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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放下電話,紀芯兒整個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樣,不能思想、沒有靈魂……
轟隆隆的腦袋堆積著雜亂無章的思緒,凝聚不出一個完整的想法。
想起剛剛大伯母對她說的話,她的心不禁一陣抽痛。
原來,從頭到尾她都不是抵押品,而是早被賣斷的商品,連留在紀家的價值都沒有,她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出賣自己的肉體,替紀家掙得五百萬現金,換來紀家短暫的舒適安寧。
剛才的電話中,大伯母軟硬兼施,先是威脅她若讓這樁交易破局,她一定會被修理得很慘——甚至比出賣身體還慘,要她千萬不可以忤逆嚴浩雲所有的要求及命令……
接著又動之以情,一方面泣訴著自己、紀芝蕾和大伯現在的處境究竟有多進退不得、多不幸,另一方面則要求她念及他們的養育之恩,犧牲小我,成就紀家,救救大伯、救救她……
因為,大伯必須出來替大伯母出主意,更要回家處理一些不當的資料檔,打點一些商業夥伴、來往的廠商,及幾位有力的立委、議員甚至檢察官而大伯母身邊則需要錢疏困,紀芝蕾和那些被帶走的東西也需要花錢請徵信社幫忙找回來,紀家現在靠她翻身,所以她必須出賣身體,放下身段討好男人,否則陪葬的是紀家,而她,將是紀家的罪人。
心死也莫過於此了吧?這,就是她的家人,她想耍的溫暖。
冀盼已久的愛,竟令她如此心寒……
紀芯兒站在嚴浩雲的房門外,臉色蒼白如紙,神情卻相當冷靜。
或許就如同大伯母所說的,犧牲她一人,換來紀家脫離此困境是值得的,更何況被人用五百萬買下,還是她占了便宜了——她,根本不值這個價格!
而且她的金主英俊多金,多少女人想上他的床還求之不得昵!她該受寵若驚才對。
紀芯兒神情木然地走進寬敞舒適的主臥室,映入眼中的仍是一片黑色系,看來她的金主偏愛黑色,已經到了連睡覺都要融入黑色裏才愉悅安心的地步了。
不過,她不該因此而感到意外——黑色,就像他,雖然氣質尊貴,卻邪惡深沉得教人看不透,總是從容不追地等待俘虜或獵物自投羅網。
他像漩渦,深處蘊含著一種可以將人吞沒的龐大力量,所以被盯上的人都要有所覺悟……
飄忽的視線落在黑色的絲絨被上,她努力抑下心底所有的不安,不斷說服自己:這沒什麼,很快就過去了,只要忍耐一個晚上就好!
有錢的大老闆要的是什麼呢?放縱激情的一夜?陌生女子的身體?把身體給了他,一切就能結束了,她還是她,那個原本的紀芯兒。
浴室嘩啦啦的水聲突然停了下來,沒一會兒後,便見嚴浩雲下半身披著一條黑色毛巾輕鬆地走出浴室。
黑色的濕發不羈地垂散在額際,讓人感到一脞傭懶又眩惑人心的魅力,原本俊挺出色的面孔益發精神奕奕。精壯結實的古銅色身軀猶然綴著幾滴水珠,健頌的體魄勾勒出力與美的線條,令她不自覺地看傻了限。
看見紀芯兒,嚴浩雲臉上沒有半分訝異,卻明知故問地開口:“怎麼?你大伯母沒叫你趕快離開這兒?難不成她想讓你被一個陌生男人強迫或侵犯嗎?”
紀芯兒感覺自己脆弱的心被刺了一下,她撇過頭不看他,嬌容慘白,芳唇咬得死緊,不肯開口。
他唇邊勾著嘲笑的弧度,神情輕慢地問:“還是……經過了剛剛,你已愛上被男人摸的滋味,想來我這兒好好溫習溫習?”
紀芯兒將唇兒咬得都泛白了,還是不肯回應他隻字片語。
“嘖!不肯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嚴浩雲漫不經心地笑著,拎起一條毛巾擦拭濕發,視線從頭到尾都沒離開她。
半晌後,紀芯幾捏緊衣擺下緣,在嚴浩雲的目光審視下,顫著語音問:“是……是不是真的只要跟你做了那件事,你就願意給我們五百萬?”
“做哪件事?”嚴浩雲佯裝無知,黑瞳裏卻隱含嘲弄的惡意。
“做、做愛。”明知他是故意的,她仍強迫自己把話說清楚,她必須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價值了。”嚴浩雲唇角勾起,笑得無情,“現在……脫掉你的衣服。”
紀芯兒猛地抬頭,像是不敢置信聽到了什麼似的,白嫩的小手不禁抓緊衣襟,下意識地想反抗他的命令。
“想要錢就給我脫,不要在我面前裝出三貞九烈的樣子!妓女也該有職業道德,不是嗎?”他冷冷諷笑著,出口儘是傷人的話。
紀芯兒小臉刷白,遲疑了片刻,才慢慢脫下不久前才穿上的白襯衫、牛仔褲.然而顫抖的小手卻遲遲無法解開純白色的胸罩及底褲,仿佛那是她最後的尊嚴,她怎麼也無法動手再褪下衣裳。
“統統脫掉。”嚴浩雲不耐地命令著。
紀芯兒撇開頭,牙一咬,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任由樸素的白色胸衣滑落地上,兩隻雪白尖聳的玉峰就這麼躍進他眼裏……
她以單手遮掩著胸脯,另一隻手緩緩扯下底褲,讓身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雪白嬌嫩的肌膚映在一屋子黑裏,顯得特別亮眼……
被逼得在陌生男人面前一絲不掛,她只覺得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羞恥難堪過。
不料,嚴浩雲還是不滿意,依舊冷冷地說:“不許遮著自己!也該讓買主驗驗貨,瞧貨物究竟值不值這個價吧?”
紀芯兒閉上眼,不願再張眼面對更難堪的場面,她僵硬地鬆開手,任由嚴括雲銳利的目光審視著她袒露的身軀,心底湧起無助與悲哀。
她的身體確實美!膚白如雪、白裏透紅,胸型渾圓飽滿,頂端的粉紅蓓蕾緩緩綻放,像在邀請他愛撫似的,纖腰盈盈,不盈一握,玉腿修長撩人,若是掛在他身上,定能給他極大的歡愉……
光是瞧著她,他的身體就起了反應!
嚴浩雲將手上的毛巾扔進衣籃,也順手扯下他身上唯一的遮蔽——他下身的那條浴巾,走到黑色的床鋪邊朝她命令道:“過來。”
全身赤裸的他看起來既危險又極富侵略性,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膛、結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剛直蠻腰,將他雄偉的身軀線條用一種剛健的力道刻畫出來,讓紀芯兒有種被壓迫得喘不過氣來的感受。
她幾乎想要轉身逃開,更遑論走向前去了,她的雙腿就像被釘在地上似的,無法移動半步。
他眯起鷹眼,沉著聲警告:“別讓我說第二遍。過來!”
在他的警告下,紀芯兒抑下想尖叫、想轉身逃跑的衝動,畏畏縮縮地開始動作。
然而,一股不安感不斷在心底盤旋著,尤其當她越走近,他兩腿之間的昂然就越是堅挺、越是龐大,讓她幾乎是舉步維艱。
當她與他只差兩步之遙時,他突然伸手攫住她一隻溫熱飽滿的乳房搓弄了起來,不顧她被嚇了一大跳而發出的驚喘。
他邪佞地勾笑,握住凝乳的手微一使勁,不管會不會弄痛她,一把就將她扯近身前,接著伸出另一隻手在她滑若絲緞的肌膚上遊移探索。“讓我瞧瞧,這胸、這腰、這腿……究竟值不值五百萬?”
摸著渾身僵硬的她,他的黑瞳掠過精光,唇角噙著一抹冷笑,倏地放開了她,高傲地命令:“取悅我。
盈盈水眸睜開望著他,不懂要怎樣取悅他。
“不知道怎麼做?需要我教你嗎?”他低笑,為她一臉茫然的呆樣。
她傻傻地望著他邪魅的眸子,不知不覺地點頭。
他輕笑一聲,微一使勁地壓低她白皙溫潤的肩頭,讓她跪在他身前,直接面對他昂揚的欲望,大掌拉起她的小手,握住他下身的火熱緩緩撫摸套弄。
堅硬的肉棒猶如烙鐵燙熱地在她細嫩的手心裏滑動,一種莫名的燥熱令她紅了頰,也使他變得更昂然堅挺。
他粗啞地開口要求:“含住它!”
她一僵,瞪著眼前碩大的巨物,光是想像這麼大的東西要填滿她的小嘴,她就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怯生生地抬頭想請他別這麼做,卻見到他飽含情欲的眼眸,正想開口說話,大掌卻乘機出手扣住她的後腦往下一壓,將火熱的男性送入她的嘴裏。
“唔!”小嘴突地被異物侵入塞滿,她一時之間難以適應,嗆了一口氣,也嗆出了滿眼淚花,正掙扎著想吐出他的陽剛時,螓首再度被壓低,強迫她將他的陽剛吞進去——
赤裸棵地蹲跪在他身前,她被迫不斷吞吐著他的火熱,過大的男性在她口中變得又脹又硬,將她柔嫩的小嘴撐得好酸好痛,不舒服的她難受地皺起兩道細細的柳眉。
直到聽到一聲粗喘,她的雙手再度被粗暴地拉高,然後鎖住扣緊——
雙頰因情欲而赤紅的嚴浩雲徐徐地擺動著腰臀,讓她溫熱的小嘴裹著他,帶給他十足刺激的快感,他按下她的後腦,猛地在她柔嫩的口中戳刺了起來。
紀芯兒來不及反應。又硬又長的男性就這樣深深抵進她的喉頭,狂暴地進進出出,讓她難受地嗚咽出聲,想掙扎,卻無法擺脫他的筘制,不由得痛苦地掉下淚來。
見到她的小嘴含著他的巨大,晶瑩的淚珠卻不斷從白皙的臉頰旁滑落,讓她看起來既無辜清純又可憐兮兮的,他亢奮地低吟一聲,腹間竄過一陣酥麻快感,胯下的激昂不自覺地一陣緊縮,火熱全在此時釋放了出來,白色的熱液順勢噴灑而出……
霎時,紀芯兒的口中全是濁白色的熱液,順著他抽出陽剛的動作從唇邊流淌而下,滑至豐乳、滴下小腹,讓她看起來又淫蕩又嬌媚。
他一鬆開對她的筘制,淚睫末幹的她便撐起軟癱在地板上的身子,急忙地往門外跑去。顧不得全身赤裸、顧不得其他,只想逃開——她被剛剛他對她做的事嚇壞了!
不料才跑沒兩步,她就被一隻大手攬回懷裏,鎖得緊緊牢牢的,沒有任何空隙可供她逃出生天。
“該做的還沒做完,你要去哪兒?”嚴浩雲不悅地問。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要回家。”淚流滿面的紀芯兒握緊小拳頭敲打著嚴浩雲硬邦邦的胸膛,嬌軀扭動掙扎著妄想推開他。
他從她身後抓緊兩團綿乳用力揉捏,使得柔軟嫩肉扭曲變形,毫不憐香惜玉的力道掐入她的肌膚,讓她疼得揮動著白嫩小手,扭動身軀掙扎,痛喊出聲:“好痛、好痛。”
他轉過懷中香馥柔軟的身子,壓制住她白暫滑嫩的肩頭,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兩隻不安分的小手被反剪鎖在她身後,這個動作不僅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讓氣氛變得更火熱曖昧。
她敏感地察覺出,剛剛在她嘴中翻攪亂搗的長物,現在又堅硬燙熱地抵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教她嚇得淚花亂轉,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
他支起她的下顎,盯住那雙美麗而微帶著惶恐的大眼,沉著聲開口,“要不要可由不得你,遊戲才剛開始而已,你要再想逃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聽懂了嗎?”
“懂……懂了……”被捏疼的下巴和隱隱脹疼的乳房,在在告訴她,他的“不客氣”確實會很不客氣。
“還記得你是我付錢買下的吧?如果你要譚玉芳吃上債務官司,那就走吧!”
他冷漠的口氣提醒了她,也像是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她僵硬著身子,心底湧起悲哀與無助,乖乖地坐在他身上,不敢再掙扎,卻害怕得不斷發抖。
見她溫順得不再掙扎,淚珠卻繼續在眼裏打轉,他不自覺地放輕力道,輕撚慢揉起溫熱飽滿的雪白凝乳。
長指拉扯頂端的粉色蓓蕾,熾熱的唇猛力含住已然挺立的乳尖,不斷地含吮曜咬、逗弄品嘗,直到僵硬的她漸漸放鬆,開始感覺全身火熱,難耐地在他懷裏扭動身軀,他才鬆手,抓起另一隻玉峰送入口中,以濕熱的唇比照辦理。
“嗯啊!”敏厭的乳房被玩弄得又痛又麻,身體起了一種陌生的酥麻快感,眼兒迷蒙的紀芯兒溢出動情的叫吟。
“你喜歡我這樣對你是吧?等會兒你會更喜歡。”他搓著手上飽滿的渾圓,欣賞著她媚人的模樣。
沒一會兒,他鬆開被他揉捏啃咬得紅腫脹痛的凝乳,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大掌抬起一條粉嫩的玉腿架到寬闊的肩上,就著昏黃的燈光審視她開敞的花穴。
躺在他身下的她抬頭看著身形高大健壯的他,感覺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似的,在獵人的刀下無助而害怕、孤立而無援。
“不要看。”發現他正緊盯著她最羞人的那一處,她想夾緊雙腿,他卻不讓她如願,反而將那雙白玉長腿扳得更開。
居高臨下的他,將她一覽無遺。黑色的密發包覆住嬌嫩欲滴的花辦,粉紅色的小花蕊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微微發顫,露珠兒微微濕潤著美麗的小花,看起來十分誘惑可人。
“這麼快就濕了呀?”長指沿著花辦邊緣微微一撩,指尖勾起濕熱的花液。
“啊!”他的指就像一道熾熱的火焰,在私處劃過,燒得她好不安。
“真是熱情的小東西!”他將手中溫熱香甜的液體斜斜一劃,抹在她泛紅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濕濡。
他低頭舔著剛剛劃在她頰畔的那抹香甜,接著,薄唇覆上她的櫻唇,濕熱的舌頭在小嘴內不住地翻攪遊動,吸吮著她香甜的津液。
火熱的舌沿著光潔的下巴、滑膩的頸子而下,再度纏綿起粉嫩的乳尖,輕啃慢咬,久久不肯甘休,仿佛在品嘗一道上等的美食般細嚼慢嚥,引得她再度嬌吟出聲。
仿佛帶著魔力的舌尖慢慢地滑下細膩白皙的小腹,留下一道道濕熱的痕跡,極具侵略性的唇舌往下,他撥開黑色的細發,用舌頭撫弄著嬌美的花唇,感受她身體因不安、愉悅而泛起的陣陣顫動。
“唔!”她感覺被他舔過的地方就像被點燃似的,引發全身的細胞蠢蠢欲動,尤其是他現在正在玩弄的地方更是如此,讓她全身緊繃,仿佛在等待些什麼發生。
“小東西,別緊張。”他抬頭朝她安撫地一笑.待她緊繃的胴體稍微放鬆之後,邪肆的熱舌突地竄進柔嫩的小穴,舌尖吮弄起裏頭的小花核,引發出更多香甜的蜜津。
“啊啊!”敏感的小花核被人又吸又吮,逗得她麻癢難耐,只能張口不住地呻吟。
被他這麼一舔弄,她的腿心濕濡成一片水亮,全身嬌嫩的肌膚更泛起了鮮豔的紅彤,她的水眸迷蒙,小嘴微張輕喘著,整個人嬌媚且淫靡,仿佛在祈求他更多的給予。
被她性感模樣所勾動的情欲漸升,他抓起一隻顫動不已的玉乳,將她扯近,抵住古銅色的偉岸胸膛,肌膚相觸,剛健的肌肉摩挲搓揉著柔嫩的乳尖,感覺她又是敏感地一顫。
邪佞的長指從胸乳滑下,撩扯著花唇,擠進她狹窄緊窒的幽穴,徐徐戳刺著花穴內的嫩肉,引得她春潮氾濫,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舒服嗎?”他低啞一笑,采入花穴的長指開始迅速抽插著,將小穴搗得濕稠一片。
“嗯!”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身體仿佛被丟進一團火裏頭似的,全身燠熱難當、酥麻無力,簡直就快要融化了。
“很喜歡是不是?”他的長指緩緩退出,跟著又再探入一指,兩指狠狠搗進濕熱多汁的小穴內。
“唔!會痛。”她迷蒙著眼,感覺下體被他撐得好開,在痛楚之間還夾雜著一種如電流竄過股的快感。
“不會痛,你很快就會愛上這種感覺了。”看著她臉上又是痛楚、又是舒服的表情,他曲起長指,將花徑撐得更開了,粗礪的指尖徐徐磨蹭著花壁,引發花液源源不絕地湧出,濕了他的大掌。
“啊!”一種奇異的酥麻快感在體內散播開來,讓她緊窒的甬道不由得一陣收縮,將他的手指裹得更緊了。
“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熱情!”他的俊臉蕩著邪笑,手指在花徑裏來來回回地搗弄,有力的手臂撐起她虛軟無力的嬌軀,俯首再度含住她柔嫩的乳蕾,帶給她上下雙重感官刺激。
“嗚!”又麻又疼的快感折磨著她,讓她只能低低哀鳴出聲,渴求一個解脫,紆解全身的熱麻感。
帶著硬繭的拇指搓揉柔嫩的花核,按壓摩挲的力道不輕也不重,卻弄得她難耐地呻吟扭動芙面潮紅似火。
“別……”她嗚咽著,從喉頭發出小動物般惹人憐的呻吟,教人分不清她是想拒絕,還是想要求更多。
像是非要把她那兒弄得腫脹不堪似的,他不停對著敏感的小核又搓又捏的,把她逼得哀鳴不休,雙腿受不了地不住踢蹬,然而越是踢蹬,就越是將他的手指送往她的更深處,最後她只能甩著蠔首低低呻吟,無助地求饒。
“這麼急著要?”他故意曲解她的反應,“別擔心,你要的,我會給你。”
他加快長指的抽送,每一回抽插都將已經濕淋淋的水穴搗得更是蜜液四濺、泥濘不堪。
陡然一陣熱麻從私處傳至腳尖、漫至發梢,引出她一陣陣的戰慄,花液不斷從小穴中流淌而下。
“嗚!”她的臉頰紅豔似火,再也受不住這火熱的折磨,雪白的身子不住往他的身上偎近,小手環緊他寬厚的肩。無意識地蹭著健壯的男體。
每一回的肌膚相觸都燃起一把火焰,燒得她更是昏昏沉沉,身體開始渴望著一些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東西。
“這麼饑渴啊?想必想男人很久了吧!”看她被擺弄得玉體橫陳、嬌喘吟哦不休,他充滿欲望的眼瞳漸沉。
他在她身上點的火未曾稍熄,掏弄小穴的長指卻緩了下來,身上的燥熱仍燒得她好難受,她迷蒙的星眸對上他的,帶了點不明所以的情緒。
“準備好了嗎?”他邪魅地勾笑,粗大熱燙的男性抵在幽徑入口,徐徐地摩擦花口的嫩肉,欲進欲出的姿態像要吊足她的胃口,卻更像是一種折磨,惹得她的小嘴又溢出嗚嗚的叫聲。
“嗯!”她呻吟著,聽不進他說的任何話,腦袋瓜糊成一片,感覺身子仿佛不再屬於自己,渾身軟綿綿,沒有絲毫力氣抗拒他對她做任何事,整個人像被火焚燒似的,只能攀著他、以著柔嫩雪白的身子摩挲健壯的男體,希望他做些什麼好紆解她體內亂竄的燥熱。
她特有的香氣在他的鼻端繚繞著,令人心蕩神搖,而她嬌媚柔順的反應更足以令所有男人瘋狂,是以他也不再壓抑,大手沿著白皙平坦的小腹而上,緊緊箝住她纖細柔膩的腰,有力的勁腰一沉,瞬間狠狠貫穿了她!
“痛、好痛。”他毫無預警的貫入讓她痛得尖喊,柳眉因疼痛而蹙緊,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沒想到在剛剛那些令人迷亂、舒服的挑弄下,緊接而來的居然是仿佛被撕裂般的痛楚,讓她疼得幾乎暈了過去。
熾熱的黑眸仍閃爍著欲望,他低頭審視那張咬著唇、流著淚的痛苦小臉,大手撫過因沁著細汗而微濕的額頭,心中泛起一種陌生的情緒,未曾有過的憐愛滲出他冷硬的心房,那是不忍——
他不自覺地緩下正昂揚、欲衝刺的驕傲,火熱的堅鐵就這麼嵌在她緊室的體內,等待她緊繃的身體放鬆,適應他的存在。
慢慢地,當與他身體相連的那一點不再像剛剛那麼疼痛,反而有一種舒服麻癢的感覺時,她略帶疑惑地睜開眼。
望著他俊挺的臉龐、他的深眸,感覺很奇妙——他對她而言明明是如此陌生,兩個人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然而卻又與他肌膚相親著,親密得像是這輩子最貼近她的人……
房間內除了兩人急促的呼吸外,沒有其他聲音,火熱的氣氛在兩人的靜止問並末稍歇,沒一會兒,她的體內好像又點起另一簇火苗,使她的身體起了莫名的騷動,又麻又熱的感覺不斷升高,仿佛有電流竄過全身,讓她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嗯!”
“想要嗎?”感覺小穴內逐漸滲出花蜜,濕潤了堅硬粗大的肉鐵,他開始徐徐在她體內抽送起來,姿態緩慢而磨人。
“想、想要。”雙頰豔紅的她胡亂應和著,被體內莫名的高熱磨得渾身難耐,忍不住擺動粉臀迎合起他。
“想要誰?”他勾著邪笑,筘住柳腰,讓埋在她體內的熱鐵緩緩退出,不讓她滿足。
感覺下身一陣空虛,然而身體仍是熱燙難挨,她被折磨得幾乎哭了出來,“你……要你……”
他低吼一聲,不再客氣,大手扣緊纖腰,用力挺腰深深一擊,在緊窒的雨道內來回穿梭,放任欲望馳騁, 次又一次地衝撞著細嫩的花壁——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粗啞的男聲貼在她敏感的耳畔問著,熱熱的氣息呵在她白玉般的小耳旁,讓她忍不住瑟縮一下,然而深埋在她體內的欲望,卻不因她的退卻而緩下侵佔身下這個甜美小女人的舉動。
“呃嗯!”澎湃的熱情、狂烈的愉悅充斥在她的血液裏,深深刻進她的骨子裏,使她不能成言,只能細細碎碎地低吟。
“喚我的名。”
他掌著纖細的柳腰,一下接一下地深猛衝剌,每一回的激烈抽送,都衝擊著她水嫩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帶往令人暈眩迷茫的極樂天堂。
“我不……”
“浩雲。叫我浩雲。”
“浩、浩雲。”她低低的叫聲像呻吟、像渴求、更像求饒,語調纏綿至極。
他放肆一笑,為了能更深入她,大掌抬起白嫩的腰臀,虎腰深深一頂,挺入她的最深處。
“呃啊!”在他熱燙的瘋狂抽插下,花壁不由得一陣痙攣收縮,將他吸得更緊,花蜜如泉,湧出小穴。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快感流竄全身,幾乎讓她滅頂。
她的身子在他剽悍猛烈的撞擊下顫動個不停,全身酥麻難當,然而他卻像是要把她玩壞似的,遲遲不肯結束在她體內的侵略。
他加快腰臀的抽送,粗大的熱鐵來來回回,一再深深搗入濕淋淋的小穴,撞擊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讓兩人的快感達到極致。
“嗚!”她崩潰地低吟,身子流竄著陣陣歡愉的戰慄,一股狂喜沖刷著她,令她的意識陷入昏茫,腦袋一片空白。
強烈的激情籠罩住兩人,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再度挺腰深深一擊,讓灼熱的種子盡情地宣洩在她體內,引發兩人的身子一陣猛烈顫動,共同到達極樂的巔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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