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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厲鬼索命
「我們會是好父母,我們的棉棉和臭寶會很幸福。他們一定不會想著要擺脫我們!」景佑閉上眼,閒閒的接口,就好像根本不用看到劉榕,就知道她想到哪去了。
他們實在太瞭解對方了,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單獨在一起時,他們說的話,外人都是聽不懂的。不過只是因為,只有他們,於是,他們不知道他們之間那種無言的默契。
「等著看吧!」劉榕也閉上眼,她甚至沒有問景佑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順著回道。
上一世棉棉怎麼樣不知道,但長到二十歲,之前的歲月,被她的父親遺忘,等到父親想起她時,卻是要送她去和親。
而臭寶,她十分肯定的是,景佑的死,臭寶那會和她一樣,一同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臭寶也許心有不甘,但是,五十歲的兒子,天天被老子當賊一樣罵時,任誰也會鬆一口氣的,終於解脫了。
不過,現在想那些也沒用,此時的事情好像結束了。果然有景佑在,她真的就不用擔心什麼。所以還是盡力和他好好過吧,至少有他在時,自己能過得舒心點。至於說將來臭寶會不會嫌棄他,那個到時再說吧。
景佑睜眼瞥了一眼,拉了一個薄被過來,把她和自己包在一起,慢慢的睡去。
過完十五,劉芳被發現死在護城河裡。屍首撈起來時,面目猙獰,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一看就是死不瞑目了。
若是失足掉下,這種表情是萬不可能的。於是京兆尹的衙役們還挺上心。他們跟著劉松的關係不錯,不管這是不是貴妃的生父,就衝著劉松,他們也得要認真的對待。於是,很快,他們在喉頭發現了指印。這就可以肯定,這是非正常死亡了。
因為他的身份特殊。除了通知家人。京兆尹還得跟景佑匯報,差役們可以只給劉松面子,但是他卻只給貴妃面子。
貴妃的親爹被人謀殺了。還在這地界上,京兆尹都有一種活不下去的感覺。貴妃縱是與生父的關係再差,人家也是親生的,縱是為了臉面。也不能聽之任之。俗話說的,打狗還得看主人。這還是親爹。
景佑立馬說徹查,而且直接派出了刑部與大理寺的專人去查,京兆尹突然心裡鬆了大大的一口氣,立馬上交。
屍體被運到了刑部殮房。集中了一批最老的仵作們。剖開屍體,卻發現他的心臟比正常的心臟大了一圈。
那些仵作都是經驗豐富的人,他們是見過這種情況的。要麼是被武林高手用暗力打在胸口,面上毫無傷痕。內裡卻筋脈盡斷。
還有一種,也是內裡經脈盡斷,但是是被嚇死的。因為恐懼,於是一時間血液急湧入心,心臟崩裂。
從血管是崩裂,還是因外擊的爆裂的不同,來確定死者的死因。而切開後,所有人都呆住了。
原本發現他心臟肥大之後,仵作們當時就覺得有點問題了。因為從外觀上看,劉芳就是被掐死的。事實上,他們也看到了劉芳的頸骨斷裂。所以是被掐死的啊。可都被掐死了,心臟就不可能成這樣。可是現在心臟都這樣了,那掐死又還有什麼意義。
現在看看那明顯無規則的崩裂血管,這個是典型因為恐懼而產生的。
而有這種心臟的樣子,那種形態下,早就死了。那還有必要去掐死嗎?
仵作們都傻眼了,於是一個個的看著發呆,這個怎麼跟上頭回復,說這個人是嚇死的,還是說是被掐死的?
仵作人還挺多,下頭人幫忙的人也不少。於是劉芳的那種奇怪的死因,一下子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然後,狀元府就傳出了鬧鬼的傳言。然後呢,好像一切都有了解釋,劉芳的屍檢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厲鬼纏身,被掐住了脖子的同時,就被嚇死了。因為鬼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死了。他們要的只是索命罷了,怎麼死的,他們不會考慮。
官方正在考慮怎麼消除影響,想找個合理的解釋時,卻傳出狀元的親娘瘋了。狀元府一下子周圍數條小巷,都沒人敢去了。
原本狀元家的八卦,就是權貴們熱愛的話題,於是不知道從哪傳出,劉家之前窮的時候,還沒什麼。但是一但他們家又起來了,被他們害過的厲鬼自不肯干了。
於是廣大的人民群眾,發揮了廣大發散的思維,一直到很快李氏的死訊傳出來時,這種厲鬼索命的傳言,連官方都沒法扼止了。此時大家都一致的在想,到底他們做了什麼事,要被這般索命之法。
就在京中都被這種流言覆蓋時,劉松和已經懷有身孕的易蕾終於到京了。
他們被景佑特招回京,寒冬臘月裡,從南到北本就不易,好容易到京,等著的就是一屋子縞素,還有原本大個子的劉柏,跪在兩隻並排的棺材面前,整個人瘦得就是一個大大的骨架了。
這一段時間,劉柏已經沒有上禁衛營子了,家裡發生了厲鬼索命一事,雖說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曾經犯下的孽債。但是真的發生了,從刑部領回了父親的屍體,放在了母親的身邊。
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在父親沒死時,他們不斷的在爭吵,劉柏是所有人中,知道得最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的人。縱是知道,他們這樣死亡,其實也是皇家的寬容,但是真的看到了屍體,他還是流淚了。
內心的茫然已經變成了現在他最常態的事了,每天木然的跪在那裡,對外界的事,都變得無所謂了。
易蕾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算再不喜歡公婆,可是離家才六個月,沒有出現她預想的故事,等著的卻是這兩人永遠的離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叔,這是怎麼啦?」易蕾有些慌張的看著這一切。明明家裡滿是白幡,為什麼一個弔唁的人都沒有?門外街上原本很熱鬧的一條街上,他們剛剛經過時,竟然連一個人也沒有。
劉柏不說話,只是默默的跪在原處。好像根本就沒聽到易蕾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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