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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鈞蝦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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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汪晴 -【玉姬(絕代寵姬之六)】《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演蝦是裝瞎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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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5-22 00:11:44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朱正?放經腳步走進新房,這時候荊星靈正午睡著。

  他走近躺椅輕輕坐下來,望著她蒼白瞧忡的睡容,他眉頭皺得快打結,她是真的生病,絕不是裝病。唉「都怪他誤信饞言,才會誤自她稍早,玉書要回去之時,責怪他把她鎖起來,還差點和他打起來;他不是有心要鎖住她,他只是一時氣極、妒極,才會做出這種事來。 天!沒想到他還能愛人,自從霜霜過世後,他以為世上再也沒有任何女人可以讓他動心、讓他在乎,可眼前的她,令他在乎到像當年愛霜霜般。

  或許早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時,他就愛上她那活潑狂野的氣質;只是他一直沒發現,反而讓怒火掩蓋了內心深處真正的聲音。

  荊星靈睡得並不安穩,隱隱約約感到有人在注視她,她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朱正?焦慮的面容。

  喔,不,她一定是看錯了,他對她怎會有焦慮呢?他來這兒做什麼?

  「怎麼醒了,是不是我吵到妳?」他柔聲問。

  荊星靈不回答,微微撇過頭去。

  她的拒絕態度令他歎氣。「還在生我的氣?」

  荊星靈還是不說話,眼神空洞的不知注視何方。

  「我不會再鎖著你,也會撤了不准你出府的命令。」

  荊星靈沒有多大歡喜,沉默半晌才問道;「那我可以搬離這兒嗎?」

  「為什麼?這裡是我們的新房。」他不懂她為何堅持要搬離這兒。之前,他認定她和玉書有染,她要搬,他能理解,但現在又為了什麼?

  荊星靈不回答,眼中閃過悲痛,她恨這地力。

  朱正?看不到她眼中的悲哀,靜靜看了她的側面好一會兒,突然轉移話題。

  「我決定不迎娶荊織娘進府。」

  聞言,荊星靈訝異地轉頭望向他。「為什麼?」

  「為了你。」他坦白說出自己的心意。他本就無心迎娶荊織娘進門,自迎娶荊織娘只不過是一時氣昏頭,想狠狠傷害荊裡靈罷了。冉說,他也不想迎娶一個心腸歹毒,只會無中全有、興風作浪的女人,免得把府內按得烏煙瘴氣。

  「為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口玉書已經澄清了你們二人的關系,灶找不對,誤會了你,我道歉。

  荊星靈並沒有因為他的道歉而關心,相文的,她心經理無太人波動,或許足她的心被他狠狠傷害,傷到心已麻痺。

  「星靈。」她的沉默竟讓他的心莫名慌張起來。

  她還是不說話,表情冷冷淡淡的。

  朱正?歎口氣,突然問道;「你是讓我氣病的足不?」

  荊星靈仍舊不答腔,他說對一半,另一爭則是她不想待在這裡。

  過了好半晌,荊星靈輕啟朱唇;「你不娶姐姐,那她一生名節就毀了。」依大娘和姐姐的個性來判斷,就算朱正?沒派請媒婆上荊府提親,朱正?要迎娶姐姐一事,大概也已傳遍整座城了。

  朱正?眉頭一皺。「她都不顧及你了,你還管她做什麼?」他知道荊織娘心腸狠毒,卻沒想到會狠心到這地步,連親生兄長及妹妹都敢陷害。

  「話不能這麼說,她總是我姐姐。」雖然她討厭她們,但還不至於要她們去死。

  朱正?不苟同地撇撇嘴。「這我不管,那是她的事。」

  荊星靈生氣地坐起身。他做事為什麼總是不顧他人的感受?不顧她、不顧映兒,現在連姐姐也不顧。

  「你太過分了,你這麼做是存、但逼姐姐走上死路。.她怒吼。

  「她死總好過你死。」他也大著嗓音響應。然後凝看著她幽怨的小臉,他壓低聲音問;「你真能讓我迎她入門嗎?」

  「我……」下面的話她竟答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乍聽他將迎娶荊織娘時,她的心好痛;可是有件事他說的沒錯,她的身世不清不白,是坐不起王妃這位置的。再說,縱使她再怎麼討厭荊織娘,她總是她的姐姐,她無法坐視當荊織娘知道朱正?不願娶她時,她所得到的羞辱。

  「說不出話了,你的個性就是這麼幣扭、倔強,我們才會常常吵架。」

  這是什麼話,好象一切全是她的錯。

  「明明是你的錯,別全推給我。」她頤了頓。﹁還有,你對姐姐既然沒興趣,就不該開口要迎她入門;現在,你又不娶她,不擺明要她走上死路。」

  這小妮子還不懂他的心嗎?

  「妳別淨顧著別人好不好?」

  「她不是別人,她是我姐姐。」

  「你……反正我決定的事絕不更改。」

  「朱、正、?!」她咬牙切齒。

  沒發火,他只是無奈。「你為什麼不能替我想想,為我們的末來想想。」

  叫我們之間沒有未來。」她抬頭深深望著他,眼中有著濃濃悲哀。

  既沒有未來,她的胖子為何有著傷痛?

  「你愛上了我是不是?」他低聲問。

  荊星靈轉過頭不看他,這問題,她不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荊織娘的事。「你不娶姐姐的話,我一輩子不原諒你。」

  聞言,他心裡一怒,她敢拿這來威脅他掛

  「我朱正?不接受威脅。」

  「這我不管,我再說一次,你不娶姐姐,我一輩子不原諒你。」她重申立場。

  「妳……」如果他夠狠、夠種的話,應該掐死她免得氣死自己,可他下不了手。

  「請你考慮清楚,我想休息,請王爺出去。」

  她對他下逐客令?她竟敢!

  朱正?瞪著她,深吸口氣,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了怒火;最後,他一語不發的轉身離去。

  目送他離去的背影,她聚集眼眶的淚撲簌簌地流下來。

  她何嘗願意讓他迎娶小妾入府,可她要是不退讓的話,姐姐會死,且她的身分也不配當他朱正?的妻子。

  荊星靈和朱正?爭吵過後幾天,荊星靈訝異來造訪她的人。

  「奶娘,您回來了。」

  奶娘笑笑點頭。「是王爺請我回來的。」

  是他?

  「無緣無故他怎會請奶娘您回來,他到底想做什麼?」她擔心朱正?會對奶娘不利。

  奶娘慈愛地拍拍荊星靈小手。「王爺說你病了,請我回來看看你,看你的病會不會好些,畢竟王爺還是疼愛你的。」本來她還擔心倔強的星靈會常常和王爺吵架,可現在看這情形,王爺是喜歡上星靈了。

  荊星靈不領情的冷哼一聲。「誰知道他又想搞什麼花樣!」

  「星靈,你怎對王爺成見這麼深?」

  荊星靈望著奶娘,萬用不離地道;「不足找對他成見深,而足他的所作所為令我感到不恥。.奶娘的蹄來,令她記起當初她求他不要送走奶娘,而他卻羞辱她的事。

  奶娘無法苟同地搖搖頭。「夫妻是要相處一輩子的,你再這樣對王爺,遲早這婚姻會沒了。」

  荊星靈壓下苦澀,露出一抹笑容。「新婚那夜,我們二人一見面就分別看對方不順眼;到現在,我們一見面還是吵吵鬧鬧的,這婚姻早就沒了。」

  「星靈,我說過,出嫁從夫,你別那麼倔強好嗎?」

  荊星靈搖了搖頭。「奶娘,您不懂的,他傷我太深。」

  奶娘緊皺眉。「星靈。」

  荊星靈微撇過頭不語,過了好半晌,突然幽幽地道;「奶娘,我娘在我還是映兒這年紀時就過世,這幾年來我漸漸淡忘我娘的面貌,就只記得她的笑容很溫柔、很慈祥;可是,近來不知為何,我一直夢到我娘,清清楚楚地就好象她在我面前般,她在夢中對我笑。您說,這代表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快走了?」

  呸、呸、呸!奶娘合掌祈禱,童言無忌呀。

  「星靈,別胡說,這種事不能開玩笑的。」

  「我沒有開玩笑。我現在只要一閉起眼睛,我娘的身影就會在我面前出現,奶娘,我想我活不久了。目荊星靈輕輕說道,語氣裡滿是濃濃的悲傷。

  面對荊星靈病俯糖的嬌容,奶娘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再這樣下去,她或許真會離開人世間。

  口奶娘,我突然覺得好累、好想休息。」荊星靈輕撫額角,近來她睡眠時間暴增,好象怎麼睡也睡不飽似的。

  奶娘點點頭,扶著荊星靈至躺椅替她蓋好棉被後,邁著沉重腳步往房門走去。

  開了門,朱正?正站在門口,他雙手負後,轉身邁步離去;奶娘知曉他的意思,她尾隨在他身後。待走了有段距離,他停了下來。

  「我全都聽見了。」

  奶娘怕王爺會責怪荊星靈,急忙道;「王爺,容老奴斗膽說句話,王妃她個性心直口快,絕無污蔑王爺之意。」

  「我知道,妳下去吧。」

  「是。」奶娘領命退了下去。

  朱正?待四周無聲後,他轉身回望向新房,他好怕荊星靈的話會成真,他真的會失去她嗎?

  難道,他朱正?這一生注定不該有妻妾陪伴過一生,霜霜因難產最後死在他懷中,而星靈呢?

  他請了多位名醫前來看診,他們的說法都一樣,都說星靈得的是心病,呵她的心病是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但他不想再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死去,而自己卻來手無策。

  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回復以往活潑有朝氣的模樣?

  奶娘及朱映兒陪著荊星靈在府內四處走走,期望她的病能好轉。

  「娘,妳看,那株牡丹好美呀!」朱映兒指著前頭盛開的花朵。

  荊星靈淡淡一笑,可眉間那股憂愁卻散不開來。「是很美。」

  「那我去把它摘下來給娘好嗎?」朱映兒討好的提議,她也看得出來荊星靈近來身子不適。

  荊星靈搖搖頭,手掌搭在朱映兒肩膀道;「映兒,那花是很美沒錯,可你要是把它摘下來的話,它會失去生命,那它的美就只有一瞬間;再說,攀折花朵會折你的福。」

  朱映兒聽不太懂荊星靈的話中意思,可她尊重荊星靈意見。「娘,你不愛我攀折,我不折就是。

  荊星靈輕笑點頭。「映兒真乖。」

  一直在她們身旁的奶娘聽了荊星靈的話,心中閃過不祥之感,她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可能是荊星靈的話讓她覺得這孩子的生命快消逝似的。 X沉穩的腳步聲踏破了寧靜的氛圍,荊星靈三人齊向聲音來源望去,立在她們面前的是朱正?。

  「爹爹。」

  「王爺。」

  朱正?微點頭,眼光注視著荊星靈毫無血色的小臉。「奶娘,帶映兒回房,我有事要和王妃說說。」

  「是。」奶娘牽著朱映兒小手,帶著小主人回房。

  朱正?眼光不曾離開過荊星靈,他皺著眉道;「我都讓奶娘回來照顧你了,你的病怎麼還沒好,英非是奶娘照顧不周,那我是否該考慮送奶娘回鄉?」

  刑星靈吃驚的望著他,著急道;「找的病和奶娘無關,你不能送走奶娘。」

  朱正?一笑。.這才是我認識的荊甩靈,你該足道麼有朝氣的荊星靈瞪他一眼,隨即轉過頭不理他。

  朱正?正要開口取笑她,李總爸慌慌張張跑過來。

  「參見王爺、王妃。」

  朱干?抬手示意李總管起來。「什麼事?」

  李總管瞥一眼土妃,眼神中有許多顧慮。

  朱正?看出他的顧慮。「有話就說。

  「是。王爺,門外來了一位自稱是荊將軍府的下人,說刑大小姐割腕自殺。」

  荊星靈驚訝的睜大雙眼。「李總管,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總管點點頭。「王爺,荊老天人請您過府探視刑大小姐。」

  朱正?微皺眉,感到不耐煩,這荊織娘的花招還真多,以為她自殺他就會娶她嗎?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你不過去看看姐姐嗎?」荊星靈瞧朱正?無動於衷的模樣不禁有點心急。

  朱正?不屑地撇撇嘴。「淨耍些無聊手段,我何必去看她。」

  「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你毀婚,姐姐她也不會想不開。」沒想到姐姐這麼愛朱正?,連命都可以不要。

  朱正?不以為然。「我又沒上門提親去,哪來的毀婚;再說,她是你姐姐,她的手段你應該知道。上次也是她故意到房裡等我,故意跌倒,目的就是想勾引我;而我現在這一去,豈不更如她願,讓她更有機會咬著我不放。」

  荊星靈一楞,這次她信他的話,這的確像姐姐的作風,可是「這我不管,姐姐是因為你而想不開,你該去探望姐姐。」

  「妳真希望我去?」

  荊星靈毫不猶豫地點頭。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順你意思一次,不過……你可別後悔。」

  荊星靈心頭一震。「你這是何意?你想做什麼?」他眼中閃過的怒意令她心驚。

  朱正?不回答她所問,他撇過頭下令道;「李總管,備馬。」

  「是。」

  朱正?再看了她一眼,邁步離去。

  荊星靈緊張地揪緊衣襟,願他不會傷了姐姐才好。

  朱正?一來到荊府,馬上被下人們請到荊織娘房中。

  他不發一語,冷冷環顧屋內一眼,荊庭威及荊玉書不耐煩地靜坐在一旁,八成是被荊織娘及高秀兒作戲似的哭聲吵煩。

  荊織娘一見到朱正?,便抬起淚眼汪汪的小臉望著他,抽抽噎噎地道;「你為何要毀婚,我是哪裡對不起你?」

  朱正?冷哼一聲。「我和你既無婚約,何來毀婚之說?」

  荊織娘瞪大眼。「可你明明答應我的。」

  「有嗎?我看一切是刑大小姐一廂情願吧。」

  「你……我要請皇上作主,說你欺騙我。」荊織娘惱羞成怒地擱下狠話。

  「好啊,那我也要請皇上作主,說你破壞我和星靈夫妻感情,且還污蔑皇上。」朱正?冷冷道。他要給荊織娘一個教訓,也要讓她一輩子不敢再踏進他五王爺府。

  「你胡說。」荊織娘見朱正?不但不怕她威脅,還反過來咬她一口,她慌了。

  「是不是胡說到皇上跟前自然明白。」

  荊織娘嚇得襟若寒蟬,朱正?是皇上的弟弟,皇上當然是幫親呀。

  高秀兒見女兒落下風,恨恨地道;「別以為你是皇親國戚就可以欺負人,我們荊家絕對要討個公道回來。」

  朱正?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討法。」他看一眼高秀兒,故意說道;「我聽星靈說,她懷疑她娘親的真正死因,要我替她查查,是要交給刑部來查,還是請岳父人人告訴我呢?」

  高秀兒因朱正?的話嚇得倒退好幾步,求救的眼神飄向刑庭威;當年丈夫是基於夫妻之情才沒有把她送交刑部,而今朱正?要重翻舊事,依朱正?立場,定是幫荊星靈那小雜種,往後人生她豈不就要在牢裡度過?

  「庭威,你說句話呀!」

  荊庭威起身,冷冷掃了高秀兒母女倆一眼,荊玉書已把荊織娘搬弄朱正?及荊星靈夫妻感情的行為告訴他,真是家門不幸。

  「賢婿,我送你出府吧。」

  朱正?微微領首,跟在荊庭威身後,荊玉書也隨後跟上,不再理會高秀兒母女倆;經過朱正?這麼一喝,她們也沒膽再去找荊星靈的麻煩。

  來到府外,朱正?朝荊庭威一揖。「岳父,小婿剛才冒犯之處,請別見怪。」

  荊庭威了然一笑。「你是為了星靈好,我怎會怪你。」依朱正?的傲性,居然肯為星靈出頭,可見得他是喜歡上星靈了。雖然之前他不滿這婚事但只要女兒能幸福,他別無所求。

  「謝岳父原諒。」話而落,朱正?走到荊玉莒向前,突然舉起手來,一拳擊向荊玉書左肩窩。

  荊玉書不閃不避,待拳頭落到他肩窩峙,他訝要付睜人眼磴苦朱七?,他這拳力道輕得像是在打蚊子,難道,他願意接受星靈了?

  「我說過,我會找你算帳的。」

  荊玉書展露笑顏,明了朱正?意思,他握住朱正?的手。「好好對待星靈。」

  「找知道。」話一落下,朱正?朝荊庭威父子內打聲招呼後,坐匕馬車離去。

  荊庭威放心地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星靈她娘兒著女兒幸福,在天之靈應也會覺得欣慰。

  荊星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臉色自留得接近透明,而心緊繃得厲害,不知荊織娘有沒有事趕進房裡,見荊星靈的模樣,他輕喚道;「星靈。」

  荊星靈抬頭看他,拉著他就問;「姐姐應該沒事吧?」

  朱正?點頭。「她沒事,好得很。以後,她絕不敢再來找你麻煩。」

  荊星靈放心地吁口氣,幸好姐姐沒事,至於她會不會來找她麻煩,她反倒是不在意。

  「其實,她愛的是權勢,並不是我;假若我是平凡百姓,她連看也不會看我一眼。」他道出事實,荊織娘是個貪戀榮華富貴的女子。

  荊星靈望著他,不懂他所言。

  朱正?冷笑。「別懷疑我所說的,像她那種女人,我看多了。」

  是啊,他曾是位愛留連花叢的王爺呀

  她不語,微低下頭。

  朱正?深深凝望著她。「還不能原諒我?」

  荊星靈還是不說話。

  朱正?覺得無力一笑。「算了,反正這三個月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你自個兒好好想想吧。」

  荊星靈吃驚地抬頭望向他,以眼神詢問他話中涵義。

  朱正?抬起手來輕輕拂開她頰邊發絲,聲音低柔地道;「皇上派我出京辦些事,預定是三個月行程,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事的。」

  他要出遠門了,她的心中為什麼有點不捨呢?

  朱正?直直望進她眼底,像是要看透她內心深處似的。「要不是這件公事棘手,我真想帶你一同前往。」

  訝異他的話,荊星靈呆呆望著他。

  朱正?溫柔一笑,彎下身輕輕吻上她額頭,慢慢的下移至眼睛、鼻子、紅唇,他的舌強硬又不失溫柔地撬開她的貝齒,纏綿不捨的和她靈巧的丁香舌糾纏。

  荊星靈被他的溫柔眩暈了頭,無法思考任何事。他唇一移,輕輕諒逗上她的耳。

  她覺得全身酥麻,無力地靠在他胸膛,忍不住吟哦出聲。

  朱正?嘴角揚起得意笑容,舌尖竄進她耳裡,同時間,大手探進她衣襟,尋找她的雙峰,輕輕柔柔的搓揉著,直到她玉峰變得堅硬、挺立。   她昏了理智,沉浸在朱正?帶給她的溫柔裡。他繼續吻著她,悄悄的抱起她身子,移動腳步將她放在床上,他褪下她及他的衣裡,爬上床扶著她坐起身,他則坐在她身後,一手搓揉她胸脯,一手分開她雙腿,按住她私處,輕輕的挑逗,而他的嘴則蹂?著她雪白脖頸。 荊星靈喘著氣,感到無法呼吸,全身莫名的扭動。

  朱正?輕輕的在她耳旁吹氣。「喜歡嗎?」

  「不知道。」

  「不可以說不知道。」他既霸氣又溫柔。「你知道嗎?我好喜歡這般碰你。」

  荊星靈搖搖頭,口裡卻叫道;日王爺、王爺。」她氣喘叮叮,感到整顆心快速跳動得厲害。

  「別叫我王爺,叫我正?,我想聽。」他加速手上動作。

  「呀:‥.正?。」

  她的喘息、她的叫聲,讓朱正?欲火難耐,他放下她,翻身壓上她雪白嬌軀,雙掌扣住她腰際,弓身一挺,進入她體內。

  荊星靈叫了一聲,慢慢的隨著他的律動而動:

  一整晚,朱正?像是要不夠她似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直到天明……荊星靈因過於疲累,睡到午時才起來,朱正?早已離開京城。

  她見不到他,心中有股失落。抬起頭,望了望四周,這才發現她又躺在她極不願躺的床上,淚水再也忍不住掉落下來;她昨晚竟不知恥地迎合他,他一定會看不起她,一定又把她當作妓女看待。

  想到這兒,她原本郁悶的心情又更加難過,咬著唇任由淚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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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荊星靈性性倚在窗口,眼光卻不知飄向何方。

  奶娘端著飯菜走進房內,見荊星靈神智恍惚模樣,不由得在心中歎口氣;自從王爺出門後,她就變成這般,常常一個人倚在窗口,什麼話也不說,日漸瞧悻的臉龐讓人看了心疼。

  「星靈,用膳了。」

  荊星靈震了一下,半晌,低聲道;「奶娘,先擱著吧。」

  奶娘依荊星靈所言先將膳食放在桌上,等了一會兒見她並無動靜,又喚;「星靈,飯菜快涼了。」

  荊星靈輕歎口氣,轉過頭去,掃一眼桌上飯菜。「奶娘,您吃好了,我吃不下。」

  「星靈,你就算沒食欲,也要多多少少吃點兒,你瘦了好多。」奶娘本是慈愛的臉現今布滿憂心。

  「可我真的吃不下。」

  奶娘正要開口勸解,朱映兒從外頭跑了進來。

  「奶娘。」朱映兒喚了一聲後,遂跑到荊星靈面前。「娘,我們好久沒出府,您可不可以帶映兒出去?」

  荊星靈微蹙眉。「好嗎?」

  「怎麼會不好,爹已撤了不准您出府的命令。」小小年紀的朱映兒見荊星靈整天待在房裡也不是辦法,遂您惠荊星靈出府。

  「星靈,映兒說的沒錯,你們好久沒一同出府,不如到感業寺去走走。」奶娘了解小主人的想法,也跟著小主人勸她。

  荊星靈抬頭望著一老一少的祈求面孔,不忍掃她們的興,遂點點頭。 三人出府來到感業寺,荊星靈被動的讓朱映兒拖著逛。

  荊星靈瞧著寺裡的一景一物,感業寺依舊是感業寺,可她卻不是以前那無憂無慮的荊星靈,突然間,她覺得酸澀湧上心頭,有股想哭的沖動。|此時三人身後傳來呼喚聲.「三位施主請留步。」

  二人不約而同地轉過身,荊星靈輕呼出聲;「慧心帥太。」

  慧心師太微點蛟首,淡淡一笑。「荊施主,別來無恙。」

  荊星靈一楞,腦海裡閃過出嫁前慧心肺太傅對她說過的話;雞通,那時候的慧心師太已看出她往後的遭遇她放開朱映兒的手,上前幾步。「慧心肺太,您早看出來我往後遭遇是不?」

  慧心師太仍是淡淡笑容。「荊施主,貧尼已告知你化解法子了。」

  荊星靈搖搖頭,咚的一聲跪下來,驚嚇到奶娘及朱映兒。

  「慧心師太,求您替弟子剃度,讓弟子脫離紅塵之苦。」荊星靈跪伏在地,哀聲請求。

  「星靈!」

  「娘!」

  慧心師太上前一步,扶起荊星靈。「荊施主,佛度有緣人,你並不是伴青燈之命。」

  「可是…‥」

  「你心裡面的魔是自己給的,須由你自己去化解迷障。」話甫落,慧心師太已退離荊星靈幾尺遠,緩緩離去。 _二行清淚從她臉頰滑落,連佛門都不收她,她還能到哪兒去呢? `奶娘及朱映兒則奔向荊星靈身旁。

  「星靈,你為什麼要出家?」奶娘著急的問。

  荊星靈什麼話都不說,徑自流著淚,慌得奶娘及朱映兒只能急忙安慰她。

  荊星靈從感業寺回來以後,身子比以往更加虛弱,三天兩頭昏睡在床是常有的事。

  這天,奶娘端了午膳至新房,瞧她沒醒,也不敢叫醒她,遂又將午膳端出來。

  奶娘才關上門,李總管便往她這方向走來。

  李總管瞄一眼奶娘手上飯菜,憂心忡忡地問;「王妃又吃不下飯嗎?」

  奶娘歎口氣。「她睡了。」

  「王妃老是不吃不喝,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能說的、能勸的都做了,星靈不聽我也沒法子。如今,只能祈求王爺早回來,畢竟他們夫妻間的事,還是要由他們自個兒去解決。」

  聽奶娘一提到王爺,李總管頓時面露憂容。「奶娘,有件事我得交代妳,近來少在王妃跟前提起王爺。」

  「為什麼?」

  「老實告訴你吧,七天前王爺就該回來,可到現在還是不見王爺蹤影。」

  「會不會路上耽擱了?」

  「要真是路上耽擱,我就不會這麼擔心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說到這兒,奶娘才發現事有不對勁。

  李總管壓低聲音道;「其實這次皇上派給王爺的任務是到陝西平定流寇,王爺本預定三個月後會班師回朝,可現今王爺人不但未歸,也毫無消息進京,怕是……」

  「你說的可是真的?」房門條地打開,荊星靈臉色蒼白地站在門內。

  李總管嚇了一跳,急忙跪下來。「王妃。」糟糕,怎會讓王妃聽見呢?

  荊星靈奔至李總管面前將他拉起,心急地問;「我問你,你剛才所言是否屬實,不准說假。」

  「是真的。」

  「可朝中大臣眾多,皇上為什麼會派王爺去呢?」她不願相信此事。

  「王妃,這你可就不知,王爺在末娶霜王妃之前,就常常和荊玉書將軍一同駐守邊關,這幾年邊關局勢趨緩,皇上才沒派王爺至邊關駐守,所以,皇上派王爺去平定流寇也不足為奇。」

  荊星靈一震,倘若李總管所言屬實,那他安危:

  「他真的沒消息?」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抖著。 ,李總管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婉轉告知王妃。

  荊星靈從李總管臉上得到答案,她身子一震、眼一黑,昏厥了過去,慌了李總管及奶娘。

  半夜,荊星靈蘇醒過來,她怔怔躺了會兒,寫地,她摸黑下床,點亮屋內燈火,走到梳妝台前坐下來;拿起台上一錦盒,輕輕打開盒蓋,小心翼翼地拿起裡面的首飾,說不出心中復雜情緒。這支木?是朱正?買給她,替她戴上去的。

  她細細撫著?身,動作溫柔得像是撫摸珍寶般;他們也曾經度過甜蜜時光,雖然就只有短短一日而已,可在她心中已留下無法磨滅的回憶。

  他曾經那麼溫柔的對待她,溫柔到讓她的心可以為他而開,甚至還想跟他一輩子。

  倘若,他不曾誤會她不貞、不曾粗暴對待她、不曾要迎娶姐姐為妾,那麼,他們也可以像平凡夫妻般幸福過一輩子吧!

  但現在會不會太遲了?她已想原諒他之前的殘忍無情,他卻已不如身在何處。

  到二今天她才知道,不知何時她已愛上他;就是因為愛,對他,她總是會有心捕、失落的感覺,才不能輕易原諒他的傷害。

  她雙手緊緊握佳木?,將它擁在胸前,仿佛他在身邊似的。

  他應該沒事吧?可是,若沒事的話,他怎麼還不回來?

  荊星靈淚如雨下,只盼望他安全歸回呀!

  一大清早,一名男人急匆匆的走進新房環顧四周,眼光定在屋內某一點,停頓會兒,他走到心愛女人身旁看著她,微微彎下腰,赫然發現她睡著的容顏上竟消著殘留的淚,他眼光再往旁一飄,眼中閃過一抹溫柔,他輕輕抽起她手上木?,她拿著它做什麼?是在想他?她的淚是為他而流的嗎?

  男人經歎口氣,溫柔的抱起趴睡在桌上的妻子。

  女人一整夜其實睡得並不安穩,她一感到身子騰空便微微張開眼,見是令她又愛、又恨、又氣的丈夫,她想也沒多想的抬起雙手緊緊環住他脖子。

  朱正?先是一楞,隨即笑了。「妳思念我是不?」

  荊星靈臉一紅,慌忙的放開他。「放我下來。」她才不承認她思念他,縱使她想他想到心痛。

  「不放,我這一輩子都不放開你。」語氣雖輕得如羽毛,可堅定的信念就如高山搬撼不動。

  「你胡說什麼?.」她又驚又喜,他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朱正?睜光一變,深情且思念地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被他深切眼光看得不自在,她掙扎著要他放下自己,卻反讓他抱得更緊。

  「別亂動,想勾引我嗎?」他挑逗笑問。

  她一愣,呆呆望著他,不懂他話中涵義。

  他笑。「我已經三個多月沒碰女人,是不堪被挑逗的。」

  荊星靈小臉登時刷白,他把她當作是妓女嗎p想到有這可能性,她眼淚即撲歉歉地落下來。

  朱正?訝異於她的淚水,低下頭吻去她臉上淚珠。「為什麼哭?」

  荊星靈搖頭不答,淚水止也止不住。

  朱正?走到床榻,輕輕將她放下。

  刑星靈一接觸到溫暖的床鋪,內心害怕自然而起,緊張的想環住他,呵又覺得不對,她並沒有要勾引他,於是她選擇退縮到床角去。

  宋止?二道濃眉皺緊,她在怕什麼?

  他坐在床沿望著她,「星靈,你怎麼了?」

  荊星靈猛搖頭,好一會兒,才小小聲道;「我累,想休息。」  朱正?了解地點頭。「那我不吵你,我先到書房辦些事。」趴在桌上睡了一夜,的確也累了。

  荊星靈點了下頭,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

  朱正?雖疑問滿心,可最終還是沒問出口,他只是深深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踏出房門。

  荊星靈待他一走後,飛也似的下床躲在牆角落,昔日回憶猶如排山倒海般湧上來,她不是妓女,不是:

  朱正?在書房召來李總管及奶娘問話。

  「李總管,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來,府裡有無大事?」

  「是沒啥大事,只不過……王妃有些奇怪。」李總管不敢瞞主子,老實回答。

  朱正?挑挑眉,眼光轉向奶娘。

  「奶娘,妳最清楚王妃生活作息,你說說看,王妃哪裡變得奇怪。」

  「王妃變得喜歡一人獨處,不愛說話,還常常一整天不吃不喝。最奇怪的是,王妃總愛窩在牆角落一覺到天明,怎麼勸她到床榻上睡,她就是不肯。」

  朱正?臉色一沉,怪不得今早一見到她,就發現她臉色蒼白,身子也瘦了許多。

  「王爺,關於王妃的事還有一件,老奴不知該不該講?」奶娘吶吶地問。

  「說。」

  「老奴曾和王妃及郡主去過感業寺,王妃求寺內住持為她剃度。」

  「什麼?」她要出家?為什麼?

  「老奴不敢隱瞞,王爺,您要想辦法救救王妃呀。」

  朱正?臉色深沉,一語不發,揮揮手要他們退下,一會兒,見他們仍站在原地。

  「還有什麼事?」

  李總管、奶娘一起跪下。

  「王爺,奴才知道這事不該是做奴才的該說的話,可為了王妃,奴才不得不說,奴才和奶娘都認為,王妃是愛著王爺的,不然也不會聽到王爺您可能會出事,就急待暈了過去。」

  「真有此事?」

  「王爺,我們絕不說假。王妃聽到老奴和李總管談話,好曉七爺是到陝西平定流寇,不但毫無消息傳回且又未歸,王妃焦急之心連我們站在她身旁也感受得到。」

  她會擔憂他?那清早他看到她臉上殘流的淚痕是為他流的?這種感覺讓他既開心且心疼。

  朱正?掃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你們先下去,我自有分寸。」

  李總管及奶娘不再多言,隨即退下。

  朱正?又坐了片刻,只覺得如坐針氈;他想見荊星靈,一有這念頭,他條地起身往新房方向走去。

  朱正?來到新房,眉頭緊皺,奶娘說的沒錯,荊星靈又窩在牆角落,看起來好象是睡了。 .

  他走到她跟前,才剛抱起她來,荊星靈就睜開眼望著他。

  「聽奶娘說,你曾要求感業寺住持為你剃度,真的嗎?」他劈頭就問。

  她點點頭。

  「為什麼?」

  「我覺得這樣對你、我都好,我配不上你。」就算她愛他又如何?她家世不清白呀。

  他微怒。「胡說,你真敢去出家,我就把感業寺拆了。」

  她心一驚。「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能仗著有權有勢就隨自己好惡做出破壞的事來。」

  「為何不可,我不准我心愛的妻子離開我。」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心愛妻子?他說的可是真的?

  「真不懂嗎?我以為在我不迎娶荊織娘進府時,妳便已了解我的心意。

  她一征,想到他還抱著她。「把我放下來。」

  朱正?不理會,反將她抱得更緊,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來,突然沉下臉。「為什麼有床不睡要睡在角落,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感染到風寒?」

  他的問話令她臉色一沉,緊緊眠住唇不回答。

  「說啊。」

  她沉默了會兒,突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你真的了解我嗎?」

  「星靈。」他不懂她所問。

  她抬起小臉看向他。「如果你夠了解我的話,你就會明白。」

  朱正?不解地望著她。「你不說,我怎麼了解?」

  荊星靈微微地撇過臉。.我不喜歡待在這兒。」 I「為什麼?這裡是我們的房間,你不住這兒要住哪兒?該不會是想搬回映兒或者是客房那兒住吧?」

  她不想哭,可眼淚卻不聽話地流下來。「你知道我住在這裡有多痛苦嗎?你能明白嗎?」

  「我真的不明白。」

  「既不明白,那就什麼都不必說了。」

  他動怒,突然覺得她是在無理取鬧。「妳到底要我怎麼做,明說。」

  她拭去淚,脫離他的懷抱走到床鋪,指著它道;「我為什麼不要住在這裡,因為這房裡你曾帶別的姑娘進來,你們曾在這裡燕好,且你在這曾粗魯的對待我,你要我怎麼住在這兒?躺在這張床上,我天天想起這些事,你讓我覺得,我不是你妻子,而是跟那位花魁一樣;而且你曾說過,我娘是妓女,所以我是小妓女,住在這裡,我快瘋了,我夢見我和我娘是一樣的,是妓女,妓女呀!」

  朱正?傻楞地聽完她的控訴,這是他的錯。

  他上前幾步,長臂一攬將她擁進懷中,真誠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傷你這麼深。」

  她哭得厲害,一會兒,她輕輕推開他胸膛。

  口休了我吧,我坐不起王妃這位置的。」離開他的話,她或許會好過一點兒,她不想再承受她愛的人所帶給她的傷害。

  「不,那是我一時胡言亂語說的氣話,你別當真。」,「是氣話嗎?」她懷疑問。

  他點頭。「星靈,你還不懂嗎?為何我一直問你原諒我了嗎?我要不在乎你,又何需你的原諒。」

  她心一震,迎上他後悔、傷心的黑睜,突然憶起慧心師太所說的話—— 心裡面的魔是自己給的。

  她因他的話、對她的傷害,替自己設下迷障,根本就分辨不清他的真心。

  「你真當我是你妻子,不是小妓女?」

  他抬起她下?,低頭給她一吻。「會傷你是因為我嫉妒你和玉書,可要不是這份嫉妒,我也不知道我早愛上你了。」

  她一楞,無法置信。

  他笑。「你知道嗎?其實我對你有好多疑問,找好想問你,為什麼一見面就討厭我,為何老是愛與我作對?」他抬手覆上她的唇,阻止她發言。「可我都忍下來,因為我想重新認識你,讓我們忘了以前的事,重新開始好嗎?」

  荊星靈怔怔望著他,最後是撲進他懷中告訴他答案——她願意。

  朱正?遲疑了會兒,緊緊擁住她;他往後會好好待她,絕對會!
信者恆信乎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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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5-22 00:12:45 |只看該作者
    半年後

  朱正?帶著妻子荊星靈及女兒朱映兒到江南一游,可是荊星靈從江南回來後,身體卻愈來愈虛弱,令朱正?好生不安,遂請大天過來一瞧。

  大夫把完脈後,先是恭敬地朝朱正?微福身子。「王爺,恭喜您,王妃有喜了。」

  「有喜?」

  「是的。」

  朱正?揮揮手要人夫退下,他走到床頭坐下。「星靈!」

  荊星靈微微睜開眼,虛弱喚;「正?!」

  朱正?大掌輕輕撫摸她額頭,眉頭的凝結顯示他的憂心。「妳病了。」

  荊星靈淺笑。「我只是害喜嚴重罷了,沒事的。」她有聽到大夫說的話。

  「這孩子該要嗎?」

  荊星靈緊張的握住他的手,「你不要我們的孩子?」

  朱正?反握她的手。

  「找怕你和霜霜一樣。」話語雖輕輕的,可恐懼盡在其中。

  荊星靈心頭一暖。「我不會有事的,再說,我要真有車,你不是還可再娶一位妾子進來?」

  朱正?不悅地瞪著她。「胡言亂語,該打。」

  荊星靈甜甜一笑,調皮道;「好啊,我就不信你捨得打我。」

  朱正?無奈歎口氣,經點一下她鼻頭。「你呀,調皮。」這半年來的相處,讓他更加愛她,她是位可人的小妻子。

  此刻,朱映兒奔進房,走到床頭。

  「娘,你沒事吧?

  朱正?樓著女兒笑道;「映兒,你很快就會有小弟弟或小妹妹和你一同玩耍了。」

  「真的嗎?娘!」朱映兒驚喜若狂。

  荊星靈微點螓首。

  朱正?一手摟著妻子,一手抱著女兒,幸福之情洋溢四周。

  幸福不就是這樣的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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