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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蔡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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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童言 -【女王,別撒潑】《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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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12 00:14:27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月勒黎才剛踏上那霸國的領土,就被請至北蒼殿,看來有人比她更心急。

  那霸烈撤下所有的女官、侍衛,深藍色的眼燃著兩簇跳躍的火焰,直勾勾地盯著月勒黎不放。

  她還是一樣的美,一樣令他怦然心動,不過他對她臉上那份疏離非常不滿意。

  一把拉過她,那霸烈很得意地聽見月勒黎瞬間有些紊亂的呼吸。

  「你知不知道你傷透了我的心?」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聽在月勒黎耳中,卻是如千刀萬剮。

  她垂下眼睫,「我有我的苦衷。」

  他恨死了她平靜過頭的語氣,忍不住搖晃著她的肩低吼:「你當真要跟他完婚?」

  暗處的敵人還沒動作前,她只能重復同樣的答案,即使她知道會引來某個人的怒氣也一樣。「是!畢竟這是祖母替我訂下的婚事。」

  那霸烈越聽越火,抓住月勒黎的力道也越來越不懂得控制,「重復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次,我不准!該死的你聽見沒?」

  月勒黎蹙起眉,「放開你的手,你弄痛我了!」

  那霸烈使出蠻牛的本性,「我不放!你最好給我聽清楚了,我,那霸烈,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手的!」

  他的心意讓她萬分感動,但她卻受不了他表達情意的方式。

  月勒黎天生的倔強硬是被他惹出,「本女王又豈是你隨便呼來喚去的?你憑什麼這麼霸道?」

  「就憑這個。」那霸烈二話不說,直接將唇堵上月勒黎嫣紅的小嘴。

  月勒黎雙眼驀瞠,被那霸烈的動作激得又羞又惱,立刻推開他,順便朝他的臉送上兩記火辣辣的巴掌。「你究竟在發什麼瘋?」

  滿腔怒火讓那霸烈口不擇言,「你有這麼厭惡我的吻嗎?前幾次在床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不想在這裡聽你放屁!」月勒黎轉頭要走,卻被那霸烈狠狠拽住,「你若現在離開,我就讓那霸軍移平你風翼國!」

  月勒黎迅速回過頭,雙眼寫滿錯愕與憤怒。「你真的瘋了。」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把心交給我?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正視心底對我的感覺?我很累,黎兒,真的很累,求求你,如果你真的不愛我,請把我的心還給我,就算這顆心早已支離破碎,我還是願意收回。」

  月勒黎垂下頭,不讓那霸烈看見她眼中蒙上一層暖霧。

  當那霸烈真的以為月勒黎要交還他的心時,她幾不可聞地開口:「我沒有。」

  他好溫柔好溫柔地抬起她的下顎,眼淚滑下她的臉頰,滴在他的手上,也灼燙了他的心。

  緩緩地閉上眼,她的唇輕輕地顫抖,「你說我把你逼瘋了,你何嘗不也在逼我呢?」

  「別哭……」她的淚讓他的心好痛,他慌張地摟緊她,「對不起,我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傷你,我不該因為氣憤而口出惡言,對不起,黎兒,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你……」

  那霸烈吻得很溫柔,仿佛要將這段日子的思念全宣泄在這個吻上,他細細吸吮她豐潤的雙唇,舌尖來回地誘哄她張開小嘴。

  傷所愛之人的心,痛苦更勝所愛之人,她不比他好過,而思念的滋味,豈只有他一人獨享?

  月勒黎的手掙脫那霸烈的箝制,捧起他的俊容,小舌如他所願地探出,大膽地加深這個吻。

  那霸烈抱起月勒黎轉身走入內寢,火熱的吻非但沒有因為他的步伐而阻斷,反而更添纏綿滋味。

  迅速褪去彼此的束縛,那霸烈不由地再次被月勒黎曼妙的身材深深吸引。白皙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紅色,每個眼波的流轉,都帶著迷人的光彩

  那霸烈一手在月勒黎柔軟的胸部上輕攏慢捻,口舌也沒閑著地對另一邊的高聳進行膜拜,感覺她的體溫慢慢向上竄升,如幽蘭的氣息逐漸紊亂,美麗的腰身不自覺地隨著他的動作輕擺,自小腹點起的熊熊欲火氤氳了他的眼眸……          

  經過激情的慰藉,一掃兩人間的緊張氣氛,靜靜地相擁在還聞得到淫靡氣味的大床上。

  吻著月勒黎的發頂,那霸烈打破沉默。「現在就只有你跟我,難道你還是不肯跟我說實話?」

  實話?莫非他知道什麼?月勒黎心頭掠過驚疑,但仍裝傻。「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霸烈翻個大白眼,很老實地招供。「我承認我有派探子跟在你的周遭,順便打聽到赫圖的一些……秘密。」

  美麗鳳眼瞟去殺人目光,「你不覺得這已經僭越太多了嗎?」

  那霸烈痞痞一笑,「我是保護我的心上人,這有什麼不對?」

  心口泛起了甜蜜,但月勒黎仍有話要說。「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她怎麼會遇上這麼大男人的家伙?

  抵著月勒黎光潔的額頭,那霸烈藍色的眼珠仿佛會催眠似的,「我相信你,但是我希望可以幫上忙。」

  月勒黎咬著嫣紅的唇,「那就請你什麼也不要做,畢竟這是我風翼國的事,跟你沒有關系。」

  不喜歡她把兩人關系撇得這麼干淨的口吻,那霸烈玩笑性地捏了月勒黎的腰際一下。「這時候還分你我?」

  抓住那霸烈不安分的大手,月勒黎不甘示弱地咬他鼻頭,「本來就該分清楚的,不是嗎?」

  唔!這家伙牙可真利。揉了下發疼的鼻頭,那霸烈故作漫不經心地問:「若我娶你呢?」

  月勒黎僵硬地望著閉上眼假裝熟睡的那霸烈。「什麼?」

  翻過身,那霸烈凝視著月勒黎不自在的表情。「記得嗎?我說過我要娶你的。」

  見她似乎要說什麼,他啄了啄似乎讓他永遠嘗不夠的美麗唇瓣,「我從不打誑語,對你,我更是珍惜再珍惜。你呢?願意嫁給我嗎?」

  「我跟赫圖……」

  「少拿他當擋箭牌,我知道他准備叛……」

  青蔥玉指點上他的唇,「噓……」

  他抬起眉毛,「你知道了?」

  見月勒黎沉重地點點頭,那霸烈更是疑惑。「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先采取行動?」

  月勒黎撩起長發,准備著裝離開。「我在等。」

  「等什麼?等他迎娶你?」一想到有這種叮能,那霸烈的臉當下黑了一半。

  他吃飛醋的樣子讓她軟下心腸,「傻瓜。」順便免費奉送一記香吻。

  舔了下嘴上她殘留的香氣,那霸烈貪得無饜地嘟起嘴,「你以為一個吻就能打發我嗎?」

  停下穿上外衣的動作,月勒黎好笑地單手叉腰望著那霸烈一臉垂涎樣,「要不然?」

  那霸烈跳起來,一把摟住月勒黎的細腰,旋身坐上柔軟的床,眼神飢渴地問:「你說呢?」

  他的吻火熱又撩人,月勒黎勉強集中神智,「你要我把計劃說得詳細點?」

  一把脫去她的衣服,那霸烈笑得危險又張狂。「這個……我們等等再談,我們先解決另外一件事好了。」

  「你說哪件……嗯……」

  他纏纏綿綿地吻著她,時而輕輕吸吮她的粉唇,時而與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糾纏,而他的手也沒閑著,由她雪白而柔軟的小腿一路蜿蜒而上,直探花心。

  「別這樣……」軟軟地倒在那霸烈懷裡,月勒黎絲毫沒有抗拒的能力。

  「別怎樣?」那霸烈低低笑著,放過月勒黎紅潤的嘴唇,轉移陣地,輕輕啃著她秀氣的耳殼、細致的頸子、清瘦的鎖骨,最後來到已經昂然挺立的蓓蕾。「是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你……」月勒黎又羞又氣,粉拳擊在那霸烈胸前,沒想到恰好擊中他之前的傷口,讓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謀殺親夫!」

  「誰要嫁給你了?」

  硬的不行,那霸烈決定來軟的!他抱著胸口狀似痛苦地哀號,「好痛唷!」

  月勒黎立刻擔憂地望著那霸烈,「傷口還會痛嗎?」

  他忍住笑,「不是那邊痛啦!」

  「那是?」他在玩什麼把戲?

  那霸烈指了指勃發的情欲,很滿足地用眼神一口一口吃掉她。

  「你……」月勒黎又羞又氣。「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問它啊!」那霸烈一臉無辜。

  月勒黎一雙小手被那霸烈拉到他的胯下,不拿開也不是,拿開又得面對他哀求的眼光,她酡紅著雙頰,緩緩俯下身……

  再也受不了她的撩撥,那霸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決定好好教訓教訓這似乎越玩越過火的悍女王……

        

  野心能讓一個人朝著目標邁進,卻也能腐蝕人心,導致災害降臨。

  赫圖,便是後者最佳的詮釋人選。

  趁著月勒黎不在國內,仗著自己身為女王未婚夫的身分,赫圖拉攏臣子的動作更加明目張膽,更計劃煽動群臣造反,企圖奪下風翼國的王位。

  可惜的是,他小看月勒黎的治國能力,也高估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不必等月勒黎回國解除危機,風翼國的宰相迅速掌握證據,一口氣收押數名異心之臣,其中當然也包括了赫圖。

  好不容易安撫下那霸烈,月勒黎才得以脫身回國,茶沒喝上幾口,便朝地牢前進。

  收押他們幾人的囹圄位於低處,連著幾天綿雨不絕,濕氣湧上地面,過慣養尊處優生活的臣子們,個個是叫苦連天。

  單獨喚來赫圖,月勒黎的神情頗為復雜。

  赫圖衣衫襤褸、形容枯槁,怎麼也找不出當日的神采。舊日朋友如今變成這副模樣,縱使是他有錯在先,又怎能不讓她萬分感慨?

  「女王今日特地親臨,應該不是找罪臣大眼瞪小眼的吧?」

  月勒黎干啞地開口:「為什麼?」

  赫圖挑起眉,「為什麼?是當年為什麼離開?還是為什麼回來、為什麼叛變?罪臣不知道女王想問的是哪個為什麼。」

  月勒黎撫著額頭,避開赫圖諷笑的眼神,「我都想問,給我一個當年棄婚的理由。」

  「前女王。」

  「什麼?」月勒黎不知道赫圖為什麼突然扯上祖母。

  「前女王重病在床時,曾經召見過我。」赫圖眯起眼,嘴角隱隱泛著恨意。

  「她透露出她對欽點我們的婚事感到後悔,甚至寫了詔書,打算退這個婚。」

  祖母逝世時,只有赫娜陪在她身邊,其他侍衛則謹守禮法地守在寢殿外,但她從沒聽過赫娜提起祖母召見過赫圖的事。

  赫圖看著月勒黎黑白分明的雙眼,冷冷地給了她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但她沒有機會頒詔書了。」

  一股寒意攏上心頭,月勒黎憶起當年祖母出殯時,喉嚨間似乎有幾處不明顯的瘀痕……

  「你該不會……」不可能!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赫圖!根本不是那個呵護她、親如長兄的赫圖!

  他狂妄的笑聲再次回蕩在濕冷的地牢中。「反正橫豎都是要死,我就痛快點,幫你解答所有的疑問吧!

  「當年我掐死前女王時,現場只有我和赫娜,一個是至親,一個是畢生追隨的主子,你要她怎麼選?最後她只能幫我瞞住你,要我離開風翼國,此生此世都不要再踏進風翼國一步。可是……」

  赫圖爆出一連串沙啞的笑聲,眼神像淬了毒般怒視月勒黎,「我多麼不甘心哪!我立了誓,願此生永遠守護著你,給你最多、最多的愛,可是我耗費心力換來的是什麼?

  「前女王來不及頒的撤婚詔書也就罷了,你呢?我用盡一生想疼愛的黎兒,你用什麼報答我?你愛上了別人,愛上了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外來者?喔,我說錯了,他現在可是那霸國的國王,北方霸主。或許輸給這樣的人,我是該服氣點才對?不!我不甘心,所以我想用自己的雙手搏一回,我不只要征服你,征服風翼,我還要征服那霸!」

  月勒黎的下唇被咬出血絲,倏地站起來。「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我的確是瘋了……」赫圖趴在桌上,肩膀一聳一聳的,「否則我怎麼會殺了前女王?怎麼會想毀了你呢?」

  月勒黎的拳頭握了又放,放了又握,她已經找不出任何理由可以赦免赫圖的罪了。「你有什麼要交代的?」

  赫圖慢慢地抬起頭,「雖然赫娜當年知情不報,但這回圍剿之事,想必她還是跟女王提過,盼女王能念在她服侍女王多年的情分上,將功贖罪,請女王饒她一命。」

  「我答應你。」月勒黎深深地看了赫圖一眼,輕輕地低喃:「你曾是讓我十分景仰的大哥哥。」

  赫圖扯出一個笑容,「女王永遠都是罪臣心中的最愛與最痛。」

  懲處名單十天後出爐,參與叛變的幾名官員皆被廢為庶民。

  同一日,赫圖於午門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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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12 00:14:40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風翼與那霸兩國結為連理的消息一傳出,除了兩國開始忙著張羅婚姻大事外,北方各國也挖盡心思准備特別的賀禮,北方的天空似乎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你真的要走?」

  「是的。」

  月勒黎沉吟半晌,「一路上的盤纏夠嗎?」

  慧黠的眼眨著精光,「這些年在您的地盤上也撈了不少。」

  月勒黎支著下巴,「好好的江南才女不做,跑來我這兒整天與人勾心鬥角,天知道你是中了什麼邪。」

  秦宰相雙手拱禮,笑得好不誠意,「當然是對女王源源不絕的景仰,若不是女王的錯愛,臣哪來的幾年快活?」

  若不是認識好些年,知道秦宰相戀慕對像長居北方,月勒黎還真的會相信她的狗屁說詞。「你這套對我是沒用的,秦宰相。」

  秦宰相眨巴著眼,笑意始終離不開她優美的唇形。「臣累了。」

  「嗯哼?」很懷疑的口氣。

  看來不透露點給她聽,她是不肯罷休的。「據說『他』也離開了。」

  喔,原來是心上人要離開北方啦?一抹笑躍上月勒黎的唇畔,「所以?」

  「就是這樣。」

  看來她是挖不到其他線索了!雖然彼此都知道實情,這官腔還是得打一打,以免落人口實。

  月勒黎清了清嗓子,「你有難言之隱,我也不好多問。若有困難,需要我幫忙的話,千萬別客氣。」

  「既然女王都這麼說,臣也就不客氣了。」

  月勒黎挑起眉,「盤纏不夠嗎?」

  秦宰相搖搖頭,附到月勒黎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月勒黎瞠大眼,「你要那個做什麼?」

  晶亮的雙眼透著笑,「臣有臣的用途。」

  唔,她還真要為那個可憐的男子掬一把同情的眼淚呢!

  月勒黎前腳剛送走幾年的好友,那霸烈後腳就到。

  他指了下剛走遠的人,「她是誰?」

  由於秦宰相是近兩年才被提拔為宰相的,所以那霸烈從沒見過她。

  「我的宰相……嗯,剛卸任的宰相,我的私交密友。」

  將佳人抱在懷中,那霸烈一邊輕吻她的面頰,一邊發出疑惑,「她做了什麼讓你卸她的職?」

  「是她自己要離開的。」

  「咦?怎麼跟耶律一樣,都挑在這時候離開?」

  月勒黎用手指抵住那霸烈越來越煽情的吻,「耶律?」不會吧?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

  越想越有可能,月勒黎的嘴角也越來越往上揚。

  那霸烈頂頂她,「喂!一個人偷笑很不夠意思喔!」

  月勒黎歪著頭,看著將與她共度余生的男子,「聽說耶律曾有個未婚妻?」

  「對啊!你怎麼知道?」這事應該只有他和朔夜知道吧?為什麼連她都知道?

  她也不吊他胃口,「你忘了當事者有兩個嗎?」

  「當事者有兩個?」那霸烈先是蹙起眉,隨即靈光乍現,「你是說剛剛那個走出去的是……」

  但他立刻否認這個可能。「不可能!」

  她好心情地偷啄他的唇,「別懷疑。」

  被她的吻弄得心猿意馬,那霸烈的思緒也變得混沌,「別跟我說她姓秦。」

  「她是姓秦沒錯。」月勒黎的聲音帶笑,「我還可以告訴你地的閨名。」

  那霸烈咕噥著,「我沒興趣。」

  「喔?」

  「我比較有興趣的……是該如何吃掉你。」

  北方的天空仍舊湛藍得讓人驚艷不已,除了殿內這段纏綿情事外,另一段深埋土壤的戀情,似乎也偷偷地冒出新芽,等著春風吹拂,好慢慢長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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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5-12 00:15:04 |只看該作者
童言的碎碎念  童言

  五月的梅雨,讓童言有「做台風」的錯覺。

  也許是太久沒有乖乖坐在電腦前寫稿,童言的小說好像被這梅雨帶壞,寫得沒完沒了。

  這天下午和C通電話,C問:「有沒有讀者寫信給你?」

  這是個不必思考太久的問題,「都沒有耶!」

  C帶著疑惑的口吻,「為什麼啊?人家作者都常常在後記中提到,『讀者的信件如雪花般飛來』耶!」

  「我想我的情況比較像是『眼淚如雪花般噴出』吧?」

  其實沒有讀者來信,也不會讓童言太意外,一方面是知道自己還有進步的空間,一方面……童言似乎也沒有留過任何聯絡方式耶!

  但是……這時候魔羯座的龜毛就出現了:萬一在書後留下聯絡方式,仍然沒有人寫信給童言,那不是更令人傷心難過嗎?

  唔,這真是個好問題。

  自去年六月畢業至今,即將屆滿一年,這一年對童言來說,不管是精神上、學業上,都有許多收獲。

  研究所方面,雖然只護住基本盤,起碼還弄到個正取;跟徐之間峰回路轉的相處,嘗過痛,也曾經很接近幸福;在家庭方面,和家人相處得更融洽,除了阿胖——一只老往橫向發展的貓咪——仍減不了肥外,沒有太多不愉快發生;友情方面,好姊妹們不管在工作、學業上都順利地步上軌道。

  這似乎就是理想人生了?或許吧!可是就長遠時間來看,只要人活著,都會有變動,只能希望在面對「改變」時,都能適應得很順利。

  回頭翻了一下前幾本後記,似乎都有提到徐。他曾經打趣地說過,一個男人的壽命不會超過三本書;而他仍被記在第五本書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某個人還是眷戀著他,如此而已。

  解決那霸烈後,就只剩下耶律遼的故事了。關於他的故事,在前兩本中都稍微有設下伏筆,但老實說,童言現在也只有構思那一點點橋段而已,看來最近的工作,就是得趕快幫他找一下女主角去哪兒了,哈哈!

  朔夜與那霸烈的故事在情節上有雷同,但希望在這四位男、女主角不同個性的交互作用下,營造出不一樣的火花……應該不一樣吧?對吧?對吧?(童言不斷跳針重復中)

  當然,如果你有所感觸,也很歡迎你能夠告訴童言。

  童言的電子郵件是:childrenese@pchome.com.tw

  (本想裝作不經意留下的,可是搞半天還是希望有讀者回應嘛!哈哈……)

  最後謝謝喵喵蟬幫我寫序,她每次都被我逼寫感想,真是辛苦了!(鞠躬)

  好啦,童言要趕快去幫耶律遼找老婆了,咱們下一本見!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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