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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旭東鋼鐵」第一位董事長,是秦毅堯的祖父秦旭東,也是公司的創始人。
在秦旭東時代,「旭東鋼鐵」在業界就已擁有穩固的地位,他過世後,接班人秦頤昌更是精益求精,讓「旭東鋼鐵」更上一層樓,成為臺灣鋼鐵業前五名的佼佼者。
今日,「旭東鋼鐵」的會議室裏,充滿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一向姍姍來遲的董事們,史無前例地提早出現,圍著會議桌咬耳交談,竊竊私語。
其中,董事之一的王長豐刻意和其他五、六位董事保持距離,獨自一人坐在會議桌的最後面,抿嘴沉思著,刻薄的長臉彷佛在算計什麼。
一個長得福泰的董事忽然站起來走向王長豐,「王董事,你看秦頤昌今天會不會出席董事會?」
王長豐努起尖刻的下巴,眼中綻出異彩,「林董事,我不太清楚,聽說他已向公司請了一個月的長假。」
別看他說得淡然,其實暗地裏積極地監視著妻舅秦頤昌的一舉一動,前幾天還指使妻子去秦家大宅一趟。
仗著妻子秦頤琴繼承老丈人公司的股份,讓王長豐不需要任何本事,就可以插手介入「旭東鋼鐵」的管理。
只不過,他和秦頤昌向來水火不相容,這些年來更為了爭奪公司經營權時常明爭暗鬥,都想打倒對方,贏得最後的勝利。
今天這場董事會議對他來說十分重要,想要一圓當董座的美夢,就看他今天如何和其他董事聯手逼退秦頤昌。
誰教他無意中得知秦頤昌幾乎失明,要不然他還不敢隨意出手咧!
「是啊!神神秘秘的也不說請什麼病假,現在公司群龍無首,一團糟……還要我們出來收拾善後。」這群董事平時坐領乾薪,一遇到公司有狀況,不免抱怨連連。
「王董事,你可知秦頤昌老傢伙生什麼病?我聽人說他得了不治之症,國內國外四處找名醫醫治。」他突然壓低聲音,一臉鬼祟。
原來秦頤昌刻意隱瞞大家病情,再加上他因為行動不便閉不出戶,導致外界傳得風風雨雨,什麼肝癌、糖尿病等等惡疾紛紛出籠。
「這個我不方便多說,今天倘若他來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王長豐守口如瓶,有意讓董事們親眼目睹秦頤昌快要失明的狀況。
「是哦!」見到王長豐故弄玄虛,林董事更確定他早已知情,所以才敢串聯不滿秦頤昌的董事造反。
「對了!」王長豐忽然望向其他在座的董事,若有所思地問:「陳董事和趙董事,再三確認沒問題吧?真的會配合我們拉下秦頤昌嗎?」
「這你大可放心,王董事,陳、趙兩位董事已經答應我,會反對秦頤昌當董事長。」林董事十拿九穩地說。
「是嗎?那太好了,今天出席的董事,有四席反對秦頤昌繼續坐在董事長位子上,至於其他董事……」王長豐忽然奸笑,想到其他三名董事乍然見到半盲的秦頤昌,還敢支援他當董座嗎?
此刻,王長豐難掩內心的得意,放肆的笑聲從口中溢出,使得他周圍的董事面面相覷。
驀地,會議室的門被打開,於恩誼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秦頤昌走進來,而身後,則跟著三年來從未在公司現身的秦毅堯。
眾人見到秦頤昌坐在輪椅上,已是一陣驚訝,又見到英姿煥發的秦毅堯跟隨在父親身後,驚呼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秦董事長,你生什麼病,怎麼坐在輪椅上?」
「這不是毅堯嗎?三年不見了,現在回來公司了嗎?」
這對父子的現身方式,讓會議室裏的董事個個驚訝連連。
秦頤昌父子不在意大家的七嘴八舌,逕自走到桌首,於恩誼和秦毅堯一起攙扶秦頤昌坐上主席的位子。
等於恩誼和秦毅堯分別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來,秦頤昌才出聲,「各位──請安靜,我有話要說……」
王長豐突然站起來,打斷秦頤昌的發言,「董事長,你要不要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形?大家對你的病很好奇。」
秦頤昌以微弱的視力看見王長豐惡意的表情,不過他並不當一回事,「長豐,先別急,先讓我宣佈辭去董事長的職務。」
全場一聽,不禁譁然。
「你要辭去董事長的職務?」王長豐心想這下糟了,秦毅堯出其不意的出現,果然有問題。
他險些忘掉,這三年來沒來開董事會的秦毅堯也是董事的一員,他猝不及防的現身,可能攪亂他今天設下的一盤棋。
秦頤昌這只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真厲害,竟然騙過去探望他的妹妹,所以秦頤琴回到家後,並未告訴丈夫這個消息,害他一時沒了主意。
想到秦毅堯,他就坐立不安,他記得前幾年,「旭東」南部的鋼鐵廠因為加班費太少而罷工,初出茅廬的秦毅堯銜父令去安撫這些罷工的員工,本來大家都等著看笑話,看這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出糗,誰知道,罷工的工人不僅被他安撫得服服帖帖,連資方的權益也未損及,可說勞資雙方皆滿意,當時還贏得出來斡旋的勞工單位的評價。
「對!大家也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不僅年紀大、體力差,還因為眼疾關係,無能為力處理公司的事務,」想到自己風光的過去,秦頤昌唏噓不已,不過很快就又提起精神,「現在,我要正式宣佈辭去董事長的職務,且推薦董事之一,也就是我的兒子秦毅堯繼任我的位子。」
秦頤昌一說完,秦毅堯立刻站起來環視每個人,不卑不亢地點頭致意。
「我不贊成!」王長豐一聽,大驚失色,立刻厲聲反對。
他萬萬沒想到,秦頤昌不但當眾宣佈自己罹患眼疾,而且還馬上辭去董座位子,這分明是做一記好球給他兒子接嘛!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秦頤昌父子再度占上風?
在一旁做會議記錄的於恩誼突然插話,不客氣地提醒王長豐,「王董事,請尊重會議秩序,現在還沒有開放討論,有什麼意見能不能等下再發表?」對這個算是她姨丈的男人,她向來沒好感。
秦頤昌當於恩誼是自己人,對她信任不已,所以即使她在公司位居財務副理,仍按往常習慣讓她做會議記錄。
王長豐被於恩誼一番數落,臉上頓時無光,惡狠狠地瞪視著她,「這裏沒有妳插話的餘地,別以為妳有靠山,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
於恩誼不以為忤,垂下臉回到議事紀錄上,不去理睬他。
秦毅堯看到了,為於恩誼挺身而出,「姑丈,沒有必要對晚輩發脾氣吧?而且她說得沒有錯。」
「你……」王長豐怒目橫眉,老半天吭不出聲。
秦頤昌雖然視力不佳,但主持會議還能應付裕如,「長豐,你為什麼反對?」
王長豐看一眼氣定神閑的秦毅堯,嘴角憤憤地下垂,「毅堯這孩子還不到三十歲,有什麼本事領導我們這家年營業額至少百億的鋼鐵公司?」
「你嫌他太年輕?是不是,長豐?」秦頤昌問道。
「沒錯。」秦毅堯的出現太教人措手不及,王長豐短短時間內找不出其他理由反對。
秦頤昌和兒子相視一笑,對王長豐反對理由的薄弱感到欣喜,「毅堯,你對你姑丈的看法有什麼話想說?」
秦毅堯不慌不忙地起身,神色怡然,「針對姑丈說我過於年輕,恐怕不能勝任,這一點我想為自己辯駁。」他忽然頓了一下,望向板起臉孔的王長豐,兩眼噙笑,「大家都知道,這家公司是在我爺爺年輕時創立,也就是說,我爺爺在二十九歲的時候便開了這家公司。恰好,我今年也滿二十九歲。」
他們有備而來,不管王長豐使出什麼手段,統統正面迎戰。
秦毅堯繼續說下去,看著王長豐愈來愈凝重的臉色,在心裏竊笑。「我當然比不上爺爺有本事,不過我學有專長,而且從十五、六歲就在工廠打工,從最基層的工作做起,一直到退伍以後正式上班,才接任重要的職位,輔助我父親管理公司。」
他進公司從基層做起,時間長達十年以上,這一點可沒人否認。
「可是你不在公司三年了,一回來就擔任董事長沒問題嗎?」和王長豐一丘之貉的林董事一聽,立刻質疑秦毅堯的能力。
「這不打緊,毅堯擁有經營公司的專業及能力。」回答的是秦頤昌,他不忘力挺表現優秀的兒子,「毅堯三年前擔任總經理時成績斐然,大家也看到了,只要各位董事大力支持,不要扯後腿,相信毅堯管理公司一定遊刃有餘。」他話中有話。
董事們立刻低聲交談,似乎在評估秦頤昌話中的真實性。
「各位如果有問題,可以儘量發問。」秦頤昌見大家私下交談熱絡,忍不住說道。
王長豐使個眼色,身材福泰的林董事率先發問,「秦董,除了你的推薦,我可不可以另外推薦其他的董事?」
「可以。」秦頤昌不反對。
「那我推薦王董事。」
「林董事,我可以說反對的理由嗎?」秦毅堯突然冷冷出聲。
「啊?可以。」林董事沒想到秦毅堯會如此單刀直入,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只得答應。
秦毅堯頷首表示謝意,迎視每個人疑惑的目光,不疾不徐地開口,「據我所知,王董事涉及一樁洩漏公司機密的事件。」
他決定要揭露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真相。
「什麼?!」在場的董事們皆發出驚呼,一臉難以置信。
「毅堯,你胡說什麼?我哪有洩漏公司的機密?」王長豐聞言,氣急敗壞地跳起來指責秦毅堯。
「沒有嗎?姑丈,禾風建設的事你怎麼說?」秦毅堯好整以暇地看著王長豐。
「什、什麼禾風建設……」王長豐猛地一驚,臉色灰白,結結巴巴。
搞什麼!秦頤昌父子知道了什麼嗎?他心裏不由自主地發毛起來。
秦毅堯微微一笑,「姑丈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忘記我們公司今年初爭取禾風建設的案子,在比價時,報出的單價以些微的差距輸給競爭對手明揚鋼鐵,讓我們失去了可以賺取兩、三億利潤的機會。」
說起禾風建設這個案子,董事們記憶猶新,因為王長豐曾在董事會上大聲斥責秦頤昌無能,輸掉這次競爭,讓公司少賺了好幾億。
「那關我什麼事?那是業務部門估價錯誤,莫名其妙輸給明揚。」王長豐極力撇清,彷佛忘掉他曾在事前三番兩次地召見業務經理。
「恩誼,幫姑丈回憶,今年初他是如何地關心這個案子。」秦毅堯不怕王長豐矢口否認,坐下來後,請於恩誼接續他繼續爆料。
「是的。」於恩誼放下筆站起來,對瞠目怒瞪她的王長豐視若無睹,公事公辦地說:「業務唐經理在檢討這個案子時提到,他因為誤信內線消息,不做求證就變動原本的單價金額,以至於輸給明揚鋼鐵。」她是秦頤昌的左右手,這份檢討書是她看到後向秦頤昌報告的。
「他有提到是什麼人給他錯誤消息的嗎?」秦毅堯抬頭問道。
「檢討報告上沒有,不過,董事長召他來辦公室時,他有指出是何人。」於恩誼垂下的視線盯向臉色鐵青的王長豐。
「是哪位?」秦毅堯大聲地問。
「王董事。」於恩誼直截了當地說。
「一派胡言!」王長豐一聽,跳起來否認,看見大家驚訝萬分地瞪視他,更是怒氣衝衝地咆哮,「我怎麼可能這麼做?叫唐經理出來跟我對質,是誰告訴他不可靠的消息,叫他出來說清楚!」
紙終於包不住火,王長豐沒料到秦毅堯竟有本事查到他洩漏公司業務上的機密。
他會這麼做,除了貪圖明揚鋼鐵給他的豐厚謝金以外,主要目的就是要惡整他看不順眼的秦頤昌,借機在董事會上大肆修理他。
秦毅堯唇角一撇,炯炯有神的眸子逼視王長豐,「用不著專程請唐經理出來說明,我這裏有一封明揚前經理的信,因為他和明揚已鬧翻,所以願意出面證實當初是誰洩漏旭東競價的價格。」說完,從西裝外套掏出一封信,攤開來拿給大家瞧。
見到所有的董事皆好奇地傳看這一封信,王長豐面如土灰,終於瞭解事到如此,再也不能欺上瞞下了。
這場血淋淋的董事長爭奪戰到此為止,他幾乎還沒出手,就已被秦頤昌父子聯手判出局!
接下來的董事會,就如秦頤昌父子所預見的,除了神色狼狽、有可能被公司控告的王長豐外,所有的董事皆無異議通過秦毅堯接任下一任的董事長,且從明天起赴任。
冗長的會議讓身體愈來愈差的秦頤昌吃不消,他吩咐兒子一些話之後,便由司機開車送回家休息。
既然已確定明天就要上任,於恩誼帶著秦毅堯來到董事長辦公室,先看看他日後要辦公的環境。
「毅堯,你看還有哪里需要整修?」於恩誼問道。
原本的秘書李潔在秦頤昌辭去董事長後,也跟著退休,而接任她位子的就是從財務副理位子調來的於恩誼。
當然,她心知肚明,是秦毅堯刻意安排自己在他身邊。
秦毅堯仔細端視辦公室裏豪華的環境,揉著下巴思索,「花時間裝潢是不必了,不過,有些占空間的裝飾品可不可以移走?像那只和人差不多高的仿清朝花瓶,就對我造成不小的壓力!」
他現在的物欲很低,這個辦公室只要符合董事長的氣派及形象就好了,至於多餘的奢華,就不必了。
於恩誼聽了,忍住笑意,想到粗手粗腳的秦毅堯,可能是在擔心這個價值不菲的花瓶會被他親手弄破,「這只花瓶是舅舅花一百多萬請人從上海帶回來的,舅舅對它愛不釋手。」
「是嗎?」秦毅堯挑眉一問,的確很像他父親財大氣粗的感覺。「反正眼不見為淨,妳就把它移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就好了。」
「嗯!我會找人搬走它。你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
秦毅堯想了一下,盯著於恩誼,「我記得這後面有一個房間,爸是拿來當休息室吧?」董事長辦公室不只富麗堂皇,也貼心地準備了一間房間讓辦公室主人休憩。
「對啊!你要不要去看看,看看要不要添購什麼東西?」於恩誼想到休息室以後定會用到,索性請他過去瞧瞧。
相較于董事長辦公室的華麗,休息室顯得簡潔多了,除了一張看起來很舒適的大床以外,只多了一隻可以放置替換衣物的大衣櫃,就沒有其他傢俱了。
看到這麼簡單的佈置,於恩誼轉頭望向不發一言的秦毅堯,「你有什麼東西想要添置嗎?」
「這張床是新的嗎?」秦毅堯答非所問,一雙眼睛從一進來就盯著大床不放。
於恩誼一愣,循著他的視線看向大床,「應該是吧?一個月前打掃清潔的歐巴桑說舊床墊壞了,我就請李秘書訂了一張新的……後來舅舅請長假,可能沒機會睡在上面吧?」
「是嗎?」原來這新床墊不曾有人使用過,秦毅堯不自禁露出一抹奸笑。
於恩誼此刻還窺不出秦毅堯內心邪惡的想法,傻傻地問道:「你會想換掉嗎?」
「換掉?」聞言,秦毅堯佯裝驚訝,瞪大了眼睛,「還沒試過好不好睡,怎麼可能換掉?」
「那麼……」
秦毅堯忽然拉起於恩誼垂放在身側的玉手,「妳來幫我把塑膠外罩給拿掉吧!」說著,就拉著她一起行動。
於恩誼有點搞不清楚秦毅堯現在忙這個幹嘛,不過仍按他的指示,兩人合力把床墊的外罩給除去。
接著,秦毅堯拉著於恩誼一起坐在床鋪上,對她擠眉弄眼,「坐起來挺不錯的嘛!就不知道躺在上面感覺如何?」
「什麼?!」於恩誼這時才發現不對勁,但為時已晚。
秦毅堯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她推倒在床上,跟著一個熊撲壓在她身上,故意用健壯的胸膛磨蹭她柔軟的胴體,喃喃地說:「還真舒服……」
「不要──讓我起來!」于恩誼在秦毅堯的身下掙扎,見到他熱力十足的眸子,更是驚恐不已。
「如果我說不呢?」他用結實的身體箝制住她的掙動,明亮的俊眸泛出一股邪氣。
「不……」她心裏一陣緊張,感覺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艱難。天啊!他該不會是要在這裏和她……做那件事吧?
他精明的厲眸立即看出她眼中的驚疑,嘴角笑得更邪肆,「妳不覺得應該用溫存一番來慶祝我們在董事會上大獲全勝嗎?」
她露出迷人的紅暈,吶吶地說:「可是,這裏是……」她並不反對慶祝,可是這裏畢竟是公司,她仍有所顧忌。
「這裏有床,不是嗎?」他以男性低沉的嗓音煽動她,「天時地利都有,就差妳的配合……」
她頓感一股刺麻從腳底竄出,不由自主地蜷曲腳趾。「我……」
「不要說話!」他忽然低下臉接近她嬌嫩的臉蛋,熱唇靠近輕抖的唇瓣,「讓我好好吻妳……」
接受他的熱吻就是這麼的自然、理所當然,一感受到他熾熱的舌尖輕舔她乾澀的唇瓣,欣喜之餘,她毫不猶豫地圓張小嘴。
他含住她豐滿的下唇,用牙齒細細啃咬,感受她的柔軟及甜美,輕柔地挑逗著她。
「唔……」她閉上眼接受他唇舌的蹂躪,直到他的舌玩夠了她的唇瓣,伸進她饑渴的小嘴裏。
他火熱的唇舌熱情地吸吮她柔嫩羞赧的舌尖,靈活的舌尖大膽地探索、肆虐她芳香甜美的小嘴,讓她心魂渙散,迅速舉手投降,任由他呼風喚雨。
「寶貝,我想要妳……」他將嘴移到她耳後,吐出的熱氣刺激著耳朵附近的敏感帶。
「啊啊……」她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男性滾燙的氣息朝自己撲來,不由得渾身陣陣哆嗦。
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她一下子就束手就擒,他也很把握時間地開始進攻,伸出大手按住她激動起伏的領口。
「堯……」她緊張地拉住他放在她胸前的大手。
他對她微微一笑,在她身上的大手開始輕巧地解開她的衣物。她呼氣喘急地配合他的動作,沒一會兒工夫,胸前一陣涼意,白色的襯衫連同內衣都被他脫掉了。
面對她赤裸的上半身,他還不滿意,她不到寸絲不掛,他誓不甘休,大手繼續騷擾,正在解開她裙子上的扣子。
「堯……」她放縱地讓他為所欲為,連貼身底褲都被他拋在一旁。
他含欲的俊眸因為眼前旖旎的美景綻亮起來,大手捉住她急著掩護自己春光外泄的纖手,「妳的身體這麼美麗,為什麼不讓我盡情地看呢?」
她羞怯地轉過發燙的臉蛋,不去看他邪肆、輕狂的俊臉。
「哈哈!」他被她羞慚的舉動逗得樂不可支。
即使兩人歡愛過無數次,她仍然對兩人親昵的行為羞澀不已,一點也不像嘗過魚水之歡的人。
「討厭……」他的狂笑聲惹來她的嗔怪,當她回頭正視他,他已開始脫掉身上的西裝。
正準備拉下長褲拉煉之際,他突然拉起她的一隻小手,要她替他脫下褲子。
她緊張地拉下拉煉,拉到一半,意外碰到他鼓脹的鼠蹊部,她反射性地縮手,卻被快一步的他阻止。
「拉下!」他直勾勾地監視她小手的動作。
屈服於他嚴厲的語氣,她只好將褲子上的拉煉拉到底,等長褲完全脫離他的下半身,映入眼簾的是盤踞在底褲內的明顯凸起。
頓時,她的視線定在他的下半身,動也不能動。
「妳的衣服我都幫你脫了,妳幫我脫掉這件內褲有什麼關係?」見到她忽然雙眼發直,屏息不動,他出聲勸誘著她。
她用力咽了口口水,感覺兩頰火熱,全身好像要冒出熱氣,「我……」
然而欲火上身的他,哪有時間讓她拖延下去?不由分說地便攫取了她的兩隻手,急躁地命令,「快點幫我脫!」
她真的依言脫下他身上的最後一件屏障,霎時,他不耐煩的火龍向上躍起,張牙舞爪地對她咆哮。
「啊!」她被眼前的壯觀駭得倒抽口氣,四肢百骸發軟。
光溜溜的他無心研究她驚悚的反應,再度將她按倒在床上,貪戀她的甜美的唇毫不猶豫地印上半啟朱唇,重重地吸吮,撩撥她柔軟的舌頭,大手則輕托豐滿的酥乳,輕輕把玩。
「啊……」她細細低吟,感覺他的唇移轉到胸前,和大手合作無間地撫弄著她的豐乳。
他攫住她敏感的渾圓,盯著她沉醉欲潮中的容顏,輕柔地捏擠、揉搓。
「喜歡我這樣嗎?」他的手攀上嬌乳的頂端,用手指夾捏半蘇醒的蓓蕾撚轉、扯弄。
「啊──啊──」感覺一股歡愉從胸口射出,她發出激動的呻吟聲,用力地拱起背。
一見她拱起胸脯配合他在胸前的淩虐,他捉起一隻軟綿綿的嬌乳,吸吮上面的尖端,另一手則繼續搓揉另一隻嬌乳。
他黑色的頭埋在她胸口,熾熱的嘴輪流欺陵迷人的雙峰,直到尖端上面的蓓蕾豔麗綻開,他才得意地輕笑。
不只疼惜那雙瑰麗的酥乳,他的大手帶著焰火,撫摸她纖細的身子,然後緩緩地滑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摸索、觸摸。
「啊啊……」他大掌所經過的地方都燃起熊熊大火,渾身的血液好像帶著火苗,流竄全身各處……
他不因為她激動難耐的呻吟而鬆手,大手繼續往下,加緊撩撥,爬上她潔白的大腿,讓若隱若現的門戶盡收眼底。
「堯……」她呼吸急促,半是緊張、半是期待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的汗水滴滴落下,伸出長指梳理萋萋花叢,接著往下滑動,試探充血的花唇,待花心因為他輕柔的接觸而沁出黏稠的愛液,才開始恣意地撩撥……
於恩誼想要合攏被秦毅堯肆虐的腿根,卻抵不住他的阻擋。
花核在他奮力的刺激下,從保護它的皺褶中探出身影,他立刻用指尖攫住敏感的小核,來回彈弄、逗弄。
「啊……啊……毅堯……」她感覺私處猛烈的顫動,被搓揉的花核引起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過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接受令她又愛又怕的逗弄。
見她毫不扭捏地投入,他除了更盡力地摩挲珍珠花核,一隻手指沾染著濕滑的花汁探入濕熱的花徑內,勾弄撩逗。
「啊──啊──不要──」下腹傳來的酥麻快意比剛才還要猛烈、兇狠,她情不自禁地逸出串串令人臉紅的嬌吟,臀瓣隨著他熱情的攻擊而忘我地擺動。
他頎長的手指深深鑽進她緊小的甬道,勾撩天鵝絨般的內壁,讓花穴隨著不間斷的搗弄,流出涓涓愛液。
「啊……毅堯……」激情在體內興風作浪,她雙眼迷離地看著趴在她身上、滿身是汗的秦毅堯。
「寶貝,怎麼了?妳想要什麼?」他的手指仍在她的體內肆虐,抬起燃燒欲火的亮眸,目不轉睛地瞪視她。
「我……」在他一刻也沒停過的撩撥下,她體內的情欲愈築愈高,她抬起乏力的小手,試圖拉住他強而有力的手臂。
被欲火惡意侵襲的不只是她,他也是汗如雨下,下身勃發的欲望腫痛難當,不斷嘶吼著需要滿足。「告訴我,妳現在想要了!」
「我要你……」她沙啞的嗓音隨著他的話音結束立刻逸出,再也無法忍受欲火的煎熬。
他刻不容緩地撤出手指,跪在她打開的兩腿之間,將她無力的胴體拉向自己,然後抬高她豐滿的翹臀,讓她朝著他的身下緩緩欺近,一吋吋地吞吐他的僨張……
「毅堯……」私處敞開的一瞬間,她忍不住冒出呻吟。
他咬住下唇,強忍想要盡情馳騁的感覺,持續往前進入,聽見她不能適應地發出呻吟,他的窄臀開始抽動起來。
幾次抽送之後,她感覺快感開始累積,主動隨著他的律動使勁搖晃腰身。
「啊啊……」被充實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著她,勻稱的兩腿架在他結實的手臂上,狂擺嬌臀。
「啊……」他粗吼著,愛死她又小又緊的花穴,肆力往前衝刺,直到沖到最深處,才死心地退出。
他的大手在她臀上移動,一手撫挲著平滑光潔的背脊,一手握住她的細腰,下身狂烈向前挺進,粗暴地佔有濕漉漉的花心。
「啊……毅堯……好舒服……」他剽悍的衝撞讓她心醉神迷地臥躺在床上,口中吟出浪語回應令人發狂的抽插。
見她渾然忘我地投入歡愛之中,他一手沿著平坦的腰際向下,探入結合之處,指尖探向腫脹充血的花核,不斷地刺激,激出她體內最深沉的激情。
「啊──啊──」承受體內不斷湧來的激情歡愉,她的小臉露出迷蒙的神情,春情蕩漾地呻吟著。
那副激情陶醉的模樣,使得他身下的欲火燃燒得更熾烈,不斷送出窄臀擠進她體內衝刺。
「啊啊──」無法容納持續滾來的歡愉,她在體內爆開的那一剎那,無法忍住地尖聲吟叫。
他咬著牙繼續衝刺,又快又猛地刺入抽搐的花徑,次次直抵花心深處,在最後一記貫穿之後,粗吼一聲,讓灼熱全部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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