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6-2-26
- 最後登錄
- 2025-9-6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510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3891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三章
穿著大紅色嫁衣、披著紅蓋頭,容蓉端坐床緣。
喜房內擠了不少人。
基本上,那些會來鬧洞房的,不外是城中各家?了攀關係、套交情,特地前來參加喜事的紈侉子弟,與善容兩家人沒什?關係,純粹是來看熱鬧、找樂子的。
「來,讓小生掀來瞧瞧……新嫂子你別害羞呀!」豬哥甲涎著臉,只差沒動手扯人。
「周兄說的是,快掀快掀呀!難得有這種機會,能近距離好好欣賞京城三美的花容月貌,小嫂子你就別再害羞了。」另一頭豬哥趕緊趨近,就怕晚了沒得吃。
「是呀、是呀……」週邊一圈豬哥紛紛應是。
敢情他們當這兒是勾欄酒樓?!
善爾倫冷眼旁觀?人的七嘴八舌,表面上雖仍是淡然微笑,實則心頭無名火逐漸燃起。
「各位,不管怎?說,掀新娘蓋頭都是新郎倌的權利,咱們怎好占了這缺?小心下回換自己的新娘蓋頭被掀……」懂得察言觀色的豬哥丁在善爾倫發火前,抓著機會開口。
善爾倫瞄了豬哥丁一眼,排開?人來到容蓉跟前,「娘子,累嗎?」
容蓉並沒有回應善爾倫的詢問。
蓋頭下,她臉上的紅暈並不輸一身的喜服。雖然身旁一片混亂,但這時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裏,淨是想著臨出嫁前奶娘向她解說的辟火圖。
善爾倫真會要她做圖上的動作嗎?
那動作很醜說……
別再想了!容蓉忍不住在心底暗罵自己。
?什?奶娘不直接將東西丟給她自己看就好,反而是拿著羞人的圖對她仔細解說,還不准她掩耳不聽,說是在盡她最後的教養責任……
想起來,還真是夠讓人臉紅心跳的了。
容蓉忍不住暗歎出喪氣的呻吟。這是她第一次?奶娘的「善盡職責」感到?難羞人……
「小姐?小姐!小姐……」一連三聲輕喚得不到回應,恭喜就要抓狂了。
喜房內到處都是來鬧洞房的人,她的小姐居然還有辦法神遊太虛?
「小姐!」恭喜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以及還有外人在場,特意加強了語氣,希望能將主子的魂抓回來,否則事情就大條了。
「恭喜?」容蓉從恭喜的聲音中聽出怒氣,注意力總算被喚回--
咦,房中怎?這?吵?發生什?事了?
「小姐,姑爺問你累不累?」擔心容蓉接錯話,恭喜提點著。
「哦!」心知自己又神遊太虛去了,容蓉本能先搖頭醒腦。
她一邊仔細地傾聽恭喜婉轉的說明,一邊將周遭左一句、右一句紛亂嘈雜的人聲低語收納入耳……不一會兒,她已明白自己的處境。
蓋頭下,她連翻白眼。
奇怪,要掀就掀,哪來那?多意見?她又不怕被人看。只是,這?多人,哪一個才是她的夫婿呀……
「蓉兒?」第一個發現容蓉又神遊太虛的人是善爾倫。
他喚她「蓉兒」是?了刺激周遭那群不知節制的豬哥,順便彰顯一下自己的所有權。
只是話才出口,他便覺得這親密的稱呼十分適合眼前一身嫁裳的小女人.....
心頭莫名地一陣滿足。
是小女人吧!過了今晚,她再也不能被稱?姑娘。
雖不甚願意與?人分享自己妻子的美貌,但在?人殷切期盼的目光中,善爾倫還是挑開了容蓉的紅蓋頭。
喜燭照耀下,緩緩?起頭來的容蓉美豔不可方物。
一時間,原本人聲鼎沸的喜房突然沈寂無聲,接著是?豬哥此起彼落的抽氣聲。
容蓉莫名所以。怎?一堆人神情詭異地盯著她?
一直以來,她從不覺得自己有啥資格能被稱?美女。
論相貌,她是長得還可以;但若要認真比較,她既無常君惜的美豔、才情,又不如丁香的可人、嬌俏,之所以能與兩位好姊妹並列「京城三美」,不過是因?她一向裝閨秀、裝乖、裝高雅,而且裝得很用力罷了。
殊不知她的柔美嫻雅、楚楚動人與好姊妹相較是各有千秋,眼前?人皆已醉死在她容?下,無法發出只字片言……
不過對容蓉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認人。
容蓉眼波流轉,在一堆人當中找尋她的夫婿--反正很好認,找同樣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的人就是了。
找到人,她不著痕?地將善爾倫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後,不禁在心底暗自慶倖。
幸好她的夫君並不是那群白癡的其中一名。
只是,雖然善爾倫面帶微笑,但她總覺得自己的夫君似乎不太高興……
「夫君萬福。」容蓉祭出自己博得美名的本事,開始甜笑裝乖,希望自己的笑容能安撫良人的怒氣。
在人前,她向來溫馴可人。更何況出嫁前,奶娘天天對著她耳提面命人妻守則,其中就有一項「?人妻者,要給夫婿留面子」。
一抹甜笑,當場笑掉一群人的三魂七魄,也讓善爾倫越加不爽。
「呃……善兄,時辰不早了,咱們也該走了。」頭一個自容蓉的笑容中回過神的豬哥丁小心地開口。
事前他並不認?鬧洞房會有多嚴重。依他對善爾倫的瞭解,他也不認?善爾倫對新婚妻子有多重視。而今看了善爾倫的臉色,他才知道自己錯了,只可惜已來不及。
他現在非常、非常地後悔,後悔自己幹嘛多事,跟著一群成天無所事事、專惹是非的人湊熱鬧、膛渾水。
這下可慘了!
依過去經驗判斷,任何膽敢犯著善爾倫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而今看善爾倫的臉色,恐怕他們這群豬哥兄弟的下場將會很慘、很慘。
現在只能祈求上蒼,希望善爾倫能因新婚而忘了這點小小的不快……
把一隻只失魂的豬哥用力踢出喜房,豬哥丁離去前順手將房門帶上,隔著門還不忘致賀兩句,以期替自己脫罪。
「善兄新婚大喜!洞房花燭夜咱們也不多擾,先行告辭了!」
*****
一干閒雜人等終於清乾淨,當下房中僅剩三人--新郎善爾倫、新娘容蓉以及小婢恭喜。
「妳也下去。」這一句是對恭喜說的。
丫鬟遵從新主人命令離開新房。
小姐,妳自己保重呀!臨走前,恭喜用眼神傳達以上意思,只希望天真的主子接收到她的告誡。
「夫君?」容蓉輕喚一聲,小心地抖落一身因這稱呼而引發的疙瘩,不讓眼前的人發現。
她?眼對上盯著她一言不發的人,二度送上甜笑。
「過來。」善爾倫朝容蓉招手。
「是。」容蓉溫馴地點頭起身。但從送入洞房至今,她一直挺直端坐著沒換過姿勢,一雙腳早已麻痹,不聽使喚。
落地的雙腳微顫,腳步一個踉蹌,她情不自禁向前撲倒--
「當心。」善爾倫適時接住軟倒的嬌軀。
「對不起。」容蓉心慌意亂,還以?將破皮跌疼自己,卻意外地跌入一副寬厚的胸膛。
本想著要給良人好印象,怎知一開始就出錯。
她小臉依在善爾倫胸口,頻頻致歉。「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休了我呀!
「我知道。」見新妻嬌弱無力,善爾倫僅微微一笑,扶著她到桌旁坐下。
花桌上擺滿各式酒菜及隱喻祝福意思的點心、瓜果。
善爾倫將陳年女兒紅注入兩隻酒杯,遞至容蓉眼前。「你嘗嘗。」
琥珀色的酒液澄澈,清香撲鼻,容蓉溫馴地接過酒杯,下意識地避開善爾倫莫測高深的幽暗目光,舉杯就口,卻被善爾倫從空攔截。
這是什?含意?
不給她喝,?何又要叫她嘗?她本能地仰首,將不解的目光投向良人。
善爾倫嘴角牽起一絲笑意,「這杯是我的。」他勾住容蓉的手,親密地將她執杯的手牽引至自己唇畔,同時也將自己手中的酒杯遞至容蓉唇邊。「這一杯才是妳的。」
合巹酒!
在了悟的霎時,容蓉雙頰禁不住一陣熱燙。在善爾倫灼熱的目光下,她溫順地一口喝下他遞來的酒。
女兒紅酒性純烈,入口時雖甜膩,但落入腹中卻是一陣火熱。容蓉只在節慶時淺嘗過桂花釀這類甜水薄酒,眉頭本能地一蹙。「嗯……」
腹中冉冉升起的異常熱度令容蓉將餘下的酒液含在口中,不敢吞下也不敢吐出,一張小臉漲得紅紅的。
善爾倫將小妻子的困境看在眼中,不覺莞爾。
他眼中漾著不自覺的寵溺,微微一笑俯身,毫無預警地將薄唇覆上她的檀口......
兩人唇瓣交錯纏綿。
藉由交?的唇瓣,善爾倫一口飲盡容蓉口中的剩酒,也態意嘗盡她唇間的香醇甜蜜。
「嗯……夫君……」趁善爾倫將攻擊目標自紅唇移向雪頸,她稍稍偷得空暇輕歎。
「嗯?」善爾倫有意無意地輕啃著她柔細的頸項。
「夫君餓不餓?」容蓉雖是問善爾倫,實際上是?了自己。
她餓了。
直到剛才,她才發現自己已是一整天滴水未進。她現在真的餓了,很餓、很餓。
乍聽這種不解風情的問話,善爾倫先是微楞,接著不由自主地仰首大笑。
「哈哈……是我疏忽了。哈哈……」善爾倫邊笑邊搖頭。
笑聲中,任有再多的旖旎風情,也已煙消雲散。
勉強壓下笑意,善爾倫含笑將容蓉移坐至自己膝上,執起桌上的象牙箸,開始一樣樣喂食起剛娶進門的新婦。
容蓉本能地吃下送到眼前的食物,才開口表示要自行用膳,卻被善爾倫以溫和但堅決的語氣否決。
「請接受我的歉意。」拒絕容蓉自行用膳的要求時,善爾倫如是回答。
容蓉雖直覺不妥,但饑餓的本能大於潛在的危機感,也不多想地點點頭。
對善爾倫挾到唇畔的食物,容蓉即使已吃不下了,也不好意思拒絕。再怎?說,那也是夫君疼愛的心意……
直到她覺得自己再也吃不下任何一口,善爾倫終於放下手中的象牙箸。
容蓉差點喜極而泣。嗚……終於解脫了!
桌上只剩下一盤名稱討喜的四色瓜果。
眼看善爾倫又將手伸出去,容蓉再也忍不住驚恐地搖頭,「不!我再也吃不下了……拜託!」
容蓉的拒絕讓善爾倫赫然察覺自己的失常。只是容蓉的?難更加吸引他,勾起他乎日極力壓制的惡人心態。
「不行。就算每項只吃一口也好。」他擺明沒得商量。
「好嘛!」被強迫進食,容蓉不免有些哀怨,語氣不覺滲入撒嬌的味道,「我只吃一口而已哦!其他的你要幫我解決。」
「好,我幫你。」他一口承諾。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花燭喜宴上最後一道膳食。
花生、棗子、桂圓--每一項,容蓉耍賴地只輕咬一點,然後趕忙塞進善爾倫的口中。
最後一項是狀元糕。
容蓉瞪著眼前稍嫌大塊的糕點,看它的眼神猶似凝視著仇敵。
她還在心底盤算要怎?做才能順利將這?大一塊塞進善爾倫口中,卻見夫婿不將點心送到她唇邊,反而自己先行咬下一口。
容蓉訝然?眼,適時迎上善爾倫低俯的唇,還來不及將心頭疑問說出,善爾倫已以吻封住所有的問題--
他舌頭靈巧地將糕點送進容蓉口中,再一次與她共用口中的食物,再一次品嘗她的唇……
分不清口中的甜是屬於糕點還是源自於她,善爾倫恣意汲取,不留情地掠奪。
「呼……」容蓉大喘一口氣。「終於吃完了嗎?」她解脫了嗎?
「不,還剩最後一道。」將容蓉擁在懷中,善爾倫不停地啄吻著她小巧的菱唇,邊呢喃低訴--
「花燭喜宴最後一道……就是你。」
*****
善爾倫慢慢加深這個吻。
他先含住容蓉甜美的唇瓣不住吸吮,直到她難以自拔地喘息,再趁機將舌頭滑入她的小嘴裏挑弄,引領她的丁香軟舌和他一起舞動。
「唔……」檀口被結實堵牢的容蓉自喉頭發出勾人的氣音,心頭一片淩亂,理不清現在的感受。
善爾倫趁機再深入。他忙碌修長的手盡情在容蓉身上來回,不知不覺中已解開她的衣結盤扣,披肩、羅裙……大紅嫁裳紛紛墜落,猶似落花。
僅剩一件小小的肚兜裹護著容蓉的胴體,夜風透過窗猶帶寒意,激起懷中佳人微微顫抖。
善爾倫心底一陣不舍,攔腰將人抱往牙床,放下層層羅帳,遮住一床的旖旎,也擋住夜風的吹襲。
「嗯……夫君……」容蓉隔著層層紗縵看著善爾倫也開始退去一身大紅喜服。
臨出嫁前奶娘的教導讓她知道接下來將會面對什?,她心緒羞怯難當,無法鎮定。羞的是即將發生的親密,怯的是傳聞中的破瓜之痛……
掩不住羞怯之情,容蓉乾脆閉上眼,眼不見?淨。
重回羅帳內,善爾倫不禁失笑。
他的小娘子雙眸緊閉,一臉燥紅,看得出她內心萬般掙扎,微顫的雙睫雖下時地好奇想睜眼偷瞧,卻又在下一瞬重新閉緊。
這般反反復覆好幾回,讓身?「加害者」與「旁觀者」的他又是一陣愛憐不舍。
不忍見她繼續折磨自己,善爾倫翻身側臥,將容蓉拉進懷中,雙手擁著她,任她將面孔藏入自己胸膛不見人,輕輕地環住她的背脊,十指輕輕滑過她光滑的肌膚……
親昵的感覺讓容蓉有如遭受電擊,麻癢的感覺流竄全身,無法言語。
「娘子,你好敏感……」伴隨著落在容蓉頸背、肩膀的輕吻淺啄,善爾倫微笑。
容蓉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藉以抒發心中的激動……
她全身覺得既難過又舒服,心裏一直想要更多,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很害怕,但又不想拒絕。
躲避著似雨的吻,容蓉逐漸脫離善爾倫的懷抱。
她這?做,反而給了善爾倫大好機會。只見他的腦袋順勢下滑,埋入一對高聳毫無防備的山峰中。
「唔……」容蓉完全說不出話來,對善爾倫的挑逗只能不住嬌喘。
她的嬌吟極端誘惑,不覺間,善爾倫本性中一直被壓抑的惡念竄出頭,壓過平日的理智,激出所有欲念,讓他忘了原來想溫柔待她的念頭,剩下的只有欲望。
「這樣好嗎?」善爾倫低沈的嗓音蘊藏著無限壓抑的欲望。
「我不知道……」體內似有把火在燒……
出嫁前,奶娘讓人臉紅心跳的解說全都讓她?到腦後,在這緊要時刻根本派不上用場。
在善爾倫的誘惑下,容蓉只能無助的輕喘,搖頭再搖頭,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口。
「不知道?」只聽埋在容蓉胸前的人模糊輕笑,「既然你說不出個名堂,那就隨我高興囉!」
善爾倫側首,就近將那只小巧的突起納入口中,恣意舔吻她雙峰上突起的粉紅色蓓蕾,或輕舔、或咬嚙、或吸吮……
一邊的蓓蕾在善爾倫的唇舌夾攻下倍受疼愛,但另一邊越加紅腫挺立的蓓蕾因?得不到公平的愛憐,只能不住顫抖……
「嗯……」壓抑下住的嬌喘逸出容蓉唇畔。
她趕緊咬住下唇,卻還是關不住一聲聲羞人的呻吟聲,只能盡力將嬌媚的聲音壓低再壓低。
善爾倫一邊疼愛著口中的蓓蕾,一邊用火熱的眼搜尋著身下美麗無瑕的胴體,尋找下一個攻擊的目標。
「真可憐。」望著一旁顫顫抖抖、等候疼惜的孤單蓓蕾,善爾倫輕笑,「放心,我會公平照料。」
話落,他貪婪地將嘴滑向她另一隻高挺乳尖,手則摘下方才飽受愛憐的朱紅色寶石。
「啊!」強烈的刺激讓容蓉倒抽一口氣。
胸前強烈的刺激讓她激動地弓起身子,他卻還不時用手指輕碰扭轉,快感一波波襲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簡直快瘋了,只能不斷的搖頭,扭動身軀。
「啊啊啊……」思考能力立即從她腦海遠揚,在善爾倫強而有力的誘惑下,她只有不斷呻吟。
「這樣好不好?夠不夠?接下來想我怎?做?」一邊舔著粉紅色的蓓蕾,明知道容蓉答不出來,善爾倫卻仍壞心地問。
「我……不知道……」容蓉還是那句老話。未經人事的她怎禁得起這般激情的拷問!
善爾倫當然知道小娘子對情事一無所知。順著心底的欲望,他手指再次下滑,修長的手悄悄探進伊人下身,在兩腿交會處輕輕畫動,不意外地摸到水澤一片。
「呀!」容蓉全身掠過一陣寒顫和酥麻,雙腿下由自主地夾緊。
「別動。」?了完成腦海中邪惡的想望,善爾倫用半邊的身體壓住容蓉,制止佳人的蠢動。
他伸手架高容蓉一條腿,將伊人最私密的所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
「不要……」容蓉搖著頭。從不示人的私密居然被赤裸裸地公開,羞恥的淚水已不由自主地落下。「放手……好羞人……」
「不放。」善爾倫一口回絕,他要容蓉毫不羞恥地接受他。
但?了最終的目的,他不顧自己下身的灼熱需求,將頭埋入兩腿間,對著容蓉最脆弱的所在時而吸吮、時而噬咬,開發佳人從未知曉的情欲世界,引發陣陣低泣嬌喘。
「啊……」強烈的快感與羞恥感交錯,容蓉情難自己的發出一聲聲尖叫。
在她身體內交錯的,除了男人所引發的熱度,還有陣陣的不滿與需求。
但不滿什??需求什??她根本不懂,更分不清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是什?。
「嗯……好熱……我好難過……救我……」在欲火灼燒下,美麗的小佳人淚流滿面,不顧一切地向始做俑者求救。
「難過?」善爾倫不斷舔嚙著她的身體,一隻手悄悄地鑽進她的私密處,擒住密處中嬌弱的花蕊。
「呀!」容蓉放聲尖叫。
欲火將她腦袋燒得只剩漿糊,此時此刻,除了善爾倫的所做所?,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趁著她理智全失,善爾倫誘惑著天真的心靈,「我做一些會讓你覺得舒服的事,好嗎?」
「嗯……」理智全失的容蓉根本聽不懂善爾倫的問話。
「可不可以?」幾乎失控的欲火逼迫善爾倫再次亮出問題。
他甚至違背原意,主動提供容蓉唯一能夠解決問題的答案。
「說『可以』。」男人邪惡的低啞嗓音誘惑著佳人,「你只要回答一聲,就能得到解脫。」而他也能自這場即將失控的誘惑中解脫,得到一直想擷取的甜美果實。
「可……可以……」容蓉有口無心地說出善爾倫提供的答案。
現在的她一心只想把體內的燥熱趕走,不管他要她說什?,她都會照樣回答。
答案出口的下一瞬間,一直困擾著她的唇、手終於離開,取而代之的是善爾倫等候已久的欲望。
善爾倫將她的兩腿擱在自己肩頭,然後一個挺身,將昂揚的欲望推入她緊窒的女性私密。
「啊--」破瓜之痛的哭聲有一半消失在善爾倫的口中。
「不要……痛……你走開呀!」痛楚澆熄了體內灼燒的欲火,讓容蓉尋回些許理智。
所有的血液幾乎都往她腦門上沖,她雙手不停推著善爾倫的胸膛,企圖將這個讓她痛苦不堪的人推開。
「別動。」善爾倫扣住她抗拒的手,瘦削結實的臀部用力在她的體內頂著。
她的蜜穴溫熱甜美,教人沈淪。
已經釋放的欲火再也喚不回頭,失去控制的欲望在他體內灼燒,他只有不斷進出她柔軟的穴口……
「不要……好痛呀……」容蓉痛得眼淚汪汪。
但采花人一點也不疼惜,反而用力扳住她渾圓的臀部,碩大的欲望化?兇器,半點不留情地在她體內不斷衝刺再衝刺,操弄著她未經人事的身軀,奪取她的純真……
「嗯……唔……」不知不覺中,痛楚的哭喊漸斂,最後變成嬌媚的吟哦。
容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雙腿主動夾緊在自己身上下停擺弄的人,體內因他的進出升起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
「啊……」
在儷人嬌弱無力的呻吟聲中,善爾倫越加擺動。
碩大的欲望加速在溫熱蜜穴中探索,讓狹小緊窒的柔軟包裹他的欲望,緊緊地纏繞著、吸附著他。
「蓉兒……」善爾倫情欲高漲不退,他啃噬著伊人柔軟的粉頸,不住輕喚。
「嗯……」容蓉不住喘息。
此時此刻,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完全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能憑著本能跟隨善爾倫的入侵擺動自己的身軀。
瞬間,一陣狂喜襲上四肢百骸,容蓉失聲尖叫,指甲嵌入男人的肩胛,灼熱的小穴持續緊縮。
「唔……」受不住蜜六的緊窒刺激,善爾倫發出一聲悶哼,同時到達頂點。
然而,他卻沒有放過她,昂揚的下體繼續衝刺,將他的種子不斷射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狂喜中,在她失去意識的前一瞬,只記得善爾倫深澡烙印在她心上的一句話--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是承諾天長地久的誓言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