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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為了一口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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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醉愛咖啡貓]玩遊戲傍大神(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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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1:13:11 |只看該作者
第兩百章 從頭到尾的算計!

  月月見到安洛飛身上那條醜如蜈蚣的傷痕時。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別的不說,這條傷痕還真是看起來有點眼熟,貌似有在哪里見過一般?

  安洛飛見月月此時擰著眉頭站在那裏不吭聲,心知她應該是想到了什麼,不過他還是快速的把自己的鈕扣給扣好,免得月月那個丫頭待會兒又誇張的說他耍流氓。

  月月這會兒在安洛飛身上的視線,慢慢的移到了安洛飛那張帥到有點妖孽的那張臉,看著那張臉她臉上的疑惑更是增加了幾分。

  好半響之後月月才試探的問道:“你剛才讓我看的那條傷痕,和我有什麼關系嗎?”

  說真的她現在還是不太明白安洛飛剛開始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倒是那條疤痕她一時想不起來哪里見過了,但是安洛飛這個人她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安洛飛看著月月好像還是沒想起來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最終嘆了一口氣,還是放棄了讓她自己想起來的想法。他沉默了半響,最後嘆氣的問道:“你還記得五年前的事情嗎?那個時候你應該救過一個人吧?”

  五年前?

  五年前她好像……

  好像還真的救過一個人,只是……

  月月臉上露出一抹愕然的神色看向了安洛飛,她是記得自己五年前救過人,但是那個人……不要跟她說,眼前的安洛飛是那個傢伙。

  要知道因為救過那個傢伙,替那個人縫合了一下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害的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看見血腥的東西,更是連續做了很久的噩夢。

  月月這會兒一臉見鬼樣的盯著安洛飛那張臉。試圖把眼前這個耀眼的安家大少爺跟以前那個落魄少年聯系在一起,只是真的不太能夠對上呢?

  最終她還是壓下了自己的吃驚,有點不能接受的看著安洛飛:“可是……身為安家大少的你,怎麼會五年前出現在那裏?而且……還……”當時那個人身上的那些傷,看起來可是非常恐怖的。

  更何況月月很清晰的記得,當時那個人非常的落魄,甚至是在寒冬的時候,他的身上都穿得非常單薄,而且當時那個人的頭發那麼長,把整個臉都遮的差不多了,月月能認得出他就真的有問題了。

  如果非得說兩人有什麼相似之處的話,估計就是只有那雙漆黑閃亮的眸子了。而且月月不會告訴安洛飛的是,她可是一直以為自己當時救的是一個小混混……呃,好吧,其實真的不怪月月那麼想,因為安洛飛當時可是被人家用刀刺傷了呢!在她個人的認為就是,只有小混混才會當街鬥毆,然後被人捅傷嘛。

  安洛飛知道月月心底的疑惑,畢竟他非常清楚那個時候月月遇見的自己是多麼狼狽,更是清楚的知道這個丫頭現在心底有著無數的疑問。但是有的事情,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畢竟很多事情他不太想去回想。

  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安洛飛才小心的開口解釋道:“當時因為一些原因,我離開了安家在外面流浪……”

  在安洛飛嘴裏的話都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月月就沒好氣的打斷了安洛飛的話,一雙大大的杏眼此時悄悄打量著他說著:“是流浪嗎?明明就是做了小混混吧!”

  本來以為月月的打斷,安洛飛還淡淡的松了一口氣。然後捧著桌上的水杯喝著水,這會兒聽到月月嘴裏的話之後,他差點沒有一口水就那麼給噴出來。

  他能不能請問一下,為什麼自己在月月的印象裏面,居然就成了小混混呢?當年那個場景,怎麼看他也像是見義勇為,然後英勇負傷吧?為什麼她會認為自己是小混混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安洛飛一張臉漆黑的瞪著月月,咬牙切齒的沖月月磨牙道:“小混混。”

  “不是小混混??怎麼可能——你當時被人家……”月月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直接驚聲反駁著。結果話還沒說完的是時候,發現安洛飛臉色黑如鍋底,而且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她乖乖的閉上了嘴不再吭聲。

  月月這會兒緊抿著自己的嘴唇,有點鄙視的悄悄看了安洛飛一眼,這個傢伙居然還不承認?

  她回想起當年在那條小暗巷裏面,本來沒打算靠近的她,在猶豫了好半天之後才靠近了那條暗巷。

  說真的,當時她見到地上趴著一個男人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屍體’

  本來以月月那膽小怕事兒的性格,那是萬萬不可能會主動跑去看那個男人死沒死的。所以她在見到那個趴在地上的人毫無動靜的時候,她真的以為是一具屍體在那裏。那個想法沒差點讓她直接嚇破膽。

  可偏偏倒楣的是,她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在前方離她幾米遠的地方居然不知道從來跳了兩只大老鼠出來。看著那兩只肥的比自己拳頭還大的老鼠,月月覺得自己的腳都在打哆嗦了。她怕老鼠啊,而且還是非常怕!

  更加讓人覺得詭異的是,也不知道那兩只老鼠知道月月怕它們,反正它們就是站在路中間停了下來,大大的眼睛還就那麼咕嚕嚕的看著月月不動。

  月月僵直著身子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看著老鼠實在是沒有讓路的意思,她嚇得朝著後面退了一步,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猛然一下,她響了起來。貌似身後的地上還有著一具屍體吧?

  現在前面有她最怕的老鼠,背後有她也怕的屍體,怎麼辦??

  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聽到身後有著極為小聲的一道悶哼聲傳了過來。月月聽到那道聲音之後,她悄悄看了一眼那邊不讓路的老鼠,再看了一眼身後不知死活的人,最終她選擇尖著自己的手指尖,輕輕的戳了戳那張被有點過長的黑發所遮擋的臉,聲音微微顫抖的問著:“喂——你死了嗎?”

  大概也只有白癡月月會這麼問了,如果人家真的死了,怎麼告訴她呢?難道一個死人馬上屍變的翻身坐起來,沖她說一句‘對,我死了。’然後再倒回地上嗎?

  在月月戳地上那人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她心裏一時心虛,暗自後悔早知道她就該鼓起勇氣從老鼠跟前走過,而不是跑來問這個人是不是活著。

  就在月月慢慢的站起身,小心的轉過身子準備從老鼠那邊快速沖刺跑出去的時候。突然她的腳踝處被人給握住了。月月當時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尖叫,可是那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她要叫出口的尖叫聲給嚇了回去。

  她聽到身後地上那個她以為是屍體的傢伙,這會兒居然抓著她的腳,然後語氣還非常的說著什麼‘如果你不救我的話,估計就離死差不多了。’之類的話語。不過聽那個人的聲音,月月發現他好像年紀不太大的樣子,所以她的臉上有著絲絲鄙視。因為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居然學人做小混混,如果光是做小混混都算了,偏偏他還笨得受了一身傷倒在這個箱子裏面。

  本來沖著那個傢伙那般惡劣的語氣,月月這會兒想要轉身就離去的,結果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怎麼搞的,手勁大的可怕的抓著她的腳踝處不放,月月只差沒有狠狠的踹他兩腳了,在逃走無望的情況下,她鬱悶的再次轉身蹲在了那人面前道:“喂——你抓著我腳,是想怎麼樣啊?”

  趴在地上那個男孩兒,此時語氣非常虛弱的喃喃道:“救——我!”

  月月一張小臉上這會兒猶豫了一秒,在不小心瞄到地上從他身下浸濕出來的地面,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些暗紅色的液體,應該是這個傢伙流的血吧??

  看到這裏的時候,月月有點緊張了。她顫抖著嗓音說道:“你、你放手,我去幫你報警,順便叫急救車。”

  本以為月月這樣說了之後,那個人就應該松開她腳踝上的手了,可是沒想到她在這樣說了之後,地上那個人倒是更加激動了。他費力的在地上動了一下,然後語氣帶著懇求意味的說著:“不要急救車來,更不要報警,能扶我起來嗎?”

  “可是——你現在受傷很嚴重也,你想死啊?”月月這會兒一雙柳眉已經是皺得死死的了,不過她還是聽話的彎身去扶地上這個男人。

  當時才十五歲的月月。那身板兒可是瘦弱得不行,在撐起地上那個傢伙的時候,她可是已經氣喘吁吁了。此時她有點沒好氣的看向旁邊的男人,語氣有點急促的說著:“扶你起來了,現在怎麼辦?我跟你說啊,你受傷了就要去醫——”醫院兩個字都還沒來得及出口的時候,她已近見到了自己扶著那個人的身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月月才發現,自己扶著這個男孩兒居然渾身都已經被血給浸濕了。她這會兒不光是緊張了,更是害怕不已,語氣非常急促還使勁顫抖的音調說著:“喂、喂——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你流了好多血啊!”

  本來就已經很虛弱的那人,此時聽到月月的話之後,語氣裏面更是多了一絲壓抑的不耐煩,喘著粗氣問道:“去醫院要錢,你有嗎?我可沒錢。”

  要錢啊?月月這會兒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兜裏,她沉默了下來。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有個屁的錢啊而且這會兒,這個人的語氣還真是夠的。

  什麼叫她有錢嗎?還說他沒錢。

  現在受傷的是他,又不是她好吧?她剛才幹嘛要多事兒的跑進來看啊?早知道讓這個傢伙繼續趴在這裏裝屍體好了。

  現在是要怎麼辦的?這個傢伙不讓報警,更不讓叫救護車,難道叫她就這麼扶著他嗎?

  想了幾秒之後,月月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喂——現在怎麼辦啊?你現在流了好多血,再不處理的話——你可是會死的。”

  沉默——

  回答月月的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過了好半響,都在月月以為這個傢伙暈的時候,他終於虛弱的說著:“你扶我回去,我住的地方在這裏不遠的地方。”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月月現在感覺自己腿都在顫抖了,她可不可以丟下這個人離開啊?她都不認識這個傢伙,本來按理說幫他報個警或者是腳下救護車她還可以幫忙的,可是讓她送這個人回他的住處,鬼知道他是還是壞人啊?

  也許是月月的沉默的動作讓身旁的人感覺到了,他虛弱的抬起頭看向了月月。臉上的絲絲血跡半遮掩了他的長相,唯一讓月月下定決心幫他的,是他那雙閃亮的黑眸。看著那雙黑眸此刻快要閉了起來,月月最終還是咬牙問道:“你來指路,我把你送過去就不管了哦。是你自己說不報警和叫救護車的,如果死了的話,你可別怪我。”

  說完之後月月扶著那人朝著他說的方向走去,而如果此時那個男孩兒如果有精神的話,他一定無奈的翻個白眼。因為月月耽擱了半天,他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是疼到麻木了。

  等到月月扶著那個人回到他的住處時,她無語咋舌了。因為整個房間貌似就一張床,而這會兒那個傢伙就那麼躺在那張床上。

  月月看著那個那孩兒躺在床上之後,本來準備轉身就走的,她剛開始可是說過的,只要把他送回來之後,她就不管他了。是他自己說不要報警,更不要叫急救車,萬一出什麼事情真的不能怪她的。

  可偏偏讓月月非常無奈的是,她在走到門口打開那扇破舊的快要倒下的門時,身後床上的那個傢伙居然痛苦的了兩聲,更是咳嗽了兩聲。伴隨著那人的咳嗽,也許是扯痛了身上的傷口,他更是痛苦的哀嚎了兩聲。

  月月本來要邁出去的步伐,就那麼死死的停在那裏,一張帶著點猶豫的小臉這會兒皺成了一個包子。她到底走不走呢?如果走的話,這個傢伙會不會就這樣死在這個屋裏呢?

  她回頭看向床上的那人,發現因為他剛才的咳嗽,那本來已經血液流的傷口,這會兒居然更是因為扯痛了傷口,他粗重的喘息著。伴隨著他的喘息聲,那些傷口裏面的血液更是不要錢一樣的往外使勁的流著。

  月月臉色煞白的轉過了頭,轉身走出了門,然後一溜煙的快速奔跑著。

  那個躺在的人,在恍惚中聽到那快步離去的步伐時,那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顏。果然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誰會願意攬麻煩到身上呢?更何況他現在還是這般的落魄,如果是那個人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估計他也會毫不客氣的嘲笑自己,他離開了那個家就什麼都不是。

  他腦袋裏面混亂的想著自己從那個家出來的點點滴滴,更是想到了他在踏出那個家門的時候,那個人一臉怒色的沖著他大聲的咆哮道:“你今天踏出了這個家門,你以後就別再踏進這個家。”

  想到這裏的時候,他不自覺的苦笑了幾下,因為他的笑,再度扯痛了腹部的傷口。

  察覺到自己身上好像越來越冷的樣子,他想自己應該就會這樣孤獨的死在這間破屋裏面吧?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後,那個人會不會母親和小妹好。又或許那個人,會不會再度作出傷害自己母親的事情呢?

  想著那些他不放心的事情,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重,他覺得自己好像要睡著了。

  就在他覺得自己好像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他聽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再度靠近了他。伴隨著那陣急促的腳步聲靠近,他恍惚聽到好像還有著人急促的呼吸聲和喘息聲。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了一隻溫熱的小手伸到了他的鼻前,在察覺到他還有呼吸的時候,那個甜甜的嗓音像是松了一口氣般的說著:“還、還好這個傢伙還有氣兒,不然我剛才可是白忙活了。”

  說完之後她快速的把自己剛才去買來的東西拿了出來,在看到那些顆粒狀的藥丸時,她有點傻眼,不知道這些藥吃下去這個傢伙到底能不能醒過來。

  見到床上的人好像已經昏過去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他的嘴巴扳開,然後把藥粒放了兩顆進他的嘴裏,發現他居然不知道咽下去的時候,她有點慌了。

  看了一眼剛才自己買來的礦泉水,月月乾脆的把其中一瓶倒掉三分之一,然後把手裏的一把藥粒塞進了瓶子裏面使勁的搖晃著,等到藥劑全部化開之後,朝著床上人的嘴裏灌去。

  月月看著那些藥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但是還是有一部分被他喝了進去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但是也伴隨著一點憂色。

  “大哥你自己爭點氣啊,醫生說的這個可是止血藥還有止痛藥,順便還有消炎藥啊。雖然被合成了藥水,也不知道效果,但是總比你在這裏躺著等死好對吧?”這會兒她邊是喂著要睡,還邊是嘀嘀咕咕的在那裏小聲的說著話。

  直到把藥水瓦全給喂進去之後,她看著他身上被血浸濕掉的衣服,尤其是腹部那裏,一跳牛仔褲已經被染成了紅褐色,她咬了咬牙,最終是解開了他的皮帶,然後從袋子裏面拿出了剛才買來的針線。

  雖然只是普通的繡花針和線,但是如果先把傷口給縫合起來的話,那樣會止住傷口不斷冒血的情況吧?

  當初就是因為月月的這個想法,所以她趁著安洛飛昏迷的期間給他縫合了傷口,要知道她可是邊縫合邊嘔吐。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看著傷口血肉模糊的樣子,月月覺得她都快要暈過去了。不過她還是忍住難受替他縫完了傷口,順便又給他喂了一次藥水。

  本來以為那樣縫合傷口之後,再吃一些藥的話,他已經該會好起來的,月月就迷迷糊糊的趴在了床邊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床上那個傢伙的呼吸居然越來越急促的樣子,伸手去探鼻息,才發現他整個人非常的燙。

  月月趕緊拍了拍他的臉,驚慌不已的喊著:“喂——喂——你醒醒啊?你怎麼了?喂——”

  在她使勁的拍著他的臉時,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她一眼。

  見到眼前那張帶著焦急的小臉,他嘴角有著淡淡的笑意,是她?原來她昨天晚上還是回來了,並沒有丟下他跑掉。

  在他看見月月一眼之後,又再度閉上了眼睛,可是這次卻是陷入了沉睡裏面。

  月月這會兒徹底的慌了,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傢伙如果再不去醫院的話,估計就要死了,所以她不管這個傢伙說過什麼不要報警,更不要叫救護車的話,她決定打120叫救護車過來。

  就在月月轉身準備出門去打電話的時候,她發現了在那個人的褲子口袋裏面掉出來一半的手機。她停了下來伸手拿過了那個手機,發現時關機的時候直接開了機。

  月月這邊開機之後發現是有電的,趕緊用手機撥打了120了,在告知了這邊的位址,還有病人傷的非常嚴重之後,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就在月月剛放下電話不久之後120就趕了過來,月月本來跟著120的擔架抬著朝急救車走去的時候,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月月想到自己還沒有錢替那個傢伙給醫藥費,所以直接就接起了電話,在電話接通之後,發現裏面的人是這個傢伙的熟人之後,她直接跟電話裏面的人說這個傢伙被送到什麼醫院去了,然後直接把電話塞給其中一個急救醫生,趁機閃人了。

  因為她在接電話的時候想到,她昨天晚上一整晚沒有回去,這會兒既然有人來替這個傢伙給醫藥費了,所以她去不去醫院也無所謂了。

  月月回想著當年的事情,她這會兒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她現在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麼膽小的自己,居然會替安洛飛那個傢伙縫傷口,而且還沒把這個傢伙給折騰死,她該說是自己不夠厲害,還是該說安洛飛這個傢伙的命屬小強呢?

  從回憶裏面回過神來之後,月月古怪的看著安洛飛,有點奇怪的問著:“你的意思是,在咖啡廳裏面的時候,你就認出我來了?”

  安洛飛扣好了自己衣服的鈕扣,順便系好了皮帶,見到月月古怪的神色,他還是確認的點了點頭。

  “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時候我救你時,你整個人精神都恍惚了,你居然還記得住我的?我難道長的很讓人記憶深刻嗎?”月月此刻非常好奇的盯著安洛飛,非得要他給個滿意的答案不可。

  安洛飛這會兒白了月月一眼,難道讓他告訴她,本來他自己以為月月那個丫頭丟下自己跑掉了,然後在她回來的時候他一時太開心,連她給自己縫針的時候他其實都清醒著?再說了,那個丫頭那樣縫針,他能不清醒都難,因為太痛了,真他嗎的太痛了。

  不過這個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告訴月月的好一些,安洛飛轉移話題的說道:“你到底是要聽五年前,還是要聽進遊戲的?”

  “呃——你,繼續,別管我。”月月見到安洛飛不耐煩的樣子,乖乖的擺了擺手,示意安洛飛自己接著說,直接無視她就行。

  安洛飛這會兒才慢慢的繼續開始說著:“因為五年前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其實讓人去找過你,但是沒有找到你。”

  在聽到這裏的時候,月月本來想要開口再次打斷他的,他幹嘛找自己?難道這個傢伙又被虐傾向?那樣被她虐待都不怕,居然還找她?

  不過在見到安洛飛警告的眼神時,月月還是閉緊了自己的嘴巴,乖乖的聽著他繼續說。

  “當時他們沒有找到你,所以在咖啡廳裏見到你的時候,我很驚喜。在得知你要去玩破天那款遊戲的時候,我感到更加的意外,因為我恰巧也在玩那款遊戲,所以我就……”安洛飛侃侃而談的說出了自己那一連串的計劃,順便還說出了在火鍋店的時候,他聽到了月月她們幾人的談話,所以確認了她在遊戲裏面的身份。

  月月聽完安洛飛的坦白之後,她簡直瞪大一雙眼睛看著他,半響之後才暴跳如雷的吼道:“你、你好奸詐——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虧得你好意思在現實裏面的時候老問我游戲裏面老公的事情。你居然是故意的,你怎麼這麼奸詐呀?”

  “那也是因為你當初說了要去遊戲裏面傍大款。”如果不是她的那句話,他至於那麼陷害她對自己負責嗎?

  “可是我都沒機會傍,你就誣賴我。”月月氣結不已的吼道。

  “嗯?你很不甘心?”安洛飛一雙黑眸微瞇的看著月月,眼神裏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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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8:57:2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一章 還是放不下!

  月月在見到安洛飛臉上威脅的神色時。一張小臉心虛的瞥過頭看向了別的地方,嘴裏小聲的嘀咕著,霸道,不講理,大男人。

  安洛飛這會兒額頭的青筋撲哧撲哧的跳著,這個丫頭現在嘀嘀咕咕什麼意思?他霸道、大男人、不講理?

  難道說要看著這個丫頭真跑去傍大款,他才不大男人了?那還不如拿把刀捅了他算了。

  安洛飛斂起了臉上的冷笑,嘴角勾勒出一抹溫柔的笑意,攬過月月的腰,輕聲的低頭看著她問道:“月月你告訴我,我難道不符合你當時所謂傍大款的條件嗎?嗯?”

  月月這會兒本來就一副心虛不已的樣子,這會兒見到安洛飛居然露出了他招牌式威脅人的溫柔笑意,直接她很沒骨氣的就訕訕的笑了起來,一臉討好的看著安洛飛,邊笑邊喃喃說道:“呵呵——那、那個,你當然符合我當時所謂要找的大款條件啊!開玩笑,你是安少爺,學校裏面多少學姐學妹不是哈你哈的要死?你看看你三王子的稱號,如果都不符合的話,估計都沒人符合了。”說完之後,她不自覺的悄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說出這麼獻媚的話來,真是……戳死了。

  安洛飛眼底慢慢有了絲絲笑意,看著月月這會兒埋著腦袋在那裏自我鄙視的樣子,他笑得一雙桃花眼微微的瞇了起來,語氣微微帶著點懷疑的問著:“是真的嗎?我聽說,原來有人挺嫌棄我的呢?”

  “誰?是誰說的?把他抓出來,實在是太壞了,怎麼能夠冤枉我呢?你看看你是要人才有人才,要錢才有錢財,你不光是咱們學校裏面女生的白馬王子,更是那個啥……呃,更是那個很多……”說到這裏的時候,月月猛然一下把自己的嘴給閉了起來。

  顯然她此時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說安洛飛這個傢伙從一開就算計自己的話,那麼後來很多事情都不是真的咯?包括她所以為的安洛飛喜歡男人那個事情,可是他當時居然不要臉的說要她幫他隱瞞?

  該死的腹黑狼,簡直是一隻披著人皮的腹黑狼啊啊啊!

  月月閉上嘴,一臉憋屈的瞪著安洛飛。就是眼前這個傢伙,當初口口聲聲說讓她幫他隱瞞,還說什麼要在學校裏面隨時配合他。該死的,這個傢伙以前居然吃了她那麼的豆腐。

  虧得他後來還好意思說什麼,他其實也喜歡女人呢?而且看到她貌似陷入喜歡他的情緒裏面之後,他居然還該死的老說一些曖昧的話造成她的困擾。

  想到這裏的時候,月月簡直都快要流面條淚了。

  因為她現在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安洛飛這個傢伙簡直就是腹黑到把人給拆吃入腹都不吐骨頭的。她想和他鬥,那簡直級別是不夠看的。

  本來還要逗一下月月的安洛飛,此時滿是笑意的看著她。結果發現這個丫頭臉上的神情居然越來越幽怨的時候,他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他不問還好,結果安洛飛的話才剛問出口,這邊的月月就憋屈的眼眶發紅,直接伸出兩只貓爪子使勁的錘著他的胸口,順便憋屈的吼著:“嗚嗚——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太壞了,以前居然一直耍著我玩,你在偷著樂?快點交代,你以前看著我鬧那些笑話是不是在偷著樂?”虧得她原來還真的相信他喜歡男人,她還信誓旦旦的跟寶兒她們說什麼,安洛飛這個傢伙絕對是喜歡男人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現在就想挖個地洞鉆進去算了,簡直是丟臉都丟完了。

  安洛飛這會兒總算是明白月月為什麼突然變臉了,不過看到月月現在囧的滿臉通紅的樣子。再說以前好像還真的是他的不對,所以他此時一臉認真的摟過月月,小聲的在她的耳旁說道:“好了別想了,我絕對沒有耍著你玩。”

  月月不服氣的抬頭瞪過了過去,什麼叫沒有耍著她玩不過仔細一回想,貌似那些認為,都是她主動說出來的。而安洛飛當初也只是附和她而已。想到這裏之後,她鬱悶的嘟了嘟嘴,憋屈啊!

  不過想到以前自己被安洛飛這個傢伙給騙的這麼慘,這會兒月月杏眼一睜,沒好氣的推開安洛飛,語氣惡狠狠的說著:“為了懲罰你以前那麼騙我,所以未來的幾天我都不做飯了,要吃的話你就要做飯去。哼!”說完之後她轉身朝著樓上走去,絲毫沒有看到安洛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露出濃濃的寵溺。

  此時在艾維斯的房間裏面,這會兒可是坐著好幾個人,顯得熱鬧不已,如果月月這會兒在的話,一定就可以認出來,這幾個人就是遊戲裏面的南宮樹和大雁南飛還有小金他們三人。

  小金和傑克還有驁以前幫艾維斯和南宮樹他們練過一段時間的級,他們三人其實都是艾維斯和南宮樹他們的手下。這會兒三人見到自家的老闆貌似有話要談的樣子,他們三人識趣的乖乖出了艾維斯的房間,準備好好轉轉希瑞在中國的家。

  直到小金三人都離開房間之後,艾維斯才看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南宮樹和大雁南飛,此時的大雁南飛應該說叫瑞克了。

  艾維斯看著南宮樹和瑞克兩人都在那裏不吭聲,但是他還是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怎麼突然想起來中國了?”

  坐在艾維斯對面的瑞克,這會兒見到自己身邊的南宮樹貌似沒有解釋的打算,他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打趣著艾維斯道:“怎麼著,你不是老叫我們來中國玩嗎?我們來了,你不歡迎啊?”

  艾維斯瞥了瑞克一眼,他的視線還是放在了南宮樹的身上。其實剛才他的問題,本來就是針對南宮樹而問的,為什麼他會在這個時候跑到中國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再過一段時間就是他和某個女人訂婚的日子了吧?為什麼他會放下正在籌辦的一切。居然帶著瑞克他們幾人跑到中國來呢?

  而且還是下了遊戲之後就飛了過來,南宮樹到底想要幹嘛?

  艾維斯神情嚴肅的盯著南宮樹,而南宮樹這會兒只是視線看向那邊的落地窗,透過落地窗看著樓下的花園裏面,或者說是在看著那個和英國希瑞家城堡裏面一樣的雙人秋千。就,整個房間裏面的氣氛可以說是一片靜默,艾維斯看著南宮樹不再說話,而南宮樹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至於瑞克這個傢伙,現在是徹底的被兩人給無視了,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最後嘆了一口氣朝著房間外走了去。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留下來的話,接著要讓他面對的,估計還是兩人的沉默。

  一直到瑞克離開了房間之後,身後傳來了關上門的聲音後,艾維斯才再度看著南宮樹開口道:“為什麼?我不相信是專程為了來看我和小妮兒的。為什麼你會在這個時候跑到中國來?”

  艾維斯此時心裏有著深深的疑惑,他不是已經明確的告訴過南宮樹了,月月是月月,茉兒是茉兒了嗎?

  南宮樹聽到艾維斯的話之後,視線從收了回來。他一雙碧藍的眼珠看向了艾維斯,眼裏的憂鬱神色貌似又比在遊戲裏面濃鬱了不少。看著艾維斯此時緊盯著自己,臉上有著必須要得到的神色時,他低沉的嗓音緩緩的開口說道:“取消了!”

  艾維斯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眉頭不自覺的擰在了一塊兒,這三個字是他心裏現在所想的那個意思嗎?

  “什麼意思?”艾維斯眼神有著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也許南宮樹早猜到艾維斯的反應,所以對於他的吃驚也沒有太過於意外,只是看著艾維斯語氣平淡而冷漠的重復一遍道:“訂婚取消了,我不會和那個女人訂婚了。”

  “為什麼?當初同意訂婚的也是你自己吧?現在為什麼會突然取消?”艾維斯有點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想到南宮此次來居然是告訴他,訂婚宴取消了。

  為什麼?難道是月月……

  南宮樹聽到艾維斯的話之後,一雙碧藍的眸子憂鬱的看著他,那張因為混血的關系顯得深邃不已的俊臉,此刻流露出濃鬱的傷悲就那麼看著艾維斯,語氣有著傷痛的開口道:“我做不到。我以為自己或許可以放下了。可是當再次觸及那張容顏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放不下。”

  艾維斯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慢慢的坐到了沙發上,伸出雙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點頭疼的問道:“那你現在是怎麼樣?丟下你快要訂婚的女人獨自跑到中國來,我不是告訴過你,月月不是茉兒,你為什麼還……”

  南宮樹此時只是沉默的坐在那裏看著窗外發呆,對于艾維斯的話,他選擇了沉默。

  午飯吃過之後,月月愉悅的瞥了眼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安洛飛。想到他中午做的三菜一湯,她笑彎了眼,雖然技術還不是很好,但還是非常有進步的。最讓她意外的是,本來說讓他做飯只是生氣時的氣話,結果安洛飛卻真的決定這兩天要下廚。

  現在吃完飯坐了一會兒,月月乾脆去廚房的冰箱裏面找出了水果,切了兩個果盤準備端到客廳去慰勞一下安洛飛中午做飯的辛苦。

  她端著兩份水果朝著客廳走去,在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了客廳裏面的沙發上張翰和趙廷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而且兩人還好像和安洛飛在說著什麼。他們見到月月出來之後,集體都收住了話題朝她笑了笑。

  尤其是張翰那個傢伙見到月月端在手裏的果盤時,雙眼晶亮的盯著月月,而且嘴裏更是笑著喊道:“啊——大嫂,你實在是太好了,我和軒從昨天到剛才下線,還沒有吃過東西了,這兩盤水果我們就不可以幫你解決掉吧!”

  說完之後還沒等月月答話,他直接就一臉興奮的蹦躂了過去,接過了月月手裏的兩個果盤,快速的沖回了沙發上,沖身邊的趙廷軒說道:“喏——你也吃點吧!”

  趙廷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他接過了張翰手裏的水果,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對面沙發上的安洛飛。見到他此時嘴角居然微微上翹的時候,趙廷軒臉上的笑意更濃。

  月月這會兒怔怔的站在那裏,她手裏的果盤被張翰那個傢伙給搶走了也沒有多餘的反。她這會兒腦海裏面只是回響著。張翰那個傢伙居然叫她大嫂?

  雖說在遊戲裏面,那個傢伙以前也叫過她大嫂,但是現在她在知道他們的身份之後,總覺得他們叫她大嫂的話,感覺會好奇怪的樣子。

  月月站在那裏,看著張翰餓慌了一樣的快速吃著水果,兩盤基本上很快就被他給解決了幹幹凈凈,見到趙廷軒這會兒訕訕放下水果叉的樣子,她好笑的搖了搖頭,轉身再度朝著廚房走去。

  明顯客廳裏面的三個男人好像有話要談的樣子,而且現在已經是過了中午了,冰箱裏面也沒有太多食材,月月找了兩顆番茄出來,順便又找到一些菜,簡單的給張翰和趙廷軒兩人煮了兩碗面,讓他們先充充饑好了。

  其實張翰和趙廷軒兩人也挺倒楣的,如果他們早來半個小時,估計就趕上月月他們吃午餐的時間了。他們來得晚,中午吃完之後剩菜都被月月給倒掉了。

  等到月月煮好了面條,端著再度回到客廳去的時候,見到張翰他們拿著一疊的文件在和安洛飛討論著。

  她端著面條放到了那邊的桌上,沖張翰和趙廷軒他們喊道:“你們不是沒有吃飯嗎?這會兒也沒有食材了,所以隨便煮了兩碗面,你們吃了先充充饑吧!”

  張翰一聽月月的話,直接開心的抬起頭,然後拋下手裏的文件就朝著月月撲來——呃,錯了!是朝著她手邊的面條撲了過來。而趙廷軒則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過來端起一碗面沖月月說道:“麻煩你了啊,等下碗就讓翰那個傢伙洗吧!”

  正在狼吞虎嚥吃著面條的張翰,這會兒猛的抬起來頭,一臉的等著趙廷軒,沒明白這個傢伙為什麼突然就把自己給賣了,他滿臉糾結的看著他問道:“面條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為什麼就要讓我洗碗啊?”

  趙廷軒聽到張翰的話之後,悄悄的瞥了沙發上的安洛飛一眼,然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張翰這個傢伙還是那麼的不看人眼色,沒有注意到沙發上那個人,這會兒已經是一臉不悅的看著這邊吃面的兩人了嗎?

  他們兩人吃了他的水果拼盤就算了,月月好心煮面條給他們吃,難道說還要讓她洗碗嗎?想到這裏的時候,安洛飛眼神淩厲的掃向了張翰的身上。

  張翰見到趙廷軒的神色不對勁兒,因為他老是朝著那邊的沙發猛打量,頓時他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悄悄的視線移了過去。果然見到了一臉冷笑的老大在看著他,張翰直接嚇了一跳,正在嚼面條的舌頭差點被牙齒給咬到。他這會兒一臉賠笑的看著月月,快速的說著:“大、大嫂,你先上樓休息吧,這個碗待會兒我來洗就行了。”

  “沒事兒,你們吃了放在那裏,我來收拾就好。”月月笑著搖了搖頭,就碗而已,居然還要爭著洗?再說了,她可是見識過眼前這兩個傢伙對廚房的破壞能力。

  他們敢進廚房,她還不敢看呢!沒準兒他們洗個碗,就把廚房裏面的所有的碗給洗壞了,到時候她和安洛飛兩人吃飯都沒碗就淒慘了。

  張翰一聽月月這話,直接連上笑得跟開花了一樣,正想點頭稱好的時候,那邊沙發上的安洛飛突然開口道:“你上樓去休息會兒,無聊就上游戲看看的工會戰怎麼樣了,這裏他們知道收拾。”

  聽到安洛飛出口的話,張翰這會兒可憐兮兮的把臉繼續埋回了自己的面碗裏,他錯了!他不該妄想偷懶,而且還是偷的月月的懶。不知道等到月月上樓之後,老大會怎麼收拾自己啊?

  想到這裏的時候,張翰這會兒滿眼祈求的看著月月,希望她不要上樓啊。只要她不上樓的話,安洛飛應該不會收拾他的吧?

  秉著這個念頭,張翰這會兒心裏使勁的祈禱著,希望月月聽到他的禱告,千萬不要上樓啊!

  可惜的是,月月不會心電感應,所以她一丁點都沒有感覺到張翰的心裏祈求。至於張翰可憐兮兮的眼神,直接被她給理解為了張翰這個傢伙眼睛抽筋了。

  月月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本來還有一絲猶豫的,結果聽到安洛飛後來的那句:“你忘記我們那天是被追捕下線的?我和李健越兩人都是紅名,現在根本不敢上線。你是白名應該問題,所以你先上先去幫我們看看情況吧?”

  在聽到安洛飛的理由之後,月月直接一點猶豫都沒有了,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後朝著樓上走去。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她身後張翰這會兒可憐兮兮的眼神。

  這邊在月月的背影徹底在樓梯口之後,張翰這會兒一臉小心的看著安洛飛,發現他只是冷冷的盯著自己之後,張翰吶吶的夾了幾根面條繼續塞到自己的嘴裏,心裏不住的哀嚎著,他真是遭了什麼罪啊?為什麼剛開始要和趙廷軒一起過來送資料啊???

  半天之後,張翰以為安洛飛都要說點什麼話的時候,結果人家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吃完把碗洗幹凈,不準打破碗,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說完之後他可不管張翰什麼表情,安洛飛直接抱起桌上的一疊資料,在趙廷軒興味的眼神下,他轉身朝著樓上走去,準備快點解決完手裏的資料,然後上游戲去看住月月那個丫頭。

  畢竟以那個丫頭招惹麻煩的天性,拿得一會兒不看著她的話,就有一堆麻煩會找上她,所以他還是多留點心把她給盯住了好一點。

  此時遊戲裏面的酒吧裏,同一個包間裏面,此時所坐的人卻是不完全相同的。

  上一次在這個包間裏面,一共就坐了冷霜和他大哥漠視一切和小五他們幾人。

  而這會兒在這個包間裏面,卻是多出了一個月月來。

  月月在剛上線的時候,在發現路過自己身邊的NPC守衛都無視自己的時候,想來是自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本來月月想要下線去告訴安洛飛的,結果她發現在她的留言箱裏面,天涯虞嫣居然給她留了言。

  一看留言才知道,昨天她約了天涯虞嫣在酒吧碰面,結果她沒有找到月月之後,就跑到門口參加工會戰去了。後來月月的回城之後,她也沒來及去找她,兩人這會兒就錯開了。因為天涯虞嫣正好這個時候不在,下線睡覺去了,所以給月月留了個消息告知一聲。

  看完消息的月月,這會兒還沒來得及下線的時候,就被冷霜急匆匆的發了個消息給她,讓她火速的感到酒吧二樓的包間去。

  月月想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朝著酒吧的方向走去。因為她想到了冷霜和漠視一切可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更何況她現在也想知道昨天工會戰最後的結果。

  剛才月月上線的時候就看過了,寶兒她們現在都沒在線,想來應該是工會戰結束之後就下線休息去了,要想知道詳細結果就得去問冷霜他們去。

  月月這會兒坐在包間裏面,有點無語的看著對面的極熱恩。尤其是一臉怒氣的冷霜,讓她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到底怎麼了?什麼事情惹到冷霜了麼,不然為什麼他一臉要吃人的樣子看著月月?

  最終見到冷霜臉上越來越糾結的表情,月月忍不住打破沉默開口道:“冷霜,你為什麼一臉要吃人的樣子看著我?”

  月月不問還好,一問之後不光是冷霜瞪著她了,就連一旁的漠視一切這會兒都開始冷風颼颼的瞪著月月,緊抿著薄唇不吭聲。

  “怎、怎麼了嗎?我剛上線都不知道啊,難、難道昨天的工會戰我們打輸了嗎?”月月被他們兩兄弟瞪的渾身直哆嗦,心裏頓時覺得不妙,所以有點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在漠視一切和冷霜兩人身後的小五,也許是他覺得月月這會兒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很可憐,所以同情的看著月月說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上線的時候,系統出了一個公告啊?”

  公告?應該沒有吧!

  月月這會兒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她敢肯定的說,在她上線的這段時間裏面,她自己是絕對沒有聽到任何系統公告的,因為根本就沒有系統提示音響起過。

  “我上線之後,沒有聽到系統提示過。”月月這會兒肯定的看著包間內的幾人說道。

  “怎麼可能?整整公告了三遍,怎麼可能你沒聽到?”冷霜不敢置信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一臉見鬼的看著月月大吼道。

  月月還真的有點意外他們吃驚的樣子,這會兒直接沒好氣的問道:“到底通知了什麼啊?你們一副這個奇怪的樣子。”

  冷霜這會兒鬱悶的打量了月月一眼,就不明白這個丫頭到底哪點和他們不一樣啊?為什麼人品總是比他們還好呢?這會兒冷霜一臉懷疑的看著月月,左右打量了一下後問道:“月月你老實說,你和HJ公司的老董是不是親戚關系啊?”

  回答冷霜的不是月月的回答,而是她使勁敲向他腦袋的手。

  在打的冷霜皺著一張臉的時候,月月才沒好氣的說道:“你有病是吧?快點說什麼事情啦!”

  這會兒小五他們幾人見到和平時不同面貌的冷霜,都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順便眼神有點曖昧的瞟向月月。

  冷霜這會兒揉了揉自己發疼的額頭,苦哈哈的抱怨著:“如果不是你和HJ公司老董有親戚關系,那為什麼你玩遊戲的時候總是運氣很好呢?以前就是老接到比較奇怪的任務,又或者是得到一些好東西。為什麼到了現在還運氣這麼好?”

  說到這裏的時候,冷霜停了一下,眼睛有瞟向了月月,在見到她瞪著自己的時候,他無奈的繼續開口道:“剛才你沒聽到系統通知你這個隱藏副職業的玩家,讓你下線一次然後上線領取東西嗎?”

  “呃——有嗎?”月月疑惑的反問著。為什麼系統通知她自己沒聽到呢?而且系統送了她什麼東西啊?

  “有!”不光是冷霜和小五他們點頭,連一隻沉默的漠視一切現在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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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8:57:47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二章 好大一顆蛋!

  月月這會兒在冷霜幾人的注視下。乖乖的下線,然後幾分鐘之後再次連接遊戲上線來。因為包間裏面的幾人都想知道,剛才系統到底送了她什麼東西,所以她只能滿足眾位的要求,乖乖的下線再上線。

  等到月月再次上線的時候,她還是出現在了遊戲裏酒吧二樓的那個包間裏面,而冷霜和小五他們此時都雙眼晶亮的看著她,準備聽她說得到了什麼東西。

  就是連平時冷漠不已的漠視一切,此時眼裏都有著一絲掩藏不了的好奇。

  月月這會兒自己都咽了咽口水,因為她也很想著知道這個天上突然調來的餡兒餅,到底是個啥東西?還神神秘秘密的要讓她下線一次,然後上線才發放給自己?真的是有夠神秘的!

  就在眾人期盼的視線之下,月月略微有點激動的呼叫出自己的人物包裹,等到她打開任務包裹的時候,在最下面的一個角落裏面見到了一個‘蛋’。

  沒錯,真的是一個‘蛋’,而且上面還有大大的一個問號。

  月月看著眼前幾張好奇的臉,她撇了下嘴角,非常疑惑的把自己包裏的那個蛋給拿了出來。等到她把蛋從包裹裏面取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蛋到了外面之後,居然比一個大西瓜還要大得多。她差點就因為那個蛋過於負重,直接給丟到地上去了。

  包間裏面的幾人,見到月月臉色非常怪異的停頓了幾秒,然後突然她的懷裏就出現了一個比大西瓜還要大的蛋。

  此時月月懷裏的那個巨蛋,外殼呈現銀白色的,而且上面還有一個大大的黑色問號!

  月月抱著那顆巨蛋累受不了了,覺得手臂都快要斷掉了,她趕緊沖面前幾個嚇傻的男人吼道:“快點讓開,我抱不動了,讓我把它放到桌子上面去。”

  冷霜他們幾人聽到月月的話之後,這才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然後趕緊朝著兩邊閃了開來,順便把桌上的那些杯子給收了一下,還在上面放了兩件低級的衣袍裝備。

  月月把那個巨蛋放到桌子上鋪著衣袍的地方,然後才喘了一口氣看著自己身邊幾個古怪盯著自己的人,她滿是鬱悶的看著桌上那個蛋,語氣非常古怪的看著它說道:“這個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好好的,系統要送我這麼大一顆蛋啊?”

  冷霜這會兒臉上的優雅笑容可掛不住了,他僵硬著一張俊臉,然後伸手輕輕的戳了戳桌上那個比西瓜還要大上幾分的巨蛋,咋舌不已的看著月月:“你確定系統送的是這個蛋嗎?”

  要知道在這個房間裏面的幾人,這會兒可被月月抱出來的這顆蛋給嚇到,而是被她的好運氣給雷到了。

  就算沒吃過豬肉那也該看過豬走路吧?那些網游小說玄幻小說,裏面很多都有說過,那些主角人物一般得個蛋的話,基本上都是神獸之類的存在。

  這會兒月月抱出來的這顆蛋貌似是大了一點,然後樣貌是怪了一點。因為上面還有一個大大的問號,讓人看著覺得心底有點發虛的感覺。但是也不能否認眼前這個東西是一顆蛋啊!

  一旁的小五在見到冷霜伸手戳過那顆蛋之後,他也非常好奇的伸過了自己的手,當他手戳到桌上面那顆巨蛋的時候,發現那顆蛋還是溫熱的,他嚇得猛的後退了兩步。見到方面裏面幾人的視線都到了自己的身上,小五僵直的轉過脖子,看著眾人結結巴巴的說著:“熱、熱熱的,有溫度——裏面好像有東西。”

  對於小五的話,這會兒大家集體的鄙視眼神掃了過去,這不是說廢話嗎?這麼大一顆蛋裏面肯定有東西啦!至於是什麼那就是一個問題了。

  冷霜鄙視的掃了小五一眼,然後雙眼有點放光的看著桌上那顆巨蛋,見到自家大哥這會兒掃向自己的眼神。冷霜假裝輕聲咳嗽了一下,然後又笑得一臉得瑟的看著月月問道:“我說月月啊,這個蛋叫什麼名字啊?到底是什麼蛋,你快給看看吧。”因為這個蛋本身是和月月綁定了的,所以就算她現在把這個蛋放在了桌上,大夥兒能看能摸,可是他們是看不到這個蛋叫什麼名字的。

  月月這會兒除了從最開始的納悶兒,到現在的坦然,現在她看著那顆蛋已經在開始幻想。裏面到底有著一隻什麼樣的逆天寵物,長成什麼樣子的呢?反正她已經開始坐著她的神獸夢了。

  聽到冷霜突如其來的問題之後,她錯愕的坐在那裏,好半天都不吭一聲,讓身邊的幾人一頭霧水。

  倒是一直沉默著的漠視一切,這會兒突然開口了:“你也看不到名字?”

  見到幾道視線火辣辣的掃到自己身上,月月有點尷尬的說著:“這個蛋,沒有名字。”打開自己包裹的時候,它就在最下面,也沒有什麼提示,她很輕松就把那個蛋給取了出來。如果他們不問的話,她還忘記了這個蛋沒有名字的事情。

  月月在說出,她也看不到蛋的名字時,一旁的小五這會兒怪叫了一聲。突然笑哈哈的沖到桌前,他看著桌上的巨蛋,然後回頭沖月月打趣道:“這個蛋都沒名字,我們怎麼知道它是寵物蛋,還是一個荷包蛋啊?不過說回來了……這麼大一顆蛋……如果……做成荷包蛋的話……一定很美味吧?”說到荷包蛋的時候,小五的眼睛裏面開始亮晶晶的閃爍了起來,到了後面的時候,他的嘴角甚至是可疑的流出了絲絲口水。

  旁邊的幾人聽到小金在那裏不自覺的喃喃聲,集體都額頭掛滿了黑線,尤其是冷霜這會兒更是遠離了小金兩步的距離。這個傢伙太丟人了,和他站得近一點都覺得丟人。

  月月這會兒一臉防備的把小金從桌前拉開,然後有點無奈的問著:“可問題是現在這個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該怎麼辦呢?”

  漠視一切挑了挑眉,看著桌上那個巨蛋,眉頭輕輕的挑了起來。還好他現在已經慢慢的能夠接受被月月打擊了,如果換了以前的他。估計被月月這樣打擊的話,他早就撲上去直接把她給掐死算了。

  不過眼前這顆蛋還真是有點奇怪,因為大家都沒有過官方介紹說有寵物蛋送啊,而且桌上那顆蛋,如果說是寵物蛋,貌似也有點太過於大了一點吧?

  冷霜這會兒倒是少了玩鬧的神情,他坐在月月身旁的位子,伸手撥了撥自己的頭發,在理了理自己的劉海之後,他突然開口道:“月月……滴兩滴血上去。”

  “嗯?做什麼?”月月不解的問道。

  冷霜沒有回答月月的問題,倒是身旁的小五他們幾人算是明白了過來。明顯是幾人都想到小說裏面的那些寵物認主和孵化了,上面說是滴兩滴血然後蛋就會孵化了。

  月月聽了小五的解釋之後,看了看桌上那顆大的有點誇張的蛋,乖乖的掏出了自己包裏的那把匕首,小心的在自己的食指上面戳一個小洞,然後低了幾滴血到那個銀色的巨蛋上面。

  本來月月是打算滴兩滴血就好了的,結果她手裏那把白銀匕首太過於鋒利,輕輕一戳,居然把她的手指頭都給戳了好大一個洞。看著自己的血條急速下降,月月趕緊掏出一個血瓶自己喝著,而她的左手則是把的手指放到那顆巨蛋上面。

  包間裏面包括月月在內一共八個人,此時八人都是把視線專注的放在桌上的那顆蛋上面,隨著月月手指上的血流到那顆銀色蛋上面的時候。那顆蛋就淡淡的閃爍了一下紅光。

  可是等到血完全消失在蛋殼上面的時候,那個蛋表面的紅光卻再次消失了。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月月的食指又低了幾滴血到蛋殼上面,而那個紅光再次的顯現了出來。

  這會兒包間裏面的幾人都算明白到底怎麼回事情了,這顆不單是要吸血,而且吸的還不是一點兩點呢!

  月月看著那顆蛋怎麼吸血貌似都吸不飽的樣子,她悄悄的想要收回自己的左手。結果手還沒收回來的時候,一旁的漠視一切居然直接握著月月的左手,抽出自己的那把大劍對著她的手就戳了過去。

  在那把大劍剛被拿出來的時候,月月就嚇得驚聲尖叫了起來:“啊——救命啊,我錯了!我給它吸血還嗎?不要砍掉我的手。嗚嗚嗚我不要做殘廢。”天知道在遊戲裏面如果把手給剁掉了,復活之後那個手會不會復活原狀啊?她才不要去嘗試那些沒把握的事情呢!萬一到時候不能恢復,她在遊戲裏面變成獨臂女俠怎麼辦?

  漠視一切本來揮向月月手臂的劍這會兒不自覺的抖動了幾下,他那張冷漠的臉上這會兒出現了一抹惱意,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後,那把大劍劃在了月月的手指頭上面,剛開始月月戳的那個小洞,這會兒直接了噴泉,鮮紅的血從裏面源源不絕的冒出來,然後流到那顆銀色的巨蛋上面。

  月月手裏的血瓶剛喝完,還沒來得及從自己包裏掏血瓶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發暈,然後臉上已經是蒼白的毫無血色了。

  她一臉憋屈的看著身旁的冷霜,可憐兮兮的說著:“嗚嗚嗚——還要放我多少血啊?我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如果等下我被你哥放血放死了,兩兄弟以後見到我都給我閃遠點,不然我不能保證不暴扁你們一頓。”

  一旁的漠視一切聽到月月的話之後,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眼神冷冷的瞪了她兩眼,但是捉著她左手的那只手卻沒有松開。倒是他沖坐在月月身旁的冷霜說道:“給她一瓶高級生命藥劑,免得她死了做鬼纏著我們。”

  呃——這個算不算?

  冷霜和小五幾人集體額頭掛黑線,悄悄的打量了漠視一切幾眼,然後回頭憋著自己偷笑,原來他也會說冷笑話的嗎?

  不過冷霜這會兒倒是趕緊掏出了一瓶高級生命藥劑遞給月月,肉疼不已的說著:“喏——快點喝下去吧!我好肉特,一個這個藥劑要20金幣啊,你知道20金幣現在可以買件多好的裝備麼?PIALAPIALA……”接下來月月只覺得冷霜在那裏念經一般的嘮叨著,而她自己則是小心的給自己回血。

  等了好幾分鐘之後,桌上的那顆蛋貌似吸不進血了,漠視一切才松開了抓著月月的那只手。月月一臉哀怨的替自己的手指頭包紮了一下,因為這個劃傷的傷口,玩家沒有死亡,所以想要完全恢復還要等等時間才行。

  月月把自己手上的傷口處理好了之後,她才抬頭朝著桌上的那顆巨蛋看去。這會兒冷霜他們幾人也都注意那顆蛋,月月見到那顆蛋本來銀色的蛋殼,此時因為吸飽了她血的原因,現在蛋殼已經是的艷紅色。

  紅得就如同剛開始月月手指頭所流下的那些血液的顏色,只不過那個大大的問號此時還是在上面。

  看著桌上那個變了顏色的巨蛋。月月轉著腦袋看了看冷霜他們幾人,弱弱的說道:“我已經喂它喝飽了血,它還是不動,所以咱們別管它了吧!”她現在可是不想再折騰這個蛋了,等把它放到自己的包裏去,它咋咋地算了。萬一再繼續折騰,沒準兒那個漠視一切又要讓她放血了。

  要知道月月對放血二字非常的敏感,尤其是她以來,居然碰上過好幾次的放血事件。雖然放血的對象不同,放血的功能也不同,但是她以前是流血差點掛掉。今天可是除了流血之外,她還疼啊!到現在她的手指頭都還是疼的麻麻的,而且感覺那個手指尖一跳一跳的疼。那句十指連心一點都不假,因為她感覺那個指尖就是伴隨著她的心跳,那樣一跳一跳的疼。

  就在月月趁大夥兒還沒反應過來準備把那顆蛋收起來的時候,她剛雙手把那顆蛋從桌上抱起的時候,整個人就傻傻的僵在了那裏,滿臉不敢置信的瞪著自己手裏的那顆蛋。

  冷霜和漠視一切兩人都疑惑的掃了她一眼,都沒有明白怎麼好好的她突然一副見鬼的樣子了。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原因了,因為那顆大如西瓜般的蛋,現在正在月月的手裏搖晃著,而且伴隨著那陣微微的搖晃,居然還傳來了‘哢嚓’‘哢嚓’的聲音。

  蛋——要破殼了??

  “啊——它、它、要幹嘛?”月月雙手捧著手裏的那顆已經被她的血所喂養的變為艷紅色的巨蛋,一副捧著定時炸彈的樣子,結結巴巴的問著自己身邊同樣受驚的幾人。

  這會兒月月身旁的幾人可全都沒有理她,因為被這個畫面驚住的又何止她一人?連漠視一切此時都微微皺著眉頭,手裏緊握著酒杯看著那顆搖晃不停,而且不斷發出‘哢嚓’‘哢嚓’聲音的巨蛋。

  月月這會兒捧著那顆蛋,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收到包裏去了。因為只有她抱著那顆蛋的人才知道,這顆巨蛋現在的變化有多麼讓人吃驚。

  在月月手中的那顆巨蛋,此時雖然在輕輕的晃動著,但是它的蛋殼卻在慢慢的上升溫度,而且月月她感覺到了,蛋裏面有個東西在使勁的推蛋殼,剛才還有以下不小心推在了她捧在蛋殼的手上。

  冷霜看著眼前月月捧著的那顆蛋,眉頭輕輕的皺起,語氣狀似疑惑的喃喃自語道:“這顆蛋就快孵化了,到底會是個什麼寵物呢?”這顆蛋可謂是弄的他們幾人都好奇不已,最主要的原因是它居然吸了月月那麼多血,而且蛋殼的顏色還變了。

  就在月月不知所措的時候,她手裏的那顆蛋再度有了動作,那顆被她當做定時炸彈一般抱著的蛋,這會兒在上面頂端處‘啪嗒’一下,直接被從裏面推掉了一塊兒,而裏面伸出來了一個東西。

  而這個看似簡單的破殼動作,卻真的是讓整個房間裏面的幾人都集體震愣在那裏,甚至是月月這會兒連呼吸都頓住了,她死死的盯著蛋殼上面伸出來的那個東西。

  她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從蛋殼裏面伸出來的東西,貌似是一隻手吧?

  而且還是一直白白嫩嫩,看起來肥嘟嘟的小手吧?

  月月一雙大大的杏眼,這會兒眨巴眨巴的盯著自己手裏那顆蛋,張口結舌的看著一旁的冷霜說道:“它、它怎麼會有手?不是吧?”告訴她裏面會出來一個娃娃哦,因為怎麼可能嘛,人怎麼可能從蛋裏面出來?這個想法真是荒謬死了,月月使勁的搖著腦袋,不準自己去那麼想。

  可是如果裏面不是一個個娃娃的話,那麼伸出來的這只白嫩嫩的小手怎麼說?難道說裏面是一隻長著人類手的怪物?這個想法更加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月月突然心底怨恨起了這個遊戲,好端端的幹嘛要送她一顆蛋?而且還是怪蛋。

  就在月月幾人現在吃驚不已的瞪著那個即將破殼而出的傢伙時,一旁的漠視一切突然開口道:“快點把它放回桌上。”

  月月這會兒從愣神中驚醒,這才想到現在她還把蛋給捧在手裏,裏面的傢伙萬一出來不是就在她手上?想到這裏之後她趕緊捧著那顆蛋放到了桌上剛開始鋪好的衣袍上面,然後快速的退後兩步,讓自己和那顆蛋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現在沒人會去取笑月月那受驚的樣子,因為桌上那顆蛋此時又有了動靜。本來只是在頂端破了一個洞伸出了一隻胖嘟嘟手臂的蛋,此時直接傳來了幾聲連續的‘哢嚓’‘哢嚓’蛋殼碎裂的聲音,然後整個蛋沖中間腰部的位置,那樣齊齊的裂開。裏面的傢伙這會兒頭頂著一個鍋蓋似的蛋殼,站了起來。

  隨著蛋裏那個傢伙站起來的動作,房間裏面的人石化了,連漠視一切捏在手裏的酒杯,現在都已經是‘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直接摔成了粉碎。而且現在也沒有人去考慮,這個酒杯摔碎了系統NPC會讓他們賠錢的問題,而是專注的看著桌上的那個傢伙。

  在看清楚蛋裏出來的那個傢伙之後,冷霜一臉見鬼的樣子,猛的後退好幾步,然後一臉防備的看著桌上的傢伙,而且額頭還隱隱的有了冒冷汗的趨勢。

  房間裏面此時除了月月明白冷霜那個反應的原因之外,另外的幾人都不解的看著冷霜,雖然桌上出現的那個傢伙讓他們感到意外,但是沒有冷霜那一副的樣子那麼誇張吧?

  因為從那顆巨蛋裏面出來的傢伙,正是一個胖嘟嘟的娃娃,因為他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剛開始月月在心中的理論,原來人類也是可以從蛋裏面出來的。

  此時那個胖嘟嘟的娃娃,這會兒睜著一雙大大的而且水靈靈的眼睛四處轉,視線在觸及月月身上的時候,他一張笑臉瞬間笑開了花。

  目標鎖定在月月身上之後,他從蛋殼裏面爬了出來,也不管自己現在走路蹣跚的樣子,更不管他現在赤身在外遛鳥的樣子。直接順著桌角爬了下去,然後用著她不穩的步伐跑了兩步,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屋內的幾人還過去扶起他的時候,那個娃娃已經是沖著月月燦爛一笑,然後就屁顛屁顛的朝著月月爬了過去。

  那個小傢伙爬到月月的腳邊時,他仰頭看著自己上方的月月,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脆生生的喊道:“父親大人,抱抱!”

  唔——這一幕很眼熟啊

  當然眼熟的只有月月和冷霜兩人,而漠視一切和小五他們,根本沒有見過以前的小月飛,所以沒有發現眼前這一幕的詭異之處。

  倒是冷霜在聽到那個小傢伙叫月月父親大人的時候,渾身使勁的哆嗦了幾下,然後不動聲色的朝後退了兩步,和那邊的月月跟小傢伙保持著很遠的距離。

  月月低頭看著那張小臉,在見到他眼眶含淚,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時,她直接把眼前這張小臉和以前遊戲裏的小月飛重合到了一塊兒,更何況這個傢伙嘴裏的稱呼,一切都證實著,這個傢伙就是她以前和大神領的那個——小月飛。

  這會兒月月不敢置信的喃喃道:“小、小月飛?”

  對於月月的話,地上那個小傢伙這會兒回應她的是可憐兮兮的神情,軟糯糯的嗓音沖月月叫道:“父親大人……抱抱。”

  小傢伙趴在地上,見到月月好半天都不抱自己,小腦袋直接轉悠著,視線又掃向了屋內的另外幾個男人,視線在到了冷霜身上的時候,他都還沒來得及有反應,倒是冷霜被他這麼一看有了反應。

  冷霜這會兒慌張不已的沖發愣的月月說道:“快點抱他起來啊,小孩子在地上著涼了怎麼辦?”

  月月這會兒才發現小月飛現在兩三歲的模樣,渾身著連一片兒小布都沒的遮,簡直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在遛鳥。

  想到這裏之後她趕緊拿起桌上的一件布袍,把小月飛裹了起來,順便抱到了自己的懷裏。

  冷霜見到那個傢伙被抱到月月的懷裏,頓時他就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個小傢伙這次沒有來禍害自己,如果被自家大哥和小五他們看到,那個傢伙萬一再跑來叫他母親大人,然後說一些上次那些話,不如讓他找個坑跳下去把自己活埋了算了,簡直是太丟人了。

  漠視一切這會兒面色表情的坐在一旁,只不過他的視線卻偶爾會掃到月月懷裏小月飛的身上,眼裏有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小月飛在被月月抱在懷裏之後,他弱弱的跟月月說餓了。這可是難住月月了,以前小月飛在遊戲裏面是吃花蜜露,但是她沒想到在全模擬狀態的遊戲下,居然小月飛會再次出現,到底是什麼狀況呢?而且現在到底給他吃什麼好啊?

  月月還沒來得及想好給小月飛弄什麼吃的是,倒是小月飛指著桌上拿艷紅色的蛋殼,甜糯糯的沖她說道:“父親大人,我要吃那個。”

  看到小月飛所指的那些艷紅色蛋殼,月月疑惑的瞥了一眼,心裏滿是濃濃的不解,那個東西能吃嗎?那可是蛋殼啊。

  不過月月還是伸過手替小月飛拿了一塊兒,然後看了一眼之後,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發現上面居然是甜甜的奶香時,她驚奇不已。按理說這個蛋殼吸了她的血,不是該滿是腥味的嗎?

  小月飛見到月月拿著蛋殼不給自己,他直接等不及的沖她手裏奪了過來,然後放到嘴邊舔舔,而那些蛋殼貌似也是沾水則化的樣子,幾下就被他給解決掉了。

  一旁看著小月飛吃東西的小五,他這會兒古怪的盯著月月,小聲的問著:“月月,你什麼時候生了那麼大一顆蛋?他父親是誰,居然生出來的孩子還先是一顆蛋。”

  正抱著小月飛的月月,這會兒聽到小五的話之後,杏眼一瞪的吼道:“你才是蛋,他是我兒子小月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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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生死決鬥?

  月月和冷霜他們幾人在酒吧的二樓裏面墨跡了一會兒。不外乎就是為她原來的現在變成了一顆蛋,然後居然還被系統又獎勵給了她之類的話。

  對於冷霜他們的這些問題,月月可能答得出來?

  她自個兒都想不懂是為什麼,想想就覺得挺怪異的,人居然可以從蛋裏面出來。

  她很清楚的,在遊戲升級到了全模擬之後,以前的夫妻系統都清零了,重新進遊戲之後,除了可以選擇繼續叫以前的名字之外,好像別的都被清零了的。

  為在這樣的情況,系統偏偏會把小月飛給還給她呢?雖然還給她的過程是讓人匪夷所思了一點,但是這樣突然冒出一個小孩兒來,大夥兒會不會認為是她去哪里拐來的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月月,在和冷霜他們研究了一會兒之後,小月飛就已經在她的懷裏酣睡了起來。只不過他到睡熟的時候,他都死死的賴在月月的懷裏,絕對不會讓別人抱他。

  本來冷霜想著這個娃上次還叫他大人,所以他不信邪的鼓起勇氣,嘗試性的沖小月飛說抱抱,結果人家小傢伙直接送了他一個後腦勺,人家轉過頭鑽到月月的懷裏。把腦袋留給了冷霜那個傢伙。

  看來這個小傢伙除了月月,那是誰的賬也不買。

  幾人在包間裏面坐了一會兒之後,月月才開始問起了昨天遊戲裏面工會戰的事情。因為她和安洛飛當時兩人都在城裏被NPC守衛追捕,根本就沒有去城外幫外,以至於最後她們三人的直接下線,所以她根本就不昨天工會戰的最終結果。

  “昨天的工會戰,最後怎樣了?”月月看了眼懷裏的小月飛,他此時睡的香甜,不時還微微嬌憨的努努嘴的時候,她小聲的沖對面的冷霜問道。

  冷霜視線還牢牢的鎖在小月飛身上的,因為他就沒有想明白了,這個傢伙今天對就這麼的唯恐不及呢?

  這會兒聽到月月開口之後,冷霜收回了的視線,狀似隨意的聳了聳肩,語氣平淡的說著那還有懸念嗎?當然是我們贏了。”開玩笑,昨天一共多少人參加了那次工會戰啊?光是他大哥和小五他們參加都算了,連他們原來公會裏面的人都被漠視一切給拖去參加了。

  更何況還有寶兒她們和她們公會裏的那些人,更是有張翰跟艾維斯他們一票人,如果實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贏,那他們一大群人還真的乾脆去跳河死了算了,因為沒臉活下去了。

  “那他們呢?”月月疑惑的問道。

  “誰啊?”冷霜捧起了桌上的一個茶杯倒了一杯水,說起來都覺得好笑。在這個遊戲裏面的酒吧裏面,除了有酒你一樣可以買到茶來喝,更甚至還有一些高級的飲料,包括優酪乳之類的。

  那些高級飲料玩家喝了之後,在一段裏面,個人的人物屬性都會增加不少。所以相對的價格也是非常昂貴的。如果冷霜在目前都還沒有太多金幣的時候,如果喝高級飲料是會被群毆的。所以他還是點了一壺茶喝喝,這個遊戲裏面的茶喝了之後,雖然沒有高級飲料所加的屬性那麼變態,但是相對的也比那些普通的酒要好上幾分。

  月月見到冷霜放下了手裏的茶杯之後,她瞪了他一眼,本來要吼出的話在見到懷裏酣睡的小月飛時,自動的又降低了幾個音調,磨牙的問道還能有誰?當然是那個鐵血武士跟他們那個所謂的公會‘歐盟’咯!”

  這會兒月月的眼光如果能放出火焰的話,冷霜那個傢伙可能已經被她給瞪成灰燼了。這個傢伙為一陣陣的就不能正經點呢?總是喜歡和她鬧。

  一旁的小五見到月月已經開始磨牙了,他趕緊笑著跳了張了張嘴。為了怕吵醒了小月飛,他這會兒壓低了不少聲音說著月月你不啊,昨天你沒在的時候,我們可謂是打的那個熱火朝天,尤其是那個鐵血武士,咱們老大把人家都殺死了好多次,最後你猜著?”說到這裏的時候,小五一下就激動了,不過他趕緊捂著了的嘴巴。

  他一副激動不已的樣子,卻捂著嘴巴小聲的說著話,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好笑不已。

  月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見到小五一臉非常想告訴她的樣子,她只得笑著開口道最後了?”想到那個鐵血武士三的囂張,以及那個掌上明珠的不講理,月月就覺得她的頭疼。

  小五這會兒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坐在那邊的漠視一切,見到他一臉冷漠的坐在那裏喝著冷霜遞給他的茶時,小五一臉神秘的俯身在月月的耳旁嘀咕道也不那個鐵血武士長得太讓咱們老大嫉妒還是的,反正咱們老大居然陰險的把人家給輪白到了一級。我的乖乖,當時我們都在和別人廝殺,哪里我們老大居然幹出這麼禽獸的事情來。”

  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小五這會兒就覺得渾身熱血沸騰的。因為他沒有想到自家老闆居然這麼的邪惡,在外面打工會戰的時候,他殺別人都是挑著要害砍,簡直就跟切西瓜蘿蔔一樣。

  可他偏偏在殺鐵血武士他們三的時候,那叫一個惡魔啊,專挑人家身上痛楚戳,而且還那、那個啥……哎,他戳別人痛楚都算了,每次還不讓別人死的太容易,先要把別人狠狠的虐上一番,然後再把別人給弄死。

  更惡魔的不是殺死人家,而是殺死人家之後,他居然還嘴巴很毒舌的吐槽一句‘真是弱’。

  好吧,對於別人來說,也許這句話聽聽也就算了。偏偏對于鐵血武士他們幾人來說,這句話可謂是尤其的刺耳。要他們幾人在開始沒有和月月他們打之前,全都是在全遊戲前二十名以內的,所以他們才會那般囂張的讓月月去自殺十次。

  現在好了,他們三人這會兒被漠視一切給仇恨上了一樣,人家專挑他們殺。而且還要虐待一番之後再殺,把他們都殺降級都不說了,他居然殺完還要氣人。

  一直到最後他們三人老大鐵血武士硬是給殺到了一級,而另外兩個傢伙在死到十四級的時候就聰明的閃人了。只有鐵血武士因為是公會會長,哪怕是死到了一級,他也得站出去扛著,不讓一整個人公會的人沒準兒就跑個精光了。

  “那最後他們輸了之後,他們就沒有說嗎?”無錯不跳字。月月有點不解的皺起了眉頭,因為在她昨天和他們三人對話的那短短來看,雖說不能完全他們的性格,但是按照他們那霸道不講理的性格來說,沒理由就那樣吃個啞巴虧閃人吧?無不少字

  小五聽到月月的話之後,他到底同意的點了點頭,神情也滿是費解的開口喃喃自語著我也覺得很奇怪,他們這次簡直可以說是做了我們的墊腳石,可是他們卻一句話都沒說,一群人後來全都回了城裏,甚至有些人直接下線了。”說起來當時的場景,小五都還覺得非常的不解。

  他們當時在見到鐵血武士被漠視一切給輪白到一級之後,那些人突然開始死回城之後就不出來了,然後一些玩家也開始下線。難道他們不,如果輸了之後,他們剛開始死掉的那些經驗就白死了。而且是要加到對方公會成員頭上的嗎?

  月月這邊見到冷霜和漠視一切兩人都在那邊沉思不吭聲的時候,她剛想開口說點,結果就好像受到了消息。

  把消息欄呼叫出來,見到是安洛飛大神給發的消息之後,她先是詢問了一下他紅名會不會被NPC守衛追捕,在得知好像沒有NPC守衛找他的時候,月月才乖乖的跟他報備了一下的所在位置,讓他到酒吧的二樓包間裏面找她。

  冷霜在聽到月月說安洛飛要來的時候,冷霜的嘴角突然有了一抹笑容。他暗自把視線移到了大哥身上,他這會兒只是捧著茶杯擰著眉頭的看著窗外出神時,冷霜嘴角的笑容有著一絲狐貍的奸笑。

  這會兒見到房間裏面都沒有人了。而且安洛飛那個傢伙也在的路上了,冷霜突然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道月月啊,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眼熟啊?”邊問月月話的同時,他還不忘擺上一個自認非常帥的姿勢,好便於月月更加容易認出來。

  月月胸前的小月飛,不知為何睡著睡著,使勁的嘟噥了一下嘴,但是卻沒有醒。

  在小月飛差點被冷霜給吵醒了之後,她眼神不耐的看向冷霜,見到他一副自戀不已的樣子看著,她直接沒好氣的小聲磨牙道:我沒有覺得你很眼熟,但是我覺得你很欠揍。”

  “可能?你再仔細看看,如果你不覺得我眼熟,難道你都不覺得我哥很眼熟嗎?”。冷霜在聽到月月的話之後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然後伸手指了指坐在月月旁邊的漠視一切,然後笑得意味不明的問著。

  月月隨著冷霜的手,把視線移到了漠視一切的臉上,在見到那張冷峻的臉上滿是冷漠的神情時,她一雙大大的杏眼此時裏面裝滿了迷惑。

  眼熟嗎?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眼熟,只是在哪里見過這個人呢?想了半天月月沒有想到一個所以然,因為她貌似身邊的人就那麼幾個,如果有見過他的話,按理說應該想得起啊!

  想到這裏的時候,月月直接不耐煩的沖冷霜抱怨道你到底想說,你直接說不就行了?”讓她想是別指望了,因為她自認的記憶裏不行,而且眼力更是不行。

  話說了,安洛飛那個傢伙當初被她給救了,到現在這麼久了如果不是安洛飛他說,月月自認她是不可能會把他跟以前那個落魄的少年聯想到一塊兒的。

  就算後來安洛飛說了之後,她都還驚訝了很久,因為現在的安洛飛簡直就是一個發光體,而以前的那個少年……哎,別說發光體了。光是他那過長的頭發遮蓋住他那張俊帥不已的臉,然後整個人的氣質再落魄一點,根本就聯想不到一塊兒去。

  冷霜本來張了張嘴,直接就想跟月月說上次在安家的事情。結果還沒開口就收到了家大哥漠視一切威脅的眼神。在那個淩厲的眼神威脅下,冷霜訕訕的摸了摸的鼻子,然後裝過頭也從窗戶看向外面的街道,直接不再開口了。

  房間裏面的氣氛突然因為大家的沉默,就那麼安靜了下來。在這樣的氣氛之下,讓人覺得好生無聊。

  這樣靜默的氣氛還沒有僵持到十分鐘的時候,就有人已經受不了了,某個人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他走到了月月的身邊,伸出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戳了戳在月月懷裏的小月飛臉蛋,那張小臉軟軟嫩嫩的時候,他像是戳上了癮一樣,順便還開始捏捏人家的小臉。

  見到眼前這個傢伙得寸進尺的樣子,月月終於忍不住了,坐在凳子上抱著小月飛的她,沒有辦法做太過於激動的動作,所以她坐在凳子上面抬起的左腳,狠狠的一下就沖面前正在揪小月飛臉蛋的冷霜踹了。

  等到月月的腳狠狠的招呼到冷霜身上的時候,他皺著臉使勁的揉著被月月踢到的地方,沒好氣的抱怨著不就是捏了一下嘛,至於這麼狠嗎?要這個傢伙,他那天可是狠狠的折騰了我半天呢!”

  冷霜不說那天的事情還好,一說之後月月倒是無奈的白了他一眼,看到冷霜此時還有點蠢蠢欲動想要襲向小月飛臉上的手,她滿頭黑線的問道既然你那麼怕小月飛纏著你,那你幹嘛這會兒還要來折騰他?等到他醒了之後,他再纏著你,你到時候可別叫我救你。”

  月月現在是真的覺得,冷霜這個傢伙真的就是標準的賤皮子。那會兒小月飛纏著他的時候,他一副見鬼的樣子,還使勁的叫她和安洛飛快點把小月飛給帶走。

  結果今天他人家不甩他之後,他這會兒倒是覺得心理貌似有點不平衡的樣子,連人家睡覺了之後,他也是手癢癢的想要折騰一下別人。

  月月才剛說完冷霜的時候,也就是冷霜的手再次襲向月月胸前的小月飛時,包間的門被打開了。

  本來面無表情從外面走進來的安洛飛,這會兒見到月月背朝著,而冷霜那個傢伙,那一隻刺眼的狼爪居然身在月月胸前的時候,安洛飛一張俊臉徹底的憤怒了。

  只見本來一臉冷漠的安洛飛,此時臉色漆黑滿是怒氣的朝著冷霜走了,直接扯住他的衣領就給他提了起來,右手已經握成拳頭,而且準備給冷霜那張討厭的臉上砸上去。

  冷霜這會兒見到安洛飛臉上的怒容時,居然不懼反笑,顯然是看到了一旁月月被安洛飛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愣在那裏好笑著。

  本來就憤怒不已的安洛飛,此時見到冷霜臉上的笑意時,面色更是一冷,右手使勁的朝著冷霜那張笑得非常欠扁的臉就揮了。

  而一旁的小五他們則是因為看熱鬧所以沒有反應。而一直坐在月月對面的漠視一切,他雖然安洛飛好像誤會自家小弟的樣子,但是在見到自家小弟臉上那欠扁的笑容之後,他難得的沒有跳出來護犢子,而是在一旁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等著那個冷霜那個傢伙被好好的教訓一頓。

  本以為安洛飛那帶滿怒氣的一掌就要襲向冷霜臉上的時候,突然安洛飛了左手臂的衣袖被人扯了扯,他以為是月月那個傢伙替冷霜求情,臉上的神情更是恐怖不已,他眼神危險的回頭掃像月月。

  安洛飛回頭的時候瞧到了月月無辜的神情,那個眼神更是無辜。順著月月的視線,安洛飛注意到了這會兒拉扯著他左臂袖子的傢伙,他眼裏快速的閃過一絲異樣,回頭瞥了一眼笑嘻嘻的冷霜,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冷霜被安洛飛那淩厲的眼神一瞪,臉上的笑容更加是越發的深意,他掃了一眼月月懷裏的小月飛,眼神非常古怪的又移到了安洛飛的身上,語氣頗為打擊的說著血色啊,你老實說你到底是種類?為你的居然會是一顆蛋?”

  說到是一顆蛋的時候,月月的神色僵了一秒,憤怒的瞪了冷霜一眼,這個傢伙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一會兒不惹的安洛飛發飆,他是心裏不爽?還是皮發癢啊?

  安洛飛此時挑了挑眉頭,並沒有搭理冷霜那個傢伙。通常對于冷霜的挑釁,除非是關於到月月的時候,他一般都對他採取漠視的態度,不然的話一招冷霜氣人的本事,早把別人給活生生的氣死了。

  不過這個傢伙說一顆蛋?到底是回事情呢?

  安洛飛疑惑的看向月月懷裏的小月飛,當初HJ公司技術部的經理是答應幫他想辦法保留小月飛的數據,但是卻沒有告訴他,小月飛會以樣的方式再度出現。

  看來這些事情還得等空下來之後慢慢問月月,至於眼前的狀況嘛——

  安洛飛看著月月懷裏小月飛,一臉甜甜的笑容沖他伸了雙臂做擁抱狀,然後嘴裏還脆生生的喊著母親大人,抱抱。”

  聽到這個雷人的招呼時,冷霜很沒良心的在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事情發生在安洛飛身上之後,他才對于一個男人被叫母親大人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上次他被小月飛叫母親大人之後,貌似他還做了一個被叫雷人的事情吧?無不少字想到這裏的時候冷霜雙眼放光的看著小月飛,等著他待會兒把以前發生在身上的事情,轉移到安洛飛的身上去。

  小五他們幾人倒是沒有冷霜他們那麼誇張,但是也都雙肩不自覺的暗自抖動了幾下,眼神古怪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安洛飛眉頭緊皺,看著月月懷裏的小月飛,更是見到了他沖的笑容。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抹笑容帶著奸詐的意味?可是看小月飛那才兩三歲的身板兒,他在心底搖去了這個想法,沉下了一張臉沖他說道記住,我是父親,她才是母親——!”說到母親的時候,他把手指向了月月。

  月月聽到安洛飛說是母親的時候,突然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小月飛也算是和安洛飛的孩子了吧?無不少字雖然是領養的,但是這個感覺卻還真的不。她和安洛飛的孩子,呵呵,想到這個稱呼她就覺得心底有種說不出來的暖意。

  只是這會兒見到小月飛和安洛飛兩人互不相讓,兩個就那麼在那裏乾瞪眼的時候,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母親大……抱抱!”小月飛微微嘟著小嘴兒,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安洛飛,本來要出口的母親大人,直接被他淩厲的目光給瞪了。

  安洛飛掃了一眼包間內幾個看戲的傢伙,他面色陰沉的接過了小月飛。剛接的時候小月飛就雙手摟上了他的脖子,然後一臉憤然的指著對面正在偷笑的冷霜,軟糯糯的嗓子這會兒說道他是壞人,剛才揪月飛的臉蛋,好痛!”

  呃——所有人的視線最先看去的不是冷霜,而是看向了小月飛,這個小傢伙來這招是意思?他們可以理解為他在告狀報復麼?

  連月月都驚奇不已的看向小月飛,要那天遊戲在快升級之前,老版本的時候小月飛突然不正常了一段,但是也沒有像現在這般——呃,人性化!

  他看起來才兩三歲的樣子吧?居然還會告狀的嗎?

  冷霜這會兒不自覺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他敢保證剛才看到那個小傢伙的眼裏閃過奸詐的笑意,而且趁著別人都看不到的時候,小傢伙居然還沖他做了個挑釁的神情。

  不是吧?世界沒有這麼玄幻吧?

  一個兩三歲的娃,居然懂得算計人,而且冤枉他都算了,居然還要鄙視外加挑釁?

  想到這裏的時候,冷霜那叫一個憋屈啊,眼神頗為幽怨的看向月月。難道是因為她玩遊戲的變態人品,現在惹得她的,呃,了!她孵化的那顆蛋所來的,這會兒都變得這麼的變態嗎?

  冷霜指著安洛飛懷裏的小月飛,一臉不敢的說著我就輕輕的摸了你的臉一下吧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再說了,月月可以幫我做證。”說完之後,他還不忘去拖月月下水,準備看這個小傢伙打算收場,哼哼,小傢伙還是太嫩了點!

  月月這會兒望天望地,望窗望桌子,可是她就不望冷霜,大有一副你們解決不要托我下水的意思。

  小月飛也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月月,希望她能幫。結果她是誰都不理之後,他轉過頭可憐兮兮的沖安洛飛說道父親大人,他是變態,一個男的居然摸我的臉,而且摸著不放手,簡直就和傳說中的戀童癖好像,所以他是壞人。”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狀似害怕的雙手摟著安洛飛的脖子,然後整個腦袋埋在了安洛飛的肩膀上。

  包間內的幾人無語的看著一個小傢伙在那裏演戲,讓人很是無語。不過他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下傢伙的智商肯定不是只有兩三歲的。

  不過對於這個事情最為肯定的要數抱著小月飛的安洛飛了,因為就在剛才月飛撲倒他肩膀上的時候,那個小傢伙居然在他的耳旁小聲的嘀咕著父親大人,我可是替你解決窺探母親的蒼蠅。”

  安洛飛瞥了眼這會兒被打擊到的冷霜,想到他被灌上戀童癖這個稱號,他心情就非常的愉悅,臉上冷硬的神色也慢慢的放鬆下來,嘴角還微微上揚的看著冷霜。

  見到包間裏面現在氣氛貌似很冷的樣子,大夥兒都不可能聲,月月跟冷霜他們打了個招呼,準備帶安洛飛去找寶兒她們,因為她們剛才也上線了,只不過現在卻是在那邊旅店裏面等她。

  就在月月和安洛飛兩人帶著小月飛剛走出酒吧,準備去找寶兒的時候,偏偏這個時候系統發了一個全服的系統提示,而這個提示亦是讓兩人的步伐停了下來。

  系統公告:玩家‘掌上明珠’對玩家‘藍月淚’提出生死決鬥,玩家藍月淚請選擇‘確定’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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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8:58:3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四章 嫁給南宮樹?

  在聽到系統裏面連續通知了三遍的提示。月月停下了腳步,她埋著頭不在考慮著。

  而月月身旁的安洛飛,他此時亦是抱著小月飛停下了腳步,只是他現在的臉上有著刺骨的寒意。

  在這個目前全模擬的網遊之後,現在的生死決鬥,和以前的生死決鬥是不相同的。

  以前安洛飛在和冷霜兩人在競技場裏面決鬥,那個殺死人之後不會紅名,而且那個死亡只會掉一級經驗。

  但是現在的生死決鬥卻是非常的嚴重,因為一旦兩個玩家同意生死決鬥之後,那麼如果輸了的那個玩家,基本上等於是被刪號了。

  輸掉的那個人,她的級別不但被降到零級,更是連那個角色的存在都會被刪除,所以在目前的全模擬遊戲裏面,雖然很多人都有仇人,但是他們卻沒敢去找人家生死決鬥,就怕萬一一個操作失誤,不如果輸掉了辦?到時候那樣可是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可這個掌上明珠……會對月月提出生死決鬥呢?

  先不說別的,光是提出生死決鬥的必要條件,那就是必須要20級的BOSS才會有機會掉落的‘生死令’而且一個生死令只能邀請對方十次決鬥提示,如果對方十次都拒絕的話。那麼這個生死令就失效了。

  對於掌上明珠的這個生死決鬥的提示,很多人的看法都不同,有的認為只要對方不接受,掌上明珠拿月月也是沒有辦法的。可是也有人認為,如果月月不接受的話,那簡直就是丟了昨天打公會戰勝利了那一方人的臉。

  一個生死決鬥的提示,直接讓此時的公聊上面是鬧翻了天,甚至是有大部分的人開始在那裏開盤設賭。

  當然賭的不外乎就是月月會不會接受這個生死決鬥,還有就是如果接受了之後,到底是哪一個人會贏之類的話題。

  看著公聊上面快速閃過的那些自語,同一好幾批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之中,當然也包括了此時站在酒吧門口的月月和安洛飛。

  月月站在那裏沉思著沒動,她想到昨天在那個掌上明珠被安洛飛殺死之前,她就說過要和決鬥,但是月月沒有想到的是,掌上明珠所謂的決鬥居然是生死決鬥。

  難道這個掌上明珠有依仗不成?不然她可能會毫無把握的就來找決鬥呢?

  一旁的安洛飛見到月月眉頭皺了起來,他張了張嘴,準備出聲安慰她兩句的。結果他都還沒開口的時候,反倒是他懷裏的小月飛這會兒爆發了。

  本來一直窩在安洛飛懷裏,枕著他的肩膀睡的正歡的小月飛,此時一雙大而漆黑的眼珠子瞪的圓圓的,還一臉怒容的捏著的小拳頭,沖一旁沉思的月月開口道……人家既然要送上門來找死,你幹嘛不成全她啊?打不過還有我呢,怕個屁?”

  小月飛的突如其來一句話,讓月月和安洛飛兩人齊齊看向了小月飛。並不是因為他的突然開口過於怪異,而是小月飛嘴裏的稱呼。讓月月有了絲絲不敢置信的猜測。

  她一臉見鬼的指著安洛飛懷裏的小月飛,剛才他是叫吧?那個語氣……好像一個人,好像那個在她白撿的師傅!!!

  顯然抱著小月飛的安洛飛此刻也注意到了,他直接伸手捉著小月飛這會兒的衣領,直接把他給提了起來,讓小月飛的眼睛和對視著,安洛飛皺眉問道你是誰?”

  月月見到安洛飛的那個動作,別的想法沒有,第一反應就是,還好剛開始讓人去給小月飛在NPC那裏訂做了兩套衣服給他穿上,不然他如果裹著長袍的話,這會兒安洛飛一提他的衣領,那小月飛又得遛鳥了。

  只是……安洛飛這句所謂的‘你是誰?’很詭異啊。

  小月飛是她親眼見到從蛋殼裏面出來的,而且樣貌也非常的像小月飛,更何況他從蛋殼裏面出來的時候,第一就是找她,而且還叫她父親大人。

  這一切的證明都可以說明,眼前這個小傢伙應該是小月飛的啊!

  可偏偏讓月月費解的是,剛才小月飛居然叫?而且他那個語氣,真的和寒烈那個傢伙太像了。

  本來這次遊戲升級全模擬,月月還有過惆悵。那組人性化的數據就這樣沒了。可偏偏現在小月飛的身上,居然有了那個傢伙的影子,讓她覺得非常的奇怪。

  月月現在可以說是,越來越懷疑,系統把小月飛丟到身邊的動機了。

  更何況她自從抽到那個杯具的副職業之後,到現在一個有用的技能都沒有學到。

  如果她要和掌上明珠決鬥的話,那不是平白無故便宜了別人啊?一個沒有攻擊技能的人,跑去和人決鬥,那不是叫那個啥——自找死路來著。

  所以月月都不用質疑的,非常認命的覺得,她如果和掌上明珠決鬥的話,絕對輸掉。

  就在月月和安洛飛兩人都把視線對準小月飛的時候,那個傢伙居然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一雙大眼睛此時水汪汪的看著月月,用著弱弱的語氣說道:母親,我當然是月飛了啊!”

  見鬼吧?剛才他明明都叫月月‘’這會兒居然又叫母親了?

  安洛飛一雙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拎在手裏的小月飛,在見到他眼裏快速閃過的那一絲狡黠時,他不動聲色的掩飾了下去,轉而把他再度給抱到了的懷裏。

  只是趁著小月飛趴在肩頭的時候,安洛飛的嘴唇在月月看不到的角度,對著懷裏的那個傢伙耳語了一句話,而偏偏就是那句話,讓他懷裏的那個小傢伙這會兒僵直了身子呆在安洛飛的懷裏。

  安洛飛見到月月探究的眼神,他緊抿著嘴角,半響之後才說道先不管這個小子,那個決鬥我替你去吧!”

  聽到安洛飛說代替決鬥,月月大大的眼睛一亮,可一秒鐘的都沒,她的眼睛再次黯淡了下去。一雙紅唇更是微微嘟了起來。

  月月鬱悶的瞅著安洛飛你好意思替我去,我都不好意思讓你去。如果讓你去和她生死決鬥,那不是擺明瞭欺負人嘛?到時候你還不得被全服人的口水沫子給淹沒了。”光是想著那個場面,她還是放棄了安洛飛替去決鬥的念頭。

  不過她想到那個和級別都是在同一個級別,她為就有把握找決鬥呢?

  就在月月這會兒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冷霜他們幾人也從酒吧裏面走了出來,顯然是他們幾人也聽到了那個系統公告,所以跟了出來。

  冷霜見到了還站在門口發呆的月月和安洛飛,不過這次他敢肯定不是的覺,安洛飛懷裏的小月飛,居然看著他陰惻惻的笑了起來,而且笑裏還有著濃濃的算計,直接讓他覺得渾身冷得哆嗦了一下。

  不過這會兒他可沒有興趣和那個小傢伙鬥法,而是比較關心剛才系統提示裏面的決鬥的問題,所以這會兒冷霜移開了放在小月飛身上視線,轉而看向了旁邊的月月問道一回事情?那個會找你生死決鬥的?”

  聽到冷霜的話,這會兒本來就很無奈的月月,更加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我能為嗎?那個瘋婆子要找我決鬥,我有辦法?”

  正在月月的同時,系統提示又再次的響了起來,而切又是連續的兩次通知!

  月月此時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顯然是見到系統提示之後,公聊上面又是一陣陣沸騰的情況。更是有著一部分的好事之人。在那裏暗指著月月如果不接受這個生死決鬥的話,那麼她就不配和大神在一塊兒的話。

  這會兒見到那些話,月月嘴角抿的死死,這個大神沒事兒那麼出名做呢?現在都全模擬之後,居然還被人他就是以前的大神,現在好了。

  那些該死的花癡們,見到大神長相俊美,再加上以前在遊戲裏面的大神魅力,現在一群哈他是哈的要死。

  雖說月月很不屑那些人說配不上安洛飛,可偏偏她該死的對那些話還是很在乎的。因為她以前就覺得有點配不上安洛飛,那個傢伙哎……

  系統已經提示過四次的生死決鬥提示了。還有六次的,如果月月不要面子,等著掌上明珠把那六次給邀請完的話,她還是很安全的。

  但是她為心底這般的憤怒呢?

  也許是身旁的安洛飛察覺了月月的反常,他騰出摟著小月飛的右手,改為用左手抱著小月飛,右手攬過月月的腰,輕聲的說道不用理她。”

  月月可憐兮兮的抬頭望著安洛飛,見到那張俊帥不已的臉時,她又鬱悶的低下了頭來。看到這張臉,她就覺得危機感深重啊!!

  沉默了半響之後,她緊咬著嘴唇再次抬起了頭,看著安洛飛一臉認真的問道如果我輸了,你會不會覺得很丟臉啊”

  聽到月月的話,安洛飛剛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了不少,他低頭看著月月,一雙漆黑的眸子微瞇的瞪了她一眼,語氣微怒的開口說:傻話呢?”

  倒是一旁的冷霜聽到月月的話之後,算是反應了,他訕訕的摸了摸的鼻子,一副不敢的樣子開口問道月月你不要告訴我,你居然要找死的去接受那個生死決鬥哦?”

  “我不能接受生死決鬥麼?難道我就真的比不過那個?”月月一聽冷霜那看不起的語氣,頓時一雙杏眼瞪向了他,整個臉頰氣得鼓鼓的,像只小刺蝟一樣。

  冷霜本來還想打擊她幾句的,但是見到她貌似已經是氣得不輕的樣子,他也就沒再打擊她了,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倒是站在他身後的漠視一切,此時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後開口道你接受的話,有把握嗎?”

  漠視一切的那句話出口之後,月月直接就徹底的泄氣了,整個人如癟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的站在那裏不吭聲了。

  這個該死的漠視一切還真的說中了真相,她沒有把握。就是因為沒有把握,她這會兒才在那裏好半天都不敢接。不然她還會站在這裏跟冷霜墨跡嗎?哎,真糾結人啊!

  月月耷拉著腦袋,弱弱的丟了一句我根本就沒有攻擊技能。我能有把握嗎?”。

  “沒有攻擊技能?不可能啊,明明昨天系統還通知,說你得到一個血兔王的技能,雖然名字是怪了一點叫‘惹我咬死你’,但是也不能說是沒有攻擊技能吧?冷霜這會兒聽到月月的話之後,還沒等眾人說話的時候,他直接就跳了出來反駁起月月的話來。

  冷霜的話一出口,倒是身邊的幾人都反映了。月月上那個系統提示的時候,他們當時還驚訝了一番,說是她玩遊戲不管到哪里,運氣都是那麼的好。這個明擺著的攻擊技能,居然被她說是沒有攻擊技能的?

  月月嘟著嘴站在那裏不了,隨便冷霜他們在那裏討論,反正她就是不吭聲,更是不提她的那個技能。

  在她旁邊的安洛飛,見到她沉默了下來,他低頭用他特有的清冷嗓音開口道了?那個技能不能使用嗎?”。

  月月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直接就聯想到了的那個技能,一句話都還沒有說的時候,她已經是面色通紅了。過了好半天之後,她才扯了一下安洛飛,拉著他的衣袖讓他俯下身來,然後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不是我不想用那個技能,而是用那個技能有一個必備的裝備。”

  月月其實沒有說老實話啊,她不想用那個技能的原因是,那個技能是讓她親自上去咬人啊!!!我的乖乖,雖然上次和血兔王廝殺的時候,她被逼急了,所以才咬上了血兔王的脖子。

  但是這次不同啊,她如果和掌上明珠決鬥,到時候居然專門去咬她,指不定別人會說她呢!!所以那個技能,她是絕對絕對不會用的。

  想到這裏之後,月月沖那邊還討論的火熱的冷霜幾人說道我不管了,反正我是絕對不會用那個技能的。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我輸了之後重新練一個號。有一句話不就是,砍頭不過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英雄好漢麼?咱不過是死了重新創建一個人物玩而已,有了不起的?”她沒說的是,如果真的輸了的話,以後重新練起來之後,她一定要去把那個掌上明珠報復到死去。

  冷霜和漠視一切聽到月月的話之後,兩人移過了視線看向她那張認真的小臉,周圍的幾人都沉默了下來,就在眾人不該說些話的時候,一道唐突的輕笑聲穿了,眾人齊回頭看了。

  只見一身黑衣的南宮樹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酒吧的門口,也許是月月他們一夥人剛才討論的太認真,所以根本就沒有人了他的出現。

  月月此時見到南宮樹出現之後,她條件反射的就是轉動腦袋看看艾葛妮絲和艾維斯他們在不在?結果在見到他身旁毫無人影的時候,她疑惑的站在那裏沒吭聲。心底卻在暗自思索著,南宮樹會在這裏?而且剛才是他在笑吧?

  可是依照他的性格,能發出那樣的笑聲嗎?他不是一個憂鬱的眼神都能溺死人的類型麼?

  南宮樹站在對面淡淡的笑著,見到月月轉過腦袋四處打量的樣子,他嘴角微微上翹的開口道你在找艾維斯和小妮兒他們嗎?他們現在有事情,都沒有上游戲。”

  月月這會兒看到南宮樹笑著朝走,而且他說小妮兒他們現在都有事情不能上游戲,那意思是南宮樹他很閑很無聊,所以才有上游戲咯?不過這個倒不是她想關心的,她現在在意的是,南宮樹這個傢伙貌似剛才在笑她吧?

  想到這裏的時候,月月也沒有去細想南宮樹這會兒的反常,為他今天居然沒了昨天她見時的那種憂鬱了,這些問題都被她給拋到了腦後。

  月月嘟起瞪著已經走到跟前的南宮樹,不滿的問道你剛才在笑?難道我很好笑嗎?”。

  南宮樹看著月月氣呼呼的樣子,他眼裏微微閃過一絲恍惚,不過他很快就掩飾下了那抹異樣的情緒,再度淡淡的對月月笑著說道我是笑你根本不用那麼擔心的,其實我還有個辦法幫你的,只不過就要看你願不願意接受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南宮樹的視線意味不明的掃向了這會兒攬著月月腰的安洛飛,而眼裏那種情緒,估計要他才明白了。

  一聽南宮樹居然有辦法要幫,月月這會兒雙眼晶亮,有點激動的看向了南宮樹興奮的問道辦法啊?你快說啊,你要幫我?”

  南宮樹見到周圍的幾人都被他的話給引來了視線,他嘴角微微上揚,看著月月那張略微興奮而顯得紅撲撲的小臉,語氣比較神秘的說道我有辦法可以借給你技能,你到時候就能夠使用我的那幾個攻擊技能了哦。而且我的那些技能是隱藏副職業所送的。”

  冷霜他們一聽南宮樹的話,都神情微微有點驚異的看向了南宮樹,這個傢伙居然是隱藏副職業嗎?不過沒有聽說過能夠借給別人技能的副職業吧?

  安洛飛此時攬著月月的手微微緊了一下,不知為何,他在見到眼前這個南宮樹的時候,他的心底有著淡淡的危機感,眼前這個笑的一臉溫柔的男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獵人,而懷裏的月月就是獵物的感覺。

  對於這樣的異樣感覺,安洛飛很是不喜歡,所以他宣示性的把月月給朝身邊攬過一點,他也不為突然就有了這個想法。

  大夥兒都在驚訝于南宮樹是隱藏副職業的時候,只有月月這會兒反倒是垮下了一張臉,那個神情根本就不是大家所以為的歡喜,而是帶著一點點嫉妒的瞪著南宮樹。

  她現在心底幽怨啊,憋屈啊!!

  為同樣的是隱藏副職業,人家有攻擊技能都算了,而且是好幾個啊!她雖然有技能,結果都是一些雞勒,根本就起步了作用。

  虧得當時那個真人NPC居然跟她說,她抽中的那個隱藏副職業是所有副職業裏面最牛氣的,月月現在非常懷疑那個真人NPC絕對絕對是騙她的。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既然南宮樹說有辦法幫,月月這會兒甩去了心底的怨念,收回了嫉妒的眼神,乖乖的看向了南宮樹疑惑的問道你說有辦法借給我技能,到底是辦法啊?”

  現在別說是月月好奇,連冷霜他們都非常好奇,到底是辦法,居然可以借給別人攻擊技能?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辦法,那不是很變態了嗎?如果本身就有幾個的攻擊技能,別人再借幾個給你,那樣的話一堆的技能,光是嚇都把人給嚇死了。

  南宮樹聽到月月的話之後不語,只是意味不明的笑著,而且視線還是放在了安洛飛的身上。

  聽到月月問到借技能的話題上面去了,安洛飛心底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感覺接下來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絕對不會是他想聽的話。

  就在安洛飛這個念頭才剛閃過的時候,果然對面的南宮樹淡淡的開口了,他笑看著月月說道其實這個辦法很簡單啦,只要你和我結婚,我這個副職業的技能就可以共用給你用。要,這個共用技能的條件,只有我這個副職業才可以辦到的哦。有了我的幾個攻擊技能之後,難道你害怕決鬥會輸嗎?”。說完之後,他淡淡的瞥了安洛飛一眼,見到他臉上的神色時,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

  安洛飛此時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此時眼神冷厲的掃向眼前的南宮樹,在見到他臉上的那抹笑容時,他瞭解了剛才心底討厭這個男人的原因。原來這個男人,居然是沖著月月來的?想到這裏的時候,安洛飛低頭瞪了月月一眼,這個丫頭時候居然又去招惹了桃花?

  不光是安洛飛此時變了臉,就連冷霜和漠視一切,他們兩人在聽到這個辦法的時候,兩人的視線都掃向了南宮樹,兩雙探究帶著沉思的視線鎖定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漠視一切,此時不知為何,他臉上冷漠的神色微微有了一絲僵硬。

  估計這會兒沒有異樣的,也只有月月那個傢伙了,因為她在聽到這個辦法的時候,心裏想都沒想就放棄這個辦法了。只不過是,現在她感覺有點鬱悶啊,安洛飛那個傢伙要不要用這麼兇狠的眼神瞪著啊?

  月月這會兒被安洛飛瞪的有點莫名其妙,她委屈的嘟了嘟嘴巴,南宮樹說的這個辦法和她沒有關系好吧?是他說的,又不是她說的。

  不過對于南宮樹的這個提議,月月不知為何,她心裏一點想要答應的念頭都沒有,一想到要不是和安洛飛結婚,感覺心裏就覺得非常的奇怪。

  而且這會兒她還沒答應呢,她就已經感覺到,安洛飛鎖在她手上的那只手臂,簡直就跟鐵箍似的,緊緊的把她給摟到了他的身邊。

  月月這會兒無奈的暗自嘆息了一下,正待要開口拒絕南宮樹這個提議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趴在安洛飛懷裏的小月飛卻有了動作。

  就在眾人都在沉默的狀況下,小月飛突然的開口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只見小月飛此時一張稚嫩的小臉散發著凍人的冷意,他一雙大大的眼睛此時冷如寒冰的看向了對面的南宮樹,見到他臉上那抹笑容時,一道奶聲奶氣的話從他的嘴裏吐出,可偏偏話裏的內容卻是讓周圍的幾人都大吃一驚。

  “荒謬——!我母親可以改嫁給你做夫人嗎?再說了,雖然我對現在這個父親是有點小意見,但是也還輪不到你來做我新爹吧?我母親決鬥的時候,我自會幫忙,所以你那個意見別再讓我聽到了。”

  南宮樹臉上淡淡的笑容,在聽到安洛飛懷裏小月飛開口的時候,霎時就凍結在了臉上。他想過千百種畫面,可是就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一種。雖然他已經猜到了月月會拒絕,眼前的安洛飛會阻止,但是他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眼前居然會冒出一個小孩子的來,這到底是一回事情?

  這會兒相對于南宮樹的愕,倒是安洛飛此時眼裏有了一絲暖意,懷裏的這個傢伙,看來還是沒有那麼討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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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8:59:06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五章 接受決鬥

  此時月月他們一群人的視線都定在了小月飛的身上。尤其是月月這會兒眼神古怪的看著他就不移開。為什麼她感覺小月飛,越來越奇怪了呢?

  而且他剛才那一番話,怎麼聽著那麼別扭呢?什麼叫改嫁?還有什麼叫新爹?

  這會兒月月是一頭黑線的看著小月飛,她此時也不管南宮樹現在的表情如何了,反正她就是非常不爽的看著那個窩在安洛飛的懷裏,這會兒正憤怒的瞪著南宮樹的小月飛。

  先不說她有沒有答應南宮樹的提問,關鍵是一個兩三歲的娃,至於說出這麼利索,而且還又彪悍的一番話來嗎?

  偏偏就在月月探究的眼神盯在小月飛身上的時候,安洛飛看到懷裏這個傢伙還在瞪自己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情敵時,他抱著小月飛的那只手,不動聲色的緊了一絲。但是這細微的一點力度,也讓現在有點忘形的小月飛回過了神來。

  小月飛此時見到月月一副見鬼的樣子看著自己,頓時小嘴兒一癟,可憐兮兮的看著月月,大大的眼睛裏面更是水光泛濫的樣子開口問道:“母親,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月飛?難道你真的要拋棄月飛,嫁給那個醜男人嗎?”在說到醜男人三個字的時候,他那雙胖胖短短的小手,這會兒毫不客氣的指向了南宮樹的方向。

  本來已經錯愕的僵在那裏的南宮樹,這會兒直接又被醜男人三個字給砸中。徹底的石化在了那裏。

  而冷霜這會兒慶幸不已的拍拍自己胸脯,小聲的沖自己身邊的漠視一切說道:“大哥啊,我真是英明。”

  漠視一切淡淡的挑眉瞥了他一眼,沒有明白他突然如其來的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漠視一切這會兒滿足自家弟弟要吐露心聲的冤枉,所以他這會兒淡淡的開口問出了冷霜想他說的話。

  冷霜見到自己大哥居然這麼上道,這會兒幸災樂禍的掃了那邊的南宮樹一眼,然後回頭沖漠視一切說道:“看到沒有?我現在才知道,如果得罪那個小傢伙,可謂是真的很倒楣的。看來他剛開始冤枉我,簡直那還算小兒科,以後逗月月的時候,一定要找那個小傢伙不在的時候。”說到這裏的時候,冷霜還覺得自己說的非常之對,更是確認一般的自己在那裏點了點頭。

  漠視一切聽到冷霜的話之後,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那邊的小月飛。這個小孩兒還真是可疑啊!雖說現在是全模擬遊戲了,那些NPC也都有了自己的情緒,但是相對的還是和普通玩家有所區別的。

  為什麼月月這個所謂的兒子,感覺性格這般——呃,這般火爆?和真人玩家性格火爆那種的很像呢。

  尤其是剛才南宮樹說讓月月和他結婚的時候,當時安洛飛眼神冷厲看向南宮樹的動作,居然在小月飛的身上也見到了那個眼神。兩張冷漠不已的臉,再加上兩道冷厲的眼神,讓人覺得兩人還真有點像一對父子。

  不管怎麼說,一個設定成兩三歲的游戲孩子,就算屬於一個NPC的話,他的智商貌似也有點高的離譜了一點。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在漠視一切皺著眉頭想著那些復雜問題的時候,這邊的月月倒是隨著小月飛那胖嘟嘟而又短小的手。她看向了對面石化的南宮樹身上。

  月月在見到南宮樹那張和安洛飛相比,絕對不會有絲毫遜色的臉龐時,她眼神古怪的回頭看向小月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說他醜八怪啊?他長得一點都不醜啊。”

  對於月月的這句話,周圍的幾人集體沉默無語,額頭布滿了黑線,不忍再看像月月。她有沒有搞錯?現在好象不是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吧?誰管那個南宮樹好看與否?

  小月飛一聽月月居然說南宮樹不醜,頓時一張小臉皺在了一塊兒,語氣非常不屑的開口打擊月月道:“我現在這個父親已經夠醜了,難道你還想丟掉這個很醜的,去改嫁給對面那個極品醜男?如果是那樣我勸你還是算了吧,算然我現在這個父親是醜了一點,至少他也抱我這麼老半天了,所以我還是擁護他的。至於對面那個長得極品醜,偏偏還要笑得一臉扭曲出來嚇人的醜八怪,我勸你還是不要打我母親的主意比較好!”

  本來小月飛的這一串話聽的眾人就很是無語,偏生他的話裏還全是醜男過去,醜男過來的。月月很想抗議的說,如果安洛飛和南宮樹都算醜男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絕對是沒有帥哥了。

  只是這會兒見到南宮樹貌似被一堆的醜男砸的有點暈頭轉向,這會兒面色微微僵硬的不自在的盯著小月飛。從他嘴角不斷抽搐的樣子,月月明確的肯定,他一定在極力克制自己,克制他自己不要沖上來把小月飛的脖子給擰斷。

  就在眾人都被小月飛那一番話給雷的皮焦肉嫩的時候,系統的提示再次響了起來,而伴隨著這次系統提示的響起,公聊上面更是出現了掌上明珠的叫囂話語。

  月月擰著眉頭看著公聊上面掌上明珠的話,更是看著一群看熱鬧的人在那裏討論著自己。

  公聊掌上明珠:藍月淚,你是打算做縮頭烏龜了嗎?如果是的話你你出來吱一聲,說你不敢和我生死決鬥,我就放過你。

  公聊醉面清風:呵呵——小妹,你太彪悍了不行哦。把人家都給嚇得不敢出來了,要溫柔一點。藍月淚,我妹妹誠心邀請你出來生死決鬥,你是電信二區大神‘血色的誘惑’的夫人,難道這點膽量都沒有嗎?

  公聊紅衣飄渺:難道是藍月淚不在嗎?按理說她是大神的老婆也,怎麼可能不接受生死決鬥呢?

  公聊抱著狗狗流浪:傻蛋紅衣,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生死決鬥如果輸了,輸得那個人會被降級到0級,更是要刪除角色的。

  公聊紅衣飄渺:哇咧,我的乖乖!這麼恐怖的?如果是這樣的話,生死決鬥人家還真的考慮一下。

  公聊飄渺一刀:啊!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快點來啊!開盤設賭,賭藍月淚接不接受生死決鬥了啊!

  公聊藍靜兒:一刀哥哥,請問賠率是多少啊?

  公聊紅衣飄渺:哈哈,我也要買,我買藍月淚不接受啊,要知道輸的代價太嚴重了,換做是我。我絕對不接受。

  公聊抱著狗狗流浪:我也買她不接受。

  公聊七色劍:那可不一定,要知道她可是大神的老婆。她的行為可是代表著大神的面子,她能做出當縮頭烏龜的行為嗎?我買藍月淚接受生死決鬥。

  月月沉默的看著公聊上面的聊天,臉上的神色異常的平靜,讓周圍的人無端的感覺到了陣陣的壓力。

  大家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時候,他們的耳旁再次響起了系統的提示公告,而這次的公告一出,大家徹底的激動了,更是有部分人已經開始在往城裏用回城符,準備快速的感到決鬥臺去。

  因為此時在大家的耳旁,連續響起了三遍系統提示音道:

  系統提示:玩家‘藍月淚’同意‘掌上明珠’的生死決鬥請求,請兩位玩家在一個小時內到達決鬥場。如果在一個小時之後,還有另外一個玩家沒有到達的話,那麼判定為沒到達的玩家決鬥失敗,系統將給予懲處。

  聽到那個提示音之後,冷霜還沒有開口的時候,他身旁的漠視一切走了過去,從包裏掏出了一把翠綠色的笛子,什麼話都不說的遞給了她。

  月月不解的抬頭望向漠視一切,這個男人這會兒給她一把笛子做什麼?難道讓她吹笛子麼?

  想了一下之後,月月搖了搖頭說道:“給我笛子做什麼?我根本沒有攻擊技能的,我自己那裏還有一把白銀匕首,實在不行我到時候就拿匕首戳死她好了。笛子你還是收起來吧。”說完之後也不等漠視一切再說什麼,她趕緊把笛子給推了回去。

  其實月月趕緊推回笛子的原因是,她發現自己身邊的那個名為安洛飛的醋桶,他在見到漠視一切給月月遞笛子的時候,身上就開始散發著低氣壓,嚇得月月這會兒趕緊平息他的醋意。

  這不是嘛,東西才推回去,旁邊的人就跟變臉似地,這會兒身上的低氣壓瞬間消失貽盡。

  其實就算安洛飛不在那裏吃醋,月月也是不會收下那只笛子的。因為她的副職業雖然名為怨音師,但是她的哪些技能。根本就不需要她吹笛子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月月其實根本就是個音樂白癡,妄想她能吹響笛子,那是做夢的。

  南宮樹見到漠視一切被月月拒絕了笛子,他走進了月月的身邊,臉上沒了剛開始那淡淡的笑容,此時他只是眼神略微憂鬱的看著月月,半響之後才開口問道:“我的那個提議,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月月見到安洛飛和他懷裏的小月飛都變了臉色,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笑著沖南宮樹搖了搖頭:“不用啦,謝謝你為了我幫我居然肯委屈自己娶我。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只是為了想用你的技能,就跑去和你結婚,那我就算贏了那個掌上明珠,又有什麼意思呢?”雖然她現在這樣去決鬥,她基本上可以說是必輸無疑了。但是至少她這樣去決鬥輸了,那麼她也問心無愧,至少她努力過了,不是嗎?

  南宮樹聽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時,他的眼裏還是快速閃過難掩的失落之意,他轉身走到了她的身邊,也就是安洛飛和小月飛的旁邊,用著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音調說了一句話道:“你們倆是在怕我搶走她嗎?別給我機會,不然會後悔的哦。”

  南宮樹突然的一句低語,卻讓那一大一小的兩人,整個神色僵硬在了那裏。

  見到兩人的神色之後,南宮樹復雜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沖月月笑著,用著玩笑般的語氣說道:“月月,我那個提議隨時為你保留著。等你哪天想要和我共用技能了,就來找我。”說完之後,南宮樹沖臉色漆黑的安洛飛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後化作一道白光直接下線。

  月月無語的看著南宮樹化作白光消失的地方,這個傢伙敢情是跳出來說了半天話,然後趕緊就下線了嗎?連她等下去生死決鬥都不看,難道他已經知道她自己必輸無疑了嗎?

  見到南宮樹已經下線了,月月回頭看了一眼冷霜他們。見到他們還站在那裏的時候,她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點猶豫的問道:“難道你們都對我沒有抱有一點希望的嗎?”雖說她和掌上明珠之間差距是挺大的,但是身為熟人一場,他們多少的給她撐點面子吧?

  結果月月見自己的話才剛問完,小五他們幾個,外帶冷霜那個傢伙,這會兒都望天望地就是不望她,意思是很明顯,他們看不到,絕對沒有看到月月那期盼的眼神。

  因為他們實在受不了昧著自己的良心說假話啊,他們的確真的沒有對她抱過希望啊。畢竟月月如果沒有攻擊技能跑去和人生氣決鬥,那就是送死,而且還是把脖子洗的白白凈凈的讓人家砍。

  月月見到冷霜幾人的樣子,整個人一下就癟氣了,她自個兒都沒把握,難道還要求別人對她有信心嗎?

  不過既然答應了生死決鬥的請求,哪怕是死,她也的去。

  就在月月悲催的想要獨自轉身朝著決鬥場走去的時候,窩在安洛飛懷裏的小月飛,此時見到她一臉泄氣,準備去赴死的樣子,他一張幼嫩的小臉這會兒皺了起來。

  小月飛從安洛飛的懷裏探過身子,扯住了準備朝著決鬥場而去的月月衣服,他這會兒兩只手朝著月月張開,燦爛一笑的沖她說道:“母親抱抱,不要怕。月飛陪你去打壞人。”

  月月聽到小月飛的話之後,沒好氣的笑了一下。他陪自己去殺掌上明珠?估計是陪著一起去被人家殺還差不多。

  雖說以前遊戲裏面的孩子挺厲害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那個時候玩家對小孩兒不能造成太強的攻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小月飛和普通的玩家一樣,別人也是可以隨便攻擊他的。只不過攻擊他的同時,等於主動攻擊了月月和安洛飛兩人而已。

  月月武斷的認為,小月飛那個小胳膊小腿兒,還是不要帶他去決鬥場比較好,所以她接過了安洛飛手裏的小月飛,笑著看了一眼撲倒自己懷裏的小月飛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送死我一個人就夠了。只不過是,你到底有沒有想好要告訴我了,你到底是誰啊?”

  小月飛在月月的懷裏僵了一秒,他弱弱的在月月耳旁嘀咕道:“等你決鬥完,如果贏了之後我就告訴你。”說到這裏,小月飛略微有點鬱悶之色的瞥了月月和安洛飛一樣,這兩個傢伙眼光還真是毒辣,怎麼就能發現自己個兒和小月飛不是同一個人呢?

  不過顯然是某人現在兩三歲的身形,限制了他的腦容量。他直接把剛才他說過的那一系列雷人話語忘了個幹凈,更是沒有想過,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兒,怎麼可能說話會是那個語氣?

  月月瞪了自己懷裏神神秘秘的小月飛一眼,他不想告訴自己就明說好吧?還說什麼決鬥之後贏了才告訴她?這會兒大家都明擺著不看好她,連她自己都沒有絲毫的把握能說自己贏,這個傢伙還說贏了才告訴她,這不是明擺了不想說嘛?

  興許是接收到眾人鄙視的眼光,小月飛這會兒瑟縮了一下小小的身子,整個人縮到了她的懷裏,用著只有她一個人才能聽到的音調悶聲說道:“有我在的話,你想輸有點困難的。我說你贏了之後告訴你,可是認真的。”

  月月見到小月飛貌似不想讓冷霜他們知道的樣子,這會兒抱著他朝著決鬥場走去,而用眼神示意著身後的幾人,還有旁邊的安洛飛也跟上。

  在去角鬥場的路上,月月疑惑不已的低聲問著自己懷裏的小月飛,看到他那張這會兒嚴肅不已的小臉時,月月不自己覺的就一句話問了出去:“你、是寒烈,還是小月飛?”

  不能怪月月疑惑,因為現在小月飛的說話方式,還有一些性格,都比較象以前寒烈那個傢伙的樣子。而且以前寒烈中毒的時候,也變成了一段時間的小孩子,所以他以前小孩子時的一些表情,月月可是非常記憶深刻的。

  如果只是說眼前的小月飛是寒烈也不完全對,因為他有時候說話的語氣方式,偏偏又很像小月飛的樣子。搞得她現在已經是分不清楚,懷裏這個傢伙,到底是寒烈,還是小月飛了。

  在月月懷裏的小月飛,此時聽到月月的話之後,小小的身子僵硬了幾秒。他那張稚嫩的臉上,有著不符合他年齡的復雜神情。在月月身後的安洛飛和冷霜他們都沒有見到的時候,他快速的斂起了臉上那異樣的情緒,轉而低聲的沖月月小聲的自嘲著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月月聽出了他話裏默認的意思,無奈的白了他一眼,有點糾結的解釋道:“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好吧?只不過只有我把你聯想到寒烈身上罷了。因為你那會兒也是叫過我女人,而且和我說話的方式,和剛開始那樣的語氣很像。再說了,你覺得月飛兩三歲的一個孩子,能夠說出你剛開始那一番雷人的話語嗎?”

  安靜的窩在月月懷裏的小月飛,此時頗為統一月月的話,所以他確認的點了點頭。算是有點明白剛開始自己,因為南宮樹居然要月月嫁給他的事情,貌似反應好像過度了點,結果搞得自己成了異類都沒有發現。

  不過這會兒月月既然開了頭,他也就不再隱瞞了。

  “可以說,在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從那一刻起就只能是月飛了。以前的寒烈,已經不存在了,不是嗎?”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那張有著小月飛面貌的小臉,此時上面有著淡淡的嘲諷,更有著濃濃的悲哀。

  一種很直接的傷感襲上了月月的心頭,她此時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小月飛的雙手微微的收攏了起來,想要傳達一絲自己的溫暖給他。

  以前寒烈的存在就是不被允許的,更何況當時的寒烈還是一組錯誤的數據,更是一組會影響到別的因素的數據。在以前她察覺到寒烈的情緒反應,和別的NPC有著些微不同的時候,她當時就覺得非常的驚奇。

  不過此時見到寒烈臉上的悲傷時,她有點明白他的感受,畢竟他在全模擬內測之前貌似就有了點點自己的情緒,而且以前的數據根本就徹底的刪除掉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以小月飛的形態保留了下來,恐怕他的心裏不好受倒是真的。

  月月越想越覺得揪心,她手裏的動作就是越來越大,直接勒得她話裏的寒烈、哦不!應該說是月飛,他斂起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臉嬌憨不已的看著月月,用著軟糯糯的嗓音小聲的說道:“親愛的母親大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了。”

  他的這道音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身後的安洛飛和冷霜他們也正好聽到。不過他們倒是沒什麼反應罷了,所謂是吐啊吐阿的就習慣了!現在是雷啊雷啊雷的就習慣了。

  連安洛飛此時都只是淡淡的挑眉,沒有做任何的語言表示,只是沉默的跟在月月的身後。

  知道小月飛目前真是情況的月月,在見到他笑的一臉燦爛的叫著自己母親大人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一個哆嗦,冷顫就打了起來。

  過了幾秒之後,月月求饒的小聲說道:“你幹嘛笑得那麼恐怖的看著我,而且還叫我母親大人?感覺好怪了。”在不知道他是寒烈之前,讓他叫母親都無所謂。可是現在知道他是寒烈了,突然他叫自己母親,感覺真奇怪。尤其有個原因是,她以前明明是寒烈的徒弟,這會兒寒烈卻成了她兒子。

  事情真是好復雜,好惆悵啊!!

  跟在月月身後的安洛飛,此時他沒有注意到月月被打擊的樣子,他現在私下正悄悄的快速發著消息給張翰那個傢伙道:

  血色的誘惑:“怎麼樣?我讓你們去找的那幾只20級BOSS掉落生死決鬥令了沒有?”

  翰林學士:“老大啊,運氣很倒楣啊,殺了六隻,就只有兩只爆了,所以現在就只有2個生死權杖。我去沖鐵血武士他們發挑戰嗎?”

  張翰此時興奮不已的發了一個消息給安洛飛,發完之後就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螢幕,希望得到同意的答案,然後他就可以肆意的去虐鐵血他們了。誰讓他們居然找來一個生死權杖,想要把月月給殺掉,讓她角色都保不住呢?

  既然他們敢做,那麼就要想好承受安洛飛怒氣的準備,所以這兩個生死決鬥令,正是安洛飛要奉送給他們的禮物。

  他們既然逼得月月為了自己的面子不得不應戰,那麼他同樣可以沖鐵血武士他們兄弟提出生死決鬥。如果他們拒絕的話,在他們自己的公會,那麼將再也抬不起頭、

  可是如果他們接受了,等待他們又將是殘酷的事實。

  想到這裏的時候,張翰就發現自己個螢幕上出現了安洛飛發過來的消息,不過倒不是讓他很滿意就是了。

  血色的誘惑:“速度把生死令帶到決鬥場來,我要用。”

  張翰看到這個答案之後,他整個讓人都癟氣了,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螢幕,掏出一個回城符咒,快速的朝著決鬥場那邊走去。

  在他到了決鬥場之後,見到外面堆積的那麼多人,他轉念一想,不管是安洛飛去挑戰,還是自己去挑戰,只要能夠替月月出一口氣不就好了?所以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的臉上再度又有了笑容。

  等到月月他們來到決鬥場的時候,發現居然這次決鬥場比上次大神和冷霜那個傢伙決鬥的時候還多。而且現在的決鬥場還要大一些,就這樣現在都到處是人。

  他們在見到月月和安洛飛眾人到來的時候,眾人發出了一陣驚呼聲,第一那些沒有見過安洛飛長相的人,再次被他那張妖孽的臉給打擊到或者迷住了。

  還有一方面就是那些下注賭月月不會來的人,見到她出現的時候,失望的嘆息了一聲。

  月月在進入決鬥場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此時站在對面不遠處的掌上明珠。該不該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原因呢?

  她這會兒見到月月來了之後,直接大步的朝著她走了過來,一臉嘲諷意味的看著月月諷刺道:“我還以為你要躲著不敢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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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8:59:27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六章 月飛挨巴掌!

  掌上明珠在月月剛接受完決鬥之後。她就趕到了決鬥場來。同時和她一起來的,當然還有她的三個哥哥。

  只不過掌上明珠的大哥鐵血武士,在見到月月他們來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憤恨的瞪向月月,反倒是瞪著她身後不遠處的漠視一切。哎喲那個眼神,簡直是恨不得拔了了漠視一切的皮,順便啃了他的骨頭,如果能夠把他的頭砍下來當球踢的話,那就是最好的了。

  不過此時被鐵血武士瞪著的那個正主,貌似沒有一點自覺性啊!人家鐵血武士瞪得眼睛都快拖窗了,結果漠視一切還是目不斜視的站在那裏,簡直把人給無視了個徹底。

  月月在剛出現在決鬥場的時候,掌上明珠就看到了她。在見到月月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笑容,更是說著諷刺的話語朝著月月走了過去。

  不過掌上明珠得意的笑容在看到月月身旁的安洛飛時,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難掩的驚恐,甚至是她本身囂張的笑容,也因為安洛飛的存在而收斂了不少。那天的情景,在她下游戲之後,那種快要窒息的死亡之感都還深深的籠罩著她。

  掌上明珠很害怕這個男人,在見到他雙眼冷如寒冰看向自己的時候,本來朝著月月走去的步伐直接頓在了那裏。甚至是還微微的朝著後面退了兩步。

  在身體的條件反射下做了那樣動作的掌上明珠,退後之後發現自己的三個哥哥在自己的身後時,她頓時面色有著淡淡的惱怒。她憤恨的瞪向對面的月月和安洛飛兩人,更是在見到月月懷裏的小月飛是,她笑的一臉鄙視的看著月月說道:“還真是一個賤女人,生了孩子不在家裏好好帶孩子就算了,居然還帶著孩子跑到游戲裏面勾男人,真是犯賤!”

  安洛飛在袖子下遮蓋著的手,微微的握成了拳頭。

  在安洛飛和月月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反擊的時候,反倒是一直乖乖趴在月月懷裏,自從告訴月月某些事情之後,他就在那裏裝可憐的小月飛抬起了頭。

  小月飛一張胖嘟嘟的小臉,此時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沖著前面正怒瞪著月月的那個女人脆生生的問道:“賤女人你說誰?”

  “賤女人當然說她。”掌上明珠條件反射的就把那麼一句話說了出去,直接引來了決鬥場裏面的集體哄然大笑。

  一個,居然被小孩子給耍了?

  本來決鬥場的眾多玩家都沒有注意到小月飛的存在,就是剛才掌上明珠開口諷刺月月的時候,他們很多人都還沒反應多來。

  一直到了剛才他們聽到小月飛開口之後,才非常驚訝的發現,原來這個孩子剛才一直被月月給抱在懷裏的。

  這會兒眾人見到居然月月抱著孩子的時候,他們可不是像掌上明珠所想的什麼抱著孩子之類無聊的事情。只要有點常識的人是絕對不會那麼想的,因為這個遊戲可是嚴令禁止十八歲以下的孩子玩游戲,別說這麼兩三歲的孩子了,哪怕你的身份證上面寫著你還有一天滿十八歲,那麼你不到十八歲那天,是絕對進不來遊戲的。

  所以眼前這個兩三的小孩男兒,那是絕對絕對不可能是月月現實裏面的孩子。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性。這個孩子是游戲裏面的,說是某個什麼隱藏的NPC?

  此時在決鬥場的人本來就是非常的多,現在知道了讓人驚訝的事情之後,全都在那裏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了起來。

  尤其是此時月月身邊的一男一女,那個男人沖他旁邊的那個女孩兒悄聲說道:“喂,你看到沒,藍月淚說裏抱著一個小男孩兒啊!”

  “廢話,你讓我瞎子?不過我聽掌上明珠說,那個是藍月淚現實裏面的兒子啊!”

  “真是個白癡,你沒點知識,也不要沒點常識好嗎?”

  “什麼意思?”

  “哇咧,你打我幹嘛?我說的事實啊,這個遊戲連你差一點到十八歲都不能玩,你覺得一個兩三的小孩子能玩嗎?再說了,你覺得一個正常的兩三歲小孩兒,能耍一個大人嗎?”

  “呃——好像真的不能。”

  月月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她還想低調的,結果寒烈這個傢伙在做了她的兒子之後,居然這般的高調,看來以後她是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埋著腦袋縮在月月懷裏裝可憐的小月飛。此時聽到大家的話題貌似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心虛不已的又朝月月的懷裏縮了一點,在見到月月背後的安洛飛居然瞪他自己的時候,小月飛挑釁的沖他笑了笑,更是伸手抱上了月月的脖子。

  安洛飛漆黑的眸子其實微微的瞇了起來,在看向小月飛的眼神裏面,有著嚴重威脅意味的瞪著他。這個傢伙如果再敢吃月月的豆腐,他不介意把他帶去丟掉。

  而掌上明珠此時被一個小孩兒耍了之後,一張俏臉此時漲的通紅,好半響之後她憤怒不已的看著月月,更是瞪著她懷裏的小月飛。

  就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掌上明珠已經快步的沖了上前,直接對著月月懷裏的小月飛一巴掌揮了過去。

  事情發生的就是那麼突然,小月飛在月月懷裏見到一隻手掌沖著自己揮過來的時候,本來能夠躲開,而且也打算躲開的小月飛。在見到月月因為掌上明珠的動作,而整張臉憤怒不已的時候,他本來閃開的動作卻那麼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硬是把那重重的一巴掌給接了下來。

  只聽見那道巴掌落下的時候,傳來了一道清脆的‘啪’一聲。

  此時整個決鬥場靜默的掉根針在地上,估計都能聽到的樣子。大家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幕,更是很多女人集體把兇狠的目光掃向了掌上明珠的身上。

  而讓眾人憤怒的原因,那就是小月飛本來那張胖嘟嘟的小臉,此時在白嫩的臉上有著大大的一個紅色手掌印。而這個手掌印的造成者,就是月月對面的掌上明珠。

  她在揮了小月飛一巴掌之後,就快速的退回了自己身後的三個哥哥身後,然後一臉挑釁的看著對面的月月。

  月月此時傻傻的站在那裏,本來在見到掌上明珠揮手過來的時候,她憤怒不已想要阻止的。可是她自己雙手抱著小月飛,根本就躲不過那一巴掌。

  可就在那一巴掌打在小月飛臉上的時候。看著那張白嫩嫩的小臉此時有半天又紅又腫的時候,月月從錯愕中回過了神。見到身後的安洛飛要朝前面走去過找掌上明珠算賬,她直接攔住了他,把手裏的小月飛抱給了他說道:“好好照顧小月飛,讓我去。”

  安洛飛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月月,在見到她臉上露出堅決的神色時,他只是那麼靜靜的看著她,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接過了月月手裏的小月飛,然後一雙好看的黑眸深邃不已的看著月月說道:“小心一點,我和月飛在下面等你。”

  說完之後安洛飛沒有再看月月一眼,反而是抱著小月飛轉身朝著遠處走著,一隻走到決鬥大廳的入口處時他才停了下來。

  安洛飛所站的位置,可以說是離決鬥臺最遠的地方。很多人不理解他會走那麼遠去,而不是在近處觀看自己的老婆決鬥,甚至有些人還懷疑著,難道他其實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老婆孩子嗎?尤其是剛才,那個小孩兒還被掌上明珠給揮了一巴掌吧?

  站在遠處的安洛飛他抱著月飛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遠處,張翰此時極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深怕觸及了他心底隱藏的火焰。

  其實剛才張翰和趙廷軒眾人都在決鬥場裏面,所以掌上明珠朝著那個孩子揮手的時候,他們雖然看到了,但是也根本就阻止。

  而且直到小月飛被掌上明珠打了一巴掌,月月憤怒不已把小月飛抱給安洛飛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那個孩子居然是小月飛。雖然張翰和趙廷軒兩人都知道安洛飛找過技術部經理處理這個事情,但是見到那組數據真的變成一個娃娃的時候,兩人心裏還有著深深的驚訝。

  更何況現在安洛飛雖然很靜的站在那裏,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怒氣的樣子。但是只有熟悉安洛飛的人才知道,的他才是最恐怖的。

  張翰敢用自己私藏的那幾瓶美酒打賭,此時的安洛飛心底絕對有著滔天的怒焰,而且心裏還在想著,要怎麼樣處理那個手賤的女人。

  等到張翰走到安洛飛旁邊的時候,只聽見他冷冷的說一句:“生死令。”

  張翰不敢吭聲,乖乖的掏出了包裏的兩個生死權杖遞了上去。

  在見到安洛飛接過權杖之後,張翰這會兒小聲的問道:“老大。月月和掌上明珠生死決鬥……能贏嗎?”

  安洛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緊抿著薄唇不開口。倒是被安洛飛抱在懷裏的小月飛,此時他一張小臉意味深長的看著那邊正要朝著決鬥臺走去的月月開口道:“她會贏。”

  本來正邁著頭等著安洛飛的怒火伺候的張翰,這會兒聽到小月飛的話之後,他驚訝的抬頭看著小月飛問道:“剛才是你的話?你剛才說月月會贏?可是,剛開始不是說她沒有攻擊技能嗎,為什麼她會贏啊?”

  張翰此時一頭霧水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更是緊盯著小月飛那張滿臉深意的小臉。

  結果就是不管他瞪多久,對面的一大一小兩人,這會兒沒有了要開口的意思,張翰只得委屈的撇著嘴朝著趙廷軒的方向走去。

  張翰在見到趙廷軒之後,直接委屈的就跑去了上去,一臉要死不要活的在那裏假哭道:“嗚嗚——軒啊,那邊的一大一小欺負我啊!故意說話掉我胃口,結果人家想知道的時候,那個小傢伙居然都不說了。”

  趙廷軒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張翰,不過他倒是視線淡淡的朝著那邊安洛飛和小月飛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兩人這會兒嘴巴一張一合貌似在說著什麼。

  安洛飛此時看到月月已經朝著決鬥臺走去,見到她回頭看向自己方向的時候,他沖了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直到月月走上決鬥臺之後,生死決鬥的時間已經只剩下五分鐘倒計時的時候,安洛飛才冷冷的沖自己懷裏的小月飛問道:“剛才你是故意的。”

  在他懷裏的那個傢伙,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真個嬌小的身子頓了一下,然後臉上笑得非常燦爛的說道:“親愛的父親大人,請問您在說什麼?月飛不懂啊。”

  “少來這套,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你剛才是故意挨下那一巴掌的。別否認,我看到了。”安洛飛在說這話的時候,當他說到小月飛故意接下那一巴掌的時候,見到自己懷裏的那個傢伙想要開口,所以他直接開口阻止了他的話。

  小月飛見到安洛飛居然這樣不給自己面子,簡直就是直接拆穿了自己嘛。他這會兒嘟著小小的嘴唇,再加上他臉上那紅紅的手掌印,換做是別人看到早心疼死了。不過眼前的安洛飛可不吃他那一套,眼神更是緊緊的盯在他的身上。

  “好啦,好啦!真是的。你假裝不知道不行嗎??”小月飛小臉露出一絲不耐煩,沖安洛飛擺了擺手招認了。

  “你讓她很生氣。”安洛飛看著那邊高臺上月月,語重心長的說出了這句話。

  “不,不,你錯了!讓她生氣的是臺上那個討厭的女人,要知道我剛才可是被她打了狠狠的一巴掌,說起來還真是疼啊!”小月飛說完之後,他還不忘伸出自己胖嘟嘟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的有臉。結果剛一碰到的時候就一陣火辣辣的疼,他這會兒暗自嘀咕著,早知道剛才就不要被那個女人打到了。

  不過既然那個女人打了自己,徹底的激怒了月月,那麼等下決鬥起來的時候,月月只會超常發揮出來,就算她沒有什麼攻擊技能,那應該也不至於輸得太難看才是。

  就在這個時候,生死決鬥倒計時還有三十秒,大家都緊張的盯著高臺上面的兩個女人時,眾人的耳旁居然連續響起了兩道系統提示。

  系統提示:玩家‘血色的誘惑’向‘醉面清風’提出生死決鬥,請玩家‘醉面清風’選擇‘同意’與‘否’??

  系統提示:玩家‘血色的誘惑’向‘鐵血武士’提出生死決鬥,請玩家‘鐵血武士’選擇‘同意’與‘否’??

  連續突然出現的兩個系統提示,讓決鬥場本來就緊張的氣氛,這會兒更是提升到了極點。

  眾人此時在那裏交頭接耳,非常激動的討論著,不外乎位就是,沒有想到血色的誘惑居然有兩個生死令,而且同時和兩兄弟提出了生死決鬥。

  要知道剛才掌上明珠對月月提出了生死決鬥,月月在不會技能的情況下接受了生死決鬥,不管怎麼說都是非常虧的。

  現在安洛飛居然把兩個生死令連續朝著兩兄弟丟了過去,意思就是剛才掌上明珠和醉酒清風他們在公聊上面超小月月,說她不敢接受生死決鬥的羞辱,現在人家要加倍的還給他們了。

  就在兩道的系統提示之後,醉面清風和鐵血武士兩人都僵在了那裏。他們齊齊朝著安洛飛的方向看了過去,在見到他一臉冷漠的站在那裏時,他們才發現,原來這樣的他才是最可怕的。

  讓人看不清楚他心裏是怎麼想的,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現在醉面清風和鐵血武士兩人陷入了兩難的地步,如果他們不接受這個生死決鬥的話,那麼剛開始他們所諷刺月月的那些話,簡直就像是一把把利劍戳向他們自己。可是如果他們接受了生死決鬥的話,明顯的鐵血武士現在雖然又練了一些級別回去,但是應該還是比安洛飛要低上一兩級。

  就算醉面清風現在的級別和安洛飛懸殊不大,但是他真的摸不清出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著什麼能力,或者說是,醉面清風只是這樣看著安洛飛,對方就給他一種自己會輸的感覺。

  而這個時候決鬥臺上的兩個女人同時也聽到了那兩道系統提示音,月月看向了安洛飛,見到他臉上平靜的神色時,為何她覺得自己心裏某個地方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冒了出來。雖然這個傢伙不說,但是她還是知道他是為了自己被硬拖去生死決鬥在生氣,而且也用這個方法想她報仇。

  相對於此時月月的好心情,在她對面的掌上明珠現在可是氣得臉紅脖子粗了。她沖著臺下自己的大哥吼道:“大哥,同意他的生死決鬥,既然他要找死,就讓他來陪著自己的一起被殺得換號吧!”

  本來下面的所有人都是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並沒有參與現在的言論。可是現在掌上明珠突如其來的話之後,下面光是嗜血原來公會裏面的人就徹底的憤怒了。更別說,還有一堆見到安洛飛那張妖孽的臉就迷上的花癡女人。

  這會兒在掌上明珠的話落之後,下面一群人簡直鬧翻了天,不外乎是一些罵她的,還有一些罵她那三個哥哥的。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一回事,醉面清風和鐵血武士兩人居然集體的點擊了拒絕接受生死決鬥。

  其實他們拒絕生死決鬥的原因,大家很多人都心裏非常的清楚。畢竟他們幾人可是歐盟公會的主心人物,雖然現在歐盟被人打壓到已經快要完蛋了。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敢隨意的接受生死決鬥,要知道如果他們輸了的話,那麼歐盟才是真的完了。

  對於醉面清風和鐵血武士兩人的拒絕,身處決鬥場裏面的人全都親眼看見,而那些沒有在決鬥場裏面的人也是親耳聽到的。雖然不明白事情的具體原因,但是拒絕生死決鬥這樣丟人的事情,還是很快就在遊戲裏面傳開了來。

  臺上的月月在聽到系統提示上面,傳來醉面清風兩人拒絕生死決鬥時候,她嘴角微微上翹的看著對面的掌上明珠,意有所指的說道:“看來,怕了的是你那幾個哥哥啊!他們拒絕了。”

  “你……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你好看。”掌上明珠氣急的朝著月月沖了過去,做出了一個攻擊技能的動作,結果發現現在決鬥還有兩分鐘的倒計時,她惡狠狠的瞪著月月,等著馬上時間完了之後,立刻就收割了她的生命。

  月月見到掌上明珠拿攻擊的架勢時,她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斂了起來,臉上更是有了層層的寒意說道:“我覺得你這個人,最該教訓的就是你那張嘴。你剛才打小月飛的那一巴掌,我一定會十倍的奉還你。”沒錯,她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只要有人觸及她的底線,挑戰了她的怒焰,那麼就做好被報復的後果吧!

  雖然她現在要殺過掌上明珠貌似比較難,但是轉過頭看著那邊小月飛臉上紅紅的巴掌印時,月月心裏就有著難掩的怒意。這個掌上明珠,真的讓她很,而且還是非常討厭。雖然還沒有到超越落雨菲飛的討厭,但是就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掌上明珠雖然很生氣自己哥哥這麼丟臉,居然拒絕了生死決鬥,但是現在聽到月月說,她居然要十倍討回那個巴掌的時候,她笑了。

  生死決鬥的高臺上面,只見掌上明珠在那裏大笑著,笑的囂張,笑的得意,更是挑釁不已的沖月月說道:“我沒聽錯吧?你居然說要十倍討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連一個技能都沒有,居然還想從我身上討回去?那很好,你就先讓我殺個夠。”

  掌上明珠才剛說完,生死決鬥的倒計時就完了,而她從自己的包裏瞬間拿出了一把雙手劍,快速的朝著月月沖了過來。

  月月在見到掌上明珠沒有用技能,居然用著雙手劍沖過來的時候,她趕緊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那把鐵血武士那裏爆來的匕首迎了上去。

  兩人在高臺的中間相碰,大家只聽到自己的耳旁響起了清脆的一聲‘叮’,接著兩人各自退後一步。掌上明珠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而月月卻已經手臂被劃出了長長的一條傷口,上面正快速的流著血。

  當滾燙的血液順著月月的手臂滴落在決鬥臺上的時候,下面的安洛飛眼裏的光芒深沉了一點,抱著小月飛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月月站在那裏喘了一口粗氣,沒辦法啊!她也不想這麼沒用的,可是沒想到同樣是肉搏,居然第一招交手,自己居然就能被掌上明珠給傷到。

  本來月月還以為,她和掌上明珠的懸殊只在於自己沒有技能而已,現在看來兩人之間的差距,本身就是很大的。

  此時掌上明珠的臉上掛著嗜血的笑意看著月月,嘴角微微勾起用著兩人才聽得到的聲調開口說著:“怎麼樣賤人?我說過,一定會讓你好看的。這還一個開始而已,你不是要為你那個賤種兒子報仇嗎?有種你就來啊。”

  月月本來因為手臂上被她給劃了一刀,百分之七十的痛感,讓她現在就痛得額頭冷汗使勁的往外冒,此時再聽到掌上明珠那張讓人討厭的嘴裏不斷說著廢話,在聽到她罵小月飛是賤種的時候,月月眼裏有了冷意。

  雖然現在的小月飛是以前的寒烈,但是只要他現在是以小月飛的身份留在自己的身邊,那麼她就應該有義務以及有必要來守護他。哪怕他只是一組,而且還是一組悲劇的有了自己意識的數據,但是她還是不允許眼前這個女人一直出口傷人。

  月月此時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眼自己握在右手上的匕首,上面和掌上明珠剛才那一對擊之中,上面已經有了幾個殘缺的傷口,想來掌上明珠手裏的雙手劍最少是黃金裝備以上的武器,不然她手裏的這把白銀匕首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損壞。

  既然武器已經是廢的了,那麼就沒有再用的必要了,月月隨手把匕首拋到了地上,暗自一咬牙,直接朝著掌上明珠撲了過去。

  下面那些注意著兩人動作的玩家,見到月月突然把武器丟了,空手赤拳沖向掌上明珠的時候,下面的人都集體的驚呼了一聲,暗道這個藍月淚完蛋了,鐵定是死定了。

  等到月月快要沖到掌上明珠身邊的時候,很多女人都不忍得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可是在這個時候,被安洛飛抱在懷裏的小月飛,他卻緊握著自己的拳頭沖抱著自己的安洛飛說道:“她會贏,一定。”

  安洛飛此時眼神微瞇的看著高臺上月月的身影,在見到她手臂上不斷滑落到地上的鮮血的時候,他冷冷的沖懷裏的小月飛說著:“記住,她現在這樣拼命是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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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8:59:49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七章 打死小偷

  本來緊閉著遊戲倉。此刻被月月從裏面推了開來,她疲憊不堪的從遊戲倉裏面爬了出來,什麼都想,直接爬到了自己的床上沉沉的睡去。

  而另外安洛飛的房間裏面,他亦是從遊戲倉裏面退了出來。看了下時間之後,發現已經是淩晨一點了。想到下午月月就上游戲了,而且他後來也跑上游戲找她去了,所以兩人現實裏都還沒吃晚飯。

  不過想到月月剛才激動的情緒,想來她現在已經該是非常疲憊了。如果這個時候別說讓她做吃的,估計就是把吃的送到她的跟前,她也會嫌懶得吃吧!

  想到這裏之後他轉身朝著樓下走去,本來想要熬點粥讓月月吃點的,結果發現冰箱裏面居然什麼食材都沒有了。

  安洛飛此時皺著眉頭站在冰箱前,好半響之後他才從自己的兜裏掏出手機,快速的按了一個號碼下去,很快電話就被人給接通了,只不過接電話的人語氣倒是不怎麼好就是了,只聽見電話裏面傳來濃濃的鼻音聲道:“老大啊,你知道我才剛下游戲啊,好累好困,什麼事情你半夜三更給我打電話啊?”

  電話這頭的安洛飛。本來在電話接通的時候,他就想直接叫張翰那個傢伙送食材過來的,因為下午可是他和趙廷軒兩個傢伙跑過來,把剩下的那點食材給吃了幹幹凈凈,害的他現在想要弄點吃的都不行。

  只不過在聽到張翰濃濃的鼻音時,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轉而淡淡的改口說道:“明天上線的時候,叫他們把歐盟殘兵些處理掉。”

  “啊老大?那個工會就算我們不去管,近期散夥也是遲早的事情啊。”張翰在電話那端疑惑不已的問著,這會兒在提及到遊戲裏面的事情時,張翰發現自己的瞌睡都少了不少。

  安洛飛隨手關掉冰箱的門朝著客廳走去,在客廳的茶幾上拿起了車鑰匙之後才對電話那端的張翰說道:“因為那個公會的人跟錯了人,所以沒有存在的必要,別再廢話了,如果你睡不著就跟我送東西過來。”剛說了兩句的時候,聽到電話那頭的張翰想要反駁,他直接停下了腳步沖張翰威脅的說要讓他送東西。

  果然安洛飛的威脅話語才出口,張翰那個傢伙直接慌忙的說道:“老大饒命啊,我明天一定去辦好吧?我這會兒困得不行,老大你還是自己辛苦一下吧!”說完沒等安洛飛的反應,直接從那端掐斷了電話。

  安洛飛盯著手裏掐斷的電話,見到上面已經直接黑屏了自動關機之後,他拿著車鑰匙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而這邊掛斷電話的張翰,這會兒可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他可真怕安洛飛這個時候叫他去送東西啊,要知道現在都淩晨一點多了,剛才在遊戲裏面看月月和那個掌上明珠生死決鬥。大家都是聽提心吊膽的在下面看,所以在決鬥完了之後,大夥兒都是疲憊不堪的直接原地下線,準備好好的補個眠去。

  不過說到剛才安洛飛吩咐的時候,張翰還是不太理解他的做法。不過後來轉念又一想,不管再怎麼好的一個公會,如果是交給鐵血武士和掌上明珠他們那一類人去管理的話,估計散夥也是早晚的事情。

  張翰想到那極品兄妹之後,自然而然又想到了剛才在遊戲裏面月月和掌上明珠的生死決鬥,直到現在張翰都有點不敢相信,一想柔柔弱弱,甚至是在安洛飛面前就像只小白兔一樣的月月,爆發起來了原來是那麼的彪悍。

  說到這個彪悍,張翰敢說,剛才在遊戲裏面在場的那些人,恐怕沒有一個沒有被月月的彪悍所嚇倒。要知道當時連身為老大的安洛飛居然都變了臉色。

  只見月月扔掉了自己手裏的匕首赤手空拳朝著掌上明珠沖了過去,大家看到那一幕都揪著心,以為月月是必死無疑的時候。沒想到月月硬是挨下掌上明珠刺向她大腿的那一刀,整個人卻撲了上去死死的抱著掌上明珠不再讓她動上一絲一毫。

  眾人費解的看著臺上的那一幕,月月就像是一隻無尾熊一樣死死的爬在了掌上明珠的身上,硬是把對方當成了一顆尤加利樹一樣。

  就在眾人對於月月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不知道是掌上明珠的嘴唇輕動著說了什麼,月月臉色一變,直接朝著掌上明珠的脖子上咬了下去。

  見到這一幕下面的人傻眼了,基本上全都愣愣的在那裏看著眼前的一幕。當然也有很快就反應過來的,必須掌上明珠的三個哥哥,他們在反應過來之後,三人集體都想沖上生死決鬥臺去拉開月月。

  只是他們好像都忘記了一件事情,所謂的生死決鬥,一旦開始之後,那麼必然就有要死去。更何況在決鬥場裏面的生死決鬥臺,在臺上沒有死掉一個人的時候,任何人是上不去,而上面的兩個人也是下不來的。

  所以掌上明珠的三個哥哥此時慌亂不已的看著臺上,而在臺上的月月忍著身上好幾處流著血的傷口,死死的抱著掌上明珠,不放手,不鬆口。秉著就算要死,她也不要這個掌上明珠好過的念頭,她現在嘴裏更是狠狠的咬向了掌上明珠白皙的脖子。

  月月本來不想的,本來她沖過去抱著掌上明珠是想奪過她手裏的雙手劍的,結果她居然說了不該說的話,徹底的激怒了她,所以才有了接下來的那一幕。

  對於突然出現的這一幕很多人都是意外的,連月月都是意外的,沒想到咬上掌上明珠的脖子之後,她因為內心的憤怒更是使勁的加著力度。在她全身都是傷口,因為不是攻擊到主要的要害部位,更是她有隨時喝兩個血瓶補補血。

  所以現在她身上雖然疼得都快要暈過,但是卻一直沒有死。

  掌上明珠被月月咬著的白皙脖子。現在正快速的冒著血液,月月在嘗到嘴裏常來熟悉的血腥味的時候,她直接心裏一陣翻湧又是想要吐出來。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鬆口,一旦鬆口的話,掌上明珠就一定會反擊,而那個時候就是月月的死期。

  就在月月感到自己整個人意識已經開始迷糊,甚至懷疑她已經快要因為情緒異常而被遊戲踢下去的時候,眾人的耳旁響起了一道清晰不已的系統通知道:

  系統通知:玩家藍月淚怒火焚心,特使專屬技能‘惹我咬死你’升級演變成‘血吻’。該技能的啟動條件為飲食對方的血液,可以通過吸食對方的血液而轉變成自己的體力值。

  這會兒聽到這個系統公告之後,所有人徹底的都愣了,連安洛飛此時都抱著小月飛傻在了那裏。

  哇靠——有沒有搞錯?

  半響之後回過神來的冷霜直接開始在那裏爆粗口的念叨著,真的不能怪他啊,是這個遊戲的設定會不會太變態一點啊?

  本身月月原來的那個技能叫什麼‘惹我咬死你’就已經很變態了,因為用牙齒去咬人,怎麼都覺得怪怪的吧?

  可現在好了吧,那個技能不但升級了,而且還變得更加變態了。什麼叫吸食對方的血液,然後轉換為自身的體力值啊?

  不管這會兒怎麼想,冷霜都覺得,月月那個行為該不會被系統認定成了,所以給她那個什麼叫該死的‘血吻’技能把?

  就在決鬥臺下面麵的眾多玩家都面面相窺著,還是臺上的月月率先回過神來。她回想著剛才系統提示裏面所說的話,然後強壓著自己惡心不已的胃,然後飲下了掌上明珠的血液。

  嘔——惡心,出了惡心還是惡心,月月受不了了,讓她洗這個女人的血液,還不如讓她去死了算了。

  月月實在是沒辦法喝下那股腥味不已的血液,至於上次不小心喝下血兔王的血,那可是一個意外。

  這會兒月月又不想喝血,又不甘心自己死,她的視線不小心掃到了臺下遠處的安洛飛和他懷裏的小月飛時。已經模糊的意識硬是又清醒了幾分。

  本來已經漸漸無力的雙手,此時突然有了絲絲的力氣,想到安洛飛那天用一隻手掐死了掌上明珠,不知道自己……

  月月的雙手襲上了掌上明珠的脖子,兩只手使勁的用著力。在她用力的掐著掌上明珠脖子的時候,她感覺背部一痛,不用說了,鐵定是掌上明珠又捅了她一刀。

  這會兒月月的心底有點哀怨的想著,自己為什麼還沒死啊,那個掌上明珠為什麼還不死啊,為什麼還要在這裏和自己肉搏啊?如果掌上明珠再不死的話,自己就快撐不住了。

  也就是在這個念頭閃過的時候,月月的雙手用力掐著掌上明珠脖子不鬆手,結果掌上明珠自己想要拔出捅向月月的那把刀時,她自己把月月整個人給帶動的撲了一下,結果就因為那一下之後,月月聽到了‘哢嚓’一聲。

  斷了——

  掌上明珠的脖子被她陰差陽錯的給擰斷了。

  呃——好吧!月月雖然知道這個真的太匪夷所思了,但是她現在還是很樂啊,還好掌上明珠死了,不然自己就死了。

  就在月月聽到系統傳來了提示音,然後提示掌上明珠生死決鬥失敗,懲處是刪除人物角色的時候,月月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而因為她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繃,所以現在已鬆懈下來之後,直接化作了一道白光消失在了那裏,被系統給因為情緒異常踢下線了。

  雖然月月已經下線了,但是決鬥場裏面還是很靜,真的很靜。

  因為他們今天見到的這個生死決鬥,是不能用平常心來看待。

  尤其是兩個女人像瘋婆子一樣在那裏肉搏,更是動上嘴咬人,然後還擰斷脖子之類的暴力行為,都讓在場的部分男人都打了個哆嗦。

  甚至一部分人已經在那裏開始悄聲的商量著,說什麼以後見到藍月淚存在的地圖,一定要乖乖讓道,不準搶藍月淚要殺的怪,不準搶藍月淚要買的東西。

  這些事情,就那麼被一群玩家給私自的決定了。因為他們害怕不小心招惹到那個暴力的女人,他們會倒楣啊!

  張翰想到那些玩家被月月嚇到的樣子,他那裏捧著被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之後才沉沉的睡去,睡之前都還想著,等明天上游戲之後一定要去解決掉歐盟這個公會的事情。

  月月在床來翻來覆去,她一雙眼睛大大的睜著,明明自己就很困,可就是睡不著,害的她在床上翻了好半天,都還在那裏翻來覆去。

  就在月月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一陣陣電話聲從遠處響了起來。本來在聽到頭兩聲的時候,月月在床上呆著沒動,因為她知道電話應該是安洛飛的房間裏面傳來的。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那邊的電話還在一直的響著,每次響完之後又的響起,大有一副如果不接電話就那麼一直給響下去的。

  月月疑惑的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好像不太對啊!為什麼電話響了這麼久,安洛飛怎麼還沒接電話呢?

  想到這裏之後她下床朝著安洛飛的房間走去,在去的路上她才發現客廳的燈好像亮著,但是卻沒有見到安洛飛的人影。

  月月安洛飛的門外,聽到裏面的電話鈴聲正不停的響著,房內一點動靜都沒有,她猶豫了一秒之後打開門走了進去。環顧了一眼四周發現安洛飛沒在房間,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電話響了這麼久沒人接的原因。

  看著床頭邊那個響個不停的電話,她擰著眉頭不知道該不該私自幫他接這個電話,最終在電話又響起的時候,她接起了電話。

  在月月接通電話還沒開口的時候,電話那端的人就急急忙忙的不停的說著話道:“哥,你要幫我啊!爸居然要讓我和人聯姻,他怎麼可以這樣呢?他上次不是明明答應你不會干涉我的婚姻嗎?為什麼他現在憑什麼又要讓我嫁給別人聯姻啊?”

  月月聽到電話裏面安萱帶著哭音快速的說著話,那是根本就沒有給過月月開口的機會。終于等到安萱說了好半天停下了話題之後,她才趕緊開口道:“安萱啊,你哥不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沒事兒吧?”

  也許是電話那頭的安萱被電話那頭突然冒出來的月月給嚇了一跳,好半響之後她才帶著濃濃的鼻音沖電話裏面的月月悶聲:“現在都淩晨了,我哥跑哪里去了啊?”

  月月無奈的撇了下嘴角,她也很想知道下游戲都淩晨了,這會兒安洛飛會跑到哪里去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聽到電話一直在響所以我才過來幫著接電話的。你現在還好吧?不要哭了。”月月本來在跟安萱解釋著,結果聽到電話那頭安萱那控制不住的哭音,她趕緊開口安慰著。

  結果月月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安萱此時就覺得更加的委屈了,直接抱著電話哭的那個傷傷心心,更是不停的抽泣著問道:“月月,你、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爸要逼我嫁給一個人聯姻,可是他明明就答應我大哥不再干涉我的婚姻。他現在又說話不算話,我該怎麼辦啊?”

  月月此時抱著電話窩到了安洛飛的床上,聽到電話裏面安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她很是擔心安萱這樣哭身體會不會受得了。想到這裏後月月趕緊開口問道:“你先別哭了小萱,你先說說你爸怎麼突然又要逼你和人聯姻啊?按照安家那樣的家庭,不需要和人聯姻都已經夠強大了吧?”當然了,具體安家是什麼樣子,月月才不知道呢!

  “嗚嗚——我也不知道,在我今天回家之後,我爸就突然把我叫到了他的書房,然後就給我一句,要麼讓我和人去聯姻,要麼——”說到這裏的時候,安萱的話止住了,顯然後面的話是她不想說的。

  本來月月不想探尋別人的秘密,但是她現在聽到安萱哭的這個樣子,她還忍不住問了出來:“要麼什麼?”這個安老爺子到底什麼意思呢?如果按照安萱所說的話,他以前答應過安洛飛不干涉安萱的婚姻,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又要干涉呢?很奇怪啊。

  安萱這會兒在電話那頭緊咬著嘴唇,沉默了一分鐘之後才開口說道:“他說現在安家因為他的關系讓我大哥和二哥現在很仇恨,他們兩人都巴不得毀了安家,所以就要讓我嫁給別人聯姻,然後讓別人在安家危難的時候出手幫忙。”

  月月聽到這個話很的意外,因為她不能相信,安洛飛會希望毀掉安家嗎?她想起來在去安家參加宴會的時候,見到當時燈火輝煌的安家,安洛飛所說過一些話,讓她覺得他很討厭安家,但是沒有到想要毀掉的地步吧?

  就在月月這邊還在回想當初安洛飛的話時,電話裏的安萱此時猶豫了一下後開口道:“我爸他說的,要麼我就嫁給別人聯姻,要麼就讓我大哥和二哥合好,不要再拿安家當玩笑。”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電話裏面就陷入了沉默,而這邊的月月同樣是沉默了下來。安老爺子鬧的這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讓安萱聯姻,還是為了讓安洛飛和那個安霖然合好呢?

  想到在安家花園見過的安霖然,月月眉頭緊皺了起來,當時安洛飛就很討厭他的樣子,更是不準她和安霖然接觸。尤其是第一次在那家飯店的時候,當時她也是碰到了安霖然和伊馮娜,結果安洛飛當時的神情就非常的古怪,更是在那個時候就禁止月月和安霖然接觸。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兩人居然這般的仇恨呢?

  月月的腦海裏面再次浮現在零度距離那次安洛飛喝醉,他當時所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哎呀,頭好亂啊。

  接下來的時間裏面,都成了安萱倒苦水,而月月在這邊忙著安撫的狀態,時間就這樣的慢慢流失掉。

  月月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電話在安洛飛的床上窩著睡著了,房間床頭櫃上的那個鬧鐘不停的轉動著,時間慢慢的行走著。

  就在月月睡的半夢半醒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道‘咚’的聲音,月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環境,發現自己還睡在安洛飛的床上,而他居然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她想到了剛才樓下傳來的那道聲音,她趕緊下床跑出了安洛飛的房間,從二樓的走廊上面探頭看向了下面的客廳。

  此時客廳的幾盞燈還是那麼亮著,就如同她剛開始去安洛飛房間的時候一樣,顯然安洛飛在中間的時間裏面是沒有回來過的。

  可是剛才‘咚’的一聲是怎麼一回事情呢?

  就在月月疑惑不已的走到樓下的時候,她心裏更是噗通噗通的跳著,感覺她現在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月月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客廳的入口處,緊張的看著前面明亮不已的大廳,好像沒有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

  就在月月找了客廳一圈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準備轉身上樓的時候,她突然聽到廚房裏面又發出來一陣聲音,她頓時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想到這裏的時候,緊張不已的轉著腦袋四處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右手邊不遠處有一個網球拍,雖然覺得用,但是她覺得拿著的話自己有安全感一點,所以月月把那個網球拍拿了起來慢慢的朝著廚房走去。

  等到月月朝著廚房走去的時候,她握著網球拍的手就越來越用力的握著,等到快要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裏面突然躥出來一個人影。

  月月看到那道人影出來的時候,握著手裏的球拍使勁的拍了上去,還邊拍邊喊著:“死小偷,我打死你,我打你死你!”

  在月月連續拍了兩三下之後,她突然聽到一道了熟悉的痛哼聲,頓時她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被她拍著的人,正是半夜消失不見的安洛飛。

  安洛飛此時一隻手使勁的捂著自己的額頭,顯然那裏剛才被月月手裏的網球拍給砸了個正著。

  月月現在算是徹底的慌了,剛進把手裏的網球拍往地上一丟,然後就朝著安洛飛靠近一步,然後伸手就拉開他那只捂在額頭上的手。在手拉開的一瞬間月月直接嚇得臉色一白,她顫抖著音調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小偷,所以才打你的。”

  看著安洛飛那只捂過額頭的手上面全是血的時候,月月覺得自己的頭都跟著暈了起來,她慌亂的站了起來,緊張的說道:“醫生、醫生、你那個醫生的電話是多少,我打電話叫他過來。”

  安洛飛見到月月現在慌亂不已的樣子,他攬過月月安撫道:“沒事,不是很嚴重,別慌了。”

  月月被安洛飛摟在懷來輕輕的拍著她的被安撫著,突然她在察覺到臉上一熱的時候,抬頭望去發現飛安洛飛額頭上的傷口正不停的冒著血,嚇得月月又是一陣尖叫道:“啊——好多血啊,快點給我電話,我叫醫生過來。”

  現在月月想把自己撞死算了,她居然把安洛飛砸的嚴重,剛才她真的以為是小偷啊。

  “別慌了,你先別緊張,我來打電話好嗎?”安洛飛看著月月在那裏慌亂不已,一張小臉更是被嚇得毫無血色的樣子,他心裏一陣悶悶的,趕緊打斷了月月在那裏受驚的樣子。

  安洛飛一隻手拉著月月,而另外一隻手捂著自己的額頭朝著那邊沙發走去,到了之後他把月月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身邊之後,他才松開了拉著月月的手用那只了個電話給宋醫生道:“宋醫生,能麻煩你現在來張翰這邊山裏的避暑別墅一趟嗎?”

  不知道電話裏面的宋醫生說了什麼,安洛飛神色有點尷尬的沒有說話,只是在宋醫生要掛電話過來的時候,安洛飛突然開口說道:“宋醫生啊,你過來的時候順便幫我們帶點吃的過來吧!”

  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電話裏面傳來了宋醫生大聲的笑聲,因為聲音很大,所以月月清晰的聽到宋醫生說:“哎呀,你們年輕人真是好啊,居然甜蜜蜜到東西都不吃了,叫人嫉妒呢!”

  月月無語的皺著眉頭,這個宋醫生想錯了什麼啊?什麼叫甜蜜蜜到東西都不吃啊?

  不過這會兒在見到安洛飛額頭的血越流越多的時候,她緊張不已的看著安洛飛。想替他看看傷口,可是她又怕看到血肉模糊的樣子,更是怕不小心弄痛了他,所以她現在只能緊張不已的坐在安洛飛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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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9:00:17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八章 不要孩子?

  一直到了安洛飛掛斷電話坐在沙發上之後。月月都還緊張不已的盯著他的額頭,眼裏更是露出深深的內疚,剛才如果她看清楚再打人,又或者是她下手輕一點,估計就不會把他打傷了。

  而且流了那麼多血,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也許是月月眼裏那掩飾不了的內疚,安洛飛皺著眉頭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好了,沒事的,你不是在睡覺嗎?怎麼會起來啊?”

  而月月在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總算是想起來一個問題了,那就是半夜三更剛開始安洛飛幹嘛去了?而且剛才他還在廚房裏面弄的‘砰砰’,不然她也不會嚇得跑下樓,更是不會砸傷他呀。

  想到這裏之後,月月嘟著嘴開口道:“本來睡了一下,當時不知道,心裏覺得有點慌慌的睡不著。正好聽到你房間裏面的電話一直在響,所以我就起來了。不過,你剛才在廚房裏面做什麼啊?弄的那麼響,害我以為有小偷,所以我才會動手的。”

  本來就捂著額頭的安洛飛,此時聽到月月問及剛才在廚房裏面幹嘛。

  雖然也不是給月月下廚了。但是他絕對不會告訴月月,自己剛才在廚房裏面煎蛋,結果貌似是油放得太多了,蛋一下去之後直接炸得劈裏啪啦,而濺起來的滾油又正好燙到了他的手,所以他才會把手裏的鍋鏟給丟到地上發出了聲響。

  這會兒見到月月一雙大大的眼盯著自己,好奇不已的樣子,安洛飛淡淡的咳嗽了一下,緊接著眉頭使勁的皺了一下,狀似額頭貌似很痛的樣子。

  月月見到安洛飛突然變臉的樣子,又看到他這會兒使勁的捂著自己的額頭,頓時緊張不已的問道:“怎麼了?額頭很痛嗎?”說著的時候,她還想要替他看看額頭,結果發現上面很多血跡的時候,她又不敢上前。說起來她這個怕血肉模糊的毛病,還真的是五年前救安洛飛這個傢伙落下的。

  天知道她當初替他縫合身上那些傷口的時候,她可是硬撐著自己把他身上的傷口當成是麻袋的破口,然後自我催眠的安慰著自己說‘不怕,不怕,我不怕!我縫的是麻袋,我縫得的是麻袋不是人肉。’

  可是盡管她當初那樣自我催眠了,她事後還是做了一陣的噩夢,每次想到那血肉模糊的場景,月月就覺得自己有種發秫的感覺。

  所以這會兒月月是一副想看不敢看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門正好被人從外面給推開,外面匆匆忙忙的進來了幾個人。

  月月看著幾人出現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不過當她見到他們幾人居然大包小包的拿著東西朝著廚房走去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安洛飛問道:“他們是誰啊?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送東西過來啊?”

  安洛飛轉過頭看著那幾個人,見到他們搬著大堆的食材朝著廚房走去的時候,他的眉頭亦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剛才是叫宋醫生過來的時候順便幫忙帶點吃的過來,因為安洛飛他現在自己被月月給砸傷,可是沒有精力再去下廚弄東西吃了,所以才會叫他帶吃的過來。

  只是為什麼他說的帶點吃的,到了宋醫生的耳朵裏面就變成了帶了一大堆食材呢?而且看那些大堆的食材,估計在這裏開個宴會都夠用了。這麼誇張啊?

  就在月月和安洛飛兩人都還疑惑不已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快速的把東西放在了廚房裏面退了出來,本來以為事情已經到一段落的月月松了一口氣。

  結果就在月月剛松氣時候,外面又是進來的幾個穿白色廚師服的人,他們進門之後都沒有理會沙發邊的月月和安洛飛,而是直端端的朝著廚房裏面走了進去。

  月月咋舌不已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她這會兒連安洛飛頭上的傷都給忘記的差不多了。

  直到這個時候宋醫生走了進來,安洛飛剛要開口問這是怎麼一回事情的時候,就見到了宋醫生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而這幾個人偏偏就是安洛飛最熟悉的人,也就是他的外公軒轅老爺子還有軒轅山莊的管家和幾個老媽子。

  見到宋醫生居然帶著自己外公出現的時候,安洛飛一張臉沉了下來,不悅的開口道:“宋醫生,你怎麼通知外公了?我不是說過沒事的嗎?”

  安洛飛的話才剛說完。站在門口的宋醫生訕訕的聳了聳肩,語氣頗為無奈的開口道:“我說安少啊,這也不是我想的啊!很不幸的是,你跟我打電話的時候,當時老爺子正抓著我通宵下棋,所以他根本就在我身邊。”意思就是,被軒轅老爺子知道,那可不關他的事情啊,他是冤枉的。

  站在宋醫生旁邊的軒轅老爺子,他在跟身後的幾個老媽子吩咐了幾句之後,見到她們都快速的幫他提著一個行李箱朝著樓去走去之後才回過頭,見到安洛飛的樣子,他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這會兒板了起來狠狠的罵道:“混小子,誰管你是死是活啊?可是你為什麼要餓到我們月月啊?也不想想現在什麼時間了,居然還沒有吃東西,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軒轅家破產了。”接下來就是軒轅老爺子的一番兇巴巴的吼聲。

  安洛飛頭疼不已的站在沙發邊看著門口的軒轅老爺子,見到他好像罵著還沒有歇氣的意思,他無奈的沖還站在門口的好幾個西裝男人問道:“那他們呢?帶他們來幹嘛?”他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時忘記了,直接松開了他捂在額頭上的手,指著那邊的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所以一條血痕又是順著他額頭的傷口留了下來。

  而軒轅老爺子可沒管他的,反正男人流那點血應該沒多大問題的,他現在比較在乎的可是月月的肚子問題,也許她現在肚子裏有了自己的小曾外孫也說不一定,千萬不能餓著她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軒轅老爺子這會兒撇了撇嘴,整個人臉極度不悅的說道:“他們當然是為了給我搬食材過來,誰讓你這個臭小子居然不弄東西給月月吃,還得讓我老頭子來操心。不管了。我決定了,從今天晚上開始,我也要搬到這裏來住,我要守在這裏,看是不是有虐待我家月月。”

  月月聽到他的話之後,傻眼的看了軒轅老爺子一眼,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他家的了呀?

  安洛飛一聽自己外公居然也要住在這裏,一張俊臉頓時沉了下來,臉色有點不好的看了過去。如果他要住在這裏的話,那是不是又有一堆的女傭那些要跟過來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安洛飛直接考慮都不用,一口就否決道:“你住這裏軒轅山莊怎麼辦?東西放下之後,你們回去吧。”

  軒轅老爺子一聽安洛飛這個傢伙居然這般不給自己面子,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在遠處沖他跳腳的吼道:“你這個混蛋小子,我如果不在,你餓著我的小曾外孫了怎麼辦?”

  安洛飛聽到小曾外孫四個字從自己外公嘴裏蹦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的神情錯愕了好幾秒。

  過了好半會兒才回過了神,等到他在回過神了之後,他回頭瞥了一眼月月的肚子,半響之後才轉過頭沖軒轅老爺子說道:“沒有小曾外孫。”

  而從軒轅老爺子和安洛飛在那裏談話開始之後,月月就在一旁悄悄打量著他們發呆,尤其是看到宋醫生一臉興味的看著客廳裏這一幕的時候,她就在那裏考慮著這個宋醫生其實很腹黑啊。她敢說。剛開始的事情,宋醫生一定是故意給軒轅老爺子知道的。至於他的目的嘛,估計就是想要眼前的這一幕好戲吧?

  這會兒月月聽到安洛飛居然和軒轅老爺子在那裏討論什麼小曾外孫的時候,她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面色通紅的在那裏猛烈的咳嗽著。

  安洛飛不悅的瞪了那邊已經坐在自己對面沙發上的外公,然後才輕輕的伸手替月月拍了拍背心,結果剛拍上去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手上這會兒可是沾滿了鮮血。

  站在安洛飛旁邊的月月,此時因為安洛飛放在她背上的手所傳來的濕意,讓她茫然的抬起了頭,也就是她在抬頭的時候。正好見到他額頭順著那張俊臉流下的血痕,當下驚慌不已的喊道:“你的傷口又裂開了,還說沒事情?宋醫生快來幫他看看吧,都流了好多血了。”

  一旁的宋醫生覺得好戲看的差不多了,這會兒淡淡的笑著朝安洛飛走了過來。

  反倒是一旁坐在對面沙發上的軒轅老爺子,這會兒見到月月激動不已的樣子,他一臉緊張的走到月月的跟前,一把抓著月月的手,把她給帶到了對面的沙發上然後拉著她和自己坐在了那裏。

  等到坐在沙發上之後,軒轅老爺子一臉緊張不已的安撫著月月道:“月月不要緊張啊,你放心吧!那個混小子,就讓他再流上一會兒血也是死不了的,你不知道他的命可是屬小強的。”

  “呃——小強?”傻蛋的月月總是在被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再度被軒轅老爺子給牽著鼻子走,轉移掉了注意力。

  “那是……你不知道那個混小子,幾年前他跑出去流浪一段時間,居然流浪到渾身是窟窿的被人送到醫院去。人家醫生都說,如果晚送去一會兒的話,估計那個混蛋就沒命了。結果你看他還不是活蹦亂跳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他的啦!倒是你,你別這樣緊張啊,對身體不好的,萬一傷著我的小曾外孫就麻煩了。”說到後面的時候,軒轅老爺子居然一臉緊張不已的盯著月月的肚子。

  月月這會兒石化了,她又想到了他們所討論的所謂小曾外孫這個詞語。請問軒轅老爺子的意思是,她現在肚子裏面有安洛飛的孩子嗎?關於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有想過……

  她和安洛飛在經歷過那天他中春藥的那個晚上之後,她的大姨媽好像就沒有來,而且後面還有過……

  自己真的會有了安洛飛的孩子嗎?想到這裏的時候,月月的手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想到這裏的時候月月瞬間臉色漲的通紅,臉紅的原因一個是因為腦袋裏面想到的事情,還有一個就是軒轅老爺子盯著她肚子的視線,讓她覺得渾身都冒雞皮疙瘩的感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邊的宋醫生剛替安洛飛處理了一下傷口,現在都還沒給他包紮的時候,他就察覺到自己外公那冒光的眼神居然看著月月的肚子。

  頓時安洛飛冷冷的板著一張臉擋到了月月的身前,替她遮住了自己外公那灼熱不已的目光,語氣更是不耐的開口道:“外公你別看了。月月肚子裏面不會有孩子,而且我也不會要孩子。”他的心底暗自說了一句,不會是現在要孩子。

  本來臉色微紅的月月,此時突然聽到安洛飛堅決的語氣時,她整個人愣在了那裏。

  月月抬頭看著安洛飛臉上此時和軒轅老爺子說話的神情,見到他臉上那一抹不耐的神色時,她的心微微的涼了下來。他怎麼可以那麼肯定的說出她肚子裏沒有孩子,而且還堅定的說出他不要孩子呢?

  他們兩人之間的第一次根本沒有做過保護措施,而且她沒有說的是,自己的大姨媽好像也遲到了快十天了。

  只是看到現在安洛飛的反應,月月一張本來就白皙的臉上,此時更是蒼白的毫無血色的站在那裏。她突然覺得自己渾身好冷,一種冷入心扉的寒意襲上了她的身上。

  此時她的心裏著幾個字在她的腦海裏面回蕩著‘他不要孩子’‘他不要孩子’。

  為什麼他不要自己的孩子?

  他……不愛自己嗎?

  這個念頭從她腦海裏面閃過的時候,月月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猛烈的撕扯著,那種鉆心的疼痛差點讓她哭出來,但是她卻要極力的忍著。

  月月站在安洛飛的身後,雙手緊攥著的看著他背影,他不要自己的孩子……那麼……

  軒轅老爺子這會兒被安洛飛給氣得臉色一黑,直接指著他的腦袋罵道:“你這個混小子,我不管,我說月月肚子裏面有我的小曾外孫,那就是有我的小曾外孫。你忘記宋醫生是做什麼的嗎?有沒有小曾外孫,他一下就能看出來了。”說完之後他就過去拖宋醫生的手,想要讓宋醫生去給月月看看去。

  安洛飛皺眉的看著自己外公拉著的宋醫生,而他在此時回頭看向月月的時候,發現她正一臉安靜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見到他回過頭的時候,月月緩緩的迎上了他的視線說一句:“我有點累了,想要上樓休息去了,你讓宋醫生先把你傷口包紮一下吧!”

  月月在淡淡的說出這句話之後,客廳裏面另外三人的反應,她緩緩的靜靜的朝著樓梯口走去,甚至她在轉身的時候都沒有再看過安洛飛一眼。

  安洛飛見到月月轉身上樓的背影,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見到月月那絲毫看不出情緒的背影,他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可是看著那背影他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

  一直等到月月的背影在樓梯口的時候,安洛飛才緩緩的轉過了身。

  等到他回頭的時候,見到一臉怒容瞪著自己的軒轅老爺子,他無奈的坐到了沙發上,沖著自己對面快用眼光淩遲死自己的外公開口道:“外公,你別再鬧了好嗎?月月不會有我的孩子。”

  軒轅老爺子一聽,簡直一張老臉氣得面色發黑,頓時氣結不已的過來一巴掌拍在了安洛飛的頭上罵道:“為什麼?難道你不愛月月那個丫頭?你別告訴我是,因為我不會相信的。”他才不會相信自己這個討厭女人的孫子,他如果不月月的話,怎麼可能會和她在一起?

  更何況剛才他貌似還在為月月下廚吧?

  只是他如果是喜歡月月的話,為什麼現在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想到這裏的時候,軒轅老爺子看向安洛飛的眼神,多了一絲疑惑和探究,不過還是狠狠的瞪著他就是了。

  安洛飛額頭上的鮮血在這個時候又流了下來,宋醫生見到之後趕緊上前幫他包紮了起來。

  過了好半響之後,安洛飛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月月她還在上學,難道你覺得這個時候適合讓她擁有孩子和步入婚姻嗎?”他不想在以後的日子裏月月怪自己,畢竟大學生活是很豐富多彩的幾年,他不想因為孩子的事情,而讓月月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還有就是放棄自己的學業。

  軒轅老爺子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他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同樣的沉默了下來,再次看向安洛飛的眼神裏面少了怒意,臉上還是很不開心的說道:“結了婚難道就不能上學了嗎?再說了你剛才話不能說清楚點嗎?直接說她現在不適合有孩子不就好了?還非得一口咬定月月不會有你孩子,搞得就跟你不愛她,不要她懷孩子一樣。”說到後面的時候軒轅老爺子頓時語氣抱怨的碎碎念念著。

  “反正這個時候,我不會要孩子。”安洛飛沉聲的開口。

  “但是你想過沒有,萬一這個時候月月的肚子裏面已經有了你的孩子的話,那又該怎麼辦?”軒轅老爺子此時一臉正色的看著安洛飛,他說的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他可是很清楚自己外孫這個傢伙已經把人家月月小姑娘給拆吃入腹了。

  “那就打掉那個孩子。”安洛飛的嗓音僵硬的開口說出了這句話。

  月月才是最重要的……他不要月月在學校裏面被人看輕。如果月月真的懷孕了的話,那麼孩子……以後他和月月還可以再要。

  “可是……”軒轅老爺子還想開口說點什麼的,結果卻被安洛飛給打斷了。

  站在一旁替安洛飛包紮著的宋醫生,在聽到他們的話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錯愕,想要開口跟自己面前的安洛飛說點什麼的,結果卻看到安洛飛心情不好的擺了擺手,大有一副不再相談的意思。

  宋醫生本來要開口的話,此時也咽了回去,因為他也不是能肯定,只不過是猜測而已。既然是不能肯定的事情,他還是不要去隨意猜測比較好。

  此時客廳裏面的三人,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那邊的樓梯口快速的一絲白色裙擺閃過,如果他們這時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認出,那條白色的裙子,正是剛開始月月所穿的長齊腳踝處的白色長裙。

  然而此時客廳裏面的三人,卻根本沒有發現了它的存在。也就是因為這個失誤,在後面的日子裏面,安洛飛很長一段時間都活在痛苦的後悔之中。

  安洛飛見到宋醫生替自己包紮好傷口之後,他沖對面沙發上坐著的軒轅老爺子和宋醫生說道:“好了,東西也送過來了,傷口也處理好了,你們快會軒轅山莊吧!”

  軒轅老爺子這會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語氣頗為不高興的說道:“你就是這樣對你自己外公的?居然還要趕我走,你這個不孝順的傢伙。”

  安洛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外公,見到他臉上漸漸開始有了要演戲的樣子,他冷冷的開口打斷道:“外公,你難道要留下來打擾我和月月嘛?再說了,這裏的別墅這麼小,根本住不下你那一群僕人,所以還是趕緊帶回軒轅山莊去比較好。”

  說完之後,安洛飛此時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那邊的二樓,也不知道月月那個傢伙餓了沒有,剛才她上樓之後,他才想了起來,廚房裏面的幾個廚師已經做好了飯菜,結果她卻上樓去休息了。

  軒轅老爺子這會兒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那是鬱悶不已,最終滿臉不甘的帶著自己剛開始打包來的那些行李,還有剛開始帶來的那一群人,乖乖的把宋醫生也叫上之後離開了。

  一直到見到自己外公他們一行人全都離開之後,安洛飛才去廚房裏面端了一些飯菜朝著二樓走去。

  月月此時一臉木然的坐在床上無聲的流著淚,看著那邊打開的窗戶,見到外面有著淡淡月光的窗外,她慢慢的走到了窗前,拿起窗前桌上的一個日歷本看了一眼。

  在見到上面的時間已經超過自己例假好幾天之後,她低頭撫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右手輕輕的在上面摩挲了一下。這裏會是有了一個小生命嗎?

  可是想到剛開始安洛飛那毫不考慮的語氣,她撫摸在小腹上的那只手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心裏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襲了上來,她使勁的用左手抓住自己左胸的衣服。半響之後,她僵硬不已的收回了自己放在腹部的右手。

  就在這個時候,月月身後不遠處的房門被輕輕的敲響,她沉默的回頭看著那扇房門並沒有出聲。

  她知道此時敲門的必定是安洛飛,只是她現在卻不想再見到他,所以她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那扇門,等著外面安洛飛的離去。

  門外的敲門聲在響了幾聲之後停了下來,就在月月以為安洛飛已經離去的時候,房門外突然傳來了他那獨特的清冷嗓音開口道:“月月睡了嗎?剛才廚師做了吃的,你還沒有吃晚餐,吃點再睡覺。”

  月月緊咬著自己的雙唇,在昏暗的房間裏面她無聲的痛苦哭著看向那扇門,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

  在剛才她上樓之後,想了一下之後她還是決定下樓問問安洛飛,如果她懷孕了的話,他會怎麼做,是真的不要那個孩子嗎?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在下樓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他外公問出了她想要問的問題,在樓梯口她聽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不要孩子。

  也許他只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樓上的,只是為什麼他在冷漠的說出不要自己的孩子之後,又跑來關心她自己有沒有吃飯做什麼?

  在月月在房內沒有開口的時候,屋外也沒有了安洛飛的聲音,氣氛非常的靜,此時如果掉落一根針到地上的話,那麼估計都能清晰的聽到。

  月月直直的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忍不住在猜測門外的安洛飛已經離去了沒有的時候,門外再度傳來了安洛飛的聲音道:“月月,你睡著了沒?我要進來了。”

  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月月整個人一驚,頓時慌亂不已的抹去剛才臉上沒有斷過的淚水,快步的走到了自己的床邊,然後側身躺了上去用被子捂著頭悶聲說道:“我好困了,不想吃東西了,你自己吃好嗎?”

  正握著門把準備進來的安洛飛,聽到月月突然開口之後頓在了那裏,聽到她說不想吃東西的時候,他好看的眉峰此時緊緊的皺了起來,他還是回了一句:“那我放到冰箱裏面,如果餓了的話再熱了吃吧!”說完之後,他轉身離開了月月的房門外。

  聽到那逐漸遠去的腳步身,側身躺在床上的月月此時已是淚流滿面。

  安洛飛為什麼要這樣?

  他如果愛自己的話,為什麼不要自己的孩子?還說如果有了孩子,就要拿掉孩子……

  想到這個念頭的時候,月月呼吸急促了起來,覺得自己心裏有一種快要窒息的疼痛感。

  在安洛飛回房間一段時間之後,月月的房門在昏暗的光線下打開,裏面走出一個單薄的身影提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輕聲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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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2 19:00:37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九章 突來噩耗

  位於英國的一個稍顯偏僻郊區。那裏有著十幾棟漂亮的別墅,在這裏的住戶大多都是一些退休之後的老人,又或者是是一些在市區受夠了灰塵的污染,所以才跑到這個空氣好,而且又安靜的地方來休假的年輕人。

  這裏的房子相對的其實比市區還要昂貴不少,而且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適合讓老人養老,還有適合讓人來這裏放鬆的休息一下,更適合的是孕婦,畢竟這裏很靜,空氣很好。

  在最裏面的那座別墅前,此時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停了下來,一個金發藍眼女子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她警惕的神色左右觀看了一下之後才轉身走進了那棟小洋房。

  位於這棟洋房二樓一個主臥裏面,那扇大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樓下一切。

  此時位於那個大大的落地窗前,在那厚厚的長毛地毯上面散亂的放著幾個靠枕,更是放著一個超級大的泰迪熊,一個清瘦的身影窩在那個大大的泰迪熊懷裏,一雙大大的杏眼此時出神的看著樓下。在見到那輛熟悉的保時捷出現的時候,她的神情才微微的動了一下。

  在幾分鐘之後,一陣敲門聲就在了她的背後響了起來。窗前坐在地上靠在熊懷裏的那個女子微微轉過頭,輕聲開口道:“進來吧!”

  伴隨著她開口聲,那扇門被輕輕打開,門外一個金發藍眼的女孩兒走了進來。見到落地窗前地上的女子,她那張本來冷漠不已的臉,此時好看的柳眉緊緊的皺了起來,語氣有著難掩的關心開口說道:“管家說你早上又沒有吃早餐,是人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只是有點沒胃口,你不用擔心的。”窗前的女人抬起頭看著門口那個女孩兒,輕聲的解釋著。

  門口的女孩兒聽到她的話之後,臉上快速閃過一抹憂心,見到女子此時坐在窗前鋪著長毛地毯的地上時,她更是冷漠的語氣裏面有著擔心的開口:“地上很涼,對你的身子不好,總是坐在地上?”

  女子聽到門口女孩兒的話之後,臉上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呵呵,地上有這麼厚的毯子,怎麼會冷呢?倒是你,怎麼又開車過來,你沒有駕照如果被交警查到,到時候事情會很麻煩的。”

  窗前女子的這抹笑意,看在門口女孩兒的眼裏那卻是充滿了苦澀之意的強顏歡笑,讓人覺得很是心酸和心痛。

  不過想到自己的來意,門口的女孩兒慢慢走了過來,在靠近窗前女子的時候,她也抱了一個靠枕放在自己身後。就那樣席地而坐的坐在了女子的對面開口道:“他來英國了!”而且剛開始他到家裏去了,大哥已經明確的告訴他,不知道月月的下落,既然人是在他那裏不見的,那麼讓他自己找去。

  再說了,如果要找的話,最初月月還在中國那一個星期,他幹嘛去了?還有當時月月父母雙雙遇難的時候,他怎麼沒有出現?現在才跑到英國來找,不覺得太晚了一點嗎?

  而且她沒有說的是,自己大哥在想到那些問題的時候,直接出手用力把拳頭揮向了他那張一臉頹廢的臉,直接狠狠的把他給揍了一頓。如果不是他做了什麼傷害月月的事情,她怎麼會跟著他們兄妹來英國?甚至是再見到這個男人呢?

  而那個男人只是那麼直直的站在那裏,讓自己大哥狠狠的揍了一頓,這樣的情況讓她大哥更是難言憤怒,下手的力度又是加重了幾分。

  聽到金發女孩兒的話,窗前的女子神情僵了一秒,連她剛才一直掛在臉上的淡淡笑意此時也再也維持不了,她狼狽的轉過頭看向窗外,想要掩飾掉自己臉上流露出的傷痛。好半響之後。她平息了一下自己心裏不穩的情緒之後,才淡淡的帶著請求味道的開口道:“妮兒,不要告訴他我的下落,好嗎?”

  她身後的那個金發女孩兒,也就是艾葛妮絲。而窗前的這個女子,正是三個月前半夜從那棟別墅裏面悄悄離開的月月。

  艾葛妮絲突然的一句‘他來英國了。’把月月的記憶給帶回了三個月前,那一段人生中最痛苦的時間,月月轉過頭看向窗外背對著艾葛妮絲,一排貝齒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克制著自己不準在掉眼淚。

  而艾葛妮絲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大哥因為祖母的病及時跟著祖母一起回到英國屬於希瑞家族的醫院去了,而她本來亦是打算在第二天和月月通知一聲之後也趕回英國去的。

  可是沒有想到就在半夜的時候,她居然會突然接到了那時候月月打來的電話,電話那端的月月語氣非常讓人揪疼的顫抖聲音說著:“妮兒,你可以來接我嗎?好黑,好冷,好痛,好害怕!”

  艾葛妮絲當時一聽月月的話,頓時心裏升起了一抹心慌,她那張冷漠的臉上此時露出焦急的聲色,語氣微微透露一絲顫抖的問道:“你在哪里?告訴我地址,我來接你。”

  在聽到月月所說的位置之後,艾葛妮絲馬上快速的朝著樓下走去,在來到車庫之後,她快速的開啟衛星導航系統,快速的朝著月月所說的位置高速飆車過去。此時焦急不已的她,那可是簡直沒有想過,她自己連駕照都沒有,如果被交警抓住會有什麼後果。

  等到艾葛妮絲輾轉找到月月所說的位置時。卻根本沒有見到月月的身影,在那裏只留著一灘明顯的血跡,還有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她打開看了一下裏面的東西,在那個行李箱的皮包裏面,那張身份證肯定的證實了皮箱是月月的。

  可是月月到底去了哪里?為什麼這裏還會有血跡和她的行李箱,人卻不見了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腦海裏面閃過一個猜測,就是因為那個猜測讓艾葛妮絲自己覺得呼吸都要停住了。她冷漠的臉上再也無法保持平靜,顫抖著雙手掏出自己的電話,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讓他們趕緊去查這條路上過去了有哪些車子,更是讓他們去查各大醫院病人的資料裏面月月。

  等到交代完了之後,艾葛妮絲心慌意亂的撥打著月月的電話,就在電話響了一聲之後,突然傳來關機的聲音時,艾葛妮絲整個心都跌倒了穀底。

  月月她——出什麼事情了嗎?

  就在艾葛妮絲準備聯系身在英國的艾維斯的時候,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的時候,她本來打算掛掉的,但是突然想到月月的,她趕緊接起了電話。

  而正是因為接到了這個電話,艾葛妮絲才停止了無厘頭的大海撈針。匆忙的朝著市區的一家醫院快速的趕去。

  原來跟艾葛妮絲打電話的這個人,剛巧是李健越。

  他在月月跟艾葛妮絲掛完電話之後,正好有事情要通知月月,所以正好打電話給她,結果卻在得知月月好像出事了的樣子,趕緊問到了月月的所處位置,然後快速的趕了過去。

  等到李健越找到月月所說的位置時,他一眼就見到了路邊一身白色衣裙的月月。

  而此時的月月和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呆在路邊,她此時雙手抱膝的蜷縮在那裏,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

  等到李健越走過去的時候,這才發現。月月其實都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他伸手摸向她的額頭,發現月月正發著高燒,李健越趕緊想要把攔腰抱了起來。

  可也就是他把月月抱起來之後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手上有著溫熱的濕意,等到他把月月放到了自己車子的副駕駛座的時候,靠著車內不太明亮的光線,李健越見到了自己手上沾上了一些血跡。

  而月月的裙子上面居然也有著幾點血跡,在她那雪白的裙子上面形成了幾多艷麗的血花。

  李健越見到血跡的時候,心裏頓時一陣慌亂,趕緊上車快速的開車把月月載到了離這裏最近的醫院。而月月一直緊握在手中的手機,在她到了醫院被送去檢查的時候,留在了李健越的那裏。

  本來他拿著電話準備打電話通知安洛飛的,可是一想到月月半夜三更居然出現在那無人的路上,而且還拿著行李箱,甚至臉上還滿是淚痕的時候,他就不知道該不該給他打電話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見到了艾葛妮絲的電話打了過來,就在響了一聲之後電話就突然沒電關機了。他想到希瑞家兩兄妹對月月的在乎,考慮一番之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給艾維斯,得知他在英國的時候,他要過了艾葛妮絲的電話,然後這次通知了正在擔心不已的艾葛妮絲。

  月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艾葛妮絲一直都沒有從月月的嘴裏得到答案,她只是知道,當月月醒來的時候,先是一臉驚慌不已的問著自己的孩子,在得知自己孩子保住的時候,她怔怔的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可是那抹喜悅只維持了幾秒,在幾秒之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見到在自己床前的李健越艾葛妮絲,她突然開口道:“你們能不要告訴別人,我在這裏嗎?”

  “如果是安洛飛呢?”站在一旁的艾葛妮絲緊緊的皺著眉頭,她忍不住出聲問了。

  月月本來就蒼白的臉,這會兒更是蒼白如紙,她淡淡的撇過頭,顫抖著音調說道:“我不想見到他,請你們不要告訴他好嗎?”

  艾葛妮絲一張冰冷的臉上難掩擔憂之色。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月月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她都會幫她。既然她不想別人知道,那麼她就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安洛飛。哪怕就是詢問月月下落的人,如果是自己的,她也一樣會保持沉默。

  可是此時床前的李健越,他猶豫的張了張嘴角,在見到月月那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小臉,尤其是她眼裏那一抹讓人不難看出的傷痛時,他最終咽下了自己還沒有出口的話,一臉復雜的看著月月點了點頭。

  月月在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後,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再開口說話。一滴難掩的淚水,從她閉上的眼角緩緩的滑落在臉龐,艾葛妮絲見到之後想要開口,但是被身旁的李健越給無聲的阻止,然後兩人步出了月月的病房。

  到了走廊之後,艾葛妮絲才冷冷的瞪著李健越,語氣冰冷的瞪著他問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問?月月懷孕了居然半夜三更出現在那個地方,而且還差點流產,為什麼不讓我問?”

  李健越復雜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病房,他的沖艾葛妮絲示意了一下朝著遠處走去。直到到了樓層的安全消防道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了腳步背對著艾葛妮絲開口道:“你難道看不出來,她這樣的情緒只有可能和安洛飛那個男人有關嗎?她……有了他的孩子。”說到後面的時候,李健越突然覺得自己要說出那幾個字,像是費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尤其是在說出那幾個字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口中全是苦澀之意。到底是為什麼呢?

  艾葛妮絲聽到李健越的話之後,沉默的站在了那裏,從她緊緊攥住的拳頭可以看出,她此時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憤怒,身上微微顫抖的樣子還是讓她有著點點怒意溢出。

  就在艾葛妮絲心裏在考慮著怎麼去找安洛飛算賬的時候,李健越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讓她僵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抬頭望向了他。

  因為李健越此時語氣沉重的開口道:“本來我今天晚上打電話給月月,是想要告訴她,她現在的父母,可能……遇難了。”

  “你什麼意思?”艾葛妮絲一張冷臉再也無法平靜,此時失控不已的尖聲問了出來。她非常清楚月月現在的父母對她的重要性,為什麼會是在這個李健越會突然說什麼她的父母遇難了?而且為什麼是他來通知?

  李健越此時回過頭看向了艾葛妮絲,臉上有著難掩的沉痛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但是見到她臉上那焦急的神色時,他還是緩緩的開口道:“你沒有看新聞嗎?今天晚上有一班飛往B市的飛機墜機,本來我在核對我自己養父養母是否在上面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月月她父母的名字。”而他自己的養父養母正好因為有事情,所以沒有踏上那班飛機,幸而保住了姓名。

  本來李健越在得知月月父母的事情之後,他不知道月月知道了沒有,所以才會打個電話給她,結果卻得知她在郊外,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還不知道那個事情,所以他現在都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了。

  剛才有交代過,說是最好不要讓她再激動,不然孩子很危險,可是看到月月在意那個孩子的樣子,李健越最終沉默了。

  可是很多事情沉默就是有用的嗎?

  月月最終還是知道了,在她醒來的時候,正好見到來給自己換點滴的護士把房間內的電視給打開,而電視上面正在播放一則今天晚上發生的墜機事件。

  她在電視上看到了墜毀消息的時候,當時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那班飛機上面,都是新聞裏面在播放墜機現場搜尋到的眾多遺物的時候,她見到了那個讓她痛徹心扉的東西。

  那是一個碎裂開的翡翠玉墜,月月在見到那一閃而過的畫面正好掃到墜子後面那個明顯的月字時,整個人頓在了那裏,她不敢置信的下床四處搜尋起了手機。

  那個墜子是她十八歲的時候,暑假出去打工掙錢買了送給自己爸爸的。

  正好那個時候李健越和艾葛妮絲正走進病房,見到月月慌亂不已的在房間裏面到處亂轉找東西,然後看到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新聞時,兩人頓時心裏有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李健越幾秒之後回過了神,他走過去拉住了正像只無頭蒼蠅在病房轉來轉去的月月,輕聲的問道:“月月,你怎麼了?”

  因為李健越的突然開口打斷了轉來轉去的月月,她突然茫然的抬起了頭,見到李健越的時候,頓時她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驚慌失措的慌亂,她著急不已的用雙手在他的身上摸索著,嘴裏還不停的喃喃道:“電話,給我電話,我要給我爸媽打電話,快給我電話啊——嗚嗚。”在他的身上摸索了半天沒有找到電話,月月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哭了出來。

  李健越此時臉上露出了一抹心痛的神色,看著月月痛苦的樣子,他輕輕的攬過了月月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語氣沉痛的說道:“月月,本來在今天淩晨的時候,我打電話就是想要告訴你這個事情的,你父母他們——。”

  本來正在李健越懷裏痛苦的月月,聽到李健越的話之後,她突然奮力的推開李健越,直接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坐在地上,更是尖聲叫道:“啊——我不要聽,我不聽,我要電話,我要給我爸媽打電話。嗚——我不聽,不聽你說的話。電、電話——我要電話,給我電話啊!”

  月月絕望不已的在地板上尖聲痛哭,更是哀求不已的要著電話,她拒絕相信自己剛才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項鏈墜子,更是拒絕聽到李健越說出自己不想聽到的事情,她只是尖聲的坐在地板上哭著和哀求著。

  站在門口的艾葛妮絲,此時猛的沖了過來,跪在地上使勁的把月月抱到了自己的懷裏,阻止她繼續用雙手揪扯自己的長發。在把月月抱在懷裏之後,艾葛妮絲嗓音微微顫抖的說道:“不要傷害你自己,你不為你肚子裏面的孩子想想嗎?”

  孩子?肚子裏的孩子?

  本來正痛苦絕望尖聲哭叫的月月,此時抬頭茫然的看向了抱著自己的艾葛妮絲,慢慢的她的眼裏有了一絲焦距,她看著艾葛妮絲那張臉,月月喃喃自語的小聲說著:“孩子,我有孩子了。嗚嗚——可是為什麼?我不相信爸媽不在了,他們還沒有看到我和孩子啊!嗚嗚嗚——”

  說到後面的時候,月月哭的歇斯底里,直接一口氣沒有喘過來,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而病房裏面的李健越和艾葛妮絲,兩人驚慌不已的叫來了醫生替月月檢查起了身體。在得知她只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一時接受不了打擊暈過去之後,而且孩子也完好的時候,兩人微微放下了一點心。

  此時兩人非常清楚的知道,這個孩子對于月月來說那是多麼的重要,他們真的很怕,如果這個孩子再出點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月月是否還能夠承受的住?

  在接下來的兩天裏面,月月都整天蜷縮著在病床上面不說話,只是雙眼無神的發著愣。

  一三天之後李健越出現在醫院的時候通知她,第二天是她父母下葬的日子。這兩天對于月月父母後事的處理事宜,全都時李健越在幫她處理,說是下葬。其實骨灰盒裏面裝的,都只是在現場搜尋到了她雙親的遺物。至於遺體根本就沒有搜尋到,當時飛機上遇難的人員,搜尋到遺體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月月低下頭雙手環膝的懷抱著,她肩膀微微的顫抖著,明天就是他們下葬的日子了嗎?

  李健越一臉擔憂的站在床前,就在他想要開口安慰她的時候,在床上沉默了兩天的月月突然抬起了頭,她伸手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看著床前的李健越說道:“謝謝你,我父母的事情讓你這兩天操心了。我明天要去送他們最後一程。”

  李健越點了點頭,伸手輕輕拍了拍月月的頭,語氣輕柔的安慰道:“為什麼要跟我說謝謝,你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嗎?我會做姐妹的騎士,保護你們。”雖然他還是食言了,因為他好像都沒有保護到她們姐妹,顯示茉兒在花季凋零,再者是現在的月月,她這樣傷心難過,他又保護到了她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李健越突然真的很想知道,安洛飛和月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會在懷了孩子之後,拒絕再見到安洛飛?

  他很清楚的記得,在幾天前遊戲裏面見到兩人的時候,他們應該都還是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而身處英國的艾維斯,在安排好了自己祖母的治療事宜之後,他就接到了自己妹妹艾葛妮絲的電話,在得知了月月懷孕了,而她的父母雙雙遇難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想到那個佔有欲十足的安洛飛。他可以看得出,那個男人很愛月月,更是很在乎她。所以出了這麼大事情,他應該會陪在月月的身邊吧?

  可艾葛妮絲接下來的話,直接打破了他的篤定。

  因為月月不準艾葛妮絲通知安洛飛,更是讓他們所有人都不能透露她自己的消息給安洛飛知道。

  兩人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艾維斯一臉沉重的放下了電話,不管什麼事情也得等他連夜飛到中國問月月才知道了。

  不過當他飛到中國的時候,月月又會真的告訴他嗎?

  就在這邊李健越和艾葛妮絲幫著月月在處理她父母雙親後事的時候,此時的安家裏面也亂作了一團。

  安洛飛此時正頂著滿臉胡渣的坐在安家他以前住的房間裏面,剛從安氏醫院回來的他痛苦的雙手抱頭坐在房間角落的沙發上,他痛苦不已使勁錘著自己的腦袋。

  為什麼會這樣?

  月月離開自己了,而那個人現在卻在重症監護室裏面呆著。

  醫生更是一度下了病危通知,說是他的病現在只能做手術搏一搏,而成功的幾率是十分之一。

  如果不做手術的話,那麼那個人只有兩個月的日子了。

  本來以為自己知道後傷心難過,可是為什麼他在得知那個人時日不多的時候,他的心會覺得好悶好痛呢?而且眼眶那微微酸澀的感覺,是什麼?

  而且,月月她還好嗎?

  為什麼她要不告而別,他在那天晚上自己外公走了之後,第二天去叫月月起床的時候,他就發現月月的房間已經空了,而她自己的那些東西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唯一留在桌上的東西,那就是一張寫著幾個娟秀字體的紙條,上面只是輕輕的寫著幾個字‘也許我們的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為什麼會這樣?

  什麼叫他們的開始只是個錯誤?

  當時安洛飛憤怒不已想要找月月問個清楚,他知道月月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如果她離開了的話,估計就是會去找寶兒她們三人,正當他準備去寶兒她們那裏找人的時候,卻意外接到了自己母親痛哭不已的電話,他在得知了那個人的事情之後,趕緊朝著醫院趕去。

  安洛飛再次掏出了那張月月留下的字條,上面那句話讓他的心揪疼不已。

  他決定等過兩天那個人的手術之後就去找月月好好談談,相信到時候開學之後,他去學校一定能夠找人的。

  可就是因為這次安洛飛篤定的想法,讓他徹底失去了月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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