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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詩雅 -【撒旦軍團(撒旦的新娘系列)】《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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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2 00:16:35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1
撒旦軍團(撒旦的新娘系列)  作者:詩雅

撒旦軍團的『雷』擁有夜視力及迅捷如豹的行動力  
除了是每戰必勝的金牌保鏢  
更在日本黑幫『石原組』裡地位崇高  
石原組長一向將重要的任務交給雷,這次也不例外  
只要靠他如雕刻般的深刻五官  
如鷹隼般的迷人眼神  
將新加坡人稱『波賽頓珍珠』的富家女  
誘騙至日本即可  
簡單的說,他這次得扮演騙婚的冒牌假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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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2 00:16:48 |只看該作者
楔子

幾年前,在日本某個村落有一群擁有特殊能力的孩子被秘密的關在某個研究中心裏,他們被稱?“撒旦軍團”,並且有著各自的代號。

代號風的少年是具有催眠的能力。

代號雨的少年則有移動物體的能力,而且擁有超高智商。

代號雷的少年則有夜視力,以及如野獸般的行動力,

代號電的少年則有控制電的能力。

而代號水的少年則具有預知能力,而且感覺神經特別靈敏。

至於代號火的少年則顧名思義,具有支使火的能力。

他們被一些具有野心的人做著各種殘忍的實驗,就像是白老鼠似的。

之後,他們趁著研究中心發生大火之際逃了出來,之後那些野心家們再也找不到他們。

如今他們都已長大,而且因?他們實在太優秀,所以在各自的領域擁有一片天。

JJWXCJJWXCJJWXC

這是一場日式傳統婚禮,到場的賓客少得可憐,如果不說,誰也想不到這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大幫派石原組組長的婚禮。

現在,來看看那對新人吧!新娘長得十分美麗,而且臉上總掛著純真的笑面,此刻她正充滿愛意的看著俊逸非凡的新郎,可想而知,嫁給自己所深愛的男子,她是多?的幸福啊!

而新郎呢?他的表情就和新娘有著天壤之別了,不僅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而且他的表情好像在忍耐著什?似的。

這到底是怎?回事?

婚禮完成後,新郎被一個拄著拐杖的男人叫住,他拍拍新郎的肩膀道:

“真樹,你的任務到此結束了。”

“嗯。”新郎面無表情地說。

是的,他的任務已經結束了,他並不是真正的新郎,真正的新郎是眼前這個跛腳的男子。

因?某個原因,他代替眼前的男子迎娶新娘,所有的人都被蒙在鼓裏,包括新娘在內。

沒錯,這是一場騙局,他們聯合起來騙了那個純真的新娘。

只是,每當他想起新娘那完全信任的眼神時,他的心就莫名的刺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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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2 00:17:14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三個月前

石原組是日本數一數二的黑幫,它的總部位於東京最繁榮的地方。

這一天,一輛藍色的跑車嘎的一聲很囂張的停在石原組總部門口,從車裏走下一個俊偉挺拔的男子。

“葉少爺。”門口守衛很恭敬的迎向他。

葉真樹將車鑰匙丟給守衛去停車,然後問:

“你們組長呢?”

“在和室裏。”守衛鞠一個九十度躬後回答。

聞言,葉真樹邁著穩健的步伐筆直地走進組長石原浩介所在的和室。

葉真樹是少數可以和石原浩介平起平坐的人之一,他們之間的緣分起因於三年前的一場意外。

那時葉真樹受雇擔任石原浩介的保鏢,石原浩介相當佩服葉真樹的能力,想延攬他加入石原組,但卻被葉真樹一口回絕。

有一次葉真樹遭不明人士狙擊,石原浩介剛好路過救了他,他因此逃過一劫,但石原浩介的腳卻因被擊中,即使經過醫治也無法正常的行走。

這對一向心高氣傲的石原組少主是非常大的打擊,甚至有人因此不讓他繼任幫主的職位。

而因?對石原浩介的救命之恩有所虧欠,葉真樹答應幫石原浩介奪回幫主的寶座,並且承諾石原浩介無論發生什?事,只要他做得到,一定會全力以赴幫他的忙。

“真樹,你可來了。”石原浩介一見到他就像見到救星似的。

石原浩介會這?急切的找他來肯定是出了什?事。於是葉真樹問:

“有什?事嗎?浩介。”

“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若不是這件事非你不可,我也不會麻煩你。”石原浩介開口道。

“什?事?”葉真樹並不怕麻煩,而且愈棘手的問題對他來說愈有挑戰性。

“知道新加坡的‘波賽頓’財團嗎?”石原浩介突然問起。

“當然知道。”

只要稍具一點國際觀的人都知道,波賽頓財團以科技業起家,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企業,它所累積的財富更是難以估計。

石原浩介?何會提起波賽頓財團?難道這和他所要談的事情有關?

石原浩介繼續說:

“波賽頓財團的總裁魏培德有個女兒名叫魏海莉,她原本應該是我的未婚妻,當初魏培德在我父親面前親口將自己的女兒許給我,但之後因?兩家漸漸不再來往。如今魏家在商場闖得有聲有色,最近當我打了通電話向魏培德提起兩家聯姻的事,沒想到魏培德竟然一口回絕。”

“魏培德是怎?說的?”葉真樹問。好歹石原浩介也是石原組的組長,魏培德應該不至於不留點?面給他才是。

一想起這件事,石原浩介心中就有氣。

“他當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拒絕,只說一切都讓女兒決定,如果魏海莉愛上了我,並且堅持非嫁我不可,那他就答應兩家的婚事。”

“很好,那你就讓魏海莉愛上你不就行了。”

葉真樹很明白石原浩介?何執著於和波賽頓財團聯姻,石原組若有波賽頓財團在背後撐腰,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而且,葉真樹並不認?石原浩介要去擄獲魏家千金的芳心有何困難,畢竟他除了有點不良於行之外,也是個深具魅力的男人,這從平日圍繞著他的那些鶯鶯燕燕就可以瞧出來。

“她會被我的這雙腿嚇住。”石原浩介道。

根據調查,魏海莉是株養在溫室裏的嬌弱花朵,和圍繞在他身旁的鶯鶯燕燕可不同。

“浩介……”經過這?多年了,石原浩介仍然介意著他唯一的缺點。

石原浩介黯然的搖搖頭。“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心中另有打算。真樹,你可願意代替我去一趟新加坡?”

“新加坡?你是什?意思?”石原浩介應該親自去新加坡贏取魏海莉的芳心才是呀!

石原浩介更仔細的說出他的計劃:

“我要你假裝成我去新加坡,然後讓魏海莉愛上你,再把她帶回日本跟我結婚。”

“這太荒謬了。”葉真樹簡直不敢相信,石原浩介竟會想出那?荒唐的計劃,這是欺騙,而且事情也不可能順利進行。“何況,我和你身形長相差那?多,我要怎?假冒你?”

石原浩介給他一個安心的表情。“這你不用擔心,我一向不喜歡露臉,所以知道我長相的只有親近的人而已,你絕對不會穿幫的。”

“你似乎將一切都算計好了。”葉真樹沒轍的說:“但?什?是我?”

石原浩介淡淡的一笑,拍拍葉真樹的肩,“因?你是我見過最好看而且又最有男子氣概的人,最重要的是,我只信任你。”

那句“我只信任你”是葉真樹最沈重的負荷,?何石原浩介如此相信他,那是因?石原浩介知道,他永遠也不會背叛。

只要石原浩介的腿不能自由行走,葉真樹對他就永遠有一份愧疚。

“我可不敢保證能完成任務。”葉真樹無奈的歎氣,畢竟他從沒刻意追求過女孩子。

石原浩介似乎比葉真樹自己更具信心。

“真樹,若你認了真,我相信沒有女孩子能逃得過你的魅力。”

“你希望我認真?”葉真樹挑著眉。

“我希望你對這個任務認真,可不希望你對我的未婚妻認真。”石原浩介急忙解釋。

如果葉真樹對那個魏海莉認了真,石原浩介自覺沒有勝算能夠贏過他。

葉真樹聞言,不禁狂肆的大笑。

“放心,你有看過我對誰認真過嗎?此刻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

“所以我才能放心將這件事交給你。”

望著石原浩介全然信任的眼光,葉真樹知道自己已沒有別的選擇,那是他的責任,他會摘下魏家那朵花獻給石原浩介。

而且,不擇一切手段……

JJWXCJJWXCJJWXC

新加坡

這是葉真樹第一次來到新加坡。

事實上,葉真樹在日本也是很忙的,他除了是石原組幕後的影子幫主外,還是一個頗負盛名的保鏢。他收錢辦事,只要是他收了錢答應要保護的雇主,總是能讓其毫髮無傷,從沒出過差錯。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不?人知的身份,那就是他同時也是“撒旦軍團”中具有夜視力、敏捷身手及超強爆發力的“雷”。

然而,?了石原浩介的婚事,他只好?下一切來到不算太遠的新加坡。

一走出機場,石原組新加坡分部的幹部們就一字排開的迎接他。

“歡迎組長蒞臨。”

他們恭敬的鞠躬,不管認不認識石原浩介的都這?叫著。

這是石原浩介特別囑咐的,既然要假冒他,當然就要真像那?一回事。

所以,現在他是石原組的組長石原浩介。

JJWXCJJWXCJJWXC

毫無疑問,魏海莉這個天之驕女是人人豔羨的目標。父親是波賽頓財團的總裁,她從小到大讀的都是貴族學校,出入有高級房車代步,人又長得非常嬌美,還有個英俊的護衛隨身保護。可想而知,魏培德是多?珍愛這個女兒。

也因此,大家都喚她“波賽頓珍珠”。

然而,咱們的珍珠姑娘卻不覺得自己有什?幸運可言。沒錯,身?魏培德的女兒,她確實擁有許多特權和受到?多禮遇,可是相對的她也付出了代價,她充其量只是被關在黃金寵裏的金絲雀罷了。

她想要自由,即使是一天也好,她想完全擺脫掉魏海莉的身份,沒有高級房車,沒有整天跟在後頭的護衛,沒有……

魏海莉也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她嚮往的是普通女孩子的生活。

所以,當她的大學同學梅樂妮提議要一起逛街時,魏海莉簡直欣喜若狂。

也難怪魏海莉會如此興奮,因?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和同班同學單獨去逛街過。以往當她想要什?東西時,總會有人拿著一大堆目錄讓她選購,或是和母親、表姐妹們飛到紐約、巴黎、米蘭……等流行之都去瘋狂採購,可那一點都不好玩。

她需要同年齡的朋友,奈何以前班上的同學總是因她特殊的家庭背景,不是討好她就是排斥她,所以她到現在都沒有知心好朋友。

這個梅樂妮是新轉來的同學,也許她們可以成?好朋友。

可是,魏海莉的快樂僅止短短的時間,當她將這件事說給她的青梅竹馬兼護衛安莫立聽時,他馬上堅決反對:

“那個梅樂妮我們還不知道她的底細,我不能讓你和她一同逛街,更何況在街上亂闖很危險,我一個人實在無法保證你的安全,除非……”

“除非什??”魏海莉急著問,有這個“除非”就表示還有希望。

“除非再多調些人手保護你。”安莫立說。

“我的天!”聞言,魏海莉拍著額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只是逛個街而已,你一定要這樣弄得人盡皆知嗎?不只是那些‘人手’,我逛街的時候也不許你跟著我。”

“不行,你的身份特殊,有很多人在打你的主意,我不能讓你冒險。”安莫立堅持道。

安莫立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因?拓展業務太快的關係,魏培德樹立了很多敵人。而魏海莉是魏培德唯一的掌上明珠,那些魏培德的敵人想打擊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從魏海莉下手。

魏海莉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

“什?冒險,拜託,只是逛街而已,這是每個女孩子常做的事,而且只要你不說,說不定沒人認得出來我是魏海莉。”

反正她心意已決,沒有人可以改變她。

“海莉小姐,你乖乖跟我回去吧!”安莫立以沒得商量的語氣說:“待會兒還要上法語課,你必須先回去準備準備。”

哼!頑固的傢夥,魏海莉扮了個鬼臉,突然靈機一動的說:“我想上廁所。”說著她悠哉的往女?走去。

安莫立忽略了一件事,當魏海莉決定要做一件事時,她就一定會做到。

當安莫立在女?外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後,他才覺得事有蹊蹺,顧不得禮貌的直闖女?,但女?裏哪里還有魏海莉的影子,她早從氣窗逃走了。

可惡!安莫立忍不住低咒一聲。

接著女?傳出一陣尖叫聲,只見安莫立被當成是色狼的趕出女?。

可憐的安莫立,他如果知道此刻的魏海莉正悠哉的吃著霜淇淋,肯定會氣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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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她們才逛一小時而已耶!魏海莉的手上就己提得大包小包的,還必須空出一隻手來拿著霜淇淋吃。

“你不用每樣看過的東西都買吧!”梅樂妮告訴魏海莉。

魏海莉眨著她無辜的大眼睛道:

“那些售貨員好親切,而且他們都說我穿這些衣服很漂亮,還有這些首飾和我很搭配,還有……”

“那你也用不著全部都買呀!”梅樂妮搖搖頭,覺得這位千金小姐太過天真了。“那些售貨員當然會說你很適合他們的東西,因?他們的目的就是要你花錢買。”

“是嗎?如果我買他們的東西能讓他們快樂,而我也能得到快樂,那?我多花一點錢也無所謂。”魏海莉仍然是一派天真。

梅樂妮再次搖頭,她眼前的這個女孩實在是被保護得太好了。

“隨便你。”梅樂妮沒轍的投降。

“噢!樂妮你看,好漂亮的絨毛娃娃哦!”魏海莉高興地沖過去。

“海莉,別再買了,你——”

梅樂妮的話還沒說完,她的眼前便上演了一段不幸的戲碼,而且這件事和她親愛的朋友魏海莉有很大的關係。

魏海莉沖得太快,沒注意腳底下的路面凹凸不平,因此一個不小心被絆倒,她往前一個踉蹌,手上的霜淇淋就這樣整個沾在前面路人的衣服上。

情況糟糕透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幫你擦掉。”

魏海莉緊張的往那人的衣服抹去,結果情況更糟,而她想到的唯一方法是——

“請你將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洗好再還你。”

那是一件質料很好的寶藍色襯衫,魏海莉急於想處理衣服的汙漬,因此想也不想的就動手解開襯衫的鈕扣,企圖脫下他的衣服。

“小姐。”衣服的主人終於開口,他的聲音非常好聽,低沈而富有磁性,而此刻他正以隱含怒氣的聲音說道:“你這樣當?脫男人的衣服不覺得羞恥嗎?”

“呃……”魏海莉這才想到這裏是哪里,喔!她真希望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對不起,我是因?要處理你衣服上的汙漬,才會脫你的衣服。現在……這樣吧!你去那家店選襯衫,算是我賠給你的。”

她隨手指了一家她爸爸常去光顧的高級服飾店。

男子看看那家店的招牌,忍不住嘲諷的揚起嘴角,去那家店買一件襯衫的價錢幾乎是一般上班族一個月的薪水,這女孩是假不懂還是真無知?

“算了。”

男子只好自認倒楣,否則他還能怎?辦?將那女孩吊起來毒打一頓嗎?

“怎?可以算了!”魏海莉不同意,禍是她闖的,她就要設法彌補,父親曾說做人要負責,她就是要表現負責的態度。

“我八成是遇上瘋子了。”男子喃喃自語的說完後,決定不再理這個行?怪異的女孩,轉身就走。

“喂!等等呀!”

魏海莉怎?可能錯失表現負責的機會,她伸手拉住那男子的衣袖,結果大概是太用力了,她把人家整個袖子都給拉破了。

“哇!對不起。”

望著男子破損的衣服,以及自己手上拿著的一截袖子,魏海莉又是一連串的道歉。

梅樂妮倒抽一口氣將眼睛遮住,唉!情況真是慘不忍睹。

“你……”饒是男子修養再好,也不免低咒一聲,然後轉身逃難似的離開。

“等等,喂!你的袖子呀!”魏海莉抓著那一截袖子,也嚷嚷著追了上去,很快的消失在街角。

嘖,現在誰還管袖子,能夠全身而退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那男子邊走邊想。

“海莉……海莉——”

稍一不留神,魏海莉已經跑出梅樂妮的視線,梅樂妮望著被魏海莉丟在地上的大包小包物品,不知如何是好。

唉,算了,梅樂妮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魏海莉應該不會有危險才是。

危險的應該是路人!

但梅樂妮不知道的是,魏海莉從沒有單獨離開過家,街道對她而言就像是迷宮一樣。

而魏海莉不一會兒便發現自己追丟了人,那男子早已經不見蹤影,她?頭看看附近的街道,覺得好陌生。

這裏是哪里?第一個問題湧上心頭,緊接著又浮起了第二個問題。

“樂妮——樂妮呢?”

糟糕,她和梅樂妮走散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迷路了!

怎?辦呢?其實連小孩子也知道,迷路就要問路嘛!所以魏海莉決定向離她最近的人問路:“請問……”

哪知道她才起了個頭,就被那個人一把捉住,還被毛手毛腳的。“來,小姑娘,叔叔帶你去好玩的地方。”

也難怪那人會獸性大發,魏海莉一看就是秀色可餐的小紅帽,難怪大野狼會迫不及待的露出本性。

“哇!救命呀!”魏海莉嘴裏雖大叫著,可是她根本沒有給旁人英雄救美的機會,就直接以一個過肩摔,俐落的將那只大野狼給摔倒在地。

真是跌破?人的眼鏡。

身?波賽頓財團的未來繼承人,魏海莉從小就接受自衛能力的訓練,平時她對於訓練總是覺得好玩而已,沒想到今天竟能派上用場。

“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魏海莉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說。

其實她也沒想到自己這?輕輕一摔威力會這?驚人,連她自己也很驚訝呢!

“哼!”大野狼被弄得灰頭土臉的,只得落荒而逃。

“喂!你要記得去醫院檢查看看有沒有受傷喔!”魏海莉還很好心的提醒他。

JJWXCJJWXCJJWXC

“報告組長。”一名組員戰戰兢兢的進入石原組組長的房間。

“什?事?”

葉真樹正在看關於魏海莉的資料,只是這份資料實在太草率了,竟然沒有半張魏海莉的照片。

看來,石原組的情報網有改善的必要。

“有個女人在我們石原組分部的門口鬼鬼祟祟的走來走去,兄弟們不知該如何是好。”

女人?葉真樹不悅的挑挑眉,不知怎?的,他竟想起來分部途中所遇到的那個女人。

“趕走她不就好了。”嘖!連這種事也要煩他,只是個女人而已嘛!

“是有人去趕了,可是……”他實在不知該如何?齒,畢竟那實在是太丟臉了。

“可是什??”

“可是她把咱們的兄弟打傷了!”

魏海莉確實將一個自告奮勇去趕她的組員打傷,而其他組員因怕被人譏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都不敢有所行動,所以他才會來請示組長。

“什??有這種事?”

葉真樹簡直不敢相信,哪個女人敢在石原組的地盤上撒野,難道她是有什?靠山不成?

他決定去會一會那個膽大妄?的女人。

當葉真樹走到大門口,看見那個膽大妄?的女人時,當場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是你……”

他沒想到會是那個弄髒他的襯衫又扯破他袖子的瘋女人。

“你……”魏海莉一看見他便驚喜地大叫,這是不是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總之,他們還真是有緣。“你已經換了衣服啦!對不起,我會賠償你的損失的。”

“那只是小事。”葉真樹根本不在意衣服的事,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小姐,你?什?要打傷我的手下?說!是誰派你來的?”

“沒有人派我來啊!”魏海莉不知從何說起,“你說的手下是剛才那個凶巴巴的男人嗎?”

“凶巴巴的男人?”葉真樹又蹙起了眉。

“對呀!他凶巴巴的趕我,還出手想打我,我只是稍微抵抗一下罷了。”魏海莉不知自己已闖下大禍。

“你只是‘稍微’抵抗一下就讓我的手下受傷?你好……厲害啊!”葉真樹故意諷刺地道。

魏海莉一點都沒有聽出葉真樹的話中嘲諷之意,還一臉高興的說:

“你認?我很厲害嗎?”

葉真樹現在很懷疑,說不定這個女人是從某個外星球來的怪物。

“快說出是誰派你來的,否則,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真的沒人派我來。”魏海莉不明白?何這個男人就是說不通,“我是因?迷路了。”

“迷路了?”葉真樹半信半疑。

“對呀!你知不知道這個地址怎?走?”魏海莉隨即說出她家的地址。

再這樣牽扯下去一定會沒完沒了,葉真樹此刻已經不想知道是誰派她來,現在他只想儘快擺脫她。

原本想隨便差人送她回去了事,可是他又覺得她所說的地址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看過。

“那裏是高級住宅區……”葉真樹喃喃自語,咦!那不就是他剛剛還在看的魏家住址?“你是魏家的人?”

“咦?你怎?知道。”魏海莉很驚訝。

看她那副傻樣,應該是魏家的僕人之類的吧!正好可以問她關於魏海莉的事。

“你家小姐是怎樣的人?”

“我家小姐?”魏海莉覺得莫名其妙,在魏家能稱得上小姐的好像只有她耶!

“你不會連魏海莉都不知道吧!”也有可能,瞧她那傻樣。

現在,魏海莉很確定他說的是自己。“我當然知道,她不就在你的眼前?”

他的眼前?胡說也該有個限度,他的眼前就只有她,難道……不,不可能。

“你……你是魏海莉?”他的下巴簡直快掉下來了。

“我就是魏海莉。”她笑靨如花,輕輕地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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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2 00:17:3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葉真樹知道魏海莉可能是個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可他萬萬沒想到“波賽頓珍珠”是個帶點傻勁的女孩。

這樣的女孩應該比較好騙吧!這是葉真樹唯一能想到的。

既然剛好邂逅了正主兒,雖然方式不是很完美,不過也總算有了初步的接觸。所以他親自送她回去,而且態度完全不一樣,雖然稱不上殷勤,不過和剛開始那種冷淡的樣子相差很多。

“魏小姐,請容許我明天正式去拜訪你。”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葉真樹認真地說道。

“做什??”魏海莉被葉真樹嚴肅的語氣嚇住,自從他知道她是魏海莉後,態度就變得好奇怪。

葉真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明天你就知道了。”

他很想知道當魏海莉知道他接近她的目的後會是什?表情,還會是這副傻樣嗎?

第一次,他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期待。

“不能先透露一點嗎?”魏海莉好奇極了,大多數的人來她家都是?了拜訪她父親,從來沒有人以這?正經的語氣說要正式拜訪她。

當然啦!是有些男孩子約她,那是因?他們喜歡她,而這個男人實在看不出有鍾情於她的樣子。

“我是石原浩介,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的父親,問他識不識得我。”

“石原浩介,你是日本人?”魏海莉更好奇了,她聽別人說日本的帥哥很多,她是不知道正不正確啦!不過,這一位的確是長得滿帥的。

“?什?直盯著我看?”葉真樹問,難道她瞧出什?不對勁了?

“因?你很帥呀!”魏海莉直言不諱。

“你說話都是這?直接嗎?”一般剛認識的女孩子應該不會這?直接才對。

“說實話有什?不對?”

魏海莉就是不明白有些人講話?什?要拐好幾個彎,那樣多累人呀!

“是沒什?不對。”葉真樹老實回答,這時車子正好也開到魏宅門口。

葉真樹將車子停妥後,魏海莉輕巧的跳下車,然後回頭給他一個甜美的笑容。

“謝謝你送我回來,明天見。”

“明天見。”葉真樹臉上也不自覺地浮現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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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魏海莉洗好澡後,梅樂妮才打電話來確定她是否已平安回家。

“我當然平安回來了,否則也不會在這兒接聽你的電話,不過倒是被莫立哥給訓了—頓。”但魏海莉顯然並沒有因自己被訓一頓而影響快樂的心情,

聞言,梅樂妮不解地問:

“那個安莫立敢罵你?他也未免太大膽了吧!好歹你也是他的雇主呀!”

“其實我和莫立哥的關係有點複雜,一度我爹地還想將我嫁給他呢!”

“什?!?”梅樂妮吃驚地大叫。

“不過他只提過一次,後來就沒有再提起了。”魏海莉道。

“那你呢?你對你的莫立哥有什?感覺。”梅樂妮對這種事最感興趣了,千金小姐愛上誓死保護她的護衛,這種故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魏海莉吐了吐舌頭,“老實說,我有點怕他耶!”

“怕他?”

唉!梅樂妮不禁要?安莫立掬一把同情的淚水了。

明眼人都可以很輕易的看出安莫立喜歡魏海莉,他的眼光始終放在她身上,不是以一個護衛的身份,而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戀慕著她。

這不解風情的小妮子還說怕他,安莫立乾脆去撞牆算了。

“對呀!”魏海莉將她的感覺說給梅樂妮聽,“莫立哥對我好凶,常要求我這,要求我那的,他最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就是‘身?魏家的千金,不要那?輕浮,要莊重。’可是我本來就是這種個性,怎?改都沒用。”

梅樂妮知道問題癥結出在哪里了,安莫立以他的方式愛著魏海莉,他要將魏海莉教養成內外兼備的淑女,只是,魏海莉顯然不明白他的苦心。

安莫立用錯方法了,梅樂妮十分肯定。

“好,咱們不談安莫立,來談談你今天遇上的那個帥哥。”

魏海莉知道她指的是誰,馬上沾沾自喜的將她所知道的消息全告訴梅樂妮。

“他叫石原浩介,是個日本人。”

“石原浩介?那不是日本石原組組長的名字嗎?“梅樂妮記得這個名字。

“他的手下是叫他組長沒錯,可是石原組又是什?東西?”好像是一個組織名稱。

梅樂妮慎重的告訴她:

“那是日本一個很有名的黑道組織的名稱,所以還是少惹?妙。”

“哇!樂妮,你知道好多事喔!”魏海莉是全然的崇拜,“黑道是不是都像電視、電影上演的那樣,一大堆人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動不動就掏出槍來亂打一通,是不是這樣?”

魏海莉對黑道的印象都來自媒體,梅樂妮也不知該如何向她說明。

“總之,那個石原浩介沒有對你做什?吧?”梅樂妮擔心的問。

“他說明天要正式來拜訪我,我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直到現在,魏海莉還是不明白那個自稱?石原浩介的男子有何目的。

梅樂妮也不明白,不過她再次勸魏海莉:

“你最好跟那個男的保持距離,也不要單獨跟他去任何地方,否則他很可能會吃了你。”

“吃了我?他會吃人?難不成他是食人族!”魏海莉驚叫。

梅樂妮沒轍的歎口氣,“其實我也不用太擔心,畢竟你身邊還有個安莫立。”她真的不用擔心嗎?說不定正因?有個安莫立才會使情況更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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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海莉向僕人們表明今日會有客人前來後,她的女僕就特別興奮。

“小姐,你快坐下來讓我幫你打扮打扮。”朵拉拉著魏海莉坐到梳妝鏡前。

魏海莉急忙道:

“朵拉,不用這?慎重,只是個朋友而已。”

“小姐從來沒請人回來家裏過,所以那個人一定是個特別的朋友,對不對?”朵拉自以?很瞭解的說。

其實也不是魏海莉不想帶朋友回家,而是她根本沒什?朋友,只除了剛認識的梅樂妮之外。

“他不是什?特別的朋友,而且他是個男的……”

“男人?”朵拉驚呼:“小姐帶男人回來,那更應該要好好打扮才行!”

在朵拉的小腦袋裏立刻浮出許多美麗浪漫的幻想,像小姐條件那?好的女孩,甚至配得上一國的王子。

“不是的……”

看著朵拉那?高興,她實在不忍心破壞小女孩心中的美夢。

可是,“石原浩介”真的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朋友,說不定連朋友都談不上呢!

朵拉將魏海莉打扮好後,葉真樹正好依約前來。

當他看到經過精心打扮後的魏海莉時,老實說,是有點驚豔啦!她不說話的時候還真是個美人。

“請坐。”魏海莉對葉真樹說道,她在自己專屬的起居室裏接待這位僕人眼中的“貴客”。

幾乎是立刻的,就有人?葉真樹送來一杯香濃的咖啡,而端給魏海莉的則是玫瑰茶。

“令尊呢?”葉真樹問,他還以?此次前來可以見到魏培德。

“你是說我爸爸嗎?他去了臺灣,還沒回來。”魏海莉老實回答。

“是嗎?”葉真樹有點兒失望,不過,那也無妨,只要魏海莉在就行了。“老實說,我今天前來是有一件十幾年前跟你有切身關係的事情要告訴你。”

跟她有關?到底是什?事?

“快點告訴我。”魏海莉急切地道。

“別急,你聽我說。十幾年前,你父親就已替你決定了終身大事。”

“什??”魏海莉大驚失色,接著她又不相信的搖頭,“不,不會的,爹地不會這?糊塗。”

“他一點也不糊塗。”葉真樹又說,“他將你許配給獨霸一方的石原組組長。”

“石原組組長……咦!那不就是你嗎?”魏海莉又是一陣驚叫。葉真樹嘲諷的笑了笑,“不錯,還不算太笨嘛!知道是我。”

“你在讚美我嗎?我本來就不笨。”魏海莉還真是聽不出他的嘲諷,“那?石原先生,你來找我是想告訴我這件婚事不算數嗎?”她自作聰明地問。她之所以會這?想一點也不奇怪,那時候大家都是小孩子,更何況已經經過這?多年,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一點感情也沒有。

“當然不是,這件婚事當然算數,而且我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內帶你回日本結婚。”葉真樹總算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石原先生,你這是在開什?玩笑?”魏海莉覺得這太荒謬了。

此時,安莫立突然自外面沖進來,他己在門外清楚的聽到他們所談的事。

“想娶我們小姐,憑你也配?也不想想你是什?東西。”

“你又是什?東西?”葉真樹反問,他輕蔑的瞥了眼安莫立,並不覺得此人會成?威脅。

“莫立哥是我的護衛。”魏海莉替安莫立回答。她有一種錯覺,覺得葉真樹和安莫立互視的眼神好像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哼!只是個護衛而已。”葉真樹又是一聲輕蔑的冷哼。老實說,這個護衛的態度實在是很欠揍。

“你也只是個流氓而已!”安莫立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是社會的害蟲似的。

葉真樹蹙起眉,手指交叉在胸前,發出喀喀響聲。

“小子,說話之前最好先想一想,免得禍從口出就後悔莫及了。”

“彼此彼此。”安莫立回敬他。

“有沒有興趣和我比一場?”他問,至於比什?他們都心知肚明。

“我樂意奉陪。”安莫立毫不畏懼地回答。

說著,他們卷起袖子,一前一後走出起居室,走向魏宅前的廣場。

“喂!你們到底怎?了?”魏海莉立刻追出去,並且著急地問。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要和對方打上一架似的,但是,現在可不是逞兇鬥狠的時候。

兩個男人都在氣頭上,所以根本沒有人理她,魏海莉只能看著他倆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來。

“喂!不要打,不要打了。”

兩個男人大概把魏海莉的阻止聲當成加油?喊聲,因此興致高昂地打得更加起勁。

事實上,葉真樹根本不將安莫立放在眼裏,他可是撤旦軍團裏的雷,試問有哪個人被雷打到還能活的呢?

只是,如果他一拳將安莫立打倒的話也太沒意思了,所以他打算好好的和安莫立玩玩。

安莫立打,他就閃;但他打的話,安莫立可就躲不過了,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他的拳頭。不過,他的力道控制得宜,絕不會讓安莫立死在他的拳下。

然而,魏海莉並不知道葉真樹已經“手下留情”,在她的眼中,他們是打得難分難解。

要怎?做才能讓他們停止這種無謂的打鬥呢?她突然靈機一動,命僕人去拿水管來。

“我再說一次,你們不要再打了,否則我就要''''''”

魏海莉扯開嗓子大喊,可那兩人根本沒將她的喊叫聽進耳裏,不,是根本沒注意到她。

可惡!

魏海莉不管了,她拿起水管接下水後就往那兩個打架的男人身上噴。

“啊!你幹什??”葉真樹驚愕道。

“小姐……”安莫立驚呼。

他們兩人霎時變成落湯雞,看著他們狼狽的模樣,魏海莉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來。

“火氣那?大,你們兩位元元先生一定需要衝衝水、降降火氣吧!”

“你……”

看著魏海莉一臉燦笑,葉真樹硬是將要罵出口的話給吞回去。

“小姐,對不起。”被冷水沖過後,安莫立冷靜一想,認?自己確實是太衝動,魏海莉的事情,根本不是他能過問的。

魏海莉看著安莫立,關心的問:

“別淨對我說對不起了,莫立哥,你有沒有受傷?還有你這身濕衣服必須趕緊換下來才行,要是感冒就麻煩了。”

“咳!”葉真樹用力咳了一聲,他聽著魏海莉對安莫立關懷備至的話,心裏頭頗不是滋味。“我也一身濕衣服,就不怕我感冒?”

“啊!對不起。”魏海莉急忙道歉,是她疏忽了,再怎?說葉真樹也是她家的客人。“你也必須換下那身濕衣服。”

“我可沒有備用的衣服,某人在做蠢事之前實在應該多考慮清楚。”葉真樹話說得太清楚了,大家都知道他話中的“某人”是誰。

“你可以暫時穿莫立哥的衣服,你們倆的體型差不多。”

在魏宅裏,恐怕也只有莫立哥的衣服勉強可以給葉真樹穿。

“看來也沒有其他選擇,我只好勉強湊合著穿。”葉真樹一副不甚滿意但可以接受的態度。

“你換好衣服後,請到我的起居室來,我有事想和你說清楚。”

一定是要說剛才被打斷的事,葉真樹看了安莫立一眼,這才隨他去換乾淨的衣服。

約莫十分鐘後,葉真樹回到起居室,魏海莉已經在那兒等他,一邊還吃著可口的起士蛋糕。

“你真會享受。”葉真樹說道,對於她拿水沖他的事還耿耿於懷。

“我可以享受的時候,當然要儘量享受啊!石原先生,我對目前的生活非常滿意。”

葉真樹凝望著她笑彎的眼眸問:“所以呢?”

“所以我並不想改變目前的生活。”魏海莉又吃了一口蛋糕說道。

也就是說,她不想嫁他。

“你想毀婚?”葉真樹怒問,她是看不起石原組嗎?雖然真正要娶她的人不是他葉真樹,然而他還是?石原浩介感到不平。

“不是毀婚。”魏海莉搖搖頭,“同樣的,我也不會

“包括剛才那個莽撞的護衛?”葉真樹問。一

魏海莉不曉得他?何會突然提起安莫立,不過,她還是據實回答:

“是的。包括他。”

“我懂了。”葉真樹扯出一抹淺笑,“畢竟我們還不熟悉,現在要你答應婚事是太急躁了些,不過,我已經沒有時間……”

石原浩介給他的時間並不充裕,更何況時間拖得愈久愈容易被拆穿。

“什?意思?”魏海莉歪著頭,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葉真樹掩飾地說:

“沒什?,不過我希望你能答應我,給我追求你的機會,當然是以結婚?前提。”“我……”魏海莉不曉得這樣做好不好,她之前就說過她並不想改變目前的生活。

趁著魏海莉左右?難之際,葉真樹開口:

“不說話就表示你答應了。”

“石原先生!”這個人實在太霸道了,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他是黑道組織的領導者,做事是需要有點魄刀才行。

葉真樹接著又說:“我知道你不想改變目前的生活,但我保證你嫁給我之後日子也不會有所改變。”

他可以這樣“保證”嗎?畢竟她嫁的那個男人可不是他。

然而那又如何呢?他的任務只是不顧一切代價的帶她回日本交給真正的“石原浩介”,其他的事情他可管不著。

“那……好吧!我們試著交往看看。”魏海莉經過思考,最後還是答應了他。

父親常常告訴她,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信用”,如果父親真承諾過石原家這門親事,如今人家找上門,而且又那?誠懇,那?至少她應該給人家一點機會,免得傳出去外人會說魏家沒信用。

反正只是交往而已嘛!又不是真的非嫁這個“石原浩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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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當魏培德回到家,魏海莉就迫不及待的去問他關於石原浩介的事。

“確實是有這?回事。”魏培德一邊將行李放下,一邊回答她。

魏海莉聞言跺著腳道:

“爹地,這是多?重要的事情你應該很明白,?什?你從不告訴我?”

“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魏培德先安撫寶貝女兒的情緒才又接著說:“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而且當時只是一時戲言,我以?沒人會當真。”

“怎?沒人當真,那個‘石原浩介’都找來了。”害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在一個半月前是有和我在電話中提過此事,不過我告訴他要先得到你的同意才行。”

這下子魏海莉懂了,“難怪他很誠懇的說要追求我。”

“你答應他了?”魏培德很認真的問女兒。

“爹地不喜歡我嫁給他嗎?”魏海莉從父親的反應猜測他的想法。

魏培德寵溺的拍拍女兒的肩膀。“現在談嫁還太早,石原浩介畢竟是個黑道人物,我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會受苦。”

魏培德會覺得石原浩介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女兒一點也不奇怪,他覺得所有的男人都配不上這顆珍貴的“波賽頓珍珠”。

“爹地,你不是告訴我做人要守信用嗎?”

“可是……”魏培德想告訴她守信用也要看情形。

魏海莉卻一臉甜笑的對父親說:“我覺得他是個好人。”

“海莉兒,你太單純了。”魏培德笑著揉亂她的頭髮。

沒錯,海莉兒單純到不懂人性的醜陋,所以他更應該保護她不受人欺負。

“可是我還分辨得出好人和壞人,我覺得他是個好人。”魏海莉很確定這一點。

她也許單純,但單純一點有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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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2 00:17:59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當魏海莉上完課,從教室走向校門口時,一路上就看到許多同學在竊竊私語,正當她倍覺納悶之際,卻見梅樂妮慌張的向自己跑來。

“海莉,你抉躲起來,校門口出現了許多石原組的人,我想八成是沖著你來的。”

“那我?什?躲起來?”魏海莉並不覺得有什?好怕的。

隨身在她身邊保護的安莫立也同意梅樂妮的話,他說道:

“小姐,你還是別和他們打照面的好。”

“對對對,你從門……從後門逃走好了……”梅樂妮建議著。

他們就這樣一搭一唱的,魏海莉卻像沒事人似的慢條斯理地說:

“你們也別太緊張,說不定只是石原先生要邀我去吃飯罷了。”

“石原浩介”昨日曾經跟她提過,今天要邀她一塊兒吃飯,只是沒想到他會安排這?大的場面。

“你……他……”梅樂妮比比魏海莉,又比了比校門口,“到底是怎?回事?”

“我答應要和他交往。”魏海莉向他們宣佈。

聞言,安莫立深深皺起眉頭,而他的心也因?這句話直往下沈。

相較之下,梅樂妮的反應就激烈多了。

“你什??海莉,你的腦袋壞掉了嗎?”

“應該是沒有吧!”魏海莉還是一派天真爛漫的笑容,“他算是我的未婚夫。”

“什??”

如果剛才梅樂妮只是小小的吃驚,那?她現在鐵定是比吃驚還要吃驚了。

“小姐,你用不著因?那傢夥隨口說幾句就信以?真,也許他只是在騙你而已。”安莫立總算是擠出冠冕堂皇的話來。

“不,我已經向爹地確認過了。”魏海莉的眼光掃過沮喪的安莫立和呆住的梅樂妮,輕快地說:“你們是怎?了?又不是世界末日到了,而且我只是答應和他交往看看,又不是非嫁他不可。”

“你還真能自得其樂。”

梅樂妮是打從心底的佩服,如果換成是她,早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甚至逃婚去了,哪還能笑得出來。

安莫立沒說什?,然而他不由得在心底埋怨起那個始作俑者,也就是魏家老爹。

“至少那個‘石原浩介,還滿賞心悅目的。”魏海莉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她的朋友。

“這話倒是不錯。”那日的匆匆一瞥,梅樂妮雖沒看得很仔細,不過卻清楚的記得他是個少見的大帥哥。“沒想到你也會以貌取人。”

“拜託,不管石原浩介長得什?樣子,我處理的方式也不會因而有所改變,只是長得帥一點,看起來比較舒服罷了。”魏海莉誠實的說出她的想法。

“你到底把人家當成什?!”梅樂妮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

“小姐,你真的要去赴約嗎?”安莫立擔憂的問,他總覺得自己就快要失去魏海莉了,石原浩介會將他的小姐搶走。

“莫立哥,你會保護我吧?”魏海莉反問。

安莫立點頭,不管魏海莉到哪兒去,他都會如影隨形的保護她,這是他的職責,同時也是他的權利。

“那還有什?好擔心的。”說完,魏海莉率先走向校門口,在她之後的是安莫立和梅樂妮。

三人來到校門口,果然看見站了一排身著黑衣戴墨鏡的男子,而葉真樹則站在正中間。

他微笑的將右手伸向正走向他的魏海莉,而她則半埋怨的說道:

“你非要把場面弄到這?嚇人不可嗎?”

“我以?你會喜歡。”

他一點也不覺得該感到愧疚,態度真是狂妄得可以。

魏海莉聳聳肩,“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黑道的大姐大。”

“你如果和我結婚就是了。”不過他實在無法想像魏海莉成了黑道大姐大是什?樣子。

魏海莉不想談起結婚的事,她將自己的手交給葉真樹,轉移話題。

“你要帶我去哪里?”

“待會就知道了。”葉真樹朝她眨眨眼,打算先賣個關子。

他將魏海莉帶上自己那輛黑色高級房車後,安莫立見狀也要跟上去,但卻被葉真樹給阻止。“你不用跟來。”

“你說什??我可是小姐的護衛,保護小姐是我的責任,她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誰都不能阻止我!”安莫立對他大吼。

“海莉有我保護就行。”葉真樹說,再怎?說他也是第一流的保鏢。

“少瞧不起人了。”安莫立才不管站在他面前的是何方神聖,只要阻止他待在魏海莉身邊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看著葉真樹和安莫立又相互瞪視著對方,魏海莉怕歷史重演,急忙對安莫立說:“莫立哥,你先送樂妮回去好了。”

她這種息事寧人的態度讓安莫立覺得非常不滿意,她已在他和石原浩介之間捨棄了他嗎?

“小姐,我……”

“沒聽到海莉說的話嗎?”葉真樹以一種勝利者的姿勢睨視著他。

“是。”安莫立瞪視著葉真樹,知道自己目前屈居下風,只能咬牙照魏海莉的吩咐去做。

然後,眼睜睜看著葉真樹帶著他的“戰利品”揚長而去。

梅樂妮偷偷的看著一臉灰白的安莫立,他沒當場吐血還真是稀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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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真樹和魏海莉正在一家海岸餐廳用餐。兩人一面吃著精緻美味的晚餐,一面欣賞落日餘暉。不過,有一件事讓魏海莉老覺得很納悶。

“真奇怪,這家餐廳景觀很好,食物也滿美味可口的,現在又是用餐時間,?什?餐廳裏就只有我們兩個顧客?生意這?不好。”

葉真樹輕笑道:

“據說平常這個時間,這兒可是高朋滿座的,生意怎?可能不好。”

“那?什?……”魏海莉一臉呆樣。

“因?我將整個餐廳都包下來了。”葉真樹幫她解答疑惑。

“什??那多浪費啊!”

“浪費?”葉真樹以?自己聽錯了,“波賽頓珍珠”、一向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竟然會說出“浪費”這個字眼。

“爹地說做人要節儉一點,不必要的浪費能省則省。”魏海莉睜著一雙明眸認真地說。

葉真樹可真服了她。

“你爹地教出一個非常聽話的女兒。”

“這樣不好嗎?”魏海莉問,她總覺得葉真樹的話裏缺少那?一點誠意。

“不,很好,非常好。”

至少對他而言,魏海莉愈單純愈聽話的話,他的計劃就愈容易成功。只是面對這個什?也不知道,像白紙一樣的魏家千金,他的心卻莫名其妙的往下沈,而相對的,一股愧疚感亦不受控制的直從心底冒出,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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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先生,我有件事想要問你,請你務必要老實回答我。”魏海莉突然變得異常認真。

“我叫你海莉,所以也請你叫我浩介,你有什?問題儘管說出來,我一定會誠實以對。”這句話還真是諷刺,因?他從一開始就欺騙了她,不管身分或名字,沒有一樣是真實的。

“好。”魏海莉咬著下唇問:“你?什?堅持要娶我?”

他?什?要娶她?真正的答案恐怕不會是魏海莉樂意聽到的。

“你想聽實話?”葉真樹問。

魏海莉用力的點頭。

“因?你是魏培德的女兒,因?我知道我們的事以後,我就已經認定你是我今生的妻子,你無論如何都必須成?我的妻子不可,這是早已註定的事。”

他的話中沒有婚姻裏最基礎的愛情,可是魏海莉卻很滿意他給的答案。

“太好了,你果然沒有隱瞞我,石……我是說浩介,我希望我們往後的相處也不要有欺騙。”

如果他說他對她一見鍾情的話,魏海莉反而不會相信他說的是實話。

聞言,葉真樹自我解嘲的一笑,沒有謊言,沒有欺騙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海莉,既然如此我也要要求你一件事情。”葉真樹接著開口。

“什?事?”魏海莉希望他所要求的事不要太困難才好。

葉真樹凝視著她,滿臉真摯地道:“我希望你能儘快給我答復。”

“答復?什?答復?是婚姻的事嗎?”只要一提起婚事,魏海莉就莫名的心慌。

“沒錯。”葉真樹覺得有必要給魏海莉適度的壓力,免得她以?可以慢慢來。

“我……我覺得這種事不用急在一時,更何況我也還在讀書……”

“我已經等不及了。”葉真樹看著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嘎?”魏海莉實在不明白他是怎?想的,他還那?年輕,怎?會沒有時間?

葉真樹接著又說:“如果你是擔心求學的事,在日本也是可以繼續學習,聽說你精通多國的語言,那?日文應該難不倒你的。”

“等……等等!”魏海莉不知所措的低叫。

日文是難不倒她沒錯啦!但問題並不在這裏,結婚的事哪能說結就結啊!

“我給你七天的時間,在這七天內我會讓你知道嫁給我的好處,希望屆時我會聽到滿意的答復。”

七天!七天後到底她能給他什?樣的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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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海莉發覺她必須煩惱的可不只石原浩介的事還有安莫立。他對她的態度愈來愈奇怪,好像在鬧什?彆扭似的,她左思右想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所以,她決定找他問個明白。

“莫立哥,請告訴找,我是哪里得罪了你?”魏海莉直截了當的問。

安莫立故意將臉撇開,“小姐,你這?說不是太嚴重了嗎?我只是小小的護衛,哪擔得起這個罪名。”

“莫立哥,這些年來我都將你當親哥哥般看待,從沒當你是外人,?什?你要說出這樣的話?”魏海莉覺得好難過。

“只是哥哥嗎?”安莫立失望的喃喃自語,他該怨魏誨莉的遲鈍嗎?他這幾年來對她的心意連初識的梅樂妮都察覺到了,?什?她就是不明白?“那石原浩介呢?你對他是什?感覺?”

“他……”魏海莉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對石原浩介的感覺。“我一點也不瞭解他心裏在想些什?。”

“你想瞭解他?”安莫立有種不安的感覺,想要瞭解對方,那就表示對方已在她心裏有了分量。

魏海莉誠實的點頭。

“小姐,清醒一點吧!石原浩介只是個流氓頭,他根本配不上高貴的你!”安莫立著急的說,如果魏海莉愛上那個男人,那他就真的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聽見他的話之後,魏海莉生氣了。

“沒有人可以選擇他的出身,我只是運氣比較好,出生在富貴之家罷了。我並不覺得自己比別人高貴,而且我調查過了,石原組在石原浩介的領導下並沒有做過什?壞事,你或我都沒有資格批評他。”

她是看起來單純,但她並不愚蠢,而且她有自己一套做人的準則。

“這?說我也可以追求你嘍?”安莫立脫口而出,他不想再忍耐了,以前顧忌身分、顧忌地位、顧忌這顧忌那的,現在他再也不管了。

聞言,魏海莉怔住了,然而下一秒鐘,她又不可遏抑的大笑出聲。

“莫立哥,別開玩笑不好嗎?你要追求我?這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這有什?好笑的?”他可是非常認真,而且他追求她很好笑嗎?

魏海莉解釋:“我剛才說過了,你就像是我的哥哥,而哥哥怎?可以追求妹妹。”

哥哥?原來如此,安莫立不由得苦笑,也許她早已看出他的感情,所以私自給他上了這一道枷鎖,讓他對她的感情永遠也無法脫穎而出。

他只能一輩子當她哥哥!

“你說對了,我只是開玩笑,海莉小姐,看來我已經用不著當你的護衛了。”

與其一輩子死守著這段不能開花結果的戀情而傷心絕望,倒不如揮揮衣袖瀟灑的離開。

反正,魏海莉已經不再需要他的保護了。

“莫立哥,你不能走啊!你走了誰來保護我?”魏海莉沒想到安莫立會突然說要離開,是因?她拒絕他的感情嗎?

安莫立不情不原地說:“那傢夥會保護你,已經沒有我插手的餘地了。”

“你說的傢夥是……”魏海莉好像有一點懂他指的是誰,可是又不能太確定。

“就是石原浩介。”安莫立不想拐彎抹角。

“可是他是他,你是你啊!這種事怎?能混?一談。”魏海莉還是不知道問題的癥結在哪里。

石原浩介和他的事當然要混?一談,魏海莉太小看男人的嫉妒心了,一山難容二虎,他和“石原浩介”再相處下去難保不會再大打出手。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的再問一次:

“如果說要在我和石原浩介之中做一個選擇,你會選擇誰?”

“我……”這教她如何選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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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莫立是該滿足了,至少魏海莉並沒有想也不想的就選擇那傢夥。

“你好好的想清楚,你的回答將關係著我的去留,希望你謹慎考慮。”

唉!又要叫她考慮,魏海莉歎了一口長氣,?什?男人總是那?自私自利,老是將難題丟給她,她到底該怎?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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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魏海莉的煩惱,梅樂妮隱約可以感覺得出來。

“海莉,你和‘石原浩介’的交往不順利嗎?”梅樂妮利用下課的時間把魏海莉拉到教室角落,關心著她的情況。

“不,也不能說不順利,只是他問我到底要不要嫁給他,希望我能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

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一對戀愛中的情侶身上,當然什?問題也沒有,可是他們的情形不一樣啊!他們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他幹嘛那?著急?”梅樂妮很納悶。

如果她知道就好了,不過那也許和他一再提及的時間問題有關。

“樂妮,通常一個人會在什?時候強調自己已經設有時間了?”

“嗯?是誰說自己沒有時間了?”梅樂妮肯定魏海莉會這?問一定有問題。

“是……石原浩介啦!”魏海莉索性照實告訴她。

“石原浩介?”梅樂妮一陣怪叫:“他不會是快死了吧?”

“死?”魏海莉覺得心中一窒,好像快無法呼吸:“你?什?這?說?”

“通常人們說那句話時,就表示他沒剩多少時間好活了。”

魏海莉覺得梅樂妮說的話很有道理,可是還是有點難以置信:“可是他看起來那?健康。”

“有些人從外表是看不出有什?病痛的。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石原浩介明知自己活不久了還堅持要娶你,那他就是世界上最可惡的人了!”梅樂妮忿忿不平地說。

若是他無法給海莉幸福的話,就不該刻意去招惹她。

“可是,如果事情真像我們所說的那樣,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不知?什?,魏海莉感覺到心痛如絞。

梅樂妮急忙勸她:“事關你一輩子的幸福,你可千萬別因一時的同情而答應他的求婚。”善良的海莉非常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你別擔心我,我知道該怎?做。”魏海莉俏麗的臉上第一次出現陰霾,她安慰自己:“更何況這都只是我們的猜測,也許事情並不是這樣。”

看著魏海莉因?“石原浩介”而失魂落魄的模樣,梅樂妮真是替那個暗戀魏海莉的男子叫屈,她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可憐的安莫立。”

“咦?”魏海莉因梅樂妮突然提起安莫立而心中一震,因?她煩惱的另一件事就是安莫立。“?什?你說莫立哥可憐?”

梅樂妮吃驚的看著她:“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安莫立他喜歡著你。”

“樂妮,你怎?會知道?”魏海莉紅著臉低叫,並且低頭看了眼在教室外保護她的安莫立。

“白癡才看不出來。”梅樂妮翻翻白眼。從海莉的反應看來,她是已經知道了。“你到底對人家有什?打算?”

“打算?”魏海莉能有什?打算?其實安莫立對她的感情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因?無法回報他,所以她、才假裝什?也不知道。

“你總不能要人家這?無怨無悔的永遠守著你吧!”梅樂妮?安莫立感到不平。

“那?樂妮,你說我該怎?做?老實說莫立哥已經對我表明了立場,他可能會離開我。”到底是相處了那?久,魏海莉不禁有些感傷。

她實在不知該怎?處理感情的事,才會搞得一塌糊塗,到最後連安莫立都要捨棄她了。

梅樂妮對魏海莉說出自己的看法:“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投入別人的懷抱,假如我是安莫立,我也會選擇離開,而且老實說,‘石原浩介’和安莫立若要我二選一的話,我會選擇安莫立。”

這只是梅樂妮個人的看法,總之,她就是偏向那個默默守護在魏海莉身旁的護衛。

“樂妮,你喜歡莫立哥對不對?”

魏海莉遲鈍歸遲鈍,遇到別人的感情問題,她還挺敏感的,這大概就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吧!

“我……你別告訴他哦!”梅樂妮紅了臉,也等於是承認了魏海莉的話。

事實上,梅樂妮是被安莫立默默守護魏海莉的深情所感動,不知不覺就連自己的心也一塊兒淪陷了。?他的心裏就只有一個魏海莉而已。

“一是莫立哥那?遲鈍,不告訴他的話,他怎?會知道你的心意?”魏海莉關心地說。

結果,她馬上得到一記白眼。

“你有資格說別人嗎?你自己又比人家高明到哪里去了。”

“現在就已經向著‘人家’啦!”魏海莉取笑她。

“你……”梅樂妮也有啞口無言的時候。

魏海莉如釋重負的歎口氣:“不過,莫立哥如果能和你成?一對,我也能夠放心了。”

“什?嘛!你現在的口氣還真像他媽哩!”梅樂妮終於找到了可以調侃她的機會。

聞言,魏海莉不服氣地道:

“你又沒看過莫立哥他母親,你怎?知道我的口氣像她?”

話說完,兩人相視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魏海莉一向都能如此自得其樂,可是沒人知道她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還能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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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新加坡之後,葉真樹每天都有一件例行的事要做,那就是打電話回日本向石原浩介報告“戰果”。

“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再過不了多久,我應該就可以帶魏海莉回日本。”

石原浩介在電話的那一頭說:

(真樹,你老實告訴我,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你覺得魏海莉是個怎樣的女人?)

“她?嗯……這實在很難去形容。”葉真樹回想起這幾天和魏海莉的相處情形,嘴角不禁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魏海莉有點天真、帶點爛漫,而且還善良過了頭,這樣的她當普通人的妻子應該不成問題,但要她成?石原組的“大嫂’’就實在有點那個……呃,好吧!他承認是非常不適合。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對於欺騙她這回事竟然有股愧疚感。

(到底怎樣?你直說無妨。)石原浩介正等著他的答案。

葉真樹選擇性的說:“她長得很美,個性也很好。”

(是嗎?這樣我就放心了。)石原浩介不禁哈哈大笑,(我真等不及要親眼瞧瞧我的新娘子了。)

“我保證你很快就可以看到。”葉真樹承諾道。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能反悔,他會確確實實的將新娘交到石原浩介的手上,這是他親口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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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浩介,你要帶我去哪里?”

今天是難得的假日,葉真樹一早就到了魏宅,將賴床的魏海莉給挖了起來,並且帶她出門。她連早餐都來不及吃,就在安莫立的抗議聲中被帶走。

“今天可是難得的假日,你不想出去走走嗎?夏日最浩的消遣就是去海邊玩。”

“去海邊玩?”魏海莉差點跳起來歡呼:“這個好,我從來沒去海邊玩過耶!”

“你從沒去過?”葉真樹開始懷疑起她過去將近二十年的人生是怎?過的。

“嗯。”魏海莉低下頭:“因?太危險,而且海邊人太多了。”

葉真樹嘴角浮出一抹瞭解的笑。

“今天你跟著我出來,這些都用不著擔心。”

“咦?”

不是魏海莉不相信他,即使他能保證她的安全,但海邊的人潮呢?他總不能將那些人全變不見吧!

“我們先去買泳衣。”葉真樹逕自做下決定,他總不能讓魏海莉穿著身上那一件高級的真絲洋裝下去玩水。

“嗯。”魏海莉不管了,今天一整天,她決定就照著他的方式好好玩一回。

沒多久,他們的車子停在一家泳衣專賣店門口,魏海莉沒花多少時間就選好了泳衣。

來到海灘,魏海莉發現海邊真的都沒人!但這怎?可能,現在可是戲水的時節——

“想知道答案嗎?”葉真樹微笑地問。

“當然想囉!”他應該不至於將整個海灘都給包下來吧!

“很簡單,我只是派出石原組的所有組員們來這裏出公差,他們只是在這兒排排站,那些戲水的遊客就嚇得不敢接近了。”

“你真是……”魏海莉真是不知該說什?才好,總之,他這個人還真會“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我只是想要有一個清靜的空間而已。”葉真樹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何不對。

這樣真的很清靜,魏海莉笑了笑,這才去更衣室換上她買的泳衣。那是一件相當保守的泳衣,不過,她完美的曲線仍無法遮掩的展露無遺。

葉真樹讚賞的看著她,平常她都穿著保守的洋裝,所以看不出來原來她有一副好身材。

“好看嗎?”魏海莉害羞的問盯著她直瞧的葉真樹。

“好看。”葉真樹將手伸向魏海莉:“你可以將今天交付給我嗎?”

“就交給你吧!”魏海莉毫不猶豫地說,她對他是全然的信任。

葉真樹脫下襯衫,露出一身古銅色的精壯身材,魏海莉不禁看得心怦怦地跳。

突然,葉真樹邪惡一笑,抱起發愣的魏海莉往大海奔去,讓懷抱中的佳人尖叫連連,不過,同時也快樂的開懷大笑。

他們在海上玩了好一會兒,然後葉真樹又帶著她去坐水上摩托車,甚至到外海去海釣。

魏海莉玩得很累,卻也玩得很盡興,她以前從不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玩得這?瘋。

當他們回到原來的海灘時,魏海莉決定先休息一下再繼續玩,反正今天她一定要玩個夠。

口中喝著石原組組員貢獻的冰涼飲料,她卻瞥見有兩個大膽的女人走向“石原浩介”,而且還和他有說有笑的。

這兩個女人真大膽,遊客都嚇跑光了,她們居然敢來海灘玩,還……

“哼!”

魏海莉心中突然湧上一股無明火,她用力將飲料一擺,不悅地發起脾氣。

“魏小姐,你怎?了?”站在她身後的一個組員恭敬地問。

魏海莉是他們老大未過門的老婆,也就是他們未來的組長夫人,他當然要小心照料。

“我沒事。”魏海莉雖然嘴裏這?說,可她卻還是對那兩個女人的事耿耿於懷。

善於察言觀色的那名組員總算明白了。

“魏小姐,請你放心,我們老大只喜歡你一個而已,其他的都只是逢場作戲。”

然而他的解釋剛好適得其反,魏海莉心裏不免懷疑地猜測:“石原浩介”到底有多少“逢場作戲”的女人。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沒有男人會傻得拒絕的。

葉真樹不知道魏海莉此刻的心思,他和那兩名女子談沒多久就轉身走向魏海莉。

“你休息夠了嗎?缺少了你,我覺得一點興致都沒有。”

“我看你和那兩個女人談得滿投機的嘛!”魏海莉諷刺地道。

“只是要我教她們游泳罷了。”葉真樹老實說,不過她們看他的眼光已是昭然若揭,教游泳只是個藉口罷了,這種情形他又不是沒遇過。

“剛好可以來段海邊的夏日戀情啊!”魏海莉酸溜溜地說。

“誰理她們。”他又不是吃飽了撐著,要不是石原浩介拜託,他絕對不會在這裏應付任何女人,當然,包括她在內。“我們回去吧!”

“你捨得回去嗎?”魏海莉試探地問。

天哪!她到底在說什??她到底是怎?了?怎?會說出這?刻薄的話?魏海莉在心中沮喪地自問。

其實那是因?她想要將石原浩介據?已有,而心裏的認知讓她驚訝得彷徨失措。

葉真樹聞言只是笑了笑,他一點也不生氣,魏海莉會這?說是因?她的心裏有他。

魏海莉換好衣服後,葉真樹體貼的替她開車門。

當他們都坐上車後,魏海莉忍不住說:“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又何必問我的意見,我對你一定不會有所隱瞞。”

魏海莉沒有看到葉真樹眼裏的那抹嘲弄,否則她應該會更警覺一點。

“你的身體還好吧?”魏海莉總算是問出她一直耿耿於懷的事,她希望自己的措辭不至於傷到他的自尊心。

葉真樹狐疑的挑高眉。“謝謝你關心我的身體。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可以知道你?何這樣問嗎?”

“因?……你說……沒有時間,所以我……”魏海莉說得吞吞吐吐。

她不知道自己說出來到底對不對,也許他真有什?難言之隱,也許……

“所以你以?我得了什?絕症?”葉真樹忍不住哈哈大笑,真虧她能歸納出這樣誇張的結論來。

“難道不是嗎?”魏海莉見他大笑,認定是自己猜錯而松了口氣。

葉真樹凝視著她,“如果我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你會因?同情而答應我的求婚?”

“我……”難道她的猜測成真?他真的……魏海莉的臉色立時又黯淡下來。

捉弄她還真有趣,葉真樹邪惡的想著。

“你放心……”

瞧!她聽了馬上又燃起希望。

他接著又促狹地道:“我要是得了絕症……”

結果,她的俏臉馬上又如預期般垮下來。

在葉真樹認?已經捉弄夠她以後,他才一口氣將話給說完。

“我這個人雖然有點惡劣,不過,你近期之內想當寡婦還不可能,你盡可以安心的嫁給我。”

“你這?說我就安心了。”魏海莉馬上就相信了他的話:“因?你從沒騙過我。”

葉真樹又露出自嘲的笑:“真慶倖我在你的心中有那?高貴的情操,那?我求婚的事你考慮得怎樣?”

也該是答復的時候了。

“我們結婚以後,也能像現在這樣嗎?”魏海莉問,如果與他結婚後,而且能像最近這幾天那?快樂,那?也許結婚是個不錯的主意。

“你可以得到我的承諾。”只是他的承諾石原浩介未必會遵守。

魏海莉接著又問:“那?你也會承諾我的自由嗎?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嗎?”

“身?石原組組長夫人,你可以得到比現在更多的自由,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你所說的話都太誘人了,我實在想不出拒絕你的理由。”

魏海莉知道自己終究得嫁人,與其嫁給其他陌生人,她寧願嫁給會包容她的“石原浩介”,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發覺自己似乎愛上了他。

“你的意思是……答應了?”見魏海莉那?爽快的答應,葉真樹反而有些錯愕。

怎??葉真樹,你的任務完美達成了呀!應該要高興才對,但是他心中?什?無法舒坦??什?他反而希望她拒絕他?

他不斷的反問自己,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你怎?了?”她怎?覺得他好像不太高興。

葉真樹聽到她的聲音才回過神:“沒什?,你儘管放心,我保證石原浩介會是個好丈夫,你絕對不會後悔。”

“你在說什??”魏海莉糾正他:“你不就是石原浩介嗎?”

“是啊!我是石原浩介。”但只有目前是。

當魏海莉知道他不是石原浩介時,不知會是什?樣的反應?他簡直無法想像。

驀地,他心中響起魏海莉說過的話——

……因?你從沒騙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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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海莉決定要和“石原浩介”結婚的消息就像一顆炸彈在魏家炸了開來。

魏培德雖然知道器宇非凡的“石原浩介”可能會偷走女兒的心,可是他沒想到會那?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

“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魏培德希望女兒至少能在他身邊再多留個一、二年,“你必須嫁去日本,到時候爹地也無法隨時照顧你了。”

“沒關係的,爹地,我會自己照顧自己。”魏海莉堅強的說。

以前她從沒想過會離開親人遠嫁異國,不過,她相信“石原浩介”會陪著她。

“孩子,你真的明白嫁人是怎?回事嗎?”魏海莉的母親擔憂地問,結婚可不是扮家家酒啊!

“我知道,我都和浩介討論過了。”魏海莉點頭,雖然剛開始可能會不習慣,可是人終究要結婚的,加上她的個性本來就樂觀,因此也就不知什?叫害怕了。

魏培德可不像女兒那?天真,他想到比較實際的問題:“去把‘石原浩介’給我找來,我想聽聽他對結婚的計劃。”

“好。”

魏海莉明白父親會這?說就表示他已同意婚事,她馬上打電話給“石原浩介”,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並且要他來魏家一趟。

半個小時後,葉真樹來到魏家,魏培德開門見山的就問他關於結婚的計劃。

“我打算先將海莉帶回日本,等她習慣石原家的一切後就立即結婚。”日本是石原組的地盤,只要一到日本,魏海莉就插翅難飛了。

聞言,魏培德一口回絕:“不行,你們要結婚可以,但必須在新加坡結才行,否則免談。”

海莉是他的寶貝女兒,是“波賽頓珍珠”,他一定要?她舉辦一場盛大隆重的婚禮。

“可是……”葉真樹很?難,在他和石原浩介的計劃中,在日本舉行婚禮是必要的條件,沒了這必要的條件,他們的計劃絕對不會成功。

“怎??有困難?”魏培德毫不妥協的問。

“沒錯,是有困難,我非在日本舉行婚禮不可。”葉真樹也同樣不妥協。

他們同樣是位元於高位的人,早已習慣了發號施令,要他們聽命於人,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看來,這場婚禮還真是多災多難哪!

“我看這樣吧!婚禮可以辦兩場,在新加坡和日本各辦一場,這不就皆大歡喜了嗎?”魏母站出來充當和事佬。

“這樣我還勉強能接受。”魏培德點頭同意。

“這……”要在新加坡舉行婚禮這件事,石原浩介絕對不會答應的,可是,魏培德都讓步了,他再堅持下去就未免太不識?舉。“好吧!”

“那我們再繼續討論婚禮的細節。”既然已經決定,魏母希望能儘快討論出一個初步的結果。

總之,魏海莉是嫁定了“石原浩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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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魏宅有一個人極度不高興,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安莫立。

他整天都板著一張臉,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正在生氣。

“莫立哥,你不會不理我吧!”魏海莉有些擔心,如果結婚後她會失去安莫立的友誼,那?她將覺得非常遺憾。

安莫立面無表情的說:“你已經做了選擇,不是嗎?”

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生氣,可是,心愛的人要結婚,新郎卻不是他,他沒有那?大的度量可以笑著祝福他們。

“對不起。”因?無法回報他的感情,令她感到有一絲絲愧疚。

安莫立苦澀—笑:“這?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過人家半個月的追求,告訴我,撇開身分地位的話,我到底輸在哪里?”

魏海莉只能搖搖頭再搖搖頭,感情的事實在無法說出一個定論,有的人可能見上一面就此鍾情一生,有人相處了大半輩子還是無法心靈相契,如果真要找出什?原因的話,那大概是……

“莫立哥,你希望我成?什?樣的人呢?”

安莫立不知她?何會如此問,不過,他還是回答她:

“我當然希望你成?最美麗高貴的女孩。”

“然後呢?”

“然後……”這句話可問倒安莫立了。成?最高貴美麗的女孩之後呢?

魏海莉替他回答:“然後成?最高貴美麗的婦人,再成?最高貴美麗的老太婆,難道我的一生就要在別人的期望中度過嗎?”

安莫立?之一愣,不知道原來魏海莉的心中有如此多的不滿,他一直以?她是個無憂無慮的千金小姐,現在看來,事情並非如他所想。

“如果這個問題我問浩介的話,你猜他會怎?回答我?”魏海莉接著問。

“不是和我一樣嗎?”安莫立不瞭解她到底想要表達什?。”

魏海莉笑了笑。

“他會這?告訴我:‘做你自己就好,何必去理會別人說些什?。’”

聞言,安莫立著實呆愣住,現在他明白了,也知道自己輸在哪里。

他從來沒有站在海莉的立場去想過任何事情,只會要求這、要求那的,這樣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我想這就是你們之間的差別吧!”魏海莉知道他會瞭解。

“如果你不幸福的話,我絕對不會饒了那傢夥。”雖然有些不服氣,不過,安莫立知道自己是徹徹底底的輸了。

“嗯。”魏海莉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對了,莫立哥,你覺得樂妮是個怎樣的女孩?”

“?什?提起她?”安莫立皺起眉頭,長久以來他的眼裏只容得下海莉,哪還有別的心思去注意其他的女孩。

“她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以後替我多去看看她。”

魏海莉知道感情的事無法勉強,但她總得要替好友多製造一些機會。

“我知道。”?了讓她安心,安莫立義無反顧的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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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石原浩介”是個大忙人,所以他和魏海莉的婚禮在一個月後才舉行。

婚禮雖然匆促,魏家卻辦得極風光,畢竟新娘可是“波賽頓珍珠”。

“天哪!海莉,你真是最美麗的新娘。”梅樂妮驚呼,她打從心底由衷的讚美。

魏海莉穿著一襲純白高貴的婚紗,整件禮服綴飾著一顆顆完美無瑕的珍珠,魏海莉本人更像個落入凡塵的精靈,美得不可方物。

“謝謝你,樂妮。”魏海莉今天的心情是既緊張又有點感傷。

“我說的是實話,你這?美,新郎一定會被你迷往的。”梅樂妮真誠的說。

“你別取笑我了,樂妮。”魏海莉臉都紅了。

此時,葉真樹進來接新娘,正好看見魏海莉雙頰酡紅的模樣。

“嘿!新郎,你來得正好,你說新娘子是不是很漂亮?”梅樂妮開心地問。

葉真樹目不轉睛的疑視著魏海莉:“嗯,我從沒見過這?漂亮的新娘。”

“你看,我沒騙你吧!”梅樂妮得意地道,就好像他讚美的是自己一樣。

她是真心真意的替魏海莉高興。

“你這?說誰敢說不是。”魏海莉的臉更紅了。

其實今天的新郎才真是瀟灑迷人呢!恐怕新郎還沒被她迷住,她就先被他迷住了。

“我石原浩介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葉真樹將新娘捧花交給魏海莉。

這一瞬間,他竟然有種錯覺,仿佛今日真是他葉真樹和魏海莉的婚禮。

如今,他只希望儘快將魏海莉送到真正的石原浩介手裏,好完成他的任務,免得……夜長夢多。因?他發覺,要他不愛上魏海莉實在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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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是魏海莉和“石原浩介”的新婚之夜,老實說她有些畏俱。

不過,幸好他和一群屬下慶祝去了,這讓她有多一點的時間可以調適自己緊張的情緒。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的新婚丈夫會喝得爛醉回來。

“浩介!”

魏海莉和兩個組員扶著醉醺醺的葉真樹到床上躺下。

“夫人,真對不起,組長可能是一高興就喝多了。”其中一位組員向魏海莉解釋。

夫人?是啊,她現在已經是石原組的組長夫人,但她還不太習慣這個稱呼。

“沒關係,我來照顧他就好,你們下去休息吧!”魏海莉親切地說。

“是。”

當那兩名組員離去後,她轉身面對葉真樹,其實她一點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照顧一個酒醉的人。這十九年來,她一直是扮演被服侍的角色。

“浩介,你醒醒!”魏海莉一面輕輕搖動他,一面在他的耳邊低喊。

可是他的眼皮連動都沒動一下,她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剛才因?新婚之夜的緊張心情也舒緩不少,不過她的心裏卻也有一絲遺憾,

“浩介,我一定會嘗試做一個好老婆。”

她現在才感覺到自己真的好愛好愛他,能和他廝守一輩子真像是奇?,她只覺得自己實在太幸運了,能嫁得一個外表無懈可擊、地位高人一等又誠實可靠的夫婿。

她好感謝上蒼。

忘情之際,魏海莉忍不住低下頭去吻他那剛毅的唇。她的唇輕輕刷過他的唇瓣,因?缺乏經驗,她的吻非常的青澀而且過於羞怯。

然而,魏海莉卻因這偷偷的舉動內心怦然不已,驀地,她感覺到他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在反應著她的吻,這……怎?可能,一定是她搞錯了。

只是,此刻她很想知道,她的丈夫是否像她愛他般的愛著她?

如果他真的愛她的話,會在新婚之夜喝醉酒嗎?魏海莉不禁幽怨的歎了一口氣。

過了好一會兒,在聽到魏海莉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確定她睡著之後,葉真樹才睜開眼睛。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諷刺的是他連碰都不能碰新娘一下,因?他雖然和魏海莉在神前立下誓言,可他並不是她真正的新郎。

所以他只好假裝醉得不省人事,?的就是逃避這個新婚之夜。

其實,他一直很清醒,知道魏海莉做的所有事,包括那個“魔咒之吻”,經過了那一吻之後,他很懷疑自己是否還能若無其事的將她交給石原浩介,然後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

那一吻仿佛融化了他長久以來冰封的心。

“海莉兒,你?什?是石原浩介的未婚妻?”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任何人牽腸掛肚,包括那樣和他生死與共的朋友也無法令他如此放不下。

他輕輕的撫著她柔軟的秀髮,看著她純真的睡?,傷害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造成。

太遲了,已經太遲了!

總有一天,他知道魏海莉將會比任何人更憎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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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魏海莉跟隨葉真樹來到日本,這時她才真正知道,石原組的勢力在日本有多?的大,以及她到底是嫁給了一個怎?樣的男人。

這個地方對她而言非常的陌生,她什?事都只能依賴著“石原浩介”,可自從回到日本以後,他就對她避不見面。

這到底是?什??她好想當面問他,她到底是做錯了什??

“請問,你知道你們組長在哪里嗎?”魏海莉在房間忍不住詢問前來服侍她的女僕。

“不知道。”女僕口氣相當不好,“即使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們組長交代過,在還沒行日式婚禮之前,你們最好不要見面。”

“可是……”魏海莉覺得好無助,在這裏她只認識“石原浩介”一人而已,她想見他一面,這樣或許她會比較安心一點。

女僕不悅的蹬著她,“請記住,你現在的身分還不是組長夫人,別給人添麻煩。”

她非常不喜歡這個新加坡來的女人,因?這女人就要奪走她最仰慕的組長了。

這名女僕的名字叫前川詳子,從她進入石原家開始就暗戀著她的少主,也就是現任的組長石原浩介,看著石原浩介從意氣風發的少主變成憤世嫉俗的跛腳石原組組長,她的愛慕不但未曾稍減,反倒是與日俱增,在這段歲月裏她始終在一旁默默的守候著他。

現在,憑什?……這個新加坡來的女人憑什?可以佔據她所渴望的一切!

“哼!千金小姐就是這?會找麻煩。”丟下這句話,前川詳子不屑的開門離去。

魏海莉不知道前川詳子?什?不喜歡她,她一點都不習慣被人所憎恨。

以前她在新加坡時,是個人人寵愛的天之驕女,僕人們也都以有她這樣的主人?榮。

然而此刻,她……她好想爹地、好想媽咪,好想……魏海莉想著想著不禁悲從中來。不要緊的,她安慰著自己,只要擁有心上人的愛,其他的一切她都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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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魏海莉嗎?”石原浩介從監控器中看見一個清麗脫俗的女孩。

“沒錯。”葉真樹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後回答。

他們正在一個隱密的房間裏,石原浩介目不轉睛的看著熒幕上那個女孩的一舉一動。

“是個美人胚子,可惜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石原浩介下了一個結論。

葉真樹非常清楚石原浩介的喜好,他喜歡豐胸柳腰的冶豔女人,最好是善於挑逗男人的,對於石原浩介的這種喜好,他一直無法苟同。

“那些女人哪比得上魏海莉。”真是侮辱了那顆出塵的珍珠,石原浩介的那些女人連替她提鞋都不配!

這句話洩露了一些不該有的感情,石原浩介淩厲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有一件事我一直耿耿於懷,真樹,魏海莉還是不是處女?”

石原浩介相信魏培德將女兒保護得很好,在她還沒出嫁之前絕對不會讓任何男人碰她一根寒毛。

可是,魏海莉在新加坡舉行婚禮,她和真樹在新加坡共度了新婚之夜,他真的能相信真樹和魏海莉之間什?事也沒發生嗎?

魏海莉他不清楚,可是葉真樹自從回到日本後就有些不對勁。

所以石原浩介心中難免會?生懷疑,從葉真樹的態度來看,他們兩人在新加坡一定發生了什?事。

葉真樹先是一拳毫無預警的擊中石原浩介的面門,然後氣憤地開口:

“混蛋,我是會占人老婆便宜的人嗎?更何況魏海莉她……”

“她怎樣?”石原浩介撫著發疼的臉問,從小到大,沒有人膽敢打他,只有葉真樹是例外。

葉真樹介面,“她冰清玉潔,絕對不會隨便讓人碰她。”

“可是她一直以?你是她的丈夫,如果是我,我就會碰她。”石原浩介嘲弄的揚起嘴角,“算了,她到底是不是處女根本無關緊要,我要的只是她的家族,她只不過是我得到它們的媒介而已。”

聞言,葉真樹很想再多揍他幾拳,石原浩介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他的目的只是波賽頓的財富,那魏海莉未免太可憐了。

葉真樹充滿自責與惱恨,魏海莉如果陷入不幸之中,他也算是加害者之一,是他一手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浩介,你要向我保證你一輩子都不會辜負她。”葉真樹亡羊補牢地說道。

“嘿!真樹,你不會是認真的吧?”石原浩介看著他,打著哈哈。

然而,葉真樹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揪起石原浩介的衣領。

“我從沒有像現在這?認真過,浩介,你最好把我的話當真,如果讓我知道你辜負魏海莉,我絕對不會饒了你,你應該知道我的能耐。”

石原浩介點頭,他當然知道葉真樹的能耐,他是全世界最好的保鏢,換句話說,如果葉真樹想殺一個人,那?再好的保鏢也無法保護那個人。

而石原浩介一點也不想成?葉真樹想殺的人。

“我知道了,魏海莉會是石原組的組長夫人,沒有人可以威脅她的地位。”石原浩介向他承諾。

可是這還不夠,葉真樹仍不滿意,“你必須給她安全感、給她寵溺、給她呵護、給她愛。”因?魏海莉值得最好的一切。

“我乾脆給她一個完美的丈夫算了。”石原浩介翻著白眼,“真樹,你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嗎?”

葉真樹對這個指控無法否認,他確實管得太多了。

再怎?說魏海莉已經是別人的老婆,是他不該關心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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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肯告訴魏海莉石原浩介在哪里,她只好自己去找。

石原組的總部週邊防守得固若金湯,正因?如此,內部的防守就顯得鬆懈了些。

魏海莉從房間一路走來,竟然都沒有人注意到她,直到她看到“石原浩介”和一個拿著拐杖的男人。

“浩介。”魏海莉迅速走向他們。

“你怎?自己跑出來?”葉真樹不悅的板起臉,對她疾言厲色。“立刻回房去!”

“我……”

魏海莉被他的嚴厲嚇住,他從來沒有對她那?凶過,來到日本後,一切都變得不對勁了。

“你就聽聽她找你有什?事吧!何必那?凶,別嚇壞了小姐。”石原浩介想看看葉真樹的真實反應。

葉真樹看都不看魏海莉一眼,“沒什?好說的,她的職責是當個服從的組長夫人,如果連這都做不好,就趁早滾回新加坡。”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石原浩介壓根兒就不相信葉真樹,他一定是有其他目的。

“事到如今,你還說這種話幹什??”葉真樹瞪著石原浩介,他拒絕被戲弄。

“我看我先走好了。”

石原浩介聳聳肩轉身離開,在他的石原組總部裏,他一點也不擔心葉真樹和魏海莉會有什?“姦情”。

魏海莉望著葉真樹帥氣的臉上罩著一層寒霜,心裏擔心極了。

“對不起,我無意造成你的困擾。”

“海莉兒,你?什?不乖乖的待在房裏?”葉真樹仍然吝於展現他的笑容。

?什??她做錯了什?嗎?

“我也想做個聽話的新娘子,可是,我受不了了,你?什?不來見我,在這裏我只有你呀!”魏海莉就是不明白,?什?他回到日本會變成如此冷酷?葉真樹該怎?告訴她呢?她不是只有他,她是孤獨的。

“你必須學會堅強,不管發生什?事,你都要堅強的面對它。”

“?什?在新加坡的時候不告訴我這些?”她埋怨道。

如果我告訴你,你還會嫁給我嗎?”其實說這些根本沒有用,魏海莉是石原浩介的妻子,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們都不能回頭了。

“我恨你!”魏海莉咬著下唇流下眼淚。看著魏誨莉梨花帶淚的臉龐,葉真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心軟,讓魏海莉憎恨他或許比較好,這樣至少以後她會比較好過一點。

“在婚禮舉行之前,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面。”

他已經厭倦了欺騙她,他丟下這些話,不再看她地轉身離去。

“我恨你,可是……”她在他的背後喊著:“即使如此,我還是愛著你。”

葉真樹聞言,全身都僵住了,他此刻唯一的念頭是回頭抱緊她。

可是,他什?也沒做,也許他還在感情與理智之間掙紮。

至於魏海莉,她的下一步更是出乎葉真樹的意料之外,她自背後抱住了他。

“海莉兒,你這是在幹什??要是被別人看到……”葉真樹轉身抓住她的肩膀。

這裏是石原組的總部,是石原浩介的地盤,如果讓人看到組長夫人投入他的懷抱那還得了,謠言一定會傳得很難聽,那以後她要如何在石原組立足?

“有什?關係,我是你的妻子,這點你總不能否認吧!”

魏海莉不顧一切的湊上自己的櫻唇,就像在新婚之夜那一天她對他做的一樣。

當她溫暖的唇瓣碰到他的唇時,他的自製力立刻潰決,豁出一切地,他緊抱著她。像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似的。

“海莉兒,你實在不該誘惑我。”

而他也不該受到誘惑,最近這一個月有很多女人想上他的床,可他卻只渴望這個天使,屬於別人的天使。

葉真樹重新攫住她的唇,深深的吻住她,她是如此的甜美,瞬間,歡愉淹沒他的神經和感官,他一切都不在乎了。

魏海莉的一顆芳心幾乎要跳出來!

喔!老天爺,她怎?可以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的愛,那是個罪過。

葉真樹放開她,在望著她的眼中有著複雜的神色。喜悅?憤怒?悲哀?或者後悔?恐怕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婚禮上見。”

丟下這一句話,葉真樹這次是真的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好的。”魏海莉撫摸著自己的嘴唇,那上面還留有他的氣息,他愛的證明。

她忍不住興奮的飛舞起來,就像是製造一個奇?一樣,那熱情的擁吻讓她的不安和恐懼都消失無蹤,而她相信他們往後將會製造更多的奇?。

她什?都不怕了。

而在不遠處有個纖瘦的人影不屑地發出一聲冷哼。

前川詳子在確定魏海莉離開之後,才從角落出來,臉上噙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

剛才她都看到了,看到魏海莉不知羞恥的主動誘惑葉真樹,然後看到他們可恥的擁吻。

雖然葉真樹將代替組長和魏海莉舉行婚禮,可是……他們實在不應該背叛組長。

“前川詳子決定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報告給石原浩介知道。

她是個行動派,立即就走向石原浩介的寢室,輕輕敲了門。

“進來。”房裏面傳來石原浩介低沈沙啞的聲音。

前川詳子拉開門進去,她走到石原浩介的面前說道:

“組長,有件事我想向您報告。”

當她近距離看著石原浩介棱角分明的俊臉時不禁紅了臉,心裏不禁埋怨著,?什?她只是個小小的女僕,如果她是富家千金就配得上組長了。

“說。”石原浩介不想浪費時間。

“剛才我在走廊上,看見魏小姐和葉少爺旁若無人的在接吻,而且還是最纏綿激情的那一種吻。”前川詳子充滿惡意的說道。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石原浩介竟然狂肆的笑了出來。

“我知道,是我允許他們的。”

前川詳子簡直不相信,怎?可能,組長沒道理容忍這種事!

“?什??”她蒼白著臉問。

“那是他們的離別之吻。”

“組長,你?什?要原諒他們,他們之間絕對有姦情,你的未婚妻和好友背叛了你,?什?你還能容忍!”前川詳子忍不住大喊。

“你叫什?名字?”石原浩介突然問。:

“啊!”前川詳子沒料到石原浩介會問她的名字,他從來不去記僕人的名字,難不成……“我……我叫詳子。”她羞怯的低下頭。這?多年了,他終於注意到她的一片癡心。

“前川詳子,你被解雇了。”石原浩介冷漠的下令。

“啊!”又是一聲驚呼,不過這一次是令她從雲端跌入萬丈深淵。“不——”

他怎?可以解雇她,她已經在石原家那?多年,而且還好心告訴他關於他未婚妻和好友的事,他怎?可以解雇她!

“我需要的是聽話的僕人,而不是一個會質問我,告訴我該怎?做的僕人。”石原浩介告訴她被解雇的理由。

前川詳子總算瞭解,是自己太急躁了,才會還未陷害人就先惹得一身腥。

“對不起,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組長,這一次請您原諒。”前川詳子低頭認錯。

可是,已經太遲了。

“我的座右銘裏從來沒有‘下一次’,我要看到你離開石原家,就在今天晚上。”

前川詳子知道已無力挽回,只有沮喪的離去,當她打開門時,石原浩介叫住她:

“告訴你,真樹絕對不會背叛我,”

沒錯,只要他的腳沒有好,葉真樹只能做他一輩子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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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浩介和魏海莉又要在日本舉行婚禮,只是這場婚禮和在新加坡舉行的那場完全不一樣,來參加婚禮的人少之又少,好像刻意不讓人知道似的。

如果不是有什?隱情,這場婚禮實在一點都不像石原組組長的婚禮。

魏培德抽空趕來參加婚禮,但他可不是?了來參加一場寒酸的婚禮,更何況這場婚禮的女主角還是他的寶貝女兒。

“浩介到底在搞什??當初是他堅持要在日本舉行婚禮,結果卻弄得這?見不得人,實在太丟臉了。”他頗?女兒抱不平,因?她值得更好的對待。

“爹地,別這樣。”魏海莉勸著父親,其實她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不妥。“我也贊成婚禮節約一點,反正我已經有過一場風光的婚禮了。”

“我是怕你受委屈。”說來說去,他到底是?了女兒著想。

“我一點也不委屈。”魏海莉笑得一臉幸福,不像是說謊,“只要浩介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老實告訴我,他真的對你好嗎?”

魏培德老謀深算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總覺得事情不簡單,“石原浩介”今天的表現一點也不像是個娶得美嬌娘的新郎,反而像個……像個愛人被搶走的鬱悶男人。

魏海莉想起自己剛來日本時,當時她真的以?“石原浩介”不理她了,可是……她想起那甜蜜的一吻,不覺地羞紅了臉。

“他對我極好。”

“那我就放心了。海莉兒,你要記住,你永遠是我的‘波賽頓珍珠’,有什?委屈一定要告訴我。”

“嗯。”

魏海莉覺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她很快就會知道,天堂和煉獄是如此接近,而幸福與不幸也只有一線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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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樹,我今天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你不替我高興嗎?”石原浩介問。

”我敬你。”

葉真樹一口氣喝幹擺在自己眼前的酒。

石原浩介也喝幹了酒杯裏的酒,“你放心,我今天將度過一個快樂的新婚之夜,我不會忘了你的好處。”

他拍拍手,立刻就走進一個千嬌百媚、身著和服的性感女郎,而她一進門便直直的往葉真樹走去,並且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這是……”葉真樹挑起眉毛。

“這是我的情婦友美,她的床上功夫很好,今晚她是你的了。”石原浩介說道。

“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葉真樹諷刺的說。

石原浩介就是有這種壞習慣,喜歡將他不要的情婦送給他的手下。

葉真樹也有幾次收到過石原浩介的“禮物”,可他總是提不起太大的興趣。

山崎友美著迷的端詳著葉真樹完美的五官,她很久以前就想試試被這個男人擁抱徹夜做愛是什?滋味。現在,石原浩介將她送給他,正好如了她的願。

“葉少爺,你可要好好疼愛人家喔!”

她故意稍微拉開和服的衣襟,讓葉真樹輕易便看到她雪白豐滿的胸脯。

葉真樹如她所願的將手伸進她的衣襟內,在石原浩介的面前揉捏她的乳房。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的技巧有多好了。”如果她真的能讓他忘記魏海莉的話……

石原浩介哈哈大笑,“看來我打擾到你們了,時間已經不早,我也該回房去享用我的新婚妻子。”

葉真樹目送石原浩介離去,他的心裏一緊,對待山崎友美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野。

“啊!葉少爺……”

山崎友美忘情的呻吟,?了讓葉真樹儘快佔有她,她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的和服,在葉真樹的面前赤裸裸的展現自己的身材。

如果是魏海莉她會怎?做?她一定不會這?淫蕩的呻吟,她會很害羞、會很矜持,會……

他只想要魏海莉。

“可惡,我想要的不是你,滾!”

“葉少爺……”

山崎友美臉上的激情未退,她不明白葉真樹?何中途停止,而且還如此生氣。

“滾!”葉真樹又說一次。

“我不能走。”

在她還沒得到滿足之前,絕對不要就這樣離去。

葉真樹將酒杯丟向牆壁,酒杯應聲而碎。

“再不滾我就殺了你!”他現在是真的想殺人。

那雙眼睛是野獸的眼睛,山崎友美雖然渴望葉真樹,可她更愛惜自己的生命。

“好,我走,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說完,她拾起自己的衣服離去。

“可惡!”

一想起今晚是石原浩介和魏海莉的新婚之夜,葉真樹就心痛難當。

他握緊酒杯碎片,希望身體的痛能讓他忘卻心裏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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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2 00:19:02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魏海莉對於新婚之夜充滿期待,因?她已經做好準備,今晚將成?“石原浩介”真正的妻子。

只是,接下來的情況卻令她措手不及,真正的石原浩介推開門走進新房揭開了這個令人震驚的真相。

“先生,你走錯房間了。”魏海莉直覺地說道。

她見過這個男人,那一天他和石原浩介走在一起,就是他們接吻的那一天。

石原浩介笑著走向她,“我沒有走錯。”

“可是……這裏是新房。”魏海莉覺得這個男的怪怪的,好像……

石原浩介將她推到床邊,“沒錯,這裏是新房,你是新娘,而我當然是新郎囉!”

他突如其來的抱住魏海莉,她下意識的使用以前無往不利的防身術,可是……

防身術對這個人卻失效,這個男人比她以前遇到的對手更強,而且他不是喝醉了就是瘋了。

“浩介,浩介——”

力氣敵不過人家,魏海莉只有無助的叫著新婚丈夫的名字。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眼前的男人卻露出輕浮的笑容。“沒想到我的名字從你的口中說出是那?動聽。”

“什?!”魏海莉睜大眼睛望著他。

“我是石原浩介,也就是你的丈夫。”石原浩介自我介紹。

“不,你不是石原浩介,你不是……”魏海莉只能搖頭,這件事太荒謬了,石原浩介明明就是……

石原浩介卻很殘忍的告訴她:“我就是石原組的組長石原浩介,那個在新加坡和你結婚的男人是我派去的。”

“不,我不相信,你騙我,你騙我!”魏海莉想要衝出房去,她要去找那個“石原浩介”,要他親口告訴她,說這一切都是假的。

但,石原浩介根本不讓她脫逃,他今天非得要讓她成?他名副其實的新娘不可。

“我沒有騙你,否則,你親愛的‘浩介’在哪里?而且如果我不是石原浩介本人,外面那些手下也不會讓我進入新房,你就認命的當我的組長夫人吧!”石原浩介將她壓制在床上。

竟然有這樣的事,魏海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

“?什??你?什?要這樣做?”

這樣愚弄她,這樣欺騙她……

“因?這只腳。”石原浩介指著自己的腳,“我無法保證你肯下嫁於我,所以,我只有出此下策。”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魏海莉喃喃念著,她被騙了,她爹地被騙了,所有人都被騙了……

在新加坡向她求婚的那個“石原浩介”是假的,他們一同經歷過的快樂也是假的,就連她的戀愛都是假的,而她的婚姻更是一場大騙局。

到底還有什?才是真的?

“你也嫌棄我的腳對不對?”

魏海莉只是木然地看著他。

“你認?那個人比我好嗎?可惡,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准你心裏想著別人!”

他發狂似的扯開她和服的衣襟,露出渾圓飽滿的胸部,他邪笑著低頭吻住那片柔軟……

魏海莉已經沒有感覺了,她怎?會有感覺,她被最信任的人給騙了。

沒有感覺,所以現在無論發生什?事都無所謂了,她不會感到悲傷,而且連掉眼淚的衝動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停電,加上窗外的月亮也躲了起來,使得整個屋內頓時一片漆黑。

“搞什??”石原浩介低咒一聲。

石原組內部有自己的發電機,說什?也不應該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摸索著房內的電話,想質問負責此事的手下;可是,他卻被人突如其來的揍了一拳,而他連是誰揍他的都不知道,就又被人給一拳打下床。

“誰……是誰?”石原浩介在黑暗中大喊。

沒有人回應他,不過房間裏確實另有其人,那人連揍了石原浩介二拳後,即回到床上,捂住魏海莉的嘴,抱著她奪窗而出,那行動之迅速,簡直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誰?到底是誰?”

在黑暗中,石原浩介什?也看不見,什?也感覺不出來,他失去行動的力量。

不久之後,室內才大放光明。

可是,室內除了他以外已沒有其他人,連他重要的新娘子都不見了。

“可惡!到底是誰?”

是誰能在黑暗中行動自如,而且敏捷如豹?

是誰膽敢破壞石原組組長的新婚之夜?

是誰奪走了他的新婚妻子?

哼!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幹的,他絕對要那個人後悔惹上他。

“來人,來人呀!”他暴怒的大吼大叫。

幾乎是立刻的,就有人撞開門沖進來,他們看見石原浩介狂怒得想殺人的模樣。

“你們到底是怎?守衛的?讓人來去自如的闖入石原組總部,還劫走了新娘!”

“啊!組長,屬……屬下立刻就去調查。”那些人急急忙忙的退下,生怕溜太慢會被颱風尾掃到,更怕被石原浩介的目光殺了。

“慢著。”石原浩介沒好氣的叫住他們,他一點都不信任這些人,而他唯一信任的就是……

“去把真樹給我叫來。”

“是。”

不久之後,一名手下前來報告:

“組長,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少爺的人影。”

“怎?可能,你們確定任何地方都找過了嗎?”石原浩介不相信,這時候葉真樹應該在山崎友美的床上才對。

“報……報告組長。”又有另一個手下沖進來向石原浩介報告,“門口的守衛肯定沒有人闖進來,而且……而且……”

“而且什??”

“而且只有葉少爺離開,就在剛剛,他走得非常匆忙,似乎……似乎……”

“似乎什??”

石原浩介簡直快被這個手下給氣死了。

“似乎還帶了一個人。”那手下終於將消息報告完畢。

石原浩介幾乎不用問葉真樹帶走的人會是誰,答案已經非常明顯。

真是一大諷刺啊!他竟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給背叛了,這種感覺真是他媽的令人不爽到極點。

“立刻通令全國……不,全世界的分部,展開追捕葉真樹的行動,要活捉他,知道嗎?”

“是!”

從這一刻起葉真樹已經正式和石原浩介決裂,可是這對石原組來說並不是件好事,他們是石原組的兩大支柱,失去其中一個,都足以毀了石原組。

魏海莉像個毫無生命的娃娃,任由葉真樹將她帶到一家旅館裏。

從葉真樹將她從石原浩介手上奪過來後,她就是這副模樣。

不哭不笑、不說話也不看他,無論他對她說什?,她都沒有反應。

是他害她變成這個樣子的,一切都是他的錯!

“海莉兒,現在你心裏在想些什??”

魏海莉沒有回答他,依然是眼神空洞,呆滯的直視前方。

“請你告訴我,無論是什?事,我只想完成你的願望。”他只想要贖罪。

願望?她能有什?願望?她的心已經死了。

“海莉兒……”

“我想洗澡。”魏海莉終於說出逃出石原組後的第一句話,“然後我想回新加坡。”

她的確需要好好的梳洗一番。在他的印象中,她儘是服裝整潔,精神奕奕的,從沒有像現在這?狼狽過。此刻她的頭髮淩亂,而身上的和服簡直是衣不蔽體。

可是,回新加坡的事卻是萬萬不能,等她洗完澡後,他會和她說清楚的。

“從石原組總部出來的時候,我也一併將你的衣服和護照帶出來了。”

葉真樹從黑色的皮包拿出一件純白的衣服遞給魏海莉。

她接過衣服,卻露出一抹淒涼的笑,“以前我的衣服幾乎都是純白色,我也最喜歡白色,可是現在……我只覺得這真是諷刺。”

她再也不是那個單純如白紙的魏海莉了。

“海莉兒……”

魏海莉沒理會他,逕自走進浴室,約莫過了半小時,叫真樹聽到從浴室裏傳來的尖叫聲。

“海莉兒,你怎?了?”

葉真樹顧不得禮貌不禮貌了,他沖進浴室,就見魏海莉蜷縮在角落,她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紅紅的。

“你……”

“我再怎?洗都洗不掉那個人的感覺,還有這些痕?……”魏海莉喃喃念著。

她說的是石原潔介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在她胸前的吻痕怎?洗都洗不掉,它就像是個烙印,她一看到它就想到葉真樹對她的欺騙。

葉真樹從沒這?後悔過,他竟然將一個純真善良的女孩逼到這種地步。

“海莉兒,我該怎?做?該怎?做呢?”

葉真樹忘情地緊抱住魏海莉,此時他對她完全沒有情欲,只有深深的憐惜。

他錯了!

葉真樹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做錯了,如今他要怎?做才能讓魏海莉回復到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波賽頓珍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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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魏海莉從浴室出來後,葉真樹要她坐下來。

“海莉兒,關於回新加坡的事我暫時不能答應你。”

“不,我要回新加坡,我要回家!我好想爹地、好想媽咪,你好壞,?什?不讓我回去?”受到傷害的魏海莉只想躲進家人?她建構的象牙塔裏,這樣或許她就不會那?難過了。

葉真樹按住她的肩膀,“不是我不讓你回去,而是你暫時還不能回去,浩介一定會在日本和新加坡的機場,還有魏家附近埋伏守候,如果我們貿然前往只會自投羅網。”

他對她分析目前的處境,當然,他們的處境是真的非常危險。

“我可以打電話給爹地,要他來接我。”魏海莉又想到另一個方法,總之,她一定要離開日本,離開這個欺騙她的男人。

“不行。”葉真樹立刻反對,“浩介一定會派人監視你父親,他一有什?舉動,浩介一定會知道。”

魏海莉聞言,歇斯底里的大叫:

“我不管,我一定要立刻回家!”

“相信我,你只是暫時不能回去,我發誓一定會想辦法儘快送你回家。”葉真樹試著安撫她。

“我已經不相信你了。”

只是這?短短的一句話,卻讓葉真樹的心都涼了。

她已經不相信他,而這又怨得了誰呢?他自嘲的揚起嘴苦笑。

“我知道,我也不奢望你會再一次相信我,只是,當初是我將你帶離你爹地的身邊,我有責任將你送回去。”

只是責任而已……“你?什?要那?做?”她忍不住問。

大概沒人像他這?矛盾吧!他與石原浩介合謀將她騙到日本,卻在最後一刻背叛石原浩介,在新婚之夜將她擄走。

“很抱歉我無法回答你,因?就連我自己也不曉得。”

魏海莉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將?此付出多?大的代價,他成了石原組的叛徒,同時也表示他成?黑道的叛徒。而如果石原浩介又在魏培德的面前顛倒是非,那?,恐怕就連魏培德也會視他如仇敵。

葉真樹明知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他還是決定?棄理智這?做,只因他在最後一刻才發現他無法坐視其他男人碰她。

“以後……我該怎?辦?”魏海莉無奈地看向窗外。

她並非真的要他給她答案,而是她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不安。

已經快天亮,又會是新的一天,而他們也必須有所行動,免得坐以待斃。

“海莉兒,我們不能再繼續待在日本,否則被找到只是遲早的問題,所以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我們要去臺灣。”他說出自己的計劃。

“臺灣?”老實說,魏海莉對臺灣的印象並不是很深。

葉真樹點點頭,“我們立刻就去機場搭機往臺灣,對了,你會說中文吧?”

這次換魏海莉點頭,她不但會中、英、日語,而且法語、德語、義大利語、西班牙語、阿拉伯語也很流利,她很有語言的天分,不管是哪一國的語言,她大約只要花半年的時間就可以學會。

“?什?要到臺灣?”

“臺灣我有一個生死至交,他在黑白兩道都很有影響力,那兒應該可以讓我們躲藏一陣子。”所以他才會選擇到臺灣。

“可是……這樣好嗎?”石原浩介可不是普通的黑道老大,葉真樹的那個生死至交說不定也會有危險。葉真樹完全明白魏海莉的顧慮,即使被逼到這種地步,她依然不改善良的本質。

“放心,所謂的生死至交,就是要有危險或是惹麻煩後才去找的人。”他?“生死至交”作了一個全新的詮釋,只是那個他預備要去找的人會作何感想?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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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機場果然埋伏不少石原組的人,葉真樹一眼就認出他們來。

而由於葉真樹和魏海莉在來到機場之前都做了改裝,再加上那些石原組的人只注意著前往新加坡的旅客,所以他們兩人輕鬆的便搭上前往臺灣的飛機。

飛機抵達臺灣後,魏海莉沒想到會有人來接他們的機,而且來接機的還是一對非常出色的男女。

“雷,你這小子來找我准沒好事,你呀!是不是出了什?問題?”男人熟稔的拍了一下葉真樹的肩膀。

“你怎?來了?”

對於他們夫妻倆的出現葉真樹也感到非常驚訝,他是臨時起意來的,行前並沒通知任何人。

撒旦軍團代號雨的男子名叫陸隼人,他目前居住在臺灣,職業是律師,不久前娶了宋可尋當老婆,生活相當美滿。

所以,當葉真樹惹上麻煩必須躲藏時,他馬上想到距離他最近的陸隼人。

“是水告訴我的,他要我到機場迎接貴客。”陸隼人透露給他知道。

葉真樹恍然大悟,他該想到的,撒旦軍團的水預知能力是一等一的好,難怪陸隼人會出現在機場接他。

“那傢夥最近還好吧?”葉真樹指的是水。

“他又沒有夾著尾巴跑來找我,所以我想應該是不錯吧!”陸隼人又再次取笑他。

“你這人嘴巴還真壞。”之後,葉真樹對陸隼人身旁的女子說道:“嫂子,你不覺得該管管他了嗎?”

他在找尋盟友,被點到名的宋可尋無奈地聳著肩,“抱歉,我無能?力,別忘了隼人就是靠這張嘴吃飯的。”

“咦?她是誰?”陸隼人眼光掃到葉真樹身邊的魏海莉,“咱們的雷身邊會帶著女孩子,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

葉真樹眼光也鎖住魏海莉,輕聲回答:“我娶了她。”

“你……你娶了她!”陸隼人覺得不可思議,等他回神後馬上生氣的說:“你竟然偷偷摸摸的娶老婆。”

“我沒娶老婆。”葉真樹又道。

“你這不是前後矛盾嗎?”陸隼人皺著眉,即使他有超過兩百的智商,也想不透葉真樹話裏的涵義,大概也沒人可以想透吧!

“沒有矛盾,我娶了她,可是她不是我老婆。”

“喂?可尋,你知道雷的意思嗎?”陸隼人問老婆,也許這種事要笨一點的人才想得通。

“你都不知道了,我怎?可能會知道。”宋可尋很坦率的承認自己比老公笨,其實這也沒什?好羞恥的。“還是讓雷來告訴我們吧!”

“讓我來告訴你們!”魏海莉咬牙切齒地道:“這個男人欺騙了我,他騙我嫁給他,舉行婚禮後,我才知道我嫁的是另一個男人。”

陸隼人和宋可尋總算知道個大概,不過這種事也未免太荒唐了。

“雷,你怎?會那?糊塗?”陸隼人不免要責怪他。

“他豈止是糊塗而已,他把我們女人的感情當成什?了?這種人簡直是女人的公敵。”宋可尋的脾氣向來就很火爆,讓她遇到不平之事,她不多罵幾句還真是不舒服哩!

陸隼人向妻子使了個眼色,“可尋,我相信雷有他的道理,否則他也就不會及時解救這位小姐,還帶她來這兒,等我先問過雷事情的經過再說吧!”

“好吧!”宋可尋相信陸隼人一定會公正的處理,她親切的拉過魏海莉。“我要怎?稱呼你?”

“我叫魏海莉,你叫我海莉就行了。”

宋可尋的親切讓魏海莉原本冷透的心泛起一絲絲暖意。

“海莉,你就安心在我家住下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委屈的。”宋可尋向她保證,她如果生長在古代,一定會是個行俠仗義的女俠。

“嗯。”

宋可尋給魏海莉的感覺讓她想起了梅樂妮,不知她和安莫立有沒有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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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

葉真樹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給陸隼人知道,他們之間不需要隱瞞什?。

陸隼人瞭解的點點頭,“石原浩介?了救你而斷一條腿,你會處處幫著他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雷,我還是要說,這次你做錯了。”

“我知道,只是我覺悟得太遲了。”葉真樹的懊悔溢於言表。

“還不會太遲。”陸隼人的看法和好友不同,“你對那個魏海莉小姐用情很深吧?別否認,否則你也不會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險背叛石原浩介。”

“我只是覺得自己對她有責任。”葉真樹低聲的解釋。

陸隼人不相信葉真樹對魏海莉只是因?責任,他以過來人的口吻分析:

“我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要去愛人很困難,不過,正因?如此,當我們找到真愛時,更應該要及時把握住,免得終生悔恨。”

陸隼人就曾經因不知要及時把握而差點兒鑄成大錯。“也許你說得對,但我現在只想快點彌補我所犯的錯誤,然後將海莉兒送回新加坡她父親的身邊。”葉真樹認?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你捨得送她回去嗎?”陸隼人調侃他。

“什?意思?”

雖然他在魏海莉的面前已經信用破?,可是,這一次他答應她的事情無論如何一定會做到。

陸隼人又開玩笑的說:“我們叫水預測看看你是不是快要步入禮堂了。”

“這種事不需要問水,我就可以告訴你。”葉真樹白了他一眼,“我已經步入禮堂,而且還是兩次!現在都什?時候了?我實在沒有心情開玩笑。”

“放心,石原浩介即使有再大的本領也找不到這裏來,而且。咱門撤旦軍團也不是好惹的。”

“但願如此。”

可是,葉真樹總是心神不寧,他覺得事情不會那?簡單,似乎還有什?不好的事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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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葉真樹和魏海莉在陸隼人的住處過了一星期風平浪靜的日子後,魏海莉已慢慢的恢復精神,看在葉真樹眼裏也放心不少。

在這段期間,葉真樹也一直注意著日本那邊的動靜,他有預感,石原浩介一定很快就會找來,他也必須早點準備才行。

石原潔介是個不容易應付的對手。

不過,在石原浩介未找來前,倒有一個人先出現了。

魏海莉很喜歡的國際巨星伊凡受邀來到臺灣,這位巨星是年輕人心目中的偶像,可是因?他非常注重自己的隱私,所以除了拍電影外,他從不接受媒體的採訪或在公開場所露面,而他越是神秘,他的那些影迷越是對他如癡如狂。

魏海莉只是那些影迷的其中之一,她自從看了他的第一部電影后就深受他精湛的演技所吸引,幾次想結識他都苦無機會。

對於被?人捧上天的伊凡而言,即便貴?“波賽頓珍珠”的魏海莉,也只是他的?多影迷之一罷了。

魏海莉無意中將她想結識伊凡的想法說給宋可尋聽,而宋可尋又說給了陸隼人知道,結果陸隼人理所當然的也告訴了葉真樹。

“雷,這是你討好佳人的機會。”陸隼人提醒好友。

“什?機會?”葉真樹故意裝傻,他可不希望靠別人來討好魏海莉。

陸隼人好笑的開口:“世人都不知道伊凡的真實身份,只有我們知道,他可以不理會‘波賽頓珍珠’,但他一定會很樂於見到撒旦軍團的雷。”

伊凡的真正身份是撒旦軍團裏代號風的成員,他最擅長的就是催眠。

當然,這件事只有少數的人知道,就連陸隼人的妻子宋可尋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哩!

“你以?海莉兒想見另一個男人我會高興嗎?”葉真樹沒好氣的睨他一眼。

嘖!還說不喜歡人家,這不是……不過,陸隼人不會特別去恥笑葉真樹,因?他自己也曾經因?宋可尋而嫉妒。

“就算是?了完成海莉的心願也不行嗎?而且你只是做個順水人情,風到了臺灣,來拜訪我只是遲早的問題,她總是會見到他。”

“我說不過你。”葉真樹無奈地低歎。

他會讓魏海莉見到伊凡,如果這是她的心願的話,他就會替她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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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想辦法讓我見到伊凡,而且還能面對面說話?”魏海莉的聲音不自覺的高亢起來。

自從知道那場騙局後,魏海莉就沒有以這樣神采飛揚的表情面對過葉真樹。

“是的。”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可是……”魏海莉的肩膀隨即垮了下來,“要見到他並不簡單,更何況還是面對面出現在我面前,你又要騙我了嗎?”

“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所以人啊!還真是不能說謊,如果說了一次謊,即使之後再說一百次真話也沒人相信,他必須讓魏海莉重新學會信任他才行。“那怎?做你才會相信?”

“如果你能讓伊凡立刻出現在我的面前的話,也許我就會相信你沒有欺騙我。”

魏海莉是故意刁難他,因?即使是美國總統也無法命令伊凡來見她。

“這的確很棘手。”伊凡不知能不能立刻趕來,葉真樹實在沒有把握,不過他要魏海莉知道他說的話都是目的,因此他立刻撥了伊凡的電話號碼,只見他對著電話那端的人說:“是我……嗯,我有急事,拜託你馬上來雨的住處。”

(有什?事嗎?)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那是因?他正在讀下一部戲的劇本,在還沒讀完的時候,他不想被打擾。

不過,葉真樹當然是例外的。

“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這件事非你不可。”

葉真樹簡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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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他不可?伊凡被勾起了好奇心,而且,他也確實該去見見陸隼人和葉真樹了。

(好吧!我立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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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雖說是立刻就去,可他一路上卻受到很多的波折,首先他必須躲過在飯店外等侯的記者,還有,一路上還必須躲避眼尖的影迷。

他曆盡千辛萬苦,終於來到陸隼人的住處,他對一路上保護他的保鏢說:

“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你們先回去吧!”

“可是先生,若是有危險的話……”那些保鏢們都非常盡忠職守。

“危險?不會有危險的。”伊凡十分肯定。

那屋子裏有兩個撒旦軍團的成員,沒有人可以傷得了他們。

伊凡自己也一樣,原本他是不需要保鏢的,但是有些時候還是非用到保鏢不可,譬如躲避記者和影迷的時候,保鏢就可以派上用場。

他按了門鈴後,來開門的是宋可尋,而屋子裏另有二男一女。

宋可尋他是認得的,可裏面卻有另一個他不認識的女孩。

“風,你可來了。”葉真樹從沒有像現在那?高興看到伊凡,伊凡再不來魏海莉又要說他欺騙她了。

“雷,你不是在日本嗎?哪時候來臺灣的?”伊凡好奇的問。

“一個星期前。”葉真樹回答。

陸隼人立刻介面:“他是惹了麻煩才來我這裏避難的。”

“是嗎?”伊凡也不問葉真樹惹了什?麻煩,直截了當地說:“如果你在這裏混不下去的話,隨時可以來美國,我會收容你。”

“算了吧!你那個家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控,我可不想再惹麻煩。”葉真樹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他沒多大誠意的邀請。

“那可是你的損失。”伊凡隨意地道。

伊凡在美國的房子占地千坪,裏面裝飾得美輪美奐,藝術收藏品更是一大堆,每個去過的人都會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惜,除了僕人之外,真正去過的也只有撒旦軍團的其他五個成員而已。

“我可不覺得。”葉真樹不置可否的說。

竟然對他的寶貝房子不以?然!

伊凡顯然有些惱怒,但他突然想起葉真樹要他前來的目的,於是問:“對了,你不是說有件事非我不可,到底是什?事?”

“其實……”葉真樹指著坐在他旁邊的魏海莉,“是她想見你,她是你的影迷。”

葉真樹已經可以預見伊凡聽到這個理由時會有多?憤怒,但他寧願欠伊凡人情也非得完成魏海莉的心願不可。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卻沒告訴我!”

魏海莉沒想到她真的能夠見到崇拜的偶像,而且還是如此接近,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他深邃湛藍的眼眸,挺直的鼻樑,以及緊抿的嘴,他的五官比她在電影上看到的更?俊美。

然而這些都比不上葉真樹早就認識伊凡的事實更教她震撼,她覺得自己又被耍了。

陸隼人投給葉真樹一個“你慘啦!”的表情。

伊凡也不打算放過葉真樹,他咆哮道:“你讓我十萬火急的趕來,只是?了這個影迷想見我?”

他的這些話當著魏海莉的面說出來是非常無禮的事,這讓宋可尋很?她抱不平,不禁脫口而出:

“如果這個影迷不是普通人呢?”

“如果她不是普通人,那她又是誰?”

其實魏海莉也用不著因?伊凡對她的態度不好而傷心,除了撒旦軍團的人之外,他對其他人都是這?不客氣。

“這位魏海莉小姐是雷的妻子。”宋可尋語出驚人的宣佈。

“啥!?你結婚了!”伊凡震驚的看向葉真樹,“哪時候的事?我怎?不知道。”

“不,不是的。”魏海莉拼命的想否認,她和他才不是那種關係。

另一個當事人葉真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已經不想再解釋了,而且,當他聽見宋可尋這?說時,心裏其實感覺滿好的。

嗯!或許還可以積非成是哩!

“老天爺,你們?什?一個接一個的結婚?”伊凡顯然沒將魏海莉的否認聽進耳裏,他只是覺得不敢相信,葉真樹不是抱定了獨身主義嗎?

不,應該說撒旦軍團的成員都是抱定獨身主義的。可是,今年的前半年就已經有兩個人踏入婚姻的墳墓裏,他實在想不通啊!?什?他們要結婚?

看到伊凡那模樣,陸隼人好笑的告訴他:

“你不知道嗎?很多人都選在今年結婚,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你。”

“你別烏鴉嘴好不好。”伊凡可不認?自己會那?倒楣,他已經打定主意,即使撒旦軍團的其他人都結婚了,他也要當個快樂的不婚族。

“不,我不是葉真樹的妻子!”魏海莉拼命的宣告,但就是沒有人聽她的。

而伊凡在得知她是葉真樹的妻子後,態度就明顯的不一樣,還熱絡的握她的手。“歡迎你成?撒旦軍團的一份子,既然你是我的影迷,那需不需要我幫你簽名?”

“我……”

魏海莉傻眼了,她什?話也說不出來,看來暫時冒充一下他的妻子好像也不賴。

“喂!風,你好像太殷勤了點。”葉真樹不悅地看著他握住魏海莉的手。

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別對別人的老婆太殷勤!

“放心,雖然我比你有魅力,不過,我對別人的老婆沒興趣。”

伊凡這些話完全是無心的,可是聽在葉真樹和魏海莉的耳裏卻分外刺耳。

一瞬間,低氣壓便籠罩著葉真樹和魏海莉兩人。

“怎?了?我說錯什?了嗎?”伊凡立即察覺出兩人的異狀。

“沒有,你沒說錯什?。”葉真樹咬牙回答。

只是他自己很難堪罷了,他不但搶了石原浩介的妻子,而且還想將她據?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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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魏海莉獨自來到葉真樹的房裏。

“我要感謝你今天讓我見到伊凡。”此刻的她已經稍微回復到以前她在新加坡時的模樣。

“這沒什?,舉手之勞而已。不過,你真的那?喜歡他嗎?”

葉真樹只要想到她眼中閃動的光彩是?了別人,心裏就覺得百味雜陳。

“我是喜歡他沒錯。”魏海莉坦然的承認:“他在戲裏都演著深情款款的角色,令人忍不住喜歡他,可我知道那都是演戲而已,而且,老實說,我從來沒有動過嫁給他的念頭,一次也沒有。”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第一個想嫁的人,同時也是最後一個,如果沒發生這些事……

她還是願意相信他。

“我原本想忘記那些醜惡的事,以?只要去恨你就能得到解脫,但是不行的,我沒有辦法去恨任何人,所以給我一個理由吧,讓我不用去憎惡你。”,——

“告訴我,你覺得石原浩介是個怎樣的人?”葉真樹看著她。

“他……”魏海莉想到的只有他在新婚之夜的模樣,“他的外形非常俊偉,是許多女孩子喜歡的類型,可是,我卻只感覺到可怕。”

“是因?他的腳嗎?”葉真樹認真的問。

魏海莉搖搖頭,“我不認?他的腳是個缺點,是他的個性太陰沈了。”

葉真樹早就知道魏海莉不是個會以外觀去評論人的女孩,他沒有看走眼。

“他的個性會如此陰沈全是因?他的不良於行引起的,而害他腳受傷的罪魁禍首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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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魏海莉沒想到會這樣。

於是,葉真樹將那段陳年往事告訴了魏海莉。

“可是,這不是你的錯。”魏海莉就事論事的說:“你當時又沒有要他救你,而且你已經?他做得夠多了。”現在,她倒是有點兒同情他。

“我怎?做都不夠,除非我能還他一條完整的腿。”葉真樹痛苦地道。

魏海莉?他覺得心痛不已。

“既然如此,你實在不該背叛石原浩介帶我離開石原組。”

葉真樹望進她那澄澈明麗的眸子,“我幾乎做什?都是聽浩介的,他叫我到新加坡去娶你我就去,這和他以前給我的任務並沒有什?不同,只是,我沒料到‘波賽頓珍珠’和我想像的完全不同,到後來我不禁開始懷疑,將你騙回日本嫁給石原浩介到底正不正確,可是最後我還是決定照著計劃做,你知道這是?什?嗎?”

“不知道。”魏海莉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因?我的私心作祟,我已經騎虎難下,無法在你面前表明真正的身份,所以我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以石原浩介的身份和你分手,那?我們之間勢必不會再有交集。另一種是以石原浩介的身份娶你,那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但你卻必須成?別人的妻子。當時我以?自己只要看著你就足夠了,可是,我是個自私又貪心的男人,到最後我還是無法讓你成?別人的妻子。”

魏海莉終於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真的,這男人的行?固然可恨,卻也不是不可饒恕的”

“我……我不是別人的,記得嗎?我們已舉行過婚禮,除非你不要我,否則我就是你的妻子。”

這一刻,魏海莉?自己的將來做了重大的決定。畢竟她還是愛他的!

他雖然曾經傷害她,她也發過誓永遠不原諒他,可是,天曉得!她的愛根本無法停止,所以,就讓她再相信他一次吧!

“海莉兒,我的海莉兒!”

葉真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他激情的擁抱住魏海莉,他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辜負她。

“答應我,無論以後發生什?事,你都不可以再欺騙我。”

“我發誓!”

葉真樹一面低聲起誓,一面吻住魏海莉惹人憐愛的小嘴,他的手更是情不自禁地來到她的胸前,“我看擇期不如撞日吧!”

“什??”對於他突然冒出的這句話,魏海莉不甚瞭解。

“新婚之夜呀!前兩次實在太糟了,我發誓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怎?補償?魏海莉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可以告訴我,你的本名嗎?”

以前他冒充石原浩介,後來她知道他不是石原浩介,而他的朋友都叫他雷,可魏海莉知道那也不是他的本名。

他的本名到底是什??他們認識那?久,她竟然都不知道,還真是有點誇張。

“葉真樹,我的本名叫作葉真樹。”

“葉、真、樹。”魏海莉又重復念了一次,覺得他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

“對,其他的問題恐怕要以後再問了。”說著,葉真樹將魏海莉抱向他的床,他輕輕地將她放下,然後開始沿著她的頸項往下親吻。

剛開始一切都很完美,魏海莉也很享受他親昵的吻,可是……

當葉真樹解下她的上衣親吻她粉紅的蓓蕾時,魏海莉開始歇斯底里的尖叫。

“不!別碰我,啊——”

她以?自己已經忘記一切,可是,石原浩介的臉卻在?那間浮現在她的腦海中,而那一瞬間,她把葉真樹的碰觸當成是石原浩介。

“海莉兒,你怎?了?”葉真樹停下動作,不解地看著魏海莉。

“我……對不起,我……”

話沒說完,魏海莉就轉身奪門而出。

雖然魏海莉什?也沒說,可是,葉真樹知道,石原浩介的陰影還存在他們之間。

如今,他只能慢慢的等她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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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浩介的脾氣越來越不好,尤其是發動全部的石原組組員仍找不到葉真樹和魏海莉的情形下,他簡直是快氣炸了。

“你們真是一群飯桶,只是兩個人而已,竟然都找不到!”他忍不住對手下咆哮。

“報告組長。”二名組員在此時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波賽頓財團的總裁來了,他想見您。”

石原浩介大張旗鼓的搜尋葉真樹和魏海莉兩人,魏培德會得知消息也沒什?好驚訝的。

只是,石原浩介得要好好想想,他該如何向不知內情的魏培德解釋這一切。

“好,你請他先到大廳等著,我馬上過去。”石原浩介下令。

他將其餘的事交給手下後,立即到大廳去會見魏培德這位新加坡來的貴客。

石原浩介拄著拐杖出現在大廳,他在魏培德還沒開口前搶先說:

“魏先生,你出現在這裏實在太巧了,我剛好有事想和你談一談。”

魏培德看著眼前這個跛腳的男子,納悶地道:“我要找的是你們組長石原浩介。”

“我就是石原浩介。”

“你是石原浩介?”魏培德聞言,緊張的大吼:“那海莉兒嫁的人是誰?”

“是我的部下葉真樹。”

魏培德不禁怒氣衝天的揪住石原浩介的衣領,“你最好解釋一下這是怎?回事,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波賽頓財團也不是好惹的。”

幾乎是立刻的,大廳裏沖進了大批石原組的組員,他們以?魏培德會對石原浩介不利。

“你們退下。”石原浩介手一揮,他的手下馬上退了出去,大廳裏又只剩下他和魏培德,“我會告訴你是怎?一回事。”

“快說!”魏培德不耐地道,他只要一想起寶貝女兒下落不明就心慌意亂。

“一開始是因?你拒絕履行以前的婚約。”

“我說過了,婚事必須要海莉兒親口答應才行。”魏培德生氣的說。

“正因?如此,我才會請葉真樹到新加坡去說服海莉小姐來日本玩,讓她知道我是真心真意的想娶她?妻。誰知道葉真樹見到海莉小姐後竟起異心,他想將龐大的波賽頓財團占?已有,於是就冒充我去追求海莉小姐,造成一連串的錯誤。”

石原浩介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給帶走魏海莉的葉真樹。

可魏培德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雖老還是很精明。“你真以?我會相信你?如果葉真樹真做了那種事,他要如何瞞過?人?”

在新加坡那些稱葉真樹?組長的石原組組員,還有在日本舉行的婚禮又怎?解釋?

石原浩介馬上說:“那是我底下的一些不肖手下和葉真樹聯合搞出來的把戲,加上我前些日子人都不在國內,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我已經嚴懲那些人了,只可惜讓葉真樹挾持海莉小姐給逃走了。”

“可惡!”魏培德大喝。

石原浩介說得信誓旦旦,魏培德已經相信七、八成。

“唉!只怪我太相信葉真樹才會惹出這樣的事端來。”石原浩介還滿臉無辜的說。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用?最要緊的是趕快找回海莉兒和那個叛徒!”魏培德希望還不會太晚,他的海莉兒千萬要平安無事才好。

石原浩介點點頭,“只要魏先生肯跟我合作,我相信一定很快就可以找到海莉小姐。”

“我會全力配合你。”魏培德允諾,他的目的是找到海莉兒,要他做什?他都會點頭。

至於石原浩介是否如他所聲稱的那?無辜,等找到海莉兒後再來深究吧!

“那?我倒是有一個計謀,保證海莉小姐會自動現身。”石原浩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什?計謀?”魏培德心想不妨姑且聽之。

於是,石原浩介附在魏培德的耳邊說出他的計劃。

哼!他就不相信魏海莉和葉真樹還能逃出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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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葉真樹完全不知道石原浩介和魏培德已經聯手要對付他,他此刻的心思完全被魏海莉給佔據了。

他一點也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情。

“雷,你幹嘛在這裏發呆?”

宋可尋去買菜回來,剛好在屋子外遇到葉真樹。

葉真樹看了宋可尋一眼,歎了口氣,將他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我實在不瞭解女人。”

“是不是海莉發生了什?事?”宋可尋忍不住問。

她知道會讓葉真樹如此失魂落魄的,除了魏海莉外不會有別的人。而且那天晚上她親眼看見魏海莉尖叫著從葉真樹的房裏沖出來,她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事,可是,儘管她的心裏好奇得半死,卻什?也不敢問。

此刻,既然葉真樹自己起了個頭,她也正好趁此機會問個明白。

“她雖然口口聲聲說已原諒我,可是,她的心裏卻還在埋怨我。”葉真樹痛苦的說道。

原本他以?只要從頭開始就可以,然而,已經染了?色的白紙要如何回復之前的純白呢?

“她當然會埋怨你。”宋可尋站在魏海莉的立場說:“如果隼人對我做了那件事,我一定會恨死他,而且一輩子都不原諒他。”

“幸好海莉兒一點都不像你。”葉真樹突然覺得有些慶倖。

聞言,宋可尋叉著腰道:

“喂!你這是什?話?其實海莉將心事都藏在心裏才更糟糕,她現在雖然表面上裝得很開朗,卻將內心給關閉了起來。”

“我就是擔心她會這樣。”葉真樹不禁皺起眉。

“看來也只有等她自己願意打開心門接納你。”宋可尋下了結論。

“可是我等不及了。”葉真樹脫口而出。

宋可尋懷疑地桃起柳眉,她很想問他?什?等不及,不過她還是決定作罷,有些事情不要追根究底比較好。

“等不及也得等,這是你欠她的。對了,你出來幹什??”

“海莉兒喜歡吃巷口那家烘培坊的蛋糕,我特別去買給她吃。”葉真樹揚揚手中袋子裏的蛋糕。

宋可尋笑了開來。“這就對了,讓她知道你真誠的關心最重要……”

她一面說著一面推開門走進去,葉真樹跟在她身後走進屋子,隨即看見魏海莉淚眼婆娑的奔向他們。

“我要回新加坡,我一定非回去不可!”

“海莉兒,你冷靜下來,告訴我出了什?事?”葉真樹放下手中的蛋糕,趨前去安撫魏海莉過於激動的情緒。

“我爹地生病了。”魏海莉哽咽地說。

“怎?會發生這種事?海莉,你的確需要馬上回新加坡一趟,我立刻去幫你準備。”宋可尋說做就做。

“等一下!”葉真樹阻止宋可尋,他比兩位女士冷靜多了,所以覺得事有蹊蹺。“海莉兒,你怎?會知道這件事?”

“我是看報紙的。”

魏海莉將報紙遞給葉真樹,上頭有個大標題寫著:

新加坡波賽頓對團總裁之女失蹤,總裁魏培德念女成疾,波賽頓財團之股票慘跌……

葉真樹很快的看完報導的內容,他說出自己的看法:

“這也許是個陷阱。”

“陷阱?不可能是個陷阱,公司是爹地的生命,如果不是事實,爹地一定不會發佈生病的消息讓公司的股票下跌。”魏海莉十分肯定。

葉真樹卻不以?然的說:

“你不瞭解,事情不會那?單純,我覺得這是要誘你回去的陷阱。”

“好吧!就算是陷阱我也非回去不可,我要回去確認爹地沒事才能夠安心。”魏海莉非常堅持,一副若不讓她回去,她不惜偷跑的表情。

葉真樹凝視著魏海莉,不久之後他下決定:

“好吧!我陪你一塊兒回去。”

“你瘋啦!”宋可尋不贊同他草率的決定,“石原浩介派出那?多人追捕你,你這行?無疑是自投羅網,我知道黑道對於背叛者的懲罰是很嚴厲的,你有可能會因此而送命。”

她贊同魏海莉回新加坡是在安全的前提之下,如今明知葉真樹會有危險,她怎?會贊同他去。

“對呀!真樹,你別去。”魏海莉的想法也和宋可尋一致。

葉真樹搖頭,“你如果非要去冒險不可,我也不會讓自己處在安全的環境中,所以我堅持和你一起去。”

“你……”照這情形看來,如果不讓他跟著,她是哪里也去不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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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前往新加坡的不只葉真樹和魏海莉,陸隼人和宋可尋也跟他們一同前往。

他們剛在飯店放下行李,魏海莉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可陸隼人要她稍安勿躁。

“先讓我和可尋到魏宅附近查看一下,等確定沒有埋伏之後你再回去。”

陸隼人之所以會如此說,是因?石原組的人沒見過他和宋可尋,由他們前往魏宅查看比較安全。

魏海莉知道陸隼人和宋可尋會這?積極的幫助她,完全是看在葉真樹的份上,不過她還是很感激他們。

“真是抱歉,你們來到新加坡,我卻無法好好的招待你們。”

“放心,會有機會的。”宋可尋安慰她。

之後,他們立刻動身前往魏宅,發現附近並沒有什?可疑的人,石原組的人似乎已經撤退了。

可當陸隼人將此事告訴留在飯店裏的兩人時,葉真樹卻有不同的看法。

“你們不覺得一切都出奇的順利嗎?太順利了反而令人擔憂。”

以他對石原浩介的瞭解,除非是另有計劃,否則石原浩介絕對不會輕易撤退。

“既然來到這裏了,我怎?能夠因?毫無根據的猜測而退卻?放心,我相信爹地絕對不會害我的。”魏海莉樂觀地說。

葉真樹當然明白魏培德絕對不會傷害魏海莉,他擔心的是另一個人。

“我和你一起去。”葉真樹堅決的說。

“雷,你現在還是別去的好。”陸隼人勸他:“魏培德說不定已知道你不是石原浩介,你去只會讓事情變得複雜。”

“沒錯,真樹,就讓我單獨回去面對爹地吧!”魏海莉也勸著他。

宋可尋知道葉真樹是擔心魏海莉,她想了想,開口道:“不如這樣。巴!我們一塊兒開車送海莉到魏宅門口,然後目送她進入魏宅,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主意不錯。”陸隼人摸著下巴,認同這個方法。

“可是這樣實在太麻煩你們了。”魏海莉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一點也不麻煩。”宋可尋忙開口,接著,她轉頭問葉真樹:“雷,你說呢?”

“就這?辦吧!”葉真樹無奈地說道。

???

“老爺,小姐回來了!”

當魏宅的僕人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在房裏的魏培德時,他簡直是欣喜若狂,不過他馬上就鎮靜下來,重新躺回床上。

“快帶她來見我。”

“是。”

不一會兒,魏海莉沖進魏培德的寢室,乍見平日最寵愛她的父親,魏海莉不禁熱淚盈眶。

“爹地,你要不要緊?”

“海莉兒,爹地看到你平安就沒事了。”魏培德激動的說:“你知道我聽說你在日本失蹤時有多擔心嗎?”

“爹地,對不起,因?有一些原因,所以我當時無法告訴你我在哪里。”

魏海莉真不知該如何告訴父親,她所遭遇到的荒謬事。

然而,魏培德卻像明白一切似的說:

“你什?都不必說,我明白你受了很多委屈。對了,葉真樹那小子沒有?難你吧?”

“你都知道了?”魏海莉低下頭,“爹地,這件事我已經不想再追究了。”

“怎?可以不追究!”魏培德氣得提高了音量,“葉真樹這樣欺負我魏培德的寶貝女兒,我絕對不會輕饒他。”

眼看父親好像對葉真樹有很深的誤解,魏海莉不禁站在葉真樹的立場,?他說好話。

“其實真樹有他的苦衷,他是?了……”

魏海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培德打斷,他認?女兒是被葉真樹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他是?了我們魏家的財勢,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想想他只是石原浩介的手下,竟敢冒充組長,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爹地……”魏海莉聽父親這樣說葉真樹,覺得心裏好難過。“你誤會真樹了。”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怎?誤會他?”

魏培德只要一想起因?葉真樹的關係害他們父女倆首次意見分歧,他便將葉真樹想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魏海莉急切地告訴父親:

“一開始真樹的確欺騙了我,那是因?石原浩介要他這?做的,他對石原浩介有所虧欠,所以才會違背良心欺騙我。”

“他是這?告訴你的嗎?”魏培德冷哼一聲:“海莉兒,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爹地,你?什?不能相信真樹呢?”

魏海莉不明白,父親似乎一開始就對葉真樹沒有好印象。

“因?他不值得相信。”魏培德給了她一個非常明確的答案。

?了讓父親對葉真樹的印象改觀,魏海莉不得不說出真樹的真實身份。

“你剛才說真樹覬覦波賽頓財團的財勢,可是他根本用不著這?做,因?只要他們撒旦軍團的人願意,他們甚至可以征服全世界。”

這是宋可尋告訴魏海莉的,雖然她當時語多保留,但魏海莉相信她絕對沒有誇張。

“你……你剛剛說什??你剛剛提到撒……撒旦軍團?”魏培德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

“對,真樹是一個叫撒旦軍團組織的成員,他的代號是雷。”

“雷?!天哪!”魏培德用手遮住臉,不久,他又重新面對女兒。“海莉兒,從今以後你不能再見他。”

“?什??”魏海莉叫道。

?什?她不能再見真樹??什?父親聽見真樹是撤旦軍團的成員反應會那?激烈?

魏海莉的疑團越來越深。

“也許你說得沒錯,葉真樹不是覬覦魏家的財勢,但他卻是來毀滅我的。”魏培德沈重地說,他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這話怎?說?”

魏培德知道有些事想瞞也瞞不住,他歎了口氣說道:“以前,我曾經幫一個組織做過事,我如今所有的財富幾乎都是那時候累積而來的。”

魏海莉知道父親會突然說這件事一定有他的用意,所以她沈住氣的聽他說下去。魏培德繼續說道:“這個組織是專門研究一群具有特殊能力的孩子,我們都稱那樣孩子?撒旦軍團,而且他們各自以風、雨、雷、電、水、火?代號。”

“什??”聽到這裏,魏海莉不覺驚叫出聲。

當她聽到撒旦軍團時已經心裏有數,再聽到父親說出風、雨、雷、電、水、火時,心裏就更加確定了。父親說的撒旦軍團和真樹的撒旦軍團是同一個,而且她不但認識雷,還知道風和雨是誰。

“但是,爹地,你?什?說真樹接近我是?了毀滅你?他又?什?要毀滅你?”

“因?當時我們將那些孩子當作動物般的實驗,他們恨死了我們,所以當他們像脫困的野獸般逃出去時,我們一直戰戰兢兢的過活,害怕他們會來報復我們。”

一提起往事,魏培德就羞愧難當,他心裏後悔死了,可是又有什?用呢?憾事已經造成。

經過這許多年,魏培德以?事情早已煙消雲散,誰知如今撒旦軍團的人不但出現,而且還和他的女兒糾纏不清。

“爹地,想不到你竟然對真樹他們做了那種事,他們當時還只是孩子呀!”

第一次她覺得,在她心目中完美元缺的父親不再完美,原來他也會犯錯。

而且,只要一想到當時真樹他們受到多?殘忍的對待,她就?他們覺得心痛。

唉!她怎?還有面目面對他們呀!

魏培德因?女兒的指責而變了臉色。

“我會告訴你這件事是?了要讓你明白,葉真樹對你不是真心的,他一定是知道我是當初加害他們的人之一,故意接近你想要報復我。”

他會想要報復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魏海莉一點也不會怪他,只是……

“也許真樹並不知道你就是當年加害他的人之一。”魏海莉如此猜測。

“你相信嗎?”魏培德反問。

“我……”魏海莉也不確定,“我要去問真樹,看他怎?說。”

“你不能去問他!”魏培德大吼,“除非你是想害死我!”

“對呀,海莉小姐,你就聽令尊的吧,”石原浩介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你……”魏海莉一看見石原浩介出現在這裏,立刻刷白了臉,之前那個不快的回憶立時湧進她的腦海。“你怎?會在這裏?”

“令尊沒有告訴你嗎?我在府上作客。”石原浩介一跛一跛的走向她。

魏海莉不敢置信的看向父親,“爹地,你怎?可以讓他住在這裏,他是個壞蛋呀!”

“不准你胡說,石原先生是我的貴客。”魏培德嚴厲地說。

“我明白了。”魏海莉看看父親,又看看石原浩介,“你口口聲聲說我被真樹欺騙,其實你才是被這個人給蒙蔽了理智!”說完,魏海莉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回來,你給我回來!”魏培德朝著門大吼,奈何他再也喚不回女兒。他只好打電話給守衛,要他們將門關起來,不讓魏海莉走出魏宅。

魏海莉氣衝衝的走出魏培德的寢室,她筆直的朝門外走去,卻被擋在門口。

“你們快開門。”她怒道。

“小姐,請原諒,老爺吩咐我們不能開門。”守衛無奈地說。

“開門!”魏海莉尖叫並且用力的踢門,而守衛大概是被魏海莉粗魯的動作給嚇住了,只能呆愣的看著她粗魯的踢著門。

“海莉兒……”魏培德隨後沖了出來,他已經用不著假裝自己生病了。

“爹地……”

就在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關著的門突然打開,魏海莉見機不可失,飛快的沖出門,然後坐上在門前等候的車子,揚長而去。

“可惡!是雨嗎?”魏培德挫敗的大吼。

撒旦軍團的成員到底來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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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撒旦軍團裏代號雨的陸隼人將原本鎖著的門打開,讓魏海莉順利逃走的。

他們現在正在回飯店的路上。

“我錯了,我不該回來的。”魏海莉沮喪的說道。

如果沒有回來她就不會知道父親以前對真樹他們所做的壞事,如果沒有回來,她也不會知道父親和石原浩介勾結的事……

“是不是發生了什?事?”葉真樹關心地問。

他們因?不放心所以一直在魏宅門外守候,直到他們看見魏海莉跑出來,並且和守衛吵了起來,隨後又看見魏培德也出來。

“是……”魏海莉原想問葉真樹關於她父親所說的事,可是她想起了父親的警告,便將話吞了回去。“我在家裏看到了石原浩介。”

“石原浩介?”他們同時發出驚呼。

“我爹地相信石原浩介的話,他認定一切都是真樹搞的鬼。”魏海莉將大致的情形告訴他們。

聞言,宋可尋忍不住脫口而出:“海莉,你爹地真糊塗。”

“對不起。”魏海莉低下頭。

想到父親還做了另一件更過分的事,她的愧疚就越加劇。

葉真樹握住魏海莉的手,“你最近好像常常說對不起這句話,這樣不好,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她有,如果她告訴他們真相,他們都不會再理她,也不會再對她這?好了。

“對不起。”她也只能說對不起了。

魏海莉投入了葉真樹的懷裏,不由得低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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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晚。

魏海莉來到葉真樹的房間,而且她一開頭就說:

“真樹,今晚就讓我成?你真正的妻子吧!”

“你……”

葉真樹震驚極了,海莉兒怎?會突然做此決定?而且還是在她去見過她父親之後,這其中必定有什?緣故。

“求求你,真樹。”魏海莉咬著下唇懇求他。

她想不出其他方法替父親贖罪了,她會成?他的妻子,然後一生一世的服侍他。

“是不是發生了什?事?你今天去見你父親是不是還發生了其他事?告訴我。”葉真樹敏感的察覺出她自從離開魏宅後就不太對勁。

魏海莉只是一味的搖頭,“求求你,什?都不要問了。”

“你是認真的嗎?”葉真樹直視著她,想看出她到底有多少認真的成分。

“如果不是真心的話,我就不會來找你了。”

雖然她的心裏還有一些害怕,可是她相信自己能夠克服。

“過來。”葉真樹向她伸出手。

魏海莉聽話的走向他,並且將手交給了他,他一把將她拉向自己的懷裏。

“這次不管怎樣,我不會再放你走了。”

“那就不要放我走。”魏海莉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葉真樹一面愛戀不舍的親吻她,一面溫柔的褪去她的衣裳,這是她的第一次,他希望能留給她最美好的印象。

他以無比的耐性讓她慢慢的習慣他的存在,他的親吻,他的碰觸都輕得像害怕會碰壞她似的。

“我愛你,真樹,我好愛好愛你!”魏海莉在激情中低喃。

葉真樹緊握住魏海莉的纖手,並且以堅定無比的語氣說:

“我也愛你,海莉兒,我也愛你!”

這是他第一次在魏海莉的面前承認愛她,那對他來說意義重大,當然,對她的意義亦同。

“你永遠永遠都不要忘了自己曾說過的話喲!”魏海莉實在好害怕會失去他。

“嗯。”

葉真樹知道魏海莉已?他準備好,他分開她的腿,慢慢的佔有她。

“痛,好痛!”魏海莉在?人的呵護下長大,從小到大她幾乎沒有承受過任何的傷痛,她眼角泛著淚光直搖頭喊道:“我不……”

葉真樹封住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任何退縮的話。

“噓,以後就不會了。”

葉真樹耐心的等她適應後,才完全的佔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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