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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成親後甜蜜的日子(九)
在屏風外面的紫函聽到陶易的聲音後,他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過了片刻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裡面傳出伊尤的一聲‘妻主’後,紫函才反應過來,然後立即奪門而出。
紫函走了,陶易松了口氣,只希望程闌他們今日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就好,有他們在的地方,她就沒有安靜日子。
紫函踩著地面,狠狠的踩著,都是程色胚的錯,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他剛才怎麼會這麼丟人,太丟人了,都是她的錯。
紫函走著走著,來到了前樓,前樓他來過幾次,開始覺得好奇,就到處打量了一下,現在看著青樓裡的小廝進進出出,紫函疑惑的也去了。
紫函剛已經前樓,就聽見程闌的笑聲,他一震,然後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見程闌正與一群小倌在喝花酒,紫函腦中一白,反應過來後,恨恨的瞪著他們,然後轉身離去,她找小倌喝花酒,他就找憐人喝花酒,看誰能喝。
當程闌氣衝衝的趕過來的時候,紫函已經喝的迷迷糊糊的了,他此時正軟在了一個憐人的懷裡,兩人衣冠不整的摟抱在一起,紫函正笑嘻嘻的拿著酒杯往嘴裡倒去,因為酒氣臉上都已經紅了,嘴裡還不停的說著‘喝,’他手摸上那憐人的臉龐,說道,“你真好看,比那個程色胚好看多了。”
程闌聽到他這句話,本身已是憤怒的眸子,現在變得像火一樣,她走過去奪了紫函手裡的酒杯,將他從那懷裡拉了出來,憤怒的對那憐人喊道,“滾。”
那憐人見是程闌,她嚇得連忙連爬帶滾的離開了,紫函一看見是程闌,他劈頭就是一通臭罵,將程闌從頭到腳趾頭都罵了一遍還不解氣,隨後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程闌也是生氣,又不忍懲罰他,好在紫函胡亂說著話的過程中,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高興的知道紫函心裡裝的是她,程闌然後趁著紫函醉酒,占了一番便宜,直到紫函睡去,這件事情才這麼過去。
程闌紫函他們沒有再向以前那樣鬧騰了,陶易與伊尤也相處得很好,青樓已經開門迎客了,生意比以前還好。
一天,陶易與程闌從外面回來,還沒進去就聽見紫函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我們不要再伺候壞女人了,女人每一個是好東西,就知道欺負我們男人。”
伊尤有些不滿,“妻主不是壞女人,她對我很好,從來不欺負我,”伊尤臉上微微一紅,“我想跟妻主在一起,只要和妻主在一起就夠了。”
紫函怒其不爭的瞪向他,“做男人就是要有骨氣,怎麼能每天躺在女人身下,我們不能再任由女人欺負了。”紫函大聲說著他的宣言,還有些氣勢,他忘了他自身就每夜躺在程闌身下承歡,現在還對伊尤說教。
程闌聽到紫函的話,她臉一黑,涵涵這是不滿意她熟練的技術嗎,程闌臉糾結了一會兒,然後又露釋然的笑意,原來涵涵想要在上面,以後就讓他在上面,只要他滿意就好。
陶易聽到紫函的話嘴角抽了一下,紫函居然能夠說出這種話來,如果不是她認識紫函有些時候了,她真要懷疑紫函是不是穿越過來的。
屋內的伊尤被紫函的話弄得震驚了,他慢吞吞的問道,“我們男子不就是要在妻主身下服侍妻主的嗎,不然難道要在上面嗎?”
屋外兩人互相望了一眼,程闌忍住笑意,眼神妖嬈,陶易聽到伊尤的話後,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她的夫郎真的很可愛呢。
紫函聽到伊尤的話臉上僵硬了一下,他可沒說男子要在妻主上面,在上面他是做不來的,還是在下面好,男子怎麼能夠在上面呢,紫函感覺到身體冷了一下,他不知道因為他今日的這一句話,讓他隨後的幾天與程闌行房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被程闌帶到上面去了,直到醒來怒氣衝衝的瞪著程闌,她都讓他做了些什麼事,他怎麼能夠在上面對她做那等事情。
以程闌熟練的技術,就算她在下面還是能夠如魚得水的掌控著紫函。
紫函攏了一下衣裳,寒冷過去,他又望向伊尤,怒其不爭的看著他,“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易兒怎麼會看上你。”
伊尤聞言心裡一緊,易兒她怎麼會看上他的!隨後伊尤想到了陶易對他的溫柔,他開口說道,“妻主她喜歡我這樣。”聲音不是很大,卻讓屋內屋外的人都聽清清楚楚的,聲音裡雖還是有些不安,但語氣很堅定。
陶易聽到伊尤的話後,她臉上露出溫柔入骨的笑容,她眼神溫柔如水,程闌看見她這副摸樣都不由得怔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見過陶易的這種神情,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叫阿尤的小倌。
程闌雖然知道陶易不是普通人,身份特殊,但她不知道陶易的真實身份,也沒有查到,對於伊尤,她倒是查到了一些,連伊尤是七王爺正君的事情也查到了,外面那些七王爺與正君恩愛的事情程闌自然是不完全相信的,她現在只是猜測陶易可能就是七王爺,或者是能夠與七王爺抗衡的人。
陶易知道程闌會去查,也知道她會順著伊尤這條線索去查,但她還是將伊尤帶在身邊,與他一同住在青樓。
紫函臉上表情糾結了一會兒,易兒居然會喜歡小尤這樣弱小的。
今日紫函趁著程闌和陶易都出去後,他在伊尤面前說著他的宣言,勸伊尤跟他一同攜手去來對付各自的妻主,作為夫郎不能再沒有骨氣的任由妻主欺負了,紫函一想到每次被程闌壓在身下輕薄,他嘴裡還不自禁的發出那種令人銷魂的聲音,每次他想到這件事情就羞憤不能,想著不能再繼續這樣了,所以紫函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勸伊尤與他攜手應付各自的妻主。
紫函勸了一下午,結果在他眼中,伊尤還是一點也沒開竅,最後紫函氣結的說道,“活該你一直被壓。”他倒是忘了他自身也是個一直被壓的人,還很喜歡被程闌壓在身下低吟。
伊尤此時有些委屈,有些疑惑,更多的是不可置信,“難道你不是在你妻主身下嗎?”說完後伊尤反應過來他說了些什麼,他面上一熱,很後悔剛才問出來了,不該多嘴的,不該的。
在屋外的兩人聽到伊尤的話都差點失笑出來,他們相互望了一眼,用眼神傳遞著各自的話,強忍著臉上的笑意,繼續聽著裡面兩人說話。
紫函聽到伊尤的話後,他准備離開的身體頓時一震,臉色一僵,然後生氣的瞪向伊尤,有些心虛,強作鎮定,“我當然,我是不是在妻主身下又關你什麼事,反正是你被壓的那個。”紫函氣勢不足,心虛的瞪了伊尤一眼就要離開。
伊尤雖然比紫函大一丁點兒,但他們兩人的性子完全不一樣,雖然兩人同樣是小戶公子,都是養在閨中的男子,但紫函經常偷偷溜出來玩耍,不然也不會遇上程闌,還被她看上了眼,導致了今日的局面,伊尤第一次偷偷從家中溜出來就被惡人給賣進了青樓,然後遇到陶易。
現在伊尤哪裡有紫函有氣勢,紫函朝他一說,他當然是委屈的嘟著嘴,嘴裡還不忘嘀咕道,“被妻主壓著很舒服。”
紫函氣的又回身,怒其不爭的瞪向了伊尤,他真的是活該。
此時屋外的兩人聽到伊尤的話再也忍不住都笑出了聲來,紫函伊尤聽到外面的笑聲後,兩人皆是一震,妻主怎麼在外面,剛才他們說的話妻主都聽到了嗎。
伊尤臉上開始浮起紅暈,紫函自作鎮定,平靜心中突然出現的一點慌亂,朝外喊道,“妻‥程色胚,來了就出來,不要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紫函臉上也泛起了紅暈,臉上又有些慍色,和羞澀,這樣使得他更加誘人,程闌一進來便看見這樣的紫函,她不禁多看了幾眼,眼中暗火湧動,紫函羞憤道,“看什麼!”
“看你,”程闌笑眯眯的走過去一手樓上了他的細腰,舔一下他的耳垂,在她耳旁暖昧的說道,“你在我身下的時候你的骨氣都到哪裡去了,男人就是要安分的呆在女人身下才會女人喜歡。”
紫函面上一熱,羞憤的喊道,“你是說我不討人喜歡嗎!”
“怎麼會呢,涵涵你要是想在上面就直接說,妻主我會每次都讓你在上面的。”程闌笑嘻嘻的說道,還在紫函臉上親了一口。
“誰,誰要在上面了。”子涵呢氣鼓鼓的瞪向不安分的程闌。
程闌與紫函調情,陶易則是似笑非笑看著伊尤,伊尤面上一熱,忙說道,“我要呆在妻主身下,我每次都是安分的呆在妻主身下的。”
他說完後,屋內頓時安靜一片,程闌笑出了聲,陶易也失笑,紫函則是怒其不爭的看著伊尤,男人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伊尤反應過來他剛才對著大家的面都說了些什麼的時候,他紅霞燒頰,抬頭望了一眼陶易,然後羞得垂下了眼簾,又多嘴了,不該多嘴的,不該的。
程闌摟著紫函的腰肢離開後,陶易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伊尤,弄得伊尤臉上越來越燙,最後伊尤抬頭不安的叫了一聲,“妻主?”
陶易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走過去溫柔的問道,“阿尤想在上面嗎?”
“啊?”伊尤愣了一下,不明白陶易問的什麼意思,等他明白過來後,他面上又是一熱,“我、妻主,我在妻主身下就好了。”伊尤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在陶易溫柔的目光下他心慌了一拍。
陶易看著伊尤,她的夫郎還真是有趣可愛,很誘人呢。
紫函被程闌摟了回去,他一想到伊尤說易兒對他很好,他就不滿的瞥了一眼程闌,為什麼易兒對小尤很好,而他的妻主,程色胚卻總是欺負他,總是占他便宜,讓他的身體很累,讓他發出那種令他難堪的聲音。
程闌一見紫函用這種帶些鄙視的眼神看她,她臉上尷尬的一下,然後又笑眯眯的湊過去問道,“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你的妻主?”
紫函臉上也尷尬了一下,他不能抱怨她總是讓他的身體很累,要是說了,程色胚不碰他了怎麼辦,紫函眼珠亂轉,躲避著程闌的眼神,程闌見他這種眼神,更是要刨根問底,不輕易放過他。
紫函想轉移話題,他突然想到程闌帶壞陶易的事情,他再次鄙視了一下程闌,這種眼神令程闌都不知她該說些什麼了,紫函不滿的說道,“女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程闌臉僵硬了一下,紫函說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是指她不是好東西,瞬間程闌又是笑眯眯的湊到程闌耳邊問道,“你是說你妻主不是好東西嗎?”
紫函瞪了她一眼,張了張嘴,最後慢吞吞的說出了口,“易兒都被你帶壞了。”
又是易兒,程闌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紫函見他這副摸樣也不再說這件事了,他只說道,“我餓了。”
程闌又是笑眯眯的一張臉,變臉變得還真快,“我現在就去給你拿吃的,”她笑嘻嘻的湊在紫函耳邊說道,“我們一起吃。”紫函聞言臉上泛起紅暈,誰知她說的吃是什麼,一起吃太危險了,說不定到時候他就被她給吃了。
程闌說完在紫函腰上摸了一把,然後才不舍的離開,紫函望著程闌的背影發了一會呆,程色胚雖然風流成性,也很不安分,但她對他還是很好的,她跟外面傳言的好像有點不同。
當紫函與程闌行房的時候,程闌笑眯眯的問他,“你想要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紫函瞪了她一眼,心裡委屈了一下,臉上糾結著,最後張了張嘴,“我要在下面。”
程闌又是笑眯眯的,想著紫函是在害羞,其實他是想在上面的,那就如他所願。
陶易在屋內與伊尤一起閑呆著,最近好像又無聊起來了,除了陪阿尤好像沒啥事可做,陶易隨意的看向伊尤,要是有個孩子也不錯,兩人一起教育孩子,是男孩就讓他長得很伊尤一樣漂亮,性子也差不多,但不要被日後的妻主吃得死死的,是女孩就孩子長得跟她一樣漂亮,也不要理會朝廷那些事情,伊尤最好是先生一男一女一對龍鳳胎,然後再生一個兒子,再一個女兒,再生一個。
陶易陷入了無限遐想,伊尤見陶易望著他痴痴的笑著,他面上一熱,過去推推陶易,“妻主?”
伊尤叫了幾聲陶易,陶易才清醒過來,她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臉貼在伊尤肚子上,“裡面好像還沒動靜呢,我們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就好了。”
伊尤面上一熱,心中也高興了起來,臉上露出淺淺甜蜜的笑容,妻主也想要孩子。
過去了一些日子,程闌紫函沒再吵吵鬧鬧,陶易與伊尤更是親熱了起來,都在努力制造孩子,可是最近出現了一個問題,陶易發現程闌往她這邊來的次數多了,而且還是她一個人來的,紫函沒有隨同一起來,陶易記得太清楚了,因為程闌來的時候,她基本上都是在和伊尤親熱,相處,也不由得她會記得那麼清楚,程闌放著她的夫郎不管,倒是每日來她這邊,打擾她的好事。
這天,當程闌在一次起華華麗麗的插進了陶易與伊尤中間時,陶易忍住不悅,還是隨和的問她,“紫函呢,你夫郎呢,為何你不陪你家夫郎,反倒每日都要往我這邊跑?”
程闌依舊是一副笑嘻嘻不知死活的表情,“易兒討厭我了嗎,我風流倜儻的姿色沒有迷倒易兒嗎!”
伊尤聽到她話後也不為所動,第一次聽到他會擔憂不安的看向陶易,第二次他獨自思量著她話中的含義,第三次,第四次,到了這一次,伊尤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他已經習慣了程闌經常說著這類不正經的話,陶易自然更是習慣了。
陶易隱忍著怒氣,“到底怎麼回事?”
程闌感覺到陶易語氣中已經忍道極致的怒氣,她頓時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望著陶易與伊尤,想博取同情,“涵涵現在睡覺的時間特別多,根本不理會我,所以我才會來你們這裡。”
陶易一怔,睡意突然多了,陶易神情莫測的看著程闌,紫函該不會是,是有了身孕了吧,程闌風流成性是出了名的,和紫函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她沒有再去碰別的男子,與紫函行房的次數自然會很多,紫函現在有了身孕也合情合理,不足為怪。
陶易在心頭嘆了口氣,她雖然沒有天天與伊尤新房,但一起的日子也不少,現在伊尤的肚子好像還沒有動靜,是她不夠努力嗎。
陶易看向伊尤的臉龐,視線順著身體落在他肚子上,確實沒動靜,伊尤不知道陶易為何突然用這種眼神看他,他看了看自身,好像沒什麼問題,又疑惑的看向陶易。
陶易朝他露出一個春風般溫和的笑容,然後看向程闌,“你找個大夫給他看看,有喜訊也說不定。”
程闌拿著折扇搖搖腦袋出去,找大夫,涵涵應該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程闌走後,陶易嘆了口氣,看來過不了多久他們那邊又得鬧騰了,這日子還真是沒一天清淨!
程闌雖然對付男子是一套一套的,但她府中並未娶夫妾,她也從不關心理會男子懷孕之事,所以連紫函有了身孕的跡像她都不知道,以後她有得要學了。
程闌走後,回過頭來再看向伊尤時,伊尤趴在她懷裡看向她,“紫函他是不是有身孕了?”
陶易微微一怔,隨即笑道,“為什麼這麼問?”
“我只是隨意說的。”伊尤低下了頭,語氣裡透漏著淡淡的惆悵。
陶易手指摩挲著他的紅唇,伊尤這是再責怪她不夠努力嗎,還是不滿她少要了他幾次,雖說不是夜夜要他,但次數不算少的。
伊尤是學乖了,只陶易什麼時候想要他了,他倒是經常坐著引誘陶易的事情來。
事情如陶易所料,不一會兒,她就聽見紫函大罵的聲音,“程色胚,你去死,你居然。”
伊尤聽得一愣一愣的,等他聽到紫函是有了身孕後,他神色擔憂的望向陶易,紫函有了身孕,他還沒有,易兒不會怪他吧。
陶易臉上依舊是春風般的笑容,朝他開口說道,“估計以後我們這裡就清淨了。”
原來易兒不在意嗎,為什麼不在意,易兒是不是覺得他生不出孩子了,伊尤垂下了眸子,他能夠生孩子的。
事情依舊還是如陶易所料,紫函還沒來得及到陶易這邊來,他就被程闌弄回了府邸,走時還吵吵鬧鬧的,程闌倒是像又當爹又當媽的去伺候哄著他。
程闌紫函走了,陶易這邊也清淨了,但他們仍舊沒過幾天清淨日子,原因是紫函又跑來了青樓,而且他還故作對陶易有情,弄得程闌用一張吃醋的神情看著陶易,欲言又止,估計如果對像不是陶易的話,程闌肯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陶易的臉也黑了,她招誰惹誰了,這個紫函天天黏在她房間中,弄得伊尤也是一張吃醋不安的臉色,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好像她做了什麼大惡之事,晚上也總是纏著她的身體,要與她行房。
“涵涵,我們回去吧。”程闌在那邊哄著,好話說盡。
“不回。”紫函頭一偏,不理。
“你都有了我的孩子,咱們還是回去親熱去。”程闌誘惑著。
“你還有臉說,這個孩子我不會要的,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吐得這麼厲害,”紫函一雙憤怒的眼睛在冒火。
程闌望著陶易求救,陶易不去理會,給了她一個‘你自己惹出來的禍事自己去解決’,然後就偏過頭與伊尤調情,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惹得伊尤明眸流盼,紅霞燒頰。
紫函最終還是被程闌拖走了,陶易伊尤都松了口氣,程闌在那邊苦著一張臉,紫函倒是得意,他本來就是故意要氣程闌的。
程闌紫函終於走了,陶易與伊尤的生活開始平淡下來,他們在青樓中生活著。
青樓前樓裡一陣吵鬧聲傳來,陶易向下望去,一桌酒席已經被掀翻了,酒菜等都撒潑到了地面上,其中一個醉漢在哪裡胡言亂語,其實醉漢說的一半真一半假,旁人都拉扯著她,讓頭別再說下去。
陶易皺了一下眉,那胡言亂語的醉漢正是馮家小姐馮末,最先與伊尤有了婚約的女人。
“伊家那瘋女人,居然敢換掉老娘的夫郎,將個醜男送到我府邸。”那女人一個腳步不穩,摔倒了在地,旁人連忙過去扶她。
馮末推開過去扶他的人,繼續大吼著,“就算那伊小公子嫁給七王爺,我也要去搶回來,給我,”馮末打了個酒嗝,再吼一聲,“給我做小。”她臉上露出淫笑。
有的人開始憤恨的瞪向馮末,他們有的人雖然沒見過七王爺,但他們都知道七王爺深情,現在好不容易娶了正君,現在七王爺的正君卻被這個只知道流連煙花之地的馮末侮辱了,還連同王爺一起侮辱了。
指責聲漸起,馮末已經喝醉了,根本不顧他們的指責聲,繼續在那兒大吼大叫。
台上的琴聲依舊沒有停下來,帶著憂傷的曲子彌漫在這青樓當中,伴隨著馮末的大吼大叫,還有人們的指責聲,諷刺聲,還有那些淫欲聲,盡管這些嘈雜聲在青樓當中,但若語的琴聲卻絲毫沒有變味。
突然,那馮末抬手指著台上的若語,眼裡帶著淫欲之色,搖蕩的向若語走去,人群給他讓開了一條道路。
“那伊小賤人跟別人跑了,老子就要娶你。”她帶著慾望向若語走去,嘴裡還不停的說著那些令人不堪的賤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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