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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事件中,最明顯受到打擊的是美國的航空企業,在整個空運停頓三天恢複飛行後,除了頭幾天因為要運載滯留的乘客而顯示了一點繁忙之外,之後的乘客人數劇烈減縮,有新聞報導說,某一家航空公司的一班飛機隻有一位乘客,而另一家航空公司的一班飛機也隻有兩位乘客。
坐頭等艙的人也許不會在意經濟艙的打折,但並不代表坐經濟艙的人不會在意頭等艙的打折。航空公司為了業績,做出了一係列降價打折活動,頭等艙的也在打折範圍內,且力度相當大。
喬小麥鬧著要坐頭等艙,經濟艙的空間太小,短途還能忍受,可長途,十幾個小時坐下來,全身酸痛的比XXOO一整晚還難受,至少XXOO的過程中她痛苦並樂著,而這個,卻隻有痛苦沒有樂。
其實以他們的身家,來回做頭等艙都沒問題,隻是富大和喬棟習慣節儉,寧願把頭等艙的錢省下來給她們買首飾、包包或者其他奢侈品,至少有實物在那,況且,也不覺得這有多苦。
當初他們大學期間,回家坐的可都是硬座普,趕上春運、假運時,過道上人擠人,若是晚上的火車,夜睡覺腳都不敢亂動,因為買不到座票的民工們會在座位間的空擋鋪上幾張報紙,直接睡在上麵,一個不當很容易踢到人。
喬小麥沒坐過硬坐普,最差的也是硬臥,一般都是軟臥車廂,她甚至連車票都沒自己買過,沒有經曆過比坐經濟艙更痛苦的經驗,所以對富大和喬棟的做法,隻兩個字形容,摳門!
這次來美,她和富大都收獲頗豐,為了犒勞她,富大應了她的請求,訂的是頭等艙的座位。
上了飛機後才發現,航空公司的營運不是一般的蕭條,安檢時,他們這架飛機連二十人都不到,而他們所在的頭等艙連他們在內隻有六位客人,居然就有一位是熟人。
“老大?”
“陸建?你什麼時候來紐約的,你們這是……”
“老美被阿拉伯那幫孫子嚇破了膽,拒絕咱中國精英留美,這不,我代表祖國媽媽來迎接精英回國支援祖國建設……”陸建這話痞中帶損,調侃意味頗濃。
喬小麥看向他身後的‘精英’,女孩談不上驚豔,可是很耐看,屬於越看越養眼的那種,尖削的瓜子臉五官秀麗中透著清純和知性,神色淡然、氣質幹淨,微微蹙起的眉頭可以看出陸建的話讓她起了惱意。
喬小麥想,這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
“貧嘴也看個時候,這到底是在人家地盤上,別太囂張,”富大警告他。
陸建聳肩,嘻哈自嘲道,“我也就這剩下這個‘優點’了,再不發揚發揚就真的一無是處了,你說呢?小嫂子,”
“說的極是,大兄弟,”喬小麥也是能貧的主,和陸建對貧起來,絕對是巾幗不讓須眉。
“小嫂子,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大侄子,”
“我都說我是你小嫂子了,這生大侄子的活計自然得你大嫂子幹,”
“小嫂子這是打算退位讓賢呢?”
“不是,我一直都在努力上位來著,也不知你家老大肯不肯給我這個機會,”說著,極是‘嬌羞’‘幽怨’地看向一旁的富大。
兩人說的正high,空姐過來溫柔地提醒陸建,飛機要起飛了,請回到自己座位坐好,並監督乘客係好安全帶。
喬小麥和富大的位置在第一列的正數第二排,而陸建的座位則是中間一列的倒數第二排,也不知這票是怎麼賣的,明明隻有六個乘客,間隔的距離卻很遠。
喬小麥小聲問,“她是杜月如?”
富大點頭,“他兩這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還是革命尚未成功,陸建仍需努力,”喬小麥更好奇了,陸建是老大的大學舍友,六人中行老三,京官二代,父母職務不祥,但權利應該不小,陸建大學畢業後就進了北京規劃局上班,同時在富大個人開辦的博盛裝飾公司占25%的股份,無職務。
博盛裝飾公司主要從事住宅、公寓、辦公、商業、酒店、學校、醫院等場所的裝修設計和施工,一般隻接大單,幾百萬上千的大單,百十萬的小單也接,但兩三萬塊的小小單是不接的,因為忙不過來。
可見生意有多好,喬小麥知道富大不是個公私不分、感情用事的人,陸建一不出資、二不坐班、三不出力,既然給他這麼多股份,就代表他能從別的方麵帶來更大的利潤。
事實上,公司一半的公單都是他拉的,隻他拉的單,一年下來就有千萬利潤。
公司業務部的員工除了工資外,拉下的單還有一定的提成,也就是說陸建除了每年的紅利,還有提成可拿,就這麼一個多金貴公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從遊戲人間的風流大少搖身一變成了癡情、深情的小言男主。
隻能說,愛情啊,真tm偉大!
杜月如,C大外語係係花,陸建對她是一見鍾情,兩人上演了一出唐伯虎點秋香的戲碼,結果,才子有情情纏綿,佳人無意心無瀾。
才子糾纏佳人一年,去年,以佳人去美國做交換生暫時告一段落。
佳人走後,才子意誌消沉了好一陣子,最後大約是覺得愛無妄,幹脆做回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才子。
在大家都以為這是一出‘悲劇’時,女主回來了……
“不知道,你以後少跟杜騰耍貧嘴,”富大說的是兩個獨立的句式,可喬小麥卻聽成另一層含義,“你是怕杜月如吃醋?”
富大含糊地應著。
“吃醋好啊,吃醋證明她喜歡杜騰,”喬小麥興奮地拍手,“為了杜騰早日抱的美人歸,你說我是否該幫他一把,讓那杜月如多吃點醋,早認清自己的心意,”
“不怕幫倒忙,你隻管去做,”富大陰森森地嚇她道。
“切,直說你自己吃醋就是,”喬小麥撅嘴嘟囔道,富大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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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平穩後,喬小麥從包掏出她新買的單反數碼照相機,樂顛顛地將頭等艙照了個遍。
富大知道她的小心思,待她拍的差不多後,傾身過來,將她探出位子的大半個身子給勾了回來,“若咱們花經濟艙的價格包機,不是更劃算,”
喬小麥睨了他一眼,“包經濟艙哪有包頭等艙有麵,”
富大倒不覺得這頭等艙有什麼好,座位一個人坐嫌寬,兩個人坐嫌擠,空間大了,親親摸摸也不如經濟艙來的方便,尤其那丫頭還一個勁兒地朝外靠,富大後悔,真不該讓她坐外麵,見她又探出半個身子準備第二輪的拍照,抬手在她翹臀打了一下,低斥道,“老實點坐好,拍幾張意思意思就行了,你還沒完了,”
沒使力,所以不疼,喬小麥小狗兒般搖搖屁股,扭頭說,“當然要大方位地多拍幾張,我要羨慕死軒少、君少和凡凡他們,”得意的小模樣還真是漂亮的緊。
富大喉嚨一緊,對她招招手,說,“麥麥,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喬小麥不疑有他,兩方張望,見沒人看他們,傾身過來,“悄悄話?”
富大低頭在她唇上速地啄了一下,喬小麥一愣,小臉一紅,“你……流氓,”氣軟嬌叱,更似嬌媚撒嬌。
“我不否認,對你,我從來都做不到君子,”富大低笑,胸腔泛出淺鳴,在她豔紅的嬌顏上啄齧,“乖乖坐好,不然,還親,”這話是咬著耳朵說的。
聲音低沉悅耳,搔的她耳朵癢癢的,喬小麥嘟囔了句,“大色狼,”捂著小嘴,乖乖坐好,盤腿坐在沙發上,鼓著腮,氣呼呼的樣兒,著實惹人喜愛,勾的富大忍不住又湊過身來親了幾口,“我的小狗寶兒喏,”語氣掩不住的寵溺和情深。
“誰是你的……”喬小麥臉燒的緊,話沒說完,就見空姐推著餐車進來,晚餐的時間到了,陸建和杜月如一起過來用餐,反正空位子多,空姐也拒絕不了。
頭等艙就是頭等艙,連飯都比經濟艙的好吃,就是分量少點,不過吃完可以再要,當喬小麥吃完第二份準備要第三份時,被富大喝住,“晚上鬧肚子,沒人伺候你,”
“我不多吃點,半夜餓了怎麼辦?”喬小麥嘟嘴。
“我有買吃的來,晚上你若餓了,可以問我要,”一份機餐都沒吃完的杜月如說,見喬小麥看向她,忙‘解釋’道,“我吃不慣飛機上的飯,所以每次坐飛機都會買些零食上來吃,”
“姐姐你經常坐飛機?”喬小麥好奇問道,據鬼子六說,這杜月如家並不富裕,父母都是工薪階層,來美的生活費還是父母向親友湊的呢!
之所以打聽這些,全是因為鬼子六的惡趣味,風流貴公子戀上美麗家貧才女,這出戲到底是貧家女飛上枝頭變鳳凰,還是風流大少為愛走他鄉。
如此說來,貧家女並非真的貧,且不說這從紐約到北京的豪華艙不是普通人家坐得起的,就是國內經濟艙,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經常坐得起的。
杜月如看了一眼一旁的陸建,小口啜飲著紅酒,不答反問道,“麥麥是第一次坐飛機?難道不知道飛機上的食物難吃?”
“頭等艙是第一次坐,餐飯比經濟艙的好吃多了,”說著,趁富大不注意時,從他餐盤夾了塊牛肉塞嘴,咪咪笑地嚼著噴香。
“看來小嫂子是真的沒吃飽,要不再來一份?”
“好啊,”見富大生氣,喬小麥湊過去,用小手遮嘴小聲說,“我是給你叫的,咱們花這麼多錢坐頭等艙,多吃一份就能讓他們少賺一些,”
富大瞪她,陸建看她,嘴角勾著似有若無的笑,杜月華一臉鄙夷藏不住,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說道,“陸建,我有點累了,我先去休息了,”又對富大說,“泰哥,你們慢吃,”
喬小麥待她走後,對富大吐舌,嘀咕道,“陸建這秋香還真是沒一點幽默細胞,”
“你當誰跟你一樣,拿丟臉當有趣,”富大在她的腦門上狠狠敲了一下。
喬小麥吃痛,撅嘴皺眉,“你嫌棄我?”
“是啊,我嫌棄你,”富大拿出濕巾幫她擦嘴,動作一如既往的溫柔,惹來對過陸建的‘嘖嘖’怪叫,直說受不了受不了,喝下最後一口酒,起身離去。
吃完飯,陸建陪他們聊了會天,因為是夜航,也沒呆多久就回原位休息了,機艙三對客人兩對要休息,富大和喬小麥也不好玩鬧,弄出大聲響吵到別人,於是,趁大家都還沒進入夢鄉時,去衛生間刷牙洗臉先。
從衛生間出來,富大已經讓空姐把兩人的睡椅調好了,喬小麥洗了臉後,倒越發精神了,勾著富大的胳膊,低聲說,“頭等艙就是頭等艙,位置大、空氣好、服務周到,連空姐都比經濟艙的漂亮,明眸皓齒玉盤臉,豐胸柳腰白大腿……”
富大抬頭看了她一眼,眼有威脅,喬小麥閉嘴,見他低頭繼續看手中的文件,斜眼掃了一下,是Lexington的內部文件,隻有合作方才能看得到的私密文件,呶呶嘴,不感興趣,抽出一本娛樂八卦雜誌百無聊賴地翻看著。
富大半天沒聽見說話聲,有點不適應,以為她睡著了,偏頭看去,就見丫頭撩起衣襟,正低頭看著什麼,凝眉,“麥麥,你在幹什麼?”
“我在看我的胸是啥形狀的,我一直覺得自己的胸是半球形的,可看了這書上的形容後,又覺得是蜜桃型的,粉嫩渾圓,老大,你說我的是啥形狀的,”喬小麥抬頭,一副單純的請教樣兒。
富大隻覺得氣血上升,躺身下來,“小壞蛋,故意的是,”
“不是,真想知道,”喬小麥眨巴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眸含著無辜和認真。
唇惹豔,眉挑媚,這小妖精,當真是想他把她揉進骨子?富大在她小嘴上狠狠地啃吻了一番,含著耳垂,小聲說,“形為半球,色為蜜桃,”
“那男人都喜歡什麼型的,”
腰間被狠狠捏了一下,她忙說,“問問而已,”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我最喜歡你這型的,滿意了,”
喬小麥笑的像個小精怪,“我剛在毯子下摸了摸,手感相當好,好像又大了回來,你要不要摸摸看,”
“你……”
“不摸就算了,幹嘛咬人,”喬小麥摸著鼻子,小聲嘟囔道,“你不摸,我自己摸,”
富大閉上眼,深呼一口氣,睜開眼,將文件收好,對她說,“睡覺,”然後自己也躺了下來,喬小麥咬著食指,說,“睡不著,”
臉越湊越近,吻上他的唇,點啄,點磨,伸出舌尖要進他嘴,富大閉上唇,不讓進,喬小麥頂了幾下沒頂開,也不流連,慢慢滑下,滑下,吻上他的脖頸,輕咬狠吮,感覺他喉結一滾,用舌尖舔著他的喉結,打著圈兒地舔著……
扣著她的腰,聲音低沉,呢喃出聲,“小妖精,小妖精,你個磨死人的小妖精,”
喬小麥笑著,手伸進毯子,滑下落至他的褲門間,隔著褲子揉弄著他的小老大,感受小老大慢慢變大、變硬,富大輕啜出聲,咬上近在咫尺的唇,“想怎樣?”
“想抱抱睡,”四唇相貼,呼吸相換,喬小麥吐氣如蘭嬌滴滴地說道。
富大毯子一掀,說,“進來,”
喬小麥整個人樂顛顛地鑽了進去,上身被富大抱在懷中,下身在扶手這邊,也不嫌難受,腦袋蹭啊蹭的,“哥,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一定要現在問嗎?”富大直覺這不是啥好問題。
“恩,不問我睡不著,”
“問,”
“飛機上做愛,打一個成語,”
“……”就知道這樣!
富大用薄毯將她整個罩上,在她唇間淺啄,說:“麥麥,光說不練假把式,有本事咱真槍實戰幹一場,也不枉你‘勾引’我一晚上,”
然後,喬小麥徹底老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