考慮把潘金蓮嫁給誰,沒想到今天醉酒之后擦槍走火了。

當然,發生了這種事情,劉辯一點也不后悔。這**如此,甚至自己送上門來,自己卻未能染指,那才叫遺憾!萬個**有一萬種風情,縱然自己后宮佳麗如云,但金蓮的卻是別有不同。以**用品的標準來衡量,這個**無疑是個極品!

“朕很喜歡你的風情,但朕也明確的告訴你,朕不會把你娶進宮的,一點希望也沒有!”劉辯把胳膊從金蓮的玉頸底下**,明確的告訴他,語氣有些冷酷無情。

潘金蓮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出一絲小失望,但也只是一閃而過,“陛下放心吧,奴家也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更不敢奢望登堂入室,我只是一個小人物……”

聽潘金蓮說的楚楚可憐,劉辯突然心生憐憫。

的確,這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命運將他拋入水火之中,卻要求她聽天由命;她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最終她卻被釘在了恥辱柱上,成了蕩婦的代名詞,世世代代,遺臭萬年!這對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來說,公平么?

“朕……今天喝多了,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朕會重重的賞賜你,找個好人家把你嫁了!”劉辯摸了下潘氏的青絲,柔聲安慰,“當然,你若是能夠遇見自己喜歡的人,朕也會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誰也無權干涉!”

“不、不、不……”潘金蓮在劉辯懷里楚楚可憐的搖頭,“奴家心里一直有個夢想,若能得一人之心,奴家愿將終生托付……”

劉辯無語,作為蕩婦形象代言人的潘氏要為自己守貞節嗎?這真是個讓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可潘金蓮說的如此情深意重,那眼神如此虔誠而認真,實在讓你無法也不忍心懷疑她的真心。人之初性本善,劉辯不太相信潘金蓮天生就是淫/蕩的。

“呵呵……潘氏啊,朕再次告訴你,這只是一場露水情緣,乾陽宮的大門不會為你敞開。找個好人嫁了吧!”劉辯的語氣有些無奈,雖然貴為天子,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一言九鼎的。

潘金蓮抹淚:“奴家不嫁,奴家也不奢望進宮,請陛下賞賜奴家一座小院,奴家愿守著院子白頭到老!若是陛下想起了金蓮,你隨時可以來看奴家,奴家會一直等著。若陛下一輩子不來,而奴家也不會去糾纏陛下,這段情緣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至少不會從奴家嘴里傳出去……”

這一刻,劉辯心中五味雜陳,一宿無話。

睜開眼睛之時,天色已經大亮。不知何時,那風情萬種的**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昨夜的事情仿佛從未發生一般。

劉辯打了個呵欠起身,穿衣下床,剛剛拉開門。潘金蓮就端著一盤熱水進來,眼神中有著刻意的疏遠,仿佛兩人之間從來不曾有過交集:“婢子給陛下端來了熱水,請陛下洗涮!”

“奴婢告退,陛下若有需要盡管吩咐!”

潘金蓮把熱氣騰騰的溫水放下,向炭爐中添了幾塊“烏金石”,把火爐**的更旺了,然后恭恭敬敬的告退。自始至終,一句廢話也沒有。

劉辯用過早膳之后,正在院子里舒展了下筋骨,忽然有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風風火火,滿面塵霜的闖進了驛館。劉辯仔細視之,來的可不正是去尋找張仲景的呂蒙么?這小子到底沒有讓自己失望!

“呂蒙拜見陛下,小臣可想念陛下了!”呂蒙納頭便拜,施禮的時候不忘敘舊拉關系。

劉辯笑著在呂蒙的腦門上爆了一個栗子:“你小子可回來了,朕還以為你改換門庭,投奔其他諸侯去了!”

呂蒙憨笑一聲:“蒙豈是那種沒心沒肺的小人?陛下待蒙恩重如山,恩師更是把小臣視若己出,蒙豈能干出忘恩負義的事情?我先去了張神醫的涅陽老家,尋訪不遇,又去了洛陽尋找。誰知道張神醫又搬了新家,小臣費盡心機,千辛萬苦的方才尋訪到了張神醫的居所。恰好,張神醫家中又有些私事,又耽擱了些許日子,一直到現在才來到了宛城,只把蒙每天急的坐立難安,恨不能拿刀架在張機的脖子上,把他綁到宛城……”

劉辯咳嗽一聲:“阿蒙啊,你以后得多多看書,語言表達能力很差啊!本來很簡單的事情,說了半天,朕都沒弄明白,你到底有沒有把張神醫請到宛城來?”

呂蒙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撓撓頭皮憨笑道:“蒙記住陛下的話了,從今以后一定好好讀書。在洛陽的這段時間,蒙一直在看書呢!”

“咳咳……到底有沒有把張神醫請到宛城?”劉辯再次打斷了呂蒙的絮叨。

呂蒙再次憨笑:“來了,來了,此刻正在都督府給七郎看病呢!”

劉辯頓時喜出望外,擊掌叫好:“太好了,終于把四大神醫聚齊,有了擅長治療內傷的張仲景到來,定然能讓七郎完全康復,還朕一個生龍活虎的猛將。走,咱們這就去見見張神醫!”

都督府的病房內,四十多歲的張仲景正在華佗的陪同下給楊七郎診斷,見到天子到來,急忙起身作揖施禮:“草民張機拜見陛下!”

“張神醫不必多禮!”劉辯還禮,召喚張機起身。

說起來張仲景的外貌與孫思邈差不多,都是養生有道,皮膚保養極好的類型。真正吸引劉辯注意力的是,在張仲景身后竟然跟著一個相貌出眾的年輕女子,除了容貌出眾之外,劉辯能夠察覺這女子身手不錯,雖然她在極力隱藏身手,但每一個動作卻不經意的透露出干練與利索。

“這女子是何人?難道是張仲景的女兒或者隨從?”劉辯不動聲色,目光卻冷不丁的與這個年輕女子撞在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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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二 一夜暴斃

支持)

就在目光交織的瞬間,劉辯就把審視的眼神變成了好色的目光,正如一個好色的君王見到了美艷的女子一般。

而年輕女子的變化也足夠快,隨即報以嫵媚的一笑,風情萬種。如果這是電影鏡頭,無疑就是對一見鐘情最好的詮釋。

“呵呵……張神醫,這小娘子生的好姿色啊,不知是你什么人?”劉辯把目光從女子身上收了回來,莞爾笑著詢問張仲景。

張仲景的表現有些拘謹,雖然十冬臘月,額頭仍然冒汗。

自袖子里掏出手絹擦拭著額頭的汗珠,小心翼翼的道:“回……回陛下的話,這是小……小……”

“阿爹……”年輕女子甜甜的叫了一聲,“你看你啊,幸虧你當優-優-小-說-更-新-最-快..初也做過官哩,怎么見到天子緊張成這樣,還是讓女兒來說吧!”

女子嗔怪完了張仲景,隨即對著劉辯沉腰肅拜:“小女子見過陛下!奴家姓張名盈袖,今年一十七歲。聽聞宛城鬧起了癘疫,故此跟著阿爹來這里救死扶傷,驅瘟救人……”

任憑這張盈袖說的滔滔不絕,但劉辯卻已經起了警覺,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卻已經暗中向系統下達了指示:“給我檢測一下這個張盈袖究竟是何許人也?”

“叮咚……系統正在檢測中!”

“檢測完畢,張出塵——武力84,統率69,智力76,政治53,特殊屬性:刺客,刺殺之時武力1。”

“嘶……張出塵?”劉辯在心底暗吸了一口氣冷氣,“張出塵是誰?不就是李靖的妻子,紅拂女嗎?”

弄清了面前這女子的真實身份,接下來的問題紛至沓來:紅拂什么時候爆出來的?怎么變成了張仲景的女兒,這里面有何蹊蹺?看起來張仲景吞吞吐吐,似乎有難言之語啊,而且似乎對這個女兒有點畏懼,這又是何故?

就在張出塵笑靨如花的自我介紹。劉辯雙眉微蹙,陷入沉吟之時,南陽太守許靖快步走了進來,一臉焦急模樣。

“許太守匆匆趕來,究竟發生了何事?”劉辯只好暫時收了思緒,沉聲問道。

許靖拱手回答道:“啟稟陛下,剛剛接到下面差役送來的情報,淯陽縣鐵巴鄉昨夜爆發了大規模疫情,有百余人一夜暴斃,死者渾身皮膚發黑,口吐白沫。請陛下速派神醫,前往抑制!”

“渾身發黑,口吐白沫?這是黑死病吧?”劉辯心中一凜,“也有可能是黑子病也不一定,口吐白沫,因為噴的太多所氣絕身亡!”

劉辯朝著華佗、孫思邈一揮手:“既然如此,兩位神醫隨朕走一趟鐵巴鄉看看情況!”

事情緊急,容不得停留,華佗與孫思邈立即背了藥箱,集結了百十名醫匠,全部上馬,準備前往鐵巴鄉視察疫情。

“老朽初來宛城,寸功未立,就讓機也跟著去吧?”張機猶豫著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阿爹?”

張出塵神出鬼沒的從后面冒了出來,“你就留下來救治病床上的楊將軍吧,你都說了,你煉制的藥丸可以讓受損的肝肺獲得最快的恢復,你還是留下來煉制藥丸吧!就讓女兒替你跟著陛下去一趟淯陽吧!”

說著話,朝劉辯甜甜的一笑:“小女自幼跟著阿爹上山采藥,我也能騎馬打獵的!而且小女也略通醫術,就讓盈袖替阿爹跟著陛下去鐵巴鄉救災吧?”

劉辯正打算調查一下張出塵的來意,在馬上莞爾笑道:“正合朕意!有美女作陪,說不定能讓醫匠們動力倍增呢!”

在馬上朝張仲景拱手道:“張神醫就不必去淯陽了,你與李時珍留下來控制宛城的疫情,順便煉制讓楊延嗣將軍恢復的藥丸,淯陽那邊的疫情就交給朕與華、孫兩位神醫吧!”

張出塵笑著對張機道:“連陛下都這樣說了,所以阿爹你就留在宛城治病救人吧!別忘了阿母與我的兄弟姐妹喲,她們可是都在等待阿爹回去……”

“唔……”張機臉頰微微抽搐,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說走就走,馬蹄聲大作。

在衛疆率領三百輕騎的護衛下,劉辯帶著許靖、華佗、孫思邈以及一百多名醫匠,全部騎乘快馬,趕往八十里之遙的淯陽。

當然,隨行的還有自告奮勇的張出塵,在瑟瑟寒風中縱馬疾馳,一襲大紅衣衫格外的惹眼。整段路途之上,她都策馬跟在天子身旁,劉辯數次加鞭想要甩開她,只是張出塵的騎術嫻熟的很,無論劉辯怎么努力,她都緊緊的跟隨左右。

“歷史上的紅拂本來是楊素的侍女,因為與李靖一見鐘情,所以月下私奔了。難不成這紅拂是被楊素帶出來的?”

雖然劉辯的坐騎是寶馬,但前后左右都有御林軍簇擁著,也不能一個人策馬遠去,便只好任由張出塵跟在身邊,只要自己小心提防,她一介女流又能奈自己若何?玩一玩貓戲老鼠的游戲,其實也不錯!

從宛城到淯陽不過八十多里路,快馬加鞭,不過兩個時辰便可以趕到。

凜冽寒風中的淯陽縣城倍顯蕭條,低矮的城墻破落不堪,此刻已經是家家掩門,戶戶關窗,生怕瘟疫傳進了自己家中。

淯陽城外有一條寬闊的河流叫做淯水,歷史上的典韋、曹安民、曹昂都是戰死在這一帶。春、夏、秋三季,淯陽河水泛濫,將南陽大地與淯陽南北隔開,想要來往兩地,必須經過擺渡。因此這淯陽縣還有個別名叫做“擺渡”縣,而這鐵巴鄉就坐落在淯水南岸。

此時已經是寒冬臘月,冰凍三尺,數百匹駿馬輕而易舉的從冰上過了河,一直來到了鐵巴鄉。

聽聞救災隊伍到來,鐵巴鄉鄉長急忙帶領了部分鄉民出來迎接,并且簡要的介紹了一下鐵巴鄉的疫情:“回陛下的話,鐵巴鄉有居民兩千余人,大部分都是篤厚善良之輩,卻也不乏無賴之徒!”

“這次突然暴斃的就是這些無賴之徒!”旁邊有鄉民幸災樂禍的附和,“其實這樣的害群之馬死了才好,天降瘟疫,說明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劉辯頓時來了興趣,翻身下馬與鄉民閑聊:“這次瘟疫死的竟然是無賴之徒,倒是奇怪?諸位鄉鄰說說,怎么個無賴法啊?”

聽了天子的詢問,當下眾鄉民紛紛圍上前來,把天子圍攏在中央,訴說起了這伙無賴之徒的惡行。

“這些人好逸惡勞,啥事也不干!天天吊兒郎當的靠著我們鄉長與大伙兒養活……”

“吾等要是不養活他,就會被肆意辱罵,要多難聽就多難聽!”

“吃白食也就算了,這些人還經常干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罵娘的勾當。吃完就罵,吃好也罵,吃孬也罵!”

“放鹽多了說咸,放鹽少了說淡,一言不合,就要把我們鄉長的鍋砸了!”

“每次把鍋砸了都說,我不吃了我要走了,再也不來鐵巴這鳥地方了。可是到了吃飯的時候,還沒開鍋,他們就在一邊等著。等你給他們端上來,一邊吃一邊罵,吃完就把鍋碗瓢盆全給你砸了!”

鐵巴鄉的鄉長拱手道:“這些無賴只是少數而已,大部分都是好人!也許是惡有惡報,昨夜這場急疫,這群無賴基本全都暴斃身亡!”

劉辯笑道:“身為地方官倒是難為你了,眾口難調,這些無恥之徒不必理會!這不遭到天譴了嗎,帶我去看看!”

當下由鐵巴鄉鄉長帶路,圍著整個鄉亭走了一遭。只見這些暴斃者幾乎全部聚集在一起,一個從頭到腳發黑,甚至舌頭都是黑的,一個個口吐白沫,以各種各樣的姿勢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身體早就僵硬了多時。

“死了多少人?因何聚集在一起?”劉辯皺眉問道。

鄉長拱手道:“昨夜這幫人聚集在一起罵娘,后來就悄無聲息了,及至鄉民發現之時,全部已經氣絕身亡,變成了這副模樣。這一夜共暴斃一百余人,所以才派人通知了上官!”

劉辯頷首道:“看來這叫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鐵巴鄉不能待了,你就帶著鄉民遷徙到淯陽吧,畢竟好人多,無賴之徒是少數!”

當下,在鄉長的帶領下,鐵巴鄉的良民扶老攜幼,帶著行李遷徙到了淯陽。等百姓撤走之后,劉辯紛紛士卒們搬來柴禾枯枝,圍著鐵巴鄉放起了大火,將那些死于“黑死病”的尸體全部付之一炬。在熊熊火光中,鐵巴鄉化作了一縷青煙。

處理完了鐵巴鄉瘟疫事件,劉辯率隊返程,看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張出塵建議道:“陛下,天色已晚,我們不如在縣城暫住一宿,明日再趕路吧?”

劉辯略作思忖,頷首答應了下來,吩咐隊伍進入淯陽縣城暫住一宿,待明日天亮之后再返回宛城。淯陽縣令得知天子到來,慌忙帶著官差給天子一行安排住宿。

夜色深沉,劉辯吃過晚飯剛剛回到房間,張出塵就端著一口大木盆進了房間,“陛下,白天的時候疫氣太重,為了保重陛下龍體!小女子給陛下燒了開水,陛下沐浴更衣吧?”

“呃……又來這一套?”劉辯眉頭皺起,心中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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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三 夜戲紅拂女

劉辯猜中了開始,也猜中了結尾,但卻沒有猜中過程。

本來心里還在糾結倘若紅拂如果像金蓮那樣施展美人計,主動寬衣解帶,然后再尋找機會出手的話,自己該怎么應對?沒想到紅拂竟然不給自己選擇的機會!

當把門掩上,直接面對天子的時候,紅拂就選擇出手了。

從這個角度上來看,劉辯覺得紅拂不是個合格的殺手,她太愛惜自己的羽毛了,沒有一點獻身精神。連點都不肯露,就想刺殺成功,你也好意思出手?

既然你不肯施展女人的嫵媚,劉辯有沒必要讓她領略男人的包容,所以劉辯也出手了。

燈影之下,寒光一閃,兩柄匕首就從紅拂那寬大的衣袖里伸了出來。

左右手各持一把,左手取劉辯的咽喉,右手刺劉辯的心臟,狠辣而無情,完全沒有了白天的柔腸與仁慈。

但劉辯的出手速度更快,更加超過了紅拂的意料之外,甚至比楊素的表現還要出色,這讓紅拂心中陡生一股悲哀,“失算了,這狗皇帝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

說時遲那時快,紅拂的兩把匕首在將要刺到劉辯要害的時候,已經被劉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住了左右兩個手腕。

左手擒住<了紅拂的右腕,右手握住了紅拂的左腕,如同鐵鉗一般牢牢的鎖死。紅拂直感到手腕傳來一陣劇痛,兩柄匕首拿捏不住,墜落在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陛下,發生了什么事?”

門外負責值夜的百夫長及十幾名士卒察覺到了房間里的異常。出聲問道。

這一路上紅拂和他們關系處的不錯,因此獲得了這些侍衛的極大信任。剛才看到紅拂端著木盆進了房間,說要幫天子沐浴消毒,預防瘟疫。這些侍衛考慮著醫者不避諱男女,俱都笑笑,心里對天子好生羨慕,也就放紅拂進了房間。沒想到此刻里面傳來了異常,這不能不讓他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若是有個意外,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劉辯此刻已經牢牢的控制住了紅拂的雙腕。四目相對,相距不過遲遲之遙。甚至紅拂那帶著處子香味的喘息都原汁原味的傳進了劉辯的鼻孔,而紅拂那微微蕩漾的酥/胸也和劉辯的前胸貼在了一塊。這氣氛實在曖昧,若不是腳底下的匕首太過醒目刺眼,任誰都會以為這是巫山的前奏。

“什么事?”劉辯的笑聲帶著曖昧,“孤男寡女的還能發生什么事?”

“呵呵……陛下說的是,倒是小人等太唐突了!”

在百夫長的帶領下,十幾個御林軍好手俱都還刀入鞘,齊齊的發出一聲干笑。

“放開我……昏君!”

紅拂極力掙扎。猶如被枷鎖鎖住了一般紋絲不動。伸腳去踹,卻被劉辯用腳尖頂住了她的腳跟,來了一個高難度的一字馬,然后兩人就靠的更近了。

被一個男人用這種姿勢糾纏在一起。紅拂的臉仿佛朝天椒一般又紅又燙,朝著劉辯橫眉豎目,壓低聲音叱罵了一句。

劉辯卻沒有正面回答紅拂。朝門外吩咐道:“今晚天氣太冷,爾等都回去睡覺吧!至少要一個時辰之后再回來。無論聽到了什么聲音,也不要進來!”

百夫長與十幾名御林軍精銳彼此對視一眼。一個個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女醫匠真是豪放啊,這就要與天子共赴巫山嗎?

“諾!”

百夫長帶頭答應一聲,然后朝十幾名御林軍打個手勢,所有人都退回房間休息去。打擾了皇帝的雅興,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劉辯的反應出乎張出塵的意料之外,本來還以為他會招呼侍衛進來抓人,沒想到竟然把所有人都叱退了,心中不由得又是詫異,又是惱怒。

低喝一聲:“昏君,放開我,你待要做什么?”

這個姿勢讓劉辯覺得很是刺激,才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開一個打算刺殺自己的女人,“朕要做什么?這話應該朕問你吧?張出塵!”

紅拂花容失色,又驚又羞:“你、你這昏君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天下又有什么事情能瞞的過朕的雙眼?是楊素派你來的吧?”劉斌繼續讓冷艷的紅拂女保持著一字馬的體型與自己貼身對峙,一副戲謔的語氣問道。

既然瞞不過,紅拂只好痛快的承認:“不錯,正是主人派我來取你這昏君狗命的!”

“朕是昏君?”劉辯冷笑,“你見過冒著感染瘟疫的風險,頂著刺骨的寒風,為了被豪族視如草芥的百姓而忙碌奔波的昏君嗎?”

“……”紅拂不由得無語。

憑心而論,這短暫的相處下來,劉辯的表現一點都不讓她反感,反而有些欣賞。這個皇帝雖然年輕,但卻有魄力,殺伐果斷,而且相貌也……很養眼,可自己是主人派來的刺客,這讓紅拂感到遺憾。

“我就說嘛,朕這樣愛民如子,即便你是敵人也會被朕感動的!”劉辯送給了自己一頂高帽。

紅拂冷哼:“就算你不是昏君,你也是個好色的皇帝,你竟然這樣對我?”

說著話的時候,紅拂的臉龐酡紅而滾燙,自己一只腳被他頂了起來,整個身體和他貼成了一塊,這姿勢太讓人難堪了,自己以后還怎么嫁人啊?

“既然你說朕是好色的皇帝,那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趁著紅拂正在羞赧的時候,劉辯突然出手,“哧啦”一聲將紅拂的衣衫撕裂成數道。

“昏君……狗皇帝,放開我……”

紅拂雙手得脫,揮拳就要去擊打劉辯,卻已經被劉辯拿著撕裂的衣衫當做繩索把她捆了好幾遭,最后動彈不得,被結結實實的來了個五花大綁。

終于掙脫了曖昧而尷尬的姿勢,但紅拂卻發現現在更不舒服,被劉辯將雙手雙腳捆的紋絲難動,然后一把提起來猛地扔到了床上。

劉辯笑吟吟的坐在床邊,盯著正在和自己玩sm的紅拂女:“你說的對,朕是一個好色的皇帝!事實上,沒有幾個皇帝不好色!但朕現在還沒有動你的意思,希望你不要再提醒朕,否則朕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

“你……昏君!”

紅拂此刻有種想哭的感覺,本想乘其不備,一擊斃命,沒想到卻被人家打了個措手不及,自己這刺客實在失敗。

看在李靖的面子上,劉辯不想太為難紅拂,正色道:“朕現在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要認真聽!十幾年前,洛陽有個姓張的大族,因為得罪了楊家,被一個叫做楊素的人秘密滅門,并把這家唯一留存的女兒收入府中,養大成人。后來這個被養大的女子就認賊作父,替楊素四處作惡……”

“你胡扯!”紅拂出奇的憤怒,咬牙罵道。

“你能想起你小時候的事情?”劉辯很認真的問,心里在賭一把。

紅拂咬牙切齒,目光閃爍,最終泄了氣:“我只記得自己六七歲就被養在楊家,主人待我恩重如山……”

劉辯慶幸自己賭對了,那些從小就入府做婢女的人大部分都不會記起自己童年的事情,這無疑是可以用來大做文章的地方。

“為了利用你,當然要對你好!這會讓楊素獲得快感,而你的親人在九泉之下一定會死不瞑目。”劉辯言之鑿鑿,代入感十足。

紅拂雙眼通紅,也不知道是在恨劉辯還是楊素:“我不信,可有證據?”

“證人行不行?”劉辯篤定的反問。

“證人是誰?”紅拂低聲追問。

“等你看到這人的時候,想必就會有印象!”

劉辯決定再賭一把,轉身走到書桌前,提筆潑墨,在油燈之下作畫。

作為太子,不僅要從小學習各種律法禮儀,學習四書五經,學習治國之道,還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劉辯在書法以及繪畫上頗有天賦,此刻揮毫潑墨,竟然是一氣呵成,不消片刻功夫,就讓李靖的模樣躍然紙上,惟妙惟肖。

待墨跡稍干,劉辯拿起李靖的畫像走到床前,伸手在紅拂的臉蛋上摸了一把:“出塵娘子,睡著了嗎?”

“色皇帝!”紅拂又羞又急,“換你在這種情況下能睡著?”

“噓……”劉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做刺客就應該有獻身精神,朕這是在培養你如何才能做個合格的刺客!就此打住,言歸正傳……”

“認識這人嗎?”劉辯展開李靖的畫像讓紅拂觀看。

劉辯相信,既然上一世紅拂能夠對李靖一見鐘情,或許骨子里還有潛意識存留,而且性格應該有些花癡。就算沒有任何潛意識存留,看到李靖畫像的時候定然會產生似曾相識的錯覺。

“好像見過……”紅拂迷茫了,信心在動搖,“這人是誰?我感覺真的見過!”

劉辯點點頭,煞有介事的道:“此人從小養在你們張家,是你們張家入贅的女婿,也是你的夫君!你們從小青梅竹馬,在你們張家出事的那個晚上,他因為不在家,所以幸免遇難……”

“我不信,讓我見見他?”紅拂的情緒明顯激動了起來,“我要見他,我要問問這事是不是真的?難道楊素真的是與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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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四 樹欲靜而風不止

“看樣子要上鉤了!”

看著紅拂臉上的表情逐漸激動了起來,劉辯的心里暗自得意。若是能夠說服張出塵反刺楊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實在是一件再爽不過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會讓你盡快與他見面,這個從小就與你青梅竹馬的贅婿不是別人,正是朕手下的鎮北將軍李靖,李藥師是也!”劉辯伸手彈了下畫像,向紅拂隆重的介紹李靖。

紅拂嘴角一翹,冷艷中透著高傲:“哼,我才不會在乎他是誰呢!青梅竹馬又怎樣?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只想找到這個人,問問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怎么?看不上這青梅竹馬的郎君?”

劉辯一臉詫異,按照正常邏輯來說,紅拂不是應該對李靖一見鐘情嗎,難道寡人這畫工不行?

紅拂撅嘴,俏臉緋紅,冷艷褪去換成了嬌羞:“你都這樣對人家了,還讓我怎么嫁人?”

劉辯一臉無辜:“朕哪樣對你了?明明是你刺殺寡人在先,朕被迫做出防御招式,又不是朕故意沾你便宜,休要顛倒黑白!”

“你把人家的衣服扯爛了……”紅拂眼里噙著淚花,滿滿的都是委屈,“女孩子的衣服豈是可以讓人隨便撕扯的?”

劉辯聳聳肩,一臉的無奈:“你里面不是還穿著中衣(內衣)么?又沒有露出軀體,朕連你的頸部都看不全,你難道要因為這個賴上朕?”

“我不管。反正你毀了人家的清白!”紅拂的話語嗔怒不已,仿佛劉辯奪走了她的節操一樣。

“出塵娘子放心好了。李藥師有大將風度,是不會計較這種事情的。他不會不要你的!”

劉辯說著話走到書案前面,提筆揮墨開始給李靖寫信,把今天和紅拂的對話說了一遍,讓他幫忙演一場戲,策反紅拂反刺楊素。

紅拂在床上雙腳亂踢:“色皇帝,放開我!我又不是丫鬟婢子,豈是哪個想要就要的?李靖想要我,難道我就跟她么?”

“哦……你不跟李靖難道想跟朕么?”劉辯頓時樂了,拿著書信向外走去。

之所以現在不放開紅拂。是擔心放開她之后立刻搶了馬匹去青州尋找李靖,那樣的話就露餡了,怎么著也得先把消息送出去之后再放開張出塵,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你個色皇帝,我才不要跟你呢……你這樣欺負人家,我干嘛要跟你!”張出塵把頭扭到一邊,嗔怒道。

“看起來這姑娘有點花癡!”

劉辯搖頭苦笑,“我怎么聽著這話語中有點打情罵俏的味道?也是,紅拂女要是不花癡。怎么跟著李靖私奔了呢?難不成陰差陽錯,她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情賴上朕了?嘿嘿……這倒是有些棘手呢!”

“色皇帝……你要干嘛去?放開我!”紅拂在床上叫喊,但怕驚擾了院子里的其他人,卻也不敢太過于用力。

“人有三急。皇帝也不列外!”

劉辯留下一句話,轉身出了房間。快步走到衛疆的門前,伸手敲響了房門。

“篤、篤、篤……”

三聲響過。房門就“吱呀”一聲打開,和衣入寢的衛疆以最快的速度站在了天子面前。多年的保鏢生涯已經將他的警惕性鍛煉的極為出色,但是有女人進入了皇帝的房間嘛。不鬧出一點動靜就奇怪了!

“完……”

衛疆詫異于天子這次完事的速度快的匪夷所思,差點脫口問出,話到嘴邊的時候機智的改了口型:“完……晚上找微臣有何吩咐?”

劉辯把手里的書信塞到衛疆手里,鄭重的道:“馬上派出幾名最精銳的斥候,把這封信送到青州李靖的手中,一定要快!”

看天子神色凜然,衣衫周正,衛疆這才知道自己誤會剛才的事情了。當下也不敢多問,拱手道:“疆這就去安排,八百里加急,沿途換馬不換人,爭取三日之內送到青州!”

劉辯點點頭,轉身又回了春意蕩漾的房間。

“色皇帝……什么時候放開我?”聽到天子歸來,紅拂長舒一口氣,再次要求放開自己。

“先回答完朕的問題,讓朕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悔悟了,萬一朕把你放開了,你再來殺我又當如何?”劉辯現在只有一個目的,拖住張出塵,讓斥候先上路。

紅拂柳眉倒豎,面色嗔怒:“若你說的是真,我不僅要悔悟,我還要殺了楊素替家人報仇雪恨!”

劉辯趕緊趁熱打鐵:“朕乃一國之君,一言九鼎,絕不會信口雌黃!這可是我在洛陽宮里看到的秘密卷宗,你們張家上下三十八口全部遇難!先帝為之震怒,本來想嚴懲楊素,只是被楊彪勾結十常侍,上下聯合欺騙,偽造成火災場面,最后這件事因為證據不足被定性為火災!”

劉辯之所以敢這樣言之鑿鑿的忽悠張出塵,也并非完全信口開河。劉辯記得之前自己查閱卷宗的時候,就看到過洛陽在十幾年前的確發生過這么一場火災,有姓張的人家全部死于大火之中。雖然事情肯定與楊素沒關系,但并不妨礙劉辯拿來做噱頭,蠱惑張出塵對楊素的仇恨。

“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先去青州見見李靖,聽聽他怎么說?如果你依然不相信,你可以再去洛陽問問,這場火災就發生在烏衣巷一帶,或許還有人記得!”

劉辯現在的演技已經日臻華景,語氣沉重而悲痛,代入感十足,甚至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故事是真的,說不定張出塵的植入身份就是這樣的呢?

“若是你仍然不信,你到金陵來找朕,我把秘密卷宗給你看!我當初與母后逃亡的時候帶出來了許多,關于張氏大火的卷宗恰好就在其中!”

不過造個假而已,劉辯表示這完全難不倒自己,只要張出塵想看,多少份卷宗都能給她造出來。

張出塵的眼睛紅的嚇人,臉色可怕:“若真是這樣,我一定要親手殺了楊素!”

“放心吧,對于這樣的大奸大惡之徒,朕不會袖手旁觀的。我會派出李元芳、王越兩個最頂級的刺客配合你刺殺楊素,若是人手不夠用,朕甚至還可以召喚刺客!”劉辯語氣沉重,一副同仇敵愾的語氣。

“召喚刺客?”紅拂一臉的大惑不解,“怎么召喚?”

“咳咳……”

一時說漏了嘴,劉辯趕緊圓謊,“朕說的是招聘刺客,高價雇傭一些擅長刺殺的江湖游俠協助你殺掉楊素。為了替你報仇,朕一定會竭盡全力!”

“出塵多謝陛下!”張出塵只感到心頭一暖,眼眶忍不住有些濕潤了。

而劉辯腦海中的系統恰在此時響起:“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張出塵愉悅點8個,當前擁有愉悅點總數37個,仇恨點12個,復活點0個,復活碎片5個。”

“嘖嘖……紅拂妹子的愉悅點竟然這么容易到手了?這是什么節奏?”劉辯頗感意外,另外注意到了仇恨點悄悄增了了12個,也不知來自哪里?

看到冷艷狠辣的紅拂女化身含情脈脈的美嬌娘,劉辯這才放心的給張出塵松綁:“朕的一番苦心總算沒有白費,我相信你現在應該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吧?等天亮之后朕會派人送你去青州見李靖!只要你下定了決心刺殺楊素,朕隨時都會派人幫助你!”

紅拂活動了下筋骨,向劉辯道謝:“若陛下能幫出塵報了大仇,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許!”

“這……合適嗎?你可是與朕手下大將有婚約啊!”

這桃花運來的太突然,劉辯大腦有些短路。

出塵妹子竟然這樣做,能怪自己么?自己是真的想成全紅拂妹妹與靖哥哥的秦晉之好,但看樣子出塵妹子送不出去了?樹欲靜而風不止,風流債躲都躲不開啊!

張出塵整理了下凌亂的頭發,一邊脫衣服:“我忘記了,不算!你都這樣對人家了,還讓我怎么嫁人?”

劉辯的心跳驟然加快:“你不要這么直接好不好?最起碼應該讓朕有個心理準備吧?朕都向你解釋了,那不是朕故意的,只是個意外!”

“色皇帝……想哪兒去了?”

張出塵惱羞成怒,將身上被撕扯的凌亂不堪的外衣脫了下來,扔在了劉辯的臉上,“衣服被撕成這樣了?還能穿嗎?”

“咕……”劉辯失望的咽了一口口水,“朕還以為……”

張出塵冷哼:“賠我一百件衣服,色皇帝!”

送妹不成反被賴上,劉辯表示自己很無辜:“你還是先去見見你的靖哥哥再說,朕豈能干出橫刀奪愛的事情?”

“我不管,你玷污了我的清白!”

張出塵開始在房間里翻箱倒柜,尋找衣服,最終找到了一套男裝,試了一下還算合身,便穿戴了起來。

劉辯決定岔開話題:“說一下張仲景的事情吧?你是怎么混到張仲景身邊,變成了他的女兒的?”

女扮男裝的張出塵變成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走到銅鏡面前照了照,對自己的形象還算滿意,“當然是楊素綁架了張機的家人,逼迫他喬扮我父親,找機會接近陛下,讓我刺殺你的的!這么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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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五 一山不容二虎

天色拂曉。¤頂點小說,www.

張出塵討了一匹快馬,劉辯派了五十名御林軍精銳隨行,保護著她一路向青州而去。

“古有周郎巧施反間計,引得曹操怒殺蔡瑁、張允!今有劉辯離間紅拂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快哉,快哉!”

望著張出塵策馬遠去,劉辯心中暗爽不已。不僅僅是因為成功的策反了紅拂女,而且看起來這個花癡女有點倒貼的意思,“李藥師啊李藥師,這你可怪不得朕吧?”

送走了紅拂,劉辯也帶著華佗、孫思邈在衛疆的保護下回到了宛城,繼續投入了控制瘟疫的戰斗。每日里忙忙碌碌,但看著瘟疫病人日漸減少,劉辯覺得辛苦一些也值得。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臘月中旬。

在四大神醫的齊心合力下,楊七郎已經能夠在床上翻身,也能夠正常的吃飯說話,這讓楊業喜悅不已,而漢軍士氣也頗受鼓舞,提起楊七郎的名字,無人不豎大拇指!

更讓劉辯高興的是,在四大神醫的各顯神通之下,在來自全國各地兩千多醫匠的齊心協力之下,這場鬧了一個多月的瘟疫正在逐漸消弭。在及時有效的控制之下,瘟疫的范圍沒有走出宛城,鐵巴鄉除外。

自從十一月初爆發疫情到現在為止,因瘟疫死亡的人數總計三千八百六十六人,目前被隔離在癘疫館接受治療的人數尚有兩千一百九十四人,距離系統下達的死亡人數不超過一萬人的要求還有一定的距離,想來這200個復活點已經是唾手可得。

在這段時間內。北方的諸侯都陷入了安靜的狀態,天氣實在寒冷。黃河兩岸普降暴雪,甚至淹沒到了膝蓋。根本無法用兵。

這樣惡劣的天氣對于駐扎在黃河南岸的李靖大軍考驗不小,讓劉辯感到欣慰的是,在青州刺史王猛,以及徐州別駕從事張居正的調度供應之下,源源不斷的給李靖軍提供了足夠的過冬物資,棉衣、棉被、棉氈、帳篷、石炭、木柴等物資源源不斷的送到了李靖軍中,讓士卒們不至于挨餓受凍。

在洛陽方面,楊素因為宛城慘敗而遭到朱儁、朱元璋兄弟的參劾,自己主動要求削去大將軍職位。貶為車騎將軍。在此之后,朱、楊兩家為了奪得大將軍的職位展開了一番明爭暗斗。

楊彪、楊素父子主動奏請讓楊素的堂兄楊堅入朝輔政,劉協因為宛城慘敗而深感不安,聽聞楊堅一身治國的本事,遂同意了楊彪父子的請求,任命楊堅為廷尉,正式登入朝堂。

楊堅入朝之后一番措施干練而高效,贏得了百官的一片贊賞,更是因為處世謹慎謙恭。對待天子恭恭敬敬,深受劉協器重和信任。不過半月的時間便把楊堅擢升到了太常卿的地位,成為了洛陽朝廷重舉足輕重的大員。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楊兩家為了爭奪大將軍之職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以楊彪、楊素、楊玄感、鐘繇、馬日磾等人為首的集團慫恿劉協把大將軍職位授予楊堅。而以朱元璋、朱棣、李文忠、董承、濮陽興、吳子蘭等人為首的集團則支持朱儁上位。

除這兩大派系爭奪的不可開交之外,其他人中勢力最大的呂布及手下眾將則持作壁上觀的態度,既不支持楊堅、也不支持朱儁。這讓楊素私下里恨得牙癢癢。大罵呂布是忘恩負義的“五姓家奴”。只是在這種局面下,楊素也不敢貿然得罪呂布。只能把這筆賬暫且記在心里,來日再算!

兩大派系在朝堂上連續爭吵了數日。讓劉協寢食難安,拿不定主意。無奈之下問計魏忠賢,此時還不到三十歲的魏忠賢也不敢貿然插嘴,免得惹火上身,這兩大派系,無論那一家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起的。

“陛下何不問計陳公臺?”情急之下,魏忠賢把陳宮給推了出來。

于是,某個夜晚,陳宮被秘密的請到了洛陽宮,一句話就點醒了劉協:“陛下何不讓皇甫嵩將軍上位,讓楊、朱兩家在地方互相制衡?”

劉辯聞言喜出望外,遂重賞陳宮,讓他暗中替自己結好呂布。

次日,劉辯宣布了出人預料的人選,由暫任大司馬的皇甫嵩接任大將軍職位,總攬天下兵權。

既沒拉邦又沒結派的皇甫嵩嚇了一跳,急忙出列拒絕:“嵩何德何能,敢居大將軍之位?請陛下另擇人選!”

但朱、楊兩家卻考慮著讓皇甫嵩做大將軍,勝過被對方把持了這要職,于是一起表示支持。皇甫嵩推辭不得,出乎所有人預料的登上了大將軍之位。

大將軍花落皇甫嵩頭頂,而三公依舊不變,楊彪仍然官拜太尉,馬日磾仍居司空之職,朱儁則繼續擔任司徒。為了避免冷落楊堅,劉協重設大司馬之位,由楊堅擔任,位同三公,恩寵一時無兩,風頭之盛遠遠蓋過了楊素。

劉辯采用陳宮讓朱、楊兩家互相制衡的策略,任命鐘繇繼續擔任雍州刺史,楊玄感與朱棣分別擔任雍州左右都督。而司州刺史的職位則交給了朱元璋,車輕將軍楊素,驃騎將軍呂布分別擔任司州左右都督。自此之后,洛陽朝廷逐漸進入了朱、楊兩家分庭抗禮,呂布作壁上觀的局面。

楊堅擔心楊玄感年輕氣盛,遠遠不是少年老成,文武雙全的朱棣的對手。又向楊彪、楊素建議讓自己的胞弟楊林、以及兒子楊廣前往長安輔佐楊玄感,楊彪、楊素自然一口允諾。

“亂的好啊,亂的好!”

當得知了洛陽朝廷的亂局之后,劉辯不由得擊掌大笑。

無論是朱元璋還是楊堅,那個都不是好惹的,比起李淵父子、鐵木真來說,都不是易于之輩。可是讓兩大開國帝王擠在一起,造成一山不容二虎的局面,那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嘖嘖……楊堅竟然還把楊林帶出來了,不是說他是楊素的原型嗎?看來不靠譜!”劉辯感慨不已,“幸虧朱、楊兩家撕逼個沒完沒了,要不然的話,洛陽朝廷還真是讓人棘手!”

“陛下,瘟疫已經消弭,年關將至,陛下該回江東了,而臣也要去下邳坐鎮!”荀彧來拜見天子,提出了建議。

“文若說的極是,朕是該回金陵了!”

掐指算算,自從九月離開金陵討伐下邳,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劉辯也有點想念妻兒以及金陵的文武群臣了。

再掐指算算,紅拂已經去了青州將近二十天,料來被深及膝蓋的大雪所阻,只怕半月二十天的回不來了,劉辯決定動身回金陵。

看到張仲景整日里愁眉不展,劉辯心下不忍,臨走之前把紅拂倒戈的消息告訴了他,最后安慰道:“仲景先生勿要牽掛,既然張出塵已經倒戈于朕,必然會想方設法搭救你的家眷。朕之前沒有告訴你,是怕先生舉止反常會引起楊素方面的注意!而現在,朕要回金陵了,實在不忍心看你這般擔憂,故此相告!”

張仲景又是慚愧又是感激,淚流滿面,稽首頓拜:“原來陛下早就知道了此事,機真是慚愧不已!并非機有意帶刺客來宛城謀刺陛下,實在是家中老小三十多口都被楊素控制了起來,逼迫我帶著張出塵來宛城不利于陛下!若是能夠救出家中老幼,張機愿當欺君之罪,雖凌遲處死,絕無怨言!”

劉辯急忙扶起張仲景,安慰道:“此事非你之錯,朕不會責怪于你!而且你救醒楊七郎,控制瘟疫有功,朕非但不會治你的罪,還要好好的重用你!你就在宛城等著吧,朕一定想方設法聯合張出塵,救出你的妻兒老小!”

“謝陛下隆恩,張機愿為陛下粉身碎骨,萬死不辭!”張仲景垂淚謝恩。

劉辯腦海中的系統在此刻響起:“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張仲景愉悅點8個,目前擁有的愉悅點總數為45個,仇恨點12個,復活點0個,復活碎片5個。”

“叮咚……系統測得張機屬性如下——武力42,統率35,智力85,政治81,醫術104……”

“叮咚……張仲景的醫術造成了專業屬性爆表,馬上為宿主提供爆表名單!”

“第一名爆表人物: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統率90,武力76,智力89,政治88,目前所在地:交州太平道組織。”

劉辯有些懵:“什么意思?交州太平道?你還交州太平天國呢!不是說專業爆表都是小人物嗎,這太平天國的忠王也是小人物?”

系統毫不客氣的反駁:“比起楊堅、朱元璋、岳飛來,李秀成難道不算小人物嗎?”

劉辯啞口無言,要是這樣比的話,李秀成的確只能算小人物。

“第二名爆表人物:太平天國英王陳玉成——統率87,武力95,智力79,政治52,目前所在地:交州太平道組織!”

“壞了……只怕交州那邊要出事了,這個交州太平道是個什么鬼?必須讓徐晃、盧象升加強防備,嚴密刺探交州那邊的動靜。”劉辯心中一沉,暗自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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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六 英雄遲暮

醫者父母心,想來醫術高明的人都是古道熱腸,沒有那么多彎彎曲曲,所以愉悅點也比較容易獲得。因此劉辯打算在離開宛城之前,順道把華佗與李時珍的愉悅點收了。

臨走之前把華佗與李時珍召集了過來,吩咐道:“這次控制瘟疫,救醒七郎,幾位神醫都功勞甚大,朕不能虧待了你們。故此決定賞賜你們二位醫部員外郎、太醫令的頭銜,等宛城的瘟疫徹底消弭之后,你們二位便與孫思邈、張仲景一道去金陵赴任吧?一起鉆研醫術,把你們的醫學傳授給年輕的醫匠,造福天下蒼生!”

“謝陛下隆恩,珍一定竭盡所能,不負陛下所托!”李時珍聞言喜出望外,施禮謝恩。

他還年輕,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最大的夢想就是把自己的《本草綱目》發揚光大,而能夠在醫部下屬的太醫學院任職,無疑可以讓李時珍的夢想事半功倍。

而劉辯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音如約而至:“叮咚……恭喜宿主獲得李時珍愉悅點9個,目前擁有愉悅點總數54個。”

但出乎劉辯預料的是,華佗的態度卻與李時珍截然不同,作揖施禮道:“老朽多謝陛下厚封,但佗閑云野鶴慣了,最大的愿望是能夠游醫天下,救死扶傷,還望陛下成全……”

華佗生怕劉辯不同意自己的請求,頓了一頓又補充道:“當然,不管老朽人在哪里,都是漢臣。都永遠記得陛下的仁慈之心!只要朝廷有需要華佗的地方,陛下一聲吩咐。老朽即便隔著千山萬水,也會到金陵聽候差遣……”

華佗的話讓劉辯感到遺憾。但人各有志不可相強,既然華佗這樣說,自己也不好強迫他留下。華佗曾經為關羽刮骨療毒,也沒見關羽強迫他留在軍中,自己若是強人所難,反而會落了下乘。

“元化神醫心系天下蒼生,朕欽佩不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元化神醫去哪里治病救人都是在拯救朕的子民,所以朕不會攔你!”劉辯慷慨大方的同意了華佗的請求。

華佗大喜過望,長揖到地:“多謝陛下成全!今日所言,必將銘記于心,朝廷但有召喚,佗萬死不辭!”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獲得華佗愉悅點8個,目前擁有的愉悅點總數為62個!華佗能力值如下——武力62,統率41。智力83,政治45,醫術105!”

瘟疫尚未完全散去,華佗與李時珍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當下俱都歡天喜地的各自忙碌去了。而劉辯在房間里則閉目凝神,查詢剛才的爆表名單。

“叮咚……李時珍造成專業屬性爆表一次,爆表人物兩個。現在提供名單。”

“爆表第一人:西xx——統率56,武力79。智力68,政治46。所屬年代:北宋,目前所在地,金陵。”

劉辯皺眉:“馬丹,竟然爆出了這么一個垃圾,我知道這混蛋是誰,既然出現在了朕的地盤上,別想好過!”

“爆表第二人:吳xx——武力49,統率38,智力82,政治64,畫術105。所屬年代:唐,目前所在地:汝南。”

“叮咚……華佗造成專業屬性爆表一次,爆表人物兩個,現在提供名單。”

“爆表第一人:高x——武力72,統率77,智力86,政治85。所屬年代:北宋。目前所在地:青州。”

“爆表第二人:xx——武力78,統率52,智力83,政治65。所屬年代:唐。目前所在地:未知,其他資料:著名高僧。”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在召喚了如此多的謀臣猛將之后,這些小人物已經在劉辯的內心泛不起任何漣漪,此刻只是聽了一遍系統的介紹,也沒有特意做記錄。一些小人物而已,怕是對于天下大局沒有任何影響。

“嗯,現在已經有了62個愉悅點,還有一個一直沒有使用的升級特權,臨走之前再把楊業父子的愉悅點爭取過來,差不多就夠一次召喚了。等到新年伊始,春回大地之時再進行召喚,或許能夠召喚到最頂尖的人才!”

打定主意,劉辯先來到楊七郎的房間,與他熱情寒暄,作為臨走之時的勉勵,著實把七郎夸獎了一遍。最后叮囑他好好養傷,大漢的江山還需要他這樣的勇士效力!

像七郎這樣耿直的男人,不需要費什么心機,一頓褒獎就能讓他心情愉快。當下在床上拍著胸脯道:“陛下盡管放心,再有三五個月,某便能上馬殺敵!到時候陛下旌旗指處,七郎愿做先鋒!”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楊延嗣愉悅點10個,目前擁有愉悅點總數72個!”

劉辯正與七郎說話的時候,聽聞天子即將離開宛城,楊業趕來送別。劉辯再次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把楊業夸獎了一頓,說楊家一門忠烈,夸楊業老當益壯,夸楊業和他兒子虎父無犬子。

“哈哈……陛下謬贊了!身為漢臣,自當盡忠報國,為國捐軀馬革裹尸而還,乃是我們楊家的榮幸!”聽了天子的猛夸,楊業笑逐顏開,花白的胡須不停的顫抖。

而劉辯腦海中的系統就在此刻響起:“叮咚……恭喜宿主獲得楊業愉悅點10個,當前楊業——武力95,統率86,智力60,政治38。巔峰楊業——武力97,統率87,智力60,政治38.”

劉辯在心里暗自惋惜:“可惜啊,將軍老去,英雄遲暮,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廉頗、黃忠那樣老當益壯,能把巔峰期保持到70以后的。楊老將軍的武力比起巔峰期來下降了2點,朕看不到最好的楊令公了!”

劉辯記得系統說過,召喚出來的人物正常情況下都會處在巔峰狀態,可楊業是附贈的,所以已經過了巔峰期,這實在是一件讓人感到遺憾的事情!

凜冽的寒風掠過荒野,吹的漢軍旌旗獵獵作響。

南陽太守許靖與伏波將軍楊業,帶著華佗、孫思邈、張仲景、李時珍四位神醫,以及宛城的大小官吏一起送到宛城東方二十里,方才停下腳步。

“諸位回去吧,瘟疫尚未散去,還需要諸位繼續操勞!”劉辯在馬上拱手辭別,引領著隊伍向東而去。

同行的除了準備返回下邳的荀彧及隨從之外,還有降將黃忠,以及趙云夫妻,當然與天子有過露水情緣的潘金蓮也與蔡琰共乘一輛馬車,跟著大隊人馬向江東而去。

在過去的一年中,岳飛麾下的大將折損了紀靈、橋蕤,而且陳慶之也被岳飛送回了金陵養傷。但有了常遇春、楊業、楊延嗣、徐榮等四員大將的加入,再配上楊再興、高長恭、董襲、呂蒙等人,岳飛軍團的實力比從前更加強大。而相對來說,金陵城過于空虛,所以劉辯才把趙云與黃忠帶回江東。

劉辯與荀彧在汝南境內分道揚鑣,荀彧引領了隨從奔下邳而去,劉辯則在御林軍的拱衛下向南奔廬江方向,準備先渡江視察一下鎮守在柴桑的韓世忠兵團,然后再班師回金陵不遲。

大軍快馬加鞭,一路向南,數日之后便進入了柴桑境內。

韓世忠夫婦與甘寧、朱桓帶著一干偏將迎接出數十里,齊齊單膝跪地施禮:“臣等接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

劉辯翻身下馬,將韓世忠、甘寧等人一一扶起,安撫道:“諸位將軍不必多禮,這一年來你們抗擊孫堅入侵在先,攻打江夏為宛城解圍在后,俱都是勞苦功高之人,朕感激你們還來不及呢,何罪之有?”

韓世忠早就吩咐軍廚置辦了豐盛的酒筵,當下前面帶路,引領著天子一行進了柴桑大營赴宴。在酒筵之上,劉辯介紹趙云、黃忠與韓世忠、甘寧等相互認識,眾人各自拱手寒暄,互道仰慕。

酒逢知己千杯少,在座眾人都是戎馬多年的武夫,所以話題談的很是投機,一個個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

趁著眾將喝的痛快之時,劉辯悄悄向系統下達了指示:“給本宿主查詢一下朱桓的能力值,這還是朕第一次與他謀面!”

“叮咚……巔峰朱桓——武力87,統率88,智力73,政治56.”

“再給本宿主查詢一下梁紅玉的屬性!”劉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動聲色的吩咐道。

“叮咚……梁紅玉——武力75,統率72,智力78,政治55。特殊屬性:擊鼓——陣前擊鼓,將會使得丈夫統率的隊伍士氣高漲,有幾率使部分武將武力上升1點。”

劉辯嘖嘖稱贊:“不錯,不錯,韓世忠的老婆也是個賢內助啊,與黃月英有的一比!以后頂級武將對決的時候,帶上她擊鼓助陣,或許能夠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次日,在劉辯等人休息了一夜之后,韓世忠又準備了大船,載著天子一行巡視柴桑水師大寨,以及桑落洲的防御狀況。

劉辯看了一圈后連聲稱贊:“有良臣與興霸坐鎮柴桑,金陵高枕無憂也!如今劉表已經只剩下江夏一座孤城,待開春天暖之后,你便與岳飛兩路夾擊,爭取早日拿下江夏,翦滅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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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六 天子聊發少年狂

臘月二十三,小年。

劉辯帶著趙云、黃忠一行,在三千御林軍的簇擁之下回到了金陵城。

太尉黃琬、司徒陸康、司空孔融,以及吏部尚書劉伯溫、戶部尚書糜竺、刑部尚書狄仁杰、農部尚書徐光啟、醫部尚書魯肅,還有工部侍郎何珅、學部侍郎李白、造書局局丞張纮等文官;以及孟珙、周泰、廖化、王越、李元芳等所有在京文武全部出城十里相迎。

“臣等恭迎陛下多時,吾皇萬歲萬萬歲!”

在黃琬、陸康的帶領下,數十名文武重臣齊齊躬身作揖,山呼萬歲。

劉辯面帶微笑翻身下馬:“眾位愛卿免禮,大冷天的何必跑這么遠來迎接朕?朕以后會經常出征四方,千萬不要再這般興師動眾了!”

“陛下以萬金之軀御駕親征,親冒矢石,克復徐州全境。甚至涉險進入疫區,指揮眾醫匠控制瘟疫。如此的盡職盡責,實在讓臣等佩服的五體投地,只能以出迎來表達敬意!”在黃琬的帶領下,文武百官齊聲稱頌。

奉承話誰都愛聽,劉辯也不例外,笑呵呵的謙虛了幾句,最后把趙云、黃忠介紹給文武百官認識。然后匯合一處,浩浩蕩蕩的進入了金陵城。

在路上的時候,劉辯招呼何珅到面前,吩咐道:“你給趙子龍、黃漢升兩位將軍各自安排一套住宅,配備足夠的仆人與婢子。”

劉辯穿越前的公務員都分配房子,大漢朝也不例外。自從前年開始,朝廷便在風景優美的秦淮河畔建造了近百套精致的院落,何珅今年走馬擔任工部侍郎之后,這個任務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何珅何等的八面玲瓏,一看就知道天子對這員新加入的武將十分器重,當下拍著胸脯道:“陛下盡管放心,珅一定會把此事安排的妥妥當當!”

劉辯點點頭,低聲吩咐道:“與趙夫人同車來到金陵的還有一位女子,他是武松將軍兄長的遺孀,無家可歸,是個苦命的女子。你也要給她安排一套宅院,另外再給派遣幾個婢女作伴!”

劉辯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扭頭朝隊伍后面的馬車掃了一眼,而潘金蓮卻在此刻挑開了車簾東張西望,對于大都市的繁華驚嘆不已,今天算是開了眼界。恰好在這一瞬間,兩道目光碰撞在一起,潘金蓮心頭猶如鹿撞,嚇得急忙把車簾拉了下來。

這個前呼后擁,萬人之上的男人曾經睡過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的潘金蓮實在不知道倘若這個消息傳開了的話,對自己是福還是禍?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何珅的眼睛,用腳趾頭猜猜都能知道這個寡婦與天子之間肯定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不過漢朝沒有那么多講究,娶寡婦的大有人在,甚至皇室娶寡婦的也比比皆是,所以何珅也沒有多想!

心里只是對這個女人好奇不已,乾陽宮佳麗如云,穆桂英、武如意、步練師哪個不是天姿國色?更有艷名遠播的貂蟬,以及名聲剛剛鵲起的大喬在等待天子的寵幸,這個寡婦何德何能竟然與天子對上了眼?

而在劉辯看來,自己是絕無可能把潘金蓮納入后/宮的。

比起寡婦的身份來,潘金蓮低微的出身更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障礙,倘若她嫁的不是賣燒餅的武大郎,而是名門貴族,說不定還有一線入宮的希望,而現在乾陽宮的門絕對不會對她敞開。自己當初之所以與他一場,一多半是出于男人的獵艷心理。

“陛下放心,珅一定會安排的滴水不漏!”何珅諂笑著領旨。

乾陽宮門前,已經有了六個月身孕的皇后唐婉又一次率領眾嬪妃出迎,在她的身后緊跟著穆桂英、馮蘅、步練師、糜真等嬪妃,而有了八個月身孕的武如意依然像上次那樣躲在人群后面,掩藏著自己的鋒芒,一副與世無爭的姿態。

雖然乾陽宮門前百花爭艷,但躲在人群之中的貂蟬依然艷壓群芳,姿色明顯勝出其它女人一籌。而劉辯驚喜的發現,在貂蟬旁邊還站著一個婷婷玉立的少女,那就是十四歲的大喬。

“嘖嘖……朕的蘿莉終于養大了,這身材簡直不輸成年人,看起來已經能夠享用了!”

在唐婉的帶領下,眾嬪妃及宮女齊齊躬身肅拜,高呼萬歲。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劉辯也顧不上與這些嬪妃寒暄,在馬上高聲道:“諸位愛姬平身,無須多禮,你們都會后/宮去吧,等朕處理完了公事,你們再來拜謁不遲!”

乾陽宮里的御廚已經準備了豐盛的酒筵,為班師回朝的天子接風洗塵。后/宮中有資格出席的女人只有何太后與皇后唐氏,其他的嬪妃則只有羨慕的份。

這場高規格的筵席既是為出征歸來的天子接風洗塵,也是年前的總結筵會,因此一直持續到傍晚方才結束。文武百官陸續告退,而劉辯則回到了后宮。

沒女人的時候會很寂寞,而女人多了也很棘手,尤其是出門許久歸來。一個個干旱了許久的嬪妃都在等著雨露的滋潤,稍微處理不好免不得就會招惹怨言。

幸虧劉辯年輕體力好,再加上唐后與武氏肚子大了,掛起了免戰牌,劉辯只需要應對其他的四個嬪妃就行。趁著酒后聊發少年狂,一夜轉戰四場,把穆、馮、步、糜四個嬪妃收拾的服服帖帖,方才酣然入睡。

轉眼就過了年,大年初三早朝。

劉辯采納百官的建議,高聲宣布:“自今日起,改元創世!”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文武百官齊齊作揖,山呼萬歲。

早朝散去之后,何珅遲遲不走,一直來到含元殿御書房求見,進門后秘密稟奏:“啟稟陛下,過年的這幾天秦淮河畔熱鬧非凡。臣聽婢子說,那潘娘子似乎對于街市的繁華非常迷戀,這幾日經常出來逛街……”

“逛街就逛街吧,潘氏一個人孤苦伶仃,無親無故,呆在家里也挺寂寞的。”劉辯翻動著桌案上的文書,面無表情的說道。

何珅皺了皺眉頭,壓低聲音道:“婢子還說了,這幾天有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兒時常遠遠的跟在潘氏后面,似乎意圖不軌……”

“哦?”劉辯微閉的雙目突然猛地睜開,不怒自威,“竟有這等事?把李元芳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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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00:30:09 |只看該作者
三百四十八 牡丹花下死

年伊始,秦淮河畔熱鬧非凡。

每天都游人如織,熙熙攘攘,各種販夫走卒魚龍混雜,河面上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兒劃了烏篷船尋訪獵艷,勾欄青樓的姑娘們則倚門賣笑,招攬金主。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好不熱鬧,一直喧囂到深夜方才歸于寧靜。

在金陵無親無故,踽踽獨居的潘金蓮喜歡上了逛街,每天穿梭在人群中,聽著各種喧鬧聲可以讓自己忘記憂慮,可以排遣寂寞。更讓潘金蓮樂此不彼的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逛街,可以吸引無數公子哥兒的目光,聽著他們的嘖嘖稱贊,看著他們兩眼呆滯口水橫流的模樣,潘金蓮心里就充滿了成就感。

男人穿了新衣服晚上趕路叫做“錦衣夜行”,而女人長了漂亮的相貌藏在閨中就像是“明珠暗投”。而潘金蓮就是這樣的心理,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應該掩藏芳華,而是應該去驕傲的展示自己的美麗。

“連續跟了我們三天的那位公子,今天沒來哦?”

午飯后出來閑逛了大半天的街,一直到斜陽西沉,婢子春梅再也沒有看到那個連續跟蹤了自己主仆三天的英俊公子。

另一名婢女秋香“格格”嬌笑:“怎么?春梅丫頭還惦記上人家了?人家看的是咱家潘娘子,可不是你我這兩個賤婢,別在這里犯花癡了!”

潘金蓮聽到了兩個婢子的嬉鬧,扭頭掃了二人一眼,正色道:“休要胡言亂語。小心禍從口出!咱們直管逛自己的街,看自己的風景。與他人又有何干?說不定人家也是閑著無聊,逛街解悶。休要自作多情!”

就在主仆三人說話的時候,河岸兩畔突然熱鬧了起來,無數的男男女女,販夫走卒齊齊的指著河面上歡呼:“快看,有一艘畫舫,好漂亮的船兒啊!”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華燈初上,秦淮河畔流光溢彩,如舞魚龍。

但順著河水漂流而下的這艘畫舫飛檐翹角。燈光絢麗,五彩繽紛,煞是惹人注目。在眾多的烏篷船中顯得鶴立雞群,卓爾不凡,不僅僅引得河畔的游人駐足觀看,更是惹得河畔青樓中的女子紅袖亂招,鶯聲燕語。

就在潘金蓮主仆三人在岸邊駐足,對著這條畫舫品頭評足的時候,這條漂亮的船兒卻飛快的來到了他們面前。

“吱呀”一聲。畫舫上雕鏤著漂亮圖案的艙門被推開,一個手搖羽扇,身高七尺,風度翩翩的公子一躍上岸。落到了潘金蓮主仆三人面前。可不正是春梅嘴里剛才說的那個連續跟蹤了她們三天的公子么?

“小生西門慶這廂有禮了!”佳公子自稱西門慶,向著潘金蓮作揖施禮,笑容滿面。文質彬彬。

“我與你認識么?”潘金蓮急忙拉下臉來,轉頭欲走。

西門慶莞爾笑道:“之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么?小生復姓西門,單子一個慶!我舅父是金陵頭號富商。他的生意一直由小生打理,這些年來也算是薄有積蓄。看到娘子這幾天一個人在河邊孤獨看船,故此制作了這艘畫舫博娘子一笑,若是有興趣,何不登船共飲一杯?”

“春梅,秋香,走人!”

潘金蓮不置可否,招呼了兩個婢子一聲,轉身就走。

西門慶三步并作兩步,伸手攔住了潘金蓮主仆三人的去路:“:娘子慢走!娘子休要誤會,小生并無非分之想,只是看到娘子連續幾日孤獨的在河畔徜徉,想來定然名花無主,抑或是孤獨落寞,純粹想與娘子交個朋友而已!”

潘金蓮冷哼一聲:“名花無主?你惹不起!”

“哈哈……我惹不起?不是小生跟你夸口,我舅父乃是金陵頭號大商賈,小生跟著他結識了不少官場中人,與金陵令、刑部、工部的不少員外郎都薄有交情,整個金陵還沒有幾個我西門慶惹不起的人!”

西門慶手搖羽扇,得意洋洋的吹噓道,“是不是有人欺負娘子了,你與我道來,我保證替娘子討個公道!”

潘金蓮也不正面回答,冷聲道:“讓開!天子腳下,豈是你撒野的地方?”

西門慶只好悻悻的讓開去路,看著潘金蓮主仆三人蓮步婀娜,越走越遠,不甘心的喊了一聲:“小生對于娘子實在仰慕的緊,以至于茶飯不思。小生已經知道了娘子的居所,早晚必去拜訪!”

被西門慶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思緒,潘金蓮片帶著春梅、秋香兩個婢子回到了位于朱雀巷的宅院,這是一座有著二十多間房屋的精致四合院,青磚黑瓦,風景宜人。

被和珅派來伺候潘氏的除了春梅、秋香兩個婢子之外,另外還有兩個婢子,但比起會討主人歡心的春梅、秋香來說卻苦逼了許多。家里清掃衛生,洗衣做飯的活路全部落到了二人身上,春、秋二婢只需要負責陪著潘金蓮閑聊逛街即可。

就在潘金蓮主仆回到宅院,關門吃飯的時候。西門慶一路尾隨了過來,瞅瞅四下里無人,便縱身一躍,攀在墻頭朝里面張望,當確定了里面只有女人的時候不由得暗自竊喜。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宅中果然沒有男人!莫非這娘子是哪個達官貴人偷偷養在外面的情婦?管他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與這樣的娘子春風一度,便是死了也值過!更何況這娘子眉目含春,端的是之人,被男人遺棄在這里,內心肯定孤獨寂寞。我這相貌也算得上玉樹臨風,若是能討得她歡心,說不定能做一對偷情鴛鴦……”

西門慶正趴在墻頭胡思亂想,猛然覺得后背傳來一陣疼痛,急忙伸手去摸,卻沾了滿手血漬,原來是被人用刀尖頂住了后背。當下不由的大驚失色,翻身就是一腳側踹了出去。

“原來還是練過武藝之人,倒是小瞧你了!”李元芳后撤一步,向身旁的錦衣衛喝一聲:“給我拿下!”

“嗆啷啷”數聲響,七八名功夫了得的錦衣衛同時拔刀出鞘,從不同的方位將西門慶圍在了中央。

在劉辯的策劃下,經過了一年多的發展,范陽笠、飛魚服、繡春刀已經成了錦衣衛的標配,此情此景仿佛明朝的錦衣衛在抓人。明朝錦衣衛在漢末抓宋朝的西門大官人,這畫面美得讓人無法直視!

“娘子,外面好像有動靜哦?”門外的吵鬧聲驚擾了宅院里面的婢女,一個個慌忙詢問潘金蓮。

“不管,吃飯!”潘金蓮淡定的端起飯碗,小口的向嘴里扒飯。

她知道,自從那個夜晚之后自己算是有了靠山,從今以后自己身邊將會豎起一道無形的圍墻,若是沒有他的默許,別人走不進來自己也走不出去,誰敢逾越誰死!

沒想到招惹來了錦衣衛,西門慶嚇得面如土色,拱手道:“諸位官爺,小人也得不知怎么招惹了你們?請高抬貴手,放小人一條生路吧?”

李元芳掂量著手里的繡春刀。這是整個江東最好的鑄刀匠按照劉辯的要求鍛造的,一共打造了五百把,每個錦衣衛人手一把,成為了令江東豪族劣紳不寒而栗的死亡標記。

“呵呵……看起來你也是情場老手吧?還用的著我教你?男人獵艷可以,但必須把招子放亮,否則牡丹花還沒觸碰到,腦袋就先掉了!”

西門慶眼神中透著絕望:“這是誰的女人?”

李元芳冷哼:“你沒必要知道,九泉之下閻王會告訴你!”

手一揮,吐出了兩個字:“拿下!”

八把繡春刀從四面八方刺向西門慶,勢如雷霆,又快又急。

但西門慶卻不甘心坐以待斃,閃身,躲避,奪刀,三個動作一氣呵成。

刀光一閃,一名錦衣衛被抹了脖子,慘叫一聲倒地。西門慶奪路狂奔。

剛剛奔到巷尾,便有埋伏著的二十名手持強弩的錦衣衛堵住了去路,將西門慶逼的步步后退。面對強弩硬沖,無疑是飛蛾撲火,西門慶再次掉頭,決心從李元芳的刀下殺開一條血路。

這一次,李元芳親自出手了,嗖嗖嗖的三刀,疾如閃電。

西門慶眼花繚亂,躲閃不及被一腳踹翻在地,隨即就被冰冷鋒利的繡春刀架在了脖子上。

“臨走之前,有句話捎給你!”李元芳面無表情,這家伙抹了自己兄弟的脖子,自己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么話?”西門慶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就是個死了都不能貢獻復活碎片的渣渣!”李元芳很拗口的說道。

西門慶一臉的失望:“此話怎講?”

李元芳聳聳肩:“我也不理解,只是原話帶給你而已!”

刀光一閃,鋒利的繡春刀在大官人的脖子里轉了一圈,鮮血像噴泉般洶涌而出,西門慶捂著脖子低吼幾聲,隨即氣絕身亡。這世界美女那么多,有貂蟬、有二喬,有甄宓,還有穆桂英、武則天、上官婉兒,可惜大官人卻再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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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九 薛剛出世

“皇弟啊,你是不是該擇個良辰吉日把紅袖**早日納了?”

趁著剛剛過完年,政務還不是太忙,萬年公主挺著大肚子來到含元殿御書房為貂蟬求婚。

自從去年正月底,薛仁貴單戟匹馬大鬧洛陽,把萬年公主與貂蟬從董卓的魔爪之下救了出來。萬年公主對高大威猛的薛仁貴一見鐘情,不惜自毀清譽,以平妻身份嫁入了薛府,到現在已經懷胎十月,眼看著生產在即,而貂蟬卻還一直在宮中學習禮儀。

“皇姊你不在家里休息,還到處亂跑,若是有個意外,讓我如何向薛卿交代?”劉辯急忙放下手里的奏折,攙扶著萬年公主在旁邊坐了。

“皇姊我已經十個多月沒見仁貴了,怪想他的。”

聽到夫君的名字,萬年公主臉上就蕩漾著笑意,一臉幸福的**著大肚子,“我這孩兒馬上就要出生了,他爹爹卻不在,說來真是遺憾呢!”

劉辯陪笑:“呵呵……都是我這個皇舅的錯,等打完了青州這場大戰,朕就給薛卿放一個月的假,讓你們一家人共享天倫之樂。”

萬年公主聽了笑靨如花:“君無戲言哦,你可不能對你的外甥說謊!”

頓了一頓,收了笑容言歸正傳:“皇姊只是開玩笑罷了,國家有難,匹夫有責!況且夫君是為了我們劉家的江山而奔波馳騁,姊姊我怎么會有怨言?這次來乾陽宮沒別的目的。就是為了催著皇弟你趕快把紅袖納了,她都在宮里虛度了一年的光陰,過年之后已經十七歲了。**能有幾個一年啊?更何況這樣的豆蔻年華,皇帝快快把紅袖妹子納了吧!”

聽了姐姐的責怪,劉辯心里滿腹委屈。

身邊放著這么一個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大美人,誰不動心?可自己去年有十個月的時間在外面南征北討,回到金陵后又忙的焦頭爛額,更重要的是去年一口氣納了三個嬪妃。要履行丈夫的責任實在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只能把貂蟬的婚期延后了。

“好好好……皇姊直管放心。朕馬上就讓孔文舉擇一個黃道吉日,把紅袖給納了!”劉辯笑著答應了下來。

萬年公主卻不依不饒:“先賜封號,免得那天軍情緊急,皇帝你又要御駕親征了。難不成再讓紅袖**等一年?她可是心甘情愿的為了咱們大漢獻身除賊。陛下你可不能虧待了她!”

“三寶啊……傳朕旨意,賞賜任氏美人封號,并命禮部尚書孔融擇一個良辰吉日報來,然后再命內務府籌備婚事。”琢磨著萬年公主的話說的有道理,劉辯干脆利索的下了一道口諭。

“奴婢遵旨!”在旁邊伺候著鄭和答應一聲,馬上安排人起草圣旨。

萬年公主聽了笑逐顏開:“皇姊我馬上去后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紅袖**,也讓她高興一番!”

誰料想起身太倉促,剛剛站起身來,萬年公主就感到腹中一陣疼痛。失聲喊叫道:“噯喲……肚子好痛,怕是要生了。”

劉辯急忙起身攙扶住了萬年公主,大聲吩咐道:“來人。快點把公主送往太醫館,并召穩婆虞氏來為公主接生!”

一個多時辰之后。

伴隨著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薛仁貴的第二個兒子降臨在了這個世上,生的虎頭虎腦,煞是可愛,穩婆虞氏抱著討好天子道:“都說外甥隨舅。陛下你看這孩兒長得多有你的風范?又說虎父無犬子,作為薛將軍的子嗣。小公子長大之后必然又是一員猛將啊!”

“承你吉言,這孩兒長得的確精神!”

劉辯頷首微笑,命人厚賞了虞氏。出生在乾陽宮的四個孩子全都是經她之手接生的,在這醫療條件落后的年代,能夠保證百分之百的出生率,也算是大功一件!

很快的,萬年公主在太醫館誕下一個兒子的消息在乾陽宮內外傳開,太后何氏、皇后唐氏、賢妃穆桂英等人,陸續的前來太醫館探視萬年公主母子。

雖然萬年公主并非自己親生,但這孩子好歹也得喊自己一聲外婆,才剛剛過了三十歲的何太后對這個孩子很是喜愛,抱著孩子**了一會,對劉辯道:“皇帝啊,這孩兒早不生晚不生,偏偏在來乾陽宮的時候下生,可見心里還是向著咱們劉家多一些的,這是你的第一個外甥,你就給他賜名、賜封地吧?”

就連沒有血緣關系的便宜母親都這樣說了,身為親舅舅的劉辯自然不能再推三阻四,略作思忖,慷慨的賜封:“朕給這孩兒取名薛剛,賜封彭城候!”

“多謝皇弟賜封,皇姊為替剛兒謝謝陛下厚封!”

躺在**的萬年公主聞言笑逐顏開,自己的丈夫薛仁貴才是一個亭侯,而他的兒子卻一出生就被封了縣候;而且還是彭城這樣的大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估計他老子知道后都能嫉妒自己的兒子!

“恭喜公主姐姐,這真是一件舉國歡慶的事情!”貂蟬從太后懷里接過“薛剛”,一邊**一邊祝賀萬年公主。

萬年公主雖然有些疲憊,但卻仍然強打精神,笑著道:“紅袖**已經接到冊封你為美人的圣旨了吧?等陛下納了你之后可要好好努力,爭取早日生一個女兒,姐姐我還要與你做兒女親家呢!”

“姐姐……”

十七歲的貂蟬不由羞赧的霞飛雙頰,悄悄瞥了天子一眼,卻是再也不敢多看,一顆心劇烈跳動,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哈哈……”劉辯嘴上憨笑,心里卻暗道,“那可不行,朕一定要把這‘姑舅親,輩輩親’的陋習給革掉,朕的女兒就算嫁給薛丁山也不能嫁給薛剛啊!”

提起薛剛這個名字來,劉辯心中忽然一陣糾結。

之所以不假思索的給這個外甥取了薛剛的名字,就是因為夠響亮,薛剛反唐的事情誰不知道?而且也是一個用錘的猛將!

但想起“反唐”這倆字,劉辯心中就直犯嘀咕,“歷史上的薛剛可是一腳踢死了武媚娘的兒子,你這小兔崽子不會這樣干吧?如果武氏能生出兒子的話,你倆可是表兄弟啊!”

話雖這樣說,但劉辯心里還是不踏實。

不過天子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是絕對收不回來的,只好來個亡羊補牢的措施:“朕再給這孩兒取個表字,就叫做忠漢,希望長大之后能做個輔佐朝廷,振興漢室的忠臣!”

正說話間,得到了消息的柳銀環急忙抱著兒子薛丁山進了乾陽宮,匆匆趕來太醫館探望萬年公主。分別參拜了天子、太后以及皇后,最后才坐到床頭去與剛剛生產的萬年公主敘話。

看到一歲的薛丁山已經能夠站穩,劉辯走到面前**了幾下,悄悄向系統吩咐道:“給本宿主查詢一下薛丁山的能力,看看能否檢測出來?”

“叮咚……系統正在檢測中,請稍等!”

“叮咚……檢測完畢,薛丁山——統率92,武力97,智力79,政治60.”

“這屬性不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原版的薛丁山?”劉辯退出系統,對薛丁山的屬性表示滿意,“十五年之后,我軍又將增加一員猛將啊!”

“嗯……薛丁山滿周歲了,馮蘅生的恪兒也滿一歲了,而穆桂英生的裕兒從去年九月就測出了三項數值,只剩下武力還沒有測出來,估計現在也差不多了。這幾天正好比較閑暇,當找個機會,把這兩個兒子的能力都檢測一下!”

夜色闌珊,乾陽宮逐漸歸于寧靜。

萬年公主在乾陽宮里暫時住下了,柳銀環母子也在太醫館陪著,自有宮女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而劉辯今天晚上按照約定應該在馮蘅的寢宮過夜,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便來到了馮蘅的住處。

“陛下……你可算忙完了,讓妾身伺候你沐浴入寢吧?”打扮的花枝招展,渾身上下抹的芳香四溢的馮蘅立即笑靨如花的迎了上來。

看到唐后又懷了第二胎,而武如意也快要生了,馮蘅恨不得施展渾身解數把皇帝的精華吸干。只有多生幾個兒子,才能保證自己將來的地位,馮蘅心里是這樣認為的。

劉辯去年臘月二十三回到的乾陽宮,到今天正月初五,幾乎每個夜晚都在鞠躬盡瘁,多多少少有些疲倦了,并不急于和嫵媚誘人的馮蘅纏綿,“恪兒呢,抱來讓朕看看。”

“天色已經不早了,一刻值千金,恪兒睡了。陛下還是再幫妾身造一個恪兒吧!”馮蘅撒著嬌就要去給天子更衣,“妾身早就讓宮娥們泡了玫瑰湯,就讓臣妾伺候陛下沐浴吧!”

劉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朕要跟自己的兒子聚聚,難道還不行?你就這么亟不可待?信不信朕讓四大神醫研究出‘偉哥’,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偉哥?這是誰家的公子?”馮蘅一頭霧水,面紅耳赤,“陛下休要胡言亂語!”

胳膊拗不過大腿,馮蘅只好招呼宮女把劉恪從奶娘那里抱過來讓他們爺倆聚聚,也不知道太陽今天是打哪兒出來的,皇帝怎么有功夫陪兒子玩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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