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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nake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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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醛石】恣意人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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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29 20:04:20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0章 初到日本

對于日本,老盧印象主要就是室內動作片,宿舍里的哥幾個對于盧顯城去日本談論的最多的也是這個行當,在這方面日本人的成就可謂深入人心。△,

因為上輩子老盧沒有去過日本,所以這輩子對于去日本還是一抹黑,要是不跟著旅游團老盧直接不知道如何辦了。

當然上輩子沒去日本跟老盧愛不愛國一丁點兒關系都沒有,老盧好幾十的人了不是鍵盤俠也不是網絡偉光正,只是不太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擠,僅僅有了幾次出國也是走的東西穿越美國的自駕游這樣類似的線路。

當然,作為‘代表’全體625室去日本,哥幾個還給老盧布置了兩個任務。

第一,價格合適的話幫大家帶幾個隨身聽,或者cd機回來,當然了幾人給的價格是不高于一千,以盧顯城的智商這樣的價格根本都不用麻煩自己去日本的商店看。

第二,去多泡幾個日本妹子,然后回來給大家弄個觀后感或者說是床感之類的,這一點不用說一看就知道是胡扯。

這么一來老盧去日本真正的正事就是直奔日本杯開展撈錢大計!

盧顯城帶的東西很簡單,一個雙肩包就搞定了!出發的這天早上直接往肩頭這么一挎就出了門。

到了約定的登車點兒,盧顯城很空易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旅游公司大巴。

走到了車邊剛想上車,一扭頭看到一位四十多快五十的大媽一個人正在用力的把一個箱子往車肚子底的行李箱中放,箱子不小里面東西估計也可以,大媽一個人顯的很吃力的樣子。

看到這事兒,盧顯城直接走了過去,幫著大媽上起了行李。

“小伙子,謝謝你!”大媽看到盧顯城過來幫忙,感激的笑了笑。

“沒事!”盧顯城說道:“我年青一把子力氣不用也浪費!”。

大媽聽了笑著說道:“力氣有什么浪費不浪費的!”。

看著這個高高大大的小伙子,再看看不遠的地方一撥人站著聊天打屁,也沒一人說上來幫把手的,大媽對于盧顯城自然是很有好感。

“小伙子你貴姓啊?”

“我姓盧,水滸中盧俊義的盧,您叫我小盧好了”盧顯城伸出手試了一下,發現大媽這幾個箱子都還挺沉的,也不知道去趟日本大媽是不是準備把家都搬過去。

大媽瞅著熱情笑著說道:“我姓朱,朱元璋的朱”。

“得嘞!您這姓比我的有名多了,明太祖啊”盧顯城賣力的把手中的箱子往里邊推邊開玩笑說道。

朱大媽樂了兩聲之后望著盧顯城肩頭背著的雙肩包問道:“你就這一個包?”。

盧顯城點了點頭:“幾天時間,煩不了帶多少東西!”。

“到底是年青人”朱大媽笑了。

箱子雖重不過也就幾個,對于老盧來說真是搭把手的事情,幾分鐘的時間大媽身邊的幾個箱子都被盧顯城摞到了車底的行李箱中。

啪!啪!拍了兩下手,盧顯城說道:“好了!”。

“謝謝你,小伙子來喝點東西”朱大媽從隨身帶著的挎包中取出了一罐飲料遞到了盧顯城的面前。

“您這么客氣干什么,就一小忙”盧顯城立刻推了一下說道。

“給你就拿著”朱大媽笑著把飲料又推到了盧顯城這邊。

盧顯城這下不客氣了,這樣來回推也沒意思啊,說了一句:謝謝朱阿姨!之后接過了飲料。

跟在朱大媽之后上了車子,盧顯城聽到車上的司機叫住了自己讓自己簽到什么的,按著人家說的老實的簽了幾個字之后,盧顯城這才往里走。

“小盧,來這邊坐!”朱大媽看到盧顯城過來,笑瞇瞇的對著盧顯城招了招手示意盧顯城坐到自己旁邊的空位上來。

盧顯城對于坐哪也無所謂,就這樣和朱大媽坐到了一起。

聊了一會兒之后,盧顯城知道朱大媽是區里的工作人員,并不是什么當官的就是普通的公務員,當然了普通公務員就對了,要不是也不會一個人對付這幾個重行李連個搭手的人都沒有。

“你不上課?”朱大媽自然也知道了盧顯城是個學生,一聽說老盧是學生不由的問了一句。

盧顯城說道:“沒什么課,出去見識一下唄!”。

朱大媽笑道:“說的也對,年青人是該出去開開眼界,我們那會兒……”。

聊著聊著朱大媽就開始憶苦思甜起來,對盧顯城開始講自己年青時候的事情。

老盧也就當著聽故事,反正這一路上也沒什么大事,有個大媽在耳邊說說話自己也不會覺得無聊啊。

就這么著,盧顯城和朱大媽聊了一路,直接從石城聊到了魔都明珠,上了飛機小憩了一會兒之后,再次一睜開眼,盧顯城開心的發現自己已經到了羽田機場。

從明珠到東京兩個多小時的旅程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跟著旅行團出了機場然后上了大巴直接奔著下榻的酒店而來。

等到了酒店盧顯城才發現,這家所謂的酒店就和以后國內遍地的商務酒店差不多,而且這里的房間還要更小一點兒,就算是盧顯城訂的單人間大床房也將將的就只有一個大床兩個床頭柜,還有一間小的似乎連轉身都困難的衛生間。

望著里里外外的把自己的房間看了一遍,盧顯城也不知道是便宜沒好貨呢,還是東京真的寸土寸金到了這樣的地步。

盧顯城沒什么行李,包直接往床上一扔就算放完行李了。

躺到了床聽到肚子咕咕叫了兩聲之后,盧顯城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好幾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

找個地方吃飯,盧顯城自然第一個想到了導游,從床上一翻身就準備出城。

才剛一打開門就發現朱大媽和另外一位大媽站在了門口,看樣子朱大媽的架式似乎正準備敲自己的門。

“朱阿姨,有事?”盧顯城張口問道。

朱大媽熱情的說道:“沒什么大事,就是過來叫你一起吃飯去!”。

朱大媽這邊看盧顯城是越看越順眼,要知道盧顯城這一路上可是幫了一路的忙,由于老盧沒什么行李,大媽也就少托運了個箱子,還有這一路上上下下可都是老盧在幫襯著。

“我正好想問導游哪里有飯吃呢”盧顯城聞言也不多客氣,笑著把身后的門帶上了。

大家一起往酒店的大堂走,邊走朱大媽邊介紹起來:“這是我和我住一個屋的,你叫張阿姨好了”。

說完朱大媽對著身邊的大媽道:“這就是小盧”

“張阿姨,您好”盧顯城嘴一點兒磕巴不打。

張阿姨的歲數看起來比朱大媽稍小一點兒,身材挺高的,大約一米七的樣子,雖說年紀大但是身形保持的不錯,氣質上也很好。

以老盧的眼光看這位不像是朱大媽這樣的普通公務員,看起來像個小頭目,身上帶著一種‘官氣’。

不過盧顯城這邊也沒想著去討好,就這么交著唄,說不準幾天一過大家一輩子都沒什么見面的機會了。

“小盧你好,一看就知道是個熱心的小伙子”張大媽望著盧顯城淡淡一笑,隨口夸了一句就算了。

三人出了門,隨著朱大媽三繞兩繞,盧顯城就發現朱大媽還真不是第一次來日本,對這一片表現的那簡直太熟了。

走了快十分鐘繞了幾個彎三人才進了一家小館子里。小館子不大也就四五十個平方,一小半是柜臺,空下的地方擺了四張小條桌子。

現在這個點兒己經沒太多客人了,一進去三人就受到了老板的熱情招呼,老板一看到朱大媽,頓時就熱情了起來,還用中文來了一句歡迎光臨。

要說中日關系,現在可不像是以后日本的幾個二百五首相連續上臺之后,現在日劇在中國可是大行其道,什么松島菜菜子,木村拓哉、竹野內豐等日星還是有群坐基礎的,就算是在石城說你像哪個日本明星可都是夸你呢。

朱大媽的日語不行,不過靠著兩只手比劃外加指指點點的,也沒浪費多少時間三人就點好了東西。

坐下來之后,朱大媽對著盧顯城問道:“小盧,明天你準備去哪里玩?”。

“我準備去東京賽馬場”盧顯城老實的說道。

朱大媽聽了好奇的問道:“賽馬場?”。

盧顯城不由的點了點頭:“嗯!”。

“為哪里干什么?”朱大媽說道:“我還想著明天你要是沒事的話,跟我們一起去逛街呢”。

“過幾天吧”盧顯城笑道,朱大媽找自己逛待,估計多數是想帶自己這個免費勞力吧,要是沒有事自己到是能陪著一起逛。現在自然是以賺錢為第一要務。

“你去賽馬場是準備試試運氣?”張大媽望著盧顯城好奇的問道。

“隨便玩玩”盧顯城笑瞇瞇的回了一句。

朱大媽聞言立刻說道:“還能賭錢?”看著張大媽點了點頭頓時就對著盧顯城勸了一句:“小盧啊,你是個好孩子,但是賭這個東西能不沾就別沾,真不是我啰嗦,賭博不是個好習慣”。

“謝了,我就是小玩一把也沒有多大”盧顯城對著朱大媽說道。

聊到了這,三人點的東西上來了,到了面前盧顯城才知道自己點了什么。

每人面前一個黑色的托盤,上面擺著四個碟子,外加一小碗湯。

四個碟子中一個碟子放著一團米飯,真的是團,大約有老盧拳頭的一半大,不過賣相很好,米粒兒全都是通體雪白還帶著漂亮的通透感,米團上面點了個紅色的醬料,另外兩個碟子中放著像是用雞蛋煎出來雞蛋皮摞在一起的東西,三角形的有兩個指節這么厚,還有一個碟子里放著半快豆腐皮和一個手指大小的筍尖兒,最后一個碟子里放著一個兩三公分厚的蒸魚塊兒。

老實說這托盤端到面前來就讓人食欲大增,而且顏色也搭配的很棒。

吃到了嘴里的時候盧顯城不由的有點兒失望,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口味重,吃起了沒什么味道,感覺東西都很淡。

只有這一團子米飯最合老盧的味口,清香撲鼻就算是沒什么小菜這么一團吃起來也毫不費事兒。

“這一盤子也就米飯和我的胃口”盧顯城吃完推開了面前的盤子輕聲說道。

“這里的東西是淡了一點兒,不過讓你說對了,到這家吃的就是這米飯!”朱大媽對著盧顯城得意的說道。

要是沒吃到,盧顯城一準兒不信光吃米飯有什么好吃的,但是吃了之后盧顯城不得不承認這米飯和國內自己常吃的米飯真的不同,老盧也是吃過好米的什么粒粒香啥的都吃過,可是沒一個比的上這味的。

張大媽接口說道:“日本的米都是經過特殊培育的,以前日本人能吃上大米就不錯了,隨著日子越過越好日本人對大米的要求也越來越高,而日本在大米品種上的投入也越來越高,有這樣的成績人家可是狠下了一番功夫的,在這方面人家可比國內花的功夫多多了”。

聽了這話,盧顯城不由的對這位張大媽又高看了一眼:“您還知道這個?”。

盧顯城心想:這不是小公務員組團么怎么張大媽還知道這東西。

“我也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張大媽打起了馬虎眼兒。

盧顯城也沒有心思深究,萍水相逢較什么真啊。三人吃完了飯當成散步似的溜回到了酒店。

原本盧顯城想著明天讓導游帶著自己去賽馬場一趟,因為是自由購物團,這個團的導游更像是搞后勤的,到了這里之后任務就差不多了,因此盧顯城就打算讓導游帶著自己去賽馬場,順道做個翻譯什么的。

可惜的是人家導游姑娘跟本沒什么興趣,直接給盧顯城在紙上畫了一條線路了事。最后老盧只能祭出五百大洋的勞物費,導游姑娘這才懶洋洋的答應下來,而且還推到了周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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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29 20:05:17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1章 馬場提款機?

賽馬在日本稱之為竟走馬,國內所說的賽馬場到了日本也就變成了竟馬場,不過不論是賽還是一個竟字,表達的意思都一樣,那就是看誰跑的快!

東京竟馬場位于東京都的府中市,既然是以東京命名的竟馬場,不用說設施一準是全日本最好的,也是最大的。

每年在東京竟馬場舉辦的賽事有不少,包括這次老盧來看的日本杯,除此之外還有東京優駿、優駿牝馬、秋季天皇賞、NHK一哩杯、安田紀念等等,什么GⅡ\GⅢ之類的那就不必說了,反正一年中每個周未這里幾乎都會聚集起一批馬迷來給自己看好的馬下注助威。

盧顯城到日本隔一天就是周六的比賽日,雖說日本杯的比賽是在周日進行,但是周六也會有比賽,只不過這些比賽級別不是很高,也就是下午傍晚有一場公開賽,但是上午只能是分組賽等等的小場面。

速度賽馬中所謂的分組賽不是像田徑這樣的,一大波人幾天之內從小組賽弄到決賽去。分組相當于分級別。

賽馬的比賽一般分兩大類,分組賽和公開賽,分組賽相當于低等級比賽,公開賽是高級別比賽。所有的賽馬都是從分組賽到公開賽一級一級跑出來的。

像是日本杯就屬于公開賽,屬于GⅠ級別的比賽,也就是國際一級賽事。能參加的都是世界頂級的賽駒,自然也是各賽馬大國賽馬場上的當家名駒。

西裝革履的盧顯城一大早就從酒店奔向了賽馬場,到了地方直接花了一百日元買了張票立馬混進了馬迷的大隊伍里。

今天盧顯城的主要任務就是搞清楚自己該如何買一張投注單,然后如何把這張投注單變成馬票!雖說以前在國內也玩過,但是國內在馬票學的主要是港市的,和日本這里該有一些不同,但是肯定是大同小異的,三甲什么的肯定會有的,而老盧這一次來的目標也是就是三甲!

進了大廳,盧顯城頓時就被眼前黑壓壓的人腦袋給鎮住了。轉來轉去也沒有發現哪個投注機前的隊伍是人少的,只得繼續轉著順便觀察人家是如何投注的。

盧顯城的行為很快的引來了投注站工作人員的注意,一位年青的制服男很快的湊到了盧顯城的面前。

“what?”盧顯城哪里聽的懂日語啊,想了一下對著人家問道:“can誘speakEnglish”。

“—……3!”制服男點了點頭對著盧顯城又是一通。

這下子盧顯城明白這貨說的是英語了,不過說的什么?一句沒懂!

“whatcanIdofor誘”制服男很快重復了一句。

這一句盧顯城聽懂了,明白了之后盧顯城知道了,這位制服男的英語腔是日式的,而自己的英語是中式,自己和制服男就算是講起英語來,估計也是雞同鴨講。

糾結啊!盧顯城不由的撓了撓腦門子,組織自己的語言。

“I”盧顯城點了點自己:efromchina!can誘lookforonemancanspeakChinese”。

好家伙!老盧這一口中式英語頓時就如同一陣亂棍,直接把制服男給敲的七葷八素直翻白眼兒。

“slowly!”沒聽明白的制服男擺著手示意盧顯城說的慢一點兒。

就這樣兩人面對面理手劃腳折騰了快二十分鐘,到了最后第一場比賽都開了,投注大廳都沒什么人了,兩人還沒有比劃明白呢。

只見面對面的兩人每人的腦門上都頂著滿滿的一頭汗。

最后估計制服男實在是沒有辦了,對著盧顯城擺了一下手一溜煙的就溜去向領導匯報去了。

沒一會兒功夫制服男就跑了回來示意盧顯城跟著自己走。

跟著制服男,盧顯城來到了一大廳的一角,在這里有一位年輕的制服姑娘,說好看么談不上,不過笑起的給人很自然溫暖的感覺,要是歸類的話按著動作片分法估計能放到治愈系里頭。

姑娘的英語很過關,這樣盧顯城聽來比制服男真的好太多了,和這位姑娘一交流起來雖說也有這樣那樣的困難,不過和剛才制服男這么一對比,盧顯城頓時覺得幸福多了。

在這位笑容甜甜的姑娘解說下,盧顯城很快學會了如何填寫一張三甲投注單。而一拿到了三甲的投注單,盧顯城很快就弄明白了。

國內的三甲到了這里不叫三甲了,叫三連單,這三個字全是漢字就算是不識假名也沒有關系,什么1著·頭目,就是指第一名,幾大賽馬場名字更是一水兒的漢字,東京、中山、阪神、福島之類的,看起來賊親切。

盧顯城拿到手的投注單也就是幾欄,其中盧顯城要涂的是賽馬場名稱,比賽的場次號,下注的類別。像老盧這樣的就把三連單三個字下的長形圈涂黑就成了,然后就是你要投的前三名馬身上的號碼,后面就是金額,數字從1、2、3、4、5、10、20、30,單位有萬元、千元、百元,可供組合使用。投注的欄一共有四欄,也就是說每注最大可以投30萬日元,四注一共一百二十萬日元,而這正好是盧顯城決定投入的金額。

弄明白了之后,盧顯城對人家姑娘立刻萬般感謝了起來,自己這邊一弄明白了,盧顯城就決定回去的時候直接讓破導游滾蛋!

拿著買來的馬票,盧顯城直接進了賽馬場的觀賽場地,雖說不知道廣播里嘰哩呱啦的扯著什么東西,但是盧顯城上輩子畢竟來過賽馬場,大體要干什么還是知道的。

石城賽馬場論起設施來就算是比東京賽馬場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大天朝建體育場館從來考慮的第一要素都不是合不合適,這次用了以后下次還有什么用之類的,更不會考慮過多錢的問題,向來都是以高大上三字為指標的,石城賽馬場建設的時候就是世界一流,其中馬匹檢測的結果出來只要兩天,建設的時候就是喉世界頂級水準建的。

設施先進到閑置了十年后,當國內開始搞賽馬,賽馬場再一次啟用,這里的設施仍是世界一級水準,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領導們的高瞻遠矚。唯一可惜的是當賽馬場再次啟用的時候,這些領導有不少都身陷囹圄,看不到場內駿馬奔騰的盛況了。

想填投注單,那么依著上輩子的經驗,盧顯城首先要干的時情就是去亮相圈看馬。

所謂的亮相圈也不一定是圈了,反正就是個地方,引導員會牽著下一場要參賽的馬匹轉上一圈給公眾們看一下。

對于老馬迷來說,投注有人喜歡看血統,有人喜歡看晨操,也有人喜歡看亮相圈,還有人把這三點結合起來看,總之就是為了增加自己對于馬匹的了解,便于自己下注。

盧顯城看什么呢?感覺!

上輩子的時候盧顯城就覺得自己對賽馬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被自己‘看’上的馬一般都會跑的不錯,極少有混倒數的。

裝模作樣的盧顯城湊到亮相圈,看著一匹匹的駿馬從自己的眼前晃過。

雖說只看了幾眼盧顯城就不得不說,小鬼子這些亮相的馬明顯比上輩子自己看到的國內馬水準高了不少。當然,小鬼子玩馬己經玩了百年了,國內才開始這方面也算是個原因,兩下不好這么直接比。

正當盧顯城一邊瞅馬一邊腦子里開火車的時候,一匹剛踏入亮相圈的馬吸引了盧顯城的目光。

盧顯城望著這匹馬好一會兒,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跟著使勁的晃了一下腦袋,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盧顯城發現讓自己驚奇的東西還再,不由的開始撓頭了。

進來的這一匹馬和前面的馬沒什么大不同,毛色也就那么幾樣,但是盧顯城在這匹馬的腦袋上看到了一團氣!確切的說是一團銀色的霧氣一樣的東西,正好在馬的腦門上方,兩只耳朵中間,約有拳頭大小,形狀有點兒像是拖著尾巴的慧星,只不過這匹馬腦門上的銀色‘慧尾’是向著天上去的。

看到了這個怪現像,盧顯城不由的又盯著后來的馬,可惜的是十來匹馬過后盧顯城都沒有再看到另外一匹腦門上頂氣的馬。

填好手中的投注單,盧顯城順利的把投注單變成了馬票,最后到場看了這場比賽,其中被自己看中的那匹頂著‘銀慧星’的馬,以四個馬身的距離贏得了第一。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盧顯城每一場都蹲在了亮相圈,準備看看還有沒有腦門上頂‘銀慧星’的賽馬,可是接下來一直到中午,盧顯城都沒有發現第二匹腦門上頂‘銀慧星’的馬。

正到盧顯城失望的時候,下午的第一場,盧顯城又發現了一匹‘銀慧星’馬,而這匹‘銀慧星’沒有讓盧顯城失望,買了獨贏的老盧小賺了三百日元。

到了下午第三場的時候,盧顯城又看到了同樣一匹‘銀慧星’立馬又拋出了三百日元,這一次同樣壓中了,三百日元成了五百日元!

看著手中五百日元,盧顯城不由的心花怒放,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條發財的路子,如果就像是這場比賽一樣,自己只投注有‘銀慧星’馬參加的比賽,那不就直接等于搶錢了么?!天底下還有這么好賺錢的事兒么?

想到了這里盧顯城抬頭望了一下四周,頓時感覺這東京賽馬場一下子在自己的眼里變得可愛了起來,可愛的有點兒像是一臺提款機,還是屬于自己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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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30 20:38:00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2章 新的打算

一連賺了幾次,盧顯城這邊自然的小膽兒就肥了起來,等著第五場的時候再看到一匹‘銀慧星’立馬把自己口袋里能摸出來的整票子一股腦的全投了下去,整整一萬五千日元。

可惜結果卻讓老盧輸的底朝天,自己相中的那匹‘銀慧星’只拿了第三名,跑在第一第二的腦門人全是光溜溜的,什么毛都沒有。

操!盧顯城望了一下手中的馬票,還有過了終點線的那匹‘垂頭喪氣’的“銀慧星”之后把手中的馬票像旁邊的馬迷們一樣往天空拋了過去,這個時候只見整個馬場天空中飛舞的馬票如同一群翩翩起舞的彩蝶,紛然落下。

口袋里只剩下回去的地鐵錢,盧顯城立馬老實了,一萬五千日元光了也沒什么心思去看什么亮相圈了,直接手扶在賽半外的欄桿上等著下一場比賽開始。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比賽的級別也就相對高了起來,在最后一場盧顯城出場的十二匹賽馬當中,盧顯城看到了兩匹腦袋上頂著‘銀慧星’的馬,還有一匹的腦門上居然頂著一個銀中泛金色的‘慧星’,最后的結果卻讓老盧又吃了一驚,三匹馬只有一個頂著‘銀慧星’的奪了個第三,而泛金的那匹得了第四,另外一匹‘銀慧星’連公告牌都能擠上去。

直接讓老盧把日本的竟馬場變成提款機的愿望給落了空,就這樣差不多百分之五十都不到的幾率自己把錢送過去,那不是羊入虎口么!

一想到灰不啦嘰的日元就這么從自己的眼前飛走,盧顯城的心情能好才怪呢。現在老盧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本來還在高位上嗨著呢,誰知道沒呆多久直接被人一腳從云端送到了地下,還虧了一萬多日元,想起這一萬多日元,老盧的心里就像是被針扎一樣。

渾渾噩噩的跟隨著人群走出了竟馬場,坐上了地鐵盧顯城這才有時間開始琢磨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雖說盧顯城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能看出來賽馬的腦門上頂個‘球’但是以自己的眼光看來,頂個球的馬要比那些沒頂球的馬更好,這個結論盧顯城是可以肯定的。就今天所見頂‘球’馬體格和速度普遍來說明顯要比沒頂球的高上一個檔次,至于為什么沒能跑過那些沒頂球的馬無非是發揮失常罷了,雖說是初級馬迷這點兒道理老盧還是知道的。

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盧顯城就在內心把自己看到的‘頂球’馬給起了個名字,叫‘銀慧星馬’‘銀中泛金慧星馬’都有點兒太長了,盧顯城決定簡化一下,這東西在老盧看來就像是立在馬頭上的桂冠一樣,于是‘銀慧星’變成了銀冠,銀中帶金變成了泛金冠,以此類推。

給各種顏色的慧星一個簡單的概括之后,盧顯城自然想到自己看到的這東西能對自己有什么用?確切的說能不能轉化成為一張張花花綠綠的票子,這么說雖然俗了一點兒,不過盧顯城就是個俗人,愛花花綠綠的票子,也愛漂漂亮亮的妹子,上輩子就這德性,這輩子估么著也改不了啦。

做為一名入門級馬迷,盧顯城自然想到了弄一匹馬送上賽道,不說別的只要銀冠馬能跑進g2,甚至是g3,只要自己前期投入不是太大的話,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有道是千里馬易得,伯樂難求!對于賽馬圈來講這點更是至理名言,例如海餅干在出名之前就是個誰都不拿正眼看的廢物點心,身上就沒有一條‘符合’好馬定義的,但是有了史密斯,它的生命才迎來了轉折,這也才有了海餅干的傳奇。

不提海餅干,就說以后被稱為改變日本的馬‘周日寧靜’小的時候被拖出去賣也是無人問津,回來的路上因事故差點兒被餓死。

所以說對于速度賽馬圈來講,相馬這一條自然是相當重要。

有了今天一萬日元打出漂的前兆,盧顯城這次沒有昏頭,準備明天再好好的看看。因為盧顯城知道自己今天看到的都是三歲或者以上的馬匹,三歲以下的今天是一匹沒見到,要是自己這‘相馬’的本事對三歲以下無解,那也就沒什么意義了。

只要是馬上了賽道之后,幾場跑下來好不好的大多數都看的出來了,這時候抱著撿漏的心思那還是歇了的好。

稍微有點兒成績的馬都不是老盧現在可以拿下的,就算是明天一把推出了贏了日本杯也難,別看一下子一千萬人民幣挺牛叉的,但是你想買下一匹能出成績的馬來,還真不太容易。

這么想著盧顯城一路回到了小酒店。

剛從前臺老板娘的手中拿了鑰匙,還沒轉身呢,就聽到身后有人叫自己,一轉過頭來就發現昨兒說好的導游姑娘正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盧顯城先生”

“什么事兒?”盧顯城笑著問了一句,心道我正想要找你呢,誰知道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導游姑娘從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不好意思,明天不能陪你去東京竟馬場了,要不這樣吧,我幫你介紹別人,不過他可能要多收一點兒錢”。

盧顯城一聽頓時覺得正中下懷啊,有么有!哪里還有意找什么另外的人,立馬擺手說道:“那就算了,我明天自己去好了”。

聽盧顯城這么一說,導游姑娘不由的一愣,兩秒之后才回過了神來:“要不,明天我時間擠一擠,先幫著你這邊把事情弄完了”。

導游姑娘并不是因為明天真的有事,而是今天早上看到了盧顯城這貨一身西裝出門。干導游這行的人眼光多毒啊,只是這一眼就發現盧顯城這身西裝不是凡品,怎么說價格也在大幾千塊的樣子,再加上盧顯城一張口就給五百塊的幫忙費,導游姑娘覺得自己的運氣好,這次團里有了一個款爺。

最為主要的是這款爺長的還不賴,不光年輕而且高大結實,比那些大腹便便一口黃板牙的土豪好多了。

原本這位導游覺得這一趟只有死工資沒什么意思,誰知道今天一下子有這么大個驚喜,想著對于款爺來說五百和一千也沒什么大區別,甚至是這小伙子多給一點兒,那今天晚上自己可以好好的‘招待’一下他,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干這事情了。

而且以導游的眼光覺得這小款爺歲數不大,萬一是個好胡弄的雛兒自己未必不能在他身上多沾點兒便宜。

“真的不用了”盧顯城再次說道:“我今天己經弄明白了,明天我自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盧顯城哪里知道自己這一身西裝讓這位沒節操的導游誤會了,甚至出現了一點兒自薦枕席的苗頭。

“哦,是這樣啊”導游對著盧顯城又‘笑’了一下,其實心里恨不得不直拍自己一腦門子:讓你貪心,現在連五百都沒了。

“沒什么事的話我走了!”盧顯城沒有興趣和這位前倨后恭的導游多扯,自然更想不到自己被導游看成了冤大頭,說實話要不是盧顯城實在沒什么門路,才不會一下子給人五百塊呢。

回到了房間里,沖了個澡之后盧顯城出去弄了一包方便面,準備晚上就拿泡面對付一下。

面剛吃完,盧顯城聽到了有人敲門,走過去一看發現朱大媽笑瞇瞇的站在門口。

門一開,朱大媽立刻聞到了泡面的味道,不由的說道:“怎么晚上就吃泡面?年輕人吃這東西不好,沒什么營養……”。

讓開了身體,示意朱大媽進來,然后順手又關上了房門。

盧顯城這才回道:“今天跑了一天了,晚上不想到處去找吃的就簡單一點兒糊弄一下算了”。

“你這單人間的確比我那雙人間看起來大了不少”朱大媽瞅了一下四周講道。

盧顯城一聽頓時有點兒不明白了,這地兒第一天您就看過了,怎么現在又提起來了,看樣子也不像是沒話找話講的啊。

于是盧顯城就說道:“朱阿姨,您有事兒?”。

朱大媽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買的東西太多,房間里有點兒放不下,想”。

“您想把一些東西放我房間里吧?”這盧顯城哪還不明白,立馬說道:“我說什么事呢,您就放這邊吧,我晚上也就睡一張床”。

雖說朱大媽這是占自己的小便宜,不過對于盧顯城來說,這也不是自己家,而且大家都是出門在外的能幫就幫一把唄,多大事情啊自己一大男人真的沒必要計較這點兒事情。

朱大媽聽道,立刻連聲說道:“這多不好意思!”。

“沒事,我去幫您拿,不過我可跟您說好嘍,貴重在東西您可千萬別放我這里,萬一有什么事情咱們不一定說的清楚”雖說盧顯城不介意朱大媽放東西到自己的房間,不過有些話可是要先說一下的,免得以后出了事麻煩。

朱大媽聽了道:“哪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就是一些電器”。

就這么兩人來回了四五趟,盧顯城看清楚了自己房間里的一些電器是多少!論起來東西是不怎么值錢,不是電飯煲就是錄相機什么的,不過耐不住這數量多了,每樣都有好幾個,整個一進門床側的過道里幾乎快擺滿了。

“朱阿姨,您怎么弄這么多東西啊,用的了么您?”盧顯城望著小電器‘山’有點兒哭笑不得。

“不是親戚朋友就是以前的老同事”朱大媽笑瞇瞇的說道。

辦完了正事,朱大媽又和盧顯城這邊東扯西聊的耗了半個小時,盧顯城這才送走了朱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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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30 20:38:34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3章 尷尬的投注

一夜輾轉反側,盧顯城總是處于半睡半醒之間,不光是因為日本杯的事情,還有胡思亂想自己新發現的‘本事’能不能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有用。

滿腦子都是這樣的事情,這睡眠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五點剛過一點兒盧顯城就把兩只眼睜的像銅鈴一樣大,怎么也睡不著了。

睡不著干脆從床上爬起來,順手點了上了一支煙,也沒有開窗就這么把窗戶打開了一條小縫兒,一邊吸著煙一邊感受著透過小縫而來,清新的帶著朝露的空氣。

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里在想什么,反正就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這么閃過。從天還黑壓壓,到朦朦亮再到大亮,窗戶正對的路上行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這時盧顯城才又進淋浴間沖了一個涼,然后換上了西裝,并且再一次檢查了今天要帶的東西。

今天要帶的東西可就多了,要是中了的話領這么大的獎盧顯城認為怎么說也要護照之類的東西,反正不管怎么樣,盧顯城把自己能想到可能需要的東西全都背到了身上,并且來回檢查了不下五次,這才背著小雙肩包出了門。

按部就班坐上了地鐵,然后到了站之后先去銀行,把錢取了出來,整整一百二十張一萬一張的票子,背著殺向了東京賽馬場。

有了昨天的踩點,盧顯城這邊直接奔著投注機就買了張投注單,然后再次到大屏慕之前確定了日本杯的場次,還有自己壓注的三匹三甲賽駒的號碼,又是來回確認了幾次,盧顯城這才涂好了投注單奔向了投注機。

讓盧顯城沒有想到的是,往投注機前一站,沒有多久一個問題就跳了出來。一百二十萬日元,也就是要往里投一百二十次,每次紙幣檢測也要花點兒時間,就算是每次十秒鐘一分鐘也不過是六張,一百二十張要二十分鐘,再加上有時候紙幣一次還未必能檢測過。

自己一投幾十分鐘現在沒什么問題,正是比賽之中,等會兒那就麻煩了,人家都來投注自己占個機器啊!

但是盧顯城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投一半下面就不投了吧。

于時等著有人站到自己身后的時候,盧顯城只得腆著笑臉對著身后的人說道:“sorry,I

也不管人家能不能聽懂,反正揮下手中一疊日元,嘴里不住的對著站在自己身后的人道歉就成了,好在公共場合日本人的禮貌沒的說,有一些人還對盧顯城抱以微笑。

這么投了沒多久,昨天的制服男又出現在了盧顯城的面前,看到盧顯城手中握著這么大疊子而一張一萬的日元票子,制服男也懶的多問了。

雖說制服男沒有多問,卻站到了盧顯城的身后,用日語幫著盧顯城打發過來排隊的人。

這樣一來盧顯城這投幣的進度不由的大大加快了起來。

當盧顯城手中還剩下四五張的時候,一個人站到了制服男的面前,兩人交談了起來。

“大兄弟!”

聽到了純正的東北音的國語,盧顯城下意識的轉過了腦袋。

離自己身后一米不到有一位頭發花白的男人正沖著自己笑著。

“你也是中國人?”盧顯城頓時就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趕腳。

“不是,我從小在中國長大,我是東北那嘎達的,沈陽你知道不?”

好家伙這一口的東北味兒,要不是這人說不是盧顯城根本看不出來這位是日本人:“您的漢語說的真好!”。

說話的這位六十不到,是位戰爭遺孤,也就是日本戰敗的時候留在東北當地的日本孩子,被中國家庭收養后,等著中日建交之后又回到日本的這波人。

當然盧顯城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而這一位自然也沒什么興趣給盧顯城多解釋什么。

“你投的什么?”

“三重彩,不過我下的注比較大……”盧顯城稍微解釋了一下。

這位聽了之后立馬睜著大眼問道:“你為什么不去窗口?”。

啊!盧顯城聽了頓時有點兒傻眼了,不過想了一下也就淡然了,都投完了再扯這個不是馬后炮么,再說了就昨天那交流,那叫一個費勁啊自己再去窗口鬧一遍?那不是更扯淡么!

“我這邊己經快完了”盧顯城只得笑了笑揮了揮手中還剩的幾張票子,然后小心的把票子都投了進去。

雖說沒有看到盧顯城前面投了幾張,不過看老盧手上全是一萬的票子實在是讓這人刮目相看,要知道日本的馬彩是銷量大,不過這也是日本的馬迷多,賽馬搞的好,真正這么下注而且是下注日本杯的這人還是第一次見。

“你好,我叫岸田圭介!”這位自我介紹了一下。

岸田龜戒?這是個什么道具?盧顯城正專心投完了最后一張票子,望著窗口緩緩出來的馬票,直接把人家的名字給聽差了。

看著盧顯城把馬票放入了內口袋,岸田圭介又介紹了一遍。

盧顯城這下明白了人家是自我介紹呢,于是抬起了手和他握了一握:“盧顯城!很好興認識你”。

和岸田圭介握了手之后,盧顯城又和制服男握了握手,然后THANK!了人家好幾次。

“你投了這么多在日本杯上,是不是很有信心?”岸田圭介好奇的問道。

“談不上”盧顯城隨口說了一句。

“那你還花這么多錢?”岸田圭介有點兒不明白了,這可是日本杯!出場十幾匹馬取前三甲,稍有點兒腦子就知道你猜中的概率是多少了幾千分之一的幾會,有你這么碰的么?這跟送錢有什么兩樣。

盧顯城腦瓜這么一轉脫口而出說道:“我要是把這么點兒錢看到了眼中,這不敢那不敢的,那我這輩子也就只能賺這么多的命了!”。

這話一出口連老盧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逼格蹭蹭的往上漲,上輩子聽說過這句話頓時覺得說這話的人牛逼的不得了,這輩子自己總算輪到自己牛逼了一把。

盧顯城覺得牛逼,但是在岸田圭介看來就有點兒缺心眼了,幾千分之一的幾率你自己往上碰,說句不好聽的話老壽星吃砒霜――嫌命太長啊有未有!

雖說認為盧顯城是個二百五,不過岸田圭介這邊對于老盧也起了好奇心,要知道這是九六年,中國人到日本來不是打工就是留學的,沒聽說有誰跑到日本賽馬場來扔錢的。后世到處橫行的中國款爺們大多數都還呆在家里攢錢呢。

“你對賽馬有興趣?”岸田圭介問了一句。

盧顯城點了點頭:“嗯,有點兒興趣,我現在考慮是不是等以后要買一匹玩玩什么的”。雖說獎金還沒有拿到,但是不能不讓盧顯城心里‘計劃’一下啊。

一聽說盧顯城有意買馬,岸田圭介的興致立刻高昂了起來:“這家伙,真是太巧啦!”。

看著盧顯城一臉的不明所以,岸田圭介說道:“我自家就有個小馬場,在北海道的浦和町”。

“哦,那真的太巧了”盧顯城一個菜鳥,放到中國都是菜鳥更何況日本,老實說對于日本的賽馬,盧顯城除了知道上面提到的三場比賽的出名馬,然后就是什么東海皇帝、02年誕生的大震憾還有就是今年出生的好歌劇,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這點兒知識水平的老盧,自然不可能知道日本主要的產馬地就是北海道,可以說全日本百分之八十的純血馬都產自北海道,尤其是日高這一片地區聚集了日本純血馬培育的精華。

岸田圭介一看盧顯城的反映,哪里還不明白這人根本不知道北海道的日高對于日本純血馬意味著什么。

當然了岸田圭介做為一個日高地區的馬主自家產馬并不怎么樣,到目前為止能贏個GⅢ啥的都能讓他樂的合不擾嘴,通常岸田馬都是充當醬油黨這樣的角色的,GⅡ和GⅠ跟本和他沒什么關系。

要知道大家雖然都在日高混,不過馬場和馬場可不一樣。

雖說這位不知道日高,岸田圭介也沒有過多的往心里去,原本岸田圭介只是覺得好奇一個中國人來買馬彩,現在聽說盧顯城有意想買一匹馬,不管是不是真的這種傻大缺的潛在客戶還是要抓一下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岸田圭介就和盧顯城邊聊邊走,而盧顯城呢反正也沒什么事情可干,再說了身邊有這么一位免費的翻譯,覺得也不錯,總比昨天那樣光聽著到處嘰哩呱啦的,解說的連嗓子都要吼劈了,自己卻根本不明白這貨說的啥要好吧。

于是乎兩人一起結伴開始滿場晃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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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30 20:39:04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4章 各有心思

兩人依著馬場的欄桿各自啃著手中的食物,馬場出售的東西都類似的快餐,當然了這里也有上檔次的地方,不過這種地方可不是盧顯城和岸田圭介這樣的人能消費的起的。

岸田圭介一邊吃一邊笑瞇瞇的和老盧聊著。

現在岸田圭介對自己面前的這位中國小朋友的興趣早已經從賣馬上轉移到了對盧顯城這個人好奇起來。

差不多兩個小時的相處,加上盧顯城也沒有刻意隱瞞,岸田圭介早就把盧顯城的身世摸的一清二楚。

岸田圭介明白,現在這位小伙兒雖說穿著一身漂亮到爆的小西裝,可是口袋里的錢別說是買馬了,買個馬腿都做不到。

讓岸田圭介感興趣的是這小伙兒家庭不怎么樣,卻敢拿這么一大筆錢奔到日本來賭一場日本杯。

要是賭徒岸田圭介也就不奇怪了,爛賭鬼什么事情干不出來?

說老實話要是發覺盧顯城是個爛賭鬼,岸田圭介怕是早就拍屁股閃人了。現在盧顯城明顯不是爛賭鬼,甚至連個賭徒都算不上,要不是也不會幾場比賽下來一把都沒下場,卻一下子投了這么多錢。

一個不是賭徒的人下了狠注到日本杯?這個事情本身就很有趣!

岸田圭介心里分析,這位小伙子一準兒有很大的信心,但是這樣的信心從哪里來,岸田圭介雖說活了幾十年一下子也分析不出來。

如果說是有內慕,岸田圭介只能嗤之以鼻了,這可是日本杯!世界三大獎金最高的賽事之一,能參賽的都是世界一流的賽馬,代表的法國、美國、德國、澳大利亞等等國家,要是鬧出作弊的丑聞來,這些國家哪一個是好相與的。

要知道,日本的馬彩銷售可是世界第一的,這方面連美國人都難望其背,曾經有一年直接是美國兩倍,一年幾百億美元的銷售憑的可不是作弊,靠的公正、公平,外加嚴格的制度保障。

況且就算是作弊也輪不到一個中國人來摘桃子吧。而且這位中國人還把兩匹英國馬擺到了一二位,雖說來的都是名駒,誰勝都不奇怪。作弊的話誰會讓英國人直接摘走冠亞軍,你以為現在還是大英帝國的時代啊。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方面,岸田圭介通過這兩個小時的相處,慢慢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那就是眼前的這位小伙兒對著馬匹的‘直覺’很不錯。

雖說被他選中的馬不一定冠亞軍,但是絕大多數上公告牌是沒有問題的,就算是失手也只是偶爾。

在岸田圭介看來這本事對于從業十幾年的人來說并不是太奇怪,奇怪的是這小伙子明顯連個半調子的馬迷都算不上。根本連出場的馬匹是什么狀況都不太能搞的清楚的人,能有這樣的命中率那只能說這小伙子很有天份,天生就該吃這碗飯。

作為一個牧場主,而且還是專業培育英純血馬的馬場主,對于這一點兒很是敏感。

說白了賽馬業無處不賭!機遇和風險充斥著整個行業的方方面面。想從事這一行并且混的如魚得水,經驗固然重要,但是天份與運氣顯然更加重要。

經驗這個東西是可以積累的,但是天份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后天可弄不出這個來。大多數的時候,天份這東西分隔了一個行業的杰出人才和頂尖人才。

這時的岸田圭介看盧顯城已經不是純粹看客戶了,有一點兒想把這位‘有前途’的小伙兒收到自己的牧場名下。

對于這一點岸田圭介的信心很足,在這老頭看來就是沒有十成也就九成半,只要等著日本杯結束,眼前的這位小伙兒輸掉了長褲之后,自己就可以施展手段拉攏啦。

至于工錢的問題在岸田圭介看來就更不是問題了,現在中國國內白領一年也就七八萬,這已經是非常好的外資企業了,而日本的白領呢?幾乎四五倍于中國白領的工資,以錢開道,萬事可為啊!

在岸田圭介看來,只要等著比賽結束,小伙兒輸到傻眼了,這時自己拉攏的話一出口,眼前的這位自然就是倒頭便拜山呼萬歲啦!

岸田圭介笑瞇瞇的望著盧顯城,腦子里把這事想了一想之后,又決定今天下午再考查一下他,再確定一下這位的潛力到底如何,開始的工資是按學徒來給呢,還是多下點兒本錢直接把人給砸跪了。

盧顯城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前眼的這位老頭給看成了囊中之物,欲收服而后快!

現在老盧很想擺脫這位日本皮中國心的日本老大爺,下午自己準備靜靜心等著日本杯上演啦。隨著時間越來越近,盧顯城發現自己似乎也越來越有點兒患得患失起來。

要知道自己可是一下子投入了一百二十萬日元吶,要是中了固然好,百萬變成億萬,開開心心把家還!買馬參賽什么的自是不說。

這家伙要是一下子全都打了水漂兒,自己這心里說滴血都是輕的,直接飆血啦!

不中心情不好,中了盧顯城也不想自己的旁邊跟個外人啊。盧顯城想著只要是中了今天偷偷的取了獎金,然后悄悄的消失,打槍的不要,直接回小酒店才是正常套路啊。

再說了有個老頭跟在身邊,而且瞅著自己似乎有點兒怪,看的自己心里略有點兒毛毛的趕腳,真有點兒別扭啊。

盧顯城還不好直接趕人,因為眼前的老頭這一兩個小時以來很是給自己普及了一些馬匹的知道,不說別的現在站到亮馬圈,盧顯城也不用直接看‘感覺’了,還能看出哪一匹馬是興奮了,那一匹馬不在狀態,或者說哪匹馬精神頭很好之類的,這可都是眼前的這位老先生的功勞。

自詡為文明人的盧顯城干不來吃干抹凈,撥鳥無情的事情來。連不相干的朱大媽遇到了事都能伸手幫一下,讓岸田圭介離開的話盧顯城真的不好說出口。更何況人家這還請了自己一頓中飯,做為講究人這個情得承。

“岸田先生,您下午要是有事的話,您就去忙您的吧”腦子里想了再三,把手中的東西吃完之后,盧顯城把憋在心里的話換了一種委婉的方式說了出來。

岸田圭介混了這么大年紀,這話音還聽不出來?不過‘愛才’心切的岸田圭介決定直接無視其中的話外音:“沒事啊,我今天來和這些人一樣就是為了看這場一年一度的日本杯的!我到是想我的馬能參加呢,不過沒這運氣啊”。

盧顯城聽了直接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嘚!還是讓這老頭先跟著吧,反正離開日本杯開始還有幾個小時,找個時間趁著人多來個尿遁不就得了。

想到了這一招,盧顯城頓時又開心了起來。

把盧顯城看作自己的準員工,岸田圭介這邊接下來的講解就更加細致了起來,隨著講的越細,岸田圭介發現盧顯城居然都能聽的懂,而且還有點兒舉一反三的意思,這樣岸田圭介越看老盧越是欣喜。

兩人又各懷‘鬼胎’的在一起混了幾個小時,眼瞅著日本杯就要開場了,盧顯城這下不得不祭起了‘尿遁’這個殺招。

盧顯城裝作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岸田先生,我先去上趟廁所”。說完也不等岸出多少就準備轉身向著‘廁所’奔去。

誰知道身還沒有轉過去呢,立刻聽到岸田這個老頭嘿嘿笑了一聲:“一起去,要不等會兒開賽的再想去廁所那就虧啦”。

盧顯城有點兒郁悶了。

就這么著兩人一起來到了廁所,現在這時候廁所的人還是挺多的,不說女廁了男廁都排起了隊,看來趁著賽前想放心的人可不止老盧和岸田兩個人。

男廁排隊到是很快,輪到盧顯城放水的時候,岸田的隊伍才剛輪到他,老盧這時就琢磨好了,等著自己出去的時候直接走就得了。

可是等著老盧尿好了出門,發現人家岸田圭介己經站到了門口,跟本就沒有進廁所。

“您不上?”盧顯城問道。

岸田圭介灑然一笑:“站到門口突然一下子又不想尿了”。

“……”盧顯城在心里憋了半天,心里才想出兩個字:你妹!

重新回到賽道旁邊,兩人發現好的位置已經被人給占光了。

要知道東京賽馬場是逆時針跑的,最后的位置自然是右邊的位置,因為這里面前就是終點線,差點的是中段,最差的就是左段了,這邊根本就別想清楚哪匹馬第一個沖過終點,要看也只能看公告牌。

誰讓老盧這邊動尿遁的歪心思呢,這么一走再想回來占好位置,別說占了,現在連擠都擠不到賽道旁邊的位置了。

這樣兩人只得來到了左段,直接找了個靠進彎道沒有太多人的地方,反正只要能看到場內的屏幕就成了,想盯著馬這地方太困難了。

隨著兩人找到了位置站定,場中的升降機載著一個執旗的人升了起來,升到了一定的位置之后,這位揮動了一下手中的紅旗,隨著旗幟一揮,場中的樂團立刻吹奏了起來。

一系列的動作標志著九六年的日本杯正式的接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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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30 20:39:41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5章 如約而至

隨著樂聲落下,一匹匹原本還在場中晃悠的賽馬開始逐一的被牽進起跑閘。網``

盧顯城伸著腦袋望著屏幕上依次進閘的馬,看著自己圈定的三匹都順利的進了閘,心中略微的出了一口氣。

所有的馬匹都進了閘之后,沒過幾秒鐘,啪的一聲,閘欄就打了開來,來自世界名地的名駒們一下子全都沖了出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候,整個場內立刻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呼喊聲,雖然不明白這些日本人吼的什么,不過這樣的氣氛一下子影響了老盧。

只見老盧捋起了袖子,揮動著手臂大聲的喊著:“你妹的,你到是快一點兒啊,什么傻缺騎師,蹲在后面搞吃屁么……”。

如果是平常,岸田圭介一準兒要給老盧小上一課,因為老盧沖著吼的騎師位置不錯,離著排在隊伍的第五位,根本就處于進可攻退可守的黃金位置。

現在岸田圭介可沒興趣理老盧,因為岸田圭介這邊正扯著嗓子沖著賽道是奔馳的賽駒們大聲的吆喝著。

2分23秒8!

這時間在平常不覺得,但是當你站到了賽馬場中,這點兒時間就像是突的一下就過完了似的,甚至是你根本注意不到時間的流逝,在你的眼中,你的心中,你的腦海里只有在賽場中不斷飛奔的賽馬。

踏踏的蹄聲幾乎可以蓋過場內馬迷的吼聲,盧顯城只覺得這如雷般的蹄聲每一下幾乎都敲在了自己的心田似的,而這時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場中自己選中的三匹馬的身上,自己的情緒也完全被它們所牽動,越其它馬匹時的歡呼,被別人越時的懊惱,整個人的情緒隨著場中的賽馬起伏跌宕,不能自治!

短短的兩分鐘,你根本沒有過多的時間遺憾,也沒有過多的時間懊悔,幾乎就在幾個呼吸之間,整場比賽就已經結束了,勝負己分!

盧顯城不是第一次看賽馬,就算是在東京賽馬場也連著看了快兩天了,但是這一場比賽盧顯城真正的領略到了度賽馬的魅力!這是其它運動沒法給你的感受,短短的幾乎一瞬間,胸膛的熱血還沒有平復,上千萬的獎金就己經決出的歸屬。

作為一個馬迷你的心情既便是當所有的賽駒都收住了度,你的心情也沒有平靜下來,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的激情之中。

雖說兩世為人,但是真正的領略到度賽馬的激情,老盧還是第一次。對于盧顯城來說這樣的感覺無法形容,而當公告牌上亮出了名次的時候,盧顯城的心情頓時又如被拋上了云端。

蠕動了兩下嘴唇,盧顯城想說什么,但是現在自己的腦袋里真的什么感覺都沒有,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好。

盧顯城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腦袋中是這么清楚明白,知道自己‘猜’中了,一切都按著自己的記憶中的結果來的,2分23秒8的成績也如同上輩子一樣,所有的一切都顯示著自己的口袋即將有一千多萬人民幣的進帳。

別說的這輩子了,連上上輩子老盧都從來沒有擁有過這么多錢,上輩子自己最值錢的也不過就是一百多平的房子,合起來將近二百萬出點兒小頭。但是這東西只是一個無意義的數字,不可能把自己唯一住的房子拿出去換成錢。

而現在呢,雖說一千多萬不可能都取出來放到自己的面前,但是就算這東西換成了一串串的數字躺在自己的存折上,想想也讓人開心到嘴歪呀!

至于自己能拿多少到手,盧顯城心里早就有了譜了,除掉稅之后自己落到口袋里的將會是一億四千八百萬日元,約合一千四百五十萬人民幣,差不多相當于國內中了兩個千萬的雙色球!

不光是盧顯城這邊樂傻了,站在旁邊的岸田圭介望著盧顯城眼睛瞪的如同牛蛋一般大,直接被震的說不出話來了。

岸田圭介心里只剩下嘟囔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下子老岸田的整個人生觀都覺得被顛覆了。

現在這位哪里還想的起來就在幾分鐘之前,自己還想著把眼前的年輕人招至麾下,甚至是連工資待遇什么的都琢磨的差不多了。

說了這么多其實這一些都只是生在一瞬之間。

隨著比賽一結束,幾乎所有沒猜中的人都選擇沖著天空拋起了自己手中的馬票,一張張馬票在空中翻飛著,如同春日里被風吹落的花,洋洋灑灑漫天而落。

而盧顯城和岸田圭介兩人都是直愣愣的這么站著,一直過了三四分鐘,直到身邊馬迷都走的差不多了,兩人才回過了神來。

“我中了,我中了!”盧顯城低聲的呢喃起來。

就在昨天晚上,自己還一遍一遍的預演著自己中了會是什么樣的感受,但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沒有盧顯城預想的那樣自己會樂到瘋顛,反而是一種冷靜感充斥自己的心間,就算是嘴里吐出我中了三個字的時候,盧顯城也覺得自己的口氣如釋重負多于欣喜若狂。

“你居然猜中了!”

這是岸田圭介的話,望著老盧不知道說什么好,現在岸田圭介體會到了看著人家中大彩的感受,心中的那份羨慕就別提了。

回過神來岸田圭介第二句就問道:“你真的準備買馬么?”。

現在人是招攬不成了,但是賣馬的生意似乎明朗了起來,雖說還不知道盧顯城中了多少,不過日本杯上的三連單可是一百往上走的賠率啊,就憑著一萬一張塞錢塞到霸占了整臺投注機,再怎么說一匹不錯的馬也買得了!

“我要的可是好馬哦!”腰中有了錢,盧顯城這邊的底氣一下子足了起來。

“什么時候領獎?”岸田圭介問道。

盧顯城想了一下說道:“還是等一會兒吧,現在的人太多了”。

聽盧顯城這么說,岸田圭介搖了搖頭勸說道:“這里可是資本主義世界,沒有財不外露的說法,只要你的錢來正當就不要怕人知道。你藏著才是麻煩,因為當所有人都知道你有這錢的時候,也就沒有幾個人敢明目張膽的亂打這錢的主意了……”。

岸田圭介這么一說,很快盧顯城也明白了過來,資本主義世界還真的不樣的,典型的就是咱們國內中彩領獎的時候不是戴個面具就是蒙個頭罩,而達資本主義國家,領獎的恨不得把整張臉都塞到報紙上去。

入鄉隨俗!

盧顯城很快的決定自己就這么直接去把錢領了,大大方方的!可別讓小鬼子們覺得咱沒見過這么多錢似的。

當然了老盧的確沒見過這么多錢,但老盧還是決定抬頭挺胸大搖大擺的去領獎。

看到盧顯城決定這就去領獎,岸田圭介也跟了上來,好不容易遇到這么大的一件奇事,岸田圭介要是不跟上才出了鬼呢。

遇到一個馬彩中了一億多日元的,就算是賣不成馬,以后也能拿這次經歷和別人吹噓一下啊,更別說岸田圭介這邊的小心肝還好奇的快要跳出了胸膛似的,估計盧顯城不讓跟著岸田圭介才大大滴失落。

領這么大的獎,馬彩機自然是不能用的,就算是里面的錢存在再多也不可能有一億日元,這玩意堆一起也是有點兒體積的,一萬日元一張也要一萬多張呢。

盧顯城想到的也就是去窗口領,問了一下岸田圭介老頭也沒給出好意見,他也沒領過這么大的獎啊,這樣兩人一合計還是奔著窗口而來。

窗口的人不多,每個隊伍都是稀稀拉拉的兩三人,因為真的沒有多少缺心眼的一下子投入很大一筆數字去搏這東西。

“我領獎!”站到了窗口的盧顯城從西裝的內口袋里把捂的熱乎的馬票取了出來,遞給了工作人員。

小姑娘很熱情,對著盧顯城溫柔的笑了笑之后,才看起了手中的馬票。

盧顯城很得瑟的看著小姑娘臉上的表情,不是人家小姑娘長的好看,更不是老盧太好色。現在的老盧只是心里有點兒小扭曲,想看看人家小姑娘看到自己這么大一張馬票后是啥樣的反應!

小姑娘沒有讓老盧失望,看清了之后下意識的手一哆嗦!

老盧很滿意小姑娘的反應,心中像是灌了一小杯蜜似的,那個爽啊。

“—¥!”小姑娘回過了神來就對著盧顯城說了一句。

盧顯城聽不懂,可是岸田圭介懂啊:“她說,請您跟他走!”。

盧顯城也不傻,自然知道人家這是不準備在這小柜臺讓自己領這一個億了,于是沖著人家小姑娘點了點頭之后,轉頭對著岸田圭介說道:“咱們一起去吧!”。

老盧是想讓岸田圭介給自己當個免費的翻譯,而岸田圭介自然也樂的跟著一起看個熱鬧,順帶為以后弄個吹噓的資本,兩人又是一拍即合并肩跟著小姑娘一起上了樓。

“嘖!嘖!”

上了樓的老盧目不斜視,擺出了一副淡定見多識廣的表情,可惜的是老岸田有點兒不上道,原本看著挺有風度的,誰知道上了幾層樓之后頓時就有點兒跌份了,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時不時的就贊嘆兩聲。

一路上時不時的嘖嘖聲,這一點讓老盧腹誹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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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發表於 2016-6-30 20:40:16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6章 還好不是想賴賬

被帶到了戶間的門口,這姑娘彎著伸手邊示意邊哇啦哇啦的說開了。

知道盧顯城不懂,岸田圭介直接給翻譯了:“請咱們進去!”。

岸田圭介的話這邊才剛落音,門就被人從里面推開了,走出來一男一女兩人。

男人大約四十左右一看就是個白領的樣子,看樣子還是個頭目之類的,因為這貨現在胸挺的很高,帶自己來的姑娘立馬就是一個躬,跟著這位一起出來的女人盧顯城認識,正是昨天給自己解釋的那個笑起來很甜的姑娘,英語很標準的那位。

對于老盧來說又是一陣亂碼之后,自己和岸田圭介被拖進了房間。

房間擺設很上檔次,裝修也很精致,雖說乍一看很普通,但是上輩子老盧可是干裝修的,對于材料什么的還是有點兒研究的。就這么掃一下盧顯城就知道人家這房間玩的是低調的奢華,沒有爆發戶的那種披金戴銀,無聲無息之間訴說著自己的逼格。

坐下來之后,盧顯城就看到屁股還沒做熱的岸田圭介站了起來,奔著窗邊直接走了過去,站到了大落地窗邊嘴里還嘟囔著聽不懂的日語。

“岸田老先生,咱們能把正事辦了之后再看么?”。

差點兒老盧就要忍不住沖著老岸田吆喝這么一句:咱們能不能別表現的這么土鱉!我們可是來領獎的,有點兒譜好不好,怎么幾十歲的人了一到了這里跟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似的,你自己在你日本丟人也就罷了,哥們可是肩負著中國父老的聲譽來的。

要是因為你讓對面的兩貨以為我這個中國人也是土鱉,那讓我情何以堪啊!

“我太激動了,我做夢都想著有一天我可以到這里來”岸田圭介聽了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可以俯瞰整個東京賽馬場的大落地窗,回到了盧顯城旁邊的紗長上坐了下來。

又是一陣鳥語從盧顯城的耳邊飄過,雖說沒聽懂,但是看著身邊的老岸田一張老臉都快紅成了豬肝色,盧顯城猜這幾句至少不是講自己的。

這么大年紀了說了兩句就這么興奮,難道是有什么說法,仔細的瞅了一眼目前的場景,盧顯城頓時覺得有點兒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似的。

盧顯城心道:讓我想想。

很快盧顯城就想起來為什么自己覺得這場面熟悉了,兩個客人,招待客人的是一臉猥瑣的課長,課長的旁邊一個笑起來表甜的日本姑娘安靜的坐著,身上穿著一身深色的制服,下身是稍稍過膝蓋的筒群,現在兩只手放在膝上,微彎著腰一臉恭順的模樣……。

我靠!盧顯城頓時覺得現在就差聽到導演說一聲a!然后又一部室內動作片就正式開始拍攝了。

腦子的火車開向了這個方向,盧顯城有點兒無奈,晃了一下腦袋,把這奇葩的想法趕出了大腦,然后在心里默念了幾句我是祖國的小花朵,我為四化做貢獻之類的口號,才把小翻譯的赤果形像從腦海里掐去。

“西村先生邀請我下一次來東京的時候,可以到這里來觀看賽馬比賽”岸田圭介開心的轉了下頭對著身邊的盧顯城說道。

盧顯城哪里知道,東京賽在場有比賽在時候,能到這里來看比賽在非富則貴,至少也要是日本國內排的上號的有很高聲望的牧場主才有這份資格。

這里對于岸田圭介這樣的牧場主來說不光是身份還有榮譽,說的直白一點兒,像岸田這樣的小牧場主這里就是夢中的勝地,誰都想站在這里看著自己的馬在一級賽中撥得頭籌。

對于速度賽馬來說,日本人從國家到個人所有人都有著一個夢想,那就是培育出世界頂尖的賽馬,讓日本馬制霸世界的賽馬場。

而且日本人不光是這么想,也是這么做的!這一種感情的注入使的日本從上到下都幾乎憋著一口氣,對于賽馬的投入也是所有發達國家中最多的,說白了就是往里面扔錢。

盧顯城對什么榮譽絲毫沒興趣,現在老盧的心已經從少兒不宜的畫面轉到了一張張的票子身上,腦子里就想著一句:什么時候把老子的錢給我!

接下來老盧就和這位叫西村的課長還有美智子聊了起來,對于課長那張老男人臉,盧顯城當然沒什么興趣,老盧到是不介意多和這位美智子小姐多聊聊。

盧顯城沒有掩飾,很快這個識相的西村課長就把幾人間話題的主導權交給了自己的手下,而岸田圭介則是充起了兩人的翻譯。

老盧和美智子交談的內容也很清新脫俗,無非就是一些你從哪里來啊,是不是東京人,你的英語說的真好之類的不太著調的話,說白了就是打發時間罷了。

就這么樣十分鐘過去了,盧顯城在心里不由的有點兒焦急,甚至是腦子里跳出了一個念頭:小鬼子不是想不認帳吧?

雖說小鬼子自稱是泯煮國家,不太可能在大庭廣眾下干的出這事。但是什么事情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要是小鬼子突然不認帳了,來這么一句:對不起,您的投票機出了一點兒故障,導致您的馬票并沒有被錄入系統之類的。

那特么的就有樂子啦!

一想到這個,盧顯城不由的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上輩子看過的一篇報道,一人通過銀行業務賺了幾千萬,但是銀行特么的直接耍賴不給了。

最后沒辦法只能上法院,法官嘴里喊著我要公正,可是事實上卻以銀行違規為理由,判這幾千萬不是合法收入,銀行不必給。

當時老盧聽到這判決之后直接給法院跪了啊,見過無恥的但是沒見過這么無恥的。反正老盧怎么看怎么像是耍無賴。銀行是您,法院也是您,您大爺行了吧,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么!

老子不會是被這幫子小鬼子給‘違規’了吧!盧顯城越想心里越打突突。

想了一會兒盧顯城決定開門見山說道:“時間不早了,我想盡快的兌了我的獎金,回去吃東西了”。

岸田圭介把這話翻譯了過去。

然后又把嘰哩咕嚕的話又翻譯了回來:“他們已經給咱們準備了吃的東西,至于兌獎的事情還請您稍等!我們己經開始準備了”。

“嗖米瑪賽!”這位叫西村的課長立刻頭一垂開始倒歉。

“那行”聽說有吃的,而且人家也開始準備了,最重要的是老盧覺得不管怎么樣自己都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就算是小鬼子想賴帳自己也沒處說理去,還是安心的把五臟廟給祭了再說,萬一沒獎兌最后弄的連飯都沒有混到一頓那不是更慘?

想到了這里,盧顯城動著岸田圭介說道:“問問他們有什么吃的”。

這么一想老盧決定不客氣了,直接張口要點餐,反正經過兩天折騰盧顯城是對這里的日本菜提不起多大的興趣來了。

“……西餐有牛排……”

“打住!”一聽說有牛排盧顯城頓時就說道:“給我來一份牛排,要是能來杯紅酒就更好了”

岸田圭介這邊又是一大突嚕的話,說完就見到這位西村課長站起來一個躬之后出了門。這位出了門后沒幾分鐘就帶著幾位服務生進來,開始在屋內的長條床上擺起了餐具。

盧顯城起身一看,桌子上就兩套餐具,不由的問道:“怎么就兩套?”

“他們不和我們一起吃”岸田圭介說道。

不一起就不一起吧,現在老盧的肚子己經開始抗議了,早上就沒吃什么中午又不合胃口,現在肚子都有點兒前胸貼后背了,哪里還管別人一起不一起的。

看人上完了餐之后,老盧稍這么客氣了一下,就往位子上一坐,抖開了餐巾開吃。

一塊牛排下肚,盧顯城頓時美的輕聲的嗯了一聲,不得不說這里的牛排很好,比上輩子吃過的一兩百塊的牛排好太多了,當然了紅酒也不錯!

總之這一頓吃的算是老盧奔到了日本后最滿意的。

吃飽了之后,盧顯城一放下了刀叉就準備舊事重提,再次說道說道自己的獎金問題,誰知道這邊還沒有開腔呢,人家就來了一大串話。

毛也不懂的老盧下意識的望向了岸田圭介。

“他們的經理己經在外面等著了,問您現在是不是可以讓他們進來了”岸田圭介說道。

老盧一聽立馬說道:“進來吧,進來吧!”。

說完盧顯城自己先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心想:小鬼子雖說讓人感官不怎么樣,不過這禮貌的確讓人心里熨帖。

盧顯城這邊剛站定,門口立馬涌進來五六個,首先進來的是兩個年輕看起來五十左右的,一進來頓時就是又一翻客套。

坐下來之后這幾位很直接,驗過了老盧手中的馬票之后,其中一位五十多的日本老頭立馬腰要彎就遞上了一張支票:“盧君久等了!”。

當然了這是岸田的翻譯。

“客氣,客氣!”老盧笑瞇瞇的接過了支票,心道:只要你們不是賴賬,等一會兒是沒關系的,更何況哥們還混了頓飯。

接下來的事情讓老盧好生感慨了一番,自己的支票還沒有捂熱呢,這邊就是銀行的人過來了,談什么投資啊之類的。

拿著人家手中全中文解說的投資項目,盧顯城不由的在心里感嘆道:你看看人家資本主義國家這服務態度,國內那幫不打不走的貨真的沒法比啊!

雖然這銀行的人拿出了中文版的投資指南,但是盧顯城對銀行投資這東西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錢到手老盧關心的就是兩個字:買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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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30 20:40:59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7章 領獎與探路

人家JRA這里就有日本銀行的人,盧顯城直接把支票換成了銀行卡。

等著銀行卡入了手,盧顯城才真的放下心來。

盧顯城為自己的一億多日元擔心了好久的事情,真要是讓對面的這些人知道,估計這幾人的心里一準兒笑翻天。

JRA(日本中央競馬會)根本就沒有想過賴賬,人家再怎么說一年也幾百萬美元的大盤子,誰會在意有人拿走了一兩百萬?人家不光是沒想賴,反而是盼星星盼月亮盼著這種事情的發生。

因為這樣就有了宣傳噱頭啦。人性就是這樣的,有人帶了頭之后并且獲了利,大家都會想憑什么他能贏我就不能?很少有人會想我沒人家那運氣!總喜歡把自己歸類為幸運的一方!

跟風的人一多了起來,JRA這邊賺的錢自然也就多了起來,現在一個外國人隨手拿走了兩百萬美元,有了這個先例,那么就有可能帶動更多的日本人,甚至是帶動那些到日本來旅游的外國游客購買馬票。

這一來一去的JRA根本不可能賠錢,反而會因為這兩百萬的付出帶來成倍的收入。現在這幫人預計這個消息放出去之后,很快就會迎來一撥小高潮。

再說了JRA的名聲別說是兩百萬了就算是二十個億,兩百個億都未必能買的來,一但這筆錢不給了,幾十年的信譽也就是毀掉了,人家根本不可能也不敢以自己的信用作為賭注,就為了賴掉老盧這點兒錢。

說實話JRA從結果一出來就知道誰賭中了這兩百萬美元。

一個傻貨蹲在投注機前愣是站了幾十分鐘,早就被工作人員當成笑話私下里傳開了,三重彩這么大的投注,老盧已經被無數馬場的工作人員當成腦子里缺根弦的外國傻土豪了。

人家只是沒有想過這個傻缺土豪會真的猜中而已,四五千分之一的機率,在大家看來哪這么容易碰上的。

等了盧顯城中了之后,JRA想到的不是賴賬而是怎么通過這個消息,把利益最大化,老盧和美智子閑聊的時候,人家已經開了一個小會來討論了這個事情。

看著老盧開心的收了錢,佐藤老頭這邊開始談了。

“佐藤先生問您愿不愿意接受媒體的采訪?”岸田圭介現在有點兒失聲,這話是這撥人中的一位二十多數的年青人說的。

“采訪?”盧顯城本來想說算了的,不過想到了岸田圭介和自己說的話之后又做了一點兒讓步:“電視媒體我沒什么興趣,要是報紙還可以,但是我不想把我的臉貼的滿大街都是……”。

這就是老盧提的要求,采訪可以、照片也可以,但是你們不能弄個像大頭貼似的,占滿整個版面,照片嘛能看出個大至的輪廓就成了。

盧顯城的話讓對面的佐藤有點兒失望,不過人家不愿意佐藤這邊也不能按著牛頭強喝水啊,只得點了點頭:“可以!”。

人家的事情完了,盧顯城自然就問起了自己的事情,原本下午的時候老盧問過岸田圭介來著,可惜的是他本身就是日本人根本沒有關心過一個外國人在日本買馬參賽要哪些條件。

現在自己面前有這么一個答疑機,盧顯城要是不知道問個清楚明白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白癡。

“佐藤先生,我想問一下,如果我要買一匹馬到日本來參賽需要辦理哪些手續?”盧顯城問道。

很快的翻譯就把話給傳了過去。

“您是買的日本馬還是外國馬,要是日本馬的話可以參加所有的比賽,要是國外產馬的話不可以參加經典賽……”佐藤對著老盧解釋的很清楚。

所謂的經典賽,在日本來說就幾場,皋月賞、東京優駿(日本打比)、菊花賞和櫻花賞(只限雌馬)、優駿雌馬這五場比賽。

“馬主注冊的話,你是常駐日本還是不經常駐?”

“不常!”盧顯城回答的很干脆,老是住在日本有什么好,再說了自己還在讀書呢,雖說成績不怎么樣,不過就算是為了讓爸媽樂呵一下,老盧也決心混個這憑回來。這樣一來長駐日本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你需要在日本有個聯系人,要保證這個聯系人可以聯系到你,還有你必須有證明你連續兩年每年有一千七百萬日元的收入,或者你有七千五百萬日元的資產……”佐藤對著盧顯城一條一條的解說道。

聯系人什么的到是沒什么問題,盧顯城這邊是買馬,而且第一步就是試探性的不可能連著牧場一塊兒買了,到時候給錢讓岸田圭介代養不就成了,那么岸田圭介當個聯系人一準兒是沒什么問題。

只能是個人馬主不能是辛迪加(聯合馬主)也沒有問題,自己根本就沒準備讓人一起來混錢,就準備吃獨食來著的。

關健是兩年每年一千七百萬的收入,要是沒這東西就要有七千五百萬日元的資證,這玩意兒是不是有點兒太扯了?

因為盧顯城怎么看岸田圭介這位日本馬也不像是有每年收入一千七百萬日元的人。這么多錢要一個日本的中產家庭一年下來把嘴縫起來都不夠,這可不是什么小數目。

其實老盧懷疑的沒有錯,這就是日本人的小算盤,防止隨便什么外國人弄匹馬就能到日本來混錢,從而對自己的本國馬業的健康發展造成危脅。

再說以前的日本馬并不出挑,真正日本馬的改善是從周日寧靜這匹傳奇被日本人引進后開始的。想想看日本馬實力不行的時候,大家要都是從國外買好馬到日本來參賽,誰還會投入養馬啊,沒有自產的馬,那么日本的這個產業可就是幫外國人養著牧場,育馬師之類的了。

沒有從頭到尾完整的生產鏈,那么日本何時才能自己生產出世界級別的日本馬?

財產這一條就是日本政府給外國人畫下的基準線,雖說嘴上說養馬是耗錢的要從經濟上來保證養馬人的可持續投入,說白了就是不想給那些國外投機者制造機會。

要知道在其他的賽馬大國,外國馬和本國馬幾乎是無差別比賽的,這樣也就造成了很多人帶著一匹馬到賽馬大國博大獎的情況,JRA是想致力于日本的國產馬,不想日本賽場上到處跑的都是這種碰機會的外國馬。

“那我在銀行里存上七千五百萬行不行?”想了一下自己準備去逮好歌劇還有大震憾,這七千五百萬還真的不能隨意花啊。

“這自然可以的”佐藤笑著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買一匹馬參加比賽就沒有問題了,下面就要看您想讓您的愛駒參加什么比賽了,是JRA還是NARJRA只有購買了五匹日本產馬,才能購馬一匹外國產馬參加比賽”。

“有什么區別?”原本盧顯城想問哪個獎金多,但是沒有好意思說出口,怎么說老盧也自覺得出了國就代表中國,自然不好問出這么低端的問題。什么國外馬的問題盧顯城一概不關心,因為自己根本不知道歐美名駒啊。

“JRA是中央競馬會,NAR是地方自治賽馬會……”這次是岸田圭介直接用中文解釋了。

這下有什么想的?老盧立馬說道:“當然是中央競馬會啦”。一個頂著中央的名頭一個是地方,獎金哪個高那還用問么?

佐藤這時又說道:“一匹馬在JRA和NAR是不能同時注冊的……”。

老盧這里哪還有什么興趣聽什么NAR的東西啊,心早就跑到了JRA的公開賽上去了。

弄明白了這一點兒,盧顯城這心里也算是有了底了,雖說小鬼子這邊幾千萬日元的入門費用比較坑爹,但是好在這幾千萬不是交給小鬼子的,以后不玩了還可以拿回來的。

再說了老盧這邊放了七千五百萬躺到銀行里不動,這心思打的就是要把這兩匹神駒給弄到手,要知道好歌劇是獎金之王,大震憾不光是制霸三冠馬,也是配種費奇高的馬,而且這兩匹馬的外型都是一般,拍賣的成交價格也不高(也就差不多一匹一千萬日元)。

老盧僅有的這點兒上輩子帶過來的知識可不能浪費嘍!

盧顯城自覺問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考慮采訪的事情了。

這邊盧顯城一點頭,那邊記者沒用兩分鐘就已經坐到了老盧的面前,由此可見這些人早都是東京賽馬場安排好的,老盧相信自己現在說要接受電視采訪,這幫小鬼了不用五分鐘也能把電視臺的人給拎過來。

采訪老盧也是第一次,不過一趟下來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記者問的問題無非就是怎么想起來全買這三匹馬三重彩的,然后就是來日本干什么,準備怎么花獎金之類的問題。

盧顯城對于為什么要博三重彩回答一如對岸田圭介的一樣:連一百二十萬日元都不敢賭,那這輩子你也就是一百二十萬日元的眼力勁兒了!

這話說的很欠扁,但無論是記者還是JRA的這幫子人都很喜歡聽,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有像老盧這樣的傻缺貨多了,日本的賽馬產業才能蒸蒸日上,才能有錢花大價錢引進世界級的種公馬到日本來配種。

老盧覺得整個采訪過程中最為傻缺的就是拍照的環節,這幫子JRA的貨一點兒沒有創意,搞的自己像中了六合彩似的,捧著一個超大的支票上面寫著一億四千萬日元這么個數字傻笑,實在是浪費了自己的顏值還有這一身好西裝。

這樣就算了,關健是自己還要和佐藤握手,佐藤這貨才一米七不到,自己和他兩人擺拍那自己必順彎一下腿,要不拍出來有點兒不那么‘和諧’。

要說擺拍也沒什么,可恨的是那二貨拍照的可能是水準不過關,害的老盧捧著大支票快十分鐘,等著再放下來的時候別說是腿彎了連手臂都麻了。

老盧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望著身邊一圈笑瞇瞇的小鬼子,心道:看在錢的份上,今兒哥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原本老盧以為這樣就完了,自己帶著票子可以回家了,誰知道臨走的時候,人家佐藤還送了自己一張貴賓卡,說自己以后再來東京賽馬場的時候,不用到外面的大草坪和一幫馬迷們一起站著瞅了,可以到這里所謂的貴賓間來。

兜里揣著貴賓卡,出了門盧顯城就對著岸田圭介說道:“沒想到還能撈一張貴賓卡!”。

原本盧顯城說這話是準備小得瑟一下,不過聽到了岸田圭介的話立馬熄火了。

岸田圭介只說了一句:“拿這卡照樣的是要收費的!而且只不過能到第二層罷了,到不了今天的房間的”。

靠!盧顯城頓時想把這卡扔了,不過想想看今天被人群擠來擠去的,還是先留著好了,不管怎么說都比在外面‘擠公交’好多了。

(注:現實中日本人09年才開放國外居住的人成為馬主,這里因為故事需要提前了一段時間。關于這個事情還有個小插曲,日本在零幾年成為了賽馬GⅠ國家,但是日本人并不想開放JRA的比賽,也就是不到外國人開放JRA大部分比賽。歐美國家賽馬都是放開的,世界的各國馬主都可能參賽,哪里能讓小鬼子這么玩!歐美人覺得你不是不開放么?那么這么辦!所有的原來日本GⅠ比賽變成了JⅠ也就是從國際一級賽變成了日本一級賽。這下小鬼子傻眼了,很快放開了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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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30 20:41:35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8章 岸田家的牧場

應岸田圭介的再三要求,盧顯城這才盛情難卻的讓老頭把自己送回了小酒店,并且相約明天一早自己和岸田圭介結伴去北海道,說是去岸田圭介家里作客,但是實際上兩人都清楚,老盧這一次主要就是為了買馬。

說起馬匹的交易來,以前日本主要是以場院交易為主,所謂的場院交易一聽這名字大家就知道了大概,也就是在牧場里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馬很原始的交易方式。

后來日本人學了老外,漸漸的就以拍賣交易為主,上拍會從當年生馬駒,到兩歲馬,未調教到調教馬都有,拍買會也是每年固定的時間,今年的拍賣會已經結束了,明年的拍買會最早也要到4月14日,九州調教馬拍賣會,地點在佐賀賽馬場,舉辦方是九州輕協會。

現在盧顯城這一趟當然不可能去拍買會買馬,這次老盧主要就是想通過場院交易這種老方法,買一匹馬,在盧顯城的心中入門級的都必須是銀冠馬,最好價格上還要低,要不就沒什么意思了,你說是吧。

約好了明天早上出發的時候,岸田圭介也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直接驅車回自己的住處,盧顯城這邊自然是直接進酒店,奔著導游的房間里來。

抬手輕輕的在房間的門上敲了敲,聽到了里面來了一聲進來之后,盧顯城一擰把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盧顯城一看,哎,正好!兩個導游連著領隊都在,現在這三位正圍著一個小酒精爐子正在吃著火鍋呢。

“小盧,坐下來吃一點兒?”。

領隊是個三十多的矮胖男人,大名叫什么不知道,不過大家都叫他王領隊,一張大圓臉上油光水亮的,雖說胖不過這位卻不像是別人胖起來難看,這位胖的還有點兒招人喜歡,看起來賊順眼的那種。

盧顯城連忙擺了手,順手拉了一個板凳坐了下來:“你們吃吧,我是來和你們說個事情,明天我想去一趟北海道,等回國的前一天就回來……”。

把自己的想法對著仨人講了一下之后,盧顯城停住了嘴,望著王領隊等著他回答。

王領隊聽了不由的嘖的一聲咋了下舌,腦中略思考了幾秒鐘說道:“雖說我們是松散的團,我們幾個也不限制大家在東京這邊的活動。不過你這一張口直接說要去北海道,還真有點兒不合適……

王領隊這邊立馬開始給盧顯城上起的課。

“對啊!”坐在左手的一位同樣三十多數的姓伍的女導游也插口說道:“我們也是本著對你人生安全負責任的說法。再說了,我們這要是讓你走了,等著回國的時候你不出現,我們可是擔著風險的……”。

盧顯城聽了回道:“您還怕我跑了?這么說吧,要是我想跑的話一到日本直接就閃的沒影了?我這里就是準備去日本瞅瞅人家養馬的地方,想著看看能不能在國內也搞上這么一個……”。

盧顯城一邊胡喚亂侃,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了煙給王領隊遞上一根,順道還給人家點上了火,然后這么七分真三分假說了一通。

“你一個人去?人生地不熟的你能找的到?再說了你語言不通,英語又不好,到時候真別出什么事情弄的大家都不好辦!”。

聽盧顯城這么說,坐在王領隊對面的陳導游立刻說道。

這位陳導游就是上次盧顯城請幫忙,但是后來因為拿嬌事情沒辦成的那位。

聽陳導游這么一說,王領隊不由的稍愣了一下,目光中的玩味一閃之后恢復了正常,笑瞇瞇的在陳導游的身上瞅了一眼之后最后落到了盧顯城的身上。

盧顯城沒有發現陳導游目光中的玩味,繼續說道:“這次不是我一個人,是我在馬場認識了一位日本的牧場主,我就是跟他一起去的。要不這樣吧,你們要是不放心的話等著明天早上他過來接我,我讓他把身份證明給你們看一下,另外留下電話,并且我每天都給你們打一次電話勾通,你看這樣成不成?”。

“這個主意不錯!”王領隊聽了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也不等自己的兩個同事說話,和盧顯城就把這事情給敲定了下來。

“那明天你讓那個牧場主和我們見個面,如果是連著兩天還沒有收到你的電話,那我們就報警順便通知下大使館”。

盧顯城聽王領隊這么一說,不由的愣了一下,老盧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自己的口袋里還裝著三份紅包,每份五千日元呢。

開始的時候,盧顯城一聽王領隊的話茬兒覺得這事情有點兒不好辦,可是誰知道沒聊兩句立馬風回路轉,難道哥們中了大獎之后連帶著人品也噌噌的往上漲啦?

腦子里這么想,老盧的嘴上卻不慢,直接點頭笑著說道:“那是一定的!到時候你們可要記住了他長什么樣兒,我要是丟了還麻煩你們仨位找他要人”。

興奮的老盧還想著說點兒什么,不過王領隊似乎有點兒不耐煩了,抬起手中的筷子輕揮了一下:“還有事么?沒事的話坐下來一起吃點?”。

盧顯城自然沒這么沒眼色,人家王領隊的本意不是讓自己坐下來吃東西,而是讓自己識相點兒快點走開。

“那你們先吃著,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盧顯城說完對著仨人笑了笑,轉身帶上了門出了屋子。

“要是他跑了怎么辦?”伍導游對著王領隊問道。

王領隊說道:“真的要跑早就跑了,咱們這個團就是散步團管這么多干什么?”說到了這里停了下來對著陳導游說道:“小陳,我看你對這小伙子挺上心的啊,怎么著?看上人家了?”。

“沒有的事兒!”陳導游堅決否認:“就是一半大的毛孩子,我怎么可能看的上他”。

“沒看上就好,咱們也要有點兒職業道德……”王領隊一邊吃著小火鍋一邊輕飄飄的說了起來。

伍導游聽了不由的嘴角扯了扯了,目光中的不屑一閃而過。

出了領隊房間的老盧直接從前臺拿了鑰匙,回自己的房間。

打開門想了一下之后,又關上了門走到了朱大媽的房間門口,敲起了門來。

“誰啊”

“我,小盧!”

“小盧啊,快點兒進來”

推門走了進去,看到朱大媽和張大媽兩人正在看著電視,瞅了一眼發現還是中文臺。

“小盧,快點兒坐,大媽今天剛買了點兒好東西”朱大媽說著從面前的盤子里拿了個獼猴桃遞給了盧顯城。

盧顯城接了過來便道:“朱阿姨,明天我準備去北海道一趟,要三天才能回來,我的房間這幾天就不用了,您要是有東西放不下的話盡管丟到那邊去!”

“去北海道做什么?”朱大媽聽了不由的愣了一下神,接著關心的問道:“你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小伙子,英語也不好到處亂竄什么啊,再說了現在北海道可冷著呢。聽阿姨的話,這次啊你就別亂跑了,等著下次和阿姨一起季節好的時候再去”。

張大媽聽了笑著說道:“小朱,你也別勸這孩子了,他心里的主意兒正著呢”說完對著盧顯城詳細的問了一下盧顯城的打算,還有時間上的安排。

盧顯城把自己和岸田圭介認識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當然了略去了猜中了馬彩大獎的事情。

張阿姨聽了問了一句:“那人可靠么?”。

“沒什么問題!”盧顯城說道。不是盧顯城神精大條,愿意無保留的想信岸田圭介,而是在東京競馬場的時候,盧顯城就己經說明了自己想去北海道看看日本的賽馬育成牧場,而JRA的人也相當的熱情,同意帶著盧顯城見識一下。

這些JRA的人也知道岸田圭介會和自己一起走,岸田圭介就算是起了歹心,這也是取死之道啊。再說了就像岸田圭介自己說的那樣,這錢己經明擺著是老盧的,就算是掛了老盧,岸田圭介也沒本事把這錢從銀行取出來。

綜上所述,老盧認為岸田圭介這個老頭還是可靠的,就算是心里有這么一丟丟的小心思,聰明的他也該知道自己不能做。

張大媽又問了幾個問題,這才對著盧顯城說道:“這人看來還挺不錯的,不過出門在外總要多個心眼兒……”。

聽著兩位大媽這么關心自己,盧顯城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腦袋:“謝謝張阿姨!”。雖說第一要吃飯的時候,盧顯城覺得這位有點兒冷,不過現在自己要單溜,人家還能替自己考慮這么多,老盧心里自然要承一下張阿姨的情。

“你自己多注意!”張大媽笑著說道。

原本張大媽這個人是有點兒冷淡,不過通過這兩天的觀察覺得老盧這小伙兒不錯,不過話說回來誰不喜歡勤快而且熱心的小伙兒呢。

陪著兩位大媽邊看電視邊聊了一會兒之后,盧顯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到了床上可是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全都是這一點四八個億日元灰灰的票子。

老盧自己也不知道腦子里想的啥,一直到了早上三點半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這么著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也才是早上七點不到。

等著岸田圭介過來之后,老盧又把岸田圭介的信息留給了王領隊,兩人這才登上了飛機奔著北海道而來。

到了北海道過來接機的是岸田圭介牧特的伙計,大約四十歲,中國人說的一口流利的北方式中文。

一路上盧顯城之要是到了人少的地方,隨處可見一個個牧場跳出自己的眼簾,這些牧場光從外表上看就很不錯,并沒有多少日式的痕跡,到是有點兒像是在電影里看到歐美的牧場。看著路邊這一個個很上檔次的牧場,盧顯城不由的對岸田圭介的牧場產生了很高的期待。

可惜的是老盧忘了希望越一失望也就越大,等著微型小豐田把老盧馱到了岸田牧場的時候,盧顯城這時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眼前的牧場了。

不得不說,自從這一路走來,老盧所看到的牧場,這一個算是最小的,不光是馬廄小,圓形的練馬場居然連個頂都沒有,離著馬廄大約十米不到的地方就是一幢兩層的小木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倉庫和一個比木樓稍小一點兒的帶閣樓的平房。

整個岸田牧場的草地也就一塊,而一路看過來人家牧場的草地少說也有兩三塊的樣子。這樣的牧場估計在以后的谷歌地圖上都沒法標出來。

望著眼前的牧場,盧顯城心想:老岸田真是混的不咋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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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30 20:42:10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29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牧場不怎么樣,但是牧場的人很熱情,車子剛進了牧場立刻看到一撥子人站在了路邊笑呵呵的望著小車子。

在來的路上盧顯城已經簡單了解了岸田牧場的基本情況,知道現在牧場除了岸田圭介的妻子還有就是岸田圭介的三弟,這個三弟不是說是岸田圭介的親弟弟而是養父母的兒子,魏三山一家。

說起來岸田圭介的中文名字也很有鄉土氣息,魏大山!有大山、三山自然就有二山,魏二山沒有來日本,因為他要在東北老家陪著不肯離開故土的年邁父母。

一看到了來迎接自己的人,盧顯城大致一瞅就可以分辯出來誰對誰了,和岸田圭介差不多大的男人自然就是他的養兄弟魏三山了,站在魏三山旁邊的三十左右腳上一雙長靴的男人該是魏二山的兒子魏永平,魏永平左手邊年輕的女人該是魏三山的兒子,也就是開車來接自己的魏永良的妻子,金愛鳳。

唯一有點兒讓盧顯城拿不定主意的是兩個年長的女人,一位是岸田圭介的妻子趙國英,另一位是魏三山的妻子,吳玉珍。

因兩人歲數看起來差不多,不好分辯。

“歡迎,歡迎!”

盧顯城一推開車門還沒把腳伸出去耳邊就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

“謝謝,有點兒太隆重了,小子叨擾了”盧顯城用上輩子的習慣,略一彎腰雙手合什輕點了幾下算是還了禮。

岸田圭介這時也已經下了車,伸手在盧顯城的后背上輕拍了一下:“走,我給你介紹我的家人”

盧顯城聽了自然向著來迎自己的人群走了過去。

“這是我的內人,趙國英!”

“趙阿姨好!”

“我的弟弟,魏三山”

“三山叔好!”

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反正對于盧顯城來說不是叫叔就是叫姨,稱呼魏永良的妻子則是嫂子。

上輩子老盧認識的幾個北方人就挺熱情,這輩子遇到的第一個北方家庭也是這樣,到了現在盧顯城才發現,為什么岸田圭介這么熱情,看到了自己就很熱絡原來是有家庭原因的。不得不說盧顯城很喜歡這樣的氣氛,雖然大家第一次見面,氣氛卻不拘束。

聊了幾句之后,趙國英說道:“都別都在院子里杄著了啦,準備一下吃飯吧,你們回來的正好,我們飯剛剛好”

岸田圭介聞言轉頭對著魏永平說道:“房間準備好了沒有?”。

看著盧永平點了點頭后又道:“那帶著小盧去房間把東西放下來,然后咱們準備吃飯!”。

魏永平點了點頭走上一步就伸手示意到接過盧顯城手中的小背包。

盧顯城連忙謙讓道:“沒事兒東西沒多重,永平哥你帶路就成!”。

魏永平對著老盧略有點兒羞澀的笑了笑,抬腳在前面帶路,兩人一前一后差了小半個身位向著兩層的小木樓走去。

進了小木樓盧顯城就發現岸田圭介這一家子該不是住這里,說的簡單的一點兒這小木樓有點兒像是以后流行于國內的所謂民宿。

問了一下魏永平,果然如盧顯城所料,這小木樓就是給來牧場游玩的客人準備的,岸田牧場有大約三分之一的收入都是來自于這些游客。房子里的布置也不是日式的而是很濃的北方味兒。

盧顯城的房間就在一進門的左手,而且老盧也就一個小包沒什么東西好收拾的直接往床上一扔便跟著魏永平一起去吃飯。

吃飯的地方就是岸田圭介兩家人住的小平房,帶著小閣樓的那幢,這幢房子明顯沒有二層的木樓大,一進門就發覺一眼望去似乎滿眼都是東西。

地方雖擠不過飯菜的確很對老盧的味口,典型的東北菜兩個大大的如同臉盆一樣的鍋子,什么丸子,一指厚的紅肉片兒,一鍋兒燉了,雖說看起來很粗糙,不過卻讓老盧吃的滿嘴油,心中大叫舒坦。

輕輕的拍了拍肚皮,盧顯城不由伸出了手對著趙國英三人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這菜真的解饞,你們不知道我這幾天吃的東西都寡淡的很,也不知道日本這里的菜味口怎么這么差!”。

盧顯城的話讓岸田圭介不由的一愣:“不會啊,日本菜并不淡啊”。

“不淡么?馬場的那次我們一起吃的不淡?”老盧眨著眼睛反問了一句。

聽老盧這么一說岸田圭介立刻講道:“那次是淡,估計老板做的時候忘了放鹽了,和中國菜一樣看各人燒的手藝”。

呃!盧顯城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岸田圭介說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下午你是準備休息一下,還是直接去看馬?”。

盧顯城想了一下說道:“看馬吧,我呆在日本也沒有幾天了,看馬最重要!”

“那永平等會兒你先帶小盧去咱們的馬廄看看,除了栗武士之外,讓他隨便挑。我去打幾個電話聯系一下別的牧場主,聯系好了直接帶你過去”岸田圭介對著魏永平吩咐了一聲。

說完又對于盧顯城解釋道:“這匹小馬有人出了二千萬,我沒有松口,我準備養到兩歲送拍賣”

“沒事兒,我主要就是想先探探路”盧顯城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理解,所謂的君子不奪人所愛嘛,再說了現在自己還住人家家里呢。

聊了五分鐘不到,魏永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抹嘴立馬對著盧顯城問道:“走?”

盧顯城點了點頭,對著桌邊的幾人道了聲抱歉之后跟著魏永平出了房子。

經過這點時間相處,盧顯城發現魏永平的話很少,似乎有點兒木訥,一般來說別人說話的時候他就是面帶著笑,老實安靜的聽著幾乎不發表議論。

“這草場里共有十匹,五匹繁殖牝馬,五匹是今年出生的小馬駒,那匹就是栗武士”魏永平的話很簡單,直接伸手點出了一匹半大的小馬駒子說道。

“等看它長到了兩歲,送上拍賣一準兒能賣個好價錢,血統和長相都是非常棒的……”

老盧聽著魏永平介紹著栗武士這匹小馬,只是這么一聽盧顯城就能體會到岸田牧場對于這匹小馬的期待。

當聽到岸田圭太為了這匹小馬,光是配種費就花了二十萬美元,可以說把幾乎四五年牧場的純利潤都投了進去的時候,盧顯城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了。

可是老盧知道啊,這匹小馬真的不怎么樣,腦門上啥都沒有上賽道能混出什么名堂來!不過老盧可沒有傻到說出來,只能在心里祝福岸田這一家子,但愿上拍賣的時候有傻缺能下死了力氣出錢吧。

腦子里跑著火車,眼睛里卻看著草地上的小馬,兩輩子加一起老盧第一次在看到活蹦亂跳的小馬駒,第一個印像不是可愛也不是漂亮,而是一個字丑!

盧顯城的腦海里現在沒有別的就是一個念頭:怎么小馬會長的這么丑!

小馬駒和成年馬不一樣的是四條小腿兒很長,形像一點兒比喻如果成年馬是正常的長方形的話,那么小馬駒就是立起來的長方形,腿長身短而且尾巴也短,看起來很是有幾分長頸鹿的架式。

被岸田圭介當成寶貝一樣的栗武士老盧掃了一眼就沒什么興趣了,,老盧這邊給自己下的定義最少也是個銀冠馬,腦門上啥都沒有根本不在考慮之內。要是老盧一早兒就把這小馬出手了。

草地里大約有十來匹大大小小的馬,從外型上來說都挺漂亮的,不過老盧可不是來給馬選美的,對于不能混出名堂的馬老盧一點兒沒興趣。

“馬廄里還有?”

魏永平看了盧顯城一眼之后說道:“嗯!”,聽到老盧這么說,魏永平立刻又恢復到了正常悶葫蘆狀態,一個字也沒有多余直接轉身帶著盧顯城向著馬廄走。

到了馬廄,情況都老盧想的一樣,馬廄里雖說也有十來匹馬,但是沒有一匹腦門上有反映的。

盧顯城轉著腦袋,發現離著自己兩步遠的馬廄里蹲著的馬正抬著腦袋望著自己,似乎自己是個什么西洋景似的,這貨都忘了嚼自己嘴里叼著的草,側著腦袋睜著忽閃的大眼睛望向了自己,小模樣兒挺萌的。

“黑爵士注意到你了!”。

魏永平看到了這情況,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綻放開了,走了兩步到了馬廄欄的旁邊,伸出手一只拍著馬脖子另一只手放到了馬鼻梁上輕輕的愛撫著。

一邊這么做一邊對著盧顯城小聲的介紹著這匹馬,

看著魏永平的樣子,盧顯城覺得原來這貨不是悶葫蘆啊,一提起馬來居然像是打開了閘門的水,連綿不絕說個沒完沒了。

聽了一會兒,盧顯城接過了魏永平遞過來的小半丫子蘋果放到了手心,平伸著湊到了黑爵士的嘴邊,剛湊過去只覺得一股子熱氣弄的手心一癢,低頭一看手心的蘋果瓣兒已經到了馬嘴里。

抬起手盧顯城剛把手放到了馬鼻子上,頓時一種感覺立刻從手里傳到了大腦里,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是仿佛之間,盧顯城覺得自己居然可以感應到這匹馬的大至的壽命,還有遺傳性。

就黑爵士來說,盧顯城覺得它的壽命還有十五年左右,而遺傳性很不錯,不過可惜的是這匹馬自身的底子在這里,遺傳性再好也不過能生出黑爵士2.0罷了,自己上了賽道都不行,還能指望到娃兒2.0?

“想什么呢?”魏永平看到老盧有點長發愣,放到黑爵士鼻梁上的手不動了,看樣子是發呆了不由問了一句。

盧顯城立馬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想起來一些事情!”

接下來盧顯城幾乎也馬廄里的馬都‘摸’了一遍,很想感受到自己的兩個新感覺,是不是有更詳細一點兒的信息,可惜的是摸了一遍之后,感覺都和第一次一樣,是個模糊的大概。

老盧有點兒失望,雖說這一望一摸似乎是讓自己擁有了一套完整的‘相馬術’不過這東西有點兒太籠統了,最好是自己一摸就知道這馬那天死,不要精確到分秒,精確到天也成啊,還有那個遺傳性,這東西就更不知道如何說了,到底是遺傳什么?速度還是力量?什么數據都不給,這不是難為我么!

現在老盧完全忘了什么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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