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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是夜，滿天星斗，蟲聲唧唧，上陽樓裡不時飄有一陣陣花香。
柳心彤累極，不知不覺睡著了。
尚陽進房，趨向床沿，撩起她散在枕上的黑發，看來她並不知這是他的房間。
他俯首吮吻她雪白的頸項，刻意嚙咬她，吻痛她。
她的意識很快被驚醒。
一見是他像是見到鬼，想放聲尖叫卻喊不出口。
他粗嘎低笑。“很意外我會在這裡，呃？”
“你、你到底……是誰？”她連聲音也忍不住打哆嗦。
“尚陽。你應該不陌生。”說著他的大手來到她的腰肢，托起她的身子，一手利落地褪下她的衣衫，另一只手將她反抗的雙手反制在她頭頂。
柳心彤一臉駭懼，雙手被控制住，只得狂踢雙腿。“就算你是鎮國大將軍也不能這樣欺侮人。”
尚陽陰?的表情勾出殘笑。“原來你喜歡這一套，欲迎還拒。也是，有些女人喜愛粗野，男人愈是粗暴愈亢奮。”
她赤裸的身子只剩抹胸，不一會兒工夫，她連這點小小的遮蔽物也被他扯下。
“救命啊，救命啊！你們誰好心救救我啊！”她不顧形象扯開喉嚨大叫。
“不會有人敢闖進來打斷我的樂趣，你最好乖乖曲意承歡；如果大喊救命也是你的把戲之一，那麼，我破例陪你玩一次。”他忽然伸出手掌粗魯地握住她的乳房，揉弄著頂端的粉玫瑰色蓓蕾。
“求你不要！求你放了我──”她哭喊著。
他的唇粗暴的封住她的，邪惡的手指則鑽入她雙腿間的柔軟處，折磨人心的揉搓按捏。
為了怕她奮力掙扎會傷了自己，他撩起她放在枕邊的發帶繞起她手腕打個結，綁在床頭柱上。
他的身子則欺上她。“今晚你注定逃不了，因為你屬於我。”
“你憑什麼？”她的頭左右晃動，雙腿被他鎖制住，根本無法動彈。
“你想知道我憑什麼嗎？”他低下身用舌尖去舔她乳上的蓓蕾，然後用力吸吮，聽她發出求饒的嗚咽，他又更用力的吸，直到她無法忍受。
“爺，放了我！”她咬著唇無法再出聲。
“你的陳??我已經派人厚葬，這就是我憑什麼不打算放了你的原因。”他輕松地道。
這話起了作用，柳心彤安靜下來，眼睛呆呆地瞅著他。
“陳??……”她喃語。
他好笑的看著她。“喜大娘告訴我的，就在一炷香之前。”她再次確定，得到是同樣的答案。
“所以你欠我一個報酬，而我什麼也不缺，只缺解決需要的柔軟女體。”
他饑渴粗暴地吻向她的菱唇，咬她的雙唇，一路往下吻上她的乳房，因為他的需索，在她身體所經之處全留下了瘀青。她喘息一聲，全身僵硬，新的淚水又滑下她的頰，流過太陽穴……“唔──”她斂眉??。
他緩緩抽出手，他可不想冒失的破壞了交歡時最震撼的一刻。“噓──”他哄著她。“成為你唯一的男人是我的榮幸，這是你的第一次，我再溫柔也會傷害到你，你會有點疼，至於程度，我想每個女人不盡相同。”
她的雙眸因害怕而睜大，下巴緊縮。“可不可以不要……我、我怕……”
他微笑，盯住她染上紅霞的頰，手指又回到她繃緊的小核上。“別怕，我會好好待你。”
她微蹙、壓抑的眉心讓他動欲，星眸半張的銷魂模樣更令他亢奮不已，他加重手心的力道，喚起她無助的喘息聲……“尚爺？”蒼白的小臉更顯楚楚可憐。
“你的身子是我的，從今以後只許我碰，不許任何男人見著、碰著；若是不聽話，我會毀了那個看你、碰你的男人，知道嗎？”然後他的堅挺忘了她是處子，殘忍的貫穿她嬌柔的身子。
“啊──”她疼得喊叫著。
她的身子魅惑了他，單薄但撩人心魂，身上的肌膚沒有一處不動人。
一陣如野獸般狂野的叫聲自他的喉頭逸出，感覺肌肉的收縮，整個房間充斥著他的?喊、興奮的?語，他忘我地射出他的愛液在她狹窄的甬道。
“天啊──天啊──”他贊歎著，從來不曾有過這般的狂喜，身下這個女人的胴體是天生？他而造。？？？
柳心彤在最後一刻暈了過去，整個性愛過程太過狂野強烈，她還柔弱生澀，禁不起尚陽激越的索求。
身子像是被掏空般，她累極了。
直到她再次張開眼，已是晌午時分。
她被某個細微的聲音吵醒，抬頭一看，這房裡除了她還有人。
“柳姑娘，你醒了？”那人甜甜的笑對著她。
下意識地，柳心彤拎上被單遮掩己身的赤裸。
“我叫玲?，是爺指派來伺候姑娘的。”
柳心彤搖頭。“我只是個婢女，不需要人伺候。”莫非昨夜的事，整個將軍府的人全知道了？
“姑娘不是婢女怎會說自己是婢女？”玲?一頭霧水。“像姑娘這麼美的人，任誰也不捨得讓您做婢女的。”
“我……想更衣，你讓我獨處好不？”她打算先穿上衣服再解釋自己的身份和處境。
“柳姑娘，更衣的事玲?來就行了。”說著玲?即奔向柳心彤，大剌剌的掀開涼被，看見柳心彤身子上的瘀青和咬痕，她不禁倒抽了口氣。
“爺……太粗暴了。”玲?頭一次見到將軍爺讓歡愛過的女人身上留下這麼多觸目心驚的記號。
“對不起，嚇著你了。”柳心彤過意不去。
她的身子像是被拆過一樣的酸疼，尤其是雙腿間。
“我替姑娘打點水來。”玲?轉身離去。
雙腿間流了些血，血漬在象牙白的涼被上留下痕？，大腿內側除了血漬，還有一些黏稠液體，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那是由他身上射進她體內的，如果可以，她真想洗個熱水澡。
一會兒後玲?提了一大桶水進來。“姑娘，這水可能不太夠，您先用用，我再去提。”
“玲?。”柳心彤阻止她。“不用了，我省點用也就夠了。”玲?問她：“姑娘，要我幫忙嗎？”
柳心彤搖搖頭。“我自己來就行了，如果你想幫我，麻煩你替我看門，別讓人進來。”
玲?點點頭，但不放心的問：“連爺也不行嗎？”將軍她可得罪不起。
柳心彤咬了咬下唇。“這不是我能自主的。”
不過這層擔憂並未發生，尚陽並未出現。
待她才梳洗完畢，來看她的人是將軍夫人，後頭跟著喜大娘，喜大娘手上捧著一盤食物。
“餓了吧！這是我特地請廚房弄的食補，對你的身子很受用，你快吃了。”梁艷月笑著看她。
柳心彤站在梁艷月跟前低垂著頭。“謝謝主母。”
“你們昨晚可有？”梁艷月問。
“呃？”柳心彤不確定將軍夫人要問的事是哪樁。
“爺可有碰你？”梁艷月直問。
柳心彤心凜了一下，好奇怪的情況！元配來向她盤問這樣私密的事，而且是和自己的丈夫。
她決定否認。“沒有。”
“你們……沒有？”梁艷月不相信。
柳心彤點頭。“確實沒有。”
“昨晚爺明明進了這間房，撤走所有守衛的下人。你們沒有？”梁艷月狐疑的看著柳心彤。
“我只是婢女，昨晚就睡在這地板上。”柳心彤看了一眼玲?怕她出賣她。
玲?只是迷惑的看著她，並未開口發聲。
“哦！你這麼想。我現在鄭重告訴你，你不是什麼丫頭婢女。”
“那我是？”柳心彤瞪大了眼。
“你是我替將軍爺納的妾，我希望你能替將軍爺生下子嗣，我好向尚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梁艷月笑道。
柳心彤臉色瞬間刷白，她明白了，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將軍爺才會在昨夜做出那些不合禮教的行？，她是他的妾，一切自然變得理所當然。
“你不要害怕，爺是個多情的將軍，他的女人雖多，但你是他第一個願意納的妾。”梁艷月是在提醒柳心彤，縱然身為側室，不論得到多少將軍爺的寵幸，她也只是爺？多女人之一，不具任何意義。
柳心彤是明白人，梁艷月的話中帶話她哪會聽不懂，可她不知道此時此刻該怎麼接話。
梁艷月又說：“你家裡還有二娘和體弱的妹子是吧？”
柳心彤點點頭。“妹子從小就有哮喘。”
“這不是難題，我已差人替你照應，你只要好好待在將軍府伺候爺，你的二娘和妹子就會有好日子可過。”梁艷月很有技巧的告訴柳心彤，在這個深宅大苑裡，她這個將軍夫人對她操有生殺大權，能撐起一個人也能毀滅一個人。
柳心彤低垂著小頭顱，謹慎的回答：“我明白。”
“還有，爺脾氣一向不太好，你要多擔待點。”梁艷月喝了一口喜大娘端上的人參茶。
柳心彤輕輕應允。
“抬起頭說話。”梁艷月命令道。
柳心彤依言，對上她的眸子，梁艷月身上散發著官家小姐的氣質，講究質地的服飾穿在她身上更顯尊貴，天生的大家閨秀。
“爺讓玲?來伺候你是嗎？”梁艷月看了一眼玲?。這丫頭片子是新來的，目前不算是她的人馬，尚陽故意不找她訓練調教的丫頭，她當然心知肚明，還不就為了防備她，可她梁艷月也不是省油的燈，不能掌握丫頭，籠絡主子也是一樣。要她扮演施恩的角色，她最擅長不過。
“夫人，其實我不需要人伺候。”柳心彤並不嬌生慣養。
“這怎麼行，按規矩你該不只玲?一個人伺候哩，怎麼說你也是尚陽的妾嘛！”梁艷月特別加重妾字的發音。
“如果夫人不嫌棄心彤，心彤不必一定要以妾的身份留下來。”她沒有選擇，她的身子是他的了，這一輩子就算他不要她，她也不會再跟第二個男人。
“這不行，外人會議論的，不過因為你是側室，將軍府就沒拿之前迎娶我時的八？大轎和六禮之事待你了。”梁艷月作態的笑笑。
柳心彤連忙搖頭。“夫人不用多禮，心彤十分明白自身的地位和身份，將軍爺本就只有您一位正妻，心彤不敢蹈矩。”她怎能有妄想呢！自己的出身能成為官家夫人的婢女已是最好的際遇，如今夫人不嫌她村姑的身份，願意接納她，怎樣她也要知足的。
聽了這番話，梁艷月滿足極了，不？別的，至少柳心彤安分知足，不像那恃寵而驕的煙花，見了她仍是一副驕氣的嘴臉，不識好歹。
“好了，你休息吧。有空時可以讓玲?帶你四處看看將軍府，認識認識這裡的下人。在這裡除了尚爺和我，你不用聽誰的吩咐。”這是她給柳心彤最大的恩惠了，二人之下眾人之上，該偷笑了。？？？
將軍夫人走後玲?好奇的問柳心彤：“姑娘好像不想讓夫人知道昨夜爺對你做的事。”
“我並不是刻意隱瞞，而是不習慣與人談論那樣的事，怪羞人的。”柳心彤坐在青銅鏡前拿起木梳梳起頭發來。
“姑娘，我替你梳頭吧。”玲?想要搶下木梳。
“玲?，你也休息休息。早上讓你忙了許久。”她指的是提水和倒水的事。
“不累，我一點也不累。姑娘，今後我是不是要叫你側夫人啊？”玲?問。
“別叫側夫人，在我心裡我還是我，不是什麼鎮國大將軍的側夫人。”事實上，自小她的夢想是嫁給平凡人？妻，而非做有錢人家的妾室，這讓她很不舒服，所以她在這裡只定位自己是過客，不想留下太多足？。
“你現在是爺的妾，將來還可能生下爺的孩子，不做側夫人難道做不見天日的地下夫人嗎？”
柳心彤歎了一口氣。“側夫人和地下夫人有什麼不同？不是正室就是偏房、姬媵。”只是提供男人相同的服務，沒有名分。而她不認為側夫人會是個什麼名分或交代。
玲?偏著頭看著眼前美麗的新主子。“可只要將軍爺疼愛你、寵你，做人小妾也勝過正妻啊！”
柳心彤笑笑。“不討論這個，你平日在將軍府都做什麼打發時間？”
“我們做下人的總有忙不完的事，不愁沒法打發時間，只愁主子交代下來的工作太多忙不完。”
“說的也是，是我糊塗了。”她？自己問玲?的問題覺得好笑，婢女哪有優閒的。
“不如你帶我四處逛逛，我想認識認識將軍府。”至少往後離開時，她會在午夜夢回時憶起此番歲月。
於是，她們走出上陽樓，一路漫步至昨日柳心彤曾到過的竹林。
玲?指了指前方?刻精致的樓房。“那是滴翠小築，是將軍看書、沉思的地方，沒有爺的允許，我們這些下人是不准接近的。”
柳心彤點點頭。進來將軍府之後，她的命運總是教人擺布著，她早已認到自己的渺小無用。
這時福旺匆匆走來。“玲?，你娘家舅舅來找你，現在在廚房，你快去見他吧！”
玲?朝柳心彤投射向問的眼神。
柳心彤微笑?首，“去吧。我隨處走走，不礙事。”
玲?欣喜，與福旺離去。
而柳心彤繞過竹林，朝小湖方向走去，湖旁植了許多楊柳，陽光照映下煞是好看。
她挑了塊大石，坐在楊柳樹蔭下，輕風拂面，心裡漾著短暫的幸福，腦裡什麼也不想，是的，什麼都不想才會有快樂。
“這湖裡的芙蕖像你。”
柳心彤身後響起一道低沉的男音。她轉過身，抬起頭迎上尚陽深沉的眸。
她的心狂跳著，經過昨夜，再次見到他，心裡不禁覺得怪。
“過來！”他命令她。
柳心彤猶豫了下，沒有馬上走向他。
“不肯服從？”他問。
“不是的。”她忙著否認。
“那就過來。”
她站起身立在他跟前，兩人身高形成強烈懸殊，突然，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將她摟進胸膛，見她急喘著??。
“身子還疼不疼？”他嗄聲地道。
她搖搖頭，害怕兩人之間膠著得教人不明所以的氛圍。
他冷不及防地吻住她。
她屏住氣、睜大眼，承受他勁道不小的吻，然後試圖推開他。“爺，會讓人看見。”
他邪?地盯住她，倏地打橫抱起她往滴翠小築走去，一路上仍不住的吻她，舌尖狂肆的探入她嘴內吸吮、刺探著，不管她的羞怯惶恐。
“爺……”她喘呼著。
“你怕人瞧見，咱們就進書房。”他抱著她進了書齋。
尚陽設在滴翠樓的書房藏書滿室，閱冊倦時，偶爾他會在書房過夜，所以書齋裡安了張大床，方便他歇息。
他將她放在床上。“我要你。”深黯的眸子淨是決心。
“可是，現下是白天，萬一……”柳心彤不想讓夫人看見她與尚爺……“有什麼萬一？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碰你就什麼時候碰你，你想拒絕我？”他的手鑽進她的裙擺，揉弄著她的私處。
她的頰像紅透的霞滿天，倉皇的想並攏雙腿。“爺，這不好……你不該……”
他冷然端著一張嘲諷的表情。“我喜歡我的女人順從，你進我家門之前沒人教過你要服從你的男人嗎？”
他不顧她的抗拒，撩起她下身的衣物，她?紅的美？我見猶憐，若說她身子有什麼缺點……他想是清瘦了點。她骨架小，沒幾兩肉，與他平日接觸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材像個尚在發育的小女娃兒。
“爺，我怕將軍夫人……”她扭動著下身半赤裸的身子，做最後一絲掙扎。
“艷月把你找來不就是要我好好用你嗎？”
柳心彤羞愧地將臉偏埋在被褥裡。“爺，你不能對不起將軍夫人。”
聞言，他冷笑，粗野的褪下身上的衣衫笑道：“你是我的小妾，我要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他加重力道。
“啊──不要，爺，會疼──”她被他戳刺下體的力量嚇得幾乎要彈跳起來。
“說！你是不是被艷月收買來探刺我的眼線？”
柳心彤疼得眉心沁出細細的汗珠，咬著下唇，虛弱的說：“我不知道爺在說什麼！”
他以為她在裝糊塗。“不承認是嗎？那就好好提供你的服務取悅我，讓我不捨得太快殺了你。”
他說他要殺她？這個無情的將軍爺。柳心彤寒心，她是個不值錢的女人，除了任人擺布又能如何呢？
“我不會取悅人。”她小小的任性了下。
“不會取悅人是吧？那就是訓練不夠！”他的手指更加狂放無情的攪弄，令她痛苦。
“我不要、不要……”她語不成調。
“不要，不想要是嗎？那這兒為什麼會濕得讓我的手打滑，不想要！？”他冷哼一聲，“如果你想要的話是不是讓我放進一個拳頭都成，嗯？”他故意用言語輕侮她、貶低她、看薄她，？的就是要傷害她，讓梁艷月的奸計無法得逞。
“為什麼要這樣待我？”她的淚水不禁掉了下來。
“男人待女人哪個不是這樣的！哦，我忘了，你在昨夜之前對男人的需求並不了解。”
“不要！爺，求您不要這樣──”她試著直起身子推拒他的蹂?。“尚爺，我好疼，好難受啊──”
額上的小汗珠滴在她眉尖上，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疼。
尚陽的無情攻擊又再次展開，他粗魯的吻住她雪白玉潤的胸脯，要她的火焰燃燒起來，另一只厚繭粗糙的大手握住她蜜桃形的玉乳。
柳心彤尖細的呻吟不禁由喉間逸出，寒星似的眸子迷亂的看著他放肆地吮嚙，軟弱如無骨的身子旋即癱回床炕。
忽然，他放開她的身子，脫掉自己身上的束縛，偉岸壯碩的男性身軀陽剛味十足，一眼就可看出身體的主人常常曝曬在陽光下練武。
他眯起黯沉的眸盯住她迷亂的星眸。
“天啊──”他發出粗嗄的呻吟，沉重堅挺的下體明顯感覺到她的收縮，書齋內充斥著他如野獸交歡時狂喜的叫聲、嘶吼、痛苦！一種喜悅飛天的快樂痛苦。
“哦──啊──”她微弱的??，幾乎要暈死過去，他實在太巨大了，無助柔弱的她懷疑自己根本無法全部納入他。
一種奇怪的感覺向她襲來，她的雙手緊抓著床單，抗拒一切驚濤駭浪的感官翻騰，搖擺著小頭顱。
口中粗喘的嘶吼呻吟，知道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狂喜和高潮。
“老天，我頭一回這樣，你到底是人還是妖精？”他在她嬌媚柔嫩的下體進進出出戳刺一番後，獨占性十足地道：“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專用的，不論你？誰的棋子，我要你──啊──”然後將他寶貴的愛液射進她的小穴裡，咧開嘴微笑。？？？
情催巧笑開星?，不惜呈露解雲衣。
溫存之後的柳心彤，鑽進他懷裡歇息，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他決定用吻來喚醒她。
“呃──嗯──”她咕?著，倏地睜開眼瞪大眼睛，瞧見將軍爺又在吮吸她的乳房，下意識的，她又躲又藏。
“爺，別這樣……不能再一次了……”她低喃道。
見他置若罔聞，像是想一口吃下她的野獅子，柳心彤知道現下她的身子一定又是青一塊紅一塊的，全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
“我想要你幾次就要你幾次，你敢違抗我？”他惡狠狠地道。扼住她的手腕反剪於她身後，使她的乳房更加赤裸的聳立在他眼前，誘惑著他讓他失控。
“心彤不是想違抗爺，心彤只是怕爺的身體……”她羞極了，語不成句。
“我的身體？”他輕佻的笑了。“一天要你個幾回還不成問題。”
“那麼……是心彤自己的身子承受不住了。”這是實話，她的身子現在正？剛才的淫蕩行？酸疼不已。
他用力按住她一邊的乳房，令她打了個冷顫。
“這麼嬌弱，怎麼做女密探？”他無情地道。
“心彤不是女密探，只是個可憐的孤女……”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粗糙的大掌已然大剌剌的深入她的私處。
“爺……你這樣讓我……”她試圖扭動身子避開他的手掌。
這是她同意成為艷月密探的代價。
這個舉動讓她應接不暇，全身一陣痙攣抽搐，柔弱無力的小手推拒他侵入的手。
“這為難以忍受嗎？伺候我令你作嘔嗎？”他無情的諷刺。“別忘了你現下的身份是我的小妾，你已沒有自我。”
她咬了咬下唇，未發一語。
“不回答我是嗎？”他調笑著，手指的探刺更深。“這麼倔！哪裡適合做我的女人！”
“唔──啊──”她想忍住不叫疼，卻不禁逸出，歡愛的痛楚鎖住她，羞恥心讓她身不由己閉上星眸。
她的纖弱哪受得住他野性十足的沖撞，卻只能任自己像布娃娃般接受他予取予求的擺弄。
他發了狂的低吼，狂亂邪佞的欲念如江海波濤般席卷而來，沒有一絲理智，只想在她身上得到滿足。
他退出再突然猛烈挺進，之後在她體內射出他的精華，全身顫悸地倒臥在她瘦弱的身子上，埋至她頸項間的英俊面容，有一絲不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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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5-24 00:01:13
