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采凝】假裝熟女 (全書完)

丸の小羽

第十章 作者:樓采凝

     回到台灣的小愚重返學校生活，她比以前更用功、更努力，因為她現在有金筆的陪伴，還有衛子擎的愛相隨。

    用了剛拿到的獎學金，她買了台二手計算機，寄伊媚兒給衛子擎表達自己的思念。

    子擎：

    才不過五天，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下禮拜要交的報告，我都還沒整理完呢！傷腦筋。

    小愚分開後的第五天

    小愚：

    這樣不行喔！唸書一定得專心，若不能順利畢業，妳要我等到幾歲呀？

    我不想當老新郎。

    子擎分開後的第六天

    子擎：

    報告過了，而且成績不錯，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你呢？可也想我？

    小愚分開後的第十一天

    傻小愚：

    不說想妳，是怕妳分心，現在好了，妳報告交了，那準備接收我的思念喔……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想妳……

    這麼多的想妳再乘上一千倍，一萬倍，妳算算看這樣的思念有多多？

    想愚的擎分開後的第十一天

    小愚看了眼眶含淚，用面紙拭了拭淚水，卻無法讓紅透的眼眶消腫。討厭的子擎，幹嘛寫這些讓她難受的話！

    抬起手敲著鍵盤－－

    傻子擎：

    一口氣給我那麼多、那麼重的思念，我承載得起嗎？

    不過，偷偷告訴你，我的思念像太平洋這麼深，像宇宙這麼大、像隕石這麼重……小心你會被我壓垮喔：P

    想擎的愚分開後的第十三天

    愚：

    救……救郎哦！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但我喜歡:P。

    還有件事要告訴妳，旱上去麻醬麵店，老闆直問我妳在哪兒？問妳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說，如果兩年後仍沒看見妳，我就會另覓對象，所以妳別忘了……被換掉是很丟臉的。

    小愚又笑了，這抹笑靨剛好被進房找她的苗雨燕看見。

    她偷偷上前，躲在她背後，瞄著計算機上的信件內容，「哇塞，你們真絕耶！竟然用伊媚兒連繫，為何不直接打電話？」

    「我們當初約好只用信件聯絡，這樣才不會影響他的決定。」她托腮想著。

    「妳到底在想什麼呀？男人不就是要緊緊拴著嗎？」在苗雨燕的想法裡，小愚的做法簡直可笑到極點。

    「拴著有用嗎？若真如此，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不幸的婚姻了。」小愚歎口氣，「因為他曾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我沒有信心可以取代那女人，乘這機會剛好讓彼此沉澱下來，而他也可以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嗯……說得也是，要我也不想嫁給一個心裡有別人的男人，即便再愛他也一樣。」

    苗雨燕懂了，但她仍不免為自己的老哥叫屈，「為什麼妳就看不上我哥？他不好嗎？」

    「妳哥很好，只能說我們沒有緣分吧！」小愚想了想。

    「是嗎？如果是我哥，我可以跟妳保證，他絕對會一心一意的愛妳。而且他也常告訴我，他覺得妳很美……是他認識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望苦小愚那張清秀中帶點嬌艷的美，她真不懂為何小愚老是說自己不夠好看？

    「呵……」小愚掩唇一笑，「那是因為他還沒遇到！」

    「哦？妳的意思是，妳男友的前任女友很美了？」苗雨燕好奇地問。

    「嗯。」小愚點點頭，回想Linda的容貌，「她的美只能用『女人中的女人』來形容了。」

    「天呀！難怪妳這麼沒把握。」苗雨燕不禁咋舌。

    「所以囉！為了將來的幸福，我只能忍。」朝苗雨燕點點頭，小愚笑了笑，「我除了要有信心，更要有決心，」

    「好，我支持妳，不過就兩年嘛！這兩年我陪妳撐下去。」苗雨燕握住她的手，為她打氣，「乾巴嗲！」

    「乾巴嗲。」小愚也笑了。


    擎：

    今天班上轉來一位外國男同學，簡直帥斃了，長相和基努李維不相上下，更巧的是，他就坐在我旁邊。怎麼辦？我怕我會心猿意馬。

    愚分開後的第三百二十八天

    愚：

    真的有這麼帥的男同學？媚兒照片給我瞧瞧吧！

    對了，今天局裡也來了位新夥伴，名叫Amy，長相與莎莉塞隆好神似，如果妳想看，我明天媚兒給妳看。

    擎分開後的第三百三十天

    親愛的擎：

    真有這樣的美女呀？我要看、我要看，不給我看就是小狗喔！

    愚分開後的第三百三十一天

    我愛的愚：

    真想看？看了不要又胡思亂想喔！嗯……為了證明我所言不假，就媚兒給妳瞧瞧。記得，我也要看基努李維。

    擎分開後的第三百三十二天

    看到信件內容後，小愚半天都不敢打開衛子擎寄來的附加檔案，就怕相片中又是一個大美女，這將是多大的刺激呀！

    衛子擎今後有美女陪伴，她就得更擔心了，都怪自己，想這什麼爛激將法，分明是刺激他去注意別的女人嘛！小愚懊惱的想。

    不管了，就面對現實吧！

    慢慢的，一張可怕的女人臉孔出現在屏幕上，小愚先是皺眉，接著又瞇起眸……不對，這分明是莎莉塞隆的「女魔頭」劇照嘛！

    厚，這可惡的男人。

    好，他要看基努李維是不是？她就寄一張特帥的給他瞧瞧。

    找到一張帥哥的相片，她立刻寄了過去。

    擎：

    看過後不要自慚形穢喔！他天天對著我拋「魅」眼呢！

    愚分開後的第三百三十三天

    衛子擎看了忍不住捧腹大笑，但也鬆了口氣。

    Jack走進辦公室，不禁調侃他，「瞧你，連看個電子郵件都能這麼開心。」

    「當然了，終於熬了一半的時間，再過一個月就整整一年了。」看著上頭的日期，他的目光變得幽邃。

    「你們還真有趣，我服了你們了。」Jack搖搖頭，但也打從心底佩服他們的決心，「不過還有一年得撐呢！」

    「放心，我絕對撐得過去。」衛子擎自信地拍拍胸。

    「對了，聽說Linda離婚了。」Jack望著他說。

    「哦？她不是深愛著高橋俊嗎？」這倒是讓衛子擎很意外。

    「唉……再深的愛都無法留住無法給她滿足的女人。」Jack若有所指地道。高橋俊無法給Linda「性」福，又要如何留住她？

    「那也只能祝福她找到適合她的男人了。」他關掉伊媚兒，翻開桌上的資料。

    「Steven，我這麼說最主要的是想告訴你……她好像回到芝加哥了，還對外放話要重新挽回你。」Jack又說。

    衛子擎眉一挑，臉上卻平靜無波，這時電話響起，他接起一聽，正是剛才談到的話題人物Linda。

    「Steven，好久不見了。」她銀鈴般的嗓音飄進他耳中。

    「Linda，真的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他語氣平淡的問。

    「我離婚了……所以想……你有空嗎？我們出來聊一聊。」她遲疑了會兒又說：「我知道你這一年都沒有女人。」

    「我有，一直都有，她雖然不在我身邊，但就住在我心裡。」衛子擎毫不避諱地說。

    「你是指……我嗎？」Linda暗喜在心。

    「哈……妳還是跟以前一樣愛開玩笑，我是指小愚。我祝福妳能盡快找到好的歸宿，至於見面就不用了，如果妳真懷念我們這些夥伴，改天大家一起出來聚聚倒是可以。」他坦然地說。

    「你……你真愛她？」她到現在還不肯相信衛子擎已不再愛自己。

    「沒錯，我愛她。」

    「你變心了。」她忿忿地說。

    「Linda，別說孩子氣的話了，我對愛情一向專一，但也要那人值得我愛，不是嗎？對不起，我很忙，要掛電話了。」說完，他便掛上話筒，跟著抬頭對Jack一笑，「瞧你一副擔心的樣子，是怕我又被耍弄了？」

    「呃……」Jack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我現在終於瞭解你了。」

    「那就好。」衛子擎對他眨眨眼，「還有一年，為我加油吧！」

    他看向窗外，心中充滿幸福感，他相信未來美麗的人生正等著自己……


    撕下日曆，小愚看著上頭的日期，內心激動萬分，只剩下十天……就只剩下十天了。

    畢業後，她努力的唸書，為的就是參加芝加哥一家公司的招考，所以她並沒有提前赴美與衛子擎見面。

    而他倆見面的那天，剛好是公告錄取名單的日子，但她沒有告訴他，想給他一個驚喜。

    打開計算機收伊媚兒，衛子擎催促的信映入眼簾。

    親愛的愚：

    妳不是畢業了嗎？怎麼還不來？快……快來，否則我要變心囉！

    這陣子我一直在想我們再見面的情景會是什麼樣子？悸動、呆滯、還是傻掉了？。哈……快來……要不我天天想，都快想瘋了……

    想死妳的擎見面前的第十天

    小愚看著，心頭不禁漾滿幸福，伸手撫著螢慕上的字，心忖：子擎，我就快去美國見你了，可為了給你一個Surprise，我不得不緩一緩，就怕我會忍不住說溜嘴。我對這次的應試非常有信心，如果考上了，就可以依對方公司的條件，讓我長住美國與你相伴。

    擎，等我……再十天我就會來到你面前。

    她深吸口氣，敲了幾行字－－

    親愛的擎：

    別逗我了啦！就剩下十天而已，給我一個沉澱的機會，其實是有個秘密想告訴你，又怕不小心洩漏了。所以，接下來的十天我們不要再通媚兒，而我也不會開計算機收信，你不要太想我喔！掰掰！

    但是會一直想你的愚見面前的第十天

    信一發出去，她果真關了機，心裡想著當衛子擎看到這封信時會是什麼反應？

    嘻……這兩年來，她已能確定他的確真心愛著自己，所以她也要有所回饋不是嗎？

    果不其然，遠在芝加哥的衛子擎一看見這封信，立即震住了！

    她會有什麼秘密要告訴他？她到底想說什麼？該不會她認識了別的男人，而想跟他提分手？

    「Steven，你怎麼了？」看他臉色不對，Emma關心地問。

    「沒……我……我想請假回台灣一趟。」他立刻做出決定。

    「你開什麼玩笑，現在局裡正在做小組的表現評估，你這一走怎麼對得起同組的組員？」Emma不是為自己，而是這不像是衛子擎會做的事，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我不去不行啊！」他煩躁不已。

    「是小愚發生什麼事了嗎？」她揚起眉問。

    「她……」衛子擎收了口，說了又有什麼用？「沒事，我出去走走。」看這情況，他只能等小愚的消息了。

    「Steven！」她喊不住他，只能搖搖頭，看來這男人又陷入感情的泥淖了。


    十天的期限終於到了！

    猶記得兩年前的今天，衛子擎送小愚去機場，兩人忍痛分開，如今該是她回來的時候，為什麼她連一點訊息也沒有？

    衛子擎坐在家裡瞪著計算機，仍是沒有收到她的消息，偏偏他連她住哪兒、家裡的電話幾號都不知道，要他向誰詢問？

    「該死的！」他重重的往計算機主機一踢，頓時屏幕閃動了下，斷了電。

    「怎麼搞的？」他慌得趕緊著手修復，可大概是他剛剛那一腳踢得太重了，怎麼修都修不好了。

    「天……完了、完了……」他撫額呻吟，在心底咒罵自己的衝動。

    他垂著腦袋，聽到凌晨十二點的鐘響，落寞地抬起臉，「過去了……見面的日子過去了……」閉上眼，沉浸在濃濃的悲傷中。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樣戲弄他？

    叮咚－－門鈴聲響起，他立刻衝去開門，門外卻空無一人。他才要關上門，卻發現放置在門外的一隻盒子。

    盒子裡飄出一股食物的香味，他迅速拿起盒子，打開一看，竟然是一份蔥油蛋餅！

    再抬起頭，他看到的竟是小愚可愛的笑臉！

    「妳……妳……」他的表情似笑似怒，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有預感，一定會看見你吹鬍子瞪眼的模樣。」她小心翼翼地走近他，「塞車塞了好久，用筆電又聯絡不到你，你氣得關機了嗎？」

    見他仍板著臉，小愚做著鬼臉逗他，「不要這樣嘛！人家就是為了做蛋餅才遲到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願意借我廚房的店家，還得弄到麵粉和蔥……這蔥可不好找呢！」

    她硬是把他推進屋，然後關上大門，「快……快吃吃看，這次的蔥油蛋餅不一樣喔！」

    小愚把衛子擎按坐在椅子上，然後拿出蛋餅，「你不是愛吃嗎？快吃呀！」

    見他動也不動，她只好說：「那我餵你好了。」

    從廚房裡拿出叉子，她叉了塊放在他嘴邊，「吃嘛！吃嘛！」

    衛子擎用力抓住她，瞪著她，「告訴我，這十天妳到底在做什麼？」

    「你抓痛我了啦！你看到人家怎麼沒有一點欣喜的樣子，還一臉的不高興！」小愚鼓著腮抱怨著。

    久久……他才放開她，改而緊抱住她，「說，為什麼要折磨我？妳知不知道，我想妳想得快瘋了！」

    「子擎。」小愚偎在他懷中，「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氣，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你看－－」說著，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

    「這是？」他打開一看，驀然張大眸子，「妳……妳考上芝加哥最大的一家華人公司？」

    「對，這十天我就是為了應付考試，而今天之所以延誤，就是在等公司公佈錄取名單，所以才來晚了。」抬起小臉，望著他憔悴的神情，「對不起，讓你操心了。」

    「妳真傻，讓我知道又不會怎麼樣？」他瞇著眸，憐惜地撫著她的臉孔。

    「可我怕我考不上會被你取笑。」她害臊地垂下小臉，「但我考上了，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了！」

    「小愚。」他牢牢鎖著她的身子，「這十天對我而言就像一世紀這麼久，妳不會不知道。」

    「對我而言也是，真的。每當我想你時，就會拿出你送我的筆寫著你的名字。」

    她把放在口袋中的金筆拿出來，「每每遇到重要的考試，我一定用它，這次的求職考也是，它真是我的幸運物。」

    「好有默契，每每我有案子破不了，也是用它來思考、計畫，結果都順利解決。」他也把自己的筆拿出來，這對筆再度重聚。

    「它們在一起了！」小愚感動地說。

    「那我們呢？」他瞇起眸笑望著她。

    「當然是永永遠遠，一輩子在一塊兒了。」展開雙臂，她緊抱著他的腰，並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唇。

    當兩片唇緊緊相貼，他倆的身子熨貼得更緊了。

    「小愚，我們結婚好嗎？」衛子擎的熱唇含住她的耳垂，輕聲的呢喃如和風般拂過她的心。

    「結婚？！」她的心悸動不已。

    「對，我們一起建立一個家庭，再買間大一點的房子，房子要有好大好大的陽台，以後我們就可以在陽台喝酒聊天。」

    他深幽的眼滿是深情，直望著她那張柔美又妍麗的小臉。

    聽著他的話，小愚腦海裡描繪出一幅圖畫，那是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呀！從小生活在沒有家庭溫暖的環境中，她好嚮往擁有幸福美滿的家庭。

    「好，我們一起建立一個家庭。」說著，她眼中浮現淚光。

    「妳是說願意嫁給我了？太好了！」他開心的抱緊她，親吻她的唇，「走，我們去看房子。」

    「現在？天還沒亮耶！」小愚張大眼。

    「我們可以先到處逛逛，一邊找喜歡的房子。」他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喂，你為什麼要這麼急？」小愚笑著被他拉出屋外。


    兩人開著車在路上滑行，雖然一夜沒睡，小愚卻不覺得疲倦，整個心都被喜悅給佔滿。

    「我把天窗打開，妳可以試著站起來看看，很有趣的。」見她這麼興奮，衛子擎於是提議道。

    「真的可以？」

    「當然。」他打開天窗，「可以上去看看了。」

    「好。」小愚試著站起來，慢慢將頭探出去，接著大半個身子都伸出車外。

    迎著夜風，她忍不住展開雙臂，感受這份舒暢……

    看見遠方的山頭隱隱散發出光芒，衛子擎把車子停在路邊，下了車。

    小愚也跟著下車。

    他深情的凝望著她，「小愚，認識妳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我真的好愛好愛妳。」以前說不出的噁心話，現在說來卻讓小愚心悸不已。

    她抿著唇，眼眶濕濡的抱住他，兩人便在路旁熱情的擁吻。

    遠方，太陽緩緩升起，就像他倆的愛情，是如此的閃耀動人。

    「好美的日出。」當彼此的熱唇分開，小愚望著前方絢麗的陽光。

    「嗯，天亮了。再過一會兒我們就可以去看房子了。」衛子擎也瞇起眼看。

    「那我們現在就開車到處晃晃，喜歡的就先記起來，等時間到了再進去問囉！」她建議。

    「好，就這麼辦。」

    兩人坐回車裡，街子擎發動引擎，開始沿路找著房子，最後選定一處預售屋。

    「子擎，我們進去看看。」她指著預售屋接待處。

    「嗯。」他將車子停進停車場。

    兩人相偕走進接待處，卻同時怔住了！

    「Linda！」衛子擎首先喊道。

    「你們－－」Linda看著他們，有些不自在地說：「我是預售屋的招待員，你們是來看屋的？」

    小愚的手微顫，衛子擎能感覺到她的不安，他把她拉到沙發上坐好，笑意盎然地面對Linda，「我和小愚就要結婚了，幫我們介紹介紹吧！我們要有太陽台的房子。」

    「你們……你們真要結婚了？」Linda似乎有點懷疑。

    衛子擎肯定地點點頭。

    Linda轉向小愚，「那恭喜你們了。」

    小愚害羞一笑，「謝謝。」

    突然，衛子擎身上的手機響了，他對她們點點頭，走到一邊接聽電話。

    Linda乘機對小愚說：「一年前我已經離婚了。」

    「什麼？」小愚很意外。

    「那時我去找過Steven，想與他重修舊好，可是……妳知道嗎？他拒絕了我，二話不說的拒絕了，連和我見個面都不肯。他那時只說了句……他對愛一向專一，但也只會愛值得他愛的人。」

    她歎口氣，「妳很幸福，因為妳是他值得愛的女人。」

    小愚微微一笑，「謝謝。」

    衛子擎走回來，開玩笑地說：「妳們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吧？」

    「才沒呢！」Linda笑容依舊嫵媚，「小愚說要考慮買我們的房子，那你這個男主人也考慮看看囉！」

    「我會的。」他拿過一些相關的資料，摟著小愚笑道：「我們商量後再通知妳。」

    「嗯，等你們的消息。」Linda也笑了，「對了，結婚時別忘了通知我一聲。」

    「一定。」衛子擎對她點點頭，和小愚一塊兒走出去。

    坐回車上，小愚始終下語，讓衛子擎有些緊張，「妳怎麼了？是不是又以為我和她……我發誓……」

    「討厭，誰要你發誓，我只是……只是覺得自己好幸福。」她抬起眼望著他。

    「我會讓妳一輩子幸福的。」衛子擎在她的嘴角印上一吻，而後發動車子，朝回家的方向而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