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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聽說皇上今日在朝堂之上,想指派人重新調查二皇子與三皇子之死,被韋統領攔下,皇上因此動了怒,當著眾臣的面怒斥韋統領專橫跋扈,韋統領勃然大怒,下朝之後,便命人將皇上軟禁在宮裡。」靜太妃一見到兒子前來請安,急忙屏退宮人,神色嚴肅的對兒子提起這樁今早才發生的事。
「韋統領軟禁了皇上?!可皇上到底是一國之君,他怎麼能這麼做?」魏青群驚道。
「韋殊寒既然有能耐把他扶上去,就有能耐把他拉下來,他要的是一個聽話的皇帝,如今皇上執意要追查二皇子與三皇子之死,惹惱了他,最後怕是……」靜太妃說到這兒打住了話,緊盯著兒子,嚴厲警告道︰「皇兒記住,這皇位可不好坐,咱們可千萬不能對皇位起了不該有的非份之想,否則皇上的下場,可就是你的殷監。」
以前先皇在世時,她也曾對那皇位動了念,但如今,韋殊寒的手段比起先皇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只求兒子能安穩度日,不敢再有任何妄念。
魏青群一臉驚懼的用力搖著頭,「看皇上那般,要我當皇帝,我是死也不肯的。」
「那就好,你記著別去蹚渾水,靜待這場風波過了再說。」靜太妃叮囑道。
而另一邊,被軟禁在寢宮裡的魏青晚,難以按捺的當著宮人們的面,一臉氣忿難平的斥罵韋殊寒,「他究竟還有沒有當朕是一國之君?竟敢這麼對朕!朕這皇帝當得如此窩囊,還不如不當!倘若能重來一次,當初朕寧願離開這深宮,也絕不教他給哄騙登上了這大位。」
「皇上慎言!」盛嬤嬤趕緊出聲勸道。
魏青晚的怒氣更盛,「朕是皇上,連說些心裡話都不能,朕當這皇帝還有什麼意思,不如當個平民百姓還逍遙自在!當初朕就不曾想過要當皇帝,哪裡知道父皇竟會留下那遺詔,要朕繼位,以致於如今被困在宮裡,明明貴為一國之尊,卻什麼事都無法做,只能聽人擺布!」
「請皇上息怒。」盛嬤嬤和得芫及一干宮人,都惶恐得跪了下來。
看著宮人們跪了一地,魏青晚一口氣像是被噎住了發作不得,片刻後擺擺手,「罷了,朕知道你們不過是怕朕說這些話會牽連到你們,你們起來吧,朕不說就是了。」說完,她回了寢房,上了床榻後,拉過錦被蒙住臉,連晚膳都沒用。
* * *
深夜時分,得芫在一個小宮女帶領下,悄悄離開宮裡,到宮外去見了一個人。
皇上數日未上朝,朝臣們縱使心有疑慮,卻也沒有人敢多問什麼,因為近日朝廷之上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接連有幾位朝臣因貪瀆之事被抓進了武衛營。
大臣們人人自危,唯恐下一個被抓進武衛營之人,就輪到自個兒了。
不過縱使皇上未上朝,朝政仍在韋殊寒的執掌下,有條不紊的運行著。
禁軍統領石浩走進御書房,見到韋殊寒坐在側邊的一張桌案後方,埋頭批閱奏折,忍不住笑道︰「韋統領比起咱們皇上可要勤奮多了,這陣子多虧了您,朝中政令才能如實執面對眼前這位讓朝臣們心驚膽顫、畏之如虎的權臣,石浩那張黝黑方正的臉上,帶著輕鬆的笑意,沒有半分懼意。眾人皆不知,兩人其實是推心置腹的摯友。
不過當初他之所以支持韋殊寒,並非只因兩人是好友,而是知道韋殊寒想做的事,他希望朝堂之上的官員不再以權謀私,官員們皆能真心實意為百姓做事,世上不再有魚肉百姓的貪官,他是因此才義無反顧的支持他,希望在他的治理下,能給百姓一個清明的朝廷。
韋殊寒批完一份奏折,這才抬目望向他,「我讓你留意的事如何了?」
「已派人去盯著了,你懷疑兩位皇子的死是他所為,不過我很好奇,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你可有查到什麼線索?」
「據牢頭和宗人府的侍衛所言,魏青瓏與魏青遠服毒自盡的那天,唯一的異常就是狗吠聲。」
「狗吠聲?這有什麼不對勁?」石浩疑惑道。
「在魏青瓏、魏青遠死前,天牢外和宗人府都響起了一陣淒厲的狗吠,我懷疑這是讓他們服毒自盡的暗號。」
石浩驚訝的道︰「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他們甘願服毒自盡?」下一瞬,他便省悟,「你懷疑是那個人?啊,我懂了,他們兩人一死,太皇太后和皇上以及朝中官員必定以為是你指使人鴆殺他們,那人這麼做的目的是想嫁禍給你,令你被太皇太后和朝臣猜忌,還想離間你與皇上,這可真是一石二鳥的毒計!」末了,他一臉好奇,「不過他究竟是怎麼說服兩位皇子的?」
韋殊寒推測道︰「他約莫是讓他們誤以為我即將殺了他們,接著又以會替他們報仇,除掉我這個佞臣為由,這才騙得他們服毒自盡。」
石浩摸著下顎,沉吟道︰「你這麼說也有道理,老實說,要不是咱們自幼就相識,我深知你脾氣,發生這種事,只怕一時之間也會同外面那些人一樣,誤以為是你命人所做。」
「我可沒這麼蠢,會在此時做下這種愚昧的事來。」
「可不是,我就是知道你凡事都仔細盤算過,損人又不利已的事,你絕不會做,可惜太皇太后和那些大臣們都沒我聰明。」石浩心直口快的道,最後不忘誇讚自個兒一句。
韋殊寒橫他一眼,倒也懶得與好友計較什麼,「其他的事我都安排好了,你吩咐底下人警醒些,接下來的事可不容有失。」
石浩拍著胸脯保證,「我明白,你放一百個心,全都包在我身上。」
* * *
為了戴罪立功,得芫這次連命都豁了出去,宮裡宮外來來回回聯絡數次之後,這晚,她來到主子跟前稟道︰「皇上,接應的人已全都安排好了,明晚就可以走了。」
「得芫,這次辛苦你了。」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多謝皇上還肯相信奴婢,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得芫忍不住抹了抹淚,她知道她上回所做的事傷了主子的心,這次即使要她犧牲性命,她都要再贏回主子的信任。
魏青晚拍拍她的手,溫言道︰「我從未懷疑你對我的忠心,只是上回的事,你未得我同意,便擅做決定,確實讓我有些氣惱,不過這氣早就消了。」若是不相信得芫,她這次就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得芫去辦了。
聽見主子這番心裡話,得芫破涕為笑,「多謝皇上,能服侍皇上是奴婢這輩子最大的幸事。」
盛嬤嬤見她們主僕倆盡釋前嫌,也一臉欣慰。
「這回離開,怕是有些凶險,不如你們都留在宮裡吧。」魏青晚不想讓她們跟著她去冒險,勸道。
得芫堅持道︰「不,奴婢不怕危險,求您讓奴婢跟您一塊走,還是讓盛嬤嬤留下吧,她年紀大了,不好跟著咱們去冒險。」
盛嬤嬤沒好氣的橫了得芫一眼,「你這是嫌我老了,只會拖累皇上是不是?」
「不是,嬤嬤別誤會,您這幾日腿腳不是常酸疼嗎?我這是怕您不好走路,才想讓您留下,可沒別意思。」
盛嬤嬤為了跟著一塊去,挑了挑眉道︰「我的腳沒事了,好得很,這回皇上無論如何都要帶奴婢一起走,萬一發生什麼事,奴婢還能給皇上擋刀擋劍。」
見兩人對自己這般忠心耿耿,魏青晚感念的笑著摟住兩人的肩,「好吧,這一回咱們就一塊出宮,要死就一塊死,要活就一塊活。」
主僕三人相視而笑。
得芫說道︰「這回咱們安排得妥妥當當,定不會有事。」
翌日深夜,魏青晚喬裝成內侍太監,在盛嬤嬤和得芫的掩護下離開寢宮。
悄悄來到御花園,與事先安排的接應人見了面,那人領著三人由宮裡一條鮮少人知道的密道離開。
這條密道早在開朝之初便已修建,開國太祖是為以防不測而暗中修建,而後歷代皇帝都會將此密道之事,同時傳給繼位的太子知曉。
然而魏青晚並不知道,因為魏冀原本想傳位之人並非是她,而是二皇子。
而這條密道二皇子也無緣得知,是有人在無意中發現了,魏青晚今晚才得以從這條密道離跟著舉著火把的接應太監走入位於御花園假山內的密道,魏青晚心中暗自一驚。
她在宮裡長大,竟從不知宮中藏著這條能夠通往宮外的密道。
「你家主子是怎麼得知這條密道的?」她忍不住問走在前面領路,約莫三十歲、身形壯碩的太監。
太監……一邊往前走,一邊恭敬的回道︰「回皇上的話,這密道是主子年少在御花園裡玩耍時無意中發現的,主子親自走了一遍後,發現這條密道竟能通往外頭,不過他明白這不是他該知道的事,後來也不曾再走過,更不曾告訴任何人。如今是為了幫助皇上逃離宮中,才把這條密道的事告訴奴才,好讓奴才能領著皇上逃出去。主子已在外頭為您打點好一切,等到了宮外,就能送您出京了。」
「這次多虧了你的主子,但朕還不知他究竟是誰,他既然能進到御花園,不是宮裡的人,就是皇親貴戚吧?」魏青晚試探的問。
她到現在還不知那隱在幕後幫她的人是誰,此人先前透過她宮裡的一個小宮女向她暗示,倘若她真想離開宮中,他有辦法幫助她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去。
經得芫與對方派來的人幾番接洽後,這才擬定了今晚離開的計劃。
太監回道︰「請皇上見諒,主子的身分奴才不能說,待稍後您見了主子,自然就會知道了。」
魏青晚點點頭,沉著氣不再追問,得芫與盛嬤嬤也安靜的跟在自家主子身邊。走了好半晌後,太監說道︰「到了。」
魏青晚瞧見前方修築了幾級往上的階梯,盡頭是一扇石門,她見太監走上去,將石門往旁邊移開。
「請皇上隨奴才來。」太監回頭說了句,率先走了出去。
她緊隨其後,得芫與盛嬤嬤跟在後頭。
出口是在城郊一座年久失修的廟宇後方,魏青晚與得芫和盛嬤嬤驚訝的朝四周打量了幾眼。
「皇上請,主子就在裡面等您。」
魏青晚輕點螓首,跟著太監從後門進入廟裡。
佛龕前的燭火已被點燃,她望見有人背對著她負手而立。
「主子,奴才不負所托,將皇上帶來了。」太監上前躬身稟道。
聞言,此人才徐徐轉過身來。
望見眼前那張細眉細眼的斯文臉龐,魏青晚驚訝驚呼,「竟然是五皇兄!」
魏青煊緩緩出聲道︰「自從七弟登基之後,處處受韋殊寒挾制,見七弟即使成了一國之君,卻鎮日愀然不樂,為兄實不忍心,直到此次二皇兄與三皇兄之死,為兄得知七弟不願再受韋殊寒的擺佈,想逃出宮後,這才冒著危險,差人領著七弟由此密道離開。」
留意到他喚她七弟,而不是稱她皇上,她也不以為意,拱手致謝,「多謝五皇兄,此番若是我能平安離開,定不忘五皇兄的大恩。」
「所有一切為兄都打點好了,請七弟隨我來,為兄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望你此去一路順風。」魏青煊似是有些不捨,上前拉住她的手腕,領著她往外走去。
來到外頭,魏青晚驚訝的看見廟前的空地站滿了帶刀持劍的兵士,放眼看去,至少有千人之多,她轉過頭驚詫的問︰「為何有這麼多士兵集結在這裡?五皇兄這是想做什麼?」
魏青煊沒回答,上前一步高聲問道︰「你們說咱們這是要做什麼?」
士兵們齊聲道︰「誅殺佞臣韋殊寒和偽詔登基的假皇帝魏青晚。」
魏青晚不敢置信,錯愕的瞪著魏青煊,「五皇兄將我誘騙來此,原來竟是想殺我?!」
魏青煊神色丕變,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痛斥道︰「你與韋殊寒勾結,偽造父皇的遺詔登基,還甘願聽憑韋殊寒擺佈,殘害異已,似你這般不肖的皇室子孫,人人得而誅之!」
她眸色深沉的瞅著他,「五皇兄,在死之前,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二皇兄與三皇兄是否也是被你所殺?」
「我沒殺他們,他們是為了除掉韋殊寒這個佞臣,自願犧牲生命。」魏青煊高舉著除佞臣的大旗,一派義正辭嚴。
魏青晚輕輕搖頭,「二皇兄我不敢說,但依三皇兄的性子,他絕不可能這麼做,除非他受到欺騙,得知自個兒命不久矣,才可能在走投無路之下,親手了結自己的性命,你定是像誘騙我出宮一般欺騙了三皇兄什麼事,才會把他逼上絕路,服下先前你送去給他的毒藥。」
魏青煊心下暗驚,沒想到魏青晚竟把事情料了個八九不離十,但臉上仍不動聲色的駁斥,「三皇兄素來精明,豈會輕易受人所騙!七弟,念在咱們兄弟一場,為兄也不願太為難你,為兄會給你一個痛快,你乖乖赴死吧,當是為咱們祭旗,以彌補你助紂為虐的罪過!」
為免夜長夢多,他接過手下遞來的劍,抬起手便毫不留情的朝她胸口刺去。就在電光石火、間不容發的一剎那,一把劍破空而來,射中魏青煊拿著劍的手臂,逼他鬆開了握在手裡的劍。
下一瞬,殺聲震天,從四周衝出數千名的侍衛,有的持劍、有的拿刀,擒殺那些士兵。
魏青煊來不及反應,便被石浩給擒住了,他被這變故給驚得顧不得手臂上的傷,駭然瞪著突然出現的韋殊寒和石浩。
但此時韋殊寒無暇留意他,他將魏青晚拽到面前,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察看她有無受傷,像是怕她受驚了,嘴裡還一邊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
他這安撫的話裡透著一抹後怕,既是在安撫懷裡的人,也在安撫他自個兒,適才若是遲了一步,她就會被魏青煊給殺死。
魏青晚抬目,覷見韋殊寒臉上那抹還來不及斂去的驚怕,她忍不住漾開一笑,「我很好,沒事。」
這時,有一人從後頭擠上前來,白胖的臉滿是關心,「皇上,你沒受傷吧?」
「八弟,你怎麼也來了?」
「是韋統領讓我來的,他說要親自帶我來看害死二皇兄和三皇兄的真凶。」
她點點頭,看向魏青煊,「果然如我和韋統領所料,幕後主使者是五皇兄。」她明白韋殊寒找八弟來此,是為了讓他親眼見證,回去好向太皇太后作證,洗清那盆潑向她身上的髒水。
被石浩給壓制住的魏青煊聽見她的話,不敢置信的問︰「你們怎麼可能知道是我?!」這事他計劃得如此隱密,他們是由何得知,還設下了這陷阱來抓他。
「原因適才我已經說了,依三皇兄的性子,若非到了絕境,他是絕不可能自戕,韋統領查到三皇兄甫被關押時,你曾去見過三皇兄,毒藥必是那時你帶去給三皇兄的,你當時怕是還欺騙了他,韋統領打算要殺了他,以絕後患之類的話不過你定是也承諾了他,會想辦法救他出去,你還跟他做了約定,如若真來不及救他出去,在韋統領準備要對他下手時,你會給他暗號,好讓他能事先服毒自盡,不死於韋統領之手,而那暗號應當就是狗吠聲,至於二皇兄那邊,多半也是如此。」魏青晚將她與韋殊寒這段時日所推測的事——說了出來。
她在那日韋殊寒夜審獄卒和宗人府那些侍衛時,也附身在那枚玉扳指上,親眼看見他審問那些人,因此早已知曉,二皇兄與三皇兄之死不是韋殊寒所為。
之後,她主動去找韋殊寒,表明想與他一塊查明真相,當時韋殊寒滿臉驚訝的對她說——「你相信二皇子與三皇子之死不是我指使人所做?」
「殺了二皇兄和三皇兄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所以我相信你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背後必定另有主使者,而且一定還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大陰謀,我想與你一塊揪出這個人,破了他這歹毒的陰謀。」
聽完她說的話,他當時深深凝望著她,那雙平素陰冷的眼神,熾熱得宛如烈焰,瞧得她心悸不已。
「縱使世人都誤解我,罵我是佞臣、是奸臣,我都不在意,只要你相信我,抵得上世上所有人。」
他的這番話讓她既心疼又心動,當下她便想著,等這事了結後,她和他之間的事也該有個決定了。
接下來,她與他反覆察看獄卒和宗人府那些侍衛的口供,發現在二皇兄和三皇兄死前的一段時日,五皇兄曾先後去見過兩人。
她和韋殊寒由此推測,三皇兄與二皇兄之死也許與五皇兄有關,為了查明真相,她遂提出兩人佯作為此事爭吵失和,誘出背後那人。
果不其然,那人在得知她想離宮之事,有了動靜,派了暗藏在她宮裡的細作與她接觸,暗示有辦法能幫助她離開宮中。
於是她便藉此機會,假意離宮。
若非這一切都事先徵得了韋殊寒的同意,否則她哪裡能這麼輕易避開那些侍衛的耳目,順利離開寢宮。
魏青晚接著再道︰「而你之所以要殺我,是想嫁禍給韋統領。弒君,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一旦傳了開來,只怕世人再也容不下他,接著你便打著誅殺佞臣的口號,登高一呼,召集各地有志之士,前來殺他,除掉他之後,你便能登上皇位,成為一國之尊。五皇兄,這些事情我可有說錯?」
魏青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一直都以為七皇弟才智平庸,但適才的這番話,竟與他這陣子暗中籌謀的事相去不遠,幾乎全被料中了,若非他對二皇兄與三皇兄所說的話,除了他們三人再無其他人知曉,他幾乎要懷疑有人出賣了他。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既然已被你們擒住,我無話可說。」魏青煊恨恨的瞪著魏青晚。
「只是我沒料想到你竟然藏得這麼深,父皇和宮裡所有人都以為你生性庸弱,不堪大任,原來我們都看走眼了,你才是真正絕頂聰明之人,連我都被你逼到這地步,三皇兄輸得不冤!」
謀劃這麼久,眼看大勢已去,不想像魏青瓏那般成為階下之囚,魏青煊說完便一頭撞向石浩手裡的劍,想一死了之。
然而石浩飛快的移開手裡的劍,同時為免他再尋死,一掌劈向他後頸,將人給打昏了。
這時,那些武衛營和禁軍的侍衛已聯手拿下那些士兵。
韋殊寒沉聲命令道︰「把人全都押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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