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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為了一口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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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有容 -【三嚇姻緣(招聘狐狸精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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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11 00:02:39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藏幽閣中單彤正喝著香茗砝寒,萍兒則對她方才的提議頗有意見的哇哇大叫。

“又要調換身份?!”她不依的抗議著。“不成!你忘了上一回咱們主仆倆交換身份,我演你的蹩腳樣,你就不怕給南宮公子看出來?”

單彤冷然開口,“即使給看了出來,又怎地?反正也是最後一回了。”

萍兒奇道:“小姐良心發現,不打算整他了嗎?”她家小姐也真頑皮,哪有人整自己未婚夫整得不亦樂乎的?

當初南宮豔拒絕娶她家小姐,且說了過分的話,她是舉雙手贊同她整他的,可……

打從她家小姐真的開始付諸行動整人後,她又覺得她是不是過火了?哪有人整人整上花樓當花魁的?不可思議!

也許是小姐知她容易心軟,怕她壞了她的事,因此她化身露凝香時從不讓她跟在身邊。就因為這樣,她對小姐和南宮公子的事情其實所知不多。

“整人的遊戲是該結束了。”她嘴角有抹笑意。“反正這最終回,足以整得他欲哭無淚了。”

“咦?”怎麼覺得她家小姐的語氣冷颼颼地?

單彤看著那只通身碧綠的玉麒麟,白玉柔荑輕撫其上。“算算時間,南宮豔該快出現了。”前天南宮豔和她在圓月樓不歡而散,這幾天他一定會找上單彤,把彼此的事做作一番解決。

即使今天不出現,最遲明後天也會出現。

又、又要來了?!萍兒苦著一張臉,她真是怕了他!南宮公子和小姐這對歡喜冤家,哪次見面不吵?“他又來吼人了?”

單彤輕輕一笑,“不,這回他非但不會吼人,態度還會奇佳。”

“為什麼?”

“因為他是來要回玉麒麟,取消婚約。”

這種平靜的語氣怎會是出自快要被“休”了的人口中?“他更要這麼做,你一點都不生氣嗎?老太爺呢?他一定不知道這件事吧?”

“我一點也不生氣,而且會將訂親信物雙手奉還。至於老太爺嘛,他知道這件事,而且也默許南宮豔這麼做。他若不默許,我怎麼整得了南宮豔?”

“我還是不懂。”她嬌憨的皺了皺眉。

“放心吧,很快你就會懂了。”

說巧不巧,這個時候一名丫環匆匆來報。“單彤小姐,南宮公子求見。”

單彤和萍兒交換了下眼神。“請他到藏幽閣來。”丫環退去後,她高深莫測的笑了。“來得挺快的嘛。”

“他真的來了耶!小姐對他好像挺瞭解的。”她看著單彤。“接下來該怎麼做?”

“放下竹簾隔坐。還有,扮演好單彤的角色,不需要開口的時候別開口,沉著些,其餘的我來應付即可。”她對扮演丫環一角有信心,就怕她這丫環扮起小姐靈光得叫人直冒冷汗。

“噢。”

一切準備就序,不一會兒一名丫環就請南宮豔到藏幽閣來了。

又是隔著竹簾!南宮豔在竹簾前坐了下來。“冒昧打擾,希望沒打擾到單小姐的靜休。”

“南宮公子客氣了,但不知此次前來,有何指教?”

看到萍兒這回總算表現得不差,單彤露出贊許的笑意。

“在下此次前來,是想要回爺爺贈予單姑娘的玉麒麟。”對方快人快語,他也應答得直接。

“玉麒麟乃是南官府上的傳家寶,小姐承蒙老太爺厚愛,贈予她作為南官家和單家聯姻的信物。南宮公子要索回信物,此舉所代表的意義非同小可。對於閣下的作為,南宮老太爺沒有說什麼嗎?”

就是這聲音!他和露凝香初相遇時就覺得她的聲音像誰,仿佛在哪里聽過。如今又造訪這裏才發覺,原來露凝香的聲音是像這利嘴惡奴!可仔細一分辨,露凝香的聲音似乎較軟膩些。

這利嘴丫頭好像叫……叫萍兒是吧!

數月不見,她還是利嘴依舊。“爺爺已言明,往後我和你家小姐的事他老人家不再插手,一切隨我意願。”

“公子的意思是……”

“我想要回玉麒麟,取消這樁婚事。”

“是嗎?”單彤臉上表情平靜,嘴角甚至還有一抹笑意。

看她那樣子,萍兒立即護主心切的開口,“你這決定不怕後悔嗎?”她話一出口,立即引來單彤一橫。

“後悔?”南宮豔一笑,狂傲的道:“我南宮豔至今還沒作過令自己後悔的決定。”

“話不能說得太滿,逞一時口舌之快,屆時若栽得自掌嘴巴,那多沒面子。”冷冷的語調中有著嘲諷,這種話任誰聽了都會不快。

這臭丫頭!她知道她的話會令人很想揍她嗎?“我說話一向算數。”也罷!她為主強出頭這是最終回了,他不必計較太多。

“口說無憑。”單彤由懷中拿出一契約,自簾下傳給南宮豔。“公子要拿回玉麒麟,這事對我家小姐的傷害可不謂不大。在此為了表明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且防止你吃回頭草,請公子仔細的看看這紙契約,認同的話則在立約人的地方蓋上手印即可。”

毀婚還得立契?這倒是有趣!南宮豔看了一下契約所立的名目。

茲因南宮豔欲取回與單彤訂親信物玉麒麟一隻,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為免日後雙方反悔,女方、男方若有違此約者,一切將任憑對方處置,特立此約為憑。

立約人:單彤

“這契約倒是別有新意。”好個驕傲的姑娘!這契約擺明瞭怕對方吃回頭草。只是他南宮豔豈會是吃回頭草的人?頓了下,他發覺了一點,“單姑娘似乎早料到在下會來要回玉麒麟?”不是他要懷疑,而是竹簾後那位單彤似乎不怎麼聰明,若是那利嘴丫不的主意,還比較有可能。

不過這約一成立,單彤的名聲的確可提升不少。

單彤沒理會他的話,淡淡的開口,“公子若覺得區契約沒什麼問題,就請簽上大名和蓋手櫻”一切若順利,待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她絕對、絕對會叫這驕傲自大的男人變臉色!

這契約根本威脅不到他,只是……“女方、男方若有達此約者,一切將任憑對方處置。”南宮豔濃眉一揚。“這違約者的下場好像挺慘的喔。”

單彤冷冷一笑,“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常”那違約者一項根本就是為他而立的。“怎麼?南宮公子也會怕嗎?”

“我也希望我會,可是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南宮豔很快的揮毫簽名,又蓋上了手櫻

在他簽名、蓋手印的同時,單彤也將玉麒麟奉還。

之後她拿起契約再看了一次。“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公子莫要忘。”

“名字都簽了,白紙黑字,我想賴也賴不掉。”拿起玉麒麟,南宮豔無意多待。“若沒有其他事,在下告辭了。”

“公子且慢。”將契約收好,單彤說道:“你到這藏幽閣來總是來去匆匆,這樣我家小姐可會落人招待不周的話柄。”停頓一下她又開口,“玉麒麟你已索回,那表示南宮家與單家的聯姻關係正式結束,想必往後公子再踏上藏幽閣的機會也少了。那麼這一回公子何妨多待一會兒,品杯香茗再走?”

這丫頭好像很習慣在她家小姐面前發號施令?也罷!都這個時候了,他就不信刁鑽如單彤能玩出啥把戲。“也好。”

“公子到藏幽閣來,每每我家小姐都是與你隔簾對坐,我想這回,她是不會介意掀簾見客的。”

“那倒不必。”

“你怕捏花肉包會嚇到你?”

好尖銳的對話!萍兒偷眼看了下主子。還說她對捏花肉包這稱謂無所謂,真無所謂的話,現在就不會拿出來損人了。

“昔日若對你家小姐有何失禮之處,我在這裏道歉。”

單彤冷笑。“公子既然不怕被捏花肉包嚇著,正好!我家小姐也想看看皇城三大公子之一的你的廬山真面目。”

這根本是鴻門宴!南宮豔正打算拂袖而去之際,眼前的竹簾卷上,一幽蘭仙姿端坐眼前。

一時間一切仿佛靜默了……

“露凝香?”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美人一笑,一徑的冷清孤傲。“我叫單彤。”

萍兒見兩人間的感覺似乎沒有想像的可怕,心想,也許她這局外人該留給他兩人獨處的機會。

為他們各倒了杯茶後,她悄悄退了下去。

“我見過單彤,她不是長這個樣子。”狀況有些亂,他試圖理出個所以然來。

“很不巧的,我就叫單彤,是單軍惟一的遺孤,是南宮老太爺相中給你當妻子的姑娘,也是你方才簽名休掉的未婚妻。”冷眼旁觀的看著南宮豔的失措,單彤心中有股難以言喻的快意。

南宮豔啊南宮豔,欺人太甚的你大概從未想過也有今天。

“我見過單彤三次,你不可能是她!”美人與醜怪,他眼力再不好也斷沒認錯的道理。“一身麻子的醜丫頭,你在告訴我女大十八變嗎?”

“你一生中都沒長過疹子和水花?那個時候,哪個人不是一身麻子?”

“即使這麼巧,你長疹子和水花時全給我遇上了,那我見到的白胖捏花肉包臉你又怎麼說?”既然說開了,他非得弄個明白不可。

單形橫了他一眼。“蘭毒。我不知道你第三次是什麼時候造訪,可我想你是在我蘭毒發作時看到我的。”

“蘭毒?”臉會變肉包?南宮豔語氣中透著不信。

他大概以為她故意整他,不讓他見她真面目,因此才找這個籍口搪塞他吧?“我生性愛蘭,可又無可奈何的對蘭花過敏。雖日日吃藥排毒,可一年中也會發作個一兩回。”她看著他,冷笑的說:“真巧!我蘭毒發作時被你見個正著。”

“這樣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心中的驚愕令南宮豔久久不語,複雜的情緒交錯,理不出個頭緒……

“告訴你什麼?當肉包女不是我願意的?在那個時候你聽得進我的話嗎?你正忙不迭的告訴眾人,我單彤是個醜丫頭、是個肉包女,根本配不上你,不是?”她心中藏了太多委屈,一發不可收拾。深吸了口氣,她道:“現在我這只癩蝦蟆已經打算放棄你這塊天鵝肉,你回去可以買串鞭炮來放了!”

“為了捉弄我,你化身露凝香上圓月樓?!”前前後後的事他有些明白了。原來打從他喝醉酒,胸前給人刺了青,然後和露凝香相遇,他就已經一腳踩人單彤設下的陷阱了。

“小小一個懲戒,叫你以後莫要以貌取人。”她笑看著他。“南宮公子大概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過吧?”

“是沒有。”他生氣了0因為在你之前,沒有人敢騙我。”

“你在緬懷被欺騙的感覺?”她不怕死的說:“很可惜,這遊戲到此為止,我不玩了。”

南宮豔眯著眼冷笑,“你設下了陷阱引我往內跳,看過我狼狽的模樣後就說不玩,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單彤看著他眼中閃動著隱忍的怒火。“那你要如何?”難得一見的火光,她有興趣挑釁。

“履行我爺爺訂下的婚約。”

“你忘了你方才才在契約上簽名、蓋手印嗎?”

“那也是你的預謀之一!”這女人,真令人頭疼!

“整人要整到底,手段若不非常,又如何叫人記取教訓?”這種對她無奈又沒轍的表情出現在他一向自信的臉上,老實說,她挺愛看的。“咱們之間可說的話都說完了,南宮公子請回吧!”單彤起了身打算離開。

“單彤……”他拉住她的手往身上帶。

男性體魄欺身,熟悉好聞的淡雅味道令她有些迷眩,可她很快的推開他。“你別忘了契約上的約定,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這麼做會惹人閒話,而且……”

“而且什麼?”他不打算聽後頭的內容。“單彤,你喜歡我嗎?抑或……你曾經喜歡過我嗎?”只要答案是肯定的,哪怕只是曾經,即使粉身碎骨,他都會讓她再愛上他!

單形紅著臉瞪視著他。“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你怕回答?”

“在這個時候你依舊那麼自大、那麼自以為是,以為……”

以口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檀口,南宮豔的吻帶著濃濃的霸氣和思念……

這一記纏綿深吻令單彤一怔,她想掙扎,可對於他的懷抱,她有太多的想念和渴望。內心爭戰片刻,她終是動情的回應……

在長吻結束前,她在南宮豔好看的唇上一咬,直到口中嘗到血腥味後,她才鬆開他。

“我可以感覺到你的情意。”唇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南宮豔用帕子住傷口處一按。

“那又如何?我承認我喜歡你,可我也知道我恨你!”愛與恨怎能同時存在?以前她也不明白,可現在卻是親身體會。

“單彤,你在折磨我。”為什麼他渴求她溫柔的時候,她的態度卻那麼冷倔要強?

“你要怎樣才能不恨我?”他承認自己之前做了過分的事,可她不也整過他嗎?對於她,他一直在讓步。

單彤別過臉去。“我不知道!”說著她起了身往房裏走去。

目送著她離開的身影,南宮豔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姑娘愛記仇,性子又忸又倔,看來他倆的情路,鐵定前途多磨!

***

郭香宇在前往圓月樓途中,不斷的回想方才曲忠來告訴他的事。

十日他下了早朝回到府上時,總管告訴他,有位曲先生在書房內等他許久了。他認識姓曲的人不多,直覺想到的人就只有一個——曲忠。

莫非他要他調查露凝香的事,有了結果?

踏人書房,曲忠便迎了上來。“大人。”

“托你調查的事調查得如何?”他坐下來啜了口茶,等待曲忠的回報。

“露凝香姑娘和南宮家有很深的淵源。”當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也頗為吃驚。

“很深的淵源?”他冷笑,暗忖,那倒有趣!南宮豔會迷戀一個和自己有很深淵源的姑娘?“淵源有多深?”

“露凝香是南宮豔的未婚妻。”

也許是曲忠的答案是郭香宇所沒想到的,也或許是這答案太令人無法相信,郭香宇真的是徹底怔住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頓了頓才開口。“這不太可能吧?”不是他不相信曲忠的能力,否則他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由他去辦,而是……

這答案太離譜了,連他都無法相信。他想過無限種可能,就這點他沒法子相信!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南宮豔的未婚妻是單彤,街頭巷尾你隨便找個人間,大家都知道他的未婚妻是個醜女、捏花肉包。”他看著曲忠。“接著你別告訴我,露凝香和單彤那肉包女是同一人!”單彤的醜眾所皆知,而露凝香的美則迷倒眾生,這樣大的差別會是同一個人?

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她們真的就是同一人!”怎麼他家主子看他的眼神,好像他在捏造醜化露凝香的事實?他又不是吃飽沒事,幹啥這麼做?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南宮豔幹啥大肆醜化自的未婚妻之後,又跑到圓月樓去迷戀遭自己批評得一無是處的未婚妻?他精神異常嗎?”還是自李施施之後,南宮豔得了花魁毒,只要有花魁頭銜的都是美嬌娘,沒花魁頭銜的就成為捏花肉包?

“他沒精神異常,只是不知道單彤就是露凝香。”

“南宮豔即是單彤的未婚夫,且單彤自小被南宮家收養,他沒道理沒見過自己的未婚妻。”

“問題就出在單彤是南宮老太爺故友托的孤,為怕單彤在南宮家長大,單軍的仇家找上門,因此她自小是托養在陸將軍府上。即使是養在將軍府中,為了讓單彤平安長大,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將軍府養著一朵絕世名花。”曲忠並不知道郭香宇即是自己口中的“單軍的仇家”之後,因此提到這名詞時並沒有刻意回避。

“即使是這樣,南宮豔難道從來沒見過她?”郭香宇對於單彤和南宮豔之間的事,越聽越有味兒。“南宮豔不是個信口雌黃的人,即使為了抗拒婚事,若不是單彤長得太嚇人,他該不會說她是醜女才是。”

曲忠一笑。“南宮豔的確是這樣的人,只是這也只能說他見單彤的時機都不對。”一提到他打聽來的消息,他還真是忍俊不祝“南宮豔在單彤十六歲之前,總共見了她三次……”

待他敍述完,郭香宇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天呐!連中“三”元,怪不得南宮豔說不娶就不娶。“這就是他死命拒婚的原因?”

“是埃”

也難怪南宮豔那麼忍無可忍,憑他那樣擁有顯赫家世、過人才能的皇城三大公子之一,要娶一個才貌兼俱的名門淑嬡、絕色美人不是難事,即使娶一個中上之姿的女人都嫌辱沒了他,更何況是個嚇了自己三次的女人?

要是他,作出的反應也許比他激烈!

“那單彤又為什麼化身露凝香出現在圓月樓?”

“高傲的美人被說成醜女,肉包女,豈會善罷甘休?定是要討回公道的。”於是他將打探來的消息又一古腦的說了。

曲忠把事情敍述完之後便先行告退了。 郭香宇坐在書房中反復的想著心中事……

原來露凝香就是單彤,也就是南宮豔的未婚妻,以及單軍的獨生女。

他知道他柳家和南宮家一向沒啥往來,也稱不上有什麼仇恨。會開啟兩家的仇恨,是因為爹爹對單軍一家趕盡殺絕,而偏偏單軍和南宮老太爺又是刎頸之交。

從義父口中,他知道爹爹是個惟利是圖、心狠手辣的人。聽了他一些兇殘無人道的事蹟後,他似乎明白,相國府會被抄家,一切都是自找的。因此打從他學藝下山,知道家逢巨變之後,他並沒有復仇的念頭。可……

他卻無法無私的不去恨南宮家,甚至是單家。在朝為官他一直都是清廉自守,稱得上是個好官。但他不是聖人,明知道去恨南宮家太沒道理,可他還是恨啊!

當初在圓月樓見到露凝香,她的美真的是撼動人心,他極為喜歡她。

後來知道南宮豔也鍾情于她時,他更突發奇想的想和他一較長短,明知道情敵若是南宮豔,他的勝算並不大。 畢竟不論家世才情,他出色的俊美外貌就不是他比得上的。可誰說這樣他就非輸不可?

各花人各眼,青菜蘿蔔各有所好不是?

而且一旦使得露凝香屬於他,想必對南宮豔會打擊很大吧?

然而後來他卻發現露凝香喜歡的人並不是他,這發現令他有些沮喪,可他並沒有放棄追求。

如今他知道了露凝香就是單彤,是南宮豔的未婚妻,且又是仇人之女……

南宮豔和單彤,這樣的兩個人令他沉睡已久的報復心漸地高揚。

方才聽曲忠的敍述,他似乎可以感覺到南宮豔對單彤的重視。而在露凝香眼中,他也可以看出她鍾情於南宮豔的心情。如果這兩人因故鴛鴦夢碎,想必痛苦自不在言下吧?

走一道圓月樓,該是他動手設陷阱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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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11 00:02:53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不識盧山真面目,曲折不平姻緣途;歡喜冤家終成雙,來日共成風凰譜。”

要來福去南宮夫人那裏拿來了數個月前,她老人家打城外柳神算那裏合來的姻緣簽。南宮豔看著那令他啼笑皆非的詩句。

說是江湖術土,好像又有他得以混口飯吃的真本事!南宮豔心中暗忖。

不識廬山真面目,曲折不平姻緣途……當初他還為了這兩句話想破了頭卻不得其解呢!誰知經過了單彤的事之後,他真是明白得透徹了。

是啊!正因為不識廬山真面目的誤以為爺爺為他訂下的,是個相貌醜怪的姑娘,才有後來的挨整事件,他的姻緣途還真是崎嶇不平!

明明是少見的絕色,卻給自己的未婚夫說成肉包女,也怪不得單彤會吞不下這口氣的整他。今天若異地而處,只怕他會整瞎了那個空長一對明目的睜眼瞎子。

現在,他要怎麼平熄她的怒火呢?

單彤的性子十分冷傲,這樣的人通常有什麼事情都會往內心擱,一旦她忍無可忍的說了出來,那表示事情非常嚴重,這樣的怒火恐怕難以輕易熄滅。

唉,他著實無計可施。暫且不說她的問題,自己的問題也不小呐,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討人歡心,向來就只有別人迎合他的喜怒。

為什麼他的人生會那麼無助?!

望著手上的姻緣簽他又是長長一歎……“哎……”

“這個‘愛’字若當著單彤姐的面說出來,想必咱們南宮府很快就可以辦喜事了。”南宮瞳像“摸壁鬼”一樣,悄悄的摸到南宮豔身後。

“瞳兒,你很習慣做些不入流的事喔!”心情不

好,他口氣也欠佳。

這丫頭才十四、五,卻老是說出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禮儀女紅她不屑學,倒是琴棋書畫樣樣行,人小鬼大得叫人頭皮發麻!

“你的‘愛’字說得那麼大聲,我只不過路過聽到了,不入流的到底是誰啊!”豔哥哥心情不好是正常的,生平第一回被女人整、被女人氣,還被女人耍得團團轉,他這輩子大概沒什麼機會這麼狼狽了。

前天她得知露凝香就是單彤,馬上好奇的跑到爺爺那裏求證,又從他那裏得知了不少事,然後又不過癮的跑到藏幽閣找單彤,現在的她可是和她有些交情的喔!

“此‘哎’非彼‘愛’,我是在歎氣。”這丫頭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麼,說她是富門千金,他倒覺得她更像滿口渾話的紈絝子!

“你連歎氣都在宣告你的愛意啊豔哥哥,想不到你是個多情種耶。”

無力了!南宮豔不想再理她這小瘋子,橫了她一眼後不再說話。

南宮瞳抽走了他手上的姻緣簽,看完後忽地大笑。“你什麼時候也信這?你不是說這玩藝兒是江湖術士騙錢用的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想靜一靜的時刻又被這煞星纏上,他真夠好運的!

“莫非……”她將臉湊近南宮豔,一副探索的表情。

“幹啥?”

“你現在也需要靠這東西求得身心安寧嗎?”她這兄長平時行事作風總是看似平和,實則霸道。他太驕傲了,平時兄妹倆結怨不少,若不趁這機會落井下石,更待何時?“這太不像你了,豔哥哥!”

“你……”這丫頭今天到底是為什麼出現在他面前?

“呃,對喔,打從你被單彤姐耍得團團轉之後,你就越來越不像南宮豔了。真正的南宮豔怎麼會連被人設計了都不知道?抑或是愛情使得精明的你也變得盲目了?”接下來她不怕死的自言自語,聲音卻又大到南宮豔也聽得到。“聽說南方人吃狗肉會選在狗發情的時候,因為那時的公狗只瞧得到情人,根本看不到捕狗圈。我想豔哥哥也是這種情況吧!”

狗?!這丫頭把他比喻成狗,還是發情的公狗。“南宮瞳!”

“好嘛、好嘛,不說不說。”有人快變臉了,風度差!她前一刻說不說,下一刻又忍不住開口,“豔哥哥,你知不知道郭香宇這個人?”他現在一定很不想聽她說話,總得找個人引起他的注意吧。

就她知道,除了心上人外,情敵也很容易引入注意。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人?”一提到他,南宮豔臉上神情淡然,可他的聲音冷得如同寒冰。

有反應了!哈,一向萬事不系於心的豔哥哥真的也會吃醋哩。“我不但知道這個人,還知道他似乎和單彤姐走得很近喲。”

“你怎麼知道他們走得近?”想到他們走得近,且單彤又說過,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的心忽地不舒坦起來。

“昨天夜裏我去造訪單彤姐,看到她和郭香宇正在亭子對弈。”那時還有兩個丫環在一旁伺候著,不過這個她有點壞心眼的不想說,這樣才能增加噯昧氣氛嘛!

“夜裏他們還見面?”

“單彤在圓月樓時,你不也常常夜裏去見她?”氣死他最好。

“她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露凝香了,這等荒唐事她怎做得出來?!”

南宮瞳欣賞著南宮豔生氣時仍然好看得不得了的臉。“即使如此,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唉,你憑什麼生氣?憑露凝香以往的恩客,還是憑單彤無緣的未婚夫啊?”

“我和她的婚約並沒有解除!”提到那件事,他仍十分懊惱。

“是喔,可是訂親信物玉麒瞬你不是捧回來了嗎?還有啊,我在單彤姐那裏有看到你簽名、蓋手印的契約耶。那句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最令我印象深刻了。”

“總之那件事我不承認!”

“白紙黑字寫得明白,你不承認也不成。”她看了他一眼,“你這樣不行呐,商人最重然諾,虧你還是未來的龍頭呢!”

他知道自己這樣就以商人之道是犯了大忌,可他這樣當“奸商”也只有一回,總之單彤對他而言,是什麼情況他都不會放手的。

沒想到為了一個女人,他竟也耍起無賴!

“雖然我並不贊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句話,可我現在卻明白,有些事是絕對不能輸。”

“既然如此,那你最好加把勁,因為不見得你就一定會贏。 畢竟那郭香宇也還長得人模人樣。最重要的是他不曾罵單彤姐是醜女、捏花肉包。”猶豫了一下,她道:“有沒有興趣夜訪單彤姐啊?你不夠殷勤的話,也許她就被人搶走嘍?”

“你是說郭香宇今天又會去找單彤?”

“不無可能。”

南宮豔站了起來,似乎想有所行動,正要邁開長腿時,南宮瞳又開口。

“單彤姐不要我多嘴,可我覺得告訴你會比較好。”因為這件事她怎麼想怎麼危險,還是告訴他好了!

“什麼?”

“郭香宇好像是陷害單彤姐一家,那個已伏法的柳相國之後耶。”單彤姐不讓她說有她的考量。

她認為她單家雖然因為柳相國而家破人亡,但柳相國後來已付出了代價,因此即使後來爺爺派人告訴她,郭香宇即是仇家之後,要她小心,她也以平常心對待。

郭香宇是個不錯的朋友,即使她因為前代恩怨會防著他,可也樂意交這個朋友,前提是他也當她是朋友。

當郭香宇出現在藏幽閣時,單彤有些訝異。他給她的理由是,他上圓月樓找她,卻撲了空,崔嬤嬤說她“不知去向”了。而他失意的回府途中,正好看見她進陸將軍府。

郭香宇找上藏幽閣的理由疑雲重重,但她並不打算拆穿他。他都能找上藏幽閣,自然知道她的真實姓名。以郭香宇那樣精明的人,也許早就調查過有關她的事,且知道她是單軍的女兒了吧?

他出現在藏幽閣,她時時提高警覺,也冷靜的觀察著,他此舉究竟是為何?

若他只是善意的造訪,她也可以善意的回應;若他另有所圖,她武功不弱,一時半刻料想他也無法傷到自己。且藏幽閣是陸將軍府地盤,想他也不敢如何。

可這件事仍有待觀察,若南宮豔知道了郭香宇是柳相國的遺孤,他絕對不允許她接近他的。這樣反而沒法子知道郭香字的為人。

上一代的恩怨令她覺得可怕、血腥,如果可能,她不想再延續下去。這也就是單彤不讓南宮瞳告訴南宮豔的原因。

原本南宮行雲也打算告訴南宮豔,但又考慮到他黑白分明的性子。他凡事精明,可也凡事不留餘地,因此只得緩下這件事。

聽了南宮瞳的話,南宮豔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郭香宇是柳相國的遺孤?這話乍聽之下很震撼,可也有不少疑問,不過現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他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看他鐵青著臉的樣子好可怕0豔哥哥……”慘了,人家叫她不要說的事情她又說了!

她不會因此惹禍吧?

可是事情好像挺危險的嘛!

未來的嫂子啊,你該不會怪我多事吧?

***

郭香宇果然出現在藏幽閣。

他帶了外邦友人贈予的香茗想和單彤分享,在萍兒要去沏茶時,他特別交代,“火候要拿捏好,且放些糖才好喝。”

“放糖?”萍兒沖多了各式各樣的茶,還沒聽過要加糖的。“大人沒說錯吧?”

“沒錯。這茶非但要加糖,還要小心糖的多寡。你可先試試,覺得對了味兒再端來。”

萍兒對這個名叫郭香宇的大人實在沒什麼好印象,雖然他對她家小姐很好,可是可能是因為他對小姐太殷勤了吧,老實說,她還是覺得南宮公子和小姐才是天生一對。

不過,看在他今天帶了那麼珍奇的東西讓她開眼界的份上,她可以對他好一些!

萍兒去沏茶時,另一個丫環也好奇的跟上去瞧瞧。

“你帶來的東西可具有趣!”加糖的茶?她也是第一次聽到,看來待一會兒她要特別品嘗一下了。

“還有更有趣的。”郭香宇由懷中拿出支雕繪精美的發釵遞給單彤。

“這是……”她看著那十分精美的發釵。

“也是外邦朋友帶來的,這發釵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可它散發著十分宜人的木香,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單彤湊近一嗅。“好香!”很宜人的香味,那味道並不濃烈,卻仿佛時時刻刻繞在身邊似的。

只是,這一小塊木雕怎會如此香?她暗中運氣,發覺並無中毒或中迷香之類的氣鬱,這才暗笑自己的多心。

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最後她把它簪在輕綰起的發上。

“果然很適合你!”那發釵香味不斷四溢,郭香宇的嘴角揚起了一抹邪恣、令人費疑猜的笑意。

彼此又說了一會兒話,見萍兒她們一直沒回來,單彤奇道:“那兩個丫頭怎地沏個茶這麼慢?”

“雪夜天寒,沏茶本來就比較費時。”郭香宇看著外頭仍有亮光的屋子,一室的蘭影在燭影中更顯雅致。“我聽萍兒說你喜歡蘭花,想必對面那屋於就是你的藏幽所在吧?我可以去看看嗎?”

“當然。”單彤一聽說有人對她的蘭花感興趣,再高興不過了。

她領他走進被嬌貴的保護著的蘭園,一股宜人的蘭花幽香迎面襲來,令人神清氣爽。

“夜裏這偌大的蘭園還點著燭火,是怕蘭花著涼嗎?”郭香宇笑著說。

“蘭花是很嬌貴的,它一向長於深山中,但那並不表示它十分耐寒,能在寒雪中生存的蘭種並不多,因此很珍貴。”

“像是快雪峰頂的香蘭?”提到快雪峰,他故意看了下單彤。

是因為他提到有她臉紅心跳記憶的快雪峰嗎?她怎麼覺得身子漸漸熱了起來,心跳也失去了原本的節奏?“是啊,香蘭的確是很珍貴的。”有些不對勁!

“傳聞你和南宮豔在快雪峰上度了一夜,這樣的情況倒是容易令人有所遐想。”他態度忽地轉為輕佻,眼見手就要往她粉臉上撫去……

“幹什麼!”單彤怒斥,想打掉他伸過來的手,可手才一抬,她竟然發現這樣小小的一個動作,她做起來都有些吃力。

不對勁!待她察覺奇怪,想離開蘭園時,一轉身卻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郭香宇蹲下身子看著她。“覺得口乾舌燥,渾身使不上力了嗎?”他的笑容很邪。

“你……你下了藥?”她暗自運功,可半天使不上力。糟,她真的中毒了!可……“不可能,我一向小心,從方才到現在,你根本沒機會下毒!”

他冷笑道:“你一向聰明絕頂,對於下毒的事,我自要費一番心思了。”他拿下她頭上方才他贈予她的發釵,輕綰的青絲因而直瀉而下。

“你知道這發釵是什麼木雕刻而成的嗎?它乃是外邦皇族後宮常見的香木,一般時候可拿來當熏香,既無毒且香氣宜人。可若是皇族男子想臨幸佳人,便會在房內放上一盆蘭花,一旦香木的香氣遇上蘭香,立刻成為催情淫香。你現在只是感覺到四肢無力,很快的你就會需要男人而主動貼上我了!”他嘿嘿的淫笑。

其實他現在就可以要了她,可,他願意等待,等待一向高傲的單軍之女因為澤香催情,而不知廉恥的乞求他的佔有的無恥樣。

就他拿過一個青澀的清倌作了試驗,淫香的作用既烈且快,身下那yin蕩不知恥的女子,簡直令人無法相信是之前那個嬌羞的清倌。

“你也同時間到了這兩樣香氣,為什麼你沒事!”

“在替一個女人滅火之前,我總不能連自己都著火吧?”他早吞瞭解藥。其實這種淫香不吃解藥也成,男女交媾後就沒事了,不過為了看單彤挑逗人的媚態,他可不允許自己太早要了她!

瞧她此刻雙眼迷蒙的勾魂樣,若不是吃瞭解藥,只怕他“著火”得比她快。

單彤忍住了身子漸起的蠢動,恨恨的瞪視郭香宇,咬著牙罵道:“你無恥!”

“無恥?男人和女人在一塊就是這樣,怎麼會無恥,你和南宮豔在快雪峰上不也這樣?”

萍兒她們若送茶過去,應該會發覺她不在而找過來才是,她要拖延一些時間。“他才不會像你這般無恥。”

“是嗎?看來那小子真的很重視你。既然這樣,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心愛的姑娘終是屬於別的男人,想必打擊會很大吧?”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大概知道,不過她想印證心中想法。

“為什麼?”他大笑,“問得好!我想,你大概知道單家、南宮家和柳相國的恩怨吧?而我就是柳相國的遺孤!”他不信這樣的事情她會不知道。“我想南宮豔和你是深愛的,若讓你成為郭夫人,不知他作何感想?”他冷笑,看著在這樣冷的天氣,單彤額上還冒著汗,他知道她正愚蠢的以著自己的理智和體內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欲對抗著。

呵,他倒要看她能撐到何時。

“你……瘋了/她現在連說話都會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身子的騷動漸漸不在她的控制下。

“當然啦,如果身子遭我玷污後,南宮豔仍肯要你,而你也無恥的想跟著他,我自當成全。不過,我會很不小心的把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的話傳出去的。”即使再深愛著一個女人,相信南宮豔也受不了這樣的閒言閒語。

郭香宇瘋了!徹底瘋了!單彤深吸了口氣,努力的想往蘭園的入口處爬,“來……來人!萍兒……”

“省省力氣吧!”郭香宇擋在她前面。“你那兩個丫環喝了那加了迷藥的茶之後,只怕早睡得不省人事了,現在不可能有人來救你。”這裏離陸將軍府其他樓閣還有一小段距離,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救她。

這城府深沉的男人,原來今晚的一切他早安排好了。天!誰來救她?南宮豔……

一想到他,她的眼眶紅了。

差不多時候了。 郭香宇擰笑,欺身靠近她,“你現在一定忍得很痛苦吧?只要你開口求我,我馬上讓你欲仙欲死。”

“你……”她的牙因劇烈顫抖而格格作響。“你……做夢!”這個人……她怎麼會曾經以為他是個不錯的人?

“夢見你和我纏綿,在夢中欲仙欲死?”

感覺到郭香宇的眼神不同,一寸寸向她靠近,單彤害怕的閉上眼。“南宮豔……救……救我……”她的淚滲出密長的眼睫滑落了下來。

聽到南宮豔三個字,郭香宇的臉拉了下來。:“不准在我面前提南宮豔三個字!礙…”話一說完,他的屁股給人踹了一腳,整個人往前撲跌而去。

“南宮豔是你叫的嗎?”說話者的語氣冰冷。

郭香宇氣急敗壞的回過頭。“找死嗎……”待他看清不遠處的高就身影後,“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南、南宮豔?!你為什麼會在這兒?”這傢伙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

打從南宮瞳口中知道了郭香宇的身份後,他立即快馬加鞭的來到藏幽閣。由於時候不早了,將軍府的門已掩上,外頭又不見郭香宇的轎子和隨從,原本他以為他該沒有在藏幽閣才是,於是便打算打道回府。

後來他又打消主意,心想,都已經到這裏來了,何妨到藏幽閣走走,也許運氣好的話,還可以聽到單彤的琴聲,以琴聲慰解相思也好。

來到藏幽閣他躍身飛簷,原不想打擾單彤的,可他發覺一件怪事,藏幽閣主屋燈火通明,可卻半個人影也沒有,於是便下來看個究竟。

誰知他竟然在廚房裏看到兩個被迷藥迷倒在地的丫環,於是他忙四處找尋單彤,知道她一定出事了!

一出了主屋,他發覺對面的蘭園裏人影晃動,於是找了過來。

“這句話是我該問你的!”南宮豔正打算往前一步問個究竟,頹坐在地上的單彤忽地發出聲音。

“嗯……”禁不住淫香在體內的蠱惑,她低吟出聲,隨即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以痛覺保持清醒。

這個狼狽樣叫自己的意中人瞧在眼裏一真是……真是羞愧莫名!

“唉?”南宮豔有些弄不清狀況,那聲音太嬌嗲軟呢,有些怪怪的。他蹲下身子。“單彤,你怎麼坐在地上?怎麼了?”他扶起她。“能站嗎?”她的身子怎麼這麼熱?

郭香宇趁機往外掠去,幾個起落已不見人影。

“我……嗯……”一貼近南宮豔,她的手忽地緊緊抱住他。察覺到他詫異的眼神,撫摸著他的背的手握成了拳。她的理智在她死命的往唇上一咬,嘗到鹹鹹的血腥味後似乎找回了一些。“我……我沒事,你……你快走!快走!”

她滿臉又是汗又是淚的,他怎麼可能放下她?要走他也得找個丫環來照顧她他才放心。“你別說話,我送你回房。”她的丫環暈了,送她回房後得另外找個婆子或丫環來照顧她。

回到單彤的房間後,他想將她安置在床上,可她的雙手卻緊抱著她的頸項不肯放。瞧她的俏臉和看得到的皮膚上都襲上一層不尋常的桃紅,水靈美眸勾魂魅惑,身子更是輕佻地磨蹭著他的身子。

現在若說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那他就是在欺騙自己了!

“該死的!郭香字那畜生到底給你吃了什麼?!”他恙怒的大吼。方才真不該只給他一腳。

單彤自喉間發出低泣的聲音。“是我……失算,我……”她想叫他放下她,可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死抱著他不放,現在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我……我好痛苦!”她嗚咽著,身子抖個不停。

看她痛苦的樣子,南宮豔猶豫了一下。“閉上眼。”傾身吻住那微啟誘人的紅唇。

他的吻像是種催情劑,單彤激動的回應著他。

他的大手在她曼妙動人的同體上遊移著,一寸寸的點燃欲火。

藏幽閣中今夜春情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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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11 00:03:07 |只看該作者
尾聲

一大清早,南宮豔寒著一張臉的出現在郭香宇的府第。

總管一看造訪者竟是皇城首富的重量級人物,忙延他人內車茶,自己則匆匆的到裏頭請他家大人出來見貴客。

不一會兒總管一臉難色的來到花廳。“南宮公子,我家大人身子不適,改日再登門請罪。”

來這招?0是嗎?”南宮豔態度從容。“那我也不打擾,不過,請總管轉告他,今日不見我,改日我和他可改在宮裏面聖。”

南宮家和皇上的交誼匪淺,若不是祖訓有雲,伴君如伴虎,後世子孫不得參與科舉,入朝為官,他南宮家能人輩出,豈有在官場獨缺的道理。

不得入朝為官並不代表和皇族無交誼。皇上推行財政,尚有賴南宮家,更多次欲延攬他人朝為左右手,然南宮府祖訓難違,皇上也只得作罷,退而求其次的常召他人宮對弈,順道商討事宜。

“南宮公子這是什麼意思?”總管有些不明白,卻瞭解此話的嚴重性。“我們家大人……”正要問個所以然來時,有個聲音插了進來,阻斷了他的問話。

“張總管……”

“大人,您起來啦?”

南宮豔似笑非笑的看著郭香宇。“大人身體微恙,南宮似乎來得不是時候。”身子不適嗎?是沒臉見人吧?

郭香宇寒著臉。“南宮公子前來找郭某,有什麼事情請到書房談。”

“郭大人的書房,該不會有香木和蘭花吧?”他說著只有彼此才聽得懂的損人話語,郭香宇的臉色變得更不好看,一旁的總管卻是像聽著啞謎般一頭霧水。

“香木?蘭花?這是時下貴公子書房必要的擺設嗎?”哪天也買來放在大人的書房。

“不,是你家大人特有的癖好。”南宮豔冷冷的嘲諷。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他在這裏工作也四、五年了,怎麼不知道有這樣的事?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著。”

郭香宇橫了一眼搞不清楚狀況的總管。“張總管,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開口了?”他恨恨的看了眼南宮豔。“這裏請。”

郭香宇的書房還算雅淨,除了窗明几淨外,外頭的柳樹池塘倒也雅致……

來到仇家的地盤,南宮豔仍是神態自若,選了個自己喜歡的位子坐下來,他不理會一雙眼直瞪著他的郭香宇,逕自打量這兒的一切。

他的從容態度看得郭香宇火冒三丈,本想以靜制動的,終究是沉不住氣的先開口。

“你今天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其實他這句話是多問的,南宮豔為何而來,自己闖的禍又豈有不知道的道理?

南宮豔一笑。“你亂了方寸了。平常時候依你精明的腦袋,你該會問: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句話起碼是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只是不知對方要如何解決而已。“抑或你這麼說是別有居心,想連昨天自己所做的卑鄙事都推個乾淨?”

郭香宇一笑。“昨天?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個人真的很叫人髮指。想他昨兒夜裏逃得如此倉皇沒命,現在卻可以裝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沒問題,他專門對付這種得了失憶症的人。

“你真的忘了發生了什麼事嗎?”看著郭香宇那張“無辜”的臉,南宮豔忽地眯著眼笑了。“就我所知道,得了失億症的人有時要給些刺激!唔……給什麼刺激好勒?就入宮面聖吧!我想這刺激不校”

“南宮豔!”郭香宇咬著牙。“單彤差些失身於我的事那麼光榮嗎?非得要入宮面聖去說嘴?在你我皆失顏面的同時,你就不怕你的未婚妻沒臉見人?”

南宮豔大笑,忽地笑顏一斂。“你終於也回憶起自己做了哪些無恥事了!”一揚眉,“這樣的事我會私下解,絕對讓你往後的日子過得精彩!至於入宮面聖嘛……我則另有其事。”

“我不認為我們有那麼多牽扯。”

“唉,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姓了十來年郭,就忘了自己原本姓柳了嗎?”冷睨著郭香宇臉色驟變,暗自運氣予掌上,他一挑眉,“狗急跳牆不是智舉。殺人滅口可要有十足的把握,沒了把握屆時把事情鬧大了,後果可不是你承擔得了的。”

看透了他的心思,南宮豔倒了一杯水,說道:“想必你累了,喝口茶吧。”他將盛著八分滿茶的瓷杯往上一托,水杯飛旋至郭香宇手中穩穩而降,杯中的水一滴也不曾飛濺出來,倒是水杯著了手,杯中水仍呈旋渦狀運行……

感覺到水杯著手時的沉穩力道,郭香宇暗自心驚,知那杯中水正循氣而走,待弱而出,不一會兒杯中呈旋渦狀運行的水,果然由杯中飛濺而出,打在郭香宇臉上,那股勁力大得叫人發疼。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他怔愣了許久……

“那杯水,好喝嗎?”此舉只是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小小的一個下馬威。

“你……”郭香宇為了方才情急下,妄想動手殺他滅口而嚇出一身冷汗。

看他嚇得狼狽,知他接下來會安份多了,南宮豔道:“你該知道柳相國當時的罪名是密謀造反,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累及九族。連交遊的朋友、門生都被牽連在內,身為柳府嫡親遺孤的你……若皇上知道多年前的漏網之魚是你,你的下場會如何,自己該很明白。”

“你想密告?”

“密告二字是在當事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才叫密告。”

“你到底想怎麼樣?”他討厭這種一顆心懸在半空中著不了地的感覺。“在我對單彤做出了這樣的事之後,我想你一定會做絕吧?”

“凡事太絕,緣份早斷。”他在怒火中燒時,的確想過實他於死地。可……“單家、南宮家和你柳家上一代的恩怨已經賠進太多無辜的性命,我希望恩怨到上一代為止。”

“……”南宮豔的話令他吃驚,卻也令他羞愧!

“我今天到此只是讓你明白,你的底細我很清楚,別再玩什麼花樣。只要你安安份份過你的日子,我保證往後的日子我們會相安無事,否則不要逼我做絕!”他好像第十次對招惹到他的人這樣手下留情。

郭香宇這個人嚴格說起來,除了色膽包天外,好像還不是爛到底!起碼他是個能吏,就他所知,打從他進入刑部,對於經手的每個案子總是盡心盡力,儘量做到勿枉勿縱。而且他從不收賄,可能是自己爹爹已給了血淋淋的警惕。

他也許算不上是個好人,人格上也有所偏差,可他是個好官。就憑這點,他就沒有趕盡殺絕的必要。

南宮豔該說的話已說完,起了身不打算多留。就在他要走出書房之際,沉默許久的郭香字忽地開口。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請代我向單彤姑娘致歉。”

“你的話我會帶到。”說著他即頭也不回的離去。

***

山谷中薄雪片片。這裏雖沒有快雪峰上的一片白淨世界,山峰崢嶸的氣勢磅礎,可卻多了幾分雅致幽靜。

南宮豔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露凝香便是在這座山谷中,那時正是他遭單彤設計的開端。才一段時日未造訪此地,再回來時已是全然不同的心情。

往小屋方向看,用茅草結起的窗子正被一把竹子撐住,由此望過去可看到一絕色正呆坐發愣……

發現有人走近,美人總算收斂心神。一看見來者是誰,白皙的臉上忽地攏上一抹紅霞。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這人恁地會糾纏!單彤閃躲著他的眼光。

“我到藏幽閣,萍兒告訴我的。”

“那多事的丫頭。”不早告訴她,不准告訴南宮豔她在哪兒的嗎?

“為什麼不見我?”他大方的走進屋子裏,大方的坐到單彤對面的位子。

為什麼不見他?她也說不出個讓自己也能接受的理由!可能她心中對於之前的事仍未完全釋懷,在這種情況下又發生郭香宇的亭,結果到最後,還得南宮豔犧牲自己去解救她。

老實說,她很小心眼!對於這樣的事,她明明給占盡了便宜,還不得不對南宮豔“心懷感激”!

她氣南宮豔?不!她只是氣自己。

單彤別開臉不看他,心中仍鬧彆扭。“那你又為什麼非見我不可?”現在……當時她整他整得狠狠的優勢好像全用盡了!

“我想見你。”他的語氣極柔。“我想這樣的理由該足夠了。”

“這樣的話為什麼你在之前不說?”

“你還在生氣?”

“當然,被說成肉包女的人又不是你。”她怎能忘了,那段時日她女扮男裝上街找古玩時,沿街三姑六婆討論著單彤捏花肉包樣的嘴臉?0一個受著蘭毒之苦的人已經很慘了,我為什麼還得忍受被自己的未婚夫婿嘲弄!”

“單彤……”

“別以為經過了昨天,咱們之間的關係就會有什麼不同。”

“昨天那種關係的建立,你並不是心甘情願,而是身不由已,你覺得我能有什麼期待?”

似乎感覺到她的話太直接而傷人,單彤沉默了下來。

“我們之間有太多的陰錯陽差,彼此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他執起她冰冷的小手。“單彤,我們重新開始,好嗎?”他真的很誠心,單彤是他第一個動心的姑娘,這輩子他只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單彤有些心軟了,可……可是……“你別忘了那紙契約。”她抽回了手,昂高臉,就是不讓他太早稱心如意。

“我想毀約。”那紙該死的契約,他根本就是被騙了!

“毀約的代價可不小,‘任憑對方處置’有無限可能。像我這樣狠毒的女人,對於傷害過我的人,我不認為我會手下留情。”

“即使如此,我還是想要你。”南宮豔深情的看著她。“開出你的條件吧!”

“第一,我要街頭巷尾的人都知道,你南宮豔娶的姑姑娘就是單彤,也就是那個捏花肉包。”

還是很記仇0行,那沒什麼困難。”他將椅子挪到她身邊,和她並著坐,又將她的手包覆在手中。

“第二呢?”

“我要你公開致歉。”對於好面子的南宮豔,這該有些困難吧?

猶豫了一下,南宮豔還是道:“可以。”他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迷醉,一口熱氣吹在單彤敏感的耳蝸上,低低的聲音很挑逗。“第三呢?”

她紅著臉看他。“你在挑逗我嗎?”心跳快得不堪負荷,昨天的一切又在腦海中清晰了起來……

被察覺到意圖,南宮豔索性大膽的抱著她走向木床。“不可以嗎?”他的笑容很邪氣,任何姑娘家看到這一幕,通常都會臉紅心跳的說不出話,任由他擺佈。可單彤好像比較特別。她同樣是臉紅心跳,可她的腦袋卻還能運轉,只是遲緩了些。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還在談……”南宮豔的手在她身上遊移了起來,她有些口乾舌燥,可仍堅持把話說完。“談條件。”

“我知道埃”他的吻細細的落在她頸項問。“第三呢?”他含糊的問。

第三……第三……他……他的動作好……好撩人!她……她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好……好奇怪0第三……我要……我要風光的進南宮府!”

“這是一定的。”解了她腰間系帶,他將衣服拉了出來,鵝黃色抹胸隆起的誘人樣,引人犯罪!他的大手由下往上的探了進去。“第四呢?”

“嗯……”她感覺到他粗糙的大手撫弄著胸前軟丘,長指逗弄著紅豔花蕾,禁不住襲身而來的快感,春音柔膩外泄,“礙…”

“第四呢?”他解下抹胸,吮住了雪峰上盛放的粉色蓓蕾,舌尖恣意晶掠逗弄著……

“第四……”她此時沒想子思考了。

“沒了嗎?”

腦子在此刻鈍了,並不表示無法思考,涉及權益時,她還是有片刻清醒。“有!怎……怎麼會沒有,現在!想不起來,想……想到了再說。”

這個狠角色!即使在這個時還是無法使她暫忘自己的權益。罷了,誰叫他就是寵溺她呢!

解下了她的褻褲,南宮豔也動手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縛,他溫柔的看著她。“你好美……”長指拂過她曼妙的曲線,跟著覆身而上。接下來他的動作不再溫柔微緩,靈巧的大掌優遊于春光絕景,探索著只屬於他的花穀幽徑……

熱源的挑逗令單彤受到一波波如浪潮般的悸動,可她卻因為昨日撕裂般的疼痛而卻步,她拉住南宮豔的手,阻止他邪恣的探索。

“別……那樣……”她喘著氣,雙頸緋紅。“昨天夜裏……你弄得我好痛!”

“第一次難免,再來就不會了。”

“是……是嗎?”她腦袋瓜昏昏脹脹的,忽地脫口而出。“你不是女人,怎地知道?”

赫?她的問題可問倒了南宮豔。他總不能說他從前是花叢浪子,這種事知之甚詳吧?

“呃……這……”情況有些不妙!

見他臉有豫色,單彤的理智一點一滴回來了,她拉著衣衫掩身坐了起來。“我聽崔嬤嬤和馬媒婆說,在我之前,你可是閱女無數的花樓貴公子。”

“男人嘛,成親前難免荒唐些。”天!扯上這話題,彼此間不會又生變數吧!

“不公平……”她小口一噘,眼眶忽地紅了。

“為什麼?”

“為什麼你成親前就能閱女無數,而我卻不能?”

赫?!不會吧?他知道他未來的小妻子一向有些“離經叛道”,若不是這樣,她也不敢上花樓當花魁,在他身上刺青了。只是,這樣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來,他還是很有“負擔”。

“你當然不能,你是姑娘家!”這樣的事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就因為我是姑娘家,就該理所當然的接受不公平對待?”

這種事能講公平嗎?!南宮豔快崩潰了。“行、行!那你說要怎樣才算公平?”見她臉上有奇特的笑容,他趕緊說:“除了‘閱男無數’外。”

單彤一臉笑意。“那也成。”她用手指著自己刺在他身上的第一行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只要謹記這八字箴言就行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0你暴君啊!”這樣的話一答應,他這輩子鐵定翻不了身。

他拉緊衣襟,阻止胸前的八字箴言外露。方才雲雨春情全沒了,他下了床榻整衣,順道為自己倒了杯茶。

馬媒婆說,和男人商量事情若不被允許,就不要硬碰硬爭到底,這時候撒嬌比撒潑更能讓對方敗下陣來。

跟著下了床,單彤由身後輕摟著南宮豔。”真的不行嗎?”輕聲細語中別有一股令人心神蕩漾的軟膩。

這丫頭……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這麼惹人憐愛了!南宮豔的臉上有不自在的紅痕,心跳得好快!

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0也不是不行。”他轉過身看著她。“房外的事我作主,除非事情涉及到你,我自然尊重你;關起門來……一切就聽你的。”

果然讓步了!結果雖不甚滿意,不過可以接受。“你說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房內百無禁忌?”

“百無禁忌。”美人在房內嬌潑,也別是一種風情。

“現在關起門來了耶……”上一回聽崔嬤嬤和馬媒婆說了兩個詞兒,好像關於床第間的情趣,她聽不懂又不好問,也許問南宮豔他知道。“百無禁忘喔?”

南宮豔笑看著她,她的話頗有暗示。“是埃”仰首喝下杯中剩餘的茶。

單彤側著臉小聲的問:“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什麼叫‘吹簫’,什麼叫‘晶玉’?”

“噗!”他一口未下喉的茶全噴了出來。“咳……咳……”茶水嗆得他咳嗽連連,眼冒金星,一隻手指指著她顫抖不已。

“怎麼啦?你也不懂噢?”

這些閨房裏的事到底是誰告訴她的?!天!他期待的事怎麼老是變得那麼滑稽!

他的平順人生,為什麼一遇上單彤全走了樣?

未來的日子,他有一種可怕的預感。

可為什麼……他還是期待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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