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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被強暴的狙擊手:
終於得到了薰。
從第一眼看見薰,yoshiki就告訴自己這個人應該是他的東西。太漂亮的臉,像毒藥一般的紫色氣質。Yoshiki說不清倒底愛不愛他,他喜歡佔有所有美好的東西。
薰不愛他,yoshiki也知道,可是他不在乎。他不介意薰每天借酒消愁,腦子裡想的是sakuma還是別的男人女人,現在沒有人可以動他,他也不敢接近別人,就可以,這是打上了yoshiki標籤的。就如X-RAY一樣。
薰也似乎死心塌地的開始為X-RAY效力起來,hide一直監視著薰。他實在怕薰一不小心就被鐵面無私的hide給殺了。Yoshiki不由微笑起來。。
戰爭就本質上來說是一場為了爭奪資源而進行的較量。Yoshiki不是很願意瞭解他現在戰爭的目的是什麼,但是當X-RAY出現能源危機的時候。他知道戰爭本身就要靠能源和金錢來支持。現在的X-RAY就像是缺了汽油的F-117,再好的性能也無法實現。
他不清楚為什麼政府忽然中斷了對X-RAY的物資支持,可是當他接到一個自稱美國的中東問題研究者的叫taiji的人的電話的時候,他大概知道了其中原因。
巴勒斯坦一向不是依靠美國的經濟支持的,yoshiki不知道這次見面是個機會還是個陰謀。不知覺中到了hide的住處。Yoshiki自嘲的笑,「這個算是潛意識吧。」
Hide一點都不驚訝yoshiki的到來。隨手丟給Yoshiki一沓資料,yoshiki打開一看,是taiji的所有資料。「你動作還真快。」yoshiki有點安慰,有點失落。
「我的偵察和反偵察的成績是A+。」hide繼續坐到計算機前,中東的地圖在顯示器上移動,到處插著紅色的黑色的旗幟。
Yoshiki心不在焉的翻閱著taiji的資料。「忽然想起了hide戰爭史的論文了。好像是唯一的一科不及格吧。」
「嗯。」hide點擊鼠標的頻率明顯放鬆。
「在西點軍校大肆誇獎希特勒的英明。還提出德方合理的戰鬥方案。西點軍校沒把你開除不錯了。」yoshiki笑著揶揄hide。
「yo,」hide忽然放下鼠標,「X-RAY和當時希特勒的形勢很相似啊。沒有能源,後方空虛。內部危機重重,你要多加注意。」hide的語氣頗似軍事課教授,沒有起伏。
「我不是希特勒,X-RAY一直是一支恐怖武裝集團軍。只是各國政府手中的一個棋子,那些人……只想搶錢。」yoshiki牽扯出一個笑,「在和平年代找仗打真是有點難呢。」
「yo,除了能源問題,二戰德國戰敗,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希特勒累了。犯了許多關鍵性的錯誤。……你現在還迷戀戰爭嗎?會不會和klain一樣已經厭倦了,想過另一個世界的生活。」hide苦笑。
「hide,你在暗指什麼?」yoshiki盯著hide的側臉。
「yo,不要愛上薰,也不要信任他,」hide轉過頭去,接著開始研究下面的戰爭趨勢,「畢竟……黑客和恐怖分子的本質是不同的。」
Yoshiki一驚,望著hide紅色的長髮披下的背影,估計也只有他敢這樣用背影對著自己了。「對了,來是想告訴你,我決定去taiji的邀約,你和我一起去吧。」
「不好,這裡需要人留守。」hide冷冷的拒絕,「我調幾個身手槍法好一點的陪你。」
Yoshiki一愣,hide極少拒絕自己的要求,即使是無理取鬧,hide也會想辦法達成。怒忽然的從心裡竄起,yoshiki伸手關掉hide的電腦,hide猛的一驚,臉上掠過惱怒的神色,但是立刻又恢復了冷靜的表情,「yo,我還未存盤。」
「我說話的時候,要看著我!」yoshiki蠻橫的捏住hide的下頜,把他的臉轉向自己。「明天和我一起去taiji那裡。……看著我。」
Hide一直垂著的眼瞼忽然抬起,濃密睫毛下眼睛閃爍著不定的光。「yo……」hide半合著的嘴唇裡吐出一個字。忽然一陣莫名的悸動在yoshiki心裡升起,來不及意識到什麼,本能一樣的,yoshiki的唇已經侵上了hide的唇。柔軟濕潤的都是yoshiki的呼吸,完全的悸動和麻木,yo……hide猛的推開yoshiki。驚恐的和他對望著。
Yoshiki茫然的觸著自己的唇,眼睛裡露出迷茫的慌張,轉身逃離hide的住處。
過度的酒精和情慾讓薰幾乎無法從床上起身。Yoshiki昨天異常瘋狂的,彷彿在發洩什麼。薰掙扎著從床上到浴室。白色的霧氣在鏡子和自己之間蒸騰,紅色紫色的醜陋的傷痕逐漸隱約模糊,薰無力的靠在白色的瓷磚上,身體裡插著木棒的女人,土耳其人飢渴的目光,武田接過支票的手,他們的死亡通知書,sakuma還粘著鮮血的骨骸……在腦中如電影般的重現。呵呵,他本來就是一個死了的人,活一天就賺一天,還有什麼可以奢求。
到了計算機控制室,薰很驚訝hide沒有和yo一起去談判。Hide正兀自對著顯示器發呆,眼眸裡居然盈著淚水。折射著螢幕冷冽的光,閃爍跳動。淚水忽然承受不住自重一般的順著臉頰滑落,一瞬間,薰覺得呼吸被奪取一般的美。Hide是個連表情都少有的人,居然在工作室裡對著螢幕掉眼淚。薰輕輕的按住hide的肩,hide忽然警惕的繃起身子,9毫米的槍口就已經對著薰的胸口了。
「幹嗎不出聲。」看見是薰hide收起槍,薰感覺到hide的視線在他脖子上的吻痕上停留了一會。
「為什麼哭?」薰輕輕的問。
Hide背過身去,手指在電腦上飛快的敲擊著,但是薰知道他心不在焉,連拼寫也會錯。看著纖細的白皙的手指略帶顫抖的無機制的敲擊,薰猛然的握住hide的手。「別編了。錯了很多。」薰固執的迎上hide露出危險光芒的眼睛。他已經知道,hide的危險眼神,只是一種威脅。而yoshiki的危險眼神,則是殺戮。
「為什麼哭?」看hide已經不再抵抗,薰再次輕輕的問。
Hide牽動唇角,苦苦的笑,淒美異常,「你還有功夫管我嗎?」
「hide,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迷戀這樣的世界。」薰出神的望著hide,「你本來有多麼光明的一切。」
Hide的眼眸聚焦在無限遠的地方,「一定會死了,還想那麼多幹嗎……你也一樣,」hide忽然甩開薰的手,眼睛瞬的變回以前的冷冽,「以後你再敢這樣,我就殺了你。」說完轉身邁步離開。
「殺了我吧,」薰對著hide的背影叫,「反正一樣會死,還不如死在你的槍下。」
Hide停下來,但是沒有回頭,「哪天yoshiki不要你了,我一定馬上動手,給你痛快……但是在這之前,你最好不要暗地動什麼想違背yoshiki的念頭!」
對著hide消失的方向,薰腦中一片空白。不得不承認了吧,他是愛著hide的。在德國第一次看到他的一瞬,他用古羅馬的語言對著他說:「五分鐘。」的那時開始,就已經注定了這輩子的牽絆吧。薰發瘋一般的跑向hide的住所。他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他要告訴hide。在這隨時可能喪命的年代,恐怕今天不說的話,明天就可能永遠也說不了吧。
Hide走進別墅的一剎那,就意識到了危險,可是在他的手握住槍柄的一瞬,後腦勺觸到了那冰涼的金屬。
「hide。」那個人走到眼前,對著hide微笑著收起槍,「Just
a
joke。」
Hide望著眼前那張熟悉的臉,「taiji……」他腦子飛速的運作著,這個人沒有去談判,還調開yoshiki,是衝自己來的。意識到yoshiki安全的時候,他放下懸著的心。冷冷的望著眼前的人,等他說明來意。
「你不是很好客啊!」taiji隨意的坐到hide的沙發上,「是在擔心談判的事嗎?放心,我有委託代表去。……誰讓yoshiki把你藏太嚴實了呢?我這個學長要來看看你都……」
taiji的話被hide一連竄的動作打斷,拔槍,瞄準,射擊,taiji坐的地方立刻破了一個大洞。Taiji靈巧的躲開了,然後忽然朝著門口叫:「yoshiki!」
hide在回頭的一瞬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范了單人戰鬥的最致命錯誤,分心。然而來不及了,taiji的槍彈已經射出了。Hide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不是被穿透的感覺。麻醉彈!
然後倒在了上前的taiji懷裡。第一次用驚恐的眼神望著taiji玩世不恭的笑臉,「你倒底想幹什麼?」
taiji笑容更大了,「你這麼聰明,怎麼忘了我也是西點軍校出生呢?兵不厭詐啊!……接下來就讓我小小的懲罰一下你。」
薰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hide被抱上旋轉樓梯的一瞬,他們的眼神相遇了,hide的目光忽然一變,嘴巴張了張,雖然沒有學過唇語,但是薰幾乎肯定他在說:「不要找yoshiki。」
薰想不出來現在除了找yoshiki還能如何,所以他還是撥通了yoshiki的電話。Yoshiki說什麼薰沒有聽清,但是裡面轟隆隆的聲音似乎是飛機的馬達。怎麼辦,薰冷靜的思考了一會兒,撥通了klain的電話。希望她可以快點趕到。
然而兩分鐘後,轟隆隆聲來到了hide別墅的上空。是yoshiki的專機。
Yoshiki衝進hide臥室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Hide的雙手被綁在床頭,手腕上有著道道血跡,衣服已經被盡數褪去了,光潔的月白色肌膚裸露在空氣裡,而taiji壓在hide的上方,正握著hide的**挑逗著。Yoshiki一腳踹向taiji的下頜,taiji反映不及被踢了個正著,倒向床邊,數把重型機槍立刻全數對著taiji。
Yoshiki拔槍就朝taiji射去。正打中taiji的左肩,「不要!」在yoshiki打算打第二槍的時候,hide忽然出聲阻止。Yoshiki才回神過來,看見幾個士兵均直勾勾的看著hide的身體,yoshiki怒喝一聲,「不許看!」然後扯下床單包住hide的身軀。用刀割斷綁著的繩索,「沒事吧!」
「yo,放了他!」hide的身體依然用不上力,軟綿綿的靠在yoshiki的肩上輕聲道。
「你說什麼?!」yoshiki忽然推開hide,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著hide,「你讓我放了他!」
意識到hide不想得罪美國的意圖,taiji忽然狂笑起來,「yoshiki,你打擾了我們的好事,我沒有追究你……」話語淹沒在yoshiki的亂拳中。
「先把他帶走看牢!」
「yo!不可以……」hide臉上溢滿了擔憂。門口又傳來taiji嘲諷的聲音,「yoshiki你的狙擊手很敏感喔,是不是你太久都沒碰他了!」
看著yoshiki眼睛裡折射的光,hide忽然意識到了什麼,「yo……」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下了床卻因為麻醉還未過腿腳無力而摔倒。床單卻因此扯開,裡面誘人的身體露出來,yoshiki過來抱起地上的hide,手觸到hide光滑皮膚的一瞬。嫉恨和慾望已經完全把yoshiki的理智吞噬了。
「yo!」被忽然吻住的hide開始掙扎,這種無力的抵抗立刻被yoshiki的強制化為無形,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關節扭曲的疼痛讓hide不自然的弓起身子。Yoshiki的唇已經下移到了鎖骨,對著yoshiki的肩頭,hide狠狠的咬下去。
「你咬我……」Yoshiki忽然抬起頭,看著hide,已經無法看到理智的影子了。Hide愕然的剎那,忽然感覺到雙腿被yoshiki用膝蓋強制分開,然後是這一輩子都未經歷過的痛。讓他幾乎暈獗的撕裂的痛。
嘴神經質一般的一翕一合,卻無法呼吸到空氣。Yoshiki強制的近乎啃咬般的吻掠奪了他口腔的所有空間。然後臀部被托起,在猛烈的**中,除了徹心徹骨的疼痛,hide想不起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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