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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晚上從咖啡店打工後回家的路上，裴君君用手機給爸爸打了通電話。
“爸爸，我碰上一個很奇怪的人，真的好奇怪哦！”裴君君拐進小巷子裡，聲音有點雀躍，在電話裡跟爸爸說了跟莫晨相遇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當然，莫晨晚上跟她擠一個被窩裡的事情她有所保留。
“那真的是一個滿奇怪的人，不過你要記得別人的恩情。”裴爸爸在電話那頭叮囑她要懂感恩。
“他讓我重返學校讀書，這樣我可以繼續修完大學課程，晚上還會去打工，爸爸，等我畢業找到一份薪水高點的工作，很快就可以幫家裡還清債務了，到時候家時的經濟狀況一定會慢慢好轉的。”裴君君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女兒，爸爸一直希望你可以走自己想要走的路，不要因為家裡條件的改變而把自己的前途輸掉。爸爸也在努力爭取把債務還清，你不要替爸爸擔心，我跟你媽媽都很好，你安心讀書就好。”裴爸爸鼓勵著女兒。
“爸爸，我知道了。好了，我要進公寓了，訊號不是很好，先講到這裡羅。”裴君君掛斷電話。
一路小跑到租屋處門口，裴君君推開房門，“我回來羅！”
門打開，屋子裡變得有點不一樣，裴君君脫下外套，驚訝地看著佈局不一樣的房子。
她原來一個人睡都嫌擠的床已經變成了一張雙人床，地板上鋪著毛絨絨看上去很舒服的地毯，窗簾換成了玫瑰色，看起來很好看的窗簾，小衣櫥變成了大衣櫥，她原來很擠的書桌換成一張大書桌，雖然房子還是原來的房子，可是變得更加舒服、更加溫馨了。
裴君君將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脫了鞋，踩在地毯上，她已經好久沒有住這麼舒服的房子了，這讓她感覺回到了爸爸還沒有破產之前她的房間。
“你回來了，我剛叫了外送，很快就可以吃了。”莫晨在廚房裡忙碌著。
裴君君走到莫晨身後，一把抱緊他，將臉埋在他溫暖的背後，“莫晨，我好開心喔，房間大變身，我好滿意。”
莫晨被裴君君從身後突如其來的一抱，手腳頓時慌亂了一下，但很快他便讓自己冷靜下來。裴君君偶爾突如其來的甜蜜讓他擔心自己會失去理性，可是他很喜歡她慢慢依賴自己的感覺。
“洗手，吃飯。”莫晨將微波爐裡的菜端到桌面上。
“讓我多抱一會嘛，覺得這麼冷的天你就是暖暖的暖暖包耶。”裴君君的臉在莫晨背後蹭來蹭去。
莫晨很無奈，裴君君已經好久沒把他當一個有正常生理反應的男人看待了。
“今天回學校，隔那麼久，一切都順利吧？”莫晨讓裴君君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在她身旁拉一張椅子坐下。
“同學都很好奇我跟你的關係，可能是之前那幾個同學傳開了。”裴君君看著莫晨，“你要還我聲譽，現在他們都以為我有男朋友了，我以後恐怕是不會再收到情書了。”
“有了我你還需要什麼情書，你想要聽情話的話我可以講給你聽。”莫晨試著用開玩笑的口吻暗示她，他對她並不只是純粹的提供幫助，他已經喜歡上她了。
可惜他的表白裴君君沒有當真，“亂扯，你的情話跟他們的意義是不同的嘛，我們只是哥們，不是嗎。”裴君君沖莫晨眨眨眼睛，她畢竟還記得莫晨說過對她沒有感覺，後來他雖然說過幫助她是因為喜歡她，可是她覺得跟愛情扯不上關係。
“為什麼不同，不是一樣會讓你心跳加快嗎？”莫晨說話間不停給裴君君飯碗裡添菜，不知不覺已經堆得像小山般高。
“才沒有，在你面前，我心跳不會加快哦，只會很平常地跳著，就像跟很多人在一起的感覺一樣。”裴君君說的是實話，在莫晨面前她會很平靜，她已經習慣跟他在一起的時間，輕輕鬆松、沒有煩惱，讓他養真的是她最最明智的決定。
“裴君君，我要你講真心話。”莫晨偏不信，他那麼努力換來的不過是她把他當普通朋友。
裴君君一把抱著他的胳膊，“莫晨，如果我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哥哥就好了。”
莫晨臉上變得失望，他不想裴君君只把她當哥哥，“菜要涼了，趕緊吃。”不想聽裴君君這個沒有良心的傢伙說更多更惹他傷心的話，莫晨開始一言不發，低頭吃飯。
“你不喜歡有妹妹嗎？特別是像我這麼活潑可愛又美貌如花的妹妹。”裴君君沖莫晨眨泛眼。
莫晨忍不住一笑，用筷子敲一下裴君君的腦袋，“呿，想認我做哥哥的女生多了去了。”
“哦。”裴君君指著莫晨的臉，“原來你這麼濫情，一定是對每個女生都好，才會有那麼多桃花。”
莫晨淡淡一笑，“我對人的好是有標準的。”
“什麼標準，我好想知道你為什麼跟我來這裡然後住下了，你明明不需要住到這裡來啊。你有潔癖，討厭有噪音，還特別討厭窄小跟採光不好的地方，最最重要的是，這裡有時候連訊號都沒有。”裴君君還記得當初莫晨下榻的飯店住宿費很貴的，只招待飯店vip的客人，這麼有錢的金主，竟然養了她，她好想知道原因。
“我對你好的標準跟別人不大一樣。”的確，他對別人不過是友好相處，對裴君君已經上升為內心的喜歡，已經有了愛情在裡面。那意味著他跟別的女人之間的界限，在與裴君君之間是不存在的，可是這個傻瓜卻遲遲沒有感受到他的真心。
“喔，那我實在太榮幸了，賞你一隻雞腿。”裴君君挾一隻雞腿放莫晨碗裡。
“誰要你賞雞腿了，應該賞一個吻吧。”莫晨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又來了，你只是養我，不是包養哦。不要提出過分的要求，不然欲望就會越來越大，從索要一個吻到要更多。”裴君君一臉認真地警告他。
莫晨看著裴君君嚴肅的小臉、溫潤的唇，饒有興味地點點頭，他想得到的還是得在她入睡後才能去索取了。
洗過澡，裴君君回到舒服的大床上，莫晨正躺在一旁看書，她伸出雙臂就要抱他取暖。莫晨抓來抱枕擋在兩人之間，“不要抱我，要把我當哥哥，就要跟我保持距離。”
“什麼嘛，抱抱而已，小氣。”裴君君抱著抱枕，一臉的不高興。
莫晨看裴君君剛洗過的頭髮，此刻她的長髮濕漉漉披在她肩上，他蹙起眉頭，“你看你，頭髮還沒幹，爬上床幹嘛。”
裴君君看著莫晨，“等你幫我把頭髮弄幹啊。”
“看來我真的是把你給寵壞了。”莫晨讓裴君君轉過身來，背對著他，他用幹毛巾幫她擦拭著頭髮，“裴君君，你想要讓我一輩子幫你擦頭髮嗎？”莫晨很無奈的口吻。
“呃……”裴君君回過頭來沖他一笑，“當然了。”
“我只會對我老婆那麼做耶，所以你這個當妹妹的沒那麼好的待遇。”莫晨也沖她一笑。
裴君君回過頭，看著窗簾上一朵朵玫瑰花的圖案，她對莫晨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其實她也搞不懂。很喜歡他，可是到真正談及感情的時候，她又會很茫然。她只想把他當哥哥一樣，只要他寵著她、護著她就夠了。就像現在，他在幫她溫柔地擦乾頭髮，她覺得好溫暖。
“對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裴君君回過頭，可是唇瓣卻與莫晨的相觸，她驀然睜大雙眼，看到莫晨近在咫尺的臉，她臉上迅速變得通紅。
莫晨無法控制，本來他只是想親一下她的頭髮，沒想到卻迎來她的唇。唇瓣之間互相觸碰又迅速移開，就像觸電一般。
裴君君感覺有種微妙的感覺從她唇邊流過，直達她的心頭，很奇妙，可是卻說不清。看著裴君君驚訝的臉，莫晨也一臉錯愕，雖然她睡著的時候他無數次偷吻她，可是清醒時還是第一次。
裴君君似乎是被嚇到了，可是很快她指著莫晨哈哈大笑，“莫晨，你幹嘛好像很緊張，你第一次接吻嗎？”
“那你呢？”
“這不叫接吻，這只是嘴唇不小心碰一下，這樣想就好了。”
“你這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啊。”
裴君君一把抱著莫晨的手臂，“莫晨、莫晨，我好想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哥哥哦。”
莫晨不經意地一笑，不置可否。他看上了、有感覺的女人，他怎麼可能只允許她當他妹妹就算了。他要慢慢進入她的心，讓她想要的不只是一個像他這樣的哥哥，而是像他這樣的男朋友、老公。
清晨，裴君君被手機鈴聲吵醒，她坐起身來接通了電話，便聽到電話那頭裴媽媽在哭泣的聲音，“媽，怎麼了，你怎麼哭了，爸爸呢？”裴君君聽到媽媽哭泣的聲音，整顆心都揪住了。
莫晨醒來聽到裴君君聲音裡的緊張，他也起身坐在裴君君身邊，一言不發，只想瞭解情況。
“昨晚債主上門討債那些人好凶，你爸爸他一生氣，老毛病又犯了，一個晚上心臟都不舒服，我好擔心他，可是他不讓我給你打電話，怕會讓你擔心。一早我實在忍不住，才偷偷打給你。”裴媽媽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
“媽，你先別著急。我中午回家一趟，會沒事的。”裴君君安慰著裴媽媽。
“君君，現在你是我跟你爸唯一的依靠了，家裡的情況這樣子，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
麼辦。媽媽不指望些什麼，只希望你能完成學業，以後的生活平穩一些就好。”
“媽，一切都會好的，你先別難過，照顧好爸爸，我中午會回家去。”裴君君安慰完裴媽媽，掛斷電話，她抱著膝蓋痛哭起來。
“君君，你先別哭，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莫晨抓著裴君君雙肩，很關心她。
“有債主上門討債把爸爸給氣壞了，爸爸的心臟病又發作了……我覺得自己好沒用，沒有辦法照顧好他們，為他們分擔生活的壓力。”裴君君泣不成聲。
莫晨將裴君君拉入懷裡，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哭泣，他手也輕拍著她的背，“沒事，有我在。”
“我以為、我以為我努力的話，情況會越來越好的，可是情況現在卻越來越糟了。莫晨，我該怎麼辦？”
莫晨轉過身，伸手打開抽屜，很快將一張提款卡放到裴君君手裡，“這張卡裡面我存有一筆錢，可以解決你們家的困難，放心，錢可以慢慢還我。”
裴君君停下抽泣，抬眸看著莫晨，“謝謝你。”
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學校門口。
裴君君從車前走過時，車喇叭鳴了兩聲，吸引了裴君君的目光，她一轉過臉，便看到莫晨那張帥氣的臉。
裴君君走到車窗前，“莫晨，你哪弄來的跑車啊？很拉風耶。”
莫晨笑了笑，“上車，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明裡？我沒空去玩，我等一下還要去咖啡店兼差賺錢還你呢。”裴君君有點遲疑。
“把咖啡店那份兼差給辭了，如果要還我錢，必須要到一個能賺大錢的地方。”莫晨示意她上車。
裴君君上了莫晨的車，莫晨啟動車子，載裴君君前往市區。在車子裡，裴君君跟咖啡店老闆請了假，雖然現在咖啡店裡人手足夠，可是老闆對她很好，改天她還要親自去請辭。
下了車，莫晨把裴君君拖進一家高級名牌女裝店裡。店裡光潔明亮，琳琅滿目的名貴時裝都是時下最新款式。
莫晨的手輕按在裴君君背後，將她推往陳列架，“選幾套時裝，好可以在面試跟上班的時候穿。”
裴君君看著吊牌上貴得離譜的標價，對莫晨搖了搖頭。雖然以前她也進來過這類名牌的女裝店消費過，但現在她家的經濟狀況已經沒辦法在這邊消費。
莫晨走了過來，隨手拿起一套黑色的時裝遞給她，“錢你不用擔心，先試試看。”
“你要介紹我去哪裡工作？穿這麼好看的衣服會不會很浪費？”裴君君有點擔心地問。
莫將裴君君推向更衣室，“去我朋友的服裝店，你的工作是專櫃人員，在固定薪水基礎上多了幾成，總比那個咖啡店微薄的薪資要好。可是我朋友對員工滿挑剔的，所以你不能丟我的臉。”
聽到是服裝店，裴君君有點心動，因為她學的是服裝設計專業，如果能到服裝店工作，說不定能學到更多實際的知識。她接過莫晨手中的服裝走進更衣室。
黑色襯托得裴君君肌膚更加白皙，整個人看上去也成熟了許多，端莊優雅。莫晨笑了笑，“穿這身去面試，成功的機率已經是百分之百，現在再來選幾套上班時候穿的。”
粉色讓裴君君換了個人，青春活力、甜美可人；藍色讓她顯得知性、充滿魅力；紫色讓她充滿神秘、展露性感；白色讓她顯得幹練。每件衣服穿在裴君君身上都讓人得到很美的視覺享受，店裡不少客人看到裴君君穿得那麼好看，都要求試穿跟裴君君身上同一款的時裝，紛紛購買。
莫晨輕撫下巴，“天生的衣架子，我應該讓你擔任品牌代言人才對，而不是專櫃人員。”
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一個穿得性感的女人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莫晨身邊，“莫晨，讓你第一次放下身段欠下我人情的女生就是她？”
“怎麼樣，她要面試，能過關嗎？”莫晨問著話，他的目光仍鎖在裴君君身上。
“誰敢拒絕你這位IT精英推薦的人啊，要是下次我們公司的網站被駭了，我不知道找誰幫忙了。”女人細長的鳳眼微別。
“那我把她交給你了。”莫晨沖身旁的高嵐微微一笑，向裴君君招招手，“君君，過來。”
裴君君轉過臉便看到莫晨身旁多了一個性感時尚的女人，她走到兩人面前。
“君君，介紹一下，這位是這裡的老闆也是我朋友，高嵐，以後也是你的老闆。”莫晨作著介紹。
“老闆好。”裴君君打著招呼。
“以後叫我嵐姐就好了，反正我比莫晨要大一點，可是你看起來更小哦，聽莫晨說了，你還是學生，那以後你的上班時間我會排好的，儘量不跟你的上課時間衝突。”高嵐看著裴君君微笑。
“謝謝嵐姐。”裴君君很感激。
莫晨插話，“你別看你的嵐姐跟我年紀不差多少的樣子，可是她已經是一家服裝設計公司的老闆，公司旗下的連鎖店已經有好幾家，遍佈臺灣各大百貨公司，你以後要多向她學習喔。”
“知道了。”裴君君表面答應著，可是卻有點疑惑莫晨跟高嵐的關係，他們似乎很要好，莫晨似乎滿欣賞高嵐的。
“君君，莫晨真的很照顧你哦，我相信你在我的店裡一定可以把自己的優點發揮出來，我也相信他介紹來的人不會有錯。”高嵐很客氣的樣子。
裴君君笑了，“嵐姐，以後要麻煩你多照顧才是。”
莫晨一手插口袋裡，“好了，也到吃晚餐的時間了，我請你們，也算是感謝你幫我照顧君君。”
“什麼話，君君是來幫我忙的，不過嘛，這頓飯還是讓男士請客吧。”高嵐落落大方地說著，交代店裡的員工顧好店後便與莫晨他們離開。
飯店包廂裡，三人很快點了滿滿一桌子菜，還點了酒。
“好，就祝君君成為我店裡的一員，一切順心。”高嵐向裴君君舉起酒杯。
裴君君跟高嵐碰了杯準備將酒一?而盡，可是一旁的莫晨卻奪了去，“她還是學生，讓我代她喝了吧。”說著，莫晨把一杯酒喝光。
“嵐姐，不好意思哦，莫晨他最喜歡擅作主張了。”裴君君嘟嘟嘴，雙眼一亮看到服務生剛端上的一盤蝦子，“我最喜歡吃蝦子了！”裴君君伸手就要拿。
莫晨拍開她的手，“你忘了上次你吃暇刺到手了，還哭得那麼難看，讓我幫你翁好再吃。”
莫晨一連給裴君君剝了好幾隻蝦子，還不停地挾魚肉到她碗裡，而裴君君只管吃。
看著莫晨不停照顧裴君君，目光還那麼溫柔地看著她，高嵐故意裝作吃醋，“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甜蜜啊，我都吃醋了。”
裴君君臉上一紅，忙擺手否認，“嵐姐，你不要誤會了啦，我跟莫晨只是哥們而已。”莫晨不置可否，只是臉上有點無奈。
“如果是哥們，那也是好得超乎想像的哥們。”高嵐當然看得出來如今的莫晨跟裴君君，一個是落花有意、一個是流水無情，可她更相信裴君君只是未開窺而已。
“你們先吃，我去一下洗手間。”裴君君手上沾了醬油，她離席走向洗手間。
高嵐不失時機地挑挑眉頭望向莫晨，“你跟她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莫晨對高嵐八卦的語氣不感冒，可沒有回答她，只是忙著把他覺得好吃的菜肴繼續挾到裴君君碗裡。
高嵐神秘兮兮地指著莫晨，“你們關係有點曖昧，一定不簡單。”
莫晨瞥她一眼，“你不是都看到了，還用問嗎。我跟她之間很純潔，沒有你腦子裡的那些情節。”
“信你才怪，幫她找工作、幫她擋酒，給她挾菜、挾肉、剝蝦子，哪一點不符合熱戀期的特徵。莫晨，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單戀她，這不像你的作風哦。”
“那你覺得我要怎麼做才合適？”莫晨真的很想高嵐給他一點建議。
“表白啊。”高嵐沒好氣地說。
“很不幸，我已經表白過，她以為我在開玩笑。”莫晨一臉無奈。
“哈哈哈……”高嵐指著莫晨笑。
“少幸災樂禍了，我承認很多事情我不想作解釋，我一直以為她可以感受得到，事實上我發現我高估她的感受能力了。”莫晨搖了搖頭，裴君君在愛情方面是個很遲鈍的傢伙。
“你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可能沒有感覺。要不然這樣，我幫你試探她一下。”
莫晨制止她，“你不要胡來。”
“你只要配合我一下下就好，沒有關係的，我會拿捏好分寸，如果不產生一點誤會，又怎麼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高嵐沖莫晨眨眨眼睛。
的確，莫晨真的很想知道裴君君對自己是否有那麼一絲感覺。他叮囑高嵐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太過分。
裴君君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高嵐正將一塊肉挾到莫晨嘴前韻他吃，兩個人好像情侶一般，“我回來了。”裴君君對兩人笑了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莫晨，好不好吃？這裡的糖醋裡肌肉是我最愛吃的。”高嵐說完還故意對莫晨眨眨眼。
莫晨微笑，“那我們下次再來。”
“太好了，莫晨，最愛你了。每次你回來臺灣我都特別有口福，你還記得上次帶我到
你小時候的學校附近吃小吃嗎？我一直記得。”高嵐故意拉近與莫晨的關係，而且她故意盯著裴君君的臉看，看裴君君會不會不開心。
裴君君大剌剌的樣子，“裡肌肉好吃嗎，我也要吃一塊看看。”說著，裴君君的筷子已經伸向糖醋裡肌肉。送進嘴裡，她美美地品?著，嘴裡含糊不清地讚歎道：“真的好好吃哦。”說話間，裴君君又往嘴裡塞了一塊，腮幫子都撐得鼓起來了。
莫晨沖高嵐歎了口氣。高嵐也傻了眼，看來莫晨的愛情路真的有點曲折，因為眼前的笨女孩只顧著吃，根本沒有把她跟莫晨的故意親近放在眼裡甚至心裡，虧莫晨還叮囑她不要太過分。
高嵐為了幫莫晨試探出裴君君的真心，她決定豁出去了，拉了一把椅子，她也坐到了莫晨的身邊，拿出手機，對準鏡頭，“莫晨，我要跟你合照。”
高嵐故意地緊挨莫晨，還讓莫晨配合地摟上她的肩，本想著這樣裴君君會生氣，可是沒想到裴君君一下子靠在莫晨的肩膀上，“我也要，三個人一起合照嘛。”
裴君君以外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泄了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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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3-15 00:2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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