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5-13
- 最後登錄
- 2025-9-6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790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50983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七章
好奇怪喔!
怎麼整個司徒府的人看起來都愁眉苦臉的?大家的臉都拉得好長喔……尤其是李總管,整天哀聲歎氣的。
連少爺的臉看起來都很臭!
到底是怎麼了?
現在全府裡的人,大概只有她心情是比較好的……
自從小艷那天發現自己平白給了錢,又沒讓她受罰挨罵後,臉就一直很臭,看到她都用力地瞪著她,她都快嚇壞了,
難道沒人跟小艷說她眼睛撐成那樣,超像凸眼金魚嗎?
不過今天小艷突然會笑了,讓她看了更害怕!
那種感覺就像是連看了半個月的凸眼金魚後,凸眼金魚自然變成人的鬼故事一樣,嚇死人……
蒲葵搖搖頭,不敢再想凸眼金魚的事了。
她還是實際一點,趕緊將手上的東西拿去給少爺好了,他在房裡等著呢!
嗯,等會兒她可以去灶房探聽一下,說不定又有差事可以做……最近忙著賺少爺的外快,差點冷落了其他的外快機會。
雖然少爺的外快比較多錢,可是人要飲水思源,偶爾也要看看當初照顧她的那些人是否有需要她的地方。
呵呵,她好聰明喔……
蒲葵愉悅地想好今天的路徑跟行程後,興高采烈地跑去司徒仲天的房間。
「少爺,您交代的玉珮!」蒲葵高高興興地走進來,高舉著手上的玉珮。
聽到蒲葵的稱呼,司徒仲天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這丫頭,跟她交代過多少次,以後不要再喚他「少爺」、「您」的,還是改不掉!
「跟你說過幾次了,私底下該叫我什麼?」
「啊!」蒲葵愣愣地站住,看著司徒仲天。
糟糕!她又把少爺交代過的這檔事忘得乾乾淨淨了。
希望少爺不要扣錢……蒲葵心裡緊張極了。
「你不改口,我說過要扣錢的喔!」司徒仲天看蒲葵一臉無辜不知情的模樣,遂開口威脅道。
他已經叮嚀她好幾次了,這小妮子都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今天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一想到「懲罰」,司徒仲天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少爺,不要啦!不要扣錢啦!」一聽到要被扣錢,蒲葵整個人馬亡醒過來,立即對司徒仲天求情。
「不要扣錢?那你剛剛叫我什麼?」司徒仲天不懷好意地看著蒲葵,輕佻地問著眼前求情的小美人。
「呃……仲天……」蒲葵愣了一下,馬上很聽話地喊出司徒仲天的名字。 「感覺還不錯。」司徒仲天笑著點點頭。 「那不扣我錢了吧?少——仲天!」蒲葵連忙改口,不敢再犯。 唉,錢比較重要羅!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她蒲葵為錢改口…… 「嗯……」司徒仲天沉吟了一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還是要處罰你。」他笑得邪氣極了。
「啊……」蒲葵發誓,她可以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視線掃遍她全身。
嬌弱的身軀在男人熾熱的眼光巡視下輕輕一顫,粉臉微燙。下一瞬她就被摟了過去,男性的剛硬襯著她的柔軟,讓她又羞又嬌……
「怎麼了?不滿意這個處罰嗎?還是你想扣錢呢?」緊摟著蒲葵嬌小而性感的身軀,他的眼神變得深黝。
「別這樣……現在是白天呢!」老天啊!大白日的,他怎麼可以叫她在窗邊做這種令人害羞的事呢?
「就讓人家看吧!」司徒仲天狂妄地說,絲毫不理睬蒲葵的羞澀與慌張,放肆地用雙手撫遍蒲葵的身軀。
他大掌將她的衣襟撕開,露出寶藍色的肚兜,蒲葵雪白玉潤的香肩被襯托得更加白皙誘人。隨手一扯,他將綁住肚兜的細線解開,白晝光線透過窗欞照射在她幾近全裸的細嫩肌膚上。
「真美……」司徒仲天埋首於她雙乳間,將粉紅色的蓓蕾吸食得濡濕挺立。
「啊……」蒲葵受不住男人的挑逗,嚶嚀出聲。
「喜歡嗎?」他一面汲取她乳間的芳香,一面把手伸人襦裙內,急切地扯下她的褻褲。
被男人健壯的體魄緊貼著,她兩腿間最敏感的地方除了被粗糙的手指撫摸外,更被他的慾望緊緊地抵住,摩擦……
「別……」
蒲葵的心跳得好快。被男人那雙野獸般的黑眸緊盯著,她好似變成老虎眼中的美食,無處可逃。
「我問你喜歡嗎?」他緊迫盯人地追問。
「嗯。」她羞愧地閉上眼,不敢直視男人銳利的雙瞳。
「很好!」俊臉浮現滿意的微笑。伊人渾圓的雪峰正對著他的臉,他伸出舌頭舔著敏感的乳尖,在蓓蕾的頂端打轉、噬咬。
「哦……」
蒲葵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神智已陷入一片迷亂,呼吸無法順暢。面前男人的侵略性太強,她無法違背他銳利的視線,只能耽溺淪陷……
倏然,司徒仲天封住她的檀口,與她的丁香小舌翻攪,粗糙的手指順著她神秘的女性花瓣,磨人地以指尖滑入秘穴內,讓她再也克制不住,雙手攬住他的頸項,氣息全然紊亂。
「不……」她浮沉在情慾裡,頭暈目眩。
她倚靠著男人壯碩的肩膀,大口喘著氣,身下的私密處因為長指不斷侵入而泌出液體,隨著指尖來回戳動,花壁緊緊地吸吮住男人的手指。
司徒仲天嘴角邪魅地微勾。「真的不想要?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感受到她幽谷的潮濕,他手指加速在她體內抽送,讓她顛簸在這原始的節奏中。
「啊啊……」蒲葵以微弱的氣音回應他的狂狷。
她的身體無法違抗他——
她恍悟自己的魂魄已被這捉摸不定的俊雅男子勾走,她什麼都可以為他拋下,只求他不要停止這愉快的一刻。
她已將全部的自己奉獻給他!
驀然,她因為過度激動,指尖在他肩頭抓出十道帶血的傷痕。
但司徒仲天只顧著欣賞美人沉淪的模樣,對突來的疼痛毫不在意,甚至……還帶點愉悅的感覺享受著。
「啊——不要!不要了……」她受不了了……
蒲葵呼吸急促,渾身發熱,在司徒仲天身上不斷磨蹭,好似再靠近點,她就會舒服些。 「說實話!」他逼她。 即使已汗流浹背,他仍要她認輸。他要她領悟,他就是她的主宰,是她的天、她的地!
所有她的歡愉喜悅都掌握在他身上——
「我要……」感覺男人的抽送漸漸遲緩,她焦急地搖擺臀部,乞求更多的快感。
「就如你所願!」很滿意佳人的渴求表現,司徒仲天大方地應許。
手指瞬間抽離她的秘穴,在她頓感下腹虛空時,他扶起她的柳腰,脹痛多時的慾望並沒有完全進入緊窒的小穴,卻已將她的花穴塞滿。
「啊……」她因體內的充實感而浪吟起來。
女人的嬌吟刺激了男人的獸性。
司徒仲天一手撐住她的嬌臀,一手扶住她的腰,讓她可以舒服地靠在牆上,接受自己進入她。
「哦……」髮髻已被他弄散,她細長飄逸的烏髮隨著微風飄動。
男人在潮濕的甬道裡狂肆地衝刺起來,而懷中伊人隨著男人的抽送而喊叫、哭泣,因著蔓延開來的最原始狂野,身子就像波浪般上下擺動,讓男性的象徵更深入她的體內。
「再浪一點!我喜歡!」他的嗓音在她耳畔迴旋,「我喜歡為我的能力瘋狂的女人……」
「不!」她失控嘶喊,光裸的雙峰在空中彈跳。
「不許說不要,我的葵兒……」司徒仲天制止蒲葵的抗拒,展開連綿不絕的攻勢,猛力貫穿,隨即抽出,再激烈地推人伊人體內,而每次猛烈的抽插,都伴隨伊人情慾難耐的呻吟。
「喔……」抵不住這樣強大的快感,蒲葵吟哦出聲。
司徒仲天又突然抬高蒲葵的雙腿,迫她環住他的腰際,再摟著地躺到床上,讓兩人赤裸、放縱的模樣全數映入銅鏡內,讓騎在他身上的女人能看個分明,她在白日之下也可以怎樣的放浪形骸。
「啊啊……」她再度高喊尖叫。
「再使勁搖!我要你一輩子都忘不了這滋味!」
當兩人同時抵達極樂的歡愛境界時,體內發生了激烈的顫動,他們交歡的嘶喊聲也隨之衝破天際。
蒲葵的美麗眼眸也同時失去焦點,昏厥在男人懷裡……
JJWXC JJWXC JJWXC
蒲葵從沉睡中醒來,正好對上司徒仲天的眼。
「啊!我睡著了!」蒲葵驚叫出聲,緊張兮兮地看著司徒仲天。
完了!她自己睡得那麼高興,完全沒服侍到少爺,會不會讓少爺不高興?
這樣少爺會不會覺得她不夠周到,然後又要處罰她玩鬼壓床的遊戲?
天哪!她好累喔……才下午而已,她就累成這樣……
不過說實在的,少爺也不能氣她睡著。都是因為少爺處罰她,讓她太累了,所以她才會睡著的,不是她的錯!
而且少爺還害她錯過了去灶房打探消息的時間。
這下可好,現在大家正忙著準備晚膳,才不會有空跟她七嘴八舌講八卦呢!
真討厭……
蒲葵想著想著,小嘴忍不住嘟了起來。
「沒關係。」司徒仲天突然開口。
「啊,少……不是,仲天,你不會生氣喔?」蒲葵情急之下,差點喊錯名字。
好險!不然少爺又要扣她錢或處罰她了……
看到蒲葵那天真無辜又精靈的臉,俏皮的可愛模樣讓司徒仲天忍不住笑了出來。
「少爺笑什麼?」蒲葵不明白,為什麼本來臉色還有點嚴肅的少爺,居然突然笑了。
到底她做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會讓少爺笑成那樣?
「沒什麼。」司徒仲天搖搖頭,並沒有再解釋。
「少爺是笑蒲葵嗎?」嗚嗚……她又沒有長得很好笑,為什麼要笑她呢?
少爺好壞,她不要跟他好了……
「不是。」看到蒲葵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司徒仲天趕緊澄清,捨不得佳人傷心。
「不然為什麼看著蒲葵笑呢?是因為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嗎?」蒲葵仍舊哀怨地問著,但多多少少希望不是因為她的臉而使少爺發笑。
「也不是。」司徒仲天搖搖頭。
「那……那是因為蒲葵長得太好笑?」嗚嗚……她就知道!
少爺一定是覺得她的臉好笑,跟小艷看到她就笑出來一樣。
她有一張好笑的臉……
好慘喔!女孩子長得好笑很悲慘耶!
從小,她那些鄰居大嬸在批評哪個媳婦或哪個人時,都會很不屑地說:看那張臉就覺得好笑。
所以她很害怕自己也有一張好笑的臉……
看到蒲葵自卑自棄的表情,司徒仲天又好氣又好笑。
這丫頭實在是太會亂想了!
他輕輕摟著蒲葵說道:「我是因為看到你的表情很可愛,所以就笑了出來,不是在笑你的臉。」
「真的?」蒲葵半信半疑。
「騙你做什麼?」輕點一下佳人的俏鼻,司徒仲天溫柔地說。
「那就好!我還以為是我的臉長得太好笑了……」蒲葵也笑開了。不是她長得一張好笑的臉就好,要不然就很悲慘了。
「小傻瓜!」司徒仲天親暱地笑罵著。
「人家不希望長著一張好笑的臉嘛!」蒲葵撒嬌道。
「你怎麼會呢?」司徒仲天搖搖頭,輕輕撥開蒲葵散亂的發,將先前蒲葵拿來的玉珮往佳人頸上套。
「少爺……」這不是少爺交代她拿來的玉珮嗎?
她跟李總管拿這玉珮時,李總管還一臉很高興又很困惑的樣子……總之是很奇怪的表情啦!
司徒仲天幫蒲葵戴上玉珮,輕柔地說道:「這是給你的,小心別弄丟了。」 這玉珮是司徒家的傳家之寶,是用精選的和闐玉琢成……但他並不打算告訴蒲葵,免得這小丫頭又緊張兮兮。 而且依蒲葵愛錢的程度,她挺有可能開放玉珮給人參觀或試戴,好賺一些錢。 所以還是不講比較好。 「啊!」蒲葵訝異地看著司徒仲天,不過腦子裡卻是轉著:到底這玉珮值多少錢?如果拿來讓人參觀試戴,她有多少賺頭?
蒲葵的小腦袋飛快地閃過算盤,心裡為著白花花的銀子而感到樂陶陶。
司徒仲天立刻就看穿蒲葵腦子裡飛掠而過的念頭,馬上正經地跟蒲葵說:「這玉珮不可以弄丟,也不可以給人看到喔!」
「咦?」那……那不就……白花花的銀子瞬間掉向無底深淵,連聲音都聽不到。
嗚嗚……沒錢可賺啦!
「少爺……還是……」蒲葵試圖做最後的努力,至少爭取個參觀的可能性,那她多少還有賺頭。
「不行就是不行!」司徒仲天的語氣有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喔。」蒲葵失望地應著。
那即將到手又飛掉的銀子啊!她好捨不得呢……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給了她機會賺錢,又不讓她賺呢?
難道少爺不知道有錢不賺的痛苦嗎?
JJWXC JJWXC JJWXC
過了幾天,司徒府開始變得很忙碌也很憂鬱。
一下子來了很多人,還有新來的僕人。
原本司徒府的下人臉都臭得很。
因為之前拋棄少爺的表小姐,突然又宣佈要探望表哥,帶了一大堆東西就搬進司徒府來。
司徒府上下都很討厭這個表小姐。她以前賴在司徒府好幾年不走,對下人大呼小叫,還一哭二鬧三上吊地逼司徒仲天娶 她,所以沒人歡迎這嬌蠻的表小姐再進司徒府一步。
更何況她在司徒府的老爺、夫人雙雙過世後,根本沒為疼愛她的老爺夫人服喪,甚至還宣佈她愛上知府的少爺,然後就搬走了。
如今這個不得人緣又驕縱無禮的表小姐沒頭沒腦地搬回司徒府,著實令大家苦惱不已。
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這個瘟神不請自來,他們更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請走她。
司徒仲天也是愁眉苦臉地在花園裡走著。
其實,對於表妹的突然拜訪,他並不是真的那麼苦惱。
身為一家之主的他,隨時都可以下逐客令。
然而,不知怎地,他就是隱隱約約覺得這陣子商場上對司徒家不利的流言,應該和表妹的來訪有關。
所以他決定,他應該好好演一場戲,在表妹來訪期間,好好當一個懦弱無能的司徒仲天。 也許這樣就能讓謎底揭曉…… 「表哥……」造成司徒府一家憂鬱的禍首——關琪琪,正一臉嬌媚地跟在司徒仲天後面。
司徒仲天沒有回應,就讓她跟著。
「表哥,你說咱們待會兒一起去逛市集好不好?」關琪琪甜蜜可人地說著。
司徒仲天向左彎,自顧自地走著。
「表哥,人家想買髮簪呢!陪人家去看一看嘛!我們好久沒出門了。」關琪琪嬌聲說道。 司徒仲天繼續往前走。 「說到髮簪,表哥,你知道我最喜歡哪種髮簪嗎?」關琪琪繼續自言自語。 司徒仲天停下腳步。 一見司徒仲天停下來,關琪琪立刻興奮地說:「就是用玉珮做的那種髮簪!」
司徒仲天只是面無表情地抬頭看著天空。
「我從小就最喜歡玉做的東西,總覺得那特別素雅別緻……當然啦,如果是用和闐玉做的更棒喔!」關琪琪一臉陶醉。
「以前我戴上玉簪子,姨父姨母都會說我格外漂亮呢!你還記得嗎?那時候我們很要好……」
司徒仲天轉個彎,繼續踱步。
關琪琪也跟著轉個彎,又開始滔滔不絕。「論起玉,我聽人家說和闐玉看起來溫潤美麗,就像羊脂般柔和……」
司徒仲天仍是不理,再往前走。
「最重要的是,聽說和闐玉還能驅邪避凶喔!」關琪琪一臉期待的模樣。
司徒仲天停頓了一下腳步,又再度轉個彎繼續走路。
就這樣,不管司徒仲天怎麼在花園裡繞圈子,關琪琪都亦步亦趨地跟著,還一直自言自語。
「所以我一直都好希望有個和闐玉做的簪子……這倒提醒了我,姨母好像有耶……」關琪琪再接再勵,一個勁地說個沒完。
司徒仲天再轉了個彎,繼續踱步。
說完了簪子,關琪琪又想到別的事情,馬上又滔滔不絕。
「表哥,我父親要我轉告你,關於知府兒子的事,請你別介意。我們只是一介平民,哪抵得過知府的權勢呢?」
這下,司徒仲天踱步的速度更快了。
可關琪琪並沒有察覺,還一個勁地說著,「我爹也說,你該上我們家談談咱倆的事了……」
司徒仲天立即轉過身來,很嚴肅又很認真地看著她,一臉很感激的模樣。
「表妹,謝謝你陪我散步。現在我該去帳房處理公事了。你也知道,抓帳我一向不在行。」
說完,不等關琪琪有任何回應,司徒仲天立即大步走開。
留下關琪琪愣在原地,氣惱地瞪著司徒仲天離去的背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