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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萬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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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張雲]導演萬歲[完成]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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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7 10:03:55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萬劫 於 2016-8-6 18:28 編輯

第368章 帶著總統逛銷魂窩

如果手頭有照相機而且有能把柯立芝這副尊容拍下來發在報紙上的話,我想產生的效果絲毫不會比民權運動差,最起碼美國有絕大多數的人在看完圖片之後會腦袋當機接著被送往醫院。

柯立芝總統是美國歷任總統中公認的最低調、最內斂、最嚴肅的總統之一,要不然美國人也不會給他一個“沉默的卡爾文”的綽號,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很懷疑眼前的這個傢夥是不是美國第30任總統?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讓我不自覺地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狐朋狗友。

現在,這位在公眾面前一臉嚴肅威望甚高的總統,竟然和我勾肩搭背要求去西部著名的淫窩,這就讓我感覺到很受不了。

“或許,他還不知道帝國酒店是什麼地方。”看著柯立芝的高額頭,我自我安慰了一下。

“卡爾文,這個,你知不知道這個帝國酒店是什麼地方?”我先朝兩邊看了一下,在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趴在柯立芝的耳朵旁邊小聲問道。

“什麼地方?”柯立芝果然對帝國酒店不是很瞭解。

“一個在美國別人都能去,而你卻萬萬去不得的地方。”我還真的不好意思當面告訴他那是一個讓男人樂不思蜀的淫窩。

柯立芝被我這就話弄糊塗了,不過我的話讓他對這個地方更加好奇。他拉著我,收回了臉上的欠扁表情,擺出了往常出現在公眾面前的總統嘴臉。正色道:“安德烈,我雖然是美國總統。但是最根本的身份還是一個美國公民,有什麼地方不能去的?今天晚上,你別我當成什麼總統不總統的,我就是卡爾文。行不?”

一番話把我說得啞口無言之後,柯立芝低聲問我道:“安德烈,帝國酒店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瞥了他一眼,決定還是和他實話實說,只有把真相告訴他,他才能懸崖勒馬。
柯立芝這傢夥,典型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我清了清嗓子,誇張地說道:“卡爾文,這個帝國酒店一共有6層,最低下的一層是吃飯喝酒的地方,越往上,檔次就越高,享受的待遇也就不一樣,男人想要的一切享受都可以在這裡得到。而到了第6層,你就是上帝。不管是什麼類型的漂亮女人,美國的、英國的、日本的……你都可以叫,而且數量隨便你,在這裡,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有世界上最好的酒,有世界上最好吃的美食,那裡,是男人的天堂,也是整個西部最出名的淫窩,這下,你還去不?”

說完了這些話,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
小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看你還去不去!

但是接下來,柯立芝說出了一句讓我當場暈倒的話。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眼裡發出餓狗一樣渴望的光芒,咂吧著嘴道:“安德烈,我就想去這樣的地方!”

“呸!”柯立芝瞬間被我噴了一臉的口水。
“你,你難道不怕被人拍照登到報紙上去?”我威脅加提醒道。

柯立芝使勁點了點頭:“怕!很怕!”
“怕你還想去?”我無語了。

柯立芝再次露出那副欠扁的表情:“不是有你,我還是相信你的能力的。作為一個能把整個美國帶進一場民權運動中的人,作為好萊塢電影之父,作為美國社會的良心,我相信你能夠把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到帝國酒店的6六樓上去。”

靠!這話說的!

“卡爾文,你這不是想讓我留下千古罵名嗎?再說,你要是被抓到了,可以對著公眾哭鼻子說是受我蠱惑才進那種場合的,那個時候民眾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你照樣可以有房有車快活得要死,可我就要倒楣了,拉總統到淫窩,光這一條,美國民眾的唾沫就能把我淹死!不去,說什麼我也不能帶你去!”我乾脆來了硬的。

柯立芝一揚眉頭,給我拋來了糖衣炮彈:“安德烈,那個驚喜你不想要了?”
“什麼驚喜?”我心裡有點癢,總統給的驚喜,自然非同一般。

“不會又是勳章吧?”看著柯立芝一臉的壞笑,我有點發怵起來。

柯立芝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而是狡猾地對我說道:“你把我帶到帝國酒店不就知道了嗎?”

帝國酒店,晚上九十點鐘的時候,是帝國酒店最熱鬧的時候。此時的帝國酒店,燈火通明,酒店門口的巨大的停車場上,密密麻麻地停滿了車。

對於一個大酒店來說,晚上九十點鐘是它的黃金時段,洛杉磯人有晚上出來找樂子的習慣,尤其是有錢人,對於他們來說,勞累了一天,開著車子到這裡喝喝咖啡找個女人樂呵樂呵,或者是三五成群在酒店裡豪賭一晚上,是一種放鬆的享受。

而更多的人選擇在這個時間來到帝國酒店的另外一個原因是,這個時候帝國酒店裡往往人最多,人多了,就熱鬧,有趣的事情也就多了起來,什麼為了一個女人打架鬥毆的呀,拋錢比富的呀,打聽各種小道消息的呀,這樣的人比比皆是。

男人本來就是愛熱鬧的動物,所以帝國酒店就是他們情感上的後花園,在這裡,他們大可以卸下肩頭的重擔,在這裡,他們不是什麼董事長、經理,而是普通尋常的一個男人。

對於洛杉機來說,比起帝國酒店,其他的酒店無論在格調上,還是在花樣上都差之甚遠,這個酒店從裡到晚所透露出來的那種誘惑力,讓很多本來不準備進去的人經過它的大門口就會被撲面而來的那種氣氛所壓倒。

所以,每天晚上。當夜幕四合之後,當黑暗瀰漫開來之後。帝國酒店6層樓的整個建築燈火通明,然後人們就會奔著這個燈火照耀下的仙境而去,樂不思蜀。

如果從大門進去的話,你會被裡面各種各樣的人驚呆,這裡匯聚著從美國各地帶來的大款,當然,也有黑社會頭子和政府官員。1樓大廳裡的人最多,這些衣冠楚楚的男人會端著一杯上好地葡萄酒三三兩兩地走到大廳旁邊的玻璃櫥窗旁邊。環形的大廳,之間是一個巨大的院子,院子和大廳之間有玻璃櫥窗隔開,院子裡,各種風情的漂亮女人穿著極少的衣服在說笑打鬧,有的則對這那些圍觀她們的男人挑逗連連,而那些男人,則可以像挑選貨物一樣把那些女人身上的號碼記在紙上然後交給服務生,5分鐘之內,那個女人就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裡。

這是帝國酒店發明地招牌樣式,也是它的特色之一。凡是第1次來帝國酒店的人,都會迫不及待地來參觀一下這個美“黃金院落”。

在業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黃金院落”,顧名思義,在這裡雖然可以得到絕等享受,但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個福分的。別的不說,院子裡的那些女人的身價,就是用金錢堆起來了。

這些女人,要知識有知識,很多拿的都是牛津、哈佛的學問,要技術有技術,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絕對讓你爽到家。如果你是外國人,你也絲毫不用擔心,英語、法語、德語、意大利語,甚至是羅馬尼亞語,她們都會說,而且字正腔圓。這幫女人,天文地理,三教九流,金融投資,地產軍火……無一不知無一不曉,無論你是什麼樣的人,哪怕是那種老古董,也能和她們找到共同語言。

在這裡,男人可以卸載一切煩心的事情,心無旁騖地沉浸在享受當中,這樣的地方,誰不想來?

晚上9-10點鐘,往往也是“黃金院落”最熱鬧的時候,不僅這個時候裡面的女人最多,而且經常還會安排一些特別節目,比如女子摔跤,想想看,兩個絕美女子穿著很少的衣服在院子裡用潤滑油抹好的塑膠臺上摔跤,身上的衣服會被撕破,常常摔著摔著就變成了全裸的肉搏戰,加上身上又裹滿了油亮的潤滑油,這幅景象,那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因此,9-10點鐘的時候,帝國酒店的門口川流不息,一片喧嘩。

從帝國酒店的停車場進去,往裡開一段距離,穿過一片小樹林,拐幾個彎,有一個小花園,花園不大,裡面有一個十分隱蔽的亭子。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這個亭子,頂多也會以為這是花園裡的一個擺設而已,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這是帝國酒店的一個極為秘密的後門。

所有的大酒店,幾乎都有自己的後門,作為西部最著名的娛樂酒店,帝國酒店自然也不能例外,它的後門,據說有十幾個,這些後門,有些是專門供緊急情況使用的,所以只有酒店裡的高層知道。

因為娜塔麗婭的關係,我也順帶知道了其中的一個後門,那就是這個亭子。

當一輛車晃晃悠悠地停在花園的旁邊時,從花園暗處走出了一隊警衛,他們手裡都有槍,指著車子裡面的人叫他們出來。

然後,這幫警衛看到從車裡鑽出來了兩個人,但是看到他們的第一眼,所有的警衛都愣住了。

這兩個人,臉上都戴著面具,上面一個畫著狼,一個畫著豬,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安德烈,他們這是幹什麼??”帶著豬臉面具的柯立芝還從來沒有被人拿著槍指著,站在我的後面緊張了起來。

我心裡禁不住地一通亂罵,要不是看他是美國總統,我早就狠揍他一頓了。典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夥,想吃葷,卻還是怕被逮住,然後就出了這麼個餿主意,讓他的助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兩副這麼難看的面具,我算是服了他了。

“還能幹什麼,你以為這裡是你的白宮,想進就能進去的呀?”儘管知道柯立芝看不見我的表情,但我還是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柯立芝嘟囓著說道:“這麼神氣,幹嗎,比起白宮差遠了。再說,白宮也不是想進就能進去的呀。”

“既然不如你的白宮好。那你還跟我來幹嗎?”我搖了搖腦袋,對著那幫警衛走了上去。

我一聲不吭地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鏈,然後把上面的一個小牌子亮給了那幫警衛看。

這牌子是上次娜塔麗婭給我的,給我牌子的時候,這女人告訴我擁有這牌子的人,全美國不超過10個。只要在杜邦財團的公司、酒店裡亮出來,那就是通行證。

當時我就搖頭想把牌子還給他,我又不是杜邦財團的人,要這牌子有個屁用,可娜塔麗婭卻硬塞給了我,說什麼以後去帝國酒店找她從後門走就沒有人可以攔我了,這便不由得讓我浮想聯翩。

那幫警衛中,有一個人接過了牌子,看了一眼,趕緊沖身邊的人打了個手勢。然後在他們的帶領下,我和柯立芝終於順利地進入了後門。

從這裡,有一個專門的電梯可以直通5樓。那裡是帝國酒店的指揮中心。

“你們老闆在不?”我甕聲甕氣地問那個警衛的頭頭道。
“不清楚。”那傢夥冷冷地答道。

看見他那樣子,我也懶得跟他說。出了電梯,我們倆進了一個豪華的包間,然後我給娜塔麗婭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在5樓。

時候不大,就聽見門鈴響。我走過去開門,見娜塔麗婭眉飛色舞的站在門口。

一身黑色的絲裙襯出她前凸後翹的魔鬼一樣的身材,黑色的小網格絲襪則讓她的修長的白嫩玉腿顯得那麼誘人,黑色的細跟高跟鞋,臉上化著淡淡的妝,海藻一樣的卷髮披在雪白滑嫩的小香肩上,讓我不由得眼直。

看到我,娜塔麗婭愣了一下,然後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趕緊進來,有什麼好笑的?”我不由得生氣。

娜塔麗婭走過來的一把揭掉我臉上的面具,然後一邊看著面具一邊對我微笑道:“你從哪裡弄來這個面具的呀?太可愛了!不過,你還別說,這面具挺適合你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典型的色狼。“

“去去去!不是色狼誰會來你的酒店!”我翻了娜塔麗婭一眼,然後拉著她走到了柯立芝的跟前。

這傢夥到現在還沒脫下他的面具呢。

“卡爾文,到這裡就安全了,你就把你臉上的那個面具摘了吧。”我搖了搖頭。

柯立芝這才慢騰騰地把面具摘了下來。
娜塔麗婭一看到柯立芝的那張臉,就大叫了一聲。

“幹嗎這麼大呼小叫的?”我被她叫得耳膜都麻了。

“安德烈,你的這位朋友長得也太像一個人了!”娜塔麗婭指著柯立芝,對我說道。

“像誰?”我撇了撇嘴。
“像當今地美國總統。”娜塔麗婭仔細看了看柯立芝,最後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我和柯立芝同時笑翻了。

“娜塔麗婭,他要是不像就沒人更像了,你面前的這位,正是美國地第30任總統卡爾文.柯立芝,怎麼樣,打個招呼?”我拍了拍的肩膀。

娜塔麗婭算是徹底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擠出了一絲笑容和柯立芝握了握手,然後把我拉到了一旁。

“安德烈,你怎麼把他帶來了?”娜塔麗婭揮著粉拳捶了我
我擺出一幅被冤枉的表情道:“又不是我帶他來的,是這傢夥纏著我非要我跟著我來。再說,我這也是給你們酒店帶來客人,怎麼著也是個總統,你也不看看,美國所有的娛樂酒店,有幾個機會迎來過總統的?夠你臭屁的了!”

娜塔麗婭咬牙切齒地看著我,然後伸出小手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都快被你氣死了!別人還好說,他是個總統,你難道讓我挑幾個漂亮女人招待他?這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娜塔麗婭半生氣半撒嬌道。

我被她捏得直皺眉頭,趕緊把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裡,道:“誰讓你把他當作總統了,我告訴你,現在你眼前根本沒有什麼總統,就是我的一個朋友卡爾文,往常你們酒店怎麼招待客人你就怎麼安排,去吧。”

我嬉皮笑臉地壞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掌重重地在娜塔麗婭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娜塔麗婭白了我一眼,低聲道:“流氓!”
雖然臉色不善,但是話語之中,早帶著一絲滿足和幸福。

看著娜塔麗婭的閉門而去的背影,我禁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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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7 10:04:16 |只看該作者
第369章 闖進娜塔麗婭閨房的男人        

“安德烈,過來過來!”娜塔麗婭一走,坐在沙發上的柯立芝衝我招了招手。

“幹嗎?”我走到他跟前,開了一瓶酒。倒在杯子裡喝了一口。

“那位小姐是誰?我可以請她吃個飯跳個舞嗎?”柯立芝有點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笑道。

柯立芝的臉立馬紅了,看來這傢夥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

“到底能不能呀?”柯立芝看了看我,急道。
“不能!”我厲聲喝道。

“為什麼?不是你說的嗎?這個地方是男人的天堂,只要你看中一個女人就可以想做任何事情!”柯立芝擺出一幅上當受騙的樣子。

我點頭道:“不錯,我說的這些都不錯,但是這個酒店裡所有的女人你都能動,唯獨這一個不行!”

“為什麼?”柯立芝齜牙咧嘴地盯著我道。
我一捋袖子:“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噗!柯立芝差點被喝到嘴裡的酒嗆死。

“真的?”這傢夥還有點不信。

我一瞪眼:“你說呢?告訴你卡爾文,你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進帝國酒店的人。那是多不勝數,但是知道帝國酒店的老闆是誰並且和她見過面的。全美國也超不過10個!其中,你就算1個。你沒看到剛才我們倆的郎情妾意?趕緊把你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打消,要不然,我一生氣就把你來帝國酒店這事給抖落出去!”

柯立芝被我說得目瞪口呆,乾笑了兩聲,一臉惋惜地道:“唉。真是可惜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有這樣的福氣!參觀新月電影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個海蒂小姐和你的關係也不尋常,至於你們公司裡的那個頭號女明星嘉寶小姐,我也就不說了,對了,還有現在在樓下車裡呆著的那個貼身不離的保鏢,我看和你也有問題,如今又加上了這一個,安德烈。這4個女人可都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怎麼就都落到了你的嘴裡呢?”

柯立芝一邊說一邊嫉妒得連連拍自己的腦袋。

日!這像一國總統說的話嗎!我要是告訴他還有一個學裁縫的“米高梅玟瑰”也非我不嫁,那他豈不是要跳樓。

“安德烈,我真想和你換換身份,你來當總統,我來當導演,不用操心什麼國家大事,拍拍電影和女人逗笑,還能贏得民眾的極大尊敬,這日子,簡直就是天堂呀!”柯立芝囉哩囉嗦道。

我嘴一咧,用一片西瓜塞住了他的嘴:“得了吧,你那個總統,我可沒想去。放心,我叫娜塔麗婭給你挑人去了,雖然和我的女人比起來差一點,但是挑來的女人,保證讓你滿意,這帝國酒店的女人,本來隨便拉出去一個當個選美比賽的冠軍那是稀鬆尋常,更不用說是拔尖挑出來的了,再說,還不止一個噢。”

我低聲拍了拍柯立芝地肩膀,樂道:“卡爾文,我可告訴你,你比我幸福多了,這帝國酒店我來了好多次,從來就沒有碰過裡面的女人,你這第一次就左擁右抱的,該滿足了。”

柯立芝看著我,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說出了一句再次讓我當機的話:“有得必有失,看來那個娜塔麗婭小姐管你管得很嚴呀,唉,為什麼男人都要受相同的苦,安德烈,我們都是苦命人呀。”

看著柯立芝苦惱的表情,我心裡暗笑,原來歷史上這麼牛的一個總統,竟然是個嚴重的妻管嚴,這不能不說是我的一個獨家的重大發現。

“卡爾文,剛才你說你會有驚喜給我,我現在也把你成功帶進帝國酒店來了,快說說,到底有什麼驚喜給我呀?”我轉移開了話題,。

柯立芝神秘一笑:“自然是對你有好處的。”

“對我有好處的,難道政府要扶持夢工廠發展?不會吧。這可叫國家壟斷。”對我有好處的,我也只能想到電影上來了。

柯立芝連連搖頭:“安德烈。除了電影,你手頭不是還有一塊重要的產業嗎。”

我算是明白了,急道:“怎麼,你們想動我的速食業?”

柯立芝被我弄得都快要瘋了,也不給我繞圈子了,大聲道:“你以為政府那麼無聊去動你的那些炸雞和漢堡?你們諾斯羅普公司現在不已經是洛杉磯最大的軍火公司了嗎?我說的好處,就是這個!真不知道你這麼笨的腦袋怎麼混上來的!”

“誰讓你不說清楚?”我也急了,追問道:“快點說說,政府想給我們軍火公司什麼好處?”

自從4家杜邦財團地軍火公司併入諾斯羅普公司以後,諾斯羅普軍火公司也就成為了洛杉磯最大的軍火公司,在西部的軍火公司當中也成了最崛起的翹楚。稍微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軍火這門產業本身就是暴力,如果再有國家做後台,那可就完全變成了印鈔廠了。

後世美國數一數二的軍火公司,無一沒有國家背景。正因為國家的支持,這些公司才能迅速發展壯大。如果聯邦政府看上了諾斯羅普公司,那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柯立芝見我高興得屁滾尿流的樣子,咧嘴笑了笑道:“安德烈,別的不說,這件事情你可得感謝我,最近國防部研製出了一種新型的衝鋒槍。這種被命名為湯普森A2式衝鋒槍是在湯普森A1式研製出來的,據說是現在世上最先進的衝鋒槍之一。國防部對這種衝鋒槍的推廣有不同意見,所以便想在西部搞個試點,先在5個州推廣一下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的話,便在全國的軍隊中推廣開來,本來這個生產的任務,我想召集西部所有著名的軍火公司讓他們進行競爭的,不過現在想想,憑借你們諾斯羅普公司的實力,完成這個生產的任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便交給你們了。“

“那太好了!卡爾文,不是我跟你吹。我們諾斯羅普公司雖然創立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怎麼著現在在西部也是排得上號的,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那太簡直太合適不過了。”我樂得合不攏嘴。

美國國防部的最新研究成果,全軍推廣的光輝前景,這將是一個多麼誘人多麼龐大的市場!

“不過這個合作什麼時候開始?”我生怕夜長夢多柯立芝改變注意。

柯立芝聳了聳肩膀,道:“隨時可以,你明天叫諾斯羅普的負責人到市政府找我帶來的國防部的人,他們自會和你們合作的,反正我也已經打過了招呼。怎麼樣安德烈,我這個驚喜不錯吧?”

“不錯,很不錯。”我一口氣把杯子裡的酒喝完。

柯立芝詭秘的笑笑,道:“這還只是其中的一個驚喜,另外的一個,等到《好萊塢故事》的首映式上,我再給你吧。”

“還有驚喜?”我愣了起來。
柯立芝點了點頭。

接下來不管我怎麼問,柯立芝搞死不說,非得要我等到首映的時候。

就在我們倆就這件事情拉鋸戰的時候,4個絕品的美女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4個女人,有兩個是金髮碧眼的白人,穿著半透明的短裙,裡面的私處隱約可見,面容嬌美,氣質既嫵媚又優雅,皮膚白嫩,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尤其是那眼神,簡直讓人慾火焚身,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混血黑人,容貌妖艷,睫毛細長,身材比例甚至比那兩個白人還要好,另外一個穿著和服,胸前敞開,露出白玉一般的胸脯,典型的日本女子,走到跟前,低頭羞澀,一看就讓你有禁不住蹂躪的慾望。

柯立芝看到這4個女人,一下子愣掉了,不僅僅是他,連我都眼直了。

作為夢工廠的老闆,我見過的美女明星沒有800也有1,000,但是眼前的這4個女人,絕對是一等一的絕品,那份銷骨,那份旖旎,讓人看到第一眼就渾身灼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4個女人肯定是帝國酒店的頭牌,平日裡一般人是享受不到了,今日柯立芝竟然一下子抱全了。算是走了狗屎運了。

我惡狠狠地看了柯立芝一眼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自己慢慢樂呵,我出去喝酒去,樂呵完了,派人叫我。”

說完,我沖柯立芝擠巴了一下眼睛,笑呵呵地在那4個女人地胸前揉搓了一把,然後走了出來。

當我一邊壞笑一邊關上門走出來準備吸支煙的時候,突然身邊想起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剛才那幾下,摸得舒服吧?”
這聲音中,明顯帶有一絲殺意,我趕緊轉過臉來,才發現娜塔麗婭站在門邊。

“你嚇死我了。”我捂著胸口說道。
“嚇死你了?有什麼能嚇死你呀!剛才摸那4個女人的時候,不是挺得意的!”娜塔麗婭看著我,怒火中燒,然後又看了一下房門,喃喃自語道:“這4個女人,看我等會怎麼收拾她們?”

“你能怎麼收拾?難道要拿鞭子抽她們?別,還是我來罷。你抽會把你這白嫩嫩的手給磨破了。”我嬉皮笑臉地捧起娜塔麗婭的手,揉捏了起來。

“你抽?想得美!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娜塔麗婭把她那白嫩膩滑的下手從我地手中抽出來,然後走向了一邊的走道。

我跟在她後面,說道:“娜塔麗婭,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這樣可是一棍子把所有男人都打死了。”

娜塔麗婭停下來轉過身子道:“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你看看那個柯立芝,在公眾面前是那麼的嚴肅,還得了個『沉默的卡爾』的綽號。可現在,要不是親眼看到他抱著4個女人躲在房間裡樂呵,我根本就不相信他是堂堂的美國總統,民眾心目中的領袖。”

我聳了聳肩,道:“娜塔麗婭,這個也不不能怪柯立芝,畢竟他也夠苦的,只要人家把國家管理好的,稍微放縱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再說。即便他不是好東西,你面前不是站了一個絕好的男人嗎?”

我沖娜塔麗婭擠巴了一下眼睛。

娜塔麗婭哭笑不得,使勁地打了我一下道:“你要是好男人,世界上的婦女就生活在沒有壞男人的天堂裡了!你看你剛才摸那4個女人的樣子!太讓人生氣了!”

我抓住娜塔麗婭的手,攥在自己的手裡,然後走向走到盡頭的一個有著豪華房門的巨大辦公室,一邊走一邊說道:“娜塔麗婭,這你就不懂了,剛才我那麼做,完全是做給柯立芝看的,這是身不由己的事情,你想呀,不這樣做的話我也不好和他搞好關係是不?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夢工廠。再說,你犯得著和那4個女人生氣嗎,你看看她們,再看看你自己,在你面前,那4個女人根本就是4隻醜小鴨,我要真想摸的話,幹嗎不摸白天鵝反而且摸醜小鴨?”

這一番話說得娜塔麗婭面紅耳赤,小蹄子雖然表面還是一臉的瞋怒,但是眼神裡卻是化不開的甜蜜柔情。

“流氓!”娜塔麗婭走到門前,在門上輸了一串長長的數字,然後推開了門。
“進來吧,這裡就是我的辦公室,也是整個帝國酒店最私密的地方,從來就沒有男人進來過,你是第1個。”娜塔麗婭把門帶上,然後指了指房間對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辦公室我是見過太多的了,什麼樣的都見過,馬爾斯科.洛夫這樣的好萊塢大老闆的辦公室,龐茂這樣的政府官員的辦公室,洛克希德這樣的商人的辦公室,我二哥鮑吉的黑社會老大辦公室等等...這些辦公室,不管佈置得是多麼的奇形怪狀,不值得是多麼的金玉滿堂,從來都沒讓我皺一些眉頭,但是娜塔麗婭的這個辦公室,卻讓我一下子呆住了。

豪華!不,是奢!極端的奢!

僅僅一個辦公室,面積就至少在200多個平米,地上鋪著3層地毯,最下麵的是繡著金線的一暗紅色的波斯地毯,之間的一層用羊毛和真絲製成的純手工的阿拉伯紅地毯,而最上面的一層,卻是著名的波希米亞刺繡地毯,這樣的地毯,在重量上可基本上與黃金等價,一些有錢人的家裡有個幾平米地就很不錯了。她倒好,一口氣鋪了200多平米,而且還是3層。

房間裡的所有傢俱都是純紅木的,外面全部貼上了金箔,沙發、窗簾、桌布全是紅色的,用料都是世界最頂尖的,房間裡掛著的畫,都是倫勃朗、柯羅、魯本斯等人的真跡。而一些杯、碟,卻是上好的中國景德鎮瓷器。

這哪裡是一個辦公室,簡直就是一個用錢堆起來的地方。

“怎麼,是不是被我的這個辦公室震住了?”娜塔麗婭躺在那個大的沙發上,擺出了一個十分誘人的POSE。

我搖了搖頭:“沒。”

“那你為什麼愣住了?”娜塔麗婭伸手從旁邊的盤子裡拿了個櫻桃,然後張開那紅潤溫滑的嘴唇把櫻桃吞下,那姿勢,讓我不由得再次發呆。

“我那是在想一個問題呢。”我走到沙發旁邊,在娜塔麗婭的身旁坐了下來,扯開領帶,大大地喝了一口水。

這一口水,讓內心的焦熱減退了不少,我長出了一口氣。

“什麼問題?”娜塔麗婭從後面抱住我,把頭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本來穿的衣服就少,這麼一抱著我,胸前的那兩個豐滿的白鴿子緊緊地壓在了我的腰上,那份彈性,那份軟滑,加上從她的衣服上、頭髮上、身體上散發出來的不斷衝進我鼻子裡幽香,讓我之前的所以試圖壓制心頭慾火的舉動全部失去了意義。

“娜塔麗婭,你這樣我可是會犯錯誤的。”我低頭看著娜塔麗婭,惡狠狠地說道。
娜塔麗婭似乎根本就不沒把我地威脅放在眼裡,不但沒有放開我,反而變本加厲地纏了上來。

“安德烈,你說柯立芝總統現在在幹嗎?”娜塔麗婭像蛇一樣上半身鑽進了我的懷裡。

“柯立芝在幹嗎?看你這問題問的,他還能在幹嗎?我現在擔心等會怎麼把他拖下去。”我被娜塔麗婭搞得渾身像著了火一樣,便輕輕地把她放在了沙發上,然後走到牆邊看那些牆上的名畫。

“這幅倫勃朗的自畫像一定還貴吧?人家一個博物館如果能擁有這麼一幅畫就大叫哈利路亞了。你倒好,那這樣的真跡放在房間裡當擺設。”我搖了搖頭。

娜塔麗婭從沙發上坐起來,嘟囓著嘴走到我的身邊,氣呼呼地對那副畫道:“什麼名畫不名畫的,名畫就不是畫了?是畫,當然就是供人擺設供人欣賞的,一幅這麼好的畫,如果被鎖在保險箱裡不見天日,那才是最大地悲哀呢。”

娜塔麗婭這話雖然說得有些偏激,但是仔細琢磨琢磨,還真有一些道理。

“你要是喜歡,我叫霍爾金娜拿去放到你辦公室裡,好不?”娜塔麗婭從後面抱住了我,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柔聲說道。

“放我辦公室裡?你就饒了我吧。這樣名貴的畫,我可掛不起,就是掛上了,估計用不了兩天就不翼而飛了,還是放在你這裡吧。再說了,我這樣一個男人辦公室裡要掛的話也應該掛一些漂亮女人的畫,掛這麼個老男人,天天這麼看著,那還不做噩夢。”我轉身就想動,卻被娜塔麗婭使勁地拍了一下。

“別動,咱們就這樣說話!我一直就想這樣趴在你的背上聽你說話!”娜塔麗婭舒服地趴在我的背上,彷彿睡著一般。

我們就這麼站著,誰也沒有說話。

“娜塔麗婭,你說我是第1個進這間屋子的男人,真的假的?”良久,我低聲問道。
“嗯。”娜塔麗婭含糊地哼了一聲,咂吧了一下嘴。

“我不相信,怎麼可能!”我搖了搖頭。

話還沒說完,我就被娜塔麗婭狠狠地擂了一下,然後一個個惡狠狠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就一口咬斷你的脖子!”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和海蒂一樣暴力了!

娜塔麗婭抱緊了我,低聲說道:“這個辦公室是我接手帝國酒店的時候自己裝修的,這裡面的每一個傢俱,每一塊地毯,每一個小物件,都是我自己淘來的,有的是從英國,有的從阿拉伯,有的從土耳其,它們來自世界各地,被我漂洋過海地帶到這裡。安德烈,從小我就渴望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房間,屬於自己的私密的房間,現在這個房間就是,它是我的閨房,是我最珍貴的一個空間,所以,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尤其是男人進來呢。連我爸爸都沒有進來過。”

娜塔麗婭走到我的面前,昂著小臉眼神純粹。

“安德烈,這個房間對於我來說,就是自己的家,你知道嗎?”娜塔麗婭的眼角出現了一絲淚光:“也許在別人眼裡,能夠成為杜邦家族的人,那是天大的好事,從出生下來的那一天,就擁有說不盡的財產,無論到哪裡人們都對你高看三分,但是她們又怎麼可能理解我的痛苦。不錯,家裡的錢,讓我花10輩子都花不完,但是那是一個怎樣的家你知道嗎?我小的時候,1年能見到三兩次爸爸的面就已經很不錯了。和他的事業相比,家庭根本就不算什麼。媽媽也整天不在家,她要忙著她的那份產業,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都有屬於他們的生活,我們雖然擁有共同的父親共同的母親,但是卻像是從來不認識的人。那個家,對於我來說,只是個空蕩蕩的大院子,空蕩得讓人感到心慌。所以從小,我就想擁有這麼個房間,不要太大,裡面可以放滿我喜歡的東西,可以隨意睡覺,吃飯,打鬧,休息,最後,再有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安德烈,今天,你讓我的夢想變成了現實。”

娜塔麗婭把頭輕輕地埋在我的懷裡,抱住我的腰,那麼緊。
而這個時候,看著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我的心裡突然一暖。

我捧起她的臉,在那紅潤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後抱起她,向那個大的沙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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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7 10:04:31 |只看該作者
第370章 娜塔麗婭的第一個男人

“不會有人闖進來吧?”把娜塔麗婭輕放在沙發之上,我朝房間的那扇大門努了努嘴。

娜塔麗婭早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上春光蕩漾,嘴上卻道:“怎麼,你這樣的流氓還怕人闖進來?”

我嘿嘿一陣壞笑,撲到那沙發之上,一邊動作一邊搖頭道:“我自是不怕,如果能闖進來幾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那我還巴不得呢。”

“流氓!”娜塔麗婭捶了我一下,身體卻如靈蛇一般纏了上來。

她身上本來就噴了一種幽香銷骨的香水,又混合著女人的體香,這麼撲過來,我怎麼可能不心猿意馬。

她的身體在顫抖,呼吸粗重,臉色潮紅,如同3月天的粉艷桃花,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腰,抱得那麼緊那麼死,彷彿生怕一放手我就會逃脫一般。半個身子微微吊起,一張櫻桃小嘴慌亂地在我臉上尋找可親之處,吐出來的芳香如蘭的呼吸撩撥得我如同萬蟻嚙心。

躺在寬大沙發之中的娜塔麗婭現在就好像一隻誤入獵人陷阱的小鹿,那種慌亂,那種手足無措,和她一直在我心目中的妖艷成熟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看著慌亂的她,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笑什麼?”娜塔麗婭覺察出來了我的戲虐直笑,羞得小臉一紅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從脖頸傳來的一絲震動,不但沒有讓我覺得痛痛,反而使我興奮異常。

“誰能知道堂堂帝國酒店的老闆,在我的懷裡。竟然有這麼慌亂的模樣!”我哈哈大笑。

這笑聲讓娜塔麗婭恨不得把我地脖子咬斷,她惡狠狠地盯著我,羞澀地說道:“人家就不能慌亂了!畢竟,畢竟……”
“畢竟什麼?”我樂道。

娜塔麗婭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趴在我的耳邊用蚊子低哼一般的聲音顫顫說道:“畢竟這是人家的第1次!”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不會吧!怎麼可能!你原先不都是結婚了的人了嗎?”
娜塔麗婭在大腿根處使勁地擰了我一下,怒道:“不是告訴過你了,結婚的當天庫布斯特出車禍了,然後我就……”

娜塔麗婭說著說著,眼角濕潤,幾顆晶瑩淚珠滑落地下來。
我不由得暗罵自己是個白癡,怎麼在這時候提起她的傷心事。

看著娜塔麗婭梨花帶雨的樣子,我心裡一陣抽痛,便一把把娜塔麗婭拉倒懷裡,用嘴唇吻掉了她眼角的淚水,溫柔地道:“娜塔麗婭,別哭了。我在這裡。”

娜塔麗婭看著我,咬住了我的嘴唇。急迫地伸過來了她的那根丁香小舌。
我貪婪地吸允著,然後把娜塔麗婭壓在身下,扯下她的那條半透明紗裙。

然後,我的腦袋嗡的一下,頓時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倒流衝向了自己地腦袋。兩個飽滿豐實的白鴿子在黑色的蕾絲胸罩下積壓得變形,形成了一條誘人的深深乳溝。薄薄的絲質內衣,遮不住娜塔麗婭一身的冰肌玉骨,在艷紅色的沙發之中,在房間裡朦朧的光線之下,娜塔麗婭地凝脂一般的白嫩身體,晃得我眼暈。

如同味美多汁的水蜜桃,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自脖頸之下,曲線凸凹有致,散發著迷人的光彩。那份渾然天成柔嫩白滑,那份跌宕起伏晶瑩剔透。讓我狂嚥口水心神滌蕩。

娜塔麗婭迎著我的火熱目光,把她的那頭海藻一樣捲曲的秀髮撩倒了胸前,雙手交叉遮在胸前,嘴裡低低地說道:“看你那樣子,簡直如同惡狼要把我吃了一般。”

“那也是你勾引的。”我分開娜塔麗婭的雙手,解開了那個黑色的蕾絲胸衣,原本被束縛的兩隻白鴿子一下子彈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兩團彈棉,看著上面地兩粒粉紅色的小櫻桃,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揉搓把玩了起來。兩個完美的圓形乳房,在我的揉搓之下變換著各種形狀,但是一放手馬上又恢復原樣,那份手感,即便是天下最綿滑之物與之相比也差了十萬八千里。

娜塔麗婭被我揉搓得嬌喘連連,身體蛇一般地扭動起來,一雙明眸,早已經是秋水彌湧。我壞笑了一聲,一口吻住了其中的一顆櫻桃,伸出舌尖輕輕地去挑逗,娜塔麗婭從沉悶地哼了一聲,然後便渾身僵硬顫抖起來。

“你……你……壞死了!”這個時候,娜塔麗婭也顧不得什麼羞澀不羞澀的了,一雙小手慌亂中開始解我衣服上的鈕扣。

看著微閉雙眼呻吟不斷的娜塔麗婭,我伸出右手一路向下,將她那條小小的黑色絲質內褲褪下,向她的兩腿深處摸去。

“不……要……”娜塔麗婭身體緊緊一繃,雙腿迅速合攏,緊緊地夾著我的手,讓我動彈不得。

“你……流氓”娜塔麗婭早已經長髮蓬亂,面色粉艷,看著我,欲罷不能。

我低哼一聲,另一隻手如同流水一般撫過她的身體,點彈壓搓之下,娜塔麗婭馬上如麵條一般癱軟了下來,原本緊繃的雙腿也隨之鬆弛了下來。我得寸進尺,右手高歌猛進,直到那芳草萋萋的桃源所在,卻發現,那裡早已經春潮暗湧,氾濫濡濕一片了。

經此一碰,娜塔麗婭又急又羞,哪裡還敢看我,雙手遮臉,任由我動作。

我一把攬住娜塔麗婭的柳腰,將她放在沙發的寬大靠背之上,飛快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翻身將娜塔麗婭壓在身下。

娜塔麗婭自然知道我下面要幹什麼,這回又和我來了個面對面,只羞得臉紅耳赤,呼吸如同拉風箱般,胸前的那兩團白嫩也隨著呼吸劇烈起伏。如同波濤一般蕩漾開去。

這個時候,我也把持不住了。分來娜塔麗婭那兩條修長粉滑的纖纖玉腿,將它們搭在肩上,娜塔麗婭兩股之間的那蜜汁湧流地粉紅色花瓣樣的桃源便盡現眼前。

娜塔麗婭雙眼微閉,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看著我,粉唇輕啟。幽幽地道:“安德烈,給……給我吧。”

我在她的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地啄了一口,然後一挺腰身,一騎當千,直搗黃龍。

緊滑中,進入了一個溫潤綿曲的所在,瞬間被濃密的甜美包裹,那份美妙,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嗯!……”娜塔麗婭悶哼一聲,眉頭微皺。痛得一口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笑著低頭開去,卻見那一抹處子殷紅早在那紅色的沙發上染出一朵粉艷桃花來。

娜塔麗婭處子之身。粉徑又比霍爾金娜細窄得多,所以哪裡受得了,不僅全身緊繃,雙手抱著我的脖子,微微顫抖。

我見如此,便溫存了起來。動作也隨之柔緩了些,這麼輕輕地縱橫幾次,娜塔麗婭感覺到了妙處,原本僵硬的身體逐漸鬆弛了下來,表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痛苦,反而快樂地呻吟了起來。

“安德烈,深……深些……美……死了……”娜塔麗婭的呻吟聲,如同水漫大堤一般湧到了我的耳中,我微微一笑,便精神抖擻展開了大開大合的肉搏戰。

動作一大,娜塔麗婭更是欲仙欲死,雙手抱著我的脖子。聲音嗚咽,臉上似哭還笑。

“安德烈,死……了!……死了!……美死了!”嘴裡說著,身體卻突然一繃,緊著我便感覺到她的那蜜美花芯有規律地收縮起來。

……

梅開幾度,娜塔麗婭哪裡吃得消了,雙目滴水,眉梢含春,那桃源只要經我一碰,雙腿便一陣痙攣,便自己嬌怯怯地翻轉了過來,弓起了光潔平滑的背,高高昂起了那雪白豐嫩的香臀,羞澀地把臉埋在是沙發地靠枕上,露出了一幅小兒女態。

這小蹄子,竟然還懂得這番邪門歪道?

我嘴角露出一絲淫笑,雙手握住那一彎細腰,挺直了腰板,提槍帶馬直叩關,隔江尤唱後庭花。

沙發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連帶著旁邊的帷幕劇烈晃動,娜塔麗婭跪在沙發之上,回頭看著我,聲音妮喃斷斷續續帶著顫音:“安德烈,你…………你……你……頂死人家了……美……美!”

不知過了多久,這呻吟聲逐漸高昂了起來,繼而短促而歡快,疏忽幾欲不見,與此同時,我也一聲低吼,癱在了娜塔麗婭的身體之上,風停雨歇。

又過了好久,娜塔麗婭無力地鑽進我的懷裡,用纖纖玉指在我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帶著無盡地恨意道:“流氓!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這麼流氓!”

我嘿嘿咧嘴一笑,雙手不老實地揉搓著娜塔麗婭的雙乳,道:“我流氓?剛才是誰哭著喊著讓我用勁的?”

娜塔麗婭聽得這話,立馬紅著臉趴在了我的胳膊上。

兩個人此時都是渾身癱軟,沒有絲毫的力氣,便橫在這寬大的沙發之上,胡亂地聊著一些話,娜塔麗婭一臉的甜蜜,看著我,一雙眼睛裡埋著無盡的滿足和幸福。

“娜塔麗婭,你這沙發不錯,又大有寬又軟,做壞事太適合不過了。”我拍了拍這個大得跟床差不多的沙發,笑道。

娜塔麗婭白了我一眼,嘴裡卻不無得意地說道:“那是,這沙發可是我從巴黎的一家老沙發店裡挑地,聽說至少也有100多年的歷史了,據說,據說……”

“據說什麼?”看著娜塔麗婭吞吞吐吐地樣子,我問道。
娜塔麗婭有點不好意思道:“據說這就是專門為做壞事設計的。”

“不會吧!”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得目瞪口呆,指著沙發對娜塔麗婭道:“那不是說這沙發上以前有人在上面折騰過?”

娜塔麗婭一把把我拉了過來,笑道:“看你緊張的!你看我想是會用別人折騰過的沙發的人嗎?放心吧,買回來之後我叫人把上面的東西全都拆了,就剩了個架子。然後又重新用上等的絲綢包裝了起來,比原來的那個更舒服更有味道。平時我都是在這裡睡的。”

娜塔麗婭這麼一說,我總算是安下心來。

兩個人嬉笑打鬧了一番,我從旁邊的盤子裡拎過了一串葡萄,一邊吃一邊問娜塔麗婭道:“最近軍火公司怎麼樣?”

娜塔麗婭光溜溜地趴在我的身上,摸著我的肌肉色迷迷地對我說道:“還是那樣,現在公司在集中生產那些訂單。業務也很紅火,過不了兩年,諾斯羅普公司就會成為西部數一數二的大軍火公司。”

我嘿嘿一笑:“現在可能用不了那麼久了。”

“為什麼?”娜塔麗婭伸著小手從我空中奪過一顆葡萄,邊吃邊好奇地問道。

我便把柯立芝說的美國國防部地湯普森A2式衝鋒槍推廣計劃一五一十地對娜塔麗婭說了一遍。

“有這回事?”娜塔麗婭吃驚不小:“如果這是真的話,那可太好了!這可是所有軍火公司夢寐以求的事情!柯立芝還真的對你不錯。”

我一咧嘴:“要不然我也不會把他領到這裡來,只要能和咱們的總統大人搞好關係,那很多事情都好辦了。”

娜塔麗婭翻身坐在我的身上,看著我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和他們合作?”

我笑道:“明天就可以開始。娜塔麗婭,你明天和二哥、諾斯羅普他們一起去市政府找國防部的官員,順便告訴二哥他們。得到湯姆森A2式衝鋒槍的設計圖之後,立即展開生產。最重要的是,叫軍火公司的技術研究部門對這種衝鋒槍做細緻地研究和改進,爭取能研發出一種更先進的只有我們諾斯羅普軍火公司才能製造出來地衝鋒鎗來。”

娜塔麗婭明白了我的意思,道:“你是想利用這次集會踩在國防部的肩膀上弄出咱們軍火公司的王牌武器?”

我聳了聳肩道:“是!一個軍火公司如果沒有看家武器的話,那是不行的,還有。以後你們也不能光顧著生產,一定要加大技術研究力量。”

娜塔麗婭重重地點了點頭。

“娜塔麗婭,你們酒店裡地那4個女人不會把柯立芝弄出來個好歹吧?”我看了看表,已經過了近1.5個小時了,柯立芝這傢夥還不叫我,不會是被4個女人給收拾了吧?

娜塔麗婭狡猾地笑了一下,道:“放心吧,那4個女人是帝國酒店的頭牌,不僅容貌是最好的,學識也是最好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們的床上功夫也是最好的。不管是多麼挑剔的客人她們都能擺平,而且她們懂得分寸,所以一定能把柯立芝伺候的滿意了。”

我咂吧了一下嘴,喃喃說道:“還真看不出來,柯立芝這傢夥平時一副正經的樣子,竟然還好這一口,而且還能奮戰這麼長時間,真是佩服。”

娜塔麗婭見我佩服有加的樣子,撲哧一下笑了起來,然後雙手摁住了我的肩膀,用她那豐滿的玉臀輕輕地蹭著我的下體。

“你這是……”看著坐在我身上春光蕩漾的娜塔麗婭,我不禁驚訝地目瞪口
然後我看見娜塔麗婭對我壞壞一笑:“你說呢!這回你不許動,看我怎麼收拾你!”

……

兩個人在那沙發上又大戰了幾百回合,娜塔麗婭漸入佳境,越發瘋狂起來,折騰得我快要散架了,梅開幾度之後,泥一般地癱在我的身上。

“安德烈,我真想把你吃到肚子裡。”娜塔麗婭看著我,溫情脈脈地說道。
我看了看身體下麵,道:“不是已經讓你吃到肚子裡了嗎?”

迎來的是,是娜塔麗婭的一頓粉拳:“流氓!”
“說的跟你不是流氓一樣!你知不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是女人!”
“女人就沒有流氓了?”
……

正在我們溫存的時候,沙發旁邊的電話響了。

“什麼事?”娜塔麗婭接過了話筒,聽了一會,然後掛了轉臉對我說道:“安德烈,柯立芝叫你過去。”

“這傢夥,終於完事了。”我慌忙站起來穿衣服。

娜塔麗婭也站起來想幫我,卻在剛站起來的時候啊的一聲又坐了下去。

“怎麼了?”我轉臉見娜塔麗婭動作僵硬。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忙問道。
娜塔麗婭白了我一眼。恨恨道:“還能怎麼了?都怪你這個流氓,人家現在下麵痛得要命。連走路都困難!”

我在娜塔麗婭的胸上親了一下,道:“那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會,我去看看柯立芝。”

娜塔麗婭嗯了一聲,重新躺回了沙發上面。
我從旁邊扯過了一條毯子給她輕輕蓋上。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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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7 10:04:47 |只看該作者
第371章 阿卡多家族的覆滅

來到柯立芝的那個房間,一打開門,我就立馬被眼前地情景嚇得目瞪口呆!

房間裡一片淩亂。到處都是被撕爛的衣服,胸罩、內衣被扔得到處都是,偌大的沙發之上,先前的那4個女人赤身裸體地窩在一起,一個個臉上都是紅潮翻滾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過了銷魂的雲巔時刻,那兩個金髮女人癱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那個混血黑人則氣喘吁吁,不過與她們相比。那個日本女人就要H多了,身上到處都是皮鞭的留下的痕跡,一臉的淚光,但是卻一副享受的表情。

而在她們的之間,柯立芝只穿著一條短褲。臉上身體上全是口紅印子。頭上歪歪地戴著一個黑色的胸罩,手裡還握著一根精緻的小皮鞭。

“安德烈,你來了,呵呵,趕緊坐,我們好好喝一杯。人生簡直太美好了!”兩個小時之前,還在車子裡向我抱怨人生無意義的柯立芝,現在像是打了雞血,滿臉紅光,嗷嗷直叫。

“你們都下去。”我衝著那4個女人揮了揮手,4個女人相互攙扶顫顫巍巍地走了出去。

柯立芝不捨地看了那4個女人一眼,然後扔掉了手裡的鞭子,摘掉了頭上的胸罩,對我笑了一下。

“卡爾文,你可真夠行的,2個多小時,4個女人!厲害!佩服!”我拍了拍柯立芝的肩膀。低聲道:“怎麼樣,盡興不?”

柯立芝喝了一口葡萄酒。咂吧了一下嘴道:“盡興!太盡興了!安德烈,這是我結婚30多年以來最盡興的時光!你不知道,對於在沒有感情沒有夫妻生活的專制女人手裡過的30多年,是多麼的痛苦!”

柯立芝好像是有點醉了,看著我使勁地搖了搖頭。

我對他的私生活可不感興趣,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盡興就好,卡爾文,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不然的話,你的那些手下不找你找瘋了才怪!”

柯立芝看了看牆上的錶,木然地點了點頭,然後穿上了衣服和我走出了房間。

兩個人重新戴上面具,走向電梯。到電梯口的時候,我看見娜塔麗婭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沒良心的!走了也不叫我!”娜塔麗婭白了我一眼,然後整理一下我的西裝,幫我扣上了上面的幾個鈕扣,然後低低地說道:“路上叫霍爾金娜車開得慢點。”

言語中,帶著一絲真情的關切,彷彿是妻子對出門的丈夫關照一般。

我把面具摘下來,親了她一下,然後和柯立芝走進了電梯。

當我把柯立芝送到市政府的時候,那邊所有人都快找瘋了,尤其是龐茂,本來他就犯了一些錯誤,如果柯立芝再在他的地盤出了什麼意外,那他可就別想有什麼好果子吃了,所以見到我和柯立芝從車子裡走了出來,這傢夥差點沒哭出聲來。

把柯立芝安全地送回了市政府之後,我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便叫霍爾金娜開車回公司。

“給!”霍爾金娜頭也不回地從前面扔給了我一樣東西。
我接過一看,原來是塊手帕。

“你給我這個幹嗎?”我笑道。
“把你脖子上的那個唇印擦了再說!”霍爾金娜冷冰冰地說道。

我低頭一看,果然見在靠近領口地地方,有一個唇印,肯定是娜塔麗婭給我留下的。

我看了看霍爾金娜,吐了吐舌頭,趕緊把唇印擦了去。

“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霍爾金娜一邊開車,一邊頭也不回地道。

“生氣了?”我探過身去。嬉皮笑臉地說道。
霍爾金娜翻了我一眼。對我亮出了拳頭:“到後面老實坐著,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怎麼我碰到的都是動不動要收拾自己的女人呀!”我嘆了一口氣,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

車子開出了洛杉磯市。在公路上行駛的時候,我就有點坐不住了。

我坐不住地原因有很多,一來因為是車窗外面的景色好。現在是深夜,又是野外。路上根本沒有什麼車,一輪朗月掛在空中,公路白花花地鋪展開去。像是一條沒有盡頭地玉帶,更遠處蒼茫一片,霧氣繚繞,這樣地景色,平時根本很少看見,一晃而過實在是很可惜。二來是霍爾金娜一路上也不跟我說話,看來生了不小的氣。第三嗎,那就是在帝國酒店酒水喝得太多。想尿尿了。

“霍爾金娜,停車,我要放水。”我沖霍爾金娜叫到。
“回公司再尿!”霍爾金娜語氣堅定。似乎沒有任何商量地餘地。
“不行,我憋不住了!”我探過頭去不無痛苦地對霍爾金娜說道。

然後我看見霍爾金娜又亮起了拳頭。

在安靜了一會之後,我捂著被打得青腫的左眼。可憐巴巴地對霍爾金娜說道:“霍爾金娜,你讓我下車放水吧,我實在是憋不住了。要不然我就在車上尿了。”

霍爾金娜轉臉翻了我一下,然後把車停在了路邊。

“給你1分鐘的時間!”霍爾金娜指了指路邊的一個小高崗。
“1分鐘?開玩笑。我解褲子也不止1分鐘!”我高聲叫道。
“還有57秒!”霍爾金娜看了看錶。

我日!女人都是狠角色!

我知道霍爾金娜向來都是說一不二。趕緊一溜煙地下車走到那個小高崗上手忙腳亂地解起褲帶來。

“30秒!”
“18秒!”

坐在車裡的霍爾金娜,不斷地報著數。

“5秒!”
“3秒!”
“2秒!”
“1秒!”
“時間到!”

但是當她報完數轉臉看向那個小高崗時,卻發現那裡根本就沒有人!

“安德烈!”
霍爾金娜急了,拉開車門一下子就從裡面衝了出來。

“安德烈!”
“安德烈!”
“你到哪裡去了?”

霍爾金娜以為我出事了。因為驚慌聲音都顫抖了。
然後她腳下一滑,被一雙手拖了下去。

高崗的下麵,是一個草層厚實的凹地,我撒尿的時候發現這塊凹地非常利於打伏擊。便看著車裡冷若冰霜的霍爾金娜計上心來潛伏在了凹地裡。

霍爾金娜被拖下來,抬腳就要還擊,但是馬上發現拖她下去地人是我。

“你?你拖我幹嗎?”
“你說幹嗎?”我擠巴了一下眼睛,對著霍爾金娜撲了過去。

“你!……流氓!”
“你現在才知道呀!”

“這裡是路邊,會有人的!”
“三更夜半地,哪裡會有人!”

“人家衣服都讓快讓你撕破了,毛手毛腳的,我自己來!”

“嗯……流……氓”
“看我……怎麼……收拾……你”
“美……死了”

1個小時後,當我氣喘吁吁兩腿發軟地爬起來地時候,霍爾金娜甜蜜地把她的小手交給了我。

“怎麼,現在知道笑了?”看著我霍爾金娜和之前迥然不同的樣子,我心裡暗笑。

女人,就是這樣,對她們來說。本來需要地就不多,只要你多一點關心,多讓她們知道你心裡有她們的位置,她們就絕對不會和你吹燈拔蠟。

霍爾金娜白了我一眼,道:“還不是你惹我生氣!”

我吐了吐舌頭,指著自己腫脹的眼睛對霍爾金娜道:“我敢惹你生氣嗎?動不動就對我下手,你看看我這眼睛被你打成這樣,明天還怎麼出席會議!萬一再有個什麼公眾集會,你男人這副樣子站到檯子上,豈不會被別人笑死!小蹄子,太狠了!”

我看著霍爾金娜一邊訓斥一邊心裡暗暗發笑。

霍爾金娜看著我那青腫的眼睛,小綿羊一樣低下了頭。搖著我地胳膊求饒道:“那我下次不敢了。我向你保證。以後你再惹我生氣我不打你的臉。”
“不打我的臉!那打什麼地方?”我圓睜兩眼道。

然後我看到霍爾金娜的目光在我身體上漂移。最後停在了我的兩腿之間。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胯下涼颼颼地。

“你狠!你可以和海蒂有的比了!你行!本來我還以為你最痛我的呢!沒想到和海蒂一個樣!”我虎著臉道。

霍爾金娜被說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急道:“我錯了,安德烈。要不你執行家法吧。”
說著,霍爾金娜乖乖地背過身去,對著我撅起了她地小屁股。

我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高高揚起了手掌。

透過車窗地玻璃,我看見霍爾金娜緊閉眼睛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小蹄子是做好了被痛打地準備。
但是落在她屁股上地。最終只是輕輕地一個撫摸。

“開車!我都困死了!”我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

霍爾金娜眉開眼笑地坐到了駕駛位上,轉過臉來指著她旁邊地副駕駛位對我撒嬌道:“我的男人,到前面來坐好不?”

咳咳咳!這小蹄子什麼時候嘴變得這麼甜了。

“油嘴滑舌!”我繃著臉。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車子到公司的時候。我枕著霍爾金娜的大腿睡得正香,口水流了霍爾金娜一褲子。

一晚上兩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要。都是體力活,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醒醒醒醒,到你房間裡再睡。”霍爾金娜費力地把我扶了起來。

我揉了揉眼睛,低頭看了霍爾金娜一下,指著霍爾金娜的褲子大叫道:“霍爾金娜。不會吧,你濕得也太厲害了吧!”

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我立刻就覺得自己地那張臉失去的知覺。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

“叫你再欺負我!”霍爾金娜咯咯地笑著,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不是說好了不打臉的嗎!”我痛苦地捂著臉,從車裡踉踉蹌蹌地鑽了出來。

“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打了?”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我扭頭看過去。才發現是嘉寶站在不遠處的走道裡。

我放下手,聳了聳肩。

“這誰打的呀?都腫了!”嘉寶走到跟前。看著我地臉,很是心痛:“去醫務室吧。塗點消腫地藥膏。”

我擺了擺手:“算了,就是腫了一點而已,你這麼晚了還不睡,站在這裡幹嗎?”

嘉寶甜蜜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細聲說道:“你不回來,我……我不放心。”

看著月光下天使一樣地嘉寶。我心裡一暖,突然想到了柯立芝的一句話: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為了獎勵你等我……我請你喝咖啡去。”我本來想好好在身體上獎勵一下嘉寶,說到一半才發現那樣做的話說不定我很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現在已經快被搾乾了,再搾,那是會倒架的。

聽到我請她喝咖啡。嘉寶很高興,但是她並沒有跟著我走向食堂。而是指了指我的辦公室:“鮑吉先生來了很長時間了,說是有事情找你。”

“二哥?他找我有什麼事情?”我看了看辦公室的窗口,心裡很是疑慮。

和嘉寶一起上得樓來,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見裡面笑聲一片。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我推開了門,走到辦公桌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房間裡很多人都在,二哥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眉開眼笑。

“什麼事情?天大的好事!”二哥哈哈大笑。
“天大的好事?難道軍火公司又簽了個大的訂單?”我漫不經心地問道。

二哥搖了搖頭:“一張訂單算什麼?安德烈,與這件事情相比,再大的訂單也是小事。”

二哥說完,旁邊地斯登堡和甘斯等人紛紛點了點頭。

“到底是什麼事?快說!”我睜大了眼睛。

甘斯屁顛屁顛地跑到我的跟前,笑道:“老大,鮑吉今天晚上端了阿卡多家族地的老窩,把他們徹底消滅。這個巨大的隱患,現在是徹底削除了!”

“端了阿卡多家族地老窩?真的假的?”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自從阿卡多家族進軍洛杉磯一來,夢工廠就沒有過上一天安生日子,與柯達公司的撒丁.伊士曼相比,阿卡多家族給我帶來的實際危害要大得多,在我的攝影機裡安放炸彈。綁架,和伯班克黨火拼,他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了,現在聽說他們被端了,被徹底消滅了,我豈能不激動。

二哥看著我驚訝地模樣,咧嘴笑了笑,道:“這還能有假,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我走到二哥的跟前,扯了扯他的衣服:“二哥。詳細說說經過。”

二哥得意地揚了揚眉毛:“能把阿卡多家族徹底端掉,確切地說還是你的功勞。”
“我的功勞?我有什麼功勞?”我暈乎了。

二哥嘖了一下嘴道:“這段時間在你的帶領下黑人們不是鬧起了民權運動了嗎。你可是不知道,現在你在全體黑人的心目中,地位和上帝不相上下,阿卡多家族剩下的人當中,有70%都是洛杉磯本土的黑人,民權運動這麼一鬧騰。他們全部去參加集會去了,也不想呆在阿卡多家族裡和我們作對了,我們伯班克黨,則瞅準時機發動了突然襲擊。阿卡多家族最後剩下的人加在一起也不過幾十號人,雖然都是托尼.阿卡多一手帶出來,但是人心渙散,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地時間就把他們全部解決了。安德烈,以後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聽了二哥的話,我呵呵笑了起來。

洛克菲勒財團為了進軍好萊塢扳倒夢工廠。出了4招,第1招就是與柯達公司的撒丁.伊士曼形成聯盟。第2招是讓托尼.阿卡多的黑社會打入洛杉磯暗中破壞,第3招是拉攏龐茂在政治上強壓,最後1招則是扶持互助公司從好萊塢內部瓦解夢工廠。

現在,龐茂倒戈投向了我,托尼.阿卡多家族再被消滅的話,那就等於斷了洛克菲勒財團的伸過來的一條胳膊,夢工廠更是因為阿卡多家族的覆滅,安全情況大好,自然可以高枕無憂了。

“二哥,那個托尼.阿卡多抓住了沒有?”我巴巴地問道。

我的這句話,讓原本笑容滿面的二哥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了?”我納悶道。

二哥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沒抓住他,我們襲擊的時候,那傢夥在幾個心腹的保護之下逃脫了,我們追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抓到他,不過托尼.阿卡多現在身邊最多也就一個兩個手下,完全對我們產生不了什麼危害了。安德烈,這洛杉磯的天下,徹底是我們伯班克黨的了。”

雖然讓托尼.阿卡多跑了,但是二哥說得沒錯,經此一戰,伯班克在洛杉磯勢力如日中天,已經完全是洛杉磯最大的黑社會了。

不過我熟悉托尼.阿卡多的脾氣,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這個傢夥是個固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這次栽得這麼慘,連親弟弟都被我幹掉了,怎麼可能會從此消聲覓跡。

“二哥,托尼.阿卡多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我們和他有血海深仇,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以後你還得多長個心眼才行。”我叮囑二哥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二哥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安德烈,我今天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什麼事情?”我不經意地問道。

二哥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封信,在我眼前晃了晃:“安德烈,大哥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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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很不爽。 有話要說。

一直以來,對於提意見的大大,不管意見是對是錯,小張都很歡迎,因為有了你們,小張的書才能越寫越好,比如創造天堂等大大,提出的意見十分的精彩,專業,系統,讓小張收益頗多,還有群裡的那些兄弟,有的時候甚至會專門給我發來寫好的東西,而且是長長的幾千字,對於這些人,小張只有兩個字可以說,那就是謝謝。

對待你們,包括任何讀者,小張都是異常尊重的。

但是有些人,暫且拋棄意見是否公允,上來就進行人身攻擊,罵這個是白癡那個是蠢豬,小張只能鄙視你,然後對你豎起中指。

做人,最起碼要有道德,否則的話,你罵人家白癡,人家也會罵你白癡。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畢竟都是混的,WHO怕WHO呀。

畢竟誰都有嘴,肩膀上扛個腦袋,誰也不欠誰的。

熟悉小張的人都知道,小張是個溫和的人,不信可以問群裡的兄弟們,在那裡,他們是可以對我為所欲為的,但是他們從來沒有進行過人身攻擊。

如果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話,小張能做的就只有一個辦法,便是禁言。

一天更新一萬多字,日日不斷從不懈怠,小張對待讀者是認真的,從來不敢馬虎,某些人的所作所為,當然了,是極少數人,小張只能無語。

好了,就說到這裡了,大大們快快樂樂看書,小張老老實實碼字。 如果喜歡的話,投個票,叫個好,小張也就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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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7 10:05:04 |只看該作者
第372章 大哥的來信       

看著二哥手裡的那封信,我不由得一愣。

雖然柯里昂家裡有3兄弟,但是我從來就沒有和大哥見過面,這一兩年來,和我黏在一起共患難的都是二哥鮑吉,因此在我的內心深處,不知不覺間就形成了我們兩兄弟相依為命的印像,所以現在突然聽二哥說大哥來信了,我又有點迷糊了。

“真的假的?”我接過了二哥手裡的信。

二哥嘿嘿笑了一下,指著那封通道:“肯定是卡爾的信,他那字是我們三兄弟中寫得最醜的,錯不了。”

“大哥一直都沒有消息,怎麼會突然來信了呢。”我一邊拆開信一邊小聲嘀咕了起來。

信很短,惜墨如金,只有一頁紙不到。

信頭的稱呼可以看出,這信是大哥寫給老爹和老媽的。信中問候了老爹老媽的平安,接下來就談到了我。

“安德烈拍的電影我都看到了,他的夢工廠如今在美國也是大名鼎鼎,這讓我很高興。從小我就覺得這傢夥是塊料,一定能為咱們柯里昂家爭口氣,如今果然如此。替我告訴他,好萊塢歷來都是陰謀暗湧的地方,叫他萬分小心。至於鮑吉,他現在在軍火公司幹得不錯,叫他盡快從黑社會中抽身出來,在這裡面呆得久了,會惹麻煩的,不過也不要全部都放手,只需要在組織裡安插自己的代理人即可。”

大哥對於我們的情況似乎很熟悉,簡單地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寥寥幾筆談到了自己:“我現在一切都好,無需掛念。畢竟咱們柯里昂家的人,都會幹出一番名堂來。”

大哥寫的這些東西,在我看來還算正常,但是位於信的最後的幾行字,讓我有點眼直。

“另,聯邦政府內部可能在電影的管理上有大動作,叫安德烈密切注意這方面的舉動,尤其是和華爾街有關的勢力,特別是洛克菲勒財團,務必要小心”

一字一頓地看完了這一頁紙,我嘖了嘖嘴巴,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二哥,你說大哥怎麼把我們的情況搞得那麼清楚?我倒是好說,畢竟現在是公眾人物,可你在伯班克黨以及軍火公司事情,都是秘密。一般人是不太會知道的,大哥不在洛杉磯。怎麼會知道得一清二楚?”我看著二哥,皺起了眉頭。

二哥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你都想不清楚,那就更別問我了。卡爾這傢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你一樣固執,認準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憑他的頭腦,想打聽個事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而且,這封信是從華盛頓寄過來的,說不定人家現在已經混出了模樣來了,我看很有可能過段時間就榮歸故里了呢。”

二哥向來和大哥不和,語氣裡滿是諷刺之意。

“二哥,我覺得大哥信裡有些事情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現在托尼.阿卡多家族也被我們消滅了,你最好在伯班克黨裡挑些心腹之人讓他們接過去。然後逐漸從伯班克黨裡抽身出來,一門心思放在諾斯羅普公司的發展之上吧。”我又把大哥的那封信看了一遍,然後小心地塞到信封裡交給了二哥。

二哥點了點頭:“這個我也考慮了。放心吧,過段時間我就著手準備,估計用個半年的時間就差不多了。”

儘管現在黑社會威風八面,但是我知道隨著美國法制的越來越健全,這些見不得光的組織,很多都要大受打擊,它們的領導人最後也都下場悲慘,所以趁著現在形勢大好,二哥還是越早“轉正”越好。

“安德烈,這信別的地方都還正常,但是唯獨這後面的幾句,我總覺得有點奇怪,你看看,卡爾說什麼聯邦政府內部進來可能要在電影管理上有大動作,又叫你注意洛克菲勒財團,這些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這可不是尋常人都能瞭解到的消息。”二哥似乎也注意到了這末尾的幾句話。

我皺緊了眉頭,說道:“二哥,你問我,我哪裡知道,大哥的這封信,有點蹊蹺,第1,他為什麼不寄給我反而寄給老爹老媽,第2,這封信上面根本就沒有寫發信的具體地址,連郵戳都經過了特殊處理,還有,就是你說的這個,雖然我說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我總覺得大哥現在的情況很不一般。”

二哥呵呵大笑:“不去管它,只要他沒事就好,他這個人從小就神神秘秘的。咱們倆好好幹,萬一將來等他混得衣衫襤褸地回來了,我就讓他替我開車,然後整天打擊他,出出這麼多年來被他欺負嘲笑的惡氣。”

二哥這話說得我點了點頭。大哥的一切對於我們倆來說的確神秘得很,我們倆與其去猜測,倒不如把自己照顧好。

大哥的來信,雖然只有寥寥地幾行,也有不少的疑慮之處,但是讓我很高興,也勾起了二哥記憶中地關於我們3兄弟的往事,所以我們兩個聊了很長時間,最後我又把諾斯羅普和國防部合作的事情給二哥說了一遍,叫他趕快準備一下,二哥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一直聊到了淩晨3點多,二哥才起身告辭。

第二天,12月13號,只睡了3個多小時的我帶著斯登堡等人從6點多一直剪輯到中午11點多,才把《好萊塢故事》剩下不多的毛片全部剪輯完畢,然後我們又花了2個小時的時間做了修改才最終把這部電影搞定。

母帶被火速送到了山立格的3廠,做了一個拷貝,然後我帶著斯登堡和甘斯,親自駕車去好萊塢送審。

當我拎著拷貝出現在市政府的那個大廳裡的時候,被正站在樓梯上調戲小姑娘的格蘭特看了個正著。這傢夥三步兩步地走到我地跟前,瞄了兩眼我手上的箱子。擠巴了一下眼睛,詭秘地問道:“安德烈,你這手裡是《好萊塢故事》的膠片?”

看著格蘭特一幅猴急的樣子,我笑著點了點頭:“不是膠片你以為是什麼?難不成我拎著一箱子錢到你這裡行賄不成。”

“太好了!太好了!”格蘭特聽完之後一蹦老高,一把抓過了我的箱子,使勁地拍了拍箱面對我興奮地說︰“可等到這部電影!走。趕緊走!馬上審核!”

“急什麼!我問你,尤特烏斯.克雷那傢夥在不?”我摟著格蘭特的肩膀低聲問道。
格蘭特嘿嘿一笑:“你問我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是法典執行局的人,我現在只想看電影,其他的事情不管那麼多。”

“海斯在不?”我沒好氣地白了格蘭特一樣。

格蘭特指了指海斯辦公室地門道:“正在裡面生氣呢?”
“生氣?生什麼氣?”我納悶道。

格蘭特聳了聳肩膀:“好像是為了一個什麼報告的事情。”
“什麼報告?”我覺得裡面可能有古怪。

格蘭特長出了一口氣,小聲道:“這事海斯也不願意告訴我,我也是從別人哪裡打聽過來的,好像是尤特烏斯.克雷向聯邦政府的文化部遞交了一份報告,說海斯現在年紀大了,應該退休了。這不明顯是尤特烏斯.克雷那傢夥想奪海斯的權。”

“有這等事?尤特烏斯.克雷是不是瘋了!”聽了格蘭特的話。我哭笑不得。

作為法典執行局的主席,海斯從這個組織成立的第一天起就盡心盡力。不但深得好萊塢人的敬佩,聯邦政府的文化部也對他的工作比較滿意,尤特烏斯.克雷竟然直接向上級打這也難過的報告,不是找塊石頭往上撞嗎?

格蘭特壞笑道:“可不是嗎,當初我也這樣想,但是事情的結果很出人意料。”
“怎麼。聯邦政府同意了尤特烏斯.克雷的報告?”我睜大了眼睛。

如果海斯退休,接替他位置的人一定是尤特烏斯.克雷,這可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格蘭特攤了攤手道:“沒,聯邦政府自然沒有同意尤特烏斯.克雷的報告。”
我算是放下了心來:“那海斯還生什麼氣呀?”

格蘭特搖了搖頭,補充道:“聯邦政府雖然沒有同意尤特烏斯.克雷的報告,但是對海斯也沒有以前那麼信任了,而且他們發了一個指示,建議海斯和尤特烏斯.克雷兩個人每年輪流做主席,說這樣更民主,你說海斯能不生氣嗎?”

“每年輪流做主席?這算是狗娘養的哪門子規矩?”我一聽這個消息就火了,立馬破口大罵。

格蘭特一幅無能為力的樣子。帶著我走進了海斯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聽見海斯正在訓斥著一個手下。看來果真氣得不輕。

見我和格蘭特走了進來,海斯氣呼呼地叫那個手下滾蛋,然後親自給我倒了杯茶。

“怎麼,《好萊塢故事》剪輯完了?”海斯看了看我放在腳邊的手提箱,原先臉上的怒氣不在,換上了一絲勉強的笑容。

我點了點頭,然後開玩笑地對海斯說道:“主席先生,這回審查能給我們個什麼級別?”

海斯一屁股坐在我的身邊,笑道:“這個你就放心吧,連柯立芝總統都親自出席《好萊塢故事》的首映式,法典執行局自然會給你的這部電影一路綠燈的。”

“那可不一定,有咱們的主教大人在,我這心裡可打鼓呢。”我臉上露出了一副無奈的笑容。

一提起尤特烏斯.克雷,海斯地臉馬上變色了。

“這個意大利神棍,可把我給煩死了。”海斯痛苦地搖了搖頭。

海斯這個人,是個保守派,平時最注重禮節從不罵人,今天竟然當著我和格蘭特的面大罵尤特烏斯.克雷,看來主教大人還真是非同一般。

“不就是輪流當主席,又不是讓你退休,還好了。”我拍了拍海斯的肩膀,安慰道。
海斯氣道:“我氣的不是這個,你們都不知道。我現在總覺得遲早有一天這法典執行局會被尤特烏斯.克雷控制,到時候我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地大好局面。可就不復存在了。”

“難道就不能想點辦法了?”我和格蘭特相互看了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出了同一個問題。

海斯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看到他地這個笑容,我和格蘭特心裡大安。

“他不讓我的日子好過,我能讓他舒服?他現在夢寐以求的,是當上法典執行局的主席。只要控制住這個機構把好萊塢電影的審查大權攥在自己的手裡,不管是在名譽上,還是在利益上,他都能得到大把的好處,但是他越這麼想,我偏不讓他如意。前幾天我也給文化部提交了個報告,並且和柯立芝總統通了個電話,他們初步同意了我的提議。”

“什麼提議?”我好奇地問道。

海斯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小聲對我說道:“我提議文化部建立一個淩駕於法典執行局之上的總管全國電影工作的組織,這個組織暫定名為全美電影總局,是美國電影最高權利機關,負責全美電影的一切事物的管理工作。直接附屬於文化部之下,連法典執行局也不過是它的一個下屬機構。“

“不會吧?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說連我們好萊塢市政府也要歸這個全美電影總局管?”格蘭特立馬蹦了起來。

如果這個全美電影總局成立的話,毫無疑問,它將是整個美國的電影最高管理機構,手中的權利,可比法典執行局大多了。

突然之間,我忽然想起了大哥來信上的話:“聯邦政府內部可能在電影的管理上有大動作……”。難道大哥說的聯邦政府的大動作,指的是這個全美電影終局?

可是大哥又會怎麼知道呢?
一瞬間,我的腦袋大了起來。

就在我糊裡糊塗的時候,海斯瞥了格蘭特一眼,笑道:“何止你們好萊塢市政府,連各大電影公司、5大協會、哈維獎評審委員會等等所有與電影有關的組織通通要劃到它的職權範圍之中。”

“賣糕的,那誰要是當上了全美電影總局的局長,豈不是威風八面?”格蘭特一邊說一邊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海斯點頭道:“說的是這個理,不過這個全美電影總局的局長,是由國會討論總統親自任命的,而且我在提案裡說了,必須是美國公民。別人能當不能當不過尤特烏斯.克雷是絕對當不上的了。”

說完,海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高!海斯,你這招的確是高,一旦這個全美電影總局建立起來之後,即便是尤特烏斯.克雷當上了法典執行局的局長,也不是他想怎麼幹就怎麼幹的時候了。我看要不我們提名推薦你去當這個局長吧。”格蘭特湊到海斯跟前不懷好意地說道。

海斯搖了搖頭:“我可沒那份閒心,我呀,就呆在這法典執行局裡不走了,我倒要看看,咱們的主教大人有多大的能耐。”

“你們這些當官的呀,就喜歡建這個機構建那個機構,看來這個全美電影總局一旦成立,我們好萊塢電影人的頭頂就又加了一道枷鎖。”我咧嘴嘆了口氣。

海斯摟住我的肩膀道:“放心吧,柯立芝總統跟我說了,這個全美電影總局已經初步贏得了國會的同意,有望在聖誕節過後正式成立,總統也說了,這個總局的負責人,聯邦政府一定會選擇一個熟悉落山急情況熱心扶持好萊塢發展的人,聽他的口氣,未來的全美電影總局是站在電影人這一邊的,肯定不會為難你們,再說,就算他們為難別人,也不敢為難你呀。”

我苦笑了一下,也便不再想這個全美電影總局了,畢竟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也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

“海斯,趕緊準備準備,審核我們這部電影吧,我們可還要忙著明天的公映呢。”我指了指腳邊的箱子。

海斯和格蘭特馬上急不可耐地跑到外面招呼人去了。

十幾分鐘後,審片室裡面座無虛席,聽說《好萊塢故事》送審。這幫法典執行局的成員們很是興奮。

當然,絕大多數都是想急迫看到這部電影。也有極少數人是為了看熱鬧的。每次夢工廠的電影送審,總是會發生十分熱鬧的衝突,這也成了很多人的一個看點。

但是,我帶著斯登堡和甘斯走進去的時候,卻破天荒地沒有看到尤特烏斯.克雷那張冰冷的臉,這。突然讓我很不習慣。

我沖唐納.拉普達招招了手,把他叫到了後面。

“怎麼回事,尤特烏斯.克雷怎麼不來了?”我對著審片室前排的那個空位努了努嘴。

唐納.拉普達笑道:“老闆,難道你還盼望他來不成?”
我也被他這話給逗樂了:“當然不是,可他不在,我還真的不習慣。”

唐納.拉普達湊到我地耳邊,小聲說道:“可能是沒臉來了吧。”
“為什麼?”

“老闆你想呀,你的這部《好萊塢故事》可是全美觀眾最期待的電影,又是柯立芝總統親自點名的,尤特烏斯.克雷再和你過不去也不會冒被全美民眾唾棄的險。即要保住自己的面子。又不能和你對著幹,所以選擇缺席。就成了尤特烏斯的最佳選擇。”唐納.拉普達滔滔不絕地給我分柝了一遍。

我點了點頭,這小子分析得很有幾分道理。尤特烏斯.克雷不來也好,算是極大地方便了我。

“好了,大家安靜,尤特烏斯.克雷大主教有事今天不能出席審查,那我們也就不需要等他了。現在就開始吧。”這個時候。海斯站在台前,沖後面的放映室做了個手勢。

《好萊塢故事》應該是夢工廠出品的所有電影中,審查作為順利的一個。一來因為全美國觀眾已經對這部電影望眼欲穿了,二來則是柯立芝總統地親自點名,加上尤特烏斯.克雷這個總是和我作對的傢夥灰頭土臉的沒有到場,所以審查異常順利。

在電影的放映過程中,《好萊塢故事》幾乎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喜愛,裡面的歌舞更是讓審片室到最後成了歌舞的海洋,很多法典執行局的成員紛紛離開了座位,在走道裡載歌載舞歡聲一片。

“安德烈,確切地說來,這是你們夢工廠出品的電影中,第一部有著完美結局的電影!讓人心裡暖洋洋的。”電影放映結束之後,格蘭特在我身邊一邊哼著《好萊塢故事》裡面的歌把身體扭得如同麻花一樣一邊對我嬉皮笑臉地說道。

他的旁邊,海斯在學著“雨中曲”裡那段踢踏舞,不過他的舞蹈水準,實在是慘不忍睹。

“海斯主席,要是沒有主教大人,咱們的法典執行局要歡樂得多。”唐納.拉普達笑著對海斯說道。
海斯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打了個響指:“說的不錯!跳舞,大家跳舞!”

放映室裡被《好萊塢故事》的氣氛所感染,一幫人跳了半個多小時的舞,近乎瘋狂。

我毫不容易把海斯從人群裡扯了出來,苦笑道:“主席大人,我還忙著呢,你趕緊把審查給完成了,給我們評個級我們也好準備公映,然後你們想跳到什麼時候就跳到什麼時候。行不行?”

海斯抹了抹額頭上地汗水,走上台前拍了拍桌子,房間裡的這幫傢夥才安靜了下來。

“諸位同仁,咱們地安德烈.柯里昂大導演,要求我們給他的電影評級了,你們說給這部電影什麼級別?要不NC-17級?”海斯邊說著邊對台下的眾人擠巴了一下眼睛。

哈哈哈哈,人群中爆發出了一片笑聲。

站在檯子上,海斯自己也笑,然後對著眾人說道:“我看我就代表大家表個態吧,為了感謝柯里昂先生給我們帶來了這麼一部優秀的電影,讓我們在看了幾十部爛片之後享受了一頓視聽盛宴,就G級吧,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

“沒有!”台下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於是,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法典執行局連投票都沒有舉行花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給了這部電影一個G級,如此順利的審查,讓史登堡和甘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從市政府回來,我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便把甘斯他們叫過來商量一下明天晚上首映的事情。

《好萊塢故事》的首映式,在幾天之前就開始準備了。因為《末路狂花》的首映式臨時改到了大廣場那裡,所以原本在第一影院的首映式準備不用再花多少功夫只需要稍微改裝一下就可以滿足《好萊塢故事》首映式的需要,加這幾天的忙活,明天首映根本沒有什麼問題。

我稍微叮囑了甘斯一些注意的事項,就把他打發到了第一影院那裡去了。然後身心疲憊的我,坐在陽臺上樂呵呵地看著滿天的雲霞,心情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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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家法伺候


到了12月,天黑得很早,5點都不到,太陽就快落山了,半天的火燒雲,雲朵漂浮在空中變幻成各種形狀,我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裡,盯著那些雲發呆,胡亂地想著事情。

然後我看到,其中的一朵雲,形狀竟然像一個巨大的沙發,而且被光線染得通紅。
不知怎麼的,我的腦子裡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娜塔麗婭在沙發上的那副銷魂模樣。

“看什麼呢?還笑得這麼色迷迷的,難道天上有女人!”一個聲音在我耳邊炸開,抬起頭來,看到的是海蒂的一張略帶生氣的味道十足的臉。

“有,而且是沒有穿衣服的裸體女人。”我指了指天空上的雲。
“流氓!”海蒂嘴裡罵我,身體卻像蛇一般地滑進了躺椅,鑽進了我的懷裡。

兩個人就齊齊望著天空,望著天空上的飄蕩流雲,發起呆來。

“海蒂大導演不忙著你偉大的電影事業,怎麼跑到這裡陪著我看雲了呀?”我盯著天空上的那朵沙發雲,一邊淫笑著把手伸進海蒂的衣服裡,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流氓!”海蒂身體左右扭曲企圖躲避我地那隻手,無奈躺椅窄得很,根本動彈不得,所以最後只得乖乖就犯。

我的那隻手,伸進海蒂的衣服中,順著她那平滑的腹部向上,觸碰到了絲滑的胸罩。剛想越過胸罩把手伸進去捉鴿子,卻上面的什麼東西劃了一下,痛得我不由得一咧嘴。

“你也太狠了吧!竟然裝暗器!”我把手抽出來,見中指已經被滑出了一個細小的口子。

海蒂幸災樂禍地看了我一眼,一伸手擰住了我的耳朵:“誰讓你耍流氓!對了,你最近是不是去帝國酒店了,而且還帶著唇印出來?”
“沒!我哪有!”我千不怕萬不怕,就怕海蒂擰我耳朵,痛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不對!霍爾金娜肯定不會對我說謊的!”海蒂怒氣沖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痛得我殺豬似地叫了一聲。

這一聲叫得那個淒慘,樓下一片混亂,很多人紛紛抬起頭來向陽臺上觀望,當他們看清楚了具體情況之後,所有人又都裝作沒事人一般各做各地去了。

“果然是霍爾金娜!看我等會怎麼收拾她!”我痛得齜牙咧嘴,心中對霍爾金娜生出了無窮的怨氣。

“你還有理了!快點說,脖子上地唇印到底怎麼回事!”海蒂微微一笑,隨即目露凶光,順手一擰就是一個125度,痛得我雙目圓睜,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接著,所有夢工廠的人都聽到了一聲炸雷般的怒吼:“海蒂!你個死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你再擰我我就永遠也不理你了!”

“我擰你怎麼了!你不理我我理你不就行了!快說!”
“啊!!救命呀!霍爾金娜,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還反了你了!你收拾!你收拾!”
“別擰了!我不收拾!我不收拾!”

幾個回合下來,我就快被海蒂擰得虛脫了,半個臉都麻了下來。

“海蒂,你這是幹嗎?會擰傷他的!”就在我快要失去希望準備實話實說的時候,一個人影從門邊竄了過來,使勁地掰開了海蒂的手。

海蒂手上的那一瞬間,我一下子癱在了躺椅中,摸了摸自己的那個耳朵,至少被擰長了好幾釐米,滾燙發麻。

“安德烈,沒事吧?”一個小人兒撲到了我的跟前,心痛地察看我的耳朵。
“萊尼,幸虧你來了,要是晚一會。你可就看不見你男人了。”看著眼前撲閃著大眼睛的萊尼,我“委屈”地呲哄了一下鼻子。

見到我這幅慘樣,平時溫柔得跟個羔羊一般地萊尼頓時火了,噌地一下竄到了海蒂的對面,顫聲道:“海蒂,你也太狠了!你看安德烈的耳朵都被你擰成什麼樣了!不是跟你說過以後我們誰也不准擰他的耳朵的嗎?你。你要是再擰他耳朵,我,我……”

“你要怎麼樣?”海蒂瞇著眼睛看著萊尼,不懷好意地說道。
萊尼被她看得後退了兩部,吸了一口氣,挺起了她的小胸脯:“我,我可和沒完!”

“你個死女人!沒完就沒完!誰怕你了!我告訴你,今天他要是不把那唇印的事情說清楚,我就把他的耳朵給擰下來!”海蒂惡狠狠地指了指我。
“你敢!”萊尼心痛地看了我一眼,攔在了我的躺椅跟前。

然後兩個女人就在陽臺上展開了一場你攻我守的大戰。

“怎麼打起來了?海蒂小姐。萊尼小姐,別打了。下麵的人都看著呢。”就在海蒂和萊尼在陽臺上互撓的時候,嘉寶也跑了上來。

“你呀,她們倆這樣你也不攔著還在旁邊看得這麼起勁!”嘉寶狠狠地了我一眼,伸出她那玉蔥一般的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我的額頭,急匆匆地勸架去了。

女人掐架,要想分開。那是一件極其困難的是,所以嘉寶上去不但沒有把海蒂和萊尼拉開,反倒使得戰局更加混亂,知道的清楚她是勸架,不知道地還以為3個人互毆呢。

陽台下麵的院子裡,密密麻麻站滿了夢工廠的人,全都昂著腦袋看得津津有味。女人打架本來就少見,何況還是3個,而且一個是好萊塢一線女明星,一個是好萊塢之花,一個是米高梅的玫瑰!

到了最後,樓下的人分成了3個拉拉隊,分別為各自喜歡的人加油,吶喊之聲不斷響起,那個叫熱鬧。

而作為戰爭的導火索,我則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裡樂滋滋地觀戰。

她們都是嬌生慣養的人,所以打起架來也文雅得很,所以根本不用膽心誰會打傷誰,我早就對她們地團結一心感到害怕了,如果能因為這場架讓她們互生不滿,我就可以各個擊破,否則時間長了,別說耳朵,我連腦袋都能被她們擰下來。

可是到了後來,我就不能不問了。因為我看見萊尼明顯落了下風,被海蒂一頓狠揉。

確切地說,她們幾個人當中,萊尼可是我的心頭肉,而且從來有事就向著我這邊,今天又是為了我和海蒂互掐,眼眼前的這幅光景,我自然坐不住了。

可戰局本來就已經夠亂的了,我上去的話,那豈不是亂上加亂,再說,我上去了無論做什麼,肯定有一方說是拉偏架,結果只能是我倒楣。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時候,發現霍爾金娜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這小蹄子已經被面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了。

“這,這怎麼回事?”霍爾金娜瞠目結實地對我說道。

“怎麼回事?還不是你的功勞!快點把她們分開,等會再給你算賬!”我氣呼呼地指了指陽臺上纏在一起的那3個人。

霍爾金娜捋了捋袖子,一聲不發地走了上去。

一陣乒乒乓乓,世界安靜了。

幾分鐘之後,我的辦公室。

“安德烈,你看呀,我剛剛特意盤起來的新髮型,還沒給你看呢,就被海蒂抓散了!還有我的胳膊,你看呀!”萊尼窩在我的懷裡,可憐巴巴地向我展示著她的“慘狀”。
“你還好意思說,我衣服的鈕扣都被你扯掉了一個!”海蒂寸步不讓。
“你們能有我慘嗎,我腳都崴了!”嘉寶坐在我的旁邊,把她那白嫩的玉足伸到的我的腿上。

我給這個捶胳膊,給那個揉腿,這叫一個忙。

4個人之中,只有霍爾金娜站在旁邊低著頭傻笑,笑得渾身顫抖花枝招展。

海蒂、萊尼、嘉寶身上的傷,十有八九是霍爾金娜抓著丟出去的時候弄的,我十分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公報私仇,抓住其他3個女人丟得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爽。

“都別吵了!我有話說!”看著一幫女人嘰嘰歪歪馬上就要動起手來,我大吼了一聲。

8個眼睛嘰裡咕嚕地看著我,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反了是吧!擰我耳朵,還敢打架,而且還是群毆!當著夢工廠的那麼多人,也不嫌丟人!這要是不教訓教訓,還不反了天了!都給跪在沙發上!我要執行家法!。”我叉著雙手,雙眼圓睜。

4個小蹄子徹底被我給震住了,嘉寶第一個乖乖地跪在了沙發上,撅起了小屁股。霍爾金娜自知理虧,更不敢多說,挨在嘉寶旁邊跪在了沙發之上。

剩下萊尼,可憐巴巴地抱著我的胳膊,撲閃撲閃著大眼睛。

“萊尼,就免了,等會有獎勵給你。”我在萊尼的額頭上啄了一下,然後惡狠狠地看了海蒂一眼,指了指沙發。

“憑什麼呀!憑什麼我們受懲罰她有獎勵呀?”海蒂氣呼呼地嚷了起來。
“憑你把我的耳朵擰成了豬耳朵!快點!不然以後不要進我的辦公室!”我雖然心裡想笑,但是表面裝出一幅怒氣沖沖的樣子。

海蒂見我這副樣子,真的怕了,嘟囓著嘴,裝模作樣地揉了兩下眼睛,跪在了沙發上。

接著辦公室裡就傳出了巴掌落到屁股上的清脆響聲。

“啊,……痛……輕點……”
“能不能少打一下呀?”
“我下次再也不幹了!”
“憑什麼打她打得那麼輕,打我這麼重!”
“流氓!”
……

一頓家法過後,我心滿意足地坐到了椅子上面,嘉寶、霍爾金娜和海蒂3個人苦著臉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全都是可憐巴巴的樣子,萊尼則幸災樂禍地站在我旁邊對著她們做嘴臉。

“其實,我脖子上是有唇印……”我嘆了口氣,喃喃說道。
“什麼?”4個女人齊齊盯住了我。

殺氣!我明顯感覺到了房間裡突然多了一股濃重的殺氣。

“但是,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趕緊解釋。
“什麼原因?都有唇印了還有什麼原因?”海蒂反問道。

我心一橫,對著這4個女人把事情說了一遍,告訴她們柯立芝是怎樣用他總統的身份逼迫我帶他去帝國酒店,告訴她們柯立芝是如何讓我給他找女人,告訴我是如何痛苦地為了公司的利益強顏歡笑陪柯立芝樂呵,這4個女人被我說得一個個全都傻了眼。

“所以,那個唇印純粹是我不得已而落下的。”臨了,我總結了一下,正色道:“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娜塔麗婭,有她可以給我作證。但是,你們擰我耳朵,在陽臺上群毆就不對了!”

我摸了摸滾燙的耳朵,看著對面低著頭的3個女人,心裡樂得都快抽風了。

“念在你們是初犯,所以今天家法從輕,下次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等待你們的可就不是巴掌了。”我惡狠狠地說道。

“那是什麼呀?”萊尼從後面抱著我的脖子,嗲嗲地問道。

我沒有說話,指了指我的那個掛在衣架上的牛皮腰帶。
然後我就聽到了從對面傳來的一陣嚥口水的聲音。

家法伺候了之後,我緩和下了臉色,對著海蒂問道:“海蒂,你今天到這裡來,不光光是問我唇印的事情吧。還有什麼事情?”

海蒂可憐巴巴地揉著被打得最狠的屁股,答道:“我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新月電影公司下一部電影的事情。”

“怎麼,你又想拍電影了?”看著面前的海蒂,我嗡的一下腦子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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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萬劫 於 2016-8-6 18:34 編輯

第374章 電視機貝爾德的魔法        

海蒂被我這種不情願的態度激怒了,噌的一下站起來,“怎麼,拍電影不行呀?”
“行行行,不過這次你想拍什麼電影?”我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

海蒂從包裡翻出一份劇本,丟給了我。
其他的3個女人都好奇地圍了過來,對海蒂的這個劇本十分的感興趣。

我笑著拿起那個劇本,見扉頁上寫著一個讓我一看就哆嗦的名字:《真愛悲歌》。

“海蒂,你要拍愛情電影?”我揚了揚手中的那個劇本,樂道。

海蒂撅起了小嘴,撒嬌道:“人家除了愛情電影,還能拍什麼呀?”
“愛情電影好,我最喜歡看愛情電影了。”萊尼在旁邊抱著我的胳膊搖了起來,胸前的兩個豐滿的小乳房蹭得我的胳膊一陣酥麻。

“劇本你寫的?”我問海蒂道。

海蒂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那是,本小姐用了兩天的時間就完成了這個劇本,這部電影要是拍出來,一定能讓《末路狂花》也相形見絀。”

“得了吧,你的編劇水準在安德烈跟前不提也罷。”嘉寶被海蒂的得瑟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

我強忍住笑意,翻開了第一頁。
讀著讀著,我臉上原本的笑意消失不見,目光變得沉重起來。

“怎麼樣,柯里昂大導演,我這劇本還行吧?”海蒂見我一臉的凝重,越發得意起來。

這個劇本,情節設計很有問題,對白也很呆滯沒有特色。鏡頭的運用包括很多重頭戲的場面調度都很有問題,但是,裡面的那種蓬勃的生命力,還是讓我不得不承認海蒂還有很有做導演的天賦。



裡面是一個愛情故事,關於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愛情故事,主體就是在男人死後,這兩個女人點點滴滴地對話和回憶,這樣的一部電影,很容易讓我想起後世巖井俊二的《情書》。

看著海蒂,我點了點頭道:“還行。”
“還行是什麼意思呀?”海蒂很不高興我模稜兩可地這樣回答。

我從煙盒裡掏出一支煙,旁邊的萊尼屁顛屁顛地給我點上,然後我深吸了一口對海蒂說道:“你的這個劇本,有可取之處,但是如果想獲得巨大成功的話,必須經過一番大手術一般的改頭換面,不然按照這個劇本原封不動拍出來的電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淪為三流電影。只能勉強收回成本。”

“為什麼?我這劇本哪裡有問題了?”海蒂有點不服氣。

我嘿嘿一笑,指著那個劇本道:“首先,你這個電影的名字就不行,《真愛悲歌》,太俗了,一點內涵都沒有。一部電影的成功。名字是一個關鍵之一,好電影的名 字,既能概括出電影的主要內容,還要闡發出裡面影片的意義,另外,不能太直白也不能太含蓄,講究的,是一種讓人看了一眼就過目不忘,隨即生出幾份遐想的美,你這電影,名字太俗,太爛,要重新改過。”

海蒂被我說得心服口服,承認這個名字欠考慮。

“另外,你的這個劇本,犯的最大的一個毛病就是沒有用一種電影語言去寫,而是像在寫小說。海蒂,電影劇本和文學小說是兩碼事,你寫的時候,必須要時刻想到這些文字是要被表現在鏡頭裡的,電影的視聽性,使得電影劇本帶有和小說截然不同的特徵,你看你這劇本寫的,比如這一句,房間裡面瀰漫著腐朽的味道,這句話如果放在小說裡,那絕對是一句很優美的話,但是這樣的一句話,你讓攝影師怎麼去拍?場面調度、景別、人物的入戲出戲、鏡頭與鏡頭之間的組接,這些都要經過精心的考慮,是個很細緻很有講究的話,馬虎不得。”

“還有,現在是有聲電影了,人物地對白已經成為一部電影成功與否的最重要的衡量標準之一,不同的人,說出來的話是不一樣的,因為他們有不同的生活經歷,有不同的性格,而且他們說出來的話,一定要字字推敲,不能像是普通的街頭聊天。”

“在情節的安排上,你大抵說清楚了一個故事,客觀的說,這個故事很好,但是被你處理得太平坦了。你要揣摩觀眾看電影時候的心理,要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只有這樣的情節設計,才能讓觀眾心馳神往在心底和這部電影產生共鳴。”

我的這番話,讓海蒂臉上的那份得意之色蕩然無存,海蒂低著頭,眉頭緊鎖,一邊聽一邊仔細思考,不停地點頭。

“安德烈,照你這麼說,海蒂的這個劇本豈不是不合格?這怎麼行呢,怎麼著海蒂也是花了兩天的時間才完成的,要寫這麼多字,多累人呀,安德烈,你就幫她改改唄。”旁邊的萊尼看見海蒂那副失意的樣子,心裡老大不忍,替海蒂求情起來。

我笑了笑,道:“不過海蒂,這部電影也有很多的可取之處。”

我可不想給躍躍欲試幹勁十足的海蒂迎頭潑上一盆冷水,對於一個剛剛走上電影之路的導演來說,尤其是對於海蒂這樣一個平時就心高氣傲的千金大小姐來說,過分的打擊,肯定弊大於利。

“真的?這個劇本還有好的地方?”海蒂驚詫地看著我,眼神裡多了一份驚喜,一份得到我誇獎之後的滿足和幸福。

我點了點頭:“是呀,你的這部電影,雖然存在著很多方面的問題,顯得很粗糙,但是裡面的創意,裡面的那份敏銳的情感把握還是很不錯的,這樣的電影,至少在好萊塢,是那些大男人拍不出來的。他們的愛情電影,太硬氣。而你的這部電影,有著一種別樣的細膩之美。或許,這就是你們女人和我們男人的不同吧。”

海蒂被我這麼一誇,原本失落的樣子頓時煙消雲散,狡猾地笑了笑,對著嘉寶等人挺起了她的小胸脯。

我把那個劇本放在了我的抽屜裡,對海蒂道:“這樣吧。你的這個劇本放在我這裡,等我忙完了《好萊塢故事》的首映,幫你改改,然後再說拍攝的事情。不過海蒂,你不光光是一個是新月電影公司的老闆,除了拍電影之外,還得注意平時公司的管理,而且我個人的意見,認為則這部電影至少不要放在這個聖誕檔期拍。畢竟這段時間電影太多了,你先準備準備,放到明年吧。”

海蒂見我答應幫她改改,立馬眉飛色舞了起來。

萊尼站在我旁邊,對海蒂說道:“怎麼樣,高興了吧,只要安德烈給你改,絕對沒問題。還不謝謝我?”

海蒂白了萊尼一眼。其他人哈哈大笑。

“萊尼,你跑到我這裡幹嗎了?”解決了海蒂的事情,我把萊尼一把扯到了懷裡。

這個親密的動作,讓旁邊的幾個女人大喊偏心。

“過兩天,我們服裝店要正式開始發佈第一個牌子了,所以想請你去捧捧場。”萊尼看著我,笑得如同一朵盛開的花。

“是不是那個什麼『夏娃的誘惑』?”我笑著問道。
萊尼點了點頭:“對,這是我們服裝店推出地第一個牌子,以後說不定能成為名牌呢。”

我頓時笑了起來:“你說這麼一個女人內衣的發佈會,我一個大男人去多不合適呀。”

萊尼一把抱住我地脖子撒嬌道:“那不行。你都幫海蒂改劇本了,一定得出席我們的發佈會!”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環顧了嘉寶等人說道:“好好好,到那天,咱們都去,你們狠狠黑萊尼幾套名牌內衣,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

鬧騰了半天,帶著這幫女人到下面院子裡喝了一頓茶,吃了些點心,剛出來,就看見甘斯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從院子一頭竄了出來。

“什麼事情這麼急呀,心急火燎的?”我扯住他問道。

甘斯手忙腳亂地把外套穿好,然後氣喘吁吁地對我說道:“老大,剛才肖塔爾的手下給我打電話了,說那個貝爾德到碼頭了,我這就去接去。”

“貝爾德來了?這麼快?”我睜大了眼睛。

甘斯摸了摸腦袋,揚眉道:“有什麼快的,他要是不在路上耽擱幾天,早到了。”

“那你快去快回!”我使勁地拍了他一下,把他打發了。

貝爾德的到來,讓我再也沒有心思和海蒂一幫人打鬧了,我在辦公室裡坐立不安,背著雙手走過來走過去,不時地衝到陽臺上望望哈維街看甘斯地那輛車來了沒有。

海蒂等人都被我這種奇觀的舉動給弄糊塗了,她們瞭解我,知道肯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安德烈,甘斯說的那個什麼貝爾德,是幹什麼的,出名的導演?”心直口快的海蒂第一個憋不住了,扯著我的胳膊問道。

“不是。”我搖了搖頭。
“既然不是出名的導演,那還有什麼人能讓你這麼坐立不安的?”海蒂追問道。

我笑了笑,咂吧了一下嘴道:“這個貝爾德,是個很了不起的魔術師。”
“魔術師?”萊尼一下子蹦了起來:“我最喜歡魔術師了!”

只有嘉寶和霍爾金娜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地笑容。

焦躁不安地等了半個多小時,總算聽到了甘斯的那輛車停在院子裡地聲響。

“來了來了,那個魔術師來了!不過他的打扮不像是什麼魔術師倒像是一個工人。”一直守在陽臺上的萊尼衝我招了招手。

房間裡的其他三個女人紛紛搶佔有利地形,想好好看看這個“魔術師”會給她們帶來什麼樣的精彩表演。

“老大,貝爾德我給你領來了!”甘斯還沒進房間就在外面吼了起來。

我趕緊站起來,走到門口迎接。

然後我看到在甘斯的身後。跟著一個年紀大約有三十七八歲地人。他很瘦,瘦得有點營養不良。身材高挑,約有1.8米左右,身上穿著英國人喜歡穿的格子西裝,不過已經起皺斑駁了,對於這麼瘦削的人來說,這套西裝未免顯得有些大了。棕黑色的捲曲的頭髮。表明他有可能擁有猶太人的血統,皮膚慘白,有著大大的額頭和深凹的雙眼,下巴微微突起,讓他稜角分明地臉多了一絲硬氣,手裡拎著一個巨大的手提箱,後面跟過來的幾個人也都拎著鼓鼓囊囊的箱子,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

“貝爾德先生,這就是夢工廠公司的老闆安德烈.柯里昂。”甘斯指著我對貝爾德介紹道。

貝爾德看著我,趕緊放下了手裡的箱子。滿臉恭敬地伸過了自己的手:“老闆,見到你很高興。”

可能因為旅途的關係。貝爾德看起來很是疲倦,但是面對著我還是強擠出了一絲笑臉。

“貝爾德,歡迎你到好萊塢呀,我可是等你等得望眼欲穿了。”我緊緊地握住了貝爾德手,給了他一個熱烈的擁抱。

貝爾德被我抱得不知所措,完全呆掉了。

進了房間,大家都坐下,貝爾德隨身帶來的那些箱子也都放到了辦公室當中,讓海蒂等人十分地好奇。

“怎麼樣,路上還順利嗎?”我親自給貝爾德泡了一杯茶,遞給了他。
貝爾德受寵若驚,雙手接過杯子點頭道:“還行,一路上乘飛機、坐船,都很好。”

雙方聊了一會,貝爾德漸漸喘息過來之後,萊尼笑吟吟地對貝爾德說道:“魔術師先生。能給我們展示一下你的魔法嗎?”
“魔法?”貝爾德聽得一愣一愣地,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

哈哈哈哈。我和甘斯都笑了起來。

“貝爾德,我給她們說你的發明是魔法,她們早就期待已久了,給她們掩飾一下電視機,怎麼樣?”我指了指那些箱子。

貝爾德這才明白過來,笑道:“魔法?我喜歡這個詞,可以,完全可以,我現在就給你們演示一下我的發明。”

一提到自己的發明,貝爾德臉上立刻堆起了自豪的笑容,他帶著甘斯把那些箱子七手八腳地打開,把裡面的零件一個一個地擺了出來。

我站在貝爾德的旁邊,看著那些簡陋的零件,暗中嘆了一口氣。

這些灰不溜秋的用木頭和金屬做的零件,與後世的那些等離子純平電視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旁邊的海蒂等人看得兩眼放光,但是我的心中卻湧出了一絲酸楚。

太簡陋的,簡陋得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歷史上那些重大的發明,一開始不都是這樣簡陋的,只要有一份堅持,只要有一份努力,成功就不會遠。

貝爾德把那些橫七豎八地零件擺了辦公室一地都是,然後親自組裝了起來。這些零件加在一起至少有100多個,要一樣一樣組裝起來絕對是件異常煩瑣的工序,但是對於貝爾德來說,這些零件簡直就和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區別,即便是讓他閉上眼睛,他也能順利組裝完畢。

貝爾德現在我的辦公室辦公桌上安裝好了顯示器,然後又忙活著在隔壁的房間裡安置一些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用途的東西,稀稀瑣瑣忙活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大功告成。

安裝完畢的貝爾德滿頭大汗,有點緊張地對我說道:“老闆,電視機已經組裝好了,可以開始魔法表演了。”

“這不就是一個木盒子,有什麼好表演的,難道會從這裡面變出鴿子來?”海蒂看著這些簡陋的零件,很是失望。

貝爾德有點尷尬地看了看我:“老闆,能允許我請4位有魅力的小姐其中的一位幫助我完成這個表演嗎?”

我哈哈大笑,對海蒂等人道:“你們誰願意幫助貝爾德完成這個表演呀?”

海蒂和旁邊的霍爾金娜臉上露出了漫不經心的笑容,嘉寶站在旁邊一幅看熱鬧的神態,只有躍躍欲試的萊尼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貝爾德先生,我來試試吧,讓我怎麼配合你,要蒙上眼睛嗎?”萊尼傻傻地問道。
貝爾德指了指隔壁的房間,說道:“這位小姐只需要跟著到隔壁地房間裡去,這邊就可以看到奇跡了。”

萊尼將信將疑地看著我,我朝他點了點頭,小蹄子這才放下心來,跟在貝爾德走到了隔壁的房間裡。

“他要幹什麼?”海蒂走到我身邊小聲問道。
我指了指那個小小的顯示器道:“你們往這裡看,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海蒂、霍爾金娜和嘉寶被我說得再度好奇來,湊到了顯示器跟前,盯著黑乎乎的鏡面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什麼。

“這不就是塊玻璃。”海蒂一邊看一邊嘀咕道。

她的話音未落,啪的一聲響,貝爾德在那邊開啟了開關,原本黑乎乎的顯示器頓時變亮,上面無數白點黑點相互交叉。

“這有什麼好看的?”海蒂搖了搖頭,霍爾金娜和嘉寶也很是失望。

我笑著沖貝爾德打了個手勢,然後,我就聽見了3個女人震耳欲聾地尖叫聲。

海蒂3個人原本臉距離顯示器很近,幾乎都貼到了上面,而我對貝爾德做了可以開始的手勢之後,貝爾德在隔壁的房間裡開啟了裝置。這邊顯示器上,立刻出現了萊尼一張睜著大眼睛的臉,嚇得海蒂3個人差點當場暈倒。

“啊!鬼呀!”突然自己的跟前出現了一張臉,海蒂嚇得面無血色渾身直哆嗦。

在她旁邊的嘉寶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淚滿眼轉,而膽子最大的霍爾金娜也是目瞪口呆高舉拳頭就要打向顯示器。

“不要砸!”見霍爾金娜掄起了拳頭,我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這可是貝爾德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的研究成果,這要是被她一拳頭砸了。那貝爾德豈不會要跳樓。

也許是我的這一聲喊起了作用,也許是霍爾金娜在最後的一瞬間才發現那張臉是萊尼的臉,她的那個裂石碎磚的拳頭,終於停在了距離電視機只有幾釐米的地方。

“海蒂,嘉寶,這張臉不是萊尼嗎?”霍爾金娜拍了拍身旁驚魂未定的嘉寶和海蒂道。

嘉寶和海蒂這才顫巍巍的把目光放在了那個顯示器上,左看右看,在確定了那張臉的確是萊尼的臉後,再次驚叫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萊尼不是到隔壁去了嗎?這裡怎麼會有她的臉?”海蒂指著顯示器上的萊尼的臉,雙目圓睜,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實。

“太神奇了!”嘉寶站在旁邊嘖嘖稱歎。

這邊的驚叫聲,讓配合做試驗的萊尼忍不住地跑了進來:“你們叫什麼呢,這麼興奮?變出鴿子了?”
海蒂使勁地推了推我:“你到那邊去,讓我們看看!”

我無可奈何地走到了隔壁的房間,按照貝爾德的吩咐把臉對準了一個像攝影機鏡頭一樣的東西上面,接著,我就聽見了那邊再次傳來的一聲尖叫,這尖叫比剛才的叫聲起碼要多出幾十分貝,震得我耳膜發麻,不是萊尼還會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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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7 10:06:02 |只看該作者
第375章 電視機的偉大前途!

貝爾德的發明,不僅徹底征服了辦公室裡的這4個女人,也讓甘斯等人目瞪口呆,所有人都對面前的這個簡陋的小盒子發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一切,讓貝爾德很是高興,他在眾人的讚揚聲中謙虛地微笑,然後向我們介紹了這個發明的基本原理。

“這個發明,原理很簡單,就是把發射的場景分成很多小點,明的或者是暗的,然後再以電信號的形式發射出去,最後在接收的一端讓它顯現出來。”貝爾德指著他的發明,簡略地說了幾句。

“目前最大的發射距離是多少?”我笑著問道。

這個問題,一下子問到了這個發明的關鍵。

貝爾德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目前這個裝置的發射距離,最大可以達到26米。”
“26米,這麼短?”我很是失望,脫口說了出來。

26米的發射距離,也就是說出了26米的範圍,顯示器就接收不到任何的信號了,這和後世的電視機相比,差距可是幾何級的。

貝爾德刷地一下子紅了臉,然後說道:“老闆,如果這個設置經過改良的話,發射的距離至少還可以提高幾倍。”

“那也還是短得很,貝爾德,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這個裝置的發射距離能從倫敦到紐約,甚至是全世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死死地盯住了貝爾德,提醒他道。

這小子現在似乎已經局限到自己地窠臼裡面,絲毫沒有想到電視機的更大前景。

“從倫敦到紐約?老闆,這個可以嗎?”貝爾德有點暈乎。
“從倫敦到紐約?老闆。如果這個能實現的話,那這個發明可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就會變得像電話一樣。成為一種了不起的資訊傳送工具!”雅塞爾最先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看到了這個發明的前景,興奮地兩眼放光。

“不僅僅是像電話一樣成為單純的聯絡工具,你們想想,如果在這麼廣泛的地方設置無數的顯示器,那樣的話會產生什麼後果?”我一步步地啟發著他們,然後我看見幾乎所有人臉上都散發出了興奮的光芒。

“那不是就是無數人都能在顯示器裡看到發射中心傳送的畫面?”雅塞爾已經抓狂了。他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他對這個小小發明地震驚。

但是,我並沒有把他們的震驚停止在這裡。

“那如果我們在發射中心想外面發射的是電影、娛樂節目呢?”我笑道。

這一下,辦公室裡徹底安靜了,包括貝爾德在內的所有人,都徹底呆住了。

雅塞爾雙目圓睜地看著那個木頭監視器,然後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老闆,我.......我........總算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那是真的話,就等於,就等於每一個顯示器都是一個小型的電影院呀!”

“不會吧!那我們豈不是發了!”甘斯大叫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還不止這些,這種新興的藝術形式和電影有很大的不同。你想呀,觀眾要看電影的話必須穿戴整齊特意挑個空閒時間去電影院看,但是有了電視機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家裡的沙發上,穿著短褲喝著啤酒一樣可以看到精彩的電影,除了電影,其他的娛樂節目、新聞消息等等都可以通過電視機傳送,到那個時候,這個新興的媒介將超過電影成為影響力最大地媒介,而產生的影像和效益,也將是驚人的!”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甘斯、雅塞爾、貝爾德等人,一個個嘴巴張得比盆還大。我所描繪的這個後世3歲小孩都知道的藍圖,讓他們的大腦徹底癱瘓了。

雅塞爾和甘斯吃驚的原因是他們看到了這個新發明所產生的翻天覆地的影響。那種影響將是報紙、造紙、廣播乃至電影都無法企及的,而在這種巨大的影響之下,隨之而來的是,則是他們根本就不敢相像的一系列的後果。

貝爾德之所以吃驚,是因為我的這個設想讓他看到了自己的發明之前根本不可能具有的巨大意義,原本這個發明對於他來說更多的像是一個自娛自樂的雜耍樣的東西,但是如果能產生像我說的那個場面的話,那對於一個發明家來說,將是一件多麼榮耀的事情。

所有人沉浸在閃閃發光的喜悅之中,但是一個人的話卻把所有人都推進了水坑。

“可是安德烈,剛才貝爾德不是說這個發明最大的發射距離只不過26米,這離你設想的從倫敦到紐約的距離可差遠了。”海蒂拍了拍那個木頭顯示器,聳了聳肩膀。

“是呀,老大,你說得這個雖然很光明,但是發射距離提不上去的話,也是空談呀。”甘斯惋惜地咂吧了一下嘴。

我看著貝爾德,道:“貝爾德,你的想法還是有些局限了,當然,按照你現在的設定,這個機器能發射個幾公里就已經是極限距離了,但是如果我們建立一個高頻率的發射中心,安裝一個巨大的發射架的話,信號從發射出去,可就遠得多了。”

“對呀!這個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貝爾德茅塞頓開,使勁地拍了一下腦袋。

我笑了笑,道:“還有,你的這個發明還有很多的缺點和不完備地地方,比如現在只能傳送圖像,卻不能傳送聲音。現在電影已經進入了有聲時代了。默片已經消亡了,所以如果我們想獲得徹底地成功的話。就必須使得電視機像電影那樣既能傳送圖像,又能傳送和圖像匹配的聲音,不過要想達到那樣的成果,就要付出辛勤的汗水!”

貝爾德現在的思維已經完全被我地一個又一個的想法給震亂了,他像是一個捆束在網裡鳥。突然有人扯開了他身上的束縛讓他可以自由飛翔,那份激動,是別人無法體會的。

“老闆,我一定會努力把這個研究成功的!”貝爾德看著我,堅毅地說道。

我讚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貝爾德,從現在起你就是夢工廠的人了,放心,夢工廠會專門給你建立一個技術研究室,需要多少經費,需要什麼材料,需要什麼人才,我通通給你,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早日把真正的電視機研究成功。”

貝爾德激動地滿臉赤紅,拍著胸脯對我說道:“老闆,你就看我的吧!我一定要讓這個發明成為這個世紀最偉大的發明!”

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臉對甘斯說道:“甘斯,你明天帶著貝爾德到洛杉磯市政府把電視機的專利申請了,然後在總部把電視機技術研究室搞起來。你是夢工廠技術部的負責人,這個重大的任務我就交給你了,可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甘斯嘿嘿一笑:“老大,我辦事,你放心,電視機技術研究室上段時間就開始組建了,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就能開始攻克技術難題。”

“那就好!各位,今天為了歡迎貝爾德加入,也為了慶祝他給我們夢工廠帶來了這麼一個偉大的發明,今天我請客。帝國酒店!”我對著房間裡的人揮了揮手,眾人立刻爆發出了歡呼聲。

我樂呵呵地看著貝爾德,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貝爾德,我會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名字的。”

而這個時候,貝爾德激動得渾身顫抖,他看著我,目光炙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晚上,在帝國酒店的3樓,夢工廠的高層領導濟濟一堂,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萊尼、海蒂、嘉寶、霍爾金娜4個人都在,加上一個娜塔麗婭,也算是全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過三巡,我帶著一絲醉意看著眼前的這幫手下,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除了格里菲斯和茂瑙拍電影、巴拉和肖塔爾在歐洲忙著建分廠、霍桑在5廠沒有來之外,夢工廠的頭頭腦腦都在這裡,這個3樓最大的一個包廂已經人滿為患,大家吃著喝著,歡聲笑意,不亦樂乎。

“大家盡興,反正是我請客。”我笑著揮了揮手,剛揮了一半,旁邊的娜塔麗婭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淡淡的燈光之下,娜塔麗婭的那張艷美的臉,讓我一陣陣心猿意馬。
“你這壞蛋,口口聲聲說是你請客,到頭來最大的冤大頭肯定是我!”娜塔麗婭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笑容裡藏著幾多甜蜜。

我嘿嘿一陣壞笑道:“誰讓我的女人是帝國酒店的大老闆呢,你不當冤大頭,誰當?”
“流氓!”娜塔麗婭伸出玉蔥一樣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下,痛得我一皺眉。

然後小蹄子像模像樣地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用那幾乎讓人窒息的勾魂聲音說道:“今晚,留下來嗎?”
我立馬眼直了,目光在娜塔麗婭那張滿是期待又滿是幸福的臉上停了下來,小聲說道:“怎麼,想我了?”

娜塔麗婭白了我一眼,嘴硬道:“誰想你了?只是最近突然失眠,一個人睡不著而已。”

“你們倆在這嘀嘀咕咕講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就在我正準備揭穿娜塔麗婭的謊話時,海蒂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們的身後。

我嚇得一哆嗦,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忙道:“沒,我們在談怎麼對付失眠呢。”一邊說,我一邊對娜塔麗婭擠巴了一下眼睛。

娜塔麗婭強忍住笑,點了點頭。

“你失眠嗎?”海蒂緊張地看著我。
我晃了晃腦袋,然後指了指娜塔麗婭。

海蒂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扯住娜塔麗婭問道:“真的失眠?”
娜塔麗婭嗯地答應了一聲。

海蒂笑了起來:“我告訴你一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娜塔麗婭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掃了一眼,轉臉對海蒂問道。

海蒂對旁邊的萊尼等人招了招手,把這幫女人聚齊了,然後對娜塔麗婭說道:“娜塔麗婭,你們這裡不時有大房間,我們6個人就去唱歌跳舞運動到半夜,把身體裡的緊張都消耗掉,自然就能睡得著了。“

“同意,這個主意好!”嘉寶第一個響應。
“我也同意!安德烈,去吧。”萊尼拉住我,可憐巴巴地擠巴了一下眼睛。

接著還沒等我回答,就在眾女的一片歡呼聲中,被推了出去。

這天晚上,一個消息從帝國酒店的3樓開始蔓延,然後迅速擴散到了整棟大樓的所有人的耳朵了。

“柯里昂先生帶著5個絕色美女開了房間?賣糕的,還有沒有天理?”
“5個美女而已,我昨天還6個呢,帝國酒店有的就是女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什麼!!『好萊塢之花』……『米高梅玫瑰』!……不會吧!娜塔麗婭小姐也在?還有誰?……賣糕的!”
“做男人做到如此境地,也不枉了上帝多給男人的這樣東西!”
“唉,這就是差距呀!”
……

這個消息讓整棟大樓的所有男人這天晚上備受打擊,據事後帝國酒店裡的經理反映,這天晚上,狂受打擊的男人們對帝國酒店裡面的女人喪失了興趣,他們抱著酒瓶,眼神迷離地放著3樓的一個包間,表情憂傷。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天晚上我的苦,在那個大包間裡,5個女人的尖叫聲讓我最後徹底喪失了聽覺,與此同時,我還得扮演服務生、枕頭、吉他、椅子等諸多角色,直到天色發白,直到這些女人們滿臉微笑地一一睡去。

12月14日,晴。老天爺似乎十分照顧夢工廠,入了12月以來,洛杉磯就沒有這麼好的艷陽天。早上頭痛欲裂地從一堆女人的胳膊腿裡爬出來,看到窗外湛藍的天時,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這一天,《好萊塢故事》首映。

匆忙地在帝國酒店吃完了早飯,我就心急火燎地趕到了第一影院,到的時候,是中午11點,甘斯、斯登堡等人看著我一臉的倦容,一個個笑得意味深長。

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在最後的緊張忙碌之後,首映式的所有準備全部完成,簡單地吃了幾口晚飯,我就早早地帶著一幫夢工廠的頭頭出現在了第一影院的台階上。

剛過6點半,門前的廣場上就人滿為患,紅地毯的兩邊,各媒體的記者早就嚴陣以待等待各大明星大腕的到來,而更多的是觀眾,他們已經裡三層外三層地把影院門前的小廣場圍了個水洩不通。

望著外面黑壓壓的人群,我的腦袋一片空明。

《好萊塢故事》的首映,本來就萬眾期待,現在因為柯立芝的出席更是備受重視,但是如今我的腦袋裡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狗娘養的美國總統說的在首映式上給我的另外一個驚喜,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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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7 10:06:20 |只看該作者
第376 - 377章 《好萊塢故事》的首映式(上)

“老闆,今天這人也太多了吧。”斯登堡站在我的旁邊道。

斯蒂勒聳了聳肩膀道:“看你這話說的,怎麼著也是老闆親自執導的電影,再說,還有柯立芝總統這樣的大頭出場,人能少嗎?”

我白了他們一眼,兀自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夜幕,澄澈的天空中,朗月高懸,一絲絲的流雲拂過,讓天空詩意盎然。

這次首映式要比以前的首映式隆重得多,夢工廠的領導層幾乎全部到齊了,分成3撥人站在外面迎接各位嘉賓的到來,第1撥是演員組的詹姆斯、加里.格蘭特、亨弗萊.鮑嘉等人外加雅塞爾、山立格、沃爾特.迪士尼3個夢工廠的經營管理者,第2撥是我的獨家創意,由嘉寶、萊尼、海蒂、霍爾金娜以及娜塔麗婭5個人領頭帶著茱麗、凱瑟琳.赫本等人組成的美女軍團,最後一撥則是由我親自出馬,帶著斯登堡、斯蒂勒、都納爾、弗拉哈迪導演組的得力悍將。

這樣的三撥歡迎隊伍,立刻迎來了圍在小廣場周圍看熱鬧的所有人的關注和歡迎。

“今天夢工廠怕是有身份的人都來了!”
“那是,這樣的一部電影,加上總統親自出現,能不鄭重嗎?”
“你看看那第二撥的美女,上帝呀,我看一眼就哆嗦了!特別是前面的那個五個人,全美國也找不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呀!”
“聽說這五個女人和柯里昂先生地關係非同一般。”
“怎麼不一般了?”
……

廣場周圍人聲嘈雜說什麼的都有,人們尤其關注第二撥的美女隊伍。嘉寶、萊尼、海蒂、霍爾金娜和娜塔麗婭5個人,穿著華沙服裝店設計的一模一樣的黑色長裙站在廣場的中央。引來一片驚叫聲,與此同時,全場的照相機幾乎都聚焦到她們5個人的身上,閃光燈辟裡啪啦響個不停。

“老大,估計明天這5個嫂子的照片肯定會在報紙上看到。”甘斯趴在我耳邊一邊壞笑一邊低聲說道:“你這手宣傳策略,實在是高!”

“滾!”我白了他一眼。抬腳踹了過去。

踹是踹了,但是我的心裡美滋滋的,看著廣場中那5個花一般的小人兒,那種感覺,彷彿迎面有春風拂來,讓人渾身暖洋洋。

7點鐘開始,嘉賓陸續出現。

一般說來,首映式都是在7點半之後才會出現高峰,但是今天不一樣,7點一過。廣場對面的路上就出現了大批的油亮烏黑的小車。

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向來都喜歡早到,這次也不例外。兩個老傢夥從車裡爬出來立刻被廣場上的熱鬧氣氛弄得目瞪口呆,尤其是當馬爾斯科.洛夫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笑著在那裡迎賓的時候,老傢夥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安德烈,你小子也不太像話了!”經過了兩撥歡迎之後,馬爾斯科.洛夫來到我的身邊,見到我的做出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扯過了我的衣領。

“老馬,我又做什麼惹惱你的事情了?”我不明白馬爾斯科.洛夫怎麼突然如此生氣。

馬爾斯科.洛夫和梅耶相互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笑意,轉臉指了指在迎賓隊伍裡的萊尼對我說道:“你小子有手段,竟然把我那寶貝女兒派去迎賓!你知道不知道,就是我自己都捨不得!你小子有種!非常有種!”

原來是為這事,我頓時鬆了下來一口氣來,聳聳肩道:“老馬,不是我說你,你這種教育方式不行,那叫溺愛懂不。培養出來的人也只是溫室裡的花朵經不住風吹雨打,你看看萊尼自從接觸到我之後,變化有多大,又是做設計師,又是準備開分店,現在活得有滋有味,我這叫歷練她,明白不?”

“虧你還好意思提!我都差點忘了!什麼狗屁設計師,不就是裁縫!我堂堂米高梅老闆的女兒,竟然替人去做衣服,這已經夠丟臉的了,現在竟然去迎賓!”馬爾斯科.洛夫越說越氣,手裡不自覺加重了力氣,扯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老闆,什麼叫給你丟臉了,你自己看看,萊尼比起以前現在活得有多開心,難道你想讓像以前那樣整天呆在家裡悶悶不樂?再說,迎賓怎麼了,你看看萊尼她們現在多受歡迎。再說,也不僅僅是你女兒自己迎賓,那裡面還有環球公司的千金,杜邦財團的千金,好萊塢一線女影星,全美第一保鏢……”我滔滔不絕說得唾沫橫飛。

馬爾斯科.洛夫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咬斷我的脖子,而梅耶則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

“等首映式結束了,看我怎麼跟你算賬!”馬爾斯科.洛夫抹了抹臉上的口水,低聲“威脅”了我一句,拉著快抽筋的梅耶進去了。

“這老馬,脾氣越來越大了。老大,在你的幾個未來岳父中,我看還是萊默爾好。”甘斯幸災樂禍地對我說道。

甘斯這傢夥一向都是烏鴉嘴,話音未落,就有兩輛小車停在了廣場的停車坪上,裡面走出來的兩個人讓我目瞪口呆。

“不會吧,剛說到你岳父,這一來就是兩個!老大,你發了!”甘斯看著那兩個人,摟住我地肩膀笑得花枝招展,旁邊的斯登堡等人也是忍俊不禁。

“萊默爾怎麼會和讓.杜邦.貝爾蒙多搞在一起?”我喃喃道。

萊默爾和讓.杜邦.貝爾蒙多的到來,讓很多記者把照相機對著了他們,他們兩個人,一個是電影公司的老闆,一個是財閥,身份太特殊了,現在搞在了一起,自然讓人多了幾分猜想。

但是萊默爾和讓.杜邦.貝爾蒙多似乎對記者手裡響成一片的照相機根本不在意,兩個人有說有笑地穿過了第一撥迎接隊伍,然後在第二撥跟前停了下來。

顯然,兩個人都在迎賓地隊伍裡發現了自己的女兒。那份驚訝,比起馬爾斯科.洛夫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萊默爾還好,畢竟他對海蒂的表現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讓.杜邦.貝爾蒙多就不一樣了,這個財閥拉著自己女兒的手。左看右看,生怕自己看花了眼認錯了人。

“安德烈,你小子行呀,把我女兒都用上了。”萊默爾走到我跟前呵呵大笑,熱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幅開玩笑的樣子。

“何止是你女兒,我那個寶貝女兒也在裡面。安德烈,我算是服了你了,娜塔麗婭可是從來都不聽我的話,別說是叫她迎賓了。就是叫她接手個公司什麼的她都老大不情願,這回竟然如此服帖。你不會給她下了什麼藥了?”讓.杜邦.貝爾蒙多同樣是笑容滿面。

“杜邦先生過獎了。”我嘿嘿一笑。

“我聽娜塔麗婭說咱們的軍火公司要和政府合作,是不是?”讓.杜邦.貝爾蒙多是3句話不離老本行。
“是,不過現在也只是在做準備。”我實話實說。

讓.杜邦.貝爾蒙多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不錯,小夥子有前途!安德烈,你呀就放心的去幹。遇到什麼問題就跟我說,我支持你。”

讓.杜邦.貝爾蒙多的這話,讓我大喜過望,這老頭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對待我竟然比以往還要熱情。

等萊默爾和讓.杜邦.貝爾蒙多進去了之後,斯登堡納悶地問道:“老闆,萊默爾怎麼和杜邦搞在一起了?”
我搖了搖腦袋:“首映式之後再問吧,我也說不清楚。”

萊默爾和讓.杜邦.貝爾蒙多之後,到來的是一個大隊伍。

阿道夫.楚克、福克斯、華納4兄弟、約翰.科恩、陶德.布朗寧、查爾斯.雷伊,一行人的出現。算是掀開了來賓抵達的高峰。

一幫人走到我跟前,一一握手。反映和表情卻各不相同。

阿道夫.楚克顯得異常客氣,福克斯和約翰.科恩以及查爾斯.雷伊彬彬有禮。和我早就沆瀣一氣的陶德.布朗寧則是喜笑顏開,至於華納4兄弟,更是神色悠閒。

“安德烈,真羨慕你呀。”山姆.華納叼著一根雪茄,和我握手的時候直搖頭。
“我有什麼值得羨慕的。”我趕緊搖了搖頭。
山姆.華納指了指萊尼等人,感慨萬千地對我說道:“在這一方面,我要是能有你1/5的成就,就心滿意足了。”

一邊說,山姆.華納一邊色迷迷地搖了搖頭。

7點半之後,來的嘉賓是一撥接著一撥,先是貝西.勒夫、保羅.斯特蘭德、理查.巴格等聯盟內的同伴,然後是約翰.福特、斯特勞亨、劉別謙、金.維多、威廉.惠勒等電影導演,接著是利莫爾、法布裡西等媒體老闆,忙得我應接不暇。

“老闆,來了!”正當我掏出手帕抹著額頭上地汗水時,身邊的斯蒂勒捅了我一下。

轉過臉去,看見幾輛車子晃晃悠悠地停在了廣場上面,一行人從車子裡面魚貫而出。

卓別林、範朋克,還有互助公司的4巨頭:艾特肯、弗洛伊勒、凱賽爾和包曼,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兩個我不認識的人。

這8個人的出現,讓廣場周圍想起了一陣議論聲。

有關於互助公司將要改組成新公司的傳聞,現在成為了好萊塢人平常談論的一個焦點話題,現在看到這麼一幫人同時出現,大家自然很是吃驚。
而艾特肯等人,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對於周圍人的驚訝的目光極為受用。

“卓別林那個狗娘養的到底還是和互助公司混到了一起!”斯登堡罵罵咧咧道。

“老闆,看來互助公司在洛克菲勒財團的支持下要大肆擴張的事情,應該是事實了。”斯蒂勒指了指跟在艾特肯後面的那兩個我不認識的人道:“老闆,左邊的那一個,是三角影片公司的老闆杜德萊.墨菲。右邊的那個則是美國百代貿易有限公司的老闆羅夫.泰爾,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兩個公司怕是已經和互助公司達成了什麼協議了。”

聽了斯蒂勒的介紹,我心情沉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知道歷史上的雷電華電影公司是在互助公司的基礎上吸收三角影片公司、美國百代貿易有限公司以及眾多的實業公司組成,但是那畢竟是1928年的事情,現在只不過是1926年的年底,三角影片公司和美國百代貿易有限公司就已經和互助公司搭上了線,如此看來。歷史的確是因為我的參與而提前了。

而我能肯定的是,只要雷電華電影公司一在好萊塢建成,就會給好萊塢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萊塢現在就像是潭平靜的水,各大公司之間相互保持著一種均衡穩定關係,雖然夢工廠的迅速撅起讓其他電影公司感到了壓力,但是那畢竟是好萊塢內部的事情,但是雷電華電影公司一建立,洛克菲勒財團的大筆資金源源不斷地湧入,那對於好萊塢其他的電影公司來說,尤其是對夢工廠來說,可就有點麻煩了。

“安德烈,這回夠熱鬧的呀。在你之前好萊塢可沒有任何一個公司給能讓總統親自過來看自己地電影,你倒好,不但讓總統過來了,而且還過來了兩次。羨慕呀。”艾特肯堆起滿臉笑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身後,弗洛伊勒、凱賽爾和包曼則是一臉的不屑。

“艾特肯,柯里昂先生現在可是好萊塢的頭牌導演。既然都能把整個美國的人推上街頭,請來個總統算得了什麼。”卓別林看著我,話中滿是嘲諷。

斯登堡、斯蒂勒等人聽到這些話,氣得臉色發青,攥著拳頭就想衝過來,卻被我用眼色制止。

“兩位過獎了,夢工廠能取得這些成績,全憑大家的支持,這也是好萊塢的光榮。”我笑著答道。

艾特肯笑了笑,昂頭走了進去。身後的弗洛伊勒等人更是下巴抬到了天上。

“安德烈,今天你的壓力可是夠大的。今天晚上這麼多電影公司都推出了自己的壓軸大戲,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心呀?”卓別林陰陽怪氣地問道。

我聳了聳肩膀:“我們只把電影做好了就行了,至於票房如何,那全靠觀眾的支持。不知道卓別林先生對你《黑海盜》信心如何?”

卓別林被我這句話刺激得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隨即又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得意道:“這個就不勞你的掛念了,因為過一段時間在第1屆哈維獎的頒獎典禮上,你就會知道了。”

說完,卓別林和範朋克冷笑了幾聲,從我地身邊飄進了電影院裡。

“真噁心!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斯蒂勒看著這卓別林地背影氣得差點蹦起來。

“老大,聽卓別林這意思,這第1屆哈維獎就是為他們辦的了?”甘斯哭笑不得。
我無奈道:“人家這麼說我們就這樣聽唄,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卓別林等人算是給我們帶來了一場鬧劇。鬧劇過後,07:45,首映式的主角到場了。

先是兩隊警車開道,然後一輛小車在眾車的擁蔟之下出現在第一影院前。

圍觀的民眾都揮舞著手中的國旗對柯立芝的到來表示歡迎,有兩隊小朋友走上去獻花。

柯立芝從車裡鑽了出來,渾身收拾得乾淨利索,帶著龐茂、格蘭特、海斯等官員一邊朝圍觀的民眾揮手一邊向廣場走來。

我趕緊帶著斯登堡等人前往迎接,柯立芝熱情地和前面的兩撥迎賓隊伍一一握手,當他看到娜塔麗婭的時候,不由得神情微微一愣,小聲和娜塔麗婭說了幾句話,然後又笑容燦爛的霍爾金娜等人握手致意。

“這位小姐是?”我到柯立芝跟前的時候,柯立芝正一臉驚訝地問格蘭特萊尼的情況呢。
格蘭特沒有回答柯立芝,而是把我扯了過去:“總統先生,讓安德烈自己回答。”

柯立芝看著我,露出了一臉壞笑,低聲道:“安德烈,你這小子厲害!原來不僅僅是4個,還有1個絕世佳人被你藏了起來!”
我一咧嘴:“卡爾文。怎麼你這總統說話也這麼不講理,什麼叫我藏起來了。分明是你自己沒看到嗎。”

柯立芝白了我一眼,低聲道:“那天在帝國酒店你說娜塔麗婭是你的女人,這位不會也是你的女人吧?我可告訴你,美國是一夫一妻的。”

我滿不在乎地晃了晃腦袋,對著柯立芝身後的那5個美女對柯立芝說道:“總統先生,你身後的這5個都是我的女人!我可不管什麼狗屁法律。你要是有種就抓我,到時候我就把你在帝國酒店裡的糗事全給抖落出來,看老百姓對總統招妓感興趣還是對我有5個女人感興趣。”

柯立芝被我說得兩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指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狠!算了,我這麼個大總統也不和你這個小導演計較了。趕緊進去看電影,我都等得急死了!”

在我的親自陪同下,柯立芝緩步進入第一影院。這個地方他來過一次,所以很熟悉裡面的格局。

“你今天不會又把我安排在前面吧?”柯立芝一邊走一邊小聲問我道。
我被他問得微微一愣:“你是總統,你不坐前面誰坐前面?怎麼,不喜歡?”

柯立芝搖了搖頭,咂吧了一下嘴喃喃說道:“也不是,就是覺得坐在前面有一點挺不好的。”
“那點不好?”我完全納悶了。

凡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電影院的前方,只要不是太靠前,不但燈光好而且看得也清楚,很多人都爭著搶著往前面做,怎麼這傢夥還要說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呢。

柯立芝看著說,說出了一句讓我極端無語的話:“前面看不見美女呀!”

然後走在我們後面的人看到堂堂柯里昂大導演,竟然雙腿一軟差點癱坐當場。

“你就不能轉臉往後看了?”我無奈道。
沒想到柯立芝理由是很多,立馬反駁道:“看你這話說的!我一個總統眾目睽睽之下頻頻回頭看美女,成何體統?那樣一來我可就沒有形象了!”

我一聽,立馬樂了:“屁的形象!你在帝國酒店的時候怎麼就不講形象了?”
現在帝國酒店已經成為了柯立芝的一個軟肋,這傢夥兩眼一翻,立馬老實了。

柯立芝的出現,使得座無虛席的第一影院變得騷動起來。眾人齊齊起立,對他的到來報以熱烈的掌聲。

柯立芝的威望本來在民眾當中就極高,加上這次他成功地處理了民權運動的這場大危機,不僅使得白人喜歡他,連原本對政治不怎麼過問的黑人也對他極為尊重,如此一來他的名聲自然也就水漲船高。從影院裡熱烈的掌聲可以看得出來。人們對柯立芝的到來還是衷心歡迎的。

柯立芝一邊走一邊向人們揮手致意,態度極其和藹,落座之後,我看了一下錶,07:56。

“老闆,要不要開始?”斯登堡低聲問我道。
“等等吧,不是還有一位沒有到場嗎。”我苦笑了兩下。

“誰呀?竟然比我這個總統的架子還大?”坐在旁邊的柯立芝一聽要讓他等,立馬不樂意了:“安德烈,我都等了幾個月了,早心急火燎的了。”

我對柯立芝報以苦笑:“你們這些上位者怎麼能體會我們這些小蝦米的苦處,我們有政府管,有競爭對手打壓,稍微出差錯觀眾就買我們的帳,更要命的是,頭頂上還有壓著一座宗教的大山,苦呀。”

柯立芝算是聽明白了我的話,笑道:“是不是要等尤特烏斯.克雷主教呀?”
我無語地點了點頭。

柯立芝嘆了一口氣,正色道:“安德烈,其實你說的很對,現在美國經濟、政治發展得都迅猛,進步也很快,但是就是思想上跟不上節奏。對於美國來說,宗教勢力顯得過於強大了,社會要想發展,必須要讓宗教逐漸退居民眾生活的次位,至少它不能幹預到政治經濟領域。”

我咂吧嘴道:“是呀,你這話說得好聽,可政府為什麼不拿出舉措來?”

柯立芝同樣苦笑:“別扯了,政府可以對經濟進行調控,可以對政治進行改革,可你聽說過政府出頭對宗教指手畫腳的嗎?笑話。那樣的話,絕對會捅下大亂子。安德烈,要想在人們的思想深處爆發革命,必須還要從你們藝術界、思想界那裡開始,需要你們自己動手開解放人們的思想,政府能做的,也只是推波助瀾暗中配合支持,懂嗎?”

柯立芝雖然態度有點玩世不恭,但是說的卻是很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我們吃的苦,還需要我們自己去解決,你們這些政府人員拿著我們的錢就在旁邊看熱鬧。狗娘養的,怪不得人人都想當官。”我罵罵咧咧。
身為總統的柯立芝哪裡會聽到別人當面罵他們這些政府人員,不由得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我聽說尤特烏斯.克雷在現在在洛杉磯越來越有影響力是不是?”柯立芝低低地說道,眼神裡滿是詭異之色。
“豈止是很有影響力,這傢夥馬上就要變成好萊塢的沙皇了。”我怒氣沖沖地說道。

柯立芝咂吧了一下嘴,笑道:“這個不好。這樣對好萊塢的發展不好。”
“是呀,不過你們這些當官的只會說人話不會幹人事。”我翻了柯立芝一眼。

柯立芝立馬急了:“誰不幹事了?我可告訴你。海斯提議的那個電影局就是我同意的,有這個組織在,我們的主教大人只能老老實實地當他的主教,想當好萊塢的沙皇,那純粹是他的一個美夢。”

柯立芝好像對尤特烏斯.克雷的印像不是很好,說起這位主教大人。就不停地搖頭。

“問一下,你好像對尤特烏斯.克雷印像不好,為什麼?難道是泡妞的時候他搶了你的女人?“我十分八卦地問道。

柯立芝對我呲了呲牙,然後低聲說道:“告訴你,這純粹是信仰上的矛盾,他是梵蒂岡天主教和新教的主教,但是我信仰的卻是另外一個教派『傳統天主教』,所以你明白我為什麼對這位主教大人沒有好印像了吧。”

我不由得點了點頭,在美國,信仰很雜,不過最基礎的人數最多的依然是梵蒂岡天主教和新教,但是也存在影響力巨大的其他教派,其中“傳統天主教”這一教派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所謂的“傳統天主教”指的就是完全獨立於梵蒂岡天主教大主教管理的傳統天主教堂。他們是從教會分裂出來的反對“第二次梵蒂岡會議”的運 動,所以在宗旨上,這個教派和梵蒂岡天主教派有很多牴觸的地方,最根本的一條,就是他們認為教會只不過是上帝的服務機構,根本無法具有代言人的資本,而民眾完全可以不通過教會直接和上帝交流。

所以思想一向自由的柯立芝信奉這個教派,是很正常的,不單單是他,歷史上很多美國總統都信奉這個教派。
“忘了告訴你了,我也是這個教派的信徒。”我笑著握了握柯立芝的手。

等了幾分鐘,超過了8點,仍然不見尤特烏斯.克雷的影子,第一影院裡響起了嘈雜的議論聲。

讓美國總統乾等,看來尤特烏斯.克雷還真的以為他自己是中世紀時候可以讓國王給他下跪的大主教了。

“這傢夥是不是不來了?”柯立芝等得抓耳撓腮,他的話音未落,我就看見甘斯從外面跑了進來,衝我打了個手勢。
“咱們的主教大人來了。”我站起身來,搖了搖頭。

於是,在全場人的起立之下,尤特烏斯.克雷出現了,但是他出現的瞬間,全場不約而同響起了同一聲巨大的驚歎:“哇!”

“老大,這傢夥穿得也太誇張了吧!他以為他演電影呢!”胖子雙目圓睜說道。

胖子說得不錯,尤特烏斯.克雷穿得太誇張了!

上次他出席首映式的時候,穿得是彌撒主教服,那個已經是夠誇張的了,但是與今天的這身裝束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頭頂上帶著至少有半米高的紅色的主教冠,穿著不知道有多少層的寬大的繡著閃亮金線的大紅主教袍,上面繡滿了各種宗教符號,金線繡成的圖像晃得人眼暈,那個高領的條紋披肩上。繡著無數的十字架符號,隨著腳步的節奏微微顫抖。後面跟著4個年紀很小地的孩子幫著捧持主教袍那寬大誇張的下擺,尤特烏斯手裡拿著一柄精緻的上面黏有耶穌受難時的雕像的權杖,走起路來造勢十足威風八面。

我和柯立芝相互傻傻地看了一眼,臉上都有同一個表情:無語。

“看見沒,這身服裝一般紅衣主教只在重大的時候,比如在召開天主教大會或者是教皇去世才能穿的,他今天如此盛裝打扮,算是挺看得起我的。”柯立芝的話,不知道是讚許還是諷刺。

儘管尤特烏斯.克雷的服裝算是有點誇張了,但是的確比他經常穿的那身灰不溜秋的便裝顯得威風多了,所以贏得了電影院裡不少虔誠信徒的熱烈歡迎。

等這位威風八面的主教走到我們跟前的時候,迎了上去,才發現這傢夥已經氣喘吁吁了。

這身主教服,雖然漂亮威風,但是加在一起至少也要有好幾十斤,穿在身上走了這麼長一段路,不氣喘才怪。

柯立芝主動向尤特烏斯.克雷打了個招呼:“主教大人,見到你很高興。”

照理說,總統親自給你打招呼。已經是很夠你臭屁的,但是尤特烏斯.克雷卻是一臉死魚的表情,只是微微笑了笑,什麼話沒說就走向了一旁的座位,他那麼大的一攤,呼啦啦坐過去一下子就佔了那張圓桌一半還多的位置,其他人也不敢和他坐在一起,搞到後來,那張桌子完全成了他的專用桌子。

“安德烈,你要是能拍出一部讓梵蒂岡天主教暴跳如雷的電影,我還出席你的首映式!而且我會號召全美民眾都去電影院觀看!”看著尤特烏斯.克雷,感到自己被羞辱的柯立芝惡狠狠地說道。

我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道:“卡爾文,這可是你說的,你一定要把這句話記住了!等我拍好了這樣的電影就找不到你的影子了。”
柯立芝一拍胸脯:“我對著上帝發誓,只要你能拍出這樣的電影,我一定這麼做!”

得,我算是有了下一個拍片目標了。

隨著尤特烏斯.克雷的到來,所邀請的嘉賓也基本到齊了。08:10,電影的首映式正式開始。

像以往一樣,格蘭特被轟上了台代表好萊塢市政府發言。

“女士們,先生們,尊敬的柯立芝總統,今晚,我們再次匯聚在夢工廠第一影院裡欣賞安德烈.柯里昂先生的電影,應該說是一件前所有為的美事!這一段時間來,發生了太多的事,經歷了太多的曲折,也收到了圓滿的結果,所以現在到了我們盡情快樂的時刻了。”格蘭特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倒變得異常鄭重起來。

“《好萊塢故事》現在是全美觀眾聖誕檔期最期待的一部電影,早在這部電影還在拍攝的時候,就已經讓所有觀眾望眼欲穿,而我相信,這部據說無論在藝術風格,還是電影樣式上都有所創新的電影,將會取得巨大的成功,同時也會像安德烈.柯里昂先前導演的眾多電影一樣,將作為一部歷史傑作而永留史冊。此外,我還要代表好萊塢市政府,向那些今天晚上放棄出席自己公司電影首映式,而特意趕來的其他電影公司的女士先生表示感謝,祝願本次首映式能夠圓滿成功。”

格蘭特收拾了講稿幾步走向了講台。

“完了?”這麼簡短這麼平淡的發言,相對於格蘭特一貫的表現,讓我感到很驚詫。
“卡爾文,要不你也上去說兩句?”我捅了一下身邊的正在對萊尼噓寒問暖的柯立芝。

柯立芝被我捅得很不耐煩,極不情願地走上了講台。

“女士們,先生們,我很痛恨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柯立芝上臺的第一句話,就猶如一枚重磅炸彈炸得電影院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人們看了看總統,又看了看坐在下面一臉笑意的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觀眾一個個驚詫的表情,柯立芝很滿意,原本嚴肅的臉突然出現了一絲笑容:“為什麼我痛恨他呢,那是因為這傢夥把全美國最漂亮的女人都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讓我們這些男人只有羨慕的份!”

哈哈哈哈!電影院裡爆發出了鋪天蓋地的響聲。柯立芝在公眾面前一向很嚴肅,現在冷不丁地說出了這樣俏皮的話,就像是人群中突然鑽出來個大馬猴,看到的人不笑才怪。

而更多的男人則站起身來熱烈鼓掌,高呼柯立芝說出了他們的心聲,女人們則眼神複雜地看著坐在我旁邊的那5個一臉得意的女人。

原本沉悶甚至有點緊張的氣氛,讓柯立芝這麼一搞,立馬變得輕鬆起來。

柯立芝見自己的效果達到,很享受地揚了揚眉毛,然後突然用沉重的聲音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剛才格蘭特市長說得很對,這段時間以來,我們經歷了很多曲折,鮮血、暴力、還有死亡,就在幾天之前,整個美國還處於風口浪尖,但我要說的是,這場轟轟烈烈的民權運動,是光明的,是有歷史意義的,它的最後成功,使得美國真正成為一個光明的國度,而這些,很大程度上我們要感謝那個讓我痛恨的人,安德烈.柯里昂!”

嘩嘩嘩嘩!電影院裡爆發了前所未有的熱烈的掌聲,所有人紛紛起來向我致敬,黑人們則集體向我鞠躬。

“女士們先生們,在半個月的時間裡,夢工廠連續用兩部電影讓所有美國人前僕後繼地走上街頭,這兩部電影,像是兩枚光明的燈塔,引導這美國這個龐大的戰艦駛向勝利的港灣,這份貢獻,是我們永遠不會忘記的,也是後世永遠不會忘記的,夢工廠和安德烈.柯里昂的名字,畢竟永載史冊!”柯立芝聲音越來越高,開始變得激憤壯烈。

而台下的觀眾,明顯已經被他煽動起來,掌聲不斷。

“半個多月以來,民權運動從洛杉磯開始,席捲了整個美國,讓全體美國人看到了實現真正自由的希望,運動的進行是曲折的,但是結果是讓人欣喜的,我們高興地看到,隨著民權局的建立,黑人們一兩百年以來所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已經開始慢慢改變,風雨血腥過後,該是我們盡情享受生活的時候了。”

“據我的瞭解,安德烈.柯里昂先生的這部電影,開創了一個新的電影類型和樣式:歌舞片。自從電影發明以來,自從好萊塢建立以來,像這樣的電影還沒有出現過。不過研究這部電影的意義,讓我們交給那些專業的電影理論家和專業的電影人吧,我們今天只負責觀看,只負責在歌聲和舞蹈之中享受來之不易的生活,這才是我們生存的意義和目的!”

“說得好!”
“總統說得太對了!”

台下人們紛紛鼓掌,對柯立芝的說法表示贊同。

柯立芝忽然扭頭看了看我,發出會心的一笑,然後轉臉面向了觀眾:“女士們,先生們,半個月來,由安德烈.柯里昂先生的掀起的民權運動不僅影響了美國,也影響了全世界,可以說,他的那些關於自由的講演,那些為了實現自由的呼聲,已經感動了世界上其他國家深處水深火熱當中的人們。基於他的貢獻,我有幸受到各方面的委託,在今天這個場合,向安德烈.柯里昂先生做出獎勵!”

嘩嘩嘩,觀眾在掌聲中再次全體起立把目光齊齊地對準了我。

“這個狗娘養的,給個獎勵,繞了這麼大圈子!”我心中一邊大罵柯立芝,一邊堆起微笑在眾人灼熱的目光中走上了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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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萬劫 於 2016-8-6 18:45 編輯

第378 - 379章 《好萊塢故事》的首映式(下)        

走到講臺上,映入眼簾的是台下一張張興奮的臉,不過卓別林以及互助公司4巨頭一臉嫉妒、憤怒的表情,至於尤特烏斯.克雷,則十分不爽地在低頭擦著額頭的汗水,看著我的時候也是表情木然,好像這種事情和他無關一般。

夢工廠公司的人已經徹底沸騰了,很多人都在猜這次柯立芝會給我什麼獎勵。

“女士們,先生們,鑒於安德烈.柯里昂先生對國家的卓越貢獻,國會經過特別研究然後做出決定,然後由我代表國會親自頒發。”柯立芝沖身後的助手揮了一下手,那個助手捧上了一個外面披著藍色絨布的華麗的盒子。

“總統代表國會親自頒發?什麼獎勵這麼隆重呀?”
“傻了吧!在美國由國會做出特別研究決定,並且由總統親自頒發的只有一個獎勵!”

“你的意思是那個?賣糕的!怎麼可能,那個獎勵已經10年沒有人得到過了!而且歷來不都只授予軍人的嗎?”
“誰知道呢,你難道沒有聽柯立芝總統說,這次是特別決定,看來是破例了。”
……

柯立芝的話,讓台下議論紛紛,站在講臺上,我雖然不知道那個盒子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但是聽到他們在七嘴八舌地議論,兩眼放光的樣子,就知道這個獎勵一定不小。

然後我看見柯立芝打開了那個盒子,然後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藍色綢帶的勳章。

這個勳章,有這天藍色的綢帶,綢帶上有一隻純金打造的展翅欲飛的雄鷹,鷹地的下方。是一個巨大的五角星,五角星雕刻著一隻握著武器的手。

“不會吧?”
“真的是這個?”
“絕對不可能!”
“國會看來是真的破例了!”
……

看到柯立芝手裡拿的那枚勳章,台下一片喧嘩。

只有我在臺上呆了起來,這個勳章看起來眼熟,但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勳章,不過應該比上次得到的那個自由勳章的級別要高一些。

“狗娘養的,一點都沒有創意,又頒發了勳章!還不如給幾十萬美元來得實惠呢。”我心裡暗罵道。

但是我還沒有罵完,柯立芝的話就讓我徹底放棄了用幾十萬美元換取這枚勳章的想法。

“女士們先生們,這枚勳章。自1862年設立到如今,所獲得的總人數,是547人,64年來,美國只有547人獲此殊榮,本來,這枚勳章只有美國軍人才有資格獲得。但是安德烈.柯里昂對於美國的巨大貢獻,使得國會做出特別決定,破例將這枚勳章頒發給安德烈.柯里昂。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我以美國第30任總統的 身份,把第548枚國會榮譽勳章頒發給安德烈.柯里昂先生!這枚勳章,也是迄今為止,第一枚頒發給非軍事人員的勳章!”柯立芝一臉激動地拿起那枚勳章別在了我的胸前。

國會榮譽勳章?不會吧?

這個時候,我的腦袋嗡地一下就炸開了。現在,哪怕有人用幾千萬美元來換這枚勳章,我恐怕也會揪著不放了。

國會榮譽勳章,是美國授予軍人的最高級的勳章。也是美國的頂級勳章,這枚勳章是由總統以國會的名義頒發,獲得此勳章的人,都是“勇者中的勇者”,是對國家做出巨大貢獻或者是在戰爭中有著極大功勳的人才能有資格獲得,歷來是最難獲得的勳章,被稱為“勳章中的勳章”,即便是在1戰中,也只有123人獲得。獲得國會榮譽勳章的人,雖然不意味著可以享受到特殊的個人權利,但是意味著獲得了國家承認的最大的功勳和威望,另外子女只要符合條件的,可以不受名額限制被美國各大軍事院校錄取。另外每個月還可以獲得豐厚的國家補貼,獲得國會榮譽勳章的人,是國家英雄,一般員警不能隨便拘留逮捕,只有經過特殊的申報之後才能對獲得勳章的人進行審理。

這可不僅僅是一枚勳章,而是代表著最高榮譽、身份和地位的象徵,一個人如果能獲得一枚這樣的軍裝,那他的一輩子可就算沒有白活了。

我雖然知道這枚勳章級別很高,但是根本沒有料到是美國最頂級的勳章,這枚迄今為止一共才有548人獲得勳章,自然是我原先獲得的那枚自由勳章所不能比的。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能獲得這枚勳章,是所有美國人的夢想,連我都對它渴望已久了,這下便宜你小子了。”柯立芝把勳章給我掛在胸前的時候,一邊衝我擠巴了一下眼睛,一邊惋惜地說道。

“安德烈.柯里昂!”
“安德烈.柯里昂!”
台下的觀眾聲嘶力竭地喊著我的名字,完全瘋狂了。

我看見一向注重名聲的卓別林臉色暴紅,幾乎氣得要吐血了,艾特肯等人更是面色鐵青。原本裝作漫不經心樣子的尤特烏斯.克雷也是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柯立芝給我掛上了勳章之後,轉身抓起了話筒,看著台下歡呼的人群道:“女士們,先生們,由安德烈.柯里昂發起的民權運動,不僅影響了美國,也影響了世界,對於世界各國帶來了巨大的革命性的衝擊,為此,英國國王喬治五世決定授予安德烈.柯里昂大英帝國男爵爵位,並請美國政府代替他本人封行。”

說完,柯立芝的助手再次碰上來了一個比原先的盒子大得多的盒子,打開來,裡面是一套男爵的衣服。

這下,電影院裡亂了起來,有人對這個封賞嫉妒得都快跳了起來,代表人物就是一直以大英帝國公民自居的卓別林,可以說,能獲得英國國王冊封的爵位,是他一生最大的夢想。但是現在竟然被一個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對手獲得,而且還是以美國人,他就徹底崩潰了。

還有的人英國國王頒發爵位給美國人的行為感到憤慨,在他們看來,這與其說是一種獎勵,倒不如說是一種侮辱,尤其是對於那些鷹派人物來說,英國王國向美國人頒發爵位毅然是英國視美國為自己殖民地的一種表現,這是他們根本接受不了的。

自從上次的政治風波以來,美國和英國的關係極度緊張。美國民眾對於英國的態度很是不滿,美國和英國兩國政府都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們也意識到這樣的情況對兩個的發展很不利,所以開始修補,我想美國政府之所以接受英國國王給我授予爵位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管怎麼說,電影院裡的人這個時候都把目光聚集到了那套男爵服裝上,他們關心的是,有著“美國社會的良心”之稱的安德烈.柯里昂會不會接受這個爵位。

柯立芝宣佈完了之後,親自把那個盒子捧到了我地跟前。
我沒有接過那個盒子,而是告訴柯立芝我有話說。

然後我走到台前,握住了話筒:“女士們,先生們,今天能夠獲得國會榮譽勳章是我的驕傲,也是我地自豪。我很高興,但是,英國國王授予地男爵爵位,我是不會接受的!”

嘩!電影院裡一下子亂了起來。

“做得好!”
“柯里昂先生也太傻了吧,那可是男爵爵位!多少人擠破了頭想要還得不到呢!”
……

台下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而柯立芝聽我拒領爵位,一下子目瞪口呆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之所以不接受這個爵位,是有原因的。首先,我之所以不接受這個男爵的爵位,是因為身為波蘭洛科特克家族後裔的柯里昂家族的後人,我早就擁有了公爵的爵位,根本不可能再接受這麼一個男爵的爵位。”

嘩!
所都有人都愣了!

“我沒聽錯吧?剛才柯里昂先生說他是公爵?”
“公爵那是什麼概念?可比男爵高好幾個級別呢!”
“真的假的?柯里昂先生是波蘭洛科特克家族的後人?不會吧?”
……

台下的議論聲、質疑聲此起彼伏。
他們的反映,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不接受這個爵位的第2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美利堅合眾國自從1783年之後已經是獨立國家,因此,任何美國人都會也沒有理由像過去殖民地一樣接受英國國王的授勳! 女士們先生們,我感謝喬治五世的美意,我也知道這個爵位在英國意味著極多榮耀,但是,今天站在這裡的,不是一個英國殖民地的國王的臣民,而是一個自由人,一個有著高傲頭顱的自由人,我不需要這個爵位,就像美國的土地不需要米字旗!”

“說得好!”
“柯里昂先生,我們支持你!”
……

在我說完之後,大廳裡幾乎所有人都熱烈鼓起了掌,國家的榮譽,自由的追求,以及對英國的天生的反感,讓他們對我拒絕喬治五世頒發的爵位的行文大加讚賞。

見我拒絕接受爵位,柯立芝灰頭土臉,不過他馬上調整了過來,鼓著掌把那套男爵服裝讓助手拿了下去。

“看來,這下小喬治要生氣了。”柯立芝一邊開玩笑一邊對後面的放映室揮了揮手:“好了,放電影吧,我們都等不及了。”

煩瑣冗長的獎勵之後,終於到了放映的時間,大廳裡的燈次第熄滅,電影院裡一片安靜。

然後一道光亮刺破黑暗,投射到前面的那塊銀幕之上,電影正式開始。

首先是廠標,當紅色的巨龍盤旋而出那段激昂的旋律出現的時候,電影院裡的情緒頓時緊張興奮了起來。

然後在悠長的大提琴聲下,開始出現字幕。
“編劇:安德烈.柯里昂”

嘩嘩嘩!一看到電影上出現我的名字,掌聲就如雷鳴般響了起來。

“音樂指導:波特,舞蹈指導:阿斯泰爾,副導演:格里菲斯、斯登堡。主演:格蘭特、鮑嘉、嘉寶、茱麗、赫本……”
“導演:安德烈.柯里昂”
隨著字幕的出現。觀眾席上掌聲不斷想起而且是越來越熱烈。

然後畫面漸漸變亮,出現的是一個話筒的特寫,鏡頭慢慢拉開。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主持人拿著話筒正在對著鏡頭眉飛色舞。

“女士們先生們,這裡是好萊塢最偉大的一對銀幕情侶布拉德和露西的新片首映式,今夜星光閃耀眾星雲集,觀眾正在翹首期待布拉德和露西的到來!”女主持人的介紹充滿激情。

一組影迷鏡頭,他們站在電影院外面相互推搡踮著腳尖期盼布拉德和露西的到來。

特寫鏡頭,一個影迷高高舉起電影的海報,海報上印著布拉德和露西的頭像。

“看誰來了,是好萊塢的性感女神哈庫娜小姐!”主持人指著一輛使來的車子,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妖嬈放蕩的女人。身後跟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那是她的丈夫。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

中景鏡頭,兩旁的影迷大聲叫著這位哈庫娜小姐的名字,神情激動,特寫鏡頭,一個男影迷張著大嘴喊得唾沫飛揚:“噢,哈庫娜,我的心肝!”

哈哈哈哈。電影院裡爆發出一陣笑聲,電影裡的這些首映式的鏡頭,讓他們想到了10分鐘之前的情景。畢竟這樣的場面,對於坐在電影院裡的這些人簡直是太熟悉了,所以看到裡面的影迷那種瘋狂狀態,這些觀眾全都忍俊不禁。

電影中,女主持人又介紹了一些明星,同樣引發了電影院裡觀眾的陣陣笑聲。

然後,一輛小車緩緩使來,從裡面跳出來了布拉德的好友歐文,接著一輛黑色的掛滿鮮花的小車出現在鏡頭裡。兩旁的影迷頓時尖叫了起來,車門打開,布拉德和露西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組影迷的鏡頭,他們比剛開始的幾個鏡頭要瘋狂得多。很多影迷擺脫了保安的攔阻衝到了布拉德和露西的身邊,場面極度混亂,然後,主持人請布拉德和露西對這話筒向影迷們講話。
布拉德甜蜜地表達了對露西的愛意,兩個人在公眾面前如膠似漆,然後布拉德向影迷們回憶了他的成功之路。

“女士們先生們,其實在我小的時候,就受過專業的歌舞訓練。”布拉德衝著話筒向觀眾說道,但是他話音未落出現的畫面,卻是一個衣衫襤褸地小孩子胡亂地扭動著兩隻腳,嘴裡哼哼唧唧地邊唱著歌邊在骯髒黑暗的廚房裡幫助媽媽幹活。然後他一不小心把麵包掉到了垃圾箱裡,小孩母親拿著棍子追著小孩四處打,兩個人圍著桌子轉,動作十分的舞蹈化,小孩母親拿著木棒,像交響樂指揮家一般揮來揮去,然後音樂響起,是一段十分緊湊俏皮的小短曲,增添了極大的喜劇效果,最後小傢夥被母親逮到摁在桌子上很揍了一頓,他張著嘴大喊大叫,攝影機拉進,他的嘴的特寫,鏡頭失焦。

哈哈哈哈。電影院裡的觀眾被這兩個反差極大的鏡頭逗樂了。
“太逗了。”我身邊的娜塔麗婭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

“我的童年就是這樣的呀,那個時候沒有錢,但是很快樂。”馬爾斯科.洛夫看著銀幕上的那個被打地小孩,臉上露出了一絲尋常根本看不見的柔情,他深情地看著前方,好像銀幕中的那個孩子就是童年的他。

電影裡。布拉德繼續介紹他的經歷:“我和歐文是好朋友,沒有他就沒有我。我們童年就經常到劇院看大師的作品,莫裡埃、蕭伯納等等。”
接下來的鏡頭,卻是兩個衣衫襤褸的小孩子偷偷摸摸地溜進電影院看爛片之後被電影院老闆扔出來的鏡頭。

“還在小的時候,我們就登上了著名劇場的舞臺表演……”
與之匹配的鏡頭:兩個小孩在撞球室裡跳著踢踏舞向人們乞討,有人給他們投來了幾個硬幣。

“我們還是年輕人的時候,一起上了專業的音樂學院……”
同時出現的鏡頭則是兩個面有菜色的年輕人在一個破落地小酒吧裡給人拉琴彈歌。

“然後我們開始在美國各地做大型巡演……”
——兩個年輕人穿著小丑的服裝在酒館裡跳舞唱歌然後被人用酒瓶砸下了台。

“最後,我們來到好萊塢,成功地成為了明星。”
接下來的鏡頭:布拉德剛到好萊塢幹的是打雜的話,然後有一天一個男主角病了。導演無意之間啟用了他,他依靠這個角色獲得了觀眾的喜愛,最後拍了一部又一部的電影,成為了好萊塢的大明星。

這一組對比反差鏡頭,簡直讓電影院裡稱為歡樂的海洋,觀眾聽著布拉德光彩的介紹再看著畫面裡小丑一般落魄的他,被逗得捧腹大笑。

梅耶笑得滿臉通紅,喘氣都喘不過來,阿道夫.楚克笑得嘴裡的假牙都噴了出來,山姆.華納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而我身旁的柯立芝則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把嘴裡的紅葡萄酒噴得一桌子都是。

這段戲,一下子把電影院裡的氣氛調動了起來,特別是裡面出現的極端踢踏舞的鏡頭和歡快地舞曲,讓很多人的腳都癢了起來,不少人在桌子底下模仿著電影裡的演員輕輕地“踢踏”了起來。

接下來,是布拉德和露西主要的那部新片的首映式,採用的都是中全景和特寫相互結合的鏡頭,銀幕上。布拉德和露西主演的無聲電影正在轟轟烈烈地上映,台下,那些影迷看得如癡如醉不時報以掌聲,電影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布拉德和露西在電影結束之後在臺上向觀眾鞠躬致謝,這場戲在影迷地歡呼聲中結束。

首映式的戲,讓電影院裡的觀眾開始懷念起看無聲電影的時光來,他們看著銀幕,看著裡面的無聲電影,一句話不說。安靜極了,但是臉上,卻流露出了一絲迷離的表情。

尤其是卓別林,這個對無聲電影的扞衛者。看著電影中出現無聲電影的畫面時,表情傷感,然後雙眼微閉,竟然留下淚來。

其他的人,像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萊默爾等搞了大半輩子無聲電影的人,都露出了懷念的表情,但是他們更得的則是懷著一種追尋過去時光的心態,而不是像卓別林這麼傷感流淚。

電影在繼續,布拉德和露西的新片成功之後,在麋鹿電影公司老闆的辦公室裡,老闆告訴他們準備辦個酒會以示慶祝。慶祝當天晚上。布拉德和歐文在街上走,被一群熱情的影迷發現,影迷們把他圍起來索取簽名。布拉德被拉扯得衣服的袖子都掉了,費勁了千辛萬苦在歐文地掩護之下竄到了一輛車子上才擺脫了影迷的糾纏。

當車子上由嘉寶扮演的朱諾出現在鏡頭時,電影院裡發出了一片嘖嘖聲。

“那是嘉寶小姐!”
“真高雅,真漂亮呀!”
……

一聲聲讚歎,讓坐在我對面的嘉寶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既羞澀又驕傲,她看著我,目光溫柔,甜蜜如水。

中景長鏡頭。朱諾對突然出現在她車子上的布拉德很是反感,但是最後還是被他忽悠住了。布拉德有一句沒一句地找朱諾說話,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竟然不認識自己,這讓身為大明星的他很有挫敗感,他向朱諾提起了自己扮演的電影,但是朱諾則指責裡面的演員根本就不會表演,這讓一向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布拉德目瞪口呆,他指責朱諾沒有藝術細胞,但是朱諾卻告訴布拉德她是歌劇演員,這更讓布拉德無言以對,最後在失望和備受打擊之下,布拉德走下了朱諾的車子。

緊接著的戲,就是麋鹿電影公司的慶祝酒會。布拉德悶悶不樂,無論露西怎麼勸他都無濟於事。酒會上,麋鹿電影公司的老闆放映了一部有聲電影實驗短片並向所有人爭取意見,大家都說那只是彫蟲小技,所以麋鹿電影公司的老闆決定下一部布拉德和露西的電影仍然拍攝默片。然後,酒會正式開始,有舞女進來表演歌舞節目, 接過布拉德意外發現朱諾也在其中,他大喜過望,在酒會結束以後上前奚落了朱諾一頓,朱諾很是惱怒,雙方不歡而散。

觀眾們看到這裡。先前的笑聲就不見了,他們似乎對布拉德和朱諾之間的關係極為感興趣,很多人開始猜測後面的劇情。而在嘉賓上,各大電影公司的老闆們討論的則是其中的有聲電影的鏡頭。

“唉,當初我就和這個麋鹿電影公司的老闆一樣,認為有聲電影是彫蟲小技沒有注意,要不然現在擁有有聲電影專利權的可是我們米高梅!便宜安德烈這小子了!”馬爾斯科.洛夫一邊說一邊看著我咂吧著嘴。

阿道夫.楚克則是十分懊惱地摸著自己的腦袋:“可不是嗎,當初霍桑都把這個專利擺在我的辦公桌上了我都沒有簽合同!可惜呀!”

說出相似的話的,還有福克斯等人。
我在一邊聽得不停地壞笑。

這場戲過後,是一個5分鐘的長鏡頭。麋鹿電影公司的片場裡,布拉德和歐文從入口處進來,布拉德垂頭喪氣地對歐文訴說著朱諾對他的指責,歐文則在一邊安慰,他們在片場裡走,身後是一個個廠棚隔間,在那裡,強盜片、西部片等無聲電影在緊張拍攝,導演拿著話筒大喊大叫,布拉德對這種拍片方式很是不滿,他告訴歐文,他對自己的演藝事業,已經越來越失望了。

然後的鏡頭,是電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歌舞重頭大戲,歐文為了安慰布拉德邊唱邊跳,他彈奏著鋼琴,做著鬼臉,接著他一邊唱著歌一邊在鋼琴上跳,在地上跪著跳,在工人抬著的木板上跳。在沙發上跳,抱著一隻大狗熊玩具跳,他撞牆,翻跟頭,在地上滾,模仿著各種各樣的默片的滑稽動作,這些動作有卓別林的招牌動作,有基頓的招牌動作,也有賽納特的招牌動作,極其滑稽可笑。他一會喜一會怒,做著各種各樣的噓頭。他用歌聲安慰布拉德,告訴他演員的最大功能就是給觀眾增加快樂,這比什麼都強。

這個7分鐘的長鏡頭,亨弗萊.鮑嘉用他那無以倫比的精湛演技、舞蹈、嗓音徹底政府了電影院裡的所有觀眾,開始時,在他複雜高難度的舞蹈之下,觀眾全都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他們從前的任何一部電影裡看到這樣的歌舞,如此的高難度表演,配合著優美地歌聲和劇情,一下子震撼了他們的心靈。

陶德.布朗寧看著銀幕使勁地揉著自己的眼睛,嘟囓道:“我沒有眼花吧?竟然還可以這樣跳舞!”

他旁邊的查爾斯.雷伊則半個屁股離開椅子弓著腰開始學做電影裡的舞蹈動作了。

絕大多數的人平時根本沒有在重大的場合見到過這種踢踏舞,即便是見了,他們也不會在公眾場合跳這種只有貧民區裡的黑人才跳的舞蹈,但是今天,在電影上看到了這麼一段精彩得無以倫比的舞蹈,他們突然發現,這種舞蹈,原來也可以這麼美!

到了電影裡舞蹈的最後,幾乎整個影院裡的人都站起身子隨著電影裡的節奏跳了起來,雖然他們大多數人跳得笨拙不堪,但是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微笑。

接下來,布拉德和露西在拍攝新電影的時候,他們的老闆跑過來叫停了這部默片,要求導演重新改編成有聲電影。而在這段時間裡布拉德和朱諾兩個人也見了不少面,他們在同一個咖啡館相遇,在同一個碼頭買花,在同一個路口相遇,這些鏡頭,拍攝得很美,兩個原本相互沒有好感的人,卻在這一次次地相遇中慢慢地改變對對方的印像,他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笑著聊著各自的生活經歷,一起看火燒雲,讓陽光染紅了他們的頭髮和笑臉,他們在咖啡館裡閱讀同一本書,然後在抬頭偶然看到對方眼睛的一刻又迅速地低下了頭,他們在乾淨的鋪滿落葉的街道上散步,聽著大風呼啦啦的從身後吹過,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觀眾被裡面的濃濃的甜蜜甜倒了,他們安靜極了,盯著銀幕,銀幕上的光亮映得他們的眸子閃閃發亮,彷彿黑暗中的閃爍鑽石。

我看見陶德.布朗寧和他老婆相互偎依在一起,他們相互碰著額頭,那麼親密。也許,電影上的鏡頭,讓他們想起了剛剛相遇的那段日子。他們人生中最甜蜜的日子。我看見馬爾斯科.洛夫看著銀幕發呆,他的一隻手輕輕地拍著萊尼的後背,眼睛潤濕一片,在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早逝的妻子吧。

電影中的甜蜜鏡頭,讓觸碰到了每個人心底最柔軟的那塊東西。我甚至看到盛裝打扮的尤特烏斯.克雷也托著下巴看著銀幕表情溫柔如水,他或許也有自己一輩子忘不掉的女人,或許也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吧。

至於我,黑暗中有柔滑的小手伸了過來,而那小手,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誰的。

電影繼續,很快使得這種甜蜜蕩然無存。

布拉德和露西的新片一敗塗地,露西轉身投入到了麋鹿電影公司那個新興演員懷裡,而麋鹿電影公司的老闆則對布拉德一番指責破口大罵。

接下來就是那段重頭戲,雨中怒歌。

大雨。普天蓋地的大雨。特寫,雨點擊打在地面上,濺起了水花。一隻腳闖入畫面,然後是另一隻,音樂響起,幽怨的小提琴和單簧管的合奏,鏡頭拉開,闊大的院子裡,被雨水淋得渾身濕透的布拉德對著天空唱出了詠歎調,他用肢體和動作激烈的舞蹈徹底把自己內心的憤怒抒發了出來,他控訴老闆,控訴虛假的愛情,在大雨之中,如同一個斷翅的大鳥,是那麼的憂傷。

歐文在一旁安慰著布拉德,作為好朋友,他守護在他身旁,不離不棄。

這一幕,已經讓很多喜歡布拉德的觀眾雙眼噙淚。柯立芝身體前傾,雙手捧臉,不斷地呲哄著鼻子,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是我知道這個時候,他很可能已經眼淚滿眼轉了。約翰.科恩遮著自己的臉,不讓別人看見自己的淚光,但是抽動的身形已經出賣了他。

如果說這一幕已經把所有人的心情調到了哭泣的臨界點,那麼下面幾個鏡頭,則讓他們的情感防線徹底崩潰。

筋疲力盡的布拉德跌坐在雨水裡,一輛車子從他身邊呼啦駛過,車輪捲起的水濺了他一臉。然後他看到在車裡,坐著自己的愛人,這個時候,她正和那個新興演員說笑著,拋著媚眼!

布拉德追了出去,奮不顧身地追出去。

特寫鏡頭,他的眼,滿是淚水和不甘的眼睛。

他對著那部車子,用顫音深情款款地唱出了《你是愛我的》:“靠你越近,離你越遠。心放得深,卻總是無言。有意無意,有情無情,我以為你明白我。你恨我吧, 你愛我吧,你決然走開,留我一人掙紮。謊言真話,我都收下,只要,你是愛我的。快樂與痛,難捨難分,你迷了我,我亂了你,夢裡有夢,都不要醒,從今以後,再沒有懷疑。要一句話,心裡的話,你一直都愛著我。就這樣吧,不要回答,因為你是愛我的,也許你是愛我的。”

這首旋律優美感傷的歌,布拉德唱出第1句的時候,電影院裡就響起了抽泣聲,那抽泣聲,如同風中嗚咽的河面,微小而悲傷。

不願意失去愛人的布拉德追著車子,他拼命地用手拍打著車門、車窗,但是裡面的露西正眼都不看他,車子絕塵而去,布拉德一下子被摔了出去,他在雨中翻了幾個滾,然後跌落在了水窪裡。

特寫鏡頭,一隻伸向街道的滿是泥濘的手,遠處,那輛載著昔日愛人的車,早已看不見蹤影。

布拉德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無助地望著遠方,目光呆滯,然後他憤然轉臉,面向鏡頭,像一頭受傷的狼在雨中嘶吼了起來。

“我不說話,冷眼看著,你卻當我,無知無覺。若不是我,哪會有你!他又算是什麼東西!啊,愛是佔有,男人註定要受煎熬!愛蒙了心,愛瞎了眼,不顧一切,只許你愛我!去告訴他,面對面說,說你愛我不愛他!愛情是陷阱,愛情是毒藥!我是將亡的獸,被藥死的獸,在地獄裡也要歌唱!這愛情是陷阱,愛情是毒藥!”

這首《愛情是毒藥》,一下子讓電影院裡悲傷成河。兩首歌,一下子擊中了觀眾心中早已繃得緊緊的弦。

“為什麼會這樣?安德烈,為什麼會這樣?”萊尼抱著我的胳膊使勁地搖晃,哭得如同個淚人,

“我不要以後和你這樣!”娜塔麗婭一頭紮進我的懷裡,身體抽泣得如同風雨中的樹葉。

嘉寶、霍爾金娜和海蒂,也是一個個眼淚汪汪。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有這樣的女人?”柯立芝扯著自己衣服的領子鬼嚎了起來,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拖得好長,這一刻他早已把自己的總統身份忘得精光,這一刻,他不是美國總統,而是普通的落淚的男人 - 卡爾文。

不遠處的尤特烏斯.克雷,把高高的衣領豎起來擋住了自己的臉,然後偷偷的用手帕蓋住了臉,我看到那個手帕上很快就濡濕一片。

電影院裡騷動了,觀眾們站起來。很多人雙目圓睜地盯著電影,因為激動,因為憤怒,因為悲傷,他們牙關緊咬,幾乎痙攣。

雨中的兩首歌,兩段舞。徹底讓所有人地情感防線崩潰,讓他們完全忘記了自己在看電影!

失魂落魄的布拉德進了朱諾的花店,面對著這個失意落魄的男人,朱諾用情感溫暖了布拉德傷痕纍纍的內心。在花店裡,兩個人促膝長歎,朱諾向布拉德講述每一種花,講述大風吹拂下的原野,講述花朵盛開時候發出的聲響。她的笑,是那麼的美,如同深夜燦然綻放的子花,潔白,純粹。

內心還在流著血的布拉德笑了,電影院裡淚落如雨的觀眾們也慢慢笑了。他們笑的時候,臉上的淚水還沒有乾,晶瑩剔透。

一組朱諾和布拉德的快樂鏡頭,他們一起在種花,躺在花地裡看天上的雲朵,在花的旁邊地草坡上追逐,深夜站在花叢裡聽花開的聲音,聽大風在花層中掠過的聲響,站在午夜的陽臺上看遠處地蒼茫海面和海上的一點點漁火……

電影院裡安靜極了,所有人都捧著臉。沉浸在厚厚的漫溢的甜蜜裡,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淺淺的微笑,如同一個個看見天使的孩子。

接下來的取景《我的野蠻女友》的那場感情昇華戲。讓電影院裡幾乎所有的女人在第一個鏡頭出現的時候,都緊緊地摀住了自己的心臟,她們如同被電擊一般,盯著銀幕,幾近癡迷。

山坡上,一顆孤零零的大樹,湛藍的飄著一朵朵雲地天空,風中微微搖擺的玫瑰層,陽光閃耀跳躍的枝葉,兩個在樹下相偎相依的情人,許願瓶……



加上那首後世聞名的電影《人鬼情未了》的主題曲《奔放的旋律》(Unchained Melody),黑人歌手沙啞、雌性略帶憂傷的嗓音,讓電影的畫面浪漫得讓人窒息!

“如果能有這樣的一段愛情,一輩子就值了!”柯立芝一邊抽著鼻子一邊喃喃地說道。

他的眉毛隨著音樂隨著歌聲皺揚舒縮,臉上的表情既又憂傷又有甜蜜還有一絲惋惜,看著他,你根本已經忘了,這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人,是被人們公認為美國最嚴肅的第30任總統。

電影到了這裡,觀眾原本心中的陰霾已經一掃而光,下面緊跟的一場戲,則讓他們的內心,陽光普照。

朱諾和布拉德在玫瑰花叢中採花,下雨,布拉德在雨中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唱出了那首著名的《雨中曲》。



“I'm singing in the rain
Just singing in the rain
What a glorious feelin'
I'm happy again
I'm laughing at clouds
So dark up above”

他在雨中跳起的歡快的踢踏舞和先前在雨中的悲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一次,他是那麼的愉悅,那些高難度的動作,讓他彷彿是靈活的鳥兒一般,那把傘,如同一朵盛開在雨中的花,他用腳擊水,攀著路燈辦身體伸向高空,全景鏡頭、中景鏡頭、特寫鏡頭、俯拍鏡頭、仰拍鏡頭,一系列的鏡頭組合在一起,歌聲,雨聲,蒼茫的雨景,大雨之下搖擺的花叢,畫面美得讓人心醉。

“I walk down the lane
With a happy refrain
Just singin',
Singin' in the rain

Dancin' in the rain
Dee-ah dee-ah dee-ah
Dee-ah dee-ah dee-ah
I'm happy again!
I'm singin' and dancin' in the rain!”

當布拉德和身邊的工人們組成一個整體在雨中跳舞歡歌,無數朵玫瑰從空中飄灑下來將他們淹沒的時候,電影院裡所有人都站起來,他們跟著電影唱,跟著電影裡面的人物跳,分享著電影裡面的幸福和美好,笑容燦爛。

這個時候的電影院,猶如一個巨大的歡樂花園,早已經分不清楚什麼是電影,什麼是真實,也分不清哪裡誰是總統,誰是貧民,這是一個整體,一個快樂的海洋,因為音樂,因為舞蹈,因為那份柔蜜的愛,所有人都已經融合在了一起。

後面的故事發展,在這種光明的基調上延續了下去,布拉德被歐文請回了公司,在歐文的協助下東山再起拍攝了一部新的電影,這部電影的試片會大獲成功,人們對布拉德鉛華洗盡的表演風格極為讚賞,成功再一次來臨。

電影成功,歐文和布拉德相互摟著地方從電影院裡出來,他們對著高空大喊的時候,整個電影院裡也是歡呼一片,人們如同看到了自己成功一般,熱烈的鼓掌,相互擁抱,歡喜異常。

他們彈著吉他,唱著那段來自《The Man Who》裡面的《Turn》:



“I want to see what people saw
I want to feel like I felt before
I want to see the kingdom come
I want to feel forever young
I want to sing
To sing my song
I want to live in a world where I belong
I want to live
I will survive”

音樂聲中,銀幕上銀幕下,跳踢踏舞時鞋子敲擊地面的聲響,響徹整個大廳!

人們一個個拉起了手,站在座位的空間裡,站在走道上,跳得喜笑顏開。

我甚至看到柯立芝拉著剛剛還被他臭罵的尤特烏斯.克雷跳得熱火朝天,而尤特烏斯.克雷,早已經摘掉了那頂沉重的主教冠,跳得面色潮紅。

音樂聲中,布拉德拒絕了露西的虛情假意,他奔著一個方向瘋跑,跑得氣喘吁吁,跑得恣意盡情。在那個花店跟前他停下,街道的另一邊,他愛的那個女人站在對面,他們相互望著對方,笑得那麼甜美。他們的之間,隔著一條油亮的馬路,馬路上人來人往。

兩個人手拉著手走進了花店,那首《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我心永恆》(My heart I will go on) 響起,歌聲清揚,如同流水,讓人的內心安謐一片。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I see you, I feel you,
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Far across the distance
And spaces between us
You have come to show you go on

Near, far, wherever you are
I believe that the heart does go on
Once more you open the door
And you're here in my heart
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然後,電影失焦。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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