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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gino1314 於 2017-1-3 20:48 編輯  
 
 
 
 
 
 
 
「馮哥,我剛才被欺負了。」 
   馮哥說: 
   「什麼,被欺負了,誰欺負了妳?」 
   她指著後桌一個穿牛仔裝的年輕人,說: 
   「他,他,剛才在女廁所門前,對我伸鹹豬手,捏我屁股。」 
   馮哥怒氣沖沖地說: 
   「來,我們一起去剩曉!」 
   於是一對年輕男女來到鄰桌,站在那牛仔跟前,說: 
   「是不是你剛才在女廁所門前對這位小姐伸鹹豬手?」 
   不想,那牛仔滿臉通紅地翻白眼,說: 
   「是又怎麼樣?」 
   馮哥大聲地說: 
   「什麼!是又怎麼樣,我要讓你賠罪!」 
   不想,那牛仔以不屑的表情說: 
   「賠罪?!怎麼賠法!」 
   說完,拿起高梁酒瓶,倒滿面前的啤酒杯,說: 
   「好啦,我就乾杯,以示賠罪!」 
   說完,舉杯,一飲而淨。 
   馮哥說: 
   「不行!乾杯不算!」 
  就在此刻,那桌站起來個高個年輕人,說: 
   「乾杯不行,老哥,你要怎麼辦!我們小老弟早喝醉了。」 
   馮哥怒氣未消地說: 
   「我要這弟兄在小姐面前下跪,三叩首,說以後不敢了,那麼本案才告一段落。」 
   只見那高個臉色陡地下沉,說: 
   「小牛,怎麼說?」 
   那小牛猛搖頭說: 
   「小弟這輩子還未下過跪,老大您就為小弟做主吧!」 
   高個子說: 
   「下跪叩首,我們小弟不同意,本人也不同意。」 
   馮哥氣呼呼地說: 
   「既然如此,我知道你們是誰,去打聽一下鄧第是誰,散場後,咱們門口前見,不見不散。」 
   說完,掉頭就走,兩桌人馬的重要人物都各自在打手機,大哥大,然後成批散去。 
   張嘉菱還搞不清楚情況,就隨同好友明明等往餐廳大門行去,不想,大門前廣場已聚上大批人群,多手持掍捧,有手持開山,武士刀的,人愈聚愈多,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對仗氣勢,情勢似乎是一觸即發,站在明明身旁,人群中的張嘉菱有點兒茫然,不知所輟。 
   就在這渾沌不明的當下,突然有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捉住自己的手臂往對街暗角處拖,說: 
   「張小姐,請快跟我走!這裡有危險!」 
   說完,那中年男子就迅速地把張嘉菱拖到不遠的一個騎樓暗處,說: 
   「存細地瞧,相信不久後將有怪事發生,出乎意料之外的。」 
   就在這當口,在路中央人群之中出現了一個便服的中年男子手持警笛,然後急吹,大聲呼叫: 
   「我是刑事警察,請速散去,搜證中,大批警察即將來到,請速散去!」 
   話剛說完,人群中有人高喊: 
   「兄弟們,打死他,打死他,大家上呀,上!」 
   只見眾人齊聲喊! 
   「上,殺!」 
   也搞不清楚是那方人馬,只見一黑衣人持開山刀往那便衣一揮,警笛登時被砍落,接著,棍棒齊飛,把他打趴在地,接著一陣亂棍棒揮舞,沒幾分鐘,有人喊: 
   「打死了,散!散!」 
   於是眾人急速散去,就在此時,大批刑警從兩方聚到,跑慢的當場被逮捕,但為數不多。 
   看到警押送犯人若干上警車,那男士說: 
   「張小姐,妳住那裡,讓我送妳回家。」 
   張嘉菱說: 
   「我住新店七張,請問:如何稱呼大哥,為什麼救我?」 
   那男士說: 
   「敝姓鄧,是張小姐仰慕者,第一次是在喜來酒樓見到小姐,今天是第二次,剛才那蒼鷹之歌真是精彩極了,我們上計程,到七張,有話車上談。」 
   「鄧大哥,冒昧地請問,剛才那魚美人事件是怎麼回事,怎知小妹會有危險?」 
   那鄧大哥說: 
   「情報告訴我說,那魚美人是塊黑白二道的肥肉,人人想據之而為保護者,還不止收取保護費,那被打死的背後角頭已盤據若干年,被人看得眼紅,剛才械鬦的二派,是新來者,欲分一杯羹,張小姐看到的鹹豬手只是表面文章,故意製造糾紛,明天看報紙吧!」 
   張嘉菱沉遲了一下子,說: 
   「原來如此!」 
   這時,計程已駛過羅斯福路四段,進入新店地界,鄧大哥從西裝口袋掏出張便條,用原子筆寫下二排字,說: 
   「我叫鄧力得,下面是大哥大號碼,如須幫忙,盡管來電,我叫車送到妳家門口,搭原車回台北,有緣再見,再見!」 
 
下一章:風花毒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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