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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江總裁,樓上請。」
來到市郊任翔的私人豪華別墅,任翔逕自往內廳走了進去,江凱麗則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位於三樓的起居室。
這別墅內的陳設裝潢給人很氣派、卻很溫馨的感覺。
江凱麗在起居室靜候著,端坐在貴妃椅上,從起居室的落地窗可以眺見庭院的景致。
「謝謝。」一名僕人稍後送上來一杯果汁,很快又下樓去。
把果汁擱在茶幾上,她換了個舒適自在的姿勢,百般無聊地眺往落地窗外。
黃昏時分,柔和的光線,溫馨的屋子……江凱麗等著等著,整個人竟然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許是時差還沒有調過來吧,她才會動不動就感覺昏沉的想睡覺。
任翔還不見人影,江凱麗索性就窩在貴妃椅上打起盹來。
**************
任翔進了書房,打了一通電話給他的秘書珍妮佛。
他有滿腹的疑問需要珍妮佛來替他解答。關於「江氏集團」江總裁的身家背景、她為何會入主「江氏」?
經過珍妮佛熱心的完整解釋,在半小時後,任翔終於清楚了一切來龍去脈。
江凱麗竟然是江遠東的小女兒,一直以來江遠東極為看重她,視她為未來的繼承人,只是年紀尚輕的她不願受到束縛,所以一直沒回「江氏」。
直到去年,江凱麗因為某個因素而決定接掌「江氏」。入主「江氏」後,她便接下這件合作案,近幾個月來更透過她的機要秘書積極聯繫促成。
至於江凱麗的私人感情方面,珍妮佛也挺神奇的,竟然也略知二一。
傳言這一年來,她身邊不乏追求者,而這些追求者中,又以她的特別助理淩柏蒼最為積極殷勤,每天噓寒問暖是不在話下,接送她上下班是一年來如一日,風雨無阻。
這些全都是珍妮佛從江凱麗的秘書那方面得到的訊息。看來她的秘書除了工作賣力外,也挺有說八卦的熱忱。
任翔嘴角微揚地逸出一聲冷笑,胸口悶悶的,因為嫉妒她和淩柏蒼的親近。
掛上電話,他頹喪地深陷在大皮椅上,頭撫額際,情緒紛亂無章。
如今他對江凱麗身家背景相當清楚,但對於她和淩柏蒼的關係卻還頗為存疑--
以她傲人的身家背景,她絕不可能如胡美娜所言是個急欲攀權附貴、愛慕虛榮的女人,所以如淩柏蒼這等小角色,她應該不會放在眼中才對。那麼……當初他所看見他兩人相偕上飯店開房間的那一幕,到底該作何解釋?
如果她真對淩柏蒼動心,在他選擇離開時,她早就投入淩柏蒼的懷抱了,不會還保持單身到現在……
難不成這其中有誤會?!
任翔愈想愈頭痛,最後他索性選擇甩開一切令人頭痛的疑惑,直接上樓當面問她。
「先生,晚餐準備好了。」走出書房,一名女僕恭謹地向他報告。
「知道了。」他擺擺手,轉身走上樓,滿腹的疑惑急欲得到合理的解答。
來到三樓的起居室,卻看見江凱麗像只貓咪一樣窩在貴妃椅上酣睡著。
看她睡得如此香甜,姣美的面容如嬰兒般純真無害。她不該是放浪形骸的女子……
這一瞬間,任翔可以百分之百確定,他誤解她了,深深地傷害了她。
他心中自責著,放慢腳步來到她的身前,蹲下高大的身軀,用深情款款的目光凝望著她,修長的手指撫摸過她柔嫩如水的雪頰。
「嗯……」她嚶嚀一聲,臉頰自動偎上那溫暖的大手蹭了兩下。
她的動作引來他一聲輕笑,雙臂一展將輕盈的她打橫抱起,走進他的寢房,將她安置在他的大床上。
「不要走……求你……」他打算離開時,她卻扯住他的手臂,緩緩張開哀怨的眸子凝睨著他。
「你……邀請我?」原來她早醒過來了。任翔僵住身子,喉間一緊,喉結動了動,情潮在下腹凝聚。「你可知道你這麼要求的後果嗎?」黑瞳竄動著驚心動魄的狂熾情欲。
她緊張的咬著粉唇,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今天好像一切都不對勁了,她先是昏睡,然後又向曾傷透她心的男人要求上床。
天!她大概是昏睡過頭腦神經錯亂了,才會做出如此出人意表的事。
「我正好餓了。」
他邪佞地揚起唇角,一腳跨上床,精壯的軀幹旋即覆上她,將她壓制在他寬闊的胸膛下,性感的男性薄唇俯下,極度饑渴的攫獲住那兩片讓他朝思暮想了一整年的粉嫩唇瓣。
「唔……」她輕聲歎息,歎息聲被他狂烈的吻了去。
一陣抵死纏吻之後,她的兩條雪臂緊緊地攀住他的寬肩。
他撬開她的唇,舌尖長驅直入探進她的口中,勾逗她甜潤柔軟的小粉舌,與之勾鬥糾纏。
四片唇瓣緊緊貼合吮吻,直到快沒了呼息,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他的寬額抵著她的,沉濁的呼息撲向她。
她細喘著,嫩頰嫣紅誘人。
「我要一個解釋--你和淩柏蒼上飯店被我親眼目睹的那件事……」他的聲音因為飽含情欲而緊繃沙啞。
「你早已給我定了罪,還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燕好來懲罰我--所以很抱歉,我無法給你任何的解釋。」半醉的眸瞅著他,她看起柔弱迷人,但骨子裏卻是執拗的讓人生氣。
「你分明想氣死我。」他想對她吼,但自知理虧之下氣勢卻弱了。
「你到底想不想要?」她裝傻的嗔道。他身體的堅硬反應再明顯不過了。
「你存心整我--」他當然要!他想她想得快要瘋狂,這一年來,他沒碰過別的女人。
「不要就拉倒,我不玩了。」她作勢要將他推開。
他咬牙低吼一聲,一隻手抓住她兩條手臂固定在她的頂上,黑色頭顱猛地埋到她的胸前,隔著襯衫咬著她細嫩柔軟的胸脯。
「你可不可以--」她倒抽一口氣,這男人粗暴地讓人生氣。
「不行!」他不由分說,再一次無禮地打斷她的話。同時間,他另一隻手快速地滑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布料用力搓揉那柔嫩的花心。
一陣戰慄從腿間傳來,急速襲上腦門。
「嗯呃……」她低吟地拱起背,雪頸往上仰起一個迷人的弧度。
他從她胸前抬起燃著狂熾烈焰的眸子,身子往上拉,張嘴咬上她雪嫩的頸子,咬出一個紫紅色的印子--這是屬於他的烙印。
「你不想解釋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跟我玩……」他邪佞的低笑著。
放置在她腿間的大手突然往上移動,迅速俐落地解開她的長褲,連同底褲往下拉扯到膝蓋,他接續用腳一扯,把礙事的長褲和底褲一併扯落。
瞬間,她的下半身一涼。
「太、太快了……」她顫著聲尖叫,纖背弓得更高了,兩條腿緊並著,阻止他過度急切的侵犯。
「我的麗兒,我倒不覺得。」他眯細瞳眸,眼神迷醉地望著那濃密的三角地帶,突然放開她的雙手,滑向她的腰際,兩手用力扳開她緊並的雙腿。
「你要做什麼?」她駭然地撐起身子,他的頭竟然緩緩往她腿間降下。
「我要嘗嘗你哪。」他埋入她大開的腿間,探出舌尖大膽地刺進那微開的小穴。
「任翔--啊……」她尖叫,無力地瞪著他。
天啊!陣陣興奮的感覺從她柔弱的腿間傳來,他的舌如有魔力,一刺一抽下讓她無法自抑地嬌喘呻吟出聲。
「儘量叫吧。」一邊舔刺著,他的手指還加入陣容,揉捏著那粉嫩的花核。
「啊嗯……啊……」她變得浪蕩,雙手撐在身後的床上,頸子往後仰去,隨他的抽刺擺動著臀,腿間不斷瀅出蜜汁。「翔……」她興奮無比,瞬間達到高潮。
他一再地挑逗她,她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數次達到興奮的峰頂。她的理智完全喪失,此刻唯一的念頭只有和他合為一體,只想隨著他而飛翔。
「想要嗎?」他猛力一刺,吼出了聲。他渾身燃著欲望的火焰,胯間緊繃腫脹的男根已經快要撐破他的褲子了。
但僅管身體快要爆炸,他還是有能耐隱忍住。
「要……我要……」她也大聲地回應。
「想要的話,給我一個解釋。」他勾唇笑著,突然離開她的腿間,挺直腰桿如君王般矗立在床前,直視著她。
她這姿勢真是放浪,她臀下的床單還濕了一片。嗯……他喜歡極了。
「你、你……」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真卑鄙!」用這種下流手段逼迫她。
「解釋,否則到此為止。」他炙熱如火、邪佞無比的目光直逼著她濕透的雙腿之間。
她雙頰嫣紅,眸子寫滿情欲,惱怒地瞪著他。
「我在等著--」他揚了揚眉,目光沒有移開半寸。
他太清楚,她沒那能耐和他鬥。
「那天我父親也在場,我是去拒絕婚事的,物件是淩柏蒼。」她咬牙解釋,語氣隱藏不了對他的怨懟。
他果真是誤會她了……他的心揪緊,眉心緊緊擰起。
「對不起……」他哽著聲道歉,那模樣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她的心竟因這聲遲來的歉意而飛揚。
靜默良久,她對他展開燦爛的笑靨。
「快把衣服脫掉,給我上床來!」她像個浪女般的對他大叫,一切的誤會已成了前塵往事,煙消雲散。
他愣了下,而後搖頭失笑。「遵命,我的女皇。」
他很合作地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扒光自己的衣服,跳上了床,將她重新壓回床上。
「女皇,我來了。」
低吼一聲,他的腰一沉,堅硬火熱的男根往那幽密的小穴刺了進去,如絲絨般細緻的穴壁緊緊地吞裹住他的陽剛。
他狂猛的擺動著臀,剽悍的欲望直抵她身體的最深處。
「翔……啊……」她緊攀著他的頸,急喘嬌吟。
「我愛你。」
窗外,天際逐漸染成橙紅,夜才剛要掀起……
**********
一切的誤會全厘清了。
他虛索無度整夜,整夜在她耳際低喃訴說著愛語。
一句又一句的我愛你,讓江凱麗數度哭倒在他懷中。
當曙光乍現,他才放過她,吻去她頰上的淚,溫柔軟語的哄她入睡。
「我也……愛你……」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沉沉入睡,在睡夢中囈語著。
他帶著滿足的笑閉上眼,陪伴她人夢。
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才從睡夢中幽幽醒來。
「午安。」他用舌尖舔過她美麗的唇,然後深深吻住,吻得她天旋地轉。
「你好壞哦。」她喘息地推開他,小拳頭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我是大野狼,當然壞囉。」他逗她,如餓虎般往她身上撲過去,又想偷香。
她動作快,拉著絲被趕緊跳下床,躲到角落。
「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她發絲淩亂,被單隨意裹著嬌軀,水漾的眸子哀求的瞅著他。
哦!她模樣真是該死的性感無比。
任翔的下腹又是一陣狠狠的騷動。
這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讓身經百戰的他像初嘗情欲的年輕小夥子一樣,輕易就欲火焚身。
「快進去梳洗換衣!」他嗄啞著聲嗓,彎下身來幫她撿拾落在地上的衣服,放在床沿。
「你必須保證不會亂來。」她不信他,不敢過去拿衣物。
「我也『不行』了,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他咬牙道,然後在「原形畢露」前迅速轉身走進衣帽間。
啐!他哪裡不行了?他的「小弟」正以極快的速度在長大中!要不是顧念她的身體負荷不了,他一定把她揪回床上再大戰一百回合。
***************
一小時後,江凱麗和任翔兩人用完了早餐,任翔提議帶她到一些風景點逛一逛,她當然是欣然答應,不過在出發之前她堅持得回旅館換裝。
於是任翔開車載她返回旅館。
到了旅館,他留在車上等她,她穿著向別墅僕人借來的鞋子上樓回房去。
「你一整個晚上跑到哪裡去了?我到處找不到你,差點跑去報警你知道嗎?」才踏出電梯,淩柏蒼就急急忙忙跑過來。
看他一臉焦急不安,衣衫不太整齊,下巴冒出短短的胡碴,看情形,他找了她整晚。
「抱歉,我--和朋友出去。」她極力將她和「狄雅士」先生,也就是任翔在一起整晚的事隱瞞下來。
感情是她的私事,她不想向淩柏蒼透露太多,何況他是那麼的別有居心。
「你哪來的朋友?男的還是女的?」他怎不知道她有熟人住在倫敦?
「這是我的私事,淩特助,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她的口氣明顯不悅。筆直越過他,她打開房門欲走進去。
「我就偏要管!你難道不知道我擔心了你一整晚嗎?」他伸手抓住門把,大手包覆著她細白的柔荑,無禮的阻止她進房去。
他無法接受她如此高傲不可一世的態度,犀利的目光在她的頸子梭巡到幾個紫紅色的吻痕。
原來她是整晚和男人苟合去了……淩柏蒼眼瞳中竄動著嫉妒又憤怒的光芒。
「關於我徹夜未歸的事,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至於你--請你自重,別忘了你自己的身分,你只是我的助理,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她冷漠的揮開他逾矩的手。
她這句話完全畫清了兩人的界線,也明白地告訴了他,他別癡心妄想入主「江氏」。
「自重?!哈哈--」他罔若未聞她的警告,眼神輕蔑地睞著她。「該自重的是你這個和男人在外面鬼混整夜的蕩婦!」既然沒希望入主江氏,那他何須顧忌!
「淩柏蒼,你說夠了沒有?!」江凱麗忿怒地制止他。
「難不成我說得不對?」他冷笑著,表情瞬間轉為猙獰可怕。
「你……你想做什麼?」
江凱麗倒抽一聲冷氣,被他驟轉的神情駭退了一步。她僵直著背脊,身子微顫地往自己的房間慢慢退了進去。
「我想做的是……你昨晚和那個野男人做的事。」猙獰的笑意在他唇邊擴大。
她好害怕,被他節節逼退。
「你別妄想了,我絕不允許你碰我!」她顫抖的小手緊抓了門板欲搶在第一時間把門關上,以防他入侵。
「不需要你的允許,現在我一定要得到你。」他突然跨一大步,將她推進房內,然後用腳把門給踹上、落鎖。
「淩柏蒼,你別胡來!」她害怕的尖叫,整個人被推倒在地上。「救命--」
淩柏蒼迅速壓制住她,一手抓住她的發往後扯,一手捂住她的嘴。
「閉嘴!」他已然失去了理智。
她睜著驚恐的眸子瞪視著他。「唔……」放開我!
「絕不。」他咬牙切齒。「我今天一定要你嘗嘗卑屈受辱的滋味,讓你也感受一下我可憐的心情……江凱麗啊江凱麗,我淩柏蒼對你可是百般呵護,可你卻從來不正眼瞧我……我到底哪一點差了,讓你這麼不屑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不屑於和我在一起,卻寧願到外面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他在她耳邊壓抑著聲音低吼,有力的四肢壓制著她企圖掙脫的柔弱身子,胯間張狂的腫脹邪惡地抵著她。
江凱麗感到極度的噁心。
「唔……」驚恐萬分的她,額上冷汗直冒。
寫滿恐懼的眸子直往緊閉的門板望去,她希望任翔能聽見她無聲的求救。
「不用看了,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的看我怎麼寵倖你……」淩柏蒼冷冷笑著。他一直捂住她的嘴,怕她搞出太大的聲響引來旅館服務人員和其他住房客人的注意。
這樣一來就沒戲好唱了。
放開她的頭髮,他的手很快地來回她的胸前,往微敞的領口猛一抓,然後往下扯去。
一陣衣服的裂帛聲傳進她的耳中,她頓覺胸口一涼。
「唔唔……」求你不要……
他扯掉她的胸罩,臉埋到她的胸前,張口咬住一隻嫩蕾。
她受辱的淚淌下蒼白的頰。
任翔!救我!
江凱麗在心中驚恐的?喊,無助地閉上眼,貝齒緊咬著唇。
「該死的人渣,給我滾開!」
就在淩柏蒼以為他將得逞的時候,任翔撞開了房門,沖了進來。他抓住淩柏蒼的頭髮憤怒地將他抓起,一腳踹向淩柏蒼的腰際,將他狠狠地摔踹開。
「啊!」腰腹一陣劇烈的痛楚,淩柏蒼手抱著腹部慘叫,在地上打滾。
「把他給我抓到警察局去!」任翔憤怒地又補上一腳,指示隨後而至兩名旅館的服務人員。
他們架起他,把他拉出去。
「我的麗兒,別哭,沒事了,沒事了……」他跪下身,將躺在地上無助害怕的她緊緊抱到沙發上,讓脆弱的她依偎在他的懷中。
大手拍撫著她顫抖得厲害的背脊,她憐惜地安撫驚惶失措的淚人兒。
「我好怕!我以為……我以為會被他……」她泣不成聲,瘦削的雙肩不受控制的抖動著。
「沒事了……」他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恐懼,極力安撫她。「有我在,我會保護你,沒有人能傷害得了你……別哭了……」
他無法想像自己若沒有因為失去耐性而上來找人的話,她會遭受淩柏蒼什麼不堪的對待。
思及此,他的心全擰在一塊。
「我就是控制不了……眼淚嘛……」從他懷中掙脫坐起,坐在他的大腿上,她仰起佈滿淚痕的小臉,哀傷又驚懼的眸子睨著他。
「都過去了……那個人渣我絕對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你別怕。」他捧起她的臉,拇指摩挲著濕透的頰,緩緩俯下唇輕柔的吻去她的淚。
「嗯。」她重重的點了下頭,他的允諾得到她全然的信任。「謝謝你及時趕到。」小臉偎上他溫暖的胸膛,她安心的閉上了眼,一根手指頭在他胸前畫著圈圈。
「就這樣?」他咕噥了聲,垂下眸子睨著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指頭。
大手按捺不住地滑向她的大腿,略施力道的撫摸著。
「那你想要什麼謝禮?」她眼角帶淚的輕笑。
細白的小手忽然順著他的胸線往他腰下移動,最後停留在他賁起的胯間。西裝褲下的男性已經明顯的堅硬起來。
「小妖精--」她的小手抓著他的致命點捏揉的動作,讓他大大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嗯?」她抬眸笑睨著他。「你還沒說你想要什麼呢!」小手加重捏揉的力道。
「除了你之外,我什麼都不要。」他咬牙道,突然從沙發起身,抱著她大步沖向床去。「小妖精,你投降吧!」
饑渴急切的把她壓到床上,不久,嬌吟粗喘聲回蕩於室內。
好久之後,激情暫時平息。
「麗兒,嫁給我?」他吻著她甜美的唇,暫時收兵的欲望還埋在她的身體內。
江凱麗伸出小粉舌,舔了舔他的唇。「我是很想嫁給你,可是……我爸一定不會點頭答應的。」
「Why?」他攢著眉。
「因為我答應過我爸--我得找個男人入贅江家,否則終生不能嫁。」她為難地看著他逐漸難看的臉色。「我想你不會願意的……」她歎息。
任翔的眼角抽動幾下,神情凝重臉色鐵青。
「入贅就入贅吧!」好久,他進出了這麼一句。
「你……你說什麼?」江凱麗不敢置信地瞠瞪著他。
「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他狠狠的吻住她,埋在她體內的男根重新振作。
「哦……」她低喘一聲,玉腿緊緊夾住他開始急速律動的健臀。
看來今天哪兒也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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