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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嗜酒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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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墨蘇黎 -【軍寵三千】《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謝絕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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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發表於 2017-2-24 00:51:08 |只看該作者
030 逆襲前女友

      「有什麼事就說吧,若初不是外人。」顧城安這才抬頭看著張雨柔,眼裡依舊是生冷的距離。

     張雨柔頓時紅了眼睛,看著顧城安,聲音也微微變了:「安子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不信。」

      這麼多年,她的傲氣一直不允許她低頭,她是愛著顧城安的,這麼優秀的男人,會幽默,會哄女人開心。

     「雨柔,這事都過去六年了,你現在說還有意思嗎?」顧城安深吸一口氣,他對張雨柔早就沒有感情了,但畢竟是曾經愛過的女人,他不想她也難堪。

      張雨柔捂著嘴,眼中合著淚水,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城安:「你怎麼能說這麼狠的話?咱們在一起四年,你去讀軍校,我是跟你鬧過,可最後也妥協了,你去野戰部隊,我也忍了,可你非要當特種兵,你說在家當個少爺,不好麼?非要來這受罪,我不是為你好麼?」

    高三畢業的時候,她和安子在一起了,他要讀軍校,她不同意,後來忍讓了,安子又去了野戰部隊,她去看了,那環境真沒法生活,又沒法經常聯繫見面,後來她也忍了。

    可是安子卻執意去了特種部隊,她跟安子吵架也越來越多,她實在受不了,就出國,在國外兩年,她發現她放不下他,回來了。

      以為安子還是會跟以前一樣,跟她認錯,哄她,可安子沒有,四年了,她的高傲不讓她低頭,直到聽說安子有了喜歡的人,她才再次踏入特種部隊。

       顧城安臉色鐵青,沒敢看若初的反映,顧城安直覺的後背一股涼意,這丫頭肯定心疼死了。

       可沒等顧城安說話,一直在一旁的若初忽然開了口,看著張雨柔,語氣很平淡:「其實呢,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享受榮華富貴,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才是最重要的,選擇軍人,是因為他愛這個職業,你要是愛他,也不會在乎他究竟是什麼職業。」

       頓了頓,若初看著張雨柔,目光很淡:「也別說為了他好,那麼多當軍人的,每一個人都跟你一樣的想法,你也過不上舒坦的日子。」

    媽媽跟她說過,愛一個,你就要包容他的一切,尤其是愛一個軍人,他先屬於部隊,然後,才能屬於你。

     她聽出來,這個女人是顧城安以前的女朋友,因為無法接受顧城安的職業而離開他,她沒錯,顧城安也沒錯。

      顧城安有些訝然的看著若初,這丫頭思想覺悟挺高啊!害他嚇得的,都不敢說話。

      張雨柔臉上有些掛不住,看著若初,冷聲:「你是在跟我示威嗎?」

    「示威談不上,因為你根本和我不在一個起點上,你六年前就輸了,就算沒有我,安子也不可能去接受一個,無法接受他職業的女人,因為他離不開部隊。」若初起身對著張雨柔說了這麼一句話。

     此刻,在她眼裡,這個張雨柔,根本就是路人甲。

      顧城安再次瞪眼,瓷娃娃這麼通情達理,他以為這丫頭會大鬧一場,所以那會兒,才心虛的不敢帶她上來。

    他記得剛調來特種部隊的時候,張雨柔來找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他大吵一架,之後甩了他一耳光,就跟他分手,離開特種大隊,那一次,他沒再去阻攔。

    他累了,也或者說,在一起這麼多年,他沒有感受到一個女人的關懷,她不理解他,他也不勉強她。

     而且張雨柔和他分手之後,出國回來,就跟優子在一起,他沒想到她會再來部隊。

     他也沒想到若初看著嬌氣,卻這麼理解人,這麼好的媳婦兒,得藏好了,免得被人惦記去。

    若初看著顧城安,瞪眼:「我去訓練了啊,一會兒范連要是罰我,你就死定了。」說完若初就起身離開了,每個人都有過去,她接受了,顧城安離不開大隊,他沒有錯。

    若初一走,顧城安就對張雨柔說了一句話:「時光永遠回不到過去,我這輩子都認定她了,你都跟優子在一起了,他人不錯,祝你幸福。」

    之後,就讓小李送她出了部隊,張雨柔永遠也不明白,顧城安為什麼死磕著,這特種大隊,吃苦受累,即使若初說的這麼明白,她也還是無法理解。

     送走張雨柔,顧城安去辦公室跟劉大隊報道,畢竟離軍事演習,也就剩下幾天的時間,事也多。

   若初到了訓練場,范均也沒多問,她就跟著所有人一起訓練,其實只是短短的二十幾天的時間,她就愛上了這裡,更何況顧城安在這裡呆了這麼久,若初在地上攀爬著,耳邊是范均熟悉的怒罵聲。

      「練了這麼久,都他媽的還是這速度啊?你們打算在新兵連待到退伍是吧?」

     「快點!快點!說你呢!小祖宗,你這是在爬樹呢,啊!」

    「時間還有十五秒,後面的都給抓緊啦,要是超時,統統都他媽的給老子再來一遍!」

     新兵練的是基礎,二十多天,大家每天接受著魔鬼式的訓練,他們的強度很大,每個人都很努力,他們知道選擇了這個職業,就是堅持。

     一天的訓練也輕鬆的結束了,若初跟著去了食堂吃飯,顧城安一回大隊,就很忙,也沒有人影,若初端著飯走置桌子邊坐下。

    一道人影竄了過來,鍾浩坐在若初對面,伸手就從她碗裡扒出糖醋排骨來吃,邊吃邊抱怨:「你說老李真偏心呀,為什麼你的糖醋排骨那麼多,我的都沒有那麼多?」

    若初抬眼,鄙夷的看著他:「誒呀,鍾浩,你真噁心,總是拿著你的髒筷子,在別人碗裡扒拉。」
喜歡喝點小酒,藉著酒後微醺,釋放心中的壘塊。有時太過了,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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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發表於 2017-2-24 00:51:22 |只看該作者
031 女人受委屈就得哭出來

     特種部隊是自助餐,有時候訓練延遲,去的晚,就剩不下什麼吃的,因為若初是姑娘。

    所以劉大隊交代過,有好吃的給若初備一份,畢竟人是來配合軍事演習的,吃苦受罪就算了,不能吃,也沒吃飽,其他人也是理解,一個姑娘家挺可憐的。

    若初拒絕過,可每次老李給了,她又不好意思不接著。

       「我都沒嫌棄你呢,還嫌棄我!」說的理直氣壯,鍾浩又撈了一塊糖醋排骨,塞嘴裡,抬眼看著若初:「你知道我多傷心嗎,多看好你啊,你就被顧隊拿下來了,害的我吃不好,睡不著的,今兒一早不到五點就起了。」

       若初翻了翻白眼,指著鍾浩的碗:「你碗裡堆的跟山似的,還說吃不好啊?」都能把部隊給吃窮了,再說,本來早上要出操,就得不到五點起,鍾浩臉皮真厚啊!

     「那還不是看見你回來了?」鍾浩瞪眼,頓了頓:「一營長說我私自給他的兵批假,完了還對我好一頓吼,你說我委屈不?」

      「真的啊?都吼你什麼了?一營長威武霸氣啊!」若初將碗裡的糖醋排骨全給了鍾浩,一臉的期待,眾迷彩哄笑一片。

     鍾浩嘶了一聲,炸毛:「嗨,我說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沒良心啊?不安慰一下,還幸災樂禍!」說著若初的頭就輕拍了一下。

     「鍾浩,膽兒真大啊,初丫頭,你也敢打?不想混了啊!」一旁的一營長徐克端著飯走了過來,坐在若初旁邊,伸著筷子在若初碗裡扒拉著回鍋肉,確實啊,老李夠偏心,這丫頭碗裡都是酥肉,怪不得鍾浩老喜歡跟她一塊吃飯。

    「…」若初徹底無語,這飯讓不讓她吃了?

    鍾浩一臉的無所謂,扒了口飯,口吃不清的威脅:「若初,不許告狀啊!不然你死定了!」

   「鍾浩!」顧城安一貫的大嗓門。

    鍾浩蹭的從椅子上跳起來,高聲應道:「到!」一旁的一營長立刻不動聲色,緊急撤退到一旁的桌子。

     「一會兒,你從幾個營裡頭,調幾個人,去訓練場那邊準備一下,明天下午所有人,進行空降訓練。」顧城安一連串的命令。

     「是!」鍾浩虛驚一場,這事啊,嚇死他了,還以為顧隊又突然襲擊呢,抓個正著,這小心臟砰砰直跳,沒抓現形啊,太險了,鍾浩也沒耽擱,轉身就跑了,畢竟軍令緊急,刻不容緩。
  
    顧城安看著若初,若初只是低頭吃飯,也沒看他,顧城安沒再停留,也出了食堂,幾天沒在部隊,他的事也真心多。

      若初心裡頓時一陣不是滋味兒,她沒跟他計較,瞧他那樣吧,什麼都不說,也沒個要解釋的意思。
  
    若初起身離開食堂,回了家屬樓,洗完澡,坐在床上,玩著蘋果,那個氣呀,顧城安有本事,最好別來找她。
  
     夜裡,就在若初半睡半醒的時候,口中一聲:「嗯…」睜開眼,就看見顧城安躺在自己身邊,手在她身上胡亂摸著。

    「你怎麼進來的?」若初瞪眼,門窗都鎖著,顧城安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顧城安將若初摟進懷裡,手伸進若初衣服裡,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摸著,大掌忽輕忽重的捏著那團柔軟。

    若初伸手錘他,語氣頓時哽咽了:「你別碰我,你走開,你去找那個女的,我不想看到你。」

     為什麼顧城安每次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拿她當什麼了?白天她沒有表現出來,是不想讓顧城安丟臉,也不想讓自己丟臉。

    「別說那麼狠的話,若初。」

     顧城安紅著眼睛看著若初,心疼的為她抹去眼淚:「我知道,我不好,我總讓你傷心,總是欺負你,可我對你一心一意的,我是跟張雨柔曾經在一起四年,但我們早就沒什麼了,六年前就結束了。」

      「你現在解釋有意思嘛,我不聽,我不想聽。」

     若初哭了,哭的很傷心,她愛他,已經不在乎顧城安的過去,她生氣,顧城安每次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直到最後說些好聽的,有意思嗎?

     顧城安看著若初哭了,一個大老爺們也紅了眼,心裡很疼,聲音沙啞:「寶貝,別哭成嗎?你知道我那會兒多怕嗎?我怕你看見張雨柔,會跟我吵,會跟我鬧,要跟我分手,我會死的,若初,沒你,我會死的。」

       他那會兒真的怕極了,他沒想到若初在他生命裡已經這麼重要了,顧城安將頭埋到若初的後頸。

     「顧城安,為什麼你每次傷害我?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你怎麼不想想我的感受?」若初哭著控訴。

     大哥跟她說過,遇到困難,再苦再累,咬碎牙,都不能哭,會讓人笑話,可是遇到委屈,女孩子,就得哭,這樣別人才能知道你委屈。

      若初感覺到後頸處,顧城安眼睛觸碰的地方,留著水暈,她知道,顧城安也跟她一樣,難受心痛,一時,若初心也軟了下來。

      顧城安將若初摟的更緊, 著她的背,哄著:「媳婦兒,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事發生了,別哭了啊,哭的我心口疼。」

    他不敢解釋,是怕看到若初冷漠的眼神,刺的他心痛,他以為若初不想看到他,只是他沒想到這丫頭一直在等著他去解釋,這傻丫頭。

      若初對著顧城安後勁子咬了下去,咬的特狠,直到口裡微微腥甜,這才鬆了口,才停下來,抬眼看著顧城安,哽咽道:「疼嗎?」

       「疼。」顧城安如實回道。

      「疼你怎麼不說啊,非得我咬死你,是吧?」他疼她也疼,咬人的習慣是成子給她養成的,可是疼,成子會吭聲,顧城安這個笨蛋不會出聲啊?

       顧城安寵溺的看著若初,聲音依舊沙啞:「我活該,咬死都不虧。」他總讓若初哭,真不是男人。

      若初再次紅了眼睛,手糾著顧城安的衣服,不滿道:「為什麼你有前女朋友啊?我都沒有前男友,不公平。」
  
       沒心沒肺的主,剛才的事,轉眼都沒往心裡去,倒是很在意這一點。
  
      「啊?那以前不是不認識你嗎?要不鐵定沒有前科!」顧城安沒想到姑奶奶這麼出牌的,感情哭了半天,是因為這個呢?

      若初拿著顧城安的軍式襯衣蹭了蹭臉,有些委屈,忽然來句:「那不行,我得把你變成我前男友。」

     「不是,憑什麼呀?我哪做錯了?我告你啊,沈若初,你要敢把我變前男友咯,我就把你現男友變成東方不敗,不信,你就試試。」顧爺瞪眼,徹底跳腳,這丫頭,敢把他變成前男人,膽兒真大啊!

      若初裹眉,憋笑﹕「怎麼那麼討厭你?回去睡覺,我困了!明兒還得訓練。」這是部隊,叫人看見怎麼想啊?

      「不回去!我要在這兒睡!」顧城安的毛手再次胡 了起來。

     「別胡鬧,我得訓練呢,讓別人知道影響不好!」

      「外面都開始叫開嫂子了,再正經,也沒意思了不是?」顧城安無比不要臉的開始脫若初的衣服。

      「那都是鍾浩教的,我什麼都沒說!放手!」若初繼續掙扎,這要再來一次,明兒不用訓練了。

      「好啊,又是鍾浩,這兔崽子,看我明兒,怎麼收拾他!」

       顧城安的手沒停,若初的衣服已經被全脫了,當 已經衝到頂端的時候,顧城安忽然相到,居然忘記買套,又不想讓若初再吃藥,再說這部隊這麼遠,也沒地買那些東西。

      看著顧城安的窘樣,若初躺在床上,笑的得意,顧城安撈過這丫頭,對著她 啃了兩口:「你給我等著,讓你得意,看軍事演習完了,我叫你兩天都下不來床。」

      顧城安摟著若初躺著,手還是不停的摸著,許是訓練太累了,若初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手握上顧城安那屹立不倒的火熱。

      顧城安差點沒瘋了,這沒心沒肺的丫頭啊,睡的挺香,他怕是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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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發表於 2017-2-24 00:51:33 |只看該作者
032 顧爺徹底怒了

      早上,天也不過剛亮,若初被鬧鐘叫醒的時候,轉過頭,身邊早已沒了顧城安的身影,只有他殘留的餘溫,和淡淡的氣息。

      若初微微勾起笑,有時候,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她知道,顧城安是她的,心在她這兒,這就夠了,感情是相互的,付出也是相互的。

     猛然一個躍身,若初從床上爬了起來,連忙梳洗一番,就快速跑去訓練場上集合。

     跟以往一樣,照例的出早操,照例被鍾浩取笑一番,可是她已經表示很坦然了,偶爾還學會的反擊,招來鍾浩的跳腳,短短相處幾天的時間,她已經跟這些可愛的特種兵們,結下了深厚的戰友情。

     她愛顧城安,愛特種大隊,愛這裡的每一位可愛的戰友。

      若初知道,其實他們不是在真正的取笑她,是為她,也為顧城安高興,之前就有很多連長和一些老兵趁著吃飯的時候,或者私下休息的時候,都跟她明示或者暗示的說過,顧城安人真不錯,雖然脾氣不好,但卻是職責所在。

      聽到他們這麼說,她沒想到顧城安這麼凶,還能這麼得人心,心裡也很替他驕傲一把。

      其實若初不知道,曾經張雨柔在特種部隊,跟顧城安鬧過幾次,最厲害的,就是在食堂裡頭,當著所有人的面甩了顧城安一耳光,而這些老兵和連長都在場,相比那個嫂子。

     眼前這個娃娃般的,倔強又親切的姑娘,他們更希望顧隊能把她拿下,也真心為顧城安高興,而當了這麼多年的兵,他們知道顧隊的嚴厲,是為他們好。

     五公里結束,幾個營出完早操,所有方陣的迷彩一路狂奔的衝刺回來,整個偌大空曠的訓練場上,只見顧城安一身綠色的軍裝,屹立的身子,在晨曦的日光下,猶如一顆挺立的巖松。

      若初只一眼,目光就定在那,那一刻,她覺得顧城安那麼好看,那麼帥氣,有他就有一種安心。

      看見顧城安,幾個營長和各營的連長迅速急聲喊起口號,連忙整理好的自己方陣,不過幾分鐘的躁動,所有的方陣站齊,橫豎劃一。

      顧城安站在所有方針的正前方,雙手背在身後,一手握著皮帶,軍帽下的如夜般的眼睛,微瞇成一條線。

     「知道你們回來,花了多長時間嗎?」顧城安的聲音很冷,掃視一眼所有人,聽了這話,所有人都沉默,不敢應聲,知道肯定觸了底線。

      顧城安瞪眼,猛的提高聲音,臉色極其難看的吼道:「二十一分鐘!他媽的,你們跑五公里居然花了二十一分鐘!你們不是跑回來的吧?你們他媽的走回來的,啊?!」

      所有方陣繃緊臉,不敢出氣,他們知道顧爺這次徹底怒了。

      顧城安很少查早操,他們也很自覺,但是沒想到今天會花了二十一分鐘,若初也被吼的一愣,她從沒見過顧城安發過這麼大脾氣。

     「跟你們說過沒有?最慢的,也不許給老子,超過十八分鐘?你們都聽不見啊?!還是都不記得!多的3分鐘,夠你們再跑1公里的!」顧城安隨手扯下帽子,用力的摔在地上。

     「顧隊,我們錯了!」所有方針整齊劃一!

       顧城安瞪著眼,古銅色的臉氣的通紅,吼道:「還知道錯了,是吧?我就不在大隊幾天啊,你們這幫兔崽子,給我松!知不知道過幾天就是軍事演習?你們他媽的要是敢給我出差錯,老子絕對要你們生不如死!」

     顧城安犀利的目光,掃視所有人一眼,一連串的命令:「沈若初出列!」若初一個跨步從隊伍中站了出來!

      「全體都有了啊!俯臥撐準備!五百個!」顧城安繼續發佈一連串的口令,所有人包括幾個營長,統統以俯臥撐的姿態趴在地上。

     顧城安的嚴峻的臉上,未有緩和,沒有看若初,直接喊道:「沈若初,給他們數著。」顧城安向來嚴格,錯了,就一定要受罰,沒有包容。

      若初愣了下,隨即,回過神,看著這些趴在地上的迷彩,提高聲音開始數:「一,二,三,四…」若初數一個他們做一個,動作一致。

       顧城安轉過頭看著若初,語氣嚴肅,一臉的認真:「數那麼快,他們做的了嗎?累死他們啊,數慢點!」所有迷彩一聽,差點沒趴在地上,俯臥撐,做的快點,才不好體力,慢慢做,可不得累死人。

      若初不知道顧城安的心思,微囧,以為自己真的數快了,隨即,開始慢慢數:「一,二,三…兩百八十八,兩百八十…」

     「沈若初!」顧城安猛的吼了一聲。

      若初一震,連忙應道:「到!」

      顧城安聲音緩了許多,嘴角微勾:「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啊?那麼大聲!」若初裹眉,訝然,顧城安忽然這麼大聲,差點沒嚇死她。

        顧城安「噢」了一聲,繼續道:「沒想什麼啊?那沒事了,繼續數。」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讓你們這幫兔崽子,給我松,有你們受的。

       「…,你突然那麼大聲喊,給我嚇忘了,不知道數哪了。」若初瞪眼,對著顧城安道,一幫迷彩算是明白了,顧隊這是誠心的要整他們呢?以後再也不超時了。

      「忘了?、那就重頭開始數!」顧城安看著這幫迷彩,趴在地上的鍾浩,多想跟姑奶奶說,你數到兩百八十九了。

       若初心裡那個心虛呀,她真不是故意了,可命令就是命令,只好,繼續再數。

       若初數完五百個,眾迷彩立刻起身,迅速調整隊形,跟著整齊劃一的站好,標準軍姿,目視前方。

      裹了眉,顧城安看著眼前這些方陣,繼續吼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從這出發,五公里!十七分鐘,有一個不到的,就給我重新再來一次!直到所有人達到五公里十七分鐘的標準!」

     顧城安對自己兵很嚴,永遠沒有妥協的一面。

      話音一落,所有的方陣全部瘋狂的衝刺出去,若初呆愣在原地,標準的軍姿站立,險些有些怕了此刻的顧城安,負重二十公斤,五公里十七分鐘!那個是什麼概念,她根本沒法想像。

       顧城安也沒看若初,一直掐著表,這個時候的他是嚴肅的,不摻雜任何私人感情,這是一個軍人的態度,馬上的軍事演習,對整個特種大隊來說,都是十分重視,他們天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所有的方陣此時已經沖了回來,顧城安死死的盯著表,在所有人都到達的最後一刻,俊臉揚起滿意的笑,吼道:「還不錯,十六分半,看來你們還有突破的,以後就是這個標準!聽到了沒有?!」

      所有人都傻眼,今兒他們是玩命的跑啊,顧隊果然鐵面無私,惹不起,以後絕不敢有疏忽。

     「都傻了?!聽不見,是吧?啊?」顧城安再次對著眾迷彩吼道,他知道自己苛刻,可部隊就是這樣無情,選擇這個職業,他們別無選擇,他也別無選擇。

     「聽見了!」所有方陣整齊劃一,響徹天際,軍人就錚錚鐵骨,他們能抗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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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1:43 |只看該作者
033 鍾浩欺負若初

     這種氣勢,讓顧城安很滿意。

     顧城安雙手背在身後,冷眼掃視了一眼所有的士兵,再次下達命令:「很好,這才是我天鷹該有的氣魄!現在解散吃飯,之 行各種技能的演練,我絕不希望再看到早上出現的意外,解散!」

     話音一落,眾迷彩立刻解散,一路小跑去了食堂。

     若初還呆愣在原地沒回過神,顧城安看著站立的若初,幾步走了過去,唇邊若有似無的笑意:「怎麼啦,傻丫頭?都去吃飯了,你不餓啊?」這丫頭傻了?他今兒也沒為難她啊。

     「啊,吃飯。」若初這才回過神,避開顧城安的眼光,顧城安發起脾氣來,簡直是太嚇人了,比老爺子發脾氣還嚇人。

     顧城安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看著若初,一臉的痞樣,完全沒了剛才那種鎮壓群雄的氣魄,這丫頭發呆的樣子,都這麼可愛。

     尼瑪,又被蠱惑了,他喝了她喂的毒啊,這輩子,是認了,顧城安忍不住,想要上去抓住若初的手,最後握了握,還是忍住沒去拉她,畢竟這是部隊。

     「今兒跟你一塊吃飯,先去佔地,我一會兒找你!」不等若初說話,說完顧城安跑著就離開了,去辦公室。

      若初頓時,紅了紅臉,顧城安居然要跟她一塊吃飯,那還不得被鍾浩他們取笑死啊?自己等著小李送過去唄,何必要跟她一塊吃?若初不情願的去了食堂。

     顧城安說跟她一塊吃,所以,若初就多打了些飯,剛拿了飯坐下,鍾浩就圍了過來,對著若初瞪眼:「沈若初!說!你是不是你跟顧隊告狀了?」

     「沒有!」若初瞪了回去,她是那種愛打小報告的人嘛?

      鍾浩一臉的不相信,審視的目光看著若初。

       二營長孫樂樂也坐了過來,瞪著:「胡說!顧隊可從來沒查我們早操的,這事肯定跟你脫不開關係。」一臉的嚴肅,跟審犯人似的,此刻孫樂樂已經轉向了鍾浩的陣營。

      「我真沒說!」若初一臉的無辜,抿了抿唇:「就昨兒的時候,顧城安問我,為什麼外面都叫開嫂子了啊?不知道部隊影響不好啊?我說都鍾浩教他們的。」

      其實吧,她真沒說什麼,若初低著頭,眼中隱忍著笑意,讓你們八卦,讓你們欺負我。

      鍾浩差點沒掀桌子,頓時炸毛:「好你個沈若初!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果真是這丫頭告的密。

     「瞧見沒,鍾浩?讓我猜中了吧?果然啊,這事跟這丫頭脫不開關係。」孫樂樂拿食指點了點,可是這丫頭告的是鍾浩的狀呀,跟他們二營有關係麼?害的他們也跟著鍾浩倒霉了。

     眾迷彩頓時哄笑一片,自從若初來了特種大隊,大伙忽然多了許多歡樂,今兒受罰是必然的,他們錯了,沒有任何怨言,也知道三營長和二營長這麼著,是故意跟若初鬧著玩。

     若初噗的一聲笑了,得意的看著鍾浩:「瞧你說的,什麼家賊難防?我又是你們家的?」氣死鍾浩不償命!看你還敢欺負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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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1:54 |只看該作者
034 幾個營長一起受罰

     「還笑!你說你還好意思笑?養不活的白眼狼,你說說,我平時對你多好啊?背後告密,你要我親妹紙,我非得掐死你不可!」鍾浩氣的跳腳,雙手握在一起,瞪眼,這個沒心的丫頭,一點不念著他點好啊。

     孫樂樂剛要笑,猛的竄了起來,對著門口大喊了一聲:「顧隊好!」

     鍾浩和其他迷彩也跟著起身打招呼,這一次,大家誰也沒發現顧城安來食堂,因為他是從食堂後門進來的,一直就在食堂裡頭,鍾浩他們沒發現而已。

     鍾浩一臉的視死如歸,這下他真被顧隊抓現行了,看來真的死定了。

    「鍾浩,孫樂樂?」顧城安來回打量著他們兩,微瞇著眼:「今兒早上罰你們,不服是吧?」敢給他私下報復,這兩個兔崽子反了天嘿?

    「服!」兩人異口同聲,哪敢不服啊?

      顧城安抬眼看著鍾浩,唇角微勾:「鍾浩,你剛才說要掐死她?」鍾浩膽兒真大啊!他都沒捨得訓一句的寶貝,這小子,又吼又罵的,還敢說掐死她,他先掐死鍾浩!

     「我沒說,顧隊,你聽錯了,真的。」鍾浩快哭了,堅決不要承認,深吸一口氣,迎上顧城安噴火的目光,鍾浩快哽咽的聲音:「老李,今兒晚上我幫食堂洗碗!」

      鍾浩徹底在風中凌亂,每次受傷的都是他,早知道不來招惹這沒心的主,可是若初跟娃娃似,看著就忍不住想欺負,而且成了習慣,別的能改,習慣真難改啊。

     「謝您叻,顧隊!」老李一臉的得意,剛才顧城安在裡頭的時候,就跟他說過,今兒鍾浩肯定得幫他洗碗,顧隊真神了啊!

      鍾浩嘶了一聲,這老李,是他主動幫著洗碗的,居然也謝顧隊,太沒人情味兒!

     顧城安的目光掃上孫樂樂,孫樂樂一臉的痛苦:「老李,今兒晚上我也幫你洗碗!」以後再也不跟著鍾浩八卦了,這玩意害死人啊。

     「謝您叻,顧隊!」老李又竄出頭,喊了句,這次孫樂樂也不樂意,這可不像話把,他們好人當了,還沒撈著好,真賠本啊,不遠處一營長心裡的那個虛驚一場,剛才差點他也撲過去了,還好沒去,不然也炮灰了。

     「徐克!」就在徐克萬幸的時候,顧城安衝他喊了句。

     「到!」徐克立刻跳了起來,高聲應了一句,顧隊不是也知道,他也欺負初丫頭了吧?

       顧城安目光犀利的看著徐克,這小子不錯,不跟孫樂樂和鍾浩似的,胡鬧,得讓他和鍾浩換換,他去帶三,免得鍾浩把三營都給教壞了。

      「老李,今兒我也幫食堂洗碗。」徐克終於受不住顧城安的目光,心虛的喊了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鍾浩和孫樂樂憋笑,快憋到吐血,徐克也沒逃掉啊!

      顧城安讚賞的看了徐克一眼,笑道:「行啊,你小子有思想覺悟,比鍾浩強,等軍事演習結束,鍾浩帶一營,你帶三營。」

       「…」原來是這事啊!能反悔不,顧隊?徐克徹底凌亂,隨即,啪的一個標準的軍禮:「是!」
     
     「成啦,你倆去吃飯把,吃完還得訓練呢。以後給我張點記性,知道沒?」顧城安沉聲對著兩人下了命令。


     
     然後,顧城安在若初坐了下來,鍾浩和孫樂樂徹底傻眼,感情今兒顧隊是要陪這丫頭一起吃飯呢。

     沈若初,這個死丫頭,又不告訴他們!肯定誠心的!鍾浩和孫樂樂一臉鬱悶的端著飯就走了,心裡那個憋屈。

     若初捂著嘴,一直憋笑,她怕自己忍不住就笑出來,會把二營長和三營長氣暈過去,四周的迷彩也是一直憋笑,憋的臉通紅。

    「想笑就笑,憋出內傷,這麼多人,軍醫那邊還忙不過來。」顧城安掃視周圍一眼,不冷不熱道,話音一落,所有人同一時間哄笑出聲,若初也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顧城安將手裡剝好的雞蛋,放到若初碗裡,囑咐道:「吃點這個。」他從沒給人剝過雞蛋,可現在就跟習慣一樣,習慣的寵著她。

     若初點點頭,顧城安底下頭,兀自吃飯,若初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時不時笑出聲。

     「別一邊吃東西,一邊笑,對消化不好。」顧城安寵溺道,這傻丫頭,一直樂個沒完了,不就讓他們洗個碗麼?

      有什麼笑的,其實顧城安不知道平時這幾個營長,怎麼欺負他家寶貝的,要不洗碗怎麼夠。

      若初這才斂住笑,將碗裡的饅頭,都推給顧城安:「這都是你的,全吃了,別浪費,我吃飽了。」

      本來她吃的也不是特別多,這一笑,她就更不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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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2:08 |只看該作者
035 空降訓練

    「怎麼就吃這麼點,不是聽老李說平時挺能吃的麼?每次留的菜都吃完了。」顧城安裹眉,他雖然沒跟若初吃過飯,但是他也跟老李問過,對若初,他就這麼不自覺的上了心。

     顧城安的話一出,鍾浩,孫樂樂和一營長徐克,都是一陣猛烈的咳嗽,這姑奶奶可別說他們吃了她的菜,不然非得洗三天碗不可。

    「噢,你管那麼多幹嘛?快點吃,一會兒還得訓練。」若初對著顧城安催促著,心裡暖成一片,顧城安還挺關心她的,其實她真沒告過狀,也沒想過讓任何人受罰。

     一旁幾個心虛的營長這才鬆了口氣,這初丫頭還算有點心。

      顧城安也沒再說什麼,若初坐在他對面靜靜的看著,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即使是靜靜的看著他吃飯,都是美好的,今天深有感覺。

      吃過飯之後,顧城安就開始檢查他們所有的各項技能訓練,訓練場,一個個迅猛的身影,穿梭著,每一個迷彩就是那麼的耀眼,用二嫂子的那句話,看著兵哥哥訓練,能亮瞎了眼睛,這一點,若初深表贊同。

     顧城安就領著所有士兵集訓了各種技能訓練的複查,這一次,大家也不敢掉鏈子,表現讓顧城安很滿意。

     之後,就是進行下午的空降訓練,這一次,各營的新兵也跟著學跳傘,顧城安要求若初也參加訓練。

      軍事演習,他們特種兵是直接空降演習基地的,若初到時候也會跟他們一樣,空降進入演習基地,所以跳傘這一項,若初必須會!

     飛機在空中平穩盤旋著,在機艙口,顧城安替若初仔細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傘包,確定安全之後,面色嚴峻:「沈若初,注意動作要領!跳下去之後,記得一定要打開傘包,把握好方向,千萬記住了!」這事開不得玩笑。

     顧城安伸手再次扯了扯若初身上的安全帶,提高聲音繼續道:「這玩意可馬虎不得!千萬別掉以輕心,知道沒!」

     顧城安眼中帶著不放心,可是戰場上沒有退路,若初必須跳!

    「是!」若初目光堅定,高聲喊道,轉身走到艙口,只看了一眼,不由得一股墜落感襲來,若初立刻一身冷汗退了回來,心中慌亂不已,8000米高空,果真不是鬧著玩的。

    顧城安看的出若初害怕,冷峻的聲音:「跳吧,我跟在你身後。」你跳,我也跳。

    若初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她知道,現在她必須跳,一個軍人沒有選擇,在戰場上,她沒有後退的權利。

     若初一個躍身從艙口跳了下去,緊著按照顧城安教動作要領,跳下的那一刻,身後的傘包立刻打開。

   「嘩」的一聲,傘翼張開,若初調整方向,往中心地飄落,顧城安跟在若初後面,遠遠的看著這丫頭,居然第一次跳傘,就能領會動作要領,確實聰明。

    一個掙扎著撲地,若初落在地上,那感覺比玩了回飛行翼還刺激,鍾浩他們上前幫著若初取 後的傘包。

    「誒喲喂,真看不出來,初丫頭,這麼能耐啊?!第一次跳傘,就跳的這麼漂亮!」沒有一絲嘲諷,真心的讚美這丫頭。

     若初喘著氣,爽朗笑道:「我玩過飛行翼,所以,跳傘對我來說,算是好一點。」

     這也算是有點功底的,起碼心裡素質能抵過,成子在國外,很喜歡玩這種刺激的娛樂,所以也會帶著若初玩,這丫頭喜歡挑戰。

    「想不到,初丫頭膽兒挺大啊。」孫樂樂幾人哄笑著,飛行翼那玩意不比跳傘嚇人,是要點膽識才能玩的。

     顧城安此時也跟著跳了下來,順手撤掉身上的傘包,對著若初喊道:「沒事吧,丫頭!」

    「能再來一次嗎?」若初對著顧城安喊道,跳下來了,和剛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幾個營長哄笑一片。

    「胡鬧!」顧城安瞪眼喊道,這丫頭真跟人不一樣啊!這跳傘也能來勁兒咯?

     更何況,8000米高空降落,人的身體強度接受不了,一次就夠受的,這丫頭還想再一次,這不是要他的命啊?

     顧城安沒再多說什麼,幾個營長也盯著空中陸續跳下來的士兵,高喊著,指導著他們的動作。

    「兔崽子!往哪飄呢?他媽的說你呢!注意動作要領!」鍾浩扯著嗓子喊著。

     顧城安看見一個士兵,沒把握好方向,直接越飄越遠,顧爺頓時跳腳:「誒,誒,你他媽的往哪飛呢?有種你飄部隊外頭去!回不來!老子可不派人出去找你!NND!」

    「你倒是往下跳啊!空中飛著挺美是吧!一會兒,你敢下來,你試試!」

    「臭小子,你他媽的還不如一個女人,居然給我捂眼睛!一大老爺們兒,你也做得出來?丟臉!」

     若初坐在一旁,看著新兵跳傘,時不時憋笑,訓練場上就是如此,有幸苦,有快樂,有很多很多讓人難忘的事,所以很多人說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一旦選擇了軍人這個職業,就沒捨得走。

     「笑什麼笑?還好意思笑!你們沒比他們強多少!」

     顧城安對著幾個哄笑的老兵吼道,在他眼裡,所有人都一樣的,同等對待,只要他們自己不放棄就成,所以范均也一直秉承這個態度。

     幾個老兵立刻憋笑,起身收拾地上的傘包,顧爺發火,他們即使再老,現在也不敢得瑟了啊!

     一天的訓練很快就結束,吃過完飯,若初就回了家屬樓,顧城安的事多,下午訓練結束之後,就沒了人影,若初躺床上一會兒之後,看了看表,這個點,估摸著,顧城安應該已經回屋了。

      悄悄起身,若初從浴室拿出東西,轉身就去了顧城安屋,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顧城安一身軍裝,軍式襯衣的幾顆扣子半敞著,原本微微倦意的的臉上,看見若初頓時消散了許多。

    「你在,幹嘛呢?」不等顧城安開口,若初率先開口,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顧城安抬手摸摸若初的臉,嘴角揚起,一臉壞笑:「洗衣服呢,怎麼就這一會兒不見我,已經耐不住相思,找上門了?」其實心裡挺美的,瓷娃娃很少主動找他,除了上次請假。

     「啊,洗衣服呢?把我的也順便洗了。」若初嘿嘿傻笑兩聲,擠進顧城安屋裡,屋子把衣服送到浴室。

      今兒顧城安練他們,衣服全給泥裡頭泡過,看著她就想扔了,更別說洗了,所以她就掐准這個點,等顧城安回來,正好給她順便洗了。

     顧城安笑容一僵,關上門裹眉,跟在若初後面,一臉的認真:「瓷娃娃,咱倆啥關係啊?我得給你洗衣服?」

     叫你不答應我的求婚,今兒有求我吧?非給你逼答應了不可,顧城安偷笑。

      若初聞言,從浴室嘶了一聲出來,瞪眼:「顧城安,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這不要臉的,成天一口一個媳婦兒的,叫他洗衣服就撇開關係?

     顧城安咧嘴一笑,伸手揉著若初的頭髮:「沒什麼意思啊,我只給我媳婦兒洗衣服,你是我媳婦兒不?你嫁給我不?」誒呀,這下句肯定得答應咯,顧爺心裡萬分期待。

    「成,你說不洗的啊?顧城安,你可別後悔,給你表現機會,你不要的。」若初鄙視的看了顧城安一眼,伸手拍開他的魔爪,不冷不熱來了句:「我打包寄給成子洗去,他可樂意幫我洗,也不在乎我兩啥關係。」

     說完,若初就往浴室走去,想去拿髒衣服。

     「嗨,我說你這沒心的女人誒,這麼狠的話,都說的出來!」顧城安跳腳,幾步上前將若初撈進懷裡,一把打橫抱起,看著懷裡頭笑的沒心沒肺的女人,顧城安心裡的那個哭呀,上輩子欠她的。

     抱著若初,顧城安直接去了房間,瞪眼威脅:「笑是吧?得意是吧?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幾步進了房間,顧城安抱著若初,兩人同時跌在床上。

     顧城安看著身下笑的開心的女人,微繭的手指撫上若初的唇,一臉的認真:「初,等軍事演習結束了,我休假,跟你回家吧?我想見見你爸媽,跟他們說把你交給我來照顧。」

    話音一落,若初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咬著唇低低的哭了。

    顧城安一看,頓時大驚,慌忙道:「不是,怎麼哭啦?你看咱倆都那樣了,你不想答應求婚,可你也得嫁給我不是?真的寶貝,我,我倒底哪不好啊?你這是鐵了心,不想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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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顧城安已經語無倫次起來,得叻,這丫頭是打定主意不嫁了?若初沒有說話,哭的更狠了,多少年了,她從沒哭過,可給顧城安面前,心就莫名的痛,忍不住就哭了。

   「別哭了,寶貝,我不去見你爸媽,成了吧?我等你答應帶回家,咱再去,多久都等,你別哭啊,求你。」

     顧城安抬起袖子就給若初抹眼淚,越抹越多,顧城安徹底凌亂了,這倒底是為什麼哭呀?

     若初哭著,顧城安語無倫次的哄著,一旁的手機不停的震動,顧城安也沒理,若初推了推他,哽咽道:「接電話啊。」其實她真不想哭,也不是因為顧城安要跟她回家。

     顧城安臉黑的跟包公似的,拿起一旁的電話,吼道:「誰啊?他媽的,沒事打什麼電話?」不知道他這邊出了大事啊?

    「我是你爸,你個兔崽子!」那邊顧爹對著電話就吼了起來。

     他聽小北說顧城安求婚失敗了,他這張老臉頓時就丟大了,你說他年輕的時候,什麼姑娘拿不下,怎麼就有這麼個沒用的兒子?

     顧城安一聽,裹眉,語氣緩了很多:「爸,您什麼事啊?我這邊忙著呢。」姑奶奶哭著呢,還沒哄好,若初一聽是顧城安爸媽,頓時止住哭,瞪眼看著顧城安,不敢出聲。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啦?你跟我說,怎麼回事,為什麼沒追上那姑娘,讓我被你叔叔和大伯,狠狠取笑了一番,真丟不起人!」顧爹又是一通吼,不等顧城安說話,那邊電話就被搶走。

    「兒子,跟媽說說,怎麼回事?聽說張雨柔去部隊找你了?那姑娘怎麼說?」那邊顧媽媽溫婉的聲音,本來兒子就沒追上,那張雨柔又去部隊,這不是去添亂嗎?

     顧城安一臉的煩躁,裹眉,可語氣也柔了更多:「媽,這事說來話長,沒什麼大事了,不用你操心,你多關心我爸爸就成。」

    「怎麼跟你爸媽說話呢?」若初伸手捶了顧城安一下,瞪眼,壓低聲音責備,有爸媽關心多好啊,顧城安不識好歹。

     顧城安咧嘴一笑,攬著若初躺下:「沒事, 我媽過於關心我,我爸會不高興的。」他脾氣跟他爸像,家裡早習慣這麼個兒子。

    「兒子,那姑娘在你旁邊,是吧?媽能跟她說幾句話嗎?」顧媽媽對著顧城安問道,兒子平時粗慣了,不知道女人家的心思,也不知道怎麼說。

     顧城安頓了頓,咧嘴笑道:「那成啊,媽,您可得多給您兒子說幾句好話,求您了,回家我給按摩。」

     顧媽媽是大學教授,通情達理,又會做思想工作,顧城安想著,下輩子的幸福,全指望老媽這幾句話了。

     手裡的電話遞給若初,若初瞪眼,一臉的驚慌,她怎麼跟安子媽媽說話啊?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顧城安看著若初,一臉正經:「拿著,別讓長輩等啊?」

     若初拿過電話,放到耳邊,柔聲道:「阿姨,你好。」她覺得整個心跳都快要窒息了。

    「你好,若初,對吧?」顧媽媽溫和的聲音傳來。

     有那麼一瞬間,若初誤以為是媽媽的聲音,眼眶再次紅了,甜甜道:「對,我是若初。」那聲音讓她想一遍遍的聽,永遠都不想掛電話。

    「若初啊,阿姨能跟你說幾句貼心的話嗎?」

    「阿姨,您說,我聽著。」若初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壓抑著心跳。

    「那好,安子其實最大的夢想,就是當兵,他很喜歡部隊,與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少,但是我的兒子我瞭解,他很優秀,也是我的驕傲,他從沒對我說過,他很愛一個女人,那天打電話,告訴我,媽,我愛上一女人,她叫若初,跟媽媽一樣,是我心底最重要的女人…」

    「阿姨,我知道,安子是很好的男人。」若初咬著唇,聽著顧媽媽說話。

     顧媽媽對著若初說了很多,說了顧城安的為人,也說了張雨柔和顧城安的來龍去脈。

     告訴若初,顧家人雖然沒見她,但是看了若初的照片,再看見自己兒子對若初的心意,說顧城安從沒對姑娘上過心,肯定是很喜歡她,他們很希望她能跟安子在一起。

     若初沒有想到顧城安有這麼好的一位媽媽,顧城安沒有騙她,那邊顧媽媽的聲音再次傳來:「若初,叫聲媽吧?」跟若初聊幾句,她喜歡這通情達理的丫頭。

    「媽。」若初就這麼被顧媽媽連哄帶騙的成了顧家媳婦兒。

     顧城安一聽,頓時樂了,老媽夠厲害啊?他說什麼都不行,這倒好,老媽幾句話就把瓷娃娃給拿下了,老將出馬,果真厲害,怪不得把老爸給綁的死死的。

     顧城安一把拿過若初的電話,興奮不已:「媽誒,我謝謝您叻,成,那您早點休息,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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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2:32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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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掛了電話,顧城安就撲倒若初,壓著若初,上去就是一陣狠吻,對著誘人的紅唇用力的吸吮,舌尖磨砂著若初的貝齒,若初嬌吟一聲:「嗯…」

     一聲嬌吟,讓顧城安喟歎一聲,舌頭撬開若初的貝齒,舌頭直接滑了進去,纏繞住,那嬌軟的舌頭,勾回口中。

     顧城安大掌伸進若初的內衣裡,準確的摸上若初的那團高聳,不停的揉捏著。

     若初微微拱起身子,迎向顧城安,瞬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要被燒著了,顧城安隨手一扯,撈起若初的睡裙脫下,看著身下的女人。

     白皙的肌膚,曝露在空氣,微微泛紅。

     顧城安紅了雙眼,低頭吻上若初的柔軟,一手不停的揉捏著。

     若初微閉著眼,摟著顧城安的頭髮,渾身輕顫不已,白皙的小手順著顧城安軍式襯衣的領子,撫摸著顧城安的滾燙的後背,嬌喘著:「安子…」

     顧城安忽然猛的起身,扯開襯衣的口子,隨手甩了出去,赤裸著上身,壓上若初,唇磨砂著若初的溫軟的唇,誘哄道:「寶貝,想要麼?」

     若初眼睛水氣一片,白皙的小手,順著顧城安的胸口撫摸著,滑到顧城安腰間皮帶的環扣處,微微笨拙的扯著,皮帶解開。

      白皙的手握上顧城安滾燙的慾望,幾乎灼燙了她的手,那一瞬間,顧城安臉漲的通紅,喟歎一聲:「嘶…」

     顧城安大掌手不停揉著若初的高聳,俊臉繃緊:「你個妖精,要折磨死嗎。」若初嚇得臉一紅,猛的想抽回手,卻被顧城安攔著。

    「寶貝,惹了火,可就別求饒。」顧城安猩紅著眼,猛的伸手扯下若初的最後一道防線。

     微繭的手指摸上那處花核,濕潤一片,手指不停的挑逗著花核心,另一指輕輕抽送,若初漲著臉,嬌吟一聲:「安子,不要…」

     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快要讓她喘不上氣,襲來的快感與酥麻,讓她身子不停的扭動著,若初伸手就要去扯顧城安的手,卻被他反手壓在頭頂。

     顧城安放開若初,唇吻上若初的小腹,不停的挑逗,手中的手指未停,每一波快感都不停的衝擊著若初。

     若初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單,直到一股強烈的感覺襲來,若初徹底洩了身子,癱軟在床上,嬌喘不已。

     顧城安隨手在床單上噌噌,滑倒若初跟前,在她耳邊,吐氣,裹眉:「媳婦兒,我快要死了,怎麼辦?」下腹的脹痛,讓他噴血。

     若初摟著顧城安臉上微微泛著紅暈,溫軟白皙的手,抹上顧城安剛毅的臉,顧城安在若初臉頰邊粗喘著。

     若初輕咬著唇,幾不可聞的聲音:「我是安全期,可以。」她知道顧城安憋的難受,這事也是從網上差的。

     算了一下,自己這段正好是安全期,顧城安先是沒明白,忽而,猛地醒悟過來,目光猩紅,幾下就脫了衣服,微繭的手抓著若初的柔軟,揉捏著,額間的汗滴在白皙的柔軟上,滾落。

     「初…」顧城安含住若初的蓓蕾,啃咬著,若初嬌喘不已,伸手扣著顧城安的後背,小臉滿是細汗,指甲劃過之處,惹得顧城安一陣顫慄。

     顧城安猛的,一個翻身躺在床上,將若初抱在自己身上,交匯處水潤一片。

     顧城安猩紅的雙眼,看著若初,誘哄道:「寶貝,坐上去。」伸手扣住若初的腰,將她放在屹立的慾望上。

    一個顫抖,分身整個被若初吃了進去,顧城安低吼一聲:「啊…」

     若初也是如電擊過一般,顧城安只覺得血脈膨脹,差點就要昏死過去,那感覺,太美妙,若初無措的看著顧城安,既羞澀,又空虛,水潤的雙眼,呢喃著:「安子…」

     顧城安此刻已經等不及誘惑若初自己動,扣著若初的腰,就是撞擊著,每一次進入,都是那麼深入,無數張小嘴,一次次的吸附著,顧城安沒捨得離開多久,就再一次深深的進入。

     若初不停的清顫,不停的嬌喊著,隨之擺動著腰肢,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幾乎快要沒了呼吸。

    若初隨手撩過垂下來的,被汗水浸濕的頭髮,喊道:「安子,受不了,快要死了,快要死了。」那種感覺太快了,每次酥麻都通便全身,讓她覺得連腳指頭都在顫抖,身子已經軟的不行。

     顧城安粗喘著,一個躍身將若初再次壓在身下,手包裹上若初的腳裸,一次次深深的進入,粗啞的聲音:「寶貝,寶貝,我愛你,不要拒絕。」

     這種感覺太美了,讓他根本停不下來,顧城安濕糯糯的吻,再次吸吮上若初的渾圓,恨不得將身下的女人吃了。

     若初死死的摟著顧城安,指甲在顧城安的後背,印上無數個半圓,一次次承受著他深入體內的進入。

     一股窒息的感覺猛然襲來,顧城安猛的起身扣住若初的腰,一陣急速的抽插,顧城安徹底洩在若初身上,兩人均是被掏空了一樣無力。

   「 寶貝,要死了。」顧城安吸吮著若初的耳垂,粗喘道。

     若初伸手拍了拍顧城安,半抬著眼,有氣無力道:「我才要被你折騰散架了。」顧城安個不要臉的,這麼孟浪,她才差點沒死了。

     顧城安一個一個翻身,將若初抱起來,壓在自己身上,咧嘴笑道:「啊,你男人就是這麼勇猛的。」要不能讓你這麼享受了?

     若初臉一臉紅,捶了他一下,裹眉:「要洗澡,睡覺!」

    「…」這丫頭怎麼老睡不夠哇,也不來點甜言蜜語的,你說他這麼賣力,一點不念他點好。

     可顧城安還是乖乖應聲:「好叻,哥給你洗澡。」說著一把將若初抱了起來,去了浴室。

     關上浴室門,顧城安給若初塗了沐浴露,那種薄荷味兒的淡香,是顧城安身上特有的味道,若初任由著顧城安給她洗澡,享受著那種幸福的安逸。
  
     給若初沖乾淨身體之後,顧城安拿著浴巾給她擦拭一番,直接抱著去了床上。

     顧城安套了件衣服,就從一旁抽屜裡,拿出吹風機給若初把頭髮吹乾,若初笑的沒心沒肺。

     顧城安裹眉,揉著若初的頭髮:「笑什麼呢?傻丫頭!」這姑娘傻樂個沒完了。

     給若初吹完頭髮,顧城安就直接把人塞進被窩,裹好被子,柔聲道:「乖乖睡吧,我去把衣服洗了。」今兒他算是美到心尖兒了。

    「安子哥,軍事演習結束,咱們回家吧。」她想回去看看,也想告訴家人,她有一個很愛很愛她的男人,值得她嫁給他,大家也不用再為她操心了。

      顧城安一聽,頓時樂了,今兒好事臨門啊,誒呀媽呀,有點置若夢中的感覺,擱著被子抱緊若初,咧嘴笑道:「行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可不許反悔啊,我去洗衣服了。」

     緊接著,顧城安萬分不捨的從床上起來,轉身去洗衣服,今兒怎麼沒想到這茬,自己該主動點去給這寶貝洗的,這泥泡過的衣服,確實不好洗。

     洗完衣服,都已經快凌晨了,顧城安回了臥室,就見若初已經熟睡了,悄悄鑽進被窩,將若初摟進懷中,親了親,若初立刻撲進顧城安懷中,嬌吟一聲:「洗完了?」

    「嗯,睡吧,明兒還得早起。」顧城安寵溺摟著若初,若初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手再次握上顧城安的分身。

     顧城安頓時炸血,這個小妖精,誠心的吧?要不是明兒得緊急野外駐訓,非給她辦舒坦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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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2:42 |只看該作者
038

     今天下午,吃過午飯之後,顧城安召集了這次參加軍事演習的所有分隊和小組,眼前一片迷彩。

     一個個整齊劃一的方陣,每個人穿著野外作戰服,臉上塗著迷彩,堅毅的目光,剛毅的臉龐,即使這樣,也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嚴和帥氣。

      顧城安站正前方,掃視了所有人一眼,如夜的目光,犀利而嚴厲,表情嚴肅,高聲喊道:「現在出發,野外緊急駐訓!搶佔凌水峰!規定時間內,有不到的,都他媽的給我小心著點!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所有方陣整齊劃一,氣勢恢弘,亦如天鷹的嘶鳴聲,響徹整個天際。

     軍事演習之前,顧城安打算模擬一個小的演習,將所有人分三個小組,搶佔凌水峰,那是一座陡峭而巍峨的高峰,他們的方式,一邊阻礙對方的腳步,一邊率先搶佔。

     一陣極速的腳步,一陣躁動,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軍用大卡車,被直接拉倒野外駐訓地,車子一路的顛簸,幾乎是進入原始山林的路,若初只覺得骨頭都被震散了。

       幾個小時的路程顛簸,車子聽見一片山林的入口處,天際已經被染上黑色的邊暈,所有的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衝入山林。

     而若初則是零負重,她所有的行禮,被顧城安和幾個隊友分擔了。

     若初跟著顧城安他們,一路急速的奔跑著,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為什麼當初顧城安,一定要對她嚴格要求。

     在這密林裡,她零負重,都幾乎快跟不上他們的步子,更何況真正演習的時候,那種的速度的要求,由不得半點差池。

     等他們一路奔入深林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隱隱的餘光透過樹葉零零散散的照進林子裡,顧城安等人這才慢下速度,若初氣喘吁吁的跟著,感覺十分吃力。

     顧城安對著耳邊的麥壓低聲音,一連串的命令:「突擊小組,注意了啊,按原計劃行動!」

    「收到!」那邊傳來徐克壓低的聲音,緊接著,徐克給所有隊﹑友打了個手勢,所有人壓低身影,穿梭這密林裡。

     那是人防備最差的時間,他們可以佔有所有的優勢,率先搶佔機會。

     若初渾渾噩噩的跟著顧城安他們,一路奔馳著,一旁的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城安看了看表,壓低聲音道:「原地休息。」

     所有人立刻停住步子,原地進行休息,顧城安一貫的行事方法,不到天色不好,他是不允許支帳篷的,收縮都是浪費時間,兩個隊員負責巡哨,以防被突襲。

     若初捲縮在被子裡,靠在樹邊,還是覺得一陣的冷風襲來,凍的直哆嗦。

     在這密林裡頭,又濕又冷的,此時此刻,她才明白,顧城安他們每一次都是這麼幸苦。

     顧城安安排好各個崗位,剛一坐下,若初轉過頭,看著顧城安,壓低聲音:「顧城安,我冷。」

       顧城安心疼的看著若初,要不是軍人,她也不用受這個罪,顧城安伸手拉開被子,柔聲道:「來,我捂著你。」

      即使心疼,作為軍人,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顧城安摟著若初,將她隔著捂在自己的被子。

      一旁原本倦意的鍾浩,頓時眼前一亮,對著一旁的黑子,咧嘴一笑:「誒呀,黑子,我冷!」完了,曖昧衝著黑子擠擠眼。

    「來,哥捂死你!」黑子頓時一樂,對這鍾浩笑道,眾迷彩低笑一片。

     鍾浩抬起手,對著黑子肩膀就是一拳,一臉的鄙視:「我說你個臭小子,你怎麼不學學人顧隊,看人多溫柔?」這黑子,真不靠譜!

     「NND,你又不是我媳婦兒?老紙不搞基。」黑子迷彩下的臉笑的異常奸詐,眾人再次低笑起來。

      一旁的若初瞪眼看著兩人,這訓練呢,多嚴肅的事啊,鍾浩和黑子,還這麼嬉皮笑臉的,真不懂規矩,成天就知道取笑她,有意思沒意思?顧城安也不管管。

     顧城安瞪眼看著嘻皮笑臉的兩人,表情嚴肅的低吼:「沒完沒了,是吧?他媽的,要是睡不著,給老子巡哨去,被人偷襲了,老子先辦了你倆!」

    這兩兔崽子,逮住機會,就知道欺負若初是吧?沒完沒了的。

     鍾浩和黑子一聽,立刻起身,嘿笑幾聲,就去四處巡哨,兩人一走,眾人這才閉眼,開始稍作休息,等待著明天再次極速行動。

     顧城安捂著若初,若初也閉上眼休息,靠在顧城安懷裡,幾個小時的短暫休息,天已經大亮,顧城安他們就起身再次行動起來。

      一如既往,一路的奔馳,到了下午的時候,顧城安他們停在一處林子裡,顧城安看了看時間。

     知道他們的速度,已經完全超過了其它的分隊,目光掃射一眼周圍,對著幾人下了一連串的命令:「黑子,你帶著他們三個,在周圍巡哨。」

     「鍾浩,你們幾個跟我去找食物。」

       轉而,顧城安看著若初,目光嚴肅:「若初,你和鴕鳥,駐守陣地,記住了,不許給我亂跑。」

     這裡是野外,基本上就沒什麼人來,這樹林裡頭到底會遇到些什麼,誰也不得而知,所以顧城安要求若初留在原地等著。

   「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若初裹眉對著顧城安道,要她和鴕鳥留在這,她有些不情願。

    顧城安目光嚴肅的看著若初,想也不想厲聲拒絕了:「胡鬧!這是命令,必須留下!」

    戰場上,沒有你選擇的餘地,更何況,他們去密林裡頭找食物,隨時都會碰到一些野獸和蛇之類的,若初再怎麼樣,也是個女人,要遇上了,能不害怕麼?

    「是!」若初不情願,可也不能違抗命令,只能跟著鴕鳥一起留下。

     顧城安安排好,立刻領著鍾浩一行人去附近找吃的,他們野外駐訓,主要目的就是鍛煉嚴峻條件下,野外生存作戰能力,所以吃的必須他們自己找。

     這一次只三天的短暫集訓,所以顧城安要求所有人自己找食物,不許帶任何吃的東西。

     若初見顧城安他們走了,找了一小塊草地兒,坐了下來,手隨意扯著一旁的樹葉子,除了累,就是一陣的沒勁兒。

    鴕鳥拖著東西,一臉的傻笑,看著若初,指著若初旁邊的地兒,詢問:「嫂子,請問我能坐這兒嘛?」迷彩臉上一臉的獻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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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2:58 |只看該作者
039

    「坐吧!」頓了頓,「不過,告訴你嚴肅點啊,現在這可是給戰上場呢,不許亂喊,知道沒?」若初瞪眼,一本正經的對著鴕鳥教訓道。

    你瞧這些小戰士,來勁兒是吧?一點都不嚴肅,都鍾浩教的。

    鴕鳥倒也聽話,乖乖誒了一聲,緊靠著若初旁邊坐下,依舊一臉的傻笑。

    要說鴕鳥他人,在天鷹也是一特優秀的戰士,目前二營的一連長,年紀不大,二十三歲,可各方面表現都很出色,跳傘,阻擊,樣樣都拿手。

    並且作戰十分勇猛,就是一不怕死的主,也是孫樂樂愛將之一。

    可鴕鳥有一毛病,特別膽小,不敢一個人呆著,而且還怕黑,所以,顧城安讓若初留下來陪著鴕鳥。

     這麼久,若初多少也瞭解他的秉性,所以若初不情願跟著鴕鳥留下,覺得他跟個姑娘似的,一驚一乍的。

     鴕鳥挨著若初坐下,咧嘴一笑:「嫂子,問了你個事唄,你真跟我們顧隊,在一起了?」

     說完,鴕鳥衝著若初拚命的擠擠眼,大隊裡頭,都說顧隊和若初在一起了,可傳說畢竟是傳說,他很想知道事實的真相而已。

     若初猛的轉過頭,瞪眼看著鴕鳥,沒有說話,可這一眼神猛的殺過來,嚇的鴕鳥一愣。

     鴕鳥看著若初,有些口齒不清:「怎,怎麼了?若初,我就,就隨便問問,你就隨便聽聽,別當真,千萬別往心裡去。」

     不用這麼仇恨的看著他吧?說不說,他都沒關係,若初平時不挺溫柔的嘛,他膽兒小!經不住嚇啊!

     若初就這麼直直的瞪眼,然後,瞳孔忽然放大,看著鴕鳥的身後,一臉的吃驚,捂臉:「不是,鴕鳥,你看,那是什麼東西啊?你看,好可怕!」若初身子往後縮了縮。

      鴕鳥聽了,蹭的站了起來,轉過頭猛的看向身後,喊道:「哪呢?哪呢?給哪呢?」鴕鳥瞪著大大的眼睛,除了野生植物,就什麼都沒看見。

     若初看著驚慌失措的鴕鳥,一臉淡定的收起目光,再看了看,訝然:「誒呀,沒了,我剛剛真看見了,不騙你!」眼睛裡,隱藏著笑意。

     「誒呀,你可嚇死我了,姑奶奶,我膽兒小,你別一驚一乍的。」鴕鳥伸手拍拍自個的心口,重重出了口氣,迷彩下的小臉,難看不已。

     鴕鳥定了定神,又在若初身邊坐下,你說這個姑奶奶是要鬧那樣,魂都差點嚇沒了,這荒山野玲的,太可怕鳥。

      若初憋笑,一臉正經的點點頭 :「你看我是那人嘛,我也膽小。」目光裡頭藏滿戲謔。

      可鴕鳥剛一坐下,若初立刻抓著鴕鳥的迷彩服,驚恐的低聲喊:「啊呀,你看,你看,它又來了,太可怕了。」整個眼睛瞪的老大。

     鴕鳥頓時往若初身邊靠了靠,瞪眼看了過去,喊道:「哪呢?我怎麼就沒看到啊?」倒底是個什麼東西啊?他為什麼就看不到,不會鬧鬼了吧?這要撞鬼了,可雜弄啊?

    「給那呢,你說你怎麼就沒看到啊?你張那麼大的眼睛,白瞎了?」若初瞪眼,一本正經的教訓鴕鳥,讓你八卦,讓你得瑟,嚇不死你,樣吧!

     鴕鳥一聽,閉眼,立馬就低低哭開了:「媽呀,咱倆不會撞鬼了把?太可怕了,怎麼辦啊?顧隊他們還沒回來。」

     這兒就若初一姑娘家,真撞鬼了,可怎麼辦啊?鴕鳥死死的拽著若初的衣袖,縮在若初身邊。

     若初看見鴕鳥這樣,一時沒忍住,噗哧一聲樂了,慌忙拿著袖子給鴕鳥抹眼淚:「我說鴕鳥,逗你玩呢,怎麼就哭了,別哭,一會要把敵人給招來了,咱就死定了。」

     雖然把,看著鴕鳥哭了,心裡挺不好意思的,可是真解氣,有沒有?這要是鍾浩,就更解氣了。

    「那是,你不嚇我,我能哭嘛,我膽兒小,怕鬼!」鴕鳥一臉的委屈,抽噎著,若初人真壞呀。

    「誒喲,我錯了,我不該嚇你,沒鬼啊。」若初一邊給鴕鳥抹眼淚兒,一邊哄著,這孩子膽兒真小啊!

     顧城安他們正好找了些吃的回來,一路小跑的回來,這剛一回來,就看見鴕鳥哭了,顧城安瞪眼:「怎麼啦?初,怎麼就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人給整哭了?」

     鴕鳥膽兒小,可不是讓若初陪著他呢嗎?怎麼初丫頭給這兒樂開了,鴕鳥哭了,大伙都表示很是不能理解。

     一見顧城安他們回來,鴕鳥慌忙鬆開若初,起身上前抓住鍾浩的衣服,哭的特委屈,要不是臉上的迷彩防水的,都能被他給哭花了。

     鍾浩咧嘴一笑,摟著鴕鳥的肩膀,一臉的八卦:「怎麼啦?誒喲,哭的這麼可憐?來,跟哥說說,寶貝。」

     咿呀,這初丫頭夠壞啊,都能把人給整哭了。

     鴕鳥用袖子摸了摸眼淚,哽咽道:「都賴若初,她故意一驚一乍的嚇唬我,我還以為撞鬼了呢,給我嚇的。」以後再也不去招惹若初了,太壞了。

    「你瞧你那樣把,一大老爺們兒,還好意思哭,丟人不丟?」黑子隨手對著鴕鳥的盔帽拍了一下,這鴕鳥當的真是名副其實,一姑娘都能給他嚇哭了。

     顧城安板著臉,看著若初,語氣嚴肅:「沈若初!雜那麼壞呢?看你給人嚇的,出個好歹,雜弄?」

     顧城安伸手摸了摸若初的臉,若初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這一次,她確實邪惡了,本來只想嚇嚇鴕鳥,哪知道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還真哭了。

     鴕鳥這才緩了緩勁兒,顧城安將手裡一些野果子和樹葉,遞給若初吃,對著其他人下了一連串的命令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明天下午五點之前,咱們必須是第一個到達凌水峰的分隊!」

     接下來,他們會遇到各個小隊的阻攔,所以任務會很艱巨,說著顧城安拽著若初,帶著所有隊員,繼續往凌水峰衝了過去。

     所有入表情嚴肅,立刻跟上顧城安的腳步,鴕鳥委屈的對著顧城安,輕喊:「顧隊,我以後再也不要跟若初一起留哨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成,以後,就你自己留下!」顧城安也沒回頭,扔了一句,腳下的步子沒有停歇,一行隊員急速的穿梭在樹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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