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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雖然納蘭家的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和五公子都早已搬出祖屋,但祖屋裡卻依然保留著他們的房間。
這是納蘭曄的命令。
納蘭曄表面上是個冷酷的「皇」,實則對自己的兄弟非常寵愛,他希望能夠讓自己的兄弟知道,他們可以在外面隨心所欲地闖蕩,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即使失敗也沒有關係,他們永遠不用擔心無家可歸。
因為納蘭家祖屋永遠是他們的歸宿,永遠為他們留著一扇門。
納蘭昭的房間在二樓的最東方,是間色系明亮的套房式房間。
段秀被納蘭昭粗暴地壓在大床上,他看起來像頭飢餓的猛獸,表情猙獰而恐怖。
「昭?」段秀不解地看著他。。
納蘭昭拾起她的雙腿,把她的底褲褪下來。
「昭,外面還在舉辦宴會……」段秀當然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啊!
「我現在就想要你。」納蘭昭說著,伏下身去,然後解開了褲子的拉鏈,就這樣壓著她。
段秀感覺到一個火熱巨大的東西碰觸到她的柔軟,已經熟悉歡愉滋味的她頓時敏感地戰慄起來。
「昭,為什麼?」段秀依然不明白納蘭昭為什麼突然這麼想要。
「我要讓你明白,你是我的!」納蘭昭的手卡在她纖細的頸項上,做出要掐她的動作,下身卻沒有急著進入,而是在段秀的穴口來回滑動著。
段秀髮出呻吟聲,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她顯得緊張和不安,還有羞澀和痛苦,種種不同的感受一起湧上她的心頭。
「我要進來了。」
「嗯……啊……」
她感覺到納蘭昭的堅挺不再滑動,頂住了她的柔軟穴口,慢慢的進入。
「啊……不要,等一下。」
一陣疼痛的感覺讓段秀的小臉變得蒼白,沒有完全滋潤的小穴似乎依然無法接受巨大,彷彿要被撐裂,這種感覺她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才好,那是一種讓人舒服得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覺,這感覺讓她好像同時置身在天堂和地獄。
她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感覺,想讓納蘭昭停下來。
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在宴會大廳裡,而他們卻在樓上做這種羞人的事,段秀覺得自己快要變成煮熟的紅蝦了。
「你的個人隱私是什麼?」納蘭昭停了下來,聲音低沉地問道。
「嗯?」
段秀剛喘口氣,他突然將堅挺抽了出去,在她感到空虛的時候,他又頂進來,這次他沒有停,又退了出去,緊接著又頂進來,每次都要比前一次更加深入一些。
「啊……停……啊……我……不行……停呀!」快感源源不斷的襲擊著她,段秀的雙腿分得更開,無意識地承受著。
「告訴我,你的隱私是什麼?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納蘭昭邊兇猛地抽動著,邊質問她。
「什麼……隱私?」在她感覺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納蘭昭停了下來。
段秀無力的嬌喘著,不由得鬆了口氣。
「不要再假裝了!」納蘭昭低吼著,「在你答應照顧我的時候,不是曾經和我約法三章嗎?第一條就是不許我干涉你的個人隱私,告訴我,那是什麼意思?」
段秀的心一悸,漏跳了一拍,她張口結舌地說:「不……是說不許問的嗎?」
「告訴我!」納蘭昭似乎惱怒了,再次猛然挺進。
段秀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好緊,此刻正緊緊包裹住他的堅挺,不停地動著。
下體感受到的快感清晰地擴散到她的四肢百骸,令她無從躲避。
「沒……真的沒有什麼。」段秀已經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都一樣虛偽!」納蘭昭冷笑一聲,迫不及待動起了堅挺,大概忍不住了吧!
「沒有……」段秀不知該如何辯解,她是有自己的秘密,可是不能說出口。
此時她的柔軟又脹又癢,巨大的硬物讓她的愛液不爭氣的湧出,她即使想說自己沒有感覺也是騙人騙己。
「你很喜歡做吧?」納蘭昭邪佞地咬著她的耳朵說。
「哼……嗯……」段秀感受著從下面傳來的每一絲快感,同時不受控制地呻吟起來,雙手還緊緊摟住納蘭昭的脖子,全心投入這場讓人快樂又放縱的遊戲當中。
她只想盡快結束這種瘋狂的行為,如果被人發現她和他在做這種事,她一定再也沒有臉見人了。
「啊……」
「舒服嗎?」納蘭昭問。
「嗯……」
「那以後還讓我這樣子對你嗎?」
「嗯……」
「只能讓我一個人這樣,知道嗎?」
「嗯……啊……」
「其實你喜歡山崎,是吧?」
「嗯……啊……不……才沒有!」段秀一驚。
納蘭昭卻沒有再說話,而是把她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堅挺頂在她的深處。
段秀舒服的顫抖起來,迷離的目光正好看到自己的腳指頭一根根的蹺了起來,口中還發出類似於哭泣的呻吟聲。
「女人都是不忠誠的!」納蘭昭緊鎖著眉頭說。
「昭,我沒有……」段秀感到無力,忠誠不是用嘴巴說出來的,她到底要怎麼證明自己的真心?
納蘭昭挺起腰加速律動。
段秀的柔軟急遽收縮起來,緊緊纏繞住納蘭昭的堅挺。
一瞬間,她彷彿飄了起來。
她的柔軟開始痙攣,一道道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出。
「這麼敏感的身子,我怎麼捨得交給別人?」納蘭昭低語著。
段秀的大腦處於空白狀態,只是身體能夠感覺到堅挺在她體內不停的動著。
高潮剛過,她變得更加敏感,想到剛才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她的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她對納蘭昭到底懷抱著什麼樣的情感?或許身體已經做出最準確的回答。
納蘭昭再次在她體內快速地抽動起來。
段秀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來,可在納蘭昭律動數下後就忍不住呻吟出聲,那種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她如果不這樣,也許就要窒息過去。
「以後只能想著我,只能和我做這種事!」他在她耳邊低喃。
「嗯……」
「除了我,不許再看其他男人!」
「嗯……啊……」
納蘭昭突然喘起氣來,道:「乖,把腿夾緊。」
還未等段秀明白是怎麼回事,納蘭昭的堅挺突然又脹大許多。
他按住她,開始衝剌起來。
「嗚……嗚……啊……」她哀鳴了一聲。
脹大的堅挺開始有規律地擺動,她的下體感覺到一道道火熱的液體噴灑在她的深處。
「不許背叛我!」納蘭昭在她暈眩之前這樣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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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裡,秀秀到底算什麼?」
一道低沉的聲音慢慢傳入段秀的耳中,她在床上動了一下,身邊空蕩蕩的,整個人在瞬間清醒了。
「一個普通女人而已。」
那種慵懶又淡漠的語氣正是讓她愛之入骨的男人發出的。
是納蘭曄和納蘭昭在外面的客廳談話吧!
段秀的神經立即繃緊了,她躺在床上,整個人卻宛如蓄勢待發的弓箭。
「秀秀不是你可以玩玩的對象!」納蘭曄似乎有些生氣了,「在我們兄弟的眼中,她是我們唯一的妹妹,溫柔、體貼、善良,雖然脾氣壞了點,但她真心喜歡我們。昭,你如果傷了她,我不會原諒你!」
「呵呵……」納蘭昭心不在焉地笑起來,「大哥,你不覺得在二十一世紀還要娶一個童養媳很滑稽嗎?」
「這和指腹為婚沒什麼關係吧?」納蘭曄問道。
「我討厭老頭於安排給我的一切!」納蘭昭激動起來。
「可是你喜歡秀秀,不是嗎?否則不會為她買下『朝陽別墅』!」
朝陽別墅?
為她買的?
段秀的心幾乎蹦出了胸口。
「別開玩笑了!」納蘭昭立即否認。
「你就是因為知道秀秀喜歡花花草草,才特地走遍台北各處,找到這麼一棟擁有偌大花園的別墅,別以為我不知道。」納蘭曄微笑著說。
「大哥,你是不是結婚後受大嫂影響太深啊?不要以為我是言情小說的男主角好不好?」納蘭昭頗感無奈,「你真的想知道我為什麼購買『朝陽別墅』嗎?」
「當然。」
「為了補償段秀。」
「補償?」
「其實在她的心裡,應該是非我不嫁吧!雖然她口口聲聲要取消婚約,但那是因為我太風流,她以為我的心裡沒有她而在撒嬌吧!其實她愛我愛慘了。」納蘭昭譏嘲地說。
段秀感覺自己就像被人剝光了衣服而被帶到大街上層示一樣,那種被人看穿的尷尬與羞辱讓她的眼眶瞬間紅起來。
什麼個人隱私!
原來納蘭昭早就知道她愛他了。
「秀秀當然愛你,雖然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但我不認為會有別的女人能夠像秀秀那樣愛你,所以你更應該珍惜。」
「可惜我不愛她,雖然她是個挺好用的床上玩具。」納蘭昭的語氣冰冷而殘酷。
「昭!」納蘭曄似乎也容忍不了他的這種態度,最後長歎一聲,「你啊,真像當初的我。」
「什麼?」納蘭昭反問。
「當初我對待顏言也是這樣,以為自己只是和她在鬥氣,實則早已愛她入骨。」
「哈哈。」納蘭昭大笑起來,「笨蛋,你以為我也像你一樣笨嗎?雖然你是『皇』,其實一點也不懂得女人。我可是在影視圈那個大染缸裡待得麻痺了,早已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都是他XX的賤骨頭,男人女人都同一個德行!」
「還在憤怒的小孩。」納蘭曄取笑自己的弟弟,「我們離題了,還是說秀秀吧!這次父親回來,看來是一定要給秀秀一個交代的,你不能再拖了。」
「我不會娶她的。」納蘭昭斷然拒絕。
雖然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在身心拔河了那麼久之後聽到這樣的話,段秀還是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昭!不要意氣用事,否則你會後悔的!」
「我從不做後悔的事。」納蘭昭淡淡地說:「我不會結婚,這輩子都不會結婚。至於秀秀,我不排斥擁抱她,那棟『朝陽別墅』也確實是為她買的,但並不是因為我在乎她、愛她,只是拒絕娶她而給她的補償罷了。」
段秀的心已經跌入萬年冰窟。
「昭。」納蘭曄的聲音聽起來悲哀極了,「你還在介意昭媽媽的事?」
「不要提她!」納蘭昭大叫。
納蘭曄歎口氣。「你討厭秀秀嗎?說實話。」
「不。」
「那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討厭並不代表愛她。」
「那就讓她走吧!」
「不!」納蘭昭立即叫道。
「你不愛她、不娶她,就應該還她自由,不是嗎?」
「我現在……想要她。」納蘭昭的聲音小了下去,「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只有她在身邊我才會安心。」
「昭啊昭,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納蘭昭不吭聲了。
其實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當初之所以接近段秀,是因為氣不過這個小妮子居然敢先拒絕他們的婚事,他不相信這個小妮子不在乎他,他要讓她開口說愛他!
一個自戀的人,是容不得別人拒絕他的。
可是隨著他們生活在一起之後,他意外的發現這個平常嘴巴惡毒的女孩其實很溫柔,她會做各種可口的飯菜,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且毫無怨言,甚至在床上也和他非常契合。
真的,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完美的性愛,不僅是身體的感受,似乎連靈魂都得到撫慰。
只要擁抱著段秀,他就感到心靈平靜。
如果要她一直做他的床伴,也不錯吧?
不娶她,但他想一直擁抱她。
納蘭昭就是這麼一個完全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自利而又自戀到極點的沙豬!
段秀在臥室裡靜靜地聽著,陣陣痛楚擴散到她的全身,她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隱隱作痛。
就在她悄悄穿好衣服,準備出去和納蘭昭說個明白時,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納蘭曄打開門,看到愛妻顏言,急忙問:「怎麼了?」
「下面出事了!你快來!」顏言也來不及說,拉著納蘭曄就往外跑。
納蘭曄回頭對納蘭昭說:「你在這裡待著,不要亂跑。」
可是納蘭昭豈是那種出事不出面的人?
他自己摸索著就要往外走,看不過去的段秀跑過來攙扶住他。
納蘭昭怔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會醒來,但之後也沒有再掙扎,兩人快速往宴會大廳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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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大廳裡的氣氛緊張到極點。
宛如點燃了導火線,炸彈隨時可能爆炸。
所有的客人都噤若寒蟬,既不敢動,也不敢逃,就那麼傻傻地站著,宛如石膏像。
納蘭德的大手掐在寶兒的脖子上,寶兒已經快要斷氣,臉蛋整個發紫。
納蘭德的左肩被劃傷了,鮮血浸染了雪白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外套。
寶兒的手裡還拿著一把刀,看起來像水果刀,應該是準備來切蛋糕的,上面卻沾染了血跡。
顏言簡單地對納蘭曄說:「爸爸要把六弟留在納蘭家,接受納蘭家的特訓,寶兒不允許,兩人就爭吵了起來。」
納蘭曄上前先從納蘭德的手中把寶兒解救出來。
顏言急忙上前扶住咳嗽不止、淚水直流的寶兒。
納蘭德臉色鐵青,暴跳如雷地揮手推開納蘭曄,「去拿家法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混蛋!」
「你才是老混蛋!」寶兒雖然因為被掐得快要斷氣而導致淚水直流,氣勢卻一點也不輸給納蘭德。
「寶兒。」顏言小聲安撫她,「現在還是少說兩句吧!」
「我不要!」寶兒俏麗的短髮被弄得凌亂不堪,她氣沖沖地衝到納蘭德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說:「老混蛋,別以為我怕你!你以為你是『皇』就了不起嗎?有本事你自己生個兒子試試看!」
納蘭德的臉色益發難看,其他客人卻差點失笑,但只能苦苦忍住,不敢作聲。
寶兒擦腰橫眉,指著納蘭德咆哮道:「兒子是我生的,在他擁有自己的自主思想之前,誰也別想把他從我懷裡搶走!我是他媽媽,你以為我離開你就不能生活嗎?別自以為是了!離開你我一樣吃香喝辣,把兒子養得白白胖胖!你才是老傢伙一個,看你要去哪裡拐騙一個像姑奶奶我這樣如花似玉,還願意伺候你這個老色鬼的妙齡女子!」
寶兒罵起人來不喘氣,一口氣說出一大串,教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納蘭德氣得打哆嗦,直叫著:「拿家法來!去給我拿家法來!反了!都反了!」
「家法?」寶兒冷笑道:「我是納蘭家的人嗎?你憑什麼用家法伺候我?你沒娶我,我沒嫁你,你憑什麼對我用家法?兒子是我的,是我生的,你敢把他留下,把他當個奴隸一樣訓練他,姑奶奶我不殺你才怪!」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納蘭德氣得快站不住,幸虧納蘭曄扶著他。他指著門外怒吼:「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趕走!永遠不許她再出現在我眼前!」
「不用你趕,我自己有腳!」寶兒立即反駁。「要我走很簡單,把兒子給我!」
「曉曉是我的兒子!」納蘭德咆孝道。
「是我的!」寶兒更凶狠地吼回去,「我告訴你,就算鬧到天崩地裂,今天你不把兒子給我,我就不會罷休,除非你有種殺了我!」
「豈有此理!」納蘭德快要翻白眼了。
「我才要昏倒呢!瞧瞧你那副德行,你以為自己很成功嗎?一輩子尋花問柳還洋洋得意,可是你看看你身邊有誰愛你?你的那些女人只要你的錢去包養小白臉,你以為自己很光榮嗎?你戴八百頂綠帽子了啦!不要以為自己玩了很多女人就樂不可支!你那些兒子跟你親近嗎?他們每個人都吃盡苦頭,那種不討人喜歡的沙豬個性都是被你害的,我才不要自己的孩子也變成那種怪胎!」
「我要殺了她!槍呢?天仁,把槍給我!把槍給我!」
可是段天仁根本不敢動。
納蘭德像頭獅子一樣咆哮怒吼,可是跳腳轉了幾圈之後卻發現沒有人理他,不由得呆住。
「寶兒,真有你的!」納蘭昭吩咐段秀帶領他走到寶兒的身邊,微笑著對寶兒說:「現在我可以說,我很喜歡你!」
寶兒白他一眼,「我仍然不喜歡你!在你變成好男人之前,你就和你父親一樣是個欠扁的混蛋!」
顏言不禁一笑。
寶兒還真是個活寶,在納蘭家,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納蘭德大呼小叫。
「你的兒子,我的弟弟,他叫什麼名字?」納蘭昭不以為意地繼續問。
「曉。」
「很好的名字,看來曉擁有一個好母親,他的未來真讓人充滿期待。」納蘭昭微笑著說,「他將來應該會成為一個好男人吧!有母親這麼愛他。寶兒,真遺憾你不是我的生母。」
這是納蘭昭第一次公開抱怨自己的母親。
段秀不由得握緊他的手,感覺到他的淒楚。
寶兒歎了口氣,突然沮喪萬分地說:「看來我還是失敗了,我以為自己能夠改變德,讓他明白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親情,可現在看起來,他依然是個不折不拙的大混蛋,也許我該離開他了。」
「爸,大家好好談談吧!」納蘭曄已經送定了所有的客人,家裡只剩下納蘭家人。
「沒什麼好談的!」納蘭德依然狂怒不已。
「爸,大家都看得出來,寶兒很愛您,也很愛曉,為什麼您不嘗試著陪同自己的兒子成長呢?」顏言中肯地說。
納蘭德冷哼一聲。
寶兒抱住自己剛滿週歲的兒子,氣憤地轉身要走。
納蘭德忽然叫道:「寶兒!」
寶兒轉過頭,眼神中有一絲期待。
「如果我們正式結婚,你就成為納蘭家人了吧?」
寶兒點點頭。
「那我就可以對你用家法了吧?」納蘭德的眼底閃過一絲詭黠,還是想出氣。「我要好好打你一頓!」
「啊!」寶兒慘叫,「你還是個老混蛋!」
可是眾人已經笑了起來。
納蘭德終於肯正式結婚了嗎?
也許這是個好兆頭。
在眾人終於吁一口氣的時候,納蘭昀走到納蘭昭的面前說:「昭,週六的時候就該拆紗布了,去醫院吧!」
納蘭昭點點頭。
段秀低下頭,把納蘭昭交給納蘭昀,轉身想離開,卻被納蘭昭緊緊抓住,
「秀。」
段秀停住。
「陪著我好嗎?我害怕面對醫生。」
段秀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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