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1-16
- 最後登錄
- 2025-9-6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866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8088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九章
「我要你……不是在心智渙失的時候。」說的赧澀,澄淺不敢看他的表情。
而她的此番媚態,落入仇寘的眼中,無疑是一大邀請與挑逗,「你不是在作弄我吧?」「你喜歡怎樣的女人,我都可以達到你的標准……」「小淺,不要為了那個花魁的事而耿耿於懷了,傻女孩,現在我只要你一個人!」現在而已嗎?那……以後呢?
心還是空空的,澄淺揮走郁悶,甜笑著一長俏臉,帶著她所會的媚惑勾視著他,「那麼,表現給我看,讓我相信!」仇寘手指流轉於她的檀口,疼寵的說:「這好像是自我回府後,你對我綻放的第一個笑容,好美。」「你喜歡看我笑嗎?」澄淺不管這句贊美的時效有多長,至少它讓此刻的她快樂。
「我還喜歡你的愛、恨、嗔、痴,所有的所有,我都喜歡。」「那麼今晚我再多笑幾個給你看,你也要牢牢記得我所有的所有喔!」「我只怕你等一會兒光忙著叫,就忘了要對我笑了。」仇寘輕易找到她胸前的峰尖,微微施壓、旋轉。
「你──」澄淺的身子突地一顫,她哪聽不出他話裡的含意。
「上次你很熱,所以由我代勞解了你的衣物,這回換我很熱了……」仇寘語含暗示的看著她。
澄淺吞咽了決滿潮的口水,顫聲的啟口說道:「你……要我幫你脫嗎?」「你說呢?」就是那抹邪氣的笑,瞧得她心跳加速。她挺直了背脊,閉著眼讓雙手爬上他的身,摸著了衣帶後,用力一拉──「脫好了。」「還有一件。」仇寘笑看著她的動作,硬壓下已狂猛熾烈的情潮。
他也想知道,這個衣衫整齊的女人怎能以她再平常不過的肢體動作,將他撩撥得如此徹底。
「那一件……自己脫。」澄淺死命低著頭,不敢讓他瞧見自己的難為情。
「為什麼?」「你那兒有那個……我怕……」她還記得那個東西就長在他下面,也記得它長什麼模樣,想起他怎麼將它放至自己的體內,她渾身就燥熱起來。
澄淺的視線不自覺的梭巡他的胯下,卻赫然發現那東西根本就在自己眼前的褲子裡,且似乎就要衝出來了!
「哪個?」仇寘目光火熱的瞅著她,緩緩的卸下自己的長褲,「是這個嗎?」「啊──」當硬直的男性一裸露出來,澄淺馬上尖叫出聲,忙著用手指遮住自己的眼睛。
然,抵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她偷偷扳開了兩指,瞧著……「小淺,想看就光明正大一點,我又不會取笑你。」仇寘拉下她的手,昻揚就矗立在她面前。
「它……比上次……」忘了羞,澄淺的視線真的直盯著它觀察。
「更大是嗎?」「對……」她點頭如搗蒜,聲音有些驚懼,上次它已經弄得她很痛了,這回更大了,不是要疼死她了嗎?
「因為我比上次更想要你!」仇寘拉來她的手,「小淺,它不像看起來那麼大,來……現在感覺一下它。」「好熱!」握住他的勃起,澄淺驚呼。
「我剛才告訴你了,我真的很熱!」仇寘的額頭已因強忍著欲望而沁出一層薄汗。
「那我該怎麼幫你降溫?」澄淺搜尋著一夜的記憶,想著他是怎麼做的,臉立即染艷一片。
「你對我做愛的方式──用你的嘴,那種方式也能給你快樂嗎?」了解她想依樣畫葫蘆,「我會活不下去!」仇寘吼道,在她的頭發掃過他大腿時顫抖了。
澄淺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那麼至少讓我看一次你為我痛苦的樣子……」就當他虧欠她的補償吧,很公平的。
於是,她緩緩的越過濃密的森林,吞沒了他,順著皺褶,濡濕而粉紅的舌,蛇行於上,淡淡的,讓性欲的氣味繚繞四周。
仇寘全身繃緊,如弓弦般拱起身子,緊握住身後的桌子以穩住身軀劇烈的顫抖。
「小淺,我受不了了!」在他命令她停止時,他的臀部仍向上抬起,要求她更多的注意。
澄淺稚嫩的吸吮,撩勾著他的情欲,細而柔、輕而緩的品嘗他的尺寸,絲絨般的堅硬──在這樣的時刻,情欲飽滿的像是對月呼喊的狼,迷離了。
「夠了!如果你是在考驗男人的持久力,我保證好已達到……驚爆點!」怕自己發泄在她的口中,仇寘抽離了身。
怒張的他離開時,牽著閃閃的銀色唾液,像是雨後蜘蛛的絲。
「寘,你……生氣了?」看著他替自己拭嘴的表情,澄淺以為已做的不好。
「嗯,我的下面被你弄得起火了!」仇寘沒好氣的回答。
「那……」「別問我怎麼辦,你得負責幫我滅火!」讓她躺在床上,他卸除她身上的衣物,中指隔著絲薄的褻褲撫弄著她。
「嗯……」澄淺立刻嚶嚀出聲。
「小淺,你有點燙……」仇寘的手指似乎想穿透褻褲,拚命的往她的凹處戳刺。
「是嗎?」她忽地倒抽了一口氣。
脫掉那層礙眼的遮蔽物,「你也許那兒不舒服了,我最好檢查看看。」找了個堂皇的理中田,仇寘讓手指滑進雙腿分開處,探挖著那泛津濕滑的蜜泉深處。
「小,你真像是絲緞做成的,連裡面都是。」她贊嘆著。
「寘……」「正如我所料……」「什麼?」澄淺氣息不勻的問。
「你很熱,和我一樣的熱……」撤出了手指,他把兩只拇指壓著她胸脯下方的兩點,柔柔的愛撫著,頭顱則嵌在她的三角地帶,以唇舌旋舔著她的花心—「對,我要你……寘,給我──」澄淺呼吸粗重,散發出一種不顧一切的誘惑。
她抓住他,攫住他以蝴蝶淺嘗晨露的方式吮弄她時所制造出的酥癢感覺。
「我的好小淺,你是這樣的肌理細膩骨肉勻稱,這個世上有誰比你更能教男人動心?」愛撫著她美好的體態,仇寘不吝惜的贊嘆。
「寘,答應我,除了我以外,以後別再對別的女人念詩了,也別用詩詞來形容女人了,好不好?」這是她最後的一個懇求,真的。
「都聽你的。」「寘,我愛你。」澄淺眼墮含著淚,露出一抹凄美的笑,拉下他的頭吻住了他,並將他勃發待命的粗硬送進了自己歡迎的體內。
「小淺!」仇寘激吟了聲。
當巨大的男性一被緊窒包裹,就好像猛蛇回到熟悉的洞穴般,我行我素而激狂。
他轉動臀部增加兩人之間的摩擦,直到令人無法承受──明白她用整顆心、整個人、整副嬌軀迎納他時,他感到生命裡前所未有的滿足和狂喜。
這個女人終於真正屬於他了。
* *********仇府大廳裡,奴僕們個個立正站好,大家屏氣凝神的不敢妄動,深怕突來的橫禍就這麼砸中自己。
「看看你在搞什麼,你是怎麼把淺丫頭給趕跑的?」仇太爺怒得滿臉通紅,一手持著龍頭杖敲著地,一手握著一封感謝暨辭別信揮舞著,拚命指責孫子的不是。
「爺爺,我已經夠煩了……」「你煩我就不煩嗎?」仇太爺幾乎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淺丫頭就這麼不告而別,身上什麼也沒帶,你說她一個姑娘家能去哪兒,又會遇上什麼危險?」他不要澄淺向他道謝這三年的照顧之恩,他比較想要她當自己的孫媳婦,生幾個曾孫給他抱抱!
「爺爺,你再不讓我出去找她,本來不會碰到的危險也要碰到了!」仇寘心急如焚,只想趕快將那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女人給找回來,屆時爺爺要怎麼罵,都由他了。
他真的拿她沒輒了。
以為昨晚她的主動獻身,她的熱情如火都是因為她相信他了,沒想到她居然以這樣的方式分散、左右了他正常的思考能力,任由她在激情中與自己道再見!
「甭了,你那些侍衛去就夠了,看到你淺丫頭躲藏都來不及了,怎願意跟你回來!」他想信淺丫頭跑不遠的,現在更重要的是得教教他的蠢孫,如何說服澄淺重新信任他。
「我要去幫忙,侍衛根本不知道她會去哪裡……」「仇大將軍,那麼借問一下,你就曉得她會上哪兒去嗎?」仇太爺氣得像屁股有把火在燒,坐不住的站了起來。
「三年來你不聞不問,小淺的嗜好你知道多少?就知道她等了你三年,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根本不知道!」他以為自己助推的這一把,孫子會聰明的將事情搞定,想不到終究還是得靠他這個老人家出馬。
怎麼碰上女人,他就笨得像頭豬?不,這麼說還污辱了豬!
「想我把你爹生得這麼聰明,怎麼他會生出你這個頭腦只裝豆腐的笨兒子?!」「爺爺,我都已經說要娶她了,她要什麼承諾我都願意給,我怎麼知道她還是拒我於千裡之外,我急都急死了!」「欲速則不達,你沒聽說過嗎?追求女人千萬不能急躁,一定要用愛心、誠心、耐心,三管齊下,循序漸進,如此假以時日,必能奏效。」像在開堂授課,仇太爺氣定神閑的緩口說道。
聞言,仇寘不禁反躬自省,他缺了哪一樣?
愛心,他有;誠心,他有;耐心,他也有……呃,或許這部分是有些不足。
可是缺乏耐心是他的錯嗎?
「我再溫吞吞的,她什麼時才會答應嫁給我,說不定你早將她許配給別人了!」責怪他逼走了小淺,也不想想是誰讓他如此迫不及待的。
「我她許配給別人,她就會嫁嗎?她的心早就是你的囊中物了!」「但她就是堅持不嫁給,任我怎麼說她還是不相信我……」「杏兒,你說,你成天和小姐在一起,她的心情你最懂了,你告訴少爺,淺丫頭有什麼顧忌,她都為了什麼事生氣?」仇太爺瞥了眼站在一旁又開始抽抽噎噎的丫鬟,他相信小淺的心情她看的最明白。
「太爺,我……」杏兒激爬了滿臉,終於明白小姐那晚會說那些話是有原因的,她早已經計劃好要離開了……「說吧,一條一條宣讀他的罪狀,現在他是個罪人,不是個將軍,你不用怕。」「因為少爺不讓小姐到窯廠工作,小姐怕自己沒有為仇府出一份力,還讓丫鬟侍奉著,她覺得留下來是吃閑飯……」「是誰給她這種觀念的,我是不希望她拋頭露臉讓男人吃豆腐!」仇寘連忙解釋自己的理由,她為什麼會有如此荒謬的想法?
她就要是他的妻子了,他養她是應該的、天經地義的事,她顧忌什麼?」「占口!」仇太爺喝斥了聲,「聽杏兒說完,才輪到你說話。」「小姐也曾經為少爺不讓皇上知道你打算要娶她的事情而發脾氣,她認為你不是心甘情願的……少爺,小姐真的很愛你,杏兒知道……可是你為什麼要帶女人回府氣她,她本來都很照常喝藥的,但那天開始又不吃不喝了……」「聽到沒有,淺丫頭是在等一個更有力的保證,而不是你口頭說說的嫁娶而已!」仇太爺嘆了口氣,「想想自己曾經給她什麼樣的傷害,你拋下過她,現在她擔心你又是一時興起逗著她玩玩,她怕你又像三年前那樣的離開……她的心情這麼明顯,怎麼你就看不出來?」「我以為……」「我不要你以為,我要你做給她看,讓她清楚的感覺你是真的愛她,你可以給她一個一般人無法輕易得到的有力保證……阿寘,讓爺爺再相信你一次!」「爺爺,我會帶她回來的。」仇寘明明自己該怎麼做了。
原來,她向他暗示過所有的委屈了,可是他闡明的這些愛意,怎麼她就蒙起眼睛,不肯看清楚?
**************
「我說賣肉郎,你看到公告沒有?」菜販收拾好兩只大菜籃,准備收攤回家前,又繞到對面的攤前閑磕牙。
「什麼公告?」賣肉郎也開始衝洗著切台,忙中問話。
「就是皇上下的聖諭,貼在那兒。」菜販手一揚,指向了一團人圍觀的一面石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識字,去湊什麼熱鬧啊?」賣肉郎啐了聲。
「我也不識字啊!不過剛才聽人說了那公告上的內容了。」「寫些什麼?」賣肉郎還是挺好奇的。
「我們嘉興鎮的驕傲要娶妻了!」「你是說神策軍大將軍?」「對,就是仇太爺的孫子!」菜販嘻嘻的笑著,和他乍聽時的反應一樣,都是驚詫不已。
賣肉郎質疑的問道:「你有沒有聽錯,仇將軍雖不是什麼風流種,不過怎會突然想要成親?」「皇上的聖諭都下來了,怎可能作假?」「真的嗎?這可是莫大的恩寵啊!我想也只有皇上跟前的大紅人,方能享有這樣的勞幸吧?不過到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好福氣讓仇將軍給看上了?」菜販搔了搔頭,「這我就沒聽清楚了。」「想必不會是仇太爺收的那個義孫女……叫什麼來著?」「尉澄淺。」「沒錯,仇將軍只是和她玩玩,像她那樣的女人,納來做妾還可以,當妻子無疑是丟自己的臉。」「也對。」菜販附議的點頭。
他們的這席對話,納進了打從這兒經過的一個少年郎耳裡,只見他身子踉蹌了一下,腦子霎時一片空白。
仇寘要娶妻了?還請了皇上主婚?
「怎麼這麼快?」忘了自己此刻是男兒身的裝束,澄淺雙手掩著臉,任由難過蔓延心房,放肆的哭了起來。
她才離開幾天而已,他就要成親了,娶別的女人為妻?
他真的不要她了……一直知道他對自己不是真心的,可是她不曉得他對調劑身心的玩物,興致會如此短暫?
她離開的當天,李恕帶著一群侍衛到大街找了她半天,而後,再也沒有人關心她去留與死活了,她看不到任何一個熟悉的臉孔,在街上倉皇失措的尋覓她的身影……她該怎麼辦?澄淺仰起頭,無語問蒼天。
他的妻子會是誰?她好羨幕,他不肯給她的承諾與保證,卻如此大方的讓另一個女人擁有……怎麼辦?他要成親了,而她還是很在乎他,她不只難過,她好想死……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啊!有扒手……我的錢袋被扒走了!」則有公告的石牆前突然一陣騷動。
「發生什麼事了?」「我的錢袋被扒走了,快,抓扒手啊!」整條大街登時叫聲、喊聲充斥,有人跑著,有人在後追趕著。原本就不平靜的市集裡,突然間又跑來了一個個官兵,讓場面更混亂了。
「官爺,幫幫忙啊,我的錢袋被扒走了!」遭扒手洗劫的男人抓著侍衛不放。
「找縣太爺幫忙去,耽誤了我找人,你的項上人頭可是會不保!」帶刀侍衛眼尖的注意到動亂的市集中,唯一沒有動作的一個身影,瞥了眼手中的畫像,馬上移動驅近。
「請問是尉澄淺姑娘嗎?」猛一回神,澄淺以為是仇寘派人來找她了,但看到那張陌生的臉孔,那身不一樣的衣著,她的期待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
「扒手!大家快幫我抓扒手啊!」乍響的高呼,讓她的心一凜。
「不,你誤會我了,我不是扒手!」她慌張的就要掉頭逃走,無奈身後的男人動作更是迅速,馬上擋在她面前。
「將軍夫人,屬下是奉將軍之命來找你回去的。」帶刀侍衛只敢用自己的身軀阻擋,絲毫不敢拿手動她分毫。
「什麼將軍夫人,你找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將軍夫人不認識屬下是應該的,屬下是皇上的御前帶刀侍衛,特奉皇上的旨意,前來幫忙神策軍大將軍尋回他的愛妻──尉澄淺姑娘。屬下應該沒認錯人吧,將軍夫人和將軍親筆所繪的畫像一模一樣。」看著他攤開的畫像,澄淺像照鏡子般,果然看到了自己。
她無法置信的摀著唇,「等等,你剛……叫我什麼?」「將軍夫人。」「我……」怎麼會這樣,仇寘不是要娶別人當妻子了嗎?「你真的沒有認錯人嗎?」澄淺的淚又滑落了,不要在這個時刻玩弄她的感情,她已經當真了。
「將軍夫人,將軍就在轎子上等著你,你可以上轎親自問他……不過能否請將軍夫人不要哭了,屬下怕將軍降罪下來!」帶刀侍衛是知道皇上重寵的五位將軍的,他們各個的脾氣無人敢領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